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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競技] 《血塵》作者: 夜千影【完結】(網遊)

「你確定你的會員不會找我麻煩?」我可不想走著上塔死著回城。
  堅定地點了點頭,「如果他們要找你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就算他們是我工會的又怎麼樣。」
  輕輕地笑了笑,垂下頭眼裡藏不住深深的悲傷與無奈,淡淡地道:「我是紅名,很紅的那種。」
  不瑕思索的伸手擁住眼前的人,「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一直保護你……誰也不會傷害你,不管是誰。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很想告訴他,你的保護來的太遲了,現在的我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了,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地化做一聲輕歎。
  同樣在鎖魂塔外相隔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幾個逍遙城的高級玩家竊竊私語著,「綿綿細雨你看會長邊上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他是我們工會的嗎?以前好像沒見過,是剛入會的吧!」被喚做綿綿細雨的是一個很有江南味道的清秀女孩。
  「是我們工會的,前幾天會長親自加進來的,應該是會長的朋友吧!我以前也沒有見過。」回答的是一個獸人族的男性戰士,兩米多的高壯身材像座小山似的。這人在現實中應該也是個不容忽視的高個子,加上獸族中可以增加身高才會這麼高的離譜吧!
  「他名字很紅,殺了很多人吧!」綿綿細雨有些遲疑地喃喃道。
  「原來我們工會名字最紅的就是狂心那瘋子了,那傢伙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前陣子猛追殺風雲那幾個人。現在這人的名字顏色比狂心還紅,我們工會又多了個瘋子。?」神話雖然不是現實不過殺起人來和真的還沒啥兩樣挺嚇人的,像他們女孩子平時打打怪還行,要真讓他們去殺人估計整個工會也沒個敢敢動手的。
  「他挺漂亮的,好像天使呢!」拿著弓的精靈少女嬌脆嗓音充滿著不敢置信的驚喜,「好像天使哦!」
  眾人無語……會殺人的天使還能是天使嗎?
  「他是會長加進來的,會長還一直拉著他的手,你們說他和會長會是什麼關係啊?」一直站在綿綿細雨邊上的另一個男孩天凱說道。
  「不知道哦!會長平時對誰都是笑笑的很好說話的樣子可是說實話我們對他都不是很瞭解,就連逍遙城也都大多是副會長做的決定。」
  突然有人輕呼一聲,「那個人是前幾天論壇上鬧的很火的那個紅名天使。你想起來沒有,論壇上那個貼子裡的照片。」
  「啊!真的是他耶!」
  「本人比論壇裡的照片好看多了。」
  「嗯嗯!真的好漂亮。」
  ……
  「他真的是會長的情人嗎?」香香果略帶懷疑地問。
  「肯定是啦!那種只有情人間才會有的眼神看了就讓人覺的火熱。」
  「不過他們都是……男的吧?」高個子獸人怔怔地看著他們,神話是以玩家現實只的相貌略加調整進入遊戲的,可沒聽說過可以把性別也調了啊!
  「那有什麼關係?你有沒聽過一句話,愛我所選,選我所愛,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差異嗎?」
  「呃……」
  「他們看起來很配哦!細雨你覺的呢?」香香果微笑地看著前面的兩個人,很幸福的感覺。
  聽到香香果的話綿綿細雨認真地看著下站在塔前的人。會長不輕易間流露出的溫柔笑容與眼裡飽含著的深情,天使純潔的側臉與嘴角輕扯的那抹似是不屬於塵世所擁有的淡笑,兩人之間交握的雙手,……真的是很相配,兩個人都是那種讓人眼睛一亮的帥哥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甜蜜溫馨的畫,帶著點夢幻般不真實的色彩。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認識一下啊?那個男孩真的好可愛哦!」香香果興奮地看著站在中間的那兩個人。
  「不好吧!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不喜歡別人打攪……」天凱怎麼看都覺的會長大人不會希望現在有人去打攪他們。
  香香果不以為意地道:「哎呀!怕什麼嘛!會長又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是不會怎麼樣,不過還是覺的不太好。」
  聽到兩個的爭論綿綿細雨出聲道:「我也覺的不太好。」
  「……為什麼啊?」
  「因為我想拍照,這麼美的畫面要不留下來我會後悔終生的,你們不許給我搞破壞。」狠聲瞪了他們一眼慢悠悠地開始找角度準備把這難得的畫面給拍下來,說不定明年的情人節這張照片會成為神話裡的最佳情人獎。
  ……
  「你們幾個在嘀咕什麼呀?」就在他們爭論不休的時候又一個男聲插了進來,
  「噓!晴天小小聲點,你怎麼才來啦!」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扯過突然出聲的男孩。
  「我去買了點東西,你們在聊什麼?我好像有聽到紅名、拍照什麼的,你們不是得罪了那個工會的人?」
  「不是啦!你看那裡……」香香果指了下塔前面的位置,「會長和那個紅名天使在那,別太大聲綿綿說要拍照,等她拍完了我們就過去找一下那個天使。」
  「你們認識他?」晴天瞇起眼問。
  香香果顯然對站在會長邊上左右張望的人很有興趣,蠢蠢欲試地說:「就是不認識才想要過去認識一下嘛!」
  「不過是個紅名有什麼好認識的,你們太閒了啊?」晴天不屑地瞥了瞥嘴,語氣中有著滿滿的輕視之意。
  「紅名有什麼關係都是同個工會的他又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再說了他的名字這麼紅肯定能力很強。」她相信能紅成這樣的人一定有他的實力存在,至少在PK這方面,雖然這個紅名看起來像是個無害的天使。
  「他的名字連聽都沒聽過能有多強?」暗夜血塵,哼!一個連聽都沒聽過的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喂!晴天你是不是對那個人有偏見啊?」晴天討厭紅名在工會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討厭紅名。
  「我為什麼要對他有偏見啊?他是個紅名只會亂殺人,我只是討厭紅名而以。」晴天憤恨地說。
  「晴天你沒事吧!他又沒對你做什麼事你沒必要露出這種想要生吞活剝人家的表情吧!」香香果怎麼看都覺的晴天隨時有衝上去咬那個人幾口的可能,而同她想法相同的高個子獸人立刻贊同地點頭。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對他有偏見的。你沒看他的名字那麼紅肯定殺了不少的人,現在他進我們工會到時他的仇家不是就找我們會裡的人麻煩。」
  兩人不以為意地揮揮手,「那是兩回事好不好?而且我們逍遙城才不會怕那些找麻煩的人。」怎麼說逍遙城也是神話裡的四大城之一,在神話裡靠的就是實力說話。
  「哼!你們等著他吧!到時我們工會一定會因為他出大事的,那麼紅的名字誰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又得罪了多少工會。」睛天怒視他們一眼,轉身離去。
  香香果小聲地對另幾個人道:「晴天到底怎麼回事啊?以前他不會這麼討厭紅名的。」
  「會不會是因為狂心的事啊?我看到好幾次他和狂心在吵架了。」看起來比較穩重的男神官說道。
  「好像是哦!晴天從狂心紅名以後就開始不對勁了,你們覺的呢?」
  眾人互看了眼,點頭。
  這次進鎖魂塔的人大都是逍遙城工會裡的精英,相處的時間長了配合什麼的也都有著一定的默契,人數雖然不是很多可也是經過有逍遙軍師之稱的閒雲野鶴精心挑選搭配而出的,考慮到攻擊防守的同時還要考慮到在塔裡與外界沒有聯繫武器的消耗修復,食物的製作等一些細節,最後選出的人進塔七層以內攻守方面絕對不會有問題(八層以上還沒人組隊衝進去過),這樣一來就是在鎖魂塔裡練個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成問題。
  當然,我除外,我只是混經驗的所以一不動手二不做事,只是看著他們一層層地往上打,經驗條一點一點地往上爬就行了。
  我知道他們裡面有人對我不滿不過我也懶的理會,想想要是換成別人什麼事也不做地干吸經驗自己也一定會不爽,不過那惡狠狠地眼光還是讓人覺的不太舒服。接過洛宇恆遞來的烤肉找了個離他們稍有距離的地方坐下。
  四周幽暗還不時地傳來些怪異的聲響,怎麼都感覺心裡有些毛毛地,不可否認這世上怕鬼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特別是之前剛看到的怪都是那種身體輕飄飄,雙腳浮在半空中,臉青白青白的沒有一絲人氣,有的舌頭還伸的老長老長地就不由地全身冰冷。看了眼那兩個聚在一起聊天的嬌俏女生,嗚!竟然半點也不被還在周圍晃蕩的怪物影響……好沒面子,想不到自己竟然連女生都不如。
  有些不甘地大口啃著手裡的烤肉,早知道不來這裡了,這麼恐怖,這麼嚇人,我決定要把這鬼地方列為禁地,以後就是這裡有白送金子我也不來。
  「小塵……」
  「啊——」鬼啊!
  「怎麼了?你沒事吧小塵。」洛宇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一臉驚恐臉都青白的我。
  費力地扭過僵硬的脖子,「沒……沒事,我剛才在想事情所以沒注意。」還好沒叫出那兩個字來。丟臉死了,神話裡有第一殺人狂之稱的自己竟然會怕鬼不知道說出去會不會把人笑死。
  略有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是想到什麼的低頭輕笑了聲道:「閒雲烤的肉還合口味嗎?」
  「呃!還好。」至少比我烤的好。
  「我們裡面就只有閒雲學了烹飪,不過也才2級只會弄些簡單的東西,你將就著吃,出去了再帶你去吃好吃的。」洛宇恆的嘴角微揚,彎出一個溫柔的弧度,熾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
  「好。」不吃白不吃,早就聽說神話裡做出的東西與現實是有過之而無不足,雖然不能真的當成現實裡的飯來填肚子,不過吃個味也沒差。
  「怎麼不過去和大家一起一個人坐在這啊?」以前的江塵似乎也是不怎麼和人接觸,那時自己總以為他個性有些清高不屑與那些人說話,現在回想來江塵應該是本身就有些自閉傾向,自己真的是不瞭解他。
  「不知道要和他們聊什麼,我坐這就好了,反正一樣都是安全區。」我加入他的工會也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工會裡的人都我來說都是陌生的,而我又不擅長和人交際要真和他們坐在一起會感覺極不自在,他的朋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自己似乎都與他們格格不入。
  他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喜歡和別人說話。」
  那是因為我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看到的是世界是五彩繽紛的而我看到的世界是灰暗的。
  是嗎?習慣了吧!」不在意地聳聳肩,從小到大都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說話的對像久而久之在別人的眼裡自己就成了不喜歡說話的人。
  「你……你最近好嗎?呃!我是說你現在……現在住在那裡?是和朋友一起住嗎?」只能在神話裡見到他遠遠不夠,他想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在現實裡可以抱著的江塵,而不是在神話能抱到卻像是隔了萬水千山的江塵。
  「沒有啊!我一個人住。」風情住校是沒辦法收留自己的。天音那個喜歡扮豬的傢伙現在還住在他那個所謂的主宅裡扮演什麼也不懂的小白癡,自己要去他那肯定害他破功然後就等著被抓狂的天音追殺。月魂老大就不用說了,除非我想自殺,去找他一定被他抓去特訓,以前在黑暗森林裡就被他訓掉半條命了,再去找他剩下的半條命估計就會這麼玩完了。
  「什麼?你一個人住——」洛宇恆驚訝看著我,震驚地道:「你會做飯嗎?」認識這麼久了對江塵的手藝他可是深有感觸。
  什麼嘛!這麼看不起我,雖然我是不會做飯不過泡麵什麼的還難不倒我吧!再說了現在的外賣這麼多打個電話就送上門了那還要自己動手做。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會,不過我不會讓自己餓死的。」以前的我是為你而活的,現在的我是為自己而活的,所以——開心就好,吃什麼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別吃自己煮的東西就行了。
  他溫暖的手輕揉著我柔軟的短髮,輕歎道:「我很不放心你,回來好不好?」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以前還不是我在照顧你,雖然我不會做飯不過叫外賣也很方便的。」不會做飯但洗衣打掃什麼的還難不倒我,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做飯以外的家事還不全都是我一個人在做。
  想起以前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洛宇恆怔怔地望著他,感慨道:「有你的日子真好。」什麼事都有人幫自己做好了。好傻,自己真的好傻好傻,為什麼不知道珍惜那個什麼都為自己付出的人呢?曾經那麼深地愛著自己的人,為什麼會為了那個莫虛有的事傷害他呢?只是因為他眼裡純真嗎?還是……
  「呵呵!現在也不錯啊!想不到你竟然會是神話裡四大工會的老大。」之前就有聽說他在玩網游,也曾拉著自己去玩,可是自己的事太多又沒什麼興趣在那上面就推脫了,想不到兜了一個大圈兩個人再見的時候竟然會是在網游神話裡。
  「小塵——,回來陪我好不好?」
  低沉好聽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請求,一瞬間我差點就想答應下來。但那也只不過是一瞬間而以,開玩笑,現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會不會又是在玩什麼感情遊戲,雖然他這幾天還有之前幾天的態度已經讓我逐漸相信可對他卻還是放不下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就是我的最佳寫照。
  「我現在一個人挺好的。」
  洛宇恆幽幽地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知道不管我說多少次對不起都不足以彌補對你做出的事,不過……」
  「不要再說這事了。」輕掩他的嘴唇,「這樣的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移開他唇上的手點了下胸口靠近心臟的地方,「這裡還是疼。」
  「我……」像是被電擊中似地沮喪地垂下頭,沉默半響後隨即像是想到什麼地抬頭堅定地道:「以前我不懂懂得什麼是愛什麼是幸福,直到我失去了才明白原來自己和幸福是如此的接近,我已經得到那份最美最純的愛,甚至我已把它抓在手中,可是我的自以為是搞砸了一切,小塵,我好抱歉。但無功論如何這一次我是不會放手的,你是屬於我的,永遠都是。」狂傲的語氣毫不掩飾的慾望,陽光般帥氣的外表裡隱隱帶著屬於王者的霸氣,撫摸著我臉頰的手卻是無比的溫柔。
  「是嗎?」淺笑地凝視著眼前的人,原來他還是沒有變,這才是自己所熟悉的洛宇恆,那個高高在上的太陽。
  「嗯!我要你的心只屬於我。」
  「要我的心嗎?只要你能找的到。」
  「我會的。」輕柔的聲音帶著絕對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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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話裡也有段時間了,看過玩家的組隊各式各樣,但都沒有逍遙城工會這幾個人給我來的震撼,各職業間的完美配合看著就像是精心編排過一樣。我不由地慶幸這種默契十足的隊伍在神話裡並不是很多而自己的運氣還不錯。場上的幾個人在洛宇恆有條不紊的指揮下攻擊與輔助間一進一退滴水不漏,怪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劍芒與魔法給消滅了。揮灑自如的動作不慌不躁的冷靜,不知道如果對上月魂、天音、風情和我的攻防超強組合他們是不是還能這麼從容不迫。
  在他們的完美保護下怪根本就進不了我周圍五米,看著遠處一個個倒地的怪我都有些手癢的想上去殺幾隻。可惜天生我就對那種東西異常敏感,手癢歸手癢可要我真的上去還是會猶豫。鎖魂塔!鎖魂塔!顧名思義就是封鎖妖魔鬼怪的塔,裡面別的沒有就是那種東西多,而我從小到大幾乎沒什麼好怕的,畢竟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可偏偏就有這麼一樣是我怕的。真的是很矛盾,明明不怕死卻又怕鬼,這算什麼嘛!難不得月魂說我是只會哄人的繡花枕頭,最多在神話裡亂髮威要是換到現實裡就是隻雞也下不了刀子,不過我想月魂他說錯了,看我現在就是怎麼也威不起來了。
  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啊?我好後悔哦!早知道不要貪心那點經驗跑來這個鬼地方練級,這簡直是受罪嘛!我敢肯定我現在的臉一定比前面那幾隻怪還白,說不定我往怪群裡一站除了衣服比他們好點外也就沒什麼不同了。
  越往上走怪就越強,長的也就越怪異,味道更是越來越噁心。才踏上五樓的傳送門我就有想回頭的衝動,而我也的確付之行動了,只不過被一雙手臂給擋了回來。
  「小塵怎麼了?我們才剛到五樓你就懵了嗎?那邊是下樓的傳送口。」洛宇恆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人,明知道他會怕這東西卻偏選這個地方練級,這算是他的私心吧!
  「呃!我……我以為你還沒上來……想去找你。」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怕鬼,絕對不能讓人知道,這麼沒有面子的事是絕對絕對不能讓人知道。
  「小塵是在關心我嗎?謝謝!」雙手自然而然地環上我的腰間並在發上落下個輕吻,「一會要小心點哦!路上的怪比較強。還有……要想我。」如果可以他百份兩百願意貼身保護他,順便再吃些小豆腐,無奈自己是會長的身份要指揮全場。唉!好久好久沒有碰過可愛的小塵了,好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樣子。
  在我還未回過神來之時他已經放開站到一旁。神話真的很逼真,剛才被他抱在懷裡心好像就要跳出來似的。
  不遠處幾隻遊蕩的腐屍示威地發出刺耳的叫聲,尖銳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隨著他們的靠近還能清楚地看到他們身上那滴落的屍水和成塊成塊掉下的爛肉。該死的設計員怎麼會做出這種讓人想吐的東西來,前面的兩個女生似乎也被這種怪物給嚇到,並不像之往打怪那樣靠的近用技能連射,不過他們顯然比起我來要好的多了,看來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
  無奈地唉了口氣,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回到四層,至少那種忽隱忽現沒有實體感的鬼魂遠遠比這種發出噁心難聞的怪味,走兩步就會滴下一灘水掉下一堆爛肉的腐屍來的好些。
  拉著正要上前去打怪的洛宇恆道:「那個……宇,他……會不會爆炸?」看他們滴下的黑色屍水一大灘一大灘,一刀下去會不會像充了水的氣球一樣『砰』地一聲炸開來,到時屍水亂漸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遊戲裡可沒有雨衣雨傘之類的東西可以擋。
  他怔了下,隨即有些無奈地道:「不會,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是遊戲就算會弄到身上一會也就消失了,要不照他們那樣的速度這裡還有落腳的地方嗎?」
  「那……弄到身上會不會怪怪的?」我還是覺的這個東西很噁心,想到他要是在自己的身上就覺的渾身怪異。
  看到我不安地扭著,洛宇恆好笑地道:「你擔心什麼事啊?又沒要你上去打怪,你在後面小心的呆著不會粘上什麼東西的。」真是的,他們這些上去頂怪的戰士都不擔心他在這愁眉苦臉做什麼啊!
  「呃!說的也是,呵呵!那你快去吧!他們在等你了。」反手就把他推上去。差點忘了現在不用自己打白擔心了。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他們,與這樣恐怖的腐屍近距離地面對面勇氣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上的。
  兩個漂亮的女精靈弓箭手這次只站在離我不到三步的地方快速地拉弓放箭射怪,純熟的技巧精準的命中與亮麗的外表形成剛柔相濟英氣十足的讓人眼睛一亮。
  我的經驗條長的的確是很快,從進來這裡到現在也不過才兩天的時間我就升了五級,如果不是這裡的設計太過噁心倒不妨是個練級的好地方,不過從我們進來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別的人就不難看出這裡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地方。
  就在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在前方戰士擋著的那幾隻怪身上時,突然系統一個刷新原本幾隻的怪增至一倍有餘,更有只怪直接從中間的神官邊上刷出,反應靈敏的精靈弓手立刻把原先瞄準的目標轉換成突然刷新出來的怪,神官可以說是整個隊伍的靈魂所在,擔任著最為重要的加血與技能輔助功效,高等級的神官更是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相對而言神官的防之差血之少也僅勝於法師榮登神話最需保護的第二位。
  成功的把怪從神官的邊上引了過來不過兩個精靈弓箭手卻對近身靠近的怪毫無辦法,雖然可以拿弓敲怪可攻擊力必竟沒有裝備上弓箭的傷害來的大,兩個女孩又害怕被怪靠近只能拉著它轉圈子希望前面的戰士快點解決了手上的怪過來幫忙。好在腐屍的速度不是很快追不上弓手的速度。
  只不過他們跑的太快了忘了還有我這個躲在後面混經驗的人,慘綠色流著黑水的腐屍直接放棄追那兩個跑的飛快的弓手朝我衝來。
  弓手的速度腐屍是絕對追不上的,不過我可以肯定我的速度一定會被他追上,那兩個可惡的女孩就不會被幾隻冷箭過來把它再引開嗎?
  右手拿出空間裡的匕首死死地盯著越來越近的怪,第一次我恨起為什麼我只能拿匕首這麼短的武器。在他靠近自己只有兩步的距離時我清楚地聽到腐屍身上滴落的水聲與洛宇恆驚恐的叫聲。
  雙手緊握住匕首插進腐屍心臟部位再重重地向下拉,枯萎腐爛的手抓過我的肩,飛漸而起的黑色屍水粘在身上,惡臭迎面熏的我快暈過去,同時系統傳來我中毒的消息。
  迅速跳離還未被系統收回的屍體邊上,下一秒一雙溫暖的讓我眷戀不已的手把我揉進了同樣溫暖的懷裡,耳邊響起洛宇洛擔憂的聲音。
  「小塵,你沒事嗎?糟糕,中毒了……」還未回過神來下一瞬間一瓶綠色的藥水就送到了我的嘴邊,「快喝下去,腐屍的毒很強。」
  很強嗎?看著那幾秒才一點的掉血我疑惑,但我還是乖巧地張嘴把那瓶顏色綠的噁心的藥水喝下去。
  「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洛宇恆緊張地把我從上到下檢查了遍,如果不是這裡有別人在他一定會把我削個乾淨仔細查一遍才放心。雖然以前他也挺在意我的可是怎麼也不會這麼誇張吧!雖然不成他撞到腦子了?
  就在這時一個驚訝地聲音響起叫了起來,「哇!剛才是秒殺耶!好可怕的攻擊力。」剛把怪解決了的隊友這時全都圍了過來看著我。
  呃!我的攻擊力是高了那麼點,只不過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把那只腐屍給秒殺了,剛才那一擊好像是爆擊吧!也就是會隨機出現兩倍以上的傷害,沒想到我的一個暴擊就能秒殺一隻腐屍,看來這裡的腐屍也並不是非常的厲害。
  「那個小塵你是什麼職業的啊?竟然可以秒殺腐屍?」獸人戰士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道。
  「我……」被一群人包圍很是不自在又被問到這個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問題不僅有些慌亂。說法師和神官是不可能的,就是說了也沒人信。說弓手嘛!明顯我拿弓只有兩個可能,不是射到自己就是射到隊友,距離問題,誰叫這兩個目標都比較近。說戰士嘛!我的攻擊傷害是夠嚇人可是我的防又根本不像戰士。要說是盜賊嘛!那個職業確實是拿匕首的,防也不高可是攻擊傷害可沒有這麼恐怖。剩下生產系的是不予考慮的。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職業比較適合自己的。
  「對啊!小塵你是什麼職業的?我們都很好奇耶!這麼高的傷害夠嚇人的。」站在邊上的神官起哄地嚷著。
  「我……」怎麼辦?我要怎麼回答?
  「對了,小塵你剛才打出的是爆擊吧!你的爆擊傷害好高哦!」綿綿細雨想想都覺的有些可怕,就是以高攻為主的人族80級的戰士爆擊也秒不了腐屍,剛才小塵那一擊竟然把腐屍給給秒殺了。
  這個……「我的匕首傷害很高。」早知道會被人們質疑我就不拿這把全職業都可以用的匕首了。
  「真的嗎?是什麼匕首這麼高的傷害,應該是極品吧?對了你還沒說你是什麼職業的啊?」香香果好奇地對我點開交易窗口。
  這……
  匕首不能給他們看,職業更是不能告訴他們。我的匕首其實攻擊傷害並不是很高,他只是能全職業用而以,如果給她看的話一定會被懷疑的。而我的職業就更是不能告訴他們,要不然還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邊上的洛宇恆給軍師閒雲野鶴使了個眼色。
  閒雲野鶴瞭然地道:「你們都別堆在這裡了,小心一會刷怪出來大家一塊玩完。你們幾個做什麼對人家小塵這麼好奇啊?是不是想黑他的匕首啊?小塵可是靠著那個匕首的特別屬性對不死系有加成才能秒腐屍的,你們這群人少見多怪什麼?沒看人家小塵讓腐屍打一下就去了三分之一的血嗎?還好剛才是爆擊,要是讓那只腐屍再來上一下小塵就死定了,你們兩個神官司還不快幫小塵加血。」
  隨著閒雲野鶴的話大家這才注意到原來我的血竟然只剩三分二了,兩個神官趕忙幫我加好血。
  「小塵的運氣真好,要是剛才那只腐屍沒死的話現在倒下的就是小塵了。」香香果笑著打趣道。
  在神話裡死亡除了會掉東西旬還會掉一級的經驗,現在升級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掉了一級可就要心疼死了。
  「是啊!小塵你剛才怎麼不跑啊?」洛宇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還不由地一陣後怕,雖然明知道這是遊戲可還是被嚇出一身的冷汗。
  我笑了笑,「不是我不想跑,而是我跑不過他啊!」有飄浮術這個技能在我乾脆放棄敏捷用飄的,所以自然也就沒加多少的敏,除了新手村的豬和牛外至今我還沒發現別的能跑的贏的怪。
  「啊!對不起,我以為你會跑的沒想到你會去打怪。」綿綿細雨不好意思地微紅著臉說道。
  「沒關係,你們也是被嚇著了。」我能理解,因為我比你們嚇的更慘,剛才那個大特寫估計今天我睡覺都會做惡夢。嗯!可能不只今天,以後的幾天我都會被惡夢嚇醒,考慮要不要暫時不睡覺算了,可惜我是人不是神,不睡覺會死的。
  「竟然小塵的攻擊那麼高也一塊來打怪吧!」神官晴天道。
  「不行——,小塵不能去打怪。」洛宇洛想也不想地就把我拉到身後。
  「為什麼不可以?他也是也是隊員,攻擊又不差為什麼不能打怪?只要操作好些站在後面打快沒血的怪就行了。再說了我們都在前面打怪他躲在後面混經驗,如果他是真的沒攻沒防還說的過去,可他明明攻擊那麼高。」晴天氣沖沖地反駁。
  「我答應小塵要帶他的。」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塵出手,不為別的,就只是不希望看到小塵手上粘血的樣子,就連怪的血也不希望他碰到。
  「會長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晴天不滿地哼了聲。
  「對啊!會長我們可以試試,小塵的攻擊那麼高……」香香果也覺的可行。
  「好了,別吵了,要江塵打怪是不能的,你們剛才不是也看到了?腐屍的一擊就打掉三分之一的血,晴天你能保證江塵不會被腐屍給殺了嗎?」只要兩三下就死,閒雲野鶴的心裡很清楚地明白那是裝備不對的關係,不過在場的幾個人裡卻沒人往這方面想,這應該是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江塵的高攻擊傷害那了,而阿宇先前對江塵那種緊張也讓他們往生產系那方面想。他可以想到在場的人應該都把江塵想成全力量型的生產系職業,比如礦工與木工這種純粹靠力量類的。
  「我……」晴天怔了,他的補血技能再快也快不過幾隻怪同時出手吧!會長他們被怪打也才去了八分一的血最多的也只去了六分一,打怪的同時喝血再加上他們神官的群補怎麼樣也不會被怪打死,可是一下掉三分一的血就是自己單獨一直給他加血危險性也非常的高,一個不小心就必死無疑。
  「小塵,你不會是把升級的加點全點在了攻擊上面吧?」綿綿細雨喃喃地道。她是有聽過練純力量的礦工,那是為了挖礦時能更快,不過這樣一樣升級對他們來說就是天方夜談了,空有力量卻不能被怪打到。生產系的衣服可是沒有加多少防的除非你能找到極品,平時生產系職業如果有去打怪穿的大都是用戰士系的衣服,雖然只有一半的防可總比生產系加的多那麼一點點。
  「呃……嗯,我是加了好多在攻擊上面。」還有加到防禦上面,不過沒有攻擊加的多。
  「怪不得你能秒怪卻不能抗怪,我看你還是加點防禦吧!要不以後練級會很難的。」全攻加點雖然是生產系的極品可是沒有等級一切都是空。
  「哦!好。」不過我不會再加防的,只要換個衣服就行了,我的死神套裝加的防可是很變態的,再加上死神長袍裡含的有攻擊吸收足夠我在神話裡橫行了。
  鎖魂塔裡不見天日,時間都快成了沒有意思的東西了。轉眼間我們都在裡面十幾天了,而我的等級也要近80級了。這十幾天裡我們從一層打到七層後就一直呆在七層裡再也沒有往上走了。聽那那幾個隊友聊天時說八層裡的怪都很變態,但到底怎麼個變態法卻沒有人能說的清楚,而我也就更是不得而知。不過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七層的這些怪物長的比五、六層的怪來的好看。沒有了那些惡臭與爛肉的味覺、視覺折磨。七層的怪都是些慘白的骷髏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其中最為討厭的是拿著短短斧頭的,斧頭雖短可是他們是用來飛的,在沒人注意到的角落裡常常突然飛出一把斧頭讓人防不勝防。可憐的我在沒多少防的情況下不得不時刻注意著周圍有沒有偷襲的斧頭骷髏,三天下來搞得我精神是極度緊張外加疑神疑鬼,稍有點風吹草動就能把我嚇一大跳。
  這天到了約定時間大家都陸續上線,洛宇恆如同往常般出現在我身邊,還未來得及和我說上一句話就被閒雲野鶴叫了過去。看他懊惱沮喪的樣子讓我既有種角色混亂的感覺,相同的表情出自不同的人身上,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這樣的情形也常常出現,不同的是那時沮喪的人總是我,相同的是被叫走的人總是他。而現在沮喪的人換成了他,被叫走的人還是他。
  「宇,找幾個人去探下路,前面可能會有BOSS。」閒雲野鶴看到洛宇恆上線拿著地圖以示洛宇恆過去。
  「一定要我去嗎?」他不情願地看了我一眼對閒雲野鶴說道。
  「對,你和小盜再帶個戰士一塊去。」小盜職業如其名是個盜賊,幕後作戰是他們的特色,擁有最快的速度最靈活的身手,擅長隱匿、施毒、探路等,是組隊探險中不可缺的角色。平時做戰時盜賊一般都是跟著戰士一起上去,戰士靠的是超強的防禦而盜賊靠的則是超高的敏捷。這次來塔閒雲野鶴這個軍師當然不可能把這麼一個重要的角色給忘了。
  如果是平時探路只要盜賊一個人去就行了,可是現在閒雲明顯地看到地圖上那個紅紅的危險區域標誌,這證明BOSS的出現區域就在這附近,單是讓小盜一個人去碰上了就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而有兩個戰士在的話就算是碰上了還能跑的掉。再說鎖魂塔裡雖然來的人不多可是七層的BOSS骷髏將軍可是會暴高級的技能書,不排除有玩家會在這裡佔地盤守BOSS惡意PK。
  「好吧!」洛宇恆知道閒雲讓自己去一定有他的理由。轉過身看了我一眼,「小塵我去探路,你在這小心點,有帶血嗎?記的拿在手上一有危險就喝。」洛宇恆緊張地嚀囑。
  點點頭,「好的,你也要小心。」
  聽到我的話他顯然很是吃驚了下,隨即對我露出個燦爛如熾熱太陽般的笑容。
  呃!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才想說話就被閒雲給打斷了。只聽他大驚小怪地嚷道:「我說阿宇你也差不多點吧!小塵在這又不會沒掉,這裡是安全區不會有怪過來的。」要不是和他是從小到大的死黨朋友他都要以為眼前這個囉嗦的洛宇恆與自己所知道的洛宇恆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閒雲野鶴,洛宇恆不甘心地帶著兩個人向一旁的路口走去。
  看他消失在路口我回過神來轉頭就看到閒雲野鶴微笑地看著我,「嗨!江塵,你好,我是林易,我想你應該有聽說過我的名字吧!」肯定的語氣溫和的笑容,不知怎麼的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隻狐狸。
  「我知道,有事嗎?」林易是誰我當然知道,洛宇恆的兩個死黨之一,我和宇在一起的時候他人在日本。
  「前陣子阿宇找你都要找瘋了,你到是挺能藏的連我都查不到你的下落。」對於自己沒有查到江塵下落這一點他可是鬱悶了好久,想他的情報網雖然比不上那些頂尖情報員可也不至於差到要找一個普通人的下落竟然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挖不出來。
  「宇有找我?」管家出車禍過逝的事月魂在第二天就告訴我了,同時也告之江家把我安排在外面的事是管家一個人負責的,管家過逝後就沒人知道我的住處了。另外他也曾告訴過我有人在追查我的下落,但想到可能是江家的人在找我所以讓月魂想辦法不要被他們查到我的落腳處,不過宇有找我的事我卻一點也沒有聽月魂說過。
  「他找了你整整半年多,如果不是在神話裡碰到你阿宇到現在還在追查你的下落。」被阿宇從日本捉回時還覺的阿宇小題大作可越是往下查越覺的陷入一個泥團裡,要麼就什麼線索也沒有,要麼查出一堆消息卻沒有一個是真的。最可氣的是還查到完整的死亡報告害自己差點沒被阿宇給打死。「喂!說說看是誰把你藏起來的?」能故佈疑陣弄出這麼多混淆視聽掩人耳目的人絕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沒人藏我呀!」從江家出來後我就一直住在這了,他們是真的沒有特意把我藏起來的。每幾天我都會光明正大的出門去買吃的用的,要是說藏的話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出門了。你找不到我只能證明是你自己太笨了。
  「是嗎?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幫你。」他靠近我耳邊輕柔的地說道。
  我愣了下,隨即若無其事地起身,約離他兩步遠後轉身面對他道:「如果你能找到我也許就能知道是誰在幫我了。」我說的是也許,呵呵!你就是找到我也找不到月魂的,不過你就是找到月魂也沒用,他才不會甩你,不給你一頓好打就不錯了。沒想到月魂有這麼厲害竟然能讓他們找不到我,但我敢肯定這件事絕對不是月魂一個人幹的,天音那個傢伙一定也有滲一腳,那兩個混世魔王合在一起我真在很想勸他放棄自找苦吃的念頭。
  「你這是在給我下挑戰嗎?」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洛宇恆遇到了你就變的不一樣了,他是真的很在乎你。而你……似乎也和齊浩所說的江塵不大一樣。我很清楚洛宇恆會變的原因,可是你——我卻不瞭解,或許這本來就是真實的你,而之前的那個江塵只不過是一個影子。」洛宇恆是在失去的才明白江塵的重要也才會變把江塵做為自己的重心。而江塵嘛!他懷疑之前齊浩說的那個唯唯諾諾的江塵根本就是裝的。想到這裡他不由地一陣心驚,如果法塵之前在阿宇面前都是假裝的話,到底他有什麼目的?是為了引誘阿宇愛上他嗎?還是對阿宇背後的洛家有什麼目的?或者……他的背後有如此厲害的人物這個人到底是誰?
  輕勾嘴角,淡如清水般的笑容裡有著看透一切的感覺,「人都是會變的,以前怎麼樣,以後又怎麼樣,誰也無法保證,未來的事你我都做不了主,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一切隨心就好。或許以前的我給你們的感覺和現在不同,可是那的的確確是我,不管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一樣是我。」
  我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變,只是以前的宇是我活下去的動力,在他的面前總是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意願,分手後在神話裡的我多了份重生的自信,少了份對現實的無奈與迷惘。而我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可以說是月魂他們有著很大的關係,如果沒有認識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暗夜血塵,更不會有神話裡的神話最強的戰鬥力死神的出現。在黑暗森林裡的那些日子是我這輩子最開心也是最刺激的記憶。
  看著那似是出塵的笑林易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好友會這麼執著於眼前的人。
  刻意忽略閒雲野鶴探視的目光,一個人走到邊上抱膝坐下。周圍的聲音就像是催眠曲讓我有些昏昏欲睡,安全區是不會有怪也不能殺人的所以我很放心地小睡了會,在半夢半醒間感覺系統響起悅耳的提示聲,迷糊地接通私聊頻道。
  「塵塵,你現在在那?」冰冷帶著關心的熟悉嗓音讓我驚喜地差點跳了起來。
  「月……魂大哥,你的事忙完啦?」
  「早忙完了,我都在線好幾天了,你也不會看看。」月魂沒好氣地道。
  「哦!那個,我不太習慣用那個。」從來都是他們找我,我只在有事的時候才會去翻那東西。
  「你呀!我聽天音說你現在和那個人在一起是嗎?」就算了看不見月魂大哥我也能從他的話裡感覺到那份對我的擔憂。
  「嗯!是上次去找天音的時候在四海城碰到的,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欺負的。」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知道,要是你現在還會被欺負那就等著我好好訓練你了。」他開玩笑地笑著說道。
  「呵呵!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你就放心好了。對了我現在在鎖魂塔,他說要帶我練級。月魂大哥你在那?要我出去找你嗎?」
  「不用了,你練級吧!我還有點事現在要去迷幻森林。」略一皺眉,旋即笑道:「塵塵你受的了那裡的怪嗎?不會怕嗎?」在一起不是很長的時間,可是神話裡卻能把短暫時間停留,把短短的相處成倍的延長,讓陌生的人在最短的時間裡成為忘年的知已。在神話裡幾個月的相處相當於現實中近一年的相交,月魂對自己所瞭解的江塵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裡是打死我也絕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
  「呃!怕——不過我沒有打怪,離他們遠遠的還好啦!」月魂大哥還真是瞭解自己,只聽地名就知道我肯定會怕這裡的怪,不過……「月魂大哥這裡五層和六層的怪又臭又惡,才叫嚇人呢!和我們以前我們在黑暗森林裡見過的怪有的比哦!」想到那種怪我就反胃,忍不住對像是哥哥般的月魂抱怨。
  「是嗎?我略有的聞,不過你會去那地方還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對塵塵怕鬼這件事那時的他們可都是笑的肚子都快炸了,就是現在想到在黑暗森林裡塵塵做出那些丟臉的事都會忍俊不止,真不知道他怎麼會被這種程序做出來的東西嚇到。
  「嗯嗯!真的,我沒騙你。」想到前幾天看到的腐屍爛肉我就吃不下任何肉類的東西,連帶在神話裡都只敢閉著眼睛啃自備的包子對美味的烤肉避退三尺。
  「你個膽小鬼,真是沒用。」月魂無奈地唉了口氣,「對了,和你說件事,風情也在鎖魂塔裡,剛才我聽天音說的。」
  「啊!什麼?」如果說是月魂大哥在鎖魂塔裡我還信,可是風情……不太可能吧?在一起這麼久了各自擅長的能力也都瞭解,月魂是那種萬敵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同於我的高攻高防,月魂大哥是屬於高敏高攻型的,敏高的變態只要速度夠快就連大範圍的魔法都可以逃開。可風情是類似法師的職業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他想找死嗎?
  「風情也在鎖魂塔裡,至於為什麼在那裡我也不太清楚,剛才我也問過他,他只說是陪朋友去的,我擔心他會有危險,正好你在那裡到時你多留意下,我這還有個任務離不開,如果順利的話做完我就去找你們。」
  「呃!好,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密風情。」
  「嗯!你們自己小心點,特別是你看到不對勁就抱風情飛開,千萬不要被怪嚇傻了把他一個人丟下,風情雖然比天音好些可都是一樣都經不起打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就是那麼一次嚇的丟下天音自己跑了老記著真是討厭。」我尷尬咳了聲,感覺臉上有些發熱。
  私聊那頭的他輕輕笑了起來。
  結束了與月魂大哥的通話我還在疑惑風情怎麼會在這裡,才想打開好友名單找他就看到前面那幾個隊友正在爭吵。
  「我們為什麼要過去啊?他們要衝八層讓他們去沖,我們為什麼要上去送死啊?」香香果氣憤地揮舞著手裡的弓。
  「就是啊!他們聖光城的人要去送死憑什麼要叫我們陪他們去啊?」
  「我絕不和他們一起上去。」綿綿細雨想也不想地說道。又不是沒有人想衝上去,上次那隊80級以上的玩家連怎麼死的還沒有看清楚呢!
  「我贊成你們說的,不去八層。」做為這次練級的主力之一唯一法師天凱可是想都沒敢想去八層。
  晴天更是頓時蹙眉怒道:「該死的聖光,他們要想找死為什麼要拖我們去,那群只會耍嘴皮的混蛋,真有本事就自己上去。」
  「好了,你們別吵了,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閒雲野鶴大聲止住還在爭吵的眾人對回來報信的刀系戰士黑子問道。
  「我們是在快到八層入口的地方碰到聖光還有傾城玫瑰的人,會長和他們談了下就叫我回來叫你們一起過去商量。」被幾雙眼睛瞪著黑子說話都有點不自然的斷斷續續。
  香香果訝異地看著黑子,「你說傾城玫瑰的人也在?」
  黑子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老實地答道:「是的,他們的會長玫瑰公主和副會長香水玫瑰都在,還有幾個沒有工會的玩家。」
  「要我和他們坐在下商量門都沒有,要打架我到時可以奉陪到底。」狂心抱劍酷酷地道。
  「我和你一起打。」晴天難得沒有與狂心爭峰相對,只是別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這次不許把我丟下。」在場的人除我之外都瞭然地看著他們。
  「不管傾城玫瑰那群美女在不在我都不會去的,我對聖光的人沒好感,去了只會吵架。」神話裡所有的工會他天凱最恨的就是那個陰險的聖光了。
  晴天對著咬牙切齒的香香果說:「不如你去把老大叫回來吧!」
  話才說完香香果就暴跳起來,「開什麼玩笑,晴天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裡沒幾個人會喜歡聖光的人,我才不要去。」
  「香香果我看你不肯去的原因不是聖光而是傾城玫瑰吧!」綿綿細雨詭笑地拆穿她的心思。
  「哼!隨你怎麼說。」
  「她和傾城玫瑰有什麼關係啊?」黑子好奇地問綿綿細雨。
  「不許說……」怕被拆穿而尷尬不已香香果隨即衝了過去大吼:「死綿綿你要敢說我就把你的皮給扒……你放開……」可惜才衝到一半的身影就給晴天壞心地拉個正著。
  綿綿細雨得意地笑了笑,緩緩地道:「香香果剛進遊戲的時候在新手村碰到傾城玫瑰在收女玩家,所以她就跑去應試,可是人家嫌她級低沒收。」
  「這很正常啊!很多工會都在招人的時候都會有一定的等級限制。」黑子不解。
  「是很正常沒錯,可是……她後面一個比她級還低的女孩卻被收了進去。」
  「啊!怎麼會這樣?」不只黑子,現在連晴天他們的好奇心都給挑了起來。
  綿綿細雨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半響後才道:「那是因為她後面的那個女孩長的漂亮。」
  「還有這樣的事,怪不得傾城玫瑰裡的會員一個比一個漂亮原來是這麼收人的。」黑子目瞪口呆地喃喃。
  「太誇張了吧!只要漂亮就可以進會。」晴天也對傾城玫瑰的收人方式也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很認真地把香香果看了遍,「其實我覺的香香果挺可愛的,是那種很有個性的可愛。」天生外表固然重要可個性也是很重要的,要是個大美女如果個性又刁蠻又任性一樣讓人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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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當然,我們香香果建角色可是半點美化也沒有的,誰知道傾城玫瑰裡面的人到底美化了多少進入神話的。」綿綿細雨很是驕傲地拍拍香香果的白裡透紅的臉頰。
  彆扭地瞪了眼綿綿細雨,香香果尷尬地轉過頭。
  看他們聊那麼自然,開心的笑像是會傳染般印在每個人臉上,讓我不禁想起以前我們四個在黑暗森林裡同甘共苦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到那樣無憂無慮自由。
  「你在想什麼小塵?」不知何時閒雲野鶴走到我邊上發現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望著他們。
  「沒什麼,只是想到剛進遊戲的一些事。」眨了眨漂亮的黑眸,目光落在在一旁幽暗的路口。「他們為什麼那麼討厭聖光的人?」
  聽到我的問話他低下頭回憶般答非所問地呢喃:「其實聖光以前真的很強,可以說是神話裡最強的一個工會,可惜……那個人不在了。」
  「那個人?什麼人啊?」能讓眼前這個足智多謀的軍師露出佩服的表情這個人在神話裡應該是個很厲害的風雲人物吧!
  他向是在對我說又向是在自言自語,「是一個叫紫郁的神官,他可以說的上是全服最強的神官。」
  「啊——」愕然中管不住的驚呼已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被我的突如其來的驚呼嚇了一跳的閒雲野鶴驀然睜大雙眼,帶著有幾分希翼焦急地道:「你認識紫郁?」
  「不,不認識,我怎麼可能會認識他?」克制住吃驚的情緒,努力平靜微顫的語調。「我只是驚訝他的職業。」
  他專注地望了我一眼,低聲囁嚅道:「對啊!你們怎麼可能會認識,那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真的很可惜,如果那個人還在的話神話第一工會一定是屬於聖光的。可惜現在的聖光只是個空有名氣卻沒有實力的工會。」
  「他真的有那麼強嗎?……我是說那個叫紫郁的神官。」我遲疑地看著他。
  「聖光可以說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沒有了他的聖光現在最多是個二流工會。」閒雲野鶴輕蔑地說著眼裡盈滿譏誚。
  怪不得他懂的那麼多。「那個人呢?為什麼離開聖光啊?」
  「誰知道。」他聳聳肩,「網上傳聞他離開的版本有一大堆,鬼才知道那個是真的。」
  嘴角微揚,彎出一個溫柔的弧度,想知道那個版本是真的問鬼是不可能的啦!問閒雲野鶴肯定也一樣是問不出個名堂,還不如去問本人來的實在。
  話鋒陡然一轉接著剛才的話題,道:「閒雲,為什麼工會裡的人會那麼討厭聖光的玩家?」
  「你看晴天長的漂亮嗎?」神色一凜,臉上仍帶著那絲令人舒服的淺淺笑意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下意識地看了下還在與人爭論的晴天,「過的去。」見慣了風情妖媚絕色,天音的精緻可愛,月魂的冷艷神秘,晴天那種清秀的臉蛋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
  「過的去……」聽到我的回答他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旋即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額頭。「我怎麼會問你這樣的問題,你本身就長的比晴天還漂亮。」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換個說法,你覺的晴天會不會比其他的男孩子來的清秀漂亮?」
  「嗯!他長的是比較清秀。這和他們討厭聖光有什麼關係嗎?」不明白閒雲野鶴為什麼一直在晴天的長像問個不停。
  自己這個副會長做的還真是不到位,黯然地低下頭閒雲野鶴唉了口氣輕聲說道:「大概是遊戲裡三、四個月前晴天和狂心練級的時候被聖光的人堵在城外密林調戲,狂心為了保護晴天丟了當時可以說是神話裡最值錢四把名劍之一的龍淵劍。」
  我一聽天,頓時臉色發黑,心一顫,「調戲?不會吧?」晴天只是長的比較清秀就被調戲……那風情的那個妖孽還不被人追著滿世界跑。
  閒雲野鶴看我的樣子以為我是在為自己擔心,於是安撫地對我說:「阿宇在神話裡說話還是有份量的,你是他的人不會有人敢對你怎麼樣的。」
  對他的話我不以為意自動過濾掉,要真有人膽子大到敢調戲我就讓他嘗嘗身首異處的滋味。對了……「那把劍找回來了嗎?」神話裡的四大名劍應該很值錢吧!
  「哼!被搶去的東西還能拿的回來嗎?那群小人。」閒雲野鶴此時是完全鐵青了一張俊臉,看來那件事對他們的影響挺大的。
  「竟然這樣為什麼宇還要我們過去?」大家都不喜歡聖光的人還有什麼必要去呢?我不懂。
  沉默了幾秒鐘後,他才輕輕地開口,「如果單是聖光的人阿宇是不會理會的。」
  不理會聖光的人那會是與那個傾城玫瑰有關嗎?想到會有這個可能我心裡竟有些不安。 「宇和傾城玫瑰有什麼關係?」傾城玫瑰裡的會員都是女孩,而宇又為了他們竟然願意和可以說是死對頭的聖光呆在一起我就覺的心裡不舒服。
  閒雲野鶴抿起一個不自然的笑,語意不清地道:「這件事我想還是讓他自己和你解釋吧!我先去看看那幾個人,別還沒碰到聖光的人他們就自己打起來了。」
  可惡的傢伙,並不是沒有看到他那笑的勉強又不自然的表情,可偏偏他不說我又不能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說。握緊拳頭努力克制住自己把死神之鐮拿出來劈他的衝動。
  也不知道那個閒雲野鶴那個傢伙是怎麼那群義憤的會員說的,反正最後就是大家東西收收到前面去找會長逍遙宇。而我一向隨遇而安他們決定好了我跟著走就好了。只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前面等著我的不只是讓我又愛又恨的洛宇恆,還有另一個我正要找的妖孽風情。
  「小塵你來啦!閒雲在路上有沒有保護好你?沒讓怪碰著吧!」才剛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極快地從轉角衝了過來一把抱住自己。
  被抱的難受的我急忙推了推他,「宇……放開,好難受。」他想勒死我嗎?
  「還好你沒事,真怕閒雲沒有看好你。」洛宇恆留戀地摸著我的臉頰。
  閒雲野鶴聞言一臉難看地看著他,哀怨地小聲嘀咕了句:「有同性沒人性。」
  頓時噗哧一聲,半數以上的人當場噴笑出聲剩下的也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副會長你也太搞笑了吧!」晴天哭笑不得地看著平時正正經經地閒雲野鶴露出怨婦似的表情。
  眾人狂點頭。
  「你們幾個,哼!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們看看阿宇那樣整個一標準妻奴。」鄙視地望了還緊摟在一起的兩人,頭高高地揚起。
  「副會長你不會是在嫉妒吧?」香香果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跳到閒雲野鶴面前眨著眼道。
  閒雲野鶴蹦跳起來沒好氣的敲了下香香果的腦袋。「去死,我嫉妒什麼啊我?你個小丫頭家家的說什麼鬼話呢?」
  哭喪著臉捂著被敲疼的腦袋,「要不然你那麼哀怨做什麼啊?」搞的好像會長拋棄你似的,不過後面一句她可沒膽說出來,怕被敲成包子頭。
  「我哀怨?我嫉妒?我那是看不慣好不好?」真是的氣死人了,他沒事哀怨嫉妒江塵做什麼?他對阿宇又想法,不對不對他對阿宇是有想法啦!哎呀!也不對啦!他對阿宇想法不是想法……唉!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他只不過是想阿宇能像以前那樣別動不動就一副患得患失的妻奴樣。
  「呵呵!副會長的看不慣還真有意思。」綿綿細雨掩著嘴偷笑。
  看著笑嘻嘻的她閒雲野鶴一臉沒折,只得無奈地道:「細雨你怎麼也和他們一起笑話我。」
  就在大家興起時一個清冷的女聲插了進來,「逍遙會長你的會員都來了嗎?」絕對能讓周圍的人把視線都放到她身上的美女蓮足輕移地走到洛宇恆的身後。
  就在大家興起時一個清冷的女聲插了進來,「逍遙會長你的會員都來了嗎?」絕對能讓周圍的人把視線都放到她身上的美女蓮足輕移地走到洛宇恆的身後。
  那是一個美的驚人的女子,金色的頭髮,大大的眼睛,潔白如玉的肌膚,優雅的舉止,高貴的氣質就如她的名字般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我們只是來練級的人不是很多。」洛宇恆退後一步指了指我們冷然地看著她。「就這幾個人對你們上八層的幫助並不是很大,而且他們也不是逍遙城工會的冒險隊。」幾乎每個工會都有一支敢於挑戰危險的冒險隊員,逍遙城自是也不例外。
  臉色微變,玫瑰公主沉聲道:「逍遙會長我們這次是希望你能同心協力……」
  「你們要上八層不管上去也好沒上去也好我逍遙宇絕對會在精神上支持你們,但要我的會員去送死抱歉我做不到。」態度冷硬不留一絲商量的餘地,如果是在平時他還有可能會給那個人一個面子,可是現在卻不行。八層有多危險誰也不知道,如果是平時他眉頭也不皺地奉陪,但現在不行,他是怎麼也不會拿小塵的安危去冒險的,要不是因為實在推脫不了他也不會讓大家白跑這一趟。
  「逍遙宇你別忘了你們逍遙城怎麼說也算是神話裡的四大城之一,這麼貪生怕死可不像是你的做為,再說了你答應過琳琳什麼的。」
  「這不關怕不怕死的事,這是神話就算是死了也不過是掉一級經驗。還有我答應過的事我是不會食言的,用不著你提醒我。」他看了頓了頓又接著道:「再說了我是答應過她會盡所能的幫她,但我說的是幫她而不是幫你們傾城玫瑰。」
  她壓住心中的怒氣看了眼洛宇恆:「你別忘了琳琳現在也在這裡,這件事不如就讓她親自和你說好了。」
  「我相信她不會是個這麼不明白事理的女孩。」洛宇恆自信地道。
  別人或許會被他表現出來的自信給哄住,但他與我交握手卻洩漏了他的緊張,微小的顫抖如果不是很注意的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這是他對一件事猶豫時的表現是我偶然間發現的,這麼個小小的舉動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玫瑰公主挑釁地哼了一聲,「那就要看看是你這個拋棄她的男人重要還是我們的傾城玫瑰工會重要了。」冷冷地轉身離去。
  「天啊!好冷好冷,香香果還好你沒有去傾城玫瑰工會不然肯定會被凍死。」黑子誇張地擦著手臂上假想中的雞皮疙瘩。
  高個子獸人戰士望著玫瑰公主的背影心有餘悸地道:「美是美不過也太冷了吧!和她在一起恐怕大夏天都得穿棉衣才行。」
  「嗯!很有這個可能。」閒雲野鶴亦贊同把衣服的領口拉緊些。
  而洛宇恆則是想到什麼地轉頭緊張地看著我。「小塵你別理那個怪女人的話。」
  是可以不理,想到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我雖然會覺的很難受,會不由自主地去猜疑那個叫琳琳的人和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宇會答應盡所能的幫她?不過,剛才那個女人離去前那個充滿挑釁的目光我並不是沒有看到,如果是以前也許我會被她的話影響然後誤會些什麼,可是現在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一定是要靠他溫暖才能活下去的江塵。我有我的人生,在神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那個女人充其量不過是個工會的會長,而我卻是神話裡讓人聞之色變的死神。在現實裡我有生死之交的兄弟,我不再是一個勢單力薄毫無反手之力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我必欺人。
  「小塵,怎麼了,你別不理我,說話呀?小塵……」洛宇恆可憐兮兮拉著我的手地哀求,也不管自己會長的形象與邊上人下巴紛紛落地的糗樣。
  我從來不知道他也能有這樣的表情,怔怔地看著他卻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回應他。
  「我……」他慌亂地搖著我急切的神情再再說明了他對我的重視,那種從心發出的焦慮是做不了假的,一時間我腦海裡想到一個詞,『世事無常』這世上有很多事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的,就像眼前的洛宇恆。
  不要,小塵絕不能生氣,絕不能因為那個已經沒有任何意思的理由離開,這是網游如果小塵就這麼離開自己的話就再也找不到了。
  「小塵,我和琳琳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真的,我絕對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問林易,他都知道的,那個婚約還是他告訴我的。」這個人已經不在是以前那個什麼都聽自己的小塵了,但自己卻無可自拔地愛上這樣的他,那雙漂亮的眼裡藏了太多的情緒,每多瞭解他一分愛就深一分,如果對以前的小塵是無法放手的依戀,那麼對現在的江塵就是深入骨髓的愛。雙手緊抱著懷裡的人,意識閒雲野鶴幫忙解釋。
  「呃……那個,他們早就解除婚約了。」閒雲野鶴怔怔地開口,知道好友碰到江塵就變的不一樣卻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剎那間腦中一片空白,「你有婚約?」
  「那個是我家人做的主我自己都不知道。」都是家裡那群老不死的找來的麻煩。
  「嗯嗯!我能證明這件事阿宇是真的不知道,他剛知道時就和對方解除婚約了。」閒雲野鶴毫不遲疑地連連點頭,不管江塵背後的人是誰他都不想再被阿宇用拳頭逼著滿世界的找人。
  「我……」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又承諾了什麼?」竟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我就沒有必要再為它生氣難過,緊繃的心放鬆了下來,洛宇恆啊洛宇恆,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以為已經死去的心還會為你緊張為你難過,你傷了我那麼的深而他卻依然對你戀戀不捨。
  「那個是我為了找你讓林易從日本回來時他告訴我的,我當時就解除了婚約了,真的。不過你知道……那個我執意要解除婚約對女孩子來說有多難堪,所以我……我就答應以後會盡力在各方面上幫助她。」他低下頭,臉碰觸著我的頭,輕輕磨娑著。
  斜睨了他一眼,「就只是這樣?」看他惶惶不安地揣測地看著我,好氣又好笑。
  「那個琳琳是我姑姑的侄女。」
  看起來很近其實挺遠的關係,那應該叫什麼啊?不懂。
  「小塵你在生氣嗎?」洛宇恆輕搖了下被他抱在懷裡的我問道。
  「沒有。」
  「真的嗎?那你怎麼都不笑?」他喃喃自語地道。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是我變聰明了還是他變蠢了,或者是這傢伙越活越小了。「我沒事笑什麼?」
  他深深地凝望著我,幽幽地道:「我真的好愛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雙手抱胸,不去理會他深情的舉動,太多的情感會讓我不知所措。
  「我說——你們兩個也差不多點吧!要肉麻也看下地方好嗎?」香香果好心的提醒早已忘了旁人的親親我我的兩人。他們談情就談情嘛為什麼還要扯上大伙給他們當保鏢,就他們親熱的那下子他們這幾個可憐的人就解決了兩批跑來湊熱鬧的骷髏怪。
  如夢方醒地看了下四周發現自己所站的地方竟不是安全區。「宇,現在要怎麼辦?他們那些人為什麼要叫你上八層?」
  「我們邊走邊說,這裡附近沒有安全區去裡面那有個祭台刷怪比較少。」他拉著我的手率先向裡面走去,「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們,前些時候那個傾城玫瑰的會長玫瑰公主就找過我,要我和他們一起去塔八層被我拒絕了,我還以為她都死心放棄了。」
  「那個女的要到八層做什麼任務?」在明知沒有人可以上的了八層還不肯放棄的任務想必任務獎勵應該是非常之高吧!
  「到底是什麼任務恐怕就只有玫瑰公主她本人才知道,沒好處還要別人去送死,虧她說的出口。」在不肯告之是什麼任務又沒有有什麼好處的情況下要別人去為她冒險,只有那種見到美女就頭腦發熱的笨蛋才會去為她賣命。不過傾城玫瑰那群美女的號召力還是不容小觀的,神話第一美女的稱號還是很具魅力,前前後後還真有不少的人為她上八層送死,但他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是其中之一,美人雖是嬌艷卻帶著刺,要不是因為琳琳的他才不會甩那個女人,在他的心裡只有小塵是最可愛最漂亮的。
  「你會去八層嗎?」
  「應該不會吧!但……」他皺了皺眉,不太肯定地道:「小塵如果琳琳她一定要我去的話你就和閒雲野鶴他們先離開鎖魂塔。」
  「我和他們先離開嗎?」定定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洛宇恆為難地扯著頭髮,「還是不行,我不放心你和他們在一起死,該怎麼辦才好呢?」就算是讓林易保護小塵可只要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就不能放下心來,小塵的名字那麼紅又沒有什麼防如果自己不在他身邊萬一有人傷害他怎麼辦?
  如果自己去了八層一定只有死回城一條路,八層到底是什麼樣的到現在還沒有人能給出個答案。每個上去的人都死了,再還沒有看清時就被殺死了。那個地方和塔裡其他的層完全不同,別的層牆上都有固定的火把讓玩家依稀可以看得清,再加上法師和神官均有的魔法照明術與外界看來相差無幾。但八層卻不同,據說進入時是一片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進入的玩家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死了,更別說用使用魔法照明術了,黑暗中根本就看不出怪物的樣子。
  「阿宇我看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琳琳不一定會讓你去。」他也不希望阿宇上八層,畢竟那是有去無回的地方。好友現在忙著追江塵不可能會去好好練級,要是再掉一級神話前十大高手的寶座要保住就很難了。
  「她為什麼一定要你去?」宇並不是隱藏職業的玩家沒有道理那個女人一定要他上去,要知道隱藏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兩個特別的技能,有時雖然等級與別人相差甚遠可實力卻不容小觀,就像自己這樣。在神話裡80以上的玩家雖然不多卻也還沒到鳳毛麟角的地步沒有道理那朵玫瑰一定要洛宇恆去。
  「還不是因為阿宇有個特殊技能。」閒雲野鶴拍拍阿宇的肩插口道。
  特殊技能?神話裡每個職業都有自己的技能,只有在完成某些特別的任務時會得到稀有的獎勵,而特殊技能就是獎勵中的一種。「宇你的特殊技能是什麼?」
  「是個御劍術的技能可以御劍飛行。」對於自己這個特殊的技能他可是自豪的很。
  御劍飛行?蜀山劍仙嗎?有點意思,和自己的飄浮術應該也是差不多的性質吧!只不過他要用到劍而我是直接飛。
  閒雲野鶴涼涼地打擊道:「你就是飛得進去也一樣是死路一條,裡面的怪可是會魔法的,你以為你能御劍就了不起啊?那是塔八層不是空地你就是御劍再能會也不可能穿過一層塔頂。」
  「呃……」洛宇恆被他這麼一說只能洩氣地垂下頭,他又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這麼苦惱。
  「玫瑰公主那女人真是很讓人受不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以為可以趾高氣揚為所欲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女人了,不就是漂亮點嗎?有什麼好清高的,她那個工會還不是靠別人捧起來的。」高大的獸人戰士一副小生怕怕不敢領教的樣子逗笑了我們。
  「嗯!不過玫瑰公主還真是漂亮。」狂心中肯地發表看法卻引來晴天的亂無章法的拳頭與法杖。
  越是走近他所說的祭台喧鬧的聲音就越響,模糊中隱約還能聽到哭泣的聲音。眾了愣了下,不約而同地想到不會是他們內亂了吧!
  就在眾人疑惑的同時一個風姿艷麗,妖媚入骨的絢麗人兒從氣沖沖地跑了出來,邊跑邊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痕。
  妖魅惑人的容貌並沒有因為哭泣而減半分反而多了股惹人憐愛的嫵媚,剎那間所有的人都被那絕色的身影怔住呆呆地看著他越跑越近。我吃驚地看著他小聲地喃喃著,「風……風情,不會吧?」這麼容易就碰上了,神話不是有第二個世界之稱嗎?腦袋有些發暈地迎了上去,不可思議地道:「你怎麼了?沒事吧?」我百分百肯定他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傷心,這妖孽要真傷心了絕不會哭的,他只會笑的媚意濃濃秋波蕩漾誘人自願下地獄一遊。他的演技與天音是同一個級別的,如果不是在一起久了瞭解他的為人我肯定會像在場的人一樣被他現在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騙到。
  「塵塵……」絕色風情淚眼朦朦地看清是我後也不管我後面緊緊巴著我腰上的手猛地撲了上來,雙手環著我的脖子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了我身上,倒霉洛宇恆一個吃力不住頓時我們三人跌成一團,我成了夾心餅乾而我下面的他則被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最上面的風情還似是不解地趴在我的身上看著我們。
  「笨蛋風情你給我快起來,你重死了啦!」他個頭雖然嬌小可我比他還瘦小,就算下面還有個墊底的也難受的很啊!
  在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把那個還哭哭啼啼的風情給弄了起來,可我當夾心餅乾的痛苦卻還在延續,前面一個風情後面一個宇,夾在中間的我想跑都跑不了。
  「小塵他是誰?」洛宇恆臉色發白的看著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風情。
  風情亦不甘勢弱地道:「塵塵,他是誰啊?幹嘛一副嫉夫樣的看著我啊?」水晶般絕美的臉上掛著一抹妖冶魅惑的笑,狹長的鳳眼散發出攝人心魄的邪媚,一點也看不到出剛才哭的淒慘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媚人的妖精。
  「他……他是洛宇恆。」
  輕佻鳳眼看著我,嬌滴滴地嗔道:「那個拋棄你的混蛋那個落什麼雨啊?長的也不怎麼樣嘛!都沒我好看。」
  「他是沒你好看啦!」你都長成妖孽了,要有人再長的比你好看還得了。輕笑地搖了搖頭,不管什麼時候見到他都是那麼自戀。
  絕色風情滿意地看到塵塵身後那個叫洛宇恆的人發白的臉即刻轉黑,周圍散發出足以凍結空氣的低氣壓。又明知故問地看著洛宇恆眨眼,「塵塵,你會不會覺的有點冷啊?」
  「是有那麼點,神話的遊戲效果還是不錯的。」風情想耍人我當然也樂意幫忙,想當初在黑暗森林裡只有我們四個人的時候只能互相耍著玩,現在出來了當然要耍也要耍外面的人。至於洛宇恆嘛!誰叫他那時傷我那麼深,風情他們對他的印象可以說是差的跌在地上還要向下挖百尺。這次被風情碰到也只能說算他倒霉了,希望風情不會讓他太難堪。
  此刻洛宇恆的心可謂是七上八下跳的呯呯亂響。想知道那個人和江塵的關係又不敢開口問,想給閒雲野鶴使眼光要他幫忙卻又發現自己工會的人早就被那個人的美色給迷住了,丟下自己一人孤軍奮戰,左右張望最後只能哭喪著臉無奈地更加摟緊江塵的腰,示威似地瞪著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絕色風情。
  「塵塵,他的樣子好凶哦!情情害怕。」風情斜依在我的肩上拋了個挑逗至極地媚眼,還輕輕朝我的頸間吹了一口熱氣。
  這下他可沉不住了,但偏又怕江塵生氣從此不理自己連質問江塵和他的關係都不敢,只能空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厲聲道:「你離小塵遠點。」並一手環著江塵的腰一手試圖推開糾纏在小塵身上的人。
  風情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左躲右閃地避開想推擠自己的手,「小塵你有沒有聞到酸酸的味道啊?」隨手拈起一撮閃躲間掉落在肩上的髮絲纏在手中輕轉。
  嘴角微彎,露出一抹瞭然的笑。雖然我的個頭不高不過宇就在我後面,那麼重的酸味要聞不出來就怪了。轉頭拍拍他的臉以示他不要輕舉妄動,惹火風情他可是會打小報告的,到時只怕月魂和天音那個兩個危險人物會做出什麼事來就不知道了。
  看到小塵眼裡的以示洛宇恆原本就快邊臨爆發的火氣一下子竄了老高,對著絕色風情惡聲惡氣地吼道:「小塵本來就是我的你給我放開……」
  被凶的風情委屈地眨著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眼裡的淚水轉啊轉的隨時都有要掉下來的可能。
  「人家的塵塵又不是玩具什麼是你的不是你的?」不甘示弱地反瞪著他不平地嘀咕。隨即又撒嬌地磨蹭著,「塵塵最棒了,最好了,人家也剛剛失戀了耶!不如你把那個落什麼的雨踢了我們湊一對吧!怎麼看我對你都比他好。」
  這樣的舉動在別人看起來充滿曖昧,可在我眼裡卻是好笑,風情這招也太沒新意了,從認識他開始幾乎天天都能看的到,而失戀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他這樣玩要不失戀才叫怪呢!不過……
  「你會一直跟在我身邊保護我嗎?」對於風情的技能我可是肖想以久了,只要風情肯跟著我組隊混在神話裡我可就是無敵了,他的絕對防禦技能可是能防禦任何魔法攻擊的,對我來說超級有用。
  「這個……不可能。」他也愛玩啊!和塵塵在一起還不天天被人追殺。
  「小塵你別理那個人,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的。」輕蔑的掃了他一眼,洛宇恆提著心緊張地看我。
  「切,你個馬後炮,塵塵最難過的時候你在那啊?塵塵最要人幫忙的時候你又在那啊?是誰把塵塵害的那麼慘的?」不說還不氣,一說他就氣的牙癢,「把人都傷了才來後悔,你說塵塵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說他是我的呢?哼!」回頭他就把塵塵給藏起來,讓他這輩子都找不到。
  「對不起小塵我……」
  「對不起有用嗎?那三個字能彌補過往的一切嗎?我殺了你再對你說聲對不起怎麼樣?」風情圓瞪著漂亮的鳳眼怒氣沖沖地朝著他吼道。
  「我……」
  「你什麼你啊?告訴你塵塵才不要你保護呢!」風情不屑揚起頭,秋水般的明眸裡盈滿譏誚。死神亦是神話裡玩家中攻擊力最強的,有神話第一戰神之稱的塵塵還會要你這一個普通的戰士保護嗎?真是笑話,他保護你還差不多呢!
  「可……」
  「可什麼可啊?你走開,塵塵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信手一揮尖尖的冰箭我的腰間揮去,在我回過神來的同時洛宇恆的手背已經印上了一道深可見骨血痕,在場的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氣。吃痛的洛宇恆鬆開桎梏我的雙手,風情機敏地把我拉到他身後。
  還在悠然自得地看戲的閒雲野鶴望著洛宇恆深深的傷口半響後方纔如夢初醒愣愣地說了句,「美人都是危險的。」剛才還在看好友被美人赫赫逼人的言語弄的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的糗樣,下一瞬間就生突變,美人果真都是帶刺的。
  這風情出手也不說一下,要是他的魔法有個微偏這被傷到的可就是我了,還有……剛才要是洛宇恆在被打到之前把手拿開的話那傷到的也還是我,想到這裡我就後怕,風情的魔法有多強我可是最有親身體驗的。
  因為這是神話,是一個遊戲所以不管多強的攻擊魔法也只是在當時有可怕的效果,過後被傷到的傷口很快就變成一條細線而後消失。
  洛宇恆一臉不甘地看著得手後得意洋洋的風情。
  閒雲野鶴拍拍他的肩,對風情道:「我們都知道你是為小塵好,以前的事是阿宇太自我了,但這和他生長的環境也是有很大的關係。因為自以為然的事傷到小塵他也是後悔萬分,當時就特地把我從日本叫回來找小塵的下落,他是真的很想彌補對小塵的傷害。」
  風情淺淺媚笑地上下打量著他,「原來一直在找塵塵的人是你啊?怪不得……哼!想找到塵塵再回去修個十年八年的吧!」
  閒雲野鶴與洛宇恆的神色同時一變,異口同聲道:「那些消息是你放出來的?」滿世界亂飛的消息差點沒把這兩個給搞成神經病了。
  舔了舔誘人的紅唇,絕色風情拋了個春意蕩漾的秋波,軟聲柔聲地促狹道:「你們看我有那個本事嗎?」
  「你到底是怎麼做的?為什麼要這麼做?」想到自以為不錯的情報組織拿這個人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己還要天天被阿宇的拳頭威脅著滿世界的找小塵,時不時的又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消息被扁他就怒火中燒。
  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哎呀!人家那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們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他是很善良的,除了會惹禍外別的可什麼也不會,那像另外兩個人那麼厲害,一個強到沒話說,一個扮豬吃老虎。
  「不是你是誰?」洛宇恆一點也不相信他說的話,這人不管怎麼看都透著邪氣那像自己的小塵那麼可愛純潔。他絕對不能讓小塵和這個人在一起,肯定會被他帶壞的。
  聽到他的話風情臉上的嘲諷味越來越濃,「洛氏家族財大氣粗可惜那只不過是表面而以,金玉其表,,敗絮其中,聽說洛氏的周轉早就出現問題了,不過你洛宇恆的環宇到是做的有聲有色的,不知道要是你那個爺爺知道了會不會要你把環宇並到洛氏裡。」
  洛宇恆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這些?」
  「你到底是誰?」閒雲野鶴也是驚訝萬分,能把江塵藏的一絲不露又能把他們費盡心機掩藏的秘密挖出來,明著的對手不可怕,可暗地裡這麼厲害的人要是他們的對手那就不是可怕一詞所能言極的了。
  「原來這些都是真的啊!看來他的情報挺準的嘛!」風情一手托著下顎,笑著惑魅。
  洛宇恆和閒雲野鶴也就是林易此刻心裡正如北風過境,沒有想到只不過是近一年沒見江塵他的變化會如此之大,身邊的人又是神秘莫測。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閒雲野鶴猜想如果他不是藏匿江塵行蹤的人,那麼他所說的那個人就很有可能是阻礙自己追查江塵的神秘人。
  「哦!我說的那個人你們可能也見過的。」風情模稜兩可地回答。
  閒雲野鶴與洛宇恆相視一眼,對他無厘頭的話聽不出個所以來。「他到底是誰?」閒雲野鶴不死心地又問道,口氣多了份誠懇。
  「唉!我都說了那個人你們兩個都見過的,自己去猜吧!很好猜的。」這麼明顯的答案還猜不出來真是其笨如牛其蠢如豬。
  看到他眼裡明顯的鄙視,洛宇恆嘴角不住地抽搐,同時心中努力地想著自己和林易同時都認識,而又同時認識小塵的人會是誰。
  「這麼容易的事竟然還猜不到,塵塵他好笨哦!」風情笑呤呤嬌地調侃。
  我壓低聲調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細語,「那是因為他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要是你告訴他在場所有的人都見過那他們可能還能猜的出來。」上次在極寒之地我和天音一塊殺了那些人時也讓他們知道了天音是魔族。——繼死神之後又一魔族音剎現身神話,這個標題可是在神話的論壇上佔了大大的頭版。好在天音臉上有層輕紗,要不做為他的哥哥天涯可就慘了。那落雪紛飛中撫琴的天音如果不是魔族的裝備都是以黑為主色系的破壞了美感還真有種忘情天地間,不染世間塵的仙味。
  「塵塵你是不是在想天音在論壇上那張漂亮的照片?」
  「嗯!是啊!很漂亮的照片,沒想到那幾個人還能拍出這麼好的照片。」對於竟然能在被打的沒有反手能力的時候捉拍到天音的照片很是意外。
  風情不高興地撅著嘴,「看來看去還是我最漂亮,那些人真是沒有欣賞的眼光。」
  那張照片上連天音的臉都沒有拍到,而你又沒有照片在論壇上要怎麼比啊?不過以往的經驗告訴自己絕不要去和這個自戀狂爭辯其中的不同。「風情,你怎麼會跑這裡來?」
  「呵呵!這個……當然是因為知道你要來所以我才來這裡等你的呀!」風情轉身半掛在我的身上嫵媚地笑道。
  「這好像是不可能的事吧!快說吧!你有沒有又惹了什麼事。」像未卜先知這種需要高深功力的事風情是不可能做的出來的。
  不滿地嘟著嘴,「人家那有惹事嘛!都是事惹我的。」
  「快說吧你!月魂要我保護你的,你總得讓我知道你惹了什麼人吧!」要我保護他也要看對方是不是我能吃的下,別到時陪著這個惹禍精一塊死就好了。
  「哎呀呀!放心好了啦!有我在沒事的。」風情不在意地玩著手上的一束髮絲。
  我一臉黑線地看著他,有你在問題更大好不好?本來只是個小事都會被你搞的驚天動地的。我有預感接下來的事會很刺激,不知道自己帶的藥夠不夠保命。
  就在這時洛宇恆極快地衝了過來一把拉過我和風情向一邊撲去,而我剛才所站的地方憑空出現一個半米見寬的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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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塵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洛宇恆拉起還趴在地上的我,神色緊張地檢查了遍,看到我的血量完好無損後才安心地把拿在收手裡的血瓶收了回去。
  「我沒事啦!風情怎麼樣了?剛才我好像壓到他了。」轉頭看著半坐在地上髮絲微亂的風情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你沒事吧風情?」
  「沒事才怪,疼死我了,落什麼雨的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對我啊?」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洛宇恆尖聲罵道。
  我好笑地看著跌的暈頭的風情,「他是戰士不會用魔法的啦!」
  洛宇恆對於他的怒罵毫無無反應,只是把視線一轉冰冷看著空無一人的路口,「出來。」
  隨著他的話落無人的路口處閃出一道身影,亮銀色的法師裝備在幽暗的通道裡顯的異常詭秘。
  神色一凜,洛宇恆舉起手中泛著幽藍色光芒的劍指著他,才要動手卻聽見那個法師妒意十足地開口,「他是誰?為什麼你肯讓他抱你?」
  風情一雙鳳眼水靈靈眨呀眨地笑的惑人,「你說塵塵嗎?他是我最喜歡的人。」邊說著邊扯著我的手半靠了過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只不過風情的個頭比我只高不低,想像他依著我的樣子不管那個角度來看都很奇怪,但那兩個人好像並不像我這麼想。
  兩個帥哥臉色同時一變,洛宇恆吃味地瞪著風情副隨時要找他拚命的樣,法師則是嫉妒瞪著我只差沒用眼神把我分屍了。
  不是吧!風情你玩就玩為什麼要把我拉下水啊!我才不喜歡你這隻狐狸精呢!報復似地狠狠地捏了下風情的腰,看他吃痛地皺起漂亮的臉蛋委屈地扁著嘴。
  「你說過你喜歡我的……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什麼啊我?在這之前我是喜歡你啊!那有騙你?」風情無所謂地說,絕色的臉蛋上沒有一絲表情。「愛情應該是建立在互相相信的基礎上,你說愛我可你從頭到尾都不相信我。你那幾個朋友成天像防賊似防著我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本少爺才不稀罕怪爆的那些破爛,碰了我還怕髒手。」
  靜靜地看著他我知道風情又失戀了,他要的是那種對他百份百信任的愛,這樣的愛太美,美到不真實的地步。如果風情只是普通的人那還有可能,但他是那種天生就能魅惑人心的妖精,他的美讓得到他的人時刻不安,他的媚讓面對他的人失去理智,他的聰穎讓所有的人心存介蒂。
  原本正要動手的洛宇恆此刻也放下手中的劍站在我面前防備似地緊盯著他。
  法師無奈地唉了口氣,沉著臉有些不耐地說道:「風情我沒有不相信你,可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小事,你就不要和香水爭了好不好?她是神族擅長的就是防護魔法,平常你想怎麼都行可現不是你鬧著玩耍孩子脾氣的時候。他們是有些過份了這件事我會和他們說的,你就不要在這麼斤斤計較了。」
  風情冷然地望著他,「神話裡又不是只有神族的人才擅長防護魔法的。」真是不知道這些人腦子裡都裝了什麼,只看到那些既定的事實,只看到那些浮在表面上的東西。「你那些朋友不喜歡我是事實,你以為你說了有用嗎?」他不信他會沒有發現香水玫瑰對他的意思,那麼大膽的女人,那麼明顯的肢體語言是人都能看的出來。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以為這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嗎?你比麥子他們幾個都大就不要這麼任性了好不好?」
  「我任性?我比他們大就活該我要被他們欺負?」風情狠狠地瞪著他,「我想幫你這難道那有錯嗎?你不相信我能做到對不對?好,我就證明給你看,在神話裡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一個鎖魂塔還難不到我。」
  嬌弱的風情此時變得強勢異常,媚笑地看著洛宇恆道:「逍遙會長你想不想知道傾城玫瑰為什麼會這麼執著去八層?」
  他的話勾起所有人的好奇,整個神話裡的人都知道傾城玫瑰的人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就是為了要上鎖魂塔的第八層,而為什麼要上去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不等他們發問絕色風情就接著說道:「那是因為八層的怪會掉琉璃玉,而琉璃玉是做玄天羽衣的材料之一。」
  此話一出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還站在遠處的那個法師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風情就算你再討厭香水玫瑰他們也不能說這樣的話,你知道這會讓傾城的會員惹上多大的麻煩嗎?」
  「我說實話你不信,他們說的是假話你卻深信不疑。絕色風情慘然地笑了笑,是不是失戀的太多次了他都麻木了,除了些難過外他根本就感受不到所謂心如刀割的痛。「塵塵你相信我說的嗎?」
  「相信。」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為什麼不信呢?朋友就是要互相信任的不是嗎?再說風情也沒有騙我的必要。
  「逍遙會長呢?不知道對我說的事作何感想?」
  洛宇恆還未開口一旁的晴天到是忍不住先驚訝地叫了起來,「傾城玫瑰都是神話第一美女了還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風情白了他一眼,撇撇唇「神話的第一美女又怎麼樣?魅力不夠觸發不了隱藏任務就是觸發不了。」
  「什麼隱藏任務啊?」我好奇地問。
  神話裡有許多未知的東西等待被人挖掘,隱藏任務就是其中之一,是一種在特定的條件下符合任務的要求才能被引發的,這種任務大都是唯一性的,被完成後就不存在了。聽風情的意思玫瑰公主的這個任務要求應該是要有一定的魅力才能接,怪不得他們要弄玄天羽衣,那衣服在神話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只不過它除了加三點魅力外沒有什麼特別的附加效果,而做一件玄天羽衣所要花費的材料又多的離譜,其中一樣琉璃玉更是只聞不見傳說中物品,整個神話裡還沒有人特地去為了幾點魅力做那麼件只能看不能用的衣服,畢竟魅力雖然是一進入遊戲就被系統自動判定無法增加,但它並不像幸運值那樣對打怪掉寶什麼的有點影響。
  「愛與美的女神,一個變態老頭MPC給的。」風情極不自在地互相摳著指甲。
  我看著他彆扭的樣子,心中忽然有一絲明瞭,忍不住大笑起來,「女神——他不會是把你當成女人了吧!」太搞笑了,我們四個人裡就只有風情的原始屬性最怪異,一開始就魅力滿點到十,當時我們還為他的高魅力驚訝不已,沒想到風情竟然會因為這個被NPC當成『女』神。
  風情的漂亮的臉蛋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挫敗地道:「那個白癡NPC男女都不分比豬還笨,遊戲設計員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全裝稻草了。」
  眾人愕然地望著他,後來出現的那個法師更震驚地呆呆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滿點魅力是怎麼一個狀況?神話裡的第一美女傾城玫瑰也不過只拿到了9點的魅力,而一般能拿到7點的回頭率就夠嚇人了。
  「風情你有把那個任務做了嗎?」要是風情把那個任務做了那宇他們就沒有上八層的必要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本少爺才會去做那種丟人的事。」他雖然自戀可還沒到男女不分的地步,那個任務明明說的是女神他個大男人去湊什麼熱子。
  「喂!這可是證明你的魅力連NPC都無法阻擋耶!」風情會放過這麼個證明自己是個大美人的機會很是少見哦!
  「放過那個任務我也覺的挺可惜的,但……」想到那個變態的NPC老頭他就覺的恐怖。突然風情看著那個法師的身後的幾個人話鋒陡然一轉,「這不還有個神話第一美女在嗎?我怎麼好意思和人家搶同一個任務。」
  「絕色風情你什麼意思?」法師的身後緩緩走出幾個玩家,其中走在最前面的竟是剛才那個冷若冰霜的美人,也就是神話的第一美女傾城玫瑰。對風情叫嚷的是站在她身邊的一個高挑的美女,一頭波浪式的火紅長髮披散在肩上。
  「香水你們怎麼過來了?」法師有些意外地看他們。
  「表哥我們不放心你啊!」名叫香水的紅髮美女拉著法師的手道。
  「什麼什麼意思啊?傾城玫瑰是神話第一美女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啊!我又沒說錯。」風情無辜地攤攤手,低頭小聲地在我耳邊問道:「塵塵那個紅頭髮的是傾城玫瑰的副會長香水玫瑰,你覺的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風馬牛不相及地突然冒出一句話,要是別人一定跟不上他轉話題的速度,不過我還好啦!他和天音都是這樣常常冒出前後兩句根本就沒有關聯的話,一開始的確很難適應但久了也就沒覺的有什麼不同了。對於他的問題我當然不會白癡到以為風情後面那句話是要和那個大紅波浪頭髮的女生比誰漂亮,他要比的人肯定是最美的那個玫瑰公主。
  「你比較漂亮。」來回看了幾眼我肯定地說。他們兩個或許美的各有千秋,但我更喜歡風情靈動和他那種舉手投足間與生俱來的魅惑,傾城的玫瑰公主美的太冷太傲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就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塑雕只可遠觀,而我一向討厭這種清高的人。
  「我也這麼覺的。」他滿意地笑了笑,不顧洛宇恆越來越黑的臉猶自靠在我的身上。
  「逍遙會長怎麼你們的人都圍在這裡不進去嗎?」傾城玫瑰對著洛宇著淡淡地道。
  洛宇恆冷冷地盯著她,「玫瑰會長他說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要上八層純粹是為了證明鎖魂塔八層絕不是不可能上去的。」玫瑰公主冷漠的眼神閃爍地看向別處。「而且這件事聖光會長也清楚的很。」
  「絕色風情你竟然在逍遙會長面前造謠。」香水玫瑰指著風情怒喝。
  風情愛理不理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開口,「是不是那就要問你們的會長玫瑰公主了,她這麼急切地想上去不就是因為任務的期限快到了嗎?這個任務好像是只能接一次的,要求要滿點的魅力才能接,可惜神話裡加什麼屬情的裝備都有就是沒有加魅力的,而這玄天羽衣要是說是目前為止唯一能加魅力的裝備。」
  「你……我說了上八層純粹是為了證明鎖魂塔的第八層絕不是不能上去的,關於你說的什麼玄天羽衣我一點都不懂。」玫瑰公主冷冷地道。
  「哦!這樣嗎?那是不是有人上去了你就不用證明這件事了?」風情別有用意地把玩著手裡的一束髮絲。一旁的我卻為他的話給驚出一身冷汗,我肯定風情一定是想要去八層,而我則肯定會被他捉去當打手。
  「風情……」
  絕色風情兩眼亮晶晶看著我。「塵塵,我們去八層玩吧!」
  呃!我才想和他說不要去那裡的,嗚……「可不可以不去啊?」雖然有風情在不一定會送命可是這一路上聽宇他們說八層的可怕我還是覺的不要去冒這個險比較好,就算要去最好也要叫上月魂大哥和天音他們。
  「塵塵才不會去那種地方。」洛宇恆驚恐地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對風情大聲說道,這怎麼可以,要是小塵上去了不就被所有的人知道他是死神的事了。
  風情皺了皺漂亮的眉毛,「塵塵去不去關你什麼事啊?你和塵塵早就分手了為什麼塵塵要聽你的。」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逍遙會長真是對不起風情脾氣不好。」法師上前幾步面對著洛宇恆歉意地道。
  「卓越我的事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之間玩完了。」他撇了撇嘴,「我風情要做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我說能上八層就是能上,塵塵你要不要陪我上去?」
  卓越因為他的話尷尬不已,香水玫瑰則是憤恨地看著他,「絕色風情你不要以為你會那兩招防護魔法就了不起了,在這裡叫的這麼大聲有本事你就上去啊!」
  「上去就上去,我怕你不成。」風情爽快地應道,一副那有何難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苦笑地望著風情感覺腰間的桎梏越來越緊。宇,他是在擔心我嗎?為什麼要在我放開一切後又想抓住我,如果你的愛能早一些該有多好?曾經我在地獄中等待如陽光的你能給我救贖可等到是更深的傷害,現在的我已經學會了在地獄中生存你卻要執意把我拉向天堂。為什麼放棄的是你、回頭的也是你?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江塵了,這一次我的命運我要自己掌握。
  抬頭看著漆黑的塔頂,神話的腥風血雨就要來臨了,如果你能一直站在已是神話公敵的我背後那我就試著再相信你一次好了。
  「風情那個……沒有必要吧!」我們上去做什麼啊?他對琉璃玉的興趣看起來不大,雖然我是有點想把那東西弄來換點零花錢但我可不想撿了芝麻掉了裝備最後得不償失。
  風情頗不以為然地看著我,「都和你說了有我在沒事的,敢在神話裡殺那麼多人還會怕上面那群見不得人的怪物嗎?」
  我就知道和風情呆在一起準沒好事,看吧!本來我的紅名就很顯眼了,可沒人提起別人也不會去注意只當是普通的紅名,可被風情這麼一說這下子我就成了眾人的注目,一聲聲驚呼脫口而去。
  突然,傾城玫瑰那群人裡突然閃出幾道魔法,風情見勢不秒扯著我就往宇的後面躲,閒雲野鶴也在第一時間把魔法盾支在他們的前面,洛宇恆與獸人站士擋在前面神情嚴肅。
  玫瑰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給愣了下隨即很快的反應過來,「住手。」
  她的話讓一部份屬於傾城玫瑰的成員停了下來,可魔法還在繼續,從她的身後快速地跑出幾個戰系的玩家與洛宇恆他們對抗了起來,一時間在小小的通道內刀光劍影冰火齊飛。
  「聖光的人快點住手都是自己人。」卓越的魔法杖上光芒巨勝,一個個光系的魔法光球向出手的那群戰士拋去以達阻隔的效果。
  站在所有人後面我和風情相視一眼,「我們沒去找聖光的麻煩他們到是先找上門來了。」我興奮的舔一下唇,很刺激的場面。
  絕色風情的目光看著那幾個玩家頭上的工會標誌亦是越發冰冷,「月魂不找他們麻煩並不表示我們就會放過這群人渣。」他早就知道聖光的人在裡面,對他們可是忍的夠久的了,要不是因為他攻擊這方面沒有專長,他早就把那群小人給解決了再捉出那個卑鄙的混蛋慢慢折磨。
  低下頭風情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塵塵你不擔心你的那個落什麼雨的知道你是死神嗎?」
  我沒有猶豫淡笑道:「沒有月魂大哥就不會有重生的江塵,更不會有在神話中叱詫風雲的死神。」我這一次是要為自己活的,早晚他都會知道自己是死神這件事,洛宇恆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閒雲野鶴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許他們早就猜到我是死神這件事了,只不過他們不說罷了。
  風情忙不迭地點頭,「說的好,如果沒有月魂大哥我們那能像現在這樣在神話裡活的這麼自在。今天本少爺就要大打殺戒,就算回頭讓月魂和天音給罵死也值了。」
  被月魂大哥罵是不可能的事,風情顛倒是非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黑的都有辦法被他說成白的。但是被天音抱怨是肯定的了,他一定會怨死我們不叫他來湊一腳的。
  風情身上的法師長袍一瞬間變成黑色的薄紗衣,手上一支似劍非劍、是杖非杖的武器不同於別的魔法師所用的長杖。腕部、足部各纏繞著幾條黑絲上面垂掛著數個小小的銀鈴,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叮噹噹的悅耳聲,黑色的細小珍珠串成珠紗正好掩住下半邊臉,露出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
  「你不換衣服嗎?」風情撫著額頭上的飾物含笑地望著我。
  「不急,你站在我後面,竟然要玩也要找對人啊!不知道那個混蛋有沒有在。」一大群人根本看不出誰是誰,而我們又沒有見過那個人,不過竟然他這麼有名那要找出來也是很簡單的事。「聖光城的城主是那個?」大聲朝打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的那群人方向喊去。
  半響後,「沒人理你耶!塵塵你好菜。」風情取笑。
  真不給我面子,可惡,沒人理嗎?我就不信,深深地吸了口氣,「聖光的小人會長你給我聽著,紫郁要你小心點。」
  話還未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一個80級的穿金光法袍的玩家走了出來,「我是聖光的城主重山,你知道紫郁在那裡?」
  我輕笑地凝視著他,「當然,我不只知道他在那裡,我還知道你手上的光靈法杖以前可是他的東西。」只不過現在的紫郁已經用不著也看不上這東西了。
  「你是什麼人?」他目光森冷地看著我陰惻惻地道。
  「你想知道我是誰嗎?」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可以……不過要拿你的命來換。」隨著話落我一個側身風情的法杖在空中一個揮舞一條隱約可見的黑龍沖天而飛呼嘯地向他衝去,眨眼間只見那黑霧凝成的龍在他的身上纏繞鎖緊。
  「呵呵!重山會長紫郁懶的找你麻煩可不表示就沒人不找你麻煩。」含嬌帶媚熟悉的嗓音在場的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可不看還好看了卻都被風情另類的裝備驚嚇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傻樣。洛宇恆和閒雲野鶴雖然對我是死神這個事實早有心理準備可卻也被風情這個意外愣了下,不過他很快的回過神來,戒備地看著聖光和傾城的人。
  「你……」卓越怔怔呆看著他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說過不是只有神族的人才會防護魔法的。」風情嬌笑地輕甩下手,叮叮噹噹脆耳的鈴聲在寂靜塔裡顯的格外的詭異。
  香水玫瑰震驚地道,「你是……魔族。」
  「嗯哼!你不是說我是狐狸精嗎?呵呵!說的還真準啊!少爺我乃魔族妖狐。」他得意地朝那群人拋了個媚眼。
  聖光的人見會長被奇怪的黑霧籠罩掙脫不開全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重山會長纏魂術的滋味怎麼樣啊?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掙不開禁錮的。要不是紫郁懶的和你這個小人計較我早就跑到聖光城這麼幹了。」
  可惜被風情鎖著的人根本說不出話來,在黑霧中的身體怪異地扭曲著,似是痛苦不堪。
  「有本事搶聖光就要有承受後果的勇氣。」我相信在我們動手之後天音現實中也不會閒著,重山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就在這時聖光的會員突然發難朝我們這邊猛攻了過來,洛宇恆他們吃力的阻擋著那些人的攻擊,就連卓越也見勢不對一個個魔法盾甩在他們身上。
  在愛情的賭局裡只要愛上了就是輸了,要我看著洛宇恆為我死,我是真的做不到。我向風情使了個要求他幫忙的眼神。風情瞭然地法杖一揮一個大範圍的冰凍魔法冰封萬里使出,下一刻敵我雙方全變成了一個個姿態各異的冰雕。
  「風情你好像冰過頭了?」他這魔法一出整個通道內只剩下我和他兩個能動的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離他最近的狂心,「哎呀呀!人家又不是有意的,魔法這東西畢竟不是天生就會的有點失誤也是正常的。」
  我歉意地對洛宇恆他們聳聳肩,還好這只是遊戲不是現實,不然被冰在裡面那麼久不知道出什麼後遺症可就不太好了。
  「風情那個重山怎麼辦?」被風情的纏魂給禁錮又被冰給冰住,他不會有事吧!
  「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大哥只說不要太過份我又沒殺了他怕什麼,最多讓他在這裡呆個一天一夜而以。」風情不以為意地哼了聲。
  一天一夜嗎?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被纏魂給禁錮可是很難受的,全身都在巨痛,我最怕風情這招了。
  「哎呀!塵塵別管他們了,我們上去玩。」風情拉著我向前面走去。「一會我上去冰怪物,哈哈!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真的不管他們沒關係吧!」我有些擔心地看著被風情有冰成雕像的眾人,萬一有怪過來或者聖光的人先解凍對洛宇恆他們出手怎麼辦?
  「安啦安啦!死不了的,他們是一起被冰的肯定也是一塊解凍,解完凍他們有陣子都沒有戰鬥力想打也打不起來。」他頓了頓,「怪物啃不動冰塊的啦!就算來了也不會理他們的。」
  八層的怪其實一點也不強,對我們來說。只不過在八層的入口處有幾個機關,一上來就掉到機關裡去了。我抱著風情上來的時候他開的防護盾都差點被突如其來的機關大鐵錘給砸爛,好在我閃的快,還有那些從牆裡飛出漫天亂射的箭支與幾秒就冒出一次的火龍舌也很讓人頭疼。還好我的飄浮術不是擺著好看的,抱著風情雖然沒有原來那麼靈活不過還是能避開大多的傷害,再加上風情的絕對防護魔法那些東西對我們還構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
  放眼望去整個視野所能見的地方怪都變成了一個個冰雕,就如樓下那群人一樣。「風情你的這個技能真是太棒了。」我單手抱著風情舞著死神之鐮,幾刀解決一隻被凍結成冰塊的怪物。「要是你早就會這招我們就能更快的離開那個黑暗森林了。」
  「你想吧你!美著哦!這招是我70級的時候學會的。」要是早會了這遊戲還有平衡嗎?雖然他們幾個的存在本就不平衡,不過在技能方面卻不得不說神話做的很完美。
  「啊!為什麼我70級的時候都沒有學會新的招式啊?」我迷惑地打開技能窗口找了又找還是只見以前那幾個技能沒有新的。
  「法師是70級學新技能戰士要到80級才有新的技能,你還是快點砍吧!冰凍效果是有時間的。」風情拉了拉我的衣袖催促。
  「哦!風情你確定這裡有那個琉璃玉嗎?為什麼我殺了這麼多只都沒見他們掉啊?」照我這麼砍怪從進來到這會少說怎麼的也砍了上百隻了怎麼一隻也不掉呢?連本級的經驗我都漲一小半那個玉還沒見個影。
  「你以為那東西是什麼啊?說掉就掉啊?」他沒好氣地揮著手中的法杖,一個黑色巨大的魔法球把我和他牢牢地護在中間。
  ……那東西那麼難打?「你說我們會打的到嗎?」
  「不知道,看運氣了,我只是聽他們說在八層會掉。」風情不負責地拿出一瓶藍色的魔法藥水放到嘴邊喝。
  「運氣不好那我們不是要一直在這裡打冰塊。」想到未來的日子要和這群冰塊渡過我就覺的寒意漫遍了全身。
  風情手中的藥瓶不穩地晃了下,「我們不會那麼衰吧!」一直在這裡打怪他不要啊!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低頭沉思了下,他豁然叫道:「塵塵我們打琉璃玉做什麼啊?」那個任務他不用加魅力就可以接了,只是他不想接啊!
  我用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瞪著他,「那東西現在可是神話裡的稀世之寶,我們要是弄到了不就可以穩賺上一大筆。」
  「塵塵,那個……你好像現在並不缺錢吧!」
  「怎麼可能。」我可憐兮兮地擦拭眼角假想中的淚水。「我很窮的,那像你們都有自動取款機。」
  他扭頭啐了一口,「你少來了,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或許之前江塵還可能會為沒錢過日子發愁,可是現在這個傢伙絕對不會缺錢。他搜刮的那些裝備大都給換成現實中的錢交給天音投資,那些錢在天音的手中都不知道翻了幾翻,現在怎麼說也算的上是個小有積蓄的有錢人,十年八年的還餓不死他。而且以天音的那顆黃金商業腦袋來看估計他這輩子都不用愁會有餓死的可能,當然——不排除他腦子壞了想把自己餓死。
  呃!真是的為什麼風情會知道呢!臉上立馬換上奉承的笑,我可是窮過的人,一文錢逼死一條好漢,沒錢的日子不是人過的,「這個錢誰在意多嘛!」
  這時風情呆了下,漂亮的小臉頓時皺成一團,有些為難地看著我,「塵塵,雖然我很想陪你在這裡混,不過有件事我必須要先告訴下你。」
  「什麼事啊?」我疑惑地問。
  他在快要消失的魔法盾上加固下,緩緩地小聲說:「我們都弄錯了,八層掉的是鑰匙,最上面那個九層的BOSS鬼王掉的才是琉璃玉。」
  驀然睜大眼,眼裡有幾分驚詫。「不會吧!」
  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下唇,惶惶不安地開口,「我剛知道琉璃玉的事讓天音幫我留意了,剛才他傳來消息說的。」我們四個人裡天音的資料是最全的,不管遊戲還是現實。
  「老天,風情你個笨蛋,你怎麼不早問啊?」我沒好氣地瞪著他,都打了這麼久了才告訴我想要把我死氣不成。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一知道就問的,是天音的消息給的太慢了。」風情事不關已地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現在要怎麼辦?我的刀好重啊!」我停下手中機械般的動作,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甩甩拿刀的手,報怨地嘀咕。
  他聳聳肩,「鑰匙我們早就打到好幾把了,但是鬼王我們是沒那個本事挑的。」
  「放棄吧!」我有些不甘心地咬著牙。鬼王那可是比我以前殺的獨角龍還強的BOSS,塔頂又不像谷底佔有地利,就算有風情這個防禦技能超強的法師在也不一定能打的下。
  風情哭喪著臉,各BOSS的資料他們都清楚,那還是天音找來的資料月魂老大壓著他們背熟的。
  「要是把月魂和天音叫來應該就沒有問題。」月魂大哥的敏高怪沾不到他的邊,天音的琴音能給怪加些負面的效果,再加上塵塵的超強攻擊與自己的絕對防禦要挑鬼王絕不是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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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現實的。」我很乾脆地點破他的幻想。月魂大哥現在正在迷幻森林裡做任務,據說是個有限制的任務出不來。天音那個路癡就是給他一年的時間只怕最多也只會在一層晃悠運氣好說不定能意外給爬到二樓,要知道這塔裡可都是類似迷宮的地方,天音什麼都強就是超沒方向感,兩個人都不可能來這裡。
  他唉了口氣,「我們下去吧!下面那群冰塊應該解凍了。」想到被自己做成冰雕的眾人他就一陣得意。
  他的話讓我也想到被他冰在冰塊中的人,「你的那個魔法真的很有意思。」
  不在意地揮揮手,「還好還好,可惜就是沒有攻擊力。」對於自己沒有攻擊這點他可是鬱悶了好久,想他把怪給定住了用杖敲都要敲個半天就更鬱悶了。
  「你還算好了吧!要鬱悶也是天音比較鬱悶,你那劍杖還有點攻擊力,天音那把琴可是毫無攻擊力的,拿來拍怪都拍不死。」這就是我那時為什麼會把寵物蛋送給天音的原因,他的攻擊力和新手差不到那去,殺只小怪都要磨個大半天的,殺大點的怪更是想都不用想。
  風情慶幸地拍拍自己的武器,好佳在自己的武器還加了點攻不像天音那樣只能看不能打,再不濟還能用技能給自己加防拿劍杖捅,慢雖慢磨也能磨的死。
  有句老話說的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今天他們的處境正好和這句話相反,上塔八層難,從塔八層下到七層可就不怎麼難了。只要算準了各個機關之間間隔的那一點點時間想要做到零傷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有風情在我就沒花那麼多的心思地計算這種浪費腦力的問題,只是大約算了下時間抱著風情以最快的速度向下層的傳送口衝去。一瞬間白光閃過,我與他就站在了七層的通道內,更正,風情讓我護著腳根本就沒沾地。
  解了冰凍效果的玩家全擠在不大的通道內,就連被風情用纏魂鎖著的聖光城會長重山此刻也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看來神族的淨化魔法還是有用的。「死……死神。」隨著我們的出現不知誰叫了那麼一句頓時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怎麼幾大工會的精英都在這還會怕我這一個小小的死神?」我不以為意地看著那群武器都快拿不穩的玩家,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裝備連說話都含諷帶刺。
  「你是……小塵。」香香果和綿綿細雨不可置信地喃喃:「這怎麼可能?小塵竟然是死神,這太不可思議了,那個天使竟然……」不只他們,就連另外那些不久前見過我白銀面具下那張與死神形像差個十萬八千里臉的人都是一樣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極快地閃到我面前,手中的劍橫向胸前,「他是我的人誰敢動手就是和我逍遙城為敵。」不可否認逍遙城在猶如第二世界的神話確有他的勢力,而能凌駕無數工會讓逍遙城在這風起雲湧的神話裡佔有一席之地的洛宇恆更是不能小看的對象,狂妄至極目中無人的語氣中就隱隱中似有一代梟雄君臨天下之勢,在場的人不由地猶豫要不要與這麼一個可以說是神話裡的重量級人物相抗衡。
  「塵塵,他在幫你耶!」風情小聲地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對洛宇恆知道江塵是死神還能不顧一切地維護江塵這點還是有些動容的,連帶的對他也沒那麼敵視。
  「嗯!」我淡淡地應了聲。
  風情對我的回答很是不滿意,用手臂彎處碰了碰我,「喂!說實話你有沒有感動的想對他投懷送抱啊?」
  「投你個大頭,認真點,要是我死了就把你的狐狸皮扒了當襖子。」微微垂下頭,還好臉上帶了面具看不出來自己的尷尬的表情,但那臉上熱辣辣的感覺自己不用看就知道紅的可以賽過天邊傍晚的紅霞了。
  洛宇恆一個小小的回頭,含笑地看著我與風情竊竊私語,溫柔地低聲交代。「小塵一會你找機會先走。」
  「啊!那你呢?」我微顫了下脫口而出。
  「笨死了,塵塵你的名字都這麼紅了死了就玩完了,他又不是紅名怕什麼?」風情敲了下我的腦子一臉你沒救了。
  敢怒不敢言地看著他們,明明這裡最強的是我為什麼這兩個人都一副我才是最需要要保護的人?最弱的明明是風情嘛!
  「還看什麼看啊?記的別把我丟下了。」風情有些不放心地囑咐。
  ……我也只不過做了那麼一次蠢事而以有必要一直記的嗎?這幾個人真是討厭,為什麼不記的我做的好事卻總記得這件小錯。「好啦好啦!你記的開盾保護我。」
  「逍遙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竟然包庇殺了我們那麼多人的死神,別忘了他也殺了你們逍遙城的人。」重山赫赫逼人地瞪著洛宇恆,有意無意地把逍遙城工會裡所有的人都扯下水。
  「我不管他殺了誰,現在他是我的人,要動他可以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手中的劍發出幽幽深冷的藍色,雙眼凌厲。「逍遙城的人若有不滿盡可退會。」
  「逍遙宇你是聰明人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人而毀了你們逍遙城的名聲吧!」玫瑰公主冷冷地道。
  凝重地瞪著他們,語氣卻是無限的深情。「為了小塵……值的。」
  隨著他的話一瞬間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填的滿滿的,甜甜的感覺浮上心頭。
  風情充滿意味地看著我們兩個,突然笑了起來,「重山會長,玫瑰會長你們真的想找死神的麻煩嗎?」
  重山呵笑一聲,「死神現在在神話裡的賞金可是高的嚇人,殺了他不只可以得到那筆高額的賞金還能得到超強的極品裝備,這麼好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是嗎?只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麼大的胃口。紫郁要是知道你動了他的好友會怎麼樣呢?我可是好奇的很哦!」風情半嘲半諷戲謔地說。
  重山遲疑了會,「紫郁他還在玩神話。」
  「當然了,我們幾個可都是他帶出來的。」風情嬌笑,「忘了說了,魔族可不只有我們幾個哦!你有本事最好能做的無影無蹤無絲可尋,要不然……到時可就有得你瞧的。」
  雖然風情用的是甜的膩人的聲音可說出威脅的話卻讓所有的人不得不正視。之前在極寒之地我與天音一同出現的那張照片恰恰說明了魔族的人互相之間是認識的,而妖狐是風情,死神是我,還有極寒之地出現的音剎,在眾人所不知道的地方還會有什麼樣的魔族存在呢?
  「紫郁神官現在也是魔族的嗎?」閒雲野鶴最為欣賞的就是紫郁這個曾經差一點就成為神話第一勢力的原聖光城會長。
  「他是我們的大哥當然也是魔族。」我含笑回答他最想知道的事,而且還好心地告訴他,「紫郁現在最擅長的不是神官的輔助技能而是暗殺技能,他的速度可是比一般的盜賊要快上好幾倍。」
  在場的人心裡都很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一個隨時都會殺了自己的對手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除非能一直呆在安全區,要不就有隨時丟掉小命的可能。而且他還是一個速度比盜賊還要快,又是最為神秘的魔族,這樣一個人絕不可能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一個名字浮了出來。
  「魅影,是魅影。」那個有著神話第一殺手之稱的玩家,被殺的人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晴天吃驚地叫了起來。
  重山的心裡一陣陣的發涼,自己會是那個從不失手的魅影對手嗎?不用試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和以前的紫郁一樣都是個神官,一個普通的人族神官,所有的只是以前紫郁留下的那支全神話最強的聖靈杖,憑這一支聖靈杖能抵抗的了他嗎?他錯了,以為和他站在一樣的高度就能同樣傲視天下,他沒有紫郁的果斷也沒有紫郁的魄力,曾經名聞神話的聖光在他的手裡不到一年就淪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工會。如果那個人還在的話又那裡會有神話四大城的出現,如果他還在的話聖光早就是神話中的第一城。
  玫瑰公主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攀上他的手臂,美麗的俏臉寫著擔憂。
  「其實你們沒必要擔心的,只要你們不惹他,月……紫郁才沒那個閒功夫找你們麻煩。」輕輕地撫上洛宇恆握劍的手,我這個被人當成獵物的人還沒緊張他到是先緊張的指關節都泛青了。
  「嗯嗯!不過……」風情賣了個關子不冷不熱地冒出了這麼個吊人心弦的開頭卻又壞心地笑看他們一點也沒有接下去的打算。
  「不過什麼?」重山神情不安地追問絕色風情。
  「沒什麼啊!」輕咬著手指狀似隨性卻又隱隱流露著媚態,促狹道:「我又沒說什麼,你是不是在害怕啊?」
  「你胡說,我有什麼好害怕的?」甩手,重山有些結巴地大吼出聲。
  風情低頭嘟嘴嘀咕,「沒有就沒有那麼大聲做什麼?塵塵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大哥他的老朋友想要殺我們啊?」
  「呃……應該沒有必要吧!大哥現在應該在……」月魂現在在忙什麼呢?應該是和那個人在一起吧!那個人肯定不會想我們去打擾他們的,他可是比月魂大哥還狠,比天音還陰險,要為了這麼點事把月魂從他那叫來一定會被他給整死的。
  風情瞭然地與我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信息——千萬不要去惹那個瘋子。
  「算你運氣好,今天的事我們就這麼結了,你呢最好是放棄打塵塵的主意,而我們也不會告訴紫郁你想找我們麻煩的事。」風情不甘地道。
  「哼!你說認識紫郁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與重山並站在一起的玫瑰公主一個用力把他拉後了一步,冷冷地看著我與風情眾人。
  的確,口說無憑嘛!重山是被紫郁的名字給嚇著了,而玫瑰似乎對紫郁有著不明的恨意,一開始她隱藏的很好,可剛才看重山不安的樣子她的眼裡那不容忽視的恨意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重山,玫瑰,和紫郁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呢?漂亮的女人不是花瓶,在這個問題上玫瑰公主的反應比起重山來好的多了,至少她知道我們沒有證據證明與紫郁相識。不過……「信與不信都在你們,我們可是沒強迫你們相信。紫郁現在是不是在神話裡這件事我想應該不只你們想知道,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很好奇。重山是紫郁最好的朋友,紫郁也一直把他當成交心的兄弟,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可是你們好像都忘了當初在神話裡另一個與紫郁似敵似友的人,你們不妨找他問問看紫郁是不是還有在神話裡。」
  在所有的人都陷在一年前的回憶裡時閒雲野鶴最先回過神來,「神話第一高手……」當時他就覺的很奇怪,紫郁的消失竟然沒有引起那個神話第一高手的任何反應,就好像與他鬥爭不休的人並不是紫郁一般。
  「其實這都是些老舊的往事了,記不記的也沒什麼了,舊夢已逝再回首也不過是一場雲煙,當今的神話風雲再起,以後的日子有多精彩是無法想像的。大家都是聰明人應該不會看不出神話裡的風雲變化吧!神話四大城就如一條船上的人同生共死缺一不可。所謂高手版上有幾人的實力可以笑傲神話?又多少為人所不知的隱藏職業沒有浮出水面?期待神話風雲變色的那天,到時不知道玫瑰公主你還有沒有閒情為了你那第一美人的稱謂勞施動重地跑來做這個對你們現在的等級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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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玫瑰公主因為我點破她的心思俏臉漲紅,微低著頭眼角的餘光中除了尷尬外還有身為會長的她對工會未來的擔憂。重山憂鬱的眼神直直地看著遠處沒有焦距,空洞的眼裡一片死寂,只有在細看下才會發現那絲對聖光的憂與對自己的悔,只是他在後悔什麼沒有人知道。閒雲野鶴沒有反駁什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驚訝,能有軍師之稱的他不可能會看不透這些,今後可能會發生的事他想必也是早有猜測。只有一直在我身旁的洛宇恆抽回自己的手靜靜地看著我,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有什麼好震驚的呢?我早就說過我不在是以前的江塵,現在的我是一個不再需要別人施捨溫柔的江塵。你能站在至高處任意瀟灑,我不需要站在高處一樣也能自由隨性。你的人生不一定能自己做主,而我的人生現在卻是由我做主。
  「阿宇……」閒雲野鶴發現好友的不對勁輕喚了聲。
  小小的聲音在寂靜的地方聽起來格外的突出,這一聲不只喚回了洛宇恆同時也把大多數人喚醒了過來。
  洛宇恆愣了下回過神來伸手想從新拉住我的手。
  輕輕的退了一步,淡淡地對他笑了笑,「我已經不是你原來的小塵了。」
  「不——,小塵我……」臉色一變,洛宇恆驚駭地望著空空的手。
  我搖搖頭,「回憶是最美麗的,可美麗的東西不可能永遠保持不變,更何況是人。」就像櫻花飄落之所以美的出奇卻也是消逝的痕跡。
  「我不要回憶,我要的是你,不管你怎麼變你還是江塵,是我的小塵……」兩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肩猛搖。
  風情急忙扯開他的手,緊張地把我拉到一邊。「好可怕,塵塵他不會是發瘋了吧!」
  苦笑地看著雙眼通紅的他,他要的小塵是什麼樣的只怕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以他為主的小塵,那個因他而存在如天使般的小塵?還是現在這個在神話裡叱詫風雲揮刀見血的死神?或者是那個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真真實實的江塵?可能他要的只是那一個虛擬出來的人物,那個漂亮的像天使,純潔的更像天使的小塵。如果是從前也許我會為了他一直壓抑住自我當他的天使,可當那天後一切就不同了。
  「冰封,我們離開這裡。」
  長久合作的默契只是一句話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風情的一個魔法放出在大多數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再次變成了冰雕。
  我拉起風情浮於半空中,回頭看了眼被冰住的洛宇恆。天使是虛幻的,不可能存在於塵世之中,我……只是披著你想像中天使的外衣貪念你如日般耀眼的光芒。
  「塵塵我們現在去那裡?」被人抱著不用自己走是很好,可腳不踏地的感覺也是很難受的。
  「我要去一個地方,我們在這裡分手吧!」沒有碰到他該有多好,就快忘了卻又遇上,比之以往更溫柔的他真的很難讓人割捨。
  風情看了下四周,想了想,「好吧!一會我自己回城,你有什麼心事要不要和我說?一個人悶著小心悶出病來。」
  「不用了,我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風情不放心地看著我。「那你做什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那有?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只是想一個人靜一下。」
  風情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突然想到什麼似地恍然大悟地叫了起來,「塵塵那個人……你最後看他那一眼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我微愣了下,風情還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了他。「沒什麼特別意思,只是一個遊戲,就看他會不會明白。」一個遊戲也是一個賭注,賭的是我與你的未來。
  看著遠處落日西沉荒無人煙的山坡上被如火的晚霞染成絢麗的紅,放棄嗎?或許……人生就如日昇日落,月圓月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太陽升起落下,月亮由圓變缺又變圓,看似相同卻又不同,誰又能能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多少看日落西山月出東山的機會呢?宇……你會明白嗎?
  極寒之地不管什麼時候來都是一樣的寒冷,半躺在超大的布熊身上大大的披風從頭到腳包攬的嚴嚴實實的。
  有些遲疑地看著空無人煙的雪景,這是一場人生的賭注,賭的是我們之間的心,賭的是我們之間的未來。如果他能讀懂我最後那一眼的意思就會知道要來這找我,反之……我們之間就從此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他會不會明白呢?要是他想要的是以前的小塵那自己又該怎麼辦?真的要放棄嗎?自己能做到忘情嗎?竟然愛了又怎麼可能忘?他一定會來的,只是這裡太大了他還沒有找到自己,再等一會,等到天全黑了再下線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越來越冷越來越暗就在我快要放棄下線時隱隱聽到低沉無力的喊叫聲,雖是無力卻絕不會聽錯的聲音像陽光一般把心底的黑暗與寒冷一掃而空。他來了,真的來了。
  丟下披風什麼也顧不上就朝聲音的來源處半跑半飄去,在離我所呆的地方約有三百來步左右一個身影堅難地倚劍半跪在地,我一驚急忙衝了過去。
  觸手是冷的嚇人的溫度,「宇你沒事吧?你怎麼不穿御寒的衣服啊!」看他就著一件戰鬥用的金色戰士盔甲在這麼冷的地方我不由地埋怨。
  「我想早點找到你,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他虛弱地淺笑,吃力的想站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所以……」小塵是死神的身份早就暴露了,重山、玫瑰他們有所顧忌斷然不敢出手,死神的飄浮術再加上風情的防禦魔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鎖魂塔易如反掌根本沒有必要再用上冰封的技能,或許自己不瞭解現在的小塵但與他相處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又怎麼會不明白最後那一眼所表達的意思呢?
  「別動,我們先離開這裡。」劍上的血跡衣服上染著點點紅綠一個人進入這極寒之地要冒多大的危險,我只想到他有御劍飛行的特殊技能卻忘了在這漫天的白雪中要找人是不能飛的太高的,而這裡的怪又會魔法飛低了只有被打下來的份,他應該是一路殺進來的吧!如果自己沒有聽到他的喊聲那他……
  「等……等下,我有話要和你說。」他焦急地抓著我的手臂語帶哀求。
  「不管你有什麼話我們先離開這裡,我聽你說。」知道他在害怕自己的離開心裡喜悅不言而喻。
  「真的。」
  輕輕地點了點頭,伸手攬過他的肩拿出回城符。
  城裡的溫度比起極寒之地可謂是天差地別,喝了碗去寒的熱湯吃了幾個包子後洛宇恆又回復了以往的精神,只是眉間的擔憂半點沒有退去。
  我們挑了個低級玩家的練級的小樹林,這裡的怪強了點經驗又不是特別的高,除非是要打怪掉材料要不平時根本沒有人來這。
  「你怎麼不準備好東西就去那啊?」想到剛才他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看來是餓的夠嗆。
  「我把會長的位置傳給林易也就是閒雲野鶴了,耽擱了下怕你走了就直接去找你了沒想那麼多。」要和小塵在一起就必然要放棄逍遙城會長的位置,那讓神話裡的玩家羨慕不已寶座對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冰冷的頭銜,一個沒有生命的榮耀。只有這嚮往之久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為了小塵放棄江山他絕不後悔。
  「你把會長的位置傳給閒雲野鶴了?」我錯愕地瞪著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來。
  「對,你看我現在可是個什麼也沒有的人了。」他隨意地攤開雙手,胸前屬於會長的工會圖騰已經不見了,就連頭上的名字上方工會名也沒有了。
  「你把工會都退了。」就算他不當會長可也沒必要把工會也退了吧!
  「我知道你不是個會呆在一個地方的人,我的御劍術雖然沒有你的飄浮術那麼神奇可這神話裡的奇山險峰還難不倒我,請你與我結伴遊神話好嗎?」爭權奪利耍手段那種費腦筋的事根本就不適合他,逍遙城會長的位閒雲野鶴比自己更為適合。他想要的只是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好了,他要從新贏得小塵的心。
  「可……宇你真的確定嗎?我不是以前的小塵,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你以後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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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是你,是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小塵,我最愛的小塵。」洛宇恆深情地輕撫著如天使般的臉蛋緩緩地道。「或許你不知道,我雖然喜歡以前的小塵可我更愛現在這個讓人無時無刻都充滿驚奇的小塵。這樣的你就像是一個聚光體讓我的視線一刻也離不開。」
  雙頰熱熱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咬著下唇,略帶猶豫地說:「就算我喜歡在神話裡亂殺人你也喜歡?」現在的我應該算是整個神話的公敵了吧!和我在一起就要有被所有人追殺的準備。
  「那也不為一種刺激,只要你喜歡就算是要我和你一塊死我也願意。」分離了這麼久他又怎麼會不明白自己所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呢?外柔內剛,看是無害的外表下聰慧機靈足以令人咋舌,越是瞭解他就愛的越深,越是瞭解他就越難放手。
  「不……我不要你死,我只是擔心你以後……」
  「別說……我知道。以前是我一直沒有去真正的瞭解你,沒有看清你幸福笑容背後的苦澀我真的很後悔。小塵,你應該也發現我從來沒有在你的面前提過家裡的人對吧!就像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家的情況。」
  直愣愣地看著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看到的也只是他開朗的一面,在一起那麼久了也從沒有聽他說過家裡的任何事。
  「所有的人都羨慕我有對有錢的父母,可他們又那裡知道我每天都在嫉妒他們。我的父母是商業聯姻在我還未出生就已經貌合神離了,從小我就生活在一個華麗的籠子裡,他們給了我一切卻沒有給半點的親情,每天我都趴在窗台上看過往的同年小朋友在父母的接送下去讀書我真的很羨慕他們。第一次看見你時你那如天使般的笑容就讓我沉迷其中,我一直以為你也如他們一樣有家人疼有朋友關心,我愛你也妒嫉你。你說我就像是陽光帶給你溫暖,而你又何曾不是我的陽光呢?「如果我能不那麼自私,少一點嫉妒就好了。」他悔恨自嘲地垂下頭。
  是啊!如果我們當時能多瞭解對方一些就好了,可我只想著自己卻沒有想到他。一直以為他不願意和自己說家裡的事是自己不夠好卻沒有想到他開朗笑容後面是不是一樣也有著無言的辛醉。「我……也有錯,如果那時的我能多點自我,不是一味的迎合你就……」
  「小塵,可是傷害你的人是我,你明白嗎?我聽到你自殺的消息差一點就崩潰了,要是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隨你而去的。失去了你我才明白原來我也曾是那麼的幸福,幸福的可以讓所有的人都嫉妒。」他激動地吼了出來,緊緊地抱著懷裡的身體感受那溫熱。
  突然被抱住愣了下,隨即放鬆身體回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前。那時自己是有些衝動了,因為生活重心的消失而想要放棄生命著實草率,在黑暗森林裡不只一次的被月魂大哥和天音他們罵。要是那時自己真的死了就錯過了一切,只能帶著濃濃的恨意沉眠於地底。
  「宇,你真的不想要一個天使嗎?」我最在意的是宇他還是不是愛著那個如天使般的小塵,這算不算是嫉妒自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天使,而我的天使就是你,我或許分不清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有什麼不同,可不管你是死神還是魔鬼這一輩子我只想和你一起把握彼此的幸福,我一定會學會去相信你、去瞭解你、去愛你,未來的風雨雖不能完全阻擋但願與你共承擔。」人的一生是有限的,他們已經浪費了好多時間。「讓我們從新認識彼此好嗎?雖然這是在遊戲裡但這一次絕不會是遊戲,以後的一切於你決定,如果你不願意在現實裡見到我那就在遊戲裡接受我,直到你願意在現實裡回來我身邊,多久我都等你。」
  定定地看著他那盈滿深情的眸子,我相信這一次他是真心的,因為我們其實是互相依賴著對方的同一種人。「嗯!讓我們的愛從新開始吧!」


[全文完]



  是不是感覺好像沒有完的樣子?其實是還沒有完啦!在另外的三部中會交叉四人之間的故事。血塵是第一部也是所有故事的啟幕,他和洛宇恆之間最後在彼此說開後有了一個全新開始,這對他們來說應該算是好的吧!
  或許洛宇恆的確有錯也不是最好的情人,但愛沒有十全十美的,誰又能保證自己的愛情就一定不犯錯呢?別的人也許會比洛宇恆好但讓江塵心動的只有他,他是屬於江塵的陽光,江塵亦是屬於他的陽光。只是江塵的感覺是明,洛宇恆的感覺是暗,江塵一直都清楚洛宇恆對自己的重要,要不也不會為了他而自殺,而洛宇恆則是在失去後才明白江塵的重要,這和他對親情的偏激和父母之間那種另類的愛也有著很大的關係。但不得不說的是他們都是屬於寂寞的一群人,江塵在黑暗中等待光明,洛宇恆在光明中等待希望。
  洛宇恆的感情遊戲只是他對愛情的嚮往,只是他的偏激蒙蔽了雙眼看不清愛情其實已經來到希望已成現實。
  另外考慮在四個人的故事完結後寫一篇他們在黑暗森林的冒險故事,不過以我的速度那應該是很遙遠的一件事了。
  最後,非常感謝一直支持我的各位,你們給了我很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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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沒了喔∼
番外呢?!
番外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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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很不錯的感覺。。。還想看其他部呀~
不知是個人問題,好想看看小塵大開殺戒的樣子
大雨後的晴朗,期待重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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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沒了?
沒了?? 人家還想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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