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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晝的煩惱?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幻夢響心
無聊打的番外/////
這樣的文筆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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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不...」
  「真是悅耳的聲音呢......」指腹揉著挺起的頂端,果然聽到身下人的輕喘。

  房內的是兩名白髮男子,被壓在下方的男子雙手被繩子綁在床頭,漂亮的藍色眼眸楚楚可憐的閃爍著淚光。

  「哈啊......嗚嗯!別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長指在未經人事的幽穴內輕輕抽插,彎起指節旋轉、按壓,便能聽到對方的呻吟聲,並察覺到對方身體輕輕顫抖。
    「『奇怪』?是舒服吧?」身上的男人輕笑,長指加快抽插的速度,男人俯身低下,含住那泛著白液的柱身。
    「啊!不、停下......很髒,唔嗯、不要吸......嗯啊.......」藍眸充滿水氣的看著在自己腿間肆虐的男人、赤紅著臉,全身顫抖不已。
    靈活的溫熱軟舌輕刺激著頂端,再往下輕舔那肉球,吞吐、然後吸吮。埋在體內的長指開拓著幽穴、用指甲刺著溫熱內壁。
   
   「嗚嗯......真的、要不行了......」藍眸囤積著淚,似乎只要再眨個幾下,眼淚就會落下。
    「那可不行啊......我還沒玩夠呢。」男人將長指拔出,讓下方的人兒低吟幾聲,男人拿起旁邊的領帶,綁住那挺立的前端。
    「嗚......快解開......好難受.......」得不到解放,腰不自覺的輕扭。
    體內的手指突然增加,深入著、尋找著那脆弱的地方、加快著速度。
   
    「唔嗯!」
    後穴忽然地緊咬著手指。
    ......剛剛是什麼感覺....?頭腦混亂地無法思考,就連男人的低笑聲都沒聽到。
    手指突然猛烈的攻擊著那點。
    「啊....不、嗯啊!......唔啊、啊.......」從私密處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再次打亂他的思考,龐大的快感使腳趾都顫抖的屈起。
    腰部不自覺的挺起、求著更多的快感,無法解放的柱身楚楚可憐的挺立著、像泛出淚般。
    「哈嗯...啊...拜託、嗚啊!......讓、讓我.......」已經徹底迷亂的藍眸流著淚,泛紅著雙頰。
    .......為什麼會變這樣?我到底在做什麼?他是個學生,我和他不能這樣的。可是,頭腦已經沒辦法思考了......
    「......讓我解放......」
    已被情慾所佔的藍眸向著對自己肆虐的男人求饒。
    那男人是......


    繪卡特。



    藍眸猛然睜開,看到的是自己所熟悉的宿舍天花板。
    夢.......?
    終荊晝全身是汗的想著,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
    好奇怪的夢......。終荊晝坐起身,擦拭著臉上的汗。
    突然察覺到被子內一片濕潤,掀起被子一看。
    「!!」瞬間蓋住被子,滿臉通紅。
    居然因為做了春夢,而.......。
    嗚.....我又不是高中生......
    對象是男人就已經很......為何對象還是和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學生......想到這,臉又脹紅起來。

    ......這樣今天怎麼去見他阿?

    終荊晝滿臉通紅的煩惱著。

[ 本帖最後由 幻夢響心 於 2011-7-27 15: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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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的過去01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幻夢響心
沒有戀母情結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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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我的母親。

  即使她已經不叫我的名字,即使她叫我怪物。

  我有一頭天生的白髮,以及一雙不屬於日本人的藍色眼眸。

  但我的父母仍深愛著我。
 
  「為什麼我不能曬太久的太陽呢?」年幼的我問著父親,清澈的藍色雙眼流露出好奇。

  「因為你是白子啊,皮膚和眼睛都比一般人還脆弱。」父親的大掌溫柔的摸著我的頭。

  
  『白子』,患有白化症的人都被大眾這麼稱呼。白化症又被分為三種,OCA1、OCA2以及未分類之白化症。

  以我的白髮來說,我是屬於第一型(OCA1),但以我的眼色來說,我屬於第二型(OCA2)。

  當時接生的醫生只含糊地說:「是少見的白子類型。」


  「不過我當是看到你時,我還真的愣住了呢!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是個白子!你的母親還說:這有什麼關係!這孩子的白髮很漂亮啊!」父親露出笑容。
  「媽媽說我的頭髮很漂亮...?」

  然而,就在我10歲時,一位以為我的白髮是染出來的代課老師在體育課要我也跟著跑操場,在無法拒絕的情況下,當時的我就這樣與其他同學一樣在太陽下待了一節課。

  奇怪的是,我的眼睛沒有出現白子畏光的症狀,皮膚也沒有白子一樣曬傷,摸起來只有溫熱的感覺。

  回到家後,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向母親如此炫耀......

  「媽媽,你看!我今天在學校曬了一整節的太陽都沒有事耶!」年幼的我秀出那沒有曬傷痕跡的手臂。

  但母親的眼神,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晚,我無意聽到母親與父親的對話。

  「那孩子真的是白子嗎?」

  「妳在說什麼啊,醫生不都說是白化症了嗎?」

  「但是他曬那麼久的太陽都沒事......明天還是帶去醫院檢查好了,我可不想養一個怪物。」

  「妳別亂說!怎麼可以說自己的孩子是怪物呢!」
  

    隔天,母親帶著10歲的我去醫院做了檢查。

  「我不知道妳以前找的醫生是這麼說的啦,不過這孩子並沒有白化症,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有白髮和藍眼睛,他的白皮膚也只是剛好比較白而已,並不是白化症所造成的。」醫生拿著檢查報告對著母親說。

  日子仍是這麼過下去,但母親看我的眼神多了一分的困惑。


  「我要怎麼做,媽媽才會和以前一樣開心呢?」我如此問著父親。

  「嗯......只要你用功讀書,你媽媽就會很開心哦。」父親揉著我的白髮,笑著說。

  於是,我聽從父親的話用功讀書,也發現自己的理解能力比班上的其他同學強。國小六年級時,我已經有高中的程度。


  在我升上國中時,父親與母親離婚了。

  原因是,父親在外有了新的對象。

  在談離婚的這期間,母親常與父親吵架。

  「我已經受夠妳把自己的兒子當成怪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那個狐狸精就會接受那個怪物嗎?」

  「那孩子不是怪物!她無法接受是因為那不是她的小孩,那妳呢?」

  這樣的吵架內容,每天幾乎都在上演。


  「沒辦法帶你走,我真的很抱歉。」父親一手拿著行李,一手抱住我,臉上滿是歉意。

  「沒關係,我想和媽媽在一起。」我不想讓母親孤單一人。

  我目送著父親搭上那輛似乎很昂貴的轎車離開這個『家』。

  而車內有個視線一直注視著我,但我沒注意到,便回到屋子裡了。


  「媽媽...妳不吃飯嗎?」我站在母親的房門前,低著頭問。

  房門被打開,迎來的,

  是一陣毒打。

  「這全都是你這個怪物害的!!如果不是你,他就不會離開了!如果你是個正常的小孩的話,他就會留下來了!!」

  母親不停的用手腳打我,我跌在地上,頭遭到地板的撞擊,但毒打並沒有因此結束。

  我視線模糊的看著不斷打著我的母親,沒有哭、沒有反抗。
  
  我的母親,是如此地愛著我的父親,是多麼的孤單。
  
  要是我,

  是個正常的小孩的話,

  結局一定會不一樣吧?
神秘人士一枚(?)
就說頭像是我自己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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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X晝-12 夜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幻夢響心
  「繪卡特君……?」看著繪卡特停下喝酒的動作,晝有些疑惑。

  即使他有些醉,他也察覺到繪卡特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害怕。

  即使害怕,但他還是有些擔心對方是不是身體不適,而靠近了繪卡特。

  「繪卡特君,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由於繪卡特低著頭,晝從下方往上看著繪卡特的臉。

  殊不知在繪卡特的視線裡,這樣是可以從衣領看到襯衫裡的白皙皮膚的。

  無疑是個誘惑。

  「嗯,晝、我身體好不舒服……。」繪卡特抱住靠過來的晝,將頭靠在晝的頸窩。

  「欸?…那、要不要先送你回宿舍休息?」對方突然抱過來,讓晝有些嚇到。但也沒有拒絕的任繪卡特靠在自己身上。

  「不要……回去也不會比較舒服。」抱著晝,吸取著對方的味道,輕蹭著對方的纖細脖子,唇有意無意的輕碰著觸感極好的肌膚,可憐的語氣與那危險的笑容形成明顯的對比。

  只可惜,被繪卡特抱住的晝並沒看到那笑容。

  
「只有晝才能讓我比較舒服。」繪卡特在晝的耳邊輕喃。

  

  「這是什麼意……唔?!」話還沒說完,繪卡特便扣住晝的後腦,大力的吻住晝的唇。

  已被舞雪掌控的繪卡特邊拉開自己的領帶,邊用手扣住晝的後腦,吸吮著晝的唇瓣,不讓晝趁機逃開自己的吻。

  「唔嗯…等、繪卡……唔…」雙手抓著繪卡特的衣服,想試著推開對方,但對方的力氣卻大得令他感到驚訝。

  ……繪卡特君的力氣有這麼大嗎?

  趁著晝分心之時,繪卡特的舌頭進入他的口中,靈活地纏住晝的軟舌,使其與他共舞。

  吻了許久,繪卡特緩緩退出晝的口中,退出的同時也牽出了曖昧的銀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繪卡特已經將晝壓在草地上。

  「哈啊……」晝泛紅著臉,微喘著。頭腦還相當混亂。

  也在這時候,繪卡特用領帶將晝的手臂綁在背後,限制住晝的行動。

  「繪卡特君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啊……。」晝很慌張,眼前的這個繪卡特好像另一個人一樣,讓他感到很陌生,很害怕。

  「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呢?親愛的教授……。」黑夜中的紅瞳,在月光的照耀下,讓人感到更加的不寒而慄。


  繪卡特將晝的襯衫直接扯開,那細緻的白皙肌膚暴露在冷冽的空氣中,讓晝有些不適應的輕顫。

  「真是滑嫩的皮膚……。」手輕撫上晝的胸膛,晝敏感的縮了一下身體。

  手往下輕摸時,手指突然捏住了晝胸前的粉嫩,使晝輕呼一聲。

  「這裡,看起來也很好吃呢……。」繪卡特用手指輕輕揉壓著粉嫩,俯身輕吻住粉嫩,含住,然後舔弄。

  「嗚嗯……不、不要這樣,繪卡特君……」晝看著舔弄自己乳頭的繪卡特,想推開對方,但雙手被綁在背後,根本無力反抗。

  「不要這樣?那就是要這樣囉?」刻意扭曲晝的意思,繪卡特開始吸吮粉嫩,有時還輕輕啃咬著。

  「嗚啊!……不是…嗚嗯……」胸前傳來的刺激使晝微微顫抖,他不懂繪卡特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對晝來說,繪卡特只是個很特別的學生,只是個令他羨慕的學生。

  「晝可是我的呢。」將晝的褲子連同底褲一把扯下,丟置在旁,晝的白皙雙腿反射性的緊緊夾住,不讓對方看到私密處。

  「繪卡特君,你醉了,快放開我……」早已滿臉通紅,藍眸的眼角積著眼淚,胸前的粉嫩在剛剛的愛撫下,已經濕潤地挺立在冷空氣中,好不誘人。

  「教授你才醉了吧?露出這種要人來侵犯你的樣子。」從旁邊的袋子拿出罐裝啤酒,打開,然後直接將酒淋在晝的身上。

  突來的冰冷觸感使晝驚呼一聲,趁著晝大意之時,繪卡特將晝的雙腿拉開,往上壓,使腿形成M字型。

  「不、不要這樣!不要看……。」藍眸露出恐慌,想將腳合住,但對方的力氣卻不容許他這麼做。

  淡紅色的眼眸盯看著晝的私密處,這動作使晝感到更加地害躁以及羞恥。

  「晝你也有感覺了呢,而且這裡,也被酒淋得很濕。」手握住了微微抬頭的分身,輕輕套弄。

  「嗚唔!……別碰、哈啊……」全身顫抖著,分身在愛撫下膨脹。

  手掌有技巧地包覆住分身,上下摩挲、揉壓著,拇指摩擦著頂端,這動作讓晝更加的失控。

  「雖然很想幫你潤滑,但我今天可沒那麼多時間呢。」繪卡特又開了一瓶啤酒倒在晝的下身,手指滑到晝的臀部,直接將手指插進那僅用啤酒潤滑的澀穴。

  「嗯啊!不、拿出來……。」感覺到異物的進入,疼痛從下身傳來,藍眸積滿的淚水就快掉出。

  無視於晝的痛苦,手指只顧著自己開拓著澀穴。

  一下子,澀穴便硬被插入三根手指,手指在澀穴裡不斷地按壓內壁,此使已經能聽到那被壓抑住的喘氣聲。

  猛然將手指抽出,晝呻吟一聲。

  「可以咬我的肩膀哦。」耳邊傳來繪卡特的輕喃,手突然獲得自由,晝感到不解,但這個不解卻在下一秒馬上感受到。

  後穴被火熱直接進入,巨大的疼痛馬上從後穴傳至全身,晝痛得大叫一聲。

  但熱楔沒有等他適應便直接在後穴大力抽插,疼痛使眼淚奪眶而出。

  「不、快出去!好痛!」想抵抗,手卻因為被捆綁太久,只能無力地打著繪卡特。

  手掌握住晝的分身迅速套弄起來,俯身吮咬著蓓蕾,但熱楔仍不停地往穴內抽送,一會兒,溫熱的鮮血便從後穴流出。

  「嗚嗯!不……快住手……。」晝大力抓著繪卡特的背,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還不行呢。」熱楔往穴內毫不留情的深處刺去。

  晝哭喊著,淚流滿雙頰,但仍無法阻止對方的虐行,鮮血不斷地從後穴流出。

  但有了血的潤滑,快感也開始萌生。



  「嗯啊……。」熱楔摩擦內壁的快感及疼痛同時傳來,分身卻再次挺立。

  「開始舒服了,對吧?」將晝翻過身,讓晝的手能撐在樹幹,突然的變化使晝輕喘一聲。

  體內的炙熱又開始往後穴大力抽送。

  「嗚啊!不行,痛、嗯啊……唔嗯……啊啊……。」龐大的快感取代疼痛,晝的呻吟聲、嬌喘聲不斷刺激著繪卡特的耳膜。

  「等、那裡太……要、唔啊!……停、哈啊……。」從脆弱處傳來如電流般的快感,手指無力地摳著樹皮,快感的淚水流滿臉頰,前柱射出白液。

  「我的……你是我的……。」繪卡特在晝的耳邊喃著,抽送的速度沒有減慢的跡象。

  「唔嗯!不,別一直、哈啊……往那裡、嗯啊!……。」熱楔不斷地往脆弱處刺去,快感使晝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後穴也不自覺的開合、主動邀請著對方。

  明明不願意,身體卻還是回應了對方。



  一會,熱液射進後穴,後穴不自覺的收緊,分身也跟著射出了白液,炙熱的熱液填滿了後穴。

  繪卡特緩緩的抽出自己的慾望,熱液沿著晝的腿流了出來。此時,繪卡特才察覺到,流出來的除了白液外,還有鮮紅色的血。

  鮮血混合著白液從後穴流出,沿著臀部的曲線流滿晝的大腿。

  此時,晝早已昏睡過去,臉頰全是淚痕,甚至還可以看到眼角未乾的淚水,手臂有著被領帶綁住的紅痕,身上則佈滿著大大小小的吻痕,後穴和大腿染著鮮紅以及白液的顏色。

  繪卡特看著這樣的晝,稍微愣了一下……

  這真是……




  ──美極了。




  薄唇以美麗的弧度勾起。

  撿起裝著啤酒的袋子和晝的衣服,用著自己的衣服蓋住晝的身體,然後抱起。

  這是……?

  拾起一張掉落的卡片,那是晝的房間的鑰匙卡。


  繪卡特抱緊晝,往教授宿舍的方向走去。


  ──你終於,完全是我的了。



***

  早晨──

  緩緩睜開藍眸,疲憊感瞬間往身體襲來。

  昨晚……。

  想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晝立刻坐起,下身的疼痛感也馬上傳來。

  「好痛!」疼痛使晝皺起眉。


  晝虛弱的站起身,並看到桌上的紙條和鑰匙卡。

  『昨晚已經幫你把身體洗好了。  ──繪卡特留』

  看完紙條,晝往浴室走去。

  在浴缸放滿了水,泡了進去,想讓頭腦清醒一些。

  我昨晚,被繪卡特君……。

  晝無力的躺在浴缸內回想。

  我被學生……,而且我竟然還很舒服地……。

  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手臂上的捆綁痕跡,以及下身傳來的疼痛感,全像是在提醒自己這不是夢。

  昨晚的繪卡特君……好像另一個人。

  好可怕。

  抱住自己的膝蓋,埋頭,想著昨晚對方的暴行。

  好恐怖,好害怕。

  肩膀不自覺地害怕的顫抖。

  看到繪卡特君,該怎麼辦?要說什麼?

  會很尷尬吧……。

  身體還不舒服……。


  「今天請假在宿舍休息好了……。」

  ──也只能這樣了……。

[ 本帖最後由 幻夢響心 於 2011-8-9 16: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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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的過去02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幻夢響心
  升上大學後,我仍做著許多份的打工,我的高IQ早已在大學傳開,在大學,朋友都對我很好。
  但母親仍不願喊我的名字。
  不過,我仍敬愛著我的母親。

  「媽,我買晚餐回來了。」走進陰暗的房子,我將從外面買來的便當放於餐桌上,我打開燈。
  自從父親離開後,母親便不再工作、不再煮飯、不再處理家裡的事務,只是把自己關在自己的臥室。。
  每次的晚餐必定是外食,並不是沒有錢買菜煮飯,而是母親不允許。
  我仍記得那一天,那一天,我試著自己買菜想要下廚,想要給母親一個驚喜。但當我做著第一道菜時,母親從房間衝了出來,將瓦斯關掉,給了我一個巴掌,對著我怒吼著:「我不准你下廚!我才不想吃你做的菜!」
  然後,我們又回到吃著外食的生活。

  但對我來說,只要母親還承認我是她的孩子,我就很滿足了。
  面容憔悴的母親走出房,我們兩人沉默的吃著晚餐,沒有任何交談,這情形已經維持十年了,至今仍未改變。
  
  母親吃完晚餐後,便回房了。
  我整理著飯廳,從父親離開後,我使用著父親寄給我們的生活費照顧我們的生活起居。
  但最近,寄來的生活費越來越少,我想父親也知道我已經可以出去工作,不需要他來養了。

  大學畢業後,我從和我要好的學長待的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這時母親也找了一份工作,我雖然感到困惑,但又感到開心。
  因為母親總算從陰影中走出,要好好生活了。


  然後,一個月後──

  我拿著我的薪水,欣喜地走回家。
  到了家的門口,我拿出鑰匙開門。

  ……咦?

  …怎麼打不開?
  我轉動鑰匙,門卻毫無動靜。

  我試了很久,但仍沒有用。

  我開始害怕,急了,我所害怕的事好像要發生了……

  此時,母親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你別白費力氣了,我請人換了門鎖。」

  「咦?」

  我愣住了,心涼了一半,慌了。

  「媽…妳別鬧了,快點開門啊….」我的聲音開始顫抖。

  「別叫我媽!你這個怪物快給我滾!」母親怒吼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媽,妳別這樣…我有工作…我可以養妳…錢隨妳花好不好….」
  拜託妳,不要趕我走。

  「就說不要那樣叫我了!我才不是你媽,我沒有你這個怪物兒子!我沒有你這個孩子!」

  『我沒有你這個孩子!』這句話有如一把刀,刺進我的心。
  眼淚開始掉落。

  「你的錢我才不想用!我才不用你這個怪物的錢!滾出我的生活!」

  「媽….拜託….不要趕我走…」眼淚不斷流下,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我坐在家門前,待了很久。

  從下午到晚上。

  母親她….真的不要我了。

  我已經沒有資格,待在這裡了。


  留下那用牛皮紙袋裝的薪水。

  起身,離開那曾經的家。

  從屋簷下走出,才發現已經下起大雨。

  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我不知道。

 
  沒有目的地的在街上走,身上的西裝早就被淋濕。
  不自覺地走到自己工作的大樓前面,雖然已經晚上七點多,但仍有一些亮著燈的房間。
  我走進大樓旁的小巷,疲憊地順著水泥牆坐了下來,將手機拿了出來,撥出那位混血學長的電話。
  不是想找誰訴苦,只是想找個人,只是想找個人宣洩這份孤單。

  沒有人接。

  也是。

  他在公司裡是個職位很高的人,現在可能還在開會,怎麼可能接我的電話。

  怎麼可能。

  抱膝埋頭,無處可去。


  雨,仍持續地下。



  「真是可憐啊。」

  嘲弄的語氣。

  注意到有人在我旁邊停下。我抬起頭。

  映入眼簾的是那雙亮綠色的雙眸,以及綁在脖子上的黑色緞帶。

  「你沒地方可去,對吧?」



  那是我和那位大人的相遇。
神秘人士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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