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是老師
7月,中忍考試正式開始。
第一場考試不關我和君麻呂的事,準確來說後面都沒我們什麼事了,各場考試都已經安排好了考官,我們要做的最多就是維護村子安全,避免其他勢力趁虛而入,剩下的就只有旁觀了。
不過就算圍觀,第一場考試沒什麼好圍觀的,第二場考試則是沒法圍觀,算來算去也只有第三場有圍觀價值,畢竟是特地設置了場地邀請眾多重量級嘉賓來觀看的考試嘛。
其實說起來這種觀眾圍成一個圈觀看的制度讓人不禁想起來古羅馬鬥獸鋤_→。當然中忍考試都是贏了就算,最好別弄出人命的,不至於像古羅馬鬥獸場那麼血腥。
第一場考試筆試,春野櫻和佐助都十拿九穩,只有鳴人那個逗比,差點就在第一關被刷下去了,最後還是走了狗屎運通過最後一道題留下來的。
我幾乎要忍不住扒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裡面到底裝的什麼了,君麻呂和佐助一個二個的都是學霸,怎麼跟他們混在一起的鳴人偏偏腦袋空空呢,這一定是天賦使然→_→。
第一場考試結束後不久,就是第二場考試。
所有剩下的考生都要進入了死亡森林,進行為期五天的生存考試。
我蹲在不遠處的樹上啃著蘋果看紅豆大顯神威,一邊嚇唬鳴人一邊警告一個草忍女忍,鳴人那小子看起來快被嚇尿了啊哈哈哈哈哈。
再看看其他下忍,都被紅豆那種危險的做派嚇到了,起碼在考試開始之前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了吧。
我眯著眼睛笑起來,紅豆很能幹嘛,這麼快就震懾了考生。
正想換棵樹蹲著,就看見砂忍村的我愛羅突然抬起頭看向我——碧綠的眼睛裡面帶著濃重的殺氣,但我卻不自覺地注意到他眼睛下面厚重的黑眼圈,嗯,跟大熊貓有的一拼噗哈哈哈。
等我看見他的神色更不好了,才發現我好像真的笑起來了。
哦,不好,萬一他發瘋了怎麼辦?
我馬上把蘋果核一丟,轉身從樹上跳了下去,反正之後的考試我已經不能圍觀了,還是遠遠地躲開這個小怪獸比較好,畢竟我不是凹凸曼啊!
第二場考試結束之後,聽說小怪獸我愛羅在森林裡面凶性大發==...這肯定不關我的事吧,嗯,肯定。
因為通過了第二場考試的人馬上就要在塔內進行第三次考試的預選賽,所以鳴人和佐助現在還在死亡森林裡面,我又不是考官,也沒有圍觀資格......
哎,略無聊,我又不敢去接任務,萬一出村時間久了趕不上第三場考試怎麼辦?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沒什麼好玩的,我百無聊賴的轉了兩圈就準備回去家裡蹲,結果路過一家澡堂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看看蹲在門口鬼鬼祟祟伺機偷窺的白毛忍者,忍不住歎了口氣,要偷窺也用高明一點的手段嘛,變身術幹嗎用的?就是這種時候用的啊!
愚蠢的人類!
「呐,好色大叔」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又在為創作取材?」
他頭也不回地回了我一句:「誒嘿嘿,是啊,老夫這次要創作一本.......咦?!是你!」
他回頭看見我的臉,像是被嚇到的青蛙一樣猛的往後蹦了一下,直接蹦進了澡堂裡面,然後又被一陣尖叫聲和一堆木盆帕子砸出來。
我定睛看了看一身狼狽的自來也,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哎,自來也前輩,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就算是為了藝術也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啊。」
他紅了紅老臉,咳嗽了一聲站起來:「那個...好久不見啊神樂,你也長大了嘛啊哈哈哈。」
我晃晃手指:「不不不,我還差得遠呢,我的目標可是劇場版啊,現在這樣的動畫版完全不能讓我滿足。」
「哈?」他難得的呆滯了一下,過了幾秒才撓撓頭:「哎呀現在的年輕人說話我都聽不懂啦。」
我想想也是,這個世界大概沒人能夠理解我突然冒出來的幾句話,雖然有時候我自己也不太明白具體是個什麼意思,就好像......我知道『神樂』的劇場版和動畫版不一樣一樣,可是實際上我除了包包頭小旗袍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麼一想還是挺沒意思的啊。
哎,我歎口氣,決定不糾結這個問題:「自來也前輩,去吃丸子不?」
走進丸子店之後我才突然發現自來也好像更喜歡喝酒......不過算了,他總不可能要求一個未成年少女陪他去喝酒吧?
點了幾串丸子,我跟自來也坐下來聊了一下這幾年的事情,比起我和君麻呂在村子裡面可以說是平靜的生活,自來也的經歷顯然要豐富許多,雖然他一直沒說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想問,反正只要知道他是為了木葉就夠了。
在這個村子呆了這麼久,我也有點留戀這種家的感覺了,這裡可以說是我呆的最久的一個世界,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安穩的一直在這裡生活下去的。
大概的聊了一下,我就想起一件事,之前卡凱西說過他的忍術比較適合佐助學習,所以準備在預選賽結束之後的一個月裡面把千鳥教給佐助,也讓他有一個必殺技什麼的。
至於鳴人,他說會另外找老師訓練他。
我看了看眼前的自來也,雖然又好色又猥瑣,但是戰鬥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還是三忍之一......怎麼看都是個好人選啊!
我搓搓下巴對著老闆喊:「老闆,再來兩串丸子!」
自來也砸吧砸吧嘴,搖搖頭:「哎,丸子有什麼好吃的,什麼時候跟老夫喝酒去吧。」
我接過老闆遞過來的丸子推到他面前,笑眯眯的開口:「這是我請你吃的啊自來也前輩。」
「嗯?」他狐疑的看了我兩眼,沒有伸手去拿:「你這丫頭,會無緣無故請我吃丸子?是不是有事請我幫忙!」
我支起下巴:「哎呀別這樣說嘛,今天的丸子我都請了。」停了一下,我又說:「事情嘛...倒是有一件小事。」
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拿起丸子塞近嘴巴:「哼,說吧,老夫吃了你的東西,自然要幫你的。」
我拍拍手:「自來也前輩就是爽快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想讓你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面訓練一下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
自來也露出古怪的神色:「你是指...君麻呂?他還需要我的訓練?」
「不不不」我搖搖頭:「是鳴人,他接下來還要參加中忍考試第三場,但是他現在的實力實在讓人看不過去啊......」
他愣了一下,摸摸頭:「鳴人?漩渦鳴人?」
我直視他,攤手:「是啊,就只有他讓我覺得操心啦,媽媽桑我好辛苦的說。」
他保持著審視的目光看了我許久,才慢慢笑起來;「這樣啊,放心吧,交給我了,保證把那小子好好操練一下。」
他猶豫了一下,又伸出手摸摸我的頭:「謝謝你。」
我一掌拍開他:「幹嘛謝我,我是為我家的孩子謀福利好麼?」
「哈哈哈哈哈」自來也豪爽的笑了兩聲,又摸著下巴露出猥瑣的表情,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我:「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孩子還比你小兩歲吧...嘖嘖嘖......」
我一把抽出傘,單腳踩著凳子,猛地刺到他面前,面無表情的看他:「自來也前輩,我不像你,我是有節操的,戀童癖什麼的我才不是啊。」
他苦笑著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的身手越來越快了啊,再過幾年老夫不一定反應得過來了啊。」
雖然知道他說的有些誇張,但是有人誇我我也是很願意接受的嘛,淡定的收回傘坐下,我朝周圍被我嚇到的人笑笑示意沒事,然後撇嘴:「你這麼說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莫名的有種亂倫的即視感啊。」→_→
他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那......君麻呂?」
我看他一眼:「也是亂倫好麼,那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
聽見這句話之後,他表情變幻莫測,先是驚訝,然後又有點高興的神色,不久又變為糾結,最終定格在「臥槽你拓麻一定是在逗我』『現在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樣的表情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道:「你...好自為之。」
****
跟自來也約好了明後天就開始訓練鳴人之後,我跟他在丸子店前分道揚鑣,看他的方向大概是回轉到澡堂去了→_→,我也抱著傘回家去了。
不過他說的那句『好自為之』還是讓我有點在意。
我確定對君麻呂沒有『想跟他結婚生猴子』之類的想法,我也知道瑪麗蘇光環對君麻呂有很大的影響,但是......我怎麼可能遠離他呢?
他是我的親人啊...可以說是我失去記憶以後陪伴在我身邊最久的人,怎麼可能拋下他呢?
「神樂!」我進門的時候,君麻呂正在看卷軸,發現我回來了,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歡迎回來。」
我怔怔的看著他的笑容,突然很想知道,這種濃烈的感情,到底是瑪麗蘇光環的影響,還是因為他真的喜歡我呢?
大概是看我沒反應,他慢慢的斂起了笑容,站起來拉我:「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看著他有些緊張的表情,想要開口又說不出話來,呐,君麻呂,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還是說......
好煩。
如果當時沒有把他一起帶出來就好了。
不對,不對。
我想起之前呆過的幾個世界,那些明確像我表達了愛意的人,他們的愛是虛假的還是真實的呢?
這不關君麻呂的事,不是他的錯,錯的是我自身啊。
如果,沒有瑪麗蘇光環就好了。
沒有這種東西就好了。
啊,好想弑神哦。
下限是知心姐姐
事實上我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的人,關於其他人對我的感情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這個問題,我考慮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反正我現在是得不到答案的,等到哪一天我擺脫了瑪麗蘇光環說不定會有希望。
等等,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瑪麗蘇光環的生效物件是男性,也就是說如果有女性喜歡我的話,那她們的感情就是完全真摯的......咦,乾脆我去喜歡女人算了?
居然挺有道理......
我默默的捂著嘴假意咳嗽了一聲,決定先不去想這個有點毀三觀的事情了。
預選賽結束之後,鳴人全身髒兮兮而且到處都是傷的滾回來了,第一句話就是:「不好了!神樂!佐助他——」
我猛地站起來:「什麼?佐助被打殘了?!」
他保持著拉開房門的姿勢愣愣的點頭:「啊......是啊,咦神樂你怎麼知道啊?!」
我翻個白眼:「參加考試,還是對決那種形式,你這種反應肯定是他受傷了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鳴人:「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通過了預選賽啊,正好,我給你找了個老師,今後一個月他會負責好好訓練你的。」
鳴人咧開嘴豎起大拇指:「哦!放心吧,我一定會跟著老師好好訓練的!一定通過中忍考試給你看!」
我摸摸他的頭,轉頭跟君麻呂說話:「呐,君麻呂,一起去看佐助不?」
他點點頭:「我現在也沒事,一起去吧。」
鳴人也跳起來表示他也要去,被我鎮壓了:「你給我乖乖呆在家裡養傷,好點了再去看佐助,後天就要開始訓練了,一身傷你訓練個蛋蛋哦。」
他啞口無言,垂頭喪氣的回答:「我知道了啦。」
安撫好了鳴人之後,我跟君麻呂趕去醫院看望佐助,卻被告知佐助傷勢過重,現在不能探望。我和君麻呂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出了驚訝,佐助的傷有這麼重?
正好這個時候卡凱西從走道裡面走出來,我走過去攔住他:「卡凱西老師。」
他抬起頭看我,掀掀眼皮:「神樂啊,這麼快就來了?」又看看諮詢台前面的君麻呂:「我知道你們是來看佐助的,不過他現在的狀況不怎麼好,等他穩定下來了再說吧。」
我皺皺眉:「佐助的實力我們都清楚......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卡凱西歎口氣:「好吧,遲早要告訴你的,這裡不方便,我們去天臺說吧。」
帶著疑惑跟卡凱西上了天臺之後,他也沒有再賣關子,直接告訴了我們:「......佐助在第二場考試期間遇到了大蛇丸,被他種下了咒印。」
大蛇丸?!
我吃了一驚,想起那個陰魂不散的變態誘拐犯,我還以為他起碼有個從一而終的優點,沒想到這麼快就轉移目標了!
我看看一臉平靜的君麻呂,忍不住問候了一下大蛇丸的高堂,哎,可憐的君麻呂哦,就這樣被拋棄了。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灼熱,君麻呂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看見我的神情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朝他搖搖頭,繼續追問卡凱西:「咒印是個什麼鬼?」
卡凱西神情嚴肅:「可以刺激人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不過使用過度的話身體會受到侵蝕。」
君麻呂皺皺眉:「如果這樣算的話,咒印對忍者的實力有加成作用咯?可是大蛇丸不可能做這種好事的吧。」
「沒錯」卡凱西點點頭:「被種下咒印的人十個之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而且使用者不能控制它的話反而會被咒印侵蝕,佐助雖然熬過了最初的階段,但是我也只能幫他把咒印封印起來,封印之後的一段時間,還要靠他自己。」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我低聲問:「大蛇丸......為什麼要對佐助下手?還有當初的君麻呂和我......」
卡凱西皺緊了眉頭:「雖然還沒有拿到確切的情報,但是大概知道大蛇丸是為了更換身體,也就是說,他是在尋找容器。」
*****
佐助最終還是熬過了封印之後的痛苦,在醫院呆了幾天就被卡凱西帶走訓練去了,鳴人先他一步,幾天前就跟自來也看對了眼,現在正在努力學習通靈術。
去醫院看望佐助那天跟卡凱西說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最開始給鳴人找的老師就是我跟君麻呂剛剛來到木葉的時候碰到的那個惠比壽,據說是精英教師來著。
但是怎麼看都是自來也更牛掰啊。
我比較了一下兩個人,還是覺得我給鳴人找的老師更靠譜啊。
就在鳴人和佐助忙著訓練的時候,木葉出了兩件事,先是音忍村的托斯被發現死在木葉週邊的桔梗城,再是第三場的考官月光疾風被殺。這兩件事為看似和平的木葉更增添了一絲緊張感,我和月光疾風也沒什麼深厚的交情,但是一個木葉上忍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被殺,加上大蛇丸目的不明潛入木葉,讓中忍考試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儘管暗部在努力追查,到現在還是沒能查出殺死月光疾風的人是誰,倒是托斯......那些被沙子弄出來的傷口太明顯了好麼!
但這是音忍村和砂忍村的事情,既然音忍村沒有來撕逼,木葉也懶得管,只是更加提醒下忍們注意我愛羅,免得一不小心送了命。
在這種看似和平實際上內部波濤洶湧的情況下鳴人學會了通靈術,並且召喚出了巨型蛤|蟆,然後被那只老大模樣的蛤|蟆用舌頭卷到了醫院==。
雖然醫生診斷說只是查克拉消耗過多導致的脫力,但他還是在病床上躺了很久。明天就是正式考試的日子,他卻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決定今天再去看他一次,如果還沒醒的話就揍到他醒為止。
到醫院的時候他果然還在睡→_→。
我抽抽嘴角,坐到床邊輕輕捏他的臉:「喂鳴人,你還不起來?中忍考試要結束了喲。」
他依然安詳的睡著。
正當我想加大手勁的時候,病房的門刷的一下被拉開了,奈良鹿丸提著果籃站在門口,看見我之後愣了一秒,就很自然的打招呼:「喲,鳴人的...姐姐吧?」他把果籃提高了一點:「嗯...我剛剛去看了丁次,順便來看看鳴人。」
我把手從鳴人臉上拿開,笑著招呼他:「謝謝你還惦記他啦,坐啊。」
他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下,把果籃放下之後若無其事的問我:「鳴人有醒過來嗎?」
我搖搖頭:「睡了三天三夜啦,完全沒醒過來的樣子啊,看來是之前的訓練把查克拉都榨幹了。」當然也有鳴人使用了不熟悉的查克拉的原因。
他淡定的看看床上的鳴人:「醒了就可以直接去參加比賽了啊。」
「估計醒過來發現自己睡了這麼久他會急死的吧。」我不厚道的笑笑,又捏了捏他的臉,結果這一次我居然感受到他臉上的肉動了一下。
我睜大了眼睛確定不是我感覺錯了,剛剛鳴人的眼睛好像動了一下。
奈良鹿丸一下就發現了:「看來鳴人要醒了啊。」
就在他說完之後,鳴人已經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藍色的眼眸還帶著茫然,他轉轉眼珠,定格在我臉上:「......神樂,我這是在哪啊?感覺好不舒服。」
我毫不客氣的拍了拍他的頭:「你是睡昏了頭吧,這是在醫院啊醫院。」
他茫然的回應:「啊?醫院?我睡了多久了?」
我面無表情的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三夜,你再不起來中忍考試都要完了。」
他茫然地表情一下子變成了驚恐:「納尼——?!中忍考試結束了?!」
簡直沒救了......
一掌把激動地鳴人按回床上,我無奈的安撫他:「放心吧,第三場考試明天才開始呢,你還能參加。」
他還是不願意躺下,揮舞著手臂要坐起來:「那我現在要趕快去找好色仙人幫我修煉啊!啊啊啊啊來不及了!」
我撇撇嘴:「別想啦,自來也早就去取材去了,他說已經把該教的都教給你了,後面的就看你自己了。」
聽見這句話,鳴人一下就石化了,垂頭喪氣的扒拉著頭髮:「是我沒有把握好機會...神樂好不容易才幫我找到老師的......」
我歎口氣,摸摸他的頭:「行啦,鳴人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你可是學會了自來也的成名絕技呢。」
他慢慢抬起頭朝我露出一個笑容,但是怎麼看都還是帶著一些沮喪,正在這時,從他的肚子裡面突然傳出來一陣咕咕的聲音,鳴人臉色一變:「好餓啊......」
對哦,他也是三天沒吃飯了......
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叫外賣,奈良鹿丸提起果籃:「那個...先吃點水果怎麼樣?」
鳴人的眼神『嗖』的一下亮起來,接過鹿丸丟過來的一個蘋果就直接啃了一口,三下兩除二的吃完之後才看向鹿丸:「啊,鹿丸,你來了呀。」
奈良鹿丸無奈的歎口氣,也懶得去糾正鳴人:「啊,剛剛去看了丁次,順便過來看看你,這個果籃本來是買給丁次的,結果醫生說他不能吃東西,本來以為你也沒人來看的,就打算給你了......」
鳴人咧開嘴巴笑起來:「哈哈哈,神樂肯定會來看我的啊!」
得意了幾秒,他看看剩下的果籃,露出一個奸笑:「不如我們帶著這些水果去丁次面前吃吧!羡慕死他!」
我抽抽嘴角,這種小學生思維真是棒棒噠,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奈良鹿丸居然同意了!同意了!
說好的高智商人才特別怕麻煩特別有隊友愛呢?!
鳴人拉攏到小夥伴一號之後就轉過頭來問我:「神樂神樂!一起去吧!」
我擺擺手:「我就不去了,差不多該回去了,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呢。」
鳴人失望的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用笑容跟我表示等一會兒就回家找我,然後就跟奈良鹿丸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走了。
跟鳴人他們道別之後,我在醫院裡面耽擱了一下才離開,剛走出醫院門口就感覺到一陣暴戾的查克拉在醫院裡面爆發出來。我馬上順著這股查克拉的方向趕過去,然後停在了一間病房,裡面有三個正在對峙的人影。
鳴人和奈良鹿丸被我愛羅的查克拉壓制得渾身冷汗涔涔,我愛羅神色猙獰,他的沙子也纏在病床上的那個少年身上,似乎隨時都會下手殺死那個少年。
我皺眉抽出傘:「夠了!沙暴之我愛羅!你在這裡幹什麼!」
他把目光從鳴人和鹿丸身上移到我身上,沙子漂浮在他周圍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而鳴人和鹿丸根本連移動一下身體都做不到,仍然渾身冷汗的站在原地。
我對上他暴躁的雙眼,眯起眼睛:「沙暴之我愛羅,你是想在這裡就失去中忍考試的資格嗎?」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不僅沒有收手,甚至神色變得更加猙獰了,就在我幾乎要忍不住出手的時候,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看見落在我旁邊的那道綠色身影,我舒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不想在醫院動手的,凱來了,在二對一的情況下,即使是小怪獸也該退縮了吧。
大概是權衡了利弊,我愛羅在猶豫了兩秒之後就收回了小李身上的沙子,然後瞥了我們一眼,就堂而皇之的從門口離開了。
我愛羅離開之後,鳴人的神色還是很失落,我們回家的時候路過一樂拉麵,兩個人坐在拉麵攤裡面,他悶悶不樂的問我:「神樂...我是不是跟那個我愛羅差很多啊?」
我支著頭看他:「哪裡差了?」
他垂著頭:「今天在病房的時候......要不是你來了,我大概要轉身逃跑的吧。」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說道:「你跟我愛羅...確實是差很多。」看見他更沮喪了,我輕輕笑起來,摸摸他的頭:「你跟他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力量的使用上啊,鳴人,你是為了什麼想要變強,甚至想要當上火影呢?」
他疑惑的抬頭看看我,似乎是在仔細思考,半晌才給出答案:「...最初是想要讓村子裡的人認同我啊,可是後來......」他的眼神變得有點迷茫:「後來......我有了親人,有了朋友,有了夥伴...我......想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想要...保護你們。」
我輕輕的笑笑:「看吧,你跟我愛羅的區別就在這裡啊,他的力量是為了殺人而使用的,而你是為了保護而使用的,所以當你有了想要保護的人的時候,你就會真正的強大起來了。」
想想,我又補充了一句:「所以呢,鳴人你現在就算還做不到打敗所有人,但是總有一天,你會成長到那種程度的。到時候,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吧。」
鳴人呆呆的看著我,眼睛有點水潤,卻笑得比平常還要燦爛,重重的點頭:「嗯!放心吧神樂!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我拍拍他的頭沒說話,接過拉麵推到他面前:「吃吧,明天加油哦,我和君麻呂都會去看你考試的。」
他朝我齜了齜牙:「哦!交給我吧!一定通過中忍考試給你看!」
說完這句話之後,鳴人就埋頭開始吃拉麵,我保持著笑容看著他,在心裡面舒了口氣,哎,知心姐姐真不是好當的啊。
這種鼓勵人心的治癒系話語,我腦內庫存也就這麼點了,要是鳴人還不振作起來,就真的只有讓他用身體學會振作啦。
還好他迷途知返啊,可喜可賀。
下限是突變
中忍考試第三場就在今天。
我和君麻呂跟平常一樣早早的起床,然後把鳴人從床上拖起來,免得他睡過頭遲到,這樣失去了資格的話簡直是坑爹。
一路把鳴人拎到了會場,我就跟君麻呂甩手坐到觀眾席上準備圍觀了。因為喊鳴人起床的時候花了點時間,現在距離第一場比賽開始已經不遠了,但是佐助還沒有來。
我皺皺眉:「卡凱西老師不會是帶著佐助去人生的道路上迷路去了吧?」
君麻呂搖搖頭:「應該不會吧...畢竟是正式考試。」
最終直到鳴人的考試都開始了佐助還是沒有來==。
天惹卡凱西真是夠了!就算是特訓也要把握好時間啊,看鳴人就知道在最後幾天睡覺休息!
希望在佐助的戰鬥開始之前他能到吧,我看向場內,鳴人和日向寧次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開場拉仇恨,激情四溢,嘲諷,白眼,查克拉,啪,啪,啪,口遁。
是的沒錯,這就是戰鬥過程!
我看著鳴人逼出了藏在身體裡面的另一種查克拉,利用影分身打敗了日向寧次,然後豎起大拇指朝我們這邊傻笑。因為他的笑容實在太蠢,搞得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之前日向家分家命運帶來的沉重感一掃而光。
然後他就蹦蹦跳跳的跑去休息了,第二場本來是佐助和我愛羅的戰鬥,但是因為佐助到現在還沒來,決定讓後面的人先進行比賽。
然而這並沒有卵用。
砂忍村的勘九郎面對這種局面,非常直接,乾脆的棄權了。
大概是因為覺得全都棄權不好,另一個女孩子並沒有棄權,她帶著一把巨大的扇子站在場地中央,跟被鳴人一掌打的掉下去的奈良鹿丸遙遙相對。
嗯......從出場來說鹿丸就輸了好大一截......
經過了一場激烈的並且鬥智鬥勇的戰鬥之後,鹿丸也乾脆的認輸了。
看著沖出去的鳴人,我輕輕的笑了笑,奈良家族果然不負盛名,智商比一般人硬生生高出一截啊。
這兩場比賽完了之後就沒有可以再延後的比賽了,經過幾個影的商議,決定再給佐助十分鐘,如果他還不到,就判定棄權了。
我一邊在心裡數著時間,一邊緊緊盯著入口處,然後終於在眾目矚望中!
一陣旋風裹挾著樹葉落在場內,堵住了考官宣佈佐助失去資格的話,旋風散盡之後,卡凱西和佐助背對背站著,然後佐助在考官的詢問下抬起頭報上名字:「宇智波,佐助。」
聽著旁邊女孩子的歡呼聲和尖叫聲,我抽了下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到最後一秒不出場啊,為了給別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什麼的......
看看一臉帥酷的佐助,我摸了下下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嗯...該剪頭了。
佐助到了之後,我愛羅也從另一邊繞下來,兩個人在考官示意之後就開始了比賽。
仍然是開場拉仇恨,嘲諷,沙盾,雷切,啪,啪,啪。
但是佐助把我愛羅傷到之後,會場突然出現了意外。
看見天上飄下來的羽毛的時候,同時傳來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思維似乎快要停滯了,下一秒就要睡過去一樣的感覺。
我咬了咬舌尖,馬上結了一個解幻術的印,飛舞的羽毛瞬間就被彈開,昏昏沉沉的腦袋立馬就清醒了。
清醒過來之後觸目所及的都是倒在座位上的觀眾,卡凱西和凱就在不遠處,君麻呂則是擺出了戰鬥姿勢護在我身邊。
就在我清醒過來的同時,昏倒的觀眾裡面跳出了幾個帶著暗部面具的忍者,跟我們成對峙之勢。
怎麼回事?暗部不是火影的部隊嗎?!
卡凱西聲音凝重:「沒想到居然有偽裝成暗部的敵人。」
從會場外面傳來爆炸聲和打鬥聲,只是聽也知道現在村子裡面肯定已經是一片混亂了,敵人的目標不小啊......
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馬上決定速戰速決趕去支援其他人,四對五,也不是很麻煩。
戰鬥的時候我看見佐助追著砂忍村的三個下忍跑了出去,我一邊用傘擋住飛來的手裡劍,一邊靠近卡凱西:「卡凱西老師,把派克醬叫出來帶幾個下忍去追佐助吧,那個我愛羅,太危險了。」
他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加快了攻擊幅度,幾個人合作殺掉了兩個敵對忍者之後,他就去找一直躲在椅子下面的春野櫻,並且召喚出了派克。
大致交代了幾句,春野櫻就貓著腰去了鳴人面前,等她喚醒了鳴人,又把奈良鹿丸拉起來,我們已經把剩下的忍者都殺了,凱一腳把牆壁踢出個大洞讓他們走,然後我們就趕到會場中間停下。
砂忍村的馬基,正在跟第三場考試的考官不知火玄間對峙,兩個人都做好了戰鬥準備,一副一觸即發的樣子。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不遠處房頂上的那個紫色結界。
三代和風影正在裡面說著什麼,說著說著風影突然開始脫衣服!
這一瞬間我腦海裡面冒出來各種各樣的梗,諸如虐戀情深、得不到就要毀了你、你是風兒我是沙、你們想知道我這件衣服下面是什麼嗎..........
可是當風影完成了變身(並不)之後,我的內心簡直是崩潰的,怎麼又是大蛇丸這個變態!!!
看見他完全不受周圍影響,一心跟三代不死不休,我跳上了下面的一個房頂,跟站在那裡緊繃著身體的暗部並列:「這個結界有辦法打破嗎?」
其中一個暗部搖搖頭,聲音沉重:「不行,這是四象紫炎陣,除非破壞四個支腳,不然沒有辦法闖進去,可是這四個支腳也有結界保護......」
我想也是,如果他們有辦法,早就進去擼死大蛇丸了。
怎麼辦呢?好像打死大蛇丸啊,可是進去不怎麼辦呢?
【你可以試試用來自不同世界的力量攻擊結界試試】
咦?
我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光屏,它已經很久沒有顯示存在感了,這麼猛地來一下我還真不習慣。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男紙啊】
......嗯,說不定這個這個方法可以呢,好吧決定了!我這就去試試!
【喂!你為什麼無視我!】
我裝作看不見面前的光屏,把查克拉全部散去,努力調動起屬於綠之王的力量,灌注到手裡的傘上面。
感覺差不多了,我深吸一口氣,狠狠的舉起傘往結界打去!
哢嚓——
一聲微弱的碎裂聲,紫色的結界被打出來一道裂縫,但是卻完全不夠讓人通過,然後在結界上的火焰燒到我之前退回了原地。
雖然裂縫不夠大,但是起碼知道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此時卡凱西三人已經一起上把馬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我對君麻呂招了招手:「君麻呂!來幫我一下!」
他馬上放棄了弄死馬基以絕後患的動作,跳上來眼巴巴的看著我,我指著那道裂縫:「待會兒我會繼續去攻擊,等我退開的一瞬間,你就用鐵線花之舞攻擊那道裂縫,使勁砸!」
想了想,我又看向那幾個暗部:「如果你們有什麼可以遠端攻擊的辦法,也請出手吧。」
交代好了之後,我又開始調動綠之王的力量,感覺到腦海深處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輕顫了一下,舉著傘躍起——
哢嚓!
這次的碎裂聲明顯比剛才要大得多,大概是因為打在了之前的裂縫上的原因,周圍的結界像是碎掉的玻璃一樣佈滿了紋路,下一秒,君麻呂的鐵線花之舞和幾道忍術一起砸過來!
結界瞬間就被破開一個洞,我打開傘阻擋下落的勢力,然後利用這股阻力轉了個身,輕巧的竄進了結界,君麻呂和幾個暗部也緊緊跟在我後面跳了進來。
就在我們打破結界的時間裡,大蛇丸已經拿出了兩具棺材,正準備放什麼大招的樣子,我揮著傘就沖過去打向其中一具棺材——這種亡靈法師的即視感是要鬧哪樣!
君麻呂的攻擊隨即落在另一具棺材上,然後我們兩個同時對著大蛇丸攻了上去,幾個暗部在確認了三代的安全之後也馬上加入了我們的戰鬥,大蛇丸一時之間倒是顯得左支右絀難以招架。
看見結界已破,他馬上放棄了浪費手下的行為,叫四個支腳的忍者回來幫忙,我看見他一直想奪回那兩具棺材的樣子,馬上一邊一腳把它們踢飛了出去。
大蛇丸的臉一下就青了,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你知道那裡面是什麼人嗎?那可是一代和二代火影,你居然敢踹他們的棺材?!」
我霸氣側漏的用傘指著他:「反正都是死人了,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就下去跟他們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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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蛇丸還是沒有占到什麼便宜,被我打得夾著尾巴逃跑了啊哈哈哈。
嗯......其實是三代不一會兒就加入了戰局,我方實力大增,大蛇丸被重創之後含恨敗走。
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好的,大蛇丸搞出來的巨蛇也被自來也的蛤蟆收拾掉了,雖然從食物鏈來看顛倒了,但是當這種顛倒有利於我們的時候,就完全不是問題啦!
跑出去追佐助的鳴人幾個人在木葉週邊的森林狠狠的大戰了一場,鳴人還用出了才學會不久的通靈術,硬生生打敗了一尾附體狀態的我愛羅。
原來我愛羅的危險感是因為這個,我想起鳴人肚子裡的那股迷之力量,大概也是跟這個差不多的吧,不過鳴人並不是像我愛羅那樣作為兵器被製造出來的,因為......誰會把特意製造出來的大殺器養成這樣一幅又蠢又逗比的樣子啊摔!
雖然鳴人最後是被抬回來的,但是看起來只是查克拉消耗過多,並沒有受太大的傷,我簡單的給他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就扔到病房裡睡著去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最後也查清了原因,是的大蛇丸那個傢伙殺了風影冒充他給砂忍村下的命令讓他們和音忍合作。大蛇丸逃走之後,沙忍就在一個臭水溝裡面找到了真正的風影的屍體,停止了對木葉的襲擊,但是沙忍協助大蛇丸襲擊木葉是事實,雙方的關係也掉到了冰點,只是因為一些必要的原因而保持著搖搖欲墜的同盟關係。
所有的沙忍在第一時間撤出了木葉,畢竟留下來萬一造成誤會就不好了,而且說不定會被木葉群眾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雖然損失挺大,但是還好沒有受到致命性的打擊,休養生息一段時間,木葉又會欣欣向榮。
我看著好好活著的三代,和修繕之後已經差不多恢復原樣的木葉村,產生了一種詭異的自豪感和滿足感,就好像做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
火的影子會照耀著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
說不定我真的是做了一件大事呢,畢竟我這麼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