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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漫)我是炮灰虛》作者:笑璃音【完結】

  Vampire Knight 13

  話說與玖蘭樞的重逢簡直就是給拆遷辦的一次免費打工,一場戰鬥下來,天花板被貫穿了無數個大洞,走廊也被徹底轟成了殘渣,慘不忍睹。而到處飛舞的瓦塊,更是為黑主學院的豆腐渣工程狠狠地畫上了一筆。
  戰鬥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少女漫畫的准BOSS跟少年漫畫究極BOSS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凌晨身上連一點傷痕都沒有,而反觀玖蘭樞那邊已經是遍體鱗傷。
  戰鬥在玖蘭樞一聲「主人∼」那裡畫上了圓滿的句號,這RP的一聲瞬間奪取了在場人士的戰鬥力,全體露出囧囧有神的表情。
  只有我,在聽到那久違的聲音後,回想起當年玖蘭樞還是正太模樣時,怯怯地粘著我的樣子。
  當然,捅死我的那段自動屏蔽……
  我起步走到他身邊,伸出小手拽上玖蘭樞的衣角,猛地哆嗦了一下,唰地一聲拽下他的制服披在了身上。
  冷啊!!!
  丫的,是誰把屋子轟得全是洞的,不知道老娘身上只有一件浴衣,而且剛剛掉進浴缸裡,小風一吹很冷的嗎!!!
  猛地打了一個大噴嚏,我哀怨地看看凌晨和玖蘭樞,再哀怨地看看天花板上縱橫交錯的大洞,兩人瞬間領悟。
  凌晨一個響轉掠過去,匡地一腳踹開在混戰中還毅然□在戰場上的衣櫃,直接搶了幾套一看就是男士校服的衣服出來,胡亂地就往我身上披。
  而玖蘭樞在這方面顯然要鎮定一點,渾身染血的他依舊保持著高雅的姿態,對門外因為「主人」兩個字已經處於石化狀態下的吸血鬼說:「早園,麻煩你拿兩件你的衣服過來……」
  這時的我已經在凌晨的死套硬拽下套上了玖蘭樞的衣服,怎麼看怎麼彆扭,所以在聽到玖蘭樞吩咐的話時,我給了他一個很滿意的眼神。
  然後……
  只見玖蘭樞直接PASS跟我眼神交接的機會,目光徘徊在我的頭部以下部位,神態異常「真誠」地改口說道:「嗯∼看來早園的衣服不能合身。優姬∼能麻煩你借幾件衣服嗎∼」
  ……
  ……
  ……
  我靠!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鄙視老娘的胸部,淚流∼
  於是,新一輪的抽打又開始了,這次別說是叫「主人」,就是叫「我主耶穌」也沒用!
  反正我是直接將變化回來的游游扔了過去,而游游在沒有了靈魂之火的無私奉獻下,也很沒良心地,愉悅地撲倒了玖蘭樞這個夠得上千年妖怪的生物=w=
  本就受了重傷的玖蘭樞,在游游的瘋狂吸食下,很配合地被推倒了。
  當然,讓我嫉妒的是,玖蘭樞即使暈死過去了也照樣保持優雅貴族的姿態,讓我不禁伸出中指鄙視老天:你丫的給主角的福利也太多了吧!
  玖蘭優姬和那幫吸血鬼們七手八腳地將玖蘭樞給抬回了主臥休息,而錐生零則臉色一黑,直接閃身走人。
  至於我,自然是果斷地闖進了早園的房間,將她的衣服全都試穿了個遍,然後在某個地方特別強烈的對比之下,含淚裹上唯一件反差不是那麼強烈的和服,淚奔了出去。
  當然,在換衣期間還涉及到黑主灰閻校長因為拆遷費和入住學院問題的無良騷擾,讓我直接抽飛出去丟給凌晨處理了。
  於是,在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我和凌晨都安歇在了夜間部,某個至今腦袋上還貼著游游,十分優雅地暈死在kingsize床上的傢伙的隔壁房間。
  睡著前我無良地想,我可是讓他在漫長的吸血鬼生涯中,體驗了一把夜晚睡覺的美妙感覺,我是多麼善良啊∼
  整整一夜,那群吸血鬼們都徘徊在我的門外,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因為頂不住燦爛的陽光而縮進了房間裡面。
  當然我和凌晨並沒有再做什麼過激的舉動,也是他們放下心來鑽進被窩的主要原因。
  所以現在只有玖蘭優姬這個山寨人類還活蹦亂跳著,並且正懷抱著那把銷魂的棍子,站在我的門前。
  我囧,一開門就看到清純小女生帶著一夜沒睡的脆弱表情哀怨地站在門口,我腦中瞬間就幻化出「始亂終棄」四個囧囧有神,雷得我自己都風中凌亂了的大字。
  難道說其實我比較有搞百合的天分?當年緋櫻閒喝不到我的血時也總是用這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的。只不過緋櫻閒那種淡淡的冷然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殺傷力更加強大幾分。
  玖蘭優姬看到我出來,鄭重其事地彎下腰請求道:「請你將樞學長身上的東西拿走吧,有它在,樞學長身上的傷恢復起來會很慢。」
  「不要∼」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以玖蘭樞的實力,就算有游游的間接干擾,估計到晚上的時候,傷勢也會恢復得差不多了。就以他當年捅死我的份,這點小小的報復已經很便宜他了。
  面對我乾脆的拒絕,玖蘭優姬一時窘迫,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正當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走廊的窗戶外直接跳進來一個身影,說道:「優姬,上課要遲到了。」
  錐生零跳進來,直接抓住玖蘭優姬的手,強硬地將其拽走了,帶走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以示威脅。
  丫丫的,不就是讓你的心上人受到一點點委屈,就那麼凶狠的瞪我,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哎∼想當年老娘被那麼多BOSS和大神們欺負,還掛了那麼多次,怎麼就沒個帥哥出來幫我抱不平呢?不,哪怕是個萬年沒有臉的過場也行啊……
  我一邊糾結著一邊推開了凌晨的房門。
  你問我為什麼沒跟凌晨睡一個房間?
  其實我也想的,奈何那孩子在我露出「讓媽媽抱抱∼」的希冀表情的時候,就直接黑著臉出去了。
  555,兒子長大了,就死活不肯讓我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待了,繼續糾結中∼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無限糾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夜晚降臨,玖蘭樞身上的傷在游游的干預下還是完全恢復了,而作為「報酬」玖蘭樞直接用血鞭將游游綁了起來,送回了我懷裡。
  游游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美食,可是終究玖蘭樞不是靈魂之火和砂之守鶴一般的甘願爬牆類型,所以只得悻悻地搖著小尾巴爬回了我的頭上。
  不知道玖蘭樞是怎麼跟他們解釋我這個「主人」的來歷的,總之那幫吸血鬼們看我的眼神都恭敬中又帶著一絲怪異的感覺。
  嘛∼反正我一個人類,也不指望他們能把我當天神一樣地供奉起來。
  我和凌晨被請到了玖蘭樞的房間內,其他的吸血鬼都在命令下退了出去,而玖蘭優姬也在玖蘭樞的美男計的誘惑下徹底投降,迷迷糊糊地被一對上玖蘭樞笑臉就臉色發黑的錐生零給拽走了。
  房間內只剩下了我,凌晨和玖蘭樞,而打破沉默的自然不是一面對外人就異常冷漠的凌晨,也不會是一進屋就捧著點心和紅茶解決夜宵的我。
  玖蘭樞的聲音中帶著吸血鬼特有的憂鬱感覺,說道:「沒想到曉曉在那樣的詛咒力量下都還能存活下來呢。」
  我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小樣的,舊事重提是想讓我再抽你一頓嗎!
  玖蘭樞的笑容中也帶著一絲憂鬱,「玖蘭悠和玖蘭樹裡也死了,死在了李士的手上。現在我身邊只有被封印了純血力量的優姬,誰都沒有剩下了。沒想到,曉曉你還能回來。」
  玖蘭樞的眼中露出懷念的神色,但是語氣卻是堅定地說道:「曉曉,我想哪怕時間倒流,我還是會那麼做的。所以曉曉,你生氣沒有關係,即使你要解除契約,消滅我的存在,也是沒有關係的。只要你能保證優姬的安全,便沒有關係。」
  嘴裡的蛋糕一半還露在外面,我無語地看著臨死還要妹控一把的玖蘭樞。其實我也就想狠狠地抽你一頓解氣,還真沒想過要真的捅死你的,所以你也不用露出一副大義凌然,慷慨就義的表情。
  我剛想開口說「算了,我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凌晨卻先開口說道:「我沒有興趣殺你,你只需要幫我們找一樣東西就可以。」
  「什麼東西?」玖蘭樞問道。
  凌晨轉過身來看著我說:「母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封印的稻草人嗎?」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看來凌晨是要讓玖蘭樞幫忙找到那個封印處了。
  凌晨:「那一輩子的您帶著精靈王來到這個世界,卻不小心讓一個吸血鬼咬了一口。雖然陰差陽錯地讓您擁有了純血吸血鬼的體質,但是由於您很不滿意那兩顆小尖牙,所以狠狠地抽打了那名吸血鬼。並且將稻草人弄成十字架的樣子釘進了那名吸血鬼的心臟裡面,將那裡作為了存放封印的地方。」
  我噗地一聲將口中的紅茶噴了出去,我靠,正常穿越的我為毛能夠那麼彪悍,還純血的吸血鬼,真是沒有天理了。
  不過那倒霉的吸血鬼就這麼被我BH地杯具了,還真是可憐。
  我萬分同情地問道:「那個吸血鬼叫什麼名字?現在還活著嗎?」如果他還活著,我就乾脆幫他解脫了算了=w=
  「不,他早就死了。」凌晨搖了搖頭,然後轉向玖蘭樞說:「所以,你要幫我們找到他的屍體。」
  玖蘭樞大概有些不太明白我和凌晨的對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不過還是點頭問道:「是誰的屍體?」
  凌晨:「吸血鬼的始祖該隱。」
  噗,我又噴了,這杯具的娃兒……

  Vampire Knight 14

  話說我終於瞭解到第三個稻草人的所在地,沒想到竟然是讓上輩子的我BH地□了吸血鬼始祖該隱的心臟裡。
  囧囧有神地看向玖蘭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丫的好像是該隱的孫子那輩的人物,我們現在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刨人家祖墳?
  相對於我的糾結,玖蘭樞倒是很鎮定,他悠閒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將凝血劑扔了進去,開口說道:「你們要找該隱的屍體?」
  「沒錯。」凌晨乾脆的回答。
  凝血劑在酒杯裡完全融化開來,將本來的清水化成了血紅色,淡淡的血腥味也傳了出來。
  玖蘭樞將杯子舉起來,晃了晃說:「屍體早就已經沒有了,吸血鬼的死亡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在死的那一刻,屍體便會化成灰塵,即使他是始祖也不能例外。」
  「騙人!」我開口反駁,「那玖蘭李士的屍體怎麼還能玩好保存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漫畫裡面玖蘭李士可是完好無損地躺在棺材裡面,等著玖蘭樞來將他復活來的。
  玖蘭樞露出兩顆小尖牙抵在玻璃杯上,優雅地喝下那杯凝血劑製成的血水。真不愧是BOSS級別的人物,那麼難喝的東西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喝掉。要知道當年李士有幸品嚐了一次後,頓時臉色發青,最後還是找了三個人類女性,用她們的血來漱口才勉強緩過來的。
  所以說,那東西一定難喝到了極點。
  玖蘭樞將杯子放下,雙手交叉搭在腿上。「玖蘭李士之所以沒有化成灰塵,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殺死他。不,應該說身為他召喚出來的奴僕,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殺死他。就像當年,我也沒有殺死你一樣的,曉曉∼」
  你丫的,把我弄得七竅流血,還談什麼殺死殺不死的。
  我憤恨地瞪了玖蘭樞一眼,然後在他依舊悠閒,依舊優雅的萬惡貴族氣場下,終於忍不住懷著炮灰階級在儀態上啥作弊器都沒有的階級鬥爭心裡,將手中的盤子扔了過去。
  當然,盤子裡面的蛋糕剛剛被我消滅掉了,所以我才能扔得那麼乾脆……
  啪啦一聲,盤子被玖蘭樞閃身躲過,在某個牆角處完成了它偉大的一生。
  一把搶過擺放在凌晨面前的盤子,反正他也不吃,我一手拿下上面的蛋糕,另一隻手又啪地將盤子甩了過去。而且我還特意將上面加上了念力,增加攻擊的準確度和攻擊力。
  這回盤子君被玖蘭樞拯救了下來,因為這次我不是照著他的臉扔過去的,而是瞄準腹部扔的。如果他要躲,就只能站起來,否則就得挨砸。而這傢伙為了保持他優雅的貴族氣場,死都不站起來狼狽躲避,硬生生地將盤子接了下來。
  念力跟肉體相撞,我都聞到了一股烤肉味,只可惜萬惡的吸血鬼體質,只要不死那血液便可以治療傷口,所以玖蘭樞的手指還是白嫩白嫩的。
  玖蘭樞將手中的盤子放在茶几上,在我瞄上下一個盤子前,趕緊跑出話引,轉移我的注意力說道:「不過,雖說該隱的屍身已經化為灰燼了,但是奇跡的是他的心臟還留在世間。」
  「那是當然。」從我扔盤子起就一直沉默著裝看不見的凌晨,此刻終於開口說道:「那上面有母親停止時間的能力,無論過幾千幾萬年,那顆心臟都一直停留在那個時候。」
  「原來那個稻草人那麼厲害啊∼」我兩隻眼睛裡面閃爍著星星,心中萬分崇拜那輩子的自己。
  那可是萬年不滅的心臟啊,拉到菜市場上絕對能賣個好價錢,永久保鮮∼
  「嗯。」凌晨點點頭,表示肯定「所以插完的第二天該隱就死了。」
  ……
  「不會那麼衰吧他……」
  凌晨給了我一個就是那麼衰的表情,說:「因為心臟停止了,所以該隱吸食的血液不能通過心臟流通轉換,所以死的蠻幹脆的。」
  凌晨的語氣就好像在說「這蘋果皮削得挺順當」一般平淡,而我……
  好吧,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為該隱掬一把同情淚:丫的,你太悲摧了∼
  「那麼該隱的心臟現在在哪裡?」我轉過去問玖蘭樞。
  玖蘭樞:「不知道。」
  ……
  你丫的,回答得真乾脆。
  我嘴角狂抽,就差掀桌以表示內心的憤慨了,大聲喊道:「你不是直系子孫嗎!怎麼會不知道!」
  玖蘭樞很是憂鬱地看著我:「當年他死得太突然,根本沒有任何人在他旁邊。而我們之所以知道他死了,還多虧了直系子孫對始祖的特殊感應,否則可能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額……這麼看來還是我的錯呢,讓堂堂吸血鬼始祖死在不知名的荒山野嶺。
  OMG,這要是死神的世界,該隱絕對會進化成虛,蹦躂出來咬死我的……
  「那,幾千年了,心臟還能完好無損了嗎?」我心中有些忐忑,就該隱那比我還有過之無不及的RP來看,說不定就被野貓叼走了,或者是被大象踩扁了也說不定。
  「不能。」凌晨倒是對我那輩子的能力很是信任,說道:「母親的封印,就是把他心臟煎炒烹炸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那我們也找不到那顆心臟了啊,除非該隱詐屍出來,等等……」我猛地看向玖蘭樞,這丫的當初也是被玖蘭李士從墳墓裡面拖出來的,「我想我有辦法了∼」
  玖蘭樞瞬間就領會了我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我很樂意教會您如何召喚該隱的靈魂,曉曉∼」
  玖蘭樞的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彷彿在說:「終於有個比我更妖怪等級的傢伙要出來一起受罪了∼」
  於是,該隱的悲劇等級再度爬上一個台階……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該隱比炮灰還悲摧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有了具體的步驟,接下來的問題便是到哪裡去找個身體裝載該隱的靈魂了。
  我眼睛卡吧卡吧地望著玖蘭樞,小手還不客氣地捅過去,戳著他的臉頰。
  沒辦法,他小時候的弱勢形象太深入我心了,而且我還是半個主人的身份,身邊還有凌晨撐腰,所以我根本就沒辦法將他當做BOSS看待。「不如就你吧,反正你這身體也是借的,多裝一個靈魂也沒什麼不是。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嗎∼再來一次應該更容易的。」
  玖蘭樞任由我在他臉頰上戳,估計面對我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沒別人看到。
  玖蘭樞臉上的笑容不便,吸血鬼特有的憂鬱氣質全開,眼神還頗具真誠地看過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渾身莫名地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只聽他說道:「曉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喜歡親近我呢∼」
  轟隆隆,玖蘭樞的話音剛落,半面牆壁已經被凌晨的斬魄刀切成了兩半。
  玖蘭樞身為大神的腹黑屬性全開,這麼長時間,他果然找到了最致命的一點,只一個上揚的語調,一句「親近的關係」,就讓凌晨立馬炸毛。
  哀怨地看著玖蘭樞,結果對方回給我一個將其溫柔紳士氣質發揮到極限的笑容,凌晨的臉更黑了……
  那幫被遣出去的吸血鬼們聽到動靜,瞬間聚集在破碎的牆壁旁,但是礙於玖蘭樞的命令,也沒敢他進來。不過一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等著保護玖蘭樞了,真是一幫忠犬。
  伸出手,趕緊攬過凌晨,避免他繼續發飆。
  那邊玖蘭樞用眼神示意那些吸血鬼們繼續迴避,才接著剛剛的話題說:「我和你之間是最高級的靈魂契約,我不能殺死你和玖蘭李士,同樣的,一旦我受到傷害,你們也會受到損傷。」
  「那就隨便找個別人!」凌晨向來不在乎別人的生死,說出的話冰冷異常。銳利的眼神掃過外面還遲遲不肯離去的吸血鬼們,大有現在就抓來一個當替死鬼的意思。
  「就算你隨便抓100個他們這樣的也是沒用的。」玖蘭樞的話中也沒有絲毫憐惜的意味,看來在這個標準妹控的眼睛裡面,除了優姬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為了優姬他可以利用所有人,包括有潛在威脅的零。同樣的,同伴這種東西他根本就不需要,他只要有優姬便足夠了。
  玖蘭樞繼續說道:「召喚過來的吸血鬼靈魂等級越高,需要的肉體便也越強大,當初為了召喚該隱,玖蘭李士可是動用了純血吸血鬼玖蘭樹裡和玖蘭悠的兒子作為祭品的,只不過儀式被曉曉打斷,才招出了我的靈魂出來。」
  「這麼說∼」凌晨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你那個妹妹倒很合適。」
  玖蘭樞的臉色一僵,之前優雅悠閒的樣子瞬間便被凌厲的殺氣所覆蓋。
  玖蘭優姬便是他的死穴。
  玖蘭樞深深吐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慢慢的說道:「不,優姬的力量被完全封印住了,根本不適合。不過,我有更加合適的人選。」
  玖蘭樞的原本就有些棕紅色的眼睛,此刻變得更加鮮紅,如血液一般,詭異且妖媚。
  原本充滿憂鬱感的語調中,此刻有股莫名的陰沉感,「該隱一定會更加滿意那個肉身的,一定會……」

  Vampire Knight 15

  話說我們為了找到該隱丟失在不知道哪個角落裡的心臟,決定用當年玖蘭李士召喚玖蘭樞的方法來召喚該隱的靈魂。
  一開始我以為會是元老院的某個高級血族,甚至有想過可能是玖蘭李士的屍體,可是玖蘭樞卻說玖蘭李士的屍體在11年前的那場戰爭後便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元老院的人從以前就跟玖蘭樞一家有些隔閡,因為他們與人類共存的思想終歸是阻礙吸血鬼一族的發展的,更不要提是將純血的吸血鬼變成人類的事情。
  11年前玖蘭李士還在的時候,元老院就被控制在玖蘭李士的手中攻擊了玖蘭悠和玖蘭樹裡。雖然那時候玖蘭樞贏了,使的元老院不得不屈服在玖蘭樞手下,但是絕對沒有在李士手下時那麼恭敬聽話。
  我記得原作裡面一條的祖父就膽敢在玖蘭樞面前耍花腔,這要是在玖蘭李士面前,早就匍匐在地上貼過去了。
  氣場啊,這絕對是氣場問題!就玖蘭李士那BH得可以跟小強稱兄道弟的體質,逮誰誰哆嗦……
  這樣想來,李士的屍體多半是被元老院的藏了起來,想找也不容易。
  「如果你找不出比你妹妹更適合的肉身,我不介意用一個不完整體的純血貴族做祭品。」這是凌晨最後放出的狠話。
  我們可以等得10年20年去找一個完美的肉身,但是精靈王卻等不得了。也許只是一秒之差,便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讓這個世界生靈塗炭。
  玖蘭樞的臉色有些僵,但神情還算平靜,說道:「放心,這個人選已經敲定了,明天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但願如此。」凌晨冷酷地回道,然後轉身語氣稍緩說道:「母親,你已經吃了太多了,再吃下去晚上會胃疼的。」
  我抱著蛋糕盤子,深深地囧了一下,為毛凌晨的語氣這麼像老媽子,究竟我是媽媽桑,還是他是……
  戀戀不捨地放下蛋糕盤子,雖然凌晨這孩子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順著我的,但是冥王加靈王的氣勢還是很強的。
  我,我,我欺軟怕硬><
  玖蘭樞起身親自送我們回房間,我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一邊心裡惦記著那塊蛋糕,一邊糾結於玖蘭樞的大長腿。
  丫的,就幾年沒見,明明才到我腰的小正太,就已經躥成這麼高了,嫉妒中∼
  凌晨已經閃身進了屋內,玖蘭樞則走到我的房門口,十分紳士地幫我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側身讓我進去。
  其實凌晨之於他,完完全全就是個敵人,雖然玖蘭樞並不會跟他翻臉打起來,但是在凌晨面前他永遠都保持著貴族的高傲姿態。
  可是我之於他,就算是半個主人了,雖然他已經不會像剛被召喚過來時對我那麼依賴,但是至少還能保持基本的尊敬。
  我衝他點點頭,抬腳踏進屋內,剛想跟他道聲晚安,結果他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掏出那被我一路惦記的蛋糕。
  我驚喜的接過蛋糕,就差衝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幹得好∼」我拍拍他的胳膊以示鼓勵,當然就算我想拍他肩膀我也夠不到,個頭差太多了><
  「你喜歡就好。」 玖蘭樞的臉上現出柔和的表情,「當年你也是會這樣對我笑的。」
  玖蘭樞的眼中露出回憶的目光,加上他本身就具有的憂鬱氣質,整個人看起來如同月色下綻放著猩紅色的薔薇一般,沉靜且高貴。
  「曉曉,相信我,在我心中你和玖蘭李士是完全不同的。」玖蘭樞的聲音低沉且充滿磁性,像是醇厚的紅酒,令人沉醉,「當初……我真的不願意那麼做,我並不想傷害你。只是為了家人,我不得已……」
  我呆愣愣地看著他,這算是示好嗎?
  其實我也明白,剛剛被召喚出來的他,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不安,尤其在玖蘭李士不惜傷害到自身,時刻都想殺了他重新召喚該隱的情況下,他對我的依戀是那麼的明顯,所以他不想傷害我的話倒是真的。
  可是,理解歸理解,不代表我能接受。那種全身血液噴搏著流光的痛楚,至今都讓我心中留有陰影。
  而且,現在說這種話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信任這種東西,在你我之間永遠都不會存在了。
  因為你太愛你的家庭,玖蘭優姬才是你的一切。
  所以,即使是身為半個主人的我,也沒有辦法信任你了。
  玖蘭樞大概是看懂了我眼中的意思,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好休息吧。」說完便輕輕地關上了門。
  我定定地看著緊閉的門扉……
  一秒鐘=w=
  然後快速地奔向餐桌,拿起叉子,瘋狂地掃射蛋糕∼
  美味∼太美味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給蛋糕分屍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一天」好眠,沒辦法吸血鬼大白天的都睡覺,我們也得跟上潮流不是。
  晚上,天空中難得地掛上了滿月,可惜卻不是明亮的銀色,而是昏黃的感覺,就像被糊上了一塊燒餅一般。
  玖蘭樞敲響我和凌晨的房門,邀請我們跟他一起去黑主學院理事長的辦公室。
  那群小吸血鬼們自然是不放心玖蘭樞,一個個用防狼的眼神看著我和凌晨,蹦躂著非要跟著我們一起去。
  玖蘭樞站在夜之寮的門口,眼神沉靜地看了那群吸血鬼一眼,聲音緩慢且低沉地說道:「你們,不相信純血之君的實力嗎?」
  只一句話便令那群吸血鬼貴族慌亂起來,急忙表達自己的忠誠與信任,恭敬地彎腰退了回去。
  跟著玖蘭樞走在林蔭小道上,我費勁地仰頭看著他,一邊唾棄自己的身高,一邊回想剛剛的情景。
  想來他也是不想讓那些吸血鬼們知道得更多,說好聽了那叫不想講他們引進麻煩當中,說不好聽了,那就是不信任,不信任任何人。
  玖蘭樞微微低下頭,俯視著對上我的雙眼,說道:「曉曉為何這樣看著我?」
  「因為你越來越不可愛了。」我撇撇嘴回答。
  「嗯?」玖蘭樞微挑左邊的眉毛,發出一個詢問的音節。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樣很可惡,傷了一地的玻璃心啊∼」 我開啟自從有了凌晨這個便宜兒子之後,越來越純熟的媽媽桑氣場,數落著說道:「小時候的你雖然為了保護自己跟別人刻意保持些距離,但是那時候至少還會羞澀地靠近你認為可靠的人。可是現在的你已經演變成一個標準的木頭莊子,就會站在那裡擺出上位者的孤單樣子,等著別人撲過來找你,一點都沒有小時候可愛了。」
  我義正言辭地說著,可是玖蘭樞卻發出了一陣低低的笑聲,說道:「那麼曉曉,為了不讓你心裡落差太大,我撲過去如何?」
  嘴角狂抽,先不說你已經不是當年的小正太了,就算你撲過來我也享受不到溫香暖懷的優良待遇,而且就身高而言,我被壓死在底下的概率更高。
  而且,旁邊那股子陰氣……
  「不要!」我十分堅決地否定,然後快速地伸手將如幽靈般飄到我身邊的凌晨一把抱進懷裡,十分狗腿地說道:「要撲,也是我家兒子撲!你去撲別人去吧!」
  懷裡凌晨身上冒出的陰氣漸漸消退了,似乎很滿意我的答案,我無語望天。
  玖蘭樞低聲的笑著,聲音如紅酒一般醇厚,藉著這濃重的夜色,更有一股吶吶自語的悲涼韻味,說道:「果然,還是去撲優姬比較好∼」
  你個專吃小綿羊的大灰狼(#‵′)凸
  走進理事長的辦公室,等著我們的不僅僅有黑主灰閻,還有黑主優姬和錐生零,以及另一名穿著夜間部白色制服的女生。
  女生淺銀色的半長髮在頭頂上歪歪地紮了個咎,一副明朗的笑容掛在臉上,圍在錐生零旁邊,惹得錐生零全身的溫度急劇下降。
  看到我們進來,女生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深思,然後才對著玖蘭樞額首微笑。
  我看著眼前這個女孩,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吸血鬼貴族,然而面對純血之君的玖蘭樞,在氣勢上卻絲毫不落下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名由錐生零和玖蘭優姬送來的轉校生,應該就是緋櫻閒的替身才對。
  沒想到穿越一圈回來,劇情才發展到這個地方。
  啊!不對!這不是重點啊!!!
  重點是,玖蘭樞是帶我們來找該隱的肉身的,而現在出現在這裡的是緋櫻閒的替身,再加上玖蘭樞說那個肉身絕對要比力量不完全的優姬要強……
  難道說……玖蘭樞要把該隱復活成女人!!!
  我囧囧有神地看向被玖蘭樞,腦中不斷閃現該隱醒來後,發現自己穿成女人時瘋狂淚奔的畫面……
  該隱,我為你默哀,你越來越悲摧了……
  黑主灰閻奔到我們面前,手一伸擺出歌舞劇時才會用到的誇張式出場,笑嘻嘻地介紹道:「這位是瑪利亞同學,將會轉入夜間部,以後還有請玖蘭樞宿舍長多多關照一下她。」
  玖蘭樞優雅地一笑,完全不鳥黑主灰閻的秀逗,身體自動的發出上位者的威壓,眼睛瞬間變成猩紅色,聲音沉穩地說道:「緋櫻閒,好久不見。」
  匡地一聲,銀槍落地,一直擺著張面癱臉的錐生零此刻滿是震驚的表情,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她是緋櫻閒!」
  「零!」優姬一看錐生零那張有些扭曲的表情,立馬就想奔過去,可惜被玖蘭樞一把抓了回來。
  「不要過去,優姬。」玖蘭樞湊到優姬耳邊,低聲說著,不容優姬掙扎地將她拉到身後。
  而那邊剛剛還笑得很明媚的瑪利亞,此刻臉上完全沒有了活潑俏皮的可愛模樣。
  冷若冰霜,加上無可比擬的嫻靜,此刻她的身上已經沒有絲毫瑪利亞的氣息,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另一個人。
  卡嚓,銀槍上堂,錐生零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如冰雪一般寂靜寒冷的女孩,聲音中夾雜著仇恨,咬牙念道:「緋!櫻!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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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 Knight 16

  話說本是作為緋櫻閒替身而進入黑主學院的瑪利亞,原以為可以很好的做為緋櫻閒的眼睛,為她觀察錐生零的動態。可是沒想到的是,在她剛剛以轉校生的身份進入學院的當天,便被玖蘭樞揭穿了身份,並且還是在錐生零的面前。
  瑪利亞暫時將身體的控制權完全交給緋櫻閒,原本活潑可愛的模樣瞬間便被冷若冰霜的樣子所取代,僅僅是一個表情的變換,整個人的氣質便完全改變,宛如另一個人一般。
  「緋櫻閒」淡淡地掃過錐生零手中端握的銀質手槍,用毫無起伏的平淡語調對玖蘭樞說:「我以為,看在同為純血的面子上,你不會這麼快揭穿我。」
  回答她的是一聲槍聲,純銀的子彈擦過緋櫻閒的頭發射入牆壁裡面。
  銀製的手槍掉落在地上,一柄長劍架在錐生零的脖子上。
  是一縷,錐生一縷。
  「誰也不能傷害閒大人,就算是零也不可以。」清冷的聲音從一縷的口中傳了出來,屋內的溫度瞬間就降了好幾個百分點,真是淨得緋櫻閒的真傳。
  錐生零的表情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痛苦。
  他最珍愛的家人,最重視的雙胞胎弟弟,此刻竟為了一個殺死父母的吸血鬼而對他刀刃相向。
  錐生零側過頭看向一縷,任由貼近他脖子的刀刃隨著他扭頭的動作劃下一道血痕。
  XXXXXXXXXXX
  「一縷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而傷害我。」
  「零,其實你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我這樣對你,只是因為跟你重逢,我太激動了。」
  「一縷……」
  「零……」
  XXXXXXXXXXX
  「咳咳!咳咳!」配音配到一半,接收到滿屋子的人怒瞪的目光,立馬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就連凌晨都很無奈地掃了我兩眼說道:「母親,角色扮演的遊戲一點都不適合你。」
  「我這不是忍不住嗎∼」我委屈地說道,當然後面那句「這不都是少女漫畫世界得瑟的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對上雙胞胎齊刷刷的吃人目光。
  媽媽喂,好恐怖的眼神,「嚇」得我好想雙手摀住胸口,做悲歎裝:老天爺,你還我小時候可愛的正太來……
  被我這麼一打岔,錐生一縷已經收回長劍,退到緋櫻閒的身邊。
  而錐生零撿回掉落在地上的銀槍,雖然還是恨不得將緋櫻閒殺死,可是有一縷在旁邊保護,他不能奈何半分。
  玖蘭樞制住從剛剛就想衝過來安慰錐生零的聖母同學,臉色有些陰沉,但還能保持貴族的優雅姿態,說道:「緋櫻閒,曾經作為玖蘭李士未婚妻的你,想必也知道一些關於我的事情。而現在,我需要該隱,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緋櫻閒在玖蘭樞提到李士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但轉瞬即逝,又恢復成了冰冷冷的樣子。
  緋櫻閒淡淡地看著我,也許相對於同為吸血鬼的玖蘭一族,她更加相信我這個人類。
  「你們,打算借用該隱……殺死李士?」緋櫻閒淡淡地問道。
  我點點頭,表示正確,雖然終極目標是為了該隱的心臟,但是能夠卡嚓了李士那個變態,也算報了他當年欺負我的仇了。
  而且,那也算是玖蘭樞的目標。
  「用我的肉身?」
  「不行!」旁邊的一縷雖然不太明白我們究竟要做什麼事情,但是一聽到緋櫻閒要動用自己的肉身,立馬出聲阻止,並且將手中的劍對準我們防備著。
  玖蘭樞抓住劍身,將其撥到一邊,畢竟那只是一柄普通的劍,對純血的吸血鬼來說,根本毫無功用。
  「我們可以幫你殺死玖蘭李士,並且∼」 紅酒一般醇厚的聲音從玖蘭樞口中傳出,充滿著致命魅惑,「並且,我可以如你所願,讓你死在錐生零的手中,由他主持靈魂召喚儀式。」
  緋櫻閒一貫冷漠的面孔此時滿是動搖的神色,我恍然大悟,這才想起原作中緋櫻閒之所以會出現在黑主學院,就是為了讓自己死在錐生零的手中,以解放她當年因殺死錐生一家而產生的愧疚心裡。
  因為在緋櫻閒的心中,人類早就已經不是吸血鬼的食物,而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存在,就如她深愛的那個人類一般。
  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原作中玖蘭樞會在明知道瑪利亞是緋櫻閒的替身,而不揭露出來。
  那絕對不是因為「俺很含蓄,俺給你點面子」這麼RP的理由。
  那丫的,絕對是想一箭雙鵰。
  一來可以從中調動,讓錐生零誤以為自己能殺了緋櫻閒是承了玖蘭樞的人情,會更好地保護玖蘭優姬。
  二來,玖蘭樞便可以暗地裡真正地除掉一個純血吸血鬼,從而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來牽制玖蘭李士。就算到時候錐生零沒有辦法殺死玖蘭李士,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再次將李士打成植物人的狀態=w=
  只不過現在這些計劃都要被迫擱淺了,因為我和凌晨的插入,使得他不得不提前揭露緋櫻閒的身份,來避免凌晨傷害優姬。
  只不過,這小子在揭露緋櫻閒的同時,還不忘陰一把錐生零。
  腹黑,果然是腹黑啊∼
  緋櫻閒淡淡地看了眼玖蘭樞,白皙的手握上錐生一縷的手臂,將他握劍的那隻手按下來,才輕輕地說道:「一縷,帶他們去吧……」
  話音剛落,便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冰冷模樣,眼前的人再不是緋櫻閒,而是作為替身的瑪利亞。
  我們跟著錐生一縷走在陰暗的地下通道內,向著密室走去。
  錐生零自然是跟在我們身後,手中緊握著那柄銀質的手槍,臉色冰凍三尺。對他來說,無論這是不是玖蘭樞設下的圈套,能夠替父母報仇,怎樣他都是心甘情願的。
  玖蘭優姬本來也想跟來,可是被玖蘭樞一個憂鬱系十足的美男計給憋紅了臉,迷迷糊糊地就給忽悠回去了。
  鄙視他!
  當然,這也是錐生零由冷藏室變成冷凍室的又一原因。
  一縷先一步進入暗室,不一會兒就抱出緋櫻閒的肉身。
  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側,白色的和服將其曼妙的身體襯托出來。
  緋櫻閒淡淡地看過所有人,最終將目光定在我的身上。
  一縷接到緋櫻閒的指示,抱著她來到我身邊。
  冰涼的手附上我的頭髮,緋櫻閒慣常的冰冷目光,此刻看著我卻充滿了「柔情」。
  我自覺有不好的預感,這場景怎麼那麼眼熟……
  然而還沒等我細想,兩顆小尖牙嗖地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啊!!!」我捂著可憐的脖子,迅速躲到凌晨身後,哀怨地看著緋櫻閒。
  結果人家根本毫無愧疚,十分坦然地說:「不好意思,剛甦醒,有點餓,你的味道又太誘人了。」
  &……#&%*()*¥……%---我徹底無語了。
  凌晨的臉色有些黑,直接將腰間的斬魄刀當成菜刀飛了過去。
  匡地一聲,玖蘭樞搶過錐生一縷的劍,幫忙擋了下來,說道:「別忘了,她可是用來召喚該隱的重要肉身。」
  凌晨陰鬱地轉過頭,不再理會那邊,伸出小手,用醫療的查克拉幫我恢復那兩個小血洞。
  玖蘭樞走上前,準備接過一縷手中的緋櫻閒,一縷下意識地閃躲到一邊,並且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放我下來,一縷。」緋櫻閒淡淡地開口,確實不容拒絕的口吻。
  「不,我不會放手的。」一縷也是異常的堅決。
  「一縷,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麼。就算是成為祭品,只要能達成願望便也值得。」緋櫻閒說道。
  一縷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蹲下身,將緋櫻閒放在一張椅子上,才蹲在他旁邊,握著她的手說道:「閒大人,我知道您一直都為殺死我父母的事情而愧疚,一直都希望能死在我們兄弟手中。就連……就連我請求您將我變成吸血鬼的事情也斷然拒絕了。」
  一縷慢慢地說著,旁邊的錐生零握著銀質手槍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他是真的恨不能立刻殺死緋櫻閒,但是一縷……
  一縷轉身看向錐生零,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道:「零,你一直以為我們的仇人是閒大人,其實不是的,我們的仇人是玖蘭李士!真正殺死我們父母的是玖蘭李士!」
  「胡說!」錐生零有些激動地反駁道,「我親眼看見是這個女人殺了我們的父母,一縷你不要再繼續被她欺騙了!」
  「親眼?哼!」一縷嘲諷地一笑,「可是我親眼看到的,卻是另有其人。」
  「不可能。」錐生零不可置信地大吼,可是一縷卻再也不理會他,滿心滿眼都對著緋櫻閒。
  「閒大人,對不起。我明明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是您做的,可是我卻不敢告訴你。我害怕一旦你知道真相,不會再有對我失去父母的歉意,便不會再理我。所以我寧願將真相埋藏在心裡,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來。」
  「但是現在,您竟然要犧牲自己,我……」一縷站起身來,對著我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但是我想我可以提供更好的肉體。」
  「哦∼是誰的∼」凌晨適時地發揮暗黑BOSS的本性,連問話的語調都有那麼一股子藍染加庫洛洛集合的味道。
  「玖!蘭!李!士!」
  噗,我徹底噴了。
  原以為該隱要復活成女人已經更悲摧了,沒想到更悲摧的是要復活成BT……
  要知道你要是給庫洛洛選擇是復活成瑪琪還是西索,那丫的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瑪琪的。
  由此可見,變態要悲摧的多啊……
  當然,你們要是問眾人的意見……
  看看玖蘭樞那瞬間發出亮光的眼睛吧,該隱你悲摧定了……

  Vampire Knight 17

  話說緋櫻閒終於因著玖蘭樞答應完成她的心願而自願現出肉身作為復活該隱的祭品,然而卻招到錐生一縷的強烈反對,甚至還勾搭出一樁深埋在他心裡的往事。
  一縷將緋櫻閒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單膝跪在她旁邊,開口說道:「閒大人,這麼多年來,您一直都以為是自己親手殺了我和零的父母,其實並不是那樣的。我的父母,最強的吸血鬼獵人錐生一族,其實在你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不可能!」錐生零在旁邊怒吼道,在他看來,一縷一定是被緋櫻閒蠱惑了,才會說出這種話來,「當年,我親眼看見這個女人撕碎了父母的身體!一縷你不要……」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親眼所見的根本就不是真相!」
  就在我以為零會爆出「認賊做母」這麼勁爆的話時,一縷一聲更加狂野的吼叫,將錐生零的話完全打斷,那憤怒中帶著野獸般嗜殺的怒吼,將零完全震在原地。
  我捂著被震得發疼的耳朵,很難想像這個從小就是病弱系美少年,長大了也沒有絲毫陽剛之氣的孩子能發出堪比哥斯拉的狂叫聲=w=
  一縷慢慢平復自己的情緒,才接著說道:「那一夜,我親眼看見有人將吸血鬼的毒牙□了父母的心臟處。」
  「不可能……」錐生零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凌晨似乎也受到一些感動,薄涼的小手下意識地抓住我的手,眼中有些複雜的痛苦。
  我想他一定想到那輩子的我追隨著精靈王死去的場景,因為那輩子的我就是用刀插入自己的心臟而死的……
  一縷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也不願意回想那痛苦的過去。「吸血鬼的毒牙並不如其他的利器一般會立刻致人於死地,但是卻會慢慢地引導人變得瘋狂嗜血,最終瘋狂而死。所以,閒大人反而是解救了他們,讓他們不必狼狽地死去。」
  「不可能……」錐生零低著頭,嘴裡只剩下那反覆否定的話語。
  想來也是,對緋櫻閒的恨意一直是他生存下去的動力,可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完全弄錯了方向,這怎能不讓他感到迷茫。
  這就好比我一直抱著顆金蛋,本以為能孵出了鳳凰,不,就是孵出個能下鍋的小雞也好,但結果卻是孵出個跟你搶飯的精靈王這麼悲摧的事情一樣……
  錐生零握著銀製手槍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終像是領悟了什麼,狠狠地說道:「就算是那樣,就算真的是那樣,那殺死父母的也是吸血鬼!」
  「呵呵,零你還是那樣天真。」一縷嘲諷地笑道,「你以為當年我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跟著閒大人走?」
  「為……什麼……」
  「因為我親眼看到了兇手---吸血鬼獵人協會的會長!」
  錐生一縷一個字一個字,狠咬著道出了兇手的名字,將錐生零的最後一道防線給徹底打破,只剩下滿臉的痛苦神色。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真正的兇手是玖蘭李士。」玖蘭樞適時地插入,這丫的對於悲摧了李士這麼RP的活兒,向來都是爭搶著往上衝的。眼看著究極目標不知道怎麼拐的,竟然往吸血鬼獵人協會上拐了,趕緊出聲拐帶回來。
  「沒錯,一縷你不是說兇手是玖蘭李士嗎?」錐生零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在他心中管那個兇手是誰,只要是吸血鬼總比獵人要好上千百萬倍。
  「統一戰線。」我在凌晨旁邊嘀咕了一句,拽拽他衣角,擠眉弄眼地用眼神傳達「我們要堅信兇手是李士」的信息。
  其實我對於悲摧了李士也是有莫大好感的=w=
  玖蘭樞看看我,不知道腦袋開得是什麼瓢,突然憂鬱系大開,口中唸唸有詞:「剛剛我也算提醒了一個戰線的人∼」
  好傢伙,感情他把我的話理解成「自己幫了錐生零一把」,真是……讓我不想幫忙解釋的誤會啊……
  而且,這丫的貴族弱受的氣質全開,笑得那叫惹人春心蕩漾,如果現在優姬在這裡,指不定就小臉一紅,暈死過去。當然,直接撲過去化身為狼的可能性也很大。
  不過很遺憾的是,玖蘭樞對面的人是錐生零,所以他能給的唯一表情就是一張黑成鍋底的臉……
  錐生一縷的臉色也不太好,顯然是不能接受有人在他面前跟「自己的親親哥哥」打情罵俏,我如此理解∼
  「當年我也認定是吸血鬼獵人協會做的,就像零一直以為是閒大人做的一樣。」一縷繼續說道,「我很想殺了那些人,可是我的力量太弱,所以我只能跟著閒大人走。」
  「跟著閒大人的日子,讓我漸漸瞭解到真相。零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就有人借用錐生家的寶劍,謊稱是消滅墮落成吸血鬼的人類的事情。」一縷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
  「我記得,而之後獵人協會給的解釋是情報錯誤。」零點點頭回答,跟著一縷一起瞪著我。
  我尷尬地笑笑,這活兒還真是我幹的……
  往凌晨身後躲躲,雖然就身高問題來看,他想擋住我也不容易。當然,也不是我怕了他們,雖然那兩個雙胞胎的臉黑得彷彿中毒了似的嚇人,不過,少女漫畫嘛……嗯哼,是吧……
  天殺的李士,我的名聲啊……
  「那個被錯殺的人類……就是閒大人的愛人。而那個導演這一切的人,便是玖蘭李士。」一縷輕輕地說著,身後的緋櫻閒雖然仍舊是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臉孔,但是那微微垂下的眼睛已經表明她內心的傷感。
  「從那件事情開始,錐生一族就已經在獵人協會的追殺名單上了。」一縷繼續說道,「瞭解到事情真相的我,覺得閒大人之所以會那麼悲傷,都是玖蘭李士的錯,所以我想要殺死他。不,不僅僅是他,就連那些讓閒大人痛苦的吸血鬼元老會成員,以及獵人協會的人我也想要滅掉他們。都是他們操控了閒大人的婚姻,造成了悲劇。」
  「可是他已經死了。」錐生零冷冷地說道,現場這些人裡面也就他還沒深刻理解到玖蘭李士的小強本質了。
  「我當初也這麼以為。」一縷看著玖蘭樞,顯然跟著緋櫻閒這麼多年,也知道了很多吸血鬼上層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玖蘭樞把李士撕成肉條的國家機密。「可是,當我背著閒大人潛入元老會的時候,竟然發現了玖蘭李士破碎的身體。」
  「吸血鬼死後都是化成塵埃的,難道說……」錐生零順著一縷的話,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沒錯,」一縷點點頭,「玖蘭李士並沒有死,只是暫時不能行動而已,一旦他找回力量將身體重新組合起來,便能繼續復活。而我從元老會那裡還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當年獵人協會會長用來殺死父母的那顆尖牙,便是玖蘭李士的!而他,也是聽命於玖蘭李士的!」
  眾人一時間都沉默著,震驚的震驚,憤恨地憤恨,而我的內心也是「波濤洶湧」,不能平靜。
  強,實在是強啊。
  都被五馬分屍,生活不能自理了,還能揮舞著小尖牙砍人。這可比九尾那丫的都被封印了,還能蹦躂出來撓人可銷魂多了。
  不過,也不知道那顆大尖牙收回來沒有,要是沒收回來,該隱復活後還得安上一顆假牙。
  該隱,你真是越來越悲摧了……
  「我,需要冷靜一下。」錐生零踉蹌著跑了出去。
  今天這一股腦的真相對他的打擊實在是不小,估計回去得找優姬好好尋求一下安慰,我無良地想。
  玖蘭樞倒是很高興,一整晚地都在散發著憂鬱系的氣息,綿綿不斷。估計在他心裡,能把玖蘭李士分屍了,再拍成肉醬,已經成為了他畢生的夢想。
  玖蘭樞走道緋櫻閒的身邊,在錐生一縷防備的眼神下,優雅高貴地牽起緋櫻閒的手說:「看來我們暫時要合作了。」
  緋櫻閒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一合作關係,玖蘭樞才十分紳士地對著手背吻了下去。
  「我想一縷君一定知道李士的屍體被放在哪裡了吧。」玖蘭樞站起身來,微笑著對上一縷想要活剮了他的眼神。
  「當然。」一縷冷冷地說道。
  「那麼,便明天開始行動如何?」玖蘭樞轉過身,詢問凌晨。
  這丫的根本就無視我的地位,徹底忽視我……
  當然,凌晨也無視他,而是將我拉到一邊,將兩個斬魄刀中的「隱」放入我手中,命令其保護我安全,然後便對著一縷,一臉酷酷表情地問:「地點!」
  「元老會議事大廳首席長老椅子下面的暗道裡。」一縷答道。
  好地方,這麼長的定語,九轉十八彎啊∼
  凌晨拽拽地點點頭,然後毫不猶豫地一個響轉抓住一縷的手臂,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便踹門而去。
  「呵呵,呵呵,真快……」我對著玖蘭樞訕笑了兩聲,那邊回我一個憂鬱系十足的笑臉。
  然而還沒等玖蘭樞嘴角勾完,就又聽匡地一聲,門再度被踹開,凌晨的身影晃過,伴隨著凌晨那句「你留在這裡不安全」,玖蘭樞也不見了身影。
  抽動嘴角,你是怕你老媽我化身成狼嗎= =
  沉默,沉默,再沉默……
  「閒大美女……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可好。」我努力和善地笑著,往旁邊擠了擠她。
  默默無語兩眼淚啊,我找不到話頭,總不能傻站著吧,而屋內就這麼一個椅子,不擠她不行啊。
  緋櫻閒淡淡地看著我,意外地給了我一個嫻靜文雅的淡笑,很是識趣地給我讓了點位子。
  然後,在我滿足的笑容中……
  嫩白的雙臂摟上我的脖子,殷紅的嘴唇在我耳邊吐氣芳蘭。
  「之前被打斷了,我還沒吃飽呢。」
  天殺的吸血鬼啊!!!

  Vampire Knight 18

  話說幾經周折,最終我們秉承著對李士大叔無限的「愛意」,敲定了他的肉身作為該隱復活的祭品。
  我的懷裡抱著「軟香嫩玉」的緋櫻閒,脖子上明晃晃地掛著兩個小血洞,無語望著天花板,默默流下兩條寬海帶淚。
  手上掐緊凌晨特意留下的斬魄刀「隱」,使勁搖晃:「丫的,你不是被留下來保護我的嗎!」
  那刀被我搖得迷迷糊糊地顯出刀魂出來,自覺地跑到牆角遠離我的地方,眼睛卡吧卡吧地,一臉溫順可人的模樣,說道:「那種程度的,根本不算是攻擊……」
  那你就坐視別人咬哦我(╰_╯)#
  人家很無辜{{{(>_<)}}}
  下回就是蚊子叮我也要來保護 (╰_╯)#
  人家真的很無辜{{{(>_<)}}}
  不然我就跟凌晨告狀 (╰_╯)#
  人家真的真的很無辜{{{(>_<)}}}
  我跟隱之間擠眉弄眼地進行著眼神大戰,突然想起旁邊還有個緋櫻閒,估計這突然冒出來的刀魂會把她嚇一大跳吧。
  美女是不能嚇的,雖然她咬了我,但是她是美女,於是我還是很關心地看過去。
  ……
  很好,人家吃飽了就乾脆躺在椅子上,一臉淡然去了,根本就無視了我們的存在……
  向隱招招手,示意他變回斬魄刀的模樣。
  隱卡吧卡吧眼睛,溫順地低著頭變了回來,飄回了我的手上。
  一把抓住,繼續開始猛搖=w=
  匡地一聲,凌晨等人如同出去時那般,一陣風地進得屋來,扔到地上一個圓鼓鼓的麻袋。
  這三人不是去綁架玖蘭李士了嗎,怎麼……
  看看玖蘭樞,這丫的回我一個憂鬱系十足的微笑。
  再看看錐生一縷,這丫的直接冷著臉一哼,跑到緋櫻閒身邊去報道去了。
  就連凌晨,也維持著BOSS樣,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
  好吧,不指望這三個人為我解答了。
  我湊到麻袋旁邊,伸出手,再縮回去,最後伸出腳踹了踹。
  挺硬的,像是石頭。
  用懷裡已經被我晃暈了的斬魄刀「隱」輕輕地挑開麻袋口。
  好傢伙,這一坨坨青紫黑的東西是毛!
  「這是玖蘭李士?」我嘴角有點抽地問道。
  凌晨點了點頭,我嘴角更加抽抽了,「怎麼變成這樣的?」
  「沒關係的。」玖蘭樞適時地解釋道,「我當年把他撕得更碎,這麼多年過去,已經被元老院的人修復了很多,只是四肢和腦袋還不能跟身體完全接上而已。」
  五馬分屍……
  所以你們就像往裡面扔土豆一樣給一股腦地扔進了麻袋……
  額,好吧,你也不能指望他們三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對李士用公主抱的吧。
  那樣會更驚悚的……
  凌晨走到我旁邊接過麻袋,撲了撲了全給倒了出來,正色道:「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就開始拼吧。」
  我囧了,真的囧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李士不如土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木製的黑色棺材內,平躺著穿著黑色大風衣的玖蘭李士。
  凌晨站在旁邊,手一伸:「胳膊。」
  我撓撓頭,努力地在那堆肉塊裡面辨認出胳膊這麼RP的東西,握緊斬魄刀的刀柄,直接一個全壘打打了過去。
  然後……
  跟我的白雷一樣,不可抑止地偏到另外一個方向,向著玖蘭樞就砸了過去。
  玖蘭樞微微笑了笑,也不接,直接揮動手中的血鞭將胳膊捲了起來,送到凌晨的手裡。
  終於玖蘭李士的屍體被「順利」地拼接在一起了,一縷也將錐生零帶了回來。
  原本玖蘭樞是打算用緋櫻閒的肉體作為祭品的,所以答應了讓錐生零這個半路變成吸血鬼的人類來主持召喚儀式,好達成緋櫻閒想要死在零手裡的願望。
  可是現在換成了玖蘭李士的屍體,本來是不再需要錐生零了,可是怎麼說他也是殺害錐生一族的兇手,所以一縷還是將他帶了過來。
  不出所料的是,優姬果然跟在錐生零的後面跑了過來,想來「有煩惱找聖母」的口號真不是蓋的,零這傢伙一定藉著遭受打擊的悲壯心裡去找聖母尋求安慰去了。
  不過,優姬來了是來了,可是這麼血腥的召喚場面還是不能讓她圍觀的,所以玖蘭樞再一次用了美男計,憂鬱系全開地把人家小姑娘弄紅了臉忽悠了回去。
  棺材裡面已經注進了滿滿的血水,為了不讓甜美的血腥味引來多餘的吸血鬼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乾脆就截了水龍頭過來,然後扔進去了滿滿一大瓶的凝血劑藥片。
  凝血劑這東西,那幫夜間部的吸血鬼天天喝得都快吐了,絕對不會跑來看熱鬧的。
  再說該隱主人的挑選。
  玖蘭樞身為李士召喚出來的僕人,自然不能反過來動用李士的身體。而緋櫻閒則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發展狀態。
  至於錐生一縷和錐生零兩個人,恨不能將玖蘭李士扔進搾汁機裡面攪拌成碎末,更是不願意以後身邊會跟個純血吸血鬼在身邊。
  而凌晨,好吧,人家身為冥王加靈王,只是不削於當該隱的主人。
  於是,只有我勉為其難走馬上任,雖然我的心中很蕩漾,但是相信我,別人都不要才丟給我的活,為了面子也不能把嘴角咧得太大。
  我記得,上次搶走李士半個主人身份的時候,是因為我撞破的嘴唇,滴落進一滴血才成功的。
  割破手指,將一滴血滴進屍體的口中,召喚儀式開始了……
  猩紅色的血霧升騰起來,將黑色的棺木以及李士的身體完全籠罩在其中。
  吱嘎吱嘎的響聲,我彷彿能夠聽到骨骼重組連接時相互摩擦的聲音。
  血霧越來越濃,棺木內李士的屍體變得有些模糊,只能依稀辨認血霧裡面不停抽抽的黑影輪廓……
  想來鬼上身也就是這個樣子了=w=
  終於,裡面停止了抽動,一個陰沉中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召喚我的靈魂。」
  血霧漸漸散去,這個沉睡了億萬年的王者,用他那雙深沉犀利的眼睛掃向我們。
  不得不說,玖蘭李士雖然很大叔,很變態,但是那副皮囊還是很帥的,再加上該隱王者的氣勢,壓迫感頓生。
  「想要當我該隱的主人。」該隱陰沉地說道,血紅的眼睛如惡魔一般,「哼!不可饒恕!我一定會吃……」
  話音驟然而止,該隱找對了我這個「主人」的方位,看著正準備用白雷轟他來進行正當防衛的我,頓時睜大了血色的雙眼。
  我眨眨眼,這是個什麼情況。
  該隱也眨眨眼,身子僵著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復活,身體硬得還挺屍呢。
  「咳咳。」旁邊的凌晨拳頭抵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兩聲。
  嗖地一下,該隱用堪比兔子的速度從棺木中跳了出來,蹭地縮到遠離我的牆角,一雙赫然變成豆點的雙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準備發白雷而舉著的一指禪不停地抽抽,這毛情況!這究竟是毛情況!
  「該隱?」我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這跟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聽到我的問話,該隱縮在牆角的身體不由自主一抖,一臉梨花帶雨地咬著衣角,顫巍巍地說道:「奴家,奴家的肉身都被你給毀了,你還要怎樣,555」
  眾人頓時露出鄙視的目光,而我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為毛我感覺自己就是那逼良 為 娼的老嫗,而瑟瑟發抖的該隱就是那被我逼迫賣身的黃花,哦不,是菊花大姑娘……
  抽抽著轉過身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這個樣子……」
  我是有聽說過那輩子的自己異常BH的事跡,可是這輩子的我還是頭一次見該隱,什麼都沒做過啊,他怎麼嚇成這樣?
  「咳咳。」凌晨繼續假裝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母親你忘記了,他的心臟上插著富有時間和空間停止的稻草人,所以無論我穿越回過去多少次,那顆心臟都不會有任何變化,相對的該隱也從來沒有因為我回到過去的行為而復活過,所以他一直都保持著最原始的姿態和記憶。」
  想起那輩子RP的稻草人技能,頓時心裡囧了一把。
  再回頭看著不幸落入青樓的良家婦女樣的該隱,更是囧到無語附加。
  當然,場內最囧的還不是我,看看錐生零和錐生一縷那猶如吞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對於玖蘭李士的皮囊露出如此可憐兮兮的表情是多麼囧囧有神了。
  往前踏出一步,看著該隱因著我的靠近恨不能找個地縫躲起來的可憐樣子,我扶額無奈地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的心臟落在哪裡了?」
  「額……乖乖回答,我就不欺負你∼」我RP地加上了一句,心中頗為蕩漾。
  該隱偷偷瞄著我,臉上儘是「我不信任你的」表情,然後在我揮舞著小拳頭的威脅下,怯怯地說道:「沒被我的子孫收藏起來嗎?」
  「很抱歉,該隱始祖,我們並沒有找到你屍體所在位置。」玖蘭樞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毫無歉意地答道。
  棄屍荒野啊∼
  兩條寬海帶淚瞬間掛上了該隱的臉上,估計要不是我擋住了門口,這丫的都能淚奔出去。
  「說!你的心臟究竟在哪!」凌晨面對外人,向來沒什麼耐心,語氣異常的冰冷。
  該隱迷茫地看了凌晨一眼,彷彿不甚在意,也並不害怕。
  我看凌晨已經有些不耐煩,頗有要拔刀砍他的架勢,立馬拉過話頭,「溫和」地說道:「乖∼告訴我在哪∼」
  抖,該隱又開始抖了∼
  默默記下,原來如此,看來並不是實力問題,他怕的只有我而已。估計我那輩子將他欺負得太慘,他現在這麼怕我完全是條件反射=w=
  該隱抖啊抖地,終於想起了自己掛掉的地方,說道:「好像是在巴克村附近。」
  轉頭疑惑地看向玖蘭樞,玖蘭樞皺皺眉頭,也很疑惑那裡是何處。
  「能在說得具體一點嗎?」玖蘭樞微微躬身,算是勉強保持對始祖的敬意。
  「嗯,我記得那裡有世界上最大的教堂。」該隱回想道,「我臨死前還咬了一個美麗的修女。」
  嘴角狂抽,你個吸血鬼去咬修女……
  玖蘭樞看了看緋櫻閒和錐生家的雙胞胎,他們也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歎了口氣,玖蘭樞無奈地說道:「看來在我復活之前,那個村子已經不存在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提示沒有?」我出口問道。
  該隱再度抖了抖,但是顯然回想起了什麼美妙的事情,臉上的表情漸漸蕩漾起來,就連語調也開始上揚,跟詠歎調似的說道:「啊∼那是在一片美麗的花海下∼我擁抱著迷人的修女∼親吻著她白皙的脖子∼用我的熱情感化她∼」
  「閉嘴!」眾人異口同聲地吼道,當然由於我的聲音太小被掩蓋住,該隱這丫的還是很蕩漾。還一臉親身傳授的樣子看著玖蘭樞,熱情洋溢地說道:「你們真是不解風情∼多麼浪漫啊∼要知道我當年用這招迷惑了多少女人,才讓吸血帝國強大起來的∼」
  「閉嘴!」我接著又補了一句,成功地讓他又回歸成了抖動狀。
  我靠,才想起來這傢伙的種馬事跡,怪不得那麼多的兒子孫子。
  我估計現在玖蘭樞也想扁他,不過礙著他吸血鬼始祖的身份,沒好意思下手,但是連個餘光也不再給該隱了,採取了完全無視的態度。
  玖蘭樞轉向我和凌晨說道:「看來我們需要去元老會查找一下巴克村的資料來確認方位,當然如果能順便查一下獵人協會的檔案會更加保險。」
  我點點頭,看來也只能那麼辦了,眾人也表示同意。
  意見達成,我面露溫和的笑容衝著該隱招招小手:「乖∼過來∼」
  該隱抖著,但又不敢不聽我的話,哆哆嗦嗦地從牆角挪騰了出來,一臉光榮赴死的就義表情。
  我親切地拉住該隱,親切地揮別眾人,又以親切的目光示意凌晨不要在意,然後才親切地拉著他走出了房門。
  「啊!!!!!!」
  淒慘的叫聲在整個地下迴盪著,我滿意地收回腳,坦然地面對地上已經躺屍的該隱。
  嗯哼∼玖蘭李士那張臉,我想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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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mpire Knight 19

  話說我們終於復活了該隱,可是悲摧的是,該隱當年死去的地方,經過了幾千幾萬年以後,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所以我們仍然沒能得知心臟的所在地。
  緋櫻閒也跟著我們住進了夜之寮,這一舉動自然引起一陣騷動,那幫忠實於玖蘭樞的小吸血鬼們一面保持著對純血吸血鬼的尊敬,一面還暗自提防著緋櫻閒,也就是所謂的一山容不得二虎,他們也是怕緋櫻閒對玖蘭樞不利。
  當然,這種緊張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當他們看到該隱的時候,一個個就都石化,風化在凌亂裡面了。
  其實吸血鬼這玩意兒真的很神奇的,就跟虛這種生物一樣,一站在那裡就知道是個什麼等級。
  想當年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往那一站,都不用放什麼王霸之氣,那幫下級虛就已經抖啊抖地臥倒躺屍去了。
  而人類就完全沒那個RP,想想在屍魂界扮豬吃老虎多年的藍染,還有到處頂著偽娘臉誘騙小姑娘的庫洛洛。就算他們王霸之氣全開,還是會有小傑和一護這類的人蹦躂著糊上去。
  所以說人類是很強大的,血統這東西是很會欺騙廣大人民群眾的。
  就像現在,明明該隱那丫的被我欺負得一臉委屈樣,可是只要一站在那幫小吸血鬼的面前,瞬間形象變得高大起來,唬得那幫小鬼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
  別看他們對元老會那幫古董級的吸血鬼們一臉的不削,甚至大動干戈,但是面對始祖級別的該隱,就都變成溫順小綿羊了。
  當然,一旦拐過轉彎,看不到那幫能夠襯托王霸之氣的小吸血鬼們後,該隱立馬被打回原形,哆哆嗦嗦地小媳婦樣跟在我後面。
  第二天一早,玖蘭樞就帶來了巴克村的位置。
  那些元老院的人沒有一個能比玖蘭樞這個該隱的孫子輩還年頭久的,自然無法得知玖蘭樞查詢巴克村的目的,只得乖乖地將檔案奉了上來。
  我和凌晨跑到黑主校長那裡淡定地霸王了一頓早餐,坦然地搶了小吸血鬼們敬奉給該隱的甜點,順便從玖蘭樞那裡A來了一箱的凝血劑給該隱預備著,便帶整裝出發了。
  站在黑主學院的大門口,兩邊是「跟班」該隱和凌晨,我手中平攤著地圖,認真地觀看。
  嗯∼這紙的質感不錯∼
  嗯∼這鬼畫符很有畢加索的風範∼
  嗯∼我看不懂啊!看不懂!!!
  無奈地將地圖扔給該隱,該隱小心翼翼地結果,威嚴地掃視了一番。
  啪第一聲,血紅的眼睛瞬間變成了可憐的豆豆眼,顫顫巍巍地說道:「這上面出現的地名,我一個都不認識><」
  掩面,我才想起來這丫的是個億萬年的老古董,地圖這麼RP的東西已經完全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了,我至少還認識上面有個「倫敦」呢,簡直比我還沒用。
  我「虎軀」一震,一點用途都沒有的傢伙,怒瞪之。
  該隱對上我挑眉怒瞪的目光,自覺地變成梨花帶雨的小受樣,小聲哭泣著,嬌弱如柳地往地上一栽,小模小樣地把地圖奉上回來。
  凌晨在一旁扶額歎氣,接過地圖掃了一眼說:「還是我去吧,母親在這裡等著就好了。」
  舉手,「我怕你自己去,找不到地方迷路了。」
  凌晨很是囧囧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溫聲勸說道:「母親,我的響轉比較快,可以節省時間。」
  小瞧我,哼!
  我甩了一下衣角,做大俠風範,一個響轉掠出去100米,轉身沖凌晨招手。
  呼!
  一陣風吹過,一眨眼的功夫,凌晨已經沒影了。
  我廢材的技能啊,哭……
  訕訕地走回去,拖住該隱的後衣領,該隱很是坦然地沒有絲毫反抗,就被我直接拖回了夜之寮。
  你問這麼有損形象的姿勢,該隱怎麼會這麼坦然?
  如果你真這麼問了,那說明你太低估吸血鬼們的血統崇拜了。
  就算我一路拖著他,那幫小吸血鬼們還是覺得他很有王霸之氣。
  證據就是當我拐過牆角,聽到後面的議論聲。
  藍堂:「不愧是始祖大人,這種不拘小節的淡然氣質,真是令我折服啊∼」
  眾人一片附和聲∼
  我吐血,還淡然氣質,我看他「蛋錠」倒是真的……
  一條:「該隱大人一大早就出去了,能像始祖這樣在陽光下自由行動,目前也就玖蘭樞大人能做得到。」
  眾人再度齊唰唰地發出感歎聲∼
  自由行動個頭,是我拖著走的好伐,感情你們都集體自動屏蔽我啊!
  無限吐血中……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該隱有王霸之氣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渾渾噩噩地睡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便被一陣不小的騷動驚醒了。
  原以為可能是凌晨回來了,但是卻意外的聞到了濃重血腥味兒。
  走出房門,該隱正站在走廊的窗口旁,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
  聽到幾聲戰鬥的嘿呀聲,我開口問道:「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兒?」
  「都是低劣的血。」該隱皺皺眉說道,言語間竟是不削的意味。
  這樣的他,才像是吸血鬼的始祖,一代王者。
  我伸出手,拍上他的肩膀,「嘿,哥們,給讓個地兒,你擋在窗口,我看不見。」
  該隱扭過頭,血紅的眼中還保留著王者的高傲姿態,然後……
  定格,定格,再定格。
  唰地一下,終於意識到問話的人是我後,該隱立馬做小媳婦狀,躲我後面去了,變臉速度之快堪稱奇景=w=
  滿意地走到窗口向遠處觀望,那邊果然是一片戰鬥的景象。
  只見夜間部的那幫小吸血鬼們正擋在黑主學院的大門口,與敵人周旋著。
  火焰,堅冰,血鞭,攻擊的招數繁複多變,凌厲,凶狠。
  但是敵人的數目實在是太多,就算他們拼盡全力,也依然有一些漏網之魚闖了進來。
  「那裡面有人類?」我歪頭問道,因為我看到被殺死的敵人中,有一些是沒有變成塵埃消失掉的。
  「看來,元老會是準備孤注一擲了,為了對付我,竟然連吸血鬼獵人都可以聯手。」
  身旁傳來玖蘭樞低沉的聲音,我撇撇嘴,心裡吐槽道:你還不是跟錐生一族的聯手,貌似沒資格說人家吧。
  「元老會的想要幹嘛?是因為我們復活了該隱嗎?」我出口問道。
  被提及的該隱,背後衝著玖蘭樞散發王霸之氣,正面一臉小媳婦樣地看著我,豆豆眼眨巴眨巴地閃爍著,彷彿在說:「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玖蘭樞搖了搖頭,說道:「始祖的事情除了我們幾個當事人,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之所以會孤注一擲,不,應該說是信心滿滿地打過來,完全是因為容不下我了。因為他們的主子,是容不下我了。」
  我歪著頭看著他,玖蘭樞血紅色的眼睛深沉地望著向黑主學院發動攻擊的元老會成員,如紅酒一般醇厚的聲音在這肅殺之夜,顯得格外的陰沉與彌留,「玖蘭李士。」
  我身體一僵,我差點忘了李士那堪比主角小強的BT體質,就算是身體被切成肉條,他還是能把自己的靈魂附身在別人身上到處蹦躂,簡直是堪比伏地魔那丫的萬惡存在啊!!!
  想起看過的漫畫裡面,玖蘭李士穿過小正太勾搭優姬,還穿過自家便宜兒子勾搭玖蘭樞,頓時我就感覺特頭疼,特崩潰。
  這就好比西索穿著西裝還要舔撲克牌□,大叔的靈魂,少年的身……
  嗷嗷,我徹底崩潰了。
  「那麼就麻煩曉曉幫忙守護一下夜之寮了。」玖蘭樞越過該隱的王霸之氣看著我說道,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老子要去優姬那裡英雄救美啊,房產之事拖你代勞啦」幾個大字。
  「不要!」我乾脆否決,用眼神傳達「你丫的,不要把變態丟給我,房產證上又沒有我的大名」等清晰字樣。
  玖蘭樞憂鬱氣質全開,我也將我多年來成炮灰虛臉時練就的哀怨之氣全部放出。
  發現我這幾十年的功力,果然敵不過上萬年的老不死,尤其是當這個老不死還會借屍還魂,返老還童來增加功力的時候,更加的敵不過。
  於是,一爪子抓過只要對上別的吸血鬼的視線,就能自動放出王霸之氣的該隱。
  二比一,完勝!
  只聽啪啦一聲,玖蘭樞直接被王霸之氣震懾得破窗而出,從四樓跳了下去,嘴中還喃喃念道:「優姬。」
  妹控啊妹控,我搖搖頭看著玖蘭樞向日之寮奔去的身影,當年就是玖蘭悠和玖蘭樹裡被殺的時候,玖蘭樞也未曾失了深入骨髓的貴族風範。然而他現在遠去的身影,雖也不狼狽,但多少能夠看出他的焦急。
  想來,能惹得他剝去自己貴族外衣的,也就是玖蘭優姬,而能讓他如此的焦急,也多半是因為那個小丫頭受了傷,留了血吧。
  嗅嗅鼻子,我是沒辦法像那幫吸血鬼一樣辨認別人的血味兒,不過看日之寮前面林園爆起的大火,還有學院門口已經完全破開的防線,看來這次玖蘭李士是準備全力圍攻了。
  打了個哈欠,我轉身向房間走去。
  多年的炮灰經驗告訴我,要想不掛,就不要往前湊,當個小透明就好。
  然而……
  「曉曉,真是好久不見啊∼」陰險,鬼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囧囧有神的轉過身,
  玖蘭李士……
  你丫的,老天爺!
  你今天開眼了嗎!終於開眼了嗎!
  我好想□雙目啊!!!

  Vampire Knight 20

  話說凌晨已經按照地圖去尋找藏有該隱心臟的巴克村了,本以為我只要乖乖等在學院裡便可了事,可是沒想到竟然趕上了元老會與獵人協會對黑主學院的聯手突襲。
  那群小吸血鬼們自是奔赴各個地點,阻擋敵人,而玖蘭樞也趕去了日之寮幫助玖蘭優姬保護那群人類學生。
  只有我和該隱被留在了夜之寮,而現在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便是大半夜跳上四樓爬窗戶的某個BT---玖蘭李士。
  棕紅色的短髮貼在白皙的臉頰上,黑色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我。
  不得不說支葵千里這孩子的長得真的是很帥,就是在夜間部這種美女帥男窩藏點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可是……
  「曉曉看到我,一點都不高興呢∼」李士在笑,在很淫 蕩地笑。
  千里,被大變態附身,你可以自插雙目了><
  向後退一步,捂著面默念「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我果然對BT很沒有抵抗力。
  一把將該隱拉到身前,王霸之氣自然全開。
  殺氣瀰漫整個走廊,糟糕,差點忘了該隱披著的可是李士的「狼皮」。
  「始祖該隱!」李士面色扭曲地說道:「元老會那幫老糊塗,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該隱面對李士的憤怒,紋絲不動,眼神飄飄忽忽地不知道神遊天外到哪裡去了,總之是完全的無視,且在無視中自動施放王霸之氣。
  李士凶狠的目光越過該隱,落在我身上:「曉曉,你竟然用我的本體來召喚該隱!」
  「你那破身體扔在那地方也是扔,我只是廢物利用了而已。」我撇撇嘴說道。
  嘶,李士呲出吸血鬼專有的兩顆尖牙,血紅的眼睛怒瞪著我:「我以為我們至少算是同盟,就算你想幫玖蘭樞那小子,也頂多是偷我身體來當護身符。」
  我囧,我大囧,大哥你那隻眼睛看出我們是同盟的啊!!!
  不過,你丫的還真自戀,還護身符,我呸!
  挺胸,抬頭,少女漫畫我怕啥,老娘自身就能當護身符。
  李士估計被我囂張的氣勢刺激到了,直接大吼一聲,抬爪子就向我撓了過來。
  我趕緊用響轉躲過,伸手便將頭上的游游拽到手裡,喊道:「歸刃,蝶傾魚戀」。
  無數的紫色蝴蝶包圍著我,成為堅不可摧的防禦網,而游游在我進化成瓦史托德之後,便已經可以變成正常的斬魄刀了。
  滋啦一聲,玖蘭李士的尖銳指甲撞上了白色的刀身,劃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而血鞭也隨行而至。
  彎腰再一次用響轉躲過,我看著緊緊追著我不放的亮閃閃指甲,心裡一頓發毛,舉起手中的游游刀,嗷嗷地發了一堆虛閃出去。
  轟隆隆,轟隆隆,日之寮那邊嗷嗷地幾聲慘叫,原本就快把林園燒禿了的大火,越演越烈。
  我站在窗口,手裡拽著窗框,目光深遠,頗具深意地遙望著那熊熊大火,心中默念:「老娘打得太準了,太準了……」
  滋啦一聲,李士的指甲再一次撓上游游的刀身,撓得游游終於發飆,自動地恢復成游魚的狀態,小尾巴啪地一下照著李士那兩顆尖牙就狠抽了過去,然後再回復成斬魄刀,不用我吩咐就嗷嗷地連放了好幾個虛閃。
  轟隆隆,轟隆隆,游游主發的虛閃果然比我準確率要高上很多,直接都砸在李士的身上,直接把他從四樓轟了下去。
  我縱身跳回到該隱旁邊,用游游照著他腦袋就是一頓猛砸。
  這丫的剛剛光顧著隨著李士的移動而轉動身體繼續他的王霸之氣,絲毫不管我死活。
  該隱梨花帶雨地淒哀在地上,小聲哀怨著「人家是無辜的,人家是無辜的」。
  突然,該隱猛地從地上站起,王霸之氣再度開啟,嚇得我一愣一愣的。
  順著他的目光往樓下大坑中一看。
  ……
  那個滿身黑炭,如惡鬼版全身冒著燒焦的黑色氣體,嘴邊露出兩顆對比下特白的尖牙,一臉獰笑著,搖晃中,搖晃中再起的傢伙……
  鬼啊!
  為什麼一個反派卻能用主角的不死小強技能啊!
  老天爺,你不帶這麼玩的!
  蹭蹭蹭蹭,玖蘭李士爪子上的指甲全部暴露出來,很有不撓死我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咳咳,好吧,估計這丫的被砸迷糊了,竟然從血色眼睛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不過,這種狀態下,我實在是很難從已經焦黑的的臉上辨別出眼睛的位置啊∼李士整張黑炭臉只有那免用含氟牙膏的白牙,反射著嗜血的白光。
  「嗷!」玖蘭李士完全獸化地嗷叫了一嗓子,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我震懾於白牙的反光,捂著臉大叫:「該隱上,擋不住他我就咬死你。」
  乒乒乓乓,該隱面對我的威脅,渾身一哆嗦,隨即便撲了上去。
  兩隻純血吸血鬼在空中扭打著,爪子對爪子,牙齒對牙齒,血鞭對血鞭。
  不得不說玖蘭李士不愧被元老會譽為最強大的吸血鬼,就算是對上始祖級別的該隱,也不落下風。而且他不如那群一對上血統就卑躬屈膝的小吸血鬼們,那種對始祖也直擊要害的狠決,才是吸血鬼們對他又懼有怕的真正原因。
  誰也不嫌自己的命長,誰也不想被BT咬死。
  如果說,該隱是「給他一個女人,他就可以創造出一個民族」。
  那麼,玖蘭李士便是「給他一對尖牙,他就可以咬遍天下」。
  一陣急亂的腳步聲,玖蘭樞帶著那群小吸血鬼們趕了過來,同行的還有緋櫻閒和錐生雙胞胎,黑主院長以及他手下的吸血鬼獵人們,當然還有玖蘭優姬。
  「優姬。」玖蘭李士被該隱一爪子撓到地上,咳了一口血,定定地看著被錐生零,玖蘭樞,以及黑主院長爸爸一齊護在身後的玖蘭優姬。
  「你跟樹里長得可真像,我想要你很久了。」玖蘭李士全身狼狽不堪,但仍不忘了發 浪,口中調戲地說道,嘴角再度勾起邪魅的笑容。
  我是不知道那幫吸血鬼們能不能從那張黑炭臉上看出眼睛在哪裡,不過一個個那抽抽的表情告訴我,他們對於李士BT的表白也很崩潰。
  當然其中最抽抽的還要屬直接接受BT輻射的優姬小朋友,那一臉鐵青的啊,就是聖母的光輝都沒拯救得了她。
  「優姬。」玖蘭樞的憂鬱體質全開,就連四樓的我都能感覺得到,「回日之寮去吧,你的同學們現在一定很害怕。」
  「可是,樞前輩。」玖蘭優姬有些猶豫地看看李士,任誰都能從剛剛的話中聽出這個敵人是衝著她來的。「如果是我的戰鬥,那麼便讓我自己來吧。」
  依著窗口,我看戲一般地望著下面。
  其實優姬這小妞兒還是很有骨氣的,怎麼說也是少數戰鬥系少女漫畫的女主角,手中的□面杖還是很有武力值的。
  不過聽她剛剛叫玖蘭樞的稱呼,看來自從我在獵人救了窩金以後,劇情便開始接二連三的改變,而這裡最大的改變便是玖蘭優姬。原作裡面她在這裡便回復成了純血的公主,可是現在看她手中緊握的獵人武器,竟然沒有受到反噬,足以說明她還是個人類。
  「優姬,聽話。」玖蘭樞繼續誘拐小綿羊中><
  可惜綿羊也有發飆的時候,所以玖蘭優姬完全抵抗住了樞的溫柔攻勢,將手中的武器一橫,堅定地說道:「樞前輩,屬於我的戰鬥,我不會放棄的。」
  這妞兒真倔,我嘴角狂抽地看著下面的互動,這要是我早就撒丫子跑路了,還等著別人提醒嗎,果然炮灰和主角的理念是完全不同的。
  不過,想起原作裡面優姬最後那一捅,倒也蠻銷魂的=w=
  「理事長,拜託你了。」玖蘭樞將皮球推到黑主灰閻的手中,黑主立馬心領神會,拉住優姬做詠歎調:「優姬啊∼爸爸一個人安撫不過來啊∼」
  優姬滿臉黑線地看著黑主灰閻,一干吸血鬼獵人們也都恨不能將這個丟人的傢伙埋起來。
  「回去!」零冷聲說道:「你不答應過同寢的若葉會保護她們的嗎。」
  「可是……」優姬握緊手中的武器,仍舊有些猶豫。
  「別忘了你風紀委員的職責。」零大言不慚地無視自己的同樣的職責,話說得冠冕堂皇,並且一說完便拽著優姬的手,將她送入黑主灰閻的懷裡。
  玖蘭樞倒是沒攔著錐生零,反倒是站在玖蘭李士和優姬中間,血紅色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李士,隔斷玖蘭李士對優姬的窺視。
  紅酒一般醇厚的聲音深沉地說道:「吸血鬼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吸血鬼來解決。」
  這話再明瞭不過了,那幫獵人裡面,大部分的人本就樂見吸血鬼們內鬥,自然作壁上觀。而黑主灰閻雖然一直強調人類和吸血鬼的共存,但是為了優姬也會選擇退避。
  最主要的是,玖蘭優姬現在是人類,沒有人願意她參與到吸血鬼之間的戰鬥中來。
  於是,頃刻間,那些獵人便都退了出去,趕去日之寮安撫學生去了。而玖蘭優姬,也就這麼被眾人推搡著拉了出去。
  玖蘭李士這檔子一句話都沒能插上,眼睜睜地看著優姬被人帶走了,就是剛剛被我們折騰著那麼慘都沒能再度變色的眼睛,此刻愣生生地被逼出了紅色。
  猩紅的眼睛直視著玖蘭樞,低沉的聲音帶著邪氣的語調狂笑出聲:「哈哈哈哈,玖蘭樞,不錯,你真的不錯,為了除掉我,可謂是設了好幾個陷阱等著我跳。不錯,不錯,哈哈哈哈。」
  玖蘭樞笑得不失優雅尊貴,還象徵性地向身為半個主人的李士彎了彎腰,說道:「我本不是善類,而且對付你,我不惜一切代價。」
  玖蘭樞也顯出猩紅色的眼睛,殺氣全開。
  目光掃過錐生零,零冷著臉將手中的銀製手槍上了膛。
  目光再對上我,我看看錐生零的動作,瞬間恍然大悟,伸出手拍拍該隱的肩膀,十分坦然加蕩漾地說:「壯士,下去群毆吧∼」

  Vampire Knight 21

  話說玖蘭李士這一招突襲本是想將玖蘭樞一網打盡,並且奪得玖蘭優姬,用來當自己的妻子兼儲備糧食=w=
  可是有的時候反派悲摧起來比炮灰還要像比茶几靠近的杯具,要知道炮灰至少掛起來還是很痛快的,而反派就只能為了體現主角的應勇而一點一點「凌遲處死」。
  玖蘭李士的計劃不僅僅沒有成功,反倒被玖蘭樞反將一局,落得個被群毆的下場。
  我趴在四樓的陽台上,優哉游哉地觀看著下面的戰鬥。
  該隱自然是主攻,他寧可跟玖蘭李士互咬,也不願意站在走廊上面對我「愛的小手」。而且眾人當中,當屬他的實力最是強悍,李士的主要攻擊力當然都集中在與他的拚鬥當中。
  玖蘭樞就是那旁邊搗亂的,雖然他身為玖蘭李士的僕人不能殺死他,但是時不時地上爪子撓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還有一個便是錐生零,每當玖蘭李士露出一點點空隙的時候,就有一兩顆銀質的子彈擦著他的皮肉而過。每當李士怒瞪開槍之人的時候,錐生零都能一臉冷酷地繼續裝搶上膛,絲毫不認為自己這是在趁人之危,背後偷襲,坦然得讓李士恨不能一口咬碎了那把破槍。
  其餘的夜間部成員,沒有一個能上的去手的,一來沒那個實力,二來李士本就處於下風,也不用擔心玖蘭樞的安危,三來……看他們鄙視的囧囧眼神,估計也不想跟錐生零一般背後撓人。
  而緋櫻閒……
  好吧,人家淡然地神遊天外中,而錐生一縷完全陪同。
  李士對付該隱已是用盡全力,再加上玖蘭樞和錐生零的從旁協助,很快便敗下陣來。
  身上純血吸血鬼的血已經來不及補救傷口了,大量地流了下來,浸濕了衣衫,也浸濕了地面。
  「千里!」場外一聲錯愕的尖叫,竟是來自於夜間部的遠矢莉磨。
  李士頭上的血,雖是模糊了他的眼,可也將他被游游的虛閃轟得焦黑的面給血洗乾淨,露出裡面白淨的面孔。
  遠矢莉磨一眼便看出了那是支葵千里,當即喊出了聲,並且不顧被攻擊波及的危險衝入了場內。
  該隱那傢伙才不管什麼千里萬里,繼續一邊放著王霸之氣,一邊狂撓李士。
  而錐生零更是陰損地嗖嗖放了兩槍,千里萬里的對他來說都是吸血鬼。
  只有玖蘭樞還比較仗義,用血鞭將莉磨捲住,避免她被攻擊誤傷成粉末狀的悲摧下場。
  眾位夜間部的都匆匆上前,一條趕到玖蘭樞的身邊說道:「千里一定是被玖蘭李士附身了,樞,我們怎麼辦?」
  我繼續趴在陽台上,手中捧著中途去上躺廁所後順手從大廳牽來的點心,一點一點慢慢地品嚐著。
  我自是不會跑下去讓玖蘭李士撓我,但是我還想扁他報當年欺負我的仇,所以我並沒有讓該隱停下來。
  看看下面與玖蘭樞商議著的一條,猶記得原作中他可是受到身為元老會成員的祖父命令,協助玖蘭李士的。直到最後才為了自己與玖蘭樞的兄弟友誼,反抗了元老會。說起來,他也算難得的沒有將玖蘭樞當成神一樣崇拜的男人了。
  可是因為我們提前搶了李士的身體,自然也就沒了他背叛的那一幕,此刻的他,或者說是夜間部的所有人都在為支葵千里求情。
  一條:「樞,千里一定是被迫的,我們不能殺了他。」
  藍堂:「是啊,樞大人,千里可是我們的同伴。」
  玖蘭樞皺著眉頭,沒有動手,但也沒有阻止該隱和錐生零的攻擊。
  妹控啊妹控,它的意義就在於誰也沒有優姬的命重要,就連他自己的命亦是如此,何況是別人的命。
  匡地一聲巨響,玖蘭李士終於被該隱撓到地上去了,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該隱高大威武地站在旁邊,一臉冷酷地放著王霸之氣,就連剛剛還為千里求情的夜間部成員也被該隱威嚴的氣勢震懾得呆愣在那裡。
  該隱甩動身上的黑色大披風,風蕭蕭兮易水寒般移步向我走來,並且在轉身的那一剎那,猩紅的眼睛瞬間變成豆豆眼,可憐巴巴地眨啊眨地閃爍著「我很乖,快誇獎我吧,誇獎我吧∼」的信息,看得我囧了又囧,就差風中凌亂了。
  卡嚓,錐生零再度將手槍上膛,毫不猶豫地向玖蘭李士射了出去。
  攻擊精準地對準李士的心臟,可是卻在半道被幾個夜間部的聯手擋了下來。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千里的。」莉磨如是說道,平時就有點面癱的小臉,此刻也布上一層殺氣。
  「曉曉,你有沒有辦法將李士的靈魂弄出來?」玖蘭樞突然開口問道,可是那雙血紅的眼睛中卻是不一樣的情緒。
  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這麼多次被人捅死的經歷,死之前都能對上那種眼神,那分明就是叫我捅死李士的意思。
  擺出國際通用的鄙視手勢,我靠,借刀殺人,小心我曝光你家優姬的身份!
  不過看這情景,也只能是我衝上去卡嚓了李士了。
  用響轉跳下四樓,拍拍該隱的肩膀,說了句「壯士,掩護我」,然後便將該隱扔過去,讓他放出王霸之氣,惹得那幫小吸血鬼們不敢像對待錐生零一般的阻止我。
  我將頭上的游游拽了下來,變成斬魄刀的模樣,平舉在身前。
  玖蘭李士平靜地看著我,即使現在面臨絕境,也依然沒能改變他臉上邪氣十足的笑容。他勉強支起上身,癱坐在地上,說道:「沒想到最後竟然要死在曉曉手裡呢∼我很欣慰。」
  我也笑得異常蕩漾:「你丫的,我記得當年你咬我咬得很爽呢!我當然要好好報答你!」
  舉起手中的斬魄刀,我比劃來,比劃去,拋棄了橫削,上劈等姿勢,最終還是認定捅死比較爽。
  於是舉在胸前,往前一使勁,捅!
  「嗚嗚∼」
  就在那刀尖眼看著要捅到玖蘭李士的時候,游游突然變身回游魚的樣子,歡快地向遠處飛去。
  我驚愕地看過去,只見凌晨手中拎著一個麻袋,正從學院門口走來。
  麻袋,又見麻袋,估計這次就是該隱的心臟了吧。
  游游甩動著小尾巴,嗚嗚叫著蹭了過去,對著麻袋就是一陣生拉硬拽。
  撕拉一聲,麻袋在凌晨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終於被游游給撕破了,裡面的心臟撲通撲通滾落了出來。
  該隱一看到自己的心臟,頓時哀號一聲,捧回到自己手裡。
  而游游追隨著那顆心臟,兩隻大眼睛裡面放著狼光。
  「嗚嗚∼」游游圍著那顆心臟來回轉悠,可是每次張張嘴,卻碰到心臟上面的稻草人,不甘地縮了回來。
  看來我那個稻草人的封印不太好吃啊,白白浪費了那顆萬年美味的心臟∼
  游游淚眼汪汪,委委屈屈地繼續圍著心臟打轉,而該隱也掛著寬海帶淚,哀怨地躲著游游的突襲。
  「曉曉。」紅酒一般的聲音再度響起,玖蘭樞用眼神示意我還沒有解決掉玖蘭李士的問題。
  我假意咳嗽了兩聲,一把拽回死活不願變成斬魄刀的游游,看著它兩眼放光地想要脫離我的控制回到心臟旁邊咬上兩口的樣子,我無語望天。
  要不,直接用游游砸死李士吧。
  「母親,要殺了他嗎?」凌晨一臉的冷酷表情,根本無視其他人的存在,不用等我回答,就已經拔出腰間的「修」,順手便扔了過去。
  斬魄刀「修」劃破長空,在空中發出錚錚的破空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玖蘭李士的頭部飛了過去。
  突然,李士的背後突顯一個黑色的空洞,一個金色的身影從空洞中飄了出來。
  眾人來不及反應,那金色的光芒已經籠罩住了李士,眨眼之間便已經脫離出去。
  唰的一下,就在金光退去的同一時刻,凌晨的斬魄刀已經攻擊而至。可巧的是,李士本是癱坐著的身體迅速向後倒去,躲過了那道的攻擊。
  「精靈王!」身旁的凌晨在金色的身影突現的那一刻便已經飛奔過去,帶著凌厲的殺招,攻向那金色的身影。
  「千里!」莉磨在玖蘭李士倒下的那一刻,立馬飛奔到身邊,查看情況。
  乒乒乓乓的打鬥聲,空中的凌晨揮舞著手中的斬魄刀,速度快得使得那刀身的寒光在空中竟形成了一道銀色的網,牢不可破。
  精靈王手中並沒有攻擊的武器,只有一塊黑色的破布揮舞在手中,不停地阻擋凌晨的攻擊。
  我緊張地看著空中的戰鬥,一挑眉,臉上瞬間掛上三條黑線。
  那塊破布……
  竟然是玖蘭李士的靈魂……
  丫的,悲摧的娃兒∼
  「千里,你醒了!」那邊夜間部的成員看到已經甦醒過來的千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都歡欣雀躍地慶祝起來。
  玖蘭樞確認了千里的身份,走到我身邊,開口問道:「怎麼回事?玖蘭李士去哪裡了?那個人是誰?他用了什麼方式擋住攻擊的?」
  我眨眨眼,瞬間恍然大悟,估計在這裡,只有我,凌晨和精靈王三個人能夠看到李士的靈魂,這也算是死神,虛和通靈者的特權。
  我無意向玖蘭樞解釋過多,只簡單地說道:「放心,玖蘭李士已經死了。」
  匡地一聲,精靈王被凌晨一腳從空中踹到了地上。
  手中的破布,不,是玖蘭李士的靈魂就算再堅硬,再小強,再變態,也終究承受不了凌晨的連環攻擊。更何況凌晨用的還是專門對付靈魂的斬魄刀,所以幾個回合下來身上已經坑坑窪窪,到處是口子,更是在最後那一下被徹底腰斬,變成了兩片。
  嗷嗷的慘叫聲從玖蘭李士的魂魄中叫了出來,我一邊慶幸自己在虛圈混了那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這種殺豬的嗷叫聲,另一邊很不厚道地想:看吧,看吧,還是被我捅死比較舒服吧。
  精靈王從大坑裡面爬出來,灰頭土臉的可憐樣,大大的眼睛甚是哀怨地看著手中已經殘缺不全還嗷嗷亂叫的破布,一臉惋惜地,依依不捨地將手中的李士向著再度攻擊過來的凌晨扔了出去。
  好不容易搶到一個靈魂,還不能吃了><
  這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傳達出來的信息……
  扔完了李士,精靈王哀怨地抬起頭,正對上坑旁站立的該隱。
  該隱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咳咳,好吧,那輩子的我那麼BH地對待該隱的時候,據說精靈王是無良的旁觀。
  精靈王眨眨眼,該隱也眨眨眼,就連旁邊的游游也跟著眨眨眼。
  「嗷!」又是一聲慘叫,這回那幫吸血鬼們也能聽到了,因為這慘叫聲來自如該隱。
  就在這眨眼的瞬間,精靈王突然兩眼放光,一把搶過了該隱手中的心臟,身上巫力大動,瞬間便將上面的稻草人吞食掉了。
  而稻草人封印被清除的一剎那,游游便緊跟著張嘴咬了下去。
  「嗷嗷!」該隱又是幾聲慘叫,手指顫抖地指著游游,控訴它的不良行為。然後又用控訴的目光看了精靈王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突然臉上表情一換,一臉坦然加解脫的表情,向後倒了過去。
  那邊凌晨也將李士的靈魂徹底切成了碎片,消散在空中。
  而這邊到底的李士肉身,也在該隱的心臟完全被游游吞進肚子裡面後,逐漸變成了灰色的塵埃,隨著風飄散了開去。
  一連串的變故幾乎接連發生,同時落幕,連讓人反應挽救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現在,看著那最後飄散的一點塵埃,眾人心裡都明瞭,玖蘭李士和該隱抖已經徹底死亡了。
  匡地又是一聲巨響,李士和該隱的死亡這樣的事情完全不能阻擋凌晨的攻擊分毫,在他的眼中除了「留住母親」之外,唯一能引起他興趣的事情便只有「殺死精靈王」。
  精靈王的攻擊是可以吞食別人的靈魂,可是凌晨的身手根本不能給他任何可以接近凌晨的機會,所以一時間完全處於了劣勢。
  精靈王狼狽地躲閃著,身上的傷口一個接一個地出現。
  好在他的巫力值是連麻倉好都要甘拜下風的無底洞式存在,所以每一個傷口才剛剛出現,便被他用巫力恢復如初了。
  「修!」凌晨叫出斬魄刀的名字,隨即手中的刀便瞬間變化出了人形,出現在精靈王身後,速度之快只能看見一個殘影。
  而凌晨手中還有「隱」,兩邊齊下,前後夾擊。
  鮮血流了出來,凌晨的刀深深地從精靈王的左肩刺了進去,斜著砍了下來。
  如此之深的傷口,就連精靈王也不能瞬間恢復,而巨大的衝擊力,也使他再度從空中掉了下來,摔在地上。
  湊巧的,這一次精靈王摔到了我的旁邊。
  精靈王眨眨眼,我也眨眨眼。
  不要!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手已經被精靈王抓住,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落入了漆黑的空間。
  穿越……
  丫的,凌晨會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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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NTER 54

  話說悲摧的玖蘭李士終於被凌晨一個腰斬給卡嚓掉了,而該隱也解脫了我的欺壓,到冥界排隊輪迴去了。
  本來這一切都很順利的,真的,本來是這樣的……
  我憤恨地看著旁邊一臉飄渺狀的精靈王,牙齒都差點磨碎了。
  丫的,又是不聲不響地拽著我就跑,你想要凌晨撓死我啊!!!
  精靈王看我怒瞪他,有些瑟縮地抖了抖,用手護住自己的一頭金髮,估計是怕我伸爪子拽他,小樣可憐巴巴地說道:「曉曉,我很想你,外面的人我都不認識,還是你好。」
  嘴角狂抽,是啊,就你那RP的大腦,外面的人你一個都記不住,就連凌晨捅你那麼多次了,你還不是記不住他。
  精靈王卡吧卡吧眼睛,接著說道:「我都找不到吃的,餓了很久了>< 」
  噗,怪不得那眼神跟頭上的游游似的,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飄渺狀。
  可是不對啊,凌晨可是說他已經可以自主搶奪靈魂了啊。
  歪歪頭,疑惑地問道:「你不是搶了玖蘭李士的靈魂了嗎,用同樣的方法就可以了啊。」
  「玖蘭李士是誰?」
  ╮(╯_╰)╭
  「我是說,你不是可以將別人的靈魂拖出來吞掉了嗎?」
  精靈王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表情更加向游游靠攏,「可是都不好吃><」
  你丫挑食了!你丫絕對挑食了!
  我囧囧有神地看著精靈王,當初他為了能夠解除封印,可謂是什麼都吞,完全秉承「蒼蠅肉也是肉」的精髓。要不然大劍世界也不能被他洗刷得那麼乾淨,連個炮灰妖魔都不剩下。
  可是現在這丫的竟然挑食了……
  這就好比團長大人搶多了饅頭後,終於不削於再幹這麼低檔次的活,轉而奔向豆包了一樣=w=
  不過這是不是說明他獲得能量的進度更加緩慢了?要是這樣的話他進化成完整體的時間也就跟著退後,繼而那種毫無顧忌的吞噬世界,或者說我更關心的是有能力吞食我的靈魂的時間也跟著退後了?
  安心地吐了一口氣,只要不掛掉我,他就是再抓幾個玖蘭李士那樣的靈魂當破布來甩我也是不在乎的。
  心安了,臉色自然就好了許多,和顏悅色地衝著精靈王招招手,示意他過來。要知道穿越空間那麼黑漆巴烏的破地方,只有精靈王這個200瓦自動發光體可以充當光源。
  精靈王看我沒有拽他頭髮的意圖,又得瑟成了飄渺狀,飄飄忽忽地飄到我旁邊,一臉坦然地說道:「還是跟著曉曉好,身邊總有好吃的。」
  去死!你去死!
  你丫的乾脆直接說我有吸引BOSS的悲摧體質好了!
  我,我,我抹黑淚奔不了,555.
  「還好我剛剛吃了一個美味」精靈王如是說道,顯然對剛剛的大餐很是滿意。
  扶額,那個稻草人……
  「要不然我就要餓死了。」精靈王的表情甚是飄渺,或者可以說是神遊天外地呆愣到極點,總之這種表情實在是很難看出他對挨餓有什麼感想。
  顯然,這種天然呆的類型,一旦認準了一個理,就會貫徹到底。
  就像小傑,一旦認準了一個人是好人,就是這人跟西索狼狽為奸到床上去了,他也會認定那人是好人的=w=
  同理,一旦精靈王認定了只吃美味的靈魂,就是餓死了,也不待用爛菜葉充當龍井茶的。
  說好聽了那叫執著,說不好聽了,那就是呆到極限了= =
  拍拍呆娃兒的肩膀,我開口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
  精靈王搖搖頭,很乾脆地回答:「不知道。」
  ……&¥&……&*¥*
  連你都不知道會掉到哪裡去,那凌晨怎麼找我!!!
  爪子伸出,明晃晃地亮出5個指甲,在我被凌晨撓死前,讓我先撓死你吧!
  唰地一下撓了過去,可是還沒等爪子到位,精靈王蹭地一下便飄了起來,飄飄忽忽地飄到一個黑漆漆的旋轉洞口。
  精靈王聲音飄渺地說道:「曉曉,可以出去了,跳吧。」說完人就跳了下去,沒了身影。
  我嘴角狂抽地望著精靈王消失的地方。
  跳?
  我第一次跳,跳進了屍魂界。
  第二次跳,跳到了守鶴地盤的沙漠。
  我,我,我有心理陰影啊!!!
  沒了精靈王這個超級大燈泡,穿越隧道瞬間便黑了下來。我無奈地摸到洞口,一咬牙,一手護頭,一手護著屁股,跳了下去。
  啪嘰一聲,我安全著陸了。
  只不過……
  整張臉砸進地面的「快感」,讓我十指在地上劃出鬼爪痕,恨不能立刻爬起來淚奔出去,555.
  精靈王蹲下身來,用手指戳戳我,聲音甚是坦然,彷彿與他無關地說道:「曉曉,有人搶劫我。」
  劫色的嗎,我無良地想到。
  抬頭看去,只見一名梳著朋克頭的醜男,一手捧著本書,一手拿著卡片,正看著我們。
  同樣是本破書,人家團長拿著那就叫優雅,而這位大哥……
  咱就不說啥了,果然很有炮灰前途啊∼
  「交出卡片,不然我就殺死你們,搶了你們的BOOK。」炮灰男大聲地吼道,還威脅似地晃晃手中的卡片。
  我囧囧有神地看看那本書,再看看那個卡片,腦中熟悉的場景不斷的閃現。
  Greed Island 貪婪之島……
  我們這算是非法登陸吧……

  HUNTER 55

  話說我和精靈王非法登錄到了獵人裡面的貪婪之島,剛掉到地面上,就遇上了天天在入口處蹲坑欺負新人的龍套選手。
  這位龍套大哥,一手捧著遊戲專用的BOOK,笑得一臉YD地從中拿出兩個卡片,說道:「雖然你們不是從入口進來的新玩家,不過對著我竟然不叫出BOOK來應對,果然是新手。」
  「GAIN。」龍套大哥大喊了一聲,我心知這是貪婪之島裡面應用卡片時候的咒語,拉著精靈王就想跑。
  然而遊戲畢竟是遊戲,就算做得再真實,就算在這裡死了和跟現實裡面死了是一樣的,但是其遊戲的本質還是沒有變的。
  就好比玩RPG的時候,你手拿著豬糞,嘴裡扛著萬千瓶用金山遊俠刷出來的紅藥水,照樣也能慢慢糊死最終BOSS一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龍套,也能用卡片鎖定我們兩個。
  「嘿嘿嘿嘿,讓我看看你們都有什麼卡片。」龍套大哥一看咒語卡有效,笑得更加的YD……到僵硬……到灰白……
  1只烏鴉嘎嘎地飛過去了……
  兩隻烏鴉嘎嘎地飛過去了……
  一群烏鴉也嘎嘎地飛過去了……
  「我靠,為什麼沒有BOOK!」龍套大哥很不和諧地爆了粗口,「難道我那張卡長年沒捨得用過期了!兩張啊,兩張卡啊!」
  噗,我很不講究地噴了,換來那邊望天悲歎的龍套大哥憤怒地一瞪,惡狠狠地說道:「不用你們得意,就算你們身上有什麼可以防止我窺見的卡片,只要你們的信息在我手中,早晚也跑不了的。GAIN-追蹤!」
  又是兩道白光落在我和精靈王身上,聽到了卡片的名字,知道並不是什麼惡意的卡片,我也就聽之任之了。反正我和精靈王屬於非法登錄人士,不會有BOOK那麼RP的東西的,他就是追蹤我們也無用。
  白光散去,眼前剛剛還一臉怒容,頗有要出去找315協會討個公道架勢的龍套大哥瞬間石化了。
  那群烏鴉轉騰了回來,嘎嘎地從頭頂上再度飛了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沒有反應!!!」龍套大哥仰天長嘯,石化的身體順著小風唰啦啦地往下飄粉末,「難不成……難不成你們是NPC!」
  我><
  「沒想到竟然是NPC大人∼」龍套大哥瞬間換了一個諂媚的表情,討好地蹭到我們身邊。
  NPC?還大人?
  我繼續><
  「大人……」龍套大哥的聲調拐了十八個彎,激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我天天在這裡蹲點,從來沒見過NPC,今天一定是幸運值達到一定程度了,才能遇見大人啊∼大人有什麼難題需要我去解決的,我一定立馬給您辦好。」
  龍套大哥的臉越發的猥褻起來,兩隻手不安分地向我靠近,看得我胃中一頓狂惡,「就算是NPC大人是來自於戀愛都市的,我的身心也能滿足大人的∼」
  我吐血,你丫的這德行的,就算給我上百個建立後宮,我也不要!
  抄起頭上的游游,猛地照他的腦袋狂敲下去,沒幾下就給徹底敲暈了。
  回頭挑眉示意精靈王:「哥們,搶了他。」
  精靈王卡吧卡吧大眼睛,瞄了瞄地上那哥們,泱泱地嘀咕「不好吃」,隨即便繼續飄渺去了。
  抽動幾下嘴角,這丫的現在對食物的執著更勝於前。
  撫摸幾下手中的游游,「寶貝兒,去,給我扒了他。」
  「嗚嗚∼」
  游游嗚咽了兩聲,很是識趣地一個虛閃就轟了過去。
  很好,真是扒得又快又乾淨=w=
  只有遊戲特供的BOOK,和書中的卡片由於受到念力保護沒有被游游的虛閃一掃而空。
  我將龍套大哥的BOOK拿在手裡,拽了拽,發現一旦離開主人身邊10米,就會自動跳轉回去。
  看來整本搶是不太可能了,於是只能看看裡面的卡片。
  (#‵′)凸,一張指定卡片都沒有,全是垃圾貨色。你丫的,龍套也不待混這麼淒慘的,你這讓我們炮灰一族,情何以堪啊!
  捏出一張看起來比較像飛往城市用的卡片,可是還沒等我唸咒語,卡片便在我手中消失了。
  丫的,看來非法登錄的還真不能用道具。
  這就好比撿了一把尚方寶劍,發現拔不開劍鞘一樣讓人鬱悶。
  想起貪婪之島裡面還有張卡叫做「同行」,我起腳踹向某個在地上躺屍的裸男,擺出一臉猙獰的表情,一腳踏著他的肚子,一手用游游拍打他的臉,儼然一股子街道大姐頭劫色的樣子=w=
  獰笑著看著被疼醒的龍套君差點被嚇哭的表情,我開口威脅道:「用同行把我們送到城鎮去,不然……」
  龍套君哆哆嗦嗦地接過BOOK,聲音裡帶著哭腔地說道:「大,大姐,這書上沒有出現你們的名字,是不能同行的。」
  「不可能吧!」我一把搶回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果然上面沒有我和精靈王的名字。
  猶記得漫畫裡面小傑他們僅僅是偶然跟化名成庫洛洛的西索在一個城市裡面經過,BOOK上便出現了他的登錄名= =
  是啊……出現的是登錄名……
  我們是非法登錄啊!!!
  丫的!
  「大,大姐。」腳底下傳來「羞怯」的聲音,我疑惑地看過去。原來在我剛剛豎起中指鄙視老天爺的,龍套君就想趁機逃跑。奈何我身為瓦史托德的重量級「噸數」,咳咳,是強大的腳力,使得他只能挪動半分。
  然後,很不湊巧地,某個不和諧的部位在移動中卡在了我的腳後跟……
  並且由於它突出的地理位置,以及龍套君錯誤的移動方位,導致其卡在那裡進退不能。
  嘎嘎,烏鴉們再一次……
  停!
  拽過頭上的游游,直接衝著那幫過場烏鴉就扔過去了,世界終於清靜了。
  回頭看看腳下的龍套君,還在憋紅著臉妄圖逃跑。
  直接照著他的腦門將游游砸了過去,啪嘰一個迎面狂糊,這個世界徹底和諧了=w=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世界和諧清靜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
  拉過一直神遊天外的精靈王,我們沿著一條大直線向前走著。
  剛剛在龍套君的BOOK上找尋我們兩個名字的時候,我不經意地撇到了奇牙和小傑的名字。並且那兩個名字記錄的時間,竟然是一個星期前。
  就龍套君長年在新手入口處蹲坑的優良風範,我想劇情大概是發展到小傑和奇牙剛剛進入遊戲不久的時候。
  他們應該還沒有遇到遊戲裡的最終BOSS炸彈魔,我想可能連與西索合作取得一坪海岸線的任務也還沒有發生。
  估計現在的他們,應該是在魔女的拳頭下,乖乖聯繫吧∼
  知道了劇情的發展的大概時間,我就有了新的目標。
  要知道我和精靈王會掉落在這裡純屬偶然,那麼凌晨要想找到我必定得每個世界,每個角落去尋找。
  想起我剛剛穿越成炮灰虛時候的場景,估計每次我胡亂的穿越到其他世界,都要讓凌晨找上好久吧。
  而那次如果不是凌晨恰巧找到了我,估計我真的就會被玖蘭樞給弄死了。
  想到這裡,心下有些暖暖,雖然精靈王也為了找我費了不少的勁,可是這丫的本質就是為了好吃的= =
  果然,為了我的胃著想,為了美食,我也應該跟凌晨匯合。
  而為了能讓凌晨更快地找到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參與到獵人世界裡面比較著名的事件當中。
  而一個世界裡最矚目的焦點,莫過於主角。
  所以只要我找到小傑,那麼與凌晨再見面的可能性就會大大提升。
  瞥了眼旁邊乖乖跟著我的精靈王,其實我對他還真的沒有一點反感。相對於成天總欺負我的那些BOSS們,精靈王算是對我非常好的人了,至少他任我捏扁戳圓∼
  不過,現在最直觀威脅到我生命的也就是他了,一旦他完全解除封印,那麼便是世界的末日,我的死期。
  我這人欺軟怕硬,怕痛怕死的性格,如果能向「烈士」轉變一點點,估計地球都能跳槽,不在太陽系這個後宮混了。
  所以,還是找到凌晨,相對來說比較靠譜一點。
  心下做了決定,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然而……
  走啊走,走啊走,烏鴉在我頭頂被轟死一群,再來一群。
  我迎風站在一片荒地上,身後是長髮飄飄,目光「深遠」的精靈王,頭頂上是不忍心看這荒涼之地,埋頭苦睡的游游。
  狂風嗷嗷吹過……
  丫的,老娘迷路了啊!!!
  不,確切的說,我一開始就不知道路在哪裡啊!!!
  淚奔,我絕對要淚奔……

  HUNTER 56

  話說我和精靈王掉落在獵人世界的貪婪之島,發現這非法登錄的壞處是比比皆是。
  既不能用BOOK和卡片,還不能讓別人用卡片捎帶我們一份,無奈之下,我們只得靠著11路的兩條腿,向著城鎮的方向進發。
  什麼!說我都迷路了,怎麼算是向著城鎮的方向進發?
  抽飛之∼
  不說它地球都是個圓的,我左轉左轉再左轉總會轉到地方的。
  再說了,我這不是淚奔著,淚奔著,一不小心就奔到地方了嗎=w=
  粉紅色的街道,到處都飛著氣球和鮮花。
  一座座精緻的小樓,上面不時地拋下蕾絲和飛吻。
  我咽嚥口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穿越人士必到的戀愛都市嗎?
  老娘我活了這麼多年,連便宜丈夫和兒子都冒出來了,但是還真沒談過一場戀愛呢。老天你厚待我了,你終於開眼了啊……
  我的內心十分蕩漾,蕩漾著我就衝了進去。
  叱地一個急剎車……
  為什麼這滿城的女人,都是帕瓦羅蒂F胸的……蘿莉?
  而那些男人,都是施瓦辛格類肌肉男……
  戀愛都市的真相難道是這樣的嗎!
  怪不得那麼多的穿越前輩跑到戀愛都市裡面了,還不能找個帥哥美女NPC來場「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炮灰愛情!怪不得那麼多搶了主角風頭的超強人士,到了這裡還還只能跟三美來單CP的反欺壓作戰戀情。
  原來,原來真相就是這麼殘酷的嗎!
  金大BOSS啊,您老的品味終於到了連火星人都要膜拜的程度了嗎!
  這讓我這名對戀愛都市充滿粉紅色幻想的「純潔少女」情何以堪啊!!!
  嘴角狂抽地看著滿街蘿莉與肌肉大叔的「絕配」,我淚流滿面,老天果然是不會開眼的。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十分猥褻的聲音,「小妹妹,要不要陪哥哥玩玩∼」
  誰這麼RP,誰這麼RP,竟然真的看上了這裡的大胸蘿莉。
  回頭看,果真見一名一臉淫 笑的的醜男,正在手中揮舞著疑是金錢的卡片,猥褻的大手正往蘿莉NPC的身上狂蹭著。
  惡……
  這畫面已經不是怪蜀黍調戲小蘿莉這種等級的可以形容的了。
  然而更令我驚訝的是,那名被調戲的大胸蘿莉,竟然一臉嬌羞地抱住猥褻男,伸手將錢幣的卡片塞入自己裙子底下,嬌笑著就領著他往街角走去。
  我囧,
  我大囧,
  這算什麼?款爺?原來戀愛都市是可以玩這套的嗎?
  「放心吧,哥們有得是錢。」
  身後又一淫 蕩的聲音響起,我扭頭看去,只見一名同樣猥褻的男子,正將手中的錢幣卡片遞給一名肌肉男NPC,NPC滿意地捏了捏卡片,大手拍上那名猥褻男的肩膀,狂笑道:「放心,肯定讓您滿意的∼」,說完便拉著猥褻男向另一個街角拐去。
  我大大囧,
  囧到風中凌亂了。
  這算什麼?兔爺?大哥你跑到戀愛都市裡面是來搞BL的嗎?而且看那肌肉NPC的體型……難不成還要花錢當下面那個……
  沖身後打個響指,一把拉過精靈王,挑挑眉,用眼神示意第一個猥褻男消失的方向。
  「咱們去搶了他。」
  正所謂柿子要可軟乎的捏,方便面要可沒泡過的砸。
  看前後兩個猥褻男找「樂子」的對象,就知道不是一個級數的了,當然要可第一個人下手。
  我還指著他手裡的錢買飯吃呢,總不能叫我們餓著。
  你說直接搶了飯店不就完了?
  抽飛,我可記得幻影旅團那幫傢伙第一次非法登錄的時候,是被人怎麼轟回去的,我可不想親身體驗一把被殺人排球糊死的下場。
  所以,千萬不能像他們那麼猖狂,要低調,低調作業∼
  低調的我們尾隨著猥褻男1號就拐進了黑漆巴烏的小胡同,我低調地抬起手,十分低調地小聲發招:「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只一擊就成功擊中了猥褻男。
  真的,只一擊。
  只見我發出地白雷唰地一下打在牆壁上,左彈右彈,正正好好彈到猥褻男的身上,直接將他雷成了黑炭烤肉。
  感歎著金大BOSS的建築跟他強化系的肌肉塊有得一拼,順便挑挑眉示意那名NPC蘿莉走開。
  被黑炭款爺包下來的蘿莉很是識趣地沒有用高聲尖叫打破我們的低調風格,並且十分有職業操守地拿完錢轉身就走了=w=
  一腳踹向地上的黑炭,我手持游游當菜刀架在他的頸部,獰笑著說道:「此雷是我放,此腳是我踹,要想活命來,交出錢卡來。」
  黑炭被我嚇得淚流滿面,直呼「女王饒命」,乖乖地變出了BOOK,將錢幣卡片遞了上來。
  貪婪之島的卡片有這樣一層規定,那就是一張卡片如果不放入BOOK裡面超過60秒,那麼就會變成實物。比如一塊石頭的卡片,到我手裡就只能變成真正的石頭。攜帶不方便,還毫無用處。
  而我一開始之所以不能盜取入口處搶劫的龍套君的卡片,完全是因為那些卡片全都是咒語卡,比如「同行」,比如「偷窺」,所以一旦拿出了BOOK,便會消失。
  但錢幣卡片是完全不同,貪婪之島裡面的一切交易都是用錢幣卡片,即使沒有BOOK,也不會變成實物,所以這些錢幣卡片是我們在這裡唯一能用的東西。
  將黑炭的錢幣卡片洗劫一空,再奉送一個RP的白雷直接讓他躺回地上繼續抽抽了,我拽了精靈王就衝向了最近的飯店。
  吃飽喝足,我的心情大爽。
  尤其在看到精靈王和游游不吃這些美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我全部吞食掉的可憐表情,心情更是爽到爆了。
  讓你們平時就知道吃,一個為了吃的,一次次讓我跟閻王爺打照面,另一個為了吃的,連我都要被閻王爺押回去填坑了,都不回來營救,活該!
  我這都是怨念啊,怨念∼
  「這位美人兒,請慢些走∼」
  身後再度傳來顫著18個彎的YD聲音,估摸著又是哪個猥褻玩家來到這個都市了,心中再次鄙視金大BOSS的設定。
  捏著手中還有剩餘的錢幣卡片,我也懶得去看那些會讓我自插雙目的噁心畫面,於是,無視之,繼續趕路。
  然而……
  啪嘰,一雙帶滿金銀珠寶,各色戒指的手分別拍上我和精靈王的肩膀。
  我一回頭,
  誒喲我的媽呀!
  粉紅色底的大花裙,綠色的上衣,在配上頭上那朵迎風招展的大紅花……
  濃妝艷抹的老臉,笑得跟朵大喇叭花似的,活像一極品X樓老鴇。
  老媽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我和精靈王一番,然後縮回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將我擠到一邊,對著精靈王就是一陣□的叫聲:「誒喲喂∼可人兒∼到我家裡來,絕對能當個頭牌∼」
  噗,我噴了,還真是個X樓的老鴇。
  不過,雖然精靈王他是個受,絕對的天然受,但是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NPC不是。
  「這位大……媽,我們沒有時間接任務,謝謝。」反正我們是非法登錄,就是完成任務了也得不到卡片。
  老鴇甚是不悅地看了我一眼,撇撇嘴說道:「這位爺,老霸佔著這麼漂亮的美女,可是會遭天譴的,還是讓可人兒跟著奴家回去,紅遍半邊天吧∼」
  爺?
  美女?
  我顫抖著手指跟抽風似的,「大媽,我是女的。」
  就算我們是非法登錄,沒填過基本信息表這麼RP的東西,但是也不至於連男女都分不清吧!!!
  老鴇上上下下又仔細地看了我一番,最終視線停留在我的胸部,嘴角一挑,媚笑著說:「誒喲我的爺,你可別開奴家玩笑了。」
  我吐血,顫抖著指向精靈王,「他才是男的!」
  老鴇又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精靈王,眉頭微皺地盯著那個至今還神遊天外的傻X胸部半響。
  狠狠地吐出一口惡氣,還好精靈王那丫的是個受,沒有傳說中的比女人還雄偉的腹肌胸肌,老娘的面子稍稍保住了一點點……
  「算了,沒關係。」老鴇將目光從精靈王的胸口挪到臉上,一張濃妝艷抹的老臉頓時笑開了花,「只要有這張臉∼我就能讓他紅∼」
  我,我,我倒地不起了。
  「曉曉?」精靈王看著已經被天雷擊中,倒地不起的我,終於從神遊中回過神來,疑惑地問道。
  抬起頭,憤恨地瞪了精靈王一眼,成功地讓他可憐樣地哆嗦了一下。
  老鴇藉機而上,笑得跟大灰狼似的,說道:「誒喲,可人兒,跟了媽媽我走,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吃香的。」精靈王立馬抓住重點,一臉我是乖乖寶寶的樣子,看得我差點沒又吐血三升以表達我此刻囧死的心情。
  「當然了∼」老鴇笑得臉上撲了撲了直掉粉渣子,回手一揮,身後一座10層高的花樓瞬間打開了大門。
  花花綠綠的牆壁上面畫著各種惡俗的口紅印子,上面好幾十個打扮比老鴇還妖艷的姑娘不停地揮舞著手帕,用同樣□的聲音嗷嗷叫著「大爺……」。
  我抖,我狂抖,尤其當我看到那中間的大扁上明晃晃地寫著「夜 淫 樓」三個如此寓意明顯的大字的時候,更是抖得跟過電了似的。
  更讓我囧的是,那中間的「淫」字,還特意用血紅色的大字寫的,上面還畫了好幾個小心桃……
  「嗚嗚!!」
  不知為何,頭上的游游似乎嫌惡地看著那扇敞開的大門,喉嚨裡面發出不明意義地低沉聲音。
  而旁邊的精靈王,卻在老鴇打開大門的那一刻,眼中就閃出亮閃閃的光芒,起腳就要往裡面闖。
  一把抓住為了吃的已經到了賣身還要替人數錢地步的精靈王,直接將游游帥出去砸暈老鴇,拽著精靈王幾個響轉就衝出去了城鎮。
  戀愛都市,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要代表全世界,全人類,譴責創造了此地的金大BOSS,順便嚴重懷疑能被如此品味奇特的金看上的小傑他媽究竟是個怎樣的極品!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譴責金大BOSS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我站在一個光禿禿的小土包上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小風呼呼地吹過。
  衝動之下跑出來的結果就是我又迷路了,蹲地畫圈。
  「曉曉,你怎麼了?」精靈王走到我身後,彎下身問我。
  高高的身子正好幫我擋住了熱辣的陽光,金色的長髮順著他彎腰的動作傾瀉下來。白皙的臉上依舊是那麼飄渺淡漠的表情,但是金色的眼睛中卻也蒙上一層擔憂的神色。
  是在為我擔心嗎?
  「曉曉?」精靈王見我沒有回答,又問了一句。
  不得不說,雖然他的聲音並沒有庫洛洛,藍染等人那般帶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但是那種淡淡的輕柔感覺,卻能讓你有如漂浮在雲間的感覺。
  精靈王伸出手摸上我的頭頂,冰涼的手指在碰觸我的瞬間,便將一股巫力傳了進來。
  輕柔的,如絲線一般的巫力從頭部開始遊遍我的全身。
  游游長大眼睛盯了精靈王的手指半響,不知道是覺得那股巫力沒有攻擊的意圖,還是覺得巫力太小都不夠塞牙縫的,最終眼睛一閉,又趴回去睡覺去了。
  我愣愣地看著認真用巫力探尋我身體的精靈王,說起來我第一次見到他的那陣子,他還沒有完全變成人類,只是一個本魂的身份,雖然也是人形,但終究能看是由靈子組成的,看起來很虛幻,很不真實。
  而等他真正與本體脫離出來後,我一直忙於收集稻草人,免於被他吞食掉的命運,還沒有仔仔細細地觀察過他。
  這個曾經讓我經歷了幾輩子都義無反顧地愛上的男人,這個讓那幾輩子的我寧願拋棄凌晨也要誓死追隨的男人,這個任由我欺負,助漲我囂張氣焰的男人。
  這個傻到,只能記住我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我正在努力找尋可以殺死他的辦法,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藏在大劍組織的稻草人,精靈王的本體,以及吸血鬼該隱的心臟。
  還有四個,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會灰飛煙滅了。
  「啊,我知道了,曉曉一定是餓了。」
  一個拙劣,我差點沒直接用臉捶地。
  你丫的,你丫的,這讓剛剛還濃情詩意的我情何以堪啊!!!
  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拽上他的頭髮,惡狠狠地打了好幾個死結,成功地讓他瞬間就躲到一邊,抱頭做無辜小受狀去了,這才出了這口惡氣。
  我站起身,拍上他的腦殼,「走了呆子,繼續找城鎮去。」
  「嗚嗚∼」
  剛邁動腳,頭上的游游就已經竄了出去。
  不會吧,這好吃懶做到祖宗級別的傢伙,竟然這麼積極響應號召。
  呼,一陣強風吹過,精靈王瞬間從我身邊掠了過去,緊跟游游的步伐,跑得那叫一個快,嘴裡還嘟囔了一句「好吃的」。
  我趕緊用響轉追了上去,精靈王嘴裡的好吃的多半都是實力強大的物件或者是人,可是在這貪婪之島之內,強大的生物……
  腦中不斷閃現西索那張妖媚的臉,以及萬年都扭不斷的小蠻腰……
  我靠,西大,你千萬不要在戀愛都市旁邊的小水坑裡面洗澡啊,請你去澡堂,去澡堂吧!!!
  粉紅色的城門再度出現在我的眼中,我眼看著游游和精靈王身影已經奔到了城門口,雙雙擺好架勢準備撲倒前方某位西裝革履的仁兄,急忙大喊出聲:「你們兩個,都給我……跑啊!!!」
  話音卡到一半,我撒腿就往回跑。
  剛剛那位仁兄在我喊出話時回過頭來,黑色的頭髮瞬間迎風詩意了一把,一雙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盯上了我。
  啪地一身,我這剛回身要跑,就撞上了人肉圍牆,直接撞翻在地。
  「曉曉,好久不見啊∼」大提琴版的聲音帶著略微調侃的意味,聽得出來他甚是愉悅。
  「師,師傅,好久不見哈……」
  T T今天出門沒翻黃歷啊,點背啊,點背。
  「上回曉曉跑得挺快的嗎,嗯∼」庫洛洛如是說道。
  「一般一般……這不是為了不給師傅丟臉嗎……」最後那明顯上揚的語調,分明就是想扁我一頓啊,555.
  「呵呵∼」庫洛洛裝飾愉悅地笑道:「不過沒想到曉曉竟然也到這裡來了,看來我們是同一種人。」
  嘴角狂抽,我忍著可能會被他K死的危險,大無畏地為了清白而上,「我可跟師傅你不一樣,我不心裡空虛。」
  「……我心裡空虛?」庫洛洛挑眉問道。
  我看看庫洛洛那張越發白皙可人的偽娘臉,回想起那個把錢給我肌肉男的猥褻玩家,頓時心中八卦的種子萌發,頗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說道:「師傅,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團員們你是個受的。」
  庫洛洛看看我的手,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說道:「曉曉,我發現你膽子變大了。」
  「呵呵,呵呵。」訕笑著縮回手,總不能告訴他我剛從少女漫畫世界回來,猖狂太久了,一時改不過來吧……
  忍住想跑的抽動,從剛剛的動作來看,庫洛洛的速度絕對是在我之上的,跑也沒用。
  我壯壯膽子,說道:「唉,我也知道你偷偷摸摸來戀愛都市找伴兒不容易,我會替你保密的?」
  「戀愛都市?」庫洛洛疑惑地說了一句,微微側頭反覆看了看遠處的城門,「我以為,我的文學沒有那麼糟糕,幾個字我還是認得的,那明明是罪惡都市。」
  啥米!
  罪惡都市!
  我入雷劈一般呆立在原地,想想那滿街的蘿莉和肌肉男,想想那個老鴇……
  OMG,原來粉紅色的泡泡未必就是JQ,文盲的悲劇就在於它生了一雙瞄錯JQ的眼睛。
  原以為這些反派大神們是死活也不會出現在戀愛都市的,當然被無數穿越前輩拐帶進來的不算,為了JQ發展進來的不算,腦袋抽風進來的不算。
  反正就是,本以為這裡很安全,安全到可以讓我買張地圖,直奔小傑所在的地方。
  可誰能想到這裡竟然是罪惡都市!
  要是知道這是個明顯符合幻影旅團這種RP人士的地方,我是打死也不會蹦躂進來的,淚流滿面。
  悲摧地看向庫洛洛大神,老娘好不容易抓住的小把柄啊,就在庫洛洛邪惡的笑容中撲扇著小翅膀飛走了,誰來救我啊!!!
  「嗚嗚∼」
  伴隨著游游的歡叫聲,一道金色的身影猛地衝了過來。
  一黑一金的身影在空中纏鬥了起來,我一把抓住游游的小尾巴,轉身就想跑路。
  奈何游游不顧我的命令,甩了尾巴也跟著衝了過去。
  3P!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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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NTER 57

  話說我和精靈王終於到達了城鎮填飽了肚子,可是沒想到,本以為是粉紅色漫天的戀愛都市,到頭來竟然是老鴇滿街拐帶人口的罪惡都市。
  為毛!這究竟是為毛!
  為什麼眾多穿越前輩都能享有的待遇,我卻一星半點兒的都沾不到,這是對炮灰階級的鄙視嗎!
  我淚流滿面地豎起中指,擺出國際通用鄙視手勢,準備在老天爺哪裡找回點場子。
  然而事實證明,跟老天爺互相鄙視的活兒,不能輕易干的。這世上沒有最悲劇,只有更悲劇。而一切的悲劇都莫過於遇到眼前這個罪惡的頭子---庫洛洛。
  空中一金一黑的身影不停地變換戰鬥方位,打得不亦樂乎。
  當然如果你硬要說的話,還有一個嬌小的白色身影。
  只不過就游游那點戰鬥力,每次都是衝進場內,然後不知道被兩人中的哪個給一巴掌拍出來罷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空中交戰的身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貪婪之島的劇情從開始到最後,庫洛洛都因為失去了念力,而從堂堂反派BOSS淪為了連臉都露不了的超級龍套,完全被萬惡的FJ雪藏。
  可是,現在看著他手中那本印著血手印子的板磚書,全身爆發的大量紫色念力,以及可以跟集所有智慧和力量於一身,甚至可以稱為是通靈界之神的精靈王完全匹敵的戰鬥能力。
  丫的,富奸!
  你不是也跟無良後媽一樣,完全大修了啊!!!(富奸天音:我從不修文,我只停刊……)
  回想以前發生的一切,猛然想起友客鑫最後的時候完全錯亂的劇情。
  也許,可能,大概,這改變劇情的活兒,就是區區在下我幹的……
  當時我關顧著保住窩金的性命,而把酷拉皮卡那個倒霉的娃兒給綁了,估計那孩子不被那群蜘蛛腿們切吧切吧分吃了,都是給他祖宗十八代的面子,自然是沒有機會去封存庫洛洛的念力了。
  這麼說,現在的庫洛洛是全勝狀態,跟藍大BOSS一個等級的存在……
  想我可憐的瓦史托德的身份……
  OMG,少年漫畫,為什麼你總是這麼的可惡!!!
  在心裡用與斬魄刀的靈魂連接,我狂叫幾聲游游,想要招它回來。
  奈何這廝為了吃的連命都不要了,頂著精靈王和庫洛洛的雙重夾擊,死命地搖著尾巴就往那本破書身上蹭,就是不聽我的命令。
  戰鬥不分上下,眼瞅著有向持久戰進發的趨勢。
  然而,就在這時,庫洛洛手中的板磚書突然變成了遊戲裡面的BOOK,在一腳擋住精靈王的攻擊後,抬手便向精靈王扔過去一張卡片。
  彭的一聲,精靈王身上籠罩上一層薄薄的黑霧,隨即散去。
  空中的精靈王用巫力探測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異樣後,又再度攻了上去。
  轉身,抬腳,我還是自己跑吧,撒丫子我就開路。
  然而,異變就在這時開始了……
  只見庫洛洛完全不躲避精靈王的攻擊,甚至連防禦動作都沒有做。
  可是,當精靈王的手搭上庫洛洛身體,準備拉住他體內靈魂的時候,精靈王卻發出了一陣慘叫,從空中掉落了下來。
  金色的身影瞬間便癱軟在地上,微微顫抖著,那聲慘叫彷彿是來自於靈魂的疼痛,就連神經異常大條的精靈王,都痛得全身發抖。
  「原來他的攻擊是會消減人的性命的嗎?」庫洛洛跳到我旁邊,正好擋在我準備逃跑的路線上,對我說道。
  想來流星街的人從來不信奉神佛,自然就沒有靈魂鬼魄這一說法,不過庫洛洛將其形容成「削弱生命的攻擊」,也是十分恰當的。
  當靈魂一點點被吞食,那麼生命也便走到極限了。
  看著地上還有些疼得發顫的精靈王,我擔憂地問道:「你給他用了什麼?」
  「影武者套票。」庫洛洛微笑著說道,「只要將票交給別人,就可以代替那個人24小時。」
  我分外同情地看著精靈王,原來是被自己的招數給傷到了嗎。
  「看來曉曉你們才玩遊戲不久,」庫洛洛走到我身邊,大提琴般的聲音如黑夜一般,令人聯想到厚重的優雅與寂靜的死亡,「連最基本的防禦卡片都沒有。」
  老大,我們是非法登錄啊><
  「我看你們是連BOOK都沒有,偷渡過來的吧。」庫洛洛翻開著自己的BOOK,掠過一眼性命薄,發現上面並沒有我的名字後,笑容越發燦爛地說道。
  老大,你真相了><
  「影武者套票的上限是7張,很不幸的我手上就有5張,不知道曉曉你沒了幫手,跑不跑得了呢?」庫洛洛輕輕地合上BOOK,然後在游遊興奮地目光下打開印著血手印的那本破書,很是「厚道」地翻到了音魔花那頁,瞬間那朵對我來說有如噩夢一般的大喇叭花迎風招展了起來。
  「師父,我會很乖很乖的T T」
  「很好。」庫洛洛點點頭,那麼就跟我說說關於你兒子的事情吧。」
  ……
  我知道救窩金那個時候凌晨突然冒出來,還很RP地叫了我一聲母親,讓你這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傢伙,瞬間有了「女兒」被賣掉的囧囧感覺。但是張口閉口就開挖別人家花黃大閨女的個人隱私問題,你當跟你挖別人家祖墳似的啊!
  我的內心無限腹誹,就連心跳的速度都跟著吐槽的語速保持著一致的節奏。
  然而,好女不跟偽娘鬥!
  關鍵是我打不過他啊,555,所以我只能乖乖地回答:「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萬惡的大喇叭花,為毛你那小蠻腰一樣的花莖,要扭得那麼的蕩漾,555。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又見邪惡喇叭花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乖乖地將我的來歷身世,凌晨的零零總總,以及精靈王可能會威脅到所有世界的事情都對庫洛洛講述了一遍。
  這其中自然有我破罐子破摔的認命,實在是每當我試圖瞎編的時候,庫洛洛總能極其敏銳地從「微斜的視線」,「心跳多跳了百分之一頻率」,「牙齒打顫了一下」等等細微的變化,推測出我在說謊。
  這種比測謊儀還要精確的變態技能,讓我分外想奔到罪惡都市的城門下去撓牆。
  當然,除了上面這個讓我極其鬱悶的原因之外,我也是想要告訴庫洛洛真相的。
  大劍世界的稻草人在不經意間被消除掉了,所以並沒有通知別人的必要。
  通靈王世界雖然讓麻倉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因為是麻倉好通過與生俱來的靈視能力得知的,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凌晨,都坦然的接受了,並且拜託他看守其中一枚稻草人。
  最新發現的吸血鬼騎士,不用說,就少女漫畫的實力,我和凌晨本也沒打算將該隱的心臟留在哪裡。好在精靈王自己吞食了封印的力量,問題也隨之解決。
  而現在到了獵人的世界,直覺告訴我,就我的品味而言,我一定會把那麼RP的稻草人,放在這個世界裡面蕩漾的。並且,絕對是個不亞於該隱心臟之類銷魂的地方。
  雖然,我十分不想承認,那是我的品味……
  獵人世界的整體戰鬥水平都很高,比我厲害的大神BOSS比比皆是。凌晨現在不在我身邊,那麼我唯一有點交情,能「勾搭」上的,並且實力強勁的人,就只有庫洛洛了。
  庫洛洛沉思著,嘴角仍然掛著優雅的微笑,漆黑的眼睛深邃且悠遠地看著一旁想要撲過來咬他,卻礙於「影武者套票」的角色兌換能力而不得行動,哀怨地坐在我身邊的精靈王。
  當然,這丫的在我向庫洛洛解釋事情始末的期間,撲過去了不下10次,最後還是不斷被打斷的我忍無可忍地抄起游游猛砸了他一通,才老實下來╮(╯_╰)╭
  「世界毀滅嗎,有意思∼」庫洛洛輕聲笑道,大提琴般的聲音劃出令人沉醉的音符,將一切的沉寂都籠罩在其中。
  那是毫不在意的語氣,那是一切隨心所欲的聲音。
  我抬頭,對上庫洛洛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眼,彷彿連自己都深陷在那濃濃的沉寂當中。
  想來流星街的人,又有哪個會在意世界的毀滅?
  更可況,眼前的人是個連自己的性命都毫不在意的男人,一個視生命不僅僅是螻蟻,甚至是無物的男人。
  「曉曉很在意?」庫洛洛問道,不等我回答便輕笑著接著答道:「啊啊∼沒錯,怕死確實是曉曉的風格。」
  我囧,
  我大囧,
  雖然你爆我真相了,可是我還是很囧……
  「師父不在意嗎?」我開口問道,然後在庫洛洛發表言論之前,趕忙搶下話頭,「啊啊∼沒錯,禍害遺千年,流星街小強不死,確實也是師父和西索的風格。」
  庫洛洛囧了∼真的∼
  我知道,每回我把他跟西索抬到一個水平線上的時候,庫洛洛都會嘴角狂抽地囧囧不止=w=
  我和庫洛洛就這麼囧囧有神地互相看著,噗嘰一聲,精靈王終究還是沒忍住,又撲過去了,然後很不幸地再度中招。
  扶額歎氣,為什麼這個明明應該是集所有智慧於一體的男人,面對吃飯這個問題的時候會跟游游一個智商= =
  好吧,我得說,認人的智商可能還不如上面那個呢,無語望天。
  「曉曉想讓我幫忙?」庫洛洛看了眼精靈王,開口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你可是我師父,當然要幫我。」
  而且,還是義務勞動的那種=w=
  庫洛洛似乎很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曉曉,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別忘了你還欠了一大筆欠款呢。」
  風聲太大我聽不見,聽不見……
  要說升上瓦史托德之後我最大的收益是什麼,那就是臉皮更厚了=w=
  庫洛洛伸出手,冰涼的手指劃過我額前的碎發,將其攏在耳後。手指下滑,輕輕地撫摸我耳朵上被他強制釘入的圓鼓鼓零號蜘蛛耳釘。
  那個耳釘我一直用頭髮擋著,先不說上面的胖蜘蛛實在是有損於我的品味,就衝上面那連游游都嫌棄的永久性釘入詛咒,就足夠讓那幫大神BOSS們繼我炮灰虛的身體後,掀起新一輪的研究狂潮。
  到時候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一定要雪藏起來。
  「看來當初的詛咒很完美。」庫洛洛一臉腹黑的笑容,撫摸著那個圓股股的耳釘,「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地幫曉曉一把吧。」
  = =大哥,不要說得你好像很虧的樣子好伐!

  HUNTER 58

  話說我為了世界的和諧(誤),為了愛與正義(大誤),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特大誤),終於勉為其難地與庫洛洛聯手準備消滅毀天滅地的哥斯拉代言人精靈王(隕石坑級別的誤會)。
  「所以說,你為了保住小命,想求我用旅團的情報網幫你找封印的稻草人?」庫洛洛把玩著手中的板磚書,笑得那叫一個「坦蕩蕩」,一語爆了我真相,還給了我一個「看我好不容易將你那麼多廢話總結成一句」的眼神,著實令我氣結。
  那邊精靈王在攻擊了庫洛洛上盤,下盤,左盤,右盤,各個死角之後,終於認識到自己是沒辦法將眼前這只肥碩的黑蜘蛛給吞到肚子裡面去了,於是便乖乖地蹭回到我身邊。
  其實精靈王真的堪比作戰機器,就衝他每次都能找到最佳的角度,將我拉進穿越空間,卻能同時阻止凌晨的尾隨,殺眾人個措手不及就可以看出來,戰鬥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次次精密的計算。他那融匯了一切智慧的大腦,每一次戰鬥都能精準地為他計算出攻擊的角度與躲避的方位。所以,即使是戰鬥力量強大,經驗老道的庫洛洛也只能用貪婪之島的卡片將他制服。
  不過,這丫的笨也就笨在這裡了,那異常活躍的大腦,時不時地就能蹦出一個攻擊方案來。這要是一般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拆成幾塊吞食入腹了。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腹黑,超級腹黑庫洛洛,一點點小小的破綻都能立刻想出上百種方法補回來。精靈王也注定吃不到眼前的「美食」,敗興而歸。
  這就好比揣著XP的系統,98的屏,腦袋轉得再快,外表仍然還是個呆瓜,而且還是原裝出產的,沒有任何防腐劑的天然呆瓜= =
  安慰似的拍拍精靈王腦袋,示意他安分一點,我轉頭對庫洛洛說道:「師父,你平時挖祖墳,咳咳,是看書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過關於稻草人的信息?」
  庫洛洛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一手緩慢地敲著板磚書的書面,是笑非笑地沉思著。
  誠然,我覺得與其那叫做沉思,不如說是在倒騰一肚子的壞水。
  「我還真沒有看過關於稻草人的文獻,回去讓俠客侵入獵人協會看看說不定會有些相關的信息,所以,曉曉你就跟著我吧。」
  撇嘴,跟著你都不如去投靠死神來得有前途,我心裡嘀咕著,然而面子上還是很討好地說道:「那個,師父啊,我還有事,有事,就不跟著您老了。」
  庫洛洛抿嘴一笑:「你以為非法登錄的你們找得到辦法從這裡出去?況且出不去的話,就算我找到稻草人的信息你也沒辦法消除那個東西吧。」
  額……
  我嘴角瞬間垮了下來,不過隨即便想起還有小傑他們,立馬又歡快地說道:「沒關係,我可以去找我弟弟小傑∼」
  雖然他旁邊會有BT西索在,不過有小傑和奇牙這兩個亮閃閃,紅彤彤的蘋果,相信我會很安全地當小透明的。
  「呵∼」這回庫洛洛更加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曉曉,你覺得就憑你迷路的本事,能找得到他們?」
  >0<
  「我,我,我……」我磕巴了半天沒蹦出一個字來,實在是找不出適當的語句來反駁那令我無限吐血的殘酷事實。
  「還有,就算你找到他們了,沒有遊戲BOOK的你難道要我通過他們來轉述信息給你?就衝你這麼多年都沒有暴露出一句秘密的樣子,估計也不想讓他們捲進這種事情來吧。」
  「這……」我猶豫起來,說實話要不是凌晨不在我身邊,導致我沒有幫手,穿越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連庫洛洛我也不會告訴他的。畢竟我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人跟大蛇丸一樣,一知道我的身份和來歷,便立馬興起將我大卸八塊解剖了研究的念頭,或者挾持我來威脅凌晨做事。
  我也就是跟庫洛洛混久了,曉得他骨子裡的黑暗其實只是猖狂隨性,並沒有如藍染和麻倉好一般想要統治世界,成為一方霸主的念頭,才告訴他的。
  小傑倒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難保單純的娃兒會不會被別人套話了出去,我可不能冒這個險,這可是實力BT的少年漫畫啊!丫的!
  我這邊無限懷念著少女漫畫世界的美好,那邊庫洛洛終於給了我最後一擊。「況且,你還有欠款沒還完,白字黑字的押款我還留著呢,跟著我就當做是賣身抵債吧。不然,我就只好將曉曉的秘密公佈到獵人網站上,換點賞金來彌補一下了。」
  你丫的就缺那點錢嗎!你把你主席頭的照片發到網上去,錢絕對比這來的要多!
  果然,果然,
  多年來的炮灰危機意識誠不欺我。
  賣身給旅團打工,不,重點是賣身給庫洛洛當手下,會被壓搾得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半分的,你丫的沒有三險一金的無營業照黑窩組織!
  然而,看著那迎風招展的大喇叭花,我的小心肝是一顫一顫地抽抽,終究是扯了扯嘴角,迎上庫洛洛笑意漸深的目光,一哽脖說道:「我可不可以賣了精靈王抵債?」
  那邊一直神遊天外的精靈王聽到我叫他的名字,莫名地看著我,甚是乖巧配合地展現了自己作為無良寵物的懵懂一面,令我都不自覺地春心蕩漾了一下,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這只弱受拽回家好好蹂躪一番。
  然而,買家非我類正常人士,看看他養得那麼多秉性怪異,品味異常的蜘蛛腿們就知道了,精靈王絕對不合他的胃口。
  於是,庫洛洛很乾脆地一句「不行」徹底駁回我的提議,並且在我準備妥協提出「賣兩次精靈王抵一次債」的時候,直接抖了兩下手中的大喇叭花,一句「跟上」就絕了我的後路。
  我想淚奔,嗷嗷地淚奔,555.
  然而,每當我腳步一踏向與庫洛洛相反的方向的時候,他手中的大喇叭花就抖啊抖的,看得我那個抽抽,只得乖乖地跟著上去。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脅迫要求賣身抵債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罪惡都市的大門依舊是那麼惡俗的粉紅色,肌肉壯漢和大 胸蘿莉們依舊在街道上成雙成對地蹦躂著。
  我心裡默念著「金的品味,金的品味」跟在庫洛洛的身後,儼然一個小跟班。
  街上的NPC們用「熱情」的目光看著庫洛洛,就好像飢餓已久的大灰狼終於看到了肥美的小肉片一般,足有200W那麼閃亮,跟我和精靈王進來的時候採取的無視態度完全大不相同。
  果然,能掏錢的款爺,和連BOOK都沒有的非法登錄人士不是一個待遇的= =
  我囧囧有神的看著那幫恨不能撲上來將庫洛洛撕吧了的蘿莉和大漢們,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位美人兒,請慢些走∼」
  我囧,
  我大囧,
  這不是那個企圖拐賣了精靈王的老鴇嗎?
  只見那名滿臉濃妝艷抹的媽媽桑,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用顫了18個音的調調,抓住一NPC蘿莉的胳膊,笑得一臉的YD,說道:「可人兒,不若你今天就跟了我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這句真是耳熟,就跟拐帶精靈王時候說的話一個字都不差。
  難不成這老鴇竟然把我和精靈王當成NPC來發展劇情了?
  我囧,我繼續囧。
  那名剛剛還衝著庫洛洛狂放電壓的蘿莉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能夠餓撲款爺的彪悍力道竟然掙不脫老鴇的鉗制,立刻化身梨花帶雨的可憐樣,猛地咬了老鴇一口,衝著庫洛洛就奔了過來。
  她跑啊,她奔啊,她的雙臂向著庫洛洛揮舞著,然後……
  啪嘰一聲,就在她整個人就要撲倒在庫洛洛身上的時候,庫洛洛這廝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禍害一個挪步,蘿莉臉部衝下,直接砸在了馬路上,就連隨後追趕的老鴇都不由得愣在當場。
  估計這幫融合了金大BOSS惡趣味的NPC們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玩家,蘿莉半天都保持著以臉砸地的姿勢,沒能起來。
  我湊過去,伸腳踹了踹那名蘿莉,終於使得她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一臉丟了幾百萬的淒苦表情,無視我的存在,衝著庫洛洛哀號到:「壯士,救我∼」
  ……
  ……
  ……
  我嘴角一勾:「師父,你圓滿了∼」

  HUNTER 59

  話說我和庫洛洛初步達成了共識,但是可悲的是同盟是同盟,可是卻是非對等類型的同盟,明明一開始是我佔據主攻地位的局面,可是沒一會兒就被那個腹黑蜘蛛頭子幾句話就拐了道,將我淪為了他的小跟班一名。
  默默地在心裡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炮灰的人生無時無刻都是杯具和餐具的集合啊……
  當然,值得慶幸的是,就像杯具也分高腳杯和平底杯一樣,炮灰也是分等級的。
  低級炮灰可能連臉都露不了就已經到閻王爺那裡去報到去了,運氣不好的還要趕上旺季,組團排隊。
  而高級炮灰的待遇就要好上很多了,至少還能在臨死前爆上一句「十八年後又是一個禍害」這樣的豪言壯語。
  我很慶幸,經過不斷的千錘百煉,我終於從貧民窟裡面爬了出來,上升成了高級的炮灰一名。可面前這個蘿莉,顯然沒有我這種好命。
  蘿莉掙脫了老鴇的鉗制,一心就想撲進庫洛洛的懷裡,一擊未成,爬起來又是一擊。
  庫洛洛再次閃身而過,直接一個手刀過去,將那名企圖再度撲到他身上的蘿莉,瞬間劈成了兩半,並且藉著力道,將染血的屍體仍到一邊,用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的平淡語氣說道:「無聊的任務。」
  估計在這罪惡都市裡面,殺人放火的事情沒少上演,街上的NPC們顯然被金大BOSS安裝了尖叫攻擊的技能,嗷嗷地放著噪音飛奔而去,而那名蘿莉的屍體在倒地後幾秒鐘內便被系統收回,消失成了點點星光粒子。
  「站住!」一聲尖利的吼叫,猶如菜市場裡面為了一毛錢吵得天崩地裂的八婆一般的威力,那名老鴇竟然擋在庫洛洛的面前。
  不知道是這NPC人物腦袋裡面少安了一個零件,還是剛剛那蘿莉一撲一倒之間已經促發了遊戲任務劇情,總之那老鴇雙手掐腰,將一張濃妝艷抹的老臉抽得比那畢加索的畫還糾結,尖叫著吼道:「膽敢搶老娘看上的姑娘,不想活了是吧!」
  說完便一揮手,身後那滿掛著惡俗的大紅紗巾,塗滿了大紅嘴唇的夜 淫 樓立馬門戶大開,從裡面衝出20好幾個彪形大漢。
  只一瞬間,那些大漢還沒等邁開步子衝過來,就都手腳分家,被庫洛洛大卸八塊了。
  而那名老鴇一見這架勢,立馬轉變態度,頂著一張老臉做梨花帶雨狀,哀號在地上說道:「壯士,不要殺我,我願意送上卡片來抵……」
  唰地一下,老鴇的話還沒說完,連個「啊」都沒機會喊出聲,就被庫洛洛直接將腦袋卸了下來。
  我嘴角這個抽啊,抖得跟篩子似的。
  別誤會,我抽抽不是因為庫洛洛的血腥,這種場面在虛圈那種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的地方絕對是小CASE,我都已經嘔啊嘔地嘔習慣了。
  我抽抽完全是因為當老鴇的腦袋咕嚕嚕地飛出二里地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金色的身影跟趕著去投胎似的衝進了夜 淫 樓的大門。
  丫的,精靈王就會給我惹事,你以為那種地方能藏著跟庫洛洛一樣可口的肉片嗎!
  額……
  扶額,就金大BOSS的品味而言,還真有可能……
  不,重點是,為毛我感覺剛剛那話特別有西索的風味……
  掩面,我想撓牆啊!!!
  無奈地向夜 淫 樓走去,怎麼地也得將精靈王從這個「風水寶樓」裡面拉出來不是,可是還沒等我靠近門口,頭上的游游突然飛了起來,張開小嘴,咬住我的頭髮就使勁往外啦。
  「痛,痛,游游你放手,不,是張嘴!」
  「嗚嗚!!!」
  「我叫你張嘴,不要咬我頭髮!」
  「嗚嗚嗚!!!」
  轉個身,一手扯住游游的尾巴,一手掐住它的嘴,我忍痛看著十多根柔順的黑髮淪為炮灰被我拽了下來,掐著游游的小身板死命地搖晃。
  小樣的,老娘不發威,你就不記得我是你鬼畜老婆蝶舞的主人!
  好不容易搞定了游游,我抬腳就要進去,可是卻被庫洛洛一把拉住。
  回頭疑惑地看著他,庫洛洛望了望樓中央「夜 淫 樓」那三個異常蕩漾的大字,更是在中間那個萬惡的大紅色的「淫」字上停頓了好幾秒,才開口說道:「曉曉,等會兒再進去,我感覺這樓很眼熟,需要確認一下。」
  噗,啥米!
  我囧囧有神地看著庫洛洛,你是眼熟,還是身體力行地熟啊,你個渣男!
  「不要胡思亂想。」庫洛洛狠狠地拍上我的腦門,然後變幻出遊戲專用的BOOK,直接調到通話模式。
  庫洛洛:「俠客,你們現在在哪裡?」
  俠客:「啊,團長,我們現在跟小傑他們在一起呢,正在過一坪海岸線的任務,有什麼事嗎?」
  >0<
  小傑和蜘蛛們在一起,原作裡面這段劇情不是只有西索跟著他們的嗎,我幻聽了嗎……
  庫洛洛:「我要確認一樣東西,你叫小滴,瑪琪和庫嘩過來就可以了。」
  俠客:「好的,我會通知他們的。啊!!!西索,不要搶我的BOOK!!!」
  西索:「嗯哼∼團長那裡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不如算上我一份吧∼」
  庫洛洛:「你準備放棄那邊了?」
  西索:「嗯哼∼不行,這邊的大蘋果太誘人了,還是算了∼還給你了俠客∼」
  >0<
  大蘋果,那邊有個大蘋果,是誰這麼倒霉……
  俠客:「真是的,竟然搶我的BOOK。團長,小滴和瑪琪今天並沒有上遊戲,我出去通知她們到你那邊。」
  庫洛洛:「知道了。」
  啪的一聲,庫洛洛將BOOK收了起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庫洛洛,吃驚得連嘴都合不上,估計能塞得下好幾條游游=w=
  要知道原作裡面小傑等人跟蜘蛛一窩因著酷拉皮卡的關係可是對立派的,現在怎麼能如此其樂融融地混在一起?
  更讓人不可置信的是,西索那個果農,竟然放著庫洛洛這麼個成熟的大果實在他視線外蹦躂,而不粘過來糊死。
  這簡直是隕石坑級別的幻覺,絕對的幻覺!究竟是那個混蛋將劇情篡改得如此面目全非,這讓我這名靠著熟知劇情還死了又死的炮灰一族,以後可怎麼混下去啊!
  額……
  等等……
  貌似那個改變劇情的傢伙,就是區區在下我……
  OMG,我走了以後,他們不會是把酷拉皮卡撕吧撕吧分吃了,然後將小傑等人通通洗腦了
  吧!!!
  「那個,我走了之後,你們把酷拉皮卡怎麼樣了?」我忐忑不安地問道。
  「你說那個鎖鏈手?被別人救走了。」
  「什麼人?」我有些驚訝,竟然有人能從蜘蛛嘴裡搶食,真真是不要命了。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庫洛洛漆黑的眼睛深邃而沉靜,就像一隻優雅且危險的黑色獵豹,靜靜地品味著獵物。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緩緩開啟,毫無起伏的語調讓人無法分辨出庫洛洛在想些什麼。不過,那如暗夜帝王般冰冷的感覺,說明那個敢於搶走他獵物的傢伙,的確強悍,強悍到讓堂堂幻影旅團團長都要慎重對待的地步。
  要知道,一般的人物,庫洛洛向來都是以隨意的態度對待的。活的,死的,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就連原作中庫洛洛以一敵二,對抗揍敵客家兩大巨頭的時候,都是那麼的隨性。
  可是現在這個救走酷拉皮卡的傢伙竟然能讓庫洛洛光是回憶便能展現出暗夜帝王的一面,著實厲害。
  不會是尼特羅那個老妖怪吧?或者說是米特=w=
  咳咳,好吧,在我心目中米特一直都堪比隱藏大BOSS的級別,她的鐵拳,至今在我心裡留有陰影,淚流。
  「他就是小傑的父親,金富力士。」
  「什麼!」
  沒想到整個獵人裡面,最強大,最神秘,同時也是最無恥,最天然白癡的金大BOSS,竟然等不及導演喊開始,就蹦躂出來搶鏡頭了!
  「他怎麼會來?他不是跟小傑約定好,要等小傑靠自己的實力去找到他才算的嗎?」
  這簡直比西索去啃了一筐的爛蘋果還要不可思議。
  「呵呵∼」庫洛洛看著我輕笑出聲,「原本他說的話我還有些弄不大明白,不過現在曉曉你跟我講了你的故事,我才弄懂是怎麼一回事了。」
  「和我有關?」我歪歪頭,果然是劇情改變的蝴蝶效應嘛?
  庫洛洛點點頭,找個了街角的椅子,悠閒地坐了下來,說道:「反正也要等瑪琪和小滴進入遊戲,不如就跟你說說吧。」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囧囧歷史重播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
  庫洛洛開始給我講後來發生的事情,過濾到我腦子裡面就是這樣的場景……
  那天我被精靈王帶走了以後,凌晨連個鄙視的餘光都懶得給眾人一個,直接抬腳也消失在穿越隧道裡面了。
  庫洛洛本著「不殺他不是我風格」的旅團宗旨,直接就要將酷拉皮卡滅掉,順便連帶著小傑等人都要滅口。
  然而他的攻擊未至,酷拉皮卡就被轉移到恰巧路過的金大BOSS手中。
  旅團裡面的衝動派,如窩金,信長,芬克斯等人士,二話不說就糊了上去。期間還因為誰先上,誰後上的問題,在衝鋒陷陣的同時,不忘陰同伴兩腳,就為了能第一個跟金交手,從而將他內定為自己的獵物。
  要知道,旅團眾雖然是經常挖人祖墳的團渣,但是戰鬥的時候還是很有原則的。
  從來只有別人群毆他們,他們可從不群毆一個。
  於是,金大BOSS跟旅團眾人輪流地大戰N千回合,憑著強化系彪悍的攻擊能力,以及變態的防禦系統,愣是將一半的蜘蛛腿們打趴下。
  就連同是強化系頂峰的窩金,也因為之前就受了不少傷,被金大BOSS幾腳給踹飛了。
  最後,還是當頭兒的庫洛洛出馬,幾句話就讓大腦沒有回路裝置的金,相信他們是披著A級通緝犯馬甲的良民= =
  戰鬥停止,第一個衝上去的當然是小傑,可是金卻告訴小傑,他並不是來找兒子的。
  金說,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在貪婪之島出現了恐怖的炸彈魔,他們無惡不作,並且實力強勁,竟然在遊戲裡面殺死了一名2星級的獵人。
  當然,就某些方面而言,金可能比庫洛洛還要可惡。
  那丫的,絕對是看見小傑落入狼口,也會面不改色地繼續研究這狼牙到底有多長而見死不救的主。
  所以,2星獵人的死對於他來說倒沒什麼,只不過在那名獵人死後,竟然出現了奇異的現象。
  只見在獵人死後半個小時,屍體的周圍竟然出現了金色的靈子線,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附著在屍體上面。
  金立刻帶人趕到了現場,可是那個金色的身影在他們趕到的瞬間便消失了,唯一能證明他們沒有看錯的證據就是,那個本應該在幾個小時候才會完全僵硬的屍體,竟然在金色身影離開後徹底僵硬。
  金以為那個金色的身影應該是從未被人類發現的新型生物,體內名為「禍害各種沒列入保護名單生物」的熱血沸騰了。
  於是,他一路研究加追尋,終是找到了這裡,這才趁機救下來酷拉皮卡。
  之後金覺得跟「旅團良民們」打了一架,甚是不好意思,贈送了兩台貪婪之島的遊戲給他們,然後便帶著被劈暈的酷拉皮卡走了。
  至於小傑,自然是以「要靠自己的能力來挖出個爹」的偉大情操,也跟著闖進了貪婪之島。
  此番結果最滿意的便是西索,因為自從金出現以後,西索那雙桃花眼就跟導了條電線似的,200伏特的直流電兇猛地衝向金大BOSS。
  造成的嚴重後果就是,西索徹底粘上了小傑,因為小傑==找到金==美味的大蘋果。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囧完了就回歸現實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我嘴角狂抽地聽著庫洛洛為我講述的故事,腦中不斷地將其扭成一個個囧囧的畫面。
  想來金看到的一定就是精靈王,那時候的他還奔波在各個世界,等著劇情發展中的人物掛掉,才能吸取靈魂,從而使本魂實體化。
  而金之所以會追到友客鑫來,也完全是因為「窩金之死」的正統劇情的開章。
  本來,如果沒有我的存在,窩金死後會被酷拉皮卡扔進小土包裡面,等上半個小時,便會被精靈王無聲無息地吞食掉靈魂,從而使身體完全僵硬。等金趕來雖說一切都晚了,但是他悄悄的來,悄悄地走,估計也沒人會知道。
  可是我的介入使得窩金沒有死掉,更是讓一群人圍觀了精靈王的出場,最後連帶著金也被眾人圍觀了一把。
  真真是可悲可歎,可悲可歎啊∼
  我雙手捧著心口,望著天,心中默念:「老天爺,開開眼,給我張變態西索VS天然系金的混亂狂鬥場頭等票吧∼」
  唰唰唰的三聲,就在我為了西索看上了無良的金大BOSS而幸災樂禍的時候,三道白光落在我身邊,瑪琪,小滴和庫嘩幾乎同時出現在我們面前。
  庫洛洛站起身,看著面前的夜 淫 樓,說道:「都到了,那麼就讓我好好看看這棟樓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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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NTER 60

  話說我終於瞭解到我這隻小蝴蝶引起了多麼大的一陣沙塵暴,友客鑫那時的一點點劇情變動,不僅讓酷拉皮卡這只眾人眼中的彆扭受糟蹋進了金大BOSS的手中,被他劈暈了帶走。更甚的是,天然正義系熱血主角小傑,竟然也跟著幻影旅團眾開始「狼狽為奸」,這種轉眼之間便能玩轉正反兩派的作風,真真是讓我們這種連兩派邊角都夠不上的炮灰一族看著胃疼……
  然而現在更讓我胃疼的,確是眼前的場景。
  只見瑪琪手中一根縫紉線唰唰唰地切割著周圍一切的東西,什麼樓房,街燈,就連一個個NPC都被她給五馬分屍,凌遲處死。反正就瑪琪的切割速度在我看來,就只有寒光閃過後,辟了扒拉往下砸的一坨坨板磚,再配上NPC們超標噪音的尖叫,那就跟直面圍觀「2012世界毀滅」現場是一個效果的。
  當然她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方便小滴將那些個大件吸進去。因為「不幹活專吃軟飯」的團長大人說了:「一切,全部讓它們消失。」
  於是小滴手中凸魚眼大發神威,瘋狂地吸食罪惡都市的一切,印著大紅嘴唇印的磚頭糊上某個蘿莉的臉飛馳進去,各種惡俗的(嗶---)紅色大字拼湊成一排排更加(嗶---)的詞句排成排滾動而進,還有那緊跟著被吸進去的錢幣卡片而將腦袋主動塞進凸魚眼的老鴇……
  真真是惡俗與粉紅齊飛,龜 公與嫖 姐共進退。
  總之,我是胃疼(被眼前的景象晃的),加肝疼(看著被吸進去的錢幣卡片糾結的)的觀賞完了全過程。待小滴放下手中的凸魚眼,整個罪惡都市早就已經禿得連塊磚渣都不剩,只有幾個人類玩家的裸 男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然後在庫洛洛異常「溫和」的微笑下,集體淚奔而出。
  然而,很不幸的,這些個本來活著的玩家,瞬間便給切片了,接著便淪為同樣的待遇,被吸進了凸魚眼裡面當肥料繼續進化去了。
  看著眼前完全秉承了「殺光,切光,吸光」的三光政策暴行,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每次幻影旅團去挖人家祖墳的時候,庫洛洛下達的命令不是「全部」就是「一切」了。這霸道的氣勢,這狠絕的作風,真真是幻影旅團的招牌。
  當然,我也不排除他很懶,2個字概括了事的嫌疑=w=
  庫洛洛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唯一剩下的那座「夜 淫 樓」。
  中間那個惡俗的大紅「淫」字被掀去,顯露出後面被掩蓋的字。旁邊那些口紅印子和粉紅氣球也都跟著進了凸魚眼的養料箱,後面被隱藏起來的字也顯露了出來。
  如古塔一般的房體,破舊的磚瓦,灰黑色的牆壁,上面爬滿了歲月沉澱的痕跡。
  歪歪斜斜的樣子,疑是被拆遷辦下了最後通牒,缺一塊少一塊的漆色,就跟被狗啃了一般……
  真難為它這麼多年還沒有淪為「遺跡」,真難為它在凸魚眼的強風下依然沒有轟塌,這就是傳說中豆腐渣工程的外表,鋼筋混凝土的機芯。
  抬起頭看去,入口處深深刻進磚瓦中的字體,連起來湊成一句似曾聽過的話---夜魅之樓,吾沉睡之地。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字,「這,這不是夜樓嗎!」
  庫洛洛點點頭,說道:「我還在想當年為什麼找不到它了,沒想到竟然被搬到了GI裡面。不,應該說,我們第二次回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哪裡已經變成的GI的領地,而我們去的地方並不是當初的所在地了,是是而非。」
  「所以說你們迷路了。」我坦然地為上面的總結拍上一句。
  說那麼多深奧的廢話有什麼用,你就直接說你們迷路不就得了,連我都不如=w=
  庫洛洛抿著嘴,不語,顯然不想承認這麼挫的事實。
  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這丫的每次不想承認的時候,就會如這般看著你。明明啥意思都沒想表達的眼神,偏偏總能讓人感到一股「再廢話,我就找個機會陰你一把」的恐怖感覺,一直看到你汗毛都立起來了先認輸為止。
  「咳咳。」我假意咳嗽兩聲,才說道:「進去嗎?」
  庫洛洛點點頭,示意瑪琪和庫嘩緊跟在他身後,並用剛剛那種眼神,一直瞄到我也乖乖站到他身邊後,才帶著我們走進了夜樓。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夜樓被扒了馬甲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空蕩蕩的大廳什麼東西都沒有,想來這樓的主人連個工薪階層都沒混上。
  額……貌似這樓的主人就是區區在下我……丫的。
  好吧,窮就窮吧,就算那輩子的我富得流油,金銀財寶擺得到處都是,也只會被身邊這幫專挖人祖墳的渣人在第一次挖到夜樓的時候就給搬空了。所以說,相對於被人搶空,我寧願承認自己很窮,淚流。
  登上那歪歪斜斜的樓梯,吱嘎的木板聲,讓我總懷疑下一步就會不小心踩露了掉下去。
  於是,緊跟兩步,伸出小手抓住庫洛洛的衣角,要掉也要找個墊背的!
  沒辦法,瑪琪是女生,直接PASS,而庫嘩的身高著實是個堪比飛坦的悲劇,只有庫洛洛能容得下整個我,是個完整的肉墊,不抓他我抓是誰。
  庫洛洛一雙在樓道裡面根本看不見的眼睛,莫名地發出一股可以令人察覺出的「陰人之氣」,瞄了瞄我的手,說道:「放心,這樓在窩金的破壞拳下也沒能掉下一塊木渣,你掉不下去的。」
  「呵呵,呵呵……」我對著一句話就爆了我真相的真相帝訕笑了兩聲,可是手還是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
  這丫的上回對我說「放心,我會幫你將伊爾迷的欠款買斷下來的」,可是轉手就將其翻了個翻。
  還有那次他說「放心,只要加入旅團,西索就是把你那小水蜜桃的外號叫出花了,也不會對你動手的,因為旅團不允許內鬥」,可是等我真的被強迫釘上了零號蜘蛛的標誌後,最欺負人的就是這個爛渣人。
  所以說,他的「放心」,引申義就是千萬別放心!
  「再往上就是頂樓了,我們當初就是在那裡發現的水晶棺材。」庫洛洛默許了我拽他衣角的行為,說道,「曉曉,你不覺得這棟樓裡面可能會有你跟我提到過的稻草人的封印嗎?」
  「不能吧。」我歪頭想了想,據我對自己的瞭解,我可能把稻草人塞進螞蟻王的菊花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像這麼普通的破舊塔樓,應該不在我的興趣範圍內。
  不得不說身為資深腐女的品味,有時候確實是個杯具,淚目。
  「我覺得有可能。」庫洛洛白皙的手扶上破舊的樓把,意外的,上面卻沒有一絲灰塵。揚起依舊乾淨的手,大提琴般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感覺慢慢道出:「你說你那輩子的能力可以讓時間無限停止在那一刻,這座樓不僅僅能承受住窩金的爆破拳,甚至在小滴和瑪琪的念能力下,仍然能毫髮無損。就我所知道的情況來看,只有你那個我沒見過的技能能夠做到。」
  「額……說不定這樓披了星矢的馬甲,淋了雅典娜的血。」我無良地說道。
  庫洛洛莫名地看著我,好吧,我總不能告訴他我現在覺得這樓就像是淋了雅典娜血的星矢一樣,百轟不死,如小強一般頑強吧……
  「那麼……在棺材裡面?」好吧,整棟樓就那地方算是個物件,而且該隱的心臟我們都插過了,放個棺材也不是不可能。
  「等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庫洛洛踏上最後一級台階,頂樓的房門早就已經被打開,裡面的景色完全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大大的水晶棺材橫在房間的中央,棺材裡擁著濃厚的煙霧,看不清裡面的東西。前面是三個獨立的祭壇,想來那就是庫洛洛曾經說過放置繡花針,羽衣還有幽靈噩夢的地方。
  夜樓內空曠昏暗的感覺,完美地襯托出陰冷的氣息,再配上棺材內朦朧的煙霧,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但是,
  往往最是銷魂的就是這「但是」兩個字,
  好好的氛圍卻在我瞄到旁邊那金色的身影後,瞬間胃就又開始抽抽著疼……
  只見精靈王正蹲在水晶棺材的旁邊,眼巴巴地望著棺材內,修長的手時不時地凝聚上大量的巫力,去摳棺材邊。
  「精靈王……」我扶額,無奈地叫他。
  精靈王聽到我的聲音,更加死扒住棺材,回頭可憐兮兮地說道:「曉曉,我吃不到。」
  跪地悲摧,這一臉小狗乞食的表情究竟是為毛,為毛啊!!!
  走過去,「放開。」
  精靈王繼續丟人地抱著棺材,死不撒手。
  扶額,「放開……」
  小狗一般可憐的表情,喃喃地叫了聲「曉曉」。
  青筋暴起,「我叫你放開啊!!!」
  一巴掌抽飛恨不能將水晶棺材粘在自己身上的精靈王,這丫的實在是太丟人了,你現在這個樣子,讓通靈王世界裡面那麼多把你當天神一般崇拜的孩子們情何以堪啊!
  順手扶住旁邊的祭壇,被精靈王氣得有點岔氣。
  「啊!」
  我失聲尖叫的一聲,猛地扭頭看去。
  只見那被我扶住的祭壇,正吸附著我的手,將我體內的力量緩緩地導入祭壇當中。
  正準備抽回手,庫洛洛已經走到我身邊,將我的手又再度按了回去。「我還以為沒有了幽靈噩夢那本書,這棺材是打不開了,沒想到曉曉你本身就可以充當那個祭品了。」
  >0<
  我靠,老娘的地位又淪為祭品了嗎……
  好吧,吸收的力量只有一點點的流動,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這棺材能讓精靈王那個挑食的傢伙如此喜愛,還能讓本身就好吃懶做完全沒有節操的游游厭惡到不願意進來的地步,想來想去,這裡面有稻草人封印的可能性還真的很大。
  祭品就祭品吧,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是。
  庫洛洛走到中間那個祭壇,伸出手結果瑪琪的縫紉針,放了上去。
  藍色的能量順著針別緩緩地流動起來,竟然莫名地跟我這邊有一絲融合在一起的感覺。
  庫洛洛走到最後一個祭壇面前,白皙的手撫摸了一圈祭壇的邊緣。
  「庫嘩,是脫了還是直接躺上來,選一個吧。」
  >0<
  庫神,你太直接了。

  HUNTER 61

  話說我和庫洛洛都認為稻草人封印可能就在夜樓的水晶棺材裡面,可是要打開水晶棺材光靠蠻力是不行的,必須要集齊那三個祭品。
  麻煩雖然麻煩,但好歹還是有用的,要不然在我們沒進來之前,那東西早就進了精靈王的肚子,連個渣都不會剩。
  我的手被庫洛洛放在其中一個祭壇之上,吸收了幽靈噩夢力量的我儼然成為了它的替代品。瑪琪也將手中的縫紉針放了上去,集結在祭壇上的力量緩緩地流動,頗有相互呼應的感覺。
  就剩下最後一個放置羽衣的祭壇了,庫洛洛漆黑的眼睛看著一旁的庫嘩,嘴角上鉤說道:「庫嘩,脫了或者直接躺上去,選一個。」
  我的眼睛瞬間閃亮,辟了啪啦地閃著電光。
  廣大的穿越世界,不知道有多少穿越前輩看過西大的裸X,也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穿越後輩們等著看西大的裸X,但是那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即將印證旅團中最神秘,潛水最深,連人肉追蹤都不行的庫嘩的裸X!
  什麼什麼,你說剝落列夫那個木乃伊更加神秘?不不不,他們一個是萬年不洗澡的繃帶男,一個是萬年不洗頭的長髮男,最大的共同點當然不是萬年不進洗澡堂,而是除了眼睛可見之外,身上捂得那叫一個嚴實。
  而庫嘩更是發揮到極致,捂得就只見一隻眼睛。要不是還得露只眼睛表明他不是貞子她家親戚,我估計連那隻眼睛也可以免了。所以說,庫嘩才是旅團最神秘的存在,跟衣不遮體的派克,還有動不動就爆衫的窩金比,那簡直就是「捂死」,咳咳,是文明的代言人。
  庫嘩異常鎮定地看了眼庫洛洛,然後在掃到我「熱情」的目光後,頭髮瞬間如觸電般根根立起,令我原本閃著狼光的眼神,瞬間變成哀怨。
  我囧了,你那是很麼反應!難道我比庫洛洛那個渣人更恐怖不成!氣憤!
  庫嘩默默走到庫洛洛身邊,眼睛直直地看著祭壇……底部……悲摧的身高還沒有祭壇高。
  就在我以為庫嘩會為了保住清白直接躺在祭壇上當「豬肉」的時候,突然一陣藍光閃過,長長地頭髮飄逸地一甩,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換,他的手中便已經握著羽衣,而身上也換上了複製品。
  我緊咬衣角,丫的,換得真快,啥也沒看到,怨念。
  庫嘩彷彿接收到我的怨念一般,頭髮再度根根立起,然後嗖地一下便退出了遊戲。
  怨念加深中……
  「曉曉,安分點。」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止住我差點沒離開祭壇準備抓住庫嘩彌補遺憾的步伐,晃了晃手中的羽衣,示意我現在就開始解除封印。
  我點點頭,叫了聲精靈王,把他招到身邊當護衛。並且調動當了炮灰虛那麼多年培養起來的防賊,防小強,防BOSS的超強第六感,準備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羽衣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掉落進祭壇裡面,溫潤的白光亮起,三個祭壇之間能量相互回應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我感覺連接祭壇的手臂被緊緊地吸附在上面,身上的能量大量的湧動出去,但卻在匯聚在祭壇裡面的時候,變成涓涓細流。
  我眨眨眼,就算是人間蒸發也不待從一塊大餅瞬間縮成豆芽的吧!這也太扯了,老娘的能量又不是不要錢來的,那可都是我頂著被捅死的風險一點點攢出來的!
  求救般地看向庫洛洛:「師父,這怎麼回事?就這速度的,什麼時候才能打開棺材啊?」
  庫洛洛深邃的目光透露著一種難以名狀的陰沉,看著我的後方。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我靠!食神,你又開餐了啊!
  只見本是護衛在我身後的精靈王,此刻正閉著雙眼,一臉飄渺淡然的樣子,享受著美食。而從他腳下延伸出的三條靈子線,赫然連接著旁邊的三個祭壇,分明是在瓜分我的能量。
  丫丫個呸的,你已經吃到老娘身上來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伸腳,一臉獰笑地踩上那三條靈子線,在精靈王金色大眼的無辜注視下,啪啪啪地用腳尖挨根挑斷。
  「曉曉……」精靈王哀怨地叫了我一聲,被我直接將游游扔過去給弄沒聲了。
  游游向來看精靈王這個「搶飯的」不順眼,只要精靈王一出靈子線,立馬搖晃著小尾巴衝上去咬斷,咬得不亦樂乎。
  於是,搗亂的解決了,這邊的進程頓時加快了許多。終於卡嚓一聲,水晶棺材的邊緣掀開了一條細縫。
  冰冷的薄霧順著縫隙流竄出來,瞬間充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令這裡開起來猶如夢境一般的虛幻。
  當然,如果那虛幻的中央不是一口破棺材,而是蓮華,禪座之類的,可能更有感覺……
  我瞇著眼睛想要看清棺材內的物品,奈何除了一個疑是長條狀的輪廓,什麼也看不清楚。
  鬆開放在祭壇上的手,我想要上前一探究竟,反正棺材已經打開,不再需要我繼續往裡面輸送力量了。
  探出去的腳,在抬起來的瞬間又縮了回來。
  額……
  好吧,這種煙霧迷繞,情況不明的現狀,還是不要隨便靠近的比較好。要知道那東西可是我做的,就我那個陰損缺德,欺軟怕硬,絕對是瑪麗蘇不在信號服務區的小市民性格(這不是我,這不是我,這不是我……),這種探路的事情,絕對應該讓庫大神打頭陣。
  庫洛洛那雙在黑夜中完全被自動屏蔽的漆黑眼睛,在白霧裡面卻格外地明亮。
  我很是坦然地挪過去,頂住腹黑視線的超強輻射,大方地伸出手摸上他的腰,眨眨眼,使勁推出去。
  推不動><
  「你想讓我先過去?」庫洛洛又一次直接爆了我真相,不為所動地任由我繼續推他。
  「嗯!」乾脆地回答了一聲,我繼續努力推中。
  按理說,我身為虛的臂力,可是連揍敵客家的黃泉之門都推得開的,為毛這混蛋連個毫米的移動都沒有!
  庫洛洛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曉曉,作為你的師父,我真應該教你什麼叫含蓄的說法。」
  = =含蓄你個大頭鬼,你挖人祖墳的時候,怎麼不含蓄點挖。
  試圖掙脫庫洛洛的鉗制,繼續推他的大業,我開口回道:「不,我絕對不含蓄,才能說明我是你的徒弟。」
  「至少,我會說:你難道不想挑戰一下未知的危險,而不是直接去推人。」
  ><
  「師父,我原以為這話只有對西索說才有用處。我沒想道,師父你原來希望自己跟西索一個待遇。」
  庫洛洛:「……」
  我:「……」
  好吧,我偷笑了,雖然庫洛洛還保持著暗夜帝王的優雅笑容,但是我看到他嘴角抽了><
  終於趁他抽了的時候將手從鉗制中解脫出來,我再度推了他幾下,發現我期盼中的毫米移動仍然十分不給面子地不出現,於是仰起頭,認命地開口道:「不要大意地上吧,師父!」
  庫洛洛挑挑眉,終是手上念力流動,召喚出了那本帶有血手印子的板磚書。
  然而……
  嘀嘀,嘀嘀。
  庫洛洛的遊戲BOOK自動跳了出來,上面俠客的名頭不停地閃動。
  「俠客,什麼事?」
  「啊,團長,你可下接通了,再不接我的BOOK就要被按壞了。」
  「嗯?」
  「團長,你們現在在哪?」
  「還在罪惡都市。」
  「太好了,有個非法登錄進來的人要找曉曉。」
  我囧,誰這麼RP,竟然跟我一樣非法登錄,該不會是……
  我剛想開口問問那個人是誰,只聽俠客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母親,呆在那裡別亂走,我立刻就過去。」
  ><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總用穿越技能的人,才到哪都不用門票。

  HUNTER 62

  話說凌晨終於如我所想的按照劇情找到了小傑,並且通過跟小傑在一起的俠客聯繫上了我。
  「母親,呆在原地等我過去。」凌晨放完話,直接便將連接切斷,弄得我嗷嗷鬱悶。
  你丫的跟我一樣是非法登錄進來的,無論是同行卡還是傳送卡都用不了啊,外面的罪惡都市都被轟成荒地了,你上哪找去啊!
  最擔心的是,萬一我家那個便宜兒子跟我一樣是個萬年路癡……
  匡地一聲巨響將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出來,估計是樓下的大門被暴力踹開的聲音。
  我向門口看去,眨眼間一個身影直接撲進我懷裡。
  「母親,您沒事吧?」凌晨抬起頭,關切地看著我。
  額頭上一層薄汗,看來即使是身為靈王的他,那麼遠的距離要瞬間用瞬步移動過來,也是頗費些力氣的。
  「我沒事。」身為媽媽桑的我,能從便宜兒子這裡感受到母子關愛之情,自然是感動得伸手抱緊了他。
  這小子自從上次看到我跟精靈王「相親相愛」(打是親罵是愛),主要是我把精靈王「養」得太好(白胖白胖的吃神),所以凌晨對我就有股子怨懟的情緒。
  而這種情緒,更是在那個宛如我和精靈王前世愛情標誌一般的該隱蹦躂在我們身邊的時候,得到了充分的昇華。
  那時候的凌晨彆扭得要命,現在撲進我懷裡的他才恢復了最開始見到他時,他對我那種明顯的依戀感覺。
  「沒事就好。」凌晨的小手也更加抱緊我的腰,借勢將臉都埋進了我懷裡。
  「曉曉。」庫洛洛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完全打破我和凌晨的母子深情溫馨畫面,換來凌晨冰冷的一瞥。
  庫洛洛不在意的勾起嘴角:「曉曉,如果你們再繼續敘舊下去的話,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就不可知了。」
  ???
  「那裡。」庫洛洛好心提醒我們。
  我順著他提示的方向一看,>0< 原本好好放在祭壇上的羽衣和縫紉針怎麼不見了!
  下意識地向我身後那個吃神看去……
  金色的巨型圓蛋,大小比之在大劍世界的時候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金蛋的屁股底下還有半截羽衣的衣角,看來是還沒等吞食完,就進化成了現在這個狀態。
  「我靠,師父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
  「我故意的,放任敵人到最強狀態,再擊垮他,這才是旅團的作風。」
  你丫的!我吐血。
  渣人,絕對是和西索一個等級的渣人!
  回頭再度看向金蛋,剛剛那層從水晶棺材裡面湧動出來的濃霧,遮擋了一切視線,直到凌晨踹開門衝進來,才能看清周圍的事物。而那段時間,那樣的場景,正好成為了他變身的屏障。
  不,不止是這樣。
  我將手扶在金蛋光滑的表面上,感受著上面的冰冷。
  是的,冰冷。
  在大劍世界的那個時候,我手撫摸上精靈王進化的金蛋,還能感覺到裡面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音。而現在,不僅僅感覺不到裡面生命的氣息,甚至於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親手觸摸,我甚至感覺不到金蛋的存在。
  他已經不是飄渺兩個字可以形容得了的了,簡直進化到了虛無的存在。
  「這……他死了?怎麼一點生命的感覺都沒有。」終於是悲壯地撐死了嗎,我無良地想,順便用眼神將所想傳達給凌晨。
  凌晨本就白皙的臉,此刻更是一片慘白,聲音中吐露著一絲冰冷與絕望,「他……要復活了。」
  「什麼!」我驚訝地大叫出聲。
  嗷嗷嗷嗷,復活你個大頭鬼,這麼快就要蹦躂出來取我小命了嗎!
  抄起因為精靈王變成金蛋而偷摸游回到我頭上的游游,心中一邊感歎「怎麼連游游回來這麼明顯的事情也沒發現」,一邊用游游使勁敲打金蛋殼。
  匡,匡,匡。
  接連好幾聲的敲打,可是那蛋殼意外的結實,連個碎渣都沒敲下來。
  「沒用的。」凌晨走過來,將我拉到身後,並且拔出腰間的兩把斬魄刀,做出隨時準備戰鬥的姿勢。「一旦他進入到封印解除的最後階段,除非等他出來,否則根本不可能破得了他的防禦。而他一出來……」
  凌晨的話沒有說完,可是在場的除了「不明白我也無所謂,緊跟團長就好」的瑪琪,我和庫洛洛都明白凌晨那話中的意思。
  精靈王一旦出來,就代表一切終將毀滅。
  卡嚓,卡嚓,蛋殼碎裂的聲音,凌晨將我完全護在身後,手中的斬魄刀握得更緊了。
  龐大的能量襲面而來,如同身處深處漩渦一般,逃也不得,躲也不得,簡直壓得人喘不過起來。
  金色的長髮隨著精靈王能量的暴動而狂亂地飛舞著,平時迷茫中透露著不問世事一般飄渺感覺的面孔,此刻卻散發著冷然的意味。冰冷的眼神掃視著屋內的所有人,那種視一切為死物的目光,激得我心裡猛地打了一個寒戰。
  就像是落入網中的蝴蝶,對於蜘蛛來說只是一道即將入腹的美餐。
  冰冷的目光最終停留在我的身上,壓制著一切的力量驟然消失。張揚著的金色長髮慢慢地垂落下來,就如同精靈王本人一般,從新變得溫和柔順。
  「曉曉。」精靈王輕輕地叫出我的名字,「我愛你。」
  「你,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精靈王,剛剛是我幻聽了嗎,我貌似聽到了很勁爆的三個字!
  「曉曉,我記起來了,全部都記起來了。我愛你,你不也是愛著我的嗎。」精靈王繼續刺激著我的腦神經,表情那叫一個柔情似水。
  「我,我,我,我」我愛你個大頭鬼,你丫的破殼的時候腦袋被蛋殼擠了啊,怎麼一出來就從一個撲庫洛洛比撲我撲得更勤的吃神進化成了情聖了!
  匡地一聲,凌晨的斬魄刀出鞘,將精靈王意圖探過來的手給逼了回去。
  「不准靠近母親。」凌晨厲聲說道,刀尖直指精靈王。
  「凌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說我跟精靈王「曾經」也算是合法夫妻了,可是他也轉變得太快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凌晨臉色有些蒼白,「母親,他本體的封印解除了。」
  解除了!
  羽衣和縫紉針成為了那融合所需的最後力量,本體和本魂完全結合了!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精靈王,那本體的封印上有稻草人的存在,所以本體的時間是靜止的,一直停留在那輩子的某一時間段。
  他說,他記起來了,全部都記起來了。
  記起那輩子的我與他之間的一切,記起我們是夫妻的事實。
  ……
  ……
  ……
  我靠,這種有著瓊瑤小說狗血劇情的鋪墊,慘烈度卻堪比金庸武俠片的故事,究竟是哪個後媽得瑟出來的!
  他本體和本魂完全結合了,豈不是意味著現在就能卡嚓了我!
  「曉曉。」
  「別叫我!」
  我憋紅了臉將精靈王深情的呼喚給吼了回去。
  別誤會,這臉紅絕對不是因為看見哀怨的小媳婦臉內疚的,要知道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在虛圈時候十刃中NO。5諾伊特拉的身影。每次這丫的想要砍人的時候,都會「深情」地嗷上一句「我愛你愛到想要現在就撕裂了你∼」。
  嗷嗷嗷嗷,我現在就覺得精靈王的危險程度,就堪比那傢伙啊!!!
  凌晨感覺到我身體的瞬間僵硬,更加將我掩在身後。
  精靈王歪頭看著凌晨,眉頭微皺,聲音再度恢復成飄渺冷漠的感覺,問道:「你是誰?」
  撲倒,看來這不認人的毛病,是從小就烙下的根,就算恢復了上輩子的記憶,也幫不上忙……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凌晨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氣已經爆發到了極點,「你只需要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剛落,大量的能量充斥著整座夜樓,凌晨提刀而上,一個瞬步掠到精靈王上方,直直劈下。
  庫洛洛一把將我拉到遠離他們兩個的地方,而我也一邊用全身的力量,一邊借用庫洛洛念力的保護,抵擋攻擊的餘波。
  戰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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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TER 63

  話說精靈王因吞食了羽衣和縫紉針從而使得本體得到足夠的力量解除了封印。
  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的通靈王世界一定很慌亂,畢竟那裡的人除了熟知精靈王本質的麻倉好和帕奇族的族長婆婆外,其餘的都當精靈王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神的消失,必將引起人們的恐慌。
  不過那邊我倒是不太擔心,因為就算本體消失,以麻倉好的實力也可以很好地抑制住稻草人的力量。
  可是這邊就不得不讓人捏一把冷汗了。
  稻草人的能力是使時間停止,無論歷經幾千幾萬年,還是有人穿越回過去改變歷史,被它附身的東西都永遠停止在那個時間。
  所以,精靈王本體與本魂的最後結合,就意味著他擁有了幾輩子以前的記憶。
  那段與我相愛,成為夫妻的過去……
  「曉曉。」精靈王一邊戰鬥著,一邊還不忘望向我這邊,時不時地發射一兩個哀怨的眼神,來控訴我沒有飛奔過去跟他相親相愛的事實。
  而凌晨則在他越發哀怨的語氣下,下手更加凌厲。
  撕拉一聲,斬魄刀中的修劃破了精靈王的右臂,傷口從肩胛處一直延伸到手腕,大量的鮮血流淌下來。
  精靈王左手將巫力集中起來,幻化出一個霸王龍的樣子,直撲凌晨而去,幸而被斬魄刀中的隱給抵擋下來,才避免了命喪巨口的悲劇。
  然而凌晨的危機並沒有解除,只見精靈王又用巫力變出一隻猛□巨象,龐大的身軀橫衝直撞地衝著凌晨奔去。
  不知道是不是凌晨那一刀刺激到精靈王了,精靈王完全不給凌晨喘息的時間,仗著自己豐厚的巫力,以及身為智慧集合體的超越大腦,一擊接著一擊地變化成各種事物。
  比如食人花啦……
  比如導彈啦……
  再比如以億為單位的蒼蠅群啦……
  總之是一波接著一波,讓我想奔過去幫助凌晨一把,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真的,在看到以千億為單位的蟑螂的時候,我真的說服不了自己奔過去幫忙……
  終於,精靈王使出了殺手鑭,一連變化出10個他自己,各個都目不斜視地盯著我。
  凌晨毛了,從他身上猛然爆發了好幾十倍的殺氣就能感覺得出來,那丫的看到這麼多的精靈王就徹底的毛了。
  轟隆隆,猛烈地撞擊,10個變化出來的精靈王同時攻擊凌晨,將他團團圍住,而他的真身則站在一邊,看向我。
  「曉曉。」精靈王從前淡漠的聲音,如今卻有著濃濃的眷戀以及哀求,「讓我親手殺了你吧。」
  「去死。」我怒氣沖沖地吼道。
  我XX你個大爺的!虧我剛剛面對你的告白,還自我感覺良好地激動了一下,沒想到才跟凌晨過了幾下招,就準備卡嚓了我!
  「曉曉,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了。」面對我乾脆的拒絕,精靈王露出一絲哀傷的神色,說道:「我知道一旦我失去理智,世上所有的一切都終將毀滅,這是我的本能,我阻止不了。但是,我不想讓你看到那一面的我,所以讓我先殺了你吧。我希望能在我清醒的意識下擁抱你最後的溫度,而不是在瘋狂中將你視為無物。」
  「我……」
  我一時語塞,這樣的理由,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
  想起凌晨給我看過的畫面,說不定那輩子的我們也是面臨這種絕望的情況。
  處於本能不斷吞食能量的精靈王終將走到瀕臨瘋狂的念頭,而深愛著我的他,便決定在陷入瘋狂前將我殺死在自己的懷中。
  而我,那輩子那個經歷了正常穿越的我,那個沒有變成炮灰虛,沒有經歷過一次次的死亡,從而跟現在這個膽小自私的我完全不同的女人。
  她,選擇了點頭。
  選擇死在他的懷中……
  我想,就算精靈王沒有被集合的強者殺死,我也擺脫不了一死的命運。
  而我,之所以會在他死後,跟著殉葬,說不定也是為了完成他想要擁有我死前最後溫度的願望。
  可是,現在我不是那個實力超群,為愛而穿越的我。
  我是膽小自私,為了活命而奔波在各個世界的我。
  所以……
  「我,不會到你身邊的,精靈王。」
  最後三個字,彷彿將精靈王殘餘的清醒全部擊散,原本飄渺淡漠的面孔,霎時變得有些扭曲。
  精靈王身上的能量再度瘋狂地暴走起來,就如同他剛從金蛋中破殼而出時一般,強大且狂亂。只不過這次他再也不會阻止自己身上流竄的能量,再也不會叫聲「曉曉」。
  轟隆隆,又是一聲巨響。
  凌晨大叫一聲「修羅神隱」,將兩把斬魄刀合為一體,圍在他身邊的10個「精靈王」剎那間灰飛煙滅。
  殺氣暴起,狂亂地充斥著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
  凌晨的斬魄刀,橫檔在身前。
  精靈王雙手用巫力製成的能量球,向前急速推送。
  千鈞一髮之際……
  我什麼也沒看到= =
  咳咳,這個是不能怨我的。
  要知道,面對這種生死一擊。如果站在這裡的是西索,那他絕對會興奮地嗷嗷飛撲進去亂上加亂。而如果站在那裡的是小傑,那他也會大叫一聲「不要打了」,然後奮不顧身地撲入戰場去阻止。
  可是,但可是。
  站在現場的是庫洛洛大神,人家是非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絕對不會參與半分的腹黑。
  所以他大手一揮,直接攬過我和瑪琪,在衝擊波發出的千分之一秒,跳出了窗外……
  夜樓在不停地顫抖著,這個在窩金的超級破壞拳下,憑著稻草人的功力,連個豆腐渣都沒掉下來分毫的塔樓,此刻卻發出悲哀的低鳴聲。
  可想而知,那衝擊的猛烈。
  我推開庫洛洛,疾奔進去,幾個響轉便掠到頂層。
  鮮血順著凌晨的頭部向下流淌,模糊了他黑色的眼睛,模糊了他白皙的臉龐。還是個孩子的單薄身軀,在斬魄刀的支撐下仍然搖搖欲墜,我趕忙奔上前,將快要跌倒在地的他抱緊懷裡。
  「母親。」凌晨在我懷中輕聲叫著,我可以感覺到他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力量,身體是那樣的虛弱。
  「母親,暫時不會有事了,你不用擔心。」凌晨露出一個孩子般純潔的微笑,那種因為成功保護了我而露出的笑容,讓我的心都跟著糾結地疼了起來。
  「母親,我將他封進穿越隧道了。」凌晨抬起因為虛弱而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指向精靈王本來站立的地方。
  巨大的黑色漩渦將那裡的空間完全扭曲,漩渦中隱約可見如鐵欄一般帶有咒文的牢籠,就像是鳴人體內封印著九尾的牢籠一般。
  而精靈王正被這牢籠吞食著,拉扯著,下半身子已經完全被拉了進去。
  這便是可以暫時封印精靈王的穿越隧道,用盡凌晨全部力量而建造而成的牢籠。
  「曉曉。」這一刻的精靈王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從漩渦中伸出一隻手,眼神有些哀求地看著我。
  噗嘰,身後一陣念力的波動,兩條白色的密室游魚,直接飛過我的臉龐,勇猛地向漩渦衝了過去,將精靈王的手給砸進了漩渦。
  洛洛哥,你個渣人,落井下石的渣人啊!
  「曉曉。」精靈王僅剩的一張面孔還在哀求地看著我。
  然後,噗嘰一聲,伴隨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嗚嗚……」叫聲,這回精靈王連腦袋都被砸進去了。
  我靠,游游,你就算為了能吃到好久不見的「同胞」,也不用奮不顧身地衝過去吧。
  洛洛哥,你是故意的,你這個時候放密室游魚絕對是故意的!
  游游啊!!!你給我回來!!!
  哦,不!!!
  蝶舞,千萬別發飆啊!!!
  只見當游游的小尾巴終於被漩渦吞食得只剩下一個尾巴尖的時候,頭上一向都很淡定,很聽話的蝶舞,突然間不淡定了。分裂成無數個紫色的蝴蝶,洶湧地跟著游游擠進了漩渦。
  啪嘰一身,漩渦就在我目瞪口呆中關上了大門,隔絕了精靈王,同時也隔絕了密室游魚,游游以及蝶舞。
  哦,不!!!
  游游早就已經不是我念力的產物了,自從它變成斬魄刀以後,就是獨立的存在,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被我用念力召喚就能出來。
  所以,那空間隔絕的不僅僅是兩個萌物的出路而已,還隔絕了我大部分的力量。
  沒有了斬月,一護頂多也就是個耐打,耐K的沙包而已。
  沒有了斬魄刀的支持,那幫被刀魂叛變的死神,連戰鬥都捉襟見肘(死神動畫劇情,斬魄刀都叛變了)。
  而沒有了游游和蝶舞的我,除了能發出威力還算不錯的虛閃之外,這個瓦史托德的身份,根本就是個花瓶!
  我回頭怒瞪庫洛洛,你丫的腹黑,這種情況絕對是你事先想好了的。
  所以你在戰鬥的時候退到後方,所以你落井下石地放出密室游魚,所以你生來就是個渣人啊渣人!
  庫洛洛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大提琴般的聲音如催命咒一般致命,「看來你們暫時都沒有戰鬥的能力呢∼
  我想咬他,真的。
  可是我不敢,淚流滿面。
  所以,我只能悲憤地回上一句:「師父,我現在覺得,西索真是個好人,和你比。」
  果然,「對比西索」永遠都是庫洛洛的死穴,讓他不自覺地就嘴角抽了那麼一下下。
  俺很有成就感=w=
  「呵呵∼」抽過之後,庫洛洛恢復常態,走到我面前,冰涼的手撫摸上我耳垂處的耳釘,笑著說道:「放心吧曉曉,怎麼說你也是幻影旅團的成員,我會保護你們不被別人傷害的。」
  這算不算是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我無良地想到。
  「未必要得到一切,但是必須掌握一切。」相對於我的淚奔心情,虛弱的凌晨倒是鎮定得多,「想必這就是幻影旅團團長的作風,永遠掌握一切。」
  「在流星街,小到一塊麵包,大到一個人,如果你不能夠掌控,那麼便毀滅。」庫洛洛如是說道,也算是肯定了凌晨的猜測。「如果不能掌控你們,那麼我寧願你們會在剛剛的戰鬥中毀滅。幻影旅團不需要超出旅團的東西,即使是我,也不允許。」
  漆黑的眼睛直視著我,雖然我從來都沒有看懂過那深邃的雙眼中暗示著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話是真的。
  殘酷,但是真真切切。
  回想漫畫裡面友客鑫的情節,當酷拉皮卡抓住庫洛洛的時候,他想到的是自己的死亡。如果他不死,那就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超越了旅團整體存在的意義,那是他不允許的。
  就如全盛時期的我和凌晨,那是他不允許的。
  「那麼,我們來看看水晶棺材裡面的東西吧。」庫洛洛鬆開我的耳垂,向著棺材走去。
  庫洛洛修長的手,慢慢伸進水晶棺材裡面,一把拎出了裡面的東西。
  轟隆隆,轟隆隆。
  我抱緊凌晨一個響轉掠了出去,而庫洛洛和瑪琪也緊跟著掠出了窗外。
  夜樓,這個迎風招展了幾萬年的老破樓,終於塌了……
  為其默哀一秒鐘,順便看向庫洛洛手中的物體。
  長長地條狀物體,上面如人類大腿一般粗,下面則如手指一般尖細,而稻草人則穩穩地插在粗的那一面。
  「那是什麼東西?」我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門道來,實在是想不起獵人漫畫裡面哪裡有這麼RP的存在。
  要知道,能被那輩子的我看上的東西,都是極品中的極品=w=
  「是螞蟻王的尾巴。」凌晨回答道。
  >0<
  我囧了,我真的囧了。
  插完了該隱的心臟,我連螞蟻王都不放過嗎。
  而且,看那個稻草人插的位置……
  螞蟻王,你一定是被我爆菊的了,真的。
  「螞蟻王是誰?」庫洛洛打量著手中的尾巴,問道。
  「額……螞蟻王就是以後會出現的變種螞蟻一隻,很強,很彪悍。尤其是他那條大尾巴削人無數,掃遍天下無敵手。」反正庫洛洛已經知道我的秘密了,而且劇情也早就被篡改得面目全非,我還在乎個頭啊,該爆料的時候絕對不含糊。
  「嗯∼強大的尾巴,呵呵。」庫洛洛嘴角一勾,「我記得曉曉你的能力是讓事物時間停止時吧。」
  「嗯。」
  >0<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悲摧的螞蟻王,沒有了尾巴的你會不會被尼特羅給壓死。
  庫洛洛:「好了,這個稻草人的封印就先放在我這裡,等到最後戰鬥的時候,我也會出一份力量的,放心好了。」
  凌晨:「那當然,幻影旅團團長能夠加為盟友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抖,我內心狂抖。
  一個笑得那麼腹黑,擺明了因著我們沒有了力量而強制性欺負人。
  另一個混了千萬年的靈王加冥王,王霸之氣是不要錢地亂放。
  我可不可以離你們兩個遠點。
  「那麼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庫洛洛開口問道。
  「去其他的世界,積攢力量。」凌晨閉上眼睛,將全身的力量都靠在我身上,有些不甘又無奈地說道:「你也看到那個男人的力量有多強大了,尤其是當他完全解除封印之後。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我和你聯手,能打敗他的幾率可能連十分之一都到不了。我現在用上全身的力量,也只能將他封印進穿越隧道。而且那個封印支持不了幾天,這次會成功也完全是僥倖。我不能拿母親的性命去賭那十分之一的概率,所以我必須拿回我的力量,身為靈王和冥王被封印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也提高自己的念力?」大提琴般的聲音依舊那麼低沉,庫洛洛白皙的手指撫摸著手中的尾巴,說道:「幻影旅團的作風,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會去做的,那種為了所謂的正義而拚搏的行為,呵呵。」
  庫洛洛的話只說了一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為了所謂的正義,為了世界的存亡而拚命提高自己的行為,純粹是主角小強的風範,跟流星街的人完全無關。
  「哼!」凌晨冷哼一聲,睜開雙眼,冰冷的目光直射庫洛洛,回道:「當然,怎麼說是我的事,怎麼做是你們的事。不過我想,一旦世界毀滅了,幻影旅團存在的意義也就如浮雲一般,消失得乾乾淨淨。」
  庫洛洛:「哦?願聞其詳。」
  凌晨:「流星街的人總是希望能被外界的人恐懼,被世界遺棄的人就要回報給世界毀滅,要不然當年你們也不會血洗七大美色。如果世界被精靈王毀滅,幻影旅團不會在歷史上留下任何足跡,這不會是你想見到的。」
  庫洛洛:「看來,你比在旅團混了這麼多年的曉曉,還要更加瞭解旅團。」
  凌晨:「你以為我跟母親一樣好糊弄嗎!
  庫洛洛:「我以為基因突變這種情況還是很少見的。」
  凌晨:「哼!」
  ><我咬你們啊我。
  庫洛洛:「好吧,就算我們有理由加入戰鬥,但是盡不盡力還是一說,旅團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凌晨:「除了一場臨近死亡的戰鬥,什麼都沒有。還是說,幻影旅團也開始在意名譽,地位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庫洛洛笑著,如同黑夜一般神秘莫測。
  凌晨直視著他,氣勢同樣的強硬。
  終於……
  庫洛洛:「很好,那麼成交,祝合作愉快。」
  凌晨:「彼此彼此。」
  凌晨支起上半身,轉過來對著我說:「母親,時間不多了,我們趕快去下一個世界吧。」
  「可是,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我有些擔心地說道,雖然精靈王想要殺我的那一幕,至今還令我有些心悸膽怯,我也想趕快找到解決他的辦法。
  「沒關係的。」凌晨拉起我的手,「母親你將力量借渡給我,就能打開空間的。」
  我點點頭,以前有游游和蝶舞在的時候,我還能歸刃來穿越時空。但是現在那兩個不良萌物跟著精靈王去逍遙去了,也只能靠凌晨的力量了。
  慢慢地將力量傳送到凌晨的體內,凌晨用斬魄刀在空中一揮,一個黑色的漩渦頓時出現在半空中。
  抱著凌晨起腳踏入空間,回頭看向庫洛洛:「師父,你一定要保住那條尾巴,千萬別切片吃了。」
  貌似庫洛洛也挺喜歡吃龍螺肉的,可千萬別看螞蟻王的尾巴相似就給下鍋燉了。
  庫洛洛嘴角猛地抽了一下,很是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才擺正笑容,說道:「曉曉,別忘了自己是幻影旅團的零號。我,等著你回來。」
  空間啪地一聲關閉了,我和凌晨再度飄蕩在漆黑的穿越隧道之中。
  我:「凌晨,我們下一站是去哪裡?」
  凌晨:「去火影,母親。」
  我:「哦,這麼說火影也有稻草人了?」
  凌晨:「嗯,就在尾獸的身上。」
  我:「噗,哪個尾獸這麼倒霉,不會是九尾吧。」
  凌晨:「不是,是零尾。」
  >0<
  我:「難不成是我!」
  凌晨黑線中:「母親,零尾說的不是您,而是真正的零尾。」
  好吧,我這個山寨的要下崗了,欣慰中=w=

  NARUTO 36

  話說我和凌晨將帶有稻草人的螞蟻王尾巴「托付」給庫洛洛保管,真的,如果不是他半威脅,半欺負人的情況下,我會更加願意用托付這麼RP的字眼。
  而現在,我和凌晨則進入穿越隧道,準備前往火影世界,解除冥王的封印,恢復凌晨的力量,以求能跟已經被自己的本能控制了神志的精靈王一戰。
  我抱著有些虛弱的凌晨,問道:「你是說,我的稻草人封印在真正的零尾身上?」
  凌晨點點頭,「那還是母親當年給我講的,真正的零尾我也是一直無緣見到,直到那次母親誤入冥王神殿的前殿,我才見到過零尾一次。」
  撇嘴,什麼誤入,那是被宇智波斑給扔進去的好吧,丫丫的,想起這個我就胃疼。
  「尾獸們生來也不是都那麼大的,它們也有幼時。」凌晨娓娓道來,「只不過幼時的階段,相對於它們上萬年的漫長生命來說,可以說是短暫得可以,而當年母親遇見零尾的時候,就是在它的幼時。」
  我:「於是,我把個小不點給強了。」
  凌晨:「嗯。」
  很好,我果然很……無良……
  我:「那豈不是說,因著我的時間停止能力,零尾再也長不大了嗎?」
  凌晨:「嗯,它一直都處在幼時的狀態,無論是體型,還是查克拉的容量。」
  噗,悲摧的零尾,原來比起心臟被捅成蜂窩煤的該隱,你才是那最杯具的娃兒。
  「那它活得一定很淒慘了。」我腦中不斷蹦出嬌小的零尾被人抓住做寵物,不停地被蹂躪,還因著稻草人的力量,小強得死不了的淚奔場面,無良地問道。
  「還好。」凌晨很調皮地笑了一下,就像一個發現新玩具的孩子一般,說道:「聽說母親第二次見到它的時候,正好碰到它被九尾抓到,而當時它對九尾報上的名號是:自己是零尾的孩子。」
  「咳咳,」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什麼!孩子!」
  「嗯∼母親當初告訴我,估計零尾會這麼說是為了身為尾獸的面子,呵呵。」
  我的嘴角狂抽,難不成零尾的傳說就是這麼來的?
  因為零尾為了自己的尊嚴,所以謊稱自己是零尾的孩子,而得到這個信息的眾尾獸們,就得出零尾是唯一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尾獸的結論……
  OMG,這也太狗血,太天雷了吧!
  「實在是太悲摧了,那你上回見到零尾了之後,有沒有將它接到冥王神殿裡面?」如果凌晨將它接進去了,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去找它。
  凌晨剛剛還明媚的小臉,瞬間僵硬起來,頭一扭,很是不削地說道:「我管它去死,我才不要跟混有精靈王氣息的東西呆在一起。」
  = =凌晨你傲嬌了
  「不過母親放心。」凌晨想到我擔憂的事情,開口說道:「我已經在零尾身上留下了我查克拉的波動,只要我想,就可以找得到它的。」
  我點點頭,將凌晨擁得更緊了一些。
  穿越隧道這裡面,又黑又冷,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凌晨也伸出小手,將我的腰環得更緊,小臉貼在我的胸前,喃喃地說道:「母親,我有很多年都沒有感受到您的懷抱了。」
  我有些心酸地伸出一隻手撫摸凌晨的黑髮,這孩子雖然極端了點,但是他渴望母愛的心情是那麼的真切。
  「母親,答應我,這次一定不要丟下我了。」凌晨的聲音仍然是孩子一般清脆的嗓音,即使當了那麼多年的冥王加靈王,屬於孩子的一面仍然沒有消除。而此刻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哀求的意味,聽起來那麼的悲傷,那麼的令人不忍心。
  「好。」我點頭答應,認真的答道:「母親我很怕死的,真的,這次絕對不會丟下你了。」
  「呵呵。」凌晨悶在我懷中笑出了聲,清脆的笑聲迴盪在穿越隧道裡面,「好的母親,那麼這次我也一定會緊緊地抓住您的。」
  空間一陣能量波動,這是每次穿越隧道到達一個世界之前必有的過程。
  凌晨站起身,小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說:「走吧母親,我們到達目的地了。」
  空間扭曲,一個黑色的漩渦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拉住凌晨的小手,一腳踏了出去。
  然後……
  「啊!!!」
  果然!果然!就我的RP而言,絕對應該讓凌晨先踏出第一步的!!!
  呼呼的風從我身旁疾馳而過,我果然又從高空掉下了去了,丫的。
  啪嘰一聲,很好,這次杯具的不是我。
  就在我們快要落地的時候,凌晨腰間斬魄刀的隱突然變出一個圓形的防禦球,裡面頓時如羽毛一般柔軟輕浮,使得我們就這樣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但是,裡面是柔軟了,外面的殼可是很堅硬的,正好砸在了下面的某位杯具兄的身上。
  啪的一聲,防禦球化成了點點粒子消散在空氣中,而我下落的腳正好踩在杯具兄的臉上。
  「你,你沒事吧?><」
  「凌曉!」
  一聲怒吼從腳下的人口中發出,我定睛一看。
  黑色的頭髮,刻有團扇圖案的衣服,加上那對標誌性的紅色兔子眼,這不正式整天玩虐戀情深,做苦大仇深狀的佐助嗎。
  原來他都已經長這麼大了,看來大蛇丸那傢伙的美少年養成計劃,至少還算是成功一半的。
  不過,這場景,這地界,難不成……
  抬頭向周圍看去,果然不遠處躺著一名身穿黑底紅雲披風的男子,只不過那同樣猩紅的眼睛,此刻卻是緊緊地閉著,彷彿睡著了一般安詳。
  宇智波鼬,你終究還是選著了這一步嗎。
  「你給我下去!」腳下的佐助一手掏出腰間的手裡劍,向我的腳腕處劃來。
  我跳將起來躲過,順便重重地落下,一腳踹在他胸口。
  宇智波佐助猛地吐了一口血,剛剛跟鼬大戰完的身體本就傷痕纍纍,疲憊不堪,再被我這麼一跺,直接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我將懷中的凌晨放在地上,能量被抽空的他再加上強行借力打開穿越隧道,即使休息了一會兒,依然虛弱得可以。
  能像普通人一樣行走站立還算沒有問題,但是體內的能量可能連火影村的下忍都不如。
  「母親?」凌晨疑惑地拉住我。
  我擺擺手,指指不遠處的宇智波鼬說:「我答應過會救他。」
  我還記得當初我承諾過的話,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的便宜丈夫就是精靈王,也不知道凌晨之所以會那麼極端卻也是為了保住我的性命,不知道那輩子的我和現在的我對於「活下去」的執著是那樣的大相逕庭。
  所以我拚命地想要改變命運的軌跡,想要改變劇情。
  現在,這個世界會按照怎樣的軌跡去運轉,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精靈王已經完成了封印的解除,不再需要吞食多餘的能量,而凌晨也從恨我轉變成保護我。
  不過,我還是不想要宇智波鼬死,就如同我當初的想法一樣。
  我欣賞這個男人,欣賞他的執著。
  走到宇智波鼬的身邊,我伸出手探向他脖頸處的脈搏。
  微弱的跳動如果不是我死壓著他的脈搏估計都感覺不到,身上的查克拉也所剩無幾,看來之前的戰鬥,他已經用盡了全力去拚搏。
  漸漸地將念力傳送到他的體內,記憶中小傑和奇牙動用念力救活了小狐熊的性命,我也只能用這唯一的方法去救他了。
  沒辦法,誰叫我忍術廢材= =
  靈壓是與生俱來的,就如同銀行卡裡的存款,靠年終微薄的利息我也能漲那麼一點點。而念力,好歹還有個無良的師父(#‵′)凸。只有查克拉,我還停留在三大基本忍術的範疇上。
  於是,醫療忍術就別指望我了,只能期望宇智波鼬的身體能夠接受念力的存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宇智波鼬身上的傷口在慢慢癒合。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看來豆包挖空了餡還是能充當一下饅頭的,我輸出的念力竟然真的保住了他的生命。
  伸出手,擦拭臉上的汗水,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丫的,這種救人的活果然不是炮灰干的,累死老娘我了,等他醒了,我一定要敲詐一車的三色丸子作為補償。
  「母親。」凌晨有些擔憂地走過來,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你這樣大量消耗體內的能量,一會兒會很麻煩的。」
  「為什麼???」我歪頭不解地問道。
  「唉。」凌晨微歎了一口氣,無奈地回答:「母親,你果然忘記劇情了。」
  劇情???
  腦中快速掠過漫畫的劇情,我記得這裡不就是宇智波鼬為了能將天照教給佐助而自願讓佐助殺死他,而佐助也在戰鬥結束後筋疲力盡地暈死過去。(絕對不承認是我踹死過去的)
  後來貌似漫畫裡面有個蘆薈頭的傢伙從頭偷窺到尾,並且告訴了宇智波斑。
  再後來,斑將佐助給帶回了曉組織,讓他瞭解到了當年的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更加瞭解到鼬對他的「愛」。
  從此以後佐助就走上了「一個鼬倒下去,千萬個佐助小強站起來」的光輝大道上,將自己跟鼬的虐戀情深,轉移到鳴人身上繼續發揚光大去了。
  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應該……
  >0<
  「難道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那令我恨不得立刻去撞牆的變態聲音。
  「啊拉∼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裡遇見你呢,我的小公主∼」
  圈圈面具後面一隻紅燈眼,眨啊眨地看著我,吊兒郎當的痞子形象歪歪斜斜地靠在旁邊的樹上,而他靠著那顆「小樹苗」赫然就是印象中堪比小烏萬能偷窺眼的蘆薈頭---絕。
  「宇智波斑……」我甚是無語地看著痞子男一下子蹦到我旁邊。
  這丫的實力幾年不見更是深不可測,雖然我看見他就想咬死他,奈何游游和蝶舞都不在身邊,凌晨也處於虛弱狀態,根本就動不得他,只能暗恨地咬咬壓。
  「呵呵,曉曉∼沒想到你竟然會救了宇智波鼬,我真是驚訝。我們宇智波家人丁稀少,還要多謝謝你呢。」
  拜託你謝得有點誠意好不好!
  「那麼,走吧∼看來今天我要準備一大桌菜來招待這麼多人呢,我的小公主∼。」宇智波斑一邊用調笑的語氣說著,一邊將手搭上我的肩膀,當然瞬間就被凌晨啪地一下給煽下去了。
  我用眼神明明白白地鄙視了他一眼,然後才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不用客氣了,雨隱村環境太潮濕,我怕我水土不服。」
  「曉曉你太傷我心了,我這麼誠意邀請都不去,我會很沒面子的∼」
  「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個萬年不洗臉的面具男早就沒有面子這麼RP的東西了,不去。」
  好吧,我不淡定了,一想到這丫的陰了我兩次,兩次都差點把我弄死,我就淡定不下去了。
  宇智波斑完全不在意我的挑釁,聲音依舊那麼的欠扁,「不要拒絕得那麼快,我那裡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休養生息的話,可比木葉安全多了。」
  「你說是吧,冥!王!陛!下!」
  「你!」我有些震驚地看著宇智波斑,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
  而旁邊的凌晨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冰冷的殺氣瞬間溢出:「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的?」
  宇智波斑不甚在意地甩甩手,好像根本不是什麼大事似的,說道:「零尾現在在我手上。」
  我靠,丫丫的零尾,竟然爆我們真相!
  宇智波斑:「那麼,我們走吧,回雨隱村。」

  NARUTO 37

  話說我和凌晨正好趕上了佐鼬大戰的尾巴,使得我得以用念力保住了宇智波鼬的性命。
  不過,好人沒好報啊,淚目。
  悲摧的我在救完人之後,就不得不面對宇智波斑這個無良的痞子,並且在他強大的變態輻射下,只能一邊悲憤地衝他豎起中指擺出國際通用鄙視手勢,一邊乖乖地跟著他向雨隱村進發。
  要不怎麼說禍害遺千年呢,宇智波斑這人是頂尖的狡猾。
  他為了避免我真的忍不住撲上去咬死他,就轉移我的注意力,一把將爆了我和凌晨真相的零尾從懷中拽了出來,扔進了我懷裡。
  我看著這只全身污黑,體型就像是一隻小蝌蚪的傢伙,果斷是掐住他的頭部,無視他瑟瑟發抖的小身體以及淚流滿面的豆豆眼,惡狠狠地一手再掐上他的小尾巴,使勁一扯。
  「嗷!!!」
  很好,世界和諧了∼
  三天後,我們終於到達了雨隱村。
  期間零尾也從一條蚯蚓過度成了麻花繩,橡皮筋,乃至於鞋帶它也照上不誤。
  而鑒於它嬌小的身材,連我家隔壁大黃狗都不如的廢材實力,這廝妄圖學我淚奔逃跑,始終是照貓畫虎,技遜一籌。
  於是,它也學乖了,頂著一雙淚眼汪汪的豆豆眼,可憐巴巴地將宇智波斑如何威逼利誘,甚至用面具後面的美男面孔□它,從而騙出的秘密通通道了出來。
  什麼凌晨的真實身份是冥王啦,
  什麼我其實是來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啦,
  什麼我有個丈夫叫精靈王了啦,
  甚至於連我胸部的罩杯號都清楚地交代給了宇智波斑……
  導致我一邊咬著零尾,一邊淚奔了好幾次才罷休……
  當然,零尾這廝在近距離膜拜了我淚奔的標準姿勢好幾次後,依舊沒能私逃成功,不得不讓我們為尾獸的智商大大地捏了一把汗。
  跟著宇智波斑走進石製的議事大廳,佩恩,小南還有鬼鮫已經等在那裡了。
  與木葉的戰鬥進行到現在,曉組織的成員也都相繼死去,也就剩下他們三個,還有我身旁的絕和宇智波斑了。
  當然,如果我沒有恰巧回到這個世界的話,宇智波鼬也將順應命運地死去。
  「呦∼小丫頭,沒想到你又被抓來了啊。」最先出口的是鬼鮫,只見他大嘴一咧,一排小尖牙嗷嗷地挺立著,青色的鯊魚臉笑得那叫一個欠扁。「你家那個小寵物呢?放出來我要跟他大戰幾百個回合。」
  這丫的還惦記著游游呢,可惜那個萌物早就為了別的美食而將他遺忘在尾巴後面了。
  狠狠地怒瞪一眼鬼鮫,別跟我提這鬧心事,要是有斬魄刀在手,我能這麼憋屈地跟著宇智波斑回老窩嗎。
  「小南,他們的住處你來安排吧。」宇智波斑直接將我和凌晨丟給場內唯一的女性,一手抱起佐助,一肩扛起鼬,便向內室走去,「哦對了,佩恩,曉曉可是很喜歡到處閒逛的,照顧著點,可千萬別讓她迷路了∼」
  你丫去死!
  擺明了是讓佩恩監視我的說,555.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咬牙切齒進入夢鄉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外面稀稀拉拉地下了一夜的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就是佩恩監視雨隱村動態的方式,而三忍中的自來也就是在雨中暴露了自己的方位,才會被擊殺的。
  沒有心情去挑戰佩恩能力的靈敏度,主要是我身上沒錢,買不起雨傘那麼昂貴的東西=w=
  蒙頭就睡,反正凌晨說了,為了他冥王的身份,宇智波斑也只會利用,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於是,我自然是十分沒心沒肺地一手掐著零尾的尾巴,命令它守夜,另一邊則抱著凌晨,呼呼大睡。
  要說零尾這廝也著實是個M體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尾獸對冥王的敬畏,還是因著身上有凌晨留下的查克拉追蹤的緣故,反正這丫的總是扭動著細長的身體往凌晨身上湊。
  結果自然是悲摧的,凌晨最厭惡的就是身上帶有精靈王氣息的東西,每次都是狠狠地將零尾從身上拽下來,扔到地上猛踩一通了事。
  可是零尾的大腦回路裡面沒安裝「長記性」這麼RP的裝置,被扁完之後,還是往凌晨身上粘,就比如現在,尾巴還在我手中捏著,腦袋已經往凌晨那邊靠過去了。
  唰,一柄斬魄刀亮閃閃地貼著零尾的豆豆眼直劈而下,小傢伙灰溜溜地又縮回去乖乖守夜去了。
  一夜好眠,早上來送飯的自然是小南美女,想來我和凌晨的身份,都不適宜讓雨隱村的普通忍者們知道。
  只不過……
  這張堪比西伯利亞冷風的冰塊臉啊,要不是那菜上還隱約冒著點熱氣,我真懷疑她再端一會兒,那飯菜都得成冰凍的了。
  而且……
  蘑菇飯,蘑菇菜,蘑菇湯……
  丫丫個呸的,就算你雨隱村陰濕多雨,盛產真菌蘑菇,也不用滿盤子全是蘑菇吧,怪不得曉組織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都那麼營養不良= =
  好吧,我也快「不良」了,任誰在吃飯的時候,身旁緊盯著一雙冰凍視線,都會胃疼的。
  「那個……你要有事忙就先走吧。」我勉強堆起微笑對小南說。
  「斑說等你吃完早飯,就讓我帶你們去見他。」小南面無表情地答道。
  「……我可以自己去見他,放心有佩恩的監視,我不會跑了的。」外面都下了一天的雨了,我都擔心會發洪水的說。
  「不行,我得陪著你。」
  「……我真的不會跑路的。」大姐,你快別盯著我了,我腸子都疼了。
  「斑說,我不陪著你,你會迷路的。」
  >0<
  我,我,我,我想撓牆啊!!!
  宇智波斑,我恨你,總是爆我真相,淚流。
  拉過凌晨,使勁抱抱,以撫慰我受傷的脆弱小心靈。凌晨也很配合地伸出小手,輕輕地拍打我的後背,以示安慰。
  就在這時,轟隆隆地一聲巨響,不遠處的房間內湧出大量的查克拉。
  小南微皺眉頭,起身便向事發地點奔去。
  我眨眨眼看著凌晨,凌晨也眨眨眼看著我,電光辟了扒拉地閃動,眼神交流中……
  我:走吧,我們去看熱鬧去=w=
  凌晨:母親,你早飯還沒吃完呢。
  我:可是,有熱鬧不看,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
  凌晨:別人跟我一毛關係都沒有,我只知道不吃早飯對母親的身體不好。
  我:可是我想去看熱鬧><
  凌晨:……
  我:><
  凌晨:……
  我:><
  凌晨: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我:哦也∼
  眼神交流完畢,我一把抓起桌子旁,已經徘徊了N久,想要蹭口飯吃,奈何懼於飯碗旁邊凌晨的斬魄刀的威力,而遲遲沒能下口的零尾,大踏步向著查克拉聚集的地方走去。
  佩恩,小南,絕,還有鬼鮫都已經聚集在這裡,圍著中間的三個人。
  血紅的眼睛,此刻還流淌著鮮紅的血,宇智波鼬不顧自己雙眼的損傷,動用寫輪眼的能力,一個天照就發了出去。
  然而宇智波鼬的傷勢還沒有好,體內的查克拉也在與佐助的一戰中用盡,天照還沒等發放完全,便被另一雙寫輪眼將攻擊轉移到了其他的空間去,化為了烏有。
  「好險好險∼」明明是輕鬆搞定的宇智波斑,偏要耍寶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裝出驚嚇的樣子,「鼬,你竟然用那麼厲害的招數對付我,太可怕了∼」
  「閉嘴!」宇智波鼬怒吼一聲,隨即手捂著嘴猛咳了幾下,跪在地上。
  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剛剛那一擊對於他的身體損害太大了。
  「哥!」宇智波佐助趕緊接下鼬倒下的身體,焦急地看著他。
  我抖,
  我狂抖,
  剛剛那一聲「哥∼」實在是太銷魂了,激得我全身雞皮疙瘩排排站地立了起來。
  看慣了佐助成天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鼬切片了的表情,現在猛地聽上一句「柔情似水」的「哥∼」,怎是一個銷魂了得。
  怪不得那麼多的穿越前輩,無論是跟宇智波家對上眼的,還是沒跟他們家對上眼的,都致力於將佐助和鼬的關係和諧了,原來都是為了此等銷魂的一刻。
  「你答應過我不會讓佐助捲進來的。」那一聲「哥」讓宇智波鼬明顯一顫,這個憋屈了半輩子的男人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會告訴佐助真相的。」
  「別傻了鼬。」痞子斑毫無形象地斜靠在被轟塌的房柱上,說道,「不告訴他,難道讓他繼續為木葉賣命?你知道的,一旦我復活了冥王的力量,第一個要毀滅的便是木葉。到時候你希望看到我殺了佐助?再怎麼說∼他也是姓宇智波啊∼」
  最後一句話,是斑對佐助說的,面具後那只猩紅的眼睛直視著佐助,似要將他如獵物般牢牢鎖住一樣。
  「佐助。」宇智波鼬輕輕一撥,將佐助轉向自己,錯開他與斑的對視,「不要聽他說的,聽我的話,回木葉去。」
  「我不回去。」佐助斷然拒絕,「哥,你以為在我得知了當年的真相之後,我還能坦然地回到木葉去嗎!我現在恨不能殺了木葉的長老,殺了在背後謀劃一些的根。而且,他說的對,我終究是宇智波,然後才是佐助!」
  「你!」宇智波鼬聽到佐助的話,猛地嘔出一口血來,差點沒氣背過去。
  我毛了,我頓時毛了。
  丫丫的,你們當我救個人容易嗎我,我一炮灰階級的,好不容易瑪麗蘇了一把,跨了好幾個等級救了個重要配角,可別讓你們給氣死了。
  要知道一般的炮灰,一出場就是掛的料,他就是想瑪麗蘇也沒那個能力啊∼
  看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估摸著昨天宇智波斑將鼬和佐助帶走,就是給佐助灌輸「當年宇智波滅族的真相」去了。
  想來鼬忍辱負重那麼多年,就是為了能換來木葉的和平,並且讓佐助遠離陰謀,遠離爭鬥,在木葉和諧地長大成人。
  可是現在,讓斑這麼一爆料,一切都毀於一旦,他不吐血才怪。
  「咳咳。」宇智波鼬再度咳出兩口血,我立馬衝上前,扶助他,將念力緩緩地輸送進他的體內。
  佐助對於我突然的介入很是不爽,估計還記得我當時踹他的那一腳,怒瞪著我。當年死抓著我不放,恨不得連上茅房都跟著我,以求能獲得宇智波鼬信息的他,現在已經不需要我這個間接橋樑了,看我自然不順眼。
  唰地一下,凌晨擋在我面前。
  凌晨自然不會放任別人怒瞪他老媽我,也橫插過來用死亡視線藐視佐助。
  兩個小屁孩就這麼瞪來瞪去的,而一旁的痞子斑也不甘寂寞地湊了過來。
  一手搭上鼬的肩膀,啪地一下被佐助給拍了下去。換另一支手想要搭上我的肩膀,可手還沒伸到,就被凌晨拔出斬魄刀,直接給逼回去了。
  「真可怕,真可怕∼」痞子斑再度秀逗地裝出害怕的樣子,索性蹲在鼬面前,說道:「反正木葉會被毀滅,你讓佐助回去,等於是叫他去送死。現在就連曉曉和冥王都站在我們這邊,木葉那邊只剩下一個綱手,和一堆不成器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了冥王的力量。所以說,佐助還是跟著我們比較好。」
  威逼誘惑,宇智波斑你果然不愧是火影裡面最無恥的存在,讓人聽著真不爽啊。
  「哼!」我冷哼一聲,「出去千萬別說我們跟你是一夥的,我嫌丟人。再說就算我們也是要復活冥王力量的,我也不會幫著你去毀滅木葉的,對吧凌晨。」
  小南和佩恩,肯定是早就知道凌晨身份的。而從剛剛斑不忌諱提出來這點來看,鬼鮫,絕和鼬也都已經從零尾那裡知道真相了,那麼我也就不用避諱什麼了。
  凌晨沉默著沒有說話,一雙漆黑的眼睛凌厲地盯著宇智波斑,無形中一股難以名狀的壓迫感籠罩著整個房間。
  「咳咳,凌晨?」我假意咳嗽兩聲提醒他,這小子怎麼關鍵時刻掉他老媽的面子啊。
  凌晨緩過神來,如孩子般衝著我甜甜一笑,說道:「放心吧母親,您一定不會看到我毀滅木葉那一幕的,我保證。」
  我得意洋洋地衝著宇智波斑揮舞幾下拳頭,「怎麼樣,哼哼,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啊∼小公主你太狠了∼」痞子斑雙手摀住心口,繼續秀逗中,看得我是滿臉黑線,剛剛那點得意的心情,全被想要吐槽扁人的本能佔據了……
  宇智波斑站起身,雖然臉部被面具擋著,可是我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在邪氣地笑著,「那麼,今天就都好好準備一下吧,明天我們就開始復活冥王的行動,讓我們拭目以待∼」
  撇嘴,無視之。
  可是回頭看見凌晨有些陰沉的臉,我不禁心裡打起了小鼓。
  這宇智波斑該不會有什麼能力可以抑制凌晨的力量吧,或者乾脆像「攝魂大法」似的,控制凌晨的思維?
  握住凌晨小手,我擔心地說道:「沒事吧,他會不會有什麼方法控制你?」
  「不用擔心。」凌晨笑著,伸出另一支手,將我散落在額前的頭髮攏到耳後,「我絕對不會讓您看到木葉毀滅的那一天的,母親。」
  凌晨的保證是那樣的鑒定,我也相信佔據著不死小強主角的木葉不會那麼輕易地被反派BOSS毀滅。
  不過,不知為何,我的心頭籠罩上了一絲陰鬱,究竟這一切將會變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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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38

  話說我和凌晨因著要復活冥王的事情跟宇智波斑算是達成了暫時合作的協議,但是始終對痞子斑陰了我兩次的事情耿耿於懷的我也明確表示絕對不會幫著他毀了木葉的。
  面對我直面的拒絕,宇智波斑不以為意地繼續他秀逗的作風,完全不將我的鄙視與否決放在眼裡,讓我這名受盡了主角們漠視的炮灰階級,都忍不住扒開我一向淡定的淑女外皮,衝他呲牙以示我的憤怒。
  淡定的達爾文進化論,淡定的優勝劣汰,請淡定地將變態一族拍死在後浪的沙灘上吧!
  憤憤然地拉著凌晨就往回走,反正我不用擔心會迷路,只要我稍微拐個彎,凌晨就會緊握我的小手,稍稍用力,將我拉回正道上來。
  於是,我淡定地繼續沉浸在自我的憤慨中,掩面狂奔。
  一進到屋裡,我立馬撲到床上補眠,跟變態鬥智鬥勇太費腦力了。
  額……好吧,跟宇智波斑鬥智鬥勇的是鼬大神,不是我,我只是個旁聽,但是光是聽他們說話,分析來分析去就已經很累了,真不是炮灰干的活。
  「母親,喝點熱水吧。」凌晨走過來坐在床頭,端來一杯熱水給我。
  「唔∼還是小晨晨好∼」我伸手將自家兒子拉進懷裡,一頓蹂躪,凌晨也乖巧地任我揉搓著他的黑髮,為所欲為。
  小手環過我的腰,頭深深地埋進我懷裡,似是貪戀著我身體的溫度一般,緊緊地貼著我,聲音喃喃地叫著「母親」。
  究竟是怎麼了,這種深入骨髓的悲傷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將凌晨從懷裡拉出來,看著他有些落寞的小臉,想來想去,終究還是歸結到宇智波斑莫名的自信上,擔憂地問道:「怎麼了?難道說宇智波斑真的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冥王的力量?你可不要逞強,如果有就告訴我。」
  凌晨搖了搖頭,再度將自己埋進我懷裡,悶悶地說道:「沒事的母親,你放心吧。我只是,只是想要您多抱我一會兒。」
  我皺著眉頭,可是想破腦袋也想出去他究竟為什麼會突然悲傷起來,只得歎了口氣,緊緊地抱住他。
  匡噹一聲,大門被猛力地踹開。
  懷中的凌晨氣勢頓時一變,凌厲的殺氣加上狂暴的怒氣一起湧向門口,硬生生地打斷來人的腳步。
  一雙活像被逼急的兔子紅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佐助面對凌晨突然暴怒的殺氣只楞了幾秒,然後便一邊戒備著,一邊衝到床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死命地就往外拽,「女人,快跟我走!」
  走你媽個頭!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憤然地回道:「小屁孩兒,你知不知道進別人門之前要先敲門,那是基本的禮貌!」
  佐助根本不管為什麼他們這種天天扒人家牆角的忍者要懂得敲門這麼RP的事情,現在的他急紅了眼睛,一心就想把我拽出去。「跟我走!我哥出事了!快點!」
  什麼!宇智波鼬出事了!
  丫丫個呸的,我救個人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老天爺,你跟我再怎麼對不上眼,也不能這麼玩我好吧。
  起身就要跟佐助走,凌晨一把抓住我,似有些怨懟的看著我,然後眼神立刻如冰刀一般刺向佐助。
  佐助這倒霉孩子,別的不行,可是要論用眼神擠兌人,他絕對深諳此道。
  於是,兩個小屁孩又開始互相怒瞪了。
  我的一隻手拽在佐助手裡,另一隻手拽在凌晨手裡,無奈地歎了口氣。
  哎,雖然凌晨過度敏感的表現讓我有點擔心,之前就是粘我也不似現在這般,可是宇智波鼬那邊也不能就這麼讓他斷了氣不是。
  捏捏凌晨的小手,我努力做出媽媽桑的慈愛表情,說道:「走吧,小晨晨,跟媽媽一起去看看。」
  快答應吧,要知道過慣了炮灰虛的生活,你讓我擺出了窮凶極惡或者可憐兮兮的表情,我絕對能拿奧斯卡的小金人。可是讓我擺出瑪麗蘇的聖母表情,這實在是件可以令臉部抽筋的極限運動。
  凌晨終是彆扭地點點頭,一揮手啪地拍開佐助握著我的手,冷哼一聲揚起下巴,示意他帶路。
  佐助那雙寫輪眼裡面的勾玉,急速地轉了好幾圈,才壓下怒火,一仰脖,起身向房外走去。
  這倒霉孩子,求人辦事還這麼拽,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極品父母能生出這麼臭屁的小孩。
  額……
  佐助爸爸,佐助媽媽,還是算了,無論是你們從陰間跑過來,還是我死到陰間去,都不好,還是別見面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兩個小屁孩電光火石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
  清冷的石室窗前,端坐著一身紅雲黑底外衣的男子。
  宇智波鼬一臉平淡無波地坐在那裡,一雙併沒有變成寫輪眼的黑色眼睛茫然地看著窗外,亦或是什麼都沒有看。
  那感覺,跟飄渺狀的精靈王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只不過精靈王是將自己融合進周圍的環境當中---虛無。
  而宇智波鼬則是用清冷的氣場將自己與周圍完全隔絕開來---孤寂。
  總之,我踹開門後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孤僻安靜的畫面,頓時嘴角一抽,仗著還僅存一點點的身高優勢,一把抓過佐助的衣領,狂吼道:「你不是說他出事了嗎!他這哪裡像出事的樣子啊!」
  佐助啪地一下煽開我的手,跑到離我比較遠一點的地方,才陰沉著臉說道:「他看不見了。」
  「所以?」我挑眉。
  「我說他看不見了!你聽不明白嗎!」佐助狂吼道。
  青筋暴起,「不就是瞎了嗎,你吼個頭啊!」
  比嗷叫的嗓門大,誰能比得過虛。
  佐助緊握著拳頭站在那裡,似是很想扁我一頓的架勢,眼中絕望地控訴著:眼睛瞎了還不算大事嗎!不算大事嗎!不算大事嗎!!!
  我無語望天,丫的,穿越前看同人文看多了,看一次他就瞎一次,看二次他可能還瞎三次。瞎了復明,復明瞭再瞎,這麼多年的小說看下來,宇智波鼬的眼睛都不知道被禍害了幾千幾萬次了。
  導致我後來一看見描寫到他為眼睛糾結的時候,我就想大吼一聲:哥們,自己捅瞎了還比較有前途,不要大意地上吧。
  所以你現在問我聽到宇智波鼬瞎了的消息能有什麼想法,我只能說:我靠,哥們你終於瞎了><
  我們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邊的宇智波鼬彷彿什麼也聽不見,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臉上沒有一絲動容,就連眨眼這麼細微的動作都沒有。
  頓時,我囧了。
  這種酷似瓊瑤男主傷肝傷肺傷情後,拋棄了全世界,拋棄了一切,孤坐在一幫玩自我封閉的樣子,實在是挑戰我的大腦神經極限。
  我蹭地一下竄到宇智波鼬的面前,伸出手戳了他兩下。
  「你沒事吧?」好歹吱一聲,代表你不是人體蠟像。
  「沒事,只是看不見了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宇智波鼬躲過我繼續猛戳的手指,淡淡地答道。
  翻譯:老子雖然身殘,但是智不殘。
  「真的什麼也看不見了?」我將手掌在他面前攤開,「能隱約看出這是數字幾嗎?」
  「……我是忍者。」
  翻譯:老子是橫行一時的S級叛忍,生活自理沒有問題!
  很好,我滿意地點點頭,回頭對佐助說:「看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佐助緊抿著薄唇,沉默著走道鼬的身邊,一雙已經恢復成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宇智波鼬。
  「佐助。」宇智波鼬感覺到佐助的走進,抬起頭無神的雙眼對上佐助的眼睛,「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哥。」佐助的那一聲隱忍中帶著一絲痛苦,「我也是寫輪眼的繼承者,你的身體怎麼樣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眼睛雖然失明了,可是過度使用寫輪眼的副作用還在,你的身體……」
  死!
  突兀的大字突現在我的腦內,想想漫畫裡面讓鼬粉們很有抄起西瓜刀剁了原作者的眾多咳血畫面,「死」這個字彷彿已經刻在了宇智波鼬的腦門上。
  「你有辦法救我哥的對不對。」佐助一改原先拽拽的樣子,有些祈求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如果光用念力就能治好所有的病的話,那麼獵人也就不會被評為死亡率最高的幾部漫畫之一了。
  「我有辦法。」一直沉默地站在門口的凌晨突然出聲,將我們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
  「什麼辦法?」宇智波鼬淡淡地回問,彷彿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一般,「如果是大蛇丸那樣的轉生,還是算了。」
  提起大蛇丸,佐助也露出彷彿吞了蒼蠅一般噁心的表情。
  ><大蛇丸你被嫌棄了,被徹底嫌棄了。
  「不用那麼麻煩,你只需要將你寫輪眼的力量貢獻出來幫我打開冥王神殿就可以了。」凌晨酷酷地說道。
  「咦?」我疑惑地出聲,「打開冥王神殿不是需要九大尾獸嗎?」
  「唉。」凌晨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母親,難道你就沒懷疑過,為什麼明明加上零尾有10個尾獸,卻需要九大尾獸來開啟冥王神殿嗎?」
  額……
  確實,以前不知道零尾的存在,感覺那九大神獸的設定還蠻玄幻的,可是現在就有點不合理了,要不然老一到老九豈不是太憋屈了,總被人欺負。
  凌晨:「打開神殿,只是需要足夠的力量解除封印就可以了,只不過那力量很龐大。而之前會有九大神獸的傳說,完全是它們九個的力量正好可以達到打開神殿的底線。」
  「我們已經集齊了一到七的尾獸,只剩下八尾和九尾了。」宇智波鼬淡淡地說道。
  「所以,我們現在就有兩個選擇,一是,收集剩下的兩個尾獸。」凌晨說道這裡掃了我一眼,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說道:「不過想來母親您因著鳴人和九尾的關係,還有你們跟木葉的關係,應該不會忍心這麼做的。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個方法,集齊力量來頂替八尾和九尾的查克拉。而你,宇智波鼬,只要你獻出你寫輪眼的力量,作為其中的一份子,所有的副作用都會消失,可是從此以後,你也將完全變成沒有查克拉支持的普通人。該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吧。」
  凌晨擺出一副「我已經看在母親的面子上,給你天大機會」的表情,很是拽拽的,酷酷的,可惜人家宇智波鼬一個盲人根本看不到= =
  「哥……」佐助緊握著拳頭,聲音有些悲切的說道:「哥,宇智波家只剩下我們兄弟兩個了。」
  喂喂,斑會淚奔的。
  佐助:「如果你死了,我又會是孤獨一個人。」
  喂喂,斑真的會淚奔的。
  佐助:「所以,請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好嗎?」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佐助,你在木葉有很多朋友,有很多關心你,愛你的人,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叛忍罷了。」鼬依舊淡淡地說著,婉轉地拒絕。
  「可是,他們之中不會再有一個叫做宇智波鼬的人。他們之中,再也沒有可以讓我叫做哥哥的人!」
  佐助吼叫出聲,淚水順著仍舊稚嫩的臉龐滑落下來,滴在鼬蒼白的手背上。
  一滴,兩滴……
  「喂!」我忍不住出聲,「你好歹是老娘救了,小心你死了我去鞭屍!」
  用眼神示意凌晨,反正不管這丫的同意不同意,只要老娘同意了,那麼你就得貢獻寫輪眼的力量來開門∼
  「哼!」凌晨接收到我的目光,冷哼一聲,「反正我只需要你的力量,你死不死跟我沒關係。」
  這彆扭的娃兒啊,連救個人都這麼傲嬌><
  「哥……」佐助依舊帶著一絲希望懇求著,一夜之間失去家人,又突然獲得,他是害怕再度失去的吧。那種無助,是那麼的脆弱。
  宇智波鼬一手撫上另一支手的手背,那裡佐助滴落的淚水已經乾涸。
  慢慢抬起頭,宇智波鼬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平淡卻和煦的笑容。
  「好,我活著……」

  NARUTO 39

  話說宇智波鼬在佐助的懇求下,終於答應將寫輪眼的力量貢獻出來用於打開冥王神殿。
  佐助是欣喜的,因為這也就意味著宇智波鼬可以擺脫寫輪眼的副作用,好好地以普通人的身份活在這個世上。
  凌晨也應該是欣喜的,雖然這小子面上還是拽拽的,但是能夠盡快地集齊力量解除冥王封印,他也是很滿意的。
  至於我,當然也是很欣喜的。丫的,老娘救個人容易嗎我,「瑪麗蘇」之路真是充滿了瓊瑤糾結和金庸坎坷的天人交戰之路啊……
  「哦呀∼曉曉真是有本事啊∼鼬都完全不聽我勸呢∼」身後傳來痞子斑萬惡的聲音,激得我全身雞皮疙瘩驟起。
  「出去。」佐助那個過河就拆橋的孩子,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和鼬都是被斑撿回來才有命活著這碼子事,很是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宇智波斑根本不叼他,反倒蹬鼻子上臉地一腳跨進屋內,聲音甚是愉悅地說道:「這麼說,曉曉是準備襲擊木葉了∼」
  鄙視,滿屋子的鄙視眼神,以我為代表齊刷刷地掃向宇智波斑臉上那唯一的窟窿眼裡面。
  「我想,如果你沒有得老年癡呆症的話,我上午才說過絕對不會去攻擊木葉的。」
  要不要給你預定幾盒腦白金補補腦,我心裡補充說道。
  「那曉曉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讓冥王神殿的大門起個皮兒了∼」宇智波斑乾脆靠在門廊上,兩手一攤,很是無奈地語氣說道:「鼬的寫輪眼的力量確實不小,可是也頂多能算是九尾的一條尾巴,我們現在缺少的可是整整一隻九尾還有一隻八尾,難不成曉曉要將自己的力量貢獻出去?」
  貢獻你個頭!
  老娘那點力量可是歷經無數次生死才得到的,跟你這種生來就帶作弊器的傢伙是不一樣的,我怎麼可能捨得送出去。
  再說了,沒有了游游和蝶舞,我這點微薄的力量頂個屁用啊。
  「額……咱們把整個曉組織成員都算進去,差不多就夠了吧∼我們都那麼熟了不是,幫個小忙∼嘿嘿,嘿嘿,咳咳。」我最後乾咳兩聲以掩飾尷尬,好吧,我知道大家聽到我的發言都抽了……
  「九尾是所有尾獸當中查克拉量最強大的一隻,八尾也是數一數二的。」凌晨抿著薄唇,有些刻薄又有些嘲諷地對宇智波斑說道,「就算把曉組織剩下那幾個人都搭進去,也未必能夠,實力未必就跟查克拉的容量劃等號。」
  確實,要說曉現在剩下的成員裡面,就屬鬼鮫的查克拉容量最大,小南和絕自身擁有的查克拉可能連佐助都不如。可是實際上,小南卻能瞬間給鬼鮫做個紙片棺材糊死他,而宇智波斑那個痞子更是因為寫輪眼的緣故連九尾都曾經狠狠壓制過。
  我無語望著天花板,由此可見,我就是那種往銀行裡面每個月存點微薄的工資來賺取利息的可憐蟲,而人家宇智波就是一出生嘴裡就含著一塊大金磚金主。
  悲憤啊悲憤,我現在好想把宇智波斑也捅瞎了來找點心裡平衡。
  默默地把遠走他鄉的思緒拉回來,那邊的痞子調又開始荼毒屋內所有人的耳朵了。
  「所以說我們需要大量的人來補充所需的查克拉,可是雨隱村的忍者真的不夠數呢∼就算都當做祭品賠上,估計也頂不過半個九尾。」
  身為雨隱村的「後勤主管」,說出那種話你就沒有絲毫愧色嗎,丫的!
  「要說品質優良,人員眾多,果然還是非木葉莫屬∼你說是吧,我的小公主殿下……」
  我抖,
  我狂抖。
  最後的顫音,實在是惡寒到極限。
  不過木葉這只肥羊,還真是不二人選=w=
  咱就不說那一個一個領悟了星矢不死奧義的配角們,就是綱手,自來也這種揣著一身的查克拉就是不干實事的傢伙也不少,那幫隱藏在後面的老不死們,每一個都有砂隱村千代婆婆的實力和查克拉。
  更何況萬惡的血繼限界的存在,別的村子那是以「個」為單位往外蹦,木葉可是以「打」(二聲)為單位禍害啊。
  想想那白眼的日向一族,想想那兔子眼的宇智波一大家子,想想……
  等等,宇智波……
  「鼬,你家當初滅族的時候有多少人來的?」
  宇智波鼬聽到我的問話,眉頭皺起,想來那不是很好的回憶。而旁邊的佐助更是沉不住氣,直接冷哼出聲,手上都不自覺地劃出兩把手裡劍,很不客氣地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凌晨自然不能忍受別人對他老媽我不敬,立馬擋在我身前,用鄙視加蔑視的目光掃視佐助,很是不削地說道:「母親問的不是你,還有你那上不了檯面的忍術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的好。」
  辟了扒拉,電光火石,兩個小屁孩又對上了,無語望天。
  宇智波鼬沉默著,長年面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是緊緊握著扶手的雙手,卻出賣了他的情緒,他的內心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看來曉曉已經有了方法來補充九尾和八尾的力量了呢∼」
  宇智波斑的話打破這份平靜,激醒了陷入自我沉思的鼬,我今天還是頭一次覺得斑的存在不那麼礙眼。
  「當年創建了木葉的可以說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當時兩大家族在人員比例上基本是持平的。」鼬的聲音乾澀中帶著一絲痛苦說道:「後來木葉還加入了白眼的日向一族,影子模仿術的奈良一族,御蟲術的油女一族等等,其中以日向一族的人數最為可觀,堪比當時的宇智波和千手一族。後來一代火影將千手一族的族人逐漸融入到各個家族當中,變成了分散的族群,木葉明面上就只剩下了宇智波家和日向家兩大血繼限界的家族。」
  宇智波鼬閉上雙眼,雖然他已經看不見了,但是這樣做彷彿就能看見當時的情景一般,「宇智波家跟嚴格區分宗家和分家的日向家不同,日向一族為了限制分家的勢力,一直都有打壓分家的人,所以日向一族的族員始終沒能有大幅度的增加。宇智波一族則不同,宇智波一族主張能者為上,哪怕那力量是禁忌,只要能夠令族人信服,也是可以的。所以宇智波一族從來沒有限制過族人的發展,到了接到密令暗殺的時候……」
  聲音驟然停在這裡,就連熟知當時情景的佐助也沒有貿然出聲插入。
  宇智波鼬沉默著,最後還是用他那低沉的聲音說道:「到我接到密令暗殺的時候,宇智波一族大約有幾百人,忍者的數量更是達到了木葉村忍者總量的三分之一。所以宇智波的長老們才會認為時機成熟,那麼急不可待地準備策反,而木葉的上層也才會那麼忌諱宇智波的力量,急於除掉他們。」
  「幾百人……」我有些欣喜地念叨。
  相對於佐助和鼬的難過,以及斑根本看不出表情的圈圈臉,我倒是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鼬,你說那幾百人的查克拉加起來能有多少?」
  「你想用他們的力量?」宇智波佐助挑眉問道,小樣兒的表情甚是欠扁:「他們都已經入土了,難道你要像大蛇丸一樣用穢土轉生召喚出來不成?還是幾百人?哼!」
  忍住,忍住,那明晃晃的鄙視眼神,真讓我有將這小屁孩踢回他媽肚子裡面輪迴重造的衝動,我當初在木葉的時候怎麼就覺得他可憐來著,難不成那時候我被瑪麗蘇大神附身了!
  真是氣結!
  「少廢話,就跟我說到底能頂多少查克拉!」我語氣不善地再一次問道。
  奶奶的,老娘好歹現在也是混到瓦史托德的破面,就算斬魄刀都沒了,我也還是有骨氣的!
  (音:骨氣?我很懷疑 曉曉:……)
  「嘛∼單純就查克拉量來說,少說也能頂一個九尾了∼」安靜了沒一會兒的宇智波斑不甘心自己的痞子音被埋沒,再度出聲插話,「鼬能擊滅一個九尾,真是厲害∼」
  惡∼
  當你看到斑秀逗地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小女生崇拜狀的時候,「噁心到爆」這樣的詞彙已經不足以形容了。更何況那唯一露著的兔眼還適時地卡吧卡吧兩下,明送了幾下「秋波」。
  看看直接承受衝擊的鼬大神,都已經將面癱到底的臉抽成了畢加索的畫了,這是何等驚悚啊!!!
  「不過∼」宇智波斑看成功地噁心到了我們,在鼬發飆前適時地將秀逗行為收斂起來,說道:「空有查克拉的愚蠢家族,會被滅族也是必然。」
  宇智波斑的聲音難得有幾分認真,看來宇智波一族會怎樣,對於他這個被族人拋棄的人來說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
  而且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實力的強大跟查克拉的含量是不成比例的,關鍵還是在於運用。
  就像是空有神力的雅典娜,還不是回回都被抓><
  想起那每回出場不是杯具了就是餐具了的女神,我終於拋出了「唐僧」,「那麼,我想我們有目標了。」
  眾人將目光看向我,凌晨是瞭然,宇智波斑和佐助則是疑問,就連鼬都用那雙無神的雙目緊盯著我,看得我倍兒有壓力。
  「咳咳,」我手掌握拳,在嘴邊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揮舞著小拳頭做奮力狀,「我們的目標是沒有蛀牙,咳咳不是,我們的目標是活蒸團藏∼」
  「團藏?根的掌權人?為什麼?」熟知根組織的鼬立刻挑眉問道,要知道當初全滅宇智波家族的命令,直接下發人不是三代火影,而是團藏。
  因為那丫的曾經欺負過我,
  因為那丫的曾經鄙視過我,
  因為那丫的曾經也陰過我,
  於是……
  「因為他的手臂上集結了所有死去的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他體內的查克拉便是那幾百人的總和。」
  暗語:切片他一個,幸福千萬家∼
  佐助:「那麼剩下的八尾那份就由我來解決吧,大蛇丸廢棄的基地裡面,那些已經成為植物人的實驗品少說也有百人。那些人實際上已經死亡了,但是靠兜的儀器維持,肉體還保持新鮮,查克拉也絲毫沒有損耗。」
  暗語:猥褻我一次,切片他全家∼
  於是,佐助小朋友,果然你也學會挖祖墳這招了∼

NARUTO 40

  話說我們一群狼狽為奸的人最終敲定用團藏胳膊上的寫輪眼來頂替九尾的查克拉,用大蛇丸廢棄基地裡面的實驗人偶來頂替八尾的力量。
  大蛇丸那邊比較好辦,那條變態蛇早就已經被佐助給切片了,他基地裡面的東西自然就成了無主之物,我們可以坦然地佔有。
  可是團藏這邊就麻煩了很多。
  先不說那老不死的本身實力就不弱,而且他常年窩在木葉,手下的根組織也遍佈整個木葉,想要捉到他著實不容易。
  「送個美少年過去誘拐他。」我興奮地提議道。
  ……
  「你當他是好色的自來也嗎!」佐助小屁孩一挑眉,很是不削地吐槽,看來對於自來也搶走親親鳴人的舉動,他頗為不爽=w=
  「切∼你懂什麼,當年我在他手下的時候,每回發錢,都是小組裡的佐井分的最多,這根本就是團藏對美少年的差別待遇。」想起我那悲摧的工資,一頓三色丸子就沒影了啊。
  「佐井?如果你說的是和鳴人一起闖入大蛇丸基地,會將水墨畫用忍術操控的那個人的話。我想團藏會優待他,完全是出於他的實力,跟你這種的當然不會是一個待遇。」佐助繼續吐槽中。
  我怒,「臭小子,你找扁啊!」
  伸出手指我就想發白雷,卻被宇智波斑一把給抓住制止了。
  「嘛嘛∼曉曉,不要那麼衝動,我這房子可不結實∼」
  被鄙視了,我的白雷被鄙視了,蹲地畫圈。
  「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凌晨一手托著下巴,明明是正太臉,卻偏偏做出沉思的大人樣。
  激動地一把將凌晨蹂躪進懷裡,我就知道自己兒子永遠都向著他老媽我∼
  「喂,你腦袋被豪火球噴了嗎!」佐助毫不客氣地連凌晨也吐槽。
  丫的,小鬼,小心我真的扁你啊!
  「佐助。」宇智波鼬低聲叫出名字,成功地讓佐助乖乖地退到他身後站好,「冥王殿下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
  我該說這是紅果果的差別待遇嗎,為毛同一答案,凌晨說出來就引人深思,我說出來就鄙視我。
  於是,更加賣力地蹂躪凌晨中∼
  當著外人的面,凌晨並沒有伸出小手回抱我,不過也任由我將他攬進懷裡,蹂躪他柔順的黑髮。
  雖然他現在已經向鳥巢狀發展的髮型根本不適合耍酷,但是凌晨還是冷冷地回答道:「實力,我的意思是實力。團藏想要奪取木葉的掌控權,最大的阻礙便是實力的不濟。雖然根的勢力已經很龐大了,但是想要跟忠於木葉的忍者們對抗,明顯還欠些火候。」
  「尤其已經去世的三代火影,在拉攏人心上很有一套,團藏要是沒有十分的把握,可不能輕易出動呢∼」一旁的宇智波斑接著凌晨話繼續說著,「看來,冥王殿下也很關注木葉的發展呢∼竟然知道得這麼詳細,真讓我意外。」
  「哼!」凌晨冷哼一聲,卻並未給眾人答覆。
  我知道,就憑凌晨一次次地穿越回過去的經驗,估計連大蛇丸的舌頭究竟有多長這樣的曠世奇迷,他都能精確到毫米這麼RP的單位了><
  「所以說,團藏等的便是實力達到頂峰的那一刻?」宇智波鼬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屋子裡,冷靜淡漠的外表下,莫名地讓人感到一股陰冷的殺氣。「這麼說,當年他極力鼓動滅掉宇智波一族,除了有阻止宇智波反叛的意圖外,也是他增強自身實力的過程!」
  旁邊的佐助受鼬殺氣的影響,已經握緊了拳頭,一臉恨不能咬死團藏的凶狠表情。
  反觀這邊的宇智波斑卻完全不受那句話的影響,聲音中完全聽不出一絲憤怒與悲傷,甚至連懷念的感覺都沒有,說道:「現在木葉的五代火影是個不成器的小丫頭片子。」
  喂喂,你口中的小丫頭片子,可是連鼬都要稱之為奶奶級別的人物啊。
  「只要給團藏加點油,足以讓他引爆整個木葉。」宇智波斑癡癡地笑著,那聲音比貞子她媽都要滲人得多,「窩裡鬥∼冥王殿下的主意果然夠味兒,不過人選還不確定。」
  凌晨:「人選問題不用擔心,由我去,足以迷惑那個老怪物了。」
  宇智波斑:「恕我直言,以冥王殿下你現在的實力∼」
  唰地一聲,回答他的是一把斬魄刀。
  凌晨腰間的斬魄刀根本不用主人動手,只用意念便自主向敵人攻擊,擦著宇智波斑的臉頰直衝而過,削斷了半面牆壁。
  面具的一角脫落了幾片碎渣,宇智波斑唯一露著的眼睛微瞇著,發出危險的光芒。「沒想到冥王殿下深藏不露呢,竟然有寫輪眼都無法看透的招數。」
  廢話,那是死神的招數,用的是靈力而不是查克拉,你的寫輪眼要是真能看透的話,估計藍大BOSS就不急著收拾屍魂界,而先拉個兔子眼家族的成員入住虛夜宮的後宮了。
  「哼!」凌晨冷哼一聲不作答,我自然也是懶得給他們解釋死神這種掛了還能再掛的「2次人生」群種。
  於是,某個不淡定的傢伙開始得瑟了。
  只見宇智波斑一把抓起還插在牆壁上的「修」,撫摸著說道:「這把刀難不成是上古魔獸變的?」
  斬魄刀修刀身明顯一抖,很是嫌惡地掙扎著從斑的撫摸中脫離出來,歸位回凌晨的腰間,刀柄緊貼著斬魄刀隱,尋求心理安慰去了。
  斑遺憾地甩甩手,「看來不是呢∼那麼冥王殿下就應該跟曉曉一樣是血繼限界了∼只有這個是寫輪眼無法看透,無法複製過來的。」
  我噴了,我都差點忘記了我悲摧的輝夜一族遺孤的身份。
  凌晨很是給面子地白了斑一眼,結果這丫的就以為自己猜對了,聲音中透露著一股興奮的意味說道:「看來我猜對了,呵呵∼這樣的話確實足夠引起團藏的注意了,不過沒想到零尾那個小傢伙還沒被我搾乾情報啊∼」
  藏在我衣袖裡面裝死當手鐲的零尾,聞言猛地一抖,將自己圈得更緊更小了。
  勒疼我了,我不爽地使勁拍了一下手腕處的零尾,零尾立馬放鬆繼續做裝死樣。
  凌晨:「那麼,就由我和母親前往木葉吧。最近你們曉太張揚了,這種緊張的時候,木葉對你們的警惕已經達到最高點了。」
  「我跟你們去。」佐助自告奮勇地往前站了幾步:「木葉對我招攬的意圖更甚,不會防備我的。」
  「不行呢∼」凌晨皺起眉頭,還沒有發話拒絕,宇智波斑已經截斷了佐助的話頭,「木葉對你是沒有防備,可是根對你的防備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你要是跟著,曉曉他們就沒辦法接近團藏了。」
  佐助怒瞪著宇智波斑,可是卻找不到反駁他的話,只能憤恨地握緊拳頭。
  要我說,就這張滿臉寫著「我要咬人!我要咬人!」的大臉,就是木葉也得派暗部24小時跟著才放心……
  「那麼,我們就在暗處協助你們吧。」宇智波斑愉快地說道:「你們放心,除了長老會裡面個別的幾個老不死,知道我存在的人幾乎沒有。就是那幾個老傢伙,也知道得不詳細,不會有人注意我的∼」
  宇智波斑一席話,換來屋內除了鼬大神之外所有人鄙視的眼神。(音:虎摸鼬,瞎了以後都不能跟大家同步了 鼬:……)
  大哥,你是最沒資格說別人是老不死的了!而且,就你那羅圈面具,想不注意你都難,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
  「還是用那個吧。」鼬攤開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卷軸說道:「這是召喚卷軸,本來是忍者用於召喚與自己簽訂契約的召喚獸的,不過人的話也可以。」
  「中忍考試時候的那個?」佐助一眼就看破其玄機,點點頭說道:「那樣的話確實可行。」
  我也想起死亡森林時的「天之書」和「地之書」,每一對書籍和在一起打開,就可以招出一個考官。
  想到這裡,我腦中頓時閃過一道靈光。
  嘛∼能把鼬大神當成召喚獸握在手裡,這是多少穿越前輩們都能為之欣喜淚奔的事情啊∼
  至於其他幾位仁兄,臭屁小破孩,面具男,鯊魚頭,蘆薈頭,外加5合一變形金剛……
  咳咳,凌晨小朋友,其餘的那幾個混球就都歸你召喚了,我就不跟你搶了,我頂多還能為你分擔一個小南美女。
  「那麼∼」我拖著調子,環顧屋內的每一個人,確定將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才一臉坦然地說:「計劃已確定,散會,回去補眠∼」
  匡當,屋內唯一一個不淡定的娃兒佐助,將袖子內的手裡劍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嘖嘖,一看定力就不行,其他人都沒反應的說∼
  「呵呵∼」痞子調再度響起,宇智波斑乾脆堵著門口不讓我出去,說道:「我的小公主,整個會議你都不發一言,臨末就說這麼一句給我,真讓我傷心呢∼」
  傷心你個頭,你個猥褻男!
  腦中一邊想念著我柔軟的大床,一邊考慮有幾分可能性能將痞子斑踩扁了過去,最後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十分鄭重又環顧了一周。
  「好吧,那麼各位同志,請在進攻前……確保我能搶劫完三色丸子店><」
  ……
  ……
  ……
  鼬:「新出的螞蚱味我還沒有嘗過。」
  鼬大神,我一定會多搶一點分給你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執著於三色丸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凌晨就打包了雨隱村的土特產---名為曉組織召喚獸的卷軸N枚,起程向木葉走去。
  不得不說,曉真的很窮……
  連庫洛洛都付得起公交車錢,宇智波斑那丫的竟然讓我們走著去= =
  遠遠望著木葉村的簡陋大門,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村子外圍還有當年九尾和守鶴滾動出來的大坑,可是賣三色丸子的大爺已經變成了小伙。
  咳咳,好吧,人家傳宗接代,子承父業了。
  我糾結於是先搶了三色丸子然後被暗部抓住逼債,還是先去切片了團藏再回來,最後無奈地為了大計忍痛割捨了丸子,拉著凌晨小手向火影工作的小木樓走去。
  行路的這三天裡,凌晨的力量已經恢復了7,8層。雖然還不能跟已經完全解除了封印的精靈王比,但是秒殺個小BOSS什麼的不在話下。
  在進木葉前,凌晨就已經用斬魄刀隱做出防禦層,將召喚用的卷軸籠罩在防禦層裡面,避免被暗部的忍者發現。
  所以一路上,雖然感覺到幾股監視的視線,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進到了火影綱手的辦公廳。
  果然木葉的幾個巨頭元老們都已經匯聚在這裡了,想當年我也算是無故失蹤人口,而且時機好巧不巧地就在大蛇丸攻擊木葉之後,不知道這麼成天腦袋裡面只有「策反謀殺」字樣的老妖怪們是不是準備給我來個三堂會審?
  抬頭看去,果然團藏也在他們當中,一對上我的目光,滿是褶子的老臉立馬就陰沉了下來,跟黑鍋底有得一拼。
  「你是凌曉?」正中的綱手一手拿著可能疑是我身份的資料,大大咧咧地甩了幾下,開口問道:「聽說你是輝夜一族的遺孤,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嘛∼美女,就衝你這麼和藹可親,主要是滿屋子除了你都是欠了二五八萬的老臉的份上,我決定給你一個大大的笑容。要不是游游不在沒辦法展現骨魚的風範,我說不定還會讓你親身體驗被骨魚襲 胸的美感=w=
  「咳咳。」旁邊一個老太婆很不識相地打斷我的笑容,嚴肅的說道:「凌曉,你從大蛇丸失蹤後也從木葉離開了,而當時並沒有人給你下達任務,你去做什麼了?還說說你其實是大蛇丸的爪牙!」
  嘖嘖,前一句還是問句,後一句乾脆就用上了肯定的語氣。
  我一挺胸,一仰脖,將宇智波斑教給的套話默背出來,雖然那理由讓凌晨不爽了很久。
  「你們知道大蛇丸那個變態一直都致力於人體試驗,而我則在他攻擊的部隊裡面發現了輝夜一族的君麻呂。」
  佐助可是提供了不少君麻呂的資料,而君麻呂為了幫助大蛇丸搶奪佐助,可是在木葉跟鳴人戰鬥過的,這幫老傢伙一定很清楚。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輝夜一族最後的成員了,沒想到能見到同胞。所以,為了世界和諧,為了生態平衡,為了大地的愛與正義,我義無反顧地追隨而去。而這孩子,就是我大無畏奉獻精神的產物><」
  我一把將凌晨往前推了推,凌晨的嘴角已經不可抑止地抽上了。
  當然,那幫老傢伙也很不淡定地抽了,所以沒人關注凌晨是否抽沒抽=w=
  「你說這孩子是你的兒子?這麼說他也有血繼限界?」團藏第一個從抽風狀態下恢復過來,不愧是能跟三代火影爺爺比拚的傢伙,當然他的問題也正中我們下懷。
  凌晨不多說廢話,只是拔出腰間的斬魄刀,就跟威脅宇智波斑一樣再次用「修」削了半面牆壁。
  一片抽氣聲,顯然那一招已經超出在座所有人的理解範圍。
  我緊盯著團藏,發現他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右臂,在凌晨發招的時候,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
  就像是千萬條蟲子錯綜複雜地蠕動一般,向來下面的寫輪眼都不可抑止地轉動了起來。
  不過,就算你把寫輪眼安腦門上,也不可能探測出死神的能力,所以團藏也驚訝地看著凌晨。
  「沒有……查克拉的波動……」綱手喃喃自語著,身為醫療忍者的她,是最能敏銳感到查克拉流動的人,顯然她也對凌晨不經意的一招感到驚訝。
  綱手:「咳咳,既然凌曉你有充分的理由和證據,你還是木葉的忍者,我一會讓別人給你補上忍者的護額和標誌,我記得三代火影當時是安排你……」
  「我想沒那個必要吧!」綱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團藏給打斷了,「凌曉是根的成員,當年只是借給三代火影充當臨時的中忍考試考官。既然是臨時的,自然要回到根。」
  綱手:「你也知道現在木葉很缺少人手,我想根不介意再借用我們一次。」
  團藏:「不行,凌曉從以前就是我的得力助手。」
  說完團藏根本不給綱手反擊的機會,直接叫來一個根的成員,吩咐他去辦理手續,任由綱手在一旁氣得差點將辦公桌拆了也不為所動。
  果然,明顯是強化系的綱手,對上老謀深算的團藏,段數差了不只一星半點。
  當然,如果那丫的在討論我的去向問題時,能不一直盯著凌晨看的話,也許我會更由衷地佩服他挽留住我的偉大壯舉。
  根的辦事效率一向很快,沒出幾分鐘,我和凌晨就已經跟著團藏在綱手氣得發抖的怒吼聲中從火影的辦公樓走了出來,向根的總部走去。
  越來越偏僻的暗道,我偷偷向凌晨擺了個V型的手勢。
  大魚,上鉤了,準備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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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NARUTO 41

  話說凌晨簡單的一招用斬魄刀削牆面成功地引起團藏的注意,讓這個野心勃勃的老怪物看到了奪取木葉的希望。
  外露的那只沒被繃帶包裹的眼睛,撐大眼角旁的老褶子,賊亮賊亮地看著凌晨。
  盯著正太的怪蜀黍>0<
  喜歡圈養美少年的繃帶怪人=w=
  吸食純情少年血液永保臉上褶子的地下黨頭頭☉﹏☉
  我在團藏後面走著,腦袋裡面全是這種驚悚的詞彙,而凌晨緊握著我的手,表明這孩子對於團藏紅果果的目光也快到發飆的臨界點了。
  終於,荒涼無人的拐角處,凌晨抬手一個破道九十九黑棺直接就砸了過去。
  黑色的棺木平地而起,當年柏村隊長那麼大的體格都沒能躲過,更何況只是普通人類大小的團藏。
  轟的一聲,黑棺的攻擊時間其實只有短短的3秒,然後出來的團藏已經變成了全身遍佈細密傷口的血葫蘆。
  根組織成員的反應果然很快,瞬間就聚集過來並且果斷地展開攻擊。
  然而凌晨的速度更快,在團藏倒下的瞬間便已經攤開所有的卷軸,將以宇智波斑為首的曉組織成員全部召喚了過來。
  面對曉組織那幫彪悍的存在,尤其是佩恩這個五合一的變形金剛,根的成員除了衝上來赴死之外,沒有任何用途。
  不得不說團藏的人緣真是差到了幾點,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都沒有木葉的正規忍者出現,就連暗部成員都沒有過來。
  當然也可以認為團藏的防範措施做得太好了,這要是三代火影還在世的時候,怎麼地也能玩把無間道。可是現在的火影是強化系大腦的綱手,估計她連根組織的真正大門都摸不到吧。
  戰鬥,對於宇智波斑等人,就如同兒戲。
  要說攻進木葉斬殺眾人可能不易,但是從木葉逃出去就簡單了很多。
  別跟我說木葉的人海戰術,當初迪達拉捕捉到小熊貓的時候,可是整個砂隱村都看見了的。可是能追得上曉組織成員的腳力的人,卻只有勘九郎一個。
  而且我們也沒有那麼笨,全集中在一起等著被眾人糊死,自然是分散開來,各自找尋出口。
  只有宇智波斑這樣的抽風的「良民」才會乖乖從大門走出去,而我還沒等奉上鄙視的眼神,就已經被凌晨拉住,幾個瞬步就從木葉一片小矮房上空飛過,消失在森林裡面。
  XXXXXXXXXXXXXX我是「良民」走正門被木葉列為首要圍毆對象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
  手捧著蘑菇湯,我坐在窗邊聽著外面稀稀拉拉的雨聲。
  要說這雨隱村別的沒有,連綿不斷的大雨,以及所處可見的菌類食品倒是一大特色。
  想想美味的三色丸子,那天的場景太混亂了,導致後來我被凌晨拉著,都忘記要打劫丸子店舖的事情。害我回來後被鼬大神那雙盲眼冷冰冰地盯著,長達一個小時,讓我一邊哆嗦著,一邊不斷檢討自己的RP問題。
  不過說到RP問題,還有一個比我更倒霉的,那就是團藏。
  據絕探聽到得消息來看,團藏被劫持之後,綱手是在第二天才召集人手來尋我們的。想當初小熊貓被曉捉走了之後,木葉可是立即採取的行動,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木葉的同盟國砂隱村。絕說木葉的長老會認為,對付曉一個木葉是不夠的。於是在派出忍者營救團藏的同時,也向砂隱村發了求救信函。
  而砂隱村的回應則是:由風影我愛羅帶隊與木葉忍者匯合,攻陷曉組織。
  而另一個同盟也同樣令人頭疼,那就是雷隱村的忍者們以及八尾。人家的理由很簡單,作為這個大陸僅存的兩個人柱力之一,如果不能幫忙剷除曉組織,自己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而雷隱村對於人柱力的態度跟別的村子完全不同,對於這位頂著雷影親弟弟光環,外加跟八尾一樣是幽默憨厚大叔型的人柱力,雷隱村的忍者們除了敬重,還有喜愛。
  所以對於這場討伐曉組織的戰爭,他們也派出了不少人馬支援。
  看來曉還真是天怒人怨到令人狂扁群毆的程度了><
  「母親。」凌晨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佐助已經從大蛇丸的基地回來了,儀式可以正式開始了。」
  我點點頭,握上凌晨伸過來的手,起身跟著他向祭壇之地走去。
  雕木形成的巨大人柱,人柱前方一雙手由手銬完全銬住。
  向上延伸的手指,彷彿在乞求上蒼解救它的束縛。圍攏的手掌,卻彷彿是如來佛主的手掌一般,將團藏和實驗人偶包圍在中間,束縛著這些祭品。
  厭惡!
  上次在這裡,我就被斑當成祭品之力貢獻過一回。要不是凌晨恰巧是冥王身份的話,那次我就死定了,不死也會永遠地漂泊在黑暗之中。
  當然,我厭惡的不僅僅是這一點,還有那些被佐助搬運回來的實驗人偶。
  只有活著的人才能提供查克拉的能量,所以佐助為了保證他們還活著,乾脆將器皿完整的搬了過來。
  全身貫穿著胳膊一般粗細的管子向身體裡面傳送著氧氣和維持生命的藥液,□的肌膚因為一直浸泡在玻璃罩的液體裡,已經呈慘白的顏色。
  他們中的一些人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跟動物的肢體互換,還有一些人內臟,眼睛等器官被一一剝離。
  大蛇丸不愧是穩居四大BT之一寶座的人, 要知道,在虛圈這麼多年,所見所聞都是能一擊拍死,絕對不拖兩下咬死,眼前這種變態的折磨方式著實讓人舉得反胃。
  什麼什麼,你說照我這說法,那破面就該一上場就歸刃,還費什麼勁跟小強們拚死拚活?
  PIA飛,你說是人形的時候一掌糊死帥?還是變成初號機那樣的形態,然後一腳踩扁帥?
  當然是前一種比較有大俠風範了∼要知道,我們破面也是有虛榮心的><
  「人都到齊了吧。」宇智波斑站在其中一個手指尖上。朦朧的光線,隱藏了那詭異的羅圈面具。空曠的房間帶著回音,反倒襯得這充滿罪惡的房間宛如聖徒殿堂一般肅靜。「那麼,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就拜託各位了∼」
  我,凌晨,宇智波鼬,佐助,絕,佩恩,小南還有鬼鮫按指示分別站在其他的手指尖上。鼬和凌晨站在距離入口最近的兩個指尖上,一個方便將寫輪眼的力量貢獻出去,一個方便接收冥王的力量。
  「那麼,現在就開始儀式了。」宇智波斑如是說道:「封印術,幻龍九封禁!」
  ……
  宇智波斑:「曉曉,別忘了結印,結印!」
  我:「咳咳,一緊張忘記了><」
  Again:封印術,幻龍九封禁!
  ……
  鬼鮫:「喂喂,曉曉,念錯了,念錯了。」
  我:「丫的,是誰寫的字,這麼爛,誰能看明白啊(#‵′)凸」
  Again: 封印術,幻龍九封禁!
  ……
  凌晨:「母親,請用查克拉,不要把靈力混合進來。」
  我:無言以對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念不對草書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2天半,不眠不休,也沒有任何進食,我們幾個人就站在封印之地不斷地將祭品之力傳送進冥王神殿的入口。
  從大蛇丸基地帶回來的實驗人偶,大部分都已經在全身的查克拉被抽盡的同時死去。
  而團藏在凌晨施展的「縛道之一塞」作用下,從最初的嘶吼掙扎,到現在的虛弱無力。宇智波全族龐大的查克拉,也在這期間被消耗得只剩下不到原先的百分之一。
  外面的雨稀稀拉拉地下著,那是佩恩為了防止有人入侵而設的天然屏障。
  突然佩恩收回了持續傳送祭品之力的法術,外面的雨也順勢停了下來。
  ???
  怎麼了,怎麼不再繼續用雨監視外面了?終於也有人跟我一樣快要餓瘋了嗎?
  「啊拉∼」宇智波斑也收了維持陣術的手勢,說道:「終於來了嗎。」
  「嗯,」佩恩點點頭,說:「木葉,砂隱村以及雷隱村的忍者全部集齊在村口了。」
  「嘛嘛∼先讓我們雨隱村的忍者們會會他們吧∼」宇智波斑不在意地揮揮手,彷彿下了一個很簡單的命令一般,根本不在乎那幫雨忍的死活。
  佩恩六道輪迴的眼睛閃動了一下,估計是在和另一個自己交流,然後便聽到外面如潮水般洶湧而去的喊叫聲。
  雨隱村的忍者們全體出動迎敵。
  「能行嗎,他們?」我很是疑惑地問道,要知道外面那三個忍者村派來的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啊。
  「雖然沒什麼用,不過擋一會兒還是可以的。」宇智波斑回答道,「這一會兒足夠我們將剩下的祭品之力傳送進去了。」
  「哦。」我默默地回了一聲,繼續手頭的工作。
  然而只感覺耳朵嗡地一聲,被震得生疼。
  「雨隱村的忍者們聽著!」
  我靠,綱手婆婆的大嗓門就連窩金都要甘拜下風,差點沒把我從上面震下來……
  綱手:「今天我們三大忍者村聚集在這裡,目標只有曉組織一個。只要你們不阻攔,我們便不會與你們刀刃相向。並且我們還可以為你們被殺死的雨影報仇!」
  ……
  我:「外面沒動靜了……」
  明明剛剛那幫雨忍們衝出去的時候,氣勢挺磅礡的。
  斑:「咳咳,準備迎戰吧各位∼」
  撲倒,敢情您老的威信讓人家兩句話就給絞殺了。
  嘴角狂抽,「我說,這雨隱村是你搶來的,不是你自己建的?」
  人家大蛇丸好歹還建立了一個音隱村,你怎麼說也是高一級的BOSS吧。
  宇智波斑彷彿看穿了我的想法,手捂著胸口做驚嚇秀逗狀,說道:「曉曉,不要提這麼驚悚的設想,我可沒有大蛇丸的養成癖好。」
  >0<
  大蛇丸,你被另一個BT嫌棄了。
  轟隆隆,房子震顫的聲音。
  攻向我們的直面戰爭打響了。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NARUTO 42

  話說就在祭品之力傳送的最後階段,木葉,砂隱村和雷隱村的討伐隊伍已經攻到了門前。
  宇智波斑等人已經出去迎戰了,只留下我,凌晨還有鼬留守在這裡繼續傳送祭品之力。
  宇智波鼬自是不用說,團藏和實驗人偶已經完全被抽乾了查克拉之後,他的寫輪眼就是最後需要輸送的力量,而凌晨就是最後等著接受巨額財富的資深款爺,所以他們兩個誰也不能離開這裡半步。
  至於我不出去迎戰,理由也很簡單。絕對不是為了正義突然悔悟,或者是怕遇上熟人我下不去手等等抽風的理由,現如今的我空有一身的能量,卻沒有戰鬥用的斬魄刀。難不成你指望我出去狂發一通白雷,然後等著被眾忍者糊死嗎?
  外面的戰鬥在一句廢話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拉開了帷幕,果然,看到曉組織這幫非人類的臉,正常人腦袋裡面第一閃過的念頭就是「扁他,扁他,狂扁他」,連一句開場白都不用說。
  你要問我外面的戰況如何?
  我只能說,從查克拉亂飆的情況,加上不斷升級的震動頻率來看,就跟提前體驗一把2012世界毀滅是一樣的。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石製的房子還蠻結實的。即使在大力的撞擊下,牆壁已經出現好幾個向內凸出的鼓包,也依然沒有坍塌。
  外面的戰鬥已經持續的10多分鐘了,不得不說曉組織的成員個個都很彪悍。
  要知道外面可是集結了卡卡西等一溜上忍,更是有以小熊貓我愛羅為代表的,能夠在主角的光芒照射下,頑強得猶如小強一般的忍者界未來的頂樑柱們,還有八尾和九尾這兩個極品人柱力。
  能挺下10多分鐘還沒讓一個漏網之魚進得這間屋子裡面來,實力可見一斑。
  猛然想起斑出去前嘟囔的那句話:「早知道抓個團藏就能引來八尾和九尾,當初我還費勁挨個抓什麼= =」
  而我更想說的是,在扁你和救團藏之間,他們一定更傾向於前者,而且是傾盡全力地扁,因為此刻我已經感覺到九尾爆起的力量了。
  你問八尾呢?
  好吧,人家一開始就是爆起的><
  外面的戰況更加的白熱化了,忍術撞擊造成的衝擊波,席捲著我們待著的房間也承受不住地搖晃起來。
  其實我很好奇,這麼一座明顯的危房怎麼這麼禁得住狂轟濫炸。要不是明知道這個世界的稻草人是在零尾身上,我真懷疑這會不會是第二個夜樓一般的存在。
  「沒事的。」一旁的宇智波鼬彷彿看出我眼中的疑惑,正在貢獻查克拉的他有些虛弱地說道:「為了防止傳送祭品之力的時候會被打斷,這間房屋被下了法陣鞏固,只要他們衝不進來,怎麼攻擊都沒有問題的。」
  「哦,那我就放心……」
  轟!
  我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就將牆壁轟出了一個人形大洞,鬼鮫整個人就被扔了進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喂喂,鼬大哥,自己人滾進來算不算= =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去……
  鬼鮫:「媽的!怪力女人,我要宰了你!」
  綱手婆婆,你果然恐怖,扔人跟扔鉛球似的,連法陣都能用蠻力攻破>0<
  轟!
  又是一聲巨響,還是鬼鮫= =
  這次他是被沙制的大鐵錘給砸進來的。
  只見洞外的小熊貓背著大葫蘆,透過洞口看向裡面。
  冰冷的目光掃過我,最終落在吸收祭品之力的祭台之上。
  估計是想起了自己曾經死在這裡的事情,我愛羅的臉上露出從前殺人時暴怒的表情,在鬼鮫大叫著「臭小鬼,我要把你切成一片一片」的狂吼聲中,直接用一招砂縛樞將人給拽了出去,繼續狂毆中。
  心中有點微微的難過,剛剛小熊貓的那一眼就好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雖然知道他體內沒了守鶴的影響,對於他來說我本就是無關緊要的路人。但是回想起當初在木葉的時候,他彆扭地接近我的樣子,心裡說一點都不難過,那我絕對是被瑪麗蘇大神附身了。
  於是,抱著小女人的哀怨心裡,我望向洞外。
  當年纏著我的三個小鬼,現如今估計也就剩□內還有九尾的鳴人了,不知道如果他看到我站在曉這一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轟!
  鬼鮫第三次英勇獻身地被砸進來了><
  青黑的鯊魚臉這次是真的怒了,瘋狂地舞動著手中的大刀,狂吼道:「佐助!你到底是哪邊的,混蛋!」
  佐助閃身躲過鬼鮫暴怒的攻擊,正好落在被轟出的洞口處,拽拽地說道:「我說過了,九尾鳴人是我的,不要妨礙我,滾開。」
  洞外的佐助手持草雉劍,劍尖正對著他的目標鳴人。
  已經露出三條尾巴的妖狐。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終於有個跟曉曉一樣獸化的孩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
  尖銳的爪子撕裂著周圍的一切,三條佈滿查克拉的尾巴橫掃開膽敢他身邊的一切攻擊。儼然已經變成妖狐模樣的鳴人,憑藉著一股野獸的直覺在與佐助戰鬥著。
  接連不斷的查克拉球從三尾幻化妖狐的口中噴出,佐助在躲避的同時,手中的草稚劍也直劈鳴人的尾巴。
  「哼,婦人之仁!」凌晨很是不削地冷哼一聲,便不再看過去,繼續專心地幫宇智波鼬傳送寫輪眼的力量。
  那邊鼬也皺了皺眉頭,一向冷漠的他,臉上也微微表現出對佐助下手如此輕軟的不滿。
  顯然,幻化出三條尾巴的鳴人思維方式已經趨近於獸化,就連攻擊都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凶狠,招招逼向要害。
  可是反觀佐助那邊,剛剛那一擊本可以刺向鳴人的咽喉處,但是他卻將手腕一轉,劈向了鳴人的尾巴。而尾巴對於尾獸來說可算是查克拉最集中的地方,即便被砍斷,也能夠在幾秒鐘之內再度生長出來,頂多是多耗費點查克拉罷了。
  由此可見,佐助這小子根本下不去手啊。
  果然是有JQ的∼
  我摸著下巴,向鼬大神飄去「你家有弟初長成」的眼神,被鼬大神直接轉身無視了= =
  就在我暗送秋波無果的時候,一股龐大的查克拉沖天而起,差點將只有鬼鮫的鯊魚頭才能撞開的牆壁給徹底掀翻。
  粗大的尾巴肆意地搖晃著,彰顯著它野獸般的破壞力。尖銳的爪子將佐助手中的草稚劍狠狠地拍在抓下,被劍身以及上面附著的豪火球術灼傷的傷口,在爆湧出來的查克拉的包圍下迅速癒合。
  喉嚨中野獸的低吟聲直逼佐助,呲著利齒的狐面正對著佐助,彷彿下一秒就能咬斷佐助的脖子。
  四尾的妖狐!竟然是四條尾巴的幻化妖狐!
  不管周圍的人臉色如何,反正我是有夠吃驚的。
  印象中對鳴人這個造型還是很深刻的,因為我穿越成炮灰虛前火影的漫畫就是看到這個鏡頭出現,我可是抱著對AB拖死人不償命的無限怨念穿越過來的啊……
  變出第四隻尾巴的鳴人,爪子更加的尖利,尾巴也更加粗大了。
  記憶中就連三忍之一的自來也,面對這樣的鳴人都差點死在它的利爪之下。而這麼龐大的查克拉,即使不是直面攻擊的我都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更何況是緊貼著妖狐的佐助。
  妖狐鳴人張大了嘴巴咆哮了一聲,感覺不妙的鼬抬腳就要衝下祭壇解救佐助。
  (別問我為什麼鼬大神都步入盲人階級了還能知道佐助的情況,我只能說查克拉是很神奇,很有作弊天賦的存在= =)
  宇智波鼬的前腳剛抬起,凌晨已經發覺了他的意圖,腰間的斬魄刀直接削向鼬的腳面,硬生生地將其逼退回了祭壇的位置。
  「你!」鼬怒急低吼一聲,不顧自身已經趨近破敗的身體,硬是提起查克拉準備擋開凌晨的阻隔去救助佐助。
  然而,就在這時……
  「寶貝兒∼」
  全場寂靜了……
  「我來了,嗯哼∼」
  鼬大神一個拙劣,差點沒從上面掉下來……
  我抖,我狂抖。
  在如此嚴肅的戰鬥場景下,突然爆出這麼一句猶如喝了烈性□一樣淫 蕩的聲音,著實刺激得所有人都直抽抽。
  不用懷疑,能發出如此高顫音的聲音的,除了九尾那丫的,不做第二人選,鳴人已經被它完全控制住了><
  離著九尾最近的佐助已經快要吐了,一臉便秘的鐵青表情。
  要知道九尾在淫 蕩地叫了一聲之後還嫌不夠,還特意做了一個跟西索蕩漾時一樣的舔嘴唇的邪魅表情,而那條用來耍酷的大舌頭,由於距離問題,不可避免地擦過了佐助的臉,濺了他一臉的口水……
  於是,佐助發飆了。
  雖然那個也可以間接地理解為鳴人的口水,但是顯然佐助沒領悟到這麼深刻的地步><
  於是小破孩也不顧自己的草稚劍還在九尾爪子下的事實,直接揮拳就扁了過去。
  當然九尾也跟著發飆了,不,確切地說,是這丫的發春了,因為它那一雙桃花型的狐狸眼裡面映進去的全是我的身影。
  於是,這丫的直接抬爪子拍飛已經被氣得毫無戰鬥章法的佐助,一個縱身便在牆上撞開一個大洞,衝到了我的面前。
  「寶貝兒∼我來了∼」
  九尾一直衝到我所站的祭壇下面,仗著幻化出四條尾巴後常人兩三倍的龐大身形,四條尾巴尖一起往我身上蹭著撒嬌。
  黑線佈滿在場所有人的腦袋,看著剛剛還全身散發著殺氣的妖狐,此刻一臉諂媚的表情,如小狗一般搖晃著尾巴討好的樣子,就連剛剛因為佐助遇險而焦急的鼬大神都顧不上不知道被九尾的爪子拍飛到哪個牆角的佐助,而用他那雙盲眼練習鄙視的眼神。
  (別問我為毛鼬大神能知道九尾撒嬌的樣子,我還是那句話,馬爺爺列爺爺告訴我們,查克拉太TMD的偽科學了= =)
  無奈地忍受著九尾旁若無人的騷擾,我扶額哀痛。
  堂堂尾獸的形象啊……都被這丫的敗壞光了……
  「呵呵呵∼」一旁的宇智波斑發出一連串的竊笑聲,說出的話差點沒讓木葉的一干同盟們吐血而亡。「這下我心裡可平衡了,你們拐走了我的一干雨忍不算什麼,我們這邊可是拐了一隻尾獸作為補償呢∼」
  八尾一聽宇智波斑的話,立馬就炸毛了,大大的牛鼻子喘著粗氣吼道:「九尾,你個沒節操的臭狐狸,玷污了二尾貓又也就算了,竟然連人類都不放過!」
  這話說的……難不成八尾也跟守鶴一樣是貓又的裙下,不,是尾下之臣= =
  顯然在場的眾人除了個別幾個如綱手一樣是屬於強化系大腦的,剩下的都跟我一樣的想法,臉上都不約而同地掛上三條黑線,尾獸的形象更加破敗了……
  九尾不削地甩了甩尾巴,大大的狐狸眼乾脆瞇成了一條縫,頗像一隻偷到大米的老鼠,賊兮兮地說道:「你懂什麼,她可是傳說中的零尾∼」
  八尾的一雙牛眼瞬間光芒大射,盯著我的神情那叫一個紅果果,嚇得九尾立馬全身絨毛豎起,警惕地看向八尾,順便四條大尾巴緊緊地將我裹緊,一副生怕被搶走的樣子。
  眾人的表情,額……好吧,五彩斑斕的,而我的臉一定紅得跟猴屁股是一個等級的。
  別誤會,這絕對不是傳說中的羞澀,事實上,那是被尾巴勒的,快喘不上氣了。
  「放開我母親!」九尾和八尾的眼神與行動徹底惹怒了一旁的凌晨,使得他不顧馬上就要成功的傳送儀式,直接拎著斬魄刀就殺了過來。
  九尾迅速向後一跳躲過一擊,當然不忘用尾巴掃飛準備趁混亂竄到我身邊的八尾,於是一人二獸就在祭壇前大打出手起來。
  查克拉亂飆,2012提前再現。
  咳咳,好吧,之前的戰鬥也是這樣,所以不足以表現出我眼前的戰鬥情況。
  事實上,眼前的戰鬥,怎麼看都有一股囧囧的感覺。
  看著兩個龐大的凶獸不停地揮舞著爪子和尾巴,而凌晨「嬌小」的身形在其間靈敏地穿梭的樣子,讓我無限聯想到夏天的時候,我手拿著蒼蠅拍滿屋子追著蒼蠅跑的場景。
  我囧了,抬手使勁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凌晨這麼帥的正太蒼蠅!
  再次拍飛自己囧囧的想法,場中的戰鬥已經由剛剛的持平狀態,開始向九尾和八尾那邊傾斜。
  凌晨他縱然已經恢復了原先為了將精靈王封印進穿越隧道而耗費的力量,但是現在的他畢竟只是一個稍微強大一些的人類,作為冥王和靈王的力量還都完整地封存著。所以他也只能勉強跟尾獸們打個平手,更何況是二打一的情況,這讓三天來為了向冥王神殿傳送查克拉能量而一直不吃不喝的他,漸漸地落了下風。
  我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們之間的戰鬥,對於現在空有破面的能量,卻沒有戰鬥武器的我,下去也只能是給凌晨搗亂而已。
  八尾巨大的蹄子擦過凌晨的身體踩了下去,凌晨雖然躲過,但是衣角卻被踩了個正著,撕拉一聲,露出了白嫩的大腿。
  露!露!露肉了啊!!!---BY媽媽桑的內心狂吼
  九尾的爪子突襲而至,凌晨因為剛剛躲過八尾的攻擊,轉身有些不及時,臉頰不免被九尾的指甲尖掃過,劃下一條血痕。
  臉!臉!臉破相了啊!!!---BY媽媽桑的內心狂吼升級版
  於是,我怒了。
  凌晨好歹也是我兒子,還沒嫁出去呢,咳咳,不對,是還沒娶妻生子呢,你們怎麼可以如此地暴露他的身體!
  抬起一隻手,我大吼幾聲:「破道之四,白雷!」
  「破道之四,白雷!!」
  「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的巨響一直持續了3分鐘之久,祭壇周圍的牆壁都在白雷的轟炸下完全變成了碎末。
  嗖地一陣涼風吹過,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雷造成的轟動效果。難道說在我體內蟄伏的能量憋屈了太久了,一出來就開始發飆了不成?
  然而我卻沒有時間去感歎我體內靈力的這次暴走,因為一個比我更具毀滅性的能量從我的身後噴湧了出來。
  冥王神力!
  「哥哥!」佐助驚呼一聲,接住從祭壇上掉下來的宇智波鼬。
  他的那雙因為失明而略顯暗淡的血紅色眼睛,因為失去了原本寫輪眼的力量而變成了完完全全的黑色,身形不穩地從祭壇上掉落了下來。
  黑暗的力量從祭品之力的口中噴射出來,直接射向凌晨,將他完全包圍起來。
  我看到九尾試圖用它那佈滿查克拉的尾巴來打斷儀式的進行,但是卻奇跡般地完全橫穿了過去,彷彿那冥王之力以及眼前的凌晨都只是幻想一般,存在於另一個空間當中。
  「哈哈哈哈!成功了!冥王復活了!我成功了!你們準備等死吧!」
  旁邊傳來宇智波斑瘋狂的大笑,我看著被冥王之力完全包圍的凌晨,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緒也越來越重。
  宇智波斑究竟為什麼那麼有把握控制住凌晨,究竟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難道說凌晨真的會被斑控制,從而毀滅木葉嗎?
  不,不會的。
  他親口答應過我,不會讓我看見木葉毀滅的。而現在木葉的精英都在這裡,他不能在我面前殺了他們。
  那是他的誓言,對母親的誓言,所以不會有事的。
  黑暗的力量開始慢慢收斂,終於在最後的一股能量彙集後的爆破中結束了能量的傳承。
  原本齊肩的黑色短髮,因為查克拉的暴漲而瞬間延長到了腰部,如一匹絲滑的絹布一般,柔順地垂放下來。
  白嫩的臉上,因為冥王之力的影響而蒙上了一層陰晦的黑暗顏色,朦朦朧朧地看不太真切,但是卻隱約可見那種黑暗,恐懼,甚至於瘋狂。
  是的,瘋狂,就宛如宇智波斑狂笑聲中帶著的那種瘋狂。
  凌晨抬起一隻手,將查克拉稍稍聚集在手掌之中,然後似乎很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恐懼!
  不知為何,在對上凌晨的那一刻,我的內心竟然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轟隆隆,巨響之下,唯一僅剩的祭壇也報廢成了碎末,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是凌晨隨意的一擊。
  我驚恐地看著眼前瞬間便被分解成了粉末的祭壇,後怕地全身驚出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千鈞一髮之際被九尾用尾巴捲走,恐怕我也會受到波及化成一堆爛肉了。
  不,不是波及。
  宇智波鼬失去了寫輪眼的力量之後,就已經被佐助拉到一邊去修養了,那上面站著的只有我。而凌晨剛剛的那一擊,看似隨意,可是攻擊的方位……
  他要殺我!

  NARUTO 43

  話說因為九尾的臨時倒戈,使得木葉聯盟對於阻擋曉組織解除冥王封印的計劃完全失敗,而凌晨也在這混亂之中將冥王之力完全地吸收回來。
  然而,大大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凌晨的劍之所向,竟然是他的母親---我!
  「為什麼……」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凌晨。
  雖然說一開始初遇凌晨的時候就知道這孩子是恨著我的,恨著我這個為了精靈王而殉葬,從而將他孤苦伶仃地拋棄在世上的母親。
  可是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也深切地感覺到他對於我的依戀。甚至在儀式開始的前幾日裡,他每時每刻都粘在我的身邊,恨不能讓我永遠牽著他的小手不放開分毫。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卻要殺我。
  不,應該說怪不得那段時間他那麼粘著我,原來早就決定了要殺我了嗎……
  「哥!」佐助的驚呼聲將我從驚恐中拉了出來,只見本就因為失去了全身的查克拉和寫輪眼的力量而虛弱無比的宇智波鼬此刻正抽搐著身體,瀕臨死亡的邊緣。
  不對,不僅僅是宇智波鼬,在場的所有人都彷彿被吸食著體內的能量和生命,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就連我也沒有倖免於難,體內的能量還有生命力也跟著快速地流逝著。
  這場景,這種攻擊的方式。
  難道說!
  我再次看向凌晨,果然在他的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能量循環的回路,所有人失去的查克拉和生命能量都在源源不斷地向著凌晨匯去。
  「這下母親您知道為什麼了吧。」凌晨對上我的目光,款款道來,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的味道,「雖然不想承認,不過我確實是您以及那個可惡的男人的孩子,就連能力都繼承於你們。」
  能夠吞食一切能量,那確實是我家那兩個無良萌物的特產技能。
  而無差別地吸食生命力,也確實是精靈王那丫的專屬能力。
  嘴角狂抽,我該感歎DNA這玩意真是禍害嗎,這麼變態的兩個技能為毛都要顯性遺傳,就不能隱性地埋沒一下啊,丫的!
  「哈哈哈哈∼」宇智波斑瘋狂地笑著,他甚至都已經將臉上的羅圈面具摘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嘲笑般地看向木葉一干人眾。「所以說,冥王的能力就連他自己都是控制不了的,今天在這裡的所有人,你們都得陪著我一起死!哈哈,我終於能看見木葉滅亡的一天了!」
  這個瘋子!
  我不禁有衝過去抽死他的衝動。
  這丫的仗著自己比別人濃厚的查克拉以及千年老妖精的生命力,只為了滿足可以眼看著木葉的人比他先被凌晨吸食成人干而死,就連自己的死活都不顧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出聲打斷宇智波斑的大笑,臉色嚴肅地看著凌晨。「告訴我,你一定有辦法控制自己體內的能量的,對不對?」
  凌晨一直看著我,薄唇緊抿著不發一言,周圍一些能力低下的雨忍們已經忍受不了凌晨的吸食,而發出幾聲呻吟,啪嘰啪嘰地接連大腦殼地昏倒過去。
  滿頭黑線,喂喂大哥們,就算是炮灰階級的,你們也太不濟了吧。看看人家宇智波鼬,都已經是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了,還是第一個開始抽抽的,到現在都還沒暈過去呢。
  我繼續盯著凌晨,最終不得不認命。
  看來凌晨跟精靈王那個天然呆是一個等級的,都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能量。
  該說真不愧是父子嗎?遺傳真TMD可惡!
  「你說過,不會讓我看見木葉毀滅的那一幕的。」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你不會違背自己許下的諾言的,對不對?」
  「呵,諾言嘛……」凌晨垂下眼睛,令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母親你知道嗎,我憎恨著那個男人留給我的一切,包括這一身的能力。所以我不惜一切代價地成為冥王和靈王,就是為了封印這麻煩的能力。可是現在他的封印被完全解除了,如果我不能打敗他,那麼無論是你還是我最終都會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
  「而我,」凌晨將剛剛重生的查克拉全部聚集在手上,那種陰暗的氣息覆蓋著每一個角落,「而我與其讓母親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中,還不如由我親手了結您的性命。而只要您先死了,就不會看見木葉滅亡的那一幕了,我也就不算違背對您的諾言。」
  話音剛落,凌晨便已經發動了攻擊。
  鋪天蓋地的查克拉洶湧地向我襲來,九尾早已經用幻化出來的四條尾巴緊緊地包裹住我,將我甩到身後去。
  我一時之間反應不能,只除了被甩出去的時候,「啊!」地大喊了一聲之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凌晨的雙手擊打上了九尾的背部。
  頃刻間,一直在戰場上不可一世,甚至很臭屁的九尾發出慘烈的哀嚎聲,被幻化出來的妖狐身體在攻擊型查克拉的作用下被瞬間擊潰。
  烈火叢生,吞噬著九尾的一切,待一切燃燒遺盡,鳴人已經恢復成了人類的樣子,昏倒在我懷裡。
  「九尾……」
  我懷抱著昏迷過去的鳴人,腦中一片空白。
  恐懼!
  一次次死亡的經歷,讓我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跑啊,把鳴人扔開,把他們所有人都扔開,然後跑啊!
  我的內心有個聲音不斷地催促我趕緊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就如以前無數次一樣,遇到危險的時候首先保住自己的性命逃跑。
  然而我的身體卻完全不聽指揮,死死地掐著鳴人的胳膊,全身顫抖著。
  「母親。」凌晨的聲音極盡從前依賴我時的溫柔,然而我卻聽得背脊發涼,「放心吧母親,我會讓您毫無痛苦地死去的。」
  龐大的查克拉如一張無形的網將我完全籠罩在裡面,我聽不到任何人呼救我的聲音,不知道是他們都被凌晨可怕的實力嚇到了,還是我空白的大腦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
  死亡再一次貼近我,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但仍然令我恐懼。
  「啊!!!!!!!!」
  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尖叫著等待致命的一擊。
  然後……
  挪挪腳,
  額……坐地下時間長了,腿麻了。
  再鬆鬆手,
  好吧,我好像把鳴人的胳膊給掐出血了,手指甲裡面粘糊糊的不舒服。
  扭扭身子,
  不疼,竟然沒感覺到疼痛。
  是我死了,還是老天終於開眼了,我根本沒有遭受到攻擊?
  我猶豫著慢慢地睜開一隻眼睛,一條紫色的大尾巴在我腦袋上方搖晃著。
  九尾又出來蹦躂了?還帶染色的?不對啊,鳴人還在我懷裡呢,九尾怎麼可能出來作祟。
  把另一支眼睛也睜開,我算是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尖尖的嘴巴,修長的身體,強壯的四肢,擋在我身前的明顯是一頭長相酷似「狼」這種存在,但是卻全身是紫毛的生物。
  很眼熟,真的,好像是凌晨放在冥王神殿大門口的魔獸木藍。
  「木藍?」我疑惑地叫了一聲。
  一個大頭立馬轉過來呲牙咧嘴地對著我,「主母,你沒事吧。」
  「額……目前,看起來,似乎沒事。」我回答得頗沒有底氣,然後對上木藍的臉很是不經大腦地來了一句,「紫色的眼睛也挺配你的,至少跟你的毛……那個……配套。」
  好吧,任誰對上一雙巨型的哀怨眼睛,說話都得磕巴。
  看來我走了以後,木藍唯一的一雙眼睛終究是沒能保住,被凌晨給禍害成了紫色了。
  凌晨!
  想起我那敗家兒子,我立馬將懷裡的鳴人向後扔了出去,也不管有沒有人接住他,然後我就躲到了木藍的……屁股後面……
  555身高決定位置,我要是有尾獸那麼龐大的體型,我一定會說那是背後!背後!
  「木藍,你這是要反抗我嗎?」
  凌晨雖然說的是問句,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冰冷,強硬,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木藍龐大的身軀不自覺的顫抖。
  「不,主人,木藍永遠都不會反抗您的。」
  「那麼就給我退開!」
  「我不能退開,主人,」木藍堅決地擋在我前面,「您如果真的殺了主母,您會後悔的。」
  「少說廢話,不讓開就去死吧。」
  大量的鮮血噴灑而出,將原本絢麗的皮毛一點點地侵染成了紅色。
  能夠一擊便將幻化出四尾的九尾打散的攻擊,木藍又怎麼能經受得住。待攻擊過後,木藍發出一聲悲鳴,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木藍,你……」
  「我沒事的主母。」
  「可是……」
  「您不用擔心。」
  「不,我……」
  「主母,您真的不用擔……」
  (╰_╯)#
  「閉嘴,我想說的是我快要被你壓!死!了!」
  = =
  勉強從木藍壓在我身上的腿底下爬出來,剛剛木藍倒下的時候,我一時閃躲不及時,被壓了個正著,肋骨差點沒被壓折了。
  剛要爬走,突然感到一股陰冷之氣,我猛地回頭,凌晨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我背後。
  害怕地又縮了回去,拽過木藍的大尾巴將自己裹個結實,恨不能從這裡面直接消失在外太空。
  木葉那幫正義之士們似乎也從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中反映過來了,大吼著衝過來拯救我。
  至於曉組織那幫人,斑那傢伙不趁機火上澆油,已經是很對得起我了= =
  此時的我由衷地感謝那幫熱血小強們無時無刻都發揮「為了大地的愛與正義」的特性,然而在下一秒又被我深深地鄙視了。因為這幫傢伙竟然只因凌晨一個眼神,外加一個用力在地上劈出一條大裂縫,就都硬生生地退了回去,讓我那渴望被拯救的小心肝被狠狠地抽了一頓。
  為毛,這究竟是為毛!
  哪個穿越女主沒有三五個為了她拋頭驢灑熱血的ABCD啊,更有甚者,斷胳膊斷腿,越挫越勇地往上糊。為毛到了我這裡,竟然連一個都沒有了。
  難道說,這就是對炮灰階級的種族歧視不成,淚流。
  凌晨轉過身,再度將全身的查克拉籠罩上我,我現在更加懷念有著游游和蝶舞的日子了,如果它們還在的話,再不濟我還能用穿越時空的技能逃跑。可是現在,我除了等老天開眼來救我,什麼辦法也沒有了。
  「主人。」木藍拖動著受傷的身體,再度出聲。
  其實我知道,剛剛的木藍就已經受了頻死的重傷,現在的它已經是強攻之末了,然而我現在卻還微微地希望木藍能夠救我。
  從前混在晉江上的時候,總是看到女主角奮不顧身地撲到男主或者男配身上,大聲宣揚著「他死,我也死」的豪言壯語。當然後續也會被敵方的人欣賞她的勇氣,從而獲得另一個男主或者男配。
  可是此時的我卻深深的覺得那些好不真實,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遙遠。
  我太怯懦了,太過在乎自己這條小命,即使看到木藍的重傷,腦中想著的也是怎麼保全我自己。
  自私嗎?
  可是,正因為我自私,正因為我那麼的怕死,我才能活到現在。
  我不是英雄,不是故事的主角,就連穿越這碼子事情,我都只能攤上個炮灰的角色。
  就算這小市民的性格連我自己都鄙視,我還是只能自私地活著。
  凌晨身上殺氣加重,我更加害怕地向後挪著,將自己深深地埋進木藍的皮毛裡。
  「主人!」木藍在凌晨再度抬手準備發動查克拉的時候,厲聲叫了出來,「主人,您的目標不是一直都是殺了精靈王那個男人嗎,可是現在精靈王還沒有死,您卻要先殺了主母了!您會後悔的,請您住手吧!」
  凌晨的手頓住了,漆黑的眼睛閃過一絲迷茫,而後便嘴角輕輕勾起,說道:「沒錯,我應該先殺了那個可惡的男人。」
  凌晨身上的殺氣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再度掛上依戀我的笑容,雙手接近我,將僵硬的我從木藍的尾巴下面拉了出來,然後將自己輕輕地靠近我的懷裡。
  「母親,等著我。等我將靈王的封印也解除了之後,我就可以殺了精靈王那個傢伙了。到時候,我再來殺您。您那麼怕疼,我一定會讓您毫無痛苦地死去的。」
  「不,不要。」
  我想說的是不要殺我,可是凌晨似乎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臉上的笑容立刻呈現出了扭曲的樣子。
  「不要?不要殺他嗎!到現在您還護著那個可惡的男人!」
  凌晨退出我的懷抱,迫不及待地發動了穿越時空的技能,身後諾大的黑洞瞬間完成。
  「等著吧母親,我會把那個男人狠狠地撕碎的。」
  說完,凌晨就消失在穿越隧道裡面,讓我連個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XXXXXXXXXXX我是凌晨這孩子終於被自身變態的技能給扭曲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
  清晨刺眼的陽光打在我的臉上,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向著廚房走去。
  木葉聯盟的眾人都已經等在那裡,是為了給我踐行,順便讓我吃飽了好上路。
  昨天凌晨消失在穿越隧道之後,宇智波斑便出手準備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殺死木葉的人,而他出手的對象首先便是木葉的火影綱手。
  好在八尾及時發現了斑的偷襲攔截了下來,才保住了綱手的性命。
  之後的眾人又開始了混戰,不過這次佐助為了照顧鼬自是不會站在斑的這邊,而一直聽信於斑的佩恩和小南,在看到冥王毀滅一切的能力之後,發覺宇智波斑一直都在用「淨化世界」的謊話騙他們,所以也站到了相反的陣營。
  至於鬼鮫,無視他吧,這丫的根本就是個湊熱鬧的,沒有節操的混黨派,早就在第一時間就叛變了。
  於是,一干人眾群毆他一個,還有最後突然醒過來的鳴人給了他最後的致命一擊,厚顏無恥地用主角的光環搶了大家的功勞,掛掉了這個千年的老妖精。
  對於這個陰了我兩次,並且兩次都差點將我送去閻王那裡報到的傢伙,我沒有衝過去倒打一耙已經是向萬能的「瑪麗蘇大神」致敬了。
  所以宇智波斑的死完全沒有在我心中引起任何波瀾,倒是木藍的死讓我傷心地掉下了眼淚……
  我坐在它的面前,抱著它垂下的頭,輕輕撫摸著它染滿鮮血的毛髮,靜靜地聽著它臨死前的述說。
  它說,它從小就被主人撿到,主人就像是自己的親人。
  它說,它不知道人類的夢境是什麼,但是它知道主人幾乎每次做夢嘴中都會念著「母親。」
  它還說,它一直都很糾結到底是冥王厲害,還是靈王厲害,雖然它從來沒有出過這個世界,也沒看過主人身為靈王時候的樣子,可是它就是很糾結這個問題。
  它還說,它都已經對那幾頭尾獸沒有脾氣了,實在很難想像它們的腦子怎麼能那麼蠢笨,總是那麼輕易就被抓到。
  最後它說,其實我還是喜歡我原來的顏色,像天空一樣藍,淡淡的藍……
  我就一直那麼聽著,不知道聽了多久,直到木藍的身體變得冰冷,才在綱手的示意下將其埋在祭壇神殿的地下。
  那是我們能夠靠近的最接近於冥王神殿的地方,我想它會喜歡埋葬在這裡。
  之後的救治工作就跟我完全沒有關係了,全是醫療忍者們在進行著。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這場戰鬥中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傢伙,那就是一直躲在我袖子裡面的零尾。
  沒有了精靈王在身邊,放在零尾身上的稻草人自然沒人能夠解除,我只能將它扔給鳴人,確切的說是扔給鳴人體內的九尾看管。
  九尾自然是很高興的,這丫的自從看到真正的零尾後,一雙狐狸眼睛就完全粘在了小傢伙身上,強行指揮者鳴人的身體死死地抱住「嬌小」的零尾,死活不撒手。
  當然它也挺愁的,目前的它也只能看著,卻下不了手,行不了夢寐以求的生小狐狸大業。
  好在八尾告訴它,人類的壽命都是很短暫的,等鳴人自然老死後,它就能夠衝破鳴人的身體重新活過來,等到那時候再跟零尾□也不遲。
  於是,九尾坦然了。
  於是,零尾淚流滿面,哭嚎著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w=
  想起昨天最後因為九尾的騷擾而淚奔的零尾,我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餐桌上的眾人都疑惑地看著我,我趕緊擺擺手表示不用在意。
  綱手婆婆代表眾人最後鄭重地問我:「你真的決定了嗎?」
  「嗯。」我點點頭。
  精靈王和凌晨,無論是他們最終哪一個存活下來,我的命運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殺死。
  何其悲哀的命運,就真的跟炮灰的命運一樣可憐。
  說到底,他們之於我其實也只是比別人稍微親近點的存在,那些丈夫兒子的身份,都只是那輩子的我的問題,跟現在的我其實並沒有關係。
  所以為了保住我的命,我能做的就是等著他們兩個鬥得兩敗俱傷,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一直以來被動的我,這次也要主動出擊了。我得保證他們實力相當,其中一個不會被另一個輕易蠶食才可以。這樣才能讓他們在相鬥的時候,最大量地消耗能量。
  而我在最後面對剩下的那一個的時候,勝算也才能夠更大。
  關乎精靈王生死的稻草人還有兩個,一個下落不明,而另一個木藍在臨死前明確的告訴我在死神的世界,就是那塊曾經將我和游游吞了進去的王印。
  而凌晨現在的實力要想和精靈王達到對等的地位,還需要解除靈王的封印。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需要回到死神的世界去。
  沒有了游游和蝶舞的幫助,我只能期待於破面的專屬技能黑腔。
  雖然那技能完全不靠譜,額……至少在我手上是不靠譜的,但是與其在這裡乖乖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微微壓下心中對精靈王和凌晨的愧疚,我再次告訴自己---我不是聖人,我只想活下去而已。
  伸出手指點點零尾的小腦袋,我笑罵道:「放心吧小傢伙,等我收拾了那兩個混蛋,你就可以恢復原先的大小和能力,不用這麼委委屈屈地被人掐在手裡了。」
  說完我便將零尾還回到鳴人手中,然後轉身很是瀟灑地一甩衣袖,一個黑腔撕裂了時空。
  然後,抬腳,吧唧一下沒走好,一個拙劣摔進了黑腔當中╮(╯_╰)╭
  丫的,老天爺我鄙視你,連最後的造型都給我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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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BLEACH 27

  話說凌晨終於解除了冥王的封印,將本屬於他的查克拉完全地融合回自己的體內,從而覺醒了自身的能力,繼承於我和精靈王的萬惡能力---吸取能量和生命力。
  「我和精靈王那個男人一樣,都沒有辦法控制自身的能力,與其讓母親死在我面前,不如由我親手送您毫無痛苦地死去。」
  這是凌晨所說的話,也是他所做的決定。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符都令我恐懼。
  好在凌晨最終還是沒能殺死我,因為他要先殺死精靈王之後,才會來殺我。但是,這樣足夠我這樣的小角色,將這尊大神劃分到黑名單的頭榜裡。
  萬分無奈之下,我只得做壯士割腕狀,義無反顧地衝進穿越隧道,準備去死神的世界,為了能夠活命,而作最後的爭鬥。
  微弱的光芒在前方亮起,我知道那就是穿越隧道的出口。
  站在出口處,我死死扒著門縫探出一隻腳,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沒辦法,想想一次比一次更讓我有咬碎牙齦的RP落腳點,再想想一次次被摔成八瓣的可憐屁股。
  血的教訓告訴我,穿越隧道這破玩意,就跟伏地魔那根鳳凰屁股毛的魔杖一樣,是屬於聽起來挺酷,但是完全不實用,甚至還會在關鍵時刻倒打一耙的萬惡存在。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就算我是炮灰階級的,也不能總掉一個坑裡面吧╮(╯_╰)╭
  伸出去的腳尖穩穩地觸到了地面,我嘴角一勾,咧嘴笑了。老天爺偶爾也是會開眼的不是,看來這次不用玩高空蹦極了。
  放心地一腳踏了出去,站定後放眼望去。
  四周白白的牆壁上乾淨得一個腳印子都沒有,只鑲嵌著一個正正方方的大洞。而如此簡易外加原始的洞形窗口外就是漫無邊際的白色沙漠,空曠,但是卻到處充滿了殺機。
  這熟悉的場景不禁讓我心裡一喜,隨即便驚喜地看向窗邊剛剛掃到的那抹白色的身影。
  大叔的外貌,絲毫沒有減少他帥氣的本質,反而增添了一抹成年人才有的穩重氣息。額前那縷棕色的劉海,雖然頗有動漫界用爛了的蟋蟀頭的樣子,但是也能夠無風自動,彰顯囂張的氣焰。純白色的虛夜服,在正義之士眼中看起來那麼的刺眼,但是卻也掩蓋不住他身為王者的霸氣。
  藍叔那讓人無比堅信「撲倒大叔不是罪,被大叔撲倒也不是罪><」的優雅身姿就這麼紅果果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哇卡卡卡卡,我仰天長嘯。這次真是人品爆發了,竟然真的穿越成功了,而且一穿就穿對了地方,竟然直接落到了虛圈,藍大BOSS的臥室裡∼
  (別問我為毛知道這裡是藍叔的臥室,那邊那張kingsize的大床實在是讓人想忽視它都不行,腐敗啊腐敗><)
  「啊!!!」
  一聲高分貝的驚呼從我身後響起,嚇得我脆弱的小心肝猛地一顫,身體沒把握住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啊!!!」
  這回尖叫的是我了,可憐我的屁股啊,沒被高空摔落跌成兩半,卻被意外摔倒給跌到了。
  而且,為毛會這麼的咯!
  忍著屁股的劇痛,我伸出手惡狠狠地抓出咯在我屁股底下的硬石塊,不爽地大吼一聲:「究竟是哪個混蛋這麼不道德,竟然隨地亂扔東西!」
  喊完我就後悔了,靠,這裡是藍大BOSS的寢室,能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裡亂扔東西!剛剛那句話可千萬要自動屏蔽啊,否則藍染還不一個鏡花水月卡嚓了我了事啊。
  「靠,連崩玉你都扔了,準備跟死神們相親相愛了啊!」
  完,腦袋裡面竟是被卡嚓的場景的後果,就是又不經大腦就喊出來了。
  「曉曉你很想看到我跟死神們相!親!相!愛!的場景嗎,嗯?」著重強調了一下「相親相愛」的字眼,藍染斜靠在椅子上,眉毛一挑,就開始語調拐著彎兒地問話。
  我猛烈地搖頭,全身是冷汗直冒啊,天知道這幫BOSS們要是冰冷冷的語調那還好,可要是拐著點調調,尤其是末尾來個上揚的問調,那絕對會死人的啊!!!
  「啊!啊!」
  身後還不斷傳來女人的驚呼聲,我滿臉黑線地看過去。
  姐們,別叫了,我這小命都不保靠了,你還叫個啥?
  額……這小妞挺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啊!!!我竟然!我竟然!我竟然用崩玉召喚出了破面!」
  好吧,這小妞我想起來。這麼飄逸的金色長髮,這麼傲人的火爆身材,還有這麼脫險的思維模式。
  最主要的是,在虛夜宮這種人人當崩玉是寶箱,當破面是裡面蹦出來的金子的地方,面對能夠召喚出破面這麼高級的活兒,能一臉崩潰尋死的表情的女人,除了被小烏拐帶回來的織姬美眉之外,不做他想。
  織姬美眉不知道大腦回路是怎麼形成了,看我轉過去對著她,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絲毫不跟我這個當事人商量,直接一個瞬花,一句「我拒絕」,就將我和崩玉通通籠罩進了瞬花的防禦網裡面。
  這……難不成是想用瞬花的時空回復能力,把我塞回進崩玉裡面?
  我囧了,回頭一看,藍叔也囧了。
  別問我為毛能看出來,藍叔多年不見的扶額長歎的動作,深深撫慰了我的心靈=w=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對於我不是崩玉裡面蹦出來的孩子的事實,藍染根本不削給織姬脫線的思維做解釋,抬手一個白雷發了過來,打碎了瞬花的防禦壁,然後直接用靈壓壓制織姬,制止她下一步的妄動。
  「曉曉,崩玉。」
  簡單明瞭的命令,我立馬掃到疑是放崩玉的托盤,趕緊跑過去將崩玉安安穩穩地放好,完了還很狗腿的用衣袖蹭掉上面我的手指印,乾笑著做乖寶寶狀看著藍染。
  藍染的眼中滿是無奈又好笑的神色,我知道自從我第一次從屍魂界殺回來之後,藍染這廝對著我就總是痛苦地扶額,但是礙著我特殊體質的研究價值,以及勉強是破面的能力,就這麼抽風的忍著,沒掛了我。但是一般這種讓他鬱悶的情況,都維持不了多久,通常下一秒他就能找個話題,將這份鬱悶轉給我,然後看著我抽風心裡暗爽去了= =
  果然,藍染剛剛無奈的神色轉瞬即逝,隨即便掛起一抹勾魂的笑容,盡顯他專門誘拐未成年少女的本色,說道:「曉曉,我不記得當初叫烏爾奇奧拉教你黑腔的時候有告訴你要先伸出一隻腳來探路的,還是說這樣你就能確定自己掉進去的不是屍魂界?」
  嘴角狂抽,哥們,人家我好不容易歷經千險,都差點被自家老公和兒子給掛了,才得以穿越回來,雖然你是不知穿越這碼子行情的,可也不用這麼挖苦我吧,怎麼地也得顧及一下我脆弱的小心靈不是。
  況且,我也就第一次用黑腔的時候掉進了屍魂界,第二次那完全是你家後宮妃子們給扔進去的好吧。
  哀怨地看著藍大BOSS,可是人家根本沒有接收這種信號的功能,直接一抬手,緊閉的房門打開,露出在外面安靜等候的烏爾奇奧拉。
  「帶井上小姐回去。」藍染吩咐道。
  「是,藍染大人。」烏爾奇奧拉微微彎腰,面無表情地走到織姬身邊,冷酷地說了一句「跟上女人。」便轉身向外走去。
  「順便曉曉也交給你了,本來她也是你的副官。」藍染笑得很是「純良」地補上了一句。
  烏爾奇奧拉一雙淚痕眼掃射著我,想來憑他的實力,剛剛屋裡面發生的一切他都已經知道了,於是我很不好意思地衝他尷尬地笑了笑以示友好。
  然後……
  這丫的嘴角小幅度地動了……
  我很不幸地看見了……
  那是抽了,雖然不明顯,但是那絕對是抽了!
  脆弱幼小心靈如我,555,掩面淚奔……

  BLEACH 28

  話說我終於平安地回到了死神的世界,並且十分RP地直接落地到虛夜宮裡面,見證了藍大BOSS誘拐脫線美女的一幕,最後被烏爾奇奧拉用鄙視的眼神一直掃射回了我的專屬小屋。
  待在總監控室裡面,我懷抱著一盤從後勤部A來的現世點心,很自覺地窩在一邊牆角不打擾幾位大神的監控工作。
  其實從看見織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劇情發展到哪裡了。
  而一大清早就被爆炸聲給轟醒,甚至從大洞一樣的窗口看到那頭明晃晃的橘色頭髮,更是讓我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正統的英雄還是要來救美人的,而且這年頭流行組團群毆著來營救=w=
  十刃們都去了自己的守備位子,準備攔下膽敢闖入老窩的侵入者。更有NO.5諾伊特拉,還有N0.6葛力姆喬這樣憋屈了太久的戰鬥系狂虛,直接就衝了出去,尋找能撫慰心靈的對手去了。
  至於我,咳咳,
  好吧,戰鬥系我是沒有武器的。而輔助系,難道你要我拿著白雷當治療術發嗎?
  你說我好歹是烏爾奇奧拉的副官,拜託我至少拿出點副官的樣子?
  去TNND副官,昨天晚上他一直用鄙視的眼神將我踹進房間裡,都沒給我留晚飯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是他副官。
  主角這種天生帶有金手指功能的生物,不是我這種衰運纏身,買袋泡麵都沒有調味包的炮灰階級能夠抵擋的,就算是站在旁邊望風,也是會被波及的。恕我沒有跟他們一起為敗壞虛夜宮的大理石做貢獻的勇氣><
  於是,秉承著哪地方沒人,我就往哪兒鑽,讓我很幸運地擺脫了迷路的可能性,在第二次就找到了最安全的總監控室。(第一次是後勤部的廚房,連下級虛都跑出去迎戰一護他們去了,全空了,這幫好戰分子= =)
  藍大BOSS不在,不知道自己躲在哪個小黑屋裡面做秘密偷窺行為呢。而市丸銀,一臉笑瞇瞇地搶走我盤子裡面的幾個零星柿子餅之後,就不計較我躲在這裡的偷懶行徑。顯然在他眼中,那幾個柿子餅比我要值錢很多。
  至於東仙要,他從以前就跟藍染進言,說我廢材到極點,根本毫無用處,而且還是當著我的面說的= =,於是這丫的就這麼直接無視我了。
  「哦呀∼諾伊特拉的運氣真差,竟然碰到最弱的一個。」市丸銀一邊啃著柿子餅,一邊瞇瞇著眼,幸災樂禍地說道。
  抬眼看去,正好看見屏幕裡面茶渡泰虎倒下的身影,一個中規中矩的拳王對上一名拿著大鐮刀的變態,就武器長度而言,茶渡也是必輸無疑了。
  「哼!」東仙要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諾伊特拉擅自離開崗位表示不滿,隨即本就向非洲難民靠攏的臉色,在看到另一個屏幕上橫衝直撞的身影的時候,越發地黑乎乎了,語氣也更加憤然地說道:「一個兩個都擅自行動,真應該建議藍染大人把這幾個不聽話的破面處理掉!」
  「真是不留情面呢∼不愧是紀律嚴明的總指揮官大人∼」市丸銀調侃了兩句,使得東仙要又是冷哼了一聲,才繼續笑瞇瞇地說道:「不過葛利姆喬這是要衝到哪兒去啊,入侵者們可是在相反地方向呢?」
  我一手拿棒棒糖,一手拿著黃瓜,表情異常淡定。天知道那幫下級虛去搶劫現實的時候,是按什麼標準收刮的戰利品。
  切∼葛利姆喬那個傢伙認路的本事可不比劍八好到哪裡去,只不過劍八走到死角的時候只會一臉不爽地繞路,可是這丫的就直接一腳踹出個大洞,橫衝過去了,整一野獸派的作風。
  一邊心裡吐槽,一邊向屏幕上還在撞牆迷路中的葛利姆喬拋去幾個鄙視的眼神。寬大胸懷如我,真的是很客觀的鄙視,絕對不是對當年他還是豹子形態的時候就咧嘴嘲笑我不認路的反射性報復心裡,真的不是!
  額……糟糕,鄙視眼神拋多了,眼角抽筋了= =
  哦!帥哥!
  手中的棒棒糖在我一激動下爆成了碎渣,相信我,以我能夠推開揍敵客家大門一層門的手力,捏易拉罐耍酷的事情咱沒幹過,但是捏爆棒棒糖的活兒,當年在面對玖蘭李士的時候就沒少干。
  我伸著脖子,死盯著被東仙要擋住了半個的那塊小屏幕,翹首以盼帥哥的回眸一笑。
  讓我死吧,竟然是同時是炮灰階級的海燕同志!
  而且那張臉在我瞄到的瞬間,就被朽木露琪亞給逼到陽光底下,再度變成了實驗試管的腦袋= =
  默默地縮回去,將手中已經報廢的棒棒糖扔到了牆角。(好孩子不要學)
  哦!爆衫!
  另一個手中的黃瓜被徹底腰斬成了兩半,我眼角猛然間瞄到屏幕的角落裡一個傢伙爆掉了身上的虛夜服,露出了不錯的身材。
  額……身材是不錯,可是N0.8的薩爾阿波羅啊,你能不能不要露出那麼扭曲加瘋狂的笑容,還一邊吞食著自己的副官恢復身上的傷口,一邊邪笑著舔著嘴唇調戲戀次和石田雨龍啊,那感覺就像是看見可以勾搭的蘿莉的怪蜀黍= =
  再次默默地退了回去,將手中掰斷的黃瓜放回點心盤裡面,我就不該指望這幫子破面裡面能有正常的視覺系美男供我觀看享用。
  「哦呀∼歪打正著∼」市丸銀戲謔的聲音又成功地吸引我伸長了脖子看過去,只見葛利姆喬又一次踹開了阻擋他前進的牆,正好踹進了織姬美眉的房間裡面。
  這,難道就是瞎貓碰死耗子,一碰一個著……
  好吧,我只能說只要葛利姆喬多蹦躂一天,小烏就得愁得多掉幾根頭髮。
  這織姬好歹是藍大BOSS托給小烏保管的人質,小豹子就這麼猖狂地給抗麻袋似的抗走了。
  抗走就抗走吧,還偏偏抗到了一護的面前。
  小草莓剛被小烏給打成了半殘,現在就讓小豹子扔過去的織姬給作弊器般地治好了,就連衣服上的洞都給補全了……
  哦∼小豹子,你太不講究了,就算小烏總是無視你的感情(誤),當著你的面勾引藍染大神(大誤),還時不時地背著你用眼球偷看其他候補情人的私生活(特大誤),可你也不能這麼干啊……
  「曉曉,你可是烏爾奇奧拉的副官呢∼」市丸銀笑得不壞好意地看著我。
  「然後?」我疑惑地看過去。
  「藍染大人將保護織姬的工作交給了烏爾奇奧拉,身為副官的你,也同樣需要保護她。」
  我很懷疑「保護的含義」,不過……
  看看屏幕上已經開始進入自由毆打狀態的某血腥豹子和某自殘型橘子頭,我乾脆把懷裡的點心盤子給扔了,貼著牆角,準備淡出市丸銀的視線。
  天殺的,我過去哪裡是保護織姬,根本是去找死!
  不知道我現在辭職不幹了成不成?
  額……好像不行,東仙要那丫的似乎也意識到我玩忽職守的偷懶行為,準備拔刀執行他總指揮官的權利了。
  丫丫個呸的,好大的靈壓,該死的東仙瞎子,該死的笑面狐狸,老娘現在可是空有靈壓,沒有武器啊!!!
  葛利姆喬當初被懲罰是掉胳膊,可別到我這裡就掉腦袋啊!!!
  淚流……
  「啊!!!是烏爾奇奧拉大人!」
  我在東仙準備拔刀的片刻指著屏幕大喊出聲,小烏同志,我頭一次覺得你是這麼的可愛。
  看,只要你一出現在事發現場,壓根就沒人關注我這麼個廢材副官到底去不去了= =
  「你在做什麼,葛利姆喬?」烏爾奇奧拉的聲音冰冷冷的,無形的壓力,就連屏幕後面的我都能夠感覺得到。除了當年他教了我三天響轉我還沒學會的時候,我還沒見過他放出這麼壓制性的靈壓,雖然面上沒有絲毫表情,但是靈壓卻恨不能撕裂了對方。
  咦!這麼說當年他到最後忍受不了的時候,豈不是想乾脆切片了我了事?
  額……不會的,不會的,我這麼聰明乖巧聽話的副官,怎麼會呢……(音:女兒,你太「自覺」了)
  「特地跑來把我先前打敗的敵人的傷治好,你究竟有什麼意圖?」看到葛利姆喬沉默著,烏爾奇奧拉再一次問道。
  「算了。」烏爾奇奧拉淡淡地撇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挺屍的一護,那蔑視的目光明晃晃地表示「就算把他救活了我也照樣能打趴下他」,隨即便將目光停在旁邊站著的織姬身上。「那個女人是藍染大人交給我的,還回來吧。」
  「我不要。」葛利姆喬向前錯開了一步,將織姬和一護擋在後面,儼然是保護的姿勢。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哼!烏爾奇奧拉,這小子是我看上的對手,你休想插手半分。女人,在我趕走搗亂的傢伙之前,趕緊把他給我治好了!」
  葛利姆喬放肆地發表著自己的意圖,話音剛落就一個虛閃向烏爾奇奧拉打去。
  啊!我記得這段劇情!
  站在門後,我一邊準備著隨時在東仙瞎子想起收拾我的時候就撒腿跑路,一邊觀看著屏幕上戰鬥的場景。
  我記得小烏可是差點報廢了小豹子一條胳膊的。
  果然,烏爾奇奧拉在葛利姆喬發出虛閃後,一個響轉轉到他的身後,伸出一指正對上葛利姆喬的胳膊,同樣用虛閃反擊了回去。
  啊啊∼我還記得小豹子可是抓了小烏的胸口的><(音:知道曉曉為毛記得這個戰鬥場景了吧)
  果然,葛利姆喬趁著地面的白沙被虛閃激起,瀰漫在空中擋住視線的時候,從小烏的身後伸出手來,探向了小烏胸前兩點……之間的那個洞。
  恩恩,幹得不錯啊小豹子,我還記得葛利姆喬用「反膜之匪」將小烏給暫時關閉在二次元空間裡面,得以爭取到時間跟一護痛快淋漓地戰鬥了一把。
  果然,天空上裂開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一隻手伸了出來,然後……
  不對不對!葛利姆喬還沒發招呢!那只爪子是誰的!究竟是誰這麼沒節操,竟然篡改劇情!
  「看來,虛王也開始行動了。」
  我猛地轉過身,藍染就站在我身後,神情有些凝重地看著屏幕,然後低下頭看著我。
  「……」
  「???」
  「曉曉。」
  「嗯?」
  「你擋道了。」
  >0<
  好吧,我確實站在門口,擋了您老的道,我立馬就讓開><
  側身讓藍染進去,屏幕上從異空間冒出來的那隻手在試圖抓住烏爾奇奧拉的衣領被掙脫開之後,不甘地開始扒開空中的黑洞。
  黑洞慢慢地展開,隱約露出後面人類的身影。
  有些熟悉的能量波動,讓我心頭一緊,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不會吧,應該不可能的吧,虛王怎麼可能是……
  「嗚……」
  一聲撒嬌似的的叫聲,白色的骨魚頭上別著一隻紫色的蝴蝶從黑洞中嗖地一下掃開擋道的那只爪子,奮勇地衝了出來,在空中撒歡的繞著圈圈,然後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逕直地向著虛夜宮的方向飛了過來。
  那是游游和蝶舞!
  我有些激動地衝到屏幕面前,失蹤了那麼久,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見它們。
  我恨不能立刻衝出虛夜宮去將那兩個小傢伙狠狠抱緊懷裡蹂躪一番。
  眼中甚至有激動地眼淚差點滾落下來,可是下一刻我便完全僵硬在那裡。
  漆黑的洞完全打開,露出裡面人類的全貌。
  金色的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身後,金色的眼睛漠然地看著下面的烏爾奇奧拉等人,就像是在看已經獵到手中的食物一般。
  是精靈王!竟然是精靈王!
  精靈王就那樣看著烏爾奇奧拉等人,突然身上的能量暴漲,手再度伸向了他們。
  藍染抬手關閉了其他幾個還在跟屍魂界戰鬥中的監控,整個大屏幕上完全展示著精靈王的畫面。
  「要開始攻擊了,虛王……」

  BLEACH 29

  話說一護等人終於組團來到虛圈準備營救被拐賣了的織姬美眉,而虛夜宮裡的各位仁兄也充分體現了炮灰的大無畏犧牲精神,奮勇地往上糊了上去。
  葛利姆喬算是其中的佼佼者,而烏爾奇奧拉算是被人拖下水的無辜人士。
  可是再無辜的他,現在也不能漠然地轉身丟下爛攤子就走了。因為某個無良的大胃王,正盯上了他這份可口的「美食」。
  對著監控室上的屏幕,我看著精靈王對著烏爾奇奧拉眼中閃動的光芒一頓胃疼。
  別看這丫的平時一臉淡然的飄渺表情,跟不食煙火的老神仙似的。可是一旦他遇上真正的「美食」,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面絕對隱藏著不亞於西索看到小果實時的瘋狂。
  強大的巫力直逼烏爾奇奧拉,完全壓制著他的靈力。而精靈王與生俱來的可怕能力,也在不遺餘力地吸食著葛利姆喬和一護等人的生命力。
  終於,第一個爆發的是這麼多年都沒學會「淡定」為何物的小豹子,一個虛閃就咆哮著轟了過去。
  豹哥威武!
  我在心中狠狠地給葛利姆喬大爺豎起了大拇指,要知道剛剛不經意間精靈王望向虛夜宮的神情,透過大屏幕,那雙金色的眼睛就彷彿直直地盯著我一般,讓我懷疑他是不是跟游游和蝶舞一樣,知曉我在這裡。
  一瞬間差點被他殺死的那一幕又在我腦中重現,驚得我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好在葛利姆喬一個虛閃拉開了戰鬥的序幕,使得精靈王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小豹子身上。
  只不過……
  「你是哪裡來的雜碎!竟然敢打攪本大爺的戰鬥!」
  葛利姆喬咆哮中,精靈王擋開攻擊,一腳踹開小豹子,轉身沒理他,逕直奔向一旁的烏爾奇奧拉。
  啪嘰,小豹子RP好,直接撞進了一護的懷裡,避免了跟大地母親親密接觸的機會。
  不過一護可就沒有那麼好命了,本就被烏爾奇奧拉打得親媽都不認識了的他,再受到精靈王無差別吸食生命力的BT能力的持續性攻擊,更是奄奄一息地彷彿隨時都能斷了氣似的。
  可是為了保護好織姬美眉,一護還是搖晃中,搖晃中站了起來。可惜還沒等站穩,就被被踹下來的葛利姆喬砸了個正著。
  「滾開,別妨礙老子幹架!」
  葛利姆喬一躍起身,順便回身在一護身上補了一腳。
  草莓君吐血三升,手都抽抽了。
  所以說,遇到戰鬥的豹哥真的威武= =
  「混蛋!你的對手是我!還有你,烏爾奇奧拉,你的對手也是我!」
  葛利姆喬鍥而不捨地又衝上前去,擋開精靈王和烏爾奇奧拉的糾纏,竟然向兩邊同時放出大型虛閃。
  烏爾奇奧拉直接揮手抵消了虛閃的攻擊,而精靈王則一手抓住葛利姆喬的胳膊,微微側身,讓虛閃擦著他的面頰而過。然後又是一腳,毫不留情地將小豹子給再度踹飛了出去。
  啪嘰,挨砸的又是可憐的小強一護同志><
  葛利姆喬怒了,一把抓起一護的領子,大聲咆哮著:「跟你說,別妨礙老子幹架!!!」
  「混蛋!要幹架,你就趕緊衝上去送死吧!!!」---BY同樣彪悍的一護。
  轟隆隆,
  能量的衝擊震得虛夜宮都顫抖了幾分,身處戰鬥中心的一護和葛利姆喬也顧不得互相揪著脖領子狂吼,趕緊閃身躲過了餘波。
  那是「王虛的閃光」!
  是當年藍染恨鐵不成鋼地用白雷轟了我好幾次,我也沒能學會的終極虛閃。
  我看著變成白花花一片的屏幕,心中一片愕然。
  精靈王很強!這是我以前就知道的。
  而且隨著封印的完全解除,那強度就連庫洛洛都聰明地選擇退避一方,不與其硬碰硬地決鬥。
  不過,當時事情發展得太快,雖然身體的本能已經發出了危險的信號,可是終究還沒等他有所行動,便已經被凌晨封進了穿越時空的隧道裡面。
  可是現在看來,能在短短的幾招之內,就能讓一向淡定的烏爾奇奧拉發出王虛的閃光,那麼我毫不懷疑,一旦給他機會靠近我身邊,奪取我性命便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實力相當的凌晨!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我靠,地球太危險了,老娘要申請去火星!
  不不,火星太近了,去冥王星!要不出銀河系吧!
  我這邊腦中已經開始考慮逃亡的時候包裡放幾袋泡麵的問題,那邊的戰鬥也已經在葛利姆喬當胸被巫力灼傷了一片,一護全身是血,烏爾奇奧拉付出了一條胳膊為代價的情況下,陷入了膠著狀態。
  屏幕上的精靈王又重新站立在穿越隧道的洞口,每次他離開太遠的距離攻擊烏爾奇奧拉等人的時候,都會被再度拉扯回去,這也是為什麼他沒能擊殺一護等人的原因。看來當初凌晨付出全身能量造成的封印效果,至今還沒有被他解除開。而洞口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縮小到只有半身的大小了。
  葛利姆喬再度衝了上去,狂暴的爪子彷彿能撕裂一切,然而卻被精靈王輕輕鬆鬆地擋開了過去。
  金色的眼睛茫然地看著虛夜宮的方向,殷紅的薄唇頭一次張開,輕輕地低語:「曉曉……」
  我靠,這年頭高科技為毛這麼發達,這麼低的喃喃自語都能清楚地從屏幕裡面發出來!
  唰!唰!唰!
  三道探究的眼神瞬間集中在我身上!
  喂喂,東仙瞎子,盲人還湊什麼熱鬧,轉過去,轉過去!
  喂喂,市丸狐狸,你不是監控官嗎,看屏幕,看屏幕!
  喂喂,藍染大神,請不要特意勾起嘴角了,你看你那笑容我就想起被忽悠了的死神眾。555,這年頭不怕賊知道,就怕賊惦記啊。請放過我脆弱的小心肝吧,它經不起您老的折騰啊!
  「開始了。」藍染轉過身不再看我,因為精靈王突然爆發出來的能量,就連身在虛夜宮裡面的我們都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生命力的流逝。
  一護已經被壓得半跪在地上,但仍固執地用自己的靈壓保護著織姬,抵抗著精靈王的力量。
  葛利姆喬也好不到哪兒去,頻頻受傷的身體,加上生命力的快速流逝,都使得他虛浮地硬撐著,才沒有倒在地上。
  烏爾奇奧拉被撕掉的那條胳膊已經在他特有的快速恢復下重新長了出來,但即使是這樣,現在的他也只能臉色蒼白地用全部的靈壓去抵擋精靈王的攻擊。
  金色的頭髮在他自己巫力的狂暴下瘋狂地飛舞著,縮小到僅有三分之一大小的洞口已經不能夠讓他衝出來近身奪取生命能量。
  從洞口伸出兩條手臂,掌心處快速地集結出兩個金黃色的能量球,毫不留情地向下面的人轟砸了過去。
  金色的光芒充斥著整個大屏幕,餘波的震動下,房間不停地晃動著,牆壁上交疊著出現裂痕。
  我毫不懷疑如果那攻擊再持續幾秒鐘,整個虛夜宮都會在餘波的攻擊下傾塌。
  「嗷!!!」
  野獸一般的狂叫,幾道亮光閃過,血從精靈王的手臂處流淌下來。
  「哦呀∼真是了不得∼」市丸銀調侃著手中緊握著斬魄刀的一護,精靈王手臂上的傷口就是他用斬月劃下的。
  「的確令人驚奇。」藍染的語氣甚是玩味,不過其中竟有淡淡的讚賞,「沒想到一個人類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我也震驚地看著屏幕上一護的身影,原本橘色的短髮延伸到了腰部,牛角一般的面具是那樣的張狂,凶暴。
  虛化!而且是完整的虛化!
  還有葛利姆喬和烏爾奇奧拉,就連他們也都完成了自己的歸刃狀態。
  三個野獸一般的男人,三個強大到讓人震撼的男人。
  洞口已經縮小到只能看見精靈王那張臉的大小,精靈王驚奇地看了看一護,又看了看烏爾奇奧拉。
  我知道這丫的粗神經壓根就注意不到自己受傷的事情,肯定是在疑惑到底是該吃一開始最「美味」的烏爾奇奧拉,還是虛化後變成最強「美食」的一護。
  跪地悲摧,為毛我要看懂這傢伙詭異的想法,我深深地為自己的大腦默哀。
  洞口快速地縮小,那雙金色的眸子最終從眼前的美食中移開視線,看向虛夜宮的方向。
  一如以前那麼淡然,一如以前那樣波瀾不驚,但是那勉強從洞口處擠出的手,以及又一次低喃的「曉曉」,卻明明白白告訴我,他知道我在這裡,他很想到我身邊。
  「嗚∼」
  白色的小身影迅速撲上,一口咬了上去。
  >0<
  不會吧,我還在想這兩個萌物迷路到哪裡去了,為毛它們又返回戰場,還,還,還……
  我顫抖著一隻手指著大屏幕,腦子裡面「還」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此刻萌物們的無恥行徑。
  只見游游一口咬住精靈王的手指,瘋狂地搶奪之前精靈王從一護等人身上奪走的生命力。而蝶舞更是幻化出無數紫色的蝴蝶,將本就好不容易才硬擠出來的手臂往洞口裡面推。
  最終露在外面的只剩下游游咬住的那根手指,游游猛地鬆開嘴,迅速地轉過身,啪地一下用尾巴將那根手指拍進了洞內。
  穿越隧道的洞口關閉了……
  偷襲!落井下石!
  怪不得經過這麼久了精靈王都沒能從穿越隧道裡面出來,敢情都是這兩個強盜的功勞!
  我一臉抽搐著看著屏幕中正吃飽了圍著蝶舞撒歡的游游,剛剛它還很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掩面,我真的很想說不認識這兩個傢伙。
  「嗚∼」
  游游又是歡快地叫了一聲,不大的小魚眼閃著興奮的光芒圍著烏爾奇奧拉,葛利姆喬還有一護轉了一圈。
  嘴角一僵,我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蝶舞已然行動。
  只見無數的蝴蝶向著那三個人飛去,瞬間將他們纏繞在其中。
  可憐的彪悍三人眾,用自身的力量抵消了精靈王的攻擊,雖然還保持著虛化和歸刃的狀態,但是身上的靈力已經沒有多少了,哪裡躲得過這突然的一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吞入了游游的大嘴之中。
  藍染大神,不要直勾勾地盯著我,那不是我家寵物,真的,不要直勾勾地盯著我!
  哦,NO!它們吞的也不是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那是披著他們皮的死神,請您不要向我伸出手啊!白雷還是黑棺我都不想嘗試啊!
  天啊,誰來救救我啊!藍大的手已經按到我的肩膀上了!請您說您不認識我吧,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路人甲啊!放過我吧!
  撲哧,撲哧,撲哧。
  游游終於心滿意足地搶購了一護等人的能量,將口中的三個肉食隨意地甩到了地上,小腦袋環顧了一周,估計是沒發現能看得上眼的食物了,然後便歡快地帶上蝶舞又一次向著虛夜宮飛奔了過來。
  它學壞了,它跟精靈王學壞了!
  我想淚奔,真的想淚奔。
  多年疏忽於訓練這項業務是我的錯,不過還是請讓我淚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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