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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網王)藏在你心中的我》作者:落錯【完結+番外】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番外 我們結婚吧!

    在經歷了許許多多上天給予的考驗後,手塚和張章最終終於走到了一起。高中畢業,人生的另一大轉折點,有些人選擇了繼續深造,有些人則選擇了進入社會。目前手塚就讀於東京大學,而張章已經在繁華的街道裡開了一家名叫「唯一的蘋果」的飾品店。當然當初張章的選擇遭到了學校老師以及籐原家的阻止,畢竟張章的成績在年級中還是能排得上名次的。雖然,她在學校中是許多老師頭痛的對象,但是少了這樣一個升學率的保障還是學校的損失。當然剛開始手塚也是不贊成張章的決定,雖然冰山大人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但每次在張章看不見的地方皺眉,這讓張章也不能接受的。終於某一天張章終於抓到冰山部長皺眉頭的樣子。

    「小光是不是也不贊成我過早的步入社會呢?」張章走到手塚的面前點起腳尖,伸手想撫平手塚皺著的眉頭。

    「……」沉默是不是代表著贊同張章的說法呢?這下輪到張章皺眉了。

    「不是說好了嗎,有問題時要及時說出來。不要一個人在一旁瞎想的嗎?」張章勸慰道,「我之所以不想繼續深造,是因為想盡快地實現自己的夢想啊,反正小光已經準備進入職業網壇了,每年光去衝擊大滿貫就要花掉近半年的時間,讓我一個人留在校園裡很孤獨的……」張章抓著手塚的手撒起嬌來。

    「學業……」

    「沒關係,沒關係的,反正以前我是有大學畢業,現在只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自學就好了,如果想要拿學位證書的話,大不了到時候再考吧,難道小光嫌棄我只是高中畢業嗎?」

    「……」雖然手塚的臉色還是不是很好但是張章知道她的男朋友已經妥協了。這樣就好,張章在心中舒了一口氣,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感覺,但是就是不能不在乎手塚的,誰讓現在的他們已經不能沒有彼此了呢!

    ……

    就這樣在許多人的反對聲中,張章有了手塚的肯定後毅然的放棄了繼續上大學的機會,就這樣過了3年。手塚繼續衝擊著大滿貫,張章努力經營著自己的小店。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忘了由誰提出的了,或許只是因為彼此不想相隔的過遠,張章和手塚同居了,不,應該說兩個人只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住在不同的房間裡,兩個人只是單純的住在了一起。如果有約會呢,兩個人還是保持著約好時間、地點,然後兩個人再碰頭。按照張章的說法,兩個人要時常保持新鮮感,要不不知道哪一天兩個人忽然厭倦了彼此怎麼辦。不過很難想像到張章和手塚有互相厭煩的一天,而我們的冰山大人只是縱容的看著張章,眼光中的水波,都能活活的淹死一個人。

    說道手塚和張章的小窩的位置呢,是離東京大學不遠,離張章店面很近的一幢公寓樓內。推開門,屋子中的有著各種各樣的擺設,每一個擺設都是成雙成對的,足見房子主人的用心。隨處可見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偶是按照張章和手塚的樣子製作而成了,很長一段時間裡來做客的青學眾人都打趣張章非得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黃金時間,客廳裡電視的聲音開的低低的,而張章正窩在沙發裡抱著大大的「手塚」抱枕,看著肥皂劇,不遠處的手塚正用電腦做著自己的事情。電視中傳來的對白聲,以及偶爾打擊鍵盤發出的聲音,再配上窗外面傳來的蟬鳴聲,場面顯得分外的溫馨。當電視裡面終於傳來悠揚的音樂聲預示著這一集已經完結了,張章從電視劇的劇情中拔了出來。回頭看自己親親男朋友還在努力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NEI。」張章關上電視,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嗯?」手塚抬起頭來詢問著張章。

    「過一段時間小光要去法國了吧,這一走又是很長一段時間啊,」手塚耐心的聽著張章的囉嗦,他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明天我們約會吧。」

    「嗯!」

    「那麼明天下午一點老地方見。好了,我去睡覺了,小光也不要太晚了。」無論是過了多少年張章還是對於主動提出約會這件事感覺到害羞,總覺得傳說中的冰山大人是自己的男朋友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所以每次都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而手塚也習慣了張章的這一鴕鳥行為。

    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間大門,手塚停下原本的動作,把手放在褲子口袋中,輕輕碰觸著口袋中的盒子。明天……應該是個機會吧。

    第二天,一切照常,一大早張章做好早飯,等待著晨跑的某人回來,在用完一頓美味的早餐後,兩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張章照例在每天上午的八點打開那個名叫「唯一的蘋果」的飾品店等待著顧客臨門。每天總能夠迎來很多的顧客,有不經意進入的,有的是慕名而來的,總之張章的小店,雖然店面不大,卻總能吸引著更多人的目光,張章每天都享受的看著客人們在拿到自己滿意的飾品後的神采。有的時候張章也會接一些客人特別指定要做的飾品。這一切的一切,張章都是非常滿意的。

    「呼……」終於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後,張章長噓了口氣,不經意抬頭發現已經十二點半了,「呀,已經這麼晚了啊。」張章匆匆收拾完畢後向約定的地點進發,「看來,真的得考慮一下找個店員了。」張章自言自語道。

    張章趕到約定地點時,看到廣場上鐘樓的報時,還好,正好趕到。根本不用特意的去尋找某人,根據現場的「天氣預報」,張章就能夠準確找到那個最低溫的區域內一定是自家男朋友的坐標。

    「小光,等了很久了嗎?」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後,張章自然的把自己的手送到了手塚的手中,挑釁的看著不遠處正在偷偷拍照尖叫的女生們。張章的動作非常明顯的告訴那些膽大的女生,她們眼前的這個帥哥已經死會了,愛幹嘛,幹嘛去吧。

    「剛到。」手塚溫柔的幫張章擦拭著額頭上的薄汗。「店裡面很忙嗎?」

    「嗯!不過還好趕到了,不准罰我跑圈哦。」

    「……」手塚無奈的看著自家女朋友的打趣,現在還有誰敢讓她罰跑嗎?

    「咕嚕嚕……」張章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明白為什麼一向抗餓能力比較強的自己一遇到手塚會特別容易餓呢?難道自家男朋友秀色可餐到如此地步了嗎?

    「……」氣壓驟降,不過在看到張章膽怯的縮了縮腦袋,手塚無奈的又把溫度上升了,然後拉著自家女朋友去先解決一下民生問題。

    「歡迎光臨,籐原小姐和手塚先生的感情還是那麼好啊。」看著手塚拉著張章走進了一家拉麵館,拉麵館的老闆在看到來人之後不禁打趣道。

    「哎呀,永倉大叔眼紅了啊,那趕緊讓文知子找一個男朋友吧。」因為是經常來的店面,所以張章已經和這裡面的老闆十分的相熟了。

    「呵呵……你以為像手塚君這樣的好男人是隨便就能碰到的嗎?」永倉文知子把二人帶到一個空座位上,象徵性的擦了擦本來就非常乾淨的桌面,「還是老樣子的嗎?」

    「嗯!老樣子。」

    「那你們稍等一下,」文知子轉身對櫃檯後忙碌的父親道,「一碗豚骨拉麵。」

    在享用完這遲了很久午飯後,二人開始了這一天的約會。

    嗯?說是約會呢,張章和手塚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要麼選擇到電影院看電影或者咖啡廳裡面坐上一段時間,他們倆之間的約會更多的像是在……走路?對,就是走路,手拉著手漫步在大街上,彷彿要走上一輩子都不想停下來的那種,偶爾兩個人說說話,談談心什麼的。不知不覺地兩個人已經走出了繁華的大街,走過公園,走過河堤。

    「噹噹噹……」遠處的教堂裡傳來悠揚的《結婚進行曲》,兩個人下意識的聽了下來,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對新人在接受了眾人的祝福後,開著象徵著奔向愛情的車子向這邊開來。車子在和張章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她看見了他們的笑容是那樣的燦爛。其實,結婚也挺不錯的吧。

    「我……」

    「我……」倆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倆人同時沉默著,最後還是手塚同學秉承著女士優先的好習慣對自家女朋友說道,不過不知道他在知道張章想要說什麼後又會有怎樣的表情。

    「我們結婚吧!」張章有些興奮。

    「……」手塚大囧,插在口袋中的手握著某物緊了緊。似乎第一次那麼後悔自己的好習慣。

    「我們結婚吧!」張章以為手塚沒有聽到把聲音提高了一倍又說了一遍。

    「我聽見了。」手塚有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怎麼想好的台詞就這樣的被搶了呢?

    「那小光的想法呢?」看著已經不是YY到哪個地步的張章,手塚還是選擇了無奈。還能怎麼辦,今天本來的目的已經被搶了,不過結果OK就好了吧。

    「嗯!」

    「那個……」剛才還很興奮的張章說話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不會又突然變卦了吧,對於張章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手塚還是理解的。沒有說話的手塚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無聲的看著張章,不過張章還是感覺到了從手塚眼中傳來的信息:想清楚了再說,否則……

    否則什麼的張章根本不敢再去看下去,嚥了一下口水開始斟酌想要說的話。「那個……那個,能不能先不要告訴別人?」

    「別人是指那些人?」

    「除了我們倆的其他人。」張章小心翼翼的看著手塚的臉色說話道。完了,冰山生氣了,張章捕捉到手塚一閃而逝的表情,趕緊補救道,「只是暫時的啦,暫時的,等到我做好心理準備後就好。」

    「暫時?」

    「嗯!」張章趕緊用力點頭,表示自己的決心。

    「嗯!那我們結婚吧!」屬於他們倆暫時的婚禮。不過……

    於是,張章和手塚結束了今天的約會,匆匆忙忙的回家了。為什麼這麼匆忙呢?因為張章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突然想要今天就拿到那個證明已經結婚的小紅本本了。而手塚不想承受第二天醒來,某人突然跟他說結婚只是一句戲言,他怕到時候他會不小心的掐斷某人的脖子。定下來就定下來吧。

    民政局門口,張章看到嚴肅的大門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似乎有人這麼說過,婚姻是一座圍城,城裡的人想進去,而城外的人想出來……

    圍城嗎?她會想過出來的那麼一天嗎?張章搖了搖頭,答案不是早就有了嗎?「NEI,小光,今天我有沒有說過喜歡你呢?」

    「沒有!」

    「是啊,我忽然發現今天不怎麼喜歡你了誒。」

    「……」回答張章是忽然冷掉了的氣壓。因為手塚想到了某一年的某一天裡,某一個人曾經說過,如果哪一天我不說喜歡你的時候,小光,我們分手吧。

    「我發現我早已經愛上你了啊。」戲弄夠了某人後張章突然說道,「或許已經愛了六年了呢,也或許更久。」

    「……」氣溫上升。

    手塚21,張章20,的這一年的夏天,在手塚準備衝擊大滿貫的前幾個星期,手塚和張章結婚了,一個只有他們彼此祝福自己的婚禮。

    哦,對了,在他們公證結婚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人映像特別深刻的事情。當鮮紅的大章蓋在那本紅色的本本上的時候,張章那個激動卻被工作人員接下來的話雷住了。

    「恭喜二位成為夫婦,好了,二位可以交換結婚戒指了。」本來後面的這一句話只是那個最近剛剛上崗的工作人員,隨口的一句話,沒辦法誰讓他原來干的行業是牧師呢,所以說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個,」公證結婚裡有這一項嗎?張章囧,「不好意思啊,我們忘記帶了,下一次補上來可以嗎?」張章完全把那人的話當真了。

    「……下一次……」氣溫驟降。

    「呵呵……」結婚的下一次似乎預示著……張章也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

    「哎……」手塚收回冷氣,頭痛中。算了,將錯就錯吧,手塚從口袋中掏出還帶有自己體溫的盒子。打開,兩枚設計非常簡單的戒指就躺在那裡。他把女士戒指非常莊重的套在了張章的手中。

    「這個不是……」張章囧,這個不是前一段時間鳳家某個無良的大叔告訴她某一對年輕伴侶想要結婚,讓她設計的結婚戒嗎?現在怎麼……

    「嗯!」某人已經開始示意那個正在處於發呆狀態的人給自己把戒指帶上了。

    唔?算是無意識的動作吧,某人的手上也帶上和張章手上一樣的戒指。結婚真的是一件明確的選擇啊。

    「這……」張章剛想把心中的疑問問出的時候,卻被那個「菜鳥」工作人員打斷了。

    「好了,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張章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想「免費」看戲,門都沒有,然後轉身繼續詢問,「小光……」

    張章最後的話語消失在一個長吻當中。當時張章就成當機狀態,不過有一個念頭還是閃現到她的腦海中,小光,是在害羞嗎?

    不過……

    最終……

    無解啊……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挑戰BOSS

    「去?」只見一塊糖被拋起,然後又被某人用嘴接住,然後,再嘎巴,嘎巴的解決掉了。

    「不去?」又一塊糖被拋起,然後再嘎巴掉了。

    接連幾次後,躺在床上的某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吐著舌頭到處找水了,「實在受不了啊,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的糖尿病的。」說完某人又像沒有骨頭的蛇一樣無力倒在了床上。「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某人感慨道。瞥眼正好看到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張章歎氣道,「要不是實在是不捨得用手塚送的花來占卜,她至於那麼辛苦嗎?好像某人忘了向日葵的花瓣是一定的吧,無論怎麼占卜,好像結果都能夠掌控的吧。

    「不去了,反正青學一定會贏!」張章下定決心,不過……「還是去吧。」張章不停的反悔著。

    「啊……我要瘋了,不管了,與其煩惱中,還不如找點事情去呢!」張章從床上一骨碌的爬起來,「幸村美人,我來了!」囧~張章的這一舉動十分讓人懷疑她的用心。

    不過,待了還沒有一個小時,張章就被幸村美人非常溫柔的請了出去,原因,張章實在是坐立不安啊,雖然正和幸村說著話,但是她能不能不要平均一分鐘就要看表一次啊。再詢問過原因後,幸村美人非常果斷地下了逐客令。

    醫院太悶了,我只是出去轉轉,只是不小心轉到那裡的,不是特意去看青學的比賽的。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情況下,張章下了個狠心,拚命的催眠著自己。催眠過後,心裡覺得好多了,換好常服就向青學比賽的地方進發了。

    囧~

    她就知道人是不能輕易說謊的。這不上天就派來亞久津大神來懲罰自己了。

    現在她該怎麼辦啊?她就知道網球——真的是她的剋星。嗚嗚……她真的不該看到山吹和不動峰槓上的時候沒有當機立斷的跑路,她真的不該為了躲青學而躲在原地沒有走,她怎麼那麼笨啊,現在該怎麼辦?誰來救救她啊。

    10米、9米,8米……

    她躲的已經那麼隱秘了為什麼魔王大人還是能發現她啊,張章本能的想轉身逃跑,離那麼近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覺到她的存在了吧,一聲怒吼成功的阻止了張章的動作,「敢跑?哼哼!你試試!」

    好吧,她承認她非常的沒種。「呵呵……仁~好久不見了!」張章傻笑ing

    回答她的是一個非常迅速攻來的長拳,「那個,」張章輕巧的躲過了亞久津仁的攻擊,「我的傷剛結痂。」這句話硬生生的讓亞久津住手了。

    「好險!好險!」張章誇張得拍著胸口,「幸虧你住手了,不然,下個星期我要頂著一個包子臉上課了。」

    「切。」亞久津甩手。「包子臉?你在說夢話嗎?想要的話剛才就不要後退。」

    「呵呵……」傻笑ing,「等有時間我們在比一場吧,最近好像發生了好多事情。」張章望天。

    「喲,」從亞久津的背後露出一個橘紅色的腦袋,「第一次看見能躲過亞久津攻擊的人呢!今天注定是luckly的一天呢。」

    張章白眼,算是接受了穿越女主到哪都能認識王子的特殊體質了。

    「boy,你好哦!我是山吹的千石清純。」張章嘴角抽搐著,眼角貌似能看到青筋。這時的亞久津已經退到安全範圍內了。

    「boy?」張章對著千石緊了緊拳頭,「本小姐哪裡像男生了啊?仁~不介意我教訓你們的隊員吧。」張章轉身看著亞久津。

    「……」亞久津聳了聳肩,退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喂!不會吧!」千石看著亞久津和張章的動作,好像現在有點不luck了。千石清純躲過張章的攻擊後跳到一邊,「我想起來了,伴爺找我還有事,先走了。亞久津別忘了集合。」說完人就跑得沒影了。

    「跑掉了啊。」張章看著千石跑走的方向,「NEI,仁~今天比賽加油啊。」

    「切,加油?你不怕我把你昨天救的那個小子給打壞了嗎?」

    「會嗎?」張章歪頭看著那個囂張的傢伙。「如果能打壞,請便!」張章做了個請的動作。

    「不要命令我!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新的一輪攻擊又開始了。張章翻著白眼,「我真的是沒有命令你啊,那小子和我也有仇的啊!如果你能教訓到他,我也懶得動手了啊。」張章跳到亞久津的攻擊範圍之外。

    「仇?」攻擊終於停止了。「嗯,」看到亞久津停止了攻擊,張章連忙點頭,「有人讓我教訓他的。」只不過是網球上的教訓。張章模糊著亞久津的概念。

    「那為什麼昨天還要救他?」

    「你不覺得等小蘋果變成大蘋果的時候,摘下來才有成就感嗎?」傳說中變態西索的聲音在張章身上重現。

    「阿嚏!」遠處喝著ponta的龍馬突然打了個噴嚏。

    因為接下來就是青學和山吹的比賽了,張章和亞久津還沒有說上幾句話,某人就被拉去集合了。張章「揮淚」告別被拽走的亞久津仁。還好走了,隨身放著一個定時炸彈要誰,誰也受不了。至於青學與山吹的比賽呢?反正比分什麼的,她早就知道了,又不是小光的比賽,她幹嘛要看。(那張章今天到底來做什麼的啊?)現在幹嘛?逛唄,等比賽開始的時候,她再晃回來,看……她家的小光。嘿嘿……

    其實如果讓一個對於體育不感興趣的人逛體育公園的話,還是挺無聊的。左逛逛,右逛逛,張章覺得這樣下去還不如回醫院呆著呢!

    「無聊啊,無聊!」張章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望天。

    「美美?」張章尋聲望去。

    「裕太啊~」聽到張章的聲音裕太寒了一下,十分後悔自己沒事找事,看某人無聊叫了一聲。「裕太今天來是看哥哥比賽的嗎?」

    「今天我也有比賽!」裕太的嘴角抽了一下,「聽說你住院了,怎麼跑出來了。」裕太只是聽不二那邊聽說張章生病了,具體得什麼病,不二並沒有透露給他。「抱歉,沒有去看你。」

    「沒事,沒事!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明天就可以正常上課了。」張章搖手,反正她現在正閒得發慌呢。「你現在要去熱身嗎?我陪你吧。」說完張章就想拉著裕太找練習場地。

    「不用……」裕太連忙掙脫已經拉他走了一段距離的張章,「我已經熱身好了!現在是要去比賽場地了。」

    「啊,這樣啊。那麼我陪你。」張章又拖著某人走了。

    「冰帝、冰帝……」

    特有的加油聲很遠就傳到張章的耳朵裡。她轉身問身後的人,「你們今天的對手不會是冰帝吧。」

    裕太的嘴角抽搐著,「是啊,上個星期的事情你怎麼會忘掉呢?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嘿嘿……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情。」張章打著哈哈。

    「你……」裕太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裁判的聲音打斷。

    「比賽結束,6:0,冰帝忍足、向日組合勝利。」

    張章旁邊的小王子皺了皺眉頭。「下面是我的比賽了,要看嗎?」

    「嘿嘿……我對比賽什麼的不感興趣的。」要是知道下面的比賽你15分鐘就被人KO了,我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的。「比賽加油,我走了啊。」張章轉身想走。

    「NEI,你曾經說過,對於能夠預知的比賽從來不感興趣,那麼你說今天我們聖魯道夫能拿到關東大賽的門票嗎?」裕太的語氣十分的正式,讓張章也不禁收起玩笑的心態。

    「勝利了如何,失敗又如何,無論現在你是否知道結果,比賽當中你還不是會一樣拼盡全力嗎?世界上不可能會有人能從開始就看出結果的。人生太多的不肯定,不去嘗試怎麼會知道呢?」張章希望這樣就能夠打消裕太弟弟的好奇心。還好老天今天是幫她的,幸好今天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不二那只腹黑熊,所以裕太不再那麼強烈的想知道結果。

    看著裕太的表情,張章知道,裕太已經算是接受了自己的說法,既然接受了那還愣著幹嘛,趕緊走吧,要不等他想明白後,倒霉的還不是自己嗎?張章連忙告別,還沒跑多遠轉身對還愣在一邊的裕太說道:「NEI,裕太,如果你的對手是一個總是睡眠不足樣子的人話,要注意了,那人很厲害的。一定要注意不要讓他打出截擊球。他拿手絕技是『魔術截擊』,一定要記住了。假如輸了我會幫你報仇的。」說完一溜煙的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魔術截擊嗎?是指那個傢伙吧。」裕太把目光投向冰帝場地那邊正被人晃來晃去還睡得安然的傢伙。「那到底是誰的截擊術厲害呢?」裕太握緊了拳頭。

    「呼——嚇死了!還好跑得快。」張章又開始無聊的到處逛了,現在要怎麼辦?回去嗎?回去吧,太無聊了,要是小光問起的話,就說已經來過了就好了吧。想明白的某人就想回去繼續無聊。

    「嘿嘿……看我看到誰了。」正準備回醫院的張章,正好在公園路邊的長椅上看見某個無良的大叔也在無聊中。而他路過他周圍的人全部繞道而行。

    「大叔!」張章走到長椅旁,而越前南次郎聽到有人靠近睜開了眼睛。

    「大叔是越前南次郎吧。」

    「我不是南次郎~」說完某個無良的大叔又躺回了長椅上。

    「是嗎?」張章撇嘴,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了,她十分隨意的坐在地上,「那就可惜了啊!找不到越前南次郎,只好拿他兒子開刀了。」

    「……」雖然南次郎大叔還是躺在那裡,但是已經睜開的雙眼不正是說明他對此事感興趣了嗎?

    「不過,越前龍馬似乎是太弱了啊~」張章做了一個非常苦惱的動作,「真是提不起興趣啊!」

    「丫頭!」躺在長椅上的人終於坐不住了,要說他越前南次郎兒子的壞話,她還madamadadene呢!雖然龍馬這小子還成長的不成熟。

    「大叔想承認自己就是越前南次郎了嗎?」嘿嘿!激將法還是有用的啊。

    「啊!」既然眼前的人早已經把自己認出來了,再否認也不知道她又能說出什麼話來,「龍馬得罪過你嗎?」南次郎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這丫頭注意到沒有,每次她提到他家那小子的時候,總是一副很不得把龍馬嗯……碎屍萬段?好像有點言重了。

    「沒什麼……」還說沒什麼,南次郎看著張章咬牙切齒的樣子,寒啊~還好自己沒有得罪過她。

    「你們姓越前的和我八字不和。」

    「誒?」姓越前的?「你見過龍雅了?」

    「沒有。」張章彷彿是想到什麼,十分凶狠的盯著越前南次郎,「要不是你,林丹那個臭老頭就不會死纏著我打網球了。」

    「林丹啊……」南次郎摸著下巴,「好像已經八九年沒見了吧!不過……」南次郎把目光投向張章,「辛苦你了啊!聽說林丹訓練的方式特別的變態!」

    「……」你們倆是彼此彼此的吧!張章白眼。

    「NEI,是林丹讓你挑戰來的?你自信能超越我了?」南次郎打量著張章。

    「臭老頭讓我和你兒子比,不過來到日本才發現龍馬那小子還不是我的對手!我15分鐘內就能把他KO掉了。沒意思,所以,只好找他老子挑戰,看看自己究竟能和職業網球手的距離有多少。」

    「小丫頭,挺有自信的啊。」

    「那當然,這股怨氣我可是憋了很久了啊!」

    「好吧!」南次郎站起來,「找場地吧。很久沒有看過那麼好的眼神了。」

    「誒?」張章愣了一下,「等一下,」她趕緊叫住準備找場地的不良大叔,「那個,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身上有傷,不能比賽……」

    「啊?」南次郎又躺回了長凳上,「無聊啊,以為又有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呢?」

    「一個月後!」張章嘴角抽搐著看著已經想要繼續睡下的大叔,「一個月後我會以我的最佳狀態來向你挑戰的。」

    「……」南次郎這次連話都懶得說了,揮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哼!」竟敢無視她大小姐的存在,張章緊了緊拳頭,沒有揮下去,算了,目的達到了比什麼都好吧。想到這張章甩手走了,不過,這筆帳她會算在他兒子身上的。

    「阿嚏!」正在比賽的龍馬突然打了噴嚏。難道感冒了嗎?回去的時候順便去一下醫院吧。龍馬在心中計劃完後,看向場地另一邊的對手,亞久津仁——昨天的仇他今天要報了。

    「NEI,昨天,謝謝了。」龍馬指著臉上的傷說道,「還有,籐原前輩身上的傷我也會幫她還給你的……」

    「廢話還真多啊!」亞久津仁黑線,那小子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吧。算了,多嘴可不符合他的風格,有時候謊言要比事實的真相來的幸福吧。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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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不二——腹黑永遠的代名詞(一)

    「NEI,NEI,美美不是手塚的女朋友嗎?為什麼都沒見過她來看手塚練習呢?」菊丸趁手塚不在的時候,看著網球場邊吵吵嚷嚷的人群,就連一向好脾氣的菊丸也皺起了眉頭,好像來參觀的人又多了啊。要是手塚在的話,情況要好得多吧。不,還是不要了,手塚的冷氣他可受不了,其實美美在最好了,美美學手塚那麼的像,應該能嚇住網球場邊上的那些人吧。「難道她現在和手塚在一起嗎?」

    「不是的哦,」桃城湊了過來,「剛放學的那會,我看見籐原前輩匆匆忙忙的出校園了啊。」

    「籐原最近好像有什麼事情總是匆匆忙忙的。」剛打完一場練習賽的河村也過來了。

    「難道……」菊丸貌似非常神秘放低聲音,湊過來的幾個人把腦袋又靠近了幾分,菊丸很滿意眾人的表現,「手塚和美美感情上出現了危機?」

    「危機?」大石像是背後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嚇壞了幾個人,「怎麼辦?手塚可是青學的頂樑柱,這次的打擊會不會影響到比賽?我們還能不能衝擊全國?哎呀,手塚不是那樣的人,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會因為感情受到影響的,嗯,不會的。」大石自言自語的道,「不對,曾經有一個偉人和手塚的情況差不多,啊!性格也差不多,好像,好像,最後深受打擊,一蹶不振出家了,手塚不會也……」現在的大石越想越覺得手塚會是那樣的人,他已經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前輩,籐原前輩好像還沒答應和部長交往吧!」越前覺得自己有必要把前輩們忘掉的一些事實給說出來,看著幾個人忽然愣了那麼一下,雖然時間很短,但是擁有動態視力的他還是看見了,「前輩們都madamadadene!」

    「就和越前說的一樣,雖然手塚同籐原告白了,籐原同學對待手塚和其他人的態度不一樣,但是根據調查兩個人並沒有交往。而且這個時候,手塚70%在和龍琦討論關於網球部的一些情況,20%在教研室幫老師的忙,10%不安定因素,以上……」一串數據從乾的嘴中溢出,不過沒等他說完,就被一旁的菊丸打斷了。

    「那……美美呢?她不來看手塚罷了,為什麼也不來看我們啊?感覺好久沒見到她了啊。」喂,喂,大貓同學,張章似乎是中午午休的時候還和網球部的正選們一起吃午餐呢。

    「數據不足,無法預測!」說這話的乾的眼鏡忽然反射著光,「雖然,數據不足,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們再不訓練罰跑的幾率是100%」

    「你們在幹嗎?」彷彿是為了證明乾的話是有多麼的準確似的,他們的部長大人正站在網球場的大門邊。「訓練不認真,全體30圈。」

    「……」還在談話的幾個人,沒有說話老老實實的去跑步了。笑話,最近總是被罰跑,總算是罰出經驗來了,這個時候啊,最好老老實實的按照部長的要求去做,否則被罰的不光是原始的罰跑數了。

    「嘶~」從剛開始海堂就覺得少了什麼,「怎麼不二前輩不在呢?」

    「不妙啊,不妙,蝮蛇總算是注意到隊伍中少了一個人啊。」

    「你說什麼?」兩個本來就水火不容的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不過他們似乎忘了現在正在罰跑中,這不……

    「桃城,海堂再加罰20圈。」

    「是。」這下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不二今天要到千葉有些事情,已經向龍琦老師請過假了。」等兩個人不再爭吵,副部長大石跑到海堂旁邊跟他解釋道。

    「阿嚏!」身在千葉縣的不二突然打了個噴嚏。

    「周助生病了嗎?」前來接不二的佐伯虎次郎轉身問著自己的好朋友,「如果天才不二周助生病了,那可是青學的一大損失啊。」看到好友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佐伯連忙打趣道。

    「呵呵……青學可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弱啊!」不二很輕鬆的回道,「今年的青學很強啊,說不定今年的全國優勝就是我們了。」

    「是嗎?今年我們六角也不弱的啊,想稱霸全國還得過我們這一關。」一談到關於網球的話題二人就不會彼此相讓了。

    「呵呵……」不二但笑不語,關於這個話題他們還是放在一邊吧,到底誰能夠贏到最後的勝利,就憑各自的本事吧,「對了,很久沒有來千葉,最近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有意思的事情嗎?」佐伯摸著下巴思考著,「有一個地方最近挺熱鬧的,只是有些危險,你敢不敢去?」

    「危險啊?」不二也學著佐伯摸著下巴思考著,「反正無聊就去看看吧。」

    於是乎,佐伯同學帶著不二繞了不知道多少個彎彎,終於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加工廠,這也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這裡?」不二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不過他還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好友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越往裡去,剛才的疑惑就漸漸的被揭開了,原來這個廢棄的工廠的空地上已經被一些人改成了露天網球場,許多人都在這裡比賽。只不過……

    「已經不能再往裡去了!」佐伯拉著不二走到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這個地方是我無意中發現的,這個地方不僅隱蔽性高而且還能看到全場的每一個角落。不過,雖然這些人中也有網球高手,但是他們畢竟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有時候裡面還會進行一些賭球活動,如果被他們發現對我們非常的不利。」佐伯微微警告著自己這個喜歡看熱鬧的好友。

    「呵呵……這些我還是知道的。」

    「嘟嘟……」一輛摩托車從不二和佐伯隱藏的地方開過去,停在了網球場邊。而網球場原本吵鬧聲因為這個人出現稍稍安靜了一會,不過只是一下,在等場上的人看清來人後,紛紛走到那人身邊,「閃電,怎麼才來啊。」一個個頭非常大的人走到那個名叫閃電的人面前給了來人一拳。

    「有些事情耽誤了。」閃電並沒有摘掉頭盔,坐在摩托車上,「已經開始了嗎?」

    「啊……」一陣尖叫傳來,打斷了這邊的談話,彷彿是已經習慣了這一切,閃電稍稍側過身子跟剛才尖叫的小女生們打了個招呼。「閃電大人在和我招手呢?」

    「好幸福啊。」無論到哪裡只要強大的人就有追隨者。

    「呵呵……閃電還是一樣的受女孩子的歡迎啊,真是讓人嫉妒啊。」一個長相稍遜的人打趣道。「不過,今天你的對手是我,女孩子的目光可要轉移到我這邊了。」

    「隨便,只要你能搶過去就來搶吧。」這句話讓別人聽到,很明顯的是挑釁。這不……

    「哼!我今天一定要打敗你!」這不,有人當真了。

    「……」還坐在摩托車上的人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我去做準備活動了。」

    「嗯?」隱藏於暗處的不二從剛開始就皺著眉頭,想著什麼。

    「怎麼了,不二?你認識閃電嗎?」看著身旁的好友思索著,好像是認識場上的人似的。

    「不知道,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想不起來了。」

    「噢,這個閃電啊,在這邊很厲害的,聽說打敗了這邊的很多高手,不過每次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聽說他好像是從東京過來的,說不定不二認識也不一定呢?以前他好像是個賽車手,我們學校有人看見過他和別人的比賽。」

    「賽車手嗎?不二的腦中忽然閃過什麼,只是時間太快沒有抓住,不過這也只持續到那個名叫閃電的男孩摘掉安全帽,「原來摘掉眼鏡後是這個樣子的啊。」

    「咦,不二真的認識閃電啊。」佐伯有些驚訝好學生的不二居然會認識這種不良少年。

    「呵呵……算是吧!」他們可不是僅僅認識那麼簡單的啊,原來那個名叫「閃電」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張章,「你不覺得『他』打球的樣子和某些人很像?」

    「和某些人很像?」佐伯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是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閃電的網球風格和誰的比較像,「沒有啊我也看過他的幾次比賽,也沒覺得啊。不二,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呢?」

    「呵呵……你不覺得他的網球風格和手塚的很像嗎?」不二一直以為張章的網球是刻意學手塚照成的,不過,他也只是看過張章和手塚的那一次比賽,而張章在日本也只有那一場比賽被人偷拍宣傳過。

    「嗯?不二,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手塚是不會來這種地方和別人打球的,再說,閃電和手塚打球的風格沒有一個地方相像的。」呵呵……那是因為張章在千葉這邊都是和別人用右手打球,而這也使張章真正的網球。

    「或許吧!」不二看著場地邊上的某人,現在上一場的比賽已經結束了,而下面就要是她的比賽了,籐原,你的網球到底是怎樣的?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下面,閃電VS飛鼠,請兩位進入場地抽籤。」

    「抽籤?」不二轉頭問佐伯,「這是怎麼回事?」

    「這裡的規矩,那個箱子裡有各種各樣的簽,」佐伯指著場地旁邊的那個箱子,「有需要守全場的,有的只要守住半場,有的是要額外負重比賽等等……」

    「飛鼠守半場,無需額外負重;閃電守全場,無需額外負重。」裁判剛一宣佈完抽籤的結果後,張章就拍著胸口,一副嚇壞了表情,「嚇死我了,要是再額外負重這一場說不定我要輸了呢!」

    同樣的,場邊上也一陣喧鬧,因為在他們看來,飛鼠的網球水平並不低,再加上現在他只要守半邊的場地就可以了,攻擊範圍卻是全場,而閃電卻剛好是相反,怎麼想,這一場的比賽閃電不敗的神話要被打破了。

    「喂,小子,已經是這樣了,你還不把你的重力扣給去掉嗎?」兩個人已經是站在了比賽場上,對面的飛鼠看張章並沒有把手上的那個像是裝飾品一樣的手套給摘下來,別人看不出,他還看不出嗎?對面那個小子就是一直帶著那個東西和這邊的人比賽的,這還是他在看了閃電N場比賽後才發現的。果然,飛鼠的話音一落,場地兩邊的人都表現得十分的驚訝,一時間場面很難控制,因為有好幾次閃電是守全場外加負重比賽,而每一次以閃電的勝利而結束的。那個人有負重的時候已經是那麼可怕了,要是再把負重給去掉,那……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隨著時間的變化,場上的人顯得越來越囂張,有一種俯瞰全場的霸氣,彷彿這一場已經沒有什麼可比性了,勝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這和平時的張章或是閃電都不一樣,平時的他們雖然冷,但還是溫柔的,彬彬有禮的,不過正因為這種霸氣,已經讓場地外面的那些小女生尖叫不已,有幾個更因為激動過度暈倒過去。場上的張章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她不想變百合啊~

    「那麼下面開始下注。」經過了幾分鐘下注時間,裁判又再次開口,「下注結束,比賽開始。」

    「我要毀滅你!」對面的飛鼠在聽到比賽開始的口令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張章無語,好像說過這句話的人都被自己打趴下了吧。「想毀掉本……」小姐,張章本來下意識的想說這個詞的,還好改了過來,「想毀掉本大爺的人還沒出現呢!」說完這句話張章就囧掉了,「本大爺」這個詞怎麼好像是跡部水仙花的專用名詞啊。

    「不二,閃電的自稱怎麼那麼耳熟呢?」躲在暗處的兩個人也呈現出同樣的狀態。

    「呵呵……是有點耳熟,好像某人的專用名詞。」

    「阿嚏!」遠在冰帝網球場上的跡部不意外的大了個噴嚏。好像有誰在議論他?算了,反正本大爺無論到哪裡都是焦點,有議論才是正常的。

    視線回歸到比賽這邊,兩個人的比賽雖然還沒開始,火藥味已經濃到化不開了。場地外也已經沸騰了。這也是平時不二和佐伯這些乖寶寶看不到的黑暗。

    「絕對攻擊!」看著張章擺好的姿態,有人不禁叫出名字來。

    「完了,飛鼠這次是贏不了了。」有些人開始為自己下注在飛鼠的身上有些後悔。

    15分鐘,比賽就結束了。

    場地上,已經累倒的飛鼠,依然高傲的站立著的閃電。剛才的比賽好像是一場夢一樣,無論飛鼠的球打到哪裡,閃電一樣會在最後一秒鐘裡趕到並打回去。飛鼠的球速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非常的快,但是無論怎樣快總是比不過光的速度啊,因為他是閃電啊。

    不少人也開始注意到了,無論怎麼樣的比賽,15分鐘後勝利絕對是閃電的,而且比分絕對是6-0,壓倒性的勝利。不知道將來有沒有人會打破這一神話。

    「喲,閃電又贏了不少錢了啊!」球賽的主辦人走到張章的面前,自從這個閃電來後自己賺的錢越來越少了,看來似乎該有什麼動作了,不過,聽說亞久津仁在這個人的手上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沒意思,下次再找些厲害的人吧,或者下次賭比分或者別的什麼吧,在這樣下去我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可能是剛剛經歷完比賽,張章還沒有恢復原來的本色。「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這個,」張章指了指手中贏來的錢,「謝謝了!」

    「切!」總有一天他會栽在他手的。

    「咦,人呢?」好不容易從震驚中走出來的不二,看到場地上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比賽,而他想找的人已經不知道去向了。

    「閃電每次只比賽一場,然後就走了,」雖然已經看過閃電好幾次比賽,但是佐伯的表情還是一樣的震驚,「不過我知道,他每次都會去一個地方。」於是兩個人,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安靜的離開了這個廢氣的加工廠。

    「呵呵……真是期待等一會的見面啊!」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不二——腹黑永遠的代名詞(二)

    「我說他在這裡的吧!」佐伯把不二帶到海邊指著不遠處的公路邊的摩托車說道。

    「呵呵……真的被小虎猜到了呢?小虎認識那個……閃電?」雖然剛提到名字的時候不二有些停頓,不過還好,他隱藏的很好,沒有被身邊的人發現有什麼異常。

    「怎麼說呢?」貌似這邊的人開始托腮回想自己與某人的接觸始來了,「總覺的和他很有緣似的,前段時間剛在這邊看見他厚,第二天就在那個廢棄的加工廠看到他那麼強悍的球技,說實在的真想和他比一下,即使知道自己會輸。不過每次跟著他來到這裡這種念頭就會被打消掉。」

    「嗯?為什麼呢?」

    「不二,不覺得坐在沙灘上的閃電有種飄渺的感覺嗎?迷茫、悲傷,說實在的最終我們只是過路人,也只能是過路人,沒有辦法去融入他的世界裡。」

    「呵呵……既然融入不了的話,打破不就好了嗎?」不二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慣一向開朗的張章就這麼消沉下去,還是說想替自家部長分擔一下重任,總之不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拉著佐伯走向那個周圍散發著黑霧的人走去。

    「嘩——呼——」

    「嘩——呼——」.

    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推上沙灘上,一次又一次的退去,而坐在沙灘上的張章從很久以前就一直沒有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思考什麼呢?或者只是單純的坐在那裡發呆,什麼也沒有想罷了。是這樣的嗎?

    其實,至始至終張章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不,應該說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張章很長時間,久到張章一到這個世界後,這個問題就伴隨著她了。

    她,是誰?

    不,應該說現在在這具身體裡的人究竟是誰?是她嗎?還是那個也叫張章的女孩?還是說她是手塚呢?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

    她——

    原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回想起來吧——

    回想起來,原來的那個她,是否回想起來了,她就回來了呢?

    她——

    美麗似乎從來與她無緣,不像現在的這個「她」,即使已經因為有了她的進入而改變了一些容貌,但是不可否認,如果「她」去掉那個礙事的眼鏡,依然可以看見後面追求的人。她應該是屬於丟在人群中就看不到的那種吧。

    她——

    她記得前世的過往,記得自己愛好,記得以前那個非常愛吃蛋糕的自己,因為某些原因變得如今只能靠糖來記住那個人的味道了,記得剛變成手塚國光那會,她以為穿越了,身體的某些特質也會發生改變,偶爾的一次蛋糕嘗試害得手塚在廁所吐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不說明她還是她嗎?可是,什麼時候,那個運動白癡的她,變得讓冰山部長另眼相看了呢?她是誰?她究竟變成了誰呢?她是張章,還是手塚?她害怕了,卻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她只能告訴手塚自己不喜歡網球,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因為她怕有一天自己的靈魂會被手塚的靈魂給吞噬掉,可是,為什麼她越逃避,越不敢面對現實,越要經歷那麼多呢?

    她——

    不是那種暴力的女生,手塚也不是,如果有人惹到她,她會怎麼做呢?冷冷的看著人家,直到那個人心虛,對了,忘了說,前世的那個她,對不熟悉的人非常的冷漠,對喜歡的人呢,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吧。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暴力解決已經成為她語言不和後第一閃現的念頭了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了,應該是她變成「她」後的成果了吧。附帶的飆車、打架,已經變成了她的一部分了,身體中的她的靈魂究竟還剩下多少呢?

    好累啊,這個問題是她永遠也想不明白的吧!為什麼還要糾結那麼深呢?張章伸了伸懶腰,那個地方不能再去了吧,張章沒有忽略臨走時身體忽然帶給她的警示,可惜了,那個地方還真的是練習的好地方呢,「看來又得拜託仁再幫她換個地方了呢~」張章揉亂了因為變裝而用發膠固定的頭髮。

    「籐原同學,又要換地方了啊~」

    聽到熟悉的聲音,讓張章從腳背直至頭腦中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了,「不……不……」「二」字硬生生的被張章給嚥了回去,因為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扮相應該不會被別人給看穿的,不過某人的耳朵似乎選擇性的失聰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手塚部長知道籐原同學在賭球會有什麼表情呢?真的非常期待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二同學!」不可否認,張章在說這話的時候是要緊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中擠出來的。

    「想怎麼樣呢?」不二根本不受張章的影響,貌似非常努力的想著,到底改向張章索取怎樣的報酬,「該怎麼樣呢?」

    「不二,你和閃電認識?」被忽略很久佐伯同學終於開口說話了。

    「認識!」

    「不認識!」

    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的給出也讓佐伯一陣黑線。

    「嗯?我和閃電君(重音)到底認不認識呢?」不二歪著腦袋看著正在咬牙切齒的某人。

    「哼!認識!」

    「小虎和籐原同學都還不認識吧,我來幫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佐伯虎次郎,我從小的好朋友,現在是千葉六角中學三年級學生,同時也是網球部的正選哦!」

    「你好!我是佐伯虎次郎。」佐伯對張章點了點頭。

    「這個呢,是我們青學三年級學生,籐原美,性別是女,並且呢,籐原同學是美術社的人哦。」不二的每一個答案都把旁邊的佐伯給雷到了。而不二非常欣賞的看著佐伯的表情。

    「女生?不二是說『閃電』是女生?」佐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擺在臉上了。

    「我不像女生嗎?」張章惡狠狠的盯住佐伯,居然敢懷疑她的性別?

    「呵呵……托小虎的福,我終於想來該拜託籐原同學什麼了。」

    「喂!本小姐是不受威脅的,」張章又把矛頭指向不二,「不過,本小姐還是可以和你打一場比賽的。」張章的聲音越說越小。

    「一場比賽啊?」不二思考著。

    「兩場好了,不能多了!」

    「兩場比賽啊?」

    「你到底想怎麼辦?」張章已經被不二搞得非常頭大了。她現在只知道現在這件事情一定要瞞著手塚,如果要是被手塚知道……她根本不敢想像嘛……

    「那麻煩籐原同學加入女子網球部吧!」不二笑瞇瞇的宣佈著自己的答案。

    「什麼?加入女子網球部?」張章因為太過驚訝不二的提議聲音稍稍提了一個八度。

    「是啊,這樣的話,每次你們來男子網球部這邊的訓練廠就可以想打幾場比賽就打幾場了。」不二笑瞇瞇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那個,不二同學,你也知道我身體非常的不好,前段時間剛剛住院回來的……」張章絞盡腦汁才想到這麼一個借口,「而且還是一種非常難治的病哦,學校那邊我可是享有隨時請假的特權誒!」都到這個時候了張章恨不得把自己說成病入膏肓的人了。

    「哎呀!看過那麼強勁的球風後,誰能想像到籐原同學真的生病了呢?所以呢……」張章剛找好一個借口,不二這邊立馬把它給反駁掉。

    「不要,我又不是向你們這樣那麼喜歡網球,不去就是不去,你能把我怎麼辦?」張章也是實在是找不到借口,所以開始耍起無賴來了。

    「哎呀這可難辦了啊,」不二貌似非常苦惱的用手支起了腦袋,「不知道手塚知道……」

    「我、知、道、了!」張章打斷不二的話,好不容易把他人想從她口中得到的話給蹦出來。「過一段時間,我會向女子網球部遞出申請的。」

    「過一段時間啊?不知道……」

    威脅!威脅!這就是□裸的威脅,本來早就該知道不二是不好惹的,為什麼這會兒偏偏撞到他的槍口上了呢?張章的小宇宙在憤怒的燃燒著,兵臨著爆炸,不過有不二腹黑熊在這,張章的小宇宙還是識相的在爆炸的邊緣遊走著,「我、明、天、下、午、一、定、會、把、申、請、遞、出、的!」

    「那就這麼約定了!」張章現在非常想把不二臉上的笑容給毀掉,她也相信她有這個能力在短短的幾秒鐘內……

    不過……

    哎……為了她的小命,還是算了吧,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被小光知道……張章渾身不由的顫了一下,真的是沒有辦法去想像的啊,貌似小光也是隱形的腹黑一隻啊。她究竟穿越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裡了啊……

    一路上張章都在為未來的日子祈禱著,希望以後死的不要太慘,不過她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了?張章苦惱著想著。

    「似乎被忽視了呢?不二!」佐伯不愧是和不二從小長到大的夥伴,,連托著下巴苦惱的樣子都非常的相像。

    「呵呵……她這已經是比原來好多了呢,未來的日子似乎變得非常有趣了呢!」

    這一天算是非常倒霉的一天了吧,張章無聲的祈禱著,希望明天不會向今天這樣,阿門!

    Hohoho~可惜張章這難得的祈禱並沒有被上天知曉,黑暗的第二天就這樣無聲的來到了張章的身邊……

    早上洗漱時滑倒在廁所門口,做便當打破三隻碗,上學的路上被幾隻狗追了好幾條街,躲過高空墜落的花盆,跳過沒有蓋上的下水道,短短的二十分鐘的路途就被張章走得非常的驚險,好不容易走到青學的大門,張章鬆了一口氣,她非常鬱悶的想著,自己是否睡了一覺後附身在了某個變成小孩的高中生身上了。

    這還不算完,一整天下來張章忽然覺得自己是否該去山吹和「幸運千石」聊聊了。好不容易等到放學,正在準備回家好好去去霉氣的張章正好在走廊上碰見準備參加課外社團的不二和菊丸,「很期待一會兒的見面呢!」不二在說完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抓著一臉好奇的菊丸大貓走了。

    也就是這麼一句話成功的讓張章想起了自己因為倒霉纏身而忘記的事情,於是乎,張章用了有史以來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教職員辦公室問小笠老師拿了一張課外社團活動申請表,在女子網球部一欄中非常使勁的打了一個勾,可見張章對被別人設計這件事非常的氣惱。等到張章趕到體育教研室的時候卻被告知,女子網球部的教練已經去社團了,讓她直接把社團申請表交到女子網球部就好,等張章趕到女子網球部的時候卻只看到一些不熟悉的女生在打球,吉川和那些正選們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網球部的正選去哪裡了?」張章抓住一個正從她身邊走過的女生。

    「在……在男子……網球……部……」或許是因為張章身上的煞氣太過的強烈了,一改以往溫柔,變得如剛從地獄中歸來的樣子讓平時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小女孩有些膽怯。

    「誒?」不在意料中的答案讓張章有些愣神了!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指導練習,正選們都在那裡了。」張章忽然變化的表情讓小女生原本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無論怎麼說這個前輩們一直想拉攏的前輩應該是向想像中的溫柔吧,現在只是有些著急所以才會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的,是吧!

    「哦。」於是張章放開了小女生的束縛,繼續向男子網球部進發。

    ……

    「NEI,NEI,不二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的喵~」大貓同學趁手塚沒有瞄又開始偷懶了。

    「不二今天微笑的弧度達到了5度以上,心情好的原因75%又因為算計了什麼人,25%和不二弟弟有關,而被算計的人以今天不二偷瞄的情況看,手塚和吉川偷瞄的次數更多。唔~和兩人相關的人物只有一個人,籐原美!」乾翻著筆記本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通。

    「真不愧是乾啊!」不二感慨著。

    「誒!不會吧,不二前輩,部長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算計籐原前輩比算計部長受到的懲罰要大的多啊!」桃城挪啊挪的,一點點縮短自己練習的場地和八卦大軍之間的距離。

    「嘶……不要把部長說得和你一樣陰險!」看來手塚的形象在海堂同學的眼睛裡還是同以往一樣的高大。

    「你說什麼蝮蛇,想打架嗎?」

    「嘶……」

    「前輩們還madamadadene,部長朝這邊看過來了啊……」眼看兩個火爆的人之間的火花越發的濃烈,龍馬從他們身邊走過,好心的提醒著。都感謝他吧!

    「誒?」眾人楞了一下,身子僵硬的往身後瞄過去,還好,還好,他們的部長大人被龍崎教練叫到一邊去了,估計在商量關於下一場比賽的問題吧,看到部長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所有人又把目光狠狠的瞪向龍馬小王子。乾的眼鏡上還非常詭異的反射著光。

    「……」好心遭雷劈了啊,龍馬身子一僵,他腦子抽風了,怎麼忽然好心的想提醒了呢?龍馬一甩手,得,咱還是訓練吧。龍馬走到離八卦軍團不遠的地方繼續練習了,不過路過的人只要仔細看一下就知道,龍馬雖然是在練習擊球,不過豎起的耳朵卻出賣了他。

    「在聊什麼有趣的事情呢?」吉川剛和教練聊完,正好開見八卦軍團聚在了一起。

    「NEI,NEI.熙月知道不二今天為什麼會這樣的喵~」菊丸看到來人後,緊張的又向手塚那邊看了一下,還好,還好,沒有注意到這邊。

    「誒!不二?」熙月僵了一下,也轉身朝身後看了一下不二,吉川忽然想到,剛開始訓練的時候不二那詭異的一笑,以及,「熙月不會忘了和我的約定吧!」約定?她到底和不二做過什麼約定了嗎?先寒個先~她當時是怎麼腦子發熱和青學的名產「腹黑熊」做下約定的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以她大小姐聰明伶俐,青春靚麗……(以下省略3000字),她不會那麼大意的,所以說和不二在不知名的時間,不知名的地點作出約定的這件事絕對是不可能的,不二一定是頭腦發熱了(不二頭腦發熱?虧她能想得到。)。

    「彭……」網球場上的大門突然被大力撞開,成功的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場地正準備進入場地女孩身上。

    「美……美……」熙月的思緒也被打斷看向來人。她怎麼會來這裡?

    「大石~那個人是美美沒有錯吧!」張章身上周圍的煞氣嚇到了菊丸,害得大師保姆一邊安慰嚇得躲到身後的小動物,一邊嘴裡還在嘟囔著張章的變化,「為什麼今天的美美會那麼可怕呢?」

    「哎呀!籐原已經來了啊!」就在一群人還在玩「一、二、三木頭人」的時候,場地邊上出現了今天第二個非常不對勁的人。

    「女子網球部的教練在哪裡?」張章說這話的時候,不用懷疑眼中是冒著火花的,「我來申請加入網球部的!」

    「誒?」張章的回答讓剛剛緩過勁的人們又呈現一片呆立狀。

    「蝮蛇……我沒有聽錯吧?籐原前輩加入女子網球部?她原本不是非常強烈的反對嗎?」桃城非常僵硬的轉動著脖子,問同樣愣住的同伴。

    「嘶……我怎麼知道!」海堂的聲音雖然有些強硬,不過他現在也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根本沒有心情和自己的死對頭吵架。

    「咳——」華麗麗的冰殿登場,「怎麼了?無關人員……」

    「我要加入女子網球部!」張章無情的打斷了手塚接下來要說的話,不過也正因為手塚的到來讓某人身上的煞氣減弱到幾不可見了,現在的樣子……

    唔……

    在眾人的眼中貌似有些撒嬌的意味,眼花,絕對的眼花對吧,和手塚有著同等的冷氣程度的籐原怎麼會有這種表情呢?

    「你不是……」

    「我、要、加、入、女、子、網、球、部!」這次沒有提錯,是撒嬌啊!貌似籐原的撒嬌對手塚部長非常的有用誒?

    「唰唰唰……」場地外圍來看王子們打球的眾位女性同胞們的視線都如刀子一般射向張章,不過還沒等傳到張章的身上,就射來三股射線,一個不用說是手塚的,如冰一樣冷,一個是吉川的,如火一樣強烈,冰火兩重天啊~還有一個……誒?是不二的,詭異一般的射線。

    「你不……」

    「歡迎美美的加入!」手塚的聲音在今天不知道第幾次被打斷了,他的地位真的有些下降了嗎?手塚有些黑線的想著。「正好美美能趕上這次的排名戰呢?」吉川有些激動的想著由籐原加入的女網一定會超過歷屆青學女網的前輩們的,不過正在YY的吉川也成功的想起了她和不二之間的約定!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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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吉川心事

    「呵呵……熙月要不要和我做一個約定呢?」看這兒場地邊上正在互動的兩個人,吉川的耳中忽然響起這樣的一句話,什麼時候呢?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和不二定下過約定呢?吉川漸漸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中……

    哦……

    是那個時候吧!吉川的心裡漸漸明朗了起來。明明已經是兩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她卻總覺得過了好久,似乎她已經認識那個叫籐原美的女子已經很久,很久了。

    那具身體在吉川的面前倒下之前,她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麼擁有那麼強大網球技巧的人會對網球是那麼的淡然,不屑一顧呢?

    其實比起乾交給她的錄影帶來,吉川更早的知道籐原會打網球的事情。那天,和平常一樣訓練完之後吉川一個人在路上思考著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把女子網球部今年的成績提高到一個更高的層次,路過小公園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就讓她邂逅了那個人。空曠的空地上有人正在練習網球,即使那人的面前是一堵厚重的牆面,那人的氣勢也不見得消減半分,左右開工,兩隻手,兩種不同的打法居然在一個人的身上呈現了出來,更厲害的是每一次的回擊都能夠準確的回到同一個地方,正當吉川想走近時,那個人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如果不是牆上留下來的那個印記,吉川真的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個夢罷了。

    第二天,當老師介紹起新同學時,吉川再一次的看見了她,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叫做籐原美,隨後的幾天對於籐原的初步調查發現,原來這個叫做籐原美的女子正是籐原家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籐原家那個拋棄自己家人硬是要和平民妻子為伴的人女兒。聽說那人已經因為車禍和自己平民妻子死去了,聽說籐原美在中國已經沒有親人了,聽說……

    初見籐原,吉川覺得她是一個難得的網球高手,再次見到籐原時,吉川覺得那個笑得雲淡風輕的女子,其實比誰都來得冷情許多吧,不過或許大家庭走出來的人都是這種得性,她不是也有一張這樣的面具嗎?所以就在班級裡的同學都在拉攏著她加入自己的小集體時,吉川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頭看著那個人,看那個人如何在一天不到的時間把自己周圍的人給凍沒有的。呵呵……說實在的那股冷氣和一班手塚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出一轍,不知道出不出自同一個師傅?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籐原美和手塚國光究竟有著怎樣的糾纏!那個時候,她以為籐原美和手塚國光只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條平行線有了可以相交的一天。

    當籐原的社團申請表交到她手裡的時候,她很失望,她以為那個人會選擇網球部,即使不選擇女子網球部,但至少那個人應該呆在網球部裡的啊,但是手中的申請表中只有美術社一欄中畫上了個勾。雖然吉川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是緊握住那薄薄的申請表的手,卻洩露太多太多,「其實,青學的網球部也是非常有名的!」她還是沒有忍住,說了這麼一句話。一句話換回來的只是一雙警惕的眼睛,以及「我不喜歡網球」這麼一句話,從那時起,吉川決定恨這個叫做籐原美的女子,即使她知道,青學女子網球部能不能進入全國大賽的舞台和籐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她就是不能原諒,擁有那麼好網球技巧的人不打網球太可惜了,其實仔細想想,那種恨裡面多少帶有一些嫉妒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吉川並沒有刻意的去接觸籐原,即使心中恨她,但是吉川願意為了網球部的明天而壓下那種感覺,她在等,等那麼一個機會,能夠讓籐原認識到打網球其實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的機會。

    機會沒有等到,吉川卻接到乾交給她的錄影帶,那天,訓練結束正選們都沒有走,看過錄影帶後,休息室裡面靜了很久,3-2,雖然比賽沒有完結,大家卻都被那人強大的網球技巧給震撼住了,真的,能和手塚國光打到那種程度的女生真的很少,那一天吉川也就知道了,籐原和手塚這個她以為的平行線是相交著的。

    說實在的看過籐原網球的人都會被震撼的,那天結束以後,正選們都表示一定要讓她加入進來,在聽到說籐原並不喜歡網球時,一陣靜默之後,大家就把這一艱巨的任務落到了吉川的身上,吉川猶豫著,這一次,她真的沒有把握能把籐原拉到網球部裡,即使她的囉嗦號稱青學的名產物之一。

    結果就如同她預料的一般,傳言在她的囉嗦中能存活兩天的人就是英雄,果然傳言真的不可信啊,看吧,兩天後的籐原依然安然的活在那裡,雖然表情中有些不耐煩,吉川覺得自己該放棄了。因為在這樣下去,她真的不能夠保證,她的那顆漂亮的心會因為這個叫籐原美的女子而變得骯髒起來。因為她的恨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越發的強烈了。

    「呵呵……熙月要不要和我做一個約定呢?」兩天的無果,讓籐原破了記錄,也讓學校裡的一些人打起了賭,賭最後是她是否要放棄,還是籐原最終會到網球部裡。也就是在吉川覺得自己要放棄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不二周助——青學的另一大名產物。

    「什麼約定?」她是瘋了嗎?居然要和腹黑熊做約定,雖然吉川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女子網球部真的需要籐原這個人。

    「什麼約定,我還沒想好,不過,如果我能拉美美進入你們社團,你就得答應我一件事情,當然這件事情一定是在你能力範圍內的。」

    「美美?好吧!」吉川雖然猶豫著為什麼一向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不二會這樣叫籐原,但是……「只是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要幫你呢?」不二又在裝糊塗了,「算是還她救裕太的人情吧!」

    「哈?」吉川不明白這個和不二弟弟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不二笑著走了,只是……

    「因為無精打采的美美很讓人心疼!」雖然非常小聲,但是吉川還是聽到了不二在轉身的瞬間留下的這句話。

    還沒有等到籐原下任何決定,那具身體就這麼戲劇化的倒在了她的身上,那個時候,吉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瞬間,所有的恨意都隨著風飄逝。這……難道就是籐原不肯打網球的真正原因嗎?顫抖的身體,逐漸下降的溫度,吉川覺得,要不是這個身體還會動,還有呼吸,她真的以為她抱著的是一具屍體了。

    ……

    「誰要加入網球部啊?」龍崎教練的聲音打斷了吉川的思緒。

    「龍崎老師……」吉川剛想解釋一下,卻被張章打斷了。

    「我要加入的是女子網球部,不是男子網球部的。」張章撇下手塚走到吉川的身邊,「請批准我的加入。」

    「美美,龍崎老師也是女子網球部的教練。」吉川小小聲的對張章說道,她發誓在籐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絕對看到龍崎老師的腦袋後掛著黑線。

    「啊!」張章十分詫異的看著龍崎老師,「請一定讓我成為女子網球部裡的一員。」她心裡面祈禱著,老天千萬不要讓她加入到網球部中去,反正她只是答應不二遞交申請書,能不能被批准就不是她的事情了,再說即使加入進來,她還不一定能夠上場比賽呢?張章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劈里啪啦響,但是身為張章親媽的小錯又怎能讓她的願望成真呢?所以……

    「好啊!籐原正好能趕上明天的校內排名。」龍崎老師的一句話打碎了張章的小算盤。

    「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阻止著龍崎老師的決定,張章原本苦惱的心,再聽到兩聲阻止的聲音後那顆已經認命的心又重新活了起來。那兩道聲音一個是她嘴上雖然沒有承認但心中早已認定的親親男友——小光是也,另外還有一個?張章看向旁邊的人,吉川熙月不是總是想讓自己加入的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呢?張章想不明白。

    「咳咳……」收到張章疑惑的眼神,吉川難得解釋,「美美的身體……」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她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明白自己想說什麼。

    「……」張章把目光偷偷轉向不二,眼睛裡非常明確的傳達著,不是我不想進網球部,而是人家不想我進去,沒辦法啊。

    「呵呵……」

    「沒有關係的,醫生說過適當的運動有助於我的恢復的。」張章連忙打斷不二想說的話,笑話,腹黑熊的眼睛裡可是□裸的寫著「沒有辦法了,我只好……」只好什麼,只好把她那天的所作所為說出來唄。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張章非常有氣勢的下了決定,從始至終忽略著由不遠處散發出來的冷氣。

    「歡迎你的加入,籐原美!」既然當事人沒有說什麼,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這一強大人員的加入呢!

    「全體圍繞網球場30圈。」張章換好運動服後,手塚看也沒看她一眼,宣佈今天練習前的熱身活動。

    「啊……」一陣哀嚎聲,不過沒有持續幾秒鐘,就被手塚冷冷的一瞥給鎮住了,不滿聲換回來的肯定是更多的圈數,他們還是認真的跑吧,不過他們的部長大人今天究竟抽了什麼風啊。

    「……」張章吐了吐舌頭,呵呵……小光現在估計在氣頭上,等訓練結束後再解釋吧。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校內排名戰

    張章算是認命了,本以為自己加入到網球部和美術社一樣,如同米蟲一樣打屁找混,但是,怎麼說呢?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看吧,進網球部的還沒有24小時呢,她的名字已經排到校內排名戰裡了。

    哎……

    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歎氣了,張章覺得自從自己的小辮子被不二抓住之後自己就沒有好過,小光也總是散發著冷氣,現在只要手塚出現在她的眼前,那麼她的周圍肯定是沒有人影的出現,好吧,她承認至今她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借口把那件事情給打混過去,導致了現在的局面,雖然她的抗凍能力是在A+++級別的,但是周圍的那些人是無辜的啊~好吧,她承認自己沒有什麼好心,但是……算了,她還是不要去想這些令人煩心的事情吧,努力打好這幾天的比賽吧。

    雖然加入網球部她是被逼的,但是她可是非常的不想輸啊,一次都不想,「快點開始吧!」

    6-0

    6-0

    接下來的比賽張章如同遊戲一般,單單只是用左手就把比賽給結束了。

    無聊啊,無聊。張章如同帝王一樣俯瞰著渺小的人類,場中央裡的幾個人已經累到不行了,而張章連續幾場比賽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惡!她居然那麼強!」

    「喂,我可是半分力氣也沒用,你們就成這樣了,這樣真的能去全國大賽嗎?」聽到場中央幾個人不甘心的話語,張章非常壞心的打擊道。

    「你……」剛和張章打過的幾個人現在又十分的精神的想和她大幹一場,這太侮辱人了。雖然承認籐原擁有強大的網球技巧,但是也不能這樣。

    「嘛,嘛,大家不要這樣,籐原你也少說一句吧。」吉川十分頭痛的做起了和事佬來了,她到底招來了怎樣的人到部裡來了啊。

    「哈哈哈……籐原真的是好性情啊!」也不知道龍崎教練是故意的還是要報復她說的這段話,用手十分大力的拍著張章的肩膀。「要不要來男子網球部做陪練呢?」

    「痛!」張章黑線的躲避著龍崎教練的魔爪,難道男子網球部是她親兒子?什麼好的都往男子網球部裡送,怪不得女子網球部這邊什麼成績都沒有,「不要。」要不是被人脅迫她才不會來這邊呢!她現在只希望趕快結束這無聊的社團活動。

    「呵呵……」或許是因為被男子網球部裡面的幾個人打擊慣了,又或許是因為剛才的話只是龍崎教練隨口說說的,很快龍崎老師就像什麼事情沒發生一樣,繼續對一旁還在訓練的隊員大吼著了。

    結束完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張章十分愜意的喝著運動飲料,看別人受罪就是爽啊!

    「啊……」離這邊女子網球場不遠的男子網球場中傳來一陣喧囂,「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勾起了張章的好奇心,看場地這邊並沒有人注意到她這裡,張章小步小步的離開了這邊的場地順著自己的心意跑到聲音的發源地。

    「全體繞場30圈。」究竟他們又做了什麼事情了呢?不知道這幾天最好不要有什麼事情范到小光的手裡嗎?

    「痛!」還沒到轉彎,張章就遭受到今天第二次的重擊,張章揉著腦袋,思考著一會是否要到廟裡去拜拜呢?

    「呀,不好意思啊!」一個頂著海帶腦袋的人把頭髮摸得更加亂了,「請問校門口怎麼走?」問完之後臉上的顏色更加的鮮艷了。

    「校門口啊……」急著問路的小海帶同學並沒有看到張章那張笑得十分狐狸的臉,「你從這邊向左轉,看到第一個路口之後再向右轉,再過了第二個路口再向左轉,然後看到十字路口再向右轉就到了。」轉不死你,張章在心裡奸笑著,身子往左邊稍稍去了一下,正好擋住了身後的指示牌「向前左轉100米校園門口」。

    「左轉第一個路口右轉,第二個路口左轉,然後右轉,是嗎?」小海帶仔仔細細的重複著張章的話。

    「沒錯,就是這樣,祝你早日到達校門口吧,再見了,小海帶。」張章狀似扮演著大姐姐一樣拍著切原的腦袋。

    「……」就在小海帶馬上啟用紅眼模式的時候,張章十分知趣的告辭了。

    呵呵……希望小海帶能夠今天能夠準確走到青學的大門口,不過不知道回去以後皇帝大人會怎樣招待小海帶呢?增加訓練量這是肯定的了,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有拳腳相加的場面,可惜看不到了,不過臉上增加顏色的小海帶肯定會影響市容的,張章貌似非常苦惱的揉著下巴,算了為了不讓他那張帥氣的臉有礙觀瞻,張章非常好心的走回了女子網球部從網球包中拿出手機撥通號碼……

    「喲~美麗的女神大人~青學這邊目前有一隻海帶需要領養?請問您是否有這個需要呢?」

    「海帶?」電話那頭傳來幸村特有的溫柔,讓電話這頭的張章激動不已,「是切原嗎?他居然迷路到東京了啊!謝謝你,籐原,我現在給真田打電話。」

    「不謝不謝~就這樣,再見~」幸村的電話讓張章心中的那朵小花開啊開的正盛,完全忘掉了,今天她準備要同手塚解釋的事情~希望以後被冰山大人發現張章會進女網的原因後,她還能全身而退,阿門!

    「其實,最近的日子也不是很糟糕啊!」或許是因為幸村同學的聲音掃清了張章最近陰霾的心情,一直到社團結束張章都是笑瞇瞇的,收拾好東西,張章就蹦蹦跳跳的走到男子網球部等那個還在額外練習的人一起回家,其實——這兩人無論怎麼樣鬧彆扭,放學之後還是會等對方一起回家,有的時候兩個人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或許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只要能和對方呼吸道同一空間的空氣就是幸福了吧!

    「小光,明天校內戰加油哦!」雖然知道手塚國光在青學是個不敗的神話,張章還是忍不住的給他打氣。

    龍崎教練同時兼任著男女網球部的教練,所以每月的校內排名戰都是隔開的,比起女網來,男網這邊的人氣顯得相當的高,不僅僅是因為青學的男女比例中女生佔大多數,更是因為男網已經連續幾次衝進全國大賽了。

    第一、二天的比賽毫無懸念,大石,越前首先出線,接著是河村、海堂、不二、菊丸、這些人最終的勝利是可以預見的了,眾人都十分期待著第三天的比賽,手塚、乾、桃城這三個人誰會拿到最後兩張校內排名戰的勝利……

    今天的張章是鬱悶的,不因為別的,因為第一天心情十分好的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只是稍稍的指導了一下隊員,導致現在已經提前出線的她現在還要在這邊指導一個年級的非正選們。難道她變得這麼好說話了嗎?某人繼續鬱悶中,她現在真的很想去看小光和乾的比賽啊,雖然知道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小光,但是,這場比賽中,手塚有許多的表情變化的啊~真的很想看啊~張章可憐巴巴的望著男子網球部的方向。

    「咳咳咳……」吉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個人明顯是在走神的樣子,雖然走神中,能不能麻煩把力度控制一下啊,看看場上已經為數不多的人,吉川有些心疼自己的這些後備軍們,「好了原地休息,美……籐原,你去看一下男子網球部那邊的情況……」吉川還沒有說完,只看見女網這邊只看見已經因為慣性而關上的大門,場地中的張章早已不知道跑的無影無蹤了。

    「game乾勝。」剛剛趕到的張章只聽到裁判的宣佈。

    「怎麼樣了,現在的比分。」張章也顧不得喘勻氣息,急忙問道。

    「咦?美美怎麼來了?」菊丸跳到張章的身旁。

    「比分怎麼樣了?」張章也顧不得理大貓同學了,急著知道現在場上的狀況。

    「現在局數是1比1啊!」大石意味深長的看了張章一眼後才回答道。

    「……」咦?我最近有對大石保姆做過什麼麼?為什麼只是隨便的一瞥卻讓我感覺到危險呢?張章甩掉腦中突然冒出的想法。

    「勢均力敵啊,有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事情」菊丸也加入到討論中來了。

    「沒!」

    「幹得不錯啊,乾前輩」越前也前來插了一腳,說不定今天能看到手塚部長被拉下青學最強寶座的一天呢!

    「我說過的吧,今天贏得一定是我吧……」場上的乾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能夠刺激到手塚似的。

    「……」果然手塚在聽到乾的挑釁後微微的瞇起了好看的丹鳳眼。

    「是的就是這眼神,你想要得分的時候,都可以從你的眼神中看出,正如我數據說的一樣。」

    「誒?」乾的話讓張章愣住了。

    「怎麼了,美美?」菊丸雖然眼睛緊緊的盯著比賽的場地,但還是耳尖的聽到了張章的愕然。

    「數據網球……真的是可怕啊……居然能那麼準確的說出小光的習慣。」看著場地上飛來飛去的網球,張章無意識的說出了讓周圍的驚訝的話。說是驚訝,其實也是在預料中的事情吧,畢竟這兩個人……

    「怎麼了手塚,你是無法超越我的數據的,就憑那樣的移動,是向右直線低飛的短墜球,角度大約是17度吧。」

    「真的是直線的短墜球啊。「數據網球再次發揮出它的可怕之處。事實上果真就由乾說的一樣,一旁的一年級那個總是愛說『自己已經有兩年網球經驗』的男孩感慨著。想到這張章忽然想到自己的網球年齡似乎也是兩年啊。腦中忽然出現女版的屈尾吹噓著自己的網球技巧,不禁寒了一把,真的不敢想像啊,那種場景。

    「為什麼他會知道呢?」櫻乃站在自己婆婆的旁邊,小小聲的說著自己心中的疑問,順便祈禱著籐原前輩千萬不要記住她是女子網球部的球員,否則……聽說籐原前輩的指導是非常的可怕的。

    「因為他也計算了自己的擊球,」龍崎教練看著場地,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家孫女心中打的什麼主意,十分耐心的講解著,「如果他這樣擊出的話,他的對手會怎樣擊回呢?無論如何打他都能預測到,乾的數據網球就像是西洋棋一樣,但是數據並不能代表一切,人類就有不能被數據所決定的力量,即使乾真的很強,但如果他除了數據網球之外沒有別的話,那數據也就毫無用處了,要是有了足夠的力量來支援數據……是非常難的。」

    「是什麼樣的力量呢?」

    「你馬上就會知道的,好好看著吧,」

    「斜線球78%會打向左邊。」乾繼續著自言自語。

    「……」手塚聽到乾的預測後,十分果斷的在觸球的一瞬間打出了挑高球。雖然自己的一些行為習慣被別人看穿讓手塚很不高興,但是乾的進步讓手塚看到青學離稱霸全國的夢想又進了一步。

    「呵呵……現在小光心裡肯定是十分高興的看到隊友的進步了,會怎麼說呢?」張章歪著腦袋想著,「現在的乾,今非昔比了,這些都能從他的跳躍力和臂力中感覺的到。」張章十分專業的學著手塚說話。而她的話成功的讓離她很近的幾個人不自覺的後退了一些,到底場上的是他們的部長還是這邊的這個是手塚啊……

    「回擊了。」眾人的注意力又被場上的兩個人帶動起來,剛才雖然手塚部長及時改變球的方向,但是乾還是趕在球落地的一瞬間回擊了。

    「他的絕技放削球。這個很難預測到,因為手塚的起手姿勢和普通的斷球毫無分別。」大石顯然是對自家的部長擁有十分強大的信任。不過可惜這次乾回擊了。

    「乾獲勝。」精彩的回擊讓離比賽最近的裁判都十分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好一會才宣佈了這一局乾的獲勝。

    「這下糟了,他居然能預測手塚的削球。」菊丸也感覺到此時的乾對於手塚的壓制。

    「真是討厭的數據網球。」越前也拉了拉帽子,回想到以前和乾的比賽了,無論怎麼說,他果然討厭和乾前輩的對決啊。

    「非常抱歉手塚,根據習慣,你放削球的機會率是92%,當然,我不知道你是否會用普通的回擊,但是根據我隊比賽的模擬,這應該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瞭解你的心裡趨勢,比賽已經繼續了一段時間了,差不多是你該放削球的時候了。」

    「只是鑽研數據是不可能變得這麼厲害的,你還在其他方面下過功夫吧,乾!」雖然現在的手塚被乾逼得死死的,但是那種風淡雲清的樣子好像手塚還有什麼後招似的,根本不著急。

    「真想嘗嘗登上最強寶座的滋味呢。」乾繼續挑釁著,三年的數據收集只為了今天的一戰。

    「他已經到達頂峰了呢?」不二也在感慨到。

    「好久不見了呢!厲害的乾,喵~」

    「他按照給我們的訓練菜單,再增加兩倍以上的份量來練習,」海堂十分佩服著乾的毅力,看到此時的乾,他心中那種想下場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的心情更加強烈了。

    「兩倍?」眾人驚訝。

    「海堂,正確的來說是2.25倍!」乾在場上指正著海堂的錯誤,難道對於這場比賽他已經勝券在握了嗎?張章微笑著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那個人並沒有使勁全力,只是想看看自家的隊員已經進步到什麼地步了,她不是最瞭解他的嗎?

    「從右路攻擊的可能性是85%。」數據網球繼續佔著上風。

    比賽局數已經是3比3了,小光你究竟想怎麼做呢?是時候給予反擊了呢~要不然……

    「難道說……」菊丸神秘的看了看眾人,「這次手塚真的會輸掉嗎?」

    「呵呵……真的很想看看手塚摔下頂峰的樣子呢~或許是非常有趣的事情呢!」不二唯恐天下不亂的附和著。

    「誒?」大石眼看就要碎碎念開始了,「怎麼辦,手塚會輸。手塚會輸……」不知道現在的他除了這幾個字以外的話還能不能正常的表達出來呢?

    「才怪呢,小光的後招還沒有出現,各位未免興奮的過頭了吧!不知道這話被你們部長聽到會被罰跑幾圈呢?20圈?30圈?」

    「後招?」

    「是啊~」張章看著場上那個正揮汗如雨的人,果然認真起來的小光最帥啊,「小光是不會輸在這個地方的……絕對不可能輸的,不管乾的數據網球怎樣強大,小光都能擊破。他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拉下寶座的。」這些不僅僅是因為張章熟知《網球王子》的每一集的劇情,更因為她相信著那個人,從心底相信無論場上如何的不利,他都會贏取最終的勝利。

    「4-3,乾獲勝,交換場地。」乾的一個扣殺讓比分已經到了4-3.場外的人開始猜測著,手塚究竟會怎樣反擊,難道這場比賽……手塚會輸掉?

    「這樣下去也許會……」

    「恩……從沒想過居然會發生……手塚部長會……」

    「輸……」

    場上的情況真的對手塚開始不利了,到現在也沒有出現籐原說的「後招」,一些一二年級的部員開始猜測著,手塚部長……這次……真的會輸……

    身邊的混亂讓張章皺起了眉毛,她十分討厭這種不信任,「小光,是不會輸的。」張章堅決的說著。

    比賽繼續著……

    乾的優勢依舊,數據網球真的是強大啊……不過跟這種人打球……真的是討厭啊……張章感慨著。究竟該怎麼辦呢?小光,再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誒!」張章看見手塚左腳向前做出零式削球的動作。

    隨著球的擊出,乾也很好的判斷出球的落地位置,趕到網球把球很漂亮的回擊過去了。

    「沒想到手塚的削球被那麼簡單的回擊了!」這場比賽真的非常精彩,把場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吸引著。

    「你注意到沒有,手塚?當你放削球的時候球拍前方會再垂低3.2毫米,你不能在用削球來擊敗我了。」乾的話不僅僅讓場上的手塚很吃驚,場外的隊員也在紛紛討論著最終的戰局會是怎樣的。

    「籐原,好像十分熟悉手塚的網球啊,也是,籐原左手的球風和手塚簡直是一摸一樣啊。」不二好像敘事一般把張章的老底透露出來了,「不過,明明籐原右手的球風也很強大,為什麼卻不經常使用呢?」

    「……」張章撇了撇嘴,繼續看球。她左手的球本身就是在手塚身上的時候練出來的,能不一樣嗎?左手打出的球不僅僅是球風一樣,連行為習慣都是一樣的,所以手塚只有稍微動一下,張章就知道他下一步會打出什麼樣的球來。

    「30-40」眼看這一局的破發點到了,手塚還是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是已經是胸有成竹,還只是在頑強抵抗呢?

    「彭……」

    「40-40,平分。」隨著裁判報出比分後,場外觀看的部員們,這次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被手塚剛才的一擊震撼了,剛才的那一擊……是巧合嗎?

    隨後的比賽完全倒置過來了,手塚剛才好像只是為了測試乾已經進步到什麼樣的地步了,才那樣做的。

    「手塚領域?」張章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小光真會嚇人,雖然早知道最後的勝利的歸屬,但這過程……哎……嚇死人不償命啊……「下垂了3.2cm,小光……難道想……」為了看清張章已經用手抓住鐵網了。而乾似乎也想通過這一球來再次奪取比賽的節奏。

    「仔細看好了,那個就是手塚全開的樣子,不是輕易能看到的……」不二也在提醒著一年級的幾位注意看好手塚打球的樣子。不過這真的是手塚力量全開的樣子嗎?張章這次聰明的什麼話也沒有說,這個人……只要自己懂就好吧。

    手塚的勝利是一定了,更何況現在是沒有出現在乾數據中的網球技巧呢。

    「6-4,手塚勝。」

    比賽終於結束了,張章的小心臟也回到了它該呆的地方了,知道結果是一回事,經歷比賽有時另外一回事,張章暗暗發誓,下次再也不要來看所謂的熱血比賽了,害得她都……

    「部長果然是無敵的啊……」旁邊的三人組看著已經從場上下來的手塚感慨道,這也成功的讓張章回神過來了。

    「手塚,恭喜你了!」和手塚並排的乾說道,「下一次,我一定會贏你!」

    「不能大意!」

    「……」眾人黑線。不過又似乎是在預料之中的。

    「啊!」張章突然大叫,眾人一驚,連正準備喝水的手塚也嚇了一大跳。「那個,那個……」誰來幫幫她啊,原因不是別的,因為和她對面的手塚的手裡……手裡的……水杯……水杯上面寫著「INUI」,怎麼辦?她該怎麼辦?「那個……那個,小光,我……我,有點口渴啊……」張章非常困難的說完這句話後搶過手塚手裡的水杯,真的要喝嗎?她有些黑線,別的穿越女主要麼遠遠躲著乾,要麼有和不二同樣嚇死人不償命的味覺,想她的味覺……也夠怪的,「乾汁」,她應該……死就死吧,張章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小光……」張章慘敗著一張臉,望著手塚,「幫我報仇……」說完就暈倒在手塚的身上。

    「乾!30圈!」看著掉在地上的水杯,因為張章無力而掉在地上的後灑在外面詭異的液體,手塚抱起倒在他身上的人,向著醫務室跑去。

    暈倒的張章,心急的手塚並沒有發現身後一道……的眼神。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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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暫時,我還是不能離開!

    臉色蒼白,渾身無力,走路走著走著就會趕緊找地方吐啊吐的。

    這就是張章現在的樣子,不過乾也沒有好過多少,調出這麼恐怖的液體,哼哼,如果被其他正選喝了,那還不……呸,呸,呸!她喝也不行,是她也不行,她還是女子網球部的正選呢。哎呀……又來了,張章趕緊找地方「洩洪」去了。

    好不容易張章掛著一張比剛才更慘白的一張臉從廁所裡爬出來了。乾,你,你……我跟你……不共戴天……不過希望你……你能活過……小光的……80圈……正選們的對打……以及吉川的……不行又來了……

    就這樣張章在淅瀝呼嚕,呼嚕淅瀝的過了N天後,張章終於……終於活了過來,不過,這N天裡,張章錯過了,抽籤=錯過了和關東各家王子巧遇的地方,桃城的復活=和鳳寶寶第一次見面,這些的這些,全部因為……因為,拉肚子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乾,咱們倆是槓上了。

    N天後的張章在心裡問候了乾N+N遍後,心裡面終於好受了那麼一滴點,算了,氣要生的,生活也還是要過的,當張章回過神之後,發現自己半徑5米內空無一人。咦?人呢?算了,這樣也好,路不堵啊。習慣性遺忘症犯了的張章繼續往自己的目標走著,今天……恩!要去鳳小叔叔的店裡面繼續做著自己的作品。

    「籐原……」張章回頭看見大石正在自己的身後,他……是在叫自己嗎?好像是吧!不過,又是那種眼神,擔憂?我的病剛好,大石同學那種眼神可以收回了。誒……不過,貌似她和大石同學的交集只有小光吧!他們什麼時候那麼熟了,難道……呸呸呸……都是那些該死的耽美文鬧得。

    「大石,是在叫我嗎?」說完這句話後,張章就因為這句話惹得一頭的黑線,這裡不就是她一個人叫籐原嗎?

    「我們……可以談談嗎?」現在的大石有些心不在焉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張章說了什麼,本來今天他只是向往常一樣去熟悉的俱樂部練習,走在路上正好看到籐原在發呆,所以……他認為這或許是老天的主意吧,讓他有機會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否則這種狀態是無法應付關東大賽上的那些高手們的。

    「談……談?」張章愕然,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難道大石對小光有什麼非分的想法,但是此時小光迷戀的是她,所以……難道今天是要攤牌的嗎?讓身為女主角的她退居二線?在張章心裡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禁忌之戀的鏡頭。

    「……就這裡可以嗎?」

    「嗯,隨便!」和大石的鄭重比起來,張章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根本不知道自己進了什麼地方。

    「兩位點點什麼?」有點熟悉的聲音讓張章抬起頭來。

    「……」

    「很久不見了,小姐,還是要一杯咖啡,一杯紅茶嗎?」原來大石把張章帶到那個名叫「coffee」的店裡頭來了,也不知道是大石故意的,還是店員有意的,張章和大石所處的位置正是她和手塚前兩次都坐過的位置,張章偏頭看見來來往往的人群,彷彿就要融入自己的思緒中去了,物是人非啊,三次同樣的位置,三次不同的心境,「不用了,我已經找到那個喝紅茶的人了,給我一杯黑咖啡好了。」

    「好的,」雖然店員的筆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調整的心緒,不愧為一個好的店員啊,「那這位先生呢?」

    「也給我一杯咖啡,謝謝!」

    「好的,請兩位稍等,馬上就好!」

    一直到二人所要的飲品都端上來,兩人都沒有交談,只是偶爾輕嘬一下端上來的咖啡,張章是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去了,而大石只是考慮著該如何開口,開口說那句,會傷害手塚,更會傷害到張章的話。

    「那個……籐原……」大石猶豫著開口。

    「嗯?」張章有些茫然?難道剛才她走神的當口,大石同學說了什麼嗎?

    「你……」大石緊張,一會又像是認命似的,喝的一口咖啡,那感覺頗有種視死如歸的樣子,「拜託你,能不能離開手塚。」說完大石又恢復到原樣,眼睛不敢看對面張章一眼。

    「……」張章的手頓了一下,她輕輕的放下正送到嘴邊的咖啡,「……理由呢?」語氣中根本沒有預計中拍案而起或是粗暴的動起手來,彷彿他們現在討論的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沒有,不過細心的人只要稍稍把目光放到張章那只由剛才輕撫咖啡杯臂沿改成了握緊咖啡杯的程度可以看出,張章是在忍耐著,希望自己可以保留一點清醒,希望可以清醒的判斷著她和小光的未來為什麼就這麼的不待人見呢,希望那個人的人格不要佔據著自己的身體,她怕她會傷害了大石,這個對青學來說重要的主力人員,她更怕,哪一天她只能透過這具身體的眼睛看著,「她」和她親愛的小光親親我我。

    「……我說的只是暫時的,」大石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把話說明白,為什麼對面的這個人會如此的平靜,還是說……「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是三年級的學生了,不僅僅是因為要面對升學的壓力,當然,手塚並不擔心這個,我只是想說,在網球部中這已經是我們三年級學生的最後的機會了,一年級的時候手塚曾說過要稱霸全國,今年……今年已經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雖然……」雖然之後,大石高昂著的情緒一下子被熄滅了。

    張章耐心的聽著大石說的每一個字,「雖然……」之後不用大石說,張章也明白大石現在擔心的是手塚的手臂,不僅僅是因為手塚是青學衝刺全國大賽最重要的一員,更因為,大石當手塚是大石的好朋友。

    「……其實,你們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的,現在你們才15歲,或許還看不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怎樣的……所以根本不必急於一時……拜託你,籐原,現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攪亂手塚的心……青學很需要他……」

    之後的話張章根本沒有聽得進去多少,因為她的耳邊一直迴盪著大石的那句「你們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的……」機會?她都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她這個人的存在了,還談什麼機會……自從那個「死神」告訴她,她的病只是暫時的「好了」,而這個暫時的時間只是讓她來考慮要不要拿同等的東西來換取她的生命,呵呵……她最重要的東西?那天下意識的擋在了小光的面前也讓她明白對於她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了,怎麼會不再是飾品設計和製作了呢?她一直以為那會是她一生的夢想了……怎麼不是了呢?或許是因為……因為,那個時候心裡或許已經給自己下了死刑吧,不過,無論是什麼,她都不會去換的,因為沒有夢想是可悲的,不是嗎?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張章,並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只見她,握著杯身的手越握越緊,咖啡杯實在是承受不起這種壓力,硬是讓張章給捏成兩半,「嘩……」濕熱的液體順著張章的手流了起來。

    「啊……」感覺到熱量的張章趕緊站起來,忽然又想起什麼,也不顧被燙紅的手趕緊檢查旁邊那個看起來頗有份量的紙袋是否被淋濕。

    「籐原……」已經被突入而來事情嚇傻的人終於回過神來了,大石趕緊起身想幫忙,忽然想到對方是女生之後,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手腳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你沒有事情吧。」

    「沒……沒事……」張章只顧著擦拭不小心滴在紙袋上的液體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

    「小姐,對不起,你沒有事情吧……」店員也發現這邊的不對勁,還好現在這個時候店裡面人不多,要是……他真的不敢想像,咖啡杯居然會被燙成兩半?明明泡咖啡時的溫度是在70℃左右的啊,他可是按照老闆說的去做的,為什麼他第一天第一杯沖泡的咖啡居然會出現這種狀況,嗚嗚嗚……為什麼同樣的兩杯咖啡居然只有一杯出現問題……呸呸呸……他是希望兩杯都不要出現什麼問題才好的啊……嗚嗚嗚……

    「我沒有關係的~是我不好意思才對,給你添麻煩了~」張章語氣非常輕鬆的安慰著店員,希望眼前的這個男生不要哭出來才好啊,哎……怎麼看,對方怎麼是個小受樣啊……張章搖頭。

    「真的沒事嗎?」小受店員含著淚水看著張章。

    「真的沒事!」還覺得肯定的語氣不夠強烈似的,張章還帶上了點頭的動作。

    終於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張章覺得異常的累,和大石重新坐在位置上,好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張章重新把玩著店員新端上來的咖啡。

    「大石……」沉默終於被張章打破了,「你……認為……我和小……不,是手塚不相配嗎?」

    「不是的,」張章的認真讓大石有些緊張,「你們很相配手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溫柔的,而你看手塚的時候也和平時不一樣,只是,現在是我們的關鍵期……現在……我只是想讓你們暫時分開一下,並不是想拆散你們。以後你們還有很多的機會的。」

    「很多機會嗎?」張章望著大石,「不知道我的時間還夠嗎?」張章喃喃的說。

    「嗯?你說什麼?」大石沒有聽清張章說了什麼。

    「不,沒什麼,」張章掩飾的低頭喝著咖啡,「大石,你們的部長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脆弱,即使我在他面前倒下他也是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的,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而我……」張章猛的灌下一口咖啡,頓時,苦澀擴散到嘴中的每一個角落,「我是不會離開小光的,暫時不會……」是的只要她的生命不會被死神收走,那麼她會一直陪著那個人,一直,直到沒有辦法了,因為他們是彼此的守護天使……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哎……還是被發現了!

    學校、家、「phoenix」的店裡,三點一線的生活,單調而乏味,可是卻讓張章活得分外的充實。呵呵……也是啊……現在的張章總是把每一天當作自己人生的最後一天來活著,能不充實嗎?不知道,這樣的她又該怎樣面對自己最後的離開呢?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最後的離開會帶給手塚以及現在的好朋友怎樣的打擊呢?估計這一切的一切張章都不曾想過,也許忙碌的一切只是張章逃避的一種手段。

    「咳……」

    「……」張章瞅了一眼練球不專心的部長。「……小光,想說什麼嗎?」要是自己不問的話,估計他也不會說了吧,怪不得大石會說出讓她暫時離開的話呢!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冰山啊,你想害我也不帶這樣的吧。

    「明天青學要對抗冰帝……」手塚停下練球的動作,跑過來休息,張章也就順手把毛巾遞了過去。

    「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啊……」明天就是和冰帝的比賽了啊,張章的手停在半空中,那場比賽啊……張章清楚的記得自己還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每次看那場比賽的時候都會哭上一陣子,說實在的,那樣熱血的場景,一直是張章不敢面對的,也怕面對的,她害怕看了真實版的現場後,現在的她會有所改變,或許說,改變一直是存在的,只是她一直在逃避著罷了。

    「……」手塚的臉上露出不悅,她沒聽明白自己想說的話嗎?「明天……」

    「啊,」張章收回手,裝作非常忙碌的樣子,腦袋左晃右晃的就是不敢看手塚的眼睛,「明天……明天我要去鳳店長的店裡,嗯,和他約好的……那個……比賽加油!」

    「比賽……」

    「哎呀,小光你也是知道的,我……我對於能預知的比賽不敢興趣的!」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可整理的了,張章也只是低著頭,不敢看手塚的眼睛,她知道那個人和自己的距離……只要一抬頭……一抬頭,一抬頭,就能清楚的看清狼狽的自己就那樣的映在他的眼睛裡……

    「是嗎?」手塚一臉的失望,這是張章看不見的,不過,再傻,張章還是從手塚的聲音中聽出來了,只是……她只會當作自己幻聽。「誰會勝利?」手塚喃喃的說著,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張章。

    「當然是青學了,冰帝那幫由水仙花帶領的隊伍怎麼能和青學比呢?那個,我想起來了,小光,我還有些事,今天就不一起走了啊,那個……我先回去了啊……」張章說完向逃了似的跑走了。

    「那……」和跡部的比賽,誰會勝呢?看著跑遠的身影,手塚嚥下沒有說出口的話。

    「美美,美美……」一大早張章就被吉川的奪命連環call給吵醒了。

    「才幾點啊,你丫的怎麼不半夜來電話的呢。」剛醒的張章脾氣非常的不好,不過任誰,誰也不高興了。

    「嘿嘿……今天的比賽……」

    「今天我有事情,男子比賽不會到場,好了,拜拜!」張章沒等吉川那邊說完就關機起床了。

    「嗯……希望今天是美好的一天吧!」拉開窗簾看著剛剛升起的太陽,張章自言自語道。刷牙,洗臉,跑步,吃飯,忙完這一切的張章無聊的坐在自己家裡的沙發上,「啊……有人在嗎?」某人無聊的發慌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算了,還是去找鳳大叔吧!」

    早晨7點,張章實在是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只好跑到鳳大叔的店裡了。其實,張章也知道,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做,而是,只有面對飾品的製作的時候,自己的腦中才不會胡思亂想,才會控制住自己那顆早已經隨手塚跑到運動公園的心。

    「美美,美美……我就知道你在這兒!」密閉的空間突然被輸入新鮮的空氣,讓專心某事的張章抬起頭來。

    「誒?你怎麼會在這裡?」

    「乾的數據是不會出錯的。」吉川走到張章的身邊,愣了一下,「誒?你怎麼會做這個?泥塑?乾的資料裡不是說你一直在做飾品嗎?怎麼會……」

    「她腦袋被門卡了。」鳳翔太郎倚在門上右手輕輕搖著杯中葡萄酒。

    「你腦袋才被門卡了呢?」張章取下防護眼鏡,「我這只是為以後開店做準備,哼!想想幾年之後我的店把這家店擊垮,你這是活生生的嫉妒啊。」

    「開店?嫉妒?」鳳翔太郎起身來到張章的面前,「你不要笑死人了,你看看你做來做去還是這一個人,到時候你捨得把他的塑像賣掉嗎?你究竟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呢?」

    「我才不是逃避呢?」張章嘴硬著不肯承認。

    「是啊,不是逃避,你只是膽小,連一場比賽也不肯面對。」翔太郎擺擺手敷衍著張章,「好了,你耍性子也夠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去看比賽吧,你的同伴已經在等著了,快去,快去,今天我手癢了,地方讓我,趕緊走!」鳳翔太郎像是趕蒼蠅一樣把張章趕出店裡了。

    「啊!被趕出來了。」張章站在鳳翔太郎的店門口發呆。

    「既然被趕出來了,美美,現在你沒借口了吧,我們走吧!說不定能趕上呢。」

    「啊……」非常不情願並且目前處於呆滯狀態的張章就這樣被吉川帶離原地,並一步一步的向運動公園進發著。

    「阿勒,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呢?」此時的張章已經站在了運動公園的門口。

    「趕上了,時間剛剛好,好了,美美,我們進去吧。」

    「……」後知後覺的張章終於認清了眼前的情況,希望等一下……

    哎……

    「啊……是閃電大人啊~小葉,小葉,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閃電大人?」

    「……」現在的張章不知道是不是該轉身?說實在的,她也沒勇氣轉過身去,閃電?不用說肯定是在說自己了,她怎麼那麼白癡,出來的時候不換身衣服,為什麼要紮著辮子?為什麼她現在的打扮非常偏向「閃電」呢?更加的為什麼,現在的國中生到底在幹什麼,不用看她就知道剛才說話的肯定是「乖寶寶」之類的學生,為什麼深更半夜會出現在賽車的場地?為什麼會認出她來?為什麼,她現在有種想哭的感覺……

    「啊,真的是閃電大人啊……彤彤快過來……」張章從眼縫中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興奮的二人組。為什麼她會被長相那麼可愛的女生給認出來啊?為什麼那兩位的眼中要冒出那麼多的粉紅色的心心啊。

    「美美?你認識她們?」吉川茫然……

    「不……」張章的腦袋現在就像是很久沒有上油的機器一樣,十分的僵硬的轉向吉川,「不……認……識……」

    「閃電大人,閃電大人給我簽名!」

    「小姐們……你……們……認……錯人了……」名叫張章的機器腦袋轉向興奮二人組。

    「怎麼會呢?閃電大人的每一次比賽我都會去看的,飆車的閃電大人真是非常的帥氣啊,連亞久津仁大人都輸給你了……」那個叫小葉的女生非常興奮向同伴訴說道,「對了,聽說了嗎?閃電大人還會打網球呢?聽說千葉那邊的飛鼠挑戰也失敗了呢?」那人越說越興奮。越說讓張章身上的冷汗直流,她到底造了什麼虐啊。

    「說起網球,跡部大人的網球風格真的是非常的活力啊。」那個叫彤彤的女生也開始興奮著。「跡部大人和忍足大人真的是非常好的一對啊。」

    「……」張章頭痛中,腐女無處不在啊。

    「今天和我們學校比賽的青學中也有非常不錯的人選啊~聽說他們的部長和那個長相柔美的不二是一對,或者把他們部長配給跡部大人也是不錯的選擇啊。對了,閃電大人和亞久津大人也是非常好的一對~」越說越興奮的二人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已經是怒火沖天了,只要外來力量稍稍碰上那麼一下下……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啊。

    「如果把他們部長配給……」

    「你們兩個給我聽著……」張章發飆中,「跡部和忍足那只關西狼是一對是肯定的,但是,不二是菊丸的,不是手塚的,記清楚了嗎?」張章火山爆發了,現在的她在別人的眼中是冷酷的,雖然在笑,但是……但是怎麼會是這個,閃電大人,你不要笑這麼……這麼恐怖啊~~~

    「……」敢胡亂配小光?啊嗯?不想活了嗎?不知道,那個人是自己的嗎?

    「飆車?」聲音彷彿從遙遠的未來傳來一般。張章的腦袋又呈現出沒有上油的狀態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小光?

    「……」張章的腦袋終於轉正,眼前的人讓張章死的心都有了。

    「閃電?」又是這個聲音。

    「小光!」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決裂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七步。

    短短的七步距離,只要走完這短短的七步,張章只要伸手就可以輕輕拽住那個擺動著的衣角,就可以像往常一樣搖啊搖的撒著嬌,,但是……

    為什麼這雙腳始終邁不出步伐?為什麼明明是早已經免疫了的冷氣,此時會變的異常寒冷?為什麼要如此的震驚?為什麼要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小光……你……你……願意聽我的解釋嗎?

    「飆車?」低沉的聲音再一次從那張薄薄的嘴唇中吐出。手塚看著張章低下的頭顱他好想、好想跨過他們之間的距離希望能清楚的看清那雙躲閃著的眼睛裡寫著,「這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一場夢」,而她此時此刻並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可是……

    為什麼要閃躲?為什麼不敢看他的眼睛?為什麼不解釋?哪怕……哪怕只是一個否認的音節,一個否定的眼神,他都會選擇相信她,為什麼不否定?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

    「小……」光字還未出口,張章只看一片藍色和自己擦身而過,她想抓住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希望,只要一下,一下就好,停下來,停下來啊,聽她的解釋好不好,好不好,伸出去的手,最後什麼也沒有抓住,擦身而過的冰冷,凍住了那只顫抖的手,金屬色的拉鏈打在張章的手上,深深的刺痛著那顆岌岌可危的心臟。

    「……」算了吧!解釋又能如何?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否認……否認,只不過是再一次的欺騙罷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比賽晉級,手塚歎息,什麼話也沒有說朝著場地走去,越來越近的距離,讓那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慌張,越來越閃躲,這讓手塚好不容易平靜的新越來越低沉,其實,擦身而過的時候手塚只要一個回頭,就能看到張章那個快要支撐不住,隨時可以倒下的身子,但是……

    最終……

    這只是……

    擦身而過……

    變了,變了,一切都變了,那人……真的還是張章嗎?手塚聽見心底第一次有個聲音這樣問著自己,那人……真的還是那個自己藏在心底的女子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他現在會有種抓不住的感覺了呢?為什麼不會在對自己傾述了呢?他們不應該是彼此的守護天使嗎?為什麼?為什麼?或許……

    或許,那個藏在自己心底的女子,早已經在離開的那個時候就不復存在了吧。手塚無意識的撫摸上脖子上的掛飾。

    不二回頭,擔憂的眼神望著那個始終保持原樣的女子,他們……哎……最終的最終極力隱藏的秘密還是被發現了不過這樣也好,只是……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算了,還是再找時間和他們好好談談吧,現在希望這兩個人都能冷靜一下,其實只要冷靜下來,相信他們都會清醒些吧。現在籐原那邊吉川會照顧好的,哎……問題是他們這邊這個總是一個人死撐的傢伙。

    「你……你該有自己的夢想吧……」

    「……請你和我一起把稱霸全日本中學網球界作為現在的夢想吧……」

    「一起打球吧,去證明你的存在吧,雖然沒有人知道你,但是我知道你的存在,也會有人能感覺到你的,去打球吧,讓我們一起稱霸全國吧,不要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一起去尋找夢想吧!」

    「我喜歡你!張章!」

    「……人生沒有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知道我也在你心裡,我會等,等你發現的那天……」

    「……那麼在這個時候請你一定讓我做你的守護天使!」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遇見?為什麼要讓我看清自己的心?我為什麼要回來?這一次,這一次真的是回不去了吧,小光,你……這一次真的是不會回頭了吧,因為……因為,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藏在你心中的我了吧,你心中的女子如今已經變了很多很多……

    顫抖的雙肩讓吉川誤以為一直背對著自己的女孩在哭她想過去安慰,但是伸出去的手卻被看不見的東西給刺了回來。痛!這是吉川現在唯一的感覺,為什麼碰不到那個人?吉川實在是沒有再次碰觸張章的勇氣,因為,那種痛,實在不是她能承受住的。

    其實這樣的結果對誰都要來的好吧,她不用再擔心,因為她的再次消失,讓那個人難過吧,那麼……那麼……她……她也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切,她可以平靜的過完餘生了吧,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心臟會如此的痛……為什麼她要來……如果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那該多好啊……為什麼她要習慣有他的陪伴……現在她該如何,如何有勇氣活著?

    「哈哈哈哈……」痛到極點的張章蹲下身子,抱緊膝蓋,把自己縮的緊緊的,彷彿也只有這樣才能掩飾住滴血的心臟。

    「美美……」不知所措的吉川。

    「啊嗯!我還以為是誰,這麼不華麗。原來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華麗軍團登場了!

    「原來是跡部君,」起身,撫平衣服上的每一個褶角,抬頭,微笑,微瞇著眼睛,輕吐出柔柔的話語。

    「你……」本該是完美公主的表現,卻讓跡部皺起了眉,偏頭看著一旁的忍足,同樣,這個不華麗的表情同樣出現在他的臉上,那個囂張的人似乎在慢慢的消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你這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幾步的跨越跡部就抓住了張章的手臂。

    「呵呵……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讓跡部君擔心了。」張章後退,不著痕跡的卸掉跡部的手勁。

    「籐原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的,你現在這樣會讓擔心你的人傷心的,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一會被監督看到我們也會不好交代的……」忍足這邊雖然是在問著張章但是眼神卻在詢問著張章身後的吉川。

    「……」吉川苦笑這該讓她從何處說起呢?她現在也是懵懵懂懂的。

    「多謝,忍足君的記掛,我真的是沒有事情,」微瞇著的眼睛現在並不代表著憤怒,現在只代表掩飾,掩飾著那一抹鏡片怎麼也擋不住的冷漠,慵懶的神色讓張章也搞不清現在的她究竟是誰?「部長,我們不是要和其他人集合嗎?」

    「嗯!」張章的那一聲「部長」讓吉川糾結著,也讓她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等一下,她要和不二碰個頭了。

    「那麼我們趕緊走吧。」舉手投足間張章的表現是完美的,只是現在的情況恐怕是除了她,其他人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吧。「那麼,我們先失陪了,冰帝的各位,希望一會的比賽各位能打出一場沒有遺憾的比賽吧。」張章欠身,拉著自家的部長消失在冰帝這邊的視線中。

    「跡部……」

    「不是你想的那樣,忍足,我想她並不是因為那件事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好了,現在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東西,現在最重要的是比賽,想清楚我們今天該如何重創青學。」

    「哼哼……跡部放心好了,今天的比賽可是冰帝全部正選都參加了,這可是和不動峰的那場不一樣,那次只是一場意外,最終的勝利一定會是我們,青學的各位只能止步於此了。」屬於冰帝的驕傲從忍足的骨子裡散發著。

    「當然了。」跡部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抬頭挺胸帶領著冰帝的隊員們向比賽場地進發,他的那個樣子,無愧於眾同人女們給予的「水仙花」這一華麗的稱號。

    「冰帝,冰帝……」

    「勝利者是冰帝,失敗者是青學……」

    此起彼伏的聲音,隨著冰帝的前行,傳遍至運動公園的每一個角落。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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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青學VS冰帝

    「冰帝、冰帝……」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能聽到這邊的場地上傳來的加油聲。這讓慢別人一拍的吉川一行人黑線,畢竟來晚了就意味著她們要闖過重重人牆障礙才能到達青學的那邊場地,回想起去年她們也有過同樣的經歷,每個人的身子不禁的一顫。

    「哎,青學這邊第二雙打怎麼會是桃城和菊丸呢?大石在哪?出什麼事情了?」穿過冰帝拉拉隊的重重包圍吉川熙月把大家帶到裡青學僅幾步之遙的位置上,但是坐下後才發現青學的黃金組合併沒有出現在場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這只是龍崎教練的計謀呢?

    「大石……可能受傷了吧!」

    「誒?」吉川左看右看才發現說話的人是從剛才就開始散發冷氣的籐原。

    「啊,好可憐的大石誒……」女子雙重奏是來自於土方秀子和土方行清子這兩個雙胞胎姐妹。

    「不過也不用擔心,看那兩個人的配合不是挺像一回事的嗎?」

    「會嗎?」張章現在的聲音就像是老巫婆一樣,一次又一次的破壞著小朋友們的夢想。

    「哎……美美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好吧。」雖然現在的美美和剛才冷漠相比好多了,也不像剛才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但是……吉川搖了搖頭,想甩掉剛才腦中一閃而過的東西。

    「看!這不就來了嗎?」彷彿是為了印證張章的話一樣,向日岳人的「月返」正好打出。

    「0-15」

    接下來的比賽,就如同張章預言的一樣青學的雙打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壓著。

    「不會就這麼結束掉,青學難道就這樣止步於此了嗎?」

    「只要菊丸能記得起自己還有做學長這個責任,或許……」一向不會多言的張章不知道此刻是自我放棄了還是在有意識的提點著菊丸,此時的聲音已經不知道提高了幾個八度。

    「美美似乎對冰帝那邊的球員很瞭解誒?」不知道是誰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美美,說說你瞭解的冰帝吧!」吉川看著張章好不容易陰轉多雲的臉色,一方面不想讓她再多想一些有的沒得的東西,另一方面出於私心,她想知道為什麼每次籐原總是說能預知的比賽看了最沒有意思,這個「能預知的比賽」,究竟代表著什麼,她相信,和她們相距不遠正比賽的那幾位也非常想知道的吧,看吧,原本坐在很遠距離的龍馬,從剛才就一點一點的向她們靠近。

    「唔……」張章皺眉,似是在思考,又似乎是不想說,就在大家要放棄的時候,張章的聲音傳進大家的耳朵裡,「這場比賽如果單從人員上來看冰帝的忍足和向日100%勝過我們這邊的臨時組合……」

    「……」張章的話向一把利劍一樣穿過眾人的心,確實,現在場上的臨時組合雖然也在拚命頑抗,但是非常明顯的菊丸因為場上的搭檔不是大石而顯得十分不適應。

    「但是同樣的冰帝那邊也存在著不安定因素……」

    「不安定因素?」眾人又把目光轉向場上,冰帝的那兩個配合的尤其默契,不安定因素究竟在哪裡?青學幾個年紀較小的後輩把目光轉向乾和不二,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出這個「不安定的因素」究竟是什麼。可是,這兩個人並沒有看出張章口中的「不安定因素」究竟是什麼。

    「向日岳人,冰帝學園三年級,打球類型屬於發球和截擊型,拿手絕招——月返,他對跳躍有著近乎異常的執著,雖然以他的身輕如燕為武器打敗了眾多對手,但是,一味要強也很可能成為他致命的弱點。因為當他對這項自信產生動搖時,集中力將會下降,一些判斷也會隨之有偏差,更重要的是,向日岳人的體力並不怎麼樣,長時間的比賽會對冰帝不利,如果場上的那兩位能針對向日岳人作出什麼樣的攻擊的話,那麼青學的勝率能提高到60%以上。」

    「不過看情形我們這邊的情況是兩個人的配合不要出什麼問題才好啊。我們這邊也是存在著不定因素的啊。」

    「……」眾人的心中也在不同的程度上附和著。

    「唔……這也是為什麼我剛才說只要菊丸能記起自己還是個前輩,只要他能克服這個困難,相信青學才能和冰帝站在同一起跑點比賽。」

    「那如果菊丸前輩克服這個困難的話,我們的勝率會不會再提高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青學的「三人組」已經靠向張章身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菊丸只有記起自己是個前輩的話才能和冰帝那邊的兩個人站在同一高度,而後才是有針對的向向日進攻勝率才能達到60%,或許更高一些。」

    「啊……」青學的「三人組」對張章的分析似乎有些失落,「勝率好低啊,為什麼呢?」

    「因為忍足侑士!」張章在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場上的忍足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張章這邊正開始聊起他來了,向看著他的張章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吧,同時也是對青學這邊的挑釁。這不禁讓張章一陣黑線,狼就是狼,感覺還是那麼敏銳。

    「如果除去花心這一項的話,忍足這個人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缺點的!」

    「啊……」張章話音還沒落。引得青學場地邊上的幾位一陣吸氣,同時把臉小心翼翼的轉向那個表情嚴肅,正集中注意力觀看比賽的人,不知道此時,那個人的心裡會是如何的呢?

    「哎呀,美美居然給冰帝的那頭花心的關西狼那麼高的評價,難道……」不二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

    「關西狼並不單指忍足這個人是如何的花心,」張章白了一眼不二,眼睛順帶拐彎從手塚的身上繞了過去,她……還是在逃避中啊……「忍足侑士,冰帝學園三年級學生,屬於全方位型的人,拿手絕招……」張章停頓了一下,因為她在考慮該怎樣形容忍足的絕招,「拿手絕招很多,擁有絕佳的洞察力和天生的球感,他還不受外界聲音所惑,只忠於自我的堅強實力,嗯……忍足在比賽的時候,並不會把情感外露,但是往往和他比賽的時候,他總是會伺機行動,賽程中,忍足擅長的最佳時機擊中高吊球或短球這種對手最害怕的致命球!一句話,忍足是一個即使全力以赴對付向日的時候,總要分一份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一個可怕的人。不過他在比賽中很少會展露想「認真一博」的態度。」

    「啊……那感覺不是和不二前輩很像嗎?」青學「三人組」有人開始發問了。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忍足在每次比賽的時候總是喜歡玩夠了然後再給對方致命的一擊,就像是狼對於獵物一樣,無論獵物怎麼逃都不會逃出狼的手掌心裡,之所以不會認真一搏,是因為值得用全力的人還沒有出現,他和不二相比,他對於勝利的渴望比不二大得多了。」

    「唔……我是那種對於勝利不執著的人嗎?」聽到張章的話,不二狀似非常苦惱的說著。

    「……」青學的隊員趕緊離開由不二怨念製造出來的黑氣壓。

    「好資料啊!記下來,我要記下來。」從一開始乾就一心二用,一邊認真收集著場上的數據,另外一方面還要分神聽著張章的分析比且記下來。

    接下來的比賽真的就如同張章預測的那樣,菊丸不知道想清楚了什麼和桃城的配合越加的完美,大石的到來更是讓菊丸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完全抓住了比賽的節奏。但是就如同張章講的一樣,冰帝那邊的忍足真的不是一般的角色,這場勝負還很難預料。

    黃色的小球被場上的四個人你來我往的打來打去,張章的心情也隨之低沉下來,她很討厭心中那種堵堵的感覺,彷彿自己好像就是像場上人一樣就是應該為了網球而生的一樣,這樣一點都不像她,那個前世「運動白癡」的她,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張章總是逃避看現場的原因,因為害怕,害怕某一天她就不再是她了。她知道現在這個身體裡住著的靈魂可能已經不能完全是「她」了,她已經完全想明白了,不,或許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不願意去承認這一事實罷了,現在的這個身體裡住著的很大的一部分還是自己的靈魂,另外有一部分是手塚的靈魂,還有一部分是這具身體本身的靈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的出走會帶走手塚的靈魂,這也是為什麼有些時候她的身體,她的情緒會不受自己控制了。張章越想越覺得心煩,她早知道就不應該一時心軟來看比賽,這不正是要她盡早的面對現實嗎?要是她不來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網球場——是她不該來的地方,她要走,遠遠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趁一些事情還沒真正的被放到陽光底下,她得逃,逃的遠遠的,想到這,張章「嗖」的一下站起了身子。

    「美美,怎麼了?」張章的動作太過突然嚇了吉川一跳。

    「我……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辦,我必須要走了。」慌張中張章找了一個非常爛的借口。

    「……」看吧,吉川皺著眉頭明顯的根本不相信張章的借口。「等一會吧,現在比賽才3-3

    呢?誰勝誰負都不一定呢……」

    「不,這場比賽勝利的一定會是青學!」張章努力平息著自己的心情,千萬不要讓誰發現什麼才好。

    「啊……」吉川望著前面正選們中有幾個人把精力分到她們這邊來了,好像在詢問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說勝負的比例青學只佔有60%嗎?怎麼這會……」吉川隨口問著,腦中在想著該怎樣才能讓張章留下來的理由。

    「那是剛才,畢竟桃城也開始發揮自己的潛力了啊,他可是一個難纏的傢伙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局比賽將會以6-4青學的勝利而結束。」

    「不是吧……」吉川把目光重新投入到比賽場上,真的會如同籐原所說的那樣嗎?

    張章什麼話也沒說,深深的看了那個背影一眼,轉身就走。

    「好可惜啊,還想讓美美評論一下,下一場海堂、乾的比賽呢?」

    「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呢?」雙胞胎選手在互相咬著耳朵,不過聲音大的讓幾個人都聽的分外明白。

    「冰帝的肉戶和鳳。」就是這句話讓張章原本邁開的腳步又停了下來,愣了一下又轉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我等下一場比賽結束再走吧。」

    「……」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青學VS冰帝 (二)

    「我還是等到下一場比賽結束再走吧!」

    看著坐在位置上的張章,吉川幾個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剛才……不是她們的幻聽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幾個人總是搞不明白,算了,結果OK就好了吧。

    「6-4,青學勝利。」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這一場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咦,不會吧,真的同籐原前輩說的一樣啊!」雙胞胎看向張章的目光中只剩下崇拜了。

    「好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美美,不要傻站著了,我們去祝賀他們吧!」吉川敲著雙胞胎的腦袋,沒有給張章什麼解釋就拉著她跑到那一片藍色的跟前。

    「我……」張章懷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還是說其實自己很想跑進那人的跟前跟他說一聲祝賀,即使以後兩個人或許只會是陌生人一樣相處,她還是想在現在能夠挽回些什麼。

    「恭喜你們了手塚首戰告捷!」吉川把張章推到手塚的面前。

    「嗯!」

    「……」原本熱鬧的場面被這兩個人搞得十分的冷場,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龍崎教練,這個圈子中唯一的一個大人解圍。

    「丫頭,分析的不錯,」龍崎教練伸手想拍拍張章的肩膀,但是卻被張章非常巧妙的躲了過去。「呵呵……我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先走一步了……」

    尷尬又見尷尬……

    眾人只感覺頭上似乎有一群烏鴉飛過……

    「……」張章低著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關於龍崎教練,張章的評價是這個小老太,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一個連網王中最大的BOSS都能腹黑到的人,她似乎沒有什麼功力與之抗衡。

    「呵呵……隆,我陪你先去熱身!」不二看看眾人,拉著一旁無所適從的河村走了。

    「我有事……」

    「我也有事……」

    原本熱鬧的場面,現在只剩下張章和手塚兩個人,風吹過帶起一陣塵土,很久兩人之間沒有對話,也沒有動,低頭的張章,沒有看到手塚一直在望著她,而手塚也不會窺探到張章的心裡是正如何做著抉擇。

    「那個……」

    「那個……」

    兩人同時開口,同時愣住了,張章抬頭,兩人之間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周圍的溫度有上升的趨勢。和以前一樣,手塚沒有開口,十分紳士的等著張章把想說的話說出來,或許兩個人想說的是一樣的,手塚期待著。

    「……」短暫的沉默,張章終於開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說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卻卡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小……不……手……」停頓,張章深呼吸,說出來吧,她鼓勵著自己,說不定兩個人還能和好如初呢,張章期待著,「那個……我……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她到底在說什麼,根本不是想說這個的,張章想一拳把自己打暈,為什麼想說出口的話,沒有表達出來,到底是誰在說話,張章不敢承認,是自己把這個大好的機會給錯過了。「我……我……比賽……請加油……」最終的最終張章還是沒有把想說的話給表達出來,「嗯!」而手塚呢,雖然在張章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原本期待的心情已經跌入谷底,但是面癱著的臉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什麼來,即使彼此心意相通的兩個人,在各自懷有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彼此的想法。

    「失禮了!」張章十分狼狽的逃離現場,但是沒跑幾步,停了下來,頓了有幾分鐘之多後,猛地一轉身,叫住已經走遠的手塚,「那個……我……」說啊,快點說出來啊。張章慢慢的走到手塚的面前,邊走邊給自己做著思想工作,說出來就好了,沒有什麼關係的。「我……我……你的胳膊沒有事情了吧!」已經滑到嘴邊的話,又一次的被張章嚥了下去。

    「嗯!」

    「跡部……很厲害……你要小心……」

    「嗯!」

    「如果說……我是說如果,你和跡部的比賽要用你的胳膊作為代價,你會不會放棄呢……」

    「……」

    「算了,算我多嘴,你肯定會繼續以你的方式比賽吧!」張章無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左胳膊,不知道,當手塚知道他的代價不僅僅是他的胳膊的話,會不會放棄比賽呢?「加油吧,手塚,朝著稱霸全國的夢想進發吧!我走了,比賽加油!」

    「……」

    「再找機會吧!」張章轉身自言自語道,這一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手塚看著張章遠去,放下手,轉身也離開了。其實,在張章轉身的一霎那,手塚伸手想攔住張章的去路,可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留下。

    「喂,喂,喂,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喵~」等兩人都走遠了,躲在樹叢後的幾個人走了出來。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情,」桃城多嘴道,「沒看到部長周圍的綠色都被染上了一層薄冰了嗎?哎~躲這麼遠根本一點都聽不到啊~還是看海堂蛇和乾前輩準備的怎麼樣了。」桃城說完就走了。

    「這也沒辦法,沒看到那兩個人的情況不對嗎?如果再被發現估計不是罰跑那麼簡單了。」和男網正選們混在一起的女網隊員們也隨著邊走邊解釋的吉川走遠了。

    「madamadadene……」

    ……

    肉戶亮,在和不動峰比賽的時候以6-0完敗,聽說已經被踢出正選的隊伍中了,但是這次對青學的比賽卻再一次的站在了正選的隊伍中,柛監督究竟打著怎樣的算盤?冰帝不是不會再用被踢出正選隊伍的人嗎?這一次?

    「一球入……魂。」

    「彭!」

    「彭!彭!」

    連續的幾個發球打斷了正在思緒的人們,那一個個的快速發球衝擊著人們靈魂,「好快!」或許每個人的心裡只剩下這兩個字來形容此時的震驚了吧。

    「1-0」5分鐘沒到一局就結束了。

    「前……輩……」幾個人僵硬的轉頭,非常有默契的看向張章。

    「咦?」聽到聲音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轉了回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比賽啊~」吉川有點頭疼,這個人究竟是精明還是糊塗啊,「關於這場比賽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比賽?」張章雖然眼睛望著冰帝場地上那個白色的身影,但是不知道場地上究竟又有多少是映入到她的眼睛裡了呢?

    「是,就是那個叫鳳長太郎的傢伙,有沒有什麼資料能透露的呢?或者說能不能評論下這場比賽呢?」杉野魅接到吉川無力的眼神繼續把她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鳳長太郎,冰帝學園國中部二年級學生,14歲,2月14日生日,水瓶座,身高,185cm,體重:72KG,血型,O型打球類型屬於發球和截擊型,愛用品牌:球鞋/BRIDGESTONE(ARCHPOWERXCS,球拍/BRIDGESTONE(PROBEAMX01OVER)拿手絕招:瞬間發球,喜歡的食物:烤牛肉,柳葉魚,興趣:鋼琴小提琴,擅長學科:美術音樂,喜歡的顏色:米色純白色,喜歡的類型:用情專一的女孩……」

    「停、停、停……」吉川趕緊阻止著正滔滔不覺講話的傢伙,貌似頭更加疼了,回頭看看手塚的周圍已經是寒風飄飄了,相信只要籐原繼續說下去,很快就要波及到她們這裡了,「美美,為什麼你……你會對鳳長太郎那麼熟悉啊!」

    「就是,就是,對冰帝其他隊員籐原前輩也只是稍稍提提,為什麼特別優待那個叫鳳的傢伙呢?」土方秀子問道。

    「為什麼呢?」張章看著鳳的又一個瞬間發球把比分拉大到3-0,已經交換場地了,張章的目光也跟隨著那個身影。「他……那個叫鳳的男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張章親親勾起嘴角,「是我的男朋友的最佳人選~那個時侯……心裡想著要是能遇到這樣的男生該有多好……」

    「美美……美美,不要說了!」現在不單只有吉川一個人在組織著張章說話了,冷啊~已經冷到什麼程度了,看看青學這邊的場地就知道了,現在正選的周圍已經空無一人,全部的人都跑到後面了,而正選也只是迫於部長的淫威下……好吧,現在更冷了!

    「怎麼了?」不在狀況的某人。

    「沒事,能不能評比一下這場比賽呢?」吉川為自己的這個借口而感到十分的高興,看吧,四周的人們不是正給她鼓勵的眼神嗎!

    「唔……這場可能……會輸……」張章的回答並沒有讓人有太多的驚訝,看吧,本來嘛,已經是4-0了,在這樣下去……場上的兩個人真的是在雙打嗎?乾究竟在幹什麼?難道已經放棄比賽了嗎?「我想這場比賽的輸贏並不重要……」

    「誒?」幾個人回頭瞪著張章。

    「這場比賽可能只是乾想讓海堂在以後的比賽能更好的發揮迴旋蛇鏢的威力才組成的雙打吧,所以即時這場比賽輸掉了,但是乾相信自己的隊友們肯定會拿下以後兩場的勝利。」

    「但是,這樣輸下去不是很慘嗎?」

    「你們以為鳳的瞬間發球只是個擺設嗎?還有不要小看肉戶亮這個人啊,你們看他身上的那傷,以為只是耍酷嗎?好好看看他在場上的每一次回擊,沒發現嗎他的肌肉伸縮以及體力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嗎?而且,他的回擊堪稱完美了!」張章感歎道,「而且……你們以為乾會讓這場比賽就這樣結束掉嗎?而且……你們認為海堂除了迴旋蛇鏢以及其他技巧之後還剩下什麼嗎?」

    「……」

    「其實海堂最可怕的是他的體力。」

    「喂,海堂,你看起來好像完了啊。」

    「數據拿到了嗎?」

    「恩…全到手了,辛苦了!」

    「場上的對話傳到眾人的耳中,之前非常緊張的氣氛一瞬間被吹散了,又恢復到熱鬧的場面了。

    「直線球的幾率是100%,但是真的很遺憾,差了3公分。」

    接下來的比賽數據網球發揮了真正的作用,但是同樣的遺憾,這一場比賽還是以6-3輸給了冰帝的組合。

    「好了,我該走了!」張章拍著身上的褶皺,漫不經心的說道。

    「誒?」

    「太棒了,鳳、肉戶幹的漂亮~青學似乎不怎麼樣嘛~」從冰帝的休息場地傳來的聲音讓張章停下了腳步。她轉身瞇著眼睛望著那個似乎眼熟的傢伙。

    「那人是誰?」張章問著。

    「籐原……籐原和子啊~不知道該是你姐姐還是妹妹的傢伙。美美……你該不會……該不會沒記住她的長相?」吉川吃驚的問著。

    「有些眼熟!還有我沒有承認她是我的什麼人,所以她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張章撇嘴,她的家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勝任的。

    「還有她是我們下一場對手,」吉川站了起來,語氣非常沉重的說著,「並且是在冰帝女網選手中最強的單打,聽說她的啟蒙教練以前是職業選手來著。」

    「唔~是嗎?」張章說完轉身,像是根本不在意別人說了什麼。

    「那個你……」

    「我走了~」張章朝後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籐……籐原!」

    「唔?」張章轉身,一身正選服裝的河村站在她的身後。

    「有事嗎?」張章正了正身子。

    「能不能預測一下下一場比賽嗎?」河村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結果有那麼重要嗎?」

    「不……沒……沒有……」河村的表情有些失落。

    「我只能說樺地崇弘的絕招是複製,似乎是無論什麼什麼樣的絕招都能copy下來一樣。」張章似乎對河村這種老好人最沒有辦法。

    「那……」

    「相信你心裡應該有數了吧!加油!」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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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定下決心

    定下決心「冰帝、冰帝、冰帝……」

    「咚、咚咚……」

    「冰帝、冰帝……」

    「呼、呼、呼……」

    「咚咚咚……」

    離開,我得快一點離開,張章捂著那顆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臟快速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美美……」和張章擦身而過的裕太認出的那個神情恍惚的人,想要叫住問清究竟怎麼了,但是,那人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她究竟怎麼了?」

    「或許著急上廁所的說?一旁的聖魯道夫的鴨子正選隨口說道,「看她走得那麼急,應該就是這樣吧!」

    「是這樣的嗎?」裕太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那個已經看不見人影的道路。

    「就是這樣的,不要擔心啦,快點的說,說不定不二周助的比賽已經開始了。不要擔心,她又不是小孩的說~」說完拉著不二裕太走遠了。

    「可惡,不要再跳了!」張章摁住心臟的位置,「可惡!可惡……」

    「彭、彭、彭……」

    「不准再想了!」拚命呼吸的張章腦中總是回想著剛才雙方隊員拚命救球的樣子。剛才自己不是沒有認真看嗎?為什麼會記得那麼清楚,趕緊從我的腦中消失,「呼、呼、呼……我要冷靜,冷靜下來……」張章向左右望了望,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自動販賣機,連忙走了過去,顫抖的從口袋裡掏出硬幣,得到一瓶冰涼的礦泉水。

    「咕咚咕咚……」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瓶250ml的水給喝下去了,但是張章感覺心中的那種感覺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加強烈了。「可惡……」

    「快一點,冰帝VS青學的第三單打開始了……」

    兩個人從張章身邊走過,似有似無的一句話傳到她的耳朵裡。

    「網球、網球……」隨手把已經喝乾的瓶子捏扁扔進一旁的回收垃圾桶內,「為什麼要那麼拚命啊……不就是一顆打來打去的小球嗎?為什麼、為什麼?」這時的張章步履有些蹣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張章走到自來水旁,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低頭任水流從頭頂流下,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清醒,讓自己明白,網球的意義。

    [你以為我們就這樣完了嗎……]

    [不能輸在這個地方,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去全國……]

    「為什麼會這樣,不該來的,不該來的,」張章在水中沖刷著自己腦袋,但是越是這樣,腦中的影像是越發的清楚,「可惡,可惡……」張章握緊拳頭,使勁的往牆上砸了好幾下,「啪啪……」聲音清脆而響亮,根本不像是拳頭與牆體碰撞發出的沉悶的聲音。張章抬起頭,那人的影子打在她的身上,看不清長相,而自己的拳頭靠在那人的手掌裡。

    「怎麼是你?」

    「哼!你以為是誰?誰會有膽子敢接你的拳頭?」那人說著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有哪個女人的力氣有你這麼野蠻?」

    「亞、久、津、仁!」張章直起身子,去掉發繩,甩了甩頭上的水,潮濕的頭髮粘在脖子上,她也不在意扒了扒頭髮。

    「你是小狗嗎?」亞久津仁躲過張章的頭髮水滴攻擊。

    「今天我不想打架!」或許因為亞久津的打斷,張章的心情好了一些,無意中的一瞥,「喂……你的手……」

    「哦,這個?沒什麼。」亞久津狀似非常輕鬆的甩掉手上的血滴,而在他手的正下方疑似已經有一小灘血跡。

    「什麼叫沒什麼,」張章一把抓住亞久津仁受傷的手,「跟我去醫院!」

    「喂,女人,不要命令我!」亞久津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困的手抓住張章的衣領。

    「唉……」張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騰空,似乎得有些行動才能讓魔王大人乖乖的跟她走,「所以說我今天不想打架……」張章放掉鉗住亞久津那只受傷的手,改用另外一隻手輕輕在亞久津抓住自己的那隻手上一按,亞久津只感覺到手上一麻,手上有勁使不出來。

    「你又來這招!」

    「哼!哼!這招不一直對你最管用。」張章說完,趁自己還呈凌空狀的時候,向旁邊一歪,身子以亞久津的手做圓心做了個360°的觔斗,而亞久津仁在看到張章行動後,也做好防備,在張章把他的手扭成不規則的弧度的時候,他向手臂內側一轉,這樣又變成原來的樣子了。

    「我們還要這樣下去多久?」張章牽制著亞久津,而亞久津同樣也牽制著張章。

    「你和我去醫院,我就放手。」

    「不去!」

    「那就這樣下去吧!反正有沒有人打擾,等到你血流盡的時候,我還是會把你拖到醫院的。」張章看著從剛開始他們動手,原本熱鬧的路上已經是寒風淒淒的樣子,涼涼的說。

    「不去!」

    「你……」張章有些討厭亞久津仁的固執,「給你另外一個選擇,我去買藥,給你包紮,其他的免談!」

    「……」亞久津看著鉗住自己手的女孩的手勁一直沒有放鬆的跡象,估計繼續等下去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他只能被抬進醫院裡,亞久津一陣黑線,終於鬆口了,「好吧……」

    就在亞久津仁的話剛說完,張章就把他拽到水龍頭下沖洗掉血漬,動作非常粗魯,但還是非常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傷口。

    「喂,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嗎?還有你是女人嗎?怎麼那麼粗魯!」

    「哼!哼!抱歉了,本人的專業不是醫生,至於是不是女人……」張章笑得非常的陰險,故意簡易包紮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亞久津的傷口。

    「你呆在這裡,我去買藥,要是一會你不在的話……」張章說著比了比拳頭。

    「快滾!」

    或許張章真的是怕亞久津會突然跑掉,來回二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讓她縮短到十分鐘以內。

    「呼、呼……」看著隨意坐在草地上的人,張章的心放了下來,還真的怕他跑了。

    「幾步路就讓你那麼遜了啊。」魔王大人斜靠著一棵大樹,看著從遠處跑來的人打趣道。

    「你試試看,本小姐還沒跑過那麼使勁的呢!喏~」張章扔出一個紙包,裡面裝著紗布以及止血藥,另外還有一瓶,不知道是買給誰的消腫噴劑。

    「……」亞久津揮了揮自己受傷的手。

    「你不是不想去醫院的嗎?還要包紮幹什麼。」長長那個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還是走過去開始給亞久津包紮。

    「……」亞久津看著張章仔細的給自己包紮,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每次由紀給自己包紮的樣子,魔王大人一陣黑線,如果這樣想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把眼前的這個人當媽看了嗎?甩掉腦中不該有的想法,「怎麼,心情好多了吧。」

    「……」張章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我發現今天你的話特別的多。」

    「喂……」魔王大人要發飆了。

    「別動,」張章打了亞久津傷口一下,繫了個活扣,算是完成包紮了。收拾停當,張章學著魔王大人的樣子,躺在草地上。過了很久張章才說:「你說,網球真的就有那麼大魅力嗎?」

    「切,無聊的遊戲……」

    「去,無聊你今天還來?不就是為了看那個你打輸給他的小子嗎?」張章一口道出亞久津今天來得目的。

    「誰說的。」亞久津直起身子,有些危險道。

    「是啊,那是誰,跑到運動公園來,而且別的地方沒去,偏偏跑到專門打網球的區域來。」

    「你……」眼看魔王大人的拳頭就要親吻到張章的身上的時候,魔王大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學著張章的語氣,「是啊,那是誰,明明說不喜歡網球的,卻求我幫忙找打黑球的地方,並且現在搞得那個叫飛什麼鼠的傢伙到處找這個人……」

    「你……」現在輪到張章無語了,「算了,說實在的,我真的不喜歡網球,準確的說是不喜歡運動,但是偏偏沒練幾次的網球打的是最好,總覺得再這樣下去真的就不是自己了。」

    「現在的你,已經不是自己了……」

    「……」

    「……」

    「NEI,你說……如果我繼續打網球……會真的失去自我嗎?」

    「……」

    「其實網球……也沒必要那麼熱血的吧……」

    「……」

    「網球真的比人重要?」

    「你吃網球的醋了?誰的?」亞久津踢了踢張章的腦袋。

    「把你的臭腳從本小姐的頭上拿下去!」揮掉某人的臭腳,「什麼叫我吃醋了,我只是看不慣,看不慣他那麼重視網球。」

    「嗯?」亞久津直起身子,俯瞰著還躺著地上的某人,這算是默認了嗎?「是誰呢?讓我猜猜,」魔王大人的心情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太好了,或許是因為難得有機會看眼前的這個無論是打架還是飆車都能和自己有得一拼的女人煩惱吧,至於網球……沒比過不知道,「你是青學的,以你的性格估計也跑不出那個學校方圓10米內,」張章白眼,她性格怎麼樣,不就是不喜歡出門,不能猜在她家周圍嗎?她家還在冰帝周圍呢,不行嗎?「是誰呢?是網球部的部長吧!」這叫猜嗎?有他那麼肯定的語氣嗎?還是說她的表情洩露出什麼了嗎?張章捏著自己的臉頰。「怪不得你對那個叫越前的小鬼那麼討厭,原來他抓住了那個部長的全部注意力啊~哈哈哈……」張章黑線。

    「哈個屁啊,小光才不會去搞BL。」

    「唔。」

    接著……

    危險慢慢靠近,亞久津一個掃堂腿,張章趁危險還有幾厘米的空檔,挺身逃過這強力的一擊,但是不要以為危險就不存在了,亞久津沒有收勢,趁掃出去的那隻腳剛沾地,側身另外一條腿就正面攻擊起張章,張章雙手交叉,擋住了這一擊。「喂,不帶這樣的,每次都玩突擊。」

    「切,又被躲過了。」亞久津啐了一下,「算了,以後還有機會,我走了。」

    「喂,場地在這邊,」張章指著青學比賽的場地,同相反方向的亞久津仁喊道。

    「那是你該去的地方,不是我。」亞久津仁朝後方揮手,算是告別了吧。

    「我該去的地方?」張章思考著。

    「前輩是去清理草坪嗎?」張章抬頭,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又回到了青學和冰帝比賽的場地。

    「冰帝、冰帝……」熱血的聲音。

    「前、輩。」

    「啊,」張章低下頭,「越前?」

    「……」越前龍馬額頭上一排井字暴走。

    「怎麼沒有看比賽?」

    「要比一場嗎?」越前用球拍指著張章。

    「是因為今天沒有出場的機會,才找我打球發揮過剩的體力?」張章用手撥開球拍,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裡面的比賽估計要完了,今天說不定有你出場的機會,不過估計代價也不小哦。好了進去吧。」

    「前輩呢?」看著向後方退了幾步的張章,越前說道。

    「我……我還是過會吧!」張章搖手,要進去看來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的。

    「唔?」語調上揚,明顯的不相信,但是越前沒說什麼進去了。

    「誰來幫河村的手包紮一下?」比賽結束了,龍崎老師看著手中的傷向後方大聲宣佈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嗎?」眾人回頭,張章就站在最高的台階上。

    「美美,你『又』回來了啊……」吉川和女隊員一陣黑線。

    「那就麻煩你了籐原。」河村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摸著腦袋說道。

    「嗯。」張章拿出剛才給亞久津包紮沒用完的繃帶。

    「咦,美美,是剛才去買繃帶嗎?呀,美美好厲害喵,連這個也預測到了。」大貓趴在大石身上說道。

    「不是,剛才剩下的……」張章頓了一下,解釋給某人聽,「剛才有認識的人受傷了,順便在路上就買了,好了。」

    「謝謝。」

    「哼,青學的人真是卑鄙,居然耍這種花樣。」又是同樣的聲音從冰帝那邊的場地傳了過來。越過幾個人的身影,張章看到那個貌似是自己的「同胞姐妹」的籐原和子正呆在冰帝正選們嘰裡咕嚕的說著一些話,一些……讓人提起來極其不爽的話。

    「……」那人似乎欠一些教訓了。張章剛想繞過幾人把心中的想法付諸行動。

    「籐原能預測一下,我的比賽嗎?」不二在場地上笑瞇瞇的打斷張章的想法。而旁邊有一隻手阻止了她前進的方向。

    「小……小光?」抬頭看著那隻手的主人張章臉紅。

    「呆在這。」

    「哦!」臉紅進行中。

    「呵呵……現在該輪到我了吧。」不二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人的互動,這樣算是和好了嗎?

    「哼!」張章惡狠狠的看著打斷他們的不二,「只是希望你不要把綿羊欺負的太厲害了,其他的你自己心裡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呵呵……是這樣的嗎?」不二貌似非常輕鬆的整理著球拍,「那意思是,這場比賽我贏定了!」不二睜眼。張章後退。

    「就是,就是!」拜託不要在不該睜眼的時候睜開啊,很嚇人的說。

    「呵呵……」

    「……」看看張章看到了什麼,左瞅瞅右看看,張章發現沒有人看見,悄悄地,悄悄地。張章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向下,向下,再向下,張章向目標進發,深呼吸,呼吸,呼吸,做好心裡準備的張章把手悄悄的靠近手塚的右手,應該可以的吧,但是最後還差幾厘米的地方張章的老毛病還是犯了,她的手停在那裡就是不敢靠近一步。緊張又見緊張。怎麼辦?收回嗎?還沒等張章的想法更進一步的時候,那雙和表面不相稱溫暖非常的手包圍著張章的手。

    「……」臉紅,臉紅進行中,張章不敢看那人的表情。

    「……」同樣害羞的人。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手塚國光&張章(一)

    「綿羊加油、綿羊加油……」

    「誒?」

    第二單打的比賽快要開始了,從空中傳來一陣怪異的加油聲。但是冰帝那邊的隊員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似的,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只是忍足小狼的表情值得讓人回味。

    「咦?怎麼會這樣?」一向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的張章也流露出那種詫異的表情,關於這場冰帝對青學的比賽,她是十分熟悉的,但是中途出現這麼一個「鳥物」,她也感到奇怪,難道又有什麼穿越來的人?還是這只是「蝴蝶效應」的一種?

    「怎麼了?」別人可能沒有發現張章的異樣,但是身為和張章擁有心電感應的手塚,當然這裡說的心電感應,只是在說當兩人都十分冷靜並且心思都在對方身上的時候才能互相感應出對方的心意,如果條件不成立,感應也就不存在了。當然這個條件僅限於手塚,張章就不存在,因為她身體裡有一小部分是手塚的靈魂。靠得那麼近的兩個人,手塚當然發現了張章情緒上的波動。

    「沒什麼。」張章下意識的不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想法,當然她忘了,這個別人正是和她應該擁有非常親密關係的人,不過,那人情緒上的一個小波動,張章就老實交代了,「只是覺得有鳥有些奇怪。」

    「小智、小智,」綿羊這次出奇的沒有睡過去,聽到那個怪異的加油聲眼睛瞪的比銅鈴還要大,「小月也來了嗎?」說完還四處瞅瞅,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但是沒發現要找的人後又變得要醒不醒的樣子了。

    「……」張章聽到慈郎說的名字,朝天空望了望,她認為那個叫「小月」的傢伙估計也是個「鳥類」。

    「綿羊加油,」那只叫做小智的應該是只鸚鵡吧,飛到慈郎面前的台階上,抖動著兩隻翅膀,「今天有特質餅乾吃哦~」

    「小月的特製餅乾,我要吃~」或許單純的動物對吃的方面都是十分的上心,慈郎又恢復的精神,「快點比賽吧~我要快一點吃到小月的餅乾~」慈郎那模樣彷彿勝利已經拿到手裡一樣。

    「……」不對,不對。慈郎不應該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開始的比賽嗎?為什麼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就有那麼多自己不確定的因素?「蝴蝶效應」究竟有多大,還有什麼地方會和XF創造的內容有太大的差別。

    「青春學園對冰帝學園第二單打的比賽現在開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不二周助和清醒著的綿羊的比賽開始了。

    「呀~」看到進場比賽的兩個人後,那制名叫「小智」的八哥飛到張章的面前,一人一鳥就這樣大眼對小眼的互相望著。說實在的張章總感覺那只八哥不是普通的鳥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張章被看得有些發毛。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手塚握緊張章的手無言的問著只有彼此才明白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啊。張章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更不要說自己認識不認識這隻鳥。

    「哇、哇、哇,嘿嘿……小女生,很高興認識你啊~」這句話從一個鳥的口中講了出來,不僅讓張章弄的一頭的黑線,連身旁的幾個人也連連退後幾步。小……女生……這個稱呼實在是……「有緣再相見吧!」說完那隻鳥又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囧。

    「Game,2-1青學不二勝。」就在張章愣神的過程中,比賽已經進行了幾個回合。

    「起風了!」張章抬頭看著微風吹起帶落下來的樹葉,這風真的很小啊。真的就能打出那麼厲害的球嗎?「NEI,不二,起風了呢。」張章對著站在休息場地喝著飲料的人說道。

    「呵呵……是啊,起風了呢~看來美美連我也調查的很清楚了呢~不過,既然美美都這麼說了」不二睜開眼睛盯著張章直到張章的心裡開始發毛,不二認為差不多了之後,又把話鋒一轉,「越前,你已經看過『巨熊回擊』和『燕回閃』了吧,那麼,這第三重反擊,也讓你見識一下吧~」

    不二的第三重反擊——白鯨,是一種利用風進行的回擊。在XF的大作中張章已經拜讀過好多次了,每一次她都會覺得有種不現實的感覺,確切的說她認為王子們打的球都有種不現實的感覺,而現在她就處在這個她覺得不現實的世界中,而她打的球似乎也是不那麼的現實。

    「呵呵……趁風還沒有過去,我們再來一球吧~」場上的不二對著對面的綿羊說道。而對方也因為遇見難得的高手顯得十分的興奮,場外的觀眾也在對不二的回擊議論紛紛。呵呵……這就是天才不二周助啊~

    「比賽結束,6-2,青學勝利。」裁判宣佈了比賽結果,一切都在預料中不是嗎?冰帝的芥川慈郎在都大賽的復活賽中以6-2勝了不二裕太,而不二周助就在這次的比賽以同樣的分數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張章想不明白這一局的比賽中不二認真的態度究竟佔了多少。

    「……」在裁判宣佈這一局的比賽結束的時候,握著張章左手的力度就鬆開了,張章低著頭,不去理會自己的身後青學的歡呼聲,也不跟隨那個人之後的熱身,真的,她真的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出聲阻止,呵呵……即使阻止那個人還會一如既往的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吧,因為在那個人的心中網球始終是佔據著第一位的,而她……始終排在後面的吧。張章鬆了鬆拳頭,又握緊拳頭,那個人的體溫似乎正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手中消失。NEI,小光……下一場比賽,握們一起加油吧!

    「咦,奇怪了,手塚前輩去哪裡了?越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喧鬧過後,人們終於發現下一場的主角不見了,而那個拽的要命的小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真的呢~手塚不會逃了喵~」菊丸大貓趴在大石的身上神情非常輕鬆的開著自家部長的玩笑。

    「英二……」大石扶正趴歪的貓咪同學,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畢竟手塚在部裡面的威嚴還是要維護的。

    「呵呵……要問手塚去哪裡了,最好問問美美好了~」剛比賽完畢的不二站在自家弟弟的旁邊笑著和同伴們一起調侃著自己的部長。

    「下一場的比賽會很精彩哦~」張章轉身,被對著陽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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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手塚國光&張章(二)

    「這一場的比賽會很有趣哦~」

    眾人無言的看著這樣的張章,雖然眼前的人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似乎……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已經不能向比賽初始那樣搖擺不定了呢。

    「吱……」沉重的大門被打開,消失了一會的兩個人現在又重新站在了場上。

    「喲~勇士歸來了嘛~」桃城壓在剛從外面走進來的越前身上打趣道。

    「桃城前輩,好重!」

    「NEI,NEI,美美,你現在的表情怎麼和比賽開始有著那麼大的區別呢?」大貓同學好像沒有看到手塚他們過來一般,從大石的身上轉趴到張章的身上了。

    「好重!喂!菊丸,你快點下來!」張章有些無奈,青學的這隻大貓究竟知道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首不清啊。

    「越前,等一下的比賽你還是坐到教練席上吧,還有……」手塚邊向部員們下達著指示,一邊走向張章,順便把她身上哪個礙眼的傢伙扔到飼主身上,「菊丸比賽結束,20圈。」

    「啊……不會吧!」菊丸還沒有說完就被大石摀住嘴巴了。

    「呵呵……」張章笑看著這一切,這輕鬆的場面曾經的她也擁有過,只是現在物事人非,一切都得向前看了。

    「……」手塚拿起張章旁邊自己的網球包中的毛巾,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張章。

    「NEI,小支柱的實力又增長了不少吧。看來又和他比劃了一次。」

    「嗯!」

    「NEI,小光,」張章叫住準備入場的手塚,「很久沒有並肩作戰過了呢?都快忘掉那種感覺了呢~」

    「……」手塚轉身,不知道張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比賽加油哦,張章的心底只剩下最後最後的一個秘密了,等比賽結束……不,或許一會你就能知道了。」只要你能愛惜自己的身體,或許這個秘密會是個永遠的秘密。

    「……」手塚皺眉。

    「既然我已經想通了,我就會一直朝著那個方向走下去,我會陪著你一直走到全國的最高領獎台上的,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青學!」最後的那句話,張章大聲的向全場宣佈道。

    自信著的張章是無比美麗的,是無與倫比的,自信的張章撼動著青學的每一個人。

    「青學、青學、青學……」這樣的加油聲遍及球場的每一個角落。

    「呵呵……青學那邊似乎非常的狂妄啊,跡部!」站在場地外邊的忍足向已經站在場地監督聽取監督建議的跡部打趣道。

    「……」而此時的跡部什麼話也沒說,盯著引起這場轟動的某個人。

    「NEI,小光……」等到手塚已經站在教練席做著準備活動的時候,張章再一次的叫住了他,說實在的,現在張章比手塚還要的緊張,害怕,「跡部景吾的絕招是洞察力和一種名叫『破滅輪舞曲』的二次扣殺,所以千萬不要在他面前打高球,知道嗎?」

    「……」手塚點頭,算是聽到張章的建議了,至於比賽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就不是他能預測到的了。

    「你……你不要答應的好好的,做就是另外一套了,還有……盡快結束比賽,不要打持久戰……」

    「……」

    「還有……」

    「美美,又不是去戰場,不用這麼生死離別的啊~比賽快開始了,你讓手塚快點準備吧!」吉川拉過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的人。

    「嘻嘻……放心好了,有美美在一旁加油,手塚一定會勝利的啦,不用擔心的喵~」菊丸把頭枕在雙手之間打趣道。

    「好數據啊~」乾已經把頭埋在筆記本裡沒有拔出來的跡象。

    「可是……」對方不是一般人啊~這場比賽中手塚注定會成為悲情角色的一員啊。

    「沒有什麼可是的哦,籐原仔細看著手塚的比賽吧。」不二指著正要上場比賽的人,「他可是青學的部長,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是啊,小光就是這樣的一種人,讓人又愛又恨的人。一個讓人愛到骨子裡的悲情王子,張章瞇著眼非常危險的盯著坐在教練席上的某人。

    「……」坐在教練席上的越前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從脖子上穿過。他抬頭,疑惑著天氣是不是變了?

    「青學對冰帝第一單打開始,請雙方運動員出場!」

    「冰帝、冰帝、冰帝……」隨著跡部的出場,那特有的歡呼聲響了起來。

    「勝利者是跡部,敗者是手塚,勝利者是跡部,敗者是手塚……」特有的歡呼聲讓青學的眾人一陣黑線。但是卻讓張章原本緊張的心平靜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過往的什麼事情,現在在拚命的忍著笑容。

    [勝利的是手塚,勝利的是手塚……]

    [NEI,NEI,小光,本小姐的加油華麗吧,有了本小姐的加油千萬不要輸給對方哦~]

    「玩夠了嗎?」在場上的手塚似乎也想到了某些往事,嘴角有一定的上揚,不知不覺中把一直用於阻止張章的話給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不僅是張章連手塚頭上黑線一片。

    「這是和你的初次對決吧!」

    「不是你一直想閉開我嗎?來咯!」跡部開球的同時,手塚也趕到相應的位置上回擊。

    一球、兩球、三球……

    高手間的對決似乎就這樣來來回回中進行著,場外的人現在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漏掉哪怕是一點點的細節。

    擦網,球回到手塚的領地,手塚立馬改變原本球回擊的方向上網,回擊成功,但是沒想到跡部卻在那裡等著他,扣殺,雖然手塚已經觸碰到球了,但是,球還是隨著球拍飛了出去。

    「0-15」

    「不會吧!」

    「手塚部長……」場外邊青學的人有些擔心開場失利的部長了。

    「閉嘴,好好看著!」現在更讓張章擔心的是跡部的左手已經放在臉上。難道手塚有什麼弱點已經被看穿了嗎?張章非常擔心的就是這個。

    「怎麼了,手塚,速度慢了下來了嗎?」

    「漂亮的截殺球!」

    雙方都拿出自己的全力想從對方手中拿到一分,底線回球、手塚領域,一個一個的絕招被使出來,跡部在尋找著手塚的漏洞,而手塚也在想著該如何才能突破跡部的防禦,不二已經睜開了雙眼,而乾已經停止了記錄的動作。

    「呀!」球場上只能聽見擊球而發出的聲音,但一聲小小的驚訝聲卻打破了現場的安靜。眾望去,張章此時正撫摩著自己的左臂。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籐原同學。」大石保姆首當其衝的發出了關心。

    「沒……沒什麼,只是剛才好像有被蚊子……對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張章僵硬的解釋道。

    「是這樣的嗎?」不二問著。

    「呵呵……呵呵……比賽……比賽要緊!」這種借口明顯連張章自己也不相信,她怎麼告訴眾人,她剛才已經感覺到手塚的肩膀在那麼一瞬間有種酸麻的感覺呢?這是不是說再過一會手塚的肩膀會……

    「行啊,手塚,就憑那種手腕。」看吧,跡部果然找出手塚的弱點來了。

    「什麼叫『就憑那種手腕』?」果然跡部的這句話引起了場地外面的一陣騷動。

    「不對,」張章低著頭鏡片一直反射著光而右手撫著左肩膀否認著跡部的話,「不是胳膊……」

    「嗯,那個左手的手腕在疼吧。是的吧,手塚!」跡部自信著對手塚說道。

    「不對,手塚的手肘已經完全治療好了!」場地外面的大石大聲的否認道。而這恰好中了跡部的計了,果然不知情的青學眾人都非常詫異的看著大石。

    「原來如此,是手肘啊!」

    「不對,」張章的頭更低了,「也不是手肘!」

    「美美你怎麼了?」吉川從位置上走下來,明顯的看出張章的不對勁。

    「不是手肘。是肩膀,肩膀!」

    「咦?美美你在說什麼啊?」吉川晃著張章的肩膀。

    「不要碰我,」張章推開吉川。張章實在害怕吉川的碰觸會讓自己的胳膊加快疼痛的速度。

    青學網球部的眾人沒有發現張章的不對勁,他們的心思還沉浸在手塚部長的手臂上。大石還在述說著手塚手臂受傷的原因,隨著他的述說張章彷彿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時候。直到今天為止張章也算明白,手塚病發的那天,或許也是自己病發的開始。呵呵……她還以為如果她在手塚發生今天這種情況的時候,遠遠的逃離,那樣自己才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原來,情況並非如此啊。

    「1-0青學手塚勝。」零式削球的使出讓這一局的比賽傾向於青學這邊。

    「不用客氣的,跡部。」手塚也同樣的向跡部挑戰著,究竟這場比賽誰會獲得最終的勝利,手塚的這一球也讓結果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這場比賽會怎樣?籐原前輩能不能預測一下啊~」或許是因為場上的氣憤太過緊張了,不知道是誰提議道,不過……那個人也太不知道死活了現在這個時候和張章說話。

    「……」完全被忽視掉了,不過隨著手塚的一個挑高球的打出,張章也變得非常的緊張起來了,「笨蛋,不是說不要打高球的嗎?」張章大聲的說道。剛才不知道是甲乙丙丁誰的問題就這樣的被眾人完全忽視掉了。

    「……」跡部盯著在場地外面大聲說話的人,哼哼,連他也調查到了嗎?籐原美,果然是個隱藏很深的人。從青學和冰帝的比賽的時候就聽見她針對全場比賽的分析,很到位,也很精準,沒想到她對冰帝……不,應該說是對各學校的網球好手都有一定的瞭解,不過,這次她可是猜錯了,跡部跑到網前,並沒有跳起來扣殺,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回球,於是比賽繼續,小球在兩個人的手中來來回回的行走著。

    「……」張章握緊拳頭,結果還是避免不了的嗎?

    「這場比賽不妙啊!」現在連不二也發現了場上這詭異的氣氛。

    「看來似乎要打持久戰了……」張章喃喃的說道。

    「的確,你的手肘確實好了,手塚,不然也打不出那麼完美的零式,雖然那個手肘式痊癒了,但是你的肩會怎麼樣呢?

    「……」

    「就憑那種肩不知道一個小時後又會是怎樣的結果……」跡部得意的炫耀著自己過人的洞察力,不過,一會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對面的那個男人似乎要賭上自己的整個左肩。手塚,你真的要這樣和我打持久戰嗎?難道你就不怕以後再也無法握拍打球了嗎?對面的那個男人讓跡部感到有些可怕,但更多的是一種崇高的敬意。

    比賽還在繼續,許多人都不知不覺中站了起來,應該是對這場比賽的兩個人致以崇高的敬意吧,畢竟這場高手間的對決真的是很難得。

    「美美,要去哪裡?比賽還沒有結束!」張章以為自己悄悄的退後不會引起正在觀看比賽的正選們的注意,是啊,確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自家部長的身上了,青學這邊的看台上並不是只有青學一個隊伍,不二身邊還呆著裕太小朋友一隻,此時張章就是引起了裕太的注意,或者說,從到達青學場地的時候,裕太就把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分給了張章,因為這樣的張章是他不曾見過的。

    「我……我上去看的清楚一些。」張章一邊抱著開始發痛的左肩一邊在心裡腹誹著裕太幹嘛沒事幹注意到她這邊。看吧,正選中已經有人分注意力到她這邊了。「上面能夠看的更清楚一些……」其實張章怕一會自己的不對勁會讓場上的手塚分神。

    「……」眾人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的情況,手塚比較重要。

    「……」張章解釋完,拿著剛才在藥店買的噴劑走到女網隊員們的位置坐下。

    「彭彭,彭彭,彭彭彭……」坐下後的張章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聽著場上的擊球聲,安靜著的張章的腦海裡閃現出場上兩個人的比賽,以及……手塚肩膀上□著的兩塊骨頭摩擦的樣子,「吱、吱……」張章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耳朵裡似乎也能聽見那兩塊骨頭摩擦發出的聲響,每一次的摩擦,張章就會感覺左肩膀痛上一分。相信再過不久那種疼痛將是張章自己也承受不起了,雖然張章相信要比忍耐力的話,自己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但是,難保那樣的自己不會被別人看出異樣來。

    場上的跡部因為感覺到對面的手塚要和自己來一場持久戰,從心裡開始害怕,現在無論如何,他跡部已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了。是誰說青學的手塚是一個冷靜的人,沒看出這場比賽中的他顯得是多麼的熱血。

    「30-0」

    還有一球,還有一球,青學就能拿下這場比賽了,許多人都在祈禱著,手塚的手臂能夠撐住,只要一球,只要一球就好。可是——上天始終是喜歡給人開玩笑的,最後一球,手塚的肩膀最終沒有承受住,球拍落地,手塚本人也因疼痛跪倒在地上,同時青學正選們從場地外面衝進球場,但是卻被倒在地上手塚制止了,比賽還沒有結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表明了手塚想要繼續比賽的決心,和大和部長的約定就這麼重要嗎?

    手塚倒下的時候,張章也倒在了旁邊吉川的身上,呵呵……就是因為她的身體中有一部分是手塚的靈魂,而本體受到過大的傷害,她也會受到同樣的傷害,只是,只要手塚能夠停止這種自虐的行為後,張章只要休息一下,身體就會好起來,可惜……一個為了遵守約定的人,會停止嗎?回答是肯定的。

    「美美、美美,你怎麼了,是不是又開始發作了?我送你到醫院好不好……」

    「籐原前輩……」青學的女正選們圍在張章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她們怕她們這邊的情況被比賽場上的那一群人發現,畢竟青學男網們走到現在這一步不容易。

    「美美,你說一句話啊!」現在倒在吉川身上的張章臉色蒼白,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然而身上卻出了很多汗,「不行,魅,告訴不二一聲說美美舊疾犯了我送她到醫院,秀子……」吉川冷靜下來,從容的指揮著身邊的隊員。

    「等……等一下!」張章緩過勁來,想拉住收到命令的隊員,奈何左手一點勁也使不出來,眼看著人跑到已經從場地中返回的隊員。

    「美美,你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到醫院去!」吉川看見張章醒過來,臉色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來。

    「不用了,」張章看著周圍圍著的幾個人,臉上都有著還未散去的焦急,又因為她的甦醒而顯得非常的高興,這些就是她的朋友啊……張章感慨著,「不是舊病復發,是……」張章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的情況,想了一下,用右手拽住左手的衣袖,使勁,結實的布料也承受不住張章幾次的硬拽,終於整個左袖被拉了下來。

    「絲……」看著張章硬是把衣袖整個撤了下來,眾人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制止,但是隨著袖子脫離,幾個人看見張章的整個左肩一片紅腫,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怎麼了?光是看著眾人都是覺得很痛。

    「讓開,快點讓開……」吉川忽然想到什麼,一邊用手扶住張章軟下來的身子,一邊撥開眾人擋住的場地,希望懷中的這個人身體情況和自己想的不是一樣的……

    「怎麼了?」吉川撥開眾人,正好不二也走到她們這邊了,身後跟著不二裕太,臉上也露著焦急的神色。

    「散開吧!比賽還沒有結束,各位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吉川指揮著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畢竟現在比賽也同樣重要,等眾人都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時候,吉川把張章的左臂露給不二看。

    「這……」不二睜開眼睛,猛然轉身看向場地上的手塚,然後再緩緩閉上眼睛,「籐原能解釋一下嗎?」

    「這到底怎麼了?哥哥再說什麼啊?還有美美的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裕太看到張章的傷並沒有想的太深,他只是擔心著臉色蒼白正倒在別人身上的人究竟是怎麼了。

    「呵呵……所以說,我是不該留下來的啊……」張章虛弱的笑著,看著場上正忍受左肩痛苦一次又一次打出好球的人。

    「籐原不是已經下定決心看完青學和冰帝的比賽了嗎?而且,籐原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這是不是就是你隱瞞手塚的那個所謂的最後的秘密?」

    「呵呵……」吉川幫張章抹在肩膀上的藥也阻止不了手塚一次又一次強忍疼痛的回球帶給張章的傷害。「都被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汗水像是不要錢似的,任吉川怎麼擦也擦不完。

    「只是想要一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不二看著場上已經開始進行搶七局的比賽,心裡祈禱著手塚的手臂千萬不要有事。

    「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張章的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不知道蓋著誰的衣服。「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張章不願意把真實的情況和除手塚外的任何人分享,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畢竟現在的這個身體也不是她的。

    「是嗎?」張章聽不出不二的問句中透露出多少的不相信,「怪不得前段時間你總是在手塚身上做些小動作,原來是有原因的。」不二轉身看向張章,「這場比賽手塚賭上了自己的胳膊,也要讓青學邁向全國大賽的舞台,估計他也不知道這場賭注中……」

    「你搞錯了……」張章知道不二接下來的話要說什麼,「小光賭上的只是自己的胳膊,而我,只要他停止這種自虐的行為,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這種情況可能以我離小光的遠近來判斷受傷害的大小。」

    「7-6,冰帝跡部勝利!」最後一個球,手塚打出零式削球,但是不成功,小球彈了起來,不放棄的跡部追到了,打了回去,本以為手塚領域的使出能夠成功,奈何,奈何,最終,54-50第七局的比賽結束了。手塚閉上眼,感受著,似乎比賽還沒有結束,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有些怎樣的感受,難過?失落?這些,都沒有,手塚只感覺到全身心的輕鬆,並不是因為比賽終於結束了,他的肩膀不用再受到傷害了。這一場比賽……他已經盡力了,已經沒有遺憾了……接下來的比賽,他相信越前一定會拿下來的,青學一定會走到最高點的。NEI,張章,你會怪我沒有聽你的勸告嗎?手塚緩緩張開眼睛,望向青學休息的場地,那個熟悉的人影此時正站在正選們的中間,或許是因為自己的任性,現在看起來有些蒼白,眼睛裡似乎有淚水的影子,只是嘴角邊的笑容是那樣的燦爛,一如以往。

    [我輸了!]

    [這一場比賽很精彩!小光一定很開心吧!]

    [是的!]

    [只要盡力就好,只要開心就好!]

    無聲的交流,勝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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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他是我的誰?

    青學和冰帝的第一單打比賽中手塚以兩球之差惜敗於跡部,雖然第一單打的比賽青學輸掉了,但是這場比賽中手塚究竟輸沒輸,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不過場上手塚的對手可不承認這場比賽中手塚輸掉了,不過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失敗的一方,此局應該只能算是平局,誰也沒輸,誰也沒贏罷了。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承認這兩種結局的。

    「太棒了!景吾贏了~」突然聽到有人那麼親密的叫著那朵水仙花的名字時,站在外圍看著正選們圍著手塚問東問西的張章身子抖了一下,不是說有人看上那棵植物讓張章感覺到驚訝,而是,張章認為跡部居然會讓這麼嗲的聲音叫著他大爺那麼華麗的名字,實在是有些……張章正想尋找那個女生的身影,好給她投向欽佩的眼神。

    「青學的手塚國光也不過如此,」這句話傳到張章的耳朵裡,她的身子頓了一下,居然有人敢說小光?哪個不要命的女人居然敢那麼用那麼大的聲音說出誣蔑青學帝王的話,「他居然想拿自己的胳膊相威脅,哼!哼!我們冰帝才不吃他那一套呢!青學的人都是那麼卑鄙!總是打溫情牌。」這話講的,不僅是張章青學這邊都沸騰了。

    「喂,女人,不要不知道好歹,你哪只眼睛看到手塚耍陰謀了?」張章撥開通向冰帝場地的人群,終於看到說話的人,原來是……她!籐原和子。「還有比賽如同戰場,堂堂正正的比賽,無論用什麼計謀,只要能獲得勝利,只要你問心無愧就好!」張章說這話,不僅僅是跟那個詆毀手塚的女人說,她的這番話也是告訴跡部,延長賽是手塚自己的選擇,他沒必要搞得像現在這樣垂頭喪氣的給誰看?其實這場比賽手塚的決定,她,張章一點不在意的,張章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只要她不是在咬牙切齒的說著這番話,相信她真的就不在意了。

    「是你……」相信籐原和子也認出了這個早已經搬出家門的人是誰了,「你怎麼在這?難道你……」籐原和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原本站在跡部身邊的身影,立馬向前一大步,擋住了張章看向跡部的視線,張章還在納悶呢?只聽見那人說,「我不會把景吾讓給你的!」

    「哈?」張章的腦袋上現在已經寫滿了問號,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聽說最近籐原家和跡部家進行了聯姻!」吉川及時為張章解釋說明。

    「那關我什麼事?」張章滿不在乎的說道,她暫時沒有做園丁的打算。

    「據說這次聯姻是為了你辦的!」吉川有些頭痛的解釋道,為什麼她這個當事人還沒有她的消息來的準確呢?

    「什麼?」張章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八度。「開玩笑的吧!」

    「對,就是,開玩笑的!」沒等吉川繼續解釋說明什麼,籐原和子趕緊搶過話鋒否認道,「就憑你,根本配不上華麗的跡部大人!你!從哪裡來趕緊滾回哪裡去!籐原家沒有你這個雜碎!」都說嫉妒心能使一個女人變得分外的醜陋,這一點從現在的籐原和子身上就可以看出。

    「雜碎?」張章此時的身上散發出的氣壓讓吉川後退了兩步,這樣的張章是危險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她微瞇著眼睛,眼光就如同一道射線直接撲向對面的籐原和子,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那麼她不知道已經死掉多少次了。

    「呵呵……籐原該回去了……」張章只感覺到一件外衣披在了自己的頭上,擋住了自己的視線,也成功的讓張章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不二?」張章低著頭,從衣服縫隙間看向青學的休息場地,手塚正擔憂的看向自己。「我已經沒事了,謝謝!」

    「你,你算什麼東西,」已經從驚嚇中走出的籐原和子並沒有接受教訓,繼續叫囂著,「醫生已經說你的病已經沒有辦法醫治了,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你這種人憑什麼再回到籐原家,憑什麼要和景吾結婚……」

    「啊呀呀!」張章非常輕鬆的打斷著對面的人的話,她拿下頭上擋住視線的衣服,交還給了一旁接她回青學場地的不二,「眼鏡的鏡片居然碎掉了!」張章取下眼鏡,對著陽光,然後再把目光轉向籐原和子。「你真厲害啊~居然能夠讓本小姐那麼生氣!」取下眼鏡的張章展現給人們另外一番容貌,「剛才說了那麼多了也累了吧,現在也該輪到我了!」此時的張章就像是逮住獵物的老虎,並不急著一口咬死,而是非常有興趣的逗弄著,等到獵物絕望的時候,也就是咬死獵物的時候。「第一、雖然不是非常記得你究竟是哪一位,」此話一出,很多人的頭上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出黑線,「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籐原老爺,也就是我爺爺,只生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而我父親也只有我一個女兒,單從血統上來說好像我的比較純正吧。」

    「美美,籐原和子的父親是入贅到籐原家的!」吉川向這個一向不肯多記事情的張章解釋道。

    「哦,」張章表示她已經知道了,「即使是入贅到籐原家的那又怎樣,到底是血統比較重要,你說是嗎?雜碎小姐?」張章把籐原和子說的話又還了回去。

    「你……」

    「第二、我相信跡部家還沒有遜到需要靠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吧,你說是的吧,跡部君?」張章把問題又轉給了在旁邊一直看好戲的跡部。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大爺的肯定早就知道今天這種事情的發生,挖個陷阱,就等著她這隻兔子傻不楞登的往裡面跳呢。

    「啊嗯!本大爺根本沒有承認這樁聯姻,還有籐原和子同學,誰允許你叫本大爺『景吾』了?」跡部的回答算是給了張章一個交待。

    「可是……」

    「就算有我也不在意的!」張章不領跡部的情,打斷想解釋什麼的籐原和子的話,「對於聯姻這種事情就交給適合的人去就好了,反正我是不適合這種事情的,再者說了,」張章清了清喉嚨,臉色有著不自然的紅暈,側著身子,把目光偷偷瞄上那個人的身影,算是確定無誤後,抬起右手指著手塚的方向,「那個……手塚國光是本小姐……籐原美的男朋友……」此話一出,原本有些吵鬧的場地變得更加熱鬧了。

    「哇!籐原前輩終於說出來了啊~」青學中幾個小輩高興的說著。

    「手塚!這是不是說明你現在的身份終於不是黑戶了喵?」語出驚人的總是那個不怕死且單細胞的傢伙——菊丸英二是矣。

    「青春啊!青春~」桃城在一旁吹著口哨,連一旁的海堂臉紅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咳咳咳……madamadadene!」這個是因為正喝著飲料突然因為張章驚人的話給嚇到的青學小王子。

    「沙沙沙……」這是正在收集數據的兩個人。

    「手塚今天真的是luck的一天啊!」

    而我們的當事人手塚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有眼鏡的鏡片上反射著光芒,根本無從知道他的想法。

    「呵呵……籐原真是……」不二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此時張章帶給全場的震撼,「不過終於給手塚正位了,呵呵……不知道我們的部長大人的內心活動又是怎樣的呢?」

    「……」張章白了不二一眼,按照張章自己的想法是,反正她和手塚已經昭告天下了,這等於是阻止了手塚哪怕有一絲的退出的打算,反正她已經準備進去了,就是不准手塚再有什麼別的想法退出,甩掉她這個正牌夫人,她的這一告白,以及青學和手塚走動比較近的一些人的反應算是明確的告訴那些想要親近手塚的人,那個人,已經是她的了,想進入,靠邊站,「所以說,本小姐對於做園丁這一行當沒有什麼興趣,根本沒有打算養水仙花的打算!」張章這番話的道出,表明了,水仙花=跡部,也算是給跡部大爺的別稱正牌了,她根本不顧,因為她的言論讓冰帝一些人的手開始癢癢起來了。「第三、你憑什麼說本小姐的身體不好,本小姐吃得好,睡的飽,生活別提多滋潤了,不要造謠好不好!」

    「哼哼!齋籐醫生打給爺爺的電話裡說的清清楚楚,」籐原和子像是抓住了張章說話的漏洞,趕緊緊咬著不放,「你身體要是好的話,也不會讓醫術一流的齋籐醫生頭痛了吧!」

    「呵呵……我說你從哪裡知道的呢?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的病早已經好了∼」張章的這話算是告訴手塚的,她至今一次病發的跡象也沒有,「難道你沒有聽說嗎?或者說你想驗證一下?」張章摩掌。

    「怎麼驗證?」籐原和子的回答讓張章嘴角稍稍上揚。魚終於上鉤了啊。

    「網球!聽說你的網球不錯,要不要和我這個病秧子打一場?」張章輕鬆的說道,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眼睛裡此時盛滿了算計。

    「美美……」吉川阻止道,吉川的想法一方面是張章的胳膊剛才剛受到一定的創傷,另外一方面也是出於私心,畢竟明天女網的比賽的對手正是冰帝,她不想現在就暴露張章的網球水平,希望到時候能給冰帝一個措手不及。

    「……」張章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在一旁用特別挑釁的眼光看著籐原和子。

    「你以為我怕了你嗎?」到底是大小姐,受不住別人拿自己的強項比,「我讓你瞧瞧冰帝女隊的正選和你們的隊伍差別有多大!」

    「呀!」張章裝作非常意外的樣子,「原來你是正選啊,真看不出來,在下不才今年剛剛勉強進入青學的正選。」張章這話一出,青學的女正選們在心裡都在嘀咕,你那是叫勉強進入,幾個人都被你6-0,KO掉了,還叫勉強?

    「咦?籐原是勉強進入的嗎?我以為籐原的球技應該很厲害呢?」不二和吉川一直站在張章的左右後方的位置,聽到不二的話,張章身子一僵,她怎麼忘掉這位大爺的存在了,他是不是一時不腹黑心裡就不舒服呢?「畢竟籐原和手塚差點打成平手了呢!」不二的話像是一個炸彈似的讓更多的人給予原本默默無聞的張章更多的關注。看吧,她就知道,他還有這麼一手,什麼叫他不知道她的網球水平,是誰一天三次的挑釁她和正選們打?當初是誰用計把她拉到網球部裡來,張章越想越覺得手癢。

    「那次比賽小光並沒有認真不是嗎?不二當時我記得你也在場的啊~」張章說這話的時候,牙齒咬得聲音讓一旁的吉川的身上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還有那場比賽最後不是沒有比完不是嗎?」張章可不想惹太多人的注意,畢竟她的志向並不在網球上,雖然她的網球比起許多人來說要好得多,但是現在她最多對網球是不討厭,也不那麼抗拒了,只是最終還是沒有把它當作夢想,或許她和河村一樣等到高中的時候,就不再打網球了!

    「是嗎?」不二裝作不經心的說道,「好像是的吧,我忘了呢?」

    「……」張章給了那個笑得無害的人一個大白眼,然後轉身對籐原和子說道:「明天的比賽我會在單打三等著你,我要在正式比賽中打敗你!」

    「和子!」一個聲音阻止著籐原和子剛想出口的話語,張章望過去,唔?怎麼說呢?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估計在冰帝也有一定的地位,畢竟她能震懾住囂張跋扈的籐原和子,不過這一點可不是張章願意看見的。

    「君上曉,冰帝女子網球部部長!」吉川在第一時間為張章解惑。吉川的心裡也在納悶,是不是真的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呢?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對男網的隊員的資料調查的那麼詳細,而女網的對手的資料……吉川有些頭痛。

    「唔~沒關係,怕了就直說好了吧!反正我也不在意的~畢竟我也是能和青學男隊的隊員打上一局的嘛~不在意,不在意的~」張章說的輕鬆,「好了,問候到此為止了,隊長我們走吧,下一場比賽快要開始了~」張章說著就要離開冰帝的場地。

    「站住,你別以為我怕了你了!」聽到張章的話,籐原和子暴躁了起來。「有本事,我們現在出去打一場!」

    「哎~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以為你怕了我了呢~」張章轉過身子,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想用手親吻她的臉蛋,「我說過要在正式場合打倒你,就是要在正式場合打倒你,單打三,明天我的位置,希望明天的對手不要太讓我無聊啊~」

    「你……」

    「美美是故意的吧~」聽著身後傳來的氣悶聲,吉川的心裡不要提多爽快了,「明天她會是單打三號嗎?」

    「會的,會的~」張章的心裡現在別提多輕鬆了,「不好意思啊~熙月,單打三我先預訂了~」

    「正好,冰帝最強的一個對手被你絆了,其她的人的動向我也能預料到會是怎樣的,明天的比賽我們的勝率又提高了不少啊~說不定這次真的能去全國大賽呢!」吉川看起來也顯得非常的高興。

    「……」張章沒有說話,因為離青學的場地越近,她的臉就紅上一分,她忽然想起了,剛才她說過的話,什麼叫「手塚國光是本小姐的男朋友」,這次臉是丟大發了。

    「喲~美美,幹得好~」菊丸趴在大石身上向張章豎起了大拇指。

    「籐原前輩好厲害啊~」很多人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中,把手塚身邊的位置讓給了張章,聽著別人的調侃,張章的臉蛋都可以直接煎蛋了。

    「那個……我……」張章不知道該解釋什麼,說自己只是一時的說順口,並不是有意的說他是她的男朋友的,雖然那個時候,手塚也曾向她告白過,但是,張章只是當那個時候的手塚只是大腦短路,那句話只是在不經意的說出來的,她沒有當真!

    「不逃了?」手塚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拍著張章的腦袋,算是接受了張章的告白了,這也讓那些從張章說出「手塚是本小姐的男朋友」後的某些還在議論紛紛的人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嗯!不逃了!」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只能算是練手

    張章很是鬱悶,她和籐原和子之間的比賽被傳來傳去,等到再次傳到青學這邊的時候,已經換了七八個版本了,被傳的最多的是,籐原家的兩位公主要以網球比賽來爭奪跡部未婚妻的位置。當張章受龍崎教練的命令接受青學男網正選們的訓練,順便給那幾個小子作陪練,張章心裡估計著龍崎教練把她叫到男網的場地後者的原因比較大,畢竟以她目前的水平對付籐原和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正因為到了男網場地,她才非常有幸的聽到這個流言,黑線又見黑線,是不是手塚不在,他們的神經就放鬆許多,於是,偽手塚牌冷氣大開,原本閒聊的人們彷彿預感到什麼似的,背後的寒毛反射性的豎了起來,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部長的大駕,只是場地外面那個已經被證實的「部長夫人」正刮著和部長同樣的冷氣,最終的結果張章拉著幾個看起來很閒並且剛才似乎正是那幾個人在討論著,「籐原家的兩位公主要以網球比賽來爭奪跡部未婚妻的位置」,來了一個友好的交流賽,最後幾個人都累死在「零式削球」的威力下,估計已經到了談零色變的地步了。

    6-0

    6-0

    6-0

    幾場比賽下來,張章沒有讓任何一個人在自己的手中得分,場地外面的乾也在鬱悶,究竟籐原什麼時候才能打上屬於自己的網球,現在他的一些記錄都是清一色的疑似手塚球風,不過,乾相信籐原是有自己的球風的,值得慶賀的是乾可以在張章的網球中找到手塚的影子,現在他對於手塚和張章的評價從打球姿勢、風格以及個人感情已經上升到93.75%了。而同樣在一旁練球的龍馬和不二的心裡則是在想是不是只有觸碰到張章的底線的時候才能見識到她的網球呢?只有那樣才會和那個不喜歡和別人打比賽的人真正打一場呢?而張章最大的弱點正好是手塚……倆人思考中……

    或許是傳言的力量比較強大的原因,原本冰帝和青學女網的比賽並不受外界所關注的,但是現在看來……人山人海說不上,但是出現的很多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個……手塚率領的青學男網正選們來看比賽,張章是能夠預見的,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嘛。但是跡部那朵水仙花幹嘛要帶著牛郎軍團來?難道他不知道傳言已經傳成什麼樣子了嗎?張章眼暈,頭暈,渾身上下都暈……暈頭暈腦的她跟著吉川勉強的送上了報名表,看到冰帝那邊的單打三上果然寫著籐原和子的名字,張章算是勉強露出今天的第一個微笑,然後便匆匆告別眾人,說是找地方練習,好應付一會的比賽。吉川點頭同意,畢竟傳言已經把張章搞成什麼樣子吉川和隊友們看的非常的明白,不過當張章指著不遠處的草叢告訴吉川一會雙打一的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讓她到那個地方叫她,這讓眾人黑線了好一陣,這就是張章所謂的練習場地?

    張章無所謂別人的態度,畢竟她是真的去做和比賽相關的內容練習,只不過她的賽前練習只是冥想,她要把全身的毛孔都打開,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上融入到自然中去,今天,張章已經決定要以怎樣的狀態來打好這場比賽,6-0肯定是不爭的事實,只是,這個6-0將會充滿著張章的怨念,這場比賽也算是和越前大叔比賽前的最後一次熱身了,算算時間,和越前大叔約定的時間就在這幾天了吧。

    「美美、美美,你在這裡嗎?」冥想中的張章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奇怪,明明約定的是這個地方,她會跑哪裡去了呢?第一單打的比賽快要結束了啊!」

    「已經這個時候了嗎?」身後突然發出的聲音讓吉川嚇了一跳,轉身一看,要找的人正雙腿盤膝打坐在地上,那個地方剛剛有人?吉川的腦海中蹦出這樣一句話。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趕快做準備活動吧,馬上就是你的比賽了!」吉川也顧不上多想什麼,甩掉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趕緊拉著根本當沒事人一樣的人去熱身。

    「……」

    等到二人做完基本的準備活動之後,趕到比賽場地第一雙打的比賽也正好結束,青學的雙胞胎組合輸給了冰帝的組合。一勝一敗,關鍵又落到了接下來即將出場的單打三的隊員的手中,誰能拿下下面一場比賽就預示著哪個隊伍的勝率將會更大一些。

    「接下來就靠你了,美美!」吉川相信張章的加入一定會讓青學走的更遠。

    「嗯!」張章漫不經心的答應著,猶豫著,「今天是女網的比賽嗎?」

    「誒?」吉川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為什麼立海大的真田和柳回來看女網的比賽?今天不是沒有立海大的比賽嗎?」更讓張章鬱悶的是為什麼山吹的那個整天把luck掛在嘴邊的人也會來?難道是來釣MM的?張章認為這種假設最有可能!

    「呵呵……」吉川尷尬的笑著,這就是流言的威力啊!無論何時,無論男生還是女生,流言蜚語總是能把不親近的人們變得親密起來,總之一句話,人,都是八卦的啊~

    「美美姐姐……」吉川和張章隨聲望去,冰帝的加油隊伍中有一個人正向張章使勁的揮舞著手。

    「美美,你認識的人?」吉川看著那人,只是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既然已經叫的那麼親密了,身旁的人肯定是認識的吧!

    「不……認識!」吉川沒有回頭,並沒有看到張章的嘴角正在抽搐著,不認識?她怎麼可能不認識那隻大蝗蟲,自從她搬出籐原家後,那人一個星期裡有至少三天是呆在她那裡蹭飯的,每次臨走的時候還要指定下一次要吃的東西,要是不準備,她那一天無論躲到哪裡就得看著一雙濕潤潤的眼睛瞅著她。

    「哦,我想起來了,他不是籐原一輝嘛!」吉川哀怨的看著張章,那眼光中明顯的有著鄙視,她的家人都不認識了,可憐訥!

    「美美姐姐,我來給你加油了哦~」聽到這話的人都不免黑線,來給張章加油居然站在了冰帝的場地上。「明天我要吃你上次弄的餅哦~」這叫加油?張章有些氣節,明顯是來混吃的嘛?

    「大石,那人好可憐哦,美美作的飯和乾汁有得一拼,那人居然還要點名吃美美作的東西,是不是味覺和不二有的一拼的喵~你說,以後美美要是嫁給手塚的話,那手塚不是太可憐了嗎?」菊丸或許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聲音居然大的讓張章一字也沒有漏掉。

    「NEI,菊丸,我覺得你今天最好再跑上個三四十圈比較好的呢!」張章已經有想暈掉的衝動,偶爾一次的苦瓜大餐,現在即使是正常的午飯卻已經讓每天搶飯搶的高興的菊丸除不二,乾和手塚之外不敢再靠近的人了,原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呢,沒想到她做的飯已經給菊丸大貓留下了這麼深刻的印象了啊。「或者說明天我也請你到我家吃飯吧!」

    「大石~」菊丸大貓趕緊搖頭躲到了大石的身後。

    「好了,不要鬧了!」手塚在一旁為菊丸解圍,張章撇嘴,表示著自己的不滿,手塚的語氣中又顯得非常的無奈,對一旁的張章說道,「比賽快要開始了……」

    「嗨,嗨,嗨,我知道了,不要大意是吧!」張章把玩著手裡的球拍,「今天我可沒準備輸哦~」張章走向球場,忽然想到什麼,笑得非常的賊,笑得大石身上的菊丸身上一陣顫抖,張章轉身,對著手塚比了三個手指頭,手塚無奈。

    「菊丸,一會自己罰跑三十圈吧!」不二笑得非常燦爛的走到菊丸身邊拍了拍他。

    「我知道了啊~」菊丸哭喪著臉,「手塚這是□裸的……」菊丸剩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石摀住了嘴巴,要是真的說出那四個字可不就是三十圈那麼簡單的事了。

    「青學對冰帝第三單打的比賽現在開始!」

    「哼!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站在張章對面場地的籐原和子已經開始叫囂了。

    「好怕,好怕哦~」張章誇張的拍了拍胸口,「可惜啊~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輸的感覺呢~不知道輸掉了的有什麼後果呢?」

    「這場比賽誰輸了,誰必須離開跡部!」

    「喂!我說過那朵水仙花和本小姐沒有關係的!」張章原本想用右手接球的手聽到籐原和子的話後又換成了左手。

    「NEI,NEI,美美換手了喵~」

    「哎呀,真的很可惜,以為今天能夠看到籐原的網球技巧了呢~不過……今天的籐原還真的是非常的期待呢!你說是吧,手塚!」

    「……」

    看著和自己對打的籐原和子,說實在的張章也在計劃著,難道真的就要在15分鐘以內把這場比賽結束掉了嗎?本來她可是計劃著要好好的玩上一會的呢!哎~要怪只能怪她那麼不受挑釁吧!

    「跡部,你不覺得籐原美的球技和一個人非常的像嗎?」冰帝這邊忍足看著場上的人終於忍不住的說了。

    「嗯!」跡部現在看著張章的樣子眼睛裡已經有了濃濃的戰意了,一個零式削球的打出,「手塚!」跡部握緊了拳頭。

    「3-0青學籐原美勝!交換場地!」全場嘩然!

    「NEI,怎麼樣,想贏本小姐可不那麼容易啊~」張章保持著削球的動作對著對面場地有些狼狽的籐原和子得意的說道。

    「哎呀,每次看到籐原用左手打球總有一種打球的是手塚的感覺啊……」不二看著已經坐在休息區聽著龍崎老師建議的張章感概道。

    「是的啊!無論是打球時的樣子以及技巧還是氣勢上都和部長一樣啊!」桃城順著不二的話邊感慨,邊看向旁邊的不停記錄的乾。

    「嗯!」乾也彷彿是感覺到有人注視著自己,抬頭,接著桃城的話接著說道,「現在已經不能用百分比計算了,已經不能算得上模仿了,不過從籐原現在的打球風格中我能收集到手塚的一些數據,不過還真是期待著籐原右手的打球風格啊!」說完又開始埋在筆記本裡了。

    「madamadadene……」越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和張章一戰現在已經是他的願望了,但是無論怎麼挑釁那個人總是不上當,難道真的要在部長身上下功夫?越前哀怨的瞅著手塚。

    「為什麼籐原的球風和手塚的那麼相似呢!」河村的話讓全體人員的耳朵豎了起來,讓手塚的身子一僵。

    「因為小光是我的網球啟蒙老師啊~」張章聽到河村話剛開始也是苦惱著怎麼回答,但是看到眾人準備為難手塚的樣子於是把眾人的目光轉向自己,「哎,當初啊~原本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被他遇見了,你們也知道小光根本不會安慰人,就想到了讓我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於是就開始教我打球了!」聽到這個答案眾人一陣黑線,「那個時候,我對網球不感興趣,總是惹小光生氣,後來,也是沒辦法就模仿著他的球風打球,然後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張章半真半假的話讓人聽不出來她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既然部長沒有阻止她說下去的話,應該是真的吧!也算是接受了這個理由了。

    「……」張章看著手塚笑得像一隻狐狸,手塚也只是無奈,畢竟有些事情只要兩個人知道就好,其他人還是不要知曉的太多了。

    ……

    「哼!有本事拿出自己的網球技巧和我對打,模仿別人的有什麼本事!」休息結束回到場上,或許是誰告訴了籐原和子,張章的網球是模仿手塚的了,所以一上來就說了這樣的話,不過昏了頭的她似乎忘掉了,既然張章連手塚的球也能模仿的話,是不是也說明了她的網球技巧也差不到哪裡去,否則的話怎樣去模仿。

    「哎……原本這局我想使用『手塚領域』的呢!」張章輕鬆的說道,「不過算了,反正比賽那麼快結束也沒意思,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開始吧!」張章把球拍換到右手,「希望比賽結束以後,還能在網球場上看到你~」

    「誒?美美的話是什麼意思?」菊丸茫然的問著手塚。

    「因為『閃電』的接下來要打的球非常的可怕!意志力薄弱的人在和她比賽完之後,是永遠的離開了網球場!」眾人順著聲音看見一個留著披肩長髮,皮膚黝黑,看起來有些壞壞樣子的男生正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看著他們,顯然剛才的話是從這個人的嘴中說出來的。

    「可怕?」眾人不明白。

    「看見她的那個姿勢了嗎?」眾人隨著那人的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張章雙手抱胸,球拍被她環抱在裡面,低著頭,樣子非常的放鬆根本不像打球的樣子。

    「誒?美美放棄了嗎?」菊丸的腦袋上顯然寫滿了問號,當然有疑問的並不只是他一個人,場外的觀眾以及站在張章對手位置的籐原和子對張章的做法也是糊里糊塗的,這不,籐原和子已經在發球線上嘲笑起她來了,「怎麼,已經放棄了嗎?接下來我可是沒準備讓你好過呢!」

    「絕對防禦!」張章緩緩的抬起頭來,眼睛裡原本凌厲的光芒已經慢慢淡了下去,「你死定了!」

    「你死定了!哈哈哈……」坐在場地外面的那個怪人和張章同時說出了這樣的話。

    「誒?你認識美美?」吉川把大家的疑問問了出來。

    「美美?」那人皺著眉頭,忽然拍了一下腦袋,「你是說閃電吧!我找了她好久了呢!」

    或許剛才眾人沒聽到來人對張章的稱呼,但是「閃電」二字一出口,青學這邊的學生已經防備起來了,畢竟張章用「閃電」這個名字出現的地方都不是什麼好地方!

    「喂,喂,不用這麼防備的嘛,」那人摸了摸鼻子,「我和她只是球友,偶爾打打球或者看她和別人賽車,比起亞久津仁來我可是大大的良民了。那傢伙可是每次賽車過後都要和閃電打架的。」

    「……」眾人瞅瞅邊上的手塚再瞅瞅正在比賽的某人,不知道場上的那傢伙有沒有交待詳細,不過,能和魔王打架,場上的那個人真是……

    「嘿嘿……說實在的要不是昨天我妹妹遇見閃電我還真不知道她是個女生來呢!害得我找了那麼久!哦,對了我叫大島飛,別人都叫我『飛鼠』。」

    「請問你找籐原有什麼事情嗎?」乾不怕死的拿著筆記本問道。

    「再打一次球……」那人看著場上正在比賽的兩個人,無論籐原和子的球打到哪裡,張章都能回擊過去,但是球風並不凌厲,「快看,要來了哦,20、21……」

    「什麼要來了?」眾人看著場上的比賽,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23、24。二十四球神隱!」飛鼠剛說完,只見場上的張章出現了變化,眾人不自覺的擦了擦眼睛,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怎麼了,只見場上的張章在回擊完二十四球後彷彿是慢慢的消失了一樣,要不是飛鼠的提醒眾人可能會慢上一會才會發現。「絕對防禦,只是閃電的叫法,她說絕對防禦下是沒有她回不了的球,不過我們都叫『二十四球神隱』,因為每回擊二十四球,人、球以及聲音都會消失,不過,這只是閃電自己說的,因為沒有人能堅持到最後……」

    「嘶……有那麼厲害嗎?」

    「嘿嘿……」飛鼠笑得有些恐怖,「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和閃電用這種打法對打的總共有五人,四個人已經不打網球了,還有一個聽說在看心理醫生!」

    「啊……」現在眾人看向張章的眼光中已經有一種恐懼不過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好幾個不怕死的傢伙已經摩拳擦掌的想等一回張章下來比一場。

    「5-0」

    「不錯嘛∼」張章的眼睛裡有一種讚賞,「人已經消失的情況下居然能和我對打……」等到聲音消失的一霎那,張章的回擊並沒有被籐原和子打到,抽空張章誇獎了一下還在負隅頑抗的人。

    「囉……嗦!」籐原和子現在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估計即時想用腦子想一下破解的方法也無力想像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僅單只體力上的,還有精神方面,籐原和子總覺的這場比賽似乎用了好幾個小時似的了!

    「哎∼還有一局比賽就結束了呢∼這樣吧,只要你能從我手中拿上一分的話,那麼這場比賽我就認輸好了∼」

    「……」敵人只是站著喘息著,並不上當!

    「哎呀,我已經讓步那麼大了呀∼」張章整理著球拍,「這樣吧,跟你說絕對防禦只有在每次第二十四球的時候才會出現看不見的情況,不過每二十四球後都會消失一樣,開始是人,然後是球,在然後才是聲音,你只要在你能力範圍內回擊就好了啊,以你的能力你有四十八次機會啊∼要不要比呢?還有最後四球,只要你能得一分,我就自動認輸哦∼」

    「太大意了!」手塚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美美怎麼可以這樣!」吉川也忍不住嘮叨起來。

    「呵呵……這不是很有趣的樣子嗎?」不二微笑著不知道心裡在打些什麼主意。

    「你們太小看閃電了哦,」飛鼠搖了搖手指頭,裝著非常神秘的樣子,指著張章的右手「她的重力扣還沒有解下來,這場比賽那個女生已經完全輸掉了,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但是,只要不放棄一定會出現漏洞,現在美美的太過驕傲了!」裕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進來。

    「裕太∼」不二看到自家弟弟來看比賽非常的高興趕緊走了過去。

    「廢工廠那邊的比賽比這邊的要惡劣許多,閃電還不是照樣贏,比賽沒結束,她的神經可是比誰都繃的要直!」

    場上的籐原和子似乎接受了張章的提議,只要一球,管她贏了多少,她都要退出,這可是她在全場人員的面前保證了,不怕她不承認。

    「NEI,NEI,不知道手塚和美美比起來,誰厲害呢?」菊丸不怕死的摟住手塚的肩膀,不過他似乎有些忘記手塚現在還是個傷員,而菊丸又不小心碰到了手塚左肩的傷處了,手塚皺眉,而場上已經開始進行最後一次消失的人忽然閃了一下,原本消失的人又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了。而籐原和子抓住這個機會把球打到了張章的反方向。

    「呀!」菊丸吐著舌頭從手塚身上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惹禍了。

    可是原以為這一球一定是籐原和子拿到了,而這場比賽也會因為這一球以籐原和子勝出而結束掉,不過,正當籐原和子以為自己勝利的時候,球卻好像在張章的場地這邊碰到什麼東西似的,「砰!」球回到了籐原和子的腳下。眾人吃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原本坐著的飛鼠也站了起來,愣在那裡,不是因為吃驚,而是因為這種球風他太熟悉了,他很多次敗在這種打法下,雖然有些不同,但是飛鼠相信這絕對是張章的另外一個絕招「絕對攻擊」!

    「哎呀,嚇死我了,我以為要輸掉了呢∼」張章出現,眾人吃驚!

    「兩個……兩個人?」籐原和子指著對方的場地嚇住了。

    「誒?你再好好看看!」張章笑著指著另外一個方向的「自己」,那個張章正在緩慢的消失中,原來剛才只是她的影像罷了。

    「你……」籐原和子已經被氣得不知說什麼好了,「再來!」

    「雖然打攪到你的興致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張章轉向裁判,「裁判,你可以計分了吧,比賽好像結束了∼」

    「誒?哦!」裁判回神,他也在納悶,他今天是在為中學生網球做裁判的吧,「比賽結束,6-0,青學籐原美勝!」
不定時休工狀態中,若大家都只想看文,不發文,也不想回覆,那......
淡の空: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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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比賽結束

    「絕對進攻?」離飛鼠比較近的裕太聽見他的喃喃自語,「這不是『絕對防禦』嗎?」

    「……」飛鼠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兩者本質上應該沒有什麼區別,如同名字一樣,一個總是防禦,但是沒有攻擊性,但是另外一個完全放棄防禦,只是一味的攻擊,還有如果防禦是看不見人影的話,那麼攻擊的時候,就得讓你看見很多人,沒有死角……」

    「你在這……」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飛鼠的話,飛鼠僵直著背,不用回頭他也知道來人是誰……

    「喲~仁!」原本還在把著MM的千石看到來人,走了過去,非常親密的摟著亞久津的肩膀,雖然心裡奇怪亞久津為什麼會來網球場看比賽,但是魔王大人的心思哪是他這個普通人看得透的呢!

    「……」魔王大人瞥了他一眼,甩掉身上的重物,朝青學的場地那個僵直身子的人走了過去。

    「哎!亞久津!放開我!」飛鼠只覺得衣領一緊,他人就被拖著要離開,「喂,好歹我是前輩!再說我還沒和閃電打招呼呢!我現在不走!喂,喂喂……」

    「閉嘴!」亞久津十分厭煩的把某人打暈了過去,剛要走,忽然轉向青學方向,那目光似乎是望向受傷的手塚的,青學的各位立馬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對抗著,「那女人眼光不錯!」說完也不管別人的反應頭也不回的走了。

    「眼光不錯?」桃城的目光僵硬的轉向自家部長手塚身上!

    「嘶……那女人?」海堂也學著桃城的動作!

    「呵呵……不會是在說籐原和手塚的吧~」不二道出了眾人的心聲。

    「……」

    「什麼在說我?」從場上下來的張章正好聽見不二的話。

    「美美,美美,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大島飛的人喵~」大石一時沒有看住自家的寵物,菊丸嘴快的差點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島飛?」張章喝了口水,補充著體內流失的水份,「沒有聽過誒!怎麼,他認識我嗎?找我有事嗎?」

    「英二……聽錯了!」大石趕緊摀住菊丸的嘴巴!笑話,剛才亞久津仁趁比賽還沒有結束趕緊把那人拉走了,不就是不想讓他們接觸嗎?英二什麼時候能長大呢?大石保姆在心裡開始碎碎念起來。

    「算了,反正也想不起,如果還有事情的話,他還會來找我的~」張章不再折磨著自己的腦細胞,這也算是她有些自知之明吧,放下水杯的張章笑瞇瞇的走到手塚身旁,伸出雙手,「NEI……」接下來也就沒話了,眾人非常好奇手塚會給張章什麼東西。

    「……」手塚無奈,拿出放在口袋中的手,把手中的物品交給張章。

    「什麼東西啊?」眾人圍過去,「哈?」普通的糖塊正躺在張章的手中。

    「籐原前輩……」桃城一時好奇,但又出於對自家部長的忌憚,不敢把問題問出口,只是那種急於想知道答案的眼神把張章雷了好久。

    「這個啊……」張章把手中的物品放進口中,慢慢享受著,好一會才想起還有一群求知慾非常強的傢伙們正在等著她,「這個是力量的源泉哦~」

    「切,只是普通的補充體力的糖塊罷了!」跡部帶領著冰帝正選們走到張章他們的身邊。

    「喲~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跡部大爺啊~」眾人皺著眉頭聽著張章對跡部說話的語氣,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是古代妓院中老鴇的說話語氣,而不巧的是他們似乎正是那些待接客的□們。「哎!我贏了,跡部大爺也用不著著急過來,畢竟本小姐可是沒準備接收你這個戰利品啊~」

    「你……打的還算是精彩,」跡部估計也是被張章的語氣給氣著了,開始沒話找話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正題,「不過,你的弱點本大爺找到了!」聽到跡部的回答眾人大吃一驚!不得不佩服跡部那過人的眼力。

    「NEI,NEI,要不要吃糖?」張章的下一個動作氣得跡部的牙咬得咯吱咯吱的響,原來剛才的話,張章根本沒有好好的聽,而是從自己的網球包中掏出自己專門裝東西的袋子,遞給冰帝這邊的向日岳人。

    「誒?給我?」向日指了指自己,看向旁邊的忍足,不是說眼前的這個人非常的難以接近嗎?

    「是啊,是啊,」張章連忙點頭,掏出一把糖來誘惑著冰帝的這只倔強的小貓,「這個叫運氣糖哦~有各種各樣的口味的~試試吧~」張章說著又把糖朝向日面前遞了遞。

    「既然是幸運糖怎麼能少得了我呢~」千事業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下來,和青學眾人打了聲招呼後,繞道張章的身邊從她的手中拈起一塊糖來,「luckly,是蘋果味的~」

    「真的呢~我的是草莓口味的呢~」看來糖果的誘惑果真厲害,張章已經成功誘惑了冰帝的一人。

    「真的誒~」張章看著裸露在外的糖果,「岳人好幸運哦,我每次想吃草莓味的都吃不到呢~」

    「大石~我也想吃糖了~美美怎麼可以那麼偏心的喵!」青學的大貓的眼睛裡已經開始對冰帝的那只開始射放出強烈的驅逐光波,如果沒有那傢伙,草莓口味的糖就會是他的了,話說回來,美美的口味什麼時候變正常了?

    「你這女人!」跡部受不了這種對自己華麗的無視,「難道說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缺點嗎?」跡部開始誘惑著對自己無視的傢伙。

    「我當然知道自己網球上的缺點啊……」張章走回青學的場地,菊丸趕緊搶過一塊糖塞進嘴巴裡。

    「好苦~」菊丸的臉皺成了一團。

    「是苦瓜味的!」張章摸著菊丸的腦袋,表示十分的同情,然後毫不在意的對眾人說著自己網球上的缺點,「絕對防守和攻擊,是我的網球絕招,如同表面意思無論是怎麼樣的球都能回擊,但是這得耗費打球者的精神力以及體力,所以說持久力對我來說是不利的,我說的對嗎?跡部君!」

    「……」跡部沒有表示什麼,但從他的表情中已經透露出張章說的是實話。

    「多謝跡部君的提點,不過呢~我自信現在暫時沒有誰能讓我打到持久戰的~」張章的身上散發出自信的光芒。

    「自信過頭那就叫自大!總有一天會失敗的!」隨聲望去,張章看見說話的人正是剛回到冰帝正選隊伍的肉戶亮,而總是伴隨他身邊的鳳長太郎正在阻止著自家前輩不禮貌的舉動。

    「可惜我志不在此,所以輸贏對於我來說無所謂~」張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過似乎這樣說又是對這群視網球為生命的傢伙們的一種不尊重,張章又補充道,「這也是為什麼教我網球的人只讓我把網球當作鍛煉身體的手段而不贊同我和別人打比賽的原因了!」張章說這話的同時還白了陷害自己進入女網的不二,後者彷彿感覺不到似的,還是笑得雲淡風輕。

    「呀~」幾隻單純的小動物安慰的向張章投來關心的眼神,「幸好慈朗不在,」岳人安慰道,「要是慈朗看到今天的比賽一定會不停的纏著你的,不過話說回來了,那只綿羊又跑那裡睡去了?」

    「向日前輩,芥川前輩現在應該在小月的家裡……」

    「小月?」張章皺眉。

    「啊……狡猾的綿羊,又纏著小月了,小月特製的餅乾……」向日拉住身旁的忍足,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侑士,我們快走,要不然好吃的都被那只貪吃的綿羊給消滅了……」

    「岳人,」忍足無奈的朝眾人欠了欠身子,算是告別,「你想吃東西不要拿我來做借口啊!」

    「哼!我這還不是給你製造機會,要不是看你是認真的,我……」人是走遠了,剩下的話張章沒有聽見,不過現在她也沒有心思去追究是什麼人把號稱「關西大色狼」的忍足的心給抓住了,因為光是聽到「餅乾」二字已經讓她有種想吐的感覺了,沒想到,她以為可以吃些少許的麵粉食品後,她的輕微厭食症會有些改善了,沒想到……

    「籐原前輩你沒事嗎?」首先發現張章不對勁的不是手塚,因為手塚同學的位置正好站在張章的後面,「籐原前輩你沒事嗎?」這個聲音再一次的傳來,眾人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手塚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身子。

    「我沒什麼事情啊~鳳君。」張章把自己身上一部分的重量放到身後那個人的身上。看著臉紅的鳳長太郎,張章的思緒有那麼一瞬間回到了以前。都說鳳長太郎的脖子上會習慣性的掛著十字架,張章的視線停在了鳳長太郎的脖子上,或許是因為不用運動,冰帝網球部的外套夾克讓張章只能看到長長的銀鏈,窺探不到銀鏈上掛著的東西。張章忽然感覺到腰上一緊,原本飛出去的思緒回到了身體裡。

    「NEI,NEI,美美,你最後使出的一招叫『絕對攻擊』嗎?」菊丸彷彿不習慣自己被眾人遺忘似的。

    「你怎麼知道?」說這話的時候張章又瞥了不二一眼,這裡除了他以外,誰還會知道自己的絕招呢!

    「是大島……唔唔……」菊丸的聲音又再次消失在大石和桃城的魔爪下。

    「大島……飛嗎?」張章努力的回想出這個名字,他是誰?看來得調查一下了,張章的心裡活動著,「雖然很像,但是不是的哦,是防守和攻擊的混合狀態~絕對攻擊沒有那麼快使出來的~哎~如果沒有剛才的意外,這一招也是不準備使出的!」

    「……」菊丸聽到這裡也不再掙扎了,因為他可是記得讓眼前這個人使出絕招的禍害是誰了。

    「呵呵……無論看幾次都覺得非常的神奇,手塚的感覺能直接傳達給籐原,不知道反過來是不是也一樣呢~」不二一說完這話,張章就感覺到背後的汗毛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刺透皮膚,有種恐怖的感覺,乾就如同幽靈一般,正在自己的身後眼鏡一直閃著光芒,而手中的筆因為記得速度過快正散發著焦糊的味道。

    「……」手塚沉默,如果真的能感覺到的話,他不會受那麼長時間的苦才找到那個總是逃避的傢伙。

    「呵……呵呵……應該不會吧……」張章躲過了菊丸想做實驗的雙手趕緊否認道。她又沒在手塚的身體裡留下什麼,怎麼可能會感覺得到呢?不過話說回來了,她身體裡那一抹手塚的靈魂到底是怎麼回事?

    「唔?不是說見識到絕對防守的傢伙已經出現心裡障礙了嗎?但是……」越前彷彿不甘被冷落打斷眾人的談話,指了指冰帝場地的籐原和子,對張章說道:「她不是一點事情沒有嗎?果真還是madamadadene~」

    「……」張章無語,她的消息到底是怎麼會洩露的呢?到底還是被什麼人給盯上了嗎?張章有些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事有例外!」沒發現今天她在場上的話比較多嗎?一邊要集中注意力,一邊又得注意那位大小姐的狀態,她容易嗎?就怕一不小心讓那位大小姐出現什麼問題,她的麻煩不是很多了嗎?只要給點教訓就好了,麻煩,她還是不要的!

    「比賽結束7-5冰帝勝!」隨著裁判的一聲令響,比賽就這樣完結了,短短半天的比賽又有誰知道場上的人付出了怎樣的艱辛,網球只不過是兩個傻瓜追逐一個小球的遊戲,曾經的張章這樣想過,雖然這種想法到現在也不曾改變過多少,但是如今的場合下,張章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態去看待網球的。比賽結束了,青學輸掉了!有那麼一瞬間張章感到難過,畢竟她是看著吉川她們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今只是這不到半天的時間,卻已經分出勝負……因為都是女子,所以輸掉比賽,她們可以用最直接的情緒表達出自己心裡的感受,那麼他們呢?張章把目光投向一直沒有離開的跡部,不過很快就收了回來,畢竟那個自戀的傢伙最不需要的便是同情了,更何況最終他們不是還是去過了全國大賽了嗎?

    「好了,不要哭了~」吉川打斷了還在哭泣的眾人,聲音中還透出沙啞,明顯的是剛剛她也是哭了一場,「大家表現得都不錯,雖然今年我們不能去全國大賽了……」吉川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臉朝背後,站在她身後的張章看見她正努力的收回自己的眼淚,「但是,能和全國大賽前幾位的冰帝隊員們打成這樣,說明我們進步的速度很快,相信,相信明年我們一定可以打進全國大賽的!」聽到這話的三年級隊員們再一次濕潤了眼睛,因為她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好了,大家集合吧!」

    張章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掉下眼淚,冷眼看著全場,不是說她不難過,只是心中重有千百萬個傷心,眼淚始終是掉不下來。

    「哼!到底是冷血啊……」站在場上鞠躬謝場的張章抬頭,籐原和子不知道是不是教訓還是沒有吃夠,又開始在對面叫囂了。「看你的同伴的眼睛已經是紅腫一片了,而你……」

    「呀~抱歉了~我們現在已經開始考慮到接下來的隊伍建設以及訓練中了,沒有閒功夫去傷心難過了~」張章也不好惹,「哪像你籐原大小姐,輸贏對於你來說是無所謂的啊~輸掉比賽你不是也一樣沒有露出難過的表情嗎~」張章的這話明顯的戳痛了籐原和子的傷口。

    「下次,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那還真是抱歉了~對於輸給我的人,我已經沒有第二次動手的慾望了啊~」

    「你……」

    「和子!」籐原和子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可能覺得她即使再這樣下去也不會從張章手中得到什麼便宜,反而會使冰帝這邊的臉面都被她給丟光了,冰帝的部長,那個看起來很亮麗,能力也非常強,但很可惜的是張章還是沒有把她的名字給記住的女生阻止著籐原和子想說的話。

    比賽真的就這麼的結束了,看著已經空下來的球場,心中總有些莫名的感動和傷感。眾人散去,吉川和青學的幾個人或許是要給這個小兩口製造單獨會面的機會,都各找各的借口,本來今天比賽結束後大石要陪著手塚去醫院拿檢測報告的,也被不二笑笑之後被桃城和菊丸給架走了。

    「……」微風吹過,捲起幾片殘葉。

    「走吧!」手塚現在對待張章的態度……怎麼說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總之,現在的狀況,張章大人非常的不滿意,她已經當眾告白了,他不是也沒說什麼嗎?不是已經承認她是他的女朋友了嗎?再說了,先告白的又不是她……擺什麼譜啊~張章貌似非常氣憤的盯著那個人的背影,不是什麼秘密都和他說了嗎?其實張章不知道的是,冰山大人現在也是非常害羞的,一旦確立了關係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和張章相處了。

    「……」張章人品爆發,「咚咚咚」走到手塚的身邊,手一伸,放到手塚沒有受傷的右手裡,臉紅的把臉撇到一邊。

    「……」手塚緊緊的抓住張章的手,抓得張章有些手痛。十指相扣,真的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直達醫院的公交車上,還剩下兩個位置,一前一後,握著的手沒有辦法只有鬆開了,張章有些可惜,左手裡還殘存著手塚的體溫,張章有些後悔沒有過早的拉住那人的手。還好,還好她回來了,還好他沒有放開她的手。不過剛才……就是時間太短了……張章撇嘴……

    「下一站……」要是還有機會的話,「請給老人以及抱小孩的讓個坐……」不知道……張章不知道想到什麼害羞的笑了笑,突然感覺到身後的人有動靜了,張章茫然的抬頭,發現眼前有一個抱小孩的阿姨,而手塚正準備讓座。

    「您座我這裡吧!」張章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那個抱小孩的阿姨,然後轉身非常嚴厲的對手塚說:「小光忘掉了嗎?自己是傷患,怎麼可以隨便的亂動呢?」

    「謝謝你!」抱小孩的阿姨感謝道,而懷中的小孩也朝著張章笑了笑。

    「張章……」車內的空氣忽然下降了幾度。原來在車子繼續前行的時候,張章的位置已經改坐到名為「手塚」的椅子上了。「……」

    「反正小光受傷的不是腿,坐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的~」張章和手塚無聲的交流又開始了,「還有小光上升溫度吧,沒看見前面的孩子有要感冒的趨勢了嗎?」彷彿是為了配合張章說的話一樣,前面的孩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溫度上升……「剛才比賽的時候太過用勁了,現在……有些……累了!我現在睡……就睡一下……」手塚身上散發的味道讓張章感覺到安心,一時間原本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就感覺到特別的累!

    「NEI……」手塚調整著自己的位置讓張章睡得舒服一些,「明天放學後,回家吃飯吧!」

    「嗯……」張章繼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不過……看著明顯已經睡著的傢伙,明顯的冰山的話並沒有進到那個人的耳朵裡。不過也不排除手塚故意的成分,因為畢竟手塚是最瞭解張章的,要是在張章清醒的時候肯定不會回答的那麼乾脆,不過只要是她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遵守的,所以……很期待張章知道自己答應什麼事情時的表情。

    車繼續開著,手塚望向窗外,嘴角上揚。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偷窺

    離和冰帝女網的比賽已經過去了三天了,可是張章好像是沒有恢復過來似的,整天還是昏昏沉沉的樣子,一副總是睡不飽的樣子,看得手塚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知道,從張章打出她自己的網球時她就看出來了,那個人的網球只是一種消耗體力的發洩罷了,他沒有權力說她,因為他想到了,張章的網球風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昏昏沉沉中張章錯過了好多東西,錯過了女子網球部三年級生的告別儀式,錯過了很多女生的「關照」,每天上完課之後,張章就像是散了架一樣,要麼直接趴在桌上淺眠,要麼請假到天台的屋頂上睡覺。所以說她不願意打網球啊……真的是一件消耗體力的運動啊~身處天台屋頂上的張章翻了個身,瞇著眼睛打著哈欠,該死的是不是最近網球打多了,睡夢中全是網球,不就是和籐原和子比賽之後的第二天就是和越前大叔的比賽嗎,不就是那天用勁過度了麼,至於讓她現在天天夢網球啊~張章伸手擋住熾熱的太陽,這個地方似乎不行了啊~天氣越來越熱了,她是不是該換個地方睡覺了呢,要不然哪天醒過來發現皮膚往「包青天」的方向發展,那她還不嘔死啊!說起和越前大叔的那場比賽,張章不由得身子一顫,越前南次郎果真不愧是網王中的神,真的不是普通人能挑戰的,那種場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只要是和他比賽的人不自覺的感覺到輸人一等,那天張章使出了渾身解數,除去身上的重力扣,使出防禦和攻擊的綜合體,那天是張章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輸掉比賽真的是一件非常難堪的事情,因為雖然越前大叔似乎也使出了自己的全力,但是那張毒嘴以及佔到優勢後開始胡亂吊球那實在是張章不敢恭維的,那天張章第一次對投胎投成他家兒子的越前龍馬感到同情,整整十幾年都在這種氛圍下打網球,龍馬的精神沒有崩潰真的應該算是一種奇跡。不過,可惜,最終的比賽張章還是輸掉了,6-4,應該不算是丟臉的分數吧,遠在中國的林丹老爹你也可以安息了,阿門!張章在心裡禱告著。

    「……」忽然感覺到原本熾熱的太陽被擋住了,張章回頭,有一個人因為背對著陽光讓她看不清長相,她的警覺心怎麼變得那麼低了,張章在心裡暗罵著自己,不過很快張章嘴角上揚,有些人啊,真的是不禁念叨,「越前,你怎麼來了?已經下課了嗎?」

    「啊……嗯!」越前一僵,他沒想到自己專用休息地會有人,還是他最不能惹的人,「和我比一場!」

    「冰帝的那朵水仙花有什麼好學的~有空的話還是直接學學你們部長吧!」既然睡不著了,張章選擇起來,坐在地上,原本用來當作被子使用的夾克衫罩在頭上,示意越前坐在身邊,「我可不想再死一次啊~打球很累的誒!」

    「切!你還madamadadene!」越前坐到一邊,雙腳懸空,無聊地打著擺。

    「……」兩個人都不屬於那種特別能說話的人所以說,沉默又見沉默,張章無聊的打著哈欠,準備迎接下一波的睡意,那小子難道沒看出本小姐想睡覺了嗎?幹嘛不再找個地方呢?

    「……」佔了那麼長時間的位置了難道還沒占夠嗎?想睡覺的話不能去醫務室嗎?

    就在張章以為這樣的情況還要繼續到他們其中有一個人妥協為止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人正通向天台,張章趕緊把越前拉到自己身邊,並且壓住了那個掙扎要起來的人,「安靜!有人來了!」說實在的張章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她又沒幹什麼丟臉的事情,幹嘛要躲!

    「為什麼要躲啊?」越前掙扎著,張章摀住越前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話,她要是知道她為什麼躲就好了。不過張章心中的疑慮馬上就得到了解答。

    「吱……」陳舊的大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女生,「奇怪,剛才好像有聲音的啊?」那個女生自言自語道,「算了,沒人才和人意!」張章鬆開摀住越前的手,示意他不要講話,越前白了她一眼,現在讓他怎麼說話,被人看見了,最近關於眼前這個人的流言可是很多了,光他就知道幾個,不知道出聲後又會傳出什麼流言來呢!更何況這個流言的中心還是部長的女朋友,他可想留著小命打進全國大賽!兩個人慢慢抬起頭,看見走進來的那個女生走到了天台的防護網邊上,離他們這裡說不上太遠,但也不是很近的距離,看著那個人手裡似乎拿著一封信?張章有些激動,胳膊一直搗著旁邊的越前,「喲,看,快看,是告白哦~一會有好戲看了呢~」

    「……」越前小心的躲避著張章不知輕重的攻擊,一邊還注意著不要讓下面的人發現。

    「你說告白會成功嗎?」張章激動的聲調有些上升。

    「小聲點!」越前白眼提醒道,是不是女生天生就愛八卦?

    「哦!」張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應該會成功的吧~」張章想到自己和手塚的告白史,「中國有句話叫做『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應該會成功的!」或許是戀愛中的人都希望所有的人嘗到愛情的甜蜜,張章根本連那個女生想告白的對象都沒搞清就開始瞎配對了。

    「吱……」天台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張章原本激動的心隨著進來人越沉越低。

    「或許會成功的!」越前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因為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最近流言鬧得最凶的男主角,他們的部長手塚國光是也!

    「……」張章瞪了越前一眼,然後有些緊張的看著下面的情況,一邊還拿自己和那個女生做著對比,比對的結果,光是外表那個女生就比她好太多了,張章被打壓下去了。

    「鳴神君,有事不能在班級裡說嗎?」

    「哼!哼!哼!」三道氣從張章的鼻孔冒出,「鳴神君?叫的那麼親密,」張章咬著牙,話語就從牙縫中漏了出來。「還一口氣說了十三個字!」

    「……」旁邊的越前白眼,那種叫法親密嗎?女人就是這麼爭風吃醋的?

    「那個……手塚……」看到心儀的男生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鳴神有些害羞,不過一想到有個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居然霸佔著自己的王子,鳴神的心裡有一千萬個不高興,最後還是把藏在身後的東西拿到了面前,「這個請收下!」鳴神地著頭,掩飾著自己的害羞。

    「……」手塚皺眉,久久沒有說話。

    「你要是敢收的話……」張章拽緊了越前的衣服,好像她手裡握著的是手塚的衣領。

    「女生……」越前看著自己已經可以和梅乾菜媲美的衣服皺眉,「果真是madamadadene!」

    「請收下!」鳴神以為手塚遲遲不肯接信是因為正在拿自己和那個敢自稱是他女朋友的人做對比,相信自己還是有機會,不,應該說他的心裡面還是有自己的,想到這鳴神不禁竊喜,今天這樣做果真是做對了!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手塚斬釘截鐵的說道,似乎不能玩得過分了呢~他已經能感覺到某個人的牙齒磨的霍霍直響了!手塚嘴角上揚。

    「幹得好!小光!」張章這邊已經是陰轉晴!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鳴神連續問了三個為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哪一點不如那個死皮賴臉纏著他的女生,「籐原美有什麼好的,樣貌雖然可以算得上中上等,但是她的那個身材已經破壞了她的整體美感……」第一道箭射進張章的心臟,不要盡說實話好吧,她已經被打擊到了!「身體又不好!唱歌全不在調上!還有暴力傾向,這樣的人哪一點值得手塚的喜歡?你身邊的位置她籐原美不配站!」張章無力的趴在地上,鳴神每說她一個缺點相應的張章的心臟彷彿被利劍貫穿一般,她也想知道手塚看中了她哪一點,張章鴕鳥的想著。

    「自卑、五音不全、挑食、不漂亮、雨天的時候脾氣處於陰晴不定的狀態、腦子中總是胡亂猜測別人的心思……」越前碰了碰旁邊的人,用眼神示意問著,下面說話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們部長嗎?怎麼話變得那麼多了?張章白眼,心道,你們家的那個部長是一個標準的悶騷男,有的時候話比誰都要多,還會算計人,簡直是乾和不二的綜合體,不過怎麼小光說的這些話讓她感覺似乎在說誰呢?「這些都是你說的那個人的缺點,但除此之外暴力和她沾不上邊,只是有的時候她身不由己罷了,身體不好,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手塚把張章身上的所有缺點暴露給了別人。氣得張章牙癢癢的,她有那麼不好嗎?那麼不好,幹嘛看上她啊!

    「為什麼……」鳴神有些慌張,手塚對於那個人的瞭解出乎她的預料。

    「因為她的靈魂不在你身上!」

    「不對!」鳴神忽然想到了眾人口中相傳的兩人之間的關係了,「是籐原美逼迫手塚你的,對不對!」張章黑線,我有那麼大的本事逼迫他嗎?張章抬頭只見鳴神上前一步想抓住手塚,但是反射神經特別強的手塚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朝自己撲來,下意識的一躲,鳴神摔倒在地,樣子有些狼狽,手塚沒有上前扶起鳴神,因為不想給別人有遐想的空間,另外一方面要是真的扶起來的話,某個人不又得給他臉色看嗎?手塚和鳴神就這樣僵持著,鳴神似乎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嗚嗚哭了起來。

    「……」張章有些同情起鳴神來了,但是同情的對象看中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如果讓自己讓步的話,絕對是不可能的。

    「眼淚是懦弱的表現……」手塚打破了沉寂。「這是張章說過的話,她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流下淚水,要哭她也會背到一邊放聲大哭……」手塚回憶著。「我喜歡她,希望和她能一直走到最後,」張章也開始懷疑下面的那個人是不是她所知道的手塚,這種類似於告白的話他原來是打死也不會說的啊~想當初他告白的那會還是拐彎抹角的告訴她的呢~怎麼這會……張章臉紅,白眼看著一邊喝著不知從哪裡找出的飲料,一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傢伙,「我喜歡她,沒有理由,失去她的時候,我很難過,但是她現在回來了,為什麼你們要百般的阻撓我們呢?她沒有對我死纏爛打,是我先對她告白的,那一天她只是給我答案!」手塚的答案像是一根悶棍一樣敲在了鳴神的心扉,自己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呢!

    「咳!咳!咳!」越前狠狠的瞪著身旁的罪魁禍首,有必要那麼激動嗎?害得他喝到嘴裡的飲料被她這麼一拍嗆著了,被發現也不要怪他!「該準備下一節課的東西了!」越前直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塵,也不管趴在原地的張章現在連大氣也不敢呼上一口,唯恐被發現。

    「啊!」回過神的鳴神顯然沒想到天台上這個時候是有人的,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沖沖告別了手塚。

    「啊~原來部長也在啊!」從屋頂下來的越前裝作剛剛才發現天台有人似的,「我先告辭了!」這下子天台上只剩下躺在屋頂的張章和站在下方的手塚,張章祈禱著老天趕緊讓手塚離開,不過顯然她的心聲沒有被聽見。

    「你要在上面待多久?」手塚估計如果自己不出聲的話,在這種情況下那個人是不會主動和自己打招呼的了!

    「不是在說我,不是在說我!」張章鴕鳥的想著。

    「張章!」

    「……」完了,那麼特別的稱呼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呵呵……小光……好巧啊……」張章磨磨蹭蹭的從屋頂爬了下來!

    「你都聽見了……」

    「沒,我什麼也沒聽到!」張章打斷手塚的話連忙否認道!

    「你啊……」手塚無奈,拉住張章的小手,「這些話本來就是想對你說的,如果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你不知道又會鴕鳥成什麼樣子了!」

    「……」張章不服氣的玩弄著手塚的手,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自卑嗎?

    「身體感覺好點了嗎?」

    「嗯!」

    「那麼今天放學回家吃飯吧!」

    「誒?」張章抬頭茫然的看著手塚,「回家?籐原家嗎?我不會去!」

    「手塚家!」手塚敲了一下張章的腦袋,「你不是最喜歡媽媽做的飯了嗎?」

    「媽媽……」張章臉紅的低下了頭,為什麼現在擁有了自己的身體後,這樣的稱呼讓她感覺……感覺好像她已經成為了小光的妻子了一樣,張章為自己有了這樣的想法感到害羞!

    「你可是事先答應好的了!」手塚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張章的腦袋裡不知道又會瞎想乘什麼樣子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的!不要騙人!」對於自己答應過的事情張章可是記得非常的清楚。

    「公交車上!你坐在我腿上的時候,我順便問了一句,你就嗯了一聲,不就代表同意了嗎?」

    「你……你耍詐!」張章那個氣啊,她怎麼忘了自己的這個男朋友腹黑的程度並不輸給不二啊!「我那天睡著了,不知道,也沒有人能證明!」

    「你想聽錄音?」手塚作勢掏出自己的手機,正在翻找著什麼。

    「你……」張章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不用放了,我知道了,放學後我等你!」張章一跺腳不理手塚生氣的離開了天台。

    「……」手塚嘴角上揚,那天他也只是臨時想到的,怎麼會有錄音呢!因為某些事情壓在心底導致的鬱悶心情現在顯得好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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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做客手塚家(一)

    張章很生氣,後果……

    哼!一下午的時間張章思前想後,總覺得答應去手塚家做客這件事情大大的不對勁,那天她趴在手塚身上睡覺的,手塚光是防止她摔到一邊都用了兩隻手了,那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會有多餘的手去錄音呢?越想越不對勁的張章實在是不知道該把氣發到誰的身上,去手塚家已經是板子上釘釘子了,不可能有反悔的餘地了。

    放學之後張章磨磨唧唧的挪到三年一班的教室,因為手塚受傷的原因網球部那邊已經是請了很多假了,而張章這邊女子網球部三年級生已經完成了告別儀式,美術社那邊可去可不去交完作品之後就直接可以閃人,所以張章下課之後和手塚就直接離開了學校。

    一路上兩人無語,手塚思考著有些事情該如何向張章說明,而張章緊張著一會見到手塚家人該怎麼辦,雖然手塚的家人張章早已經接觸生活過了,但是那可是不一樣的,原來她是以手塚的身份和他們生活的,但是現在要她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而且還是他們兒子的女朋友的身份去見,那簡直就是醜媳婦見公婆嘛,張章連忙甩掉剛剛在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什麼叫醜媳婦見公婆,她還沒打算那麼早就嫁出去呢!張章臉紅的偷看手塚一眼,並沒有發現手塚的沉思。

    「我回來了!」下了公交車走了一段路手塚家就到了,手塚推開門並沒有發現身後的人已經停在自家的門前不敢靠近一步。

    「啊~小光你回來了!」手塚彩菜出來迎接自家的兒子。

    「嗯!」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張章走到手塚家就開始退縮了,要不馬上逃跑吧,趁現在還沒進去馬上離開,等明天再和小光道歉就是了,反正這件事上他也有不對的地方!想到這兒張章的身體比腦袋要轉得快,身子早腦袋一步就行動了不過還沒轉身她的行動就被打斷了!

    「哎呀,這位小姐找誰呢?」手塚家的那個腹黑媽媽發現了張章的身影,張章欲哭無淚,她現在非常的懷疑手塚的腹黑是遺傳了他母親身上的!

    「那個,我……」張章思考著要不要說自己是路過後好趕緊跑路呢?

    「要站在門口什麼時候!」沉思著的部長大人終於發現身後的人並沒有跟上,趕緊出門,發現人並沒有走,他相信要不是自己母親的阻攔,張章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好!馬上!」手塚一聲令下,立馬打消掉張章腦中所有的胡思亂想,「伯母打擾了!」張章屁顛屁顛的走進了手塚家。

    「NEI,NEI,」因為手塚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手塚媽媽顯得非常的激動,「小光,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是!」

    「誒?」因為沒想到手塚會這麼乾脆的承認,手塚媽媽顯得非常的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等爺爺結束會客的時候要趕緊通知他呢~」

    「有客人?」

    「嗯!是騰原家的老爺,不知道找爺爺商量什麼事情!」手塚媽媽隨口一答。

    「……」手塚望著二樓的方向,籐原家爺爺的到訪要不要告訴上面的那個人呢?

    「小光還愣著幹什麼呢?趕緊上去啊,不要讓人家小姑娘等的時間太長才好啊~」手塚媽媽催促著手塚趕緊回自己的房間,「我得去準備招待客人用的點心了!」

    「媽媽!」手塚阻止著,想了一會,「她不能接觸任何點心的,還有她不喝茶飲料的,所以只要果汁就好了!」

    「呀~小光對那位小姐真的是非常的瞭解呢,看來這個媳婦是一定了呢~」聽到這樣的話讓手塚黑線,不過對於將來和張章一直牽手走下去他的心裡並沒有感覺到排斥,反而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快點去吧,不要讓女孩子等的時間太長了!」

    手塚推門看見張章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書桌旁,眼睛四處望著,手塚知道她在看什麼,也知道她會想些什麼,自己的房間從那個人走之後擺設就一直沒有變過,每一個地方都存在著他們很多的回憶,手塚靜下來的時候就會回憶這個房間裡她和他的點點滴滴,他相信張章此刻也沉浸在回憶中。

    「一切都沒有變啊!」張章感慨,忽然想到什麼拉開右邊最下面的抽屜,「你沒有打開過這個抽屜嗎?」張章看著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塚。

    「嗯!」

    「呵呵……這個抽屜可是你劃分給我的私人空間,不愧是小光,答應不打開果然就從來沒有打開過。裡面的東西我可以拿走嗎?」張章歪著腦袋指著抽屜問著旁邊的人,身體微微傾斜讓人看不見抽屜裡究竟裝著什麼東西。

    「嗯!裡面的東西原本就是你的。」

    「呵呵……」張章笑得有些奸詐,在經過手塚的同意後她拿出裡面的東西。

    「……你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看著張章拿出的東西手塚一陣黑線,筆記本、護腕、眼鏡、用剩下的膠帶等等,這些東西讓手塚感覺非常的熟悉,怪不得有一段時間他總覺得自己的東西更換的頻率過於頻繁,原來……原來跑到這邊來了!

    「呵呵……」張章裝糊塗傻笑中,那個時候有段時間她曾經把手塚以及一些王子的物品在青學的校園網上變賣,生意還不錯,絕對的零利潤買賣,既然現在她會來了,當然這個第二產業是要繼續進行了。

    「……」手塚雖然不知道張章的心裡在打著什麼小九九,不過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主意,他思考著該如何把張章護在一邊的東西搶過來。

    「……」張章安靜下來仔細感受著手塚的想法,哼哼,不要以為他能從她手裡再把東西奪回來,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張章和手塚就這麼僵在那裡,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讓手塚分神,張章趁這個機會從手塚衣櫃中拿出紙袋,快速的把東西掃進紙袋,哼哼!手塚家的她可不是普通的熟悉的,尤其是這個房間,尤其是手塚這個人的習慣……不過事情可沒有張章想的那麼簡單,在她行動的當會,雖然手塚分了一下神,不過在張章把東西掃進去之後,他就開始和她搶起那個紙袋來了……

    「小光說話不算數!」張章把紙袋抱在懷中,用身體擋住手塚攻擊過來的手。

    「……」估計手塚現在一心想搶下張章手中的東西所以並沒有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從後面看的話就好像手塚正抱著張章,而張章正在向手塚撒嬌!

    「咳咳咳……」因為敲門並沒有得到回應的手塚媽媽推開並沒有鎖上的房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那個,你們繼續,繼續,我只是送飲料來了~」關於孩子戀愛方面手塚媽媽似乎比其他人看的開,從手塚帶張章回家的那一刻,張章給她的感覺有那麼一絲的熟悉,雖然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但是憑著女人的第六感,她覺得自己的孩子和這個女孩子是天生的一對,或許可以這麼說,他的兒子是為了這個女生而生,而這個女生是為了她的兒子而活的,這不,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讓她看到他兒子沉穩打破的一刻,她決定了,一定要讓這個女生做她家的兒媳婦。

    「那個……」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倆人迅速分來,張章紅著一張臉,第一次以真人面對手塚媽媽讓她感覺到分外的不知所措,「oka……」一個桑字就這麼的卡在了張章的喉嚨裡,她發現有些習慣還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來,「那個……那個,伯母,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掩飾著張章的窘態。

    「呵呵……不用那麼客氣的……」手塚媽媽眼睛一瞇,並沒有錯過張章剛才的錯誤,似乎本人也有意向做她們家的人呢~手塚彩菜尋思著一回告訴大家這個消息呢!「你叫什麼名字呢?」

    「……籐原美!」

    「籐原?」手塚媽媽看了手塚一眼,姓籐原不會和樓下的那個人有關吧!不過手塚並沒有給予回應。

    「怎麼了嗎?」張章疑問。

    「沒什麼……」手塚媽媽連忙擺手,「一會留下吃頓便飯!好了,你們年青人慢慢聊,我下去了!」

    經過手塚媽媽的這一鬧,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誰也不再提剛才的話題,手塚思索著該如何告訴張章他的打算,而張章拚命的汲取著手塚媽媽剛才留下來的溫暖,這就媽媽的味道,張章渴望碰觸的東西。

    「張章……」

    「嗯?」張章有些疑惑的看著手塚,不知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變得那麼嚴肅,雖然嚴肅本身就是手塚的代名詞。「怎麼了嗎?」

    「……」手塚從書架中抽抽出一份材料拿給張章,「我可能要暫時離開了!」

           

一加一到底能等於幾? 做客手塚家(二)

    「……」手塚從書架中抽抽出一份材料拿給張章,「我可能要暫時離開了!」

    「離……開……」張章身子一僵,低下頭看著手上的東西,這個是九州的療養訓練書!這一天還是要到來了嗎?和冰帝比賽之後張章一直就在猜測著手塚究竟會到什麼地方治療手臂,德國?九州?還好,還好,還在日本!並不是那麼遙遠的距離,說實在的張章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離開,卻始終接受不了手塚離她太遠。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不會再見面了!張章努力甩開腦中的想法。「什麼……時候……走?」雖然知道小光的離開對於手臂的治療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張章還是擺脫不了那種想哭的感覺。

    「……」手塚把張章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感覺到了她的難過,不用說什麼,手塚無言的安慰著,無論是怎麼樣的悲傷兩個人來承受好了。

    「其實這樣最好,對吧!」張章的聲音中有著哭泣後的沙啞,「這樣是為了讓青學在全國大賽上有更好的表現做準備,是的嗎?小光是不想成為他們的負擔的,是嗎?可是……可是……」可是為什麼我要承受著離別?為什麼在你的心裡我始終不能超越網球?

    「嗯!」手塚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自己的想法。算了,等全國大賽結束好了。

    「我……我……」張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算了,就這樣吧,也該知足了,能在這個人的心中佔上一席地位她也該知足了。張章退出手塚的懷抱。

    「小光……」手塚媽媽象徵性的敲門進入正好看見紅紅眼眶的張章,一時想說的話卡在嘴裡了,「這是怎麼了?小光欺負你了嗎?」

    「沒有的,」張章連忙搖頭,「剛才有東西不小心進到眼睛裡了,他只是幫我把東西吹出來的。伯母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差點忘掉了!」既然不想說手塚媽媽也不繼續逼問,兩個人的事情畢竟還是需要兩個人之間解決的才好,「小光,爺爺讓你到回客廳去一下,好像籐原爺爺要見你!」

    「籐原爺爺?」聽到這個姓氏張章有些吃驚但心裡更多的是一些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情感。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籐原這個姓氏在日本也算是大姓了吧!

    「是啊,那個人可是和爺爺一起長大的,聽說小光的父親和籐原爺爺的大兒子同年,兩個人還沒出生的時候兩家還約定要結成娃娃親,可惜兩家都生的是兒子,」手塚媽媽難得八卦的說著,「更可惜的是籐原家的那個兒子看上了一個中國姑娘不知道為什麼籐原爺爺死活不同意……」

    「媽媽……」手塚打斷手塚媽媽的話,現在張章不用想也知道在手塚家會客的人是誰了。「籐原爺爺不是要見我嗎?」

    「那個,我……」張章剛想出聲說要告辭就被手塚給攔了下來。

    「媽媽,讓張章幫忙準備晚飯吧!」手塚見張章的表情就知道那個人想了些什麼,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總會像鴕鳥一般躲著,讓人猜不透她究竟想些什麼。有些事情不解決他們之間永遠會隔著一條長長的距離。

    「我……」

    「好!」手塚媽媽拉著準備說什麼的張章走了,兒子的表情已經變得那麼可怕了,兩個人之間肯定出了些什麼狀況,如果不解決的話,這個兒媳婦肯定要跑掉了,唉……她這個當媽的也不容易,兒子的性格她最瞭解,有什麼話總是藏在心裡不說出來,還得她這個當媽的操心啊,她和手塚爸爸都不是那麼嚴肅的人怎麼生出來的兒子這麼……唉……要怪只能怪手塚爺爺沒事幹在小光小時候總是擺著一張冷酷的臉搞得小光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家裡夏天都不用買空調了,天天兩台空調吹著。

    「小美?我叫你小美好嗎?」

    「嗯。」看著手塚媽媽正準備晚飯,張章洗手在一旁幫忙。

    「其實你也不要伯母伯母的叫,感覺都把我叫老了。」手塚媽媽其實最想從張章的嘴裡聽到『媽媽』兩個字了。可是如果就這麼冒昧的說出來的話,手塚彩菜真的怕會嚇怕張章。

    「那……」張章不知道除了這個還能叫什麼,日本的稱謂並不像中國來的那樣豐富,無論是老是年青的女人只有一個『阿姨』的叫法。

    「媽媽!」手塚彩菜一不小心還是把想了很久的稱謂給說了出來,果真嚇得張章連手中的菜刀都掉在菜板上了。「我是說你可以叫我手塚媽媽啊~」手塚彩菜趕緊改口,希望沒有嚇壞人家小姑娘。

    「哦,手塚媽媽。」張章重新拿起刀切起眼前的菜來了,嚇死她了,她還以為手塚媽媽從她身上看出來什麼來了。

    「呵呵……」手塚彩菜越看張章,越是喜歡,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子總是給她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可惜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小美,是不是非常喜歡我家的國光呢?」

    「啊?是的,非常喜歡!」張章的手頓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否認。

    「看得出來小光也非常的喜歡你呢!」手塚媽媽嘗了一口鍋裡的料理,味道還不錯,「小美麻煩你幫我拿一下盤子。就在……」手塚媽媽轉身想告訴張章她們家的盤子放著的位置,但是卻看到令她吃驚的一幕,張章非常熟練的從左邊第三個櫃子中拿出一個盤子。那動作一點也沒有猶豫彷彿盤子就該呆著那個地方的一樣,手塚媽媽有些糾結,她記得她家廚房的擺設只是憑著自己的習慣擺放的,和一些家庭都不一樣,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的熟悉?

    「手塚媽媽?你在想什麼?再不起鍋,這鍋菜就要報廢了。」張章腦子中還在回味著手塚媽媽說的話,一些動作習慣性的做了出來,她也沒發現她現在對於手塚家的熟悉已經讓手塚家的這只不輸於不二的狐狸懷疑了。

    「哦!」手塚彩菜趕緊把鍋裡的料理盛放到一邊。「小美,似乎對料理也非常的感興趣啊!」

    「沒什麼,只是習慣做這些事情了!談不上多麼的喜歡。」

    「那下一道菜小美來試一下吧。」手塚媽媽慫恿著。

    「啊,這樣不好吧,我的手藝還不到家的!」張章推遲道。

    「沒事,沒事的,下一道菜是小光非常喜歡的菜,小美非常想讓小光吃到自己做的料理吧,快,試試吧,那樣小光會多愛你一分的!」手塚彩菜現在的樣子非常像一個推銷員,而手塚國光就是她現在要推銷的產品。

    「是這樣的嗎?」張章猶豫著,雖然不知道手塚媽媽的心裡究竟在打著怎樣的算盤,但是她的一番話確實是讓張章心動了,不過,手塚什麼時候喜歡上口味這麼濃郁的菜了,這個應該是她的最愛啊,那傢伙不是非鰻魚茶不可的嗎?

    「就是這樣的,快點吧!」手塚媽媽把炒菜的鏟子遞給了張章。

    放油、加配料……張章一步一步的遵從著原來從手塚媽媽那看到的這道料理的做法,因為手塚家的幾個男性口味都比較偏淡所以這道菜很少搬上手塚家的飯桌上,只有偶爾的那麼幾回手塚媽媽會根據自己的口味做飯時才能見到這道菜,雖然上桌的次數少的可憐但是張章還是非常的喜歡這道菜,每次總是苦於自己是附身在手塚身上的,總是吃得不能盡興。

    「那個……那個……您為什麼說小……手塚也非常的喜歡我呢?」等鍋開的這段時間,張章還是把困惑在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他喜歡的永遠只有網球,對於我……」

    「呵呵……」看著張章的動作手塚媽媽非常肯定的認為她對於這個廚房是非常的熟悉的,似乎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呢?「我們家國光從小到大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女生呢?更別說會帶女生回家。剛才我端飲料上去的時候他還叮囑過我你的喜好,這不連你的一些飲食習慣他都拐彎抹角的叮囑了一遍,這難道不是說那個愣頭小子已經喜歡你到無可救藥了嗎?」

    「可是……」張章有些難過,雖然她不會再去想一些手塚對她的熟悉只是因為他們一起被迫生活了一年多,所以才會對彼此如此的熟悉,但是對於自己在手塚的地位還是輸給了網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介意的。

    「啊……家裡今天來客人了嗎?」手塚爸爸下班回家了,本來想給手塚媽媽一個驚喜的,但是忽然發現廚房裡還有另外的人在。

    「伯父好!我是籐原美,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這個可是小光的客人呢~」手塚媽媽在一旁介紹道。

    「誒?小光的客人?」對於家裡來了個小客人手塚爸爸原本就是很吃驚了,到底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她老婆第一次見面就那麼得心原來是自家兒子的客人啊!話說小光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了啊!

    「是的啊!是不是挺乖巧的孩子呢?」

    「的確是,對了……」手塚爸爸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還在以看兒媳婦眼光看人的自家老婆,「知道我的那套高爾夫球桿放到哪裡了嗎?明天要用的!」

    「那個啊……」手塚媽媽神秘的笑了笑對還在等待鍋開的張章說道,「小美,你去幫爸爸把高爾夫球球桿找出來吧!」那語氣彷彿張章就該知道那東西是放在哪裡的一樣。

    「啊……」張章一驚,不知道哪裡露餡,讓手塚媽媽察覺到什麼了,「我……我不知道放在哪裡的啊……」張章說完這話後才發現背後已經濕了一片。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我總覺得小美已經和我認識了很久的樣子了呢~」手塚媽媽不漏聲色的把話鋒一轉。「我去拿一下,小美可以把菜盛出來了,我去叫爺爺他們開飯了。」

    「哦!」張章不再說話,總覺得手塚媽媽已經覺察了什麼,看來這件事情要和手塚商量一下,這個謊該怎麼圓才好。哎……說謊好累的。

    「好了,小美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等手塚媽媽回到廚房的時候看到張章已經把一切都做好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哦!我出去了!」張章覺得現在選擇離開是最明確的決定,手塚媽媽話音還沒落她人已經走出了廚房的範圍。不過,今天,手塚家注定是張章多災多難的一天,「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張章想說的就是這麼一句話,但是就是這麼一句話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聲音。

    「怎麼?見到自己的爺爺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了嗎?」那個聲音永遠是那麼威嚴,雖然從剛才手塚媽媽的談話中張章就可以預見到她的那個所謂的爺爺也在手塚家做客,她以為他所謂的做客只是坐坐就走的意思,沒想到他會留下來吃晚飯,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又如何,肯定又會掉到手塚的陷阱裡的,到最後她今天的目的地還是這裡。

    「爺……爺爺!」張章有些莫名的緊張!

    「你眼睛看到哪裡去了,這裡不僅僅有我一個老人的~還不叫人?」張章不明白自己什麼地方讓這個老頭看不順眼,既然看不順眼幹嘛千方百計的把自己給弄回日本來。

    「手塚爺爺好,我是籐原美!」

    「好了,一戶,你忘了剛才小光說了什麼嗎?」手塚爺爺在一旁提點道。

    「……」張章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站在兩位老人身後的人,不知道小光說了自己什麼。

    「……」籐原爺爺也同樣陷入沉思。今天本來他的主要目的是和好友商量著給這兩個孩子定親來著的。對於這個孫女他有著說不盡的愧疚,當初要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他和兒子也不會弄成那個樣子,也不會搞得他們一家只剩下她一個人了,他想表達自己無限的愧疚,想把一切好的東西都給她,但是自己總是放不下自己的架子,不知道該如何和她相處,知道她生了怪病,他不惜一切代價,找了日本最好的醫生去幫她醫治,那次在醫院看到跡部家那個挺高傲的孩子去看望她,他以為他們倆是有意的,畢竟跡部家的那個孩子從來不會和女孩子走的那麼近,他沒想到他最後得到的結果是這樣的出人意料,這個孩子居然看中的是國一家的這個孩子,於是今天他和國一商量的結果是還要看男孩子的看法。沒想到得到的結果又是這麼的不可預料。他說,他不願意和自己的這個孫女訂婚,那個時候他脫口而出,難道是因為自家的這個孫女得了怪病,所以不願意的嗎?那個孩子搖頭,說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不會高興的,因為她不喜歡因為責任而在一起的感情。他說,雖然對於這個提議他非常的願意,但是就因為她不高興,所以他願意等到有那麼一天,等到她願意嫁給他為止。他說他們這輩子會永遠的糾纏在一起的,別人根本插不進來的,所以他願意在等。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一次性說了那麼多感性的話,他一直以為手塚家的這個男孩子屬於感情冷清的孩子,沒想到他會有一次說那麼多話的時候,看到身旁的國一也同樣露出吃驚的表情,籐原爺爺覺得自己的這一趟還是沒有來錯。接下來的話,籐原一戶覺得自己似乎能和自己的這個孫女好好的相處。他說,其實她一直渴望親情,但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總是一味的以自己的方式去表達感情,如果她對那個人很快的遺忘,也不發任何脾氣的話,那麼說明她對那個人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相反,如果她出現了任何感情,會發怒、會關心、會高興的時候就說明要麼那個人犯了她的忌諱,要麼那個人已經在她的心上了,情緒表達的越強烈就說明她對那個人的感情越發的強烈。所以,那個孩子一直是愛著自己的爺爺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而她也一直錯怪了她這個同樣不會表達自己感情的爺爺了。

    「咳咳……」回憶完畢,籐原一戶不知道自家的這個孫女是否會像外人說的一樣,姑且一試吧。

    「您……您沒事吧!」籐原爺爺看著張章雖然還是有點怕他,但是那雙眼睛裡卻盛滿了關心。他有些惱怒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能看出表情的樣子他卻沒能在第一時間看出來呢?

    「沒事,死不了!」雖然籐原爺爺想告訴她的是他沒事了的,但是衝出口的話,任誰聽了都會誤會的。

    「哦……」張章撇嘴,對於這個回答雖然表面上沒什麼感覺,但是心裡面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受傷。

    「好了,好了,大家吃飯吧!」手塚爺爺也是明白籐原一戶的想法,打著圓場希望這爺孫倆能好好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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