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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夜香飄落情難離》作者:不詳【完結】

情陷靜天 60

走在林間小道上,陽光穿透茂盛的樹葉間,樹林間的小動物紛紛在裡頭穿梭,毫不畏懼生人,色彩鮮豔的鳥兒在樹上啼著美妙的叫聲,讓人不禁放鬆心情,這就是『月木』。

跟別的國家不一樣,『月木』的人崇尚自然,所以他們很少開墾破壞,因此保留不少原始的山林風貌,盛產礦石及各式藥材,『月木』為這方面輸出最多的國家,帶來不少利溢。

『月木』大多為山林地形,有些地方若沒有本地人帶路很容易迷失樹林間,有些地方是禁地,為了預防非本國人誤闖或者是走失,『月木』人都會在林裡修築道路,只要順著道路走,都可以達到你想去的城鎮。

一行人走在道路上,約有三天了,餓了就獵捕林間的動物,晚了就在找空曠的草地靠著樹幹而眠。

被飄飛凌抱著的鳳靜天,拉著他的長髮,「我身體好了差不多了,可不可以放我下來走走。」離開刀取蠱也才兩天,鳳靜天就己經醒來,精神狀況也好很多,不像之前昏昏沉沉,心口上的刀痕也才短短兩天就變成淡粉紅色,讓大夫看的嘖慣稱奇。

「不行。」傷口才合癒不久,他怎麼捨得讓鳳靜天下來,「大夫說你還要多休養。」

扭著身子,好歹他現在堂堂男子漢一直被人抱在懷裡好丟人,而且一抱就是一整天,在怎麼說他也有七十公斤重,凌的手不會酸嗎?「要不然夜抱我好了,你休息一下。」

「難到你只要鳳夜抱也不給我抱嗎?」沒有發覺自已的語氣帶著一點酸味。

伸手剝去飄飛凌上的面具,看著他絕色的臉,「因為你的手曾經差點廢掉,我怕你還沒完全復原……沒別的意思,好久沒看你的臉,反正這裡沒什麼人認識我們,都把面具拿掉吧!」整天對著假面皮訴說情鍾真奇怪。

原來是擔心我……

飄飛凌更把鳳靜天抱緊於懷中。

鳳夜來到飄飛凌面前,示意要把鳳靜天抱過來,其實他也想抱著鳳靜天,只是礙於自已個性冰冷不好意思說出。「給我。」

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把靜天交給他,但靜天都把手環在鳳夜頸上能不放手嗎,冷著那邪美的臉將靜天放在鳳夜懷中。

二話不說拉下鳳夜頭遞上唇去輕吻,鳳夜瞪大了,隨及抬起頭來直視前方不敢低頭,臉上的紅霞顯示他的羞瑟,鳳靜天懶懶的枕在鳳夜的肩頭,手指輕撫著他光潔的下巴。

「看也看過,做也故過……用不著這麼害羞,在『子闕城』的最後一晚,你不是很大膽嗎?我們三人可是玩得很盡『性』。」

「你……在說,我就把你丟下去。」清麗秀麗的臉散著寒氣,但臉上的緋紅卻洩露出他的心情。

他只道鳳夜是個外冷內熱的人,有時逗弄著他蠻好玩的,不像飄飛凌,只要逗他一下馬上就會想做色色的事,一點也不好玩。

「不用把我丟下去,只要輕輕放我下去讓我走走就好了。」

「這才是你的目地吧!」鳳夜倪著靜天,「那要看大夫的意思。」

看著濃情蜜意的三個人,大夫看了生心羨慕,又想起夢境中的人,心一顫,要是有個真心相許的人那該有多好……搖搖頭,算了,應該沒人敢愛上他,除非要抱著跟『他』作對。

「大夫……可以說服他們放我下來嗎?」身體向前傾手撘在大夫的肩,。

他復原的第一件事原本想問大夫夢境裡的事,畢竟是很私人的事,他還是覺得找兩人獨處比較恰當,但夜跟飛凌黏的很緊找不到機會,不過他現在比較好奇大夫的長像,在這之中就只剩他沒以真面目示,而且大夫看到夜跟飛凌完全沒有一絲驚豔,彷彿他們只是路人甲乙丙。

「就讓王爺下來走走,王爺的復原速度比平常人快上一倍,適當的活動對身體不錯。」

「既然大夫都這麼說了……」鳳夜輕柔的把鳳靜天放下來。

雙腿一落地,鳳靜天在鳳夜耳邊底語幾句馬上抱起飄飛凌往前奔去,才一眨人就消失在他們視線。

「他們要去那裡?」

鳳夜還是寒著一張臉,「只是有人病發,不要緊的……我們繼續走,待會就會合。」

「大夫,現在只有我們,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嗎?是普通的大夫還是……離王?」

該來還是會來的,「看來不說不行,我另一個身分是『康州』的王爺,因先父衛國有功而封為王爺,我也只不過是沾了父親的光世襲他的地位,因在下生性淡泊不喜官場的明爭暗鬥,原本想請求帝王免去王爺的地位……反而弄巧成拙。」

身為鳳王爺的二王妃,他也曾經聽過一些在關『康州』離王的一些事情,離子清是『龍朝』的大將軍,其王妃為當今太后的雙胞妹妹,只是二人因病相繼過世,只留下獨子一人,只是繼承『離王』的兒子卻忽然消失無影無?……說起來大夫跟聖上也帶有些血綠關係。

大夫又在詳述著這幾年如何逃離皇帝的手下,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原以為平靜了好些年可以放下心來,但惡夢還是出現了。

「還未請教大夫的姓名……」剛剛那些談話,就可以知道離王消失的原因,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

「離澈。」帶點粉色的薄唇吐出。



有些納悶看著抱著自已的鳳靜天,飄飛凌開口,「靜,你要帶我去那?」

停下腳步,看來他輕功還不到火候,才沒一下子就累了,看來離鳳夜他們也夠遠了,時間應該充足,仔細一聽,樹林深處傳來涓涓水聲,轉個方向,鳳靜天偏離道路走向有流水的地方。

清澈冷洌的溪水透澈無比,可以清楚看到溪底的小魚及溪石,巨大的溪石林立,兩人來到隱匿的巨石中。「靜,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二話不說將飄飛凌身上的衣服剝的零零散散,微涼的手馬上罩住飄飛凌早已挺立的性器開始搓弄,「在我昏迷的近半個月你都一直這樣忍著嗎?真傻……」將那灼熱的玉莖含入口中。

「啊…靜……」飄飛凌沒有想到鳳靜天把他拉來這是來解放他高漲的慾望,最敏感的地方被溼濡的口中包圍,讓他有說不上來的快感,熱浪一波波的吞襲理智,抱著鳳靜天的頭讓他在自已下身點火,藍眸泛水,不停的嬌吟著。

這陣子情潮來泛時,他不是沒想過找人交合,但要過到最後一步時心裡感到一陣噁心,厭惡自己不想讓對方碰下去,氣的把那些人都殺掉,試幾次都一樣,而自瀆時反而覺得更空虛,無法滿足慾望,乾脆不發洩。

天知道當他抱著鳳靜天時他多想要兩人纏綿一翻,要不是他大病初癒,搞不好他會?要了他。

將飄飛凌的腿拉的更開,看見雪臀裡粉紅色的花穴,鳳靜天握著他的玉莖不停的上下舔舐,鈴口流出來的體液跟唾液融在一起流到緊閉的小穴,以手代口的撫慰性器,鳳靜天的紅舌來到花穴逗弄,舌尖伸入窄縫裡翻攪讓裡面的肌肉放鬆,但過沒多久,飄飛凌忍不住洩出乳白色的汁液。

側著身還在感受高潮後的韻味,「啊……靜,你又…唔……」

「才一次那夠。」右手探進令人銷魂的體內熟悉的觸碰某一點,左手不斷愛撫著溼滑的玉莖。

飄飛凌仰頭不斷叫喊,長髮甩動成美麗的弧線,看著如此邪豔的他,鳳靜天也覺得下腹熱起來。

要不是怕變身,此刻他真想好好的愛他一場,等到飄飛凌在洩第二次,看著手中滿是濁白的精華慢慢的舔著。「看來你忍了很久,你看積了這麼多。」

飄飛凌拉整衣服,拉下鳳靜天的頭深吻,口中有自已的味道跟鳳靜天的味道,甘甜無比。

「等到進入城鎮後,晚上可不是用手指愛你……而是……」將飄飛凌的手往自已下身一模。

「那我可真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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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61-91和外傳先完
我下再post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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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1

黑夜來臨之前,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小城鎮,打從入鎮開始,鳳靜天眼睛直勾勾盯著『月木』的人看著,必竟像這重長尖耳的人種在那時代是從未見過的,而且每個人都長的相當俊美,如果背部加上薄翅的話宛如精靈。

「我先去錢莊換些銀兩,今晚就在這找一間客棧住上一宿,順更買乾糧等一些用品。」還好他都把那些鉅額的銀兩都換成銀票,要不然『隱龍山』匆匆離去什麼也沒帶到,到時真不曉得該如何接下這段漫長的旅程。

大夫摸著小三的髮頂,「那我們去買一些藥品。」

「只有你跟小三去沒關係嗎?」

「你們幫我這麼多,我只要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大夫,唯一幫的上忙的就只有我一身的醫術,待我找到較隱匿的地方定居時,我們從此就分道揚鑣,以後有機會幫的上忙的地方,在下定會全力以赴。」

看著大夫的背影,鳳夜心裡嘆息,他有預感……大夫的命運是跟他們糾纏一起,看著鳳靜天,如果他知道大夫……還是不要跟他講好了,他們四人注定在一起的話,靜天必定會察覺,這一切就交給上天安排吧!

這時有道挺拔的身影躲在樹林後面,唰唰……人就消失在林中

沒想到……你還活著,真是意外的收獲……這次我一定會得到你。



「凌,你怎麼了?」看著飄飛凌若有所思的往空無一人的樹林間眺望。

是錯覺嗎?剛剛好像有人朝這邊看過來,那目光充滿著邪惡,獨占…「沒事。」


在客棧吃著飯菜的一夥人,鳳靜天挾了『月木』特產的山菜入口,有些口齒不清的說出自己的疑問,「我說當今『龍朝』皇帝不是野心勃勃的人嗎?我看『月木』這國家看起來不怎麼樣,為什麼遲遲不攻下來。」

大夫輕笑出來,「的確,但一個國家的強弱不能只看外表,雖然『月木』人口是『龍朝』的三分之一,而且在軍隊方面遠遠不及『龍朝』,你身為鳳族族長難到不知『月木』的人民有一項特殊才能可以跟軍隊抗衡。」

「獸。」飄飛凌喝下一口涼茶跟鳳靜天說,「鳳夜,靜不知道『月木』人的特殊能力嗎?」

「獸?那是什麼東西?」不恥下問是他的優點之一。

「靜哥哥,你不曉得獸啊!他可好玩咧!」以前認識『月木』的人,有跟他們的獸玩過,毛絨絨的好可愛。

鳳夜招來店小二,「請問可否看你的獸。」

「可是我的獸很弱並不強,你們要對他做什麼。」店小二皺著眉看著他們。

「只是看看而以,沒什麼惡意。」

店小二愣了半響,拉起衣袖顯示手宛上的黑色手鐲,「出來吧!」這時手鐲發光,外頭出現有一人高,外形似貓,長尖牙,二尾的動物出來,鳳靜天一看,忙連跑到外頭看著憑空出來的動物。

「獸的樣貌有很多種,愈是勵厲害的獸體形愈大,這一類形的獸是『月木』的主力軍,而皇族的獸更為強大,只要戰場上出現一隻,就等於一個軍營人數一樣。」他也曾看過一次皇族人所駕馭的獸,震憾的場面真令人心悸。

哇!真是太不可思議,好像魔法師跟召喚獸喔!「要怎麼樣我也能有一隻。」

「別傻了,我不是說過,這是『月木』才有的特殊能力,『月木』的人終其一生就只有一隻,這種動物只出現在『月木』的禁地,未制服過的獸是非常兇猛的。」他還從未聽聞非『月木』的人能馭獸。

真令人失望,要是自已也能擁有一隻獸,那該有多帥。

晚上鳳靜天跟夜和凌同一間房而大夫跟小三同一間。

赤裸著上身,鳳靜天從後抱起鳳夜,「夜,有心事?」火紅的頭髮散在夜的手背上鳳夜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聞著他身上散發出歡愛後那淫靡的氣味。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雖然旅途上發生不少狀況,但就是『影剎堂』遲遲沒有消息,他可不認為只要易了容就能逃過他們的追殺,他們一定在計畫什麼,加上靜天把『殿前十鬼』其中三人的武功廢掉,光是這點,說什麼他們一定會殺了鳳靜天來重整聲威。

拉開椅子坐在鳳夜的面前,「除了異能之外,頭一次我感覺到是己一無事處,讓你們為什擔心真令我說不過去面對著自已不熟悉的世界,以前所學的在這幾乎派不上用場。」

「怎麼把自已說的一無事處,靜,你是為了我們而存在,我們亦是……」飄飛凌在床上半撐起身帶著笑意看他,細白的肌膚上點點紅痕,錦被蓋住下身,跟靜在一起,他才體會到愛原來是如此美好,是他為他黑暗的人生帶入一絲光明。

「呵……頭一次聽到凌說出這麼感性的話。」低低的笑出。

聽到隔壁房傳出不尋常的響聲,鳳夜打開窗戶,只來得及看過一身夜行衣的人影扛著一個人,月光照耀在背上的人那臉上的銀白光芒……是大夫,「去隔壁房看小三,我去追人。」說完,鳳夜跨上窗框追去,鳳靜天連忙跑到隔壁只看到小三趟在地上己沒氣息,馬上回到房間對著飄飛凌說,「我去追他們,你留在這。」

「我也要去。」

撕開衣服將碎布圍在臉上,「你腿還在打顫呢?你乖乖待在房裡,我很快就回來。」

「還不是你做的這麼激烈。」

鳳靜天只是看到他笑,隨後展開紅翅飛翔於夜空中。


從高空很下看,聽到樹林間有刀劍相接的聲音,尋聲而下,看到鳳夜跟黑衣人在打鬥著,而且黑衣人武功不俗,鳳夜顯得有些吃力,只見棄刀收手準備出掌,鳳靜天速度如疾風站在鳳夜面前張開結界擋下足以讓人致命的一掌。

雖然看不見黑衣人的長像,從眼神中看出來他相當吃驚隨後又沉靜下來,「你是誰?」天底下能擋開他那一掌的沒幾個人,這小子……紅髮紅翼,是那國的人。

鳳夜的手臂被刀劃過,看在鳳靜天的眼裡怒不可邁,「你竟然傷了他……」所有的怒火全顯現在眼中,一個甩手,三人合抱的巨木應聲斷裂,緩步的走向黑衣人。

感到蒙面少年的氣勢,黑衣人覺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瞇起利眸,擺出架勢出掌。

碰!!一聲,鳳靜天毫髮無傷,週身有結界保護,連施幾掌未能傷及他一絲一毫。

「表演夠了,該我了吧!」舉起右手凝出紅色光球,正要朝黑衣人擊去,忽然黑衣人以輕功離開樹林,沒了?影。

「想跑?」正準備追上,卻被身後的鳳夜叫住。

「別追了,先找大夫要緊。」

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大夫坐在樹下,鐵面掉落在一旁,看不見他的表情,鳳靜天抓著大夫的肩發覺他低泣著。

「小三……小三……」

激動的抓著鳳靜天,「告訢我小三沒事,對不對……對不對……」

銀白的光照映在大夫的臉上,淚流滿面的看著鳳靜天。

看見鳳靜天臉上的表情,該躲的還是躲不掉……鳳夜無言的看著他們。




走到隔壁的房間,看到小三冰冷屍體橫躺在地上,衣服上有黑色焦黑手掌形狀的手印……鬼喪的『黑炎掌』,哼!他們終於找上來了。

溫熱的鼻息噴在頸間,「看見你還活著真使我高興……凌。」粗糙的手指撫著飄飛凌光裸的臂膀。

回頭看見並不陌生的鬼面具,冷冷一笑,「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送上來找死,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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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2

掬起柔軟的長髮,如上好絲綢般的滑順,著魔的盯看他那完美無暇的臉,他中罌粟的毒太深,入骨隨、入血液,當他正式掌權『鬼剎堂』成為新任鬼王,幾乎每天都進入鬼霧林裡待在他葬身的湖泮,還發瘋潛入湖底找人。

不過……原來他就在這小子的身邊。

如玉凝脂的肌膚有著紫紅的印記,鬼翼眼神一暗,「你一向不喜歡在身上留下印子的…」以前做愛時,他禁止吻他的唇、禁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是那小子留下。」由此可見他在飛凌心中的地位很重要,陪在他身邊許多年了比不上一個小子。

鳳族族長---鳳靜天,『影剎堂』有史以來第一個暗殺失敗的對象。

「你可知不知道這小子惹上麻煩的人……有人出天價要取下他的人頭。」將飄飛凌壓在自已身下,上上下下的掃著動人的姿態,「若你執意要跟他在一起,就是跟『影剎堂』作對…你有這個能奈嗎?」

伏在他的身上,幾乎快貼在他身體,溫熱的鼻息灑在臉龐看著冷洌清澈的藍眸,「如果你願意回來我身邊,鬼王這位子還你,我依舊在你旁邊,我們一起血洗整個世界,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兩人都是同一類人,體內都有噬血的渴望。

還沒遇見靜天的時候他的確有這個念頭,他也知道那時自已的作風是如何的瘋狂,如何的殘酷,一切只因為心裡感到不安,無法有所倚靠,以前的日子扭曲他的性格……現在不同了,不同……

「我絕對有跟『影剎堂』作對的實力,而且只要我在,我是不會讓你碰靜天一絲一毫那怕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怕。」在靜天中蠱的期間,他暗暗發誓,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絕不。

「你不怕我對他講出你是『影剎堂』的鬼王嗎?」

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就算靜知道他是鬼王那也是過去的事,他並不怕。

「那……如果我對他講你以前的出身,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要你。」呵呵……看著他的眼眸閃動一下,心開始亂了吧!「回到我身邊吧!只有我才不會計較你的過去。」


想在他身上蓋住那礙眼的印記,被飄飛凌一手推開,「再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宰了你。」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心軟。」那小子留不得,要盡快除掉他,不能得到飄飛凌的愛…那就把他囚在他身邊吧!

一生一世。

「想死,我成全你。」如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朝鬼翼打出一掌,鬼翼雙手護胸接下震開,衝破屋瓦站在屋頂上,飄飛凌隨及躍上去,「看來你武功精進不少,中下那一掌竟然沒死。」

揭下面具抹下嘴角的血,「你密室裡的那些密笈我練了八成,說起來我們兩個勢均力敵。」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把飄飛凌強擄回去,狠狠的愛他一回,但現在不行,兩人的實力只能算均等,若那些人趕回來,情況會對自已不利……在忍一下,他的魔功快練完了,就差一點……到時先把那小子解決,在抓飄飛凌。

「只要我手上還有『渾天太極旗』你永遠還差我一截。」

拉起黑色的斗篷,將面具帶上,「今天先放過你……等我殺他鳳靜天他們,你就屬於我了。」他差點忘了那把呼風喚雨的旗子呢!不過等到他把『魔元歸天』練成,他就成了天下第一人……哈哈哈……

雲遮去了月光…鬼翼也消失無影無?。




將人緊緊擁在懷中,神啊!這是你所顯示的奇蹟嗎?抑或著是夢,那求求你不要讓我醒,「黎徹、黎徹…」不停的喚著名,大夫仍抖著身低泣。

如果不是小三拼命護著他,就不會挨下那一掌……那人是誰?為什麼要擄走他,是龍傲派來的嗎? 如果是……是他害死了小三,發瘋似的仰天長嘯,「啊---」用力打著身後的樹幹「嗚嗚……」惹上他的人果然都沒好下場。

牢握住他的手,鳳靜天將他翻過來把他壓在自已胸前,「黎徹不要這樣,這樣小三走的會不高興的。」他不會安慰別人,只是用力抱緊他。

這感覺…這是什麼感覺,好令人熟悉,不對,他好像沒見過這個人…他為何要抱緊他,要推開,腦子是這麼想但身體卻不動作,放任他抱著他。

「哭出來,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出來。」

壓抑多年的不安,化成淚水流出……最後哭累睡去。

將大夫抱起,對著鳳夜說,「我們回去吧!留飛凌一個在客棧也不好, 攀好我的背,我們飛回去,不過可別壓到翅膀。」

翱翔於空際中,鳳靜天開口,「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直覺告訴我大夫…是我之前另一個世界時的愛人,如果我想要把他留在身邊,你們會同意嗎?」

貼著他的背,唉氣,「我們的命運都交界在一起了,而你不是曾說過你少了一份情,如果他能把你的情湊成圓滿……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可別忘了你允諾過你對我們的情意是同等,別偏坦。」

「夜,你今天講好多話喔!」

變的沉默不語。

「夜。」

「怎麼?」

「你變重了…哎呦!別打我頭。」



看著天空出現火紅的身影…是靜天,翩然落下,他看見靜天懷中的人臉色變了一下,他…怎麼長的跟靜天之前易容的人長的同個模子印出來似的,「他是…大夫?」

鳳夜開口,不知道飛凌會不會接受待會的事實,「嗯!我還沒跟你們說,他是『康州』離王—離澈,離別的離,清澈的澈。」後面兩句是講給鳳靜天聽的。

靜天更是用力的抱著睡著的大夫,果然沒錯,黎徹……離澈,雖然字不一樣但音相同,是轉世輪迴嗎?又不太像呵!雖然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唯一肯定他跟黎徹是同一個人,而他似乎有黎徹的記憶……不管,這一世,我一定會永遠伴你身邊,不會有以前的遺憾。

「這是怎麼一回事?」飄飛凌臉色有些難看的問著鳳靜天,大夫跟他的感情有好成這樣嗎?他都天天緊黏在靜天的身邊,他應該沒機會跟別人暗渡陳滄。

「他是我另一個世界的愛人,黎徹。」

另一個世界?什麼跟什麼嘛!「不懂,我只知道莫名其妙多一個跟我分亨靜天的人。」

他不曉得如何解釋他真實的身份,如果說他身體是這裡鳳族長鳳靜天,而靈魂來自遙遠的另一個世界,如此的光怪陸離,說出來沒幾個人會相信,「凌,如果你信的過我接下來我說的話……到時你就知道離澈對我是多麼重要,不亞於你們。」

毫無保留的將自已如何來到這世界的經過講給他們聽,也說明離澈以前的身份,話說回來離澈可以說是自已的初戀咧!

聽完後飄飛凌仍一副不可致信的表情,「這麼奇怪的事叫我怎麼相信,鳳夜,你相信嗎?」

鳳夜點頭,「我相信,憑我跟以前的鳳靜天相處十多個年頭,一個人的性格不可能說變就變…」相當初鳳靜天被言長老施離魂術昏迷三個多月,縱然他出去北漠這期間鳳靜天才醒來,但短短幾天一個人的生活習慣不可能差異這麼大。

「鳳夜,多了一個人服侍靜天,你不會多說什麼嗎?在放任他下去,不曉得會不會碰出第四個、第五個……」擰著眉,第一次愛上一個人,而他竟然也愛別人,一個就夠了又冒出一個。

「凌,別把我說的像花花大少,我此生只鐘情你們三個,不會在有了。」

鳳夜有些酸澀的道出,「因為我很愛靜,如果靜真的也愛他……我只能接受,就像你,當初心裡不願意,但還是接受你的存在,再怎麼說靜當初愛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也許上天捉弄他們鐘情靜天一人,無法多說什麼,他真的很愛靜天。

將離澈安置好,鳳靜天拉著他們兩個,「這一切都是我不好,但你們占我的心中極大的地位,缺一不可,不是我濫情,我是真的很愛你們。」他是何德何能得這兩位人中龍鳳的情繫於己,覺得此生沒什麼遺憾。

比起冷冰冰的權力他更愛此時的溫情。

「好……我接受他。」理由,如果這讓靜天高興不難過,他願意接受。



但鬼翼對他的那一句話,那飄飛凌心裡留下陰霾……




如果我對他講你以前的出身,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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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3

小三的死讓離澈產生相當大的打擊,簡單的將小三的後事處理好,四人又踏上了旅程,原本不多話的他更顯的沉默寡言。

除此之外,當他醒來後,鳳靜天對他的態度好像有所改變,不像以前那麼尊敬他反而多了股一絲親蜜,不知是刻意或無意,總是多了些肢體接觸,可能是他安慰的一種方式吧!有時候他會擁他入懷,想起他是有妻室的人覺得不太好,都會將他推拒。

雖然眷戀著他的懷抱…

他不行這麼做。

坐在馬車上,鳳夜跟飄飛凌兩人在外頭駕著馬,只留鳳靜天跟離澈在裡頭,鳳靜天倚著離澈的身子,發覺他身子僵了僵慢慢的往旁邊挪,伸手,將他拉到身旁貼著自已,「澈,別坐這麼遠,我又不會吃了你。」

自從離澈醒來了,他並沒有馬上對他說出兩人之間的因果關係,說出來也不能該變什麼,他打算讓離澈重新愛上他,以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及未來……不過目前是處於離澈脆弱的時候應該好好安撫他的心靈,致於感情的事以後再說。

「鳳王爺……你是有家室的人,請自重。」暗指著竹簾,表示他的妻室還在外頭,虧他在之前對他頗有好感,想他對二位愛人專情的很,沒想到也是個性好漁色之人,真是錯看他。

將他的頭壓在肩頭,鳳靜天哼著小曲,「我知道你這幾晚都睡不好,有我們在身邊你就安心的睡吧!」他每晚都很注意他親親愛人們的動作,自然也發現那晚後,離澈常常睡的不安穩,還會半夜爬起來,看他眼眶下的微青,唉~~~

以為他會對自已動手動腳,卻沒有任何舉動,靜靜的……悠揚的曲子從鳳靜天粉色薄唇吐出。

「以前……凌作惡夢時,我都哼這首曲給他聽。」不過,凌發惡夢的次數變少了,如果有他在身邊他都不會做惡夢,不曉得凌發生過什麼事,讓他心裡產生深根抵固的夢魘,他很想知道,想開口去問,但覺得又把悲慘的過往重新回憶講出,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選擇不問。

陌生又熟悉的旋律,讓他的心平靜下來,跟著他輕哼……訝異自已竟然知道下一斷的旋律,看著鳳靜天帶笑的側臉,離澈展開多天不見的笑容,那怕只是淺淺一笑。「我會陪你……」

看著離澈漸漸閤上的眼。

不離不棄。



坐在御書房裡,龍傲批閱著太監送上的奏摺,看到正跪在地上的淮上白,撤下裡頭的太監,挪大的書房裡只剩他們兩個人,龍傲勃然大怒將手上正批閱的奏摺往淮上白身上一丟,「你說什麼?鳳靜天還沒死,而且還跟離王同行!?」

哆嗦一下,「請聖上息怒……微臣沒想到鳳靜天命硬,被離王給救活了。」連派幾個用法術做出的鳥兒去監視他們的舉動,往往飛入『月木』上空國境就被當地士兵的獸給吃掉。

不得不在花重金請『影剎堂』的殺手出來,而且他們的情報網迅速沒個兩天就知道他們在那落腳過及接下來的行程。

「朕不想聽到這麼多理由,再給你一次機會……『月木』的皇帝生辰快到了,我們到時會派人出使至『月木』由你帶領,我會派百名武功高強的侍衛與你隨行,去祝壽是次要,主要的事……我不用講明吧!」將『犽龍』拿起貼住淮上白的脖子上,「此事辦不成…提頭來見我。」

「這事要辦穩密點,因為是在『月木』國境內,最好不要使兩國交惡……還有,活捉離王。」

看著氣勢非凡的龍傲,淮上白戰戰兢兢的退下。




沿著道路走,鳳靜天感到原本搖晃的馬車停駛下來,將沉睡中的離澈放好,拉開竹簾問著外頭兩人,「怎麼?」

原本一條道路一分為二,一左一右,顯然是遇到叉路,鳳夜皺著眉,「在上個城鎮打聽時沒聽說這裡有條叉路?這下可糟了。」

「隨便走一條不就行了,反正最後都會達到別的城鎮,到時在問路不就好。」鳳靜天無關緊要得說,反正『月木』修築道路不就是預防別人迷失方向,既然二條都是修築過的道路應該不會有危險。

狹眸一掃,抬起纖指,飄飛凌道,「瞧!那裡不正有個月木人,不會去問。」

跳下馬車,「我去,你跟靜在車上。」自從來到『月木』後,他們就不曾易容過了,他對靜天好說歹說無論如何都要易容才能不會突顯出自已的身份,招搖的紅色額印明顯的在大街上逛,雖然處於別國,但還是要小心謹慎。

都已經警告鳳靜天了,他依然我行我素的,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走近一身木匠打扮的月木人,「請問…那一條路是通往『尚城』?」

「喔!是左邊那一條,而右邊的路不能走,因為那邊從以前就出現一隻兇惡的獸,前一陣子這條路的柵欄被破壞掉了,我正在修,要走要往左邊走。」說完,拿起鐵槌及木椿開始敲打。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原本在敲敲打打的木匠停下手中的工作,撕下臉上的面具,原本尖耳俊秀的模樣變成彪駻粗獷的樣子,月木人特有的尖耳變的跟尋常人一般。


呵呵……你們的人頭就由我取下吧!

由其是你……鳳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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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4

兩旁參天的巨木,茁壯的枝幹、旺盛的綠葉幾乎把陽光給遮畢,陽光穿透於綠葉間零零散散的灑落在底下行進的一行人,林間的小動物毫不怕生的在裡面穿梭,鳳靜天探出頭來。

「空氣真好,讓人有精神許多。」月木真是個好地方,保持著原始山林的樣貌,接觸到一些月木人每個人都相當和善,生活純樸,若說桃花源的存在應該是指月木吧!

如果……能捨棄一切跟心愛的人生活在這,過著與事無爭的日子那也不賴,鳳靜天左抱著飛凌右擁著鳳夜擠進他們倆之間。

「你不去陪你的離澈跑來跟我們擠什麼?」皺起秀麗的眉,原本只是兩個的坐位,加上一個更顯的擁擠,沒有發覺說話中帶點酸味。

看著冰冷豔麗的容顏,會心一笑,「夜……你在吃醋。」肯定句。

「那……有?」講話結巴起來,臉側到一邊,從紅透的耳根子看起來,想必是紅了臉,在害羞,鳳靜天故意將他的臉扳正,四目交接,透藍的眸子染上一層羞澀,揮開他的手,又把頭轉過去,如此反覆,鳳靜天玩的不亦樂乎。

拉住鳳靜天的手,飄飛凌一個順勢將他壓倒在車內,枕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如血般的紅唇極為靠近在鳳靜天的唇邊,「別鬧他了,疆繩可是在他手中,你一直鬧他…萬一撞上樹怎麼辦,而且予其跟那個大冰塊打情罵俏不如跟我……」雙手不安份的上下游移。

一陣輕咳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離澈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飄移不定的眼神,就著飄飛凌壓著他的姿勢,靜天笑的跟他打聲招呼,「澈,你醒來啦!怎麼不在多睡一會,還沒到下個城鎮。」

如果在不醒來,待會豈不就上演活春宮了,離澈只是訕笑一聲來到簾子打開並固定讓徐風吹進。「醒了,精神也好多了。」坐到鳳夜的旁邊看著四週的景色,一雙結實的手環住自已,一驚,又是鳳靜天,他正懶懶的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看著鳳夜跟飛凌完全不在意靜天的舉動,離澈有些動怒。

「你們就放任他對我摟摟抱抱的嗎?」

半倚在車門,任風吹散他的髮絲,此刻的飛凌看起來美的不似真人,「我們不是放任,是接受,誰叫靜愛你。」

愛!!!他有沒有聽錯,鳳靜天愛他!

為什麼心裡會有一絲心喜?

將離澈的手貼到自已的心臟,直直的注視著,彷彿看穿內心,看透靈魂,離澈癡了…為什麼他給他有一股熟悉感,那熾愛的眼神、掌心那令人灼熱的跳動,明明以前不曾見過的,「……我們是一起的……」很自然的抱住靜天。

「對,我們是一起的…」靜天回應著,看來,離澈的記憶深處還記的一些事,沒關係,這樣就夠了。

猛然將靜天推開,離澈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剛剛是怎麼回事???差點點淪陷在他的深情中…不可否認,心悸動著,就在那一瞬,他似乎想起斷落的畫面,捉不住。

突然馬車停住,一個不穩往前倒去,正好落入靜天的懷中。

「夜,怎麼停住了。」

「沒路了。」看著中斷的道路,前方完全是一片樹林,路的盡頭停落一隻黑色蒼鷹,它凌勵的長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們

四人下了馬車,飄飛凌先開口,「看來我們是走錯囉!難怪一路上都沒半個人,而且地面也沒有任何車痕,可見這條路很久沒人使用。」

「可是那月木人跟我報的是這條路……怎會這樣?」會是故意報錯嗎?這又有什麼用意?而且他猛然想起那人好像有些奇怪……

「不然我們四個人在往前看看好了,說不定有路呢?如果沒路在回來也不遲。」

走到蒼鷹面前,正打算繞過牠,不料蒼鷹飛起撲向帶頭的鳳靜天似乎不想讓他們進入,靜天不耐的揮手,看著停在樹上的蒼鷹。

不料蒼鷹緩緩開口令他們吃驚。「前面是禁地,任何人不可進入,違者死路一條。」

會說話的鳥耶!敢情鳥類也有混種,九官鳥跟老鷹??「若我們執意前進呢。」眼神漸漸變冷,直覺這隻鳥不是泛泛之鳥,呃……?

「靜,我們走回原路好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鳳夜拉著靜天。

沒錯,依現在的情勢來講鳳夜說的對,可是靜天蠻好奇這林子深處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這隻蒼鷹守在這。

抬頭,黑白分明的烏眸冰的不像話,笑容如寒像飛雪般的冷,他最喜歡用這招對付敵人,若是平常人早就嚇的發抖不吭聲,雖然不知道這對一隻鳥有沒有用…「如果我說不呢?」只是如果喔!

狹長的鷹眼閃出綠光,有幾百年沒人敢踏入此地區,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闖入。「那只有死路一條。」說也奇怪,天搖地動了起來,蒼鷹的體形漸漸變大,就連四週的巨木也被他的身體給推倒,靜天有些吃驚,但隨及恢復過來。

怎麼像吹氣球似的變的那麼大,看著如小型輕型飛機般大小的蒼鷹,拍打著巨翅,強大的風力讓人幾乎穩不住腳,他們可是施力踏土三分深才不致被強風吹走,離澈可不像他們深厚的功夫低子,勉強的抓緊旁邊的樹幹。

仰首高啼,刺耳的聲音震的耳朵痛起來,除了靜天、離澈之外,其它人無不蓋住耳朵,看著離澈泛白的臉,再不置止蒼鷹的鬼叫,離澈一定受不了。

看到地上有顆十斤重的石頭,靜天馬上跑過去抱著石頭使用異能,一蹬,來到蒼鷹的面前,一丟,正中目標。

「閉上你的鳥嘴,吵死人了。」

看著叫不出來的蒼鷹,只見他張著利啄難過的拍著翅膀,靜天打算趁勝追擊,浮空,右手聚氣形,準備給他一擊,不料蒼鷹將石吐出,靜天身閃,石頭沒打中他落到身後,看到他口中出現銀藍色的光芒,直覺轉頭對地上的人說。

「你們快閃。」

直線光束經過鳳靜天身旁,臂膀的麻痛…是電?後看,一直線的焦土,還好鳳夜他們先行逃開,否則後果就像橫躺在路中央焦黑的馬一樣。

雷鷹?是獸嗎?
準備在吐出第二道雷光,出現另一種響徹雲霄的鳥啼,蒼鷹止了口,看著他們,「如果你們敢踏入一步,會讓你們成焦屍。」說完,展翅飛離。

鳳夜扶著離澈來到靜天面前,順手敲了一下他的頭,「都跟你講不要惹事,偏偏你還要找麻煩。」

「唉!我那知道鷹老兄脾氣這麼大,我只是說『如果』又沒說一定要進去…哼!被他這麼一搞,我倒想看看裡頭到底藏了啥玩意?」

皺起柳眉,「不行。」如此一來行程必定延後好幾天,他們可是來辦要事,可不是遊山玩水更不是在行走江湖,眼神示意飄飛凌,要他也講幾句。

飄飛凌環著胸,「我沒意見,靜想去那就去那。」

「呃……我沒意見。」看到鳳夜的眼光朝向自已,離澈低頭。

「好,二個同意,一個沒意見,一個反對,二比一……夜,我們走吧!」鳳靜天帶頭往林子走進,完全沒看到鳳夜鐵青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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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5

如疾風般飛上下飛越樹林間,來到一處山壁,熟練的飛過彎延狹窄的山洞,一瞬,光線從另一端散出,過去……竟是別有洞天。

山洞裡沒有什麼,但彩光盈繞,紅色的光芒不停的閃爍著,中央一塊巨石,上頭插著劍,光芒的來源。

巨石上臥著一隻白色靈鳥,透明的身軀慢慢成形,蒼鷹靜靜的立在一旁,一點聲音也不出彷彿怕嚇著他。

白鳥睜開眼,如血般的紅,跟劍一樣。

底下的蒼鷹化成人形,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振著背上的翅飛到半空與白鳥平視,卻不能靠近,不是不想,而是無法……只因劍身散出的熱度讓他不能接近,一但觸碰就是灼傷。「凰,你醒了……」

白鳥籠罩在光團中,退去,俊美翩翩白袍男子出現,男子的髮色以紅為主,其中摻著白髮。

帶著笑容看著高大男子,「蒼,我又睡了多久……」

「不長,半年…」比起以前一睡幾十年,半年…很快。

凰靈巧落地,展著雪白的翅膀在寬廣的洞穴中飛著,「睡太久了,翅膀都發硬,動動也好。」嗯!半年,看來身體修復了七八成了,看著插在巨石中的劍身,上頭只剩下些許裂痕。

看來吸取三百年的日月精華成效不錯,看著山洞上的空洞,當年墬落時所砸出的破洞。

這個洞穴當初是蒼的住所,那時候蒼小小的好可愛,現在長大了,個頭比他還高,不過他鳩佔鵲巢了三百年,真是不好意思,誰叫他的身體被插入巨石之中,讓他無法離開。

「咦?蒼,你還沒有找到主人啊!這不行喔!你可是獸。」每一隻獸終其一生都有一個主人,三百年了,蒼都還沒認主人。


抱著總是心如止水的凰,「你明知道我…」

「別說了。」出聲喝止。

他不是笨蛋,蒼的心意他何嘗不知,這百年來的相處,就算他在怎麼冷心寡情多少也能感受的到,他是翱翔天際的鷹,而他是被因住的凰。

蒼幽幽看著上頭散出紅光的劍,伸出手握住劍柄,凰上前制止,才不到一會蒼的手變的血肉模糊上頭帶有一些焦黑,「為什麼、為什麼……」蒼氣憤的說著,要是他能拔出這把劍就好了,這樣子凰就能離開這。

施法治療他的傷口,「我早說過,除了我的主人,沒有人可以使用這把劍,一百年前你不就試過了嗎?」這把劍是用他的身體跟那個人的魂鑄造而成,除了他之外沒人可以使用。

他的主人早就在數百年前死去,所以他注定永遠待在這裡。

蒼抱緊著白凰,「我願意永遠待在這裡。」


外面的騷動打斷兩人(鳥)?間的寂靜。

「我去外頭看看,你待在這裡。」該不會又是那群人,他們還真的不怕死,閃過嗜血的笑容,反正他殺了不少進入這裡的人也不差那幾個。

雖然不知道蒼要去那,但他除了這個山洞,那也去不成。




鳳靜天一行人穿越過樹林一直想找尋那隻會吐雷老鷹,離澈發現不遠處的山壁有個洞穴,靜天決定到裡面看看。

鳳靜天的視力異於常人,就算處於昏暗的環境也能看著清清楚楚,他真懷疑自已應該是貓頭鷹而不是什麼鳳凰才是,不過後面的人可沒有像他這樣的好視力,攤開手掌一個光球浮在手心,照亮整個山道。


「澈,你可要小心,在我們之中只有你不會武,凌跟夜你們也要注意點。」

拿起佩劍朝靜天肩上敲了一記,「你還敢要我們注意,現在我們要回頭還來的及。」寒著一張麗容,眼光發出冷箭。

出現一絲亮光,疑?到出口了嗎?瞇起鳳眼細看,那藍白色的光芒很眼熟……

把光球丟到後面,「接著。」

張開結界擋住雷光,靜天大喊,「快往前跑。」

現在不是變身後的模樣,結界是撐不了多久,快衝到前方出口才是。

「王爺,應該是往後跑,怎麼會往前呢?」

攔腰抱著離澈,鳳夜不悅的說,「都來到這個地步,他那會往後跑……如果當初你也持反對,我們也不用冒命向前。」他不像飄飛凌,靜要去那就去那,完全照著他的意。

悶笑,跟他們在一起,還挺有趣。

擋下四、五道雷光後,結界愈來愈薄,估計只能在擋下一道,在這之際,靜天看到前方站立著一道人影,他的口中似乎要吐出雷光,

看來出口要到了,鳳靜天更是加快步伐往前,在雷光吐出之前,身如疾箭衝身過去,抓住那人肩膀不顧一切往前跑,最後將那人推倒在山洞空曠處。

從男子身上爬起,拍去沾染衣服上的灰塵,希望不要壓死他。

「我不是給你們衷告了嗎?看來你們執意尋死。」

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這位老兄,我應該是第一次見你,你啥時給我衷告。」

離澈突然驚呼,「你們看他身後。」

身後?看著男子身後,沒什麼啊!「澈,他身後有沒有什麼?就只有一位大美人。」這有什麼好喳呼,要比美的話,他這邊也有,夜的冷豔,凌的妖魅……澈的柔美。

「他指的不是這個,相信那兩位男子背後長的東西你應該很熟。」飄飛凌指著他們身後的翅膀,沒有想到他們跟靜一樣都長著羽翼。

心中訝意,但表面上沒有太多表情。

沒想到他還有同類,那他算什麼…鳥人嗎?

看著前方男子碧綠的瞳眸,口中微亮的藍光,背上的翅膀…這可能嗎?

「你該不會是那隻老鷹吧?」一問。

「那…你身後的那個人該也不會是你嚴禁我們進來的原因?」再問。

如果是,那可糟了,鳳夜的臉此刻一定變成千年寒冰。「算了,我們走。」

蒼快速抓著鳳夜,雙手放電,鳳夜被電的身體虛軟使不上力,半脆在地,「想走,可由不得你們。」

距離鳳夜最近的離澈馬上接住他的身子,把上替他把脈,還好,只是輕微痲痺沒有傷及內臟。「還好沒事。」

蒼冷笑著來到靜天面前,兩手帶著電光,「是嗎,但接下來可不就這樣,這電可足以讓人變的焦黑,而你……我留到最後一個。」繞過低頭不語的他。

脖子被人抓緊,緊到指甲坎入肉中流血。

此刻的鳳靜天以在盛怒之中,肅殺之氣瀰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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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6

也許是動物天生的警覺性作祟,蒼將抓著自已脖子的手給電開,撫著脖子,手一攤……是血,眼前的男子跟之前的判若兩人。

雖然活了三百年,他一直待在這森林裡,歷練很少,所做的一切全憑自已喜好,他感覺這男子將自已的真實個性隱藏許多起來,第一次遇到如此危險的人類。

那眼神就像獅子看見獵物般的弒血

飄飛凌此時早已拿出渾天太極旗來到靜天身邊,「靜天,他交給我就行。」他不喜歡看見靜天現在的表情,一點也不像他所認識的靜天,如此的可怕。

憑他的能力要收服一隻鳥禽有什麼不容易,他會吐電……他也可以電回擊,必要時還可以將他行動封住。

將鳳夜平放地上,離澈也來到靜天面前,柔聲的說,「王爺,希望點到為止就好,留給他們一條生路。」

看著離澈的臉,殺氣銳減,「我會適可而止。」差點忘了,他不可以在這麼自傲,就是這個因素他以前才會得罪法可辛家族,把黎徹給牽連進去還害他因此死掉,不過傷害鳳夜的帳,他一定要討回來。

面對那位叫靜天的男子,蒼第一次顯的小心起來,觀察他的舉動,馬上射出雷光打算先發制人。

將結界化形為圓盾聚在右臂擋將雷光彈回,但這對屬性屬於雷的蒼,電對他來說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哼!手無寸鐵,想打贏我,別癡人說夢了。」以為用他所釋放出來的電來回擊,就可以打敗他嗎?

右頰沉重一記,應聲倒下。

十多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甩甩手,看著正爬起來的男子,「那一拳是回敬你對鳳夜做的。」

拭去嘴角的血水,蒼看著靜天,剛剛他太大意了,所以沒看清出拳的方向,「你是第一個打傷我的人類,所以你的死狀我一定給你用的慘烈。」瞇起眼睛仔細看著對方的動作,在對方動作完成前就擋下,這對天生視力好的鷹並不難。

輕而易舉的抓住靜天由下而上欲往蒼下頷打去的重拳,「太慢了,受死吧!」

才一瞬間,兩個包圍在電光中。

「靜天…」飄飛凌撕吼著,眼睛充血看著那團電光。

該死,早知無此,當初他應該反對靜天進來。

離澈則是兩眼無神,在這一刻才發覺自已的心意,驚覺原來自己愛上他,「王爺…靜…你可別死…」

兩人在雷電中莫約一刻,藍光消失,蒼滿是傷痕的不可致信看著毫髮無傷的靜天,「你……這是怎麼回事?」他應該變電的焦黑成灰才對,那他面前活生生……他是人嗎?發現他身上泛出淡淡紅光。

收起結界,朝愛人們一笑,「可別哭喪著臉,我可沒死。」他只是把結界收到最小,貼近於身,不過力量也幾乎用了差不多,看來要找個武器防身,瞧!那巨石中的劍不就是特別為他準備的。

「可惡的人類。」剛剛那一招,耗去不少電力,看著靜天朝巨石頂端躍去,展翅追上,看來他想拿起白凰。

深知只要有人碰到白凰,必會受到焚身之苦,他大可不去阻止讓那人類燒的焦黑,但他就是不想有人觸碰白凰,能碰白凰的只有他。

「你給我住手。」將電幻化成劍,朝靜天砍去。

他才不管那麼多,眼看雷劍就要過來,緊握住劍柄,咬牙將劍用力抽起,整個山都晃動起來,巨石碎裂,雙方各持長劍準備互砍……

一紅一藍的劍還未相接就被人空手擋下來。

原本佇立在一旁的白凰來到兩人之間。

蒼立刻收起雷劍,看著他,「凰……這是為什麼?」

鳳靜天翩然落下,有些不明白看著眼前俊麗的男子。

白凰單膝下跪,尊敬的對靜天行禮,「參見鳳神主子。」

主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皺起眉頭,一頭霧水,「趕快起來…」他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僕人。

白凰內心激動的看著眼前的人,看來天界的人沒有食言,真的讓主子轉世,雖然容顏不再,但那額印卻是真實的,而且他未受到焚身之苦。

在離澈的扶持下,鳳夜也來到靜天身邊,「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搞不太清楚,這個人一直叫鳳神主子。」鳳神這個名字他聽過,鳳族第一代族長,而且言長老曾說他是鳳神的轉世,如果是真的,那他應該是鳳神以前的下屬吧!

看來主子不記得以前的記憶,這不太打緊,白凰謙卑的對靜天說著,「主子不記得沒關係,總之你就是白凰的主人,這把劍是由主子的魂跟白凰的身子製成,也只有你能使這把劍。」

用身子製做而成??用活人嗎?瞪大眼看著手中的劍。

看來主子是會錯意了,「不,白凰本身是千年炎凰,死後其骨頭被鳳神鑄造成劍,因鳳神的神力讓我能幻化成人形。」

這麼說來,手中的這把劍跟眼前的人是一體,好玄喔!

靜天轉頭詢問太座們的意見,「我可以帶走這把劍嗎?」

鳳夜看著白凰,「靜對你來說是什麼?」

靜?主子這一世的名字吧!「是我的主人,我所忠誠的對象,沒別的意圖。」

良久,鳳夜點頭,「就帶走吧!」看樣子那個白凰眼中對靜天沒有一絲特殊感情,只有君臣之情宜。

「在走之前,我可不可以跟蒼說說話。」

看來是兩人分離的時候。

以為是他先離自已而去,沒想到反而是自已拋下他而走。

「你要離開我了嗎?」蒼的眼中溢滿哀傷之痛。

垂下眼睫,「對不起。」這三個字說起來異常沉重。

待在他身邊三百年,換來是只對不起三個字,蒼覺得自已很想哭。「我不會離開你的。」這句話說的堅決。

走到鳳夜面前,指著靜天「那個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看了靜天一眼,鳳夜笑的很淡,「我一生相守的人。」

「我決定了,你就是我的主人。」蒼笑的開懷,從口中吐出一顆藍白色的光丸,光丸沒入鳳夜的體內,「這是我們獸認主人的儀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主人,這光丸可以讓你抵抗電擊,而我們生命是共同的……所以你可別太早死。」

看著他手中的劍,「要召喚獸出來是需要禖界,這把劍就成了我棲生之所,需要我的時候就叫我的名字,蒼。」

蒼轉過身抱著白凰,「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

白凰看著蒼,連自己也沒發覺自己笑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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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7

看著在空中盤旋兩隻濃情蜜意的鳥,走在林中的鳳靜天抱著鳳夜滿臉黑線,原以為裡頭有什麼稀世珍寶,結果得到的只是一把劍附帶兩隻談情說愛的鳥?

「你們可不可以回劍裡頭。」

白凰聽話的回到劍身裡,而蒼不高興的落下停在鳳夜肩上瞪著鳳靜天,「把凰叫出來。」難得可以跟凰出來,當然要好好跟凰一起遊玩。

真是驕傲又任性的老鷹。

「蒼,進去。」冷聲開口,蒼瞪了一眼鳳夜,哼一聲便回到鳳夜的佩劍裡。

終於那吱吱喳喳的聲音消失,耳根清靜許多,靜天撫著夜的青絲,要不是他,夜就不會遭到電擊,歉然的看著他。

被靜天注視著,看著他一臉愧疚,「別自責了,反正有離澈這個神醫在,你還怕我死嗎?」

單手抱起鳳夜,騰出手抱一下離澈,在他髮際輕吻,「還好有你在。」耶!澈沒推開他,平時澈一定儈推阻著他,因為此時飛凌跟夜都在身邊看著。「難得你沒推開我呢?」

對於靜天的疑問,離澈吶吶的道,「因為我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雖然只是片斷。」由其是靜天受到電擊時,腦海裡浮現出以前記憶中未有的景像,好像是被迫灌入繼承別人的記憶,但又好像不是,因為他覺得那記憶中的人一個是自已,一個就是鳳靜天。

看了一下靜天,可是……記憶裡,靜天好像是女的??叫做雲靜玲。

「雲靜玲,你知道這個名字吧!」

怎麼會不知道,以前他也用這名字活了二十幾個年頭,熟到不能在熟,「這是我還沒來到這世界時所用的名字。」

「那……記憶裡的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是你囉!」


點頭,「對啊!那女人就是我。」

「什麼?!」鳳夜跟飄飛凌瞪大眼紛紛看著靜天,嘴張的可以吞下雞蛋,那誇張的表情跟他們的絕色容貌不相符,那他忍不住笑出來。

「哈哈…你們那是什麼表情。」

雖然這裡女人的比例很少,但他們也看過女人,不就是柔柔弱弱需要?者保護,如果靜天在以前的世界是個女的……呃……他們不就被一個女人壓!不對,靜天與生俱來的氣勢不像是女人才有,騙他們的吧!

看得出來他們一副不可致信的表情,「這是真的,你們回想一下我們第一次歡愛的情形,為什麼我會百般逃離,這算是其中一個因素。」而他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剛開始跟男人做愛他覺得很奇怪,但久而久之也習慣了。

他很喜歡看他們那充滿情慾的表情,性感致極。

「離澈,你真的沒記錯嗎?」兩人同時問。

柔美的臉羞紅起來,「我怎麼會記錯呢?」藍眸閃啊閃的,他的記憶中還有兩人交纏的畫面,手中似乎還存留著『她』姣好的身段,是女人沒錯。

那是什麼表情,好像他曾經是個女的是很不得了的事,有必要這麼訝意嗎?好像飽受打擊。「反正不管過去怎樣,已經追不回了,只要能在一起,管我以前是男是女…」

可是一想到他們被個女人壓過,心裡總是覺得說不上來的怪異。

「看來我可以好好消化一下。」想到以前殺人如麻的他,殘忍冷酷的自已,竟然被曾經以前是女人的靜天給上了。

飄飛凌突然停住,拉著靜天,「大家先不要走。」話才一落,前方的地上爆烈出一道烈縫,「別鬼鬼祟祟的,快出來。」

靜天額上流下一些冷汗,是自已警覺性太低還是對方隱藏太好。

前方立著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看不清長像,被黑巾給蒙住,不過他手上金光閃閃的大刀蠻眼熟的,似曾相識。

「你忘了我嗎?鬼霧林你廢掉我跟我弟弟的武功,這個仇,要殺了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不知道是誰放出的消息說他們的武功被廢,不只堂裡的低等殺手想殺他們取而代之,以前的仇家也找上門來。

他的弟弟們都被殺了,只留下他一個,這一切都源自鳳靜天,廢了他們武功的人,好不容易擄了宮庭御醫威脅他治療傷口,不然不曉得要被追殺多久,鬼久、鬼食,哥哥一定拿鳳靜天的人頭拜祭你們。

「靜天,他是誰?」

「嗯……算是仇人吧!澈,退後一點,他是來殺我的。」他想起來了,他不就是老是色瞇瞇想上他的鬼霸嗎?

「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這裡出現兇殘的獸來殺了你們,看你們平安的走出來,有些出乎意料。」難到那隻獸被他們給解決了?那也罷,對附那隻獸想必花去不少力氣,而裡面稱得上高手的鳳夜虛軟無力,而鳳靜天並沒有變成紅髮的樣子,看來他跟平常人無異。

不過他身後那兩位到是個美人胚子,由其是穿黑色衣服的,鬼霸的眼中流露出色慾,垂涎的看著飄飛凌,他第一次看見美的驚人的絕色,等殺了他們…嘿嘿,老子好好疼愛你。

「我們路上遇到的月木人是你扮的?」他就覺得奇怪,月木人體態一向修長優美,怎麼會長那麼高大。

「靜,我來對付他。」小角色一個,而且他可不希望發生令他心臟停止的事情,就像不久之前。

而且他那色利薰心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掃,讓他很不悅。

靜天到也識趣的退下,他信的過飄飛凌,他們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他,幾手探不到底限。「要小心點。」不忘叮寧。

「小美人,你還是乖乖的在旁邊就好,要是傷了你的臉蛋,大爺我可是會心疼的。」鬼霸仍不知死活的調笑著,如此佳人只要躺在他身下扭腰滿足他就好了。

「不用十秒。」暗紅的唇,吐出一句。

「什麼?」

「殺你,不用十秒。」

「呵…如果你殺的了我在說吧!」

攤開手掌,黑氣泛出,不一會,黑色的渾天太極旗握在手上,看著鬼霸那充滿恐懼的臉,不斷抖動的身子。

渾天太極旗,他就是消失已久的前鬼王。

膛目,「鬼……鬼……」還來不及說完,看著心臟不流血,旗棍直直插入,應聲倒地。

看著發著黑光的令旗,看來也好久沒餵血給他,正巧有一個送上門來。

「就這樣沒啦!」他還以為可以看到一場精彩的打鬥,看來雙方實力太大,一下子就結束。

「當然要速戰速決,我們不是擔誤很多時間,對不對,鳳夜。」

「這話從你口中說出真命我驚訝。」他可沒有忽視鬼霸的臉色瞬間變的死白,看飄飛凌好像看到鬼一般,一直喊他鬼……,可惜還沒講完就死了。

這之中必有隱情,必要時,私下問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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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靜天 68

經過二、三天的漫漫路程,已來到『月木』天子腳下的成都,可說是『月木』最繁榮的城鎮---『月城』。

不難發現,這一陣子『月木』好像在舉行重要的慶典,到處都可以看到熱鬧的景像,路上都可以看到各國使臣帶著貴重物品進城,由其『月城』更為熱鬧,到處都有各式雜耍及大小攤販,還有搭戲台演戲。

「最近是有重要的慶典嗎?怎麼這麼熱鬧。」嘻!好像在辦廟會,這裡的繁榮程度不比『靖州』差。

「可能是『月木』的皇帝們的生辰到了吧!」以前在『隱龍山』時,因地處『龍朝』邊境離『月木』不是很遠,所以曾有幾次替月木人治病過,他們有提到過希望他能參加他們皇帝的生辰大典,算算時間,應該是這幾天。

「皇帝們??」他可沒有漏聽喔!『月木』是有兩個皇帝不成。「鳳夜你知道嗎?」

「嗯,是有聽說,但詳細情形…不太清楚,一國二皇是各國百年來從未發生過,不過這應該跟他們身上與生俱來的印記有關吧,就跟你額上的印記一樣,『月木』未來的王,身上也是有獨特的印記。」當年發佈這消息時還震驚各國,二個皇帝共同治理一個國家是前所末聞的事,不怕造成內部分成兩派嗎?

經歷了多年,『月木』從未聽說內亂的問題,反而迅速成長,讓一直處心機慮擴大領地的龍傲也不敢冒然出手。

「鳳夜說的沒錯,是跟印記有關,歷代月木皇帝背上都有特殊圖騰,而這一代的兩位皇子竟然出現這種圖騰,一人一半,依照從古流傳下來的規定,及眾大臣們的意見,破例出現兩位皇帝,月日皇管理內政,月夜皇則是軍事及對各國間溝通。」

看著飄飛凌,「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勾手挑起靜天下頷也不在乎是否會被人看見,一記輕吻,「這又不是什麼重要機密,並不難打聽。」以『鬼剎堂』所得知的情報,這才一小部份,不管是地方還是深宮內院,他都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密秘…或者是一些醜聞。

不知道是誰先喊出,皇帝要出來的消息,『月木』的人民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全部來到『月城』最大的官道上。

被人潮擠著無法動彈,不得已,拉著離澈輕點躍上附近客棧的屋沿上觀看,而且這樣看得蠻清楚的。

四位騎著駿馬的?查兵先探路,沒有異常其中一位拿起號角吹響,低沉渾厚的聲音傳開來,從遠處聽到樂隊彈奏樂曲,接著就是印入眼簾的是五十多名整齊劃一的樂官,隨後跟著翩然起舞的舞官,接著數百位騎兵。

聲勢真浩大,這麼一長串隊伍都還沒看到正主兒。

過了一刻,終於看到隊伍中有一頂富麗堂璜的大轎,轎頂四角刻著神獸,他們嘴裡刁著價值不斐的夜明珠,紗幔層層隨風揚起,道路兩旁的杏樹花瓣在空中細細飄落其中。

轎子所到之處凡者月木的子民無不伏身下跪,表答最尊貴的敬意。

靜天伸長脖子想一窺『月木』兩位君王的容顏。

風,挑起紗幔,見著兩名少年分別穿著一白一黑的皇袍,華麗的袍子上繡著既不是龍,也不是鳳,一種形似半鷹半獅的神獸,頭跟翼像鷹,身似獅子。

兩人完美長的一模一樣,對於那兩位皇帝靜天實在找不出形容詞出來,若要給他們冠上一個詞來形容,清麗脫俗比較恰當,有如仙人之姿,因為身旁的飄飛凌已經美到人神共憤。

白衣皇帝給他的感覺就像書生一樣,溫文儒雅,就像天上的明月令人感到溫柔安心,一點帝王氣勢也沒,反而是趴在他腿上的黑衣皇帝比較有壓迫感,隱約透露出如豹子般危險的氣息,跟他是同類型的人,天生的王者。

「他們看起來好年輕喔!看起來才二十左右。」哇!那他們不就十幾歲就成了皇帝。

「年輕?靜天,過了壽辰他們就滿二十九了,年紀比你還大。」

靜天怪叫,「什麼?就跟你一樣長了一副娃娃臉欺騙世人。」前幾天才知道離澈其實二十有七了,惹得他們一夥人瞪眼瞧他,在他們之中離澈看起來年紀最小,沒想到他年到竟然比飛凌還大。

皇轎上的兩人,月以黯柔順的趴在兄長的膝間,整個人像隻黑豹,優雅而庸懶,抬頭看著以晝笑著看著底下的人,那笑容如月色般柔美醉人,以黯皺著眉,「哥,反正下頭的人又看不到,全趴在地上,你就別笑了。」他這個神經大條的哥哥可能沒發覺自已笑的時候是多麼好看。

「你怎麼知道我在笑,我不笑時臉也看起來在笑啊!」可能經常愛笑,就算板著一張臉,在外人看起來就跟微笑差不多。

他怎麼能跟以晝講,他笑起來特別誘人,引人犯罪。

月以黯起身拉齊自已的皇袍,無聊的看著生活近二十多年的城都,沒什麼改變,只是變的更繁榮,這多虧了以晝的治理,隊伍行進到某一處,眸子掃到客棧的屋沿上,那不是……



反正看過『月木』的兩位皇帝,滿足自已的好奇心,看著樓下那麼多人就開始跟飄飛凌調笑起來,而離澈跟鳳夜則沒像他們一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調笑的勇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鳳靜天。」聽見有人在叫他,下意思抬起頭,疑?這不是其中一位的皇帝嗎?他識得自己?

衣領被對方拉了起來跟他平視,由於對方是皇帝,靜天不敢冒然出手,只能感覺到他怒火正熾,連說話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你對我哥還沒死心嗎?」

刷刷刷,有三道……更正,四道視線看著自己,一時之間靜天有點愣住,「我…對你哥還沒死心?」這什麼意思,他可不記得他愛過『月木』的皇帝。

沒聽出來他口中帶著疑問,月以黯怒著麗顏,「你果然還沒對我哥死心。」下識手抬的更高,讓鳳靜天有些喘不過氣來。

飄飛凌正想出手,卻被靜天給擋下來,必竟對方是皇帝,而他們還在對方的領地之下,還是少惹點麻煩,此時心裡難勉咒罵著以前的『鳳靜天』。

那小子到底以前幹了什麼蠢事。

「把我放下來,想必這之間有什麼誤會。」

原本還在皇轎上月以晝,還在那悶皇弟一下子就不見人影,原來是跑到這,不會武的他在侍衛的保護下來到客棧下方,看著屋沿上的一夥人…忍不住讚嘆,其中三人的姿容方稱的上國色天香,由其是身穿黑衣的人,普天之下沒有人比他更美了吧!

看著以黯手拎的那個人,好像似曾見過,「耶!那不是鳳靜天嗎?你來參加我們的生辰大典啊!」那他旁邊那個白衣男子不就是鳳夜,怪不得覺得眼熟。

想當年靜天還小時,來『月木』遊玩常黏著他不放呢!

「夜皇,快請他們下來啊!叫他們一定要來宮裡住幾天。」

「日皇!」月以黯差點對兄長破口大罵,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叫人進宮裡來住,看著以晝的笑臉,真是罵不出口,僵著一張臉看著鳳靜天,「日皇說的話你聽到了吧!還不跟我們一起走。」

鬆口氣,皇帝已回到轎中,問著鳳夜,「那我們還要不要進到宮裡。」

「皇帝都親自開口,怎麼能不去。」等他們生辰過後在告辭也好。

「喔!那在順便問一下,為什麼那個夜皇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看著靜天,鳳夜輕笑出來,「我只知道夜皇向來對日皇有很重的獨占慾,而『鳳靜天』以前很喜歡日皇,可以說是『鳳靜天』的初戀。」還一副看你怎麼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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