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阿拉蕾的災難
查理斯的教學讓阿拉蕾打開的新世界的大門。
她還從沒想過自己的能力有一天會從塵土立刻變成大廈。尤其是在做電臺時， 她始終有著之前的擔憂，怕自己口無遮攔的無意中引發一場世界大戰。
不過後來她才覺得自己想的太多。如果以她現在的能力可以影響聽眾，那當初猴子偷鋼鐵俠桃的前女友應該會不止一個……
擺正了自己弱雞的位置，阿拉蕾覺得自己能在電臺興風作浪的日子似乎還很遙遠……
這次超級英雄中作為代表接受採訪的是上次有事耽誤了一周的鷹眼。
鷹眼巴頓穿著休閒裝來到電臺， 對這裡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我沒想到居然會有一天接受電臺的採訪。」巴頓背著手繞了一圈。常年作為地下黨看不見光的特工， 他在臨退休之際能上一次訪談，還是挺新鮮的。
阿拉蕾托腮側坐在那，隨意翻看今天的稿子：「如果我是你， 我就應該祈禱今天晚上的電臺一定要管住嘴巴。」
鷹眼：？
他湊過來， 視力2.0的眼睛愣是沒看清她嘩啦啦甩翻的稿子。
把稿子甩得飛起來的阿拉蕾挑起嘴角露出一臉壞笑：「等等你就知道了。」
後來，鷹眼是真的知道了她為什麼會這種說。
【請問你和黑寡婦是什麼關係？超越戰友的情誼嗎？】鷹眼：「啊？娜塔莎？我和她是好朋友，你們可別瞎說啊，想太多了。」
【那黑寡婦和綠巨人是什麼關係， 感覺綠巨人很聽她話啊。】鷹眼：「聽話？是挺聽話的，可是為什麼聽你們這麼說感覺怪怪的， 綠巨人不是寵物他很可怕的好嗎。」
【那班納博士和鋼鐵俠又是什麼關係？被包養了嗎？為什麼總是能見他們兩個成雙入對的進入斯塔克大廈。】鷹眼：「我去—— 科學家搞科研還能獨來獨往， 你們上課難道沒有小組討論過？再說了托尼並不喜歡班納那種類型的好嗎。」
【那托尼喜歡哪種類型的？甜心大胸？話說回來， 美國隊長不也經常跑去斯塔克大廈嗎！】鷹眼：「這事你們不是問過美隊了麼，兩個人之間的友情……你們刷的基情是什麼鬼， 我不知道，我又沒有每天去大樓裡偷窺他們做什麼。」
【那我的小蜘蛛怎麼辦？上次換了新戰服的蜘蛛俠在紐約上空飛行的時候一直歡呼喊托尼大大。】鷹眼：「那是因為新戰服是托尼幫忙做的……對對對是很寵小蜘蛛……你們螢幕上喊什麼托尼爸爸， 我說托尼當爸了嗎？沒有沒有……他們不是父子關係……叔侄也不是……這輩分都沒用。」
【我懂了，原來是all鐵。】
「……」
鷹眼卒。
等他瑟瑟發抖的接受了聽眾門的一輪炮轟後，他果斷決定今天晚上……關機。
阿拉蕾把最後一首歌改為了Gabrielle的5 Fine Frkner。
伴隨著歡快的背景音樂， 她隨著節奏拍了拍鷹眼的肩膀以示鼓勵。
癱在椅子上的鷹眼納悶：「我說的很清楚啊，他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因為他們從心底裡拒絕這麼簡單平凡的理由，超級英雄在普通人的眼裡可能會是連廁所都不用上的聖人。」阿拉蕾攤手，「況且托尼和史蒂夫把話說的這麼曖昧，想不跑偏都很困難。」
原來是他們的鍋。
鷹眼用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默默松了口氣：「只要沒人誤會我就好了。」
阿拉蕾狐疑地看著他：「怕人誤會？」
鷹眼在她的打量下鎮定自若，這種級別的特工撒起謊來估計只有X教授能識破了。阿拉蕾想起他貌似已經結婚生子和老婆孩子過著隱居的生活，同情地看著他。
鷹眼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你為什麼會這樣看我？」
阿拉蕾面無表情道：「哦，剛才那些評論你是不是沒看全。你的CP也挺多的，鷹寡、盾鷹、鐵鷹、綠鷹……」
鷹眼：「等等……除了第一個，其他我的名字為什麼都在後面？」
阿拉蕾：「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好聽吧。」
兩個人在錄音室裡閒聊，等出來的時候，尼莫抱著一個大紙箱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一口氣堆在桌子上，桌子因為承受了重量甚至還發出嘎吱一聲。
他拍拍手，招呼著阿拉蕾：「快過來。」
鷹眼瞅了那盒子一眼，問道：「要不要等會送你回去？斯塔克還專門提醒我最近很亂讓你大晚上別一個人亂跑。」
「沒事沒事，估計我上司還有的跟我聊，你先回去好了。」阿拉蕾不在意的揮揮手。
她的能力沒什麼卵用，但是在自保方面還是挺靠譜的。
時間也不早了，鷹眼見他們這夥人都還沒下班，讚歎著敬業後，便自己一個人先離開了。
等鷹眼離開後，整個電臺的人就拋下矜持一起圍在那個紙箱子旁邊，嘰嘰喳喳地討論。
阿拉蕾找准縫隙擠進去，露出一個腦袋：「怎麼了？怎麼了？」
「你粉絲的來信。」
「好像還挺多的。」
「咱們這節目做了這麼久總算有粉絲來信了。」
「應該不是超英粉們寄信無門跑到我們這裡當代收點了吧。」
「那可不，現在咱們這個電臺大門口的看門大爺一天到晚可忙了，每週都要轟走過來蹲點的粉絲，累的直不起腰來。」
阿拉蕾：「你們聊八卦怎麼能越聊越偏，明明是我的粉絲來信，你看看上面專門寫著致我親愛的電臺小妞。」
說完，她忍不住激動捂臉，身子扭成了麻花。
「啊啊啊——我居然有粉絲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涼涼地開口：「早就應該有了，好嗎，哪個電臺主持人像你一樣不在電臺掛張自己的宣傳照。」
阿拉蕾抱住這些粉絲來信幸福地蹭啊蹭。
「照片？我掛了啊，不是那個松鼠的照片麼。」
「所以才有人給你寄來一大堆松子啊。」
尼莫吭哧吭哧的把一麻袋松子堆到阿拉蕾的腳下。
「保衛處的看門大爺還以為咱們這是松鼠養殖基地。」
阿拉蕾很大方地揮揮手讓大家每個人分上幾斤的松子回家啃。順帶著在他們分零食的時候在箱子裡隨意挑揀出幾封信。
應該都是真愛粉才會特意給她用最傳統的方式表達愛意。
這麼想著，她的內心不由得膨脹起來，打開了第一封信。
【我想用我火熱的寶貝塞進你那能發出迷人喊叫的小嘴裡……】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下一個。
【你看我的大JJ大不大！】說完信封裡掉落了一個器官的局部特寫。
看得阿拉蕾瞠目結舌。
一定是她的手氣太差了，換換換換一個。
【我愛你】恩……這個開頭還是可以接受。
【你就像美麗的阿佛洛狄忒一樣永遠完美的封印在我的內心中，請接受我對你的迷情咒語。】信上的字用的是紅色液體，不知道他是用鼻血還是什麼血寫出來的。
……還是不看了。
阿拉蕾揉了揉因為三封信而受到傷害的眼睛，剛才開心的心情消失殆盡。
「為什麼我的粉絲都那麼……特別。」阿拉蕾的語氣很是憂傷。
尼莫抓起一把松子邊嗑邊搭話：「誰讓你的節目就是這種十八禁的成人電臺呢，那些純情小處。男們也不適合你。」
「咦，怎麼說話呢！純情小處。男怎麼就不適合我了，下次做一期蜘蛛俠的專訪！我要轉型！」
尼莫滿臉堆笑：「只要你能請來，你就算轉型成純情小處。女我都全力支持。」
本身真的還沒擁有過男人的阿拉蕾也嗆得毫無反駁之力……畢竟戳到了痛處。無話可說的她只能撇開臉轉移視線，眼神從那堆粉絲來信中掃過，目光落在一個隻露出一個信角卻及其顯眼的信封上。
把信封單獨抽出，拎起來看了看，這個信封是紅藍兩種顏色裝飾起來的，誇張大膽又十分個性，信封上還畫了一個小丑女的頭像。
這種配色和創意，讓阿拉蕾產生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打開信後，裡面的內容倒是挺正常。
就是上次為了讓男朋友吃醋的女孩寫來的，她的意思是手段很有效，她被關在某個地方的時候她的男朋友還是第一次主動被抓住跑進來陪她。然後是求接下來的教程。
阿拉蕾心想被關起來這得是什麼羞恥play啊，還有主動跑過去陪關的。還有那個讓男朋友吃醋的方法真的是爛招啊，居然還真有這種回心轉意的神奇功效嗎？
心裡轉了好幾個圈，阿拉蕾翻開信封封皮，重新看了一遍寄信地址。
哥譚？恩，哥譚。
哥譚阿卡姆瘋人院。
恩……恩？？？
阿卡姆？
信封一下子被她拽出一道印記。
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眼花，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封皮上畫著的那個Q版小丑女的頭像上。
阿卡姆……小丑女……小丑……蝙蝠俠？
小丑女倒追蝙蝠俠，小丑吃醋，小丑搶銀行，小丑被抓住重新扔進了阿卡姆，小丑女以為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把一切都串起來的阿拉蕾兩眼一翻。
嗑松子的尼莫聽到響動，抬頭看了眼。這一下嚇得直接跳起來把松子撒了一地。
「哎哎，你別暈啊，你暈什麼，救護車，快喊救護車。哎呦我去，怎麼這麼沉，說你們呢，別分松子了，快快快過來搭把手。」
昏迷前的阿拉蕾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一定一定不能暴漏自己是電臺主持人的身份！
還有什麼能比自己作死更令人絕望的嗎？
有，自己不僅作死還作到了那些聞風喪膽的壞蛋頭上。
前者她可以死的很安詳，後者她估計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已經深刻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阿拉蕾現在非常想暈過去，但是她連暈都沒辦法像書中說的那樣說暈就暈，只能閉著眼企圖能閉多久閉多久。
耳邊傳來尼莫窸窸窣窣的聲音：「是不是需要人工呼吸？我來？」
「……」阿拉蕾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我現在很清醒。」
「我還以為你是真的中了迷魂咒。」很顯然尼莫已經看到了她拆開的那幾封信。
反應過來的阿拉蕾一把奪回他手中準備打開的小丑女的信封，揣進口袋裡，心虛道：「你們松子都分完了沒？時間不早了快點散了吧。」
尼莫眼睛從她口袋裡瞅了半天，盯得她心裡發毛，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這該不會是粉絲找你約。跑的信吧？」
阿拉蕾：「……艸粉這件事你覺得是我比較吃虧還是粉絲比較吃虧。」
尼莫仔細地端詳了她良久，最後點點頭：「還是你粉絲比較吃虧。」
阿拉蕾：「……」
等揣著信如同揣著臨時炸彈惴惴不安的從大樓離開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對自己生命安危的擔心太過嚴重，漸漸提升上來的存在感幾乎又降至為零。接連遇到兩夥打砸搶的幫派愣是一個人都沒注意到她。
今天註定無眠，她要好好考慮一下怎麼收拾自己作出的爛攤子。
一路無言的回到自家街區，阿拉蕾回家的步伐很沉重。
當她準備走進大門口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停在她家樓下的一輛小車裡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
阿拉蕾：「……」
跟蹤？
她首先想到了這一點，尤其是今天的這封信，讓做賊心虛的阿拉蕾基本上處於疑神疑鬼的階段，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聯想出一整部的好萊塢槍戰懸疑復仇大戲。
教授保佑我的存在感不會和我這個人一樣沒譜。
阿拉蕾上下左右比劃了幾下祈禱手勢，套上自己隨身攜帶的幽靈戰袍，探頭探腦地接近這輛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汽車。
還好，車玻璃能看得清裡面。
套上戰袍真的變成幽靈在車上趴著，努力貼近車窗想要看清裡面傢伙的模樣。
阿拉蕾艱難地眯著雙眼集中視線。
恩恩，兩個人。
恩恩，兩個男人。
恩恩……恩？這兩個人為什麼在相互擁抱？
她換了個車窗，想要仔細看清楚這兩個人的臉。
結果……
擁抱的那個人突然抬起頭。
他的目光和阿拉蕾對視上。
看清楚人後，阿拉蕾砰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阿拉蕾：我最難過的是我現在還是個純情小處。女，這和比我小了好幾歲的彼得沒什麼不一樣。
查理斯：那你喜歡的是純情小處。男嗎？
阿拉蕾：還是有經驗的比較好吧。
查理斯：那正好，我又有經驗而且還喜歡你這種只會嘴上開車其實身體很純情的女人。
阿拉蕾：……
第59章 吧唧脫衣舞
屁股蹲在地上發出的沉悶撞擊聲， 顯然驚動了車裡的兩個人。
迅速觀察周圍情況的副駕駛透過窗戶看到地上縮成一團的幽靈時，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他也不禁短暫地失神兩秒。
還好駕駛位上的人反應及時，從車上下來走到阿拉蕾面前。
「你沒事吧。」
捂著屁股的阿拉蕾側倒在地上，急忙出手阻止他的接觸。
「別別別別碰我。」阿拉蕾仰臉望著另一位從車上下來， 並排站在一起的兩個人， 表情一直持續目瞪口呆狀，保持震驚的表情，「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
「……」
史蒂夫無奈的沖她伸出手：「建議你不要在晚上穿戰袍上街閒逛， 除了萬聖節。」
想到自己撞破了這兩個人的□□， 阿拉蕾尷尬地把戰袍掀起來，把手放在他掌心順著力道站起來，屁股仍舊隱隱作痛。
「最近皇后區不安全，我……為了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以防出現像今天這樣的尷尬狀況。
警惕萬分的巴基看到這個裝鬼的傢伙居然是阿拉蕾，手中的暗器一個花式翻轉滑進了口袋中。
史蒂夫解釋道：「這是阿拉蕾的戰袍， 她的代號是幽靈。」
只要不是桌布俠， 喊什麼阿拉蕾都能給予最和善的微笑。
「你們也是， 約會什麼的就不要跑到人家樓下來了，河邊、山頂外加郊區哪都可以嘛， 如果實在找不到地方，可以去汽車旅館又便宜還刺激。」說完她抖摟抖摟自己的戰袍， 把它疊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步子還沒邁開半步， 就被巴基堵住。
史蒂夫表情尷尬的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事實上，巴基是這兩天找上的他。看到恢復理智的老朋友史蒂夫又驚又喜，兩個人甚至一夜暢談到天明。巴基把他遇見阿拉蕾的事情以及九頭蛇中的機密說出後，同樣是熟人的史蒂夫決定再來同阿拉蕾談一談。
聽完今天的電臺後，在等她回來的途中兩個人在車內又想起了年輕時熱血青春肆意張揚的時光，一個忍不住給彼此來了個擁抱。
擁抱的時機太過湊巧，又被最愛八卦的女孩看到。
從電臺學到了很多「知識」的史蒂夫覺得阿拉蕾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阿拉蕾深沉地拍拍史蒂夫寬厚的肩膀，敷衍道：「我懂我懂。」
史蒂夫：「……」
還是遇到這種情況照樣臨危不亂的巴基把今天的目的說出來：「我們今天是過來找你的。」
被擋住去路的阿拉蕾想了想，然後：？？？
「雖然我是你們……友情的見證者，但是我的家並不適合做秘密基地。」
史蒂夫：「我們可以上樓細談嗎？」
夜黑風高尤其還是皇后區，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被出乎意料的人用出乎意料的方式找上門，阿拉蕾眼見著橫豎是躲不過了，只好先聽一聽他們來這的目的。
吸取了上次教授突然拜訪的教訓，旋風般打掃完自己房子隨後開門的阿拉蕾甩了甩頭髮身體靠在門框上。
史蒂夫：「你沒事吧？」
阿拉蕾氣息不穩仍舊冷靜的模樣：「事？沒事沒事？我很好，一點都不累。」
巴基看了看手錶：「五分鐘。」
阿拉蕾緩緩地點點頭沉吟道：「破紀錄了。」
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去，房間內目光可及之處都沒有讓人尷尬的女性用品。
阿拉蕾盤腿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招呼他們喝飲料，把兩人坐的沙發留給了他們。
巴基還是做到了曾經的位置上，上次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遇到了幻影中的X教授，這次他下意識的環顧四周。
「說起來，你們兩個怎麼湊到一起的。」
阿拉蕾打開一瓶果汁飲料，喝了兩口，然後把粉絲送的松子擺出來，擺出一副喝茶嗑瓜子聊八卦的圍觀群眾架勢。
史蒂夫看了巴基一眼。
巴基又看了眼阿拉蕾，問道：「你不記得了？」
嗑松子的阿拉蕾一副茫然：「我？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確定阿拉蕾上次真的醉酒到斷片的巴基：「……」
他遲疑了一下，沒供出查理斯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是我先去找到的史蒂夫。」
「哦∼我懂了，你是聽到美國隊長的電臺之後太感動了對不對。」阿拉蕾驕傲的抬起胸膛，沖史蒂夫求表揚道，「這可都是我的功勞。」
已經瞭解此事的史蒂夫嘴角微彎，聲音很誠摯：「同樣也謝謝你的保密。」
巴基還處於神盾局的黑名單內，如果被發現行蹤，他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可以輕鬆的坐在這說話。
雖然熱愛這個國家，是史蒂夫隱隱覺察到神盾局不太妥當的做法，這種做法並不能得到他的認同。也因此巴基提出了這個計畫後，他並沒有告訴他的戰友們。並不是不信任，而是他擔心這次的行動如果被曝光，政府會做出更加不計後果的決定。一塊「探索者」可以找到了類似宇宙魔方的可怕物質，這樣的吸引力任誰都無法拒絕。
「……我是怕麻煩所以才沒說的。」阿拉蕾剝開松子，扔進自己嘴裡一顆，實話實說道，「當時的情況太複雜，我又被洛基劫持。況且現在不是也挺好的，皆大歡喜，你們今天找我不會就是來送感謝信的吧？」
她頓了頓想起今天成堆的變。態粉絲來信，還有兜裡的那個燙手山芋，覺得從今天開始她應該就會得一種看到信就「過敏」的病。
「不，不是。」巴基的身體坐得筆直，史蒂夫也是如此。兩位來自二戰時期的「老人」，帶著獨屬於他們那個戰爭年代的煙火氣質，態度十分正經，搞得阿拉蕾也不自覺的把盤起來的腿默默縮回來。
巴基想起X教授曾經給過的警告，望著阿拉蕾一無所知的樣子，語氣帶上了一絲猶豫，「我想請你幫個忙。」
這種不確定的口吻，非常值得懷疑。
阿拉蕾：「你現在的這幅表情會讓我以為你想把我賣了。」
巴基不自然的挪開視線。
阿拉蕾嚇了一跳：「哇靠，不會吧，你真想把我賣了？」
「不，不是這樣。我們是想請你幫忙偷個東西。」史蒂夫語氣陳懇，「我們會作為前鋒，擋住所有的火力。」
聽起來是一個很有難度的盜竊。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阿拉蕾抽了抽嘴角，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們看我長得像小偷嗎？」
說完這句話後她表情糾結，撓撓頭，「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我之前說過的話……」
說過，而且一字不差。巴基默默地想。
他現在都有點分不清阿拉蕾醉酒和清醒時的狀態到底差在哪了。
史蒂夫解釋：「上次奇塔瑞人飛船上的能量之石讓我們看出了你身上的潛力。」
阿拉蕾假笑：「我的潛力就是在接近大氣層的高空飛下來還記得撐起我的那塊破布。」
「不過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她語調一轉道，「上次的主角是死侍，他的能力要比我靠譜的多。」
這個人選也不是沒考慮過。
史蒂夫沉吟：「他承認自己是冒充的神偷。」
阿拉蕾目瞪口呆：「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前不久搶銀行的那次。」
沒想到死侍把鍋甩得這麼溜，真是失策啊失策。阿拉蕾倒是沒再過多的糾結於這個問題上，反而好奇他們在私下偷偷摸摸地找人組隊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她攤手，「說清楚我才能選擇幫還是不幫，你們也知道我是一個正直有為、積極向上、樂善好施的好人，好人一般都不會做坑蒙拐騙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情甚至是毫無波動的。
盾冬：「……」
史蒂夫已經習慣了她的畫風，從沉默中快速恢復過來，簡單的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
可當他剛提到九頭蛇的時候。
阿拉蕾就直接打斷他的話。
「去九頭蛇老巢偷東西？」阿拉蕾指著熟悉的方向，一臉認真，「門在那，你們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
【我想當她聽到九頭蛇這幾個字的時候就會把你轟出去。】這句話不斷的在巴基腦海中盤旋，盤旋，盤旋……
……果然如此，這時候他終於明白了阿拉蕾清醒和醉酒的不同了。
巴基忍不住道：「你真的對偷東西這件事沒印象了嗎？」
阿拉蕾面無表情：「好像有點印象，我夢見過你給我發來組隊邀請打boss，條件是跳脫衣舞，現在夢成真了，你不光發來組隊申請，還把史蒂夫也加了進來。」
巴基默然。
「這不是夢。」
「？」
巴基眼神複雜地看著她：「這不是夢，我確實來過你家，而且你也確實說過你可以幫忙，但是條件是讓我跳脫衣舞。」
巴基頓了頓，加深了這個條件的真實性，「說了不止兩遍。」
史蒂夫聽後忍耐著自己得知好朋友被口頭調戲後的笑容，咬著唇低下頭。
看著巴基一臉我不高興但是我也很無奈的真實表情，阿拉蕾吐出了在嘴裡含了半天的松子皮，失去了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語言組織能力。
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為什麼她有一種得腦震盪的感覺？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她晃了晃自己腦震盪的腦袋。
「我想靜靜。」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震驚，但巴基還是安慰道：「沒關係，你的玩笑我不介意。」
我也不介意你跳脫衣舞啊，問題是如果上半段夢是真實的，那下半段我和教授撩。騷的事情難道也是真的？相當介意這件事的阿拉蕾雙手托腮努力回憶那天夢裡的情景。
久久得不到她回應，史蒂夫再一次發出誠摯的組隊請求。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困難，但是你的能力會讓我們事半功倍，九頭蛇的內部並不是無堅不摧的存在，巴基瞭解那裡，他會事先做好調查，在我們吸引火力和注意力的時候，你只需要在我們進行標注的地點把東西偷走。如果『探索者』真的可以尋找探索出擁有神秘能量的宇宙寶物，被他們得手後一定會再次引發一場世界大戰。」
戰爭中走出來的人最不希望的就是再次回到那個處境。史蒂夫能做到的就是以自己的力量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即使這還在孕育階段。
阿拉蕾仍舊支在茶几上，雙手托腮。
「你們想用大義來感動我，這個方向不太對。」她緩緩開口，「我這人最不愛吃心靈雞湯，如果你們說事成之後會給一百萬美元，說不定我會立刻答應，不過看起來你倆一個吃死工資，一個又剛丟掉工作，經濟狀況還不如我，這個誘惑估計很難實現。」
她歎了口氣，」不過我還是會考慮一下的。」
史蒂夫和巴基同時燃起了希望。
阿拉蕾頓了頓，遲疑的再次確認道：「你確定我說過讓你跳脫衣舞嗎？」
巴基的表情有點龜裂。
阿拉蕾喃喃自語：「喝醉之後我出的主意還是那麼的符合我的胃口。」
史蒂夫半掩住自己的嘴巴。
巴基板著不高興的臉拉他下水：「你對史蒂夫就沒有什麼要求？」
「如果他的胸勻給我就好了。」阿拉蕾想也不想的開口。
三方聽了都會沉默。
得到阿拉蕾沒有直接拒絕的答覆後，時間已經轉動到將近四點。史蒂夫和巴基兩個大老爺們沒有繼續打擾阿拉蕾的休息。離開後的房間又變成她獨自一人，阿拉蕾深深地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小丑女的這封信來。
總覺得天都明媚不起來了。
她掏出手機心事重重地編輯了一條短信。
【阿拉蕾：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喝醉酒的時候對你告白了哈哈哈。】她指尖在發送鍵上徘徊了幾圈，最後噠噠噠全部刪除，重新編輯。
【阿拉蕾：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喝醉酒之後你突然出現非要給我灌心靈雞湯哈哈哈，把我嚇醒了。】她打完後，俐落地發送出去。
阿拉蕾沒打算這個點他會回短信，準備放心地收拾松子殼，給自己去做晚飯。
結果還沒放下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
震動聲震得阿拉蕾手一抖，差點掉在地上。
她手忙腳亂的抓穩手機，看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眨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超級英雄群：
鋼鐵俠：我覺得最近群裡特別冷清。
蜘蛛俠：應該都在忙吧。
鋼鐵俠：真羡慕你們都要忙著掙錢。
蝙蝠俠：……
黑豹：……
查理斯：哦，我忙著打電話呢。
鋼鐵俠：？？？
查理斯：忙著打電話談戀愛。
鋼鐵俠：秀恩愛狗滾開！
第60章 雞湯和毒湯
她的手指在接通鍵上哆哆嗦嗦了許久， 最後心一橫，按了下去。
手機貼在耳朵上，她屏住呼吸聽著那頭的聲音。
時間只過了三秒，可阿拉蕾總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的長， 那頭始終聽不到聲音， 沉默幾秒後先開口道：「阿拉蕾？」
查理斯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沙啞，喊她名字時的語調帶著一絲貴族式的上揚尾音，傳到阿拉蕾耳朵中性感的撩人。
想到這個時間打擾到他， 還存在一絲理智的阿拉蕾把倒垃圾的事情拋到一邊， 縮回沙發裡不好意思地解釋：「我還以為你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通話鍵……」
「睡相再差的人也不會完成解鎖找號再撥打出去這麼一系列複雜的撥通方式。」查理斯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也對哦。哈哈」阿拉蕾傻笑，笑著笑著就又不說話了。
她側耳聽著查理斯那頭輕柔的呼吸聲，覺得這樣心情就能慢慢的平靜下來。
「怎麼了？」似乎察覺出阿拉蕾的狀態不對，查理斯問道， 「被你的那個噩夢嚇到了？」
「……沒……夢到你其實挺開心的……」阿拉蕾厚著臉皮撒謊道，「我還夢到你來到我家……哈哈……說我喝醉了……我怎麼可能喝醉……哈哈……哈哈……」
她說完這話又是一陣沉默。
查理斯淡淡地開口：「你還夢到什麼了？」
「……也沒什麼。」阿拉蕾把腦袋縮在自己膝蓋上， 像個縮頭烏龜， 「就是覺得這個夢有點扯……」
「恩。」那頭的語氣在黑夜中無比明顯， 「既然是夢就不要想太多。」
阿拉蕾聽了半天也沒從他的話中聽出絲毫的破綻，不禁懷疑自己下半段的夢到底有沒有真實的發生。可聽他的語氣又好像真的沒有過這種事。
也是， 如果有這種事，再怎麼說見面也會尷尬， 可上次查理斯見到她和往常一樣，乾脆連她醉酒撩騷的短信都沒放在心上。這會聽他完全沒有表示，她這才稍稍安心， 又有些不死心的繼續開口：「果然是夢，我就想夢裡的你怎麼能這麼溫柔。」
「恩？」查理斯是從鼻音發出來的語氣詞，似乎並不滿意她的結論。
阿拉蕾又嘿嘿乾笑了兩聲：「我開玩笑的。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這才後知後覺的禮貌性試探一下，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查理斯身體微微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口道：「你不是做噩夢想讓我幫你解夢麼。」
「現在解開了，夢就是夢，再好的噩夢也是夢。」阿拉蕾頓了頓，下巴抵著膝蓋，手指無意識地在沙發坐墊上畫來畫去，「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再給你說件事唄。」
說完她不等查理斯回答，像倒豆子似的把今天的煩心事劈裡啪啦說出來。
「……我給你講啊，我今天收到粉絲來信了，還是頭一次收到這麼多粉絲來信，但是很糟心啊，怎麼粉我的人這麼多變態，我還發現我之前作過的死，這件事就算了，好歹還有回轉的餘地。可是我今天還撞到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兩個人在抱抱……你知道冬日戰士嗎？之前是九頭蛇的殺手，不過被洗腦了，殺了很多人，但是他現在清醒過來了。冬日戰士是美隊的好朋友，兩個人經歷了大半個世紀終於又見面了。對對對，就是那次你控制洛基時在酒店外面見過的那個人。」
阿拉蕾簡短地把人介紹清楚，後來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痛心疾首道，「他們來找我，想讓我幫忙去九頭蛇偷東西，九頭蛇啊！反派頭頭的老窩！還不如去搶銀行！。」
查理斯沉默了一瞬，隨後緩緩開口：「你呢？你答應了嗎？」
「原本是不想答應的，我又不是聖母。」阿拉蕾撇撇嘴，有些心煩意亂，「以前拒絕人的時候天皇老子來了該不行就是不行，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是他們是在做好事，如果你的能力真的可以幫上忙的話，就算試一試也沒有什麼不能的，對嗎？」查理斯不動聲色地把她心中那絲動搖的想法說出來。
張嘴正想說什麼的阿拉蕾愣了半天，「不是說好了非特殊情況不准偷看我心思嗎？」
「你這種情況還需要用我的讀心術。」
阿拉蕾敢發誓查理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用的是陳述句，但是一定帶著藐視的心情發表的感言。
她：「……」
聽著那邊重重地哼哼聲，查理斯輕輕歎了口氣：「所以你現在不開心？」
「你覺得我能開心嗎？」阿拉蕾煩心道，「選哪個我都開心不起來。」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心情立刻低落起來，嘟囔了一句，「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只想接受你們的善意卻一點都不想付出什麼。」
「現在我的能力雖然偶爾還會不穩定，可也有很大的進步的。」
「所以這個忙也不是不能幫。」
「就是好不甘心啊，我好怕死。」
「……」
靜靜聽著她亂七八糟的滿腹牢騷，在她終於安靜下來後查理斯才緩緩開口：「我以為你會做自己。」
「啊？」
查理斯：「我以為你會遵循自己的心意。好的事情你覺得不好就是不好，對的事情你認為不對就是不對，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天皇老子都說服不了，我以為你會立刻拒絕這次很有可能會死掉的行動，可是你沒有。」
阿拉蕾扁扁嘴。
查爾斯頓了頓，繼續道，「死侍曾經說過，他想做個人人崇拜的超級英雄，可是事實上做超級英雄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所以他現在選擇了我行我素。你對超級英雄這個頭銜有壓力，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把群退掉，為什麼現在又開始猶豫了？」
是啊，為什麼呢。
查理斯的聲音悠揚有令人沉溺其中的魅力，阿拉蕾不知不覺的陷入他的話中。
「遵從你的心意吧。」查理斯是看著阿拉蕾一點一點蛻變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成長過程中的煩惱和糾結，「我會是你的後盾，沒人可以強迫你，如果你選擇幫忙我會保護你。如果拒絕也沒人會怪你，他們本來就不應該拉你進入這趟渾水。」
這……這還是心靈雞湯大聖父說出的話嗎？
阿拉蕾捂住莫名發熱的心口，慢慢攥緊手機。
「我覺得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當你的學生。」她抽抽鼻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被你的雞湯影響了。」
查理斯輕笑起來：「我不也是一樣。」
他低沉優雅的聲音異常清晰地在阿拉蕾的耳邊響起。
「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讓你當了我的學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被你的毒湯影響了。」
「……什麼啊，你這種說話會被人誤會的，不就是相信世界還有愛嘛，我服氣，我服氣還不行麼。」
最後阿拉蕾選擇了幫忙。
有了查理斯的承諾，她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自己這次任務即使失敗也可以安全的抽身而退。
只不過目前她還有一件糟心的事情要解決。
躺在床上的阿拉蕾舉著哈莉奎茵字裡行間充滿歡喜的粉絲來信，無語凝噎。
事情真的不是像她想像的那樣發展的……
也不知道蝙蝠俠老爺被哈莉到底纏成了什麼樣子了。
阿拉蕾默默地給布魯斯點了個蠟後，趕緊爬起來翻箱倒櫃地找到可以寫字的乾淨的紙，皺著眉一字一字斟酌著給哈莉回信。
這種時候又讓她回憶起了當年高考時的挑燈夜戰。不過高考失敗頂多換一種人生，回信失敗……她的人生估計也就停留在今年了。
思考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拿高考作文八百字的態度認真的忽悠起來。
首先不能再讓她纏著蝙蝠俠了，不然事情暴露布魯斯在來摻一腳，她的死相一定很難看。
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點出欲速則不達，過猶不及的哲學含義。
還需要套用經典案例來證明這個觀點。
再想出解決辦法。
解決辦法啊……
阿拉蕾咬著筆頭默默思考，就算再變態該有的套路也不能少吧？大不了添點暴力元素，別人玩子彈槍打氣球贏玩偶，那就推薦這小倆口玩真槍打互相頭頂番茄的遊戲贏啪啪啪，緊張又刺激，說不定還能擦出性福的火花。
寫了好多套路的建議，反正這些常見的路子都是這些秀恩愛狗們沒事找事作出來的經驗，阿拉蕾拿來稍微潤色就變成了自己的獨家毒湯秘方。
最後一定要充滿真誠地祝福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寫了滿滿五大張紙後，阿拉蕾終於停筆，望著堪比愛情三十六計的毒愛秘笈，她長歎一聲，「人生真是寂寞如雞啊……」
憑什麼單身狗的她還要管別人的終生大事！
腦海裡冒出小丑那張陰測測的油畫臉。阿拉蕾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抱怨，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準備明天就買個信封寄出去。
……
在阿拉蕾同意幫忙之後，巴基和史蒂夫就著手準備起來。
平時總愛出入斯塔克大樓的史蒂夫最近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這引起了斯塔克強烈側目。這個月領了人生中最高的一筆工資，眉開眼笑的阿拉蕾約好彼得一起跑去托尼那裡重新測試戰服性能和損耗。
給小蜘蛛測試完後，輪到阿拉蕾的桌布，斯塔克一臉嫌棄：「你這個月根本沒穿過吧，損耗為零你可以啊。」
阿拉蕾打開一瓶水，還沒喝，聽到他這麼說，不服氣道：「我穿了啊，可是我太可愛了，別人一看到我就被我可愛哭了，我有什麼辦法！」
「你這造型絕對是被嚇哭的。」斯塔克涼涼地開口，順便帶著絕緣手套抖了抖自己的發明，搖搖頭，惋惜道，「真是暴殄天物。」
彼得在阿拉蕾看不到的視野中默默點點頭。
「哎呀，什麼叫暴殄天物，」阿拉蕾腆著臉擺擺手，「用在我身上保護我安全也是一個戰袍的任務嘛，你再幫我檢查一下，別到時候出什麼故障。」
「到時候？」斯塔克似乎聽出了漏洞，轉過身挑眉道，「你要出任務了？X戰警那邊的？」
「……」阿拉蕾喝了一口水，鎮定道，「我是說以防萬一，就像上次外星人攻打地球，你給過我機會拒絕參加嗎？」
斯塔克這次倒是很坦誠：「上次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參加，可是我還沒說出口就被查理斯搶先了。」
他聳聳肩，「不信你可以問賈維斯。」
賈維斯適時地接話：「是的，當時老闆很擔心您的安危。」
斯塔克：「喂喂喂，回答是不是就可以了，說這麼多也不給夾雞腿的。」
阿拉蕾眯起眼睛。
彼得摸著下巴突然來了一句：「我覺得斯塔克先生害羞了。」
阿拉蕾點點頭：「我也覺得。」
斯塔克：「……還懂不懂尊敬長輩，你們兩個的戰服我要扔出去了啊！」
彼得又來了一句：「還惱羞成怒了。」
阿拉蕾拍拍彼得腦袋，表揚道：「可以啊，現在都學會察言觀色了。」
斯塔克：「……你們兩個不要得寸進尺啊。」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我要去吃飯了，你們兩個……」
他傲氣十足地斜眼注視著聽說吃飯而瞬間乖巧的兩個傢伙，淡然開口：「不管飯！」
阿拉蕾和彼得對視一眼。瞭解了彼此的心意，在斯塔克還沒警惕的同時飛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和脖子。
「土豪，我就是你身上的腿部掛件，求雞腿。」
「我也要我也要我當圍脖！」
斯塔克寸步難行：「你們快滾下來！」
阿拉蕾甩頭：「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
最後，三個人還是去吃了肯基基。
還是同樣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第一次超級英雄電臺的情景仿佛重現。
捏著漢堡的斯塔克很嫌棄地說道：「一點都沒有漢堡王的芝士漢堡好吃。」
一起提議來這裡故地重遊的平民阿拉蕾和彼得卻吃得不亦樂乎。
阿拉蕾捏著一根薯條蘸了滿滿一大坨番茄醬，狗腿地送到斯塔克嘴邊，感歎道「還記得當初我塞你一鼻子番茄醬的時候你還把點的餐吃的風捲殘雲，之前還喊人家小甜甜，現在有了新人就不要舊人了。」
斯塔克無語：「……你不說沒人想得起來。」
說完他還是叼起了阿拉蕾遞來的薯條瞥了一眼窗戶外，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來了一句，「你們知道史蒂夫最近在做什麼嗎？」
作者有話要說：
查理斯：為什麼要和斯塔克去吃漢堡。
阿拉蕾：不對，還有彼得啊。
查理斯：他不算。
【彼得：？？？為什麼我不算？】
阿拉蕾：因為他有錢啊人帥又風趣，對我還很好。
查理斯：下次弄哭你，看你還敢不敢去找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