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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 《逃奴》作者:醉塵緣【完結+番外】(靈魂穿越)

《逃奴》作者:醉塵緣【完結+番外】(靈魂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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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無關道德,純屬麻辣速食。進入逃奴,天雷轟頂。心臟不好者慎入,接受不了者請繞道。本人寫文新手,文筆也許生澀,佈局也許不深,情節也許稚嫩......這是新手的通病,請看書的親們口下留情。

簡介:“啪,啪,啪”皮鞭的入肉的聲音聲聲傳來,慘叫聲由強到弱,最後只聞鞭聲,受刑的人已經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行刑的壯漢用手拉起刑架上受刑人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對坐在一個跪趴著的奴隸背上的人稟報:“主人,那賤奴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了,那就用水潑醒了再繼續打。”那主人高壯的身軀在瘦弱的肉凳背上晃了晃,身下的肉凳奴隸努力用雙手支撐著,儘量不讓支撐不住的身軀發生顫抖,影響了主人的心情,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奴隸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壯漢答應一聲,提起牆壁邊放著的一盆冷水,對著型架上的奴隸兜頭淋下。
    一聲弱弱的呻吟,渾身是血的奴隸輕輕動了動濕淋淋的腦袋,另一個行刑的漢子抓著奴隸的頭髮,迫使奴隸的臉對著那殘酷的主人。
    這奴隸有著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想必是受刑的緣故,現在白皙的面容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發青,雙目緊閉,嘴角緩緩的流著鮮血,在一頭亂髮下看起來很悲慘淒涼。
    見那奴隸緊閉雙眼,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壯的主人恨恨的說道:“大膽的賤奴,給我狠狠的打。”說完,站起身來,拿起火盆中的一塊帶字的烙鐵,狠狠的烙在型架上的奴隸右胸上。
    “啊......”奴隸發出一聲高吭的慘叫,頭一歪,人事不知的昏迷過去了。
    又一桶冰涼的水當頭潑下,呼嘯的鞭聲緊隨其後。奴隸已經由哼哼唧唧的呻吟變得悄無聲息了。
    “主人,賤奴又暈死過去了,還要再潑醒用刑嗎?”兩個行刑的壯漢畢恭畢敬的對奴隸主稟報。
    奴隸主試了試受刑奴隸的鼻息,說道:“把他帶回牢房,給他上藥包紮,照顧好了,別讓他死了。”
    “是,主人”壯漢把奴隸從刑架上解下,拖進後面的牢房中去了。
    奴隸主對著身後跪伏一地的奴隸們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賤奴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隸們身軀一陣顫抖,又把身體和頭顱努力往地面趴的更低,對主人表示自己的順從和卑微。
    “你說什麼?斷氣了?救不活了?”牢房裡響起了一聲驚恐的大叫,主人要留下來慢慢折磨的奴隸救不活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容易遷怒的主人說不定會折磨死自己的。
    兩個行刑的壯漢呆住了,發呆一陣後急忙蹲下身用手指放在渾身是血的奴隸鼻子下,良久,也沒感覺到有一絲風動。摸了摸奴隸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沒有正常人的溫度高了。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主人對這個奴隸的興趣大的很,就這麼死了,只怕我們也活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一把捉住前來上藥的郎中,狠狠的威脅說:“都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腳慢,半個時辰的路你居然走了老半天,這人要是救不活了,你也別想再活命。還不快去救人。”說完把郎中狠狠的甩到了已經死去的奴隸身邊。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死去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只是心存僥倖,盼望可以出現奇跡。
    郎中看這兩人兇狠的模樣,不敢不裝模作樣的再檢查一次,嘴裡咕噥的說道:“不就是死個奴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個奴隸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主人看上眼,還記掛在心上,還沒吃上嘴的奴隸死了,那事情就大了,指不定暴怒的主人能把我們生撕了。”兩個壯漢苦笑。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殘暴的主人遷怒過太多人,折磨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處死的下屬也不計其數。
    一陣折騰,奇跡沒有在這個奴隸的身上出現,反而身體還漸漸的開始變涼。三人絕望了,兩個壯漢絕望之下對著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賤奴拳打腳踢,發洩怒火和心中的恐懼。
    突然,腳下的奴隸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傳了出來,壯漢們疑惑的停下了手,互相望瞭望,突然,齊齊蹲下,把手放在死人的鼻子下,良久,一點微弱的熱氣從奴隸的鼻子下呼出來,奴隸的胸脯也微微的起伏了一下,活了!真的活了!兩人高興的快瘋了,一把甩了正在發呆的郎中過來,讓他趕快救人。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斷氣的死人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郎中很奇怪,一邊給奴隸上藥,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你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快開好藥,這傷太重了,不能讓他再翹了辮子。”兩個壯漢催促郎中不要在磨磨蹭蹭的,速度點救人要緊。現在救人就是救自己啊!
    那個高點的壯漢又對另一個壯漢吩咐道:“去弄點肉湯來,給他補補元氣,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那矮個點的漢子連忙答應著去了。
    折騰了半天,地上渾身是血的奴隸終於睜開了雙眼,兩個壯漢連忙拿了兩碗肉湯給他喝了。喂奴隸吃飽喝足後,這才哐當一聲,把牢房門關了。折騰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太累人了,吩咐了一通換班的牢頭,兩人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沒死?我不是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嗎?怎麼會還活著呢?難道炸暈被人捉住了?這裡又是哪裡啊?”牢房中的奴隸趴在地上,喃喃的問著。但是空蕩蕩的牢房裡,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 本帖最後由 封域 於 2018-12-4 12: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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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逃奴

    「啪,啪,啪」皮鞭的入肉的聲音聲聲傳來,慘叫聲由強到弱,最後只聞鞭聲,受刑的人已經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行刑的壯漢用手拉起刑架上受刑人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對坐在一個跪趴著的奴隸背上的人稟報:「主人,那賤奴已經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了,那就用水潑醒了再繼續打。」那主人高壯的身軀在瘦弱的肉凳背上晃了晃,身下的肉凳奴隸努力用雙手支撐著,盡量不讓支撐不住的身軀發生顫抖,影響了主人的心情,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牙齒咬著下嘴唇,奴隸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壯漢答應一聲,提起牆壁邊放著的一盆冷水,對著型架上的奴隸兜頭淋下。
    一聲弱弱的呻吟,渾身是血的奴隸輕輕動了動濕淋淋的腦袋,另一個行刑的漢子抓著奴隸的頭髮,迫使奴隸的臉對著那殘酷的主人。
    這奴隸有著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想必是受刑的緣故,現在白皙的面容沒有一點血色,蒼白髮青,雙目緊閉,嘴角緩緩的流著鮮血,在一頭亂髮下看起來很悲慘淒涼。
    見那奴隸緊閉雙眼,看也不看他一眼,高壯的主人恨恨的說道:「大膽的賤奴,給我狠狠的打。」說完,站起身來,拿起火盆中的一塊帶字的烙鐵,狠狠的烙在型架上的奴隸右胸上。
    「啊......」奴隸發出一聲高吭的慘叫,頭一歪,人事不知的昏迷過去了。
    又一桶冰涼的水當頭潑下,呼嘯的鞭聲緊隨其後。奴隸已經由哼哼唧唧的呻吟變得悄無聲息了。
    「主人,賤奴又暈死過去了,還要再潑醒用刑嗎?」兩個行刑的壯漢畢恭畢敬的對奴隸主稟報。
    奴隸主試了試受刑奴隸的鼻息,說道:「把他帶回牢房,給他上藥包紮,照顧好了,別讓他死了。」
    「是,主人」壯漢把奴隸從刑架上解下,拖進後面的牢房中去了。
    奴隸主對著身後跪伏一地的奴隸們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賤奴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奴隸們身軀一陣顫抖,又把身體和頭顱努力往地面趴的更低,對主人表示自己的順從和卑微。
    「你說什麼?斷氣了?救不活了?」牢房裡響起了一聲驚恐的大叫,主人要留下來慢慢折磨的奴隸救不活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容易遷怒的主人說不定會折磨死自己的。
    兩個行刑的壯漢呆住了,發呆一陣後急忙蹲下身用手指放在渾身是血的奴隸鼻子下,良久,也沒感覺到有一絲風動。摸了摸奴隸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涼,沒有正常人的溫度高了。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主人對這個奴隸的興趣大的很,就這麼死了,只怕我們也活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一把捉住前來上藥的郎中,狠狠的威脅說:「都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腳慢,半個時辰的路你居然走了老半天,這人要是救不活了,你也別想再活命。還不快去救人。」說完把郎中狠狠的甩到了已經死去的奴隸身邊。他們也知道這已經死去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只是心存僥倖,盼望可以出現奇跡。
    郎中看這兩人凶狠的模樣,不敢不裝模作樣的再檢查一次,嘴裡咕噥的說道:「不就是死個奴隸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個奴隸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主人看上眼,還記掛在心上,還沒吃上嘴的奴隸死了,那事情就大了,指不定暴怒的主人能把我們生撕了。」兩個壯漢苦笑。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殘暴的主人遷怒過太多人,折磨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處死的下屬也不計其數。
    一陣折騰,奇跡沒有在這個奴隸的身上出現,反而身體還漸漸的開始變涼。三人絕望了,兩個壯漢絕望之下對著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賤奴拳打腳踢,發洩怒火和心中的恐懼。
    突然,腳下的奴隸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傳了出來,壯漢們疑惑的停下了手,互相望了望,突然,齊齊蹲下,把手放在死人的鼻子下,良久,一點微弱的熱氣從奴隸的鼻子下呼出來,奴隸的胸脯也微微的起伏了一下,活了!真的活了!兩人高興的快瘋了,一把甩了正在發呆的郎中過來,讓他趕快救人。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是斷氣的死人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郎中很奇怪,一邊給奴隸上藥,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你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快開好藥,這傷太重了,不能讓他再翹了辮子。」兩個壯漢催促郎中不要在磨磨蹭蹭的,速度點救人要緊。現在救人就是救自己啊!
    那個高點的壯漢又對另一個壯漢吩咐道:「去弄點肉湯來,給他補補元氣,一定要讓他活過來。」那矮個點的漢子連忙答應著去了。
    折騰了半天,地上渾身是血的奴隸終於睜開了雙眼,兩個壯漢連忙拿了兩碗肉湯給他喝了。喂奴隸吃飽喝足後,這才匡噹一聲,把牢房門關了。折騰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太累人了,吩咐了一通換班的牢頭,兩人回去休息了。
    「我怎麼沒死?我不是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嗎?怎麼會還活著呢?難道炸暈被人捉住了?這裡又是哪裡啊?」牢房中的奴隸趴在地上,喃喃的問著。但是空蕩蕩的牢房裡,沒有任何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2 虐奴

    「難道我遇上狗血的穿越事件了嗎?」秦銘坐在地上思考著。回憶起前不久的燈紅酒綠下,陰謀接踵而來,穿開襠褲時相交的兄弟,在金錢美女的誘惑下,對自己發出了致命的一擊。二十年的兄弟之情,換來如此結果。
    從剛剛開始的迷茫,以為自己被什麼人捉住俘虜了,但是幾日的修養後,秦銘發現不對勁,怎麼還有這種地牢呢?就這種破地牢能困住他?還有那幾個日日照料自己的牢頭,頭上的是長髮,身上穿的是難看的麻布衣服,而且寒冷的天氣還是穿著像以前看過的封神榜上的那種半截服飾,沒必要省布料省成那樣子吧?
    最不對勁的地方是自己,頭上的髮絲也太長了點吧?身上因為包得像粽子,看不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但身高就差遠了。秦銘的身高192CM 這副身軀是多少?看起來180CM都不到吧?
    這不是自己,絕對不是。秦銘心裡喊著。看來,自己真的狗血的穿越了,而且還是非常倒霉的穿越成一個囚犯。看身上如此嚴重的刑傷,秦銘決定,好好修養些日子,就從這破牢房裡逃出去。
    「嗯......嗯嗯......」壓抑的呻吟聲顯得沉悶,跪趴在地上的奴隸光著身子,垂下腦袋,雙手撐在地上,嘴裡咬著根軟木,翻著白眼,努力的忍受後庭的疼痛,不敢發出叫聲,身體隨著身後主人的律動,起起伏伏。
    高壯的主人光著下身,抱著奴隸的腰,狠狠的抽動著,舒服得發出一聲聲沉重的喘息。好半個時辰,他終於在猛然重重的抽動幾下後,身體一陣顫抖,終於停止了抽動。
    旁邊伺候的奴隸見主人已經發洩完畢,連忙遞上溫濕的毛巾,服侍主人擦乾臉上的汗珠,又用另外的毛巾為主人擦拭下體。跪著伺候完畢,無聲的退下了。
    跪在地下的奴隸拿出了口中咬著的軟木,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總算熬過來了,只是下面的卻恐怕更難熬。接過一個奴隸遞過的毛巾,他連忙把全身上下都收拾乾淨,然後對著主人的方向趴伏在地上,終於聽見主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奴隸這才放下心來,明白今天自己的服侍主人滿意了,接下來的刑罰是不會太重的。
    奴隸從地上站了起來,弓著身子退入耳房,一會,就雙手高舉的捧了條皮鞭出來,又在主人面前跪了下來,把鞭子呈送給主人,跪著背過身去,繃緊了背上的皮膚。同時把軟木迅速的塞在了口中。
    鞭子呼嘯而下,重重的打在剛剛歡好過的奴隸背上,馬上浮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奴隸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哼。這聲音明顯刺激了親自行刑的主人,只見他臉上出現了興奮的光芒,發出了震天的大笑,大笑聲中,手中的鞭子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在身前的奴隸背上,旁邊一個侍衛在小聲的唱著數。
    數到10的時候,侍衛的聲音大了許多,但是主人顯然很興奮,不願意停手,鞭子依然狠狠的抽打著跪在身前的奴隸背上。侍衛沒有停頓,繼續低聲的數了下去,當侍衛又高聲的數到20的時候。主人楞了一下,看著身前血淋琳的軀體,終於收手了。
    那奴隸滿頭大汗的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又恐慌的努力掙扎幾下,終於是對著主人跪直了,雙手艱難的高舉上頭頂,開心施虐過後的主人臉上顯得很滿意,把帶血的皮鞭丟在了奴隸舉高的手上。
    奴隸連忙捧著皮鞭,搖搖晃晃的站起,走到耳房中,把皮鞭放入水盆中洗乾淨血跡。交給了另一個一直站在耳房中管理刑具的奴隸。
    牆壁上掛著各種刑具和性刑具,背後全是血跡的奴隸打了個寒顫,再也不願意望一眼。強撐著又出去乖乖的跪伏在主人的腳下。
    主人今天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看著如此馴服的奴隸,他一邊不輕不重的伸出左腳踩著奴隸撐在地上的手指,一面笑著對旁邊的侍衛說道:「今天三奴侍候的不錯,本王就放他六天的假期養傷,十三奴和十七奴照顧好他,把帶他下去吧。」說完,腳下又用了點力,滿意的聽見身前的三奴發出了一聲悶哼。這才挪開腳,讓身邊的兩個奴隸把人攙扶出去。
    幾個奴隸又打來熱水,倒入大木桶中,服侍了主人寬衣解帶,一個陰柔美麗的少年奴隸也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站在木桶外邊為主人搓澡。
    主人舒適的呻吟了幾聲,閉著雙眼享受著奴隸的服侍。良久,對著問旁邊的侍衛問:「那個逃跑的二十七奴現在怎麼樣了,死了嗎?」
    侍衛一躬身,恭敬的回答:「二十七還沒死,牢頭稟報說上次用刑有些重了,恐怕要調養些日子。」
    「他倒是挺耐命的,打成那樣,本王還以為他活不成了呢?既然還沒死,那就好好的照料好了,本王還要好好的折磨這膽大包天的奴隸。」奴隸的生死他才不會在乎,但是這麼耐玩的玩具既然沒死,當然要好好繼續玩下去。
    「是,大王,屬下一定吩咐牢頭細心照料,定然不讓大王的玩具輕易死去。」侍衛畢恭畢敬的說道。
    大王滿意的點點頭,摸著臉上鋼針樣的鬍子,看著劍眉星目,氣度不凡的侍衛,突然覺得興趣來了。「爾樊,過來,陪本王洗浴。」向侍衛招了招手,一副色色的表情。
    「這......」這個名喚爾樊的侍衛古銅色的臉龐上頓時出現可疑的紅暈,尷尬的退後了幾步。
    大王頓時對身邊的奴隸喝道:「你們都出去。」所有奴隸都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包括那搓澡的美少年。
    一會,裡屋傳出盔甲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呻吟聲,喘息聲,拍水聲,交雜響起。




  3 折磨

    身上的傷口漸漸開始癒合,每天都癢癢得難受,看來快要能夠行動了。早就受夠了陰暗的牢房發出霉腐的氣味,再忍受幾天吧,等自己積蓄了體力,就設法逃出去吧!
    這天,郎中又過來給秦銘換藥,拆開包紮的布條,看著漸漸癒合的傷口,郎中一面上藥,一面對兩個壯漢牢頭說道:「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暫時這賤奴是死不了了。」
    牢頭互相對望一眼,一邊一個認真捉著秦銘臂膀,查看傷口癒合的情況。秦銘也沒在意,現在渾身的傷口雖然開始癒合,但是身體非常虛弱,離行動自如還相差太遠,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以秦銘任由兩個牢頭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檢查。
    不料,兩個牢頭突然把秦銘的兩個臂膀向後一扭,迅速用布條困紮結實,由矮個點的牢頭把秦銘壓結實了,然後高個點的牢頭出去,一會兒功夫,回到牢房,手裡一經多了一副鐐銬和木枷。卡卡兩聲,巨大的鐵銬銬在了秦銘的雙腳,解開了捆綁的布條,兩人合力又把手鐐銬在秦銘的雙手上,再把木枷銬在了秦銘的脖子上。
    看秦銘被鐐銬困住了,兩個牢頭嘿嘿的奸笑,對著眼冒怒火的秦銘說道:「意外吧,你以為你不聲不響的,我們就會給你騙過去嗎?你小子半年來逃跑了兩次,第一次捉回來就是在牢房中逃跑的,還打傷了幾個牢頭,你身手那麼厲害,你說我們能不時時刻刻的防範你故技重施嗎?」
    秦銘愣了下,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居然就是身手了得的人物,那怎麼還會被捉回兩次,搞得你們淒慘,小命玩完。
    高個牢頭對著秦銘說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免得多受罪,依從主人,忍上幾年,你就能被放出做個自由民,何苦逃得那麼辛苦。再說,你是怎麼逃也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的。」
    秦銘痛苦的活動了一下,扯得鎖鏈嘩啦啦響,忍不住心中苦笑連連,想不到今日居然就會被兩個牢頭給蒙蔽了,居然一不小心就著了道,太丟臉了。
    「你不要想著逃跑,你現在雖然死不了,但也只是比死人多喘幾口氣罷了。再說,你就是逃出去,也很快會被捉回來的。」矮個牢頭拍著秦銘的臉說道。
    「知道你前兩次為什麼會那麼快被捉回來嗎?」高個牢頭一把抓起秦銘的頭髮,把秦銘的腦袋拉了起來,看著秦銘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他得意的說道:「你們這些專門選來侍候主人的奴隸,每個人在選上的那天都會在背上烙印記,這印記固然是奴隸的標記,也是主人尋找逃跑奴隸的法門,因為當初治療你們的烙傷藥上有一種特殊的香料,只要人在烙傷後馬上塗抹此藥,那麼這種香味就會沁入皮膚,幾年內不會消散,要捉你們這些奴隸回來,主人只要帶上一條狗,你們就只能乖乖的被捉回來。」
    這牢頭為什麼告訴自己這個秘密?有那麼好心?
    彷彿看出秦銘的疑惑,矮個點的牢頭捏著秦銘的臉說道:「很奇怪我們會告訴你這個秘密是吧?其實不是我想多費唇舌,而是遵從主人的吩咐,讓我們把這秘密告訴你,讓你死了這條心,不要再瞎折騰。沒用的,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該死的,秦銘氣哼哼的動了動。腳鐐和手鐐是連在一起的,很短,手腳只能縮著,完全伸不直,再加上脖子上沉重的木枷,秦銘很不舒服,只這麼一會,就覺得不亞於在受酷刑。
    「很痛苦是吧?很難受是吧?」拍著秦銘的臉蛋,兩個牢頭見秦銘痛苦的模樣,笑笑說道:「這也是主人的命令,讓我們在不傷你肉體的情況下,好好折磨折磨你,磨磨你的傲氣,免得以後侍候主人的時候讓主人看了生氣。」說完,對正在收拾藥品的郎中問道:「他這身體你看能支撐多久?」
    郎中摸了摸秦銘的脈門,搖頭晃腦了好一陣,說道:「身體雖然很虛弱,傷口也還有大半沒癒合,但這種四十斤的枷嘛,扛上兩個時辰還是死不了人的。」
    這該死的狗屁郎中,這種姿勢還扛著四十斤的木枷,就是個好人也受不了,他居然說一個傷患能扛住兩個時辰,這個該死的變態。
    兩個牢頭哈哈的笑著往外走,丟下一句話來:「好好受著,兩個時辰很快就會過去的,哈哈哈哈.....」
    「匡當,」牢門關上了,三個人的大笑聲漸漸遠去。
    太難受了,秦銘努力掙扎了幾下,想找出點舒服的姿勢躺下,卻發現有這個脖子上的木枷,根本就沒辦法躺倒在地,最好的姿勢是盤腿坐著,但一個虛弱的傷患,又如何能支撐的長久,半個時辰後,腰酸背痛,汗如雨下,秦銘輕歎一聲,歪歪的靠在牢房的牆壁上,只一會兒,就覺腰背雖然好受點了,但脖子疼痛難忍。
    果然不愧是牢獄裡的黑暗手段,果然夠毒辣,還沒堅持到一小時,秦銘已經坐也不是,站也不能,躺不下,靠不著,痛苦難當。
    空曠的大殿上,大王舒適的靠在一個健壯的奴隸身上,懷裡還摟著一個俊美的奴隸,靜靜的聽完兩個牢頭的稟報,大王睜開了一直瞇縫的雙眼,問道:「那二十七現在怎麼樣了?」
    「稟報主人,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那賤奴眼現在奄奄一息,快要支持不住了。」高個點牢頭連忙回答。
    大王吩咐道:「嗯,很好,那你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從明天開始每天給二十七上三次木枷,每次半個時辰。去吧!」
    「是,主人」
    牢房中的秦雷雙眼冒著金星,脖子勒得生疼,血氣直往頭上衝,痛苦的陷入半昏迷中。
    突然覺得脖子變輕了,雙手在一陣嘩啦啦的響動後也輕鬆下來。
    迷糊中聽見那郎中的聲音:「快,你們快把他放平了,給他揉揉,讓他全身的血氣好好運行一下。」
    一陣放鬆過後,秦銘徹底暈迷過去。
    秦銘醒來時,發現脖子上的木枷已經不見,手上的鐐銬也沒再和腳上的鐐銬連接,平直的躺在牢房中。秦銘掙扎著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渾身酸痛。這帶枷之刑實在是太難熬了?
    第二日,兩個牢頭又把秦銘一翻折騰,把手腳連在一起,脖子上套上木枷。這種每日三次的酷刑,折磨的秦銘苦不堪言。這種酷刑折磨導致秦銘身上的傷口雖然慢慢痊癒,但身體和精神卻非常虛弱。一直無力逃出生天。




  4 美男奴隸集中營

    正當秦銘一愁莫展的時候,這種痛苦的折磨終於結束了。在身上的傷痕完全痊癒後,秦銘被帶到了另一處關押了很多奴隸的牢房,這些奴隸都沒有戴上手銬腳鐐,看見全身被鐐銬鎖著的秦銘,一個個都很驚奇,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比起秦銘剛剛住過的牢房,這間簡直就不能稱為牢房,大門是敞開的,隨時都能看見奴隸們進進出出,房子是寬敞的,地面乾燥,空氣清新。裡面還用木板搭了一排連著的床,鋪著新鮮的稻草,上面再覆蓋了一層皮毛。押著他的兩個士兵指著角落的一個床位說道:「二十七,以後這個床位就是你的了,以後老實點,別仗著身手好,折騰出什麼ど蛾子。」
    聽見新來的奴隸居然會有號碼?所有的奴隸都驚訝了,用羨慕加妒忌的目光看著他。在兩個士兵出去後,秦銘慢慢的挪到自己的床位邊,艱難的爬上床鋪,正想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一抬頭,居然發現屋子裡所有的奴隸都圍在了自己的床邊。
    這怎麼了?難道這裡也有牢霸,進牢的新人都要先收拾幾頓?可恨身上的鎖鏈,整得他連行動都困難,這麼多人群毆,今天這眼前虧是吃定了。
    一個有著閃亮大眼睛的奴隸羨慕的看著秦銘,首先開口:「二十七,你怎麼惹怒主人了,怎麼主人把你趕了出來呢?」
    又一位高大邪氣的奴隸酸溜溜說道:「楓,你說錯了,他根本就沒被主人趕出來,要不他怎麼還能用二十七這個號碼呢?想必主人只是想對他略施薄懲。」
    「就是,要是主人真趕二十七走,早就一腳踢到暗無天日的礦山了,怎麼會來我們這呢?」酸溜溜的口氣。
    這太奇怪了吧?怎麼那麼多人都希望去服侍什麼主人?難道他們就不想逃跑嗎?非得去伺候人?
    「嗨嗨,你別睡啊,給我們說說,主人最喜歡什麼樣的人侍候啊,好讓主人下次來選人時,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啊?」一個妖艷的男子用嬌嗲的聲音荼毒著秦銘的耳朵。
    秦銘皺了皺眉頭,不打算理他,這個什麼狗屁主人他也沒見過,鬼知道長什麼樣子?而且誰可以做我秦銘的主人,看我揍不死他。
    秦銘恨恨的詛咒著,這些日子可把他折磨的慘了。他一代黑拳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要能見到那個什麼狗屁主人,定然揍他個滿地找牙。
    突然,胸前的衣服一把被人拽住,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狠狠的對他揮舞著拳頭:「別以為你侍候過主人就了不起,你現在是被主人趕出來的廢物,被主人刑具加身,說明主人恨你入骨,能不能回到主人身邊還是兩說呢,你神氣什麼啊?」揮舞著的拳頭到底不敢打下來。
    秦銘不耐煩的撥開他的手:「主人身邊時候有什麼好羨慕的,讓你們那麼動心,你們看看我這身傷,沒死都是命大,有什麼值得羨慕。」
    秦銘身上和所有奴隸一樣,只在腰上圍了塊獸皮,裸露的肌膚上能清楚的看見全身猙獰的傷痕,凹凸不平的各種刑傷除了臉上沒有,佈滿了前胸後背和四肢。
    看著秦銘全身上下猙獰恐怖的傷痕,所有的奴隸都齊齊打了個寒顫,那個說話嗲嗲的妖媚男子歎了口氣,細聲細氣的說:「我最怕疼了,但是幾年的折磨能換來一生的自由,再怎麼疼痛,我也能忍受的了。能挨主人的刑罰,我實在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主人能給這個服侍他的機會給我嗎?」
    自由?什麼意思?挨打還求之不得?
    「是啊,有這種挨打的機會,我也求之不得,要想成為自由民,這是我們這些奴隸不多的途徑之一。」一個帥氣的奴隸也很感慨。
    「想自由,你們不會逃跑嗎?用得著受這種折磨?」秦銘很看不起這些沒點骨氣的奴隸。
    不料,一句話剛剛出口,惹來一陣哄堂大笑,有人甚至笑得滾在了地上,那個妖媚的男子笑的花枝亂顫,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我說錯什麼了?難道這些人都是自願做奴隸的?世界上還有這種天生的奴才?
    好容易笑聲漸漸停了下來,屋子裡的奴隸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訓起秦銘:「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混到主人身邊的,連帝國最基本的奴隸法令都不清楚,難怪剛剛的士兵讓你老實點呢?呵呵......
    「帝國的奴隸法令規定:奴隸都要在身上烙印,逃跑的奴隸沒有戶籍證明,身上又有明顯的烙印,根本就沒辦法跑遠。奴隸逃跑,無論任何人捉回,都能從奴隸主人手裡得到十貫錢。包庇逃奴的人家全家都會貶為奴隸。古往今來,我們就沒聽說過成功逃跑的奴隸?」漂亮大眼睛的小少年也教訓起了秦銘。
    「對待捉回來的奴隸,主人隨意折磨,為了震懾其他的奴隸,往往是會公開折磨好幾個月,才讓奴隸斷氣。我就看過一個奴隸被殘酷折磨了三個月,身上所有的血肉零件都被剔光了,日日哀號不休,最後才在一個暴風雪夜被凍死,這才解脫了。」那個帥氣男子說道。
    一雙柔軟修長的手柔柔撫摸著秦銘的胸膛,邪魅的男子用著妒忌的口吻說道:「你被主人趕出來,難道是因為你曾經逃跑的緣故?」魅惑的紅唇輕輕的親吻著背上裸露的傷痕,氣息微微有些粗重,把秦銘親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會吧?逃跑過的奴隸還能活著?主人什麼時候那麼慈悲了?」一個驚叫的聲音,非常非常妒忌,還能聽見咬牙的重音。
    其他奴隸也不相信有人逃跑被捉回來還能逍遙的活著,只聽說過逃跑的奴隸被慢慢折磨死的,和慢慢折磨還沒折磨死的這兩種。
    邪魅男子舔著秦銘的後背,喘息的說道:「逃跑的奴隸還能活著,說明主人非常非常的寵愛他,捨不得折磨死,稍微懲戒一次,還願意留下點機會。你們說,對嗎?」
    難道這個死人二十七真的是什麼狗屁主人的寵奴,聽牢頭說他曾經逃跑過兩次,兩次逃跑,居然都還活著,(嗯,雖然後面一次他真的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自己)。但畢竟這個二十七在那所有人的眼中是活著的。



  5  疑問

    秦銘問道:「難道除了做主人的侍從,就沒有其他成為自由民的途徑嗎?」
    邪魅的男子輕輕的在秦銘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舔著紅唇說道:「寶貝,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當然還是有其他途徑成位自由民的,但是比起做侍者,其他途徑的成本太大了。」
    「什麼意思?」
    「就比如說這礦山的奴隸,拚死拚活做滿二十年,也能夠成為自由民,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還沒熬滿二十年,就活活累死在礦山上嗎?就算是身體強壯的青壯,僥倖熬成自由民,但已經是病魔纏身,奄奄一息,活不了多久了。」說這話的是個強壯英俊的奴隸。
    那個帥氣的男子也接著說:「礦山做滿二十年能成為自由民,其他奴隸卻做滿三十年,四十年,都未必能夠成為自由民,甚至子子孫孫都是奴隸。即使僥倖得到主人青睞,能夠在有生之年得回自由之身,也已經是到了燈枯油盡之人,成為衣食無著,沒房子沒田地。還得承擔帝國的賦稅,還不如繼續做個奴隸呢!」
    「所以嘛,做主人的侍從奴隸雖然會受到各種酷刑折磨,日子難熬,但是主人卻很少把奴隸侍從打死或打殘的,只要熬過五年,主人就會開恩,滿任的侍從奴隸會成為自由民,而且主人還會視恩寵的程度賜下金銀,小宅第,說不定還有美女,也許主人還會繼續留下成為主人的侍衛。」邪魅男子趴在了秦銘的耳邊為他解釋。
    「我們都希望主人能看上我們呢?五年時間,即使怎麼難熬,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五年後不但是自己,就是結婚生子,子子孫孫都是自由民。怎麼算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大眼睛的少年雙眼滿是憧憬,似乎看見了自己成為自由民後美好的生活。
    原來如此,難怪這間牢房一點都不像牢房,奴隸們進進出出,要不是外室掛滿了各種刑具,秦銘還以為這只是個集體宿舍呢?
    「可惜啊,我沒寶貝你那麼幸運,都被主人趕出來了,也沒把你的二十七號收回去。我們想得到一個號碼都快想瘋了,在這接受了大半年的各種訓練,主人依然沒有挑上我,再過三個月,我就會被打回礦山挖礦去了,哎......」邪魅男子突然難過起來,妖異的桃花眼突然暗淡下來,興趣缺缺的離放過了秦銘的後背,沒精打采的走到一個床位上,翻身趴在了床上,似乎發出了哽咽的小聲哭泣。
    他這一說,其他奴隸也興趣缺缺了,不再逗弄秦銘,一個個遊魂似的各歸各位。
    那個妖艷的如同女子一樣的美男子小聲哭著說:「你去礦山,怎麼著也還能多活幾年,我再過上兩個月,就要發回軍營,回敢死營去,誰知道能撐過幾次大戰啊?」敢死營也稱奴隸營或死囚營,完全是炮灰部隊,每次戰爭,最難,最苦,死人最多的就是敢死營,有時一場大戰過後,敢死營死得一個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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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主人到

    房子裡頓時響起了嗚嗚的哭聲,就連那個大眼睛的少年,也都發出嗚嗚的哭泣聲。
    沒那麼誇張吧?就為了那狗屁主人沒選上他們折磨,就能哭成這樣子,這也太扯了吧?難道選不上真會無比淒慘。
    秦銘嘟嘟囔囔的小聲說道:「既然那麼難混,沒有活路,不會集體造反嗎?就像那斯巴達克一樣。」不過斯巴達克也沒自由多久吧?好像古代的奴隸起義都是以失敗告終,最終短暫的自由過後,是血流成河。
    想不通,就不想了,正閉上眼睛側縮著身體(手腳的鐐銬是相連的,很短,無法伸直身體)打算午睡。正迷迷糊糊著呢,突然覺得大腿一陣劇痛,連忙張開眼睛,只見幾個士兵手持皮鞭,對著床上的奴隸們一陣抽打:「快起來,主人來選侍從了。你們還賴在床上,不打算去選了嗎?」
    「啊.....」屋子裡頓時炸了窩,奴隸們飛快的跳下床,互相整理打扮。
    秦銘艱難的準備挪下床,一個像是頭領的士兵走了過來,把他的手銬和腳鐐分開了,並警告的他:「二十七,你可要好好把握好這次機會,再弄出什麼ど蛾子,當心主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說完讓倆個健壯的士兵押著秦銘出去。
    正不知道要被帶到哪去呢,卻發現只是來到外面寬敞的大刑室中,所有先到的奴隸都努力的跪趴在地上,身體和頭部盡量貼在地面上。秦銘發現人數居然很多,可能還有些是住在別的地方過來的。
    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什麼大王真要跪?要是滿地都是趴著的奴隸,只有自己一個站得筆直的,那個叫大王的主人會怎麼處置自己?
    正猶豫著要不要隨大潮流一起跪拜,後面的兩個士兵同時伸出腳,踢在了他的小腿腕上,秦銘這下不用再猶豫什麼跪拜不跪拜的問題了,雙腿自然的一曲,就跪在了地上。
    然後耳邊聽見那個士兵頭領的輕喝:「趴下,低頭。」然後覺得後背穿來一陣壓力,好漢不吃眼前虧,做為名叫二十七的奴隸還是不要那麼囂張了,免得剛剛活過來還沒兩月呢?又要死一次。誰能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那麼好運的穿越呢?要是魂飛魄散呢?
    老老實實的學著其他奴隸的模樣趴伏在地上。秦銘明顯聽見後面的兩個士兵鬆了口氣。
    難道以前的二十七比他這個二十世紀的人脾氣更臭,更硬?怎麼這些士兵好像很怕他硬頂呢?就算他的脾氣又臭有硬,得罪了所謂的主人,也不關這些士兵什麼事吧?他們那麼擔心做什麼啊?真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秦銘正趴的不耐煩了,突然聽見隊長喊到:「二十七,抬起頭來。」
    二十七,秦銘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呆了呆,才想起他就是什麼狗屁二十七。靠,什麼意思,什麼人都不叫,專門叫自己?
    正好趴的不耐煩了,秦銘連忙伸直腰,抬起頭。卻發現刑室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群人,中間為首的是個高大強壯,衣著華麗的大漢,滿面的大鬍子,濃眉深目,陰森森的眼神正盯著他打量,看來這個就是什麼大王主人了。
    秦銘被他盯得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連忙轉移目光,看向那人身後的眾人,發現全是些侍衛和侍從奴隸,每個奴隸身上都佈滿各種傷痕。想不通這些奴隸為什麼那麼希望能成為這些可憐的飽受折磨的侍從奴隸之一,看這些人身上的傷痕,受的折磨只怕不輕吧?新傷、舊傷,刀傷、鞭傷、烙傷、燒傷、棍棒傷,還有不知名的各種傷。真慘。
    「呵呵呵------二十七,你的膽子還是那麼大啊?看來這兩個月的教訓,本王還沒能讓你學乖點啊?」大王陰惻惻的開口。
    我日,我不是乖乖的跪在這了嗎?怎麼說我還沒學乖呢?你要整我就明說了吧?犯得著用這種垃圾借口嗎?鄙視你!




  7 挑選

    這拿刀的主人滿心找茬,做魚肉的奴隸只能盡量讓主人找不到下刀的理由。秦銘連忙低頭,趴地。和那些奴隸一樣,表現出他的馴服。
    秦銘的這個動作讓所有站著的人都呆了呆?這強驢什麼時候改脾氣了?居然學會低頭退讓了,沒跟大王頂著幹。
    大王也很意外,卻更高興這個強驢似的奴隸終於收起了驕傲,拜倒在他的腳下了。他對秦銘的這個動作很滿意,對那士兵頭領說道:「你把這賤奴管教的很不錯,現在馴服多了,很好。」
    那頭領連忙高興的謝恩。能得到大王開口贊,賞賜肯定少不了。
    「現在可以選拔侍從了,你們開始吧?」說完坐在了一個跪趴在他身後的侍從奴隸背上。
    身邊的幾個侍衛連忙答應一聲,各自從牆壁上取下一根鞭子,又有幾個侍從往火盆中拿起烙鐵,士兵頭領大聲喊道:「平,濱,鹿,出列?」
    秦銘聽的那大王終於放過了自己,鬆了口氣,現在聽見談論已經久的侍從奴隸選拔,忍不住悄悄抬頭偷看,反正就算有些小問題,以那大王對二十七的寵愛程度,應該也不會要了他的命吧。仔細看這些奴隸侍從到底是怎麼選拔的,以後若是真沒法逃,還得學這些侍從奴隸的方式活下去。
    三個奴隸從地上膝行至大王的面前,沒有在趴伏地面,而是用手支撐起上身。三個拿著皮鞭的侍衛一人對付一個,狠狠的在他們背上連續狠狠的抽了三鞭,三位受刑奴隸其中的一個在最後一鞭時候忍不住慘叫一聲,兩位等在一邊士兵馬上過來把他架到一邊,綁在了一付刑架上。用塊軟木堵上他的嘴巴,然後狠狠的用皮鞭抽打起來。
    又有兩位手持烙鐵的侍衛走了過來,先把兩個軟木塞在了剩下的兩名奴隸嘴裡,然後對著奴隸的後背狠狠的烙下去。兩名奴隸嘴裡發出了壓抑不住的慘哼,渾身一陣顫抖。似乎忍不住想要掙扎,又努力強忍著的模樣。終於,兩名侍衛移開了烙鐵,過來四位士兵把他們拖到了大王的面前。同時抓起奴隸的頭髮,使得大王能看清奴隸的容貌。
    大王用手托起一個奴隸的下巴,仔細的打量幾眼,一雙大手幾乎把奴隸的全身撫摸了一遍,看得秦銘一陣惡寒,奴隸自動解下了圍在腰上的獸皮,就這麼光溜溜的在大王的面前轉了一圈,張開口讓大王看牙口,做出幾個健美動作秀出了他的肌肉。
    大王捏了捏奴隸屁股上和前胸後背上的肌肉,吩咐道:「二十三,試試他的身手。」
    大王的身後一個侍從奴隸走了出來,衝著那奴隸一拳打了過去,那名待選的奴隸連忙招架,明顯那名奴隸格鬥技術比那位名叫二十三的奴隸侍從要差很遠,幾下就被打倒在地,口鼻都流出了鮮血。
    大王沒料到奴隸的身手居然那麼差,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捏著待選奴隸的下巴終於開口說道:「留下。」
    就見那奴隸興奮的連連的叩頭,然後退到了侍從奴隸們的身邊。
    另一個奴隸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大王只撫摸了一陣,挑剔的眼光看了他幾眼之後,揮手讓他退了回去。那奴隸哭喪著臉退在一邊,繼續對著主人方向跪伏地上。
    這時正在受刑的奴隸想必受刑完畢,人也昏死過去了,兩個士兵把他從刑架上解下,拖回牢房中去了。




  8 矛盾

    同樣的步驟重複的進行著,繼續著奴隸侍從的選拔。奴隸們一聲不坑的忍受各種刑罰,秀出種種形態,期望主人能夠看上,進而成為侍從奴隸。偶爾有忍受不住,慘叫出聲的奴隸,都失去了遴選的資格,並且受到重重的酷刑。
    那個妖魅的男子終於如願的成為侍從,滿臉喜氣的和侍從奴隸們站在一起。
    主人對嬌媚的小男人主人卻不大喜歡,托著他的下巴看了幾眼,皺皺眉頭,正想把他刷下去,後面的一個侍衛突然俯身在大王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大王上下打量了嬌媚的奴隸幾眼,說道:「你也留下把,我的侍衛長看上你了,以後你就時候我的侍衛們吧。不過你不是服侍我的侍從,你要做滿十年才能成為自由民。你的性命以後也由我的侍衛長掌握。」
    不管侍候哪個人,只要不是讓他滾會敢死營,他就很滿意了,哪裡會在乎多受幾年的折磨。
    大半天以後,奴隸已經全部篩選完畢,只選上了八個奴隸,和秦銘同一牢房的濃眉大眼的英俊青年也是其中之一。
    秦銘看完侍從奴隸的全程選拔,心裡拔涼拔涼的,無論是原來的侍從奴隸,還是剛剛選拔上的侍從奴隸,身手通通都不錯,甚至懷疑有幾個能和秦銘打個不相上下,下手又狠有准。比他這個黑市拳手居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全都是身手高明的人,想必沒成為奴隸之時也是個人物,既然他們寧願侍奉暴虐的大王,也沒打過逃跑的念頭,這說明逃跑的風險太大了,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
    還要逃嗎?可是繼續呆下去的話也太難忍受了,各種殘酷的刑罰,還有變態的大王主人,剛才選拔奴隸的時候,他好幾次看見大王不但揉捏奴隸的臀部,而且用手指撥弄奴隸的後庭深溝,並用手指試探了幾下秘洞。
    留下?還是逃跑?艱難的選擇。
    留下就意味著必須受五年酷刑折磨和後庭開花的痛苦。
    逃跑,必須冒著被活活折磨死的風險。
    正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突然聽見上面的大王喊到:「二十七,過來。」
    我日,難道我這個已經有號碼的人還要這樣過去給他選一次,看著身上的手銬腳鐐,媽的!想反抗都不可能,身後的兩名士兵把他架到大王的面前,這回秦銘已經不用後面的士兵踢腿腕了,乖乖的跪在了大王的面前,他心裡自欺欺人的想著:就當是二十七跪你,不是我秦銘。
    大王站了起來,一隻手抓著秦銘的頭髮把他的頭臉拉得高高仰起,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二十七,教訓了你兩次,到底學得乖些了,只是我怎麼覺得你的眼神還是那麼桀驁不馴呢?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真變得馴服了,還是假的馴服。不過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再有逃跑的行為,我會讓你親手把你折磨死。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眼睛對著眼睛,這次秦銘把這個什麼大王的面貌看清楚了,除去一臉的鋼針樣的鬍子,這暴虐的大王居然長得很是人模狗樣,濃濃的劍眉,狹長少見的鳳眼,挺直飽滿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看年齡並不太大,怎麼看都不會超過三十歲。
    只是不明白這麼一個年輕英俊又是身坐王位的人怎麼就那麼殘暴變態呢?喜歡玩這種折磨人的遊戲,天生的虐待狂嗎?
    正想著,面前的大王用右手捏著他的臉頰陰冷的說道:「二十七,給本王乖乖的轉過身去,讓本王試試你到底學乖了沒有。」說完,從一個侍衛的手上拿過了一根皮鞭,「啪,啪」虛空抽了兩下。
    也許以前的二十七每次都會出現點狀況吧,幾個侍衛就圍在了秦銘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打算隨時出手。
    媽的,不就是幾鞭嗎?當老子被瘋狗咬幾下吧?
    轉過身,秦銘咬牙閉眼,繃緊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呼嘯的皮鞭重重的抽打在後背,秦銘咬牙苦苦忍耐,原本以為像那些奴隸一般,幾鞭就抽完了,不料身後的皮鞭卻一鞭接一鞭,一鞭重過一鞭,開始還能咬牙忍受,漸漸的壓抑不住,發出悶悶的慘哼,實在忍受不住,秦銘開始了輕微的扭動,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滴落在地上,疼的他恨不能跳起身來反抗。正當他打算有所行動時,突然雙肩被死死按住,原來是早有所料的侍衛們出手了。
    記不清到底被抽了多少鞭子,正當秦銘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身後的皮鞭終於不再落下,按著秦銘雙肩的手也已經放開,秦銘聽見大王聲音在說:「二十七,看來你變得懂事多了,把你丟在這裡學規矩還是有點用處的,以後你就在這好好學規矩,什麼侍候學好了,什麼時候調回本王身邊。」




  9 疼惜

    「真想今晚就好好享受你的滋味,可惜你對本王這的規矩真是太不瞭解了,滿腦子的逃命想法,還是放你在這好好學學規矩。」說著,一雙大手已經從背後撫摸上了秦銘獸皮下的後庭,把剛剛疼的暈糊糊的秦銘嚇得一個激靈。
    感受到秦銘的突然的僵硬,大王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溫柔邪魅:「你對這事還是那麼牴觸啊,二十七,成為本王的侍從奴隸,這一關你遲早要過的,還是早些想通,免得本王玩起來不稱心意,把你打回角鬥營。」說完,重重的在秦銘的臀部捏了兩下,手指故意在深溝和菊花旁上下遊走。
    「二十七,你不但長的出凡脫俗,而且身體架構均勻,皮膚柔滑細膩,肌肉結實有彈性。玩起來手感真是太美妙了。本王的二十七,從今天七你好好養傷學規矩,本王讓士兵不再折騰你,記住了,在本王的侯國,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一用力,把秦銘抱的站直了,大王輕輕的用舌尖添著他背上的鮮血,慢慢的吻著,捨不得鬆手。
    良久終於放開了手,對著士兵首領說道:「以後本王吩咐的各種刑罰都給二十七免了,你親自教導他學好本王的規矩,調教好了,本王重重有賞。」揮揮手,讓人把快要暈過去的秦銘摻扶回牢房上藥。
    秦銘挨了一頓毒打,又險些玻璃大王侵犯後庭,實在是心力交瘁,在上藥的過程中沉沉昏睡過去。
    大王臨走依然捨不得他的二十七,把所有的侍從和奴隸們都趕了出去。單獨留在牢房,站在秦銘的床前,看著趴在床上昏迷著的秦銘,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迷戀的看著秦銘斜飛的雙眉,緊閉的雙眼上微微顫動的睫毛,挺直圓潤的鼻子,失去了血色的簿唇。每一個部位都看的非常仔細,眼神中有說不出的疼惜。
    手指撫過秦銘的臉,脖子,肩背沒有受傷的地方,那麼仔細,那麼的溫柔,哪裡還有半點殘暴的樣子。輕輕的吻了下秦銘的臉,捉過秦銘的一隻手輕輕的搓揉,看著秦銘手腕上沉重的鐐銬,皺了皺眉頭,有些惱怒的盯著秦銘。
    半響,他洩了口氣,無奈的看著秦銘,輕輕的說道:「二十七,本王該拿你怎麼辦呢?從你的眼中,本王看出你依然心有不甘,你還在打著逃跑的主意,是嗎?難道你真的不想要你的性命了嗎?」
    「其實本王真是捨不得處死你,如果你還是一心逃離本王身邊,本王也只能依照老規矩,讓你痛苦萬分的死去。二十七,活命的機會本王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讓對你本王失望啊。」依依不捨的遍撫秦銘全身上下,小心的避開秦銘身上的傷口,一路親吻著秦銘完美的身體。
    大王回宮後,賞賜給秦銘幾張獸皮褥子和上好的傷藥,同在一間牢房的奴隸們妒忌的看著士兵們小心的給秦銘的床鋪換皮褥子,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
    從那天以後,秦銘身上的鐐銬去掉了,吃的食物也非常營養豐富可口,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那位士兵頭領手拿柳枝,每天三次給秦銘講解侯國的各種奴隸法令,不管秦銘怎麼累,怎麼犯困,他都不理會,每天講解完畢,就會要求秦銘複述一遍,若是秦銘背不出來,就用柳枝對著秦銘的臀部狠狠抽上幾柳條,然後繼續講解,直到秦銘能夠背出法令,這才罷休。
    秦銘明白大王這麼做是為了打消他逃跑的念頭,讓他明白逃跑成功的幾率基本等於零,但是後果卻是他無法承擔的。幾天的律法學下來,秦銘心裡還真是拔涼拔涼的,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殘留的那麼一點點逃跑的衝動都被澆息。
    後背的鞭傷開始癒合時,大王派下了身邊的十五和十九兩位侍從奴隸教導秦明做為侍從奴隸的各種規矩和服侍大王的各種技能,以及應付大王隨時心血來潮時的方式方法。




  10 殺雞儆猴

    被迫接受教導幾天,秦銘總結出侍從奴隸的大意:「奴隸沒有任何權利,主人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做不到,也要讓主人看見你以最大的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做。」
    「主人無論要侍從做什麼,侍從都不能反抗,不能有異議,哪怕一聲小小的掙扎,也是不能有的。」
    「主人的各種變態折磨,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侍從不能提任何意見,只能忍受,忍受,再忍受。」
    「奴隸只是主人的一種財產和玩物,財產和玩物是不會說話的,所以主人的侍從奴隸們在主人的面前是不能說一個字,發出任何聲音。也就是必須在主人面前做五年的啞巴,如果做不到,主人會讓奴隸成為真正的啞巴。」
    難怪上次發現主人身邊的奴隸侍從們一聲不吭,選拔奴隸侍從凡是發出慘叫聲的都被刷了下來,原來這個大王喜歡玩虐待但是卻不想聽見受虐人的慘叫。
    十五和十九的以身相教終於讓秦銘的神經徹底崩潰,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秦銘無論如何都過不下去,這個大王太變態了,無論造成什麼後果,也必須逃跑。
    秦銘的心無比堅定。
    寬敞的大殿上,大王身披一件黑色的錦袍,對著侍衛長問道:「二十七現在學得怎麼樣了,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嗎?」
    侍衛長恭敬的回答:「前幾日那士兵頭領給二十七講授奴隸法令時,他已經漸漸的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大王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只要二十七不逃了就好,本王還真不願意下手處死他。」
    侍衛長看著大王開心的大笑,還是不得不實話實說:「可是十五和十九下去教導了二十七幾天,回來稟報說只怕二十七對侍候大王的慾望很反感,看那神情,只怕已經在計劃不顧後果的逃跑。」
    「什麼?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罰他們去侍候侍衛們一個月。」大王狠狠的說道。(他的貼身侍衛有好幾十人)
    「難道真要本王親自下手處死二十七嗎?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讓他回心轉意?」大王問道。
    侍衛長馬上回答:「只要讓二十七知道根本逃不了,而且逃跑的後果他承受不起,想必他會死心的。」
    大王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問道:「怎麼做?」
    侍衛長的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芒:「大王的礦山前幾天不是有幾個奴隸逃跑被捉了回來嗎?大王讓二十七好好瞭解瞭解逃跑的奴隸是怎麼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的。而且大王還可以帶二十七出去逛逛,讓他瞭解做為奴隸是怎樣寸步難行的。這雙管齊下,還怕他不死心。」
    大王拍手大讚:「好,就這麼辦!」
    一連幾天,牢房中的奴隸猶如在地獄中度過,特別是做為主要震懾對象的秦銘,堅強的神經都被嚇得做了幾天的惡夢,噩夢醒來,卻發現還不如繼續留在噩夢中,一天天的看見兩個逃奴被慢慢的收割走身上的各種零件,哀嚎慘叫響徹雲霄,殘酷的刑法,淒慘的大叫和漸漸看不出人形的模樣天天衝擊著他的視覺神經和聽覺神經。
    這幾天,大王每天都會過來,親手在兩個逃奴身上用刑,每天收割一兩個零件,和燒烤幾塊從逃奴身上割下的肌肉,再逼迫逃奴吃下去。
    每次用刑完畢,都會用陰冷的目光注視秦銘良久,卻什麼也不說的起駕回去。
    兩個逃奴的淒慘模樣徹底動搖了秦銘逃跑的決心,看著快要被製造成人棍的兩個奴隸在門外的樹上釘著,風吹日曬雨淋,蟲蟻啃食,求生不能,求死無門(每日都有人給上藥灌人參湯和肉湯),如此嚴厲變態的死法讓秦銘徹底絕望。
    又過了幾日,兩名逃奴已經被徹底製作成了人棍,眼睛、鼻子、耳朵、舌頭、手腳、甚至分身全都被切除,每天滾在泥塵中,卻依然留下一口氣在苟延殘喘。
    教導他侍從規矩的十五和十九不見了,換成了十二和二十一,秦銘已經徹底被嚇倒,每天渾渾噩噩的學著,卻不明白到底學了些什麼,心死的人猶如遊魂一般,什麼都沒往心裡去。
    這天大王對兩個人棍施刑完畢,卻沒有回宮,親手在秦銘脖子上鎖上只鐵項圈,秦銘發現今天在場的所有侍從奴隸都掛了只鐵項圈,很奇怪這是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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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求活

    今天的大王沒有穿那身華貴的錦袍,一身普通的將軍打扮掩飾了他的真實身份,從內城的時候起,守門的衛兵就一個個認真的檢查奴隸們的項圈,每道門都有人檢查。
    出了內城,就到了外城,城裡人來人往,有身份的人都穿著錦袍,身邊都帶著個把兩個奴隸,但大部分的人都是身穿麻布衣或獸皮,天氣雖然寒冷,大多數人卻沒有很厚抑寒的衣物,很多平民都是光著上身走在街上,光著上身的不光是平民,還有奴隸,這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脖子上都戴著鐵項圈,背上都有清楚的奴隸烙印。
    正研究著平民和奴隸的分別呢,突然聽見大王叫道:「二十七,過來。」
    連忙過去跪伏於地,大王親手解下秦銘的項圈,在他耳朵邊說道:「你不是老想著逃跑嗎?我現在讓你試驗一下逃跑成功的幾率到底有多少?你從這條街上一直走,然後出城,本王在城門外等你。」說完,把拿下的項圈放在了秦銘的手裡:「這項圈你可別丟了!」
    說完塞了件衣物到秦銘的手裡,奸詐的笑了兩聲,乘車出城去了。
    秦銘呆了半響,什麼意思?
    正發著呆呢,突然一個肩膀一痛,一個士兵用刀指著他問道:「你怎麼沒戴奴隸項圈?難道你是逃奴?」
    秦銘連忙搖頭否認,逃奴的下場他已經看過到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人誤會自己是逃奴。
    「不是逃奴怎麼沒有戴通行項圈?」士兵問。
    秦銘連忙揚起手上的項圈,士兵用刀背狠狠的抽了秦銘一下,說道:「搞什麼?項圈拿手上做什麼?不知道要戴著的嗎?」踢了他一腳,轉身走了。
    要戴上嗎?看著這只難看有難堪的奴隸項圈,秦銘決定還是裝平民吧!大王不是給了件外衣給他嗎?
    他穿上外衣,掩飾了後背的傷痕和奴隸烙印。但手上的項圈卻不敢丟棄,拿在手上朝城門口走去。
    城門口的士兵一個個的檢查著左右進出城門的人的鐵牌或銅牌,秦銘發現居然沒有任何的奴隸出城?精明的他立馬覺察出了問題,主人是故意要讓他在城門口碰釘子。
    輪到秦銘時?秦銘說道:「我不是平民,我是奴隸。」
    頓時幾個士兵圍了上前,用長矛看著他。一個領頭的小隊長問道:「奴隸是不能出城的。你到這來做什麼?」
    秦銘馬上說道:「主人讓我到城門口接他。」
    小隊長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問道:「怎麼沒戴奴隸項圈?身上的衣袍誰給你的?」
    連忙把奴隸項圈拿了出來,說道:「項圈是主人取下的,衣服也是他給的。」
    小隊長看了幾眼,說道:「把衣服脫了,項圈戴脖子上,跪在這裡等吧!你的主人要是今天沒來,你就死定了。」
    該死的大王不會故意整我吧?怎麼我現在太陽都快要落山了還沒見到他的影子?
    秦銘跪了好幾個時辰了,跪得又累有餓,頭暈眼花。快要到時間關城門了,幾個衛兵依然沒有見到什麼主人出現,已經頻頻用目光打量著秦銘,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就在快要關城門的時候,終於看見大王的一大隊人馬出現在城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秦銘,大王戲虐的說道:「二十七,你很聰明啊,本王還以為今天要去城防司的地牢裡找你呢?」
    我靠!就知道這王八蛋沒安好心。
    回去的時候,大王把秦銘叫到車上,對他上下其手,感受著他渾身的僵硬,戲虐的笑著:「這回你該明白沒有身份的奴隸是根本逃不了了吧,二十七,你死了逃跑的心吧,乖乖的侍候本王五年,本王放你高飛。」
    見秦銘依然身體緊繃,僵直,大王一面搓揉一面說道:「二十七,本王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花了很多的耐心,難道你還沒有想通嗎?你這副模樣伺候本王,本王怎麼會有性趣呢?」
    「二十七,你已經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奴隸了,是我的財產,就是想死,也得先經過本王的同意,放下你的驕傲,放下你的自尊,做為一個奴隸,這些都是不能有的。」看著秦銘迅速暗淡的目光,大王有些心疼,對著秦的嘴巴輕輕啄了兩下,安慰道:「好吧,今天我不逼你,你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後本王會接去接你的,希望你到時候已經準備好了。不要讓本王一直等得失去耐心。」
    讓兩個士兵送了秦銘回牢房,順手送給他兩隻剛剛獵來的肥美野兔。讓他回去好好補補身體。
    在牢房外,秦銘對著兩個滾在泥地裡的人棍呆呆的望了半晌,終於想通了,這是個奴隸社會,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自由社會,在這裡,做為一個奴隸,沒有任何權益,沒有任何尊嚴。
    奴隸就是奴隸主的一個財產,一個玩具,要怎麼擺弄都由奴隸主。不想死就得屈服在奴隸主的腳下,就是想死,也要奴隸主開恩才有機會死。
    想通了,秦銘決定就當自己這五年就是二十七,是個死人,任由大王對自己這死人如何折騰。只有熬過去,五年後才有秦銘這個活人自由自在的活在世上。
    把野兔交給士兵頭領收拾烤好了,自己吃了半隻,另外一隻孝敬士兵頭領,拿了另外半隻餵了外面的兩個人棍,喂完野兔,秦銘兩個手刀重重的切在了人棍的喉結上,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宮殿上,大王在一個奴隸侍從的身後上狠狠的衝刺著,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良久,他渾身一陣顫抖,噴出了精華。
    斜斜的躺在軟塌上,任由奴隸們為他收拾身上的污穢,他懶洋洋的問著身邊的侍衛長:「二十七回去後有什麼表現。」
    侍衛長連忙說道:「他剛剛殺了那兩個逃奴。」
    「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還無法無天了?真是不想活了。」大王皺著眉頭問道。
    侍衛長說道:「我看這是好事,聽說他回去後看了兩個逃奴很久,然後把逃奴餵飽了,才下了殺手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他自己也吃飽喝足安心睡覺。」
    「哦,這麼看來是真想通了,殺了那兩個逃奴,他是告訴本王,他這隻猴子已經被嚇住了,雞已經沒用了。很好,很好,看來本王三日後可以好好享用二十七的美味了。」
    這時剛剛承幸的奴隸把皮鞭遞了上來,大王在心情大好的情況下居然一揮手,說道:「免了,放你三日假,找侍衛長領個項圈,領上五貫錢,去皇城逛逛吧。」
    說完捏著那奴隸的下巴,狠狠地在奴隸侍從的嘴唇上親了口。
    侍衛長在旁邊說道:「恭喜大王終於如願以償。」
    「哈哈,哈哈哈,本王費了那麼多的水磨功夫,終於把這匹烈馬馴服了。」開心的放聲大笑。
    身邊所有的侍衛同聲恭賀:「恭喜大王」
    大王大笑道:「好好好,有賞,通通有賞,侍衛們每人賞錢二十貫,今天在這侍候的侍從奴隸們每人一貫錢,輪流放出外城一日。」
    一時皆大歡喜。




  12  回

    輕紗帳內,紅燭搖曳,大王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上,問著身邊的侍衛長:「爾樊,二十七準備好了嗎?」
    侍衛長連忙恭敬的回答:「大王,已經讓十二去帶人了。」
    「嗯,」大王輕輕的從鼻子裡哼了聲。
    這時大殿外的一個侍衛向侍衛張打了個手勢,侍衛長接受後輕聲對大王稟報:「大王,二十七已經帶來了。」
    「那就讓他進來吧!」似乎是不在意的語氣。
    門外,十二還在做著最後的交代:「記住,不論大王怎麼做,都不能反抗,不能出聲,要不你就完了,我們也會倒霉的。」說完輕輕推著秦銘走進大王的寢宮。
    手上腳上的鐐銬發出輕微的聲響,大殿裡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過來。
    秦銘心裡升騰起羞辱的感覺,身體微微退縮了一下。
    大王對秦銘勾勾手指,邪魅的聲音像是魔鬼的蠱惑:「二十七,過來。」
    趴伏在大王的腳下,秦銘的心在哀歎中墮落。下巴被兩根手指輕輕托起,發現大王的大鬍子俊臉就在他的眼前,濃濃鬍子半掩著的嘴唇吐出一句:「二十七,站起來,讓本王好好看看我的二十七。」
    身體隨著下巴的力度抬高而站起,秦銘在大王的眼中看見了驚艷,迷醉的眼神。
    美!真美!美的冒泡!
    這是大殿中人共同的心聲。
    烏黑張揚的長髮隨微風輕舞,粉紅臉頰彈指欲破,飛揚的雙眉斜斜入鬢,濃眉下的雙眼發出妖魅,勾魂的光芒,在這讓人迷醉的眼波中又充慢了哀傷的絕望,羞憤中又帶著一絲倔強。讓人忍不住想擁入懷著好好安慰,憐惜。挺直的鼻子圓蘊完美,高鼻下的薄薄紅唇緊緊的泯著,猶如誘人品嚐的鮮果。
    目光下移,是完美粉白的秀美脖子,喉結微微的凸起,雙肩均勻對稱,鎖骨微微有些凸起,胸脯上的兩點櫻桃般的小凸起,粉嫩粉嫩的。
    放置在胸前的雙手腕上鎖著一副閃閃發出寒光的銀色鐐銬,襯托得雙腕色澤晶瑩如玉,緊張握拳的雙手細微的顫抖。平坦的小腹因為緊張微微起伏,看得人小腹一陣衝動。
    修長、筆直、結實、有力的雙腿,腳脖子上銬著寬寬的金色鐐銬,踩在地板的雙足猶若無骨,厚實豐滿,十趾一個個白嫩粉紅肥胖,可愛得如同一隻隻小肉蟲。
    妖孽!絕對讓人情難自禁的絕世妖孽!
    「嘶......」「嘶......」大殿中的抽氣聲此起彼伏,接著是一陣吞嚥口水的咕噥聲。
    秦銘眼中閃過一絲屈辱的光芒,快被秦銘迷得流口水的大王被起伏的抽氣聲和吞嚥聲驚醒過來,看著一雙雙發出狼光的眼,大王覺得他的禁臠被窺視了,狠狠的一揮手,喝道:「你們都給我退下。」
    剎時大殿中無論是侍衛還是奴隸侍從,都從沉迷中清醒過來,不捨的再望兩眼,退出了大殿。
    侍衛長故意慢慢的走在最後,希望能聽見留下他的命令,可惜,大王的目光中在催促他快點離去。
    空曠的大殿只剩下秦銘和大王,秦銘的壓力不減反增,耳邊大王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熱辣辣的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捏著下巴的粗礪大手顫抖的開始下移,另一隻大手狠狠的扯開了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把他全身結實光滑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渾身的赤裸讓他很難為情的微微扭動著。
    只是這種輕微的掙扎顯然加速了大王慾火的升騰,一個硬梆梆的小蛇隔著衣物頂在了他的大腿上,秦銘噁心得全身僵硬,即使這三天來已經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無數次的催眠自己,但真正面對時,秦銘發現這依然是他難以跨越的鴻溝。
    感受到了秦銘身體突然的僵硬,大王反而顯得更加興奮,抖動著小腹下的蛇頭,輕輕在秦銘的兩腿上來回點擊抖動著,雙手在秦銘光滑如錦緞的身上上下遊走,整顆大頭埋在秦銘白皙的脖子上,細細的啃咬,吸吮,舔舐,鋼針一樣的鬍子扎得秦銘柔嫩的肌膚生疼,肌膚抗議似地生成許多的小紅點。
    從來沒有見過反映這麼激烈的皮膚,大王用鬍子在秦銘的身上扎的更歡快。
    秦銘的表情越來越僵硬,身上的肌肉也緊張得越來越緊繃,雙手的拳頭越握越緊,腦中閃出落荒而逃的念頭,心中天人交戰時,突然一陣大力拉扯,秦銘以絕對曖昧的姿勢倒在大王的懷中,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13 初次

    大王一陣狂親亂摸後,一把拽起秦銘,狠狠的把他壓在大殿中唯一的案桌上,面朝下趴著。秦銘絕望的筆上了眼睛,明白無法避免的事情終究就要開始了。
    大王把秦銘被鎖鏈銬著的雙手拉到頭部,讓他雙手抱在頭頂上,令他雙手無法支撐上身的重量,健壯的兩腿用力擠開秦銘併攏著的雙腿,使得他的雙腿大張,白玉般的後庭肉蒲團上緊閉的幽洞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大王的眼前。
    大王吞嚥了一口口水,用力的搓揉拍打秦銘豐滿的嬌嫩的兩瓣雪花團,看著它們變得紅腫顫動,這才把擋住他小腹下慾望的衣物一把扯開,丟在地面,一雙大手把秦銘的上半身壓得完全趴在案桌上,令得一雙長腿繃得直直的。失去阻礙的靈蟒狠狠的衝刺在秦銘暴露的幽洞上,一下一下用力的叩擊鑽動著秦銘緊閉的後門。
    劇烈的疼痛傳來,秦銘咬牙苦忍,不吭一聲,被動接受這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後門一點點的被衝開,疼痛也越來越劇烈,秦銘的身體隨著大王有力的衝擊撞擊著案桌,磕得腹部和胸部生疼。
    現在秦銘無比感激十二預先給他幽洞塗抹過少量的油液,否則他現在根本連一刻鐘都堅持不了,就會疼暈過去。
    一波重過一波,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無休無止,汗水隨著大王每一次的衝擊震落案桌,秦銘也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少下痛入心扉的衝擊,又還能再忍受多少下這樣的衝擊。
    只能牢牢的記住十二的一句話:「別出聲,別反抗,忍耐,忍耐,再忍耐。」
    可是他已經忍受不住了,身後的巨蟒每一次的進出,衝擊,都給他帶來巨大的疼痛,撕裂般的痛苦讓這具身體變得不再是自己的,小腹以下的部位全部都麻木了,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到底是汗水模糊了雙眼?還是頭腦已經開始陷入昏迷?秦銘已經分不清楚。
    迷迷糊糊中,幽徑的衝擊慢慢輕柔,痛楚開始減弱,秦銘也漸漸恢復了清醒。被迫抱在頭上的雙手被身後的大王拿了下來,讓它們如願的撐在了案桌上,撐起了上半身。
    大王粗重的喘息聲漸漸平穩,一雙大手一邊在秦銘的胸背游移,一面親吻著秦銘的後頸,在他耳邊說道:「二十七,你太緊張了,身體繃得太緊了,放鬆些。」
    秦銘一陣噁心,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直冒。肌肉繃得更緊了。
    大王在他耳朵上吹了口熱氣,說道:「放鬆放鬆,這麼緊張對你沒好處,肌肉太僵硬,你會覺得做這運動痛得生不如死的。」說完狠狠的抽動幾下。
    劇烈的疼痛刺激著秦銘的神經,令他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大王聲音溫柔而蠱惑:「來,二十七,什麼都別想,吐口氣,本王會溫柔點的,好好的鬆口氣,放鬆肌肉,對對,就是這樣,再放鬆,對對,這樣你會覺得輕鬆得多,本王也只是對你那麼好耐心,其他的侍從本王可沒停下讓他們慢慢適應。」
    在這如同魔鬼的誘惑聲中,秦銘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肌肉,在體內肉杵輕柔的摩擦中產生錯誤的感覺,也許體內那根醜陋的傢伙也沒想像中的巨大恐怖。
    大王溫柔的廝磨一陣,然後律動開始加速,衝擊力度也漸漸增加,痛苦再次襲擊秦銘的感覺神經。就在他堅持不住,漸漸陷入昏迷時,衝刺會慢慢輕柔,只等他喘過一口氣來,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就會再次來臨。
    重複的劇痛中,秦銘徹底的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是大白天,他沒有再呆在預備侍從們的牢房中,而是一間四個舖位的小偏房中,除了躺在床上的他,另外的兩張床上的居然是十二和二十一,他們趴在床鋪上,背上有明顯的幾道鞭傷,見到秦銘醒來,兩人同時和秦銘打了個招呼。
    「你們怎麼挨打了?」秦銘問道。
    十二不在意的說道:「主人派我們教導你侍候大王的本事,結果你沒有完成就暈過去了,大王這是懲罰我們教導失誤。」
    秦銘有點愧疚的說道:「抱歉,連累你們了。」
    二十一笑著回答:「說不上連累,只不過是一人五鞭而已,在大王所用過的處罰中,昨晚是出人意外的輕,從前大王的刑罰從沒下過十鞭。昨晚你去的時候我們都還以為逃不過三十大鞭的懲罰呢,算起來你還讓我們少挨了二十五鞭。」
    「你們早料到會挨打了?」秦銘奇怪的問道。
    十二笑笑回答道:「這是慣例了,新人只要承歡時昏迷過去的,派去教導的他的侍從就得受罰,很少有新人能清醒到最後的,即使有那麼幾個,後面的刑罰也受不了,還是得讓教導的侍從替代。」
    看到秦銘明顯鬆了口起的表情,二十一戲謔的笑道:「你別高興的太早,大王說了,你該挨的刑罰可不用我們代替,七天的養傷期過後,大王會親手對用刑的。」
    秦銘頓時僵住了,這還沒完?
    看看臉色有些發白的秦銘,十二啐了二十一一口,安慰秦銘:「別聽他嚇你,其實你是挨到最後幾下才暈過去的,大王對你很滿意,只是打算用柳條抽你幾下而已,不過昨晚見你累暈了,後面的撕裂傷有點嚴重,所有吩咐讓你養好傷再說。就那麼幾柳條,大王犯得著要你二十一替嗎?」
    最後一句是對二十一的。
    二十一嘿嘿的笑了兩聲,並未反駁。




  14 假期

    秦銘很奇怪大王對他的寵愛並沒有引起其他奴隸的妒忌。難道每一個做大王侍從的奴隸首先要學的就是心胸寬廣嗎?
    忍不住把心中的這個疑問說了出來。
    二十一和十二呵呵一笑,回答:「有什麼好妒忌的,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忍受這些羞辱和折磨不都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得到自由嗎?大家都沒有利益衝突,也就沒什麼好妒忌的。」
    「是啊,我們這些可憐人只有同舟共濟,盡量讓每一個侍從都能讓主人滿意,否則,倒霉的不只是做錯事的侍從,甚至會牽連當天在場的所有侍從奴隸。」二十一說道。
    門外進來個腰圓膀粗的奴隸,接口就說道:「你能得大王的寵愛,我們高興還來不急,就因為你,這幾天輪班的侍從奴隸侍候了主人以後都沒有受刑,反而還有假期賞錢去逛王誠。你說,我們能不感激你嗎?」
    屋子裡的眾人都笑了起來,秦銘也勉強笑了笑。
    十二突然說道:「要說妒忌,恐怕你要當心侍衛們妒忌你,因為侍衛們很多也是靠侍奉主人,得到主人的寵愛才擁有權勢,你要是太得寵,他們會擔心你成為自由人後主人留下你當侍衛。」
    「什麼?留下當侍衛?」秦銘大叫一聲。忍受五年羞辱折磨還不能離開這嗎?
    十二看秦銘臉色刷的白了,馬上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連忙說道:「這個當不當是由你自己決定的,很多受寵的侍從奴隸都沒留下呢,而是跑的遠遠的離開了王城,也沒見大王對他們怎麼樣。」
    呼------這還好。
    養傷的日子很悠閒,每天那位腰圓膀粗的奴隸三十號都會去幫他們把飯菜打來,並且細心的為三人上傷藥,在第三天,秦銘就能下地了,傷在那地方,也沒必要老趴在床上,雖然依然很疼,但是並不影響日常活動。
    秦銘出了自己的房間,這才發現這邊一溜這樣的小房間,共有幾十間,都是住著侍從奴隸。每天早上和傍晚,沒有輪值的奴隸們都會出來練武,卻很少見到他們練兵器,都是練的拳腳功夫。
    三十顯然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見秦銘的身體已經無恙了,便忍不住邀他比試身手。
    結果,秦銘在幾天的時間裡就打出了名氣,他的拳腳功夫雖然不算太美觀,因為體質的關係出手也不是太重太狠,但是秦銘的手法獨特,往往幾下就能把切磋的對手砸趴下。
    幾個身手不好的奴隸侍從都拚命的討好他,希望可以提高自身的競技水平。秦銘很奇怪的問他們要學這些技藝做什麼?
    原來大王的侍從奴隸不但要服侍大王的生活起居,以及滿足大王的變態嗜好,還要求身手高明,大王經常會讓奴隸們比拚拳腳娛樂,若是老是比輸的,被打個半死還是小事,被退回原來的地方就玩完了。
    休假的七天很快過去了,這七天裡秦銘瞭解了不少事物,比如:他的號碼是二十七,那麼他真正值班服侍的日子就只是每月的二十七這一天,其他縫七的日子,他只是做為預備侍從,責任並不大。其他時候更是外殿的值班人員,每天早上太陽升起前去報道站崗,太陽落山後就可以回房。
    可以說除了正值班的日子得忍耐屈辱和酷刑外,副值班的日子只是有這種危險,殿外站崗的日子就像二十一世紀的上班族一樣的逍遙。
    秦銘也就在第八天開始了上班式的生活。




  15 驚嚇

    站崗的的工作非常輕鬆,在侍衛長處報個到,然後大群侍從奴隸們共同把整個除主殿外的所有偏殿走廊,庭院打掃一遍。這宮殿看起來大,其實幹活很輕鬆的,一號到一百號奴隸侍從,除去今日的主侍從五號,輔助侍從十五 二十五,以及配侍奴隸三十五,四十五類推到九十五,專門在正殿服侍外,再減去去受刑在床的幾個人,剩下將近八十個奴隸,稀里嘩啦的就把這處宮殿所有的範圍打掃乾淨了。
    這時太陽公公的臉還沒露出多少來呢?無事可做的奴隸們就一個個木頭似的站在走廊中,或者在庭院中練習武藝。就這麼混到了中午,輪流在一處小偏殿用過早飯加午飯,繼續木頭樣的站崗,或是表情恭敬的跪在地上,看著許多的大臣將軍們進進出出的處理政務,太陽一下山,侍衛長出來一揮手,奴隸們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低頭貓腰的回侍從奴隸們的住處去了。
    秦銘也隨著侍從奴隸們往住處走,突然侍衛長叫了聲:「二十七,留下。」
    今天不關我什麼事吧?叫我做什麼?秦銘很鬱悶。
    乖乖的做出付恭敬的模樣,秦銘來到侍衛長跟前跪下,做奴隸就是那麼倒霉,見到任何不是奴隸的人都要乖乖的下跪。
    侍衛長冷眼看了他半晌,說道:「你過一個時辰回來,主人要在今天對你施刑。現在先回去吧!」
    恭敬的行了個跪拜禮,秦銘肚子裡大罵:一句話就交代了的事情,居然故意要他留下跪那麼久,我靠,人弱被人欺。
    低頭哈腰的倒著退到了轉角處,這才敢直起腰來往住處走。
    晚飯吃過,剛剛練習了一趟拳法,十二就過來催促他快去大王那,讓大王等人可不好,搞不好小刑成大刑,大刑變重刑,會倒霉的。
    一想也是,雖然時辰未到,誰知道那鬼大王什麼時候想起自己來。乖乖的去向侍衛長報到,侍衛長把他全身瞄了遍,說道:「你幹什麼去了,一身的泥塵汗水,怎麼見大王。給我去洗乾淨再來。」
    浴室就在正殿旁邊最角落的小偏房中,秦銘不敢勞動別人,今天不是他的主侍從日,沒人會義務服侍他洗浴,去遙遠的廚房打了兩桶熱水,有自己到井邊打了兩桶冷水,秦銘舒適的沉入大澡盆中。
    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呢!遠遠的輕微腳步聲由遠而近,很快來到進了這間小偏房,秦銘原本以為是有別的奴隸也來沐浴,也就沒太在意。繼續享受熱水的洗滌。
    一雙手輕輕拿起了一木勺,舀了勺水,慢慢的從秦銘的頭定淋下。秦銘轉頭一看,卻是侍衛長站在他的身後,正挽著衣袖為他洗浴。
    見秦銘吃驚的看著他,侍衛長邪邪的笑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見大王是需要全身上下都沐浴乾淨的麼,當然包括頭髮,本侍衛長今天心情好,親手為你洗浴,難道你不樂意。」
    說完,一把秦銘的腦袋按入澡盆中,沒等秦銘掙扎呢,就放開了手,秦銘鑽出水面,惱怒的看著侍衛長,侍衛長卻一點也不在意秦銘的眼光,邪笑著繼續為秦銘搓澡。秦銘雖然惡寒,但第一次侍奉大王時,還有兩個奴隸為他搓澡呢!再怎麼難堪也只能忍過去,一回生,兩回熟嘛。
    何況侍衛長也不是秦銘能夠反抗的人。
    侍衛長洗得很仔細,看得出來,侍候人洗浴的事他常幹,從頭髮,到腋下,胸前,後背,再往下就是.....黑森林,黑森林下的突起處侍衛長洗得更仔細,而且還微微發出了漸漸加重的喘息聲,最後已經不是洗浴,而是把玩,從前面,到後面,水下的雙手極盡挑逗的能事。幽都更是被侍衛長的手指進出無事次。
    秦銘忍受著侍衛長的騷擾,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心裡不斷的念道:我是二十七,我是奴隸,我是死人......
    侍衛長顯然對秦銘的忍耐順從很滿意,一邊親吻著秦明的臉頰、脖子、後頸,一面喘息的說道:「二十七,寶貝,你真完美,難怪主人那麼喜歡你。寶貝,我也快要迷上你了。」
    狠狠捉著秦銘的慾望之處大力的揉動,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侍衛長的手鬆開了,改而撫摸秦銘的胸膛,一面癡迷的說道:「寶貝,記住,我叫爾樊,以後沒人時,你都可以這麼叫我。」
    「真想現在就好好疼愛你,不過主人沒有發話,你還屬於主人的禁臠,過上些日子,主人解禁了,我一定會找時間好好疼惜你的。放心,我辦事可沒主人那麼粗暴。」說完,戀戀不捨的移開雙手,從架子上拿來一塊乾布,認真的幫秦銘擦乾身體,目光已經恢復了有點邪惡的神色,再不復剛才的迷戀。
    秦銘卻已經呆住了,剛剛侍衛長的話是什麼意思?
    侍衛長服侍人很有技術,只一會,就把秦銘收拾的乾淨利落,連頭髮都擦乾了。
    侍衛長帶著秦銘悄悄進入大殿,用手示意秦銘在大殿黑暗處的角落站著。他本人則回到了大王的身邊。
    秦銘悄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大殿上大王左擁右抱的樓了兩個侍從奴隸,一面對手裡的寵物上下其手,一面享受著寵物們遞來的各種切片好的水果,以及濁酒。
    欣賞著兩位配侍奴隸的肉搏表演。拳風陣陣,腿影重重,突然,拳風腿影全消,其中一個奴隸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大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陰沉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奴隸,說道:「七十五,這是你第幾次被打倒在地?」
    奴隸臉色蒼白,費力的跪趴在大王的面前,渾身瑟瑟發抖。
    大王的咆哮的吼聲響徹正個大殿:「本王養的是玩物,不是廢物。你模樣比不了人,皮膚比不了人,肌肉比了上人,手感比不了人,身材比不了人,連武藝也比不了人,本王養你這廢物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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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怒火

    見到大王大怒,所有大殿中的侍從奴隸都嚇得跪趴在地上,一個個篩糠似的顫抖著,滿殿鴉雀無聲。
    秦銘反應慢了一拍,滿殿都是趴著的人時,只有他和侍衛長還站著,暴怒中的大王眼角瞟過,頓時更怒,對著秦銘所在的位置大哼一聲,喝道:「誰在那,給我滾出來。」
    秦銘嚇得連忙過去趴在了地上,大王陰冷無情的目光惡狼一樣的盯著秦銘,半晌,冷冷哼了一聲,重新坐回了軟塌上,移開了盯著秦銘的陰冷目光,改而看向落敗的配侍奴隸。
    陰冷的打量幾眼,冷冷的哼了三聲。地上的奴隸侍從們卻彷彿聽見了天籟之音,全都鬆了口氣。地上瑟瑟發抖的落敗侍從奴隸猶如在砍頭的那一刻得到赦免的消息,整個人幸福的快要暈過去,樂顛顛的退到了耳房,一會就捧出一條又粗又長的皮鞭,恭敬的對著大王跪下,把皮鞭高高的遞呈上去。
    大王接過皮鞭,看著他轉過身體,對著他結實的後背狠狠的抽了下去,一聲痛苦的悶哼傳來,秦銘偷偷的用眼角瞟了過去,只見那奴隸侍從的後背被抽出一條又長又寬的血槽,第二鞭呼嘯而下,血槽再增一道,一鞭接一鞭,背上的血槽道道浮現,當侍衛長數到十時,侍從奴隸的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痛苦壓抑的悶哼聲也漸漸微弱。
    秦銘憐憫的看著,卻想到他自己也是過來受刑的,雖然十二說過只是幾柳鞭,但是誰知道現在暴怒的大王會不會突然發瘋,給他也來一道這樣的大餐。
    又一鞭重重的抽下,受刑的奴隸隨著皮鞭的落下倒在了地上。旁邊的兩個侍衛連忙過來拖走了他,這時秦銘看清了這個倒霉鬼的臉,卻是侍從奴隸選拔時最先被選上的那位身手不好的奴隸,出現這樣的事也就不奇怪了。反倒該奇怪的是怎麼現在才出事。
    這時侍衛長的數數到了十六,幾個配侍奴隸包括剛剛打贏了的配侍奴隸連忙跪行至大王的身前,先是叩頭行禮,然後也像剛剛那個受刑的奴隸一般,把身體轉了過去,露出了後背受刑。
    每個侍從奴隸享受了兩到三鞭的懲罰,在三十鞭的時候結束了鞭刑。
    秦銘這才明白,原來大王鼻子哼一聲就是十鞭,這三聲就是三十鞭的酷刑。不過卻依然搞不清楚選擇皮鞭的暗號在哪裡,大王手上的皮鞭明顯是用於最重懲罰的,超大超長超硬表面粗糲。要是帶點倒鉤的話懷疑十鞭就能打死人。
    打完一揮手,受刑完畢的配侍們通通退了出去,大殿只留下今天的主侍從和兩個副侍從,加上站著的侍衛長,跪著的秦銘。
    大王的火氣顯然消了很多,躺回榻上的他輕輕對秦銘勾了勾手指,秦銘只好跪到了大王的跟前。
    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著秦銘的下巴,打量良久,突然用手一勾,把秦銘勾到了他的懷裡,用一隻手拉起秦銘的頭髮,對著他的嘴狠狠的親了下去,不過,顯然,大王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只是親吻和啃咬,不是法式長吻,沒興趣把舌頭伸入秦銘的嘴裡。
    他一邊對秦銘的身體進行挑逗,一面對兩個副侍從說道:「來點助興的。」




  17 春宮

    淫靡的洞簫聲輕輕傳來,一絲弱不可聞的琴弦聲伴隨響起,隨著音樂越來越淫蕩,引人想入菲菲,秦銘也被音樂和搓揉著他慾望之處的大手挑撥的呼吸急促。羞辱和快感同時傳來,讓他陷入墮落的痛苦中。
    大王的撫摸越來越粗暴,親吻啃咬越來越凌亂,小腹下的慾望體抬起了頭,偶爾點擊著秦銘的下身。秦銘害怕了,怎麼回事?今天不是他的侍從日啊?侍從們不是說大王從來不會打亂計劃的亂隨幸嗎?
    正感到大王的慾望快爆發時,大王突然一把推開了他,一直跪在一旁的主侍從奴隸五號快速的甩下他腰上唯一的遮擋物,雙腿大張的跪在了大王身前。
    秦銘目瞪口呆的坐在軟塌上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聽著大王淫蕩的喘息聲,身下五號侍從奴隸緊壓在喉嚨不敢放聲的壓抑慘哼。
    音樂聲已經停止了,兩個副侍從奴隸緊張的趴在旁邊的地上,看著身體像小舟一樣隨著主人的狂風暴雨而搖擺的五號,漸漸的,五號的頭越來越低,其中的一個副侍從連忙解開了腰上的衣物,跪行至五號的旁邊,同樣跪著張開腿,靜靜的等待。
    五號軟軟的趴在了地上,身後衝刺的正快樂的主人皺了皺眉頭,鬆開了抱著五號腰部的雙手,把慾望之源從五號的體內退了出來。卻馬上一挺腰,衝進了旁邊副侍從十五號的體內。
    當大王的分身從五號的體內退出的時候,秦銘發現大王的分身巨大無比,比二十一世紀看過的A片中的最高大歐洲白人的分身還要巨大粗長。也就難怪他會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和變態的性能力。老是能把侍從奴隸們弄的昏迷過去。
    秦銘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突然,身後一口熱氣吹在了他的耳朵上,他聽見侍衛長輕聲說道:「主人的很強大吧?害怕嗎?害怕承受不住嗎?」
    見秦銘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他猶如惡作劇的小孩般說道:「其實你被主人弄多幾次,也就習慣了,要不,等大王開禁的時候,讓我好好疼你幾次,練習練習?」
    得意的看著秦銘慢慢退色的臉,突然偷親一口,說道:「別擔心,你還是好好先學學怎麼侍奉主人,你看看他們,侍奉的多好。」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塊濕白布,丟給了地下已經清醒過來的五號,又轉過身來繼續調戲秦銘。
    地上侍候主人的奴隸又換成了二十五號,大王看起來依然沒點疲倦的模樣,這時侍衛長的眼神變了,直愣愣的看了依然興奮衝刺的大王一眼,對秦銘說道:「糟了,你引得了大王今晚慾望大爆發,三個侍從不夠給大王瀉火啊?今晚的配侍們都受刑回去了?怎麼辦?等下找誰給大王瀉火。」
    看著侍衛長大人明顯的暗示,秦銘把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堅決不同意。他的後庭現在還隱隱做痛呢?侍衛長見秦銘不答應,一跺腳,說道:「我去找人,在我找人回來前若是二十五支持不住了,你先頂上,我會找到人替你的。」說完,一溜煙跑了。也不管秦銘答應不答應。
    眼前的肉搏大戰越來越激烈,大王今天的性趣好得出奇,能力也大的出奇,二十五看來就快要支持不住了,隨著大王巨物的每一次進入,他的身體都發出一陣戰慄,每一次的退出,都帶出幾滴鮮血。身體猶如一塊破布,無力的隨著身後的衝擊而震動。
    秦銘看得冷汗直冒,心裡哀叫著怎麼這侍衛長還不快帶人過來。這時五號已經收拾好了,疲軟的跪在一旁,等待著大王的處置。



  17 訓練

    看著已經快要昏迷的二十五,以及已經昏迷的十五,發呆中的秦銘。五號咬了咬牙,拖起疲憊劇痛的身體,繼續張腿跪在了二十五的旁邊。
    大王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鬆開了二十五,巨蟒一下狠狠衝進了五號的體內。
    五號疼的直翻白眼,渾身顫抖,身後的主人卻更狠更深的連連衝刺,幾下高速度和力度的衝刺後,大王的身體終於在一陣顫抖中停了下了,積蓄的精華噴在了五號的體內。
    從五號的身體退了出來,帶出了幾滴鮮血。
    滿意的撫摸著五號的後背,大王舒了口氣。挽著五號的腰坐回了軟塌,順手又把秦銘樓了過去,一人親一口,然後對秦銘說道:「二十七,去耳房那邊拿根柳條過來。」
    看著秦銘走進耳房,大王陰沉沉的對五號說道:「你知道嗎?你剛剛若敢讓二十七替你,我會把你活活打死。」撫摸著五號滿是冷汗的臉,大王又親了五號一口放柔了聲音:「好在你還記得今天是你的責任,沒把你的責任推給別人,我很滿意。」
    秦銘走進耳房中,見到滿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各種皮鞭,下面放著燃燒的火爐,裡面有幾根紅通通的烙鐵,木棍,鐵條以及叫不出名的刑具擺放得耳房滿滿當當。旁邊站著個奴隸,把一枝兩指大小的柳條遞了過來,秦銘馬上接了退出去,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望著手上的柳條,秦銘很奇怪,他怎麼知道主人要的是哪種柳條呢?牆上還有好幾根比這大的。
    高舉手上的柳條,秦銘學著剛剛受刑奴隸動作,做的畢恭畢敬。
    滿意的接過柳條,在手上拍了拍,對五號說道:「五奴,趴在這榻上。」
    五號很意外愣了下,順從的趴在軟塌上,測頭用疑惑和感激的目光看著秦銘。
    奇怪?他感激我什麼?秦銘很是想不明白。
    柳條在五號的臀部重重的抽了十記。大王一揮手,說道:「十五,該你了。」
    五號連忙滾了下塌,把位置讓給了十五。跪到了二十五的身邊,倆人互相用疑惑的目光互相詢問。
    十五也挨了十柳鞭,滾了下去換上了二十五。
    大王對用刑完畢的三人說道:「把地面收拾乾淨就可以滾了。二十七,把衣物脫了趴好。」
    最後一句話是對秦銘說的。
    默默的解下腰間的布,秦銘趴在了軟塌上,屁股上馬上挨了火辣辣的一柳鞭,十柳鞭很快打完,比起剛剛看到的鞭刑,這幾柳條打下來,簡直像是教訓小孩子,只是把屁股打出十條青紫的痕跡。
    得到了最大滿足的大王是很溫柔的,他把秦銘樓在懷裡愛撫著,看著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退了出去,懶洋洋的等著秦銘餵他各種桌上的糕點,水果。
    這時侍衛長帶人進來了,是今天受刑已經回去了的配侍們,看來主人的各種規矩法度森嚴,誰也不敢亂來。
    見到侍衛長進來,主人顯然有些不滿的哼了聲,侍衛長見狀連忙恭敬的賠罪。
    大王的指頭在秦銘緊窄的幽徑鑽動著,另一隻大手摩挲著秦銘僵直的身體,對侍衛長吩咐道:「這個月你辛苦一下,好好訓練二十七,讓他的身體盡快適應本王。」
    看著秦銘僵硬得猶如死人的身體,侍衛長連忙答應一聲,眼睛裡是狂喜的神色。
    大王冷哼一聲,盯著侍衛長說道:「本王是讓你用工具訓練,他現在還是本王的禁臠,沒打算那麼快讓你嘗滋味。」
    侍衛長連忙說道:「下臣明白,下臣絕對不敢亂來的。」
    大王從鼻子裡嗯了聲,說道:「你明白就好,下手注意點分寸。別把二十七傷了。嗯!就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一個時辰。主侍從和輔侍從的日子不包括。」
    秦銘疑惑的看著侍衛長開心的答應著,覺得他有什麼倒霉事情就被這兩個人輕描淡寫的決定了。



  18 訓練1

    果然第二日剛剛去報到,侍衛長就讓一個侍衛把他帶入一處小偏房,半個時辰後,侍衛長捧著一盤物品進來了,對著一張高案努努嘴,吩咐秦銘:「去,趴那。」
    同時托盤也放在了那張桌子上。
    不明白他要接受怎麼樣的所謂身體訓練,秦銘有點畏懼的趴在了高案上。侍衛長的雙眼中發出了情慾,興奮的光芒。
    扯開了蓋著盤子的布,秦銘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望著盤子裡的物品,秦銘心中閃出了羞憤,憎恨的光芒。盤子裡的物品一看就明白是做什麼用的,二十一世紀的情趣商店大把有賣,古時候名叫「角先生」夜生活輔助工具。還有一隻瓶子,估計可能是什麼油類液體。
    果然,侍衛長首先把那只瓶子拿在了手上,扯下了秦銘那礙事的麻布裙,緩緩的倒了些液體在秦銘的後庭,然後一面用食指鑽入,塗抹著幽壁,一面嘴裡用低沉的嗓音為秦銘做著心理建設。
    「吸氣-----呼氣------放鬆------,對就這樣慢慢放鬆身體,別抵抗,別把肌肉繃硬了啊?對你沒好處的,你不想每次大王性趣高時你都昏迷過去吧?對了,放鬆些。別忘了你忍受這些的目的。」雙手開始拍打秦銘的臀部,直到肌膚開始發紅。
    他的手指已經能夠完全深入秦銘的體內,這時他從盤中選出了個相對小號的角先生,對秦銘說道:「從小號的開始,你慢慢適應怎麼樣?」
    這只是他自言自語,其實根本不需要秦銘的回答。猶豫了一下,他給角先生也塗抹上油液,然後慢慢的推動角先生深入秦銘的體內。
    由於這只角先生比較小個,秦銘在一陣輕微的掙扎後適應了這個角先生,侍衛長的動作開始加大幅度,劇烈的抽插起來,嘴裡卻在嘮叨不休:「侍奉大王的時候是不允許上任何油液的,不過隨著大王的能力越來越恐怖,侍從們都受不了了,偷偷的把液體抹在深處的內壁上,大王現在也睜只眼,閉只眼,默許了,但是一指之內的內壁是絕對不允許塗抹液體的。」
    說到這裡,侍衛長俯下身體,用輕微的聲音說道:「其實不但侍從們偷偷塗抹,我們侍衛們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會偷偷來這地方互相上油液。」看著秦銘呆呆的樣子,他笑了,說道:「你不會以為侍衛就是單純的保護大王的職能吧?其實我們可以拒絕的,但為了讓大王保持對我們的寵愛,獲取權勢或更好的生活,我們都心甘情願的讓大王偶爾寵幸。」
    「看來你已經適應了這個角先生,我們換一個大點的。」進入的劇烈疼痛讓秦銘忍不住捲縮了一下身體,耳邊聽見侍衛長的聲音:「寶貝,你真敏感,看得我真想現在就好好憐惜你。可惜大王對你太寵愛了,我這個願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一面勸著秦銘放鬆身體,一面輕輕的開始抽動手上的角先生,一隻手用溫熱的濕布幫秦銘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寶貝,你要盡快適應大王,否則大王儘管很寵愛你,但是也會在完全失去耐心後把你丟回原來的地方的。昨天晚上你已經看見了大王對他所立下的規矩有多麼重視,就是他自己也不會違背。」手裡的角先生開始瘋狂。
    秦銘忍受著體內到處亂撞的角先生,想起昨晚的不太明白的事情,很想問問侍衛長。
    侍衛長其實一直在注意秦銘的臉色,見他一臉疑問的表情,說道:「寶貝,你想問什麼你就問把,在我面前你是可以說話的。當然,我更想聽見以後我倆辦事時你的呻吟聲。」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秦銘的耳朵說的。
    秦銘在劇烈的衝擊下,聲音有些發顫:「昨晚的事情經常發生嗎?」
    看秦銘表情痛苦,侍衛長的動作緩慢下來,說道:「你想問的是什麼?是想問昨晚大王的大發雷霆?還是想問大王昨晚表現出來的能力?」
    秦銘吐了口氣,放鬆了下身體,回答:「都有。」
    侍衛長說道:「其實大殿上所有人都該感謝你的,你救了七十五一命。也讓大殿中很多人避免了一頓毒刑?不明白?其實要不是昨晚大王見到你心情轉好,在大王暴怒的情況下很可能把大殿裡所有的侍從和配侍們打個半死,那位引起大王發怒的奴隸更是會被大王毒打後退回原來的地方。這樣的話那個七十五就死定了,退回去的奴隸從沒有能活過一年的。」




  19 訓練2

    「為什麼?」秦銘很奇怪。
    侍衛長陰森森的說道:「因為他曾經做過侍從,屬於高檔的奴隸,他的管理者們會想著法的折騰,奴役。其他的奴隸會因為嫉妒他曾經做過侍從而折磨,孤立他。不出一年,這個退回的奴隸就會被活活折磨死。」
    秦銘打了個寒顫,侍衛長陰森森的話語繼續響起:「所以寶貝,你一定要用出你的十二分本事來,侍候的大王舒舒服服,別讓他對你的新鮮感過後產生厭倦,也不能侍寵生嬌,破壞大王定下的規矩,大王的規矩絕對不容破壞,你昨晚也看見了,就連大王本人,都不會違逆他所定下的規矩。」
    秦銘連忙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又換了只更大的角先生,侍衛長看著秦銘痛苦的捲曲起身體,喝道:「別動,要學會忍著,侍奉大王的時候大王是很不喜歡身下的侍從亂動的。讓大王不滿意,輕則一頓毒打,重則把你開禁一個月,讓所有侍從奴隸和侍衛們「親身」教導,更重的是會打回去的。」
    在喉嚨裡壓下一聲嗚咽,秦銘無耐的把身體重新伸展開,侍衛長抽動著角先生,把毛巾遞給秦銘:「要是受不了了,就咬著這個吧。」
    折磨在繼續,侍衛長的嘮叨在繼續:「你昨晚知道大王的厲害了吧?告訴你,這還不是大王最猛的時候,有次大王心情煩躁,也像昨晚一般,把配侍們都懲罰了,侍奉大王的侍從全讓大王弄暈了,大王依然生猛,那一次,沒人可替,我和副侍衛長頂了上去,也給弄得幾天動彈不得。那次大王很暴躁不滿,三個配侍被退了回去,主侍從和兩個輔侍從也受到了嚴厲的酷刑,整整趴了一個月,才能勉強下地。」
    在痛苦的抽插中,侍衛長的嘮叨中,秦銘慢慢瞭解了一些侍從奴隸的職責,侍從奴隸分兩種,一號到三十號是侍從奴隸,每個人都有固定的值班時間,主要是滿足主人的慾望,養傷期也可以向侍衛長要個奴隸項圈去逛王城,五年後就會成為自由人。三十一號至一百號主要工作是服侍大王的生活起居,和一些娛樂表演,偶爾會被主人寵幸,最重要的是工作卻是侍候侍衛們,時間也較長,八年才能開釋成自由民,而且做為配侍的期間,從來不允許離開宮殿。
    絮絮叨叨中,侍衛長拿起了最後一隻角先生,這只特別的龐大,粗長,侍衛長一邊給角先生上油,一邊說道:「這只是按照大王的尺寸特製的,別擔心,我會慢慢讓你適應的。」
    但是巨物剛剛開始進入,就把秦銘的幽壁撐到了極限,隨著巨物的緩緩衝擊,秦銘感覺到來自後面的腫脹和疼痛,侍衛長一面輕聲細語的指揮秦銘把身體放鬆,一面不斷的嘮叨著一些侍從的生存守則,以此轉移秦銘的注意力。
    很快,秦銘的頭上就疼出了冷汗,侍衛長無奈的暫時停止進入,轉而撫摸親吻秦銘的身體,任由那巨物停留在秦銘體內,秦銘的心已經徹底的墮落了,在侍衛長的撫摸親吻下,漸漸沉迷。放鬆了身體,享受著這種親密接觸。
    這樣的反映讓秦銘對自己產生了一個疑問:難道他居然有做BL的潛質,而且還是做零號的BL。
    後面的巨物又在緩慢的衝擊幽壁,秦銘被侍衛長做了那麼多建設,也想開了,把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以迎接身後巨物即將到來的大力衝擊。
    感覺到秦銘已經完全放鬆了身體,侍衛長不客氣的狠狠快速衝擊他的後庭,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插到底,又迅速的拔出幽洞,再次深深撞入。
    秦銘的身體隨著撞擊在律動,呼吸變的粗重短促,在後庭疼痛的刺激下,雙手胡亂的抓著案桌,嘴裡死死的咬著毛巾團,忍受做一波接一波的痛楚。
    因為體內塗抹了很多油液,衝擊雖然激烈,疼痛感也很清晰,但是幽洞並沒有撐裂,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秦銘並沒有因為劇烈的撞擊而昏迷過去,只是臉上的汗水滴滴落下,卡在咽喉中的痛苦呻吟一直沒停下。
    好長一陣劇烈的抽插,侍衛長顯然累了,換了左手放慢了速度,滿意的對秦銘說:「寶貝,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只要放鬆身體,感覺好多了吧?」
    秦銘喘息著發不出聲音,用眼神對侍衛長表示聽見了。
    侍衛長接受到秦銘的目光,心情大好,狠狠的親了他的臉蛋一口,專心的用力抽插起來。
    劇烈的刺激讓秦銘全身痙攣,幾下重重的抽插後,侍衛長把巨大的角先生拔出秦銘的身體,放入了盤子,說道:「好了,寶貝,一個時辰到了,我們下午繼續。」
    秦銘一下癱在了高案上,閉上眼睛狠狠的喘息著。
    侍衛長把秦銘趴著的身體翻轉一下,讓他仰躺著,倒了杯溫水,餵了秦銘喝下,撫摸著秦銘的略顯蒼白的臉,說道:「寶貝,累了吧?你就在這躺著休息好了,午飯我給你端過來。」溫柔的親了秦銘一口,侍衛長說道:「寶貝,好好睡吧!」
    幫秦銘把麻布裙穿好在腰間,端著盤子出去了。
    秦銘也確實被折騰的累死了,呼呼大睡過去了。




  20 訓練3

    在飯菜香味的引誘下,秦銘甦醒過來,見侍衛長端了盤份量很足的飯菜就站在眼前。
    在侍衛長的堅持下,秦銘一個手指都沒動彈的由著侍衛長給他餵飯,正溫存著呢,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說道:「好柔情的場面啊!可惜就要被我棒打鴛鴦了。」
    進來的是個面相陰冷深沉的青年,穿著和侍衛長幾乎相同的服侍。給秦銘的感覺就像是條毒蛇,被他的眼睛盯著感覺就像自己是毒蛇看中的獵物。
    「大王今天要起駕去鳳宮,讓你同去。至於你的新寶貝嘛,大王讓我照顧。」
    侍衛長盯著副侍衛長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開口說道:「大王會檢查他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副侍衛長冷冷的說道:「這不勞你操心,我會讓他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點傷痕。」
    侍衛長頓時噎住,頓了頓,再次開口說道:「明天是他的輔侍從日。」
    副侍衛長陰冷的看了秦銘一眼,說道:「大人還有什麼不放心之處要交代屬下嗎?」
    侍衛長無奈的對秦銘說道:「,先忍忍吧,他不敢對你下毒手的。」
    端起空空的飯盤出去了,副侍衛長對著秦銘陰陰的抽動嘴角,冷笑著也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陰冷得像條毒蛇的副侍衛長帶著兩個侍衛端著盤子進來了,粗暴的把秦銘腰間的麻布裙扯下,丟在地上,命令秦銘翻身趴在案上,兩個侍衛一邊一個,把秦銘的腿用力的扒開,盡量擴張到最大限度。
    副侍衛長故意在秦銘的眼前擺弄最大的角先生,看著他的臉色慢慢變白,拿著那角先生抵著秦銘的身體上一直往下劃,到了幽門處,頂了兩下,引起秦銘一陣恐懼的顫抖,這才陰笑出聲,說道:「怕了嗎?受不了嗎?難道侍衛長大人早上下不去狠手,沒使用這個大傢伙嗎?」
    嚇夠了,把那巨物丟回盤子,重新拿出了個小了兩號的角先生,拿出那瓶油,倒在了秦銘的後庭還有些紅腫的嫩蕊上,用手指塗抹好了,一下把角先生對著沒有防備的柔嫩處衝了進去。並且快速的狠辣的抽動起來。
    秦銘被劇痛刺激的全身亂扭,可惜手腳都被按住了,口裡也被快速的塞入一團毛巾。把他的慘叫堵在了嗓子眼裡。
    身體像漂浮的小舟,隨著衝擊而抖動。
    副侍衛長確實不敢把秦銘弄傷,但是在不弄傷人或弄得人看不出傷而讓人無比痛苦的方法太多,而這位副侍衛長顯然就是其中高手。
    只過了一刻鐘,秦銘就全身大汗淋漓,全身發生痙攣,抽搐。
    幽徑中的異物突然拔出,副侍衛長對秦銘說道:「本大人的手法怎麼樣,比你那侍衛長大人好刺激多了吧?先讓你透透氣。過一會我們再來。」把秦銘嘴裡的毛巾拿掉。
    看著秦銘劇烈的喘息咳嗽。
    過了半刻中,副侍衛長有迅速的把毛巾塞入秦銘口中,說道:「好了,休息夠了吧,我們繼續開始。」一隻更大號的角先生完全沒入他的幽徑。痛苦,襲來。
    漸漸的,秦銘明白副侍衛長帶來兩個侍衛是做什麼用處的的,除了能做些瑣碎的事情,當副侍衛長手累了的時候居然還有兩個力氣充足的人替代。
    秦銘也在這劇烈的「教導」中漸漸陷入半昏迷。
    冷水這東西有的是,只要秦銘的腦袋往下趴,就會有盆冰涼的水澆在他臉上。
    最後進入的是最大的角先生,畢竟太大,這次副侍衛長仔細看過秦銘幽徑的擴張程度,總算把這種瘋狂的衝擊緩了下來。這反而是這一個時辰內最輕鬆的片刻。
    最後幾下的大力衝擊後,異物退出了幽徑,讓剛剛刺激過渡的幽徑一陣空虛。
    勞累異常的癱在高案上喘著粗氣,聽見兩個侍衛收拾物品出去的腳步聲。
    頭頂上副侍衛長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你還賴在這做什麼?出去站班去。」
    拖著欲裂的身體,秦銘無奈的挪動,準備爬下高案,突然,他的雙腳被人捉在了手上,一個軟軟的舌頭在像狗一樣舔著他的小腿。嚇得他一個激靈,一腳把那什麼東西踹了出去。
    勉強睜開眼睛,發現被他踹走的居然是副侍衛長,正擔心著呢,不料副侍衛長卻想狗一樣的爬到他的腳下,又把他的雙腳捧在了懷裡,親吻著。
    喃喃的聲音傳來:「這雙腿真是太完美了,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我剛剛怎麼沒發現呢?對不起,剛剛弄疼你了吧?」這些話並不是對秦銘說的,而是對秦銘的腿說的。
    秦銘被他這種瘋狂癡迷的眼神嚇得不輕,一雙腳掙扎著想把副侍衛長踢開。卻被他抱得更緊,慢慢的親吻著,一隻隻紅粉粉,肉呼呼的胖腳丫被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親吻,直到把他膝蓋以下的部位全的親吻撫摸了幾遍,這才放開他的雙腿。
    眼神中的迷戀退去,恢復了陰冷的毒蛇表情,只聽得他說道:「本大人喜歡你這雙腿,可惜你是屬於大王的財產,本大人不可能把你的腿砍下來,所有你給我聽好了,好好把這雙腿給本大人保養好了。本大人看在你有完美的雙腿的份上,以後會關照你一些的。」
    「好了,你今天累了就繼續呆這吧?到時間回去時我自然會來叫你,讓人背你回去?」又看了幾眼秦銘的雙腿,最後輕柔的把這雙完美的長腿腿抬回高案。這才出去了。
    秦銘並沒有真的等著侍衛來背他,休息到一陣,醒來時太陽快要落山,他連忙出去站班,在太陽下山後和所有侍從奴隸一起回了侍從住處。
    副侍衛長見到秦銘並沒說什麼,只是讓個侍衛塞了瓶藥物給他。
    當晚,在秦銘的期期艾艾的尷尬表情中,十二搶過了他手中的藥物,為他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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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平靜

    第二日,是秦銘的輔侍從輪值日,一大早十二和二十一在他耳邊囉哩囉嗦了一多堆注意事項,來到侍衛長處報道,侍衛長又囉嗦一大堆。
    一大堆人在關心他的輔侍從日,傍晚的時候還被七號和十七號偷偷拉入小偏房,小心的深入塗抹油液。
    結果這一天卻什麼也沒發生,大王只是對他逞了番手欲,臨幸的是這天的主侍從七號,打了十鞭,五日假期。秦銘和另一個輔侍從十七號什麼事也沒發生,看了場配侍們表演的舞蹈,聽從大王命令,和十七幹了一架,他不敢上來就下狠手,擔心那晚的情況再次發生。拖了許久,才把十七打倒在地,倒把他自己折騰的夠嗆,十七的拳腳可是很重的。
    然後大王盡興的大手一揮,一天的任務完成,收工走人。
    看著完好回來的秦銘和十七號,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許多人都以為大王今晚會對秦銘獸性大發,今天值日的主侍從和輔助侍從們能不被抬著回來就是奇跡了。
    結果,主侍從走路雖然有點艱難,但畢竟是自己走了回來,沒被人拖回來。十七和秦銘就更扯了,毛髮不傷一根的回來了。
    這讓所有的奴隸們明白了秦銘的受寵程度。
    日子繼續過下去,早上早早起床練拳腳,幾個拳腳功夫特別差的配侍和侍從每天準時跟在他的屁股後邊,學習他那特殊的,高效的手法。
    以前和他關一間牢房的邪魅男子混了個十八的號碼,他的身手也不太好,為此被大王狠狠鞭打過兩次,現在他可是對著秦銘狠命的巴結,只希望能把秦銘的本事全都挖出來,免得哪天大王大怒時把他丟回礦山。看在同處過一間牢房的份上,秦銘對他頗為照顧,傳授了他幾種見效快的手法。
    侍從奴隸們見秦銘並不藏私,願意把他的武藝傳授於人,找他學的就更多了,奴隸們沒有財產,沒有好東西,巴結的都是些相好的侍衛們帶來的雞腿啊,獸皮啊,貝殼項鏈什麼的。
    秦銘也只能苦笑著收下。
    最難過的時候是中午和下午每天兩次的身體訓練,上午是侍衛長親自動手,還算照顧秦銘,下午的副侍衛長大人的訓練粗暴狠毒,而且雷打不動的帶好兩位替換的侍衛,讓秦銘一個時辰的訓練苦不堪言,忍得無比痛苦。
    上午訓練過後還能出去站崗,下午被副侍衛長大人一翻折騰,就只能疲軟的癱在高案上,直接睡到太陽下山,再被副侍衛長派來的侍衛搖醒,背回他的住房。
    幾次後秦銘終於明白,是因為他第一次沒有聽從副侍衛長的命令,等人背回去。所以副侍衛長才會這麼變態的折磨他,直接讓他沒有體力下地,好讓他乖乖的等著被人背回去。
    然後,秦銘學乖了,每天不管是真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都等人背他回去。再也不讓副侍衛長迷戀的雙腳在下午的時候走上一步路。
    做侍從的日子就這麼慢慢的習慣,十七日的輔侍從日依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秦銘卻從大王的眼中看見了熊熊的慾火,明白大王會把積蓄的慾火在他的主侍從日爆發,現在的溫情也只是為了不刺激他,驚嚇了他而已。大王在等待,等著二十七這天試驗兩大侍衛長訓練的成果。
    山雨欲來風滿樓,平靜中醞釀著風暴,秦銘雖然提心吊膽的,但是其他侍從奴隸這些日卻混得很開心,因為大王心情好,洩火後的各種變態刑罰基本不用,每人十鞭過過手癮,受刑的侍從幾天就能把傷養好。傷假放的也很長,通常五天到七天,許多傷好得差不多的侍從奴隸都喜歡去侍衛長處領個奴隸項圈,去逛王城。
    侍從奴隸營房的上空一片晴朗,沒個人都不必過得小心翼翼,正因為如此,更多的侍從奴隸關心起秦銘的訓練情況,要知道秦銘若是在二十七日服侍大王,卻令大王不滿意的話,可能所有人通通都要倒霉。
    看著如此多的人關心他的後庭,秦銘哭笑不得,只好在拳腳對練的時候收拾這些好奇心氾濫過頭的奴隸們。
    二十七日,終於在萬眾期待中到來。
    白天基本無事,只是給大王端茶倒水,鋪簡磨墨。大王白天處理政務很認真,對於國家大事小事都極其認真的和大臣們商議,然後做出決斷。連眼角也不會多看一眼奴隸侍從們,眼中也沒有任何的情慾。
    傍晚以後,大臣們不再用政務打擾大王,都出宮去了。大王也從議事大殿轉回後面相連的寢宮。
    靡靡的音樂聲,大王舒適的躺在塌上,懷中抱著秦銘,問他:「二十七,你會些什麼?」
    秦銘眨眨眼,不能說話叫他怎麼反映?
    大王親了秦銘一口,說道:「你去準備準備,讓本王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秦銘站起身來,手上的銀色鐐銬嘩啦啦一陣響,腳上的金色鐐銬拖在地上,發出了金屬的碰撞聲,之所以身上會上鐐銬,並不是因為秦銘做錯什麼事情,而是因為大王對上月秦銘初次侍奉時的扮相印象太過深刻,非常迷戀他戴上手銬腳鐐的模樣。
    在傍晚回寢宮後就讓侍衛把上那副鐐銬給他戴上了,看秦銘拖了嘩啦啦做響的鐐銬往殿後去了,大王依然不做聲,他就是不想把鐐銬給取下來。他倒要看看二十七戴上鐐銬能給他表演什麼東西?
    侍衛長悄悄的跟到了後殿,大王看見了,卻沒有阻止。
    後殿,侍衛長問秦銘:「你打算怎麼表演?」



  22  焚身

    秦銘無奈的望著身上的鐐銬,說道:「大王一定要我戴上這副東西,我還真沒什麼好表演的,我會的東西本來就不多。」
    「那你打算怎麼辦,你要什麼都不會大王對你的寵愛和容忍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侍衛長有些急了,望著秦銘身上的鐐銬更加無奈。
    秦銘想了想,洩氣的揮動雙手,把手上的鐐銬抖的嘩啦啦直響。
    突然,他眼睛一亮,對侍衛長說道:「你幫我去弄個奴隸項圈來,再讓人在大殿中央豎根棍子。」
    侍衛長說道:「奴隸項圈馬上可以給你,但是棍子沒法豎在大殿中央啊?地板是打磨光滑的石磚呢!」
    秦銘頓時洩了氣,耷拉著腦袋,煩悶的想著他還會些什麼?
    侍衛長看秦銘煩惱的樣子,只好努力的幫忙想辦法:「那有什麼可以代替棍子的東西嗎?」
    對啊,還可以用鐵籠子!不過這也太那啥了吧?
    秦銘明白大王等這一天能盡興已經等了二十幾天,若是讓他心中失望,指不定會被怎麼處置呢?
    猶豫了一陣,終於說道:「用個比我高的大鐵籠也行。最好是能讓我鑽進鑽出的那種。」
    侍衛長說道:「好這個有,我去吩咐一聲,讓他們把以前裝獅子的鐵籠子抬來,再卸掉幾根鐵欄。這樣行吧。」
    秦銘點點頭。
    侍衛長連忙出去讓侍衛們抬籠子去了,回來時他的手中多了個項圈,親手把他戴在了秦銘的脖子上。
    秦銘吞吞吐吐的對侍衛長說道:「你可以幫我拿點那什麼油來嗎?」雙臉飛紅,好不嬌艷。
    侍衛長馬上明白了,一翻手,就變出個小陶瓶,細心的為秦銘的幽壁深處塗抹上油液,再小心的用乾布把幽門洞口的油液擦乾淨。
    剛剛準備好,副侍衛長便闖了進來,說道:「怎麼?二十七你還沒想好要為大王表演什麼嗎?」
    秦銘正在把束在背後的頭髮解散,一面說道:「就好了,有胭脂嗎?什麼顏色的都給我來一盒。」
    大殿上巨大的籠子已經抬了上來,秦銘匆忙用各色胭脂對著模糊的銅鏡上了個妖艷的妝容。
    最後秦銘交代侍衛長讓人演奏淫蕩的音樂。
    深吸了口氣,秦銘拖著鐐銬妖嬈的用貓步慢慢走向了大鐵籠。
    淫蕩的音樂挑撥著慾望的神經,籠子裡帶著鐐銬的奴隸柔軟的扭動著完美的身軀,血紅妖艷的薄唇微微的長開,發出低不可聞的喘息,迷醉夢幻般的眼神撩撥著大殿所有雄性生物的心玄。奴隸修長美麗豐滿的雙腿在鐵欄柵上挨蹭著,扭動著,依附著。蜂腰肢圍繞鐵欄杆猶如水蛇般的舞動。
    手腕上,腳腕上的鎖鏈隨著奴隸的舞動,發出輕微的聲響,讓人產生狂虐的幻想。
    大殿上的雄性們哪見過視覺這麼震撼的妖孽,看得目瞪口呆,口水流下三尺也不自知。
    舞動著的妖孽動作幅度漸漸加大,挑逗越來越明顯,整個人水蛇般的狂扭,又如妖魔亂舞。在纏繞鐵欄,每一次舉手,每一次抬足,每一次腰肢的扭動,都令人感覺欲血沸騰。
    大王已經明顯感覺他的分身在膨脹,慾望在叫嘯,雙手一揮,大殿上的侍衛和侍從奴隸們潮水般的退了出去。大踏步來到舞動的妖精身前,一把抱在了懷裡,拖到案桌前,一把解開他自己的衣物,然後狠狠的把秦銘腰上的布扯下,忙亂的把秦銘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喘著粗氣說道:「妖精,你真是個妖精,讓本王渾身著火的妖精。」
    他已經被慾火燒得非常難受,兩腿間的凸起在胡亂的衝刺著,找不準目標。
    幾次下來,大王才發現居然沒把秦銘的雙腿打開,趴在秦銘的背上,大王命令秦銘把腿張開,他已經抖得厲害,沒有耐性自己去擠開秦銘的雙腿。
    大腿張開了,尋找的目標暴露在大王的眼前,粉嫩粉嫩的菊花幽洞在輕微的收縮,顫抖,更引得大王想大力蹂躪,摧殘。被慾望支配的大王沒有絲毫猶豫,對著誘人的幽徑使勁頂了進去。
    「唔........」秦銘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疼得全身痙攣,抽搐。事發突然,他來不急準備任何物品來咬住,只能盡量把嘴巴閉上,把從喉嚨裡出來的慘叫聲壓抑住。
    這一次,大王沒有留手,也沒有放輕柔等待秦銘的小幽洞慢慢適應。而是粗魯,殘暴的蹂躪,摧殘秦銘的柔弱之處。如同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擊著秦銘的後庭,興奮的發出震天的吼叫,完全無視身下的秦銘發出壓抑的哀號。
    幾下全力衝刺,巨大粗長的分身就完全衝入了秦銘的幽徑,直沒入柄,沒留下絲毫縫隙。身下的秦銘感受如何,大王已經顧不得了,他現在只服從慾望的支配,向前衝刺,衝刺,衝刺.......
    慾望爆發的強大,突然。激烈的宣洩後,情慾很快退去了,心神清醒過後的大王退出了秦銘的身體,看著軟綿綿癱在桌案上微弱的喘息著的秦銘。



  23 靜

    「啪啪」大王拍了兩下巴掌,門外等候的眾人魚貫而入,配侍們打來熱水,倒入屏風後的大木桶中,一把抱起秦銘,大王大步的走向浴室。
    沐浴過後的大王神清氣爽的抱著秦銘出來了。斜靠在軟塌上,把秦銘趴著放在他的腿上,在大殿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仔細的拿了瓶藥膏,笨手笨腳的為秦銘上藥。
    宛如死人模樣的秦銘似乎感覺到了疼痛,只見他突然掙扎起來,依然戴著鐐銬的雙手無力的推拒著大王正為他的後庭上藥的大手。
    那裡,紅腫幽閉之處正緩緩的流著鮮血混和著白色透明液體,在藥物的塗抹過程中顫抖、痙攣、抽搐。大王的上藥技術也太不過關了,兩個侍衛長看得一陣心疼,這藥還不如不上。
    懷裡的人兒掙扎扭動,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嗚嗚聲,不斷的用手抗拒大王的上藥。大王一面上藥一面說道:「別動別動,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一面說一面把整瓶的藥物倒了下去,看得所有的人一陣無語。
    藥終於上好,血也慢慢止住了。秦銘掙扎著想站起來,他是主侍從,等會還有一頓酷刑加身。侍衛長說過很多次,規矩不能破壞。
    大王溫柔的制止了他的掙扎,說道:「二十七,不急,你先睡會,休息休息再受刑。」
    秦銘聽見這話精神一陣鬆弛,不管不顧的乎乎大睡過去了。
    大殿裡重新恢復了輕笛慢舞,配侍奴隸們發揮出了全身解數,盡量討好大王。
    大王卻看得心不在焉的,眼睛裡只有懷裡趴著的妖孽,仔細的研究妖精的每一寸肌膚,撫摸把玩妖精身上的精緻之處。一路親吻著妖孽光滑亮澤的美頸,寬厚結實的脊背,弧度完美的雙肩,柔美彈性的手臂,晶瑩如玉的手碗,就連手腕上的銀色鐐銬,都令他迷醉的親了下去,細細的蜂腰,卻動力十足,白花花的豐臀,曾經在他眼前瘋狂扭動,臀溝深處紅腫淒慘,一直在顫抖抽搐。.......嗯,這處親不下去了,他有潔癖,這處地方剛剛被他折騰的寒蟬了點。先放過。
    結實有力的大腿,筆直柔和的小腿,腳腕上的金色鐐銬能挑逗起人的暴虐慾望,看了眼還在昏睡的秦銘,只能把升騰起的施暴慾望暫時壓下。撫摸親吻著秦銘嫵媚完美的雙腳,逗弄著一隻隻粉嫩嫩,白皙皙,滑溜溜,圓潤潤的腳趾。
    終於,大王體內的虐火已經忍不住了,輕輕搖醒秦銘。
    休息了一個多時辰的秦銘被搖醒後腦子裡依然一陣迷糊,揉著眼睛發呆了老半天才明白大王等他拿皮鞭施虐呢?
    秦銘搖搖晃晃的朝耳房走去,心裡大罵:我日,老子給你折騰得那麼慘,怎麼還不放過老子,不是還有兩個輔侍從嗎?怎麼不讓他們替代老子。
    皮鞭抽打的脊背上,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靠,就不能輕點嗎?打那麼大力做什麼?昏迷前,秦銘心中在詛咒著。



  24 改變

    「好疼......大王......輕點......哦......疼......唔......嗚......」侍衛長哀求的聲音。
    「吼......呃呃......呃......」回應他的只有大王粗重的喘息聲,吼叫聲,後庭感受到的力度非但沒有減少,反而一次次的衝擊更加激烈。
    「啊......大王,受不了了......」侍衛長求饒了。
    「爾樊,受不了了嗎?哦.....呃呃......本王這就饒了你。」大王說完,一把捉著躺在旁邊看戲的副侍衛長,壓在了身下,一挺腰,狠狠的律動著。
    「啊!啊!嗚嗚......」副侍衛長發出了慘叫,身體疼得發生了抽搐,顫抖。一雙修長的手胡亂的捉著所有能捉到的物品,身體疼得扭動起來。
    性趣高揚的大王聽著身下的慘叫,身體更加興奮的抽動著,許久許久,終於在副侍衛長的求饒聲中狠狠的顫抖幾下龐大的身軀,靜止下來。
    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身邊趴著的兩個人也在喘氣,老半天也沒爬起來。
    「爾樊,陸幽,呼哧......本王剛剛讓你們很難受嗎?」大王喘息著問兩個明顯渾身無力的侍衛長。
    已經休息了好一會的侍衛長苦笑著說道:「大王神勇,今日實在是生猛。」說完,撐起身軀,艱難的爬了起來。
    看著侍衛長深溝處隱隱出現的血色,大王吃驚了:「想不到本王今天居然弄傷了你們。」轉頭看向副侍衛長的雙股之處,果然也有幾屢鮮紅。
    侍衛長找來幾條濕毛巾,為三人收拾著,一面說道:「大王餘力尚且弄傷了我和陸大人,只怕二十七傷的更重。」
    大王見兩位侍衛長有氣無力的模樣,便自己清潔起身體,也為依然趴著不動喘粗氣的副侍衛長擦乾淨身體,他有點鬱悶又有點得意的說道:「還不是被二十七那妖精勾出的邪火,引得本王只想蹂躪、踐踏、摧殘身下的人,聽見慘叫悶哼反而更想發洩,摧毀。特別是今晚對二十七舉鞭時候,總有種用最殘忍的方法把他毀滅的衝動。」
    原來如此,難怪那頓鞭抽打得那麼狠毒,這二十七今晚真算得上是自作孽,不可活。
    侍衛長一邊給副侍衛長上藥,一邊說道:「那讓二十七以後別跳這種妖精一樣的舞蹈?大王以後若是一個收不住手,把二十七折磨死了可不好。」
    以後不看那種妖精魅惑一樣的舞蹈?這可不行。大王連忙搖頭:「本王還就愛看這個,不行,你另想個招。」
    侍衛長說道:「要不大王你特許二十七以後用油液?」大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並不喜歡太容易攻入的洞口。
    侍衛長指著自己和副侍衛長說道:「今日大王只是用餘力,就把我和陸大人收拾成這番模樣,副侍衛長還塗抹過油液呢?大王以為二十七能經歷幾次這樣的折騰?何況大王還有毒刑加身,二十七這次恐怕大半個月都爬不起來呢?」
    大王想了想,說道:「好吧,這個准了。不過這種鞭打二十七也忍受不了幾次吧,我要把他打得逃跑怎麼辦?我可捨不得處死他?」
    這時緩過勁來的副侍衛長說道:「這倒也是,二十七本來就很不想留下服侍大王的,要是老受這種毒打說不定還真會想法逃跑,要不大王你以後下手輕些,或是對副侍從用刑。」
    誰知道大王馬上反駁:「這不行,本王當時的感覺只想對二十七發洩,摧殘,對其他人沒興趣。」
    這就難辦了,三人沉吟起來。
    還是侍衛長的頭腦好用,想出個辦法:「大王是喜歡蹂躪剛剛那副模樣的二十七吧?不如讓二十七多教侍從跳這種舞,不就行了嗎?」
    副侍衛長譏笑這種餿主意:「你以為那舞那麼好跳嗎?讓你去學你能學成那妖孽模樣?」
    這倒也是,這舞沒幾個男人能跳得好吧?
    「那要不大王你讓七號、十七號、二十七每次不分主侍從輔侍從,都打扮成那般模樣?以後二十七跳舞和承歡,其他兩個受刑?」侍衛長再次出主意。
    副侍衛長說道:「餿主意,我看這樣一來就變成三個人都受不了想逃跑了。」
    大床上的三人沉默了,良久,侍衛長說道:「這事我看大王你破個例,讓他們三人都配上個幫忙受刑的奴隸,主要的作用就是每次他們三人的侍從日打扮成二十七的妖孽模樣,用來代替他們三人受刑。」
    一句話撥開了雲霧,對啊!既然這三人捨不得,找人替代總可以吧。
    就這麼辦。
    事情解決了,大王心情大好,邪笑著把兩大侍衛長狠狠的樓到懷裡,說道:「爾樊的腦袋就是聰明,陸幽的提議也很有用,本王要好好的獎勵獎勵你們。」說完對著懷裡的兩人親了口,翻身又把侍衛長壓在了身下。
    「大王,饒了我們吧,疼死了......」兩個侍衛長同時驚叫求饒。
    回答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和狠狠撞進身體的巨物,慘叫,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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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固寵

    秦銘跳鋼管舞的後果很嚴重,他本人躺床上大半個月,兩大侍衛長第二日被人從大王的寢宮背回府邸,一連三天人影都沒出現。
    從那天後的值日的主侍從和輔侍從都多有受傷嚴重的(不管哪一處,都嚴重),每人的發放的假期都是最長的十日。導致了值班的人手發生嚴重的不足,已經使用了很多配侍服侍大王的慾望。大王的侍從和配侍們都開始慌亂了。恐懼的高壓空氣瀰漫在每一個侍從奴隸的頭上。
    又到了二十七日,秦銘顫抖的看著侍衛長為他戴上手銬腳鐐項圈的刑具,用眼睛哀求侍衛長:「大人,我今天能不跳這舞了嗎?下個月再跳行嗎?」
    「卡卡」兩聲把手銬銬上秦銘的雙腕,侍衛長回答道:「寶貝,叫我爾樊。這是大王的吩咐,我可不敢違背。」
    「來,寶貝,你該用脂粉化妝了。要妝扮成妖孽的樣子哦!」侍衛長拿出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
    無奈的慢慢化著妝,秦銘在哀歎他的倒霉,沒事跳什麼鋼管舞啊,就是什麼也不做,最多大王也就是生氣點,也不會比現在更倒霉啊!
    很快,一個妖孽的妝扮出現在模糊的銅鏡裡,放下眉筆,秦銘機械般向門口走去。
    侍衛長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急,寶貝,我們先做些準備。」說完拿出只小瓶子,得意的望著秦銘。
    秦銘瞟了眼,沒什麼興趣:「有什麼用,只能在最深處塗抹一點點,根本就沒多大用處。」話雖如此,他還是乖乖趴下讓侍衛長幫忙塗抹。有總比沒有強吧!
    侍衛長得意的說道:「寶貝,你應該感謝我哦,這是我為你爭取的,以後你只要跳過舞侍奉大王,都能塗抹油液,大王不會怪罪。」
    秦銘鬱悶的心情好過了一點點,至少這次那裡不會再受那麼嚴重的撕裂傷了吧?
    正要出去呢,侍衛長突然拍拍手,門外進來三個身材和長相都有些像二十七的人,秦銘吃驚的看著化妝化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三人,這三人甚至也戴著和他一般模樣的鐐銬。滿眼疑問的看向侍衛長,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長獻寶似地對秦銘說:「這也是我出的主意哦,以後這三人代替你受刑,你只要回去拿皮鞭的時候藏在耳房,讓他們代你出去受刑就行了。」
    這樣瞞騙大王,會倒霉的吧?見秦銘眼睛裡全是問號,侍衛長解釋說:「寶貝,這當然是經過大王同意的,否則我怎麼敢這麼做呢?現在你該放心了吧,出去好好跳,放心大膽的引誘大王。當然,寶貝,你要是不希望大王對你寵愛減少,最好還是要出來讓大王揍你幾下過過手癮。」
    放下全部包袱的秦銘在鐵籠裡跳的很投入,腰肢扭動的非常瘋狂,表情非常的淫蕩誘惑。
    在淫靡的音樂聲中,在朦朧的燭光中,狂舞扭動的奴隸就像一個被鎖住的妖孽,又像要瘋狂的掙脫束縛,更像引誘人犯罪的妖精。
    這次的大王倒是耐心十足,帳篷都頂得老高了,還堅持看完鎖住的妖孽跳完舞蹈,馴服的趴伏於地。
    慾望,終於可以釋放,身下的妖精在顫抖,在痛苦的掙扎,壓抑在喉嚨底下的嗚咽彷彿在求饒,更讓人升騰起摧殘,狂虐的慾望。
    一下下重重的衝刺,欣賞著身下壓著的妖精像快癱軟的破布一樣,隨著他的衝擊、律動而起伏,顫抖,痙攣,還有壓抑的掙扎。
    「呼哧......呼哧......」在不知疲倦的衝擊中,大王的慾望狠狠的宣洩著,身下的秦銘感覺體內的劇痛似乎無休無止,不是已經塗抹了很多油液嗎?怎麼還是承受不住呢?這日子怎麼過啊?
    秦銘軟綿綿的全力放鬆身體,把操縱權完全交給了身後的大王,身體完全由大王控制,盡最大的努力減輕痛苦。這樣做的好處是明顯的,直到大王的身體完全興奮,狠命抽動,再激動的一陣顫抖,慾望完全噴射,秦銘也沒有出現昏迷狀態。
    吐出拉悄悄咬著的毛巾,這是侍衛長在他跳舞前偷偷塞在他腰間的。
    歡愉後的大王心情非常非常晴朗,大笑的抱著秦銘一起沐浴,洗白白後又很仔細的為他擦乾頭髮,見秦銘今日雖然疲倦欲死,但受創處卻傷的並不嚴重,只是紅腫得厲害,有些微的血絲。
    撫摸秦銘的濕發,大王溫柔的親著秦銘,慢慢的把玩,撫摸,任由秦銘懶洋洋的趴在他的大腿上休息,自顧自的欣賞的奴隸們的技藝表演。
    秦銘在大王的一次重捏下醒了過來,明白這個男人是手癢了,打算動刑。現在他還能稍微動彈,若是讓替代的奴隸代受,恐怕大王會不高興。還是忍上幾鞭吧!
    果然,大王對虐打他的興趣非常高,皮鞭拿在手上就興奮的甩了下來,不過大王總算下手有分寸,只抽了幾鞭,就換了替代的奴隸。
    興奮的皮鞭在呼嘯,奴隸背上的血痕道道浮現,直到那寬闊的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好肉,奴隸也昏迷過去了,大王才放下了皮鞭,讓人拖了這個替代奴隸出去。
    放下皮鞭的大王臉上泛起潮紅,明顯是刺激興奮的表現,沖輔侍從七號勾了勾手指頭,眼中全是慾望的光芒。




  26  求歡

    放下皮鞭的大王臉上泛起潮紅,明顯是刺激興奮的表現,沖輔侍從七號勾了勾手指頭,眼中全是慾望的光芒。
    這大半夜,都暢響著大王興奮的吼叫,皮鞭的呼嘯,甚至烙肉的焦糊,間或伴隨奴隸們壓抑的悶哼。
    疲倦疼痛欲死的秦銘等人終於在後半夜被放回了住處,今天的三位輪值侍從膽顫心驚的互相對視,看到了彼此的眼中深深的恐懼。如果沒有這些代刑的奴隸,三人今天晚上會有什麼結果?三人在這一刻對侍衛長的感激之情如滔滔黃河之水,連綿之不絕。又如江河之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是苦了幾個代刑的奴隸了,也不知道這些傷會不會讓他們趴上個把月下不了床。莪米豆腐,死道友不死貧道。三人為代刑奴隸默哀了三分鐘,馬上就想開了,不是為他們三人選代刑奴隸,這三個代刑奴隸能在五年後成為自由人嗎?這就是自由的代價,這裡所有的人不都是在付出代價,期望成為自由人的嗎?
    兩個侍衛長走在回去的路上。
    「二十七這妖精也真妖孽,把大王勾引的都快點燃了。」
    「嗯」
    「看大王興奮刺激得瘋狂的樣子,幾個代刑奴隸被打得大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吧!」
    「嗯嗯!」
    「陸幽啊,我們選了三個代刑奴隸是不是少了點啊,現在三個都躺床上了,以後二十七的輔侍從日可就沒人代刑了,你說,我們再求大王去選兩個怎麼樣?」
    「不好,大王是很自製的人,不是二十七的主侍從日,大王不會讓二十七跳那種妖孽舞蹈的。」
    「嗯,有理。」
    「.......」
    「陸幽啊,看了二十七的妖孽舞蹈,你有沒有覺得身體裡有火在燃燒啊?」
    「沒有。」
    「可是本大人現在就有股邪火燒得很旺啊!」
    「那也與屬下無關,你現在還可以找大王幫忙洩火的。」
    「這個......大王現在已經累了吧,休息了,不好為這事讓大王開宮門吧。要不,咱倆試試。」
    「滾,屬下對男人沒興趣。」
    「哎!你這樣說就傷我這老上司的心了,對二十七你不是很感興趣嗎?」
    「屬下只對二十七那雙腿感興趣。」
    「別這樣嘛,要不,你上司我在下面,任你處置。」
    「滾,沒興趣」
    「那你在下面,我會溫柔點的,絕對沒有大王粗暴。」
    「別惹我,滾」
    「哎,你別走啊,等等我!」
     這種糾纏兩人持續了七八年,還在他們是奴隸的時候,這種糾纏就開始了,陸幽討厭和男人辦事,為了自由無奈忍受主人蹂躪,後來之所以留下做侍衛,是因為大王答應,如果他留下,就同意他贖出他青梅竹馬的愛人,並賜府邸給他們成婚,同時答應留下辦事時都允許塗抹油液。這才勉強把他留下,其他人卻是休想碰他半個指頭的,即使是爾樊這個曾經同為奴隸,彼此為後庭做過無數次身體力行的訓練,現在又成為他上司的同伴。
    一但自由,他們的身體再無交集。




  27 得過

    「一噠噠,二噠噠,三噠噠......」秦銘扭動著腰腿身軀,口裡喊著號子,後面的牆根下排了一溜的侍從奴隸跟隨口號,熟練的扭動身軀。
    「七噠噠,八噠噠......停。」時間到了,奴隸侍從們該去幹活了。
    這些奴隸侍從必須有一技之長,才能讓大王長期保持寵愛,否則侍從之日大王心中沒有任何憐惜,摧殘鞭打不留手,日子會非常難過的。更可怕的是稍范小錯,就擔心被大王剝奪號碼,退回原處。所以很多奴隸侍從都盡量讓去學一門技藝,好能哄得大王保持長久的興趣。
    又因為一門能讓大王喜歡的技藝,都是侍從奴隸們求生存的保命法寶,所以要想學習同伴的技藝,是非常困難的。難得秦銘大方教授,所以無論是秦銘早上的拳腳練習,還是傍晚的舞蹈練習,屁股後面都會跟隨一大隊的人馬。
    跳完舞蹈,秦銘首先去了浴室沐浴,他的徒弟們早就幫忙打好了熱水,等著秦銘最先使用。
    洗白白出來,秦銘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舒適的透了口氣,享受的等著徒弟們的侍候,當然,這是真正的侍候,不含任何歧義。十八削好一隻蘋果,切成小塊,用竹籤串上一塊,送入秦銘張開的口中。
    七號和十七號在兩邊給他按摩手腳。日子過得真他媽悠閒,當然,要是每個月沒有三天的侍從日,就更完美了,那三天可真是痛不欲生,苦不堪言。每次給大王折騰過後,回來至少趴三天,多則十天八天,反正一個月也就只能剩下半月這麼悠閒的日子。
    大王對他絕對稱得上寵愛,不但代刑的奴隸增加到了六人。當然,名譽上這是他與七號和十七號共同的代替品。而且因為他的原因,對曾經和他關過一間牢房的備選奴隸們全都以勸解二十七有功為理由,選拔上來填補空位,雖然都是配侍和代刑奴隸,但也足夠讓那些快要絕望的奴隸們感激涕零了。
    大王對他非常寬厚,每次的侍從日和輔侍從日後直接就是十天的假期,一直放到下次的侍從日,而且奴隸項圈從沒收回去,連鑰匙也在他本人手上,秦銘想什麼時候出去玩,就什麼時候出去玩,都不用報備。連帶的七號和十七號也受到種種優待,他們現在對秦銘和為他們周旋的侍衛長簡直就是感激涕零,把他們兩人服侍的像個大爺,
    秦銘,就在這種寵愛,悠閒中,心不斷的腐爛,墮落,滾落塵埃。再也沒有起過逃跑的念頭,當然身體承受不住衝擊的時候,這種念頭偶爾就會冒出來,只要熬過那半夜,冒出的念頭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色開始漸漸黑了下來,十二和二十一走出房門,對著懶洋洋的秦銘喊道:「別發呆了,該去打飯了。」
    秦銘舒適的眼睛都不願意張開,對十八號呶呶嘴:「十八,給本大爺打飯去。」
    十八答應一聲,起身去了。
    晚飯過後,十八又獨自練習起舞蹈,每天,他花在這個的時間都特別多,因為他的武藝怎麼練習,都因為體力的原因,只能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要想得到大王的寵愛,只能從大王喜歡的舞蹈下手,好在秦銘願意教,而且他的天賦很不錯,所有的奴隸侍從中,只有他學得像模像樣,獨具風味。
    用秦銘的話說就是:「這舞蹈配上他邪魅的氣質,讓人有種摧毀打擊他高傲的衝動,已經是這種舞蹈的另一種風味。過上些日子把身體練習的更加協調了,完全夠資格上跳上一曲了。」
    有人不服氣,說他們練得也不錯了。秦銘的鄙視的說,他們雖然有幾個的動作技術練得不錯,但是充其量不過是他二十七的模仿品,沒有特殊特色,跳起來的感覺差遠了。
    夜,靜悄悄,雖然大王的寢宮依然燈火通明,還在玩著各種變態遊戲,但侍從住房這邊,已經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幾個呼嚕聲。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進了秦銘的房子,屋子裡的人都是高手,那人進門就發覺了,全都起來盯著來人。「你們睡吧,我是找二十七的。」
    「你那麼晚了,找我做什麼?今天不關我什麼事吧?」秦銘揉著眼睛說道。
    「大王那是不關你什麼事情,是本大人中找你有事。」說完,摸到秦銘床邊,壓在了秦銘身上。
    秦銘掙扎起來:「你瘋了,想害死我嗎?我不想被大王丟茅廁活活淹死。」對於失貞的禁臠,大王會認為不潔,曾經把兩個寵愛的侍從丟進糞坑活活淹死。
    侍衛長喘著粗氣說道:「別擔心,大王今天心情很好,你教的那個十八跳的那個舞蹈讓大王很滿意,一開心,他對你解禁一晚上,同意本大人這次過來找你的。」
    「真的?」
    「真的。你想大王不同意我能出來嗎?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你嗎?」埋頭啃咬秦銘的脖子。
    「我日,大王既然滿意十八,怎麼沒見給我獎賞,還把我給送人,什麼意思?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秦銘不滿的說道。




  28 且過

    「別氣了,寶貝,讓本大人今晚好好疼你。」說完,把秦銘翻轉放趴下,挺腰就想上馬。
    黑暗中秦銘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大罵到:「老子怎麼那麼倒霉,你怎麼不讓本大爺好好疼你呢?」
    被秦銘踹出去有些生氣的侍衛長大人聽見秦銘的話,眉開眼笑的重新把秦銘按在床上,居然下賤的說道:「好啊好啊!本大人今晚上就給我的寶貝壓壓,你想壓多久都沒關係。」
    「XX的賤B,我對男人沒興趣。」秦銘渾身起了雞皮。
    侍衛長腆著臉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沒興趣我有興趣,換我壓你好了。」
    爬上床,黑暗中,幾件衣物漂落地上,侍衛長狠狠的把秦銘壓在了身下,正要挺腰尋門而入。秦銘突然說道:「慢著,慢著,你帶油了嗎?昨晚才服侍過大王,我可不想給你弄掉半條命。」
    雖然不願意,秦銘也只能屈服,因為侍衛長對他的關照太多了,其實為的不就是這回事嗎嗎?而且做為沒有任何權利的奴隸,這些事是無法避免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秦銘感覺後庭一片清涼,一隻手指在攪動著,然後,攪動的手指退出了,一個堅挺的物體顫抖著不斷深入。
    「寶貝,感覺怎麼樣,比大王弄得舒服多了吧?」侍衛長在身後溫柔的律動著,秦銘被大王狂風暴雨蹂躪的習慣了的後庭,還真有點犯賤的不適應。
    「媽的,你能不能快點弄,早點完事,老子還要睡覺呢?」體內的異物的尺寸很正常,進出時只有輕微的疼痛,那麼溫柔的動作,反而讓受虐太久的秦銘有些不習慣,他在催促身後的侍衛長激烈點。
    「好好,寶貝說什麼我做什麼,就快就快。」侍衛長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腰間努力的衝刺著,兩人肉體相連之處發出啪啪的拍打聲。
    筋疲力盡後,侍衛長翻身睡在了秦銘的旁邊,把秦銘樓在了懷裡。就這麼擁著秦銘睡去。
    靜悄悄的夜裡,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響起了低低的沙啞抗議聲:「媽的,你有完沒完,一晚上你要折騰幾次?」
    回答他的是喘息聲,以及啪啪的肉搏聲。
    許久,終於又恢復了夜的寂靜。
    又過了許久。「媽的,你有完沒完,不怕弄個精盡人亡啊?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雖然老子只干女人,但你這賤B找日,老子讓你也嘗嘗厲害。」
    「寶貝,那你來疼我啊,本大人就喜歡讓人好好疼。」
    「賤B,天生的賤B,媽的,真緊,卡死老子了。」
    「我這有油,上點油就不緊了。」
    「老子就不上油,抽死你。」
    「疼......寶貝,輕點......輕點,舒服,快快,再重點,用力點.......」
    「媽的,你到底是讓老子輕還是重。」
    房間裡的另外三長床位也傳來聲音,看來是被這兩個賤人刺激了,開始忍耐不住了。
    第二日,整個住處的四位全都蒙頭呼呼大睡,侍衛長神清氣爽的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對門外等候秦銘教功夫的侍從奴隸說道:「暫時別打擾他們四人了,記得太陽升起前讓叫醒他們去站崗。」說完抖擻著精神去了。
    大王早起的精神看起來很好,對十八昨晚的服侍很滿意。
    所以一大早對著神情興奮的侍衛長打趣道:「怎麼樣?昨晚二十七的滋味很不錯吧?吃了幾次啊?」
    侍衛長淫笑著說道:「這妖精真迷人,昨晚我弄了四回,把小妖精折騰的累得睜不開眼,否則還能弄幾回。」
    大王鄙視的說道:「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麼。平常能弄個兩回能頂天了,昨晚還是想那妖精很久了吧?讓你爆發了次倒抖起來了。」
    侍衛長尷尬的說道:「還是大王瞭解小臣,呵呵,確實是那妖精太吸引人了,不過那妖精壓人的技術也很不錯的,壓得......咳咳」糟糕,怎麼忘了在大王面前談別的男人的技術有損大王顏面呢?
    果然大王神色不善,陰冷的盯了他半晌,冷笑道:「很好,本王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本王壓人的技術到底怎麼樣。」
    侍衛長連忙拍馬屁補救:「大王神勇,當然不是那賤奴能比得了的。」
    大王甩袖,提腳起駕往前殿處理政務去了。
    當晚,留宿大王寢宮的侍衛長大人的慘叫聲,求饒聲響徹整個寢宮,呻吟了大半夜。
    出宮的副侍衛長陰陰的說道:「活該。」




  29 請求

    一場歡愉過後,秦銘仰躺在床上,懷中樓著侍衛長大人,喘息漸漸平復後對侍衛長說道:「爾樊,有辦法求大王放我出城去逛嗎?」
    懷裡的侍衛長嚇了一跳,說道:「不行,你別犯傻,你逃不掉的。」
    秦銘一個爆栗子敲下去,鄙視的說道:「你個漿糊腦袋想什麼呢?我都好不容易熬了一年多了,怎麼還會有這種白癡想法?我想出城是因為發現一種做藥的葉子,好像是茶葉。我想出城到出產那種葉子的地方瞧瞧,採回來有用。」
    侍衛長依然用懷疑的眼神望著他:「有什麼用?不會是有毒吧?你想幹什麼?」
    秦銘不耐煩了,罵道:「媽的,都想些什麼呢?要那是茶葉我就發達了,很賺錢的。」
    侍衛長一漂冷水潑了下來:「賺錢有什麼用,你是奴隸,生命身體都是主人的,賺的錢也是主人的,有什麼用?」
    很暴力的一拳砸在了侍衛長頭上:「你腦袋不是很聰明嗎?現在被屎糊住了?賺到錢不會放你那嗎?等我自由了,我倆一人一半。」
    「哦,可是你出不去啊?」
    「砰!」一拳砸下:「所以才要你去大王那求情啊?想辦法讓我出城。」
    「別砸我頭,我就靠它才能讓大王一直對我榮寵不衰的。」爾樊抱頭小聲抗議。
    「切,就你這榆木腦袋,也能用?快想辦法去,滾吧!」秦銘踹他下床。
    侍衛長大人嬉皮笑臉的抱著秦銘的腰,死賴著不走:「寶貝,別這樣無情啊!咱倆再來一次,爽夠了我就走。」
    「媽的,你這天生欠操的騷貨,餵不飽的餓狼,也只有大王才能收拾你,去,晚上找大王草去,我累死了。要餵飽你我遲早精盡人亡。」毫不留情的把他踹下床,翻身蒙頭大睡。
    侍衛長居然很喜歡被人壓,每次大王允許他來找秦銘,都喜歡做下面的那個。而且喜歡摧殘式的歡愛方式。讓秦銘老在感歎世界上居然有天生的受虐狂,被大王那麼雄壯變態的男人折騰了將近十年,依然對這種事沒有絲毫的恐懼,樂在其中。
    所以秦銘往往喜歡把怒火慾火無名火發洩在侍衛長的身上,但是這侍衛長越草越變態,居然對秦銘溫柔似水,言聽計從。把秦銘當他大爺樣的服侍。
    睡的正香,聽見了低低的嗚咽聲,秦銘睜開眼睛,發現是今天值日的二十一回來了,正傷心的哭著呢?這怎麼了?
    秦銘走了過去,摸黑對著著二十一的床位推了推,發現手上觸摸著粘呼呼的液體,不用問,秦銘就明白了,這是受刑過重,後背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就著昏暗的月光,秦銘把傷藥摸了出來,小心的撒在床上趴著的模糊人影的背上,其他三位也爬了起來,默默的摸出各自的傷藥,為二十一上藥。
    二十一哽咽的哭訴:「大王不喜歡我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這樣下去,我真擔心有一天會被大王拋棄。」
    二十一的武藝在所有的侍從裡算是平常,技藝又屬於平常的編鐘手,秦銘的舞蹈他也學不了,只有容貌和肌肉的手感屬於上乘。所以一直混得是這裡四人中真最慘的。他擔心大王會拋棄他,其實還真有這種可能。
    這問題還真不好勸解,大家都心知肚明,虛言安慰還真是沒什麼用處。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二十一見狀哭的更慘。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大家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同病相憐,看二十一哭得淒淒慘慘,心裡都不好受,長歎一口氣,都回各自的床上想心事去了。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秦銘看見有人期滿得到自由,看見有人惹怒大王被退回原處,也有人侍寵生嬌,因為出口說話而被大王割去舌頭。在這裡,奴隸就是奴隸,只是一個物件,分別充其量也就是主人很喜歡的物件和平常使用的物件。主人喜歡這個物件可以溫柔點,不喜歡就大發雷霆,物件一但做了不屬於物件的事情,那麼主人就會毀滅這個物件。
    聽著二十一淒慘的哭聲,秦銘不忍心,努力想想能讓二十一學個什麼技能呢?
    「呃......呃......呃呃......」兩個糾纏的軀體,趴在上面的大王問身下的侍衛長:「痛快嗎?本王的能力如何?」
    「大王的強悍更勝從前,呃呃......小臣很......痛快,呃......」
    「比那二十七如何?」
    打起十二分精神,絕對不能犯上次的錯誤,侍衛長連忙諂媚的回答:「那個賤奴怎麼能和大王比,啊啊......他玩上一回就動彈不得了。」
    「是嗎?那你怎麼老求我給二十七開禁啊?聽說每次開禁都是你去找他,還不讓別人動他。」大王明顯懷疑的聲音,腰上用力狠狠的抽動幾下。
    「啊啊......呃,小臣這不是迷上......呃,二十七的好皮相嘛,啊啊......」受到兩下重力衝刺,侍衛長痛叫出聲。
    「是嘛!難道本王的皮相很難看,入不了你大侍衛的眼?」大王故意找茬。
    侍衛長連忙說道:「哪能啊?呃......大王雄壯威武,氣勢逼人,哪裡是二十七那個嘴上無毛的小子能比的。小臣不就想吃吃嫩草嘛,啊啊......對大王的虎軀絕對挑剔不出任何的瑕疵。呃呃!」身後的碰撞發出激烈的啪啪聲。
    「大王,今天二十七有事求小臣呢?小臣不敢隱瞞大王,啊啊......」身後的大王放輕了力度,問道:「他求你什麼事?」
    「他想出城找點東西,讓小臣想辦法求大王。呼呼......大王,小臣想......」搖動臀部,提醒大王他的慾望很強烈。
    狠狠的抽動著,大王問道:「不會是想逃跑吧?他怎麼說的?哦哦......呃!」激烈的運動讓兩人的話音都在顫抖,呻吟。
    「他說上次逛街發現一種藥的葉子很像什麼茶葉,他想去城外出產這種葉子的地方看下,是不是他認得的茶葉。要就是茶葉的話,他想製作出來賣錢。」侍衛長解釋道。
    身後的大王沉思起來,侍衛長扭動著身軀,表示他的不滿。
    「你說二十七是妖精,你才是真正的妖精,怎麼現在連本大王都滿足不了你了嗎?呃呃,喝,你還真當本王收拾不了你了。讓你知道知道本王的厲害,別以為本王現在是個軟腳蝦。」果然,他狠狠的收拾起了侍衛長,在侍衛長的體內用力的衝刺起來。



  30 誰的茶園

    渾身汗水的倆人浸在大浴桶中,繼續剛才中斷的話題。
    「難道二十七不明白奴隸是不能有財產的嗎?」水下的雙手一點也不老實,他在把玩一個明顯比他身上的那物件小的物件。
    另一人的雙手同樣不老實,它們在撫摸水下壯實的軀體。
    「小臣說過了,不過二十七想把賣得的錢財分一半給小臣,他的錢財也放小臣這裡。」侍衛長親吻著大王的寬闊結實的胸膛。
    「這個二十七還挺有頭腦的嘛!嗯,好吧,本王倒要看看二十七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就開次恩,給他製造個特殊的出城令牌吧!不過他的東西真要賺錢多的話,本王也就不客氣了。」大王開心的YY起二十七辛苦大賺的錢歸了大王后的苦臉。
    把事情辦走樣的侍衛長苦著臉想道:這算完成二十七的請求了嗎?二十七自由後明白了真相不會用刀追殺自己吧?
    又一年過去,渴望自由的秦銘站在茶園裡囂張的笑著,望著大塊綠油油的茶山,婦女們飛快的採摘著新茶的繁忙景象,好像看到了自由後的他蓋上了金碧輝煌的新房,取上了嬌妻美妾,富的流油的茶園依然不斷的給他賺錢幸福景象。
    侍衛長心虛的站在秦銘的身邊,不敢告訴秦銘真相。茶園,並不是他弄出來的,而是大王從各地的挖來野茶樹栽種的,勞作的婦女也不是他請的雇工,而是大王的女奴。這個茶園,並沒有花他爾樊一文錢,他只是代大王管理而已,而秦銘嘛,大王說了,奴隸的生命身體都是主人的,那麼財產也就更是主人,大王正一聲不坑的等著秦銘為他賺錢?
    這茶大王也很喜歡,去年秦銘採來野茶炒制的十幾斤茶葉,大王全部都留下自己用了,只是賞賜了一些金子,讓秦銘以為都是賣茶賺來的。而且以為大王現在喝的茶是大臣們買來上供給的。
    看著眼睛裡閃著金光的秦銘,侍衛長實在是不敢打擊他的希望。
    「爾樊,你看,今春那麼大片茶園怎麼著也能炒出兩三百斤的茶葉,我們全都賣進達官貴人和豪富之家,你是大王的侍衛頭領,別的人也輕易不敢對我們的茶園伸手。今年開始,我們會賺翻的!呵呵呵呵!」秦銘很開心,以後的生活有保障了。
    「是嗎?真能賺翻?」侍衛長的臉抽了抽,無意識的問道。
    「當然,頂尖的好茶我們賣一金一罐,次點的賣一金三罐。粗葉我們賣酒樓和中等人家,也能賣個一串銅子一罐的。你算算,這能賺多少錢啊。」正開心幻想金山銀山的秦銘沒有發現侍衛長臉上不自然的神色,依然興致勃勃的指點著茶園,討論著採茶後的擴建,以及茶葉上市的宣傳和銷售問題。
    滿心尷尬的侍衛長哼哼兩聲,借口還有事要找茶園管事的處理,溜了。
    幻想著美好前景的秦銘沒有發現他的異常,開心的揮揮手,讓侍衛長忙去了,他繼續看著綠油油的茶田傻笑。
    突然,他的背上一痛,只見一位壯漢正舉鞭繼續抽打,嘴裡喝道:「好大膽的賤奴,膽敢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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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醉酒

    秦銘跳了開去,他以為是茶園的監工,既然這位也是為了他的茶園好,他也就不計較這人抽了他一鞭的事,避開後呵呵的傻笑著說道:「你是爾樊請來的監工嗎?你打錯人了,我不是這茶園的奴隸。」
    不料壯漢打得更猛:「賤奴,你還敢躲,在大王的茶園,我管你是誰的奴隸,膽敢偷懶本大爺就該教訓你。」
    秦銘覺得有點不對勁:「大王的茶園?你弄錯了吧?這是大王侍衛長的茶園吧?」
    壯漢見秦銘停下發呆,終於狠狠的抽著了兩鞭,說道:「大王這茶園是歸侍衛長管理的,但你不要仗著有侍衛長撐腰,就敢放肆,犯我手裡,侍衛長也救不了你,還不給我幹活去,發什麼呆。」
    說完又抽了兩鞭,秦銘已經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他的茶園!他花了一年心血的茶園,居然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全是大王的!全是大王的!
    金碧輝煌的房子不會有了!嬌妻美妾娶不了了!金山飛了!就連銅板山,也飛了!爾樊騙我!爾樊騙了我一年多!騙子!
    騙子!騙子!
    耳邊,似乎聽見了爾樊的驚叫聲,又似乎聽見雷鳴聲,然後,在心中怒罵騙子中,陷入了黑暗。
    爾樊抱著秦銘,看著他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口,軟倒在他的懷中。
    望著床上昏迷中依然大罵騙子的秦銘,侍衛長心中發苦:大王,你害死我了!
    遊魂似的浪蕩在街上,秦銘聞著酒香上了家酒樓,三天前大受刺激的他醒來後就覺得生命全無意義,失魂落魄了三天,滿腦子都是爾樊的背叛,蒙騙。耳朵裡也聽不見侍衛長解釋的嗡嗡聲,他覺得什麼解釋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騙子就是騙子,而且騙了他那麼久。他始終是侍衛長的寵物,玩具,就是哄著玩的。在爾樊的心中,他和大王才始終是真感情,相守十年的真感情,所以大王說什麼他就聽什麼,自己只是他們倆人調劑生活的玩具吧?
    一杯濁酒救下肚,秦銘心中更加煩悶:我難道真在這奴隸社會人腦子退化成了豬腦子,以為以一個低賤奴隸的身份,得到什麼尊重?什麼真情?在這些人眼中,他也只是一個物品,充其量是件他們沒有玩膩的物品。一個人可能對一件物品發生真情嗎?即使那件物品再好玩,再美麗,再特殊。也只是一件物品,對貴人們來說,都是隨時能捨棄的。
    他這兩年裡已經見多了受寵的奴隸就為點小錯被大王暴打,處罰!或是拋棄。有這麼多的前車之鑒,怎麼就是學不乖呢?還在期盼什麼感情!太愚蠢了!
    喝得迷迷糊糊的,秦銘招來夥計會賬,一面數著銅板,一面說道:「老闆,你這的酒也太爛了,大爺想喝醉,怎麼喝得肚子都圓了,也沒把大爺灌醉啊?味道也不好,搞得大爺像在喝馬尿!呃!撐死你家大爺了!」
    夥計收過錢,望著搖搖晃晃出門的秦銘呸了一聲:「喝死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說沒喝醉,也不知道誰家的奴隸!整天的能在街上晃蕩,還能有錢飲酒,活得比我都滋潤。」
    剛剛回到住處,正想趴回床上睡覺呢?突然覺得手臂被人用力的拉了起來,侍衛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去哪了,今天是你的侍從日,大王還等著你看你跳舞呢?」
    「今天是我的侍從日?呃!我怎麼不記得了?」秦銘的腦袋很迷糊。
    侍衛長看秦銘迷糊的樣子,急了:「你怎麼還喝得醉醺醺的?」
    「媽的,要你管!你把老子的財路都丟了?老子死活關你什麼事?你這個騙子,少在大爺面前晃蕩,老子不待見你!」說完,一甩手,把侍衛長甩脫了。
    見宿舍裡的其他三個侍從都在,秦銘請求幫忙:「十二,二十一,三十。呃!呃!你們會幫我的吧?」打著酒呃,秦銘畢竟還沒完全糊塗。
    在三人的幫助下,秦銘洗澡,更衣,上妝。項圈,手銬,腳鐐------一切準備好。
    事實證明,不喝酒的人醉酒後發起酒瘋也是很可怕的,看著秦銘瘋狂的舞蹈,大王輕身問侍衛長:「二十七今天怎麼了?怎麼跳得那麼瘋狂,那麼......絕望!」
    侍衛長膽戰心驚的看著秦銘猶如金蛇狂舞的身軀,很擔心醉酒的他犯下大錯:「大王,這秦銘今天喝醉了。腦袋迷糊著呢!」
    「怎麼就在侍從日喝醉了酒了?」大王斜瞄一眼侍衛長。
    侍衛長苦笑的回答:「二十七知道茶園是大王的了,他的錢飛了,受刺激了。早忘了今天是他的侍從日。」猶豫著,欲言又止的看著大王。
    大王發現了:「怎麼了?有什麼事不好說的?看你吞吞吐吐的。」
    「這個......大王,二十七喝醉了!這個......」還是不好說啊!
    大王不耐煩了:「想說什麼就說,我現在當然知道二十七他喝醉了。」
    一咬牙,侍衛長決定給二十七掙條預備的活路:「二十七現在醉酒,可能等會侍候大王會犯錯,請大王看在二十七頭腦不清醒的份上,呆會不要計較。」
    大王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規矩是我定的,怎麼能壞了規矩。」
    啊!侍衛長傻眼了,完了!二十七,這下你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了。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但願等會侍奉大王時你還記得規矩。不要疼得喊叫出聲,或是發酒瘋啊!



  32 酒後反攻

    把秦銘壓在身下,果然有著淡淡的酒味,剛剛一挺腰,就聽見了秦銘一聲低微的呼痛聲,這下大王明白侍衛長在擔心什麼了。
    規矩嘛,是死滴,人涅,是活滴。活人怎麼會給死規矩束縛住呢?
    趁這聲低微的呼痛聲除了他沒人聽見,也避免待會秦銘發出的慘叫聲給人聽見,不願破壞規矩的大王於是大手一揮,把大殿中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這下嘛,不管秦銘怎麼喊,都沒人聽見了,大王定下的規矩也就沒人知道已經破壞過了。
    這妖精,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捨得他死呢?
    所有的侍從奴隸和侍衛們都出去了,既然沒有人了,大王自己也就不那麼在乎什麼規矩,一把抱起秦銘,把他放趴在軟塌上,然後,壓了上去一挺腰,直衝到底。
    果然沒有意外的聽見秦銘大聲慘叫出來,身體掙扎,扭動。完全把侍奉的規矩忘了個乾淨。
    伏在秦銘背上的大王大力抽動,被壓在身下的秦銘大聲呼痛,不斷的咒罵起來。身體也在用力的掙扎,妄圖翻過身,側面的秦銘很美,微張呼痛的淡紅薄唇很是性感誘惑。這樣的秦銘顯得別有一番滋味。
    大王興奮的馳騁著,任由秦銘做著無用的掙扎。
    原來,這才是奴隸們最真實的反應啊!其實這種玩法也不錯的!樂極的大王想到,爽到最巔峰的時候,大王身體一哆嗦,精華噴在了秦銘的體內。
    太舒服了,這妖精每次的時候都能讓他達到極樂的巔峰,這樣的玩具簡直就是極品啊!親吻撫摸著秦銘的身體,大王決定休息休息再來一次。
    太疼了,迷迷糊糊的腦袋只記得疼痛的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開來,全身好像好散架了,秦銘無力的趴在軟塌上,喘著粗氣。
    感覺兩隻在他身上游動的大手撫摸遍了全身後,又開始在他疼痛抽搐的柔嫩之處出入,引起了嫩肉的一陣收縮,更疼了。
    腦子不清醒的秦銘火了,還有完沒完了,當老子那是尿壺嗎?老想尿那裡。
    大王正想快意馳騁,不想身下的秦銘睜開了給酒精刺激的通紅的雙眼,一用力,一翻身,把大王壓在了身下,迅速的在軟塌上找出幾張剛剛擦拭身體的毛巾,撕成幾條,把大王的雙手綁在了軟塌的扶手上,然後一拳砸在了大王的後腦上,把大王砸了個暈頭轉向。
    趁這機會,秦銘把大王翻轉趴下,又撕下幾根布條,把大王雙腳成大字的綁在了軟塌另一頭的扶手邊上。
    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大王在扭動掙扎,開口就要叫喊,秦銘一不做,二不休。一團毛巾堵得大王直翻白眼。終於忙活停當,秦銘嘿嘿的奸笑:「媽的,草了老子那麼久,每次折騰的老子去了半條命,老子讓你也開開葷,好好享受一次老子的全方位的侍候。」
    走進耳房,秦銘看也不看那呆著的啞巴奴隸。四處張望了一下,秦明找出一塊竹板和一根柳條。淫笑回到軟塌,看著被綁住四肢的大王胡亂的掙扎,眼睛都要冒火了。
    秦銘得意的用竹板拍拍大王的臉,陰森森的說道:「老子給你洩了那麼多次火,你給老子洩次火,你不反對吧,反對老子也聽不見,就當你同意了。」
    竹板重重的抽打在大王的臀部,秦銘說道:「老子的花樣可不像你那麼少,以前看那麼日本SM片還沒人給我試驗呢?正好在你身上用一回。」
    把大王結實豐滿厚實的臀部狠狠抽打得紅腫泛紫,秦銘丟下竹板,翻身壓了上去,一挺腰,使勁的對著大王的後庭幽處衝擊,乾燥的洞口無法一次進入,夾得小秦銘生疼。




  33 反攻成功

    秦銘氣哼哼的用柳枝在大王的背上狠狠抽了兩下,叫道:「媽的,夾死老子的小弟弟了,還就不信大爺我進不去?」狠狠的抽動,衝擊,完全忘記了身下之人的身份,只記得這人和爾樊合夥欺騙了他,還折磨他兩年,現在他逮著機會了,要報復,要狠狠的報復。
    秦銘在興奮的深入,壓在身下的龐大軀體在顫抖,在抽搐,在痙攣,受到強烈痛苦,不分什麼人,反應都是相同的。
    大王原本憤怒發狂的掙扎,慢慢變成痛苦的掙扎。最開始的感覺是憤怒,羞惱,恨不能扒了秦銘的皮。正掙扎著呢,後臀又被重重的抽打,大王完全震驚了,這賤奴居然敢打他。
    幽徑緊跟著受到了猛烈的攻擊,鑽心的疼痛接踵而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大聲呼痛,可惜嘴巴給塞住了。拚命的想掙脫捆綁,可惜有著秦銘的騷擾一時半會還真弄不出來。
    現在的大王無比後悔怎麼把人全都趕出去了!
    疼痛的感覺一波接一波,身體隨著身後的衝擊而晃動,大王感覺得到,他的小幽門被弄傷了,掙扎無效的大王將己比人,覺得侍候他的奴隸也真不容易,他身上的慾望之源比秦銘的可大了好幾個尺寸。
    衝入,退出。再狠狠的衝入,緩緩的退出。秦銘興奮得起伏不止,身下的大王疼痛的顫抖不止,喉嚨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透過堵住嘴巴的毛巾,就變成了嗚嗚的嗚咽。
    興奮過後,秦銘一陣激動的狠力抽插,終於癱軟在大王的後背上。
    劇痛折磨停止了,大王的體內一陣收縮,抽搐。把尚未退出的小秦銘爽得一哆嗦。軟掉小頭又抬了起來,摩擦幾下,最終還是回天無力,無奈的退了出去。
    剛剛透過一口氣,大王看見秦銘又去了耳房,出來時看見秦銘手上的物品,不禁氣得直翻白眼,
    興奮的秦銘拿著那東西在大王的眼前亂晃,說道:「這東西你認得吧,老子受了它兩個月的折騰,聽說這是按你的尺寸做的,老子讓你也試試它的滋味。」手一翻,狠狠對著大王的柔嫩幽門直插入柄,然後不管不顧的全力折騰。
    看著被綁住的大王痛苦掙扎,抽搐,搖擺。頭上身上疼得冷汗淋漓,說不出的虐待快感讓秦銘更加興奮,直折騰得精疲力竭,這才在酒精的迷幻下,栽倒在大王的身邊,呼呼睡去。
    疼得抽抽的大王突然覺得折磨停止了,睜開眼睛一看,罪魁禍首正倒在一邊呼呼大睡,一身大汗,全身的酒氣衝鼻而來。
    居然被個醉鬼給XX了,大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了秦銘的騷擾,大王慢慢的掙脫了布條的束縛,把依然挺立在後庭的角先生拔了出來,大王狠狠的盯著睡得直打呼嚕的秦銘。該怎麼處置這個大膽包天的奴隸?
    望著染滿自己鮮血的角先生,大王突然笑了:「原來侍衛長說得還真不錯,二十七,你這妖精壓人的技術真是不錯的。人,可能都有點犯賤吧?本王居然喜歡你這小妖精壓著的滋味。」
    待到大王拉鈴讓門外的侍衛和侍從們進來時,只能看出房中有激烈歡好過的痕跡,軟塌上的秦銘在呼呼大睡,背上有著十道柳條抽打過的淤青紅腫的傷痕。
    秦銘被背了出去,侍候的輔侍從和侍衛們退了出去,配侍們把沐浴用水調好,也出去了。大王只留下了侍衛長,沐浴更衣,侍衛長吃驚的看著大王的後背,那裡有兩道柳條抽打過的新鮮傷痕,再往下看,見到大王紅腫發紫的臀部,深溝處隱隱有血跡。侍衛長的腦袋當場當機,不會思考了。
    大王見侍衛長望著他的身體發呆,淡淡的說了句:「你說得對,二十七壓人的技術很不錯。」
    就見侍衛長聽了這話後完全石化掉了。




  34 夢嗎

    秦銘做了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把折磨了他兩年多的大王壓在身下狠狠的報復,狠狠的抽打,看著大王在他的身下抽搐,顫抖。激動的秦銘把大王的後庭插爛了。哇啊哈哈哈,真的是太爽了......
    在狂笑中醒來,秦銘鬱悶了,夢就是夢啊,當不得現實。疼痛的背脊,抽抽著的後庭,都提醒著秦銘,昨晚被壓,被虐打的倒霉人是他秦銘,至於虐待大王,哎!只能是在夢中啊!
    怎麼昨晚做了什麼自己想不起來了呢?也不知道做錯什麼事情沒有?應該沒有吧,做錯了什麼事情,自己早該倒霉了,哪裡還能安安靜靜的趴在這裡呢?喝酒誤事啊!看來以後得少灌點這種難吃的馬尿了。
    哎!財路沒了,該死的侍衛長和大王,昨晚上的夢要是真的多好啊!得從新想財路了,該死的記住這次教訓,什麼人都不能相信了,做奴隸就當自己是個死人吧,還有不到三年,就自由了,自由以後在想辦法賺錢,就不信二十一世紀的人還能在奴隸社會餓死。
    實在沒什麼賺錢的,把那些馬尿改良一下,不也是錢嗎?老子賺錢的法子多的是,自由後不做大王的侍衛,照樣混得風生水起。妻妾成群,老子自由後誰還敢搞老子的後庭,老子找人輪了他!媽的,奴隸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肚子裡在詛咒著,秦銘依然回味了夢中超爽的片段,淫蕩的流下了口水,很奇怪怎麼夢中的感覺會那麼的真實:大王的身體真結實,大王的腰部真有力,那小洞可真夠緊的,忍痛狠命的衝刺才鑽進去。大王的肌膚結實彈力十足,手感一流的好,虐感更好。哎!什麼時候夢能成為現實就最好了,不過就算真有機會把大王上了,自己也不敢真上啊!自由就在眼前,沒必要為了報復爽上一次,把小命都葬送了吧!
    酒後的思維跳躍性的胡思亂想,秦銘張開雙眼四處望,發現日頭已經高起,住處的三位同房們都去工作了。屋子裡現在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在床上趴著。
    嗯!沒人,今天有人幫他上過藥了嗎?怎麼身上會那麼累,那麼疼呢?而且小弟弟怎麼那麼疼?以前也沒發現大王有虐待奴隸小弟弟的習慣啊?
    掙扎著起身,秦銘從牆壁上的一個小櫃子裡找出了幾把鑰匙,先把脖子上的奴隸項圈給摘下了,再把手銬腳鐐解下,大王那死變態,就喜歡看著見他的這種妝扮!放好刑具,秦銘從另一個小櫃子找出來幾瓶傷藥,打算自己動手上點藥。抽抽的後庭實在是太疼了。
    艱難上藥後趴到中午,有配侍把他的午飯送來了,秦銘很無奈,古人居然只吃兩餐,每天早上能把他俄得咕咕叫,不過現在也餓習慣了。
    太陽下山後,十二、二十一、三十都回來了,嘰嘰咕咕的在議論什麼事情,發現秦銘醒了,都圍了過來。
    三十長得人粗,性格也直爽,在二十一和十二還在猶豫的時候,這為大嗓門就嚷嚷的問:「二十七,你昨晚做什麼了?」
    秦銘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出什麼事情了?我昨晚醉酒,昨晚怎麼過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十二把三十一巴掌拍走,擠上前說道:「是這樣的,大王今天通知所有侍從和配侍從,允許值日的時候塗抹油液了。」
    秦銘愣了下,怎麼大王良心發現了:「是嗎?這對你們還真是個好消息啊?大王為什麼這麼寬仁?」
    「你真不記得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讓大王很開心呢?」三人同時說道。
    真是他昨晚做了什麼事?哄大王開心了?怎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秦銘很鬱悶。
    「媽的,昨晚的事情老子一點印象都沒有,剛剛老子還在擔心醉酒發瘋,會被大王收拾了呢?」
    三人一聽,得!當事人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現在就當大王突然抽風吧。
    探聽不到什麼消息,三十出去練拳腳,二十一拿出一隻長笛練習,十二研究魔術去了。去年秦銘見十二淒慘,一時不忍心,努力回憶了幾個二十一世紀常見的魔術教給了十二。想不到十二居然天生就是個魔術師人才,秦銘為他推開了一扇門,十二就融入了魔術的廣闊天空,居然陸陸續續的發明了更多的小魔術。現在他也很得大王的歡心,他已經不擔心了,今年冬天,就可以成為自由人了。
    看著室友們各自忙碌,秦銘很鬱悶,哎!沒人能告訴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知道的恐怕就是大王吧?算了,反正也沒有禍事發生。
    好好養傷吧。
    晚飯過後,侍衛長又來了,他看秦銘的眼光非常奇怪,透著一絲醋意,一點哀怨。
    秦銘正生氣著呢?財路堵死,錢財化水,任誰都心痛。要不是為了自由,秦銘不敢放肆得罪侍衛長,否則一定把他揍成個腫豬頭,打的他媽都不認得。
    侍衛長期期艾艾的磨蹭到秦銘的床前,低聲下氣的道歉:「寶貝,別生氣了。」
    蒙頭,不理。
    侍衛長見狀歎了口氣,默默的給秦銘上藥,秦銘沒有拒絕,因為他沒有拒絕的權利,在大王最疼惜的侍衛長面前,秦銘什麼都不是,侍衛長做點小手腳,他這個高級稀有的玩具就會莫名其妙的被主人拋棄或毀滅。他秦銘沒有厭恨和生氣的資格。
    死人樣的趴著任由侍衛長施為,能做的唯有對侍衛長不理不睬的無視掉。
    上好藥,侍衛長輕輕的歎了口氣,往門口走去。
    一聲悶悶的話語猶如天籟之音:「其實,你不必對我道歉的,我並沒有怨恨你,我只是對化水的錢財傷心而已。」



  35 無奈的退讓

    一聲悶悶的話語猶如天籟之音:「其實,你不必對我道歉的,我並沒有怨恨你,我只是對化水的錢財傷心而已。」
    侍衛長呼一聲轉回了秦銘的床前,開心的在秦銘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你真的不怪我麼?」
    秦銘把頭側了過去,看著侍衛長認真的說道:「真的,我不怪你,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怪你。大王才是你的天,不是嗎?你與大王相識相交十年,在你的心中,大王早就是你的一切。而我,只不過是你的玩具罷了,一個玩具,怎麼可以奢求什麼尊重和誠實的感情呢?」
    侍衛長眼神暗淡下來,他已經聽明白了秦銘話裡的意思,他想解釋什麼,卻張了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哀怨的看著秦銘。
    秦銘說道:「你想說什麼?想說我在你心中是不同的嗎?其實沒必要,你我都明白,我們在一起也只是各取所需,你迷上我的身體,我看上大人你的權勢,能給我行許多方便,減少許多麻煩。」
    侍衛長搖頭反駁:「不是的,二十七,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喜歡你。」
    「喜歡我嗎?還是喜歡玩具二十七,一個人會喜歡一個玩具,因為這個玩具特殊。但沒人會對一個玩具放下真感情,真正的去尊重一個玩具的感覺。不是嗎?大王輕輕的一句話,你的選擇是放棄心愛的玩具。如果你的感情是真的?那麼,一年的時間很長,你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告訴我真相?」秦銘淡淡的反問侍衛長。
    侍衛長反駁不出任何的話語。
    秦銘冷漠的對侍衛長說道:「大人以後依然可以來找小奴的,小奴不會、也不敢拒絕大人的任何要求。小奴還有兩年多的艱辛日子,需要大人多加照顧。」
    話語裡的稱呼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侍衛長明白,他在秦銘心中的一點特殊地位也已經玩完,從此他和秦銘的關係也只是掌控者和被掌控者的關係,只是秦銘必須奉承和忍受的頂頭上司。
    兩人的關係,僅僅如此,此外再無瓜葛。
    侍衛長寧願秦銘繼續生氣,也不要把兩人之見剝白的那麼清楚,以至於生生在兩人之間隔出一條鴻溝,心靈之中再無彼此。
    失魂落魄的侍衛長走了,宿舍裡的三人都不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兩人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好得蜜裡調油,侍衛長把秦銘簡直當是寶貝一樣呵護,侍奉得他像個大爺一樣。
    侍衛長這樣曲意奉承,前幾天幾人以為兩人鬧了點小彆扭,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和好如初,也就沒有太在意,這些小手段他們和相好的侍衛們也常玩,幾天過後就會各自找借口恢復關係。但看今天秦銘的話居然是和侍衛長絕交,還牽扯上大王。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嗎?
    這兩年托秦銘的福,侍從們的日子過得滋潤多了,至少被大王打回和處死的侍從就很少,和以前比簡直是天堂,又托侍衛長大人的照顧,這宿舍的幾個人也比別處的人活得更滋潤。
    為了以後繼續滋潤的日子,三人都圍了上來,想弄明白怎麼回事,勸解勸解。
    「二十七,怎麼和侍衛長鬧彆扭了,侍衛長對你是真不錯的,要有什麼誤會,聽聽侍衛長的解釋好嗎?」十二勸解著秦銘。
    看著擔憂的同伴,秦銘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解釋清楚了,也免得三人老來他耳邊囉嗦:「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而已。放心不會連累你們的。你們要真想知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大王去年開始飲用的茶是我發現炒制的,原本是和侍衛合夥做生意,一人一半的錢財,我的錢財放他那。兩年自由後我就能有資本遠走高飛。可是幾天前我才明白其實我們都在幫大王做生意,那茶葉,茶園什麼東西都成了大王的。自由後的美好生活就這麼完蛋了。侍衛長居然瞞騙了我一年多。如果不是我前天偶然發現,只怕要到自由那天才明白給人耍了。」
    大王生性涼薄,奴隸們對他來說只是玩具,甚至連他的王后,在他心中恐怕也佔不了一點位置。因為發現大王居然從來不在王后處留宿,更是一年也難得見幾回。對髮妻尚且如此,對奴隸就更不用說了。
    自由後不願意留在大王身邊的侍從們,大王是不會給任何的賞賜的,出去後一窮二白,怎麼生活就很成問題了。
    這侍衛長這次做的實在太過了,他們都知道秦銘自由後絕對不會留在大王身邊,那麼侍衛長這麼做等於把秦銘後路掐斷了。
    幾人只好用沒有營養的話安慰秦銘幾句,各自躺在床上發呆,他們現在也開始頭痛起來,自由後該怎麼辦呢?
    趴著的秦銘問十二:「十二,明年你出去後打算怎麼辦?」
    十二鬱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都沒想好呢?反正我也絕對不想留下。」
    秦銘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出去後開個小茶樓酒館怎麼樣?去年大王為了騙我,給了幾十金說是茶葉錢,都放在侍衛長那呢?我料他們也不好再黑了我那些錢,拿去給你做本錢怎麼樣?」
    二十說道:「給我了,那你以後怎麼辦?」
    「趁現在大王還沒想起那幾十金,我把他給你,你馬上放你相好的柳侍衛那裡,那人我看挺老實的,對你也很不錯,你出去後就用這筆錢做生意,攢點本錢,過兩年我出去後咱們一起做生意。」秦銘說道。
    柳侍衛也不富裕,家裡剛剛夠溫飽而已。十二也就不推遲:「那好,我明年出去後一定幫你賺回更多的錢。」
    三十和二十一也很開心。全都說明年自由後通通讓十二收留,他們來得比秦銘早,都在明年秋天時候就是個自由人了。
    四人商議半晚,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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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改變

    一曲狂舞結束,秦銘莫名其妙的看著大殿中所有的人如潮水般的退出,大王什麼時候辦事會拒絕參觀了?除了第一次,從來沒有過啊?
    一陣大力狠狠的把他拉入大王懷中,下巴被大王捏得高抬,大王閃著慾火的眼睛越來越近,大鬍子下的性感嘴唇重重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身上的衣物離體而去,秦銘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大王閃著濃濃慾念的眼神,秦銘乖巧的跪在地上,大張雙腿,這是他每個月必須忍受的工作,早已經習慣了。
    襲擊卻一直沒有發生,身體突然被一雙大手橫抱起來,一轉眼間,就被放在了軟塌上。這是怎麼回事?奴隸從來不上榻,大王今天到底怎麼了?
    身後的大王呼吸喘息著要求秦銘:「二十七,把腿張開,和平常一樣跪好。」
    這個姿勢是奴隸們最基本和常用的,大王辦事不喜歡玩姿勢上的花樣,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奴隸們能夠承受得住他的衝擊,還能承受住他的酷刑。用他的話來說:「花樣再多也玩得也還是那裡。」
    一個硬棒開始從秦銘的後面往身體裡一抽一抽的鑽動,來了,秦銘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他明白痛苦就要開始了。拿出一隻軟木,秦銘咬在口中,防止承受不住痛苦時會忍不住的慘叫聲傳出。
    一隻大手突然把他的腦袋向後一拉,把他口裡的軟木拿掉了,眨巴幾下眼睛,秦銘很疑惑,難道大王要讓他忍受不了痛苦時咬自己的嘴唇嗎?
    巨棒還在鑽動,秦銘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耳邊傳來大王的聲音:「二十七,你要疼了就大聲的叫出來吧?本王喜歡聽見你的呻吟聲。」
    這什麼意思?侍奉大王不是一點慘叫聲都不能發出的嗎?
    體內的巨棒狠狠的攪動了兩下,疼得秦銘當即兩聲悶哼,柔軟的嫩肉受到這兩下重擊,急劇的收縮著,微微的顫抖著,聽見身後的大王發出舒適的長歎:「哦......二十七,想不到慢慢玩還能享受到如此舒服的刺激啊!你這裡面真的是太美妙了!」
    巨棒停留在體內不動了,舒適的享受著軟肉的收縮,顫動。劇烈的收縮停了下來,體內的巨棒也開始行動起來。秦銘盡量放鬆身體,心裡很是疑惑:怎麼大王今天這麼溫柔,這麼久了,那跟巨棒還沒插進一半吧?他什麼時候開始顧忌身下人的感受了?
    抽抽停停,兩年多來的第一次,秦銘感受到了同性相交的快感,後面的巨棒完全進入時,身體的空隙都被擠滿,軟肉劇烈的收縮,夾著熱棒的輕微顫動。受到刺激的內壁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在顫抖。
    適應了巨棒的停留,秦銘微微搖動了腰部,這是他從來沒有做過的羞恥動作。是的,他在求歡,他居然墮落得向男人求歡,這個認知嚇了秦銘一大跳,臉上緋紅。
    但身後的大王顯然對秦銘這種細微的求歡暗示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他輕啄秦銘的脖子幾下,腰部開始律動,但是並不激烈。他在慢慢感受秦銘內壁的變化。
    這次前所未有的溫柔相交,導致了兩人前所未有的感官快樂。兩人的呼吸逐漸粗重,沉長。大王的動作開始瘋狂激烈。但是每當秦銘的身體出現僵直,抽搐時,他就會慢慢停止,等待秦銘身體的恢復。愛,今晚做得很長時間。
    秦銘跪在軟塌上的手腳開始發麻,血氣開始不通。很難受,沒奈何,秦銘再次做了件羞恥的事情,他努力的晃動了幾下臀部強烈的向大王求歡。
    身後的大王輕笑出聲:「二十七,趴累了嗎?只要你受得了,本王好好疼惜你?」雄腰大力向前挺動,大手環上了秦銘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用力的律動著。
    受到刺激的內壁瘋狂的收縮,抖動。巨棒進出間,也讓已經不太潤滑的幽壁劇烈疼痛起來,摩擦中引起了痙攣。
    看著身下的人身體一陣顫抖,嘴裡發出壓抑的悶哼,大王溫柔的問:「很難受嗎?難受就叫出來吧,別吧嘴唇咬破了。要不?本王停停?」
    秦銘搖了搖頭,再這麼跪下去,他可支持不住了,他的手腳在支撐一個半人的重量。
    但秦銘絕對想不到大王憋住的慾望爆發起來會那麼恐怖,體內那一次次的重刺彷彿要把腸子刺穿,小腹被頂的生疼。
    嘴裡發出無法壓抑的呻吟,呻吟在連續的受創中變成慘叫。好在,這種痛苦並沒有經歷太久,就在秦銘覺得腦子開始迷糊的時候,痛苦結束了,體內的異物退了出去。
    鬆弛下來的秦銘倒在了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累得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了。
    喘息中,感覺大王在幫忙擦拭他後面的污穢,輕微的掙扎了一下,這些事情本來該是他做的。可他現在根本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一雙大手把他翻轉過來,摟在了胸前。
    大王一面親吻他的紅唇一面問道:「二十七,本王這次弄得你舒服嗎?」
    秦銘一陣惱怒,更多的是為他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恥,但是也不能不承認這是兩年來感覺最好的一次。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用難堪的表情對大王的問話做出了回答。
    看見秦銘有反應,大王非常激動,一把抱起秦銘,扔進了超級大浴桶中,把玩著秦銘的身體,大王滿足的說道:「想不到慢慢品嚐也別有一翻美妙滋味,二十七,要不休息休息,你再侍候本王一次?」
    秦銘的身體一陣僵直,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看著秦銘蒼白的臉,大王得意的大笑起來。




  37 不是夢

    秦銘的身體一陣僵直,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看著秦銘蒼白的臉,大王得意的大笑起來。
    軟綿綿的躺在軟塌上,恐懼的看著大王一樣樣的準備著:布條、皮鞭、柳條、竹板,巨大的角先生.....細心的,獻寶似的一樣樣擺在軟塌上。
    然後他問秦銘:「二十七,你看還少了什麼東西嗎?」
    連忙搖頭,笑話,這些折騰完都能讓他半個月下不來床,他沒傻的去點頭。
    然後秦銘聽見了大王略帶羞澀和柔媚的聲音:「那.....二十七,你休息好了嗎?」
    全身的皮膚被這略嗲的聲音激出了一層雞皮,秦銘的腦子都快當機了。連忙搖頭,表示他還沒休息夠。
    大王幽怨的歎了口氣,說道:「哎,那本王再忍忍,二十七你好好休息,養養體力。」大王無奈的躺下,輕輕的抱著秦銘,把玩著秦銘修長光潔如玉的手指。
    疲倦很快讓秦銘陷入夢鄉。
    睡的正香,感覺背上挨了兩下,火辣辣的疼起來。張開眼睛,發現大王正氣鼓鼓的站在榻前,渾身赤裸,手持柳條,正拿那雙陰沉沉的狹長鳳眼瞄著他呢?
    這什麼意思?以前不是恨打一頓就收工了嗎?怎麼大王這次抽兩下不抽了,那表情在等什麼?
    看著秦銘疑惑的目光,大王的眼神開始不善,冷哼一聲,說道:「還在發什麼呆,快來侍候本王?」
    「哦,」原來還要侍候一次啊!掙扎著厥起屁股趴在榻上,等著大王的再次蹂躪。
    不料大王狠狠的在秦銘的背上抽了一鞭,說道:「本王是讓你像上個月一般的侍候本王。」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狹長的丹鳳眼媚眼如絲,看的秦銘一陣噁心。
    上個月的侍從日自己做什麼了啊?糟糕,記不起來了!
    正發著呆,大王把手上的柳條塞在了秦銘的手上,說道:「快開始,本王等不急了。」說完趴在了軟塌上。
    秦銘更呆了,上月他到底做了什麼啊?誰來告訴他?
    大王等了許久,見秦銘仍在發愣,不耐煩的說道:「二十七,快點。本王不會怪罪你的,你就像上回一樣,狠狠的抽吧!」
    狠狠的抽?上回在夢中不是狠狠的在抽大王嗎?
    「難道上次的夢是真的?」不知不覺的把這句話問了出口。說完,秦銘嚇呆了,大王的規矩是在他面前一個字也不能說,出聲的人都被拔去了舌頭。
    不料卻聽見大王問道:「什麼夢真的假的?」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哦,你那天喝醉了,做了什麼你自己也想不起來了吧?對,要是你做了什麼特別的夢,你現在就按照那夢中做的再對本王做一遍。快!抽吧!」
    想不到預料中的災難居然沒有發生。秦銘在驚訝中回過神來,顫抖的舉起手上的柳條,依照那日夢中的舉動,「啪」一聲抽在了大王的背上。
    不料這一打,把大王打得翻過身來,狠狠的盯著他,說道:「二十七,你休息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力氣麼?怎麼像在拍蚊子?」
    無奈的加重力道抽了一鞭,大王更不滿意了,呼一聲坐了起來,說道:「怎麼膽子變那麼小了?哦!本王明白了!」在秦銘的呆愣目光中,大王跳了下榻,拽著秦銘幾步走到擺滿點心水果和美酒的案桌上,拿起點心水果,溫柔的餵著秦銘,看那表情動作,牛高馬大的一個壯漢,卻擺出一付小媳婦溫柔似水般的神情。把秦銘雷得暈頭暈腦,喂什麼吃什麼,餵酒也呆呆的全吞。也許就是大王喂毒藥,他也會呆呆的吞下去。
    酒壯慫人膽,喝得微醉的秦銘在終於敢在大王的身上放肆,把大王抽打得響起了淫蕩的呻吟。身軀在微微的扭動著,對著秦銘說道:「快,快上,本王已經等不急了。」
    低頭看著依然耷拉著的小弟弟,秦銘無奈的苦笑,他可不喜歡日五大三粗的男人,提不起興趣啊?也不知道上個月他怎麼就把大王給壓身下了。跟侍衛長交流也要侍衛長服侍半天才起性致。
    放下一柳條,秦銘拿起角先生,先用這個安慰安慰大王吧!
    折騰了大半天,底下的小弟弟也不見絲毫動靜,大王不滿意了,他對角先生的侍候已經厭倦。看著硬不起來的那塊肉,大王皺了皺眉頭,突然把小東西捉在了手裡,揉捏起來。
    下體的疼痛,讓秦銘火了,這一發火,沒骨頭的軟肉也硬起來了。
    秦銘幾下把大王做怪的手捆綁起來,放在頭頂。然後把大王擺成了奴隸承歡時的姿勢,狠狠的對著緊閉的幽洞頂了進去。
    在大王的高聲呻吟中,秦銘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王現在犯賤了,絕對的犯賤了。現在需要的就是被狠狠的鞭笞,虐待,毒打,和性交。累得氣喘噓噓,卻發現大王被折磨越是痛苦,越是興奮。這怎麼辦啊!天啊!神啊!誰來救救偶啊!打發了這變態吧!
    當秦銘停了下來,發現大王的眼光很是不滿,只好再施展出SM三十六大招,什麼捆綁,鞭打,針刺,通通都上,甚至吊在了他跳舞用的鐵籠子裡折騰。
    就在秦銘快要累癱時,終於聽見大王說了聲:「二十七,放本王下來。」
    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秦銘連忙把大王解下,就撲在地上再也不願意動彈了。
    秦銘從來不知道,這揍人折磨人也能把自己累成這樣,看那只休息了一會就生龍活虎的大王,秦銘一陣無語,這丫的太強悍了。
    大王又一次抱著累癱的秦銘一起沐浴,把渾身粘答答的汗水和淫液洗去。然後兩人都累的仰頭躺在了軟榻上。
    耳邊,聽見大王微微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兩個字:「洛野。」
    沒有聽清,秦銘眼睛都懶得張開的問道:「什麼?」
    大王咬著秦銘的耳朵說道:「本王的名字叫洛野。」
    「哦!大爺我叫秦銘。」秦銘暈糊糊沒在意的回答,話語出口後才想起大王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名字,二十七就是他這五年裡的名字。
    大王沉默了一陣,說道:「好吧!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本王就叫你銘銘。」
    秦銘一時不注意,把他二十一世紀的名字脫口而出,正後悔著呢!聽見大王叫得那麼噁心,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喝道:「媽的,別把老子的名字叫得那麼噁心。」
    被扇了一巴掌的大王哀怨的看著他:「好吧,本王以後就叫你秦銘好嗎?」
    累得正發暈呢?怎麼看大王的表情又在發騷了?頓時覺得頭大,說道:「累死了,你還打不打了,不打了小奴回去了。」
    連忙一把把秦銘圈在了懷裡,說道:「秦銘,別走,再樂樂。」
    「不行,我可沒你變態。都要累死了,再玩我就要精盡人亡。」秦銘拒絕了,開玩笑,再玩下去下面的鐵杵磨成繡花針了。
    累及了,入睡前迷糊的咕噥了句:「媽的,老子就是鐵打的,也應付不了你和爾樊這兩個如狼似虎的變態。」
    「爾樊嗎?」看著熟睡的秦銘,大王陰冷的說道。
    從此,秦銘又是大王的禁臠,連侍衛長都不能碰一下了。
    大王對秦銘的恩寵也一日勝過一日,奴隸侍從們的日子開始更加好過了。
    但是,秦銘心裡卻總有些不安,那偶爾能見到的王后總用陰寒的目光盯著侍從奴隸們。盯得人後背直冒冷汗。




  38 遴選

   大王說:「小妖精,今天本王帶你一起去選同伴去,畢竟很多侍從就快要離開你我的身邊了。」說完,捏著秦銘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採石山上,奴隸們揮汗如雨,稍有怠慢,巡邏的監工便會用長長的皮鞭狠狠的暴打,直打得奴隸傷痕纍纍才罷手。旁邊的奴隸呆滯的繼續著各自的活,對身邊的發生的毒打淡漠無視。
    山上一塊巨型的石頭,圍了十幾個壯實的奴隸們,墊著石頭,用巨木努力的撬動著巨石。其中一個身形巨大的奴隸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獨自另用一根巨木撬著這塊巨石,號子響了起來,奴隸們一齊發力,萬斤巨石頭緩緩的動了,突然,一組奴隸肩膀上扛著的木槓發出了受力不住的哀號,在一連串的嘰嘰嘎嘎聲中,斷了!三個奴隸摔了個倒仰,鬆動的巨石又往下沉了一沉,剩下的奴隸壓力更大,又有幾個承受不住,槓木未斷,就力盡癱坐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剩下的奴隸們更是受力不住,紛紛摔倒在地,最後剩下巨漢獨木難支,在被巨石壓出一聲狂吼後,巨木斷裂,巨漢也仰面跌倒。
    這次撬石失敗了,奴隸們都累的癱在地上,無力爬起。兩個監工過來看了幾眼,然後又帶了幾個健壯的奴隸扛了幾根更加巨大的木槓過來,待到這幾個奴隸墊好支點,插好槓桿後,監工們手持皮鞭,把倒在地上的奴隸一個個的狠很抽打著趕了起來,巨漢的身上也挨了好幾鞭,但這幾鞭就如同給他瘙癢一般,巨漢理都不理,繼續倒在地上休息。
    兩個監工見鞭打不見效,冷笑兩聲,突然點燃個火把,狠狠的戳在了巨漢的胸口上。
    巨漢一聲大叫,跳了起來,憤怒的盯著兩個監工。
    兩位監工一點也不害怕巨漢的怒火,反而用火把更加放肆的在奴隸的身上連連戳動,呵斥著他趕緊幹活。巨漢無奈的瞪了兩眼後,接過一根巨木,咬牙切齒的繼續撬動著眼前的這塊巨石。
    涼亭裡,一雙欣賞的眼神遠遠的注視著這位身材巨大的大漢,看著這位巨漢的表現,這人顯得尤其滿意,樂呵呵的問著身邊的眾人:「你們覺得這賤奴如何?」
    這人正是大王,很多侍從和配侍們的奴役期就要結束了,候選的侍從奴隸也不多,質量也令大王不滿意,他今日興趣好,所以親自出來選後備的侍從。
    最先答話的永遠是侍衛長大人,只聽他拍著馬屁:「大王真是好眼光,這種身形巨大的奴隸壓在身下才夠味道啊!」
    秦銘心中想著:其實大王被巨人壓著更夠味道。
    副侍衛長接著陰森森的說道:「看他皮粗肉厚,用刑具折磨起來想必手感不錯。」
    大王接著猥瑣的說道:「人壯體力好,想必後庭也耐折騰,不必像二十七一般,插得狠點還得上油!完事後得趴一兩個時辰才能動彈。」此言一出,所有侍衛們都曖昧的望著秦銘淫笑。
    本來在四處張望的秦銘聽了頓時氣結。面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就像沒聽見這句話般,面無表情。
    其他的侍從奴隸臉上也不自然,大王的能力越來越厲害,還真沒幾個人能接得住。
    大王繼續用眼睛挑選著壯實,體型相貌皆上等的奴隸。
    夕陽西下後,又過個把鍾吧!一個監工敲響了銅鐘。監工們把勞累了一天的奴隸們趕下了山。
    這時,監工們把一桶桶發出異味的食物放在了山下的平地上。這些就是奴隸們的晚飯了,每個大桶前都排著一隊奴隸。打飯的監工給巨漢舀了勺狗都不吃的野菜粗糠雜糧飯,巨漢三口兩口就吞光了,蹲在一邊用巴巴的眼神望著打飯的監工。監工理也沒理,繼續發放豬狗食物。
    直到舀完給最後一個奴隸,這才刮了刮桶壁的剩飯,用勺子舀了,啪一下倒在了巨漢面前的土地上,幾個監工陰笑地看著巨漢。
    巨漢的眼中閃過屈辱的怒火,卻最終屈服在飢餓下,只見他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舔食著地上的狗食,監工們戲虐的看著巨漢哈哈大笑,看這種熟練程度,想必他們經常用這方法調戲巨漢。
    看著監工們對奴隸的侮辱,大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是讚賞,連聲說道:「好好,這幾個監工做的不錯,這麼凶悍的奴隸都被他們調教的像狗一般,好好,有賞!」
    身邊的侍衛長馬上就讓人去記錄上那幾個監工的名字。
    飯後的奴隸們被趕到山下的小溪邊,一隊隊的輪流快速沐浴,沐浴過後的奴隸由監工們一個個的檢查並給奴隸們戴上木銬,然後點清人數,帶回了奴隸們的牢房。
    巨漢和幾個被大王選上的奴隸早已經呈大字赤裸的銬好在刑房中。幾個奴隸都很驚慌,不明白他們今天哪裡做錯了,會被帶到刑房上刑。
    監工們今日卻沒有對這些奴隸們宣佈什麼罪狀,幾個監工拿出幾個柳木棍,塞在了奴隸們的口中。正想說些什麼呢?就見大王已經帶了一大群人進來了,大王往下一坐,三十號人形板凳立馬飛快的趴在了大王的屁股下。
    天色已經漸黑,大王也不廢話,冷冷的說了聲:「開始吧!」
    就見侍衛張一揮手,走出幾個侍衛選好了刑室的皮鞭,也沒見多餘的動作,揚鞭就打。
    一陣鞭響過後,奴隸們的身上都出現十幾條血痕,大王站起身來,走到這些奴隸們的身前,用手體驗著這些健壯奴隸的身上的皮膚和肌肉的手感,擰著奴隸們胸前的傷痕,試驗著奴隸們的忍耐力。
    大王來到巨漢身前,秦銘這才發現巨漢居然比大王還高出半個頭,有兩米多的身高吧!長得虎背熊腰,肩寬胸擴的肌肉男。最主要的是那麼巨大的一個人,卻沒有什麼反祖現象出現,身上的很乾淨,光溜溜的沒長不該長的黑毛,當然該長的還是長了。
    服侍大王快兩年多,秦銘最瞭解的就是大王有潔癖,對體毛粗和長胸毛的男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位巨漢身形巨大壯實,卻沒有粗毛,模樣說不上英俊,但也說不上醜陋。濃眉巨眼,下巴有點剛剛冒出的鬍碴子,並不多,從這可以看出這漢子年齡不大,二十出頭吧。
    看著大王臉上越來越滿意的表情,秦銘知道,這個一定會是以後的同伴了。而且一定會是個受寵的同伴。
    大王又親手單獨對巨漢上了幾種刑,烙鐵,鹽水,灼燒。巨漢終於從滿不在乎的鞭刑刑罰變成痛苦的掙扎。
    幾種刑法試過,大王大為滿意,這個奴隸的身體結實,肌肉剛硬,用刑時手感很好。讓人百虐不厭,而且也經得起各種小酷刑的折騰。
    看著幾乎對著眼前壯碩巨漢流口水的大王,秦銘心中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兩年多來,秦銘都是最受寵的侍從奴隸,雖然比起別的奴隸來也沒什麼特權,但始終是特殊點的存在。自從幾個月前的酒後亂性,大王更是對秦銘寵到骨子裡,開始對秦銘有了體貼關懷的舉動。
    大王現在看巨漢的目光,如同兩年前對還沒上手的秦銘一般的垂涎,看來,很難再保持一枝獨秀的特殊性了。
    不為感情,只是純粹的不舒服,秦銘低下頭,努力讓這種感覺上的不適消散。




  39 陰雲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二等幾個快要成為自由的奴隸們開始開心的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從各個地方選出的各色美男也在備選侍從營中接受調教。
    侍衛長也找這批即將自由的奴隸們交流過,大王看上了十二和六號八號,但是只有八號答應留下做大王的侍衛。十號和十四號本也想留下做侍衛,但是大王明顯對這兩人已經沒有一點留戀,他們只能自由後各找出路。
    不願意留下的十二和六號侍衛長也沒有為難他們,其實每年放出的奴隸們都有很多不願意再留下,大王也不會強求,去留都由他們自願。
    只是大王要求十二的魔術盡快傳給合適的人,畢竟這古代的娛樂生活單調,大王不想因為十二的離開,這門技藝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原本這些日子對奴隸們來說是充滿快樂和希望的,但是,忍了十幾年練就了烏龜神功的王后卻發神經似地開始對侍從奴隸們找碴,先是幾個配侍們被毒打,然後幾個侍從也被王后雞蛋挑骨頭,在大王不在的時候,被王后狠狠的毒打了一頓。
    王后的反常,讓侍從奴隸們頭上原本晴朗的天空,壓來黑壓壓的烏雲,壓得侍從奴隸們大氣也不敢喘,秦銘的感覺尤其強烈,總感覺王后猶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在陰毒的盯著他。
    果然,王后在輕微的試探過後,出招了。   
    大早起床練武,就聽見許多奴隸在議論著昨晚的發生的大事情,秦銘本來沒什麼打聽八卦的興趣,但昨晚的服侍大王的是十八,怎麼說也是他用心教出來的徒弟,就當是關心一下徒弟吧!
    秦銘湊近了打聽,原來,是昨晚大王宴請另一個侯國歧國來的百晟君,十八一舞傾國傾城,迷的百晟君口水流了三尺長,當即就向大王請索要十八,大王本不願意答應的,但是身邊的王后早就恨侍從奴隸們入骨,不待大王反應,一口就答應把十八送給百晟君。
    大王昨晚匆匆結束宴會,心情非常不好,在回寢宮的半道就狠狠的扇了王后幾巴掌,把王后的牙齒都打掉了一顆。
    什麼王后不王后的秦銘不管,但是十八是他一手調教的實實在在的徒弟,平日對秦銘奉承有加,還能為秦銘分去一些大王的注意,畢竟有兩個風格不同的人跳鋼管舞對大王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情。所以大王的注意力也就沒有全都在秦銘的身上。
    失去十八,那麼能把鋼管舞跳好的就變成秦銘一人,一月一次的舞蹈可能會變成兩次或三次,舞蹈不重要,但是大王每次的性趣卻不是那麼好消受的,秦銘需要十八了分薄大王的注意力。不行,一定不能讓十八給人帶走。
    至於那基本守了不知道多少年活寡的王后,秦銘沒那個同情心,這女人再怎麼慘,也沒有他們做奴隸的淒慘吧,奴隸們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命不由己。
    王后把十八送人,令秦銘恨之入骨,連半點同情都欠奉了。
    好容易呆到開工時間,秦銘一面打掃庭院,一面到處尋找著侍衛長的身影。計算著弄險的成功概率。
    今日侍衛長很忙,好容易看見在大殿門前發現侍衛長,秦銘毫不猶豫一把拽了侍衛長到隔壁的小偏房中,兩人進入偏殿的身影落入一雙精光閃爍的眼中,頓時這雙眼睛變得怒火熊熊。
    剛剛把侍衛長拉進大殿,侍衛長就如同遇見瘟疫一般的把秦銘的手拍開,說道:「你今天瘋了,大王現在把你視為禁臠,早幾個月前已經吩咐不准任何人碰你。你想害死我和你自己嗎?」
    秦銘鄙視的說道:「媽的,你想些什麼鬼東西,老子是那麼沒長腦袋的人嗎?就算老子慾火焚身也對男人沒興趣,況且你就算是絕色美女也不值得我冒險。老子的生命和自由老子珍惜的很。」自從大王喜歡上和秦銘玩互相壓倒的SM遊戲,就再也不讓唯一允許動秦銘的侍衛長再接觸秦銘,為的是保存秦銘在二十七日的體力和耐力,可不想先被侍衛長壓搾乾,然後那天成為個軟腳蝦。
    侍衛長這才擦擦頭上嚇出的冷汗,說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現在我可不敢惹你。大王在火頭上呢,可不想自己找死。說吧,找我做什麼?」




  40 密謀

    秦銘問道:「聽說昨天十八被大王送人了?現在已經被帶走了?」
    「什麼啊!別聽人亂說,十八是王后送出去的,不是大王送的,大王才捨不得把十八送人呢?現在大王正心痛的很,臉色很不好呢?」侍衛長回答說道。
    「為什麼?我們是大王的侍從,為什麼王后可以把十八送人。」
    侍衛長連忙為大王開脫:「王后畢竟是大王的正妃,大王的奴隸也就是王后的奴隸,她還是有權送人的。」
    「那大王的侍從制度怎麼辦?放在何處?十八隻要三年就是個自由人了!這樣送給人,不要說自由人,只怕命都保不住。百晟君一定會把十八帶回歧國送給他的君主,聽說百晟君的君王歧王是個暴虐成性之人,最喜歡把奴隸們凌虐致死,從沒有奴隸能活著離開歧王的身邊。」
    「這個......這個......」
    「昨日王后能把十八送人,今日是否可以把十九送人,過幾日是否可以把我們這些侍從通通賣掉?」
    「她敢?」
    「她為什麼不敢?她的父親是朝中掌握權勢的大將軍,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就算把大王的侍從們通通賣掉,送人,殺死。難道大王還能怎麼處置那賤人不成?」
    「啪!」侍衛長聽的心膽具裂,狠狠地甩了秦銘一巴掌,阻止他說下去「你瘋了,居然敢罵王后賤人。」
    「我呸!這賤人要我們這些侍從的命,莫非我還要給這賤人添屁股不成!」
    侍衛長滿頭大汗的反駁:「王后只是把十八送人了,怎麼說要你們這些侍從的命?」
    「你還不承認?那賤人守了多少年的活寡,早就恨這些勾引大王的侍從們入骨,所以昨日逮著機會就把十八陷害了,迫使大王把這件事默認下來,王后以後便會變本加厲,只怕收拾起我等,連場合和借口都不必找了,直接打殺或送人。」
    門外身穿錦袍的高壯人影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的光芒。
    偏房中繼續著秦銘顫抖的壓抑咆哮:「我不想死,我不想一輩子做奴隸不能翻身,如果像十八一樣失去成為自由人的希望,我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爾樊!我求你了!你去求求大王,把十八要回來吧?」
    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怎麼可能要回來呢?
    侍衛長的表情僵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王后把十八送人會是收拾侍從奴隸的一次試探,這次成功了,難道真會像秦銘說的是剷除大王侍從的前奏嗎?收拾了侍從,是否就輪到他們這些侍衛了?畢竟他們也會侍候大王的慾望,甚至比侍從們更得大王的寵愛。
    秦銘還在神經質一樣的叨咕:「十八一定不能走,走了我們就等於全輸了!爾樊,你想想辦法啊!你想想,為什麼王后忍了將近十年,從來只敢忍氣吞聲,乖乖的呆在後宮,照顧王子。這次卻突然那麼大膽的當著大王的面把十八送人?以前她為什麼從來沒有做出這種逾越的事?」
    門外的大王想到:「是啊!為什麼呢?」
    「因為王子已經大了,王后的後位已經穩固,外又有家族的勢力撐腰,她對大王不需要繼續忍讓。」
    門外的大王悄然離去,一角紫衣在門縫中一晃而過,低頭抹淚的秦銘臉上泛起奸詐的笑容,他的詭計得逞了。
    秦銘故意選在大王打算去議政大殿的時候拉了侍衛長到小偏房,讓隨後出來的大王以為秦銘耐不住寂寞和侍衛長偷情,想也知道,正一肚子火的大王又怎麼會不跟來呢?跟來又怎麼不會暫時躲一邊偷聽兩人的情話呢?
    果然,大王被秦銘的猜測和挑撥對王后的動機起了疑心,開始懷疑王后的動機和猜忌起王后的勢力。
    事情既然辦成,秦銘裝模作樣的在侍衛長面前灑上幾滴鱷魚眼淚,然後埋怨了一番侍衛長的無能,一臉氣悶的出去幹活了。
    留下被他挑撥得頭大的侍衛長在苦思對付王后的對策。
    幾天過去了,十八還沒有回來,秦銘已經快要絕望了,難道大王真的對王后家族的勢力很忌憚麼?不好下手嗎?
    所有的侍從奴隸都很害怕,都擔心大王會不遵從他定的規矩,把所有侍從成為自由人的希望都掐死,畢竟,大王在十八身上都破例了。一些就快要能得自由的侍從更是心驚膽戰,侍從們都陷入了死氣沉沉的低氣壓中。
    也許王后真的壓抑的太久,也許真的以為她的地位已經穩固,又或許上次的試探讓王后嘗到了甜頭,王后在幾天之內又找了些借口責打幾個當值的侍從,並且開始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大王的寢宮,用讓人膽寒的陰森眼神望著一個個侍從。雖然大王幾次發怒,但王后居然不為所動。無法找侍從辦事的大王幾日以來越來越暴躁了,慾火焚身啊!
    侍衛長哀聲歎氣的在秦銘面前訴苦,大王已經火大的連侍衛長和副侍衛長這幾天都吃了掛落,再不把王后弄走,只怕侍從和侍衛們都要倒大霉了。
    秦銘鄙視的看著侍衛長,說道:「就這也值得你頭疼,你的腦瓜不是很好使嗎?」
    「王后啊!我怎麼鬥的過?」侍衛長哀歎一聲,突然他明白過來了,上下打量著秦銘,疑惑的問道:「怎麼?二十七,你有辦法?」
    秦銘勾勾手指頭,侍衛長連忙把頭伸了過去。
    「你說什麼?你居然讓大王在寢宮當......嗚嗚」後面的話被秦銘一手堵住了,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人太陰毒了。」
    「這賤人要我們的命,難道我們還要和她客氣不成?我們若是不能同心合力的把那賤人的氣焰壓下去,把那賤人整的永不翻身,只怕不出幾個月,你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秦銘陰狠的說道。
    「這也太陰毒了,王后只怕會被整瘋也不一定。」侍衛長打著寒顫。
    秦銘卻覺得不夠毒,說道:「沒那麼容易?這賤人能在這後宮忍上十多年,守了十多年活寡,哪那麼容易心理崩潰。你給我說真的,大王真的一點不在意王后有什麼事嗎?」
    「告訴你,大王還真的不會在意王后,在意的只有他寵愛的侍衛和侍從,沒經過大王的同意和人苟合的話,只有在茅廁淹死這一條路。」侍衛長對秦銘發誓,他說的都是真的。
    秦銘放心的陰陰一笑:「這就好,大王既然不在意王后被我們設計,想必以後知道也不會處罰我們。我就讓王后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讓大王把廢後的把柄捉的牢牢的,想必大王會很樂意。最好能整得她心理崩潰,再也不能找我們的麻煩。」
    「啊!二十七,我發現你可真陰險啊!」侍衛長又把耳朵伸到了秦銘面前:「快說說?怎麼把王后整成廢後?」
    送上門的頭顱不敲白不敲,秦銘狠狠的一個爆栗子敲在侍衛長頭上,說道:「你先去吹好耳邊風,先看看效果再說。」
    哀哀叫著,侍衛長揉著腦袋瓜出去了,可惜了啊!現在的二十七居然能看不能吃了。就算被他吃都不行了。大王怎麼就對二十七那麼寵愛呢?
    真希望二十七快點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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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1章 凌辱

寢宮內響著絲絲靡靡之音,秦銘故意有氣無力的扭動著身軀,經常裝作失神慢上一拍或是被手腳銬糾纏的打個踉蹌,跳的縮手縮腳錯漏百出,毫無美感可言。

看得心情鬱悶的大王越發火大,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軟塌前案桌上的瓜果美酒通通掃落在地,就連案桌,都被慾火焚身卻又無處發洩的大王掀翻在地。滿殿的奴隸嚇得趴伏在地,瑟瑟發抖。

當然,對這種情況最滿意的就是坐在旁邊故意盛裝打扮的皇后了,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大王剛剛把案桌掀翻,就見王后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該死的賤奴,跳的是什麼舞。來人,給本宮把這幾個賤奴拉下去打殺了。」

「打殺」大王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果然而是七說的沒錯,王后在找借口清理他身邊的侍從。看著二十七就要被王后帶來的人拖出去,大王氣的大喝一聲;「誰敢?!」

王后瞇縫著媚眼說道;「大王,這些賤奴惹得大王生氣,臣妾給大王處置了這幾個賤奴,免得其他侍從有樣學樣,不好好服侍大王。」

「服侍本王,不錯不錯,大王這幾十日不就是沒人服侍麼?本王娶王后也是為了好好服侍本王的吧?」大王不懷好意的陰冷冷的看著王后。

興奮中的王后還以為她的努力終於成功了呢!也沒有發現大王的語氣有什麼不對,反正大王十多年來一直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跟她說話。

王后略顯得意的說道;「大王終於明白過來了。有臣妾服侍大王,還需要這些賤奴做什麼?」

「本王這十多年怎麼就沒發現王后娶來就是用來上的呢?」不等王后聽明白,一把拉過王后,刷的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華服,在王后還在發蒙的尖叫聲中,三下兩下的把她身上的衣物通通撕碎,幾下就把王后剝成了光豬。

當著大殿中所有的侍從奴隸,侍衛,以及王后身邊的親衛們的面,把王后以最屈辱的跪姿按在地上,然後把他那龐然大物狠狠地撞入往後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起來。

王后的嘴中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私密處隨著大王巨物的進出帶出紅濁的液體,大王那猶如打樁機一個瘋狂律動的下體卻對王后嬌柔的嫩肉毫不憐惜,瘋狂的蹂躪著。

活該,秦銘斜眼偷看中,得意的恨,緩緩的依靠著鐵籠的鐵條柔美的扭動腰肢,妖嬈的站了起來,把王后的淒厲慘叫當配樂。跳出了他幾年來最為誘惑的鋼管舞。

媽的,好在老子先下手為強,否則今日死的就是老子了,逃過一劫之後的秦銘後怕的想著。

看著高貴的婦人在卑賤的奴隸們面前被拉下神壇,慘遭踐踏,蹂躪,被粉碎了尊嚴,作踐了軀體,所有的奴隸心中都有著變態的快慰;賤人!你也有今天。

賤人!你本來和我們這些苦命人全無瓜葛,但你偏偏要和我們過不去,想要我們這些侍從奴隸的命。

秦銘心中呸了聲!老子雖然沒有本事要你的命,但老子能讓大王要了你這賤人大半條命。今日過後,王后在所有人的眼中,就什麼的尊嚴和莊重也沒有了,從此以後,也沒有人會給你這賤人尊重。

得意的秦銘舞出來有生以來的最高水準,給大王助性,免得大王不習慣玩女人,沒幾下就陽痿了。

有人帶頭跳舞,自然其他的奴隸膽子也就同樣不會小了,十七和七號毫無顧忌的跟著秦銘在鐵籠子裡瘋狂的扭動,跳的無比誘惑。幾個弄絲竹的配侍也戰戰兢兢的開始配合著奏樂。

一時間,殿內出現了難得歌舞昇平的景象,妙不可言。當然,要是沒有王后猶如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那就更加完美了。秦銘聽著王后的哀號,心中升起了狂虐的快感,媽的,老子們受的苦夠多了,也讓你這賤人明白大王的厲害,這賤人搞出了這麼多事來,不就是祈求大王的滋潤麼?這次一次滋潤個痛快了吧?!哈哈哈哈!

王后帶來的奴僕侍衛都嚇傻了,呆呆的看著大王對王后無情的凌辱作踐。聽著王后淒厲的尖叫,看著奴隸們瘋狂的舞蹈,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許是王后的尖叫影響了大王欣賞舞蹈的興致,大王隨手拿起地上王后的碎衣服,團成一團,一把拉起王后散亂的頭髮,把她的頭拉的高高揚起,然後把大聲慘叫的嘴堵上。

世界清靜了。

大王一邊欣賞樂舞,一面狠狠衝擊著身下的王后,性趣高漲。健壯的熊腰就如電動馬達般抖動著,一下下不間斷的戳入王后的柔弱的私密處。

直到大王覺得這個穴變鬆了,變滑了,沒有性趣了。便改而衝擊王后的後庭,可憐的後庭從未被人開苞的王后哪受得了大王那巨大的硬棒,幾下就被抽的大翻白眼,暈過去了。

大王卻依然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折磨王后疼暈又疼醒了過來。全身的肌肉都疼得顫抖起來。冷汗佈滿了光滑細嫩的肌膚,柔軟的身軀在大王巨大又凶狠的衝擊下,猶如一片孤舟在暴風雨中蕩漾,兩眼也漸漸失去了神采。

秦銘這才意識到侍衛長說的大王有多討厭女子,眼前的王后是他娶的正妻,也得不到大王的絲毫尊重。也不知道大王到底受過什麼刺激,怎麼會那麼討厭女子呢?

音樂慢慢輕柔轉渡,漸漸幾不可聞,秦銘三人的狂舞也漸漸變慢直到停止。大王也結束了他打樁機般的高強度律動,退出了王后猶如破布一般的身體,冷漠的看著王后猶如爛泥般倒在地上。

配侍們馬上飛快的收拾大王掃在地上的物品,併合力把桌案原樣原位的擺好,然後給大木桶裝滿清水,小心的服侍大王沐浴。

至於昏迷在地上的皇后,沒人再看一眼。現在這女人在他們心中形成的威壓已經無影無蹤,還不如侍衛長大人的威力大呢,並清楚的認識到,堂堂的王后,在大王的心中,還不如這些卑賤的奴隸重要。

侍衛長望著王后淒慘的模樣,打了個寒戰,這個二十七可真毒。

想不到一句耳邊風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大王沐浴好後,厭惡的看著昏迷的王后,用腳踩了踩,對王后的侍衛僕從們說道;「還呆在這裡做什麼?等著本大王請你們吃宵夜嗎?還不快把這沒用的賤人拖回梓潼宮。」

在侍衛們的連拖帶拽中,王后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斜靠在軟塌中抱著剛剛跳舞的妖精奴隸,飲酒作樂的大王,王后險些一口氣上不來,她瘋狂入厲鬼般的撲了過來,尖叫道;「洛野,你居然敢這樣的侮辱臣妾,大臣們不會不管的,臣妾的父親不會罷休的。」

不等大王有所動作,秦銘就在大王的懷中一個窩心腳就踹了出去,把王后踢出了好幾米遠。

大王非但不怪罪,反而狠狠地親了秦銘一口,才用鄙視的眼神,無辜的表情說道;「怎麼?本王臨幸自己的王后,還要經過大臣和你父親同意嗎?他們什麼時候可以管到本王的夫妻生活了?至於侮辱你?本王什麼時候侮辱你了?本王不過是和王后玩的刺激點,怎麼?服侍本王不是王后的責任嗎?」

「你...」王后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死命瞪著大王。

「對了,本王現在決定聽從大臣們的勸解,要多多駕臨王后的寢宮,好讓王后再為我國添個嫡王子,哈哈哈哈....」看著王后迅速蒼白的臉,大王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大王懷中的秦銘嘴角微翹看著失魂落魄的王后被拖了出去。幾個配從迅速把地板上的血跡擦乾淨,然後又如往常般的慣例,人群如潮水般退出了大殿,一個不剩,這是二十七的殊榮,服侍的大王的時候沒有人能在旁邊觀摩。

人群剛剛退出大殿,大王的臉上就開始轉白,然後轉青,還不等秦銘反應過來,大王已經哇的一聲吐的翻江倒海,不但把肚內的食物酒水全吐了出來,甚至吐完空腹吐無可吐,連胃酸苦水都吐了出來。

暈,不過是干了個女人而已,怎麼吐成這樣?比被十個八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骯髒乞丐給上了的反應還要強烈,這也太誇張了把?

秦銘一邊給大王拍著後背,手忙腳亂的找來器皿接住大王的嘔吐物,那種刺鼻的氣味差點熏得秦銘也大吐起來。

好不容易大王終於慢慢消停了下來,無力的倒在軟塌上。秦銘連忙倒來一大杯茶水給大王漱口,又手腳麻利的把地上漏網的嘔吐物收拾乾淨,再把大殿的門窗通通打開,讓怪味迅速消散。

身為奴隸的這幾年,秦銘已經學會服侍人了,這就是在這個萬惡的奴隸社會生存下去的必備技能。

忙完後,秦銘默默地躺在大王的身邊,等待著大王的指示。

大王今天卻完全沒有興致了,讓秦銘也去洗了個澡,然後抱著秦銘靜靜地躺在軟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起了童年。




  正文 第42章 槓上

故事很簡單,不過就是後宮爭鬥,只是大王小時候是個絕對的受害人而已。兒時的洛野並不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但他的母親絕對是最強勢的母親,所以他的地位很難動搖,后妃們想出了種種招數想讓洛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很不幸的是洛野總不能如她們所願的人間蒸發掉,但卻導致了洛野對女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更因為後宮佳麗三千人,洛野的父王根本沒那麼大的精力應付,所以後宮中寂寞難耐的女人和懷上龍子以子為貴的妃嬪們就大膽的和侍衛、奴隸、僕從們偷情。

不巧洛野老是撞見這種苟且的事情,不但引來了妃嬪們急於滅口的追殺,而且導致洛野覺得女人都是骯髒的,污穢的這種扭曲心理,性潔癖越來越嚴重,導致了他居然上個女人就瘋狂嘔吐的生理現象。

所以,他只在大臣們的壓力下娶了一個正妃,只有寥寥有幾次性生活,但洛野強悍的精子居然就讓王妃受孕成功,王后受孕成功的同時也徹底的守了活寡。大王從此再也沒有親近王后。

故事講完了,秦銘一點同情都欠奉。面上平靜無波,好像根本沒聽見大王的慘事一般。

他心裡只想著:呸!這算什麼慘?有他秦銘慘嗎?穿越前為了生活去打黑拳,不能算拳王一級的他混的並不太如意,更倒霉的時光屁股長大的兄弟居然為了個婊子和票子,就設了個套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這也還沒完,居然就穿越了,你說穿越就穿越吧,能多一次生命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他媽為什麼穿越到奴隸社會啊!就算穿越到奴隸社會,穿成個奴隸主也勉強能混得下去啊!怎麼就混成個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命也不由自己的倒霉奴隸呢?

倒霉奴隸就倒霉奴隸吧!咋的還要被個強悍主子捅後門,給男人上呢?而且更倒霉的是沒有大王同意不敢去上任何人,不管男人女人,大王有種特別的方法能知道奴隸有沒有去偷腥,出軌的奴隸會被大王丟入茅房活活淹死。

當然像秦銘這種完全的禁臠是很少的,大王一般對侍從的新鮮感過後,就會對侍從開禁,可以是多開(所有侍衛都可以對他求歡),也可以是單開(只在某一時間對某個侍衛)。

所以比起秦銘自己的倒霉事情,大王這算什麼慘,簡直幸福得不能再幸福了,畢竟,這褚國最大的不就是洛野嗎?變態點算什麼?有點心理疾病算什麼啊?反正這病發作起來倒霉的又不是他洛野,是秦銘這些倒霉的侍從奴隸好不好。

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怨社會啊!

大王根本沒必要同情。

卻沒想到秦銘這種想法卻合了大王的心意,大王那麼強悍的一個主,怎麼會需要一個奴隸的同情?見秦銘聽完以後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眼中冒出的不屑,大王對秦銘的寵愛再增加一分。

他這一高興,剛剛被王后噁心的軟趴趴的小洛野又雄赳赳的挺立起來,捉過秦銘一番纏綿,無比的溫柔。他現在對秦銘的喜愛只怕已經能和侍衛長比肩,很是憐惜。

一番纏綿過後,兩人互相靜靜地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身體互相愛美的繼續摩挲著,互相把玩著對方的每一處柔軟敏感之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私處除外,兩人都覺得那兩處地方噁心)。

秦銘今日也動情了,因為他明白,如果今日被王后拉去杖斃的人不是他秦銘,可能大王還真的不會下定決心去救,而且當場把王后作踐成那樣。

所以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秦銘的反應也就熱情了點。其實秦銘那麼熱情,也是為了固寵,那個大王非常滿意的巨漢就快要成為新夥伴,可不能在這時候被大王厭惡了。

畢竟總是冷冰冰的對待大王的無比寵愛,大王就算有萬千寵愛也會漸漸消散,千般熱情也會漸漸熄滅。

從大王對待十八和對待自己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來看,大王的寵愛是奴隸們生存下去的絕對保障。

吃驚於秦銘今日的熱情,大王真的是受寵若驚,兩人很快又糾纏在一起。

雖然很擔心十八的處境,單親名可不敢做恃寵而驕的事情,大王要救十八自然會想辦法救的,若是大王對十八可有可無,求也沒用,更主要的是不能讓大王以為秦銘今天的熱情是有求於大王,才會突然曲藝奉承,熱情纏綿。

這會傷了大王額自尊心。

為了保全自己,秦銘對十八提也不敢少提。

一連過了好些日子,大王每晚必定帶上大隊人馬駕臨王后寢宮,當眾凌辱過後又揚長而去,折磨的王后幾乎發狂。

想不到王后的神經卻甚是堅韌,居然和大王槓上了。

幾次傳國丈也就是大將軍進宮商議。

大將軍聽了王后的哭訴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好隨便插手,而且大將軍也不好管大王的家事啊!

只好勸王后不要再和大王對著幹了,稍微退讓點,還和以前一樣,認了吧!忍到大王死去王子繼承褚國的王位,也就無須再忍了。

但是王后堅決不同意,她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王兒快要長大,家族勢力也再朝中大漲,王后早已經無須再忍,現在她要做的是使出她的威嚴和手段,奪回夫君的寵愛,鞏固她的後位和兒子的儲位。

囂張一點又何妨。

國丈白白費了許多口舌,卻無法打消王后的熊熊野心,只好心疼的安慰了王后幾句,就當是兩口子打架,沒有放在心上,出宮去了。

心有不甘的王后咬牙繼續和大王對著幹,找些雞蛋裡挑骨頭的小錯,若不是大王回來的及時,幾乎把幾個侍從奴隸給打殺了。

這日乘大王上朝議事時,王后帶了大隊侍衛來到大王的寢宮這邊,故意踩翻了秦銘等人打掃庭院用的水盆,污水淋在王后的鞋子上。

王后陰森森的說:「大膽的賤奴,居然敢把污水破在本宮的鞋子上,來人,給本宮狠狠的教訓這些賤奴。」陰毒的目光狠狠的盯著秦銘。嘴角泛出惡毒的笑容。

王后快要恨死秦銘,就是這個賤奴,在那天晚上得意的看著大王把她壓在身下蹂躪、施虐。賤奴輕蔑的目光帶著笑意,瘋狂的扭動著妖孽的身軀為大王助興。

此仇不共戴天,今日一定要把這賤奴活活虐殺。

秦銘看著王后今日帶著的一眾侍衛賤奴,個個拿著條包著鐵皮的大棒,就明白王后恨極了他,打算乘今日大王上朝,要把一眾礙眼的奴隸們先打殺了。

大王回來,木已成舟,至於怎麼對大王解釋,堂堂一個王后,打死幾個賤奴,需要理由嗎?

但是,王后這個美好的願望有那麼容易實現嗎?真以為這些奴隸就是刀俎下的魚肉了嗎?

秦銘陰陰一笑,跳了起來,狂風似地撲向王后,同時對著趴伏於地的幾十個奴隸喝道:「快動手,這賤人今天想把我們統統都打死。」

王后輕蔑的看著秦銘,那眼神猶如在戲弄一隻捉到手的耗子,再怎麼撲騰,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奴隸會敢對主人動手嗎?

正愁找不到處死這些賤奴的借口呢?

王后身邊的侍衛很快的串了出來,把秦銘擋住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其他奴隸並沒有袖手旁觀,居然真的不顧後果的動手了,幾十個奴隸同時暴動起來,紛紛跳起來攻入王后的的侍衛和奴隸中。很快就奪下幾個侍衛手中的木棒。

王后的侍衛和大王侍從們很快就混戰在一起。

兩邊干仗百多人,卻打得無聲無息,王后這邊是有武器在手,不想弄出太大的聲響引起宮外侍衛的注意,把上朝的大王引來把這些賤奴救走。

至於奴隸侍從這邊不出聲,王后以為是奴隸們襲擊主人,不敢出聲,被外臣知道了,統統都得處死。

所以王后放心大膽的看著拿著大棍棒的侍衛和大王的侍從奴隸們殺做一堆,等著侍衛把賤奴們逮住,這回連處死的借口都不必找了,膽敢襲擊王后,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得意處,王后陰沉沉的笑了。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非常殘酷的。

做著白日夢的王后還沒開心幾下,就見奴隸們紛紛把手一揚,撒出一陣灰塵,正節節勝利的王后侍衛們都紛紛丟棄了手中的棍棒,摀住眼睛慘叫起來。

這回風水輪流轉,剛剛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奴隸們頓時把這些眼睛張不開的侍衛們按住。

王后大驚,拔腿就想跑,卻發現那個秦銘正甩著手,陰笑著走向她。

「你這個賤奴,想幹什麼?」王后用顫抖的聲音質問著越來越近的秦銘。慌張的四處張望,卻發現四周已無人可用,都被按到地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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