《巧奴憨主》番外《妒夫傳 管小司篇》
話說臨安藏寶樓在經歷一場風風雨雨後得以平靜吉祥,特別是大過年了,生意好得不得了,贈人送禮是免不了的,可要送些貨真價實的禮物還是得去藏寶樓。畢竟那兒的東家是臨安出了名的老實人 歐陽透,歐陽大少爺。
“呵呵……”
管小司抱著一大堆的年貨,興奮地走在官道上。
身邊也同樣是捧著一堆禮物的蘇若雪,好奇的問道:“小司,你笑什麼啊?”
“呵呵……你沒聽見剛才有人誇我的透少爺嗎?呵呵……還說藏寶樓能恢復當日興旺,全是他的功勞噢!呵呵……”
“瞧你美的!只不過是誇了幾句而已嘛!”蘇若雪嘟著粉嫩的嘴巴,不屑地看了看那個莫名其妙的同伴。但下一刻,卻因為聽到有人說素絨坊的話而頓住腳步。
一個正在路邊小攤坐著的閒人正給圍著的眾人大為讚美素絨坊的前大掌櫃是如何如何的英明神武,又如何如何的英俊不凡……明明未曾見過本人,卻差點把那個男人說成幾乎是神的存在。
可偏偏就有人喜歡聽。
瞧那個蘇若雪就站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一臉的喜滋滋,比誇的是他自己還要高興個好幾萬倍。
“你自己還不是這副模樣!”
“不行嗎?我就是喜歡聽別人贊我們家的羅煞!”
“又不是說你,興奮個什麼勁啊?”
……
剛才被他搶白的管小司哪回放過調侃人的好機會,可蘇若雪也不似外表看來的那般溫馴,兩個人就在街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
兩位各有千秋的美男子在街頭吵架,馬上圍來一群好事者,這可比看戲有趣多了,況且還可以保養眼睛!
一直站在兩人身旁的蘇若風抬頭看了看天色,對二人說道:“我說大哥、小司,你們再不回去可就有麻煩了……”
“啊?啊!!”兩人很默契的同時驚呼,這才想起早上出門前各自的情人很有表情的吩咐過自己絕對要在日落西山前回家,否則……
“馬車!!快叫匹馬車!!”
“笨!騎馬快一點啦!!”
“哼。你以為你還能騎馬嗎?”
“你什麼意思?”
做弟弟的蘇若風頭疼的摁了一下太陽穴,開始有點丟下兩個長不大的小孩的衝動。
風風火火的趕回歐陽府,本來想將一天下來努力蒐集的年貨展示給歐陽透看看的,可等待他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太陽已經落山了,平日歐陽透太陽沒下山就趕回來陪自己,今兒怎麼人影全無?而且還是他千叮萬囑自己早點回家的!
管小司奇怪的抓來一個僕人問道:“透呢?”
“呃……我不知道……”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讓管小司更加疑惑。
“快說!”
嗚……雖然不想出賣大少爺,但眼前的管小少爺好恐怖噢!反正大少爺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大、大少爺出去了……”
“出去?去哪兒了?”
“呃……呃……醉、醉……醉紅樓……”
“醉紅樓?!”一聽這名字不用猜都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可他還是希望自己聽錯了。“那是什麼地方?”
“那……呃……那個……”
“說!!”
凶神惡煞的管小司把那可憐的僕人嚇得屁滾尿流:“是妓院!”
“……”
趁著他發愣,那倒霉的僕人嗖的就逃去無蹤。風頭火勢,不躲是傻瓜!
寧靜的院子,突然爆起震塌牆壁的怒吼。
“好你個歐陽透!!居然敢給我去嫖妓?!”
臨安是個盛產美人兒的地方,而這裡最出名的妓院就屬醉紅樓,能進出這裡的都是些達官貴人,普通的有錢人連邁進這裡的門檻都沒可能。可以說裡面每一個女子都有一個富商或者高官做靠山,所以沒有厲害的後臺或者吃不完的金山,是絕對不能來這裡享樂的。
在醉紅樓最為豪華的包廂,坐著三位各具特色的俊朗男子,身邊卻奇怪的沒有三五成群的煙花女子。
隔絕了外界的吵鬧,此廂顯得格外的寧恬,只有一位絕色美女在旁邊彈琴。
其中一個滿臉憨直的男子不安的看著四周,問另外二人:“這樣不太好吧?來這種地方?……要是讓小司知道了……”
“笨。做這種事不到這裡還想到哪裡?”另一個屬於瀟灑不羈型的男子對於他的生澀有點好笑。
最鎮定自若卻又冷若冰霜的男子沒有出聲,靜靜的仿佛不存在於此,自斟自飲。
“可是,方兄,我還是覺得……”
“哎呀,歐陽,你怎麼那麼囉嗦啊?連羅煞都不反對嘛!”
“但是在這裡……”
在磨蹭下去恐怕明天早上他們都還沒弄完,方曉天快刀斬亂麻的宣布道:“難得你們兩位有興趣,我就讓你們瞧瞧這些寶貝咯!”
瞧他那江湖賣藝的獻寶樣,真有點讓人想揍他的衝動。
按耐著性子的羅煞淡淡的說道:“爽快點!”
方曉天嘻嘻一笑,不知從哪裡變了個小包袱放在桌子上,一展開,只見裡面裝的竟是一些奇形古怪的物品。
歐陽透好奇的拿起一個白玉石物器,可以把玩在手上的柱狀明顯是經過了精雕細琢,卻不知何解表面如此凹凸不平,甚至還有些扎手。而且,這東西……怎麼看怎麼像男人的命根子……難道說這……
噌的一下,歐陽透沒有喝過一滴酒的臉馬上就紅了個透。
“怎麼樣,歐陽?可別小看了這白玉,這可是千年難尋的溫玉!冬暖夏涼不在說,還能跟隨體溫變化!用這東西保准不會讓人著涼!”
“真、真的嗎?”
“那還用說?!皇帝也只有一小片用來做玉墜,我可是好辛苦才弄來這麼大塊玉石的……”方曉天惋惜的看著歐陽透手上的玉石,“如果不是你們要,我是絕對不會輕易出讓的……人家還沒用過呢……”
那副色鬼模樣看得一邊的羅煞直皺眉頭:“方曉天,我早就覺得你是個禍害。”
“羅煞你這是什麼話啊?你還不是一直擔心若雪那裡承受不了你那玩意兒,纔來找我幫忙的啊!”方曉天擠眉弄眼,一臉玩世不恭,“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物以類聚啦!”
“誰跟你聚啊……”雖然話是這麼說,可男人畢竟是男人,那雙銳利的眼睛已經被桌上琳琅滿目的器具吸引住了。
方曉天挑了一個小小的、跟小湯丸沒啥差別的皮球,介紹道:“別看這東西那麼不起眼。用處可大著哪!”只見他斟了杯酒,把球狀的物體放了進去,只見那黑不溜秋的東西緩緩的膨脹了起來,一會兒便變成大肉丸般大小。他戳了戳沉浮不定的球:“這東西只需潤濕就會膨脹變大,到了一定限度就會融化掉,很方便的噢!”
然後他又拿起一個精緻小盒子,打開時裡面散發出陣陣的幽香:“這是從苗疆那邊傳入的密藥,當然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我把裡面用作催情的藥量減少了,絕對不會讓用的人覺得不舒服!而且還有各種香味哦!”
“嗯。”羅煞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個什麼球給我二十個,至於這藥嘛……先要十盒試一下。”
“哇!羅煞,你太猛了吧?”
瞪了那個口末遮攔的人一眼,羅煞看了看另外一個一直拿著玉石男根不知所措的人。
“歐陽兄,怎麼了?”
歐陽透悄悄的瞄了奏著琴若無其事的女子,紅著臉道:“那個,不怕被她聽見嗎?”
“呵呵……我就知道歐陽兄從來不來這種煙花之地!”方曉天笑道,“這位是醉紅樓最出名的聾啞樂師,目不能視,耳不能聞,你不用擔心。”
“哦……那……”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方曉天又問:“還有什麼問題?”
“呃、呃……我想……我也想要一盒那種藥……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你想要什麼香味的呢?”
“啊?那……隨、隨便……”
就是因為這樣,當歐陽透懷裡揣著透懷里贈與的秘密,鬼鬼祟祟的帶著一身香氣回到歐陽府,倒霉的他就被守在房間的管小司給逮了個正著。
“剛才去哪裡了?”哪里了若無其事的看著一臉困窘的歐陽透,瞧他難得的慌張,心中更覺他另有隱情。
“呃、那個……我剛才跟羅兄、方兄喝酒……不,吃飯去了……”
連撒個謊都不撒不好,還想來騙他?!
管小司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歐陽透!背著我去妓院了是不是?!”
“啊?!你怎麼知道的?……”嗚……說溜嘴了……笨死了……
原以為他會生氣怒罵,卻怎麼料看到的竟然是一張心灰意冷的臉。
管小司默然的說道:“欸,我早該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的……透少爺畢竟是個男人,會喜歡女人也沒有錯……也許一直都是我錯了,把透少爺您拉了下水……”絕望的眼神凝視著歐陽透,“您決定要上水了啊……我也不會死賴著不走……”
“不要走!不是的!對不起!小司你不要生氣啊!”乍聞管小司意欲離開自己,歐陽透慌得一把抱住那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年輕身體,“我承認,我承認是去了醉紅樓,但我什麼都沒做啊!真的!小司你要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信你?……”管小司嗚咽的聲音從歐陽透的胸膛上傳來,“一直以來,你都是把我當成女人……”
“沒有!我沒有把你當成女人啊!”歐陽透慌了,不知怎樣才能安撫不安的情人,“你不要走!只要你不走……你、你想怎麼樣都成啊!求你不要走好嗎?”
脫口而出的承諾換來管小司驚訝的嘴臉,可那明明應該哭紅了的雙眼根本一點點淚漬都沒有。歐陽透這才理解到自己又被耍了。
“說話算話!!”
“呃……”欸,只要能讓他不在生氣,那又算得了什麼……
歐陽透乾脆的點了頭。
管小司陰陰一笑,將已經跳進圈套的兔子帶到床邊,然後指著床上放著的三股繩子,問道:“挑吧!本來為了懲罰你這三條都要用上的,不過既然你這麼乖,我就放過你,隨你挑一條……呵呵……”
“啊?怎麼這樣啊?”歐陽透哭喪著臉,看了看那三股繩子,其中一股又粗又長,好像要用來捆老虎般,另外一條稍為細了一些,但還是好長好長,最後一條紅色的倒是又細又短,跟女子用的針線沒啥區別。雖然不知道用法為何,只是抱著不要留下明顯痕跡的念頭,他小聲道:“最、最細的那根……”
“你確定??”管小司的笑容更加豔麗了。
歐陽透一下子被他的笑容迷惑,老實的點點頭。
“很好!”管小司將其他兩股繩子拿開,讓歐陽透躺在床上。
除了他們的第一次之後,歐陽透都不曾在處於這種劣勢,一下子緊張的感覺攉住了他。巨大的身軀因此而微微的有些顫抖。
注意到情人的顫慄,管小司興奮的跨坐在讓他迷戀不已的軀體上,卻不去脫他的衣服,反而將手伸到歐陽透的胯下,解開腰帶恣意地扒開褲頭,將仍處於羞澀狀態的男根掏了出來。
“小司!你……”被他的大膽動作嚇呆了,歐陽透掙扎著企圖反抗,但卻被管小司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乖乖的不要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那張漂亮的小嘴巴在說這話的期間小小的含住菇頭的鈴口,然後,溫暖的舌頭像靈巧的小蛇慢慢卷住顫抖不已的肉柱,在歐陽透反應過來的瞬間一口將他的巨大吞沒。
“啊!嗯啊……啊……小……啊……小司……”激烈的感覺讓歐陽透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呻吟之聲毫無保留的溢出喉嚨。
靈巧的雙手並沒有閒著,右手輕柔的撫弄著腹部古銅色肌膚上那只淡紅色的美麗蝴蝶胎記,左手略微用力的措揉玩弄著兩顆被淡淡體毛覆蓋了的球體。
“舒服嗎?透……”
“嗯……嗯……”因下身的侵略而意亂情迷,歐陽透哪還聽得到他的問話?
見那肉柱已經一柱擎天,毫不保留的昭告自己的存在,管小司摸來那根剛剛由歐陽透親自挑選的繩子,在那激動的顫抖即將蹦射慾望的瞬間一手摁住小小的鈴口,制止裡面企圖爆發的激情,另一隻手迅速的將崩潰邊緣的肉棒狠狠捆綁,那小紅繩又細又韌,狠狠的嵌進歐陽透的肉裡面,連鈴口處的嫩肉也箍得死緊。
“嗷啊!!……”在發洩的瞬間被殘忍的虐待,本來享受著情愛的歐陽透如同被施以極刑,從喉嚨深處發出類似受傷野獸的嚎叫聲。
“透……乖乖的不要動,不然會受傷的……”
雖然受到了殘忍的對待,但朦朧的意識中還是沒有違抗他的命令,雖然很想伸手解開束縛,但歐陽透還是乖乖的等待著解脫。
“好疼……疼……脹……要死了……放……疼……”
“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去嫖妓?”
“沒……真的沒有……”
看著在慾望邊緣痛苦掙扎的情人,管小司有點猶豫了。雖然是想懲罰一下這個偷了腥的傻瓜,但會不會太過分了呢?
本想就此罷手,卻突然注意到從歐陽透懷裡露出的一截古怪玩藝兒。
“什麼東西啊?……”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白玉石做成的男根!!再找了找,還有一個漂亮的小盒子。管小司打開來一聞,雖然他學醫時日還淺,但已知道這是一種媚藥。他皺了皺眉,湊到歐陽透耳邊,輕問道:“透,這是誰給你的?嗯?”
歐陽透努力睜開眼睛,很難才看清他手中的物器,登時嚇了一跳,雖然很想說明,但卻又不能出賣方曉天,只得搖頭表示不能說。
看他到了這種地步還敢隱瞞,管小司更怒了。
“不說是不是?一會兒我就讓你乖乖地說出來!”
他極為熟練的將歐陽透的褲子扒下,惡狠狠的命令道:“轉身趴在床上!”
“小司……我真的不能說的……”
“我讓你趴就趴!”
“……”見管小司生氣了,歐陽透只好移動他略微笨重的身體轉過身去,“嗯……疼……”期間因為那個仍屹立不倒卻被限制住地方被床鋪摩擦,更刺激的痛楚與快感讓他禁不住呻吟出聲。
從小盒子裡挖了半沱的藥膏均勻地抹在白玉男根上。雖然他很生氣,但還是不忍傷害床上的情人,管小司用手指輕輕的剝開小小的菊穴,用白玉男根的頭部往裡面輕輕的探進少許。但歐陽透畢竟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一下子接受到如此之粗的物體。撕裂的疼痛從尾錐直傳上腦,讓他幾乎馬上昏過去,但混沌的思海中,歐陽透仍記得小司要他乖乖聽話,只得一口啃住枕頭,雙手緊緊的扭住床鋪上的被單,希望籍此疏散痛楚。
“快點說……那樣就不會痛苦了……”
耳邊傳來惡魔的聲音,可歐陽透還是倔強的搖頭。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嗎?”
白玉男根在適應了小菊穴的大小之後,在一陣狠勁的外力作用下迅猛的衝進歐陽透的身體,整條完全沒入。
“呃啊!!啊……疼……啊啊!……小司……不要、啊!!啊啊……”
那個傳說中的苗疆密藥也確實神奇,一送進去就讓本來緊繃的菊穴鬆弛了不少,因為沒有造成任何的撕裂。
在小司靈巧的手勁下,白玉男根一抽一插迅速的作著活塞運動。而被折磨著的歐陽透一直慘叫著,聲音中似乎沒有任何的快感。
過了一陣,白玉男根從菊穴中抽出許多,只剩下小小的頭部在裡面。感覺到身體內的異物正要離開,打算鬆一口氣的歐陽透放鬆了不少。突然,像被狠狠插了一刀般又插了進來,而且這次比前次更深入的刺激他的體內。
“啊!!嗯……”一陣麻痺的快感讓本來只有痛楚的他禁不住又再次有了射精的衝動。
然後,某一個地方被不斷的撞擊,讓他被束縛著的肉棒又在鼓脹。那種爆炸般的痛楚讓他難再強忍:“放……啊!!啊啊……放開……啊!嗯……呼……啊!求……放……啊!!啊……”
“你肯說了嗎?”
聲音在耳邊響起,一直被壓在身下的肉棒被更用力的抓握,插入身體的器具更加劇烈的抽插,讓他實在不能再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啊!啊啊……是……啊嗯……方……啊啊!方……啊!”
“方曉天?你們去醉紅樓就為了這個?”
“嗯……啊啊……是……啊……”
“真是的……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巨大的身軀像砧板上的魚般被翻了過去,插在身體裡的東西緩緩撤走了。
突然,束縛住慾望的繩子被拉開了。
“啊啊啊啊……”在慘烈的哀叫聲中,傷痕累累的肉柱終於噴出了慾望的濁液。
辣辣的疼痛纏繞著有點虛弱的肉棒,管小司心疼的撫慰著,關切的問他:“還好嗎?對不起……我應該問清楚的……都是我愛嫉妒、小心眼……”
不願看到 不愿的難過,也不顧自己的疼痛,歐陽透撐起身體摟住他,溫柔的笑道:“沒事沒事,反正我皮粗肉厚,不礙事的。”
“真的?”
看見管小司眼中閃爍著的光芒,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好危險。但此時此地,卻又容不得他說個“不”字。
可憐的歐陽透,在點頭之後,看來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要接受這種甜蜜的“懲罰”了……
幾天後,宴客樓的包廂內,三名那日意氣風發的男子滿臉沮喪的坐在一起。
“歐陽兄,你好象很慘的樣子耶……”
自命風流倜儻的方曉天頂著一雙國寶熊貓眼盯著歐陽透從頭包到腳指頭的衣服,看來下面一定有不少傑作。
“我快死了……”歐陽透怨恨的瞪了他一眼,平生第一次懂得什麼叫誤交損友,“都怪你……”
“你以為我很好嗎?想不到若風平日看上去單純,其實那麼狠……嗚……”
兩個自怨自艾的可憐人看過去旁邊那位好像更淒慘的男人,見他本來酷得嚇人的外表已經疲倦的再也裝不出冷酷,便知道他也沒好果子吃。
欸,自作孽,不可活啊……
“方曉天……”
聽到羅煞低沉的聲音,算得上罪魁禍首的方曉天嚇了一跳,該不是要他自殺謝罪吧?
“幹嗎……”
“那種膏藥,再給我二十盒。”
“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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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gino945 於 2008-7-5 03:44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