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 我的『教育』跡部的憤怒
冰帝網球部裡充滿了詭異的氣氛,所以的正選都變的很『古怪』,使得網球部的成員們練習非常的『鬱悶』。
為什麼呢?
轉播現在狀況:
助教正望著慈郎發呆,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慈郎正開心的靠睡在助教的腿上。部長跡部看著助教的神情,異常的詭異?平時很有活力的向日卻望著助教有臉很憂鬱的表情?忍足一直注視著他(她)們,鏡片上不停的反光著?穴戶亮也詭異的看著助教想著什麼?日吉若也望著助教,臉上充滿了不屑?鳳長太郎不知所措的看著所以的正選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了。
助教,部長和正選們都在慌神,其他部員怎麼可能會好好的訓練呢?
「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所以的的人通通給我離開網球場。正選全部留下特訓還有穴戶你也留下。」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所以的部員說著。
看著他們這樣散漫下去,還不如通通回家睡覺。正選是該特訓一下了,以正選現在的實力,根本打不進全國大賽。
所以的部員聽了我的命令後,看向了部長跡部見他沒有反對,所以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東西,離開了網球場。但是網球場外面的粉絲還一個都沒有離開,因為正選們都沒走的關係吧。
「助教要為本大爺做特訓,外面的女人全部離開,聽到沒有!」跡部渾身散發出女王的氣勢對網球場外的粉絲說著,所以人聽到他霸氣的話後先是尖叫了一陣,然後很聽話的人群散開,『不得已』的各自回家了。
「女人,你是不是要給本大爺解釋一下。昨天是怎麼回事?」跡部瞪大了自己的美眸,望著我,很有威嚴的跟我說。
「昨天?我去青學看比賽啦。探察他們的實力不是我這個助教應該做的事情嘛!」我很倘然的看著此刻充滿『危險』氣息的跡部。
不過看個比賽而已,有很嚴重嗎?他們不會把昨天比賽輸了的責任推給我吧?我在不在現場有很重要嗎?要不是他們輕敵,只派穴戶亮一個正選去場,那這場比賽根本就不會輸吧?
「你不知道昨天,我們自己也有比賽嗎?」忍足很嚴厲的看著我,好像想指責我什麼?
「我的好表哥啊!你說自己早知道結果的比賽還需要看嗎。」我看著忍足漫不經心的說著。
是一定,不會看的,對不對?以冰帝的高傲會去看別學校的比賽嗎?
「你早知道?」穴戶很驚訝的看著把玩著慈郎頭髮的我。
我摸著睡在我腿上的慈郎,那柔順的頭髮,漫不經心的說著:「你們知道,冰帝輸在哪裡了嗎?」
所以的正選都看向穴戶,而穴戶也低在了自己高傲的頭。
「不是穴戶前輩的錯。」鳳長太郎見所以人都把箭頭指向穴戶,就立刻維護他說。
「鳳說的沒錯。」所以正選聽到我的話後,又全部不可思議的看向我。穴戶也驚訝的看著我,好像我不該維護他。實際上,我也沒有維護他。「這場比賽輸就輸在冰帝太過高傲了,而且還有個自大又自戀的部長大人。」我用犀利的眼光看向跡部。所以人都很驚訝我會把箭頭射向跡部,跡部也很驚訝我會對他這麼不敬吧?
「你……」跡部很生氣的看著我。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你看輕了不動峰,只讓穴戶亮一個人上場,比賽會輸嗎?你捫心自問,昨天冰帝輸了,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我看著跡部聽到我的話後,臉上『五彩斑斕』的表情,心裡想提早幫手塚出口氣,以後如果不是網球部的助教,恐怕就沒這麼好的機會和借口罵他了。
「你,這個女人……」跡部被我氣的不得了啊?幾乎咬牙切齒的對我說著。
「冰帝最缺少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我望著所以的正選,決定對他們發難了。見著他們一個個都很驚訝的看著我。「熱情和愛,是你們做缺少的東西!對待每一個真心想和你們一較高下的選手的那種熱情。如果你們真的是很愛網球的話,就不會看輕每一個和你們一樣熱愛網球的選手。你們會去尊重他們,就算他們的水平是國小級的,你們也不會去鄙視他們,因為他們的努力也不比你們少。」
我激動的說著,因為我也是個熱愛網球的人,我希望別人玷污了網球,我更不希望,玷污網球的人會是自己從小喜歡的網球王子們。對,我喜歡他們,因為他們就是讓我學習網球的主力。或者,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他們了吧?所以,我才會喜歡上不過見過幾面的慈郎?好像是吧?很小的時候就是這麼開始打網球的不是嗎?愛他們,所以愛網球嗎?
我『教育』著王子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又做了回愛獄小老師?好像越來與越喜歡這種感覺了,感覺在網王世界裡被需要,不是一個過客的感覺。看著一個個震驚的正選,我華麗的忽視了他們。看著睡在自己腿上的慈郎。「可能,我找到喜歡小綿羊的原因了。」
所以的正選因為我的一句話,都被震醒了,望著我溫柔的撫摸著慈郎,柔軟的頭髮。
「你這該死的女人。」跡部聽到我的話後,立刻聲起的冒火好像我欠他幾千萬沒還似的。「樺地,把這個女人給我抬到車上去。」
我驚愕住了,樺地抓起睡在我腿上的慈郎一甩,把我在次抱在他那寬闊的懷裡。還好還好……不是真的抬我起來,太感謝了!
眾人還沒反映過來,樺地已經把我抱出了網球場,我對著後面的穴戶大叫,「穴戶把慈郎叫起來啊!別讓他睡在地上,他的感冒還沒好呢?」
正選的人都看向了穴戶,不解為什麼?我會叫他的名字。實際上,可能是那天親了穴戶的關係吧?
「先管好你自己吧。」跡部生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網球場內的穴戶,憤怒的甩頭走。
留下了不知所措的網球部正選們,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
「跡部今天有點奇怪啊?」忍足對自己的搭檔向日說著。
「……」向日沉默的看著網球場的出口。我們離開的方向。
「向日,你今天也很奇怪,出了什麼事嗎?不會是『那女人』對你做了什麼吧?」忍足當心的問。(我冤枉啊!比竇娥還冤啊……那女人?我怎麼說也是你表妹,你居然怎麼稱呼我……)
「不是我,是他。」說著向日把視線轉向睡在地上的慈郎。
「什麼,我就知道那女人死性不改?上次我還看到她穿著一條藍色的男性T血在街上亂跑呢?不知廉恥。」日吉若聽到向日的話後立刻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藍色T血?」穴戶聽了日吉若的話後,突然想起了愛獄來他家的那天,他拿給她穿的就是藍色的T血。「是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時候?哦……就是我們商量著不讓愛獄來冰帝的那天。我們還給跡部打了電話呢?」
「你確定?」
「確定啊!那天我和母親都看到了,不知道,她剛和哪個男人鬼混過。還神情慌張呢?」日吉若完全沒注意到穴戶聽了他的話後,臉上泛著可疑的紅光。
真的是那天……我和愛獄……
「穴戶前輩你怎麼臉紅了,不會是感冒了吧?」鳳長太郎關心的看著穴戶。
「沒……沒事……」
「自從那女人來了以後,全網球部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她真是個災星……」日吉若看著自己的一個個前輩們,嘴裡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