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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八塊腹肌櫻木桑》作者:夢裳宛【完結】

第58章 櫻木桑終清醒

  當櫻木桑從昏迷中終於醒來的時候,目光黯然滄桑地看著白淨的天花板。

  這糟心的世界喲。

  她果然就不該對那個糟心的二貨系統抱以期望,最後果然落得了如此糟心的下場。

  原本還想幫著阿綱解決問題,最後反而是越添越亂了。

  【統統溫馨提示:別醬紫想嘛,少女,統統可是在幫你。少女你看,現在不是啥問題都解決了嗎?也不用你想啥做啥,這叫舒心!統統可是舒心小天使∼】

  櫻木桑:舒心你妹!舒心你妹!舒心你妹!(╯‵□′)╯︵┻━┻

  重要的話要咆哮了三遍。

  最後櫻木桑還是歎了口氣,然後扶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摸摸索索地將床頭櫃上的眼鏡戴起來。她記得她在昏迷之前聽到京子失蹤了,還有雲雀學長遇到危險了,既然統統說解決了,那就是大家都沒事的意思吧。

  「你醒了啊。」

  門突然被打開,櫻木桑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人愣了愣。

  「碧洋琪?」櫻木桑詫異地看著走進來的紫色長髮的女人,十年的時光在這個女人的臉上似乎沒有留下印記,反而多了幾分更加成熟而又瀟灑的魅力,沒想到她這一昏迷醒來就連碧洋琪都回到基地了。

  「嗯,我和風太一起回來的。至於阿綱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被雲雀訓練。」碧洋琪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手中的灌裝飲料,直接遞給了櫻木桑。

  櫻木桑接過飲料,手顫了顫,眼神糾結而又複雜地看著。

  「放心,沒毒。」碧洋琪看著櫻木桑一臉瑟縮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下櫻木桑也不擔心了,拉開拉環直接喝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但是真的是渴了。

  對了,等等!

  櫻木桑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忽的看向碧洋琪,「你說,阿綱是在被雲雀學長訓練?」

  這不是不死必殘的節奏嘛!阿綱的攻擊力,怎麼去和兇殘暴虐的雲雀相比!

  「嗯,貌似被虐的不清。」碧洋琪翹著腿坐了下來,挑眉說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櫻木桑皺著眉,覺得有些心疼了,她可愛可憐惹人疼愛的小兔子喲。

  【統統溫馨提示:可愛可憐惹人疼愛的小兔子,嘖嘖,那不是少女你那雞肋的匣子嗎?】

  櫻木桑:能別提這件事嗎!匣子也是有尊嚴的啊!

  「小桑!」又迅速地有人破門而入,這回終於是櫻木桑期待的人了。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澤田綱吉滿身是傷地站在門口,大口喘息著,但是在看到病床上坐著的神色不錯的櫻木桑時,終於笑著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整個人就跟沒力氣似的靠著門癱軟了下去。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櫻木桑疑惑地眨著眼,然後從病床上走了下去,將癱坐在門口喘氣的澤田綱吉扶了起來,向房間裡走去。

  「啊,是裡包恩說的。」一聽到這個消息澤田綱吉就飛速地爆發了死氣之火,在避開了雲雀學長的攻擊後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跑了過來。

  澤田綱吉的身體抖了抖,突然間想起自己一聲招呼都沒有和雲雀學長打,就這麼沖了過來。頓時心中寬面淚翻湧著足以淹沒內心,澤田綱吉已經可以預見到下一次預見雲雀之後會遭受怎樣的殘暴對待了。

  哎呀,櫻木桑看著澤田綱吉臉上的如同世界末日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裡包恩又是怎麼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櫻木桑看到碧洋琪用眼神示意了自己一下天花板,這才看到房角的一角有攝像頭。

  櫻木桑:……該不會所有房間都有攝像頭吧?這樣的話,這不是天天都在被偷窺嘛!如果哪天她一不小心,一個忍不住,偷偷拉著阿綱進了小房間做了些不和諧的事情那要怎麼辦!說好的*權呢!說好的愛呢!

  【統統淡定提示:少女,你的重點又跑偏了。】

  「對了,小桑,你覺得身體沒事吧?」既然來都來了,澤田綱吉已經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了。但是至少在去和雲雀學長負荊請罪,不,送死之前,還是先把當下的事情做好,畢竟也算是……咦?怎麼聽起來像是,完成遺願一樣tat

  「沒事。」櫻木桑肯定地說著,看著滿身是傷的澤田綱吉而言,這句話其實真的她問比較好。

  「喂喂喂,小孩子就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啊。」碧洋琪懶散地扶著下顎說著。

  「不,不是的。」澤田綱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然後連忙甩著手想要否認。他哪有和小桑在秀恩愛,只,只是,好吧,也許真的有點吧。

  「是在羡慕嗎?」看著澤田綱吉臉紅,櫻木桑忍不住起了壞心地伸出手捏了捏綱吉的臉,然後在少年茫然地轉過頭來的時候,少女就這麼湊上前去親了一下綱吉的臉,順便咬了一口。

  這下子頂著一個牙印的澤田綱吉,臉更加紅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低著頭,完全不敢抬起來。

  「羡慕?」碧洋琪挑了挑眉,「姐姐可是有比你們多很多的經驗。」

  澤田綱吉的雙手忍不住地摩挲著,因為害羞而亂跳的心臟,此時有種意識恍惚的感覺。如果是平日裡和小桑這麼親密也就算了,偏偏還是在人前,感覺更加緊張了。

  只不過,碧洋琪說的多很多的經驗,難道是指……澤田綱吉猛地想起來裡包恩說過碧洋琪是他的情人之一,那麼裡包恩和碧洋琪在一起的話,糟糕!畫面太美,不敢想像!

  「哦,對了,十年後的小桑懷孕了。」碧洋琪狀似突然想起來的樣子,然後視線從櫻木桑的臉上飄忽到了仍紅著臉低頭的澤田綱吉,「阿綱,你勤奮了十年才耕耘了出來,真不容易。」

  澤田綱吉又默默地低下了不能再低地頭,內心已經羞憤致死地抓狂地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了,什麼叫做勤奮十年,什麼叫做耕耘,他能不能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啊啊啊!

  碧洋琪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小桑這麼喜歡逗弄綱吉了,看著這種反應的確很好玩。

  不過……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已經被逗弄得完全黑化了。

  果然,澤田的黑歷史和櫻木桑脫不了干係。

  唉,不提也罷。

  等到裡包恩差人來喚澤田綱吉回訓練室訓練之後,碧洋琪也跟著澤田綱吉一起去了。而櫻木桑還是被留在了醫療室裡,再一次保險地做一次全身檢查。

  「對了,阿綱,有件事我還是想和你說。」碧洋琪微眯著眼,神色漸漸認真了起來。

  澤田綱吉不由得正了臉色,隱約覺得碧洋琪是有鄭重的話題。

  「小桑懷孕的事,你是知道的吧。」碧洋琪摩挲著指尖,似乎在思考著該怎麼說。

  「嗯。」澤田綱吉點了點頭,這句話之前碧洋琪已經說過了。

  「但是十年後的你還不知道。」碧洋琪繼續說了下去,澤田綱吉的身體猛地一怔還是點了點頭,「儘管對十年前的你說這句話也許不對,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你。」

  「你有想過,你死後懷著你孩子的小桑會是什麼反應嗎?」

  澤田綱吉的眼眸猛然瞪大,不知道是震驚,還是茫然無措地看著碧洋琪。

  這個問題,其實澤田也有想過,但是他的確並沒能想出答案。

  澤田知道櫻木桑到底是有多喜歡自己,也知道整整十年裡他一定和那個深愛著自己的少女一直在一起,從青年到成年他們必然會攜手走過,而得知小桑懷孕的消息後他心中是震驚的,但是仔細想想卻也覺得很應該,甚至是說很期待,儘管知道那是十年後的事,澤田綱吉還是會在心裡不由自主地去期待他和小桑未來的孩子。

  但是碧洋琪說的沒錯,一直以來將他視為光而且拼著性命來保護自己的櫻木桑,在得知他的死訊後又會作何反應。而十年後的他,竟然都不知道櫻木桑有了他的孩子。

  「阿綱,這是你送給小桑的吧。」碧洋琪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塊很舊的懷錶,鏤空雕花錶殼,羅馬數字刻度錶盤。

  澤田綱吉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他之前送給小桑的,與其說是送,不如說是櫻木桑在她生日那天自己要的,儘管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東西小桑都開心地很寶貝著。

  「時間停止了。」碧洋琪遞給了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看著表面,的確時間是停止了。其實本來就壞了,是小桑用幻術維持著時間走動。

  「和小桑一樣。」

  澤田綱吉的心猛地一顫,慌亂近乎於驚恐地抬頭看著碧洋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阿綱,你什麼都不知道。」

  碧洋琪看著澤田的表情,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

  「在看到你的屍體後,小桑就和你一起陷入沉睡了,一直沒有醒過來。她就這麼睡了,也根本沒管自己肚子裡還有個孩子。」碧洋琪低垂著眼,有幾分無奈的神色苦笑了出來,「其實,十年後的你應該是知道小桑懷孕的事,你以為即使你出事,有著你的孩子的小桑也不會去做傻事。」

  澤田綱吉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微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後卻也什麼都說不出。

  「但是,那孩子在你面前,一直都很傻。」

  碧洋琪伸手覆在了澤田綱吉的手上,讓他用力握住了那快懷錶。

  「就算沒有好好握緊也別輕易就丟下,阿綱,不要再犯和十年後一樣的錯。」

  澤田綱吉眼眶緩緩紅了起來,手顫抖地緊緊握住了那塊壞掉的懷錶。

  時間定格在了那一刻,就和櫻木桑一樣,靜止了。

  有沒有人願意鎖住時間,只為等待你回來。


第59章 櫻木桑被強抱

  「澤田綱吉!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雲雀恭彌一拐子將綱吉打飛了出去,那力道絲毫沒有放水,怒氣充溢了視線,生氣地低吼出了澤田綱吉的全名。身體重重地撞在鋼筋上的聲音,仿佛聽到了骨骼在軀體裡重創般駭人的響聲,那單薄的少年的身體無力地垂落下來,伴隨著微弱的吃痛聲,額頭那火光漸漸泯滅。

  「對不起。」綱吉也沒有回嘴,即使是在心裡也並沒有絲毫抱怨,這實在是太過反常了。就連綱吉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狀態完全不對,大腦裡根本就不知道在混沌地想些什麼,就算雲雀學長生氣也是應該的。

  「你滾吧。」雲雀已經完全移開了視線,似乎連再看牆邊的澤田綱吉一眼都不屑。他轉身便走了,草壁先生立刻跟在了雲雀身後一起離開了。

  「蠢綱。」裡包恩跳到了綱吉的跟前,微仰起頭,黑色的瞳仁直愣愣地盯著低垂著眼的澤田綱吉,「你應該知道,即使我們現在身在十年後,這些事情並不會再同樣發生在未來。」

  不管是澤田綱吉十年後的死亡,彭格列的瀕臨覆滅。

  還有——櫻木桑的沉睡。

  澤田綱吉的身體顫了一下,他的身體的疼痛在此刻麻木起來,與他麻木的大腦似乎正好相對應起來。自從在和碧洋琪談話之後,那些話語一直都回繞在他的大腦裡,無法忘記,也無處可逃。

  [阿綱,你什麼都不知道。]

  這句話就好像一直都在嘲笑著他一樣。

  從頭到尾,他似乎總是做著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就像他之前一直都想要保護著那些重視的人,不想讓他們陷入危機中,更不想讓所有人捲入黑手黨的戰鬥裡,但最後其實結果還是一樣的。不管怎樣,大家仍舊一起走到了現在,就算是困境。

  而這在這麼多步的成長裡,他才恍然看到了大家的意願。並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意志,更是大家所有人的,不可以被自己忽略,更不能被善作主張的大家的意志。

  當他可以做到坦然面對那些同伴的時候,他卻依舊不能這樣去面對櫻木桑。

  從來到十年後,他便一直抱著隱瞞的想法。

  隱瞞十年後的困境,隱瞞十年後的戰爭,還有最重要的,隱瞞十年後自己的死亡。

  而這些,櫻木桑其實是都知道的。

  那個少女,心如明鏡般知道這一切,卻似乎始終都願意順著自己的步伐,裝作不知不覺。

  而真正以為隱瞞成功的人,卻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

  [小桑就和你一起陷入沉睡了,一直沒有醒過來。]

  [你以為即使你出事,有著你的孩子的小桑也不會去做傻事。]

  澤田綱吉是這樣想的,他都不用去想十年後的自己的想法,因為現在的他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如此喜歡他的小桑,一定也會很喜歡他們的孩子,那麼就算不管怎樣,就算為了這個孩子,小桑也一定會好好地活著。

  [但是,那孩子在你面前,一直都很傻。]

  然而現實,卻像是一把錘頭瞬間砸碎了那薄薄一層的玻璃一樣。瞬間化為了玻璃渣子,碎粒落了滿地,當真正處身於此時,腳上刺入了冰冷的玻璃,鮮血似乎瞬間湧了出來,伴隨著軀體的疼痛,那發自內心的冰冷似乎都泛著窒息的刺痛感。

  [就算沒有好好握緊也別輕易就丟下,阿綱,不要再犯和十年後一樣的錯。]

  其實早該知道的。

  因為澤田綱吉曾經也猶豫過,害怕過,甚至於不安過。因為那份屬於櫻木桑的喜歡太過沉重了,太過漫長了,所以像這樣的他,真的可以完整地將櫻木桑的喜歡保護好嗎?

  後來他告訴自己,可以的。

  他可以小桑的光,就算是唯一的光也好,他也會一直在小桑的世界裡一直閃耀著。

  但是他直到現在才知道,櫻木桑的喜歡不應該是被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甚至那喜歡不應該是易碎品,總是在被小心保護著仍然不自覺的人其實是他自己而已。

  那份小桑的喜歡堅韌而又固執地可怕,就像是將那生命已經完全託付給了自己,可以為自己而生,也可以為自己而死。也許就因為這樣,小桑才會小心翼翼地似乎都想要把那份深層次的喜歡好好掩埋好,生怕會被自己嫌煩或者厭惡般。

  「小桑,十年後沉睡了。」澤田綱吉低聲說著,那聲音有些沙啞又有些微弱。在此刻,他似乎都能感覺到碧洋琪給他的那個他曾經送給櫻木桑的壞掉的懷錶,此時似乎又貼著胸口開始重新嗒嗒作響了,但是這樣的響聲似乎伴著自己的心臟,甚至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

  「你十年後從棺材裡醒來的時候,就應該要有這樣的覺悟了。」裡包恩定定地看著澤田綱吉,那聲音裡一如既往的只是單純地陳述而已。

  覺悟。

  澤田綱吉頓了頓,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有想過小桑也許會很擔心,很生氣,很悲傷,卻也沒有想過她會就這樣地決絕地睡下。

  這,也許不僅僅是澤田綱吉該有的覺悟,也是櫻木桑的覺悟。

  「別忘了,那傢伙可是可以默不作聲成為幾年的幽靈,呆在你身邊的。」裡包恩嘴角勾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他跳了一下落在了澤田綱吉的肩膀上。

  「既然你想在整個腦子都掉進小桑的鍋子裡了,那就去說清楚再過來,今晚加時特訓。」裡包恩伸手輕鬆地一把拽住了澤田綱吉的領子,然後猛地便毫不留手地甩了出去,將那本就遍體鱗傷的少年又摔倒了門口去。

  虧澤田綱吉還有力氣喊叫著,那哀嚎聲遍佈了整個訓練基地。

  等澤田綱吉一步一踉蹌,一邊腦子裡還是思緒亂成一遍地走在走廊的時候,他仍舊不知道見到櫻木桑之後該說些什麼。他伸手拿出了那條鏈子,懷錶落了下來,那懷錶的時間停留在那沉睡的時刻,十年後的小桑便滯留在時間裡等著他。

  而十年前的,也就是現在眼前的小桑,卻還在自己眼前鮮活明亮的。現在澤田綱吉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之前當他坦白十年後的自己已經死了後道歉的時候,櫻木桑說不用道歉,就算要道歉也該是十年後的他。

  因為,十年真的太久了。

  這樣時間的分割,似乎已經可以完整地從眼前脫離開來。

  十年後的小桑那便是十年後的自己的,而現在真正他所擁有的,喜歡的,可以緊緊抓住的都是現在的,真實出現在眼前的少女。

  其實碧洋琪說的沒錯,澤田綱吉可以犯很多錯,可以自以為是,可以懦弱無力,也可以是傻瓜笨蛋,因為不管是怎樣,小桑都會無底線地包容著他。

  但是——

  [就算沒有好好握緊也別輕易就丟下。]

  「阿綱,你來了?我們晚飯還沒做好呢。」京子站在廚房間裡,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前的阿綱不由得嚇了一跳。但是當定睛一看,看清阿綱身上顯而易見的鼻青臉腫的傷時,京子立刻瞪大眼聲音都有些慌亂起來,「阿綱,你,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咦!真的!看起來好痛的樣子,真的沒事嘛!」還在切菜的小春本來聽到京子說阿綱來了就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活,當看到阿綱的面容時更是大嚇一跳,立刻慌亂地手上還舉著一把菜刀就向阿綱奔了過去。

  「小春,你當心點。」櫻木桑連忙從身後拉住了小春,然後一把將那把菜刀取了回來,語氣有些無奈。少女的視線狀似隨意地落在了澤田綱吉的身上,少女的眉頭微皺著最後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阿綱,你先去醫務室裡,把這些傷口治一下吧。」京子連忙說著,滿眼真切的擔憂。

  「是啊,我陪澤田先生去吧!啊,不,小桑你陪著去?」小春立馬附和著京子的話說著,非常嚴肅認真地點頭證明治療這件事情的非同一般的嚴肅性。然後突然想到了澤田提到的和小桑在交往的事,猛然醒悟了過來,然後疑問地看向了還站在灶台邊的櫻木桑。

  「不了,你們去吧,我要把這個咖喱煮好。」櫻木桑轉過頭去對向了灶台,隨意地揮了揮手。

  還是不去的好。

  估計扒開衣服,看到澤田綱吉細皮嫩肉上那青青紫紫的傷,她會忍不住暴走地殺到雲雀恭彌面前。

  不是聽說雲雀恭彌那傢伙最討厭幻術麼。

  呵呵。

  我行我上。

  腰突然被從身後抱住,那熟悉的體溫瞬間貼上自己的後背,櫻木桑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手中的鐵勺子也不知不覺地落進了鍋裡。那少年的頭就靠在自己的肩口,而她的後背被那少年緊緊地貼住,這樣親密而又溫暖的懷抱頓時讓櫻木桑無所適從起來。

  「小,小桑!澤,澤田……」小春頓時嚇得驚叫了起來,震驚得看著突然上前去從身後攔腰抱住小桑的澤田綱吉,小春雙手舉了起來捂住了嘴。

  「我,我還是和小春,去拿一個醫療箱過來吧。」京子的聲音都細微地顫抖著,她有些慌亂地左看右望著,最後輕輕拽住了小春的手然後小跑著走了出去。

  「你,你,你怎麼了?」就連心臟強大的櫻木桑在此時說話都不由得結巴起來。

  櫻木桑想轉過頭來好好看看澤田綱吉,但身體卻被少年緊緊抱住,那力度很重,就像是在鉗制住了自己的軀體般,就那樣用力地靠在自己的身後,但是耳畔溫熱而又貼近的呼吸卻讓櫻木桑的耳畔都不由得紅了起來。

  「不公平。」澤田綱吉輕聲說著。

  「什麼?」櫻木桑微皺著眉,似乎像是並沒有聽清一樣。

  「這不公平。」澤田又重新說了一遍,那聲音悶悶的,似乎還像是帶著些委屈一樣。

  「為什麼不公平?」就算是櫻木桑,現在也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不過,兔子似乎被打了幾頓之後,膽子越來越大了。

  被這麼強抱住的感覺,恩,還挺不錯的。

  「你不能這麼喜歡我。」澤田綱吉低垂著眼,雙手緊緊抱住了少女的腰不鬆手。

  櫻木桑突然啞然,然後想著想著卻也無聲地笑了出來,那神情似是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她抬起了右手,撫摸著少年的臉頰後故意用力地掐了幾下,「喜歡你,你還有意見了?」

  不公平。

  就是不公平。

  小桑喜歡自己得太多,太過分了。

  櫻木桑遲疑著,也發現了今天的阿綱有些不對勁起來。她伸手想要推開澤田綱吉,至少想要好好看一下這傢伙的臉,但是今天的阿綱卻似乎格外的固執,就是死抱著不鬆手。

  「阿綱,我今天在煮咖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不抄彩票不搶銀行就幫你振興家族的方案。」櫻木桑也有些無奈起來,最後又重新拿起了鍋子裡的鐵勺子,開始攪拌著還在煮的咖喱。

  「什麼方案?」澤田綱吉似乎也被這個話題轉移了些注意力。

  「你想啊,最好的振興的方法,難道不應該是好好開枝散葉嗎?」櫻木桑問了出來。

  「……開枝散葉?」澤田綱吉愣了愣,絕對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是啊,十年後我不是懷孕了嗎?那麼以後就每年生一個,幫你生個七個八個孩子,幫你徹底振興家族。」櫻木桑一臉認真地說著,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配合著一板一眼起來,「還有你想啊,你這些守護者一個個脾氣奇怪,以後肯定麻煩事多,工錢也貴。以後我生個孩子,你就踢掉一個,守護者就都是自家親生的,最後我再生一個給你當個十一代目。」

  「這樣多好啊,親兄弟要算什麼明賬,大家兄友弟恭,肯定都其樂融融得一起振興家族了。」

  「……」澤田綱吉不得不說必須被嚇到了,他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從咖喱鍋裡冒出來的熱氣,似乎都已經可以幻想到未來,七八個面容相似的孩子穿著黑手黨的衣服,帶著不同的守護者戒指,向自己齊齊鞠躬喊父親的模樣了。

  這樣,也算振興家族嗎?

  「所以,為了這個振興家族的志向,阿綱你,也要好好耕耘啊。」櫻木桑趁著澤田綱吉發愣的時候,一把推開了身後的少年,然後轉過頭去,那雙墨綠色的眼眸認真而又誠懇地看著澤田綱吉,找不出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每年生一個,好好耕耘,七個八個孩子……

  澤田綱吉的臉猛然一下紅了起來,雙眼裡都視線閃爍著不敢看眼前女孩一臉正經的面容。

  「恩,如果你覺得不公平的話。那我可以生一個孩子,就將對阿綱的喜歡分掉一半,然後多生幾個,那樣就……」櫻木桑低垂著眼,手指摸索著下顎露出了幾分思索的表情。

  「不行!」澤田綱吉沒顧得上還紅著的臉,立刻大聲反駁了出來。當喊完話之後,澤田似乎才後知後覺起來,撇開了紅著的臉,支支吾吾的模樣,似乎更加地不知所措起來。

  「我會每一天,都更加的,更多的,喜歡著小桑的。」

  澤田綱吉沉默了好久,最後才好不容易像是鼓足了勇氣抬起了頭,那雙澄淨的雙眸裡恍若映染上了火焰的顏色般,分明是炙熱璀璨卻又讓人覺得溫暖。

  這也許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公平了。

  而是內心裡,迫切地喜歡著小桑的心在胸腔裡膨脹著。

  甚至就想要,這樣不加掩飾地表現出來。

  親口,親眼,親自,告訴你。

  「所以你也要將這份全部的喜歡,一直都完整地保留給我,一個人。」

  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少女呆愣在原地,那表情似乎透著些震驚,然而過了會兒,少女輕聲笑了出來,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燦爛的弧度,那眉眼彎彎,襯著一種無奈的寵溺,又像是感動的欣喜般。

  這到底是,養成一個多麼貪婪的兔子啊。

  不過,似乎很不錯。


第60章 櫻木桑終完結

  【密魯菲奧雷對彭格列的戰力差距是壓倒性的。】

  【不管是要參與作戰,還是拖延時間,都會讓眾多的人陷入生命的威脅。】

  【澤田,委託在你身上的,不是生與死的選擇,是選擇哪一個地獄的問題。】

  【別天真了!澤田綱吉!就算一點點也好……哪怕只是增加了0.01%的生存幾率的決策,選擇它就是你的義務,你只要考慮好這個就夠了。】

  距離預定計劃作戰時間還有五天,澤田綱吉每一天都愈發得焦躁惶恐。

  超乎尋常的壓力和責任鋪天蓋地地將澤田綱吉壓得喘息不過來,他看著自己的同伴們都在拼命接受修行,為了即將到來的戰鬥,一場被拉爾稱之為地獄的戰鬥。

  澤田綱吉就站在這裡,接受著他們所給予期望和信任。而他做出抉擇的,很有可能將會親手將他的同伴們推向地獄,澤田綱吉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樣的覺悟。

  這場戰鬥,如果踏出第一步就絕對退不回來了。

  然而一路走到底,到底會遭遇什麼,澤田綱吉根本無法想像。

  十年後彭格列受到的重創明晃晃地擺在他們的眼前,拉爾和庫洛姆的身體狀況都很糟糕。骸的情況下落不明,本來就已經是實力差距大的情況下,還遭遇這樣不利的狀態,終止作戰也是可以理解的一種方案。以這樣的情況與密魯菲奧雷戰鬥,怎麼看都覺得是在以卵擊石。

  但是,拉爾說的也沒錯,並不代表拖延時間大家就會相安無事。不僅他們在基地中坐以待斃,而且他們現在處於的困境裡遭遇的每一個阻礙再拖拉下去只會更加誤事。

  拉爾的身體惡化需要解決非七的三次方射線的問題,庫洛姆的身體異變內臟消失需要尋找到骸的線索,這樣的狀況澤田綱吉不希望再拖延一秒鐘。

  拉爾和庫洛姆承受的傷害和痛苦,同伴們的不安和壓力,還有自己對於未來的惶恐,如果他只是這樣一味迷茫的,大家只會依舊滯留在這樣的困境裡。

  就如同裡包恩說的,沒有人想要澤田綱吉成為英雄,現在的蠢綱也根本還不夠格。澤田綱吉要做的,只是記得初衷就好。一開始的初衷,澤田綱吉只是單純地想要讓大家回到原來的生活,不再繼續生活在這個情形下,而現在依舊是如此。

  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戰鬥而戰鬥,是因為同伴,因為守護而戰鬥至今。為了這個信念,大家一直都賭上自己的覺悟而拼命修行著,澤田綱吉也不容許自己退縮。

  當澤田綱吉在眾人面前做下了積極備戰、堅持作戰的決定之後,那也就再也毋庸置疑地接下來的五天時間就是最後的備戰時間,一刻都不能耽誤。

  「哦!哦!你們在這裡啊!來……」十年後的了平大哥風風火火沖到了獄寺專屬的修行室裡,聚在一起正看著獄寺隼人的匣兵器的眾人齊齊抬頭看向急匆匆跑來似乎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宣佈的了平。但了平的視線看到京子和小春時立刻口風一轉,「來談談相撲大會吧!快來作戰室!」

  京子愣了愣,轉頭看向自己大哥,「又是相撲?」

  太牽強了啊!澤田綱吉默默掩面,這個相撲大賽的梗是不是已經用了十年了。

  「密魯菲奧雷基地的地圖嗎?」

  當知道了平大哥口中所說的重大發現之後,眾人都震驚了。基地的地圖,當然是一個基地作為機密的存在。但是竟然這樣的機密檔會傳送到雲雀基地的硬碟上,到底是誰這麼做?難道是骸?這份關於敵方基地的內部設施的地圖能否相信?如果是真的話,那可就不得了。

  但即便這份情報的真假度不知,分析這份底圖,採取相應的作戰方式對於如今實力偏弱的彭格列也是必要的事。任何能夠增加獲勝率的行為,都是必做的。

  當走出作戰廳之後,澤田綱吉拉住了櫻木桑將她帶去了休息室。

  「怎麼了?一臉有話說的樣子又不說話?」櫻木桑坐沙發上抬頭看著站著的澤田綱吉。

  【統統哎喲提示:哎喲!少女你有意思喲?有意思喲?一定要澤田少年親口說出擔心你才行喲?口頭的表示毫無意義喲,這個時候不要慫,直接上喲!】

  櫻木桑努力遮罩大腦裡的聲音。

  【統統哎喲提示:決戰到來,危機四伏,四面楚歌!少女你難道一點都不想再決戰前夕來一發喲?哎喲!再不行動!可能!就!沒機會了!喲!】

  櫻木桑:說點好話好嗎?大家都還這麼年輕,我還要和我家阿綱相親相愛一輩子呢。還有,你的哎喲的口癖哪裡突然冒出來的!改改好嗎?聽起來好煩啊!

  【統統哎喲提示:哎喲喲喲喲!為少女推薦參考讀物《大吉大利金剛經》,《萬事如意道德經》,《心想事成易筋經》,《生子秘笈統統經》。都是統統著作喲!獨此一家喲!】

  櫻木桑:我可是只看小言的女人,等等!最後那本是什麼鬼!

  「小桑,你真的要加入這次作戰嗎?」澤田綱吉還是很擔心櫻木桑,他雖然知道小桑會幻術近來也在特訓,但是澤田綱吉心裡還是沒底。而且,這一次骸的事情真的讓他很擔心。

  即便不清楚骸到底因為什麼原因和庫洛姆斷了幻術聯繫,但是眾人也可以猜測出骸在密魯菲奧雷基地裡受到重創。就連十年後的骸這樣強大的幻術師都遭遇這樣的危險,澤田綱吉真的很擔心櫻木桑,而且十年後的櫻木桑是在彭格列的醫療部吧。

  讓醫療部的小桑去前線打仗,澤田綱吉想想都覺得心顫。

  「裡包恩的話,不可能不讓我參加吧。」櫻木桑輕聲嘟囔了一句,這幾天裡包恩對她的修行已經愈發殘暴了。讓櫻木桑和京子小春她們一樣鎮守基地?想想裡包恩都不會放過盡情剝削櫻木桑戰鬥力的機會,而且裡包恩根本就是把她一個人當倆個用。

  不過,估計現在阿綱都以為十年後的我是醫療部的人吧。

  「對了,來給你看看我修行下來一件有趣的事吧。」櫻木桑向澤田綱吉揮了揮手,然後拍了拍沙發旁邊的位置讓他坐下,澤田綱吉不明所以卻還是坐了過來。

  緊接著櫻木桑的手撫摸上了澤田的臉頰,澤田的心跳立刻急促起來,他轉頭呆愣地看著少女的臉緩緩貼近自己。然後,少女闔眼輕輕吻住了澤田綱吉。

  當櫻木桑溫熱的舌尖劃過嘴唇的那一刻,澤田綱吉完全不想拒絕。他順應地張開了口,任由少女的氣息溫柔地侵入,手抬起輕撫著少女垂散的髮絲。

  澤田綱吉的思維也好似在這個吻裡越發渙散起來,直到他伸手用力推開了櫻木桑。

  是的,用力推開。

  等等?他怎麼會伸手推開櫻木桑的!

  「哎喲,你吻了就翻臉不認帳了喲?」癱倒在沙發上的櫻木桑挑了挑眉。

  澤田綱吉覺得小桑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但還是連忙想要道歉。當他伸手想要去拉倒在沙發上的櫻木桑時,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他的身體,好像是被控制了一樣,無法自主地操控自己的身體。

  這下子徹底怔住了,澤田綱吉無知無覺地看著自己的視野出現了變化。他的身體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一面鏡子前。

  「阿綱好。」鏡子裡的澤田綱吉看著他,對他燦爛地笑了笑,還揮了揮手。

  這是櫻木桑?澤田綱吉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愣住了,所以說是櫻木桑控制了他的身體嗎?就像是,之前骸那樣控制別人的身體?他又望瞭望鏡子裡影射到的此時趴在沙發上,挑眉往這看卻面無表情的少女,這也是櫻木桑嗎?

  「嚇到了嗎?」

  澤田綱吉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終於可以動彈,他驚訝地轉過頭去看向坐在沙發上此時眉眼彎彎看著他笑的櫻木桑。

  「這是附身?」澤田綱吉基本已經知道櫻木桑有附身的能力,這也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畢竟幻術師的六道骸也有。但是澤田綱吉的眉頭不禁皺起,六道骸附身的前提是要用武器傷到對方,那麼櫻木桑的附身媒介,「所以小桑附身前,一定要和那個人親吻嗎?」

  櫻木桑愣了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揮手。她絲毫沒有想過澤田綱吉竟然會這麼想,每次附身前都要親吻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愛了,「不用啦,幻術師也是術業有專攻的,我們櫻木家的幻術師比較擅長於精神控制而已。如果我的精神力足以壓倒對方的話,就可以附身。之所以吻阿綱,是因為這樣做,可以更加方便地附身而已。」

  「而且,我只會對阿綱一個人這麼做而已。」

  澤田綱吉鬧了個紅臉。

  「那麼附身以後,小桑會做什麼呢?」澤田綱吉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就是裡包恩給櫻木桑特訓中的一部分了,但附身之後可以做什麼呢。

  「可以看到記憶。」櫻木桑頓了頓說道。

  「看到記憶?你,也看到我的了?」澤田綱吉有些意外。

  「看人的記憶不是這麼簡單的啊,還是需要很長的一段精神控制的過程才能看到的。」櫻木桑搖頭,人的記憶並非一附身就能搜索的到的。而是要完全侵入對方的大腦,將神經一點點碾壓摧毀所收集到的重要的記憶的片段。當一個人的大腦精神受到毀滅性的摧毀後,也許會瘋了?或者腦死亡也說不定?

  櫻木桑望著綱吉似懂非懂的神情微微笑了,有些話她還是始終都無法對綱吉說出口。

  就像是在光的立面後一樣,少女站在濃郁的黑暗陰影中仰望著。

  即便是他終於被少年牽著引入光明,她的心臟始終有一角已經被黑暗所侵蝕了。

  附身之後,相比於精神摧毀,櫻木桑覺得更方便的就是自殺了吧。但是這種話,又怎麼能對阿綱說得出口。其實這些天裡包恩的特訓,已經有些超出她的預期了。相比於那些雙手未沾染過血腥的同伴,裡包恩對她下起手來似乎格外狠,就連統統當場也有些暴走了。不過既然裡包恩已經察覺到的話,那在特訓時也沒有必要顧慮這個秘密了。

  至於阿綱的話,慢慢來吧。

  如果他願意接受暗地裡殘忍無情的自己的話,那就讓她一點點被阿綱完全容納在內吧。

  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麼櫻木桑可以一輩子都將自己掩藏得好好的。

  等到作戰前天的作戰準備室裡,櫻木桑望著緊張的眾人,向阿綱提了個問題——

  「阿綱,你說我們十年後的孩子要起什麼名字?」

  「不是吧,你現在這種危急時刻竟然在想這種事情!」獄寺隼人當場震驚了,咋咋呼呼地瞪向櫻木桑,滿臉驚訝。明天就要出擊了,現在還有心思想小孩的名字?

  「啊哈哈,不知道小桑和阿綱的孩子是女孩還是男孩呢。」山本頓了頓,而後爽朗地笑了起來,「我比較喜歡女孩子呢,叫澤田小丸子怎麼樣,很可愛吧?」

  「我也覺得是女孩子好,像小桑最好,叫小田怎麼樣?」跟隨主力行動的持田也參與了討論。

  澤田綱吉的身體一顫,突然想到了曾經做過的一場不太好的夢。

  絕對不會叫做小田的!絕不!

  「都是笨蛋嗎!十代目的孩子怎麼可以起這種名字!而且你們還只用五秒鐘的時間決斷!」獄寺隼人連忙回頭反駁了山本武和持田的話,「十代目,你放心!等這場決鬥之後,我一定會花一周的時間,將最適合十代目您孩子的名字清單清單寫出來,供您參考。」

  「不,不用啦。」澤田綱吉連忙甩手,不要這麼認真啦!而且,這是十年後的事情啊!現在這麼早就想好也無濟於事啊!等等,馬上就要決戰了啊!

  「那阿綱喜歡男孩女孩?」

  「我,我,都喜歡啦。」澤田綱吉聽到山本的問話,突然有些支支吾吾。冠上了自己的姓氏,延續著自己和小桑的血液和生命的孩子,澤田綱吉當然都喜歡的。

  「阿綱可以取兩個名字哦。」這個時候櫻木桑在澤田耳邊輕聲說道,看著澤田不太理解的眼神,少女又多說了一句,「因為櫻木家族的孩子,世世代代都是雙生哦。」

  「小桑,你是說你……」澤田綱吉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好了!開始最後的極限作戰會議吧!」這個時候了平大哥猛地打開了門大聲喊道。

  準備室裡的人紛紛走了出去。

  櫻木桑望著還愣著的澤田笑著點了點頭,「等我們回來之後,我再向你介紹吧。」

  澤田綱吉頓了頓,然後伸手拉住了往門外走的小桑,他望著少女墨綠的瞳仁一字一字很認真說道,「那麼等我們回來後,小桑把你的事一點一點都告訴我吧。」

  「小桑的所有,我都想要知道。」

  「也會好好珍惜的。」

  櫻木桑愣了愣,然後緩緩勾起嘴角。

  「好。」

  決戰之後的某一天,終於回到過去的中學生活,平靜地安定下來的阿綱收到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又一次誤入了十年火箭筒的藍波,從十年的未來帶回來的。

  這是一張彭格列的全家福。

  十年後,長大成人的他們仍然沒有分開,依舊親密無間地擠進一張照片裡。

  十年的時間,在這張照片裡恍若一瞬,但又好似從那一瞬延展到無盡的未來。

  坐在眾人最中間的是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和櫻木桑,臉上流露出了比微笑更柔軟的神情。

  他們一人抱了一個小孩,一個穿著小西裝,一個穿著小公主裙。

  照片的背後,是櫻木桑的字跡。

  【to十年前的阿綱:

  餘生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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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一篇,沒想到女主本身就痴漢27,還有她之前3年曾為幽靈在27身邊,原以為是系強迫的呢

女主身世交代也不清楚,不過兩情相悅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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