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2
發新話題
打印

[轉貼] 《(死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作者:寒冰野【完結+番外】

《(死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作者:寒冰野【完結+番外】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gavin0216 您是第19730個瀏覽者
(死神同人) 《(死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JJ2.24VIP完結)作者:寒冰野 TXT下載

簡介
國枝鈴:死神中龍套的龍套……
官方介紹:沉著冷靜的優等生,非常聰明,擁有超越同年級學生的智慧。
事實上:......
黑崎一護:一個溫柔在骨子裡,讓人忍不住心疼的人。看似神經大條、莽撞,
而掩藏在這些表象下的卻是一顆柔軟、單純、敏感還有隱隱疏離、孤寂的心。
很明顯的,這篇文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男主就是黑崎一護了!當然也不排除作者突然抽了……
其他的……就自己看吧……

內容標籤:死神 靈魂轉換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國枝鈴(衣寒雲)黑崎一護 │
配角:死神中的大部分人物 │ 其它:死神、穿越、一護

  莫名的穿越......

  國枝鈴,死神中配角的配角,最多的介紹也不過一句話——沉著冷靜的優等生,非常聰明,擁有超越同年級學生的智慧。
  沒錯,現在的國枝鈴就是我們的女主——衣寒雲。
  衣寒雲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剛大學畢業,正準備找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輕鬆的能夠養活自己的工作,平平淡淡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那裡知道不過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醒來一切就全變了樣,自己竟然惡俗的穿越了。
  衣寒雲其實根本就沒仔細看過死神,知道的劇情內容也大都是從同人文中看到的,而大多數同人中寫的都是屍魂界。
  所以衣寒雲剛知道自己現在叫國枝鈴時,根本就不知道國枝鈴是何許人也,還是後來接收了這個身體的記憶,其中有黑崎一護、有澤龍貴、井上織姬這些人,才知道這裡是死神!
  而自己現在應該就是龍套中是龍套了吧, 因為有澤龍貴她們已經是龍套了,那自己這樣的不是龍套中的龍套還能是什麼。
  從最初到這裡的驚慌失措到現在已經可以淡定的接受這一切,衣寒雲也沒有花多少時間。
  是性格的原因吧,衣寒雲的性格本來就是比較內斂,一般不會有什麼大起大落的情緒,再加上懶散,沒有什麼遠大的志向,可以說是胸無大志,但這並不表示她是無能的人。
  躺在現在屬於現在自己的床上,衣寒雲閉上眼睛想著不知道那個世界的自己怎麼樣了,現在想想那時睡夢中好像聽到一片尖叫、混亂的聲音,所以是當時飛機失事了吧,而現在自己變成這樣了,那應該就是說已經死了吧。
  唉,還好自己不是獨生子女,有個姐姐和弟弟可以照顧父母,只是爸爸、媽媽對不起了,還有謝謝你們,給自己一個完全自由是生活環境,即使自己一直平淡無奇、胸無大志,還是依然愛我,只希望自己能夠隨心所欲的快樂生活,衣寒雲的眼角禁不住滑落一滴淚水……
  而這時,房門被推開,國枝媽媽來到床邊,「小鈴也真是的,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睡著了也不知道蓋好被子,生病才剛剛有點好轉。」
  邊說著邊幫國枝鈴蓋好被子,人後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嗯,燒終於退了,這孩子就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聲音裡透著滿滿的慈愛和寵溺,又幫國枝鈴輕輕的順了順頭髮,國枝媽媽才放心的小心的關上房門離開了。
  衣寒雲緩緩的張開眼睛,眼中噙淚的露出了個微笑,不錯,現在自己已經是國枝鈴了,既然佔用了人家的身體,那該盡的義務等等,自己就都全部接收了。
  就當作自己又活了一遍吧,雖然中間好像省略了一些步驟。
  國枝鈴的記憶現在自己已經完全接收了,沒什麼特別的。
  國枝鈴是一個冷靜、聰明的女生,而在學校裡成績優秀,又是班長,雖然平時有些冷淡,但是卻深受同學們的信任。
  這些對衣寒雲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和她本身的性格有些接近,至於成績那也不是問題,畢竟已經大學畢業了,只是自己是懶人,更是懶散慣了,不喜歡班長之類的工作。
  不過算了,反正現在已經快要初三畢業考了,等到上了高中就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吧。
  對於國枝鈴的好朋友有澤龍貴、井上織姬、本匠千鶴、小川美知留,這些就還保持原樣吧,當時看死神的時候對於有澤龍貴、本匠千鶴、小川美知留沒什麼感覺,所以等到自己和她們相處過後再決定是不是要相處下去吧。
  而對井上織姬說不上討厭但絕不喜歡,反正上了高中以後,她們其中的人大概會很忙,生活應該會很精彩,而自己完全沒有要摻一腳的打算,還是過自己平淡的生活比較好。
  所以以後會和她們怎麼樣誰知道呢,現在就先這樣吧,這樣想著,衣寒雲便進入了夢鄉。
  ……
  「爸爸、媽媽,早上好。」國枝鈴起床後,下樓準備吃早餐,然後去上學。之前國枝鈴因為生病所以請了幾天的假,現在好了,當然要去上學了。
  「早上好,小鈴,身體完全好了麼?」爸爸慈愛的看著她問道,爸爸是律師,很有名的那種,現在經營一家律師事務所。媽媽也是知名的室內設計師,所以家裡的條件很不錯。
  「嗯,已經完全好看,爸爸不用擔心。」國枝鈴笑笑答道。
  「好了,小鈴來吃早飯了,要是還不舒服的話,媽媽再幫你請幾天假,不用急著去上學,你才剛好。不要讓自己太累了,爸爸媽媽只希望你快樂的生活就好了。」媽媽有些心疼的對鈴說。
  國枝鈴聽了心裡一暖,自己真的很幸運,遇到這樣的父母,「媽媽不用擔心啦,我已經沒事了,不會讓自己很累的,你知道我其實很懶的,呵呵。」國枝鈴說著抱抱自己的母親,然後坐下來吃早餐了。
  餐桌上……
  「小鈴,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麼?」爸爸出聲問道。
  「啊?呃……什麼事?」鈴一愣,雖然有了這個身體的記憶,但是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小鈴忘了麼?之前給你說過的,我和你爸爸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去美國一段時間,順便度二次蜜月。」媽媽一臉小女生陶醉的表情說著。
  鈴嘴角忍不住抽抽,自己媽媽真是……
  「哦,這個啊,我想起來了,你們什麼時候走?」
  「大概是這幾天吧,小鈴馬上就要上高中了,我和你媽媽希望趁這個機會可以讓你鍛煉一下獨立生活的能力。所以小鈴不要怪爸爸媽媽哦。」爸爸認真的向她解釋,生怕鈴誤會他們是丟下她不管。
  「呵呵……當然不會啦,你們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鈴笑笑說道,這對來說再好不過了,前世她的父母也是在她上高中的時候這樣鍛煉她的獨立能力的,所以鈴很習慣這樣一個人生活。
  「那就好,小鈴遇到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可以打電話來和我們商量哦。」媽媽在一旁說道。
  「嗯好,呵呵……」鈴笑笑應道。
  「媽媽會拜託有澤阿姨多照顧你的,我們兩家離的很近,你又和龍貴是好朋友。」媽媽繼續說。
  「呃……不用麻煩她們也可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鈴楞了一下說道,和有澤龍貴家離的很近?
  記得龍貴和黑崎一護一家離的很近吧,那是不是說自己家其實離黑崎一護家也很近?不要吧!
  「那怎麼行呢,媽媽不放心的。」
  「好了,我們趕緊吃飯吧,又不是現在就走了,等回來再說,不然小鈴就要上學遲到了。」爸爸笑著出聲打斷媽媽正要說的長篇大論,理所當然的得到了一個白眼。
  看著眼前溫馨的氛圍,鈴決定融入自己的新生活,從現在起自己就是國枝鈴了!
  ……
  和父母道過別,拒絕爸爸開車送她的國枝鈴獨自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仔細的搜索了一下那些腦子中來不及消化的記憶……
  自己家的確離黑崎一護家不遠,就隔了一道街,因為國枝家是後來搬過來的,所以不像龍貴和黑崎他們是青梅竹馬。
  鈴皺了皺眉,和主角離的近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好事,等到發生什麼事情自己就當是不知道吧,嗯!(喂喂!那有你這樣的……作者亂入)
  父母過幾天就要走了,這無疑對鈴來說是一個算好的消息,並不是說不行和父母住在一起,只是習慣一個了,那樣感覺比較自在。
  做好決定後,國枝鈴依舊慢悠悠的走向學校,順便留心了一下了這附近的環境,畢竟以後就要生活在這裡了。
  「鈴……」「鈴……」
  國枝鈴身後傳出一陣叫聲,她過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個「鈴」其實是叫她自己吧,連忙轉身看向後面,原來是有澤龍貴。
  鈴按照記憶裡的方式,自然的和她打招呼,「龍貴,早。」
  「鈴,早啊,怎麼叫你這麼多聲都沒有反應啊?」龍貴豪爽的一把搭在鈴的肩膀上。
  鈴對她笑笑說:「我剛才在沒注意。」
  「你啊,走路的時候不要老是想事情。對了,你生病怎麼樣了?好了沒?」龍貴說著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看著龍貴一副操心自己女兒的語氣和臉上掩不住的關心神情,國枝鈴忍不住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呵呵……已經完全好了,龍貴不用擔心。」
  可是龍貴卻突然停住了,愣愣的看著國枝鈴,直到鈴被看的毛毛的,「龍貴……龍貴……」順便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怎麼突然這樣了。
  「啊……鈴,你笑起來很好看啊!不過好稀奇啊,以前都沒見你笑過。」龍貴回過神來拉著鈴的手臂叫了起來,一臉的激動。
  「呃……」不是吧,以前國枝鈴雖然一般都是冷著一張臉,很冷淡的樣子,但是也不至於沒有笑過吧。
  「龍貴,你太誇張了吧,我以前也笑過的好不好。」鈴哭笑不得的看著表情誇張的龍貴。
  「什麼誇張啊,你以前笑也是冷冷的好吧,那有像現在這樣笑的……呃……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和以前不一樣啦。」龍貴還專門解釋了一下。
  「呃……不知道有什麼不同。算了,我們再不快走就要遲到了。」鈴歎了口氣,拉著龍貴向學校繼續走。
  「啊!對了,鈴你以後還是不要這樣笑了,有損你冰冷冷的形象。」龍貴裝的一臉認真的對鈴說道,還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呵呵……嗨嗨。」鈴好笑的應道。
  果然自己是比較喜歡和有澤龍貴這樣的性格的女生相處,看來這個朋友是值得繼續認真的交往下去的。

  所謂的衣寒雲......

  衣寒雲是一個有些怪的人,當她和人第一次相處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並且決定她是不是值得以後要花費功夫和她相交的人,特別是女生,她不需要很多的朋友,也不會總是去交各種朋友。
  好朋友有兩三個就可以了,而這些她認定的人,在她能力範圍內,衣寒雲是絕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的。
  有澤龍貴是個個性大剌剌、爽朗的人,因此身邊很多人都容易忽視她的內心。
  而國枝鈴不會,她雖然冷淡,但是卻是少有的能夠體會到龍貴內心的纖細和敏感,所以在她心裡龍貴是她要照顧保護的人。
  現在有澤龍貴得到了衣寒雲的認可,所以她會繼續完成國枝鈴想做的事情的。(那個……剛開始的時候人稱有些混亂,等到後面會用統一的國枝鈴的……)
  一路上國枝鈴和龍貴說說笑笑的走到學校,在學校門口就碰到了和她關係不錯的三個女生,本匠千鶴、小川美知留、井上織姬。
  偽同性戀千鶴正纏著公主織姬進行習慣性的表白,美知留在一旁靜靜的走著,臉上帶著淺淺羞澀的笑容。
  美知留最先看到校門口的國枝鈴和有澤龍貴,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鈴,龍貴,早!」
  被叫到的兩個人轉過頭去就看到美知留小跑過來,後面不遠處還有本匠千鶴和井上織姬,聽到美知留的聲音都向這邊走來。
  龍貴看到本匠纏著井上後就和美知留打了個招呼習慣性的去救公主了,於是三個人亂成一團。
  而鈴則對美知留笑笑打招呼:「早啊,小美。」之前好像是這樣叫的吧。
  小美走到鈴的旁邊眼中帶著擔憂的望著她說:「鈴,身體好點了麼?」
  鈴勾起嘴角對小美說:「我已經沒事了,所以才來上課的,小美不用擔心。」然後伸手拉著她說,「我們走吧,不然就要遲到了。」
  「嗯。」小美可愛的點點頭,勾著領著鈴的胳膊向班裡走去,留下了還在那邊鬧的三個人。
  ……
  國枝鈴剛一腳踏進班裡,就看到了,死神中的主角——黑崎一護!
  那一頭亮橘色的頭髮不是一般的搶眼啊!眼前的黑崎一護還是有些青澀、稚氣,跟後來的他是沒法比的,不過卻還是一臉的凶相,習慣性的皺著眉,頗富侵略性的眼神,被當成流氓、不良少年還真不虧他,想到這裡鈴忍不住笑了笑。
  小美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愣在教室門口的國枝鈴,輕輕的喚了一聲:「鈴?怎麼了?」
  「啊哈?」鈴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看到主角走神了,果然是龍套命啊,感慨完畢後,恢復正常,對小美笑笑說:「沒事,我們進去吧。」說完就率先進去了。
  坐在座位上,國枝鈴一隻手支著下巴,做出認真聽課狀,其實偷偷轉著眼珠子觀察著那幾個眼熟的人,這都要拜自己的座位竟然這麼靠近窗邊所賜,稍微一側身就能看遍全班。
  黑崎一護就在自己的右邊的右邊,看著黑板聽課的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凶,真是沒救了。
  茶渡泰虎那麼就戳在最後一排,和後來的他好像沒什麼區別,鈴覺得茶渡其實長的不錯,不是帥,但是卻是那種粗獷的類型,特別是性格很好。
  井上織姬好像也沒有什麼差別,剛剛課前接觸了一會兒,果然自己對她沒什麼感覺,可能是之前看動漫的時候留下的印象還有影響吧。
  又瞄了幾眼另外兩個忘記名字的男生,國枝鈴就沒什麼興趣了,翻了翻眼前的課本和考卷,然後放下心來,看來畢業考試應該沒有問題了,畢竟這才是國三而已,她好歹也是大學畢業了。
  ……
  一整天下來,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看來國枝鈴的人緣很好,有不少人都過來打招呼,關心她的身體情況,仗著接收了的記憶,沒有什麼人發現異常,龍貴來抱怨過早上丟下她們不管的不厚道行為。
  午休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和她們一起吃了媽媽準備的愛心便當,卻沒有說什麼話,好像下意識裡不想和死神中的主角們有過多的牽扯,也許是還不適應吧……
  其實國枝鈴之前的生活也很簡單,每天上學,幫老師傳達一些信息,幫同學一點小忙,放學回家,畢竟再怎麼優秀也不過是個國三的學生。
  所以鈴心滿意足的的過著這樣的生活,每天都很輕鬆的和龍貴、小美、本匠打打鬧鬧、開點小玩笑,繼續和主角保持一定距離。
  比較讓她鬱悶是這個身體竟然還是田徑隊的王牌隊員,短跑女王!
  雖然現在國三不用去訓練,但是有時候還是會被叫過去要求做什麼經驗傳授,幸好接收了這個身體的記憶,不然就完了。
  就這樣過完了國三的最後一個月參加完畢業考試,並沒有刻意的改變劇情,選填其他學校。
  第一覺得沒有必要,該來的怎麼也躲不掉,第二認可的人龍貴、小美都在那裡,自己沒有再重新結交新朋友的打算,所以順其自然吧……
  在鈴穿過來之後上學的這一段時候內和黑崎一護沒有什麼接觸,最多也不過是見面打個招呼,說過的話一共也不超過十句,還幾乎都是鈴用班長的身份說的話。
  照這個樣子下去,即使到了高中,劇情開始後應該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穿越的容易引起麻煩的身份應該可以避免了吧,鈴懶散樂觀的想到。
  其實國枝鈴並不認為死神中有所為的壞人,也不認為裡面什麼人做的事情是不對的,畢竟每個人的思想都是獨立的,選擇做什麼都是有他的理由的,只是站的對立面不同而已。
  畢業考試完畢後學校就沒有事情了,迎來了輕鬆、漫長的假期,然後就直接到高中報到了,如果你能考上的話。
  國枝爸爸、媽媽在畢業考試前幾天走了,去度蜜月順便工作了,啊不,是工作順便度蜜月了,留下鈴一個人看家。
  坐在書桌前,國枝鈴想著國枝媽媽走之前交代的一連串還不帶重複的叮嚀囑咐,笑了笑。
  而且媽媽還專門帶著自己去有澤家拜託他們照顧自己,而有澤媽媽是屬於脫線型的,非常熱情的拉著自己說個不停,什麼龍貴平時就像個男生一樣,她好像要一個像自己一樣的女兒,可以打扮打扮,因為龍貴根本就不甩她……
  而龍貴就一臉黑線的看著她母親在自己面前說她的壞話,然後很豪爽的對國枝媽媽拍胸脯保證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本來有澤媽媽說直接讓國枝鈴住到他們家的,可是鈴要的就是想自己住的,怎麼可能答應。
  最後達成的協議就是國枝鈴有什麼事情找他們幫忙就可以了,然後其他的她自己就能搞定了。
  話說,放假的日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做那就真的很無聊了,不過這對於鈴來說卻沒有什麼,因為她本來就是奼女,沒什麼事情根本就不願意出門,只要家裡有台電腦就算幾天不讓她出門她也可以過的很開心。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說鈴之前大學學的是——遊戲設計。
  這個專業以後的工作可以讓她不用每天朝九晚五,而是足不出戶就可以工作賺錢,只要有電腦就好了。
  現在來到這裡以後市場條件更好了,因為以前世界的很多經典網路遊戲這裡都沒有,而這些對學遊戲設計的鈴來說,要研究出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鈴並沒有打算放棄這個,而是打算要靠這個賺錢。
  可是現在家裡的電腦只有一個爸爸工作用的,而且備置很低,用來做遊戲實在是有些吃力。
  重新組裝對鈴來說是沒什麼的,但是買那些東西是需要不少錢的,而對於一個上大學以後就沒有向家裡要過錢的人來說,讓她伸手向還算不上是自己父母的人要錢,那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並不是沒有把他們父母,也不是什麼自命清高,真要說的話也不過是性格、習慣使然而已。
  於是為了這一個原因,鈴痛苦的決定在漫長的假期去打工!
  國枝爸爸、媽媽走的時候留下了不少錢,而且還說了每個月都會寄錢過來,足夠鈴日常的生活了,所以她只是要賺到買的需要的電腦配置的錢而已。
  既然決定要去打工了,那接下來就該考慮幹什麼了,唉,並不實際瞭解日本的生活,所以就這樣憑空想像好像也想不到什麼,還是自己去街上轉轉吧,順便做一下市場調查……(什麼市場調查……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想去逛街吧……)
  想到就做了,國枝鈴在剛放假的這天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眼神懶散的看著四周的街道的店舖,雖然和中國的街道大同小異,但是還有很多地方是不同的。
  記得以前剛開始打工的時候是做的網管,其實那時候是去應聘收銀的,只是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老闆知道了自己的電腦水平,於是乎老闆樂的把一個人當兩個用,所以網管、收銀就一起當了,當然薪水是兩分的。
  上學時候就只能做一些網絡兼職了,直到後來有存一些錢後,就把錢交給了老姐去投資,因為老姐是寫經濟投資的,而且眼光很準,所以後來就不用去打工了。
  只不過為了適應以後的工作去遊戲公司混過一段時間,而現在說要打工還真不知道要幹什麼,要像同人文裡去蛋糕店、咖啡廳打工麼……
  於是終於要和內定男主有些接觸了……

  和草莓君的偶遇......

  黑崎一護一臉不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好不容易放假可以在家睡懶覺,可以大早上就被無良老爸叫起來去幫他送什麼東西,好不容易花了這麼長時間才送完。
  走著走著不經意的扭頭看到了街對面迎面走來的熟人——茶渡泰虎。
  剛要出聲叫他,就看到茶渡和一個剛從旁邊店裡出來老人撞在裡一起,茶渡身高體壯的只是趔趄的一個就站穩了,可是那老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高大的茶渡一撞,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手裡的書掉落了一地。
  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連忙彎腰去要扶起老人。
  邊突然出來一個男聲吼道:「你在幹什麼!」然後他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被人大力向後推去。一時沒有防備,茶渡就被人推開了。
  來人,原來一個中年男子,他上前扶起老人,就沖茶渡發火:「你是怎麼搞的!這麼大人了,怎麼能光天化日下欺負老人呢,還有沒有一點兒道德啊!」
  就不善辯解,而且他也認為還老人家跌倒是有他的錯,所以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向他們道歉:「對不起!實在很抱歉!」
  沒有理他,而是一臉傲慢的看了他一眼,就轉頭問老人:「您沒事吧?」
  「老人家說話有些結巴,斷斷續續的說道:「沒……沒事……我……我……不……不是……」那男人沒等他說完就打斷說道:「您放心吧,我會幫您的,不會讓他欺負您的!」還說的義憤填膺的。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學好,學人家當什麼小混混,什麼都不會幹,就會恃強凌弱!真是沒教養,這樣的人真該被抓起來!」那男的又等著茶渡說道。
  那邊的一護卻聽不下去了,那男的是什麼啊!怎麼這麼冤枉還這麼囂張!一護皺著眉頭跑了過去,一下子擋到茶渡面前說道:「你這人怎麼說話的!還說人家沒教養,你才是吧。」
  看到他的樣子,那男人更家堅信他的判斷了:「哼!怎麼?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的樣子。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你們。怎麼?還想光天化日打我麼?」
  「什麼!」一護很生氣,臉上更難看了,「你說什麼啊!你才是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胡說八道!」
  而旁邊的人卻都是剛來的,不知道之前發生是事情,只從幾個人的話和外表看,就得出結論。
  這兩個混混樣子的年輕人欺負老人,被人制止,吵了起來,於是批判一護兩人的話不是從圍觀人的嘴裡傳出,而且越來越難聽。
  老人想要替他們辯解,奈何話剛出口卻老是被那中年人打斷。
  正在這時,人群中出現一個女生,就見她從容的穿過正在爭吵的兩撥人,來到老人面前,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書,嘴角勾起笑遞給老人,輕柔卻清晰的聲音響起:「老爺爺,這是您的書。」
  老人接過書,感激的朝她笑笑。
  女生搖搖頭,繼續說道;「那等麻煩您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好麼?」
  老人點點頭,正要開口。
  「你是誰啊?發生什麼事不是一目瞭然的麼?」中年男人出聲皺眉對眼前的女生說道。 「請老爺爺說一下應該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吧。請你耐心聽完好麼畢竟這是這位老爺爺的事情。」那位女生,也就是鈴轉頭用清冷的聲音對他說道。
  她本來不想幫忙的,但是那個男的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還有周圍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就亂指責,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中年男人一時無話反駁,就轉頭看向老人,老人感激的看了鈴一眼,然後斷斷續續的開始講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大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一時間尷尬的人不在少數,也就慢慢走開了。
  剩下那個男的也是一臉的尷尬,卻看到一護一臉鄙視的表情和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還強撐著不願意丟這個面子,說了句:「原來是這樣,您沒事就好。」就打算轉身離開。
  而一護和茶渡也拉著鈴想要走了,不想和這種人計較什麼,實在是懶得理他,也習慣了,可是國枝鈴卻叫住了正要走的那個男的。
  一護他們就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不是已經沒事了麼?
  「您是不是應該向他們道歉呢,為了您剛才的行為。」
  國枝鈴略帶嚴肅的看著他說,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茶渡和一護。
  鈴的話讓一護和茶渡都愣了愣,然後就看著表情認真的鈴,突然感覺心裡有什麼不同了。
  那男人轉身看了看鈴,卻見她一臉堅持,「雖然您是在幫助人,但是同樣的您的行為也對別人造成了傷害,既然您都能出聲幫助其他人了,相信對於自己錯誤也同樣會負責吧。」
  那男人看了鈴半天,見她完全沒有鬆口的打算,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就轉頭認真的對茶渡說:「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莽撞 了,沒有弄清楚事情就冤枉你了。」
  「啊……沒關係。」茶渡顯然很不習慣被人這樣對待,面上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男人又對他們笑了笑就離開了,然後,剩下的三個人就面面相覷。
  呃……不是啦,是國枝鈴被兩個人用……怎麼說呢……是感謝還是高興的表情看著自己,鈴感到一陣惡寒。
  翻了白眼對他們說道:「你們是要去哪裡的?」然後咱們就各走各路好了。
  「哦,國枝啊,剛才謝謝你啊,要不是你來了,我說不定會忍不住揍他呢」一護明顯是答非所問,說了一連串。
  「國枝,謝謝。」茶渡用最直接的語言表示了他的感謝。
  「啊,不用謝,我們不是同學麼。」鈴無奈的答道。
  「呵呵,那你是要去那裡。我們一起走吧。」一護問道。
  「我是要回家了,茶渡也是麼?」鈴問道。
  「嗯。」茶渡點了點頭。
  「那走吧,邊走邊說。」鈴說完就帶頭先走了。
  於是三個人一起走在路上,討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當然,大部分都是一護在批判那個男的,鈴時不時的附和一句,而當事人茶渡卻幾乎沒有出聲過,大概是因為外形習慣了被人這樣對待了吧。
  鈴正想說什麼,就被一護突然一聲「啊!」打斷了,「怎麼了?」
  「啊……國枝你,剛才發生的事情都知道,那不就是說你早就在那裡了麼?怎麼那麼晚才出來啊?」
  一護突然想到這個,整張臉湊到鈴的面前,皺著眉毛,瞪著一雙吊三角眼看著她。
  「呃……」有點不適應的向後退了退,鈴很想黑線,現在完全可以確定自己剛才多管閒事了,一護那令人驚訝的學習成績完全是真的,腦子是好使的。
  「那個……我在旁邊瞭解情況呀。」想了個比較正常的借口。
  「是麼?」一護看著鈴挑挑眉,露了個懷疑的眼神。
  「呃……那……其實是我以為你能搞定的,就不想搶你風頭了,可是誰知道……」反正已經這樣了,鈴就破罐子破摔了,放開了和他們交談了,對一護露了個無辜的表情。
  「呃……你!」一護沒想到鈴會這麼說,一時就保持著看似惱羞成怒的表情看著鈴。
  「呵呵……」鈴看到一護的表情忍不住挽起嘴角笑的溫婉淺淡。
  一時間,一護被那從沒見過的笑容驚的愣住了……

  穿越女主的悲哀?幸運?

  國枝鈴,在黑崎一護的印象中一直是一個學習好、體育好的標準優等生班長,平時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可是卻被很多同學信任、喜歡。
  雖然和自己家離的很近,而且和龍貴的關係很好,卻沒有怎麼說過話,說白點就只是認識但一點也不熟的同學而已。
  可是她今天卻站出來幫忙,而且還為了茶渡被冤枉被罵專門叫住人家讓他道歉,看著那個時候的她總感覺心裡有什麼不一樣了,對國枝鈴。
  而現在自己看到的是什麼……
  她莞爾而笑,笑比清河,好像溫和的陽光輕輕的鋪灑下來下來……
  一護的心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跳的不正常了,只能愣愣的看著她……(默……偶文藝不能了……)
  鈴看到一護的好似噎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有愣住了呢。
  鈴收斂笑容,疑惑的皺了皺眉,伸出一隻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黑崎君?你怎麼了?」
  ……
  「啊啊……沒事!哈哈……對了,國枝你叫我一護好了,黑崎君聽著很別捏啊。」一護回過神來,忍不住暗罵自己,發什麼神經啊自己,竟然看著國枝失神了!
  忍不住臉上熱熱的,掩飾性的抓抓本來就不長的頭髮,卻露出了紅紅的耳朵,只是對面的人卻沒有看到,眼神四處亂瞄,就是不看國枝。
  國枝鈴一臉黑線的看著明顯心虛的一護,翻了個白眼,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心虛,不過還是忍不住想吐槽,都叫了這麼長時間黑崎君了,現在卻覺得彆扭了,之前都怎麼過的啊。
  「呃……好,那黑……一護你也叫我鈴好了。」鈴滿臉無奈的對他說道。
  「呵呵……好啊。」一護終於擺脫窘困對鈴傻笑的應道。
  國枝鈴一時之間覺得一護燦爛的傻笑好像把自己的週身都照亮了,有些刺眼卻好溫暖,撇了他一眼,勾起了嘴角。
  而被遺忘的茶渡也沒有出聲打破眼前和諧融洽的氣氛,而是目光溫和的看著他們,剛才一護邊紅的耳朵他可是看到了……
  鈴突然想起來茶渡還在一邊,臉上有些發燙的轉過頭,錯開和一護對看的眼神,轉向茶渡,對他笑笑說:「茶渡也叫我鈴吧。」
  而一護這時才發現剛才忽視茶渡了,也轉過頭來看著他,茶渡看著兩個人,對鈴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
  一路上,三個人沒有什麼重點的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走到了分岔路口,呃……好吧,是一護和鈴在說,一護自己在大笑,茶渡完全是背景了。
  「那我先走了,一護、國……鈴。」茶渡家要從那邊拐彎了,於是和兩個人告別。
  「啊好,我有時間去找你玩啊,茶渡。」一護露出招牌傻笑和茶渡告別,而茶渡點點頭。
  「那再見,茶渡。」鈴對他笑笑道別。
  於是茶渡走後,就剩下了鈴和一護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氣氛好像有點尷尬。
  一護傻笑的摸摸顯現的橘色短髮,對國枝鈴說:「那個,鈴,你家也是在這邊吧,我們一起走吧。」
  「呵呵……是在這邊,就在龍貴家旁邊的旁邊。不過我還要去買些東西,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你先回去吧。」同學這麼久,現在才知道兩家離的這麼近,習慣性的心裡吐槽。
  鈴想起來家裡沒有什麼吃的了,不去買的話,自己就要喝西北風了,於是就和一護告別。
  「啊?要去買東西?那……用我幫忙麼?」一護聽到鈴的話,收起了笑容,忽略心裡莫名的輕微的失落感,問道。
  「呵呵,不用了,只是一些小東西,再見,一護。」鈴對他笑笑,說道。
  「……那好吧,再見,我先走了。」一護回給她一個招牌笑。
  鈴對他點點頭,擺擺手就轉身走了。
  留下黑崎一護在原地默默的對著她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突然轉身回家了……
  走在去超市的路上……
  鈴想著剛剛和一護、茶渡的接觸,露出了個舒心的笑容,果然不虧是主角啊,讓人忍不住的喜歡,想要接近。
  開始看死神的時候以為一護只是個動漫中最尋常的熱血主角而已,畢竟死神中出彩的男生角色太多了,藍染惣右介、市丸銀、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獅郎、浦原喜助、浮竹十四郎等等。
  各種類型性格的都有,還都很帥(這個是主要原因……默),所以作為主角的黑崎一護在他們的光環下,並不是很顯然。
  但是隨著劇情情節的向後發展,一護的吸引人的地方越來越明顯,他作為主角也越來越名副其實,讓人發自內心的想要去喜歡。
  當時為了看同人專門去百度大神那裡問過一護的資料,其他的都漸漸淡忘,卻又一段話記得異常清晰,而用它來說明一護在恰當不過了:
  一護,原來,是一個在造就的最初就已經完整的人物!
  不斷提升的能力,不斷晉級的戰鬥,朋友數量的增長,亂菊的評價……曾輕易的使ki(寫這段話的人……)將他定義為一個成長型主角,如幽助,如小傑,如鳴人、路飛不及歷數。
  只是,到了這裡,忽地恍然,原來一護一直如此,本就如此……
  那份想要保護的執著,那份戰鬥的信念早已深深的埋在心裡,等待著破土發芽……
  他的靈魂像一幅五彩斑斕的圖畫,久保捻著遮畫布的一角,慢慢的抬起。於是一護在我們眼中越來越清晰……
  正在回憶著之前對黑崎一護的印象的國枝鈴,猛然回神,附近的空氣中有些不對勁!
  意識到不對的鈴,心中有個不好的浮現,在這個死神的世界裡能夠有異常——無非就是——虛啊!
  而能夠感覺到這種異常的人——不就是說——有靈力!
  他XX的!鈴忍不住在心裡罵道,穿越文裡的女主一樣要這樣麼?
  什麼事情都能摻和上,就算原本沒有的戲份作者就是創造條件也要硬摻和上!沒創意!(偶素沒創意……什麼都不干讓乃穿過去做什麼啊?啊!)
  在心裡怨念作者的同時,鈴提高警惕向發現異常的方向望了望,提起腳又放下,想起來黑崎一護的一個妹妹說過的話:
  不管看不看的見,只要不相信的話,就等於沒有!
  很好,說的很對!
  話說這個時候自己為什麼會把這些記得這麼清楚啊……(因為那還是第一節中就出現的,前十集乃也就認真看了這集吧……無力)
  鈴正準備把這句話貫徹到底的時候,突然歎了口氣說了聲:「該死!」還是掉頭向那邊跑了過去。
  在感到異常的同時還有感到一個人的氣息,不要問怎麼知道的,自己做不到見死不救,雖然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成功,還是直接把自己也陪了進去。
  小心翼翼的來到發現異常的地方,躲在一幢樓房的後面,探出個頭看了那邊一眼,呃……要不要這樣啊,鈴滿頭黑線滑下。
  那邊是有個虛沒錯,憑借國枝鈴那不可靠的記憶,那個虛應該是最低級的,呃……對死神來說,對鈴來說不管哪個等級的都能輕易掛了她。
  這個不是鈴黑線的原因,她黑線的原因是那個虛正要下手的對象,就是她剛剛還想到人家的名言的那位,黑崎一護的妹妹——黑崎夏梨!
  「唉!」忍不住再歎口氣,這下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救了,夏梨已經嚇的不輕了,臉上沒有血色,連唇瓣也是一片蒼白,渾身更是僵硬切抖個不停,畢竟沒有見過這個的人能保持著沒有直接昏倒就算是不錯的了。
  目光游移看到旁邊有一根細長的鋼管,隨手拿了起來掂了掂,還算合手吧,拿著它起步輕輕的掠到那個醜死人的虛側後面。
  這時國枝鈴無比感謝自己的爺爺,那個愛武成癡,退休後在山裡開了個武術館從小逼自己習武的老頭,拜他所賜,自己是功夫還算不錯,欺負人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虛的兩隻爪子伸向驚恐的夏梨時,鈴等的就是這個時機,腳下用力躍起,迅速的甩手把有一米多長的鋼管插向了虛的後頭部。
  呃……在接觸到虛的表皮時候鋼管停頓了一下,就在鈴無力的想該不會這些東西接觸不到虛的時候,「嘶!」的一聲穿透了虛的頭部,頂住了它的動作。
  鈴看到成功連忙抽手,可是因為鋼管插得的太深,還沒等她安全落到地上,虛的一直手拍向了她。
  鈴當然看到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爪子拍向自己,「砰!」的一聲響起,是國枝鈴被拍落地的聲音。
  「咳咳……」揚起的灰塵中,鈴被嗆到咳了幾聲,然後閉著眼咬了咬牙,發出了「嘶……」的抽氣聲。
  右臂被虛的爪子劃到,鮮血順著胳膊流了下來。剛才半空中只來得及側個身避開要害部位,腿在落地的時候好像也摔倒了,咬著牙艱難的站起來,現在可沒有時間管這些了。
  剛才的一下並沒有給它造成太大的影響,而它顯然更喜歡夏梨,完全沒有理會地上的國枝鈴,而是繼續伸手向夏梨。
  鈴將腳邊的鋼管用力扔向了虛,絆住它的腳步,趁機跑向夏梨,在千鈞一髮下抱著夏梨滾出了虛的爪子下。
  可是這沒有用,虛還在撲向她們,把失神發抖的夏梨護在懷裡,鈴焦急看著逼近眼前的虛,完全沒有辦法,自己的體力隨著血流失的太快了,躲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在虛把爪子伸向她們的瞬間,國枝鈴只能跌坐在地上本能的將抱住夏梨,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擋在前面……

  草莓君家一遊~~

  在國枝鈴本能的護住夏梨,將沒有受傷的左手擋在前面,心裡想著:這下子完了,穿越生活這麼快就結束了,有點不甘心,更多的是擔心國枝爸爸媽媽,其實更想說的是該死的作者是想要棄坑了吧。
  回到家裡躲過黑崎老爸「黑崎式的愛」後,就回到自己房間裡發呆,正想著他今天的失常和國枝鈴還有她的笑,突然心臟一陣緊縮,心跳加快,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
  在鈴神經錯亂有些思維有些抽了的時候,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而是耳邊傳來的虛的疑似痛苦的吼聲。
  怎麼回事?小心的抬頭看看眼前的虛,鈴猛地睜大眼睛,疑惑的盯著虛,它的一直爪子莫名的消失了,而它可能是因為疼痛什麼的在嘶吼著,晃動著另一隻爪子,雖然瞪著國枝鈴,卻像是怕什麼似的遲遲不敢上前。
  哦哦……怎麼搞的?鈴滿腦子的疑惑,消失的爪子看起來應該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吧,畢竟周圍除了自己和夏梨好像沒有其他疑似人類的生物。
  國枝鈴快速的轉動著腦子分析眼前的情況,在收回手臂的同時,瞪大眼睛看著的自己的左手,呃……確切的說是左手腕上的手鏈。
  正在淡淡的散發著藍紫色的光……
  是因為這個麼?鈴伸手靠近眼前還在虎視眈眈瞪著她們的虛,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它恐懼的向後退了退,確定了之後,鈴稍微鬆了口氣,又忍不住想到,果然英雄救美什麼的是絕對靠不住的,果然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才是實際的。
  所以毛爺爺說的果然是對的要自力更生啊,後面那句就忽視吧。
  趁著虛因為畏懼向後退而不敢上前的時候,把纏在手腕上手鏈取了下來,藍紫色的光好像淡了些,但是應該並不影響效果吧。
  於是國枝鈴想要把懷裡的夏梨先放開,可是她好像不是很合作的樣子,抱著鈴的腰不放手,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祈求。
  唉,算了,鈴歎了口氣,扶著夏梨站起來,一隻手把她護在懷裡,然後把手鏈握在另只手裡慢慢靠近那只正戒備的注視著她的虛,暗自運氣把所有力氣都集中在手上。
  在瞬間找到破綻把手鏈射向了虛的頭部,因為是用盡了力氣,所以手鏈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向了虛,在它還沒來及反應之前就沒入了它的頭部。
  於是詭異的事情出現了,那虛的頭部在碰到手鏈的時候,竟然慢慢消失了,而鈴把夏梨按在懷裡不讓他看這些。
  不多時,整個虛都消失完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只留下了在耳邊迴盪的它的嘶吼聲,而手鏈也掉落在地上,恢復成最初的樣子……
  「呼……」國枝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精神終於放鬆下來,跌坐在地上,而理所當然的懷裡的夏梨也因為失去支撐趴在了鈴的身上。
  一放鬆下來,剛才受傷的手臂的疼痛又一下子襲來,坐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氣後,拿出隨身帶的手絹把手臂上的傷口包了一下,其實血已經不太留了,只是衣服摩擦會很痛。
  做完這些之後,鈴看著還待在自己懷裡的黑崎夏梨,露出一個愛憐的眼神,這孩子今天真是嚇壞了。
  「夏梨?乖,已經沒事了。不要怕了,姐姐在這兒,已經沒事了……」輕輕出聲柔柔的安慰她,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一會兒時間之後,夏梨在國枝鈴的懷裡慢慢的抬起頭,眼眶帶著淚,看了看溫柔看著她的鈴,突然把頭埋在她的懷裡,「嗚嗚……」哭了出來,鈴繼續輕輕的柔柔的安慰她。
  ……
  過了好一會兒,哭聲漸漸的變淡,夏梨抬起頭來,略帶抽泣的聲音說道:「剛剛……剛剛好可怕,我之前……之前雖然能看到幽靈,但……但是這次好可怕。」
  「沒事了,現在沒事,它已經消失了,不用擔心。」鈴眼中閃過一陣心疼,輕聲說道。
  「我之前一直以為不管看不看的見,只要不相信的話,就等於沒有!可是現在……現在……」繼續斷斷續續的說著,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好了,好了,沒事了。」
  「嗯,姐姐謝謝你,要不是你來的話,我……我可能……」夏梨可憐兮兮的看著鈴,和她平時好像假小子的樣子很不像,鈴有些不適應。
  「呵呵,沒事啦,不用謝。」為了不在這個道謝的問題上糾纏,鈴轉移換題,「對了,夏梨先和我回家處理一下吧,你這樣回家不好吧。」
  「哦哦,好。」夏梨看了看她因為剛才而變的混亂的衣服,點點頭。從鈴懷裡走起來,順便拉她起來,就看到了國枝鈴手上手臂上的傷和刺眼的鮮血,驚叫道:「姐姐!你這是……是剛才弄傷的麼?」
  「呃……沒事啦,已經不流血了。」國枝鈴乾笑道,夏梨的表情好誇張啊,不愧是一護的妹妹,黑線。
  「這麼可能沒事呢!流了好多血啊!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夏梨的聲音越來越低,一臉內疚的低下頭。
  唉,就怕這樣的,國枝鈴用沒受傷的手拉著夏梨,去旁邊撿起她的手鏈套回手上,然後邊往家走邊說:「姐姐受傷並不是你的原因,而救你是姐姐的自己的意思,如果夏梨因為姐姐受傷而內疚或者是不開心的話,那姐姐就等於白做了,會傷心的哦。」
  鈴柔柔的聲音緩緩的傳到夏梨的耳中,神奇的夏梨內疚、難過還有些恐懼的心漸漸的被安撫了,放鬆下來,覺得暖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我知道了,姐姐。」夏梨抬頭看著國枝鈴說,「不過,姐姐要跟我回家哦。」
  「啊?去你家?為什麼?」鈴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的看著好像恢復過來的夏梨,不是說要去自己家麼?
  夏梨看著鈴迷茫的表情,嘴角上彎,「姐姐這樣子怎麼回家?當然要去醫院啊,我家裡就是醫院,老爸的技術還是很好的,所以姐姐要跟我回家。」說到最後就變的一臉嚴肅了。
  「呃……不用了吧,姐姐自己回家擦點藥就好了,不用那麼麻煩了。」鈴不太情願的說著,嘴角有些抽搐,乃的老爸不就是那個喜歡扮演搞笑角色,耍白癡、偷襲的身份成謎的黑崎一心!
  「不行!怎麼能這麼呢,一定要去。」夏梨一臉沒得商量的表情。
  「呃……好吧。」鈴無奈的答道,不過看到夏梨恢復到自己印象中的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吧。
  「對了,夏梨,我們到你家之後要怎麼說呢?」鈴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夏梨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想了想說:「那……我們就說姐姐是為了救我被車劃到了,怎麼樣?」
  「呵呵……行啊。」鈴笑了笑,腦子不錯嘛。
  夏梨點點頭,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叫了一聲:「啊……」國枝鈴嚇了一跳,忙問她:「怎麼了?」
  「姐姐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就是這個啊,還以為怎麼了呢,鈴鬆了口氣說道,「我是你哥哥黑崎一護的同學,而且就在你家附近住的。」
  「啊!∼姐姐是哥哥的同學?還是我家的鄰居?我怎麼不知道,姐姐叫什麼?」夏梨驚訝的問道,拽著鈴的胳膊。「我叫國枝鈴。」鈴滿臉無奈。
  「國枝?啊,我知道了,你家就在龍貴姐的旁邊對吧。」夏梨思考了一會兒,猛地想起來,興奮的看著鈴。
  「是啊,是旁邊的旁邊。」國枝鈴笑笑對她解釋道。
  「哦,鈴姐姐你竟然是哥哥和龍貴姐的同學,我都不知道呢。平時好像也沒有見過你呢。」夏梨好像很開心的對鈴說道。
  「呵呵∼可是我見過夏梨的哦……還有你妹妹遊子。」
  「啊……真的麼?」
  「是啊,那天……」
  小孩子都是很單純的,他們可以明確的感覺到一個本質是怎麼樣的,一會兒時間夏梨就喜歡上了這個剛認識的姐姐,而國枝鈴也覺得有些男孩子性格的夏梨很可愛。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在去夏梨家的路上,主要是夏梨在說她哥哥的糗事,而國枝鈴在笑……
  終於兩人來到黑崎家門口,夏梨用鑰匙打開門,拉著國枝鈴走進家門,「鈴姐姐進來吧,這就是我家,呵呵。」
  鈴對她笑笑,然後轉動眼珠四處看了看,和動漫中出現的景像一樣。
  「鈴姐姐……」夏梨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想兩個人撲來,目標是夏梨,一聲: 「夏梨……你去哪裡了?爸爸好擔心哦……」響起。
  在鈴滿臉黑線呆愣在那裡的時候,夏梨已經是一頭暴十字路口的輕車熟路的拉著鈴閃到了黑影的勢力範圍外,於是就聽「砰!」的一聲,有人撞到門的聲音響起。
  鈴在旁邊看的一陣無力,這就是身份神秘、實力彪悍的黑崎一心!果然是……
  「老爸!你在幹什麼!沒看到有客人麼?」夏梨一臉丟人的朝剛爬起來的人吼道。
  「唉唉……有客人……是個可愛的小姐哦……」黑崎一心聽到有人立刻瞬步似的的閃到國枝鈴面前,睜大眼睛盯著她看來看去。
  「夏梨,你回來啦……啊……你是國枝姐姐吧。」一個聲音伴隨著一個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手裡還拿著勺子,突然看到國枝鈴驚呼出聲。
  鈴挑了挑眉,記憶中自己不認識遊子啊,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遊子你認識這位漂亮小姐啊……」黑崎老爸。
  「遊子你認識鈴姐姐?」夏梨也吃驚的問道。
  「呵呵∼我並不認識,只是有在路上見過她,她家離我們家很近,而且國枝姐姐好有氣質哦。」遊子有些靦腆的對國枝鈴笑了笑對三人解釋道。
  「哦……」黑崎老爸和夏梨瞭然的點點頭,鈴聽的一陣黑線,那是之前的國枝鈴吧,氣質這東西自己好像沒有,汗。
  「你們在幹什麼啊?吵死了!」伴隨這一吼聲,黑崎一護揉著腦袋,一臉不耐煩的的出現在樓梯口,凶凶的眼神掃過客廳的幾個人,卻猛地睜大眼睛,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呆在原地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

[ 本帖最後由 悠于 於 2017-2-7 22:57 編輯 ]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機緣巧合的打工?!

  黑崎一護保持著撓頭的姿勢站在樓梯口,而臉上去是一副好像白癡的表情,是驚訝還是驚嚇。
  直到夏梨出聲:「一護哥,你怎麼了?鈴姐姐不是你的同學麼?」
  「啊啊……鈴,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你怎麼會來我家啊?哦,是有事找我麼?」一護回神,下樓走到幾個人面前疑惑的嘴角對鈴說道。
  之前害自己變得莫名其妙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是誰都會嚇一跳吧、不過有些雀躍的心情是掩蓋不住的。
  「呃……不是,我是和夏梨一起來的。」國枝鈴對他笑笑回答道。
  「夏梨?你認識夏……」一護皺了皺眉,一臉的迷茫,鈴怎麼會和夏梨認識呢?
  正想要問清楚卻看到了國枝鈴滿是血的袖子,還有被手絹抱住隱隱滲出血絲的傷口,聲音豁然提高抓著她的手臂吼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的?」然後瞪著吊三角的眼睛看著她,棕色的瞳眸隱隱閃著火光。
  「呃……」鈴被一護著突然的怒火和身上的氣勢有些嚇到了,一時之間只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護。
  「到底怎麼回事?誰弄的?」看著鈴只是茫然的盯著他而沒有回答問題,一護又急著問道,握住她的手忍不住用力。
  手臂上的疼痛終於讓鈴回過神來,忍不住皺起眉頭,「嘶……疼……」
  「一護哥!快放開啦!鈴姐姐的手受傷了!」夏梨也是被一護的態度弄的愣了一下,看到這種情景連忙朝他吼道。
  而一護在聽到國枝鈴呼痛的時候,就慌亂的氣力鬆了下來,可是卻沒有放開,「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怎麼樣?」
  「呃……沒事啦。」鈴有些尷尬的對他笑笑答道。
  「漂亮小姐受傷了啊……你們先不要吵了,還是先來包紮一下吧。」黑崎老爸終於找到出場機會,一臉慇勤、心疼的來到國枝鈴面前,想要拉過她去治療,「來,跟叔叔過來吧。」
  「呃……」國枝鈴從進一護家後已經不知道無語多少次了,黑崎老爹幹嘛要用誘拐少女的語氣說這麼正經的事情啊。
  還沒等鈴做出反應,一護和夏梨已經非常默契的一人一拳把黑崎老爹PIA飛了,於是黑崎老爹就這樣隨著「啊……」的一聲消失在客廳牆壁上了。
  鈴無力的抽抽嘴角,「黑崎家的愛」果然是讓人不能正常理解的。
  正在鈴還在感歎的時間,感覺被人拉著手想屋裡面走去,「一護?」
  「我帶你去上藥。」一護的聲音有些嚴肅的說道,然後面無表情的拉著鈴的手向樓上走去。
  呃……因為一護的表情讓鈴乖乖閉嘴老老實實的他上樓。
  「我去那醫藥箱。」一護哥來上藥也好,夏梨放心的去拿藥。
  「鈴姐姐放心好了,別看一護哥這樣,其實他的技術很好的。」遊子有些靦腆的向鈴解釋,朝她笑笑,怕她是因為怕哥哥的技術不好所以才會沉默的。
  「嗯,我知道。」鈴理解她的意思,對她微微笑笑表示瞭解。
  ……
  黑崎一護直接把國枝鈴帶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一路上,盡量沉靜自己的有些急躁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受傷心中會湧過心疼和憤怒,今天自己一天自己就莫名其妙,而這些全都只因為國枝鈴!
  鈴只來得及瞄了一眼門上掛的「15」牌子,就被拉了進去,怎麼會被帶到一護的房間呢,鈴皺了皺眉,不過還真想看看現場版的。
  「一護哥,給你。」跟在後面進來的夏梨把手裡提的醫藥箱給你坐在椅子上的一護。
  「嗯。」一護應了一聲接過醫藥箱打開放在床上,伸手去解被他按坐在床邊的國枝鈴右手臂上綁著的手絹。
  鈴從進屋後就一直沒有機會說話,而一護在拆開手絹看到傷口時,猛地抬頭看了鈴一眼,就這一眼,讓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站在旁邊的夏梨和遊子也突然感覺好冷,於是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壓抑了起來。
  一護冷著臉幫鈴清洗傷口、上藥、包紮,眼中不時的閃過心疼,心裡的火氣更是直往上冒。
  鈴就只能默默地任由一護弄自己的胳膊,一護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嚇人啊,嗚嗚……她真不該聽夏梨的話,和她過來的,拜託,這樣那是死神裡的黑崎一護啊,她要回家啦。
  而夏梨和遊子對視一眼,他們哥哥好反常啊,不過鈴姐姐真的傷的好嚴重啊,夏梨的內疚有湧上心頭,遊子則是滿臉擔憂和心疼。
  三個人就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看著一護幫鈴處理傷口了,直到黑崎老爹又冒出來才打破這種氣氛,「怎麼樣?包好了麼,用不用我幫忙?來,爸爸看看……」
  黑崎老爹一臉誇張表情的來到鈴面前看著她的傷口,「嘖嘖,這是怎麼弄,有人欺負你麼?告訴叔叔,叔叔幫你去揍他哦。」抬頭用不知道是心疼還是什麼的表情看著國枝鈴。
  鈴只感到一陣惡寒,自己的定力果然有待加強。
  「爸爸,你不要在一遍搗亂了,讓一護哥好好給姐姐包紮啊!」夏梨和遊子在一旁向黑崎老爹吼道。
  旁邊的一護看到自己老爹的表情本來是要習慣性的踢飛他的,可是因為他的話又停了下來,不耐煩的騰出一隻手把他撥開,然後豎起眉毛,聲音低沉的問國枝鈴:「鈴,你的傷到底是怎麼弄的?真的是有人欺負你麼?」
  一護因為想到可能是這個原因,忍不住再心裡狠狠的想到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絕對會滅了那個人的,面上的表情又是一狠,眼中閃過怒火。
  「呃……不是啦。」有些被不正常的一護嚇到,國枝鈴有些遲疑的解釋。
  「是因為我,鈴姐姐會受傷都是因為我。」沒等鈴開口,夏梨就出聲說道,聲音有些低沉。
  黑崎家的令三個人一臉驚訝、疑惑的看著夏梨:「夏梨,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護開口問道。
  「在馬路上,我沒有看到已經亮紅燈了,鈴姐姐為了救我,被疾馳過去的車劃到了。」夏梨按照之前說好的原因向大家解釋,但是聲音裡的內疚卻是真實的,說完便低下頭去。
  夏梨說完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好了,夏梨,忘了姐姐剛才給你說的話了麼?」鈴輕柔的聲音響起,吸引了夏梨抬起頭來。
  看見鈴嘴角勾起溫婉的笑容看著她,眼中沒有絲毫的責備,滿是溫柔,想起她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忍不住對她露出個雖然看著像哭可卻是笑著的表情。
  看著眼前的情景,黑崎家的另外三個人舒了口氣,恢復正常。
  「原來是這位漂亮小姐救了夏梨啊,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啊,現在這樣的少女真是太少了,叔叔好感動哦……來,叔叔給你一個感謝的擁抱。」黑崎老爹一臉感動、欣慰的掛著兩行海帶淚,張開雙手抱向鈴。
  可是在還沒有到鈴面前的時候就被一護一腳踢飛了,一護額頭爆出十字路口朝他老爸吼道:「臭老頭,你有病啊,做什麼猥瑣大叔的動作啊!」
  吼完後,有些不好意思卻是帶著笑的對鈴說:「不好意思啊,鈴。我老爸發神經,呃,還有謝謝你救了夏梨,還害你受傷了,對不起。」
  一護說著又想起了剛才鈴的那個眼神,面上有些發燙,有些心虛的錯開眼神,撓撓頭髮。
  「呵呵,沒關係啦。不用謝,夏梨已經謝過我了。」鈴對他們笑笑說道。
  這樣的一家人也是很讓人羨慕啊,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姐姐和弟弟之間的相處打鬧的場景,有些感慨。
  「哈哈,對了,漂亮小姐還沒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和我們家一護認識麼?你們是什麼關係?我可是從沒見過我們家一護對哪個女生這麼細心的哦……」黑崎老爹又竄過來一臉八卦、曖昧的看著國枝鈴一臉的奸笑。
  「臭老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去死!」一護聽了自家老爸的話面上更燙了,連耳邊也閃過一抹紅暈,心虛的瞄了一眼鈴,就轉身和他老爹打成一團,進行「黑崎家式」感情交流去了。
  夏梨和遊子則是聽到自己老爸的話,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明白彼此眼中的瞭然,怪不得她們覺得一護哥今天有些反常呢,原來如此啊∼
  是國枝鈴的話,她們可是會很支持的,只是不知道鈴姐姐是怎麼想的。
  兩人同時將目光轉向有些茫然的國枝鈴,鈴確實很茫然,一護和她還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同學關係麼,至於對她細心,一護骨子裡就是個溫柔的人,細心也是正常的吧,黑崎大叔還真是八卦。(女兒啊,乃真是太遲鈍了,無力撫額……)
  一護和黑崎大叔終於交流完感情,一護有些尷尬的走過來對鈴說:「鈴,我老爸剛才都是亂說的,你不要介意啊。你是傷口已經包好了,這幾天不要沾水,不要碰到,最好也不要吃辛辣的東西,每天按時來換藥。」
  其實一護心裡還是有些介意他老爸的話,只好用這些轉移注意力。
  「呵呵,不會的。謝謝你一護,我會注意的。」鈴點點頭表示她會記住的,然後轉向在一旁看戲的黑崎一心,說道「叔叔你好,我叫國枝鈴,是一護的同學,很高興認識你。」早該做的自我介紹終於說出口。
  「哦哦,國枝鈴啊,我就叫你小鈴了,你直接叫起哦一心叔叔好了。」黑崎大叔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鈴。
  「呵呵,好的。已經處理好傷口了,那我就先離開了。」國枝鈴說著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應該已經沒事了吧,自己還要去買菜,剛才被打斷了。
  聽到鈴要走,一護下意識裡想要阻止,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搶先了,「鈴姐姐要走麼,鈴姐姐在我們家吃過飯再走吧,我正在做哦。」遊子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是啊,鈴姐姐留下來吃過飯再走吧。」夏梨也忙說道。
  「呃……我還要回家查一些打工的資料,就不留了。」鈴找了個借口,總覺得留下來就會從此和黑崎家牽扯不清,雖然相處愉快,但是鈴並沒有忘記他們是主角,始終是和自己不同的。
  「小鈴是想要打工麼,在暑假?那不如來我們家醫院幫叔叔的忙好不好?薪水就按市面上的好不好?」黑崎大叔突然出聲撂下個炸彈……

  草莓家醫院的打工生活~~

  聽到黑崎老爹的話,幾個人都愣了一下,還是國枝鈴最先反應過來,出聲問道:「一心叔叔,你是說你家的醫院?」
  不是吧,沒見過他們的家的醫院有其他人啊,如果是真的需要人的話自己來這裡是沒問題的,反正出去好像也沒有見到有什麼好的打工機會,但是如果是因為其他原因的話,自己是不會接受的。
  「沒錯啊,叔叔的醫院正好是需要一人幫忙的。」黑崎老爹笑的燦爛的對鈴點點頭。
  「一心叔叔,如果是真的需要幫忙的話,我很願意幫忙的,但是……」國枝鈴皺了下眉嚴肅的對黑崎老爹說道。
  「……那是當然了,之前在這裡幫忙的人因為家裡的事情離開了,所以叔叔是真的需要人幫忙。不過要做的事情可能有些雜,會辛苦一點。」黑崎老爹聽到鈴的話愣了一下,才恢復少有的正經表情回答了她的問題。
  只是這個正經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又變成一臉奸笑的說:「沒關係啦,我會讓你的,呵呵。」
  「呃……一心叔叔,你可以直接讓一護幫忙就好了其實。」鈴有些黑線的說道,剛才都忘記了一護是和自己一樣的,都是放假在家的,那直接讓一護幫忙就好了。
  「啊啊……不行,你知道叔叔的醫院是兒科和內科的,一護每次去都會把人家小孩子嚇哭的,所以叔叔是在真的需要個人幫忙的,不過需要做的事情可能是有些繁瑣,可能會辛苦一些。」黑崎老爹明顯很熱衷於抹黑他的兒子,一臉興奮的對鈴說著,最後轉成一臉期待的等著鈴的案。
  一護聽到自家老爸的話,有些窘迫的看了一眼鈴,想要張口解釋,可是最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還是忍住了。
  夏梨和遊子也想到了自家哥哥那張平時看著就很凶的臉,然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鈴。
  國枝鈴看了一眼一護,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可以理解為什麼那些孩子會被嚇到,看著還在等自己答案的黑崎老爹,鈴在心裡歎了口氣說道:「好,我來這裡幫忙,那以後都要麻煩你們了,請多關照。」
  「好哦……那就這麼說定了,鈴明天來就好了,啊不,還是胳膊上的傷了好了之後再來吧,不過今天要留下來吃飯哦……」黑崎老爹激動的說著,想要伸手去給鈴一個擁抱。
  可是還沒有到走兩步就直接從後面被一護踢飛了,一護有些尷尬但是掩不住高興的對鈴說道:「那個……鈴,歡迎你哦。」
  「鈴姐姐,歡迎哦……」夏梨和遊子也很興奮的對鈴說道。
  「鈴姐姐先在這裡坐哦,我去做飯,姐姐要留下來吃飯哦。」遊子對鈴笑了笑,然後轉身去廚房了。
  「呵呵……謝謝你們。」鈴對他們笑笑說,以後的生活應該會很熱鬧吧。
  ……
  於是國枝鈴的一護草莓君一遊終於在她吃過飯後,被一護送回只隔了一道街的家裡而結束了……
  回到家裡收拾了一下後,國枝鈴疲憊的爬到床上,舒服的呼出口氣,果然還是自己家舒服,一放鬆下來一天的疲憊就全都湧上來了,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伸手撫上手臂上的傷口,又想到當時刺激的場面……
  有些好奇、奇怪的把手腕上的手鏈取下來,拿在手裡把玩,今天要不是這條手鏈自己和夏梨就完蛋了。
  說起這個手鏈,其實之前國枝鈴是沒有在戴的,而是自己在整理房間的東西時無意中找到的,當時看到的時候驚了一下,這個手鏈和自己穿越之前一直戴的一模一樣,那個是自己的奶奶在自己七歲的時候送給自己的,因為樣式的關係這個不管什麼年齡都可以一直戴著的,所以那時候一直都沒有取下來過。
  而在國枝家看到這個一模一樣的,驚訝之後就習慣性的戴上了,尋找國枝鈴的記憶裡關於這條手鏈的出處的時候,卻沒有任何記憶。
  還是之後國枝爸爸看到自己戴這個手鏈才驚訝的說,這是奶奶在國枝鈴很小的時候給她的,但是那時候太小了,就一直放著沒戴過,沒想到還能找得到。
  也是奶奶,一樣的手鏈,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麼呢……
  鈴歎了口氣想到,算了,反正也想不出來,而且這個手鏈似乎會保護自己,那就沒什麼了吧。
  再次把手鏈纏到手腕上,這是一條不知道有多少個綠豆大小的紅色、白色數目不規則相間的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珠子穿成的,可以在手腕上纏繞七圈,然後鬆鬆的掛在手上,視覺效果還是可以的。
  今天還答應了去一護家打工,唉,自己也變成那種說是不和主角有關係可是卻還是糾纏不休的女生了麼……
  就這樣吧,劇情開始之後自己就不再牽扯了,如果那個時候自己能夠那麼輕鬆的離開他們,想著讓人忍不住喜歡的黑崎一家人,想要離開很困難吧……
  現在劇情已經改變了,國枝鈴本來是沒有靈力的,而現在自己會,還有那個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手鏈。
  鈴也不是傻子,這些明顯的改變預示著什麼是不言而喻吧,那麼……
  現在就讓自己隨心所欲的生活吧,不管以後怎樣自己都不會逃避,會全盤接受的,所以……現在……還是睡覺吧……
  而同一時間,一護也躺在床上……
  好像想了很多東西,但是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相通。
  今天看到的國枝鈴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也許是自己之前完全不瞭解她吧。
  總之,最奇怪的還是自己的感覺,心完全不受控制了……
  今天說好了過兩天鈴(草莓君……乃叫的還真順口……)就會來家裡的醫院幫忙,那樣的話就能經常見到她了吧,這樣就可以弄清楚自己的反常了。
  帶著雀躍的心情,一護也陷入夢鄉……
  於是三天過後,國枝鈴開始了在黑崎家醫院的打工生活,到了這裡才知道原來黑崎家的醫院是有不少人光臨的,根本不像動漫上一樣好像都沒有人一樣。
  醫院的打工工作說簡單其實也很簡單的,只是做的事情有些雜而已。
  有患者的時候讓他們排隊,幫忙拿藥,人少的時候就幫忙整理一下病例或者是做一下藥物統計,總之雖然繁雜卻不累,還可以學到不少醫藥知識,都是很實用的知識,國枝鈴很滿意現在的打工生活。
  去打工之前,鈴有到有澤家去和有澤阿姨他們交代了一下,因為畢竟他們說是要照顧自己的,連自己平時去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好呢。
  有澤父母都很贊同鈴去打工的行為,認為這是很好的鍛煉,龍貴知道鈴竟然是在一護家醫院打工的時候,吃了好大一驚,一直追問自己到底怎麼突然和一護混在一起了,然後國枝鈴就輕描淡寫的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和她講了一遍。
  其實鈴是可以感到有澤有些矛盾的心情的,畢竟她是不太會隱藏情緒的,也許是鈴太敏感,她應該是因為井上織姬吧,她一定是知道井上是喜歡一護的,是擔心自己和一護走的太近嗎,感覺到後鈴只是在心裡笑了一下。
  後來的打工生活就順利的進行著……
  平時鈴在忙的時候,一護也會在旁邊幫些忙,平時還好,可是面對小孩子的時候一護還是會嚇到他們,不過現在有鈴幫忙了,小孩子也能隱隱感到這個橘色頭髮的哥哥好像只是看著凶而已。
  然後一下子一護就被孩子喜歡了起來,害得他沒錯都要向鈴求救才能免除身上掛滿小孩的場面。
  而黑崎一護和國枝鈴在每天接觸的情況下,越來越熟悉,而且愈來愈瞭解,熟悉之後大家都放開了相處了,經常的時不時的開開玩笑,互損幾句,相處的極為融洽,好像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
  鈴也經常在休息的時候被夏梨拉著去和她的小朋友踢足球,在見識過鈴用足球玩過很厲害的花樣之後,夏梨和她的朋友對鈴的崇拜又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一有空就纏著她教學,而後被忽略的一護就會跑過來搗亂,於是大家就會亂成一團。
  遊子則會旁邊幫大家準備好吃的東西,然後安靜的看著他們,還會時不時的被夏梨拉著加入,說什麼要好好鍛煉一下,龍貴從道場回來後也會被拉著加入的,然後大家就分開來踢比賽……
  總之,暑假生活是愉快的……
  這天,國枝鈴出門幫黑崎老爹去XXX地方拿些最新購買的一些醫用器材,只是很小型的,一心大叔也正忙著,一護被小島水色和淺野啟吾叫出去了,所以鈴就一個人去了。
  走在路上,鈴默想著那個地址接下來該怎麼走,眼睛的餘光不經意的瞄到地上一個精緻是手工藝品,一個看似是鑰匙鏈掛飾的玩偶。
  彎身把玩偶撿起來那在手裡翻看一下,根據被美知留熏陶的對手工藝品的瞭解,鈴判斷這個玩偶很精緻,針腳非常的整齊、細密,呃……原來鈴一知半解的手工藝知識吧……
  正在鈴把玩這個玩偶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人……

  初遇石田雨龍~~

  正在鈴把玩那個玩偶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這個是我掉的,能還給我麼?」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在鈴面前響起,只是稍微有些做作。
  國枝鈴從來人腳上看起,乾淨整齊的黑色長褲和白色襯衫,一塵不染的,看到頭部,原來是他啊——手工部的石田雨龍。啊不,是最後的滅卻師石田雨龍!
  和動畫中沒什麼區別,還是帶著一副無框眼鏡,陷入自己思緒中的鈴突然看到面前人眼中的不耐煩,意識到人家還等著自己的回答。
  鈴略帶抱歉的對石田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給你。」說著把手中的玩偶遞給了他。
  「沒關係,謝謝你了。」石田雨龍一臉裝的一臉嚴肅的推了推眼鏡對鈴說。
  「啊,不用謝,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再見。」鈴禮貌性的對他說道,然後就想要繞過他繼續走自己的路。
  「那個……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石田的聲音有些遲疑,但還是叫住鈴說道,「啊,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石田雨龍,你好。」一本正經的聲音。
  「啊,你好,我叫國枝鈴,不過我好像沒有見過你。」鈴有些驚訝的轉過身來看著石田說道,用佐助的聲音說出這種類似搭訕的話,還真是讓人覺得好笑,不過國枝鈴的記憶中的確沒有關於石田雨龍的記憶。
  「啊……國枝鈴?你就是國枝鈴啊,我之前聽過你的傳聞。今年全國數學大賽的時候你沒有出現。」石田終於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她眼熟了,之前聽老師說過她,很厲害的女生,有種想要一較高下的衝動。
  「呃……那時候我正好生病了,就沒有去,很高興認識你。」鈴在石田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優等生都是這樣麼,自己竟然在石田眼裡看到戰意,要死了吧。
  「對了,你現在是要去哪裡?」石田突然問道。
  「呃……我到前門的xxxxx(那個……這個是偶懶得想地名了……)拿些東西。」鈴老實回答。
  「那裡啊,我也是去那附近的店,不介意的話一起走吧。」石田說道。
  「呃……怎麼會,一起吧。」鈴有些無奈的答應,你都這樣說了,能不答應麼?
  「國枝桑,可以請問你高中在哪裡上麼?」石田習慣性的推推眼睛問道,老師口中很欣賞的人,他真的很想和她比較一下。
  「呵呵,當然,我報的是空座高等學校,石田君呢?」鈴算是認命了,完全可以瞭解石田開始的時候為什麼一定要和一護一決勝負了,除了他們一族和死神之間的恩怨之外,應該就是他本身的不服輸的隱藏的個□。
  「我也是在空座高中,以後請多指教了,國枝桑。」聽到這個消息,石田的聲調明顯的上揚了。
  「呃……那還真是巧,也請你多指教,石田君。」自己到底問了什麼白癡問題啊,鈴在心裡歎氣。
  「石田君是要去哪裡?」鈴沒話找話,無聊的問道。
  「我要去xxxxx旁邊的向日葵裁縫Colorclassic店。」石田。
  「呃……」竟然忘了石田那出神入化的縫紉技術了,「呵呵,剛剛的那個玩偶是你自己做的麼?好厲害哦,非常的精緻。」鈴用那種帶點誇張的崇拜語氣說道,對石田笑笑。
  「呵呵……沒什麼啦,這個並不是我最好的作品,有機會的話,給你看看我認為還不錯的。」石田聽到鈴的誇獎,明顯的就是非常的高興,嘴角掩飾不住的上揚,語調都是上揚的,卻用推推眼鏡來掩飾。
  「好的,呵呵。」鈴滿臉黑線,乃還真是一點也謙虛,還很做作,不虧是喜歡手工藝的。(這有什麼邏輯關係啊喂!算了,偶女兒可能是有點……了……默)
  於是兩個人就這些無聊的問題聊了一路,最後在鈴的目的地分手。
  ……
  走進醫療器材店,國枝鈴忍不住鬆了口氣,原來看石田就覺得他有些做作,親身接觸後,發現原來是真的……
  「你好,我是黑崎醫院的,來這裡拿我們之前頂的器材,麻煩了。」國枝鈴拿出訂單遞給面前店裡的人員,對她笑笑說道。
  「哦,你好,請你稍等。」店員拿著訂單對龍笑了笑就去後面提貨了。
  於是鈴就自己在店裡隨便看看,又忍不住想到,死神現世的四個主角自己都見過了,對於以後雖說來什麼自己都坦然面對,但是沒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想以後到底會怎麼樣,自己這只蝴蝶會不會帶來什麼無法意料的情況呢……
  可是沒等她在往下想什麼,就被拿來物品的店員打斷了,「小姐,這些都是你們之前定的器材,你查查看有沒有漏掉的。對了,這個脈衝清洗儀提前到貨了,你也一起拿走吧。」正在檢查是否缺貨的國枝鈴順著店員的手看向那個脈衝清洗儀,呃……那個像電腦主機大小的東西,讓自己怎麼弄回去呢?
  是可以搬得動,但是會很累啦,算了,慢慢走吧,現在國枝鈴無不非常懷念有一護可以奴役的日子。
  垮著一張臉,鈴抱著一個箱子走出店門,箱子上面還有幾盒小東西,可以預見等到回去後,自己的手可能就會抬不起來了。
  「國枝桑,你怎麼拿這麼多東西,需要我幫忙麼?」
  一個剛剛聽過的聲音又響起來,可是這次聽在鈴的耳朵裡就是福音了,掩不住的笑臉對著自己旁邊的石田說道:「石田君?你怎麼在這兒?不麻煩你了,呵呵。」雖然很想立刻把手上的分給他,但是根本不熟,還是客氣一下吧。
  「今天沒什麼好的作品,就先回去了,不麻煩,給我吧,我送你回去。」石田說著接過鈴手中的箱子,看似輕鬆的抱著走在鈴的旁邊。
  「啊,石田君謝謝你。」鈴對他笑笑,並拿過上面的幾個盒子,總不能都讓人家拿著。
  於是兩個人走在去一護家的路上,這次因為是被人幫忙,所以鈴就用心和石田聊了起來。
  所以等在黑崎醫院門口的黑崎一護看到就是國枝鈴和石田雨龍兩個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開心的走在一起。
  一護早上被水色和淺野叫出去就是為了商量要出去玩的事情,放假這麼長時間了,他們還沒有一起出去過呢,也叫了有澤龍貴、井上織姬、本匠千鶴和美知留。
  現在就等國枝鈴了,不知情的人知道國枝在一護家的醫院打工,都吃了一驚,然後現在就在一護家門口等著國枝鈴。
  「大家?怎麼都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麼?」和石田一起走到大家面前,鈴疑惑的眨眨眼問道,然後習慣性的看向一護,可是人家這會兒沒空理她。
  因為黑崎一護這會兒正深情的瞪著石田雨龍,豎起眉毛,皺著眉頭,瞪著他那棕色的眼睛盯著石田雨龍,現在的一護只感到心頭好像有把火在燒,腦子中剛才看到兩人親切交談的樣子不斷的回放,感覺很刺眼。
  在國枝鈴對一護的表情疑惑的時候,本匠已經很興奮的跑過來,一把拍在鈴的肩上,促狹的看著她說:「哦哦……鈴……這個帥哥是誰啊?你男朋友麼?太不夠意思了吧,竟然瞞著我們。」這話一出,氣氛明顯的有些改變,其他人也是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鈴翻了白眼然後看向石田,他竟然有些臉紅。
  鈴無語,還真是純潔,動漫中的人還真是強大,兩個人走在一起就是男女朋友了,就在鈴感慨的時候,一護的臉色更難看了,而眼神這次卻是看向鈴的。
  呃……鈴被他看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連忙解釋:「他不是我男朋友,這位是石田雨龍是我剛剛碰到的,他看我拿的東西太多,所以幫忙送我回來的。」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是這樣啊……」
  只是一護的臉色有些好轉,盯著鈴的眼神也又轉向了石田,讓她不由的鬆了口氣。
  「那個……石田是吧,這個給我吧,謝謝你送鈴回來啦。」一護咧個嘴對石田笑了笑,然後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箱子。
  「啊,不用謝。」石田冷冷的對一護說完,剛剛一護的眼神他可是沒有忽略,然後轉向鈴對 她笑笑說:「國枝桑,既然你已經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幫忙,期待在學校見。」
  「啊呃,好,今天謝謝你,石田君。」鈴對他露出個感謝的笑。然後石田多眾人點點頭就走了……
  一護一直瞪著石田的眼睛瞇了瞇……
  「那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都在這裡。」鈴又問出之前問過的問題。
  「我們正準備出去玩呢,就等你了,快點把東西放好,我們就出發。」龍貴對鈴解釋到,然後推著她去屋子裡放東西。
  「唉?可是我還要工作啊……」鈴說道。
  「不用了,給老爹說過了,他今天放你假。」一護面無表情的在鈴旁邊解釋道,然後對大家說:「你們先等一下,我們放好東西就出來。」說完就向屋裡走去。
  「唉?啊?」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眨眨眼還是先跟上一護吧。
  留在外面的人,看著他們的背影,有種奇怪的感覺,龍貴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看了井上一眼。
  而井上則看著他們兩隻手絞在一起,心裡想著黑崎君和國枝他們兩個……不會的……
  而進屋的兩個人,鈴明顯的感覺一護有些不正常,現在的一護和那是自己手臂受傷的時候好像,小心翼翼的走到他旁邊問道:「一護?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在鈴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一護冒出來一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看到鈴和那個男生在一起說說笑笑就會不舒服,只想分開他們和那時看到鈴受傷的時候感覺有點像,卻又不一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遇到鈴就會變得這麼莫名奇妙呢……
  一護陷入自己是思緒,而鈴看問不出什麼就嘟了下嘴跟在他旁邊沉默,兩人就保持著這樣沉默向後面的倉庫走去……

  開學前的瑣事..一護?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
  那天,一護和鈴一路無言的放好東西後,就和大部隊去玩了,而後來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那日的詭異,呃……其實就是一護的詭異,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恢復以前相處習慣。
  只不過國枝鈴再出去取什麼東西或者幹什麼的時候,一護一定都會陪在身邊。
  而國枝鈴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那日郊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在鈴獨自在整理大家見到的樹枝時,井上織姬有些不自然的來到她身邊叫住她:「國枝,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哈?什麼問題?你問。」鈴挑挑眉,井上會有什麼問題問自己啊,而且還用這樣的表情和有些唯唯諾諾的聲音,怎麼感覺有點惡寒啊。
  「那個……國枝你……和黑崎君是在交往麼?」井上織姬的聲音帶著些哀怨,然後睜著灰色的眼眸帶著點期待看著鈴。
  本來鈴是很放鬆的等著井上的問題,可是聽到她的問題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是吧,自己和一護的關係已經到了讓井上感到威脅了麼?太誇張了吧,不過……
  「咳咳……我和一護?怎麼可能在交往?井上你從哪看出來的?」鈴皺皺眉一臉疑惑的看著井上問道,井上也太敏感了吧……
  「呃……那個……沒有麼?呵呵……是我想太多了,不好意思。」井上聽到鈴的話好像鬆了口氣,然後恢復正常摸摸腦袋對她笑笑說道。
  「啊哈?……哦,沒事。」算了,自己不太能夠和這樣思維跳的太快的人交流,鈴對井上笑了笑然後就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了。
  後來國枝鈴認真的回憶了一下她和一護的相處過程,呃……除了那次和石田一起回去的時候一護有些不正常之外,其他的都還好吧,算是正常相處,就沒有在這件事上想什麼了。(原諒偶家女兒的遲鈍吧……)
  ……
  這天傍晚的時候,因為昨天下午的時候附近路口發生了個不大不小的車禍,一護家的醫院被當成了臨時救護場所。
  記得劇情開始時好像有類似的事情吧,那時候夏梨和遊子還穿著護士裝,這次鈴也有幸體會了一下護士裝。
  當時鈴看到那短的不像話的衣服時,整張臉都忍不住抽抽了,本來是抵死不穿的,可是抵擋不住黑崎大叔的碎碎念攻勢,最後妥協了。
  進夏梨他們房間換過衣服後,鈴拉著只到大腿的裙子出來後,渾身上下都不自在,面部表情僵硬的看著吹口哨的黑崎大叔和夏梨還有滿臉讚賞的遊子,更加的僵硬了,這樣怎麼工作啊,鈴在心裡喊道。
  就在三個人圍著鈴「觀賞」的時候,一護推門進來了,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快點出來幫……」
  吼聲在看到護士裝的鈴的時候戛然而止,睜大眼睛,下巴掉地的看著她,臉上迅速的染紅了。
  鈴被他看的臉也有些紅了,忍不住出聲:「那個……不好看麼?」
  「啊,不是……很好看……」一護回過神來紅著臉喃喃說道,然後猛地好像想起了什麼指著鈴叫到:「鈴,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去換回來!」
  該死的,裙子短成這樣怎麼能出去啊,外面那麼多人,一護想到大家都會看到鈴這個樣子,心裡就一陣不爽,氣急敗壞的要她換掉。
  「呃……我也覺得不太好,我這就去換。」鈴很贊同一護的話,只是原因不同而已,說完就要去換掉。
  「不行!怎麼能換掉呢,小鈴穿上這個很好看,身材超棒∼」黑崎老爹擋住鈴,對一護吼道,眼中卻是一片郁揶。
  「就是啊,我們也都穿了啊,一護哥怎麼能讓鈴姐姐換掉呢。」夏梨幫腔,臉上是看好戲的表情,遊子也在旁邊笑著點頭。
  「不行,去換掉!」一護堅持己見,直接拉著鈴把她推進夏梨的房間,關上門,然後一拳打飛黑崎老爹,「臭老頭,穿成那樣怎麼工作啊,快出來幫忙!」
  於是,國枝鈴的護士裝就這樣被黑崎一護扼殺在搖籃裡了。
  然後那天大家忙了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算完事,鈴因為實在不行了,就躺到了其中一張病床上睡著了。
  到了遊子做好晚飯叫人吃飯的時候,大家才發現找不到鈴人了,於是一護家尋找國枝鈴行動開始……
  當黑崎一護著急的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正要伸手去按牆上的開關,赫然發現,籠罩在桌燈昏黃光影中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女孩,端詳的蜷在白色的被子上,有這天使般睡靨的女孩……
  一護小心的走近床邊,看著睡的香甜的女孩,細長柔軟的黑髮披散在潔白的枕頭、床單上,好像是夢到了什麼似的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嘴角微微的上彎。
  一護凝視著國枝鈴,臉上自然的湧出笑容,淡淡開心的笑,眼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伸手輕輕的抱起鈴。
  國枝鈴因為睡覺被人打擾,輕輕的皺了皺眉,「嗯……」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眼神朦朧的不甚清醒的看著一護,「一護?……」迷糊的叫出口。
  一護勾起嘴角,輕聲說:「嗯……睡吧。」
  也許是真的太累,也許是因為知道是一護所以放心,鈴真的聽話的繼續睡了。(女兒啊,乃真是太放心了……)
  看到這樣的鈴一護笑的更深了,抱著她出來病房門就看到自家的老爸帶著自家小妹一臉曖昧和促狹的表情盯著他看。
  呃……從那個表情和扒牆的姿勢來看應該是全都看到了吧,不知道怎麼一護有些害羞,好像什麼心事被人發現一樣,慌亂之間就露出一臉凶相瞪著他們開口想要吼道:「你們……」然後想起懷裡還抱著鈴,就降低聲調,「你們在這兒幹什麼?我先帶她去睡,你們先去吃飯吧,我馬上就下來。」然後就繞過他們要走。
  「哦哦……臭小子,你帶鈴去哪裡睡啊?還是放我房間吧。」黑崎老爹一臉奸詐的跟在一護後面說道。
  「哎呀,一護哥還是帶鈴姐姐到我們房間去睡吧。」夏梨也是看好戲繼續跟進說道,遊子在一旁好笑的看著。
  剛才他們可是一直看著的,一護哥看著鈴姐姐的表情好溫柔好溫柔,可是好像還是遲鈍的不知道他自己喜歡鈴姐姐,真是的,他們在一旁看著都替他著急。
  「你們!給我去吃飯去!」一護豎起眉毛對他們吼道,然後抱著鈴去了他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把她放在自己床上,細心的幫她把頭髮整好,又把被子蓋好。
  一護小心的坐在床邊,看著還在睡夢中的鈴,伸出手緩緩的撫上了她的臉頰,卻怪異的震了一下,急促的收回手,怎麼她會在自己的皮膚上留下灼燙感!好像連心也灼熱了起來。
  也許是為了想要確認一下,忍不住的手又撫上了鈴的臉頰,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鈴臉頰、眉毛、眼睛、鼻子,直到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鈴柔軟的唇瓣所吸引,一護的手指停在上面,像是著魔了一樣拇指緩緩的來回摩擦……
  正在這時,鈴在睡夢中「唔∼」了一聲,顯然是對於臉上的異樣觸感弄的有點不舒服,看到鈴似乎有驚醒的預兆,一護立刻回過神來連忙收回自己的手,離開了鈴的唇瓣。
  臉上的異樣消失的鈴呼出一口氣,沒有清醒過來,終於還是睡了過去。
  像是受驚似的一護猛地站了起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臉上變得通紅,橘色的短髮遮掩不住他耳畔迅速升起的一抹緋紅。
  急急的深吸了幾口氣,一護看了鈴一眼,然後好像後面有人追似的逃出了房間,卻沒有忘記輕輕的關上房門。
  自己面對國枝鈴產生的一系列異樣,讓一護心裡對鈴的感覺呼之欲出,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一護下意識裡選擇逃避還是忽略了這種感覺……
  那天鈴就霸佔了一護的床睡了一晚,一護就去沙發上湊合了一夜……
  從那之後,一護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避自己的心思,連續好幾天面對鈴都表現怪異。
  讓鈴不得不認為是不是因為搶了他床而不高興了,因為好像沒有其他的原因了,可是黑崎家其他三個人老是用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也很很寒啊,到底自己睡著的那天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在鈴被一護的反常弄的很不舒服皺著眉找他道歉之後,一護就恢復正常了……
  正常的生活總是過的很快的,不知不覺間之前認為漫長的暑假已經接近尾聲了,開學在即,鈴接到學校的通知,是新生代表。
  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國枝鈴沒忍住對天翻了翻白眼,然後在知道石田也是新生代表的時候,不知道該有什麼想法了,這對鈴來說也好也不好。
  不好的是,自己的低調的高中生活第一天就打破了,只好以後繼續努力了,好的是,可是把工作推給石田了,他這麼認真的人,應該很樂意接受吧。(乃就懶吧……)
  於是,在開學的前一天鈴結束了在一護家為期一個暑期的打工生活,邁向了又一次的高中生活……

  開學伊始......

  開學這天,鈴家的門鈴一大早就響個不停。
  「來了……來了……誰啊?」一大早是誰敲門啊,鈴頂著早上起來還有些亂的頭發出去開門,「誰呀?……一護?」迷糊的柔柔眼睛。
  「你呀,就知道你剛醒,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忘記了麼?」一護一臉瞭然的表情看著鈴說道,然後伸手在她頭上拍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進屋裡。
  「啊!我真的忘了,是今天麼?一護你等一下啊,我去梳洗。」鈴聽到一護的話猛地想起來原來開學就是今天,昨天去買了電腦配備,回來後就開始動手組裝了,然後就想一次性弄好,就一直到半夜才睡的。
  「好,不用急,還有時間。」一護很自覺的就在鈴家裡的沙發上坐下了。
  話說,這兩個人為什麼變成這樣了,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不知不覺之間,一護就開始很習慣的對鈴做些很親密、曖昧的動作了,像是摸摸頭啦,拉拉手啦,……啦。
  而國枝鈴也只有開始的時候有些吃驚,隨後就習慣了,完全沒有覺得他們這樣很曖昧,會這樣完全是源於動漫,知道一護是無害的,於是就有了現在這樣的情景。
  ……
  「我好了,一護,我們走吧。」鈴收拾好後,拉拉還不是很習慣的校服裙子,拿起書包去叫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一護。
  「好了麼,那走吧。對了,這個給你。」一護站起身來,拿過鈴手中的書包,把剛才來時帶的東西遞給她,說道,「這是遊子幫你做的早餐,一定要讓我帶給你的,還熱著,吃吧。」
  「哦啊……遊子好好哦,幫我謝謝她哦。」鈴開心的接過袋子,尋覓她的早餐去了,還以為沒時間吃了要餓著呢,太好了。
  「呵呵,你慢點吃。」一護看著吃的很開心的鈴不自覺的露出個寵溺的笑容,然後一手拎著鈴的書包,一手幫她把門關好。
  「從今天開始就是高中生了哦,恭喜你了,一護。」鈴吃東西的同時,抽空對走在旁邊的一護說道,日本好像流行這個吧。
  「呵呵,傻瓜,你不也一樣麼。」一護好笑的伸手在鈴頭上拍了一下。
  「不要老是拍我啦,像小狗一樣。」鈴皺了皺眉,瞄了一護一眼。
  「哈哈,我高興。」一護給了鈴一個「我就愛拍你,怎樣?」的欠扁表情,然後理所當然的收到了個白眼。
  正在一護轉頭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輛汽車從兩人後面飛快的開過來,猛地睜大眼睛,快速的伸手攬過靠近路邊的鈴,正在這時,那輛車就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一護抱著鈴好一會兒,才覺得心跳正常了點兒。
  而被抱住的鈴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拿著吃了一半的三明治趴在一護懷裡,眨眨眼疑惑的問道:「一護?怎麼了?」然後試著掙脫一護的懷抱。
  「呼……鈴,你沒事吧?」一護鬆了口氣,然後放開鈴,眼神上下打量她。
  「呃?沒事啊,怎麼了?」鈴問道。
  「沒事,沒事就好,我們走吧。」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把鈴拉到靠裡面的一邊,拉著的手卻沒有鬆開。
  鈴只是看了一下兩人牽著的手,就繼續吃自己的早飯了,這樣更方便了,連路都不用看了,反正一護不會把自己帶到溝裡的。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路走到校門口……
  「一護,……鈴。」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兩人耳朵中。
  動作一致的轉頭,「啊∼茶渡啊,好哦。」一護露出個大笑活力四射的和茶渡打招呼。
  「好久不見,茶渡。」鈴也勾起嘴角和他打招呼,本來還想招招手的,但是兩個手都被佔著了,只好點點頭。
  「……你們……」茶渡的眼睛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兩個人交握的雙手,心裡猜測這兩個人是在一起了麼?好迅速啊……
  一護順著茶渡的視線也意識到他還牽著鈴是手,連忙鬆開,然後有些欲蓋彌彰的對他解釋道:「那個,她剛剛走路的時候不看路,所以我才拉著她的。」
  鈴黑線的聽著一護的解釋,對天翻了個白眼,卻沒有揭穿他,只是對兩人說道:「時間快到了,我們快走吧。」說完率先邁進校門。
  茶渡對一護的話持保留態度,卻沒有多說什麼,兩個人應了一聲,跟上國枝鈴。
  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放假時候的趣事,相處自在,氣氛很是和諧,可是四周的人可不這麼認為,不時有人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因為離的不是很遠,三個人其實大概都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不外乎就是什麼不良少年、好像是混混、很嚇人等等什麼的,畢竟一護燦爛的橘色刺蝟頭和茶渡過人的高大身形是非常顯眼和罕見的。
  一護和茶渡對於這些都是滿不在乎的,也可能是早就習慣了,只是卻有些擔心的瞄了瞄走在他們身邊的國枝鈴。
  鈴也不是傻子,聽到那些人的話,還能感覺不到一護他們的眼神代表什麼意思麼,忍不住抽抽嘴角,這兩個人是沒事幹了吧,真是的,「你們兩個,想惹我生氣麼?」
  竟然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些無聊的事情和他們保持距離,平時自己對他們太好了吧。
  「呃……呵呵,走啦走啦,我們都是三班的。」一護傻笑著轉移話題,茶渡就直接不吭聲了,不過兩人眼中的笑意是掩不住的。
  ……一年三班……
  三人先後進班,鈴大致的掃了一眼,眼熟的人都到了,「鈴……你終於來了啊,我還專門等了你一下呢。」龍貴豪爽的到鈴面前拍著的她肩膀抱怨道。
  「鈴,早上好了。」美知留、千鶴、井上也上前來打招呼。
  「大家叫早上好,那個……龍貴啊,因為我忘了今天開學了,呵呵。」鈴和大家打招呼,然後沒有自覺的說出自己的健忘。
  「你……」周圍的人一臉黑線加冷汗。
  「好了,大家靜一靜。」正在大家聊天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先介紹一下,我叫越智美諭,是你們的班主任,教國文的。不浪費大家的時間,先拍座位嘍。叫到名字的到指定的位置哦。一號……」這老師還真是個性,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同學們默。
  ……
  「國枝鈴,第X排、第Y行。」國枝鈴按照坐標找到自己的位置,哦,竟然是在一護的後面。
  看到一護呲牙傻笑的臉,還沒等她對座位發出任何感慨,就聽到越智老師疑惑的聲音響起,「國枝鈴?」
  「啊?是。」鈴聽到聲音站起來。
  「你不是應該去準備新生代表演講麼?怎麼還在這裡?」
  「哈?現在去麼?」國枝一臉的迷茫,呃……好像沒看到石田呢,難道他已經去了麼?
  「是啊,快去吧……」老師也無語了。
  「呃,哦。」國枝鈴,連忙走出教室。
  ……
  「好了,大家現在去操場集合參加開學典禮,回來再自我介紹吧。快快……」越智老師一揮手趕大家出門。
  於是同學們作鳥獸狀散出教室,目標操場。
  ……
  眾人站定後,繁雜的開學典禮開始……
  經過一系列校長、教導主任等等對學校的歌頌之後,終於輪到男女生新生代表發言。
  石田做作的整整衣服、眼鏡上台,輕咳一聲,開始長篇大論……
  鈴在後面看的一臉無奈,在心裡吐槽,石田,明明就是帥哥的樣子,為毛性格是這樣的呀,是反差萌麼。
  「女生代表上台。」主持人的話打斷了鈴的思路,看到石田已經下來了,就起身上前,和他擦身而過,收到一個帶點挑釁的眼神,更加無力了。
  站在話筒前,鈴露出個淺淺的笑容看著大家,開口說道:「大家好,我是國枝鈴,女生學生代表。祝大家都有一個愉快的高中生活哦……以上完畢,謝謝。」說完後就一鞠躬下台了……
  國枝鈴當時兩手自然的垂在身側,及腰的墨黑色長髮在陽光的照耀下被鍍上一層宛如金屬的光澤,飽滿的臉頰氣色紅潤,同樣黑曜石般的雙眸炯炯有神中透著些懶散,嘴角彎著明澈淡然的笑容,有鎮定人心的氣質。
  留下下面的同學愣了一下,然後就爆出一片掌聲,還夾雜著叫好聲。
  同班的龍貴他們都面面相覷,然後不約而同的露出個好笑、瞭然的表情。
  一護的眼睛從鈴上台就沒有離開過她,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勾起,這個女生是自己……
  「國枝桑,剛才就是你的發言麼?!」台下,石田扶著眼鏡看著問道,語氣中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氣憤。
  「嗯,是啊,怎麼了?」鈴迷茫的看了看好像是生氣了麼的石田。
  「你怎麼能這樣敷衍了事呢?」石田皺著眉說道。
  「呃?這不算是敷衍了事吧,你沒看到大家都很高興麼?」鈴草草的解釋道,然後轉移換題,畢竟不是一個性格的人對一些習慣性的東西是很難溝通的,「好了,反正都說過了。我們也該回教室了,老師可能還有事情要說呢,走吧。」
  「呃……好吧。」石田看到國枝鈴不想對這個事情說什麼就放棄的出聲,畢竟她說的也是事實,同學們是比較高興。
  ……
  兩個人來到班裡,班裡的同學都已經回來了,走到各自的座位上坐下,老師就開始讓他們例行的自我介紹。
  一護看到鈴和石田一起進班,皺了皺眉,身體後傾,微轉頭問道:「他也是我們班的?」
  鈴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石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沒什麼……」只是看他不順眼,這句是在心裡說的。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這是俗套的JQ......

  高中生活其實很無聊、很輕鬆,這是國枝鈴在上了一星期課後的感想,因為每天都是很早就放學了,而且高中的課程都是學過的。
  可是一個星期後她就不這麼想了,因為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太厲害了,短跑女王,所以鈴被逼著加入了學校田徑隊,本來是可以拒絕的,但是被班主任越智老師黑了。
  國枝鈴十分的懷疑是因為自己之前態度十分堅決的拒絕了當班長,某老師的報復。
  參加田徑隊也就算了,大不了自己找機會偷懶或者不不定時性的逃訓好了,可是連這個也被田徑隊的教練打破了。
  因為空座高中田徑隊講求的是實力,只要有實力不論是幾年級的都是可以成為主力,而某鈴恰巧是有實力的人,所以理所當然的被要求作為主力參加一個月後的田徑比賽……
  於是,國枝鈴悲劇了,不僅要按時去田徑社完成規定的訓練,還要留下來被教練開小灶,每天回到家裡已經是累的不能動了,特別是前幾天適應期的時候,穿越來之前她有多長時間都沒有運動過了。
  完全瞭解了網王中,王子們被操練到一灘爛泥是什麼感覺了,後來適應了還好點。
  於是國枝鈴乾脆訓練完後就去一護家吃現成的飯了,她自己回家實在是不想做飯了。
  其實鈴本來是要去龍貴家的,可是一護知道後非要自己去他家,還有夏梨和遊子期待又帶點哀怨的眼神和黑崎老爹唱念俱佳的碎碎念,於是鈴和龍貴同時妥協,留下一臉黑線和冷汗。
  於是國枝鈴的高中生活就變成每天訓練結束後就直接到一護家蹭飯,配夏梨、遊子一會兒就回自己家睡覺,早上一護在來充當鬧鐘。
  呃……話雖這樣說,其實鈴大多時候都是被一護送回家的,因為吃過飯陪夏梨、遊子她們看電視的時候就會直接睡著了,開始時都是被留下來霸佔一護的床的,但是鈴良心發現,總不能老是害一護睡沙發的,所以就有了一護每天把睡著的鈴送回家,當然怎麼送,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黑崎老爹會夥同夏梨、遊子一起用促狹的表情調侃一護:「一護(哥),你其實很高興吧,可以每天都抱到鈴姐姐。」每天樂此不疲。
  然後一護就會臉紅炸毛的踢飛他老爸,一臉凶相的吼他的妹妹們,再接著小聲抱怨的說:「誰喜歡抱像她那樣的瘦小的女人,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都不知道那些飯都吃到哪去了……輕盈的令人意外心動,還有那不可思議的柔軟……」
  ……
  日子就這樣過著,國枝鈴已經習慣了,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反正她已經決定這個比賽結束就在退社,這種日子她可不想就這麼過下去。
  這天午休的時候,鈴吃過便當就跑到天台去補眠了,上課的時候其實她也想睡的,但是老師太彪悍,而前面的一護太瘦了擋不住她,所以……
  教室裡……
  「一護,快該上課了,去找鈴下來吧,不然她一定會睡過去的。」龍貴看了看手錶,對教室角落正在和茶渡、水色他們說話的一護喊道。
  「啊?哦,我去叫她。」一護應了一聲,然後和茶渡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就出教室向天台走去。
  「哦哦……你們說一護和鈴是不是這個?」淺野一臉曖昧的笑著比了個小拇指問旁邊的人。
  「呃……是不是我不知道,不過他們兩個關係好像突然有點……呃……怎麼說呢,很親密啦。」水色瞇著眼睛一臉思考狀的道。
  「對啊,我也有這種感覺。」千鶴在一旁附和道,還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茶渡和美知留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好像也是贊同這種的說法的。
  龍貴聽著大家說的話,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井上織姬皺了皺眉,有點擔心,其實她也很煩的,兩個都是自己的朋友啊。
  龍貴甩了下頭說道:「好啦,你們,不要在這兒猜來猜去了,鈴放假的時候都在一護家打工,當然會很熟悉了。」
  「呃……也是。」大家點點頭應道,但是心裡的想法卻沒有改變。
  ……
  這邊,一護一路走上天台,推開天台的門,掃視了一周後,就在天台的角落地方發現了國枝鈴。
  鈴枕著自己的校服外套,腿上蓋著從一護的那裡拿到的他的校服外套,因為女生校服的裙子實在是太容易曝光了。
  她好像睡的很香甜,睫毛一動不動,連胸前微小的呼吸起伏都因為清風的吹拂起衣服而變的不顯眼。
  一護輕輕的來到鈴的身邊,蹲下身子,靜靜的望著那個平靜的睡靨,安靜的宛如嬰兒一般。
  一護一直看著鈴卻沒有要叫醒她的意思,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在想些什麼……
  其實國枝鈴在一護來之前已經醒了,但是一直不想動,知道一護他們一定會來叫自己的,所以就放鬆了閉目養神。
  一護來的時候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看著自己卻不出聲。
  呃……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鈴開始覺得渾身不對勁了,閉著眼睛感官就會很敏感,一直被一護看著她感覺渾身不自在,臉上好像麻麻的。
  可是一護好像還是沒有動的打算,是在發呆麼,國枝鈴終於忍不住了,突然猛地睜開眼睛,看進一護正盯著自己的眼睛中……
  而一護只覺得自己突然對上一雙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無比清澈明亮的眸子——像貓一樣機靈、警覺的眼神。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誰都沒有說話,鈴是因為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一護的眼神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漏跳了一拍。
  而一護則是被鈴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再加上他剛剛對著她發呆,現在好像有種被發現的心虛,所以一時間也愣住了。
  最後還是一護先回過神來,臉紅紅的一臉心虛的表情眼神飄忽的四處亂看,結結巴巴的說道:「鈴……鈴啊,快……快上課了,你……你快起來吧。」說完就想要站起來,離鈴遠一點,畢竟他現在是很尷尬的。
  「哦……好。」鈴也回過神來,眨眨眼睛,要坐起來,還順便捂上自己跳的有點不正常的心臟。
  本來這樣其實就沒事了,兩個人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可是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呢……
  於是,一護有些著急的要站起來,也許是因為心虛,也許是因為起來的太急,所以悲劇就發生了……
  一護絆到了旁邊的管道,然後就狗血了……
  絆到管道的一護「額……」了一聲,沒有穩住身形,直接向正要站起來,剛直起上身的鈴的方向。
  於是一護直接趴在了鈴的身上,而鈴因為身上壓著個一護就直接又躺了回去,而且後腦勺著地,幸虧下面還有衣服墊著,不然就完蛋了。
  「啊……」鈴還來不及叫出聲,就被唇瓣上的觸感驚的睜大了眼睛,就看到一護放大的臉和同樣睜的大大的吊三角眼,眼中也是震驚和一些不知道什麼情緒的眼神。
  鈴和一護現在都是腦袋空空的,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彼此唇瓣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種詭異曖昧情況直到聽到有人上天台的聲音,兩個人才回過神來。
  原來是龍貴他們上來了,因為馬上就要上課了,而不僅被找的人沒有回來,去找人的人也失蹤了,於是大家奇怪之餘就說一起上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鈴「唔……」了一聲,想要開口讓一護起來,而一護也想要起來,抬起頭離開鈴的唇瓣,撐起手臂,卻被鈴放在旁邊的胸牌硌了一下,手臂一軟就壓了回去……
  「一護……一護……」「鈴……鈴……你們在不在?」還沒有走上樓,龍貴就開始大叫起來……
  「一護……唔……」聽到龍貴的聲音,鈴有些著急張開嘴正要說話,被一護又壓了回去。
  而一護也因為聽到龍貴他們的聲音緊張的一閉嘴咬住了鈴的下嘴唇,而且好像還很用力的樣子……
  鈴忍住尖叫的衝動,終於決定自力更生,特別是龍貴他們已經到天台的門邊了,伸手推開還在愣神的一護,然後利索的爬起來,還順手拉起了一護。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又默契的錯開,正在這時,龍貴他們推門進來,「一護、鈴,原來你們在啊,那剛才叫你們怎麼不回答啊。」龍貴看到兩個人抱怨道。
  「呵……我睡的太沉了,才剛起來。」鈴盡量笑的自然對他們解釋道。
  「哈哈,是啊,鈴太難叫了。」一護也終於恢復過來,傻笑的對大家解釋。
  其他人好像感覺兩個人之間有些不對,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所以也就算了,「那我們趕快下去吧,馬上就上課了。」水色看了看表說道。
  「嗯啊,趕快走吧。」一護首先附和,然後先起步向門口走去。
  其他人也就跟著向外走去,而井上卻走到正在撿衣服的國枝鈴旁邊聲音有些期期艾艾的問道:「鈴,你的嘴唇怎麼了?好像流血了。」
  「啊哈?」聽到井上的話,鈴心裡一驚,連忙伸出舌頭添了添下嘴唇,好像真的是破了,一護真是……
  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因為井上的話有些緊張看著自己的……嘴唇的一護,然後有些僵硬的對井上說:「可能是剛剛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沒事,呵呵……」說完含住了下嘴唇,「好了,我們走吧。」拿著兩個人的衣服也像門口走去。
  「是麼……沒事就好。」井上好像有些語氣澀澀的說道。
  於是一行人就在上課鈴打響的前一秒進了班裡,還好沒有遲到,只是下午的課某些人能聽進去多少就不知道了……

  草莓君疑似被拋棄了......

  天台意外事件發生後的那天下午……
  國枝鈴的睡意完全消失了,一隻手支著下巴,眼睛盯著前面的一護的後背發呆,完全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想要想清楚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一想到一護就會想到那個不算是吻的吻,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然後又猛地搖搖頭,想要甩掉腦袋中的畫面,心裡好像隱隱的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啊……煩死了……
  而前面的一護也沒有錯多少,腦子中不斷回放的就是剛剛親到鈴的畫面,和她唇瓣的柔軟觸感,怎麼也停不掉,於是大家看到的就是一護臉色不正常紅暈的在發呆。
  突然想到剛剛井上的話,自己好像咬到了鈴的嘴唇了,那個時候似乎看到她的確是有些紅紅的。一護想到這個就有點坐立不安,想要回頭去看看鈴,卻又不好意思還不知道該說什麼……
  井上的眼睛不時的掃過側前面的一護和鈴兩個人,眼中帶著些哀怨……
  放學的時候,因為一護和鈴兩個人之間都感覺很尷尬,又冷靜不下來想清楚他們的心中真正的想法,所以都下意識的選擇逃避了。
  一護沒有社團活動就直接和茶渡他們打了招呼匆匆的回家了,鈴也從來沒有過的非常積極的向田徑社走去了,害的她們的教練感動的差點流海帶淚,國枝終於開始覺悟了!
  鈴忍不住抽搐嘴角對天翻了個白眼,教練,這個戲路不適合乃,表頂著滿臉橫肉、一身肌肉做出這種感動的閃星星眼咬手絹的動作,讓人想吐啊!
  好在被教練這麼一鬧國枝鈴的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恢復後想打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遊子告訴她今後幾天不去她家吃飯了,請她不用做她的飯菜了,現在見到一護自己就忍不住胡思亂想,還是先不見好了。
  而一護在街上晃了幾圈回到家後正要到房間去思考一下,就被遊子攔住問道:「一護哥,鈴姐姐發生什麼事了麼?」
  「鈴?她……她沒事啊?怎麼了?」應該是沒事吧,一護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鈴姐姐為什麼打電話說今後今天不來我們家吃飯了?是不是一護哥你欺負鈴了,所以她才不來的。」遊子皺著眉問面前的一護。
  「啊?她說這幾天不來了?什麼時候?」一護聽到這個後心裡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失落還有生氣(草莓君……乃再搞不清楚狀況偶就還男主了……),所以一時間口氣聽起來不是很好,吊三角眼開始瞪起來了。
  「呃……」遊子沒想到一護哥會生氣,有些擔心的說:「是鈴姐姐剛剛打電話說的。那個……一護哥,你們兩個吵架了麼?」遊子問的有些遲疑。
  「沒事!」一護重重的呼出口氣,豎起眉毛,冷著一張臉上樓去了。
  留下遊子拿著個鏟子一臉擔憂的看著好像真的生氣的一護,一護哥和鈴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真的吵架了麼?等夏梨和爸爸回來一定要趕快告訴他們。
  而學校,井上和龍貴正在空手道社旁邊的小路上……
  「織姬,你怎麼了?」龍貴疑惑的問一直坐在樹下發呆的井上織姬,剛剛在訓練的時候就看到她一直坐在樹下,所以就忍不住出來關心一下。
  「……龍貴?我沒事,你怎麼出來了?不是正在練習麼?」井上回神,略帶驚訝的問道。
  「正好要休息了,怎麼可能沒事,到底怎麼了,你說啊?」龍貴皺了下眉,說道。
  井上眼神黯淡下來,垂下眼皮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低沉的說,「龍貴……你說黑崎君和鈴是不是真的在交往?」
  「啊?這個……我也不知道。」龍貴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龍貴也不知道麼?黑崎君一定是喜歡鈴的吧,鈴那麼好,學習好,體育好,長的也很漂亮。」井上黯然的說,黑崎君和鈴之間明眼人一定會看出來有什麼的吧。
  「織姬……」龍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鈴和一護之間的確有些曖昧,她知道織姬喜歡一護,可是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勉強的吧,而且一護和鈴之間的感覺很好。
  過了一會兒之間,井上突然抬起頭,勾起嘴角對龍貴說:「龍貴,對不起,我剛剛有點……呵呵。你放心好了,我沒事了,我只要在後面默默的看著他就好了。」
  「呃……織姬,你……唉,算了,一護他們也沒有說在一起啊,你還是有機會的。」龍貴看著井上一陣心疼,但是也只能出言安慰道。
  「呵呵……」井上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這天放學,國枝鈴終於回到開學初的生活,放學後,自己回家做飯吃,真是吃白飯(乃……表亂用詞……)慣了,現在都懶得自己做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說了讓乃表亂用詞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國枝鈴正回憶著家裡還有沒有能吃的東西了。
  「鈴……」身後傳來耳熟的聲音,疑惑的轉頭一看。
  「龍貴?你還沒有回家啊?」鈴勾起嘴角笑了笑問道。
  「呵呵∼我也有社團的好不好。」龍貴爽快的笑笑,幾步上前勾著鈴的肩膀和她一起走。
  「呵呵∼那真是辛苦了。」鈴眨眨眼說到。
  「呵呵∼你今天怎麼走的這麼晚啊?又被你們教練抓住了麼?」龍貴問道,對鈴的教練也是有些瞭解的。
  「呃……不是,今天我是自投羅網的。」鈴想起來今天為了躲避自己的有些混亂的內心,所以在田徑社留了好長時間,被教練奴役了,嘴角抽了抽,都怪一護……
  「嗯?怎麼回事?」龍貴皺著眉問道,鈴平時不是都是想盡辦法逃訓的麼?
  「啊哈,沒事,我今天腦袋不清楚了,沒辦法說出原因,鈴略帶敷衍的乾笑道。
  龍貴挑挑眉沒有再說什麼,看了看鈴走的方向,問道,「鈴,你不去一護家了麼?」一護家的話,這裡就該轉彎了吧。
  「呃……啊,這幾天都不去了,太麻煩他們了,呵呵。」鈴繼續乾笑。
  「是麼?」龍貴又想起了剛才井上的話,臉色有些改變。鈴轉頭看了看龍貴,瞇了下眼說道:「龍貴今天和我回家吧,我做飯給你吃哦。」
  「唉?鈴你要做飯?好啊,我還沒吃過呢,等會兒給家裡打個電話。」龍貴有些驚訝,然後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兩個人先去買了材料,某鈴想起來家裡什麼吃的東西都沒有了,然後回到家裡做了好久沒做過的中國菜,然後用之前很感興趣學會的這個借口糊弄過去,最後兩個人飯飽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龍貴,你今天怎麼了?」鈴靠著龍貴輕聲問道,本來還想和她聊聊自己的心事的,但是她好像才是有心事的人,於是決定問問什麼事。
  「唉?我?我沒怎麼啊。」龍貴吃了一驚,然後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就有些欲蓋彌彰的說道。
  「怎麼可能,龍貴的心事都寫在臉上的。」鈴瞄了她一眼,然後一臉「你最好快說,不要讓偶用武力哦」的表情盯著她看。
  龍貴看到鈴的表情,「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說道:「是是,小的這就說。」
  真的要說,龍貴恢復有些猶豫、矛盾的神情,看著鈴說道:「鈴……你和一護……是在交往麼?」
  國枝鈴沒有想到龍貴會問這個問題,差點被口水嗆到,然後不自在的咳了兩聲說道:「你怎麼會問這個啊?我們沒有在交往。」
  「沒有麼?那鈴喜歡一護麼?」龍貴聽到鈴說他們沒有交往,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失望,只要繼續問道。
  「哈?龍貴你為什麼會這個?難道你喜歡一護?」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卻胡思亂想到這個,忍不住問出口,忽略了心底湧上的淡淡的異常。
  「怎麼會!你想到哪去了!」龍貴炸毛,對著鈴猛翻白眼,「不是我喜歡一護,是今天……」
  龍貴被鈴的話刺激到了,然後就把井上和她說的話和鈴balabalabala的講了一遍……
  鈴聽著聽著皺起了眉頭,井上……心裡有些不舒服。
  龍貴說完看著一言不發的鈴,發覺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有些侷促的說道:「那個……鈴,其實織姬說的話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別放在心上啊。」
  「啊?沒有,龍貴不用擔心。」鈴回過神來對龍貴笑了笑,然後又皺著眉問道:「龍貴,你們真的覺得我和一護間很曖昧麼?」不會吧,自己都沒有什麼感覺到其實,她和一護。
  「是啊,我們這麼覺得,你們之間的感覺很好,很曖昧的。你們都沒感覺麼?」龍貴看鈴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就又八卦的說道,一臉的促狹,「鈴你到底喜不喜歡一護?」
  「呃……其實我應該是喜歡的吧,因為一護人很好,這不是你說的那種喜歡吧,只是和他一起的感覺很好而已,而且……」
  而且,他還是死神的主角,在不久的將來,會變的更加出色,會有更多的人喜歡,還有和他很配的露琪亞,對於這些自己會很不安,只能選擇無視、逃避對他的感覺……
  鈴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現在這樣大家都誤會了,那是不是自己要和一護保持距離了呢?
  「鈴……」龍貴看著好像有些困擾、為難的國枝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對這些事情完全沒有經驗,只好說:「唉,我根本就不懂這些,鈴只要遵從自己的感覺就好了,反正你們也不急。
  「呵呵,我沒事啦,我和一護是很好的朋友而已,井上要是真的喜歡他的話,不用顧忌我的。」鈴調整好心裡的感覺,勾起嘴角對鈴說道。
  就這樣吧,自己和一護的關係就保持這樣吧,露琪亞和一護當時也是自己支持的CP的,所以就這樣吧,鈴這樣決定。
  「啊?可是你……算了,隨便你們啦,我不管了,不過一護要是敢欺負你的話,我會幫你揍他的。」龍貴一甩頭、皺著眉說道,她根本不喜歡思考這種事,不過不會讓鈴被欺負的,下意識中還是覺得一護和鈴很相配。
  「呵呵,龍貴謝謝你哦。你今天住到我家吧,給叔叔阿姨說一聲。」鈴笑的柔柔的點點頭,然後開始其他的話題。
  「嗯嗯,好好,省的老媽念叨我,呵呵……」龍貴顯然覺得這是個好注意,興奮的說,然後開心的去打電話了。
  鈴在後面看著她,垂下嘴角,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吐了出來,重新露出溫婉淺淡的笑容。

  神秘生物出現!

  於是,一護就這樣被鈴暫時的拋棄了。
  一護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第一次認真的思考自己的心情……
  開始的時候對於國枝鈴只是沒有說過幾句話的同學,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和她之間變得這個……混亂?
  不知道該怎麼說,從暑假那天在街上遇到她後,鈴就漸漸的走進了自己的生活中,甚至自己心中。
  救了夏梨,在家裡的醫院打工,溫柔細心的照顧病人,教小朋友不要怕自己,一起出去玩、嬉笑打鬧、相互吐槽。
  看到她和那個男生親密交談,只覺得異常的刺眼,心裡一陣煩躁。
  那次街口車禍第一次抱她,看到她的恬靜睡靨,失神的摩擦她的唇瓣,擾亂自己的心。
  開學後,異常歡喜的照顧她,和她的互動親密自然,讓自己欣喜,想要這樣一直下去。
  直到……
  一護想起今天的天台的事,忍不住臉上一熱,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那時的觸感一直揮之不去……
  可是……
  想到剛才遊子的話,鈴說她不來了,心裡又亂了,不知道是該擔心她因為自己親到她生氣了,還是應該生氣她竟然說不來就不來了,竟然想要疏遠自己,沒錯,他就是認為鈴是在疏遠他。
  一護孩子氣的撇撇嘴,手握成拳。(小草莓……乃忘記了是乃自己放學就逃走了的吧……)
  於是小草莓一時賭氣,傲嬌了,決定鈴要是不再理他話,也不要和鈴說話了,哼……
  而國枝鈴雖然說要就保持現在這樣和一護關係,但是想到一護今天走的時候完全不像平時一樣,都沒有和她打招呼,有些擔心是不是和他的關係會就這樣斷了,不知道該怎麼再和他像平時一樣相處。
  於是……
  因為兩個人無聊的想法,他們的關係就這樣陷入了不是冷戰的冷戰中……
  然後兩個人就不了了之,再然後,死神劇情開始,一護和他的命定的女主角露琪亞相遇,再再然後就是大家都按照死神劇情繼續走下去了,最後……本文完結了……
  呃……好吧,以上其實都是作者抽風亂說的,但是兩個人疑似冷戰是真的,於是,我們繼續正文……
  從那天之後,因為鈴不知道怎麼說也不好意思和一護說話,總覺的很尷尬,上學的時候,就沒有主動和他說話。
  於是就造成了一護誤會鈴真的在疏離、避開他,「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想,然後更生氣了,也就真的開始賭氣也不和鈴主動說話,還故作的「無視」她。
  鈴看到一護這樣對她,更是認為一護不想搭理自己了,有些難過之餘,也就不敢去親近他了。
  所以就這樣,兩個人完全誤會了對方的意思,關係一下子回到了鈴剛穿越過來時,甚至比那時更疏遠……
  茶渡、龍貴幾人都把他們的異樣看在眼裡,卻不知該怎麼辦。
  茶渡本來就不善言談,水色、淺野他們是有去問過一護,可是被他一句「沒事」和一張嚇人的臉給嚇了回去。
  而龍貴也有去問過鈴,鈴有些委屈的說了句「我也不知道」也沒有了下文。
  幾個人一陣無力,這兩個真是的!
  幾天之後他們就發現,明明都還是很關心、關注對方,卻這樣,真是小孩子,所以他們就不管啦,隨他們折騰吧。
  只有井上看到兩個人這樣,雖然沒有什麼明顯表現,卻好像忍不住開心。
  他們午休一起聚會的時候,只有她在因為一護和鈴而變得有些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更加活潑、開朗。
  既然男女主角暫時沒有互動,那我們就去發展其他的偽JQ吧……
  這天放學後,鈴和一群田徑社的同學一起被教練帶著去提前考察一個星期後的田徑比賽場地。
  是個新建的體育場,離空座高中不是很遠,用跡部的話說就是還算華麗!
  考察結束後,一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鈴走的無精打采的掛在一個同學的手臂上,然後就習慣性的發呆,任由人家帶著她走,好懷念以前一護在日子(女兒啊……他現在也還在……),他一定會拉著自己走的,自己根本就不用看路的,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可是……
  每次想到這個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委屈,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吧,某鈴嘟嘟嘴。
  正在鈴心裡抱怨一護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些異樣,就和當時第一次遇到夏梨時是一樣的氣息,瞬間身體有些緊繃,精神高度集中,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異常波動的地方。
  在心裡做了個決定,還是去看看吧,唉,雖然那邊好像沒有什麼人的氣息,但是實在是放心不下來,某鈴決定自暴自棄了。
  「教練,我有些事情要在這裡拐彎了,先走了啊。」鈴走上前幾步,拍了教練的肩膀一下,自然的說道。
  「啊?要拐彎?可是我們還要回學校一趟啊,你們的東西也都沒有拿的。」教練皺了皺眉說道,其實是想讓她們回學校再練習一會兒的。
  「不用拿了,也沒什麼東西,再見了。」鈴嘴角抽了抽,乃心裡想的什麼都寫在臉上了,教練。
  「那好吧,你去吧,路上小心些。」教練妥協,交代鈴道,比賽之前可不能出現什麼意外了。
  「好的,走了。」鈴應了聲,再和同伴打過招呼之後,就拐了彎,向發現異樣的地方走去。
  盯著眼前破爛不堪的廢棄倉庫樣的建築,嘴角忍不住抽啊抽,為毛她會感覺出現這樣的東西會有很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歎了口氣,鈴集中精神,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什麼異常,就邁開腳步向倉庫走去。
  推開咯吱作響門,鈴輕輕探頭進去,確定好像沒有什麼之後,就整個身體擠了進去。
  可是還沒等她想效仿警察一樣貼牆角走太空步,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向她快速的撲了過來,憑借還算不錯的身手,鈴在千鈞一髮的時刻驚險的側身躲過。
  然後就看到了攻擊她的是什麼人……或者是動物?
  鈴眼角抽了一下,看著盯著自己蓄勢待發的一隻身軀白色的豹,四隻爪子和頭頂卻是藍色的。
  這個……是動物園的走失動物麼?因為不是人類,所以剛剛才感覺異常麼?
  雖然很想這樣想,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只模樣怪異的豹,怎麼都感覺那太牽強了,眼前這隻,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動物園裡會出現的豹吧。
  眼神犀利的盯著自己,好像會被刀削一樣,渾身散發著狂放不羈、殘暴嗜血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個性格乖張、高傲的人類一樣。
  怎麼越看越感覺有些熟悉啊,鈴之所以有恃無恐的觀察眼前謎樣的生物,是因為剛才的一擊過後那只豹好像耗盡了體力一樣,只能維持著站立不倒警惕的盯著鈴看了。
  而且從正對面的角度鈴很容易的察覺到,它的眼睛其實是看不見的,因為以鈴和它之間不到兩米的距離,它的眼球都沒有倒影,眼神也沒有焦距。
  可能是終於耗盡力氣支持不住,那只豹就這樣倒了下來,發出痛苦的低吼。
  鈴聽到這聲音感到忍不住打了冷顫,又有些不忍心看著它不管,就挪動自己其實有些抖的腿慢慢的挪到它旁邊。
  這才看到原來它的頭部後方有一個很大的傷口,血染的周圍白色的毛都變成暗褐色糾結在一起了,這麼說來眼睛看不到也是因為這個麼。
  也許是沒有力氣,也許是感覺到鈴是無害的,那只豹對她靠近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倒在地上,用兩隻前爪抱頭痛苦的嘶吼。
  某鈴於心不忍,就翻了翻背包,拿出一些創傷藥和繃帶(草莓君家醫院打工的後遺症……)想要幫它包紮。
  可是鈴立刻就明白了這些對它的傷口來說根本沒有用,因為傷口太深太嚴重了,這些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樣的生物似乎不適合帶到醫院吧,再說就算適合,以她的體形大概也帶不到。
  鈴歎了氣,收回自己的手,卻驚訝的看到本來已經有些平靜的豹就開始痛苦的抽動,連忙又把手放了回去,驚奇的看著它好像有舒服樣子。
  怎麼回事?
  看著放在它傷口上方的自己的手,鈴腦中靈光一閃,看到了左手腕上的手鏈,是因為這個麼?
  鈴把左手靠近傷口,可是好像沒有什麼起色嘛,白高興了。
  鈴有些失望,但卻沒有收回手,只是想著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丟下它吧,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治好的它的傷,真是碰到了個麻煩。
  某鈴歎氣,要是它的傷能自己好了就好了,在心裡念叨。
  這時,奇跡般的手鏈又像上次一樣發出藍紫色的光,覆蓋住傷口,然後神奇的深而見骨傷口開始慢慢癒合。
  鈴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這一切,XX的!這手鏈也太牛了吧,心裡想想就能成真,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想想穿越回去啊,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然後就像紮了根似的,弄的心裡癢癢的。
  在鈴出神間,那只豹的傷口已經基本癒合,但是卻不像井上的能力一樣不留半點痕跡,剩下一條淡紅色的疤痕,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改變。

  撿了個小六回家~~

  默默的看著傷口已經癒合的那只怪異的豹子,國枝鈴收回雙手,然後靜靜的看著它。
  而那只豹子好像因為傷口癒合所以力氣都恢復了過來,慢慢的從躺倒的狀態站了起來。
  鈴看到連忙向後退了幾步,畢竟它站起來的體形對鈴來說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豹子感覺到了鈴的動作,可能是以為她要走,就動作敏捷、迅速的跳到她面前,將她撲到了。
  鈴因為沒有想到會這樣所以閃躲不及,隨著「哇啊……」的一聲,被一隻豹子撲到。
  鈴躺在地上驚恐的瞪著四肢在自己身側放著,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豹子,吞了口口水,眨眨眼說道:「那個……你不會是想要恩將仇報吧,好歹我也救了你好不好。而且我其實也不是很好吃的……」本來就沒指望它能聽得懂,只是想要趁著時間想想辦法的鈴突然震驚的呆住了。
  因為那只豹子衝著她吼了聲:「閉嘴!吵死了!」
  「啊……你……你會說話?」鈴猛地睜大眼睛叫了出來,噢噢,自己竟然遇到了會說話的動物,稀有動物啊,要把它送去給人研究麼,還是直接讓它出來表演呢,應該能賺不少錢吧。(那個……偶女兒被嚇到了,胡言亂語了……)
  「吵死了,你找死!」然後伸出一隻前爪,要拍向鈴。
  「不要!」鈴說了這句,然後連忙用一隻摀住嘴,一隻手護住頭。
  還好那只爪子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
  顯然這只豹沒有耐心聽人說話的品質,而且脾氣暴躁,不適合交談,但是現在自己受制於人,於是鈴乖乖聽話的閉嘴,真的危險,這一爪子下去,自己的小命大概就這樣交代在這個廢棄倉庫了。
  然後眼前的人,啊不,是會說話的豹子再次說話了,「你是死神?」目光銳利的盯著鈴,其中有著疑惑,雖然它其實根本看不見。
  「……」鈴眨眨眼和它對視。
  「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死神?快回答,愣什麼啊!白癡!」脾氣不好的會說話的豹子對著鈴的臉吼道。
  「呃……是你不讓我說話的啊,真是的,你到底要怎麼樣能不能確定下來啊,變來變去的我怎麼知道要怎麼做嘛。」鈴用何其無辜的眼神看著有發狂徵兆的豹子抱怨道,不知為何感覺這只怪異的豹子好像不會傷害自己,而且這樣單純被激怒的樣子好像一護啊。
  「你這個白癡!現在可以說話,別說廢話!」豹子頭上好像出現具現化的十字路口了,口氣差的要命。
  「嗨嗨……我不是死神,話說,死神是何物啊?」鈴忍住大笑的衝動,老實的回答,省的某豹真的生氣了,發飆。
  「不是死神,看著也不像,那你是什麼東西?」豹先生完全忽視某鈴的問題,接著問出自己的疑問,看不見的眼睛照樣盯著鈴的臉上下掃視。
  鈴聽到它的話,忍不住在心裡罵道你才是什麼東西呢,沒常識的白癡豹!
  「你這個該死的!說什麼?」正在進行心裡活動的某鈴被耳邊突然暴起的吼聲震得差點耳鳴,連忙伸手摀住耳朵,整張臉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真是糟糕,猛地一放鬆,竟然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自己也會犯這種錯誤,真是白癡。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有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鈴連忙道歉。
  「……哼,算了,快點回答剛才的問題。」某豹最終還是忍下來了,留著她應該還有用處,先忍住。
  「呃……我其實是人類。不過你是什麼(東西,這兩個字不敢說出聲)……為什麼會說話啊?」鈴回答道,然後問出了她的疑問,眨著眼看著它。
  「哼!本大爺是什麼你不用知道。沒想到人類竟然也有奇怪的能力,你身上好像沒有靈力,怎麼看到本大爺的。」某豹冷哼一聲,然後又疑惑的問道。
  「嗷嗷嗷嗷……跡部景吾!乃也穿了……」鈴這次是真的震驚了,開始聽到它的聲音就覺得很熟悉,而標誌性的「本大爺」一出,完全和記憶重合了,於是就驚叫出來了。
  跡部景吾竟然穿到死神了,而且還變人獸了,啊不,是由人變成獸了,雖然是獸,但是還是具備人的特徵的,會說話。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跡部景吾啊!再亂說話我就揍你啊!」某豹的脾氣再次被激起,吼道。
  「呃……原來不是啊,對不起。」鈴有些失望的說道,還以為是跡部呢,不過聲音真的好像啊,死神中有跡部的聲優麼,好像有點印象啊,是誰呢?
  而且它剛剛問什麼?怎麼能看到它,難道正常人應該是看不到它的麼,那不是說……
  「你是虛?!」鈴根據心中所想又一次驚叫出聲,還伸手指著它。
  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會說話的虛啊,根據那個什麼等級分類應該是高級的吧。
  「女人!你知道虛?你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還有你那奇怪的能力是什麼?」某豹這次是真的驚訝疑惑了,這個人類女兒竟然知道虛,到底是什麼人?
  「呃……啊哈,呵呵,你聽錯了吧,我是問【你是誰?】。至於我的能力我自己其實也不清楚,我本來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鈴抽抽嘴角,僵硬的笑笑解釋道。
  自己真是受刺激太多了,話說出口都不經腦子了。
  「哼!你當本大爺是聾子啊,不過算了,你竟然有奇怪的能力,能不能把本大爺的眼睛治好?」某豹鄙視的斜了某鈴一眼,然後問出關鍵的問題,剛才也就是因為這個才手下留情的。
  嗷……真的好像跡部女王啊,這次鈴吸取教訓在心裡感慨,然後答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不過可以試一下。但是你能不能先讓一讓,呃……讓我起來。」僵笑的指了指兩個人,呃,一人一獸的姿勢,自己今天真是白癡了,竟然就這種姿勢也它交流了這麼長時間,黑線。
  某豹嘲笑的用看不見的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下的鈴,然後緩緩的起來,說道:「動作快點!」站在旁邊一副等著服侍的大爺樣。
  鈴瞇著眼撫下額頭的黑線,忍住一拳PIA飛它的衝動,心裡念叨著等一護當了男主之後,不管你是誰,一定要讓他幫偶揍乃一頓,哼!
  伸出戴手鏈的左手放到豹子的雙眼前,然後心裡想著要讓它的眼睛能看到,能看到……
  一會兒時間後,一陣冷風吹起了一片樹葉,刮過鈴面前,然後落下,可是手鏈沒有任何反應,也就是說豹子的眼睛治不好了。
  有些抽搐的笑了笑,鈴對某豹說道:「呃……對不起,能力好像沒有用,呵呵。」
  「你這個沒用的女人!那剛才是怎麼治好我的傷的?」某豹生氣的喘著粗氣吼道。
  「呃……其實我不太會用這能力,所以……時靈時不靈,也可能是這能力治不好。」鈴想了想解釋道,這倒是實話。
  「你!」某豹很生氣,轉念間覺得這個女人已經沒用了想要吃了她,可是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本大爺眼睛好之前就跟著你了,你最好想想怎麼用那破能力。」眼睛還沒有好之前回虛圈的話太危險了,恢復之前還是暫時先呆著這裡吧。
  「啊哈?跟著我?不要!我治不好你的眼睛的。」鈴立刻拒絕,還堅定的搖搖頭。
  開玩笑,這麼個虛跟著自己算什麼啊,再說自己家附近的一護一家可是都可以感覺到這種東西的,這不是大麻煩麼。
  「嗯哼……不要的話,本大爺就吃了你哦。」某豹輕蔑的瞄了一眼態度堅決的鈴。
  「呃……」某鈴立刻矮了一節,歎了口氣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治療你的眼睛啊,你跟著我也沒有用。」再努力的勸道。
  「哼!吃了你哦!」「算了,你要跟就跟吧,但是不能傷害我身邊的哦。」鈴投降,絕望的垂下腦袋,爭取最後的保障。
  某豹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快點走吧,麻煩的女人!」向外走去。
  「呃……走吧。」就當你是答應了,話說,你知道要去哪裡麼,就往前走。
  希望你不會碰到一護或者死神吧,那樣我也幫不了你了。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國枝鈴家的方向走去,鈴突然停下來遲疑的轉頭問道:「那個……你能知道我向哪裡走麼?要不要找個繩子牽著你啊?」不是眼睛看不見了麼?
  「你找死麼?該死的!」某豹炸毛,再次吼向一臉無辜的鈴。
  鈴勾起嘴角,笑道:「嗨嗨……偶知道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難道以後要叫你豹子麼」叫包子還差不多,鈴這才想起啦還不知道它的名字,應該是有名字的吧,不確定的問道。
  「哼!本大爺叫葛力姆喬·賈卡傑克。你叫什麼?」某豹用一種「知道本大爺的名字是你的榮幸」的神情告訴鈴它的名字,順便用一種「本大爺知道你的名字是你的榮幸」的語氣問道。
  切∼鈴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這麼長的名字真是麻煩,什麼葛力……什麼?!你叫葛力姆喬·賈卡傑克?!」最後鈴再次驚叫出聲,下巴掉地。
  葛力……葛力姆喬·賈卡傑克!虛圈十刃中的第六刃,那個戰鬥狂!有沒有搞錯啊!
  老天果然是在耍她的吧……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小六走了·小草莓出現

  上次說到,國枝鈴突然知道那只會說話的像女王跡部一樣的詭異豹子竟然就是葛力姆喬·賈卡傑克!
  現在想起來他聲優好像就是跡部女王,怎麼之前會反應這麼遲鈍啊。
  現在這樣讓他跟著自己,如果碰到一護就完蛋了,老天保佑吧。
  就在鈴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只豹,啊不,是葛力姆喬冷哼了一聲,帶些疑惑的開口道:「你認識本大爺。」
  雖然是疑問的語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這個女人聽到他的名字那種反應明明是就是知道他的,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之前一直都是在虛圈的。
  而且這女人之前聽到他說什麼死神的時候沒有露出一點兒驚訝和好奇,總而言之,這女人身上有很多疑點,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啊哈?我怎麼會認識你啊,只是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哈哈。」鈴連忙換下一臉震驚的表情,露出個僵硬的笑,為了掩飾心虛,連忙轉移話題說道:「那個,葛力……葛力姆喬啊,能不能說說你到底是什麼生物啊?」
  剛說出口鈴就後悔了,她其實一點兒也不想讓人家認為她知道很多的,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啊。
  「哼!不管你事!」知道這女人一直不想說,就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呃……鈴尷尬的變會面無表情的在前面領路,真是的,不想說就算了,幹嘛這樣啊,還用跡部的大爺的聲音說的他的口頭禪,怎麼想都感覺好搞笑。
  突然,鈴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轉頭對葛力姆喬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說道:「葛力姆喬,商量個事情,我以後叫你小六吧,好不好。」
  鈴當初看動漫的時候對於葛小六這個稱呼可是很有愛的,現在難道有機會真人就在眼前。
  「什麼小六?本大爺叫葛力姆喬·賈卡傑克,不要叫那個奇怪的名字!」小葛朝鈴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啊那是。
  「那好,就叫這個吧,小六……呵呵。」對於她想做的事情,鈴是絕對不會退讓的,完全無視了剛才還很怕的葛力姆喬,自顧自的說著。
  「不行!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敢這麼叫的話,就吃了你!」小葛頭暴十字路口的威脅道。
  「呵呵,好的,小六。」鈴不為所動,奸笑的叫道。
  「你找死!」小葛。
  「小六……」某鈴。
  於是這一人一獸,啊不,是兩個人一路爭吵著(?)走在去鈴家的路上。
  其實最後國枝鈴一直擔心的害怕一護或者他們家的人發現葛力姆喬的存在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葛力姆喬只在她家待了一天就消失了。
  呃……確切的說那天領著他回到家後,第二天一早上鈴起來就見不到他了,而四處感覺了一下也沒有他的氣息,於是鈴就挑了挑眉,把這次的事情當作是做夢拋之腦後了……
  葛力母喬站在虛圈的一處看著遠方,罵了句「該死的!」他正在那個女人家待得好好的,打算眼睛好了之後再回來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到那女人家的院子裡突然被一股力量給送回了這裡。
  這次會莫名其妙的受傷掉落到現世,完全是因為他為了力量不斷的吞噬虛的時候,和一隻長翅膀會飛的虛爭奪獵物的原因。
  那混蛋仗著自己會飛的緣故偷襲他,所以他頭上中了一擊後,就失去意識了,醒來就在現世的那個廢棄倉庫了。
  還沒等反他應過來為什麼眼睛看不到了,就感到有人的氣息過來了,然後就遇到了個奇怪而且好像知道很多的女人。
  想到這裡,葛力姆喬又想起了那個女人,而她一直叫「小六……」的聲音也好像近在耳邊。
  算了,等到變成瓦史托德後在到現世去找到她問清楚吧。
  ……
  就在鈴把小葛的事情忘到腦後,因為還有一個星期好比賽鈴被她教練魔鬼訓練的時候。
  一護的日子也不好過,每天和鈴見面都因為那莫名其妙的原因故意無視對方,上學、放學也都不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不是鈴故意的,除了上課的時間外,在家的附近還有學校外面幾乎都沒有見過她。
  每次想到這個,一護就又忍不住生氣,就那麼討厭他麼,這麼避開他。
  原本以為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忘了她,可是誰知道她不在的時候,自己的每天都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來,想起之前的相處的情景,想起她睡覺的樣子,想起她的唇和那個吻……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無良老爸還有夏梨和遊子每天都在耳邊提起鈴。
  什麼「要是鈴姐姐在就好了,好久都沒有吃到鈴姐姐做的中國料理了,都是因為某人。」
  什麼「來醫院的好多人都在問鈴姐姐怎麼不在呢,都很喜歡她的照顧呢,都是因為某人。
  什麼「小鈴不在真是不方便,好多事情都要我自己做了,都是因為某人。」
  什麼「我的朋友都好想鈴姐姐,還等著鈴姐姐叫我們足球的特技呢,都是因為某人。」
  每次聽到這話,一護都氣的半死,想要吼她們卻一口氣憋在胸口說不出來。
  真是的!才不是因為他呢,明明都是因為鈴不理他的,哼!
  不過……少了鈴的生活自己也過的好不習慣……
  某草莓君很早就對之前做的決定有了悔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化解,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拖著……
  這天,是田徑比賽的前三天,兩個都已經後悔但是卻沒有人有勇氣先打破這僵局的兩人難得的在上學的路上碰到。
  呃……也不是,其實就是一護看到了在前面走著的鈴,就理所當然的跟在了她的後面,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走到校門口的鈴還在神遊中,「國枝鈴?」突然好像聽到有人叫她,轉頭一看,呃……不認識……
  鈴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個顯然是在叫自己的長相俊秀的少年,一頭栗色的短髮、乾淨的五官,呃……
  好像有些眼熟啊。搜索腦中的記憶,「啊……你是高橋建一?」確實是認識的人,國枝之前的小學同學兼同桌,國枝小學畢業搬家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
  「真的是你啊,鈴。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好久不見了。」高橋走到鈴面前,輕輕的笑道。
  「呵呵……是啊,沒想到你還能認出來我,好久不見。高橋也在空座高中麼?怎麼之前都沒有碰到過你啊?」鈴對他露出個笑容,問道。
  這倒是,開學時間也不短了,而且是一個年級的,怎麼可能一次都沒有見過呢。
  「呵呵……我也在空座高中,只是我之前一段時間因為家裡有事,所以這個上個星期剛來報道的。所以沒有見過,不過有聽到班裡的同學說起過哦,國枝鈴,可是很受歡迎的哦……」高橋笑笑對鈴解釋道,說到最後就是調侃了。
  「哈哈∼你還真會說笑,還是老樣子啊。那個,我們邊走邊說。」鈴笑了笑,記憶中高橋是個風趣、穩重的人啊,雖然那個時候只是個小學生,汗。
  在小學裡也是很受歡迎的,鈴照著記憶中的樣子開始和高橋交談,他們這樣應該算是青梅竹馬吧,鈴穿越之前還沒有過青梅竹馬呢。
  「那高橋你現在家也搬到這邊了麼?對了,你在幾班?」高橋和鈴並肩走進校園,真的像老朋友一樣親切的交談起來。
  「我家沒有搬過來,爸爸媽媽不想離開那裡,我自己在這邊上學。還有,鈴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建一好了。我在一班。」高橋解釋道。
  「好啊,建一,我在三班,有事的話可以去找我哦。那現在是你一個人住麼?」
  「好,是啊,我親戚家在這裡有空房,就暫時住在那裡,鈴有時間可以去找我玩哦。」
  「好啊,建一應該會做飯吧,記得你之前就有幫伯母做飯的,去了可要管飯哦。」
  「哈哈,當然了。」
  ……
  鈴和高橋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像教學樓走去。
  一護從高橋建一出現就繃緊了臉,眉頭皺的高高的,看到鈴和他親密的樣子更是眼睛都冒出火了,還叫她「鈴」,還敢讓她叫什麼「建一」哼!
  瞪著高橋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遲一樣,雙手握的緊緊的,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忍著去扯開他們的衝動。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遠了,一護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哼!」冷哼一聲,快步的向他們走去,路過鈴身邊的時候,特意氣呼呼的看了她一眼,瞪了高橋一眼,又一聲冷哼,然後快步向教室走去。
  留下國枝鈴僵住在臉上的笑容,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奇妙,壓下心底的難過,鈴認真的想了想,這段時間自己好沒有惹到他吧,都沒有說過話好不好。
  不對,明明之前也不是自己惹他的!鈴有些委屈的皺了皺眉了。
  「鈴?怎麼了?他……是誰啊?」高橋有些奇怪的問道。
  「呵呵……沒事,他是我同學。快上課了,我們進教室吧。有空的時候去找你玩。」鈴有些不自然的對高橋笑笑解釋道。
  「哦,好的,鈴今天午休有事沒?我們一起吃便當,算是敘舊。」高橋沒有多問,對鈴說道。
  「呃……我沒事,好的。」鈴想起一護剛才的樣子,就答應了,反正看他的剛才的表情大概也不想見到自己吧。
  「太好了,那我們午休在操場旁邊的綠地見吧。」高橋露出個淺淡的笑。
  「嗯。」鈴點點頭。
  於是兩人就各自向自己班級去了……
  剛到班門口,鈴就感到了一護的視線直直的朝自己射來,呃……這下鈴真的困惑了,頂著他好像帶著怒氣的視線硬著頭皮走進教室,疑惑的抬頭看向他。
  可是剛視線接觸,人家就很給不給面子的轉頭不看她了,要是有配音的話,那個動作的意思明顯就是「哼!」。
  老天,國枝鈴想撫額了,這段時間為毛這麼多人「哼!」她啊,有沒有搞錯啊。
  不理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鈴以眼還眼,嘟著嘴瞪著一護的後背。
  這天上午,一護都沒有用眼神看過她,都是用鼻子,鈴真的很汗,努力反省了一下,確定不是自己的問題,一護是生理期到了。(喂喂喂……)

  要和好了還是要狗血了?

  一上午的時間一護和鈴就在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了,直到午休的時候,本該和大家一起去天台用餐的鈴對大家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去了,你們去吧。」
  「啊?不去了,為什麼?」龍貴最先反應過來問道。
  「是啊,為什麼不去了?有什麼事情麼?」千鶴也挑挑眉問道,還用一副你不說出個理由就想離開的表情看著她。
  其他人也看向她。
  鈴黑線,解釋道:「我早上的時候碰到了我小學時候的同桌,約好了午休的時候一起吃飯當作敘舊的。所以今天不去了。」
  「小學的同桌?噢……是鈴你的青梅竹馬吧,是男的吧,你們以前?」千鶴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一臉促狹的笑著湊近鈴,還用手肘撞了撞她說道。
  其他人看到千鶴問出他們想問的問題,也就一臉八卦的湊近,等著鈴的答案。
  只是茶渡、水色和龍貴不約而同的先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一護。
  「亂說什麼,他只是我小學同桌而已。好了,我先走了,再見。」鈴草草的解釋了一下,然後拎著便當逃跑了。
  汗,這些人想像力還真是豐富,自己雖然很萌青梅竹馬,但是高橋和自己根本不算吧,好說的話也只是和這個身體的吧。
  只是今天自己和一護之間好奇怪,所以還是先離開吧,剛剛感覺好冷啊,一護還沒有見過朽木白哉吧,怎麼也學會放冷氣了。
  自己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之前說會和一護保持距離,但是也不是說連朋友都沒的做的,現在這樣,真的很不好,所以等到田徑比賽結束後就去找他道歉吧。
  鈴胡思亂想的走到和高橋約好的地方,看到他已經在等了,甩開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思緒,露出個笑容和高橋打招呼,然後開始愉快的聊天……
  鈴走後,一護他們照例還是來到天台聚餐,不過這次用餐時的閒聊話題變成了國枝鈴的八卦,什麼她的青梅竹馬是什麼樣的啊。什麼他們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啊之類的……
  茶渡看著一眼聊的興致勃勃的人,然後默默的站起來輕輕的走向遠處一直靠在護欄上眼神向下,不知道在看什麼的一護旁邊。
  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操場邊的樹蔭下有兩個人影,雖然有不少樹枝擋著視線,但是還是可以輕易的看出那個兩個人相談甚歡的人就是國枝鈴和她的「青梅竹馬」。
  轉頭看了一眼目無表情的一護,茶渡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一護,你和鈴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怎麼了……」一護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從國枝鈴身上離開過,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了話回答茶渡的問題。
  是啊,他們到底什麼怎麼了呢?(就是偶讓乃們的關係糾結了……作者亂入,其實作者也糾結了,相信偶……「)
  「……」不善於談話的茶渡聽到一護這樣說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一護,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怎麼了,但是你一定不討厭鈴吧,既然是這樣的話,以前的一護不論是怎麼了都會弄清楚然後把事情解決了的,不會像你現在這樣,一個人在這裡糾結。」
  茶渡一口氣說了句超長的話,連他自己的都有點吃驚了,何況是一護呢。
  算了,是因為一護和鈴都是自己的認定的朋友吧,看他們這樣他也很擔心,所以才會多事的吧。
  「……茶渡!」一護吃驚於茶渡的開口說了這麼長的句子,然後看到他一臉認真的表情,也就開始認真的思考茶渡的話。
  ……
  是啊,自己到底是在糾結什麼啊!
  如果擔心鈴會因為天台上的意外生氣,那麼直接去找她道歉不就行了麼。
  如果認為鈴不去自己家是不在乎自己、刻意避開自己,那麼直接去找她問清楚不就好了麼。
  如果想要知道那個該死的男生和鈴到底是什麼關係直接去找她讓她告訴自己不就好了。
  自己之前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麼,這次怎麼會糾結這樣多,也做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終於想通了一護臉上恢復他的特色自信的傻笑,目光堅定起來,他知道該怎麼做了,然後轉頭對茶渡露出個感謝的笑說道:「茶渡,謝謝你啊,我知道了。」
  他喜歡和國枝鈴在一起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喜歡這種樣子,喜歡鈴一直在他身邊,到他家裡吃飯、幫忙,和他開玩笑,一起做功課。
  每天抱著她怎麼喂都重不了的軟軟的身體送她回家。
  每天早上去叫她起床,給她帶早餐,牽著起的太早還有些迷糊的一起來學校。
  午休的時候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睡覺。
  上課的無聊的時候和她傳傳內容更加無聊的紙條……
  自己一點兒也不希望她離開自己或者是離自己太遠。
  這次是他的錯,他把她弄丟了,所以要快點找回來,然後再也不放開,因為離開她的日子真的很不好過……
  看著一護臉上重回的笑容和那輕鬆的氣息,茶渡就知道他想通了,沒有說什麼只是對他點點頭,這樣才是自己認定的那個當做朋友的一護。
  可是一護想要立刻道歉和好的想法終還是沒能實現。
  因為鈴在午休的時候被變態教練臨時通知剩下的三天時間帶他們去秘密訓練,不來學校了,直到比賽的那天,其實就是合宿,還是悲崔的三天。(呃……其實就是因為作者設計了更加狗血的和好場景,所以草莓君乃再等三天吧……)
  國枝鈴當天下午就沒有回班裡,直接回家拿了些日常用的東西,就跟著變態教練跑路了……
  留下滿腔熱血的一護鬱悶了三天,忍不住想要揍那個變態教練……
  終於已經準備了好長時間的田徑比賽終於開始了……
  國枝鈴耷拉著腦袋拎著運動包跟在變態教練後面無精打采的走進比賽場地,連著三天的非人訓練讓鈴徹徹底底的瞭解到了什麼叫做變態!
  嗚嗚嗚……這次比賽完了堅決要退社,田徑社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在心裡怨念的鈴跟著大家來到他們學校的地盤,然後不要任何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抓緊時間休息一下,要不是比賽前一天只是正常的常規訓練,鈴現在絕對是在挺屍中。
  無視熱血變態教練的熱血喊話,鈴抽空瞄了瞄四周,好多人啊……
  不少是比賽選手,真是各種體形都有啊,這種情形讓鈴想起來了這其實是動漫,所以即使那個看起來和姚明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生選手也只是默默移開了眼睛。
  向看台上望望,嗯……一眼就看到了一護那顆燦爛的橘子頭,和四處在選手休息區張望的眼睛,心裡一暖,好想放鬆了不少,勾起嘴角,任由同伴幫忙別上身後的號碼牌。
  鈴一共報了三個項目,女子100米、200米、400米,雖然都是短跑,但是要很強的爆發力,真的跑下來要比長跑還累。
  這都是因為變態教練說這三項沒有時間衝突,其他都有,敢情要是還有其他的沒有時間衝突都要給報的,所以說說他變態一點也都沒錯。
  這三項都要先跑小組的,下午才是決賽。小組賽對鈴說不是問題,很輕鬆就拿到了決賽的參賽權,然後就放鬆的在休息區等著下午的決賽。
  既然這麼多天的訓練都過去了,不拿到冠軍,就算是鈴這種對這些都不在意的人也會不甘心的,更別說是一直都對自己抱有很高期望的教練和同伴了。
  所以當鈴在快要接近下午決賽時間的知道了一個狗血的消息的時候,不由的在心裡暗罵。
  盡量表現正常的站起來,自然的和教練打了聲招呼就到拿著包跑去廁所了。
  沒錯,就是那麼狗血,鈴的「好朋友」來了……
  並不是擔心沒有用的東西,那個鈴習慣性的會在包裡放些,關鍵是這個身體在「好朋友」來的時候會疼啊!而且是很疼!X的!
  鈴收拾好後,捂著肚子坐在廁所馬桶上,一邊忍著揪心的疼一邊想著要這麼辦。
  如果是光疼還好,現在感覺腰上還有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該死的還是第一天,不知道第一天是最疼的麼!
  臉色已經有些在蒼白的鈴在想了半天就一個結論,今天就疼死也要上,還要拿冠軍!
  現在好像稍微能夠理解手塚國光了,想到這裡,鈴盡量放鬆的走了出來,回去的路上順便買了兩罐熱可可,一罐小口小口的喝著,一罐拿著放在了肚子上。
  「國枝!你怎麼現在還在喝飲料啊,馬上就要比賽了不准喝了。」變態教練看到了表面很悠哉喝著飲料還抱著一罐的少女吼道,卻沒有看到少女額頭髮旁滲出的汗。
  「啊哈∼嗨嗨∼」少女痞痞的應了一聲,也只是應了一樣而已。
  現在不想浪費力氣,這熱的東西好像還有作用,感覺好像流失的力氣回來了些,希望能撐過100米吧,大不了等到休息的時候再去買些,只要管用就好,能撐過三次就好了。
  少女專心的做著心理建設,只是她刻意忘記了她參加的項目每個都是需要她用盡全力的……

  久違的兩個人獨處.....

  一護幾個人一早就和學校的同學來到了比賽場地的觀眾看台,那時候參加比賽的選手都還沒有到,可是一護就已經忍不住四處張望,想要找找那個三天沒有見到了的那個身影。
  伸著那顆顯眼的橘色腦袋看了選手休息區老半天,終於看到了,呃……不過為什麼看起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呢,是沒有休息好麼,看到鈴有氣無力的進場的一護瞪著眼睛皺了皺眉,在心裡猜測。
  「她應該只是在怨念那個教練的不厚道訓練吧。」龍貴站在一護旁邊眼睛看著剛進來的鈴,和一護說道,是看出來他的擔心了吧。
  「呃……哈哈……是吧。」一護聽到龍貴的話轉頭看了一眼,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笑出聲說道。
  然後他們就和大家一起坐到看台第一層上等著鈴比賽。
  ……
  「哇……鈴也太厲害了吧!」千鶴看著正在跑小組賽的鈴誇張的喊道。
  「是啊,國枝真的好快啊……」淺野。
  「真不愧是短跑女王啊!」水色手在眼前搭涼棚的感歎道。
  龍貴沒有說話,但是看著一旁的一護聽到大家的話竟然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抽翻了白眼。
  剛開始看100米和200米還沒有這種感覺,雖然都是速度很快,但是大家差不了多少,可是這次的400米,鈴開始還好,最後的衝刺速度太快了,引得他們太激動誇張站了起來。
  「那是因為400米是按照小組賽的成績高低進入決賽的,所以鈴才會盡力跑。」對這個比較瞭解的龍貴無奈的出聲解釋道。
  「哦……這樣啊……」幾個人誇張的恍然大悟,發出怪叫。
  龍貴繼續無奈的翻白眼。
  小組賽過的很快,沒有國枝鈴比賽的時候,一護他們幾個人就開始聊天,真是一點兒都沒有作為觀眾的自覺啊。
  一護中間的時候想要去鈴的,但是被告知不是比賽選手是進不到裡面的,於是一護鬱悶了……
  開始100米決賽的時候,鈴總算感覺好像力氣好像恢復了不少,但是肚子還是很疼。
  「參加女子100米決賽的選手請到檢錄處檢錄。」廣播中傳來比賽要開始的信息。
  「國枝,該你上場了,看你的了哦∼」變態教練給鈴加油,語氣中是完全的信任。
  「嗯!」慢慢的站起來,露出個笑容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拿著熱可可向檢錄處走去。
  心裡想著,以現在這個樣子,用盡全力的話100米和200米應該是勉強可以的吧,但是能不能堅持到400米就很困難了,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先把這些跑完吧……
  於是鈴在檢錄完畢後邁著沉重的腳步站在起跑線上,努力放鬆自己,希望可以調整比較好的狀態……
  決賽開始,一護幾個人全都停止聊天,認真的看著底下即將開始的比賽……
  只是一護在盯著鈴看了一會兒後,皺了皺眉頭,臉上沒了笑容。
  可是沒有等他說什麼,隨著突兀的一聲「砰!」跑道上,六道人影一瞬間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其實開始的時候想寫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呢,可素……)。
  100米很短,真的,就旁邊的人一眨眼的功夫就結束了,但是這對比賽發人來說去是應盡全力的事情。
  毫無疑問的,100米的冠軍是國枝鈴,雖然身體上不舒服,但是真正跑的時候就什麼都忘了。
  站在200米的起跑線上,鈴感覺好像腦袋有些暈了,可是應該還是能跑下來吧,耳邊突然出來好大聲的加油聲「國枝鈴加油!!」,轉頭看了一眼是自己學校啊,還有一護他們,鈴對他們笑了笑。
  然後就看到一護緊緊的盯著自己,但是臉好像是緊繃著,皺了皺眉,鈴轉回來吸了口氣專心準備開始。
  ……
  200米跑下來鈴腦中已經開始出現空白了,完全沒有管到底成績怎麼樣,跑完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大家的視線,找了個欄杆扶著閉著眼睛休息了半天,才甩開暈眩的感覺。
  急促的喘了一會兒氣,鈴趁著400米開始之前的這段時間又去買了一罐熱可可,這次不敢再喝了,怕一會兒真的吐出來,只能放在肚子上暖暖,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其實這些已經都沒有用了,鈴現在除了難受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了,舔了舔乾澀蒼白的嘴唇,鈴機械的移動腳步走到起跑點。
  這時,看台上的一護終於坐不住猛地站起來走到看台欄杆前,兩隻手緊緊的抓住欄杆,眼睛盯住國枝鈴,一臉的嚴肅,嘴唇抿的緊緊的。
  其他人都不解的看著他這樣都嚇了一跳,順著他視線看到鈴,沒什麼啊。
  然後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都一下子衝到了一護的身邊,伸著脖子盯著鈴看,怎麼回事?
  鈴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和唇瓣一樣蒼白的嚇人,連眼神都不似以前一樣清亮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好像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鈴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看起來好像這麼難過,龍貴問出大家的心中的疑問,聲音中透著焦急和擔心。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因為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一會兒時間後,一護僵著一張臉說道:「她剛開始比賽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看到鈴的時候皺起了眉頭。
  「剛開始的時候?那她是怎麼了?」旁邊的人說道。
  「是不是剛才扭到腳了?」
  「應該不是,因為從剛才的她跑步和走路的動作來看沒有問題。」
  「那是突然身體不舒服麼?」
  「不知道,看著好像是。」
  ……
  大家的討論聲隨著再一次「砰!」的一聲消失了,都眼睛不離鈴的看著她,生怕她出什麼意外。
  400米要跑足一圈,所以當鈴跑到一護他們前面的時候,一護幾個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因為完全被鈴嚇到了。
  國枝鈴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只有身體慣性的機械著邁著腳步,離的近了就可以看到她是閉著眼睛在跑,而且額頭全都是汗,臉色慘白,完全是隨時都像要倒下的樣子。
  一護這時臉都黑了,再也坐不住,單手撐住欄杆,一下躍進場地,快速的向快要到終點的鈴衝了過去,留下身後一片叫聲。
  就在鈴撞過終點線的時候再也堅持不住,身子向下倒去,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正要被趕來的一護抱了個滿懷。
  於是現場亂成了一片……
  「鈴!鈴!」一護緊張的抱著國枝鈴急著的叫著她的名字,可是鈴完全是昏過去了怎麼可能會回答呢。
  在龍貴他們和鈴的教練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現場的醫務人員已經抬著擔架過來了,於是相關人員全部轉移到醫院……
  當在治療室外面氣氛壓抑焦急的眾人,看到醫生出來連忙迎上去,一護急急的問道:「醫生,鈴怎麼樣了?」
  醫生顯然是處變不驚的人物,看了看他們解釋道:「她是體力透支昏倒了,你們是怎麼回事,她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適合運動,還好她身體素質不錯,這次才不嚴重,不然的話她的身體會留下後遺症的,那時候就麻煩了。」醫生解釋國枝鈴的情況順帶教訓了他們幾句,那樣的情況,那個女生還能堅持下來真是……
  這些人聽的一陣沉默,一護繼續問道:「她到底是怎麼了?是什麼病?」這才是最重要的要弄清楚的事情。
  「她來月經了,身體本來就是最虛弱的時候,本來是應該好好休息的,但是你們卻讓她去做那麼激烈的運動,現在沒什麼問題已經是太難得的了。」醫生解釋到最後又忍不住教訓他們,「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去看她了,不過她需要的多休息,不要太長時間了。」交代完了之後就離開了。
  其他人因為醫生的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要說什麼,教練臉上卻是顯而易見的自責。
  一護和龍貴他們已經衝向鈴是病房了,大家自覺的輕輕的靠近病床上的鈴,眼中閃過心疼。
  鈴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沉沉的睡著,手背上吊著點滴。
  看到鈴沒有什麼危險,大家商量好由一護和龍貴留下來照顧鈴其他人都先離開了,不可能那麼多人都留下在醫院,大家約好第二天再來的。
  鈴真的是累了,直到晚上夏梨和遊子接到一護的電話來看她順便給一護送飯的時候還是沒有醒。
  晚上的時候,病房裡只剩下一護一個人守著鈴。
  看著還在熟睡的國枝鈴,一護心疼的感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伸手幫她整理一下披散著的頭髮,順勢撫上了她終於恢復些血色的臉,來回的摩擦,一護開口輕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傻呢,明明知道自己……還要逞強。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呢……傻瓜……」
  鈴不知道是聽到了一護的話還是感到了臉上的觸感,動了一下,隱隱好像要醒過來,可是這次一護的手卻沒有離開,而是驚喜的俯身盯著她。
  鈴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眼睛緩緩的睜開,有一陣迷茫,眨眨眼睛對準焦距,就看到了一護放大的臉,驚的眼睛猛地睜大,遲疑的叫了聲:「一護?咳咳。」聲音中透著沙啞,忍不住咳了幾聲。
  「鈴,你終於醒了。」一護見到國枝鈴終於醒了,開心的咧開嘴說道,「你等等,我去給你倒水喝。」說完就離開病床,轉身去倒了杯水。
  鈴在後面眨眨眼看看一護的背影,雖然疑惑,但卻很開心,醒來能有個人在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好,而且這個人還是一護。
  一護端著水杯來到鈴身邊,先抱起她讓她坐好,才把水喂到的唇邊。
  「呃……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鈴有點不習慣這樣,好像廢人一樣,伸手去接。
  可是卻被一護拉住了,看著她說道:「我餵你,你身體太虛弱。」一臉的堅持。
  鈴真是想要黑線了,身體虛弱也不至於連水都不能自己喝吧,卻沒有說什麼,配合的和了水,因為真的渴了。
  「餓不餓,要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一護放下水杯,坐在床邊問道。
  鈴搖搖頭,說了聲:「不餓,不想吃東西。」鈴說道,沒有什麼胃口,而且感覺吃了會想吐。
  一護也不勉強,點點頭,給自己拉了拉被子,然後拉著她的一隻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鈴也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一護,心裡卻有些緊張,畢竟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和一護兩個人了……

  和好·劇情開始前......

  ……
  現場氣氛有些讓人緊張,啊不,是病房氣氛有些讓人緊張……
  鈴看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表情的一護,眨眨眼睛,想說什麼去沒有說出來,等著他說話,無辜茫然的看著他。
  看到鈴現在的樣子,一護一直揪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臉上恢復以前的健康紅潤,因為剛睡醒潭黑的雙眸還隱隱泛著水汽,顯得有些迷茫,眨著眼睛看著自己。
  這樣就好了,之前她那副慘白的樣子真是一點兒也不樂意看到。
  一護棕色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靠在病床坐著的鈴,手還握著她的一隻手。
  就在鈴以為他們要對看到天荒地老的時候,一護突然說話了:「那個,鈴……」
  「嗯,怎麼了?」鈴鬆了口氣輕輕的應了一聲。
  「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們和好吧。」一護用一種豁出去的表情瞪大眼睛說道。
  「哈啊?一護你……」鈴聽到他是話猛地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疑惑,怎麼突然道起歉來了,「為什麼?」
  「那個……之前在天台上……都是因為我不小心才……後來我因為有些那個什麼所以都沒有和你說話……但是……總之對不起啦。」一護想要解釋,可是又好像說不清楚,最後就直接又來了句道歉然後抬頭有些緊張的看著鈴,等著她的回答,會不會不原諒他。
  「呃……沒關係。」鈴傻傻的說道,因為一護的話又想起來那個吻了,然後輕微的搖搖頭說,「那個,那天之後我不太會意思和你說話,我以為你不想和我說話了呢。」鈴小聲的說道。
  「怎麼會!我什麼時候不想和你說話了?你才是,那天為什麼不來我家了?我以為是你故意想要避開我的,因為那天的事情。所以有點兒生氣,就沒有和你說話啦,還有就也是不知道給怎麼說啦。」一護聽到鈴這麼容易就原諒他了,很開心,可是再聽到後面的話,立刻擺出了生氣的表情,話一連串的說出口。
  「呃……」鈴臉又忍不住紅了紅,真是的,一護沒事怎麼老是提起天台的事情啊(女兒啊,那是乃們就是因為那個變的糾結的……)。
  鈴聽到一護誤會她的舉動,連忙解釋道:「我沒去不是因為要避開你啦,呃……其實也是吧。」
  看到一護吊起來的三角眼中閃過的危險表情,鈴急忙繼續說,「是因為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啦。」怎麼自己也提起了,鈴懊惱的撅撅嘴,瞄了一護一眼。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都是誤會嘛。」一護聽到鈴的解釋,再看到她有些可愛的表情,摸摸他的橘色頭髮傻傻的笑笑說道,「那我們現在開始就和好了哦。」
  說完想了想又鄭重的加了一句:「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了,鈴要是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我好了,不要想這次一樣胡亂猜測,知道麼?」認真的看著鈴等著她的回答。
  「嗯!我知道了,那一護有什麼問題也直接問我好了。」鈴笑了笑答道。
  「嗯!」一護傻笑著對她點點頭,緊了緊握著鈴的手。
  ……
  於是,現場,啊不,是病房的氣氛開始由緊張變的輕鬆、溫馨再加上點曖昧吧。
  「可是,一護你三天是怎麼回事啊?上學的時候為什麼瞪我啊?」鈴突然想了來和小學同學碰面的那天怪異的一護,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是他說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的。
  「呃……」鈴這樣一說,一護心裡一直在意的事情猛地冒出來,臉上的傻笑一下子就斂住了,握著鈴的手改成變成抓住了,瞪著眼睛拉下在一張臉看著鈴問道:「啊!說到這個,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誰啊?」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醋意。
  「呃……」鈴被一護突變的臉嚇了一跳,明明不是自己在問他麼,怎麼變他問自己了?
  就在鈴迷茫的這段時間,讓一護以為她是和那個男生有什麼不好說出來的關係,手上更用力了,臉也更黑了。
  「啊∼疼∼」被手上的力道疼到,鈴回神,叫出聲,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沒有如願,一護聽到鈴的呼疼的聲音連忙放鬆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放開,而拉著她的手揉了揉,抬頭對鈴說了句:「對不起,真的很疼麼?」看著她有些紅紅的手,眼中閃過一絲自責。
  「呵呵……沒事啦。」鈴放棄收回手,笑笑對他說。「那就回答剛才的問題。」一護繼續手上的動作,但是卻沒有忘記剛才的問題,「今天下午,那個男生還來看過你呢,哼!」
  「高橋今天也來了?」鈴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啊,哼∼你給他是什麼關係啊?」看到鈴的表情,一護又差點忍不住手上用力,完全沒想過他現在一副吃醋丈夫質問妻子的語氣。
  「哦,他叫高橋建一,是我小學的同桌,現在也在我們學校上學,不過因為家裡有事,所以上星期才來上課,所以一直都沒有見過他。」鈴看一護對高橋這麼感興趣,一直問他的事情,就全都告訴他了。
  「原來是你小學同學啊。」一護好像鬆了口氣,出聲問道:「你和他關係很好麼?」
  「也不算是很好啦,我只跟他同桌一個學期,但是是小學同學嘛,現在突然見面了,感覺挺神奇的。」鈴想了想說道,畢竟那也不是自己真正的同學,實際上是沒什麼感覺的,所以鈴才有些驚訝他竟然也來看自己了。(女兒啊,雖然乃和人家不熟,但是人家和乃現在頂著的身體比較熟啊……)
  「哦……這樣啊。」一護現在是完全放心了,應了聲,抬頭看到鈴好像有些困了,就對她說:「鈴,醫生要你多休息,你繼續睡吧,我晚上在這兒守著你。」一護說著指了指病房裡的沙發。
  「呃……我已經沒事了,一護你還是回去睡吧,那個沙發你睡不下吧。」鈴看了看說。「沒事,我在這兒就好了,你快睡吧。」一護完全沒有回去的打算,再說,現在其實已經是很晚了。
  「呃……那好吧,不過我想去上廁所。」鈴有些尷尬的說,一護他應該知道自己那個了吧,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個程度。
  「呃……」一護也想起來醫生的話了,臉上微紅的站起來指著病床旁的小櫃子說,「那裡面有你用的東西,是龍貴來的時候幫你買的。」
  「……哦。」鈴輕輕的應了聲,拿著了東西,看著裝作不在意,眼神亂飄的一護又覺得好笑。
  正要出病房門,身體突然一輕,被人打橫抱了起來,驚呼出聲:「一護?」
  「我抱你去,醫生說你不能累著,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一護就在鈴耳邊一本正經的說出讓她黑線冒汗的話。
  然後某鈴無語了,在心裡誹腹,上個廁所能怎麼累著啊。
  但是反抗不能,鈴認命……
  第二天,一大早……
  鈴的病房就開始熱鬧起來,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
  夏梨和遊子帶著愛心早餐最先來的,鈴餓了一晚上的肚子終於得到了慰藉。
  夏梨看到了一護和鈴明顯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甚至還更親密的情景,一臉曖昧的問一護昨天晚上發生什麼好事?
  被一護一個白眼和一臉故做凶狠的表情給擋了回去,但是眼中的促狹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遊子和夏梨剛陪鈴聊了一會兒,主要是說鈴沒有去的幾天一護的樣子,龍貴和茶渡他們就來了,然後大家不約而同的責備了鈴昨天不要命的舉動。
  鈴自知是自己讓他們擔心了,就心虛的聽著,然後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才算完事。
  可是還沒有等鈴喘口氣,變態教練和田徑社一些關係比較好的同學就過來了,然後免不了的又是一番劈頭蓋臉的責備,還有變態教練的自責。
  鈴說了好長時間才總算沒事了,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昨天的舉動是否正確……
  哦……忘了說了,高橋也來了,但是在一護的眼神攻擊下沒有待多長時間,只是確定了鈴沒事後就離開了,留下鈴黑線的看著一護。
  哦哦……鈴住院期間,石田雨龍也來看過她,那時鈴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石田他爹開的那家醫院,想起這裡發生的劇情,鈴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不想住院的心情更加強烈了……
  國枝鈴一共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一護放學沒事了就會來陪她,其他人沒事了也喜歡往醫院跑湊熱鬧,鈴的病房被護士警告多次,因為每次都吵到其他的病人,可是那群人卻是屢教不改……
  多虧了國枝鈴強壯的身體,這次的事情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不過還是被醫生警告了一番才放她出院。
  恢復上學後的生活和天台事件前沒有什麼區別,鈴已經退出了田徑社,雖然變態教練見到她還是會遊說她再加入……
  就像普通正常的高中生生活一樣,鈴卻知道,馬上一切就會變了,因為空座町出現的虛的氣息越來越多了……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露女王初登場~~
  雖然有心裡準備知道死神的劇情將要開始,可是親眼看到那個最開始出現被一護幫助的小女孩的靈魂時,國枝鈴心裡還是有些緊張、興奮(?)、激動(?),總之就是有種很糾結的情緒,亂七八糟的說不清楚。
  看著一護三兩下的打到那個幾個混混樣的人,還順便撂下狠話威脅人家,有種看3D電影的感覺。
  「姐姐,你……是不是也能看到我?」
  正在糾結著看電影的鈴突然聽到身邊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著自己旁邊站著靈魂狀的小女孩,笑了笑說道:「是啊∼呵呵……你好。」
  果然是這樣,那個小女孩露出驚喜的表情,仰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鈴笑笑說:「姐姐你真的能看到我啊,太好了,呵呵。」小女孩單純的為有人能發現她和她交流而感到開心。
  鈴對她露出個溫婉的笑,然後伸出一隻手到她面前,暖暖的看著她。
  小女孩有些驚訝的眨眨眼,過一會兒後小心翼翼的伸出好像還有些冒光的小手放在鈴的伸出的手上,本來以為會像她以往碰到的那樣,碰觸不到,穿越過去的,但是沒想到卻可以握到,吃驚的睜大眼睛看著鈴,滿眼的疑惑。
  果然如此,鈴笑了一下,看著自己的這個手鏈真的是個雞肋的作用,沒有什麼強大實際的作用,只有一些可有可無的作用,好像只是專門為了讓自己和死神的世界有些聯繫而已。
  不過鈴本來也沒有想要什麼強大的能力,或者想要利用能力做個萬能女主什麼的,所以這樣就好了,能夠近距離的接觸和見證這些她曾經的喜歡的人,就覺得很高興了。
  是啊,這樣就好了,自己在糾結什麼呢,鈴在心裡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握著她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觀看一護教訓那些人。
  「嚇成這樣,應該不會再來這裡了吧。」一護解決完那些人後,念叨了一句就轉身向等在旁邊的小女孩和鈴。
  看了眼已經被扶起的花瓶,就直接走到小女孩旁邊說道:「明天我會帶新的花來的。」
  「謝謝,幫我趕走了他們,這樣就能安靜的生活了,哥哥。」小女孩對著一護笑笑說道。
  「不用客氣。」一護答道,然後看到旁邊站著的鈴,突然想起來鈴看不到靈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正想著要怎麼和她解釋,又擔心她知道後會不會害怕。
  眼睛一轉卻看到鈴和小女孩牽著的手,猛地睜大眼睛,指著驚訝的喊道:「鈴!你能看到靈魂?還能摸到?」
  「呵呵……是啊,我一直都能看到,沒想到一護也能看到啊。」鈴故作不知的說道,好笑的看著一護傻傻的表情。
  「這個姐姐也能看我。」小女孩高興的略帶炫耀的對一護說道。
  一護看了她一眼然後走到鈴身邊,有些激動的對她說:「鈴也知道靈魂啊,我還以為沒有什麼知道呢,呵呵……我從小就能看到,不過是模糊的,現在卻能看的很清楚了,還能和他們交流。」
  因為知道鈴也和他一樣,一護咧著嘴對她傻笑的說了一連串。
  「呵呵∼我是最近才可以看到的。」鈴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倒是比較符合事實的。
  ……
  「早點成佛吧∼」一護拉著鈴繼續向家走去,背著小女孩揮了揮手。
  「我們明天再給你帶花來,再見∼」鈴對小女孩笑笑說。
  然後一路上,一護就拉著鈴說起他能看到靈魂的事情,這事情雖然之前對他來說是個困擾,會時不時的被那些東西纏住,但是知道鈴也和他一樣就覺得還蠻開心的。
  鈴靜靜的聽著他抱怨,然後時不時的插上一句……
  第二天早上鈴本來應該是和一護一起去學校的,但是前一天晚上的時候接到了變態教練的電話,要她早上去幫忙監督、指導一下,所以鈴提前去學校了,於是也錯過了和朽木露琪亞的第一次見面……
  「鈴,給你說個事。」午休的時候,一護一臉的神秘的湊到鈴面前說道。
  「什麼?」鈴應了一聲。
  「昨天的那個小女孩還記得麼?」一護問道。
  「記得啊,對了,我今天沒有去,你記得給她帶花了麼?」鈴突然想起來昨天答應的事情,順便問了一聲。
  「有,我今天早上就是去給她送花,但是卻碰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襲擊她,然後我就帶著她跑走了,可是最後還是被追到了,就在那個東西要襲擊我們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穿著黑色和服的女人,還拿著刀把那個東西給劈了,可是這一切都沒有人看到。」一護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景,然後等著鈴的反應。
  其實鈴在他說的時候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然後就故作驚訝的說:「真的麼?那你和那個小女孩沒事吧?」
  「呃……沒事。」一護可能沒有想到鈴會先問這個,眨眨眼答道。
  「那那個拿刀的是誰?還有你說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好像的看著一眼一護,鈴配合的問道,「對了,今天我來到時候看到有些地方好像發生不明的爆炸還有一些可疑的痕跡。」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一護,等著他的回答。
  「呃……我也不知道。」一護撇撇嘴說道,「不過以後鈴走在路上要小心點兒,碰到那種東西就趕快走。」一護又認真的交代道。
  「嗯!」鈴對他笑笑應道。
  ……
  晚上,鈴在一護家吃過晚飯,正在廚房洗碗,收拾東西,邊考慮是要回家還是參與接下來的劇情。
  可是還沒有等她想好就聽到「砰!」的一聲,當下就知道出事了,連忙衝了出去,就看到一虛在正在攻擊遊子和夏梨!
  當下鈴只能跑到離她比較近的遊子前面,幫她擋了揮過來的虛的一隻爪子,可是因為沒有準備兩個人都被拍飛了,護住遊子撞到牆壁上,鈴嚥下一口要衝出來的血,把她推到樓上,急急的說了句:「快找一護!」就轉身向夏梨跑去。
  「夏梨!」鈴雖然衝過去了,但是還是沒有來得及,差一步夏梨被虛一隻爪子抓住了。
  鈴想要拿出手鏈卻發現因為刷碗手鏈放在廚房了,「該死的!」忍不住咒罵了一句,想要回去拿,那虛卻已經發現她了,一隻爪子向她伸來。
  鈴連忙轉身想要躲過,但是因為剛才受的傷腳步一滯就被抓住了,「嗚嗚……」鈴扭動著想要掙脫,卻沒有辦法。
  而這時,朽木露琪亞和一護終於出現了……
  看到被抓住的鈴和夏梨,一護猛地瞪大眼睛瞳孔收縮,叫到:「夏梨!鈴!」然後嘶吼一聲開始了經典的掙脫縛道……
  掙開縛道的一護拿起一旁的椅子就衝向了虛,可是沒有作用,夏梨忙喊了一句:「快逃,一護哥!」
  鈴看到一護就放心了,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幫遊子擋的那一下已經讓她沒有什麼力氣了。
  然後朽木露琪亞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揮刀砍傷了虛的兩隻手,使得它鬆開了抓著的夏梨和鈴。
  因為距離夏梨比較近,一護只能來得及接住她,而鈴則被露琪亞接住放在一護的身邊,那虛卻趁亂隱藏了身形。
  「夏梨!夏梨!」
  「鈴!你怎麼樣?」一護在兩人身邊焦急的喊道。
  「……一護。」鈴緩緩的睜開眼睛,說了一句。
  「鈴!你沒事吧?」聽到她的聲音,一護連忙抱起她著急的問道。
  鈴有些虛弱的搖搖頭,然後看向旁邊還在昏迷的夏梨,「夏梨……」
  一護還沒有來得及回答。
  「放心吧,她的靈魂還沒有被吃掉。」露琪亞舉到戒備著四周,頭也沒有回的說道。
  「真的麼?」一護追問道。
  「嗯,它還在為了尋找濃度高的靈魂而四處徘徊。原來如此,早上的虛也不是衝著那位少女的。」
  「怎麼回事?」一護皺著眉,瞪著眼睛問道。
  「雖然不知道理由,但是剛才你的白道都還沒有放出,所以我也沒感覺到什麼,你也不可能被虛襲擊。雖然是推測,在你身體裡無法放出的白道,把你所接觸的那少女的鈴還回去的時候,釋放到外界來了,也就是說,剛才那兩隻從少女的身體裡感覺到你的靈魂濃度,所有的目標是你!」露琪亞解釋道,說到最後回頭看著一護。
  聽到她的話後,一護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棕色的眸子閃動著,喃喃說道:「衝著我……」
  而這是那只虛又重新出現了,露琪亞連忙喊道:「來了!你……」
  可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因為我那孩子才被襲擊的麼?因為我,夏梨、遊子和鈴才會是現在瀕死的樣子麼?」一護瞪大眼睛說道,腦海中閃過她們受傷的樣子。
  然後大叫一聲「啊!」衝到了虛的面前,狠狠的喊道:「呦!你想要我的靈魂麼?那麼,就和我決一勝負!」
  「一護!」雖然知道他會沒事,可是鈴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
  虛受到刺激嘶吼一聲就攻像一護,一旁的露琪亞看到連忙飛身上前擋住了那虛,卻被咬住了左肩膀,用斬魂刀傷了虛的牙後,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傷口噴出。
  「死神!」一護喊了一聲。
  「想救家人麼?」露琪亞掙扎著靠著路燈坐起來,顫聲問道。
  「那當然!」一護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有辦法麼?」
  「只有……一個。」露琪亞拿起她的刀指向一護,「你成為死神!」
  「誒?」一護愣住了。
  「將這把斬魂刀刺進你的胸口,從那裡送入我的力量。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是沒有別的方法了。」露琪亞解釋道,然後看著一護,等著她的決定。
  「……」一護轉頭看著一眼另一邊的鈴。
  鈴露出微笑,堅定的對他點點頭,表示她支持他。
  「把刀給我,死神!」一護堅定的說道。
  「我不叫死神,我叫朽木露琪亞!」
  然後在虛發狂似的要攻過來的千鈞一髮的時刻,「我叫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成為了死神!瞬間砍斷了虛的一隻手臂。
  看著黑崎一護穿著死霸裝,背著切菜刀,啊不,是巨大的斬魂刀,鈴鬆了口氣,笑了一下,終於忍不住昏倒了……
  於是……
  因為女主昏倒,偶們就不在描述接下來大家都知道的劇情了,總之就是一護瞬間秒殺了那虛,咳咳……

  和露女王的相識....

  國枝鈴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看了看四周,看來還是在一護家了,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鈴搖了搖頭,雖然是親身經歷了,但是心底總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是因為這個才會這麼反常的醒的這麼早吧。
  閉了閉眼,甩開心底的莫名情緒,難得這麼早醒來,鈴決定不賴床,起來走出房門,就看到一心大叔一臉鬼鬼祟祟的在一護的房門前。
  抽抽嘴角,輕輕的說了一句:「一心叔,你在幹什麼?」其實很清楚,是在找機會偷襲一護吧,美其名曰修煉,一副猥瑣大叔的行為。
  「啊哈∼小鈴是你啊∼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沒有睡好麼?」一心大叔站起來摸摸頭髮和國枝鈴哈哈說道,「對了,的確可能沒有睡好,你看,昨天我們家被一輛卡車撞毀了。」
  沒等鈴回答,一心大叔就指著非常透亮的客廳說道,雖然很自然,但是在早知道這些的鈴眼裡看來就有些刻意的解釋了。
  「啊!卡車?」鈴無奈的表現出驚訝的神態,看著一片混亂的客廳問道:「一護、夏梨還有遊子他們沒有事吧?」這倒是鈴真的想問的。
  「他們沒事,還在睡,小鈴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一心叔來處理就好了,你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下,時間還早。」一心大叔提議道。
  「啊,不用了,難得早起一次,我先去準備早餐吧,等會兒來幫你整理這些。」國枝鈴笑了笑對一心大叔說道。
  「那好吧,小鈴做的料理很好吃,哈哈……」聽到鈴要做早餐,一心大叔立刻就答應了。
  「呵呵。」鈴笑著搖搖頭就轉身到廚房準備早餐了,留下一心大叔嘻嘻哈哈的在亂七八糟的客廳整理東西。
  ……
  「一心叔,早飯準備好了。」鈴在廚房喊了一聲。
  「哦哦……好,我馬上去叫他們。」遠遠傳來一心大叔興奮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想來是去偷襲一護了,鈴忍不住露出個淺笑,把早餐擺著桌子上。
  「一護!」隨著一心大叔的喊聲,樓上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伴著叫聲。
  ……
  「呀∼真是奇跡啊!整輛卡車衝進家裡,竟然大家都平安無事」一心大叔幾個人站在家的外面又一次解釋道。
  「而且還沒有人被吵醒,這更是奇跡……」夏梨皺著眉疑惑這一張小臉說道。
  「怎麼回事,兩個人身上的傷都消失了,還以為家裡的事故是車禍造成的。這算是死神流的善後處置麼?」一護看著壞掉的整個牆壁想到。
  然後猛地想起國枝鈴,轉頭有些著急的問道:「老爸,鈴呢?」
  「啊,小鈴比你們早起,剛剛在廚房做早餐。」
  聽到一心大叔的話,一護連忙跑進屋裡,就看到鈴正在餐桌上擺餐具,看起來並沒有異常,也就放下心來,叫了一聲:「鈴∼」走近她問道,「你沒事吧?」
  「一護,我沒事啊。夏梨遊子你們起來了,過來吃飯吧,不然要吃到了。」鈴轉身看到一護對他笑笑說道,然後和跟在他後面的夏梨遊子打招呼。
  「嗯,鈴姐姐今天起來的好早哦。」
  「鈴姐姐做的早餐啊∼」夏梨和遊子很鈴打招呼。
  「鈴,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麼?」一護湊近鈴,小心翼翼的問道,皺著眉看著她。
  「昨天晚上?什麼事?是卡車撞進了家裡麼?」鈴裝作一臉疑惑的看著一護反問道。
  然後看到一護好像有些失望的表情,列嘴笑了笑,又說道,「記得哦∼」用口型說了個「死神」。
  然後就看到一護有些驚喜的看著她,像是想到了鈴剛剛才耍他,瞪著眼睛揉亂了鈴梳的整整齊齊的長髮,笑出聲。
  「啊∼一護!小心我手裡還拿著碗呢。」鈴躲不過,只好白了他一眼。
  然後一護「哈哈」笑了幾聲才接過鈴手裡的碗放在桌子上,再伸手幫她把頭髮整理好,然後理所當然的接到了鈴撇著嘴給他的白眼。
  夏梨、遊子和剛進來的一心大叔都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還無良的眨眨眼,一臉的促狹。
  一護雖然是很純情,但是他很習慣對鈴做這些曖昧的動作,而且每次都會被他們用這種眼神看,所以早就學會無視了,而鈴只能用無奈的表情看著他們,卻不反感。
  於是大家就在嘻嘻鬧鬧中用過早餐,好像昨天晚上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
  ……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
  「鈴,你昨天沒事吧?受的傷沒問題吧」一護還是有些擔心,牽著鈴上下的打量她。
  「我沒事啦,今天醒來後就覺得身上傷全都好了,放心好了。倒是一護你,昨天突然變成什麼死神,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鈴被一護的眼神打量的有些不自在,臉微紅的笑笑對他說道。
  「我沒事啦,沒什麼感覺。今天夏梨他們會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一定是昨天的那個死神搞的鬼吧。」一護聽到鈴沒事就收回眼神,接著皺著眉說出了他的疑問。
  「不是應該,一定是的吧。」鈴眨眨眼說道。
  「嗯,我也覺得。」一護點點頭,表示贊同。
  「一護知道死神是什麼麼?還有昨天的那個東西。」鈴想了想還是問出口,畢竟好像問了才是正常的表現吧。
  「呃……」一護愣了一下,想了想答道,「怎麼說呢,死神就是……而昨天的那東西就是……」
  鈴靜靜的聽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其實她沒有想到一護會這麼爽快的就把這告訴自己,說實話,鈴心裡是高興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當一護說完的時候鈴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
  兩人一路來到班門口,因為一護一直側著頭和鈴說話所以在鈴還不及提醒的情況下就在拐角撞上了也沒有在看路的井上織姬。
  「疼疼……」井上被撞倒在地上輕呼出聲。
  「什麼啊,是井上啊。」一護皺眉看著地上的井上。
  「對不起。」井上愣愣的道歉。卻被龍貴一臉氣憤的打斷:「一護,你撞倒人家還敢說什麼啊!」
  「對不起,沒事吧。」一護眼睛看向地上的井上道歉,然後越過龍貴伸出手要拉起井上。
  可是井上卻被一護的臉嚇到,連忙利索的自己起來了,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突然轉身跑了。
  鈴在一旁看到忍不住想笑,真不知道為什麼98大神要把一護的形象塑造成這樣,眼神瞪著人的時候不是一般的凶。
  「那傢伙怎麼了?」一護還是一臉的迷茫。
  「大概是因為你的眼神太凶了。」龍貴笑的有些尷尬。
  鈴伸手把剛剛撿起來的井上的課本對他們說道:「好了,快要上課了,我們進班吧。」然後率先邁進教室。
  等一護他們進班後,淺野和水色他們就開始討論一護家被卡車撞的問題……
  然後就聽到一護後面,鈴旁邊一個聲音響起:「咦∼你就是黑崎君?」
  眾人抬頭就見朽木露琪亞一身女生校服出現眾人面前。
  「唉?」一護露出驚訝的表情呆呆的看著她。
  「我是坐在隔壁的,名叫朽木。」
  「啊啊!!你!」一護反應過來,吃驚的站起來指著她叫道。
  於是一片混亂後,一護和朽木兩個人移師到天台上去解決問題了。
  「鈴,一護認識那個新轉來的女生麼?」淺野幾個人好奇的問正在整理桌斗的國枝鈴。
  「哈?認識吧。」鈴眨眨眼說道,怎麼會問她呢?
  「鈴也不知道麼?」大家懷疑。
  鈴無奈的笑笑說,「我不是什麼都知道的。」
  「可是你和一護不是很好麼?」淺野繼續問。
  「呃……那也不表示一護的什麼事情我都知道。」鈴嘴角抽抽再次解釋。
  「哦……」大家雖然這樣應道,但是表情明顯不是那回事。
  於是鈴無力了,還是上課鈴救了她,看了一眼天台,鈴露出個笑容,然後就認真的聽起課來,一護從這以後就會肩負起死神的責任吧,雖然他說是想做就做了,沒有什麼理由。
  ……
  放學時候……
  鈴好笑的看著露琪亞拿著本聖經在一護旁邊不停地念著,終於一護受不了了額頭爆著十字路口衝她吼道:「吵死了!白癡!」
  「幹什麼,我正在學習現代語啊。」露琪亞抱著書說道。
  「什麼現代語啊?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一護問道。
  「直到你答應做死神的工作。」露琪亞一臉堅持的說,然後對鈴眨眨眼睛。
  「隨你的便。」一護無奈,說完拉著鈴回家。
  「吶吶,鈴,你以後教我現代語好不好?」露琪亞跟上,走到鈴身邊說道。
  她知道國枝鈴並沒有被消除昨晚的記憶,而且也能看到她,並不是她沒有那麼做,而是沒有成功而已。
  追著鈴問了好長時間為什麼會這樣了,可是鈴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兩個人的關係開始好起來,於是才會有露琪亞上面的要求。
  「好啊,露琪亞經常說、經常聽很快就會了,很簡單的,只是你不習慣而已。」鈴笑笑對身邊的露琪亞說道。
  「嗯嗯。」露琪亞可愛的點點頭。
  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人,一護一臉鬱悶加無奈。
  ……
  露琪亞出現後的日子對鈴來說沒有什麼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和一護一起上學放學,去他家裡吃飯,不過會和露琪亞一起在一護房裡聊天,打鬧。
  劇情也沒有什麼改變,露琪亞還是住在一護的衣櫃裡,之前她想要住在鈴家的,但是後來想到有任務的時候不方便就作罷了。
  而國枝鈴並沒有過多的參與劇情,像是井上哥哥的事件,鈴雖然知道,但是並沒有參與。
  茶渡和鸚鵡的事件,鈴也只是在黑崎家醫院幫忙而已。
  反正一護也不希望她去,怕她受傷,而且每次回來他和露琪亞都會很詳細的把經過告訴她,鈴就樂得輕鬆,也不用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做了蝴蝶的翅膀。

  魂大人倒霉的開始.....

  這天早上,夏梨和遊子正在吃早飯順便聊天,「你覺不覺的最近哥哥有點奇怪啊?飯量長了,還很快就跑回自己房間。」遊子說著她的最新發現。
  可是談話的對象夏梨卻根本不在意的解決著自己的早餐,順口說了一句:「沒什麼,鈴姐姐在的時候不是每次吃過飯都一護哥到他房間去寫作業麼?」
  但是旁邊的一心大叔耐不住寂寞的握拳開口說道:「一護已經15歲了,是個多愁善感的年齡,青春期的青少年和少女關在屋子會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
  可是卻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一護一腳踹到了臉上,惡狠狠的說道:「在亂想什麼!你這個色老頭!」雖然一臉的凶相,可是耳朵卻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你在說什麼!這麼想才是父母心,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一心大叔像是打不死的蟑螂,立刻站了起來裝的一臉嚴肅湊到一護面前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那種事!」換來一護的一聲吼和一頓拳打腳踢。而在旁邊看熱鬧的遊子則輕輕的說了句:「飯要涼了哦。」
  「真和平啊。」夏梨扒著碗裡的飯一臉平靜的說道,然後抬頭對遊子說:「今天的事不要給鈴姐姐說。」
  「為什麼?」遊子疑惑的歪頭問夏梨,她們不是都很喜歡發生有趣或者煩惱的事情都和鈴姐姐的分享,然後聽聽她獨特見解麼?
  「要是給鈴姐姐說的話她大概以後就不會來了。」夏梨沒有解釋,只是說了這句。
  「哦……」遊子卻沒有再追問。
  ……
  上學路上……
  「一護,今天露琪亞怎麼沒有一起?」鈴咬著三明治問道。
  「她啊,一大早就不見人了,誰知道跑哪裡了。」一護一臉不耐煩,自從那個女人住到他那裡之後每天還要忙著瞞著夏梨他們幫她帶吃的,麻煩死了。
  想到這裡就不由的想到了早上無良老爸說的話,一護有些不自然的面朝前方,卻轉到眼珠瞄向走在旁邊的鈴,看著她白皙精緻的側臉,剛睡醒好像還泛著霧氣的烏黑眸子,還有因為好吃的東西而露出的心滿意足的表情,一護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不是很純潔的景象。
  連手不自覺的握緊都不知道,「一護,疼。」正在吃東西的鈴被一護突然收緊的手疼的皺了皺眉,晃了晃被一護牽著的手,想要掙脫。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護立刻回神,放鬆手勁,轉頭問鈴,「有沒有事?」
  「沒事啦。」鈴笑了笑答道,然後問道,「一護剛才在想什麼?好像走神了。」
  「呃……啊哈,沒什麼啦,走啦走啦,一會兒該遲到了。」一護被鈴清澈的眼眸一看,想起剛才立刻有些心虛的移開眼神,臉上有些抱羞,打哈哈的拉著鈴向前走去,企圖矇混過關。
  「……哦,好。」鈴被一護拉著走在他後面一點,看著前面有些奇怪的人,眉頭微顰,卻如他所願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
  「大家∼早安∼」露琪亞又用她那讓人有些起雞皮疙瘩的說話方式、嗓音還有動作和大家打招呼。
  鈴聽著一陣無奈,不管怎麼她說,露琪亞就是那種說話方式了,堅決不改,也幸好私底下還是正常的露琪亞。
  「啊∼早上好,朽木。」鈴、水色幾個人抬頭和她打招呼。
  「朽木桑,今天也很漂亮,很少見啊,第三節課已經結束了。」淺野一臉花癡的問道。
  「家裡有點事……」露琪亞捂著嘴笑瞇瞇的回答道,「對了,黑棋同學,能借一步說話麼?」
  「啊!什麼事?有什麼事就在這裡……」靠在窗邊的一護走到露琪亞面前說道。
  可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暴力制止了,「沒事吧?黑崎?糟糕,得送他去醫務室。」露琪亞一臉擔憂的說著就拖著一護走了。
  一護被偷襲只來得及給鈴一個他出去一下的眼神就被拖出了教室,鈴對一護點點頭,不由的和剩下的人一起後腦勺滴汗,嘴角抽搐,她真擔心自己以後會面部神經失調,人家不是說臉皮抽搐是面部神經失調的前兆麼。
  歎了口氣,鈴做出聽課的樣子開始回想這次該輪到什麼劇情了,可是想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因為她記憶中的大都是屍魂界和虛圈的內容,現世的這些大概要寫提示才能想起來了。
  拖著一護的走的露琪亞當然看到一護和鈴之間的眼神交流了,她不由的有些替她擔心。
  因為之前去浦原商店的時候把國枝鈴的特殊情況告訴浦原喜助了,想起了浦原聽到鈴的情況的時候眼中閃過的充滿興味的眸光,一臉感興趣的問了不少關於她的問題,最後還說有空了見見她,露琪亞開始後悔是不是她做錯了件事……
  沒過多長時間鈴就黑線的知道了這次到底是什麼劇情……
  現在正是午休時間,難得的大家都懶得上天台,留在班裡解決便當。
  「呀呵!可以吃便當了!」井上興奮的舉高手臂喊道。
  「你又來了,不過吃個午飯,沒必要這麼興奮吧。」龍貴拎著便當語氣無奈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呀,龍貴。健全的女高中生都是為了吃便當才來學校的嘛。」井上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認真的伸出食指在龍貴面前說道。
  「好好,知道了,你坐下來吧。」龍貴有氣無力的說,順便給鈴了一個好無奈的眼神。
  鈴沒有說話,好笑的給了她個同情之的眼神,心裡想的是,撇開以後的劇情不談,井上也是個性格很可愛的女生。
  ……
  「小姬,我們一起吃便當吧……」千鶴拎著便當問正在吃土司的井上。
  「嗯,好啊。」
  「好可愛……啃著整個麵包,嘴角留著麵包屑還帶著微笑……」千鶴毫無新意的被井上的表情萌到,臉上泛紅的一把抱著她,嘴裡叫著。
  鈴和小美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繼續觀看每天必上演的戲碼。
  正在這時,窗口外面突然竄出一個人,說道:「這裡是1年3班吧。」然後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一護從外面出現在窗口,站在窗台上……
  鈴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盯著一護的臉看了一會兒,對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一瞬間想起來這是什麼劇情了,於是退到教室的角落和茶渡一起看戲……
  一會兒時間,被嚇到的大家終於反應過來,「你……你剛才是怎麼上來的?」龍貴一手護著井上,一手指著一護皺著眉問道。
  「怎麼上來的?你不是看到了麼?我是跳上來的,很厲害麼?很驚訝的嗎?」一護說到後來變成驚喜、炫耀的語氣。
  「他不是從隔壁班爬進來的吧,是從樓下跳上來的,你看到了麼?」一旁的男生用有些害怕的語氣的說著。
  「沒有,我沒有看到。」班裡的人都在討論著。
  然後鈴就看到一護臉上露出類似驚喜、高興、驕傲的表情,用眼神巡視著班裡的女生,就見他在看著到井上的時候,眼中爆出火花,一臉的陶醉。「初次見面,美麗的小姐,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一護一手撫著井上的頭髮,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另一手執起她的手,親了一下。
  井上的臉上爆紅。
  班裡的人全都沸騰了,女生更是難以置信的尖叫起來,「啊!」
  「一護!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龍貴從後面架著一護的胳膊,衝他大聲吼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離近看你也很可愛嘛」一護掙脫不開,就直接向後仰頭看著龍貴說道。
  就在龍貴愣神的瞬間,於是班裡再次沸騰了。
  鈴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幕,雖然知道那個不是一護,但是看到「他」盯著一臉一護的臉對其他女生做那樣親密的事情,鈴心裡不自覺的湧現出一股不知名的情緒,胸口有些氣悶,微微顰著眉看著他們。
  可是這時,龍貴因為一護要親她的舉動,一把把他甩出去,不幸的是,正好落地點在鈴前面。
  「什麼啊……」落地的一護摸著頭正要說什麼,突然表情呆滯的說了句:「白色……」因為突發狀況愣住的鈴立刻回神看到一護正好躺在她的腳下,那剛剛說的什麼白色不就是……
  眉頭立刻皺起,壓住裙擺,抬腳就要踢飛他。
  可是誰知道一護這時候正好站起來,於是悲崔的,鈴一腳落空,站立不穩,就要摔倒,嘴裡的驚呼還沒有出口,就被人抱住了。
  雖然是個熟悉的懷抱,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不是那個人,所以鈴一點兒不想待在他懷裡,掙扎著站穩要離開。
  可是一護卻不配合,一把抱著她,還一臉不正經的笑著說:「你內褲是白色的,上面的小草莓很可愛哦∼」
  哄的一下,鈴的臉爆紅,本來使出的武功掙脫的手也失力了,只能狠狠的瞪著他,「你!」
  班裡的同學已經被一連串的事情驚訝的失去反應了。
  死神狀態的一護從窗口一上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同時也聽到了他的那句話。
  本來就凶狠的瞪著的吊三角一下子閃過凶光盯著還抱著鈴的人,眉頭更是皺的死死的,「該死的!放開她!」說了這句就立刻掂著菜刀衝了過來。
  而魂在聽到一護的時候就知道糟糕了,看到他衝過來立刻放開鈴向門口跑去,而露琪亞就在門口等著。
  「一護。」看著從到自己面前死神狀態的一護,鈴好像有種安心的感覺,叫了一聲。
  「鈴,你沒有吧?那個混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一護有些急急的問道,還拉著鈴的手臂上下巡視著。
  「我沒事啦,不用擔心。」鈴現在放鬆下來,笑笑對一護說,只是被看到了……
  「真的沒事?」一護還是不放心。
  「沒事啦,倒是你不再去的話就要被他跑了。」鈴看了看正和露琪亞糾纏的魂說道,「抓住他後,記得幫我揍他一頓。」還是很生氣,鈴抿著嘴說道。
  「揍一頓哪夠啊!哼!」一護看到鈴真的沒事,又想起剛才的情景和聽到的話,露出個有些猙獰的表情,就轉身去找人算帳了,敢動他的人,哼!

  奸商大人!!

  打了個還算漂亮的蝴蝶結,國枝鈴結束了手上的工作,站起身來,把毯子蓋在井上織姬身上,然後又去給茶渡處理受傷的胳膊。
  「他們怎麼樣了?」身後響起了一個男聲。
  「沒事,只是有些皮外傷,脫力了。」鈴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連頭也沒有回答道。
  「嗯,那就好,我就先去休息一下了。」身後的人懶散的說了聲就轉身離開了,後來又想到了什麼頓頓了說了句:「不要忘記你答應的事哦∼」雖然聲調還是懶散,卻透著認真。
  「知道啦,你都說了多少次了。」鈴無奈的回頭瞄了他一眼,再次確定的回答。
  然後來人就溫溫一笑離開了。
  國枝鈴歎了口氣,繼續手上的工作,不由的響起之前剛見到那個男人的情景……
  哦啊,忘了說了,所謂的那個男人其實是浦原喜助——奸商!
  那天,是個沒什麼特別的日子,但是國枝鈴卻遇到了那個影響和改變她一聲的人……
  呃……好吧,以上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
  那天,國枝鈴的生活已經恢復到最正常的狀態,因為她的爸媽回來了,雖然只是路過而已,就是在度環球蜜月途中,良心發現回來來看看的女兒。
  放學回家的路上,因為一護有任務,就和露琪亞一起去出任務了,鈴難得的獨自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於是就遇到了危險。
  面前出現了一個——一雙木屐,一定白綠相間遮住眼睛的帽子,一根手杖,裡面藏著他的斬魂刀紅姬,疑似睡衣的裡衣,套上迎風飄舞的墨綠色袍子,外加一把小小折扇的大叔。
  沒錯,就是浦原喜助,引導一切劇情開始的崩玉的開發者。
  鈴當時看到他心裡想的就是這個,啊,也不只啦,還有想到他是瞬神夜一貓的情人。
  國枝鈴在看到浦原喜助後就停住腳步凝神看著他,這裡完全沒有任何人,怎麼看前面的人都是在等她的。
  知道對方是誰,鈴不認為自己能夠糊弄過他,或者說避開他,於是就乾脆以不變應萬變,腦子裡飛快的思索著他的資料和來意。
  站在離國枝鈴有50米遠的浦原喜助也沒有說話,被帽子擋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人,不時的閃過精光,觀察著評估著。
  於是就變成了兩個人像高手對決一樣靜靜的站著互看對方,等待時機,直到鈴忍不住以為自己多想了,他其實只是碰巧站在這裡發呆而已,奸商大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呦……小姐你好啊……」本來很嚴肅的氣氛,因為前面的人的瞬間變臉而崩了,奸商大人一手晃著折扇一邊列了個大笑和鈴打招呼。
  「……你好。」國枝鈴後腦勺掛汗點頭和他打招呼。
  「呵呵……看樣子你應該知道我會來找你吧。」奸商大人晃到鈴面前笑瞇瞇的說道,眼睛中閃過精光。
  「是,露琪亞告訴過我。」鈴老實的回答,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哦∼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浦原喜助,在XXX開了家商店,很高興認識你。」奸商大人恢復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叫國枝鈴,空座高中一年級。也很高興認識你。」鈴也認真的做自我介紹。
  「那麼,我們就來談談正事吧,你應該也是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吧。」奸商大人恢復到嚴肅狀態,眼神銳利的盯著國枝鈴的眼睛。
  「大概知道吧。」鈴沒有躲避,面色如常保守的回道,心裡卻為浦原表現出來的氣勢而感到驚訝,果然不虧是深藏不漏的男人啊!
  「哈哈……你還真是爽快啊,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浦原對鈴的表現也感到有些驚奇,畢竟在他的那樣的眼神下還能游刃有餘是不錯的,而且她之前的表現也不像是露琪亞觀察的那樣,是個溫婉平常的女生。
  「你說。」鈴點點頭,表示她在聽。
  「關於死神和屍魂界還有虛,露琪亞應該都告訴你了,我就不重複了。我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能夠不被改變記憶還有為什麼你看到虛,身上卻幾乎沒有靈力。」浦原一邊說出他的目的,一邊觀察她的表情。
  看到鈴並沒有驚訝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猜到了,於是就等著她的回答。
  國枝鈴確實猜到了,「不好意思,你問的這兩個問題,我都不知道,沒有辦法提供答案,抱歉。」皺了皺眉,鈴認真的看著他答道,這倒是實話。
  浦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鈴挑了挑眉毛,一會兒開口說道:「你很早之前就有一次遭受過虛的襲擊吧,為了救一個女孩,我能知道你是怎麼殺死那只虛的麼?」語氣有些危險。
  鈴這次真的被嚇到了,猛地睜大眼睛看著他,不是吧,連這也能查到,太厲害點了吧。
  看著奸商大人審視的眼神,鈴淺淺的歎了口氣,垂下眼簾說道:「沒想到你連這都知道,那次是我們運氣好,至於能殺死虛是因為這個。」鈴把左手伸到浦原面前讓他看到手腕上的手鏈。
  浦原顯然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伸出手,愣了一下,看了眼鈴舉著的手問道,「什麼?」
  「……是因為這個手鏈。」鈴眉毛抽了抽,天才也有反應遲鈍的時候麼,
  「那個虛好像怕這個,碰到這個手鏈就自己消失了。」鈴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隨著鈴的話浦原眼睛越來越亮,也越來越湊近手鏈,「真的麼?當時是的具體情況是什麼樣?」有些著急興奮,很感興趣的聲音。
  「呃……當時就是……」鈴看著浦原熱切的有些孩子氣表情,認命的仔細描述了一遍當時的情況。
  順便把收回手把手鏈取下來,遞給他,就見他立刻抓了過去,拿在手裡認真的研究起來,鈴好笑的勾了下嘴角。
  「繼續說!」浦原不滿的說了句,可是連頭都沒有抬,鈴當然只能抽抽嘴角繼續了。
  ……
  「原來是這樣啊!」浦原聽完鈴的描述,說了一句,「可是這個手鏈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眉頭皺著還在把看手鏈,表情卻像發現新奇事物一樣充滿興趣。
  「可能只是遇到某些情況的時候才會有作用吧。」鈴隨意的答了一句,然後就見浦原好像找到靈感似的,一臉激動的繼續研究了,還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什麼工具試來試去,完全忘了他來的目的了。
  鈴挑了挑眉,無奈的只能找了個地方坐著等著他忙完……
  「啊∼還是不行。」浦原找找帽子,喊了聲,「這裡的器材太少了。」又說了句。
  然後不經意的側頭就看到國枝鈴在一旁草坪坐著,安靜的看著她手裡的書,好像不存在一樣。
  說實話,浦原愣了一下,看了看已經有些變暗的天,知道應該過了不短的時間了。
  收起手上的工具,壓了壓帽子,浦原來到她開口說道:「那個,光線這麼暗,看書對眼睛可是不好哦。」
  聽到他說話,鈴抬起頭,眨眨眼問道:「你忙完了?」
  「呃……是啊,對不起,讓你等這麼長時間。」浦原道歉。
  「沒事,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麼?」鈴不在意的問道。
  浦原一時沒有說話,認真的看著國枝鈴,直到鈴被她看的心裡有些發毛,忍不住想要起雞皮疙瘩,他才開口說話:「你以後打算怎麼做?」
  「……」鈴知道他在問什麼,自己有特殊的能力,也知道他們的事情,想了想她看著答道,「我只想在旁邊看著,不會給他們添任何麻煩的。」
  「……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說你的能力可能會帶來的麻煩,只說你和黑崎一護的關係,你真的以為只要你不參與其他人就會放過你麼?」
  浦原無情的打破的鈴的希翼,她明明聰明的什麼都明白,卻還報著這麼天真的想法來說服自己。
  「……我知道。」鈴無奈的承認,她很清楚以後她可能的處境,但是卻一直想要逃避,因為她內心並不想參與這些,只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不想陷入這些麻煩之中,那樣好像以後的會脫離自己的掌控。
  「我坦白告訴你,在現世的虛越來越多,這意味著以後會越來越危險,你真的能看著黑崎一護,你的朋友家人陷入危險而只在一旁看著麼?」浦原一語中的。
  鈴心猛地一縮,怎麼可能呢,自己可以不管不在意的人的安危,可是她在意的人,她會用生命來保護,「我知道了,你想要我怎麼做?」
  鈴認了,之前表現的平淡、沒有主見那些表象,也許只是想要有個人來點醒自己吧,她不再逃避了。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啊。」浦原張嘴列了個笑,然後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的能力具體是怎樣的,但是你一定要有自保能力,所以明天開始來我店裡特訓吧。」
  「……」鈴聽了後一陣無語,掙扎的說,「我不可能像一護那樣的。」
  「本來也沒有讓你像一護一樣,你身上並沒有明顯的靈力,不能成為死神的。」浦原一臉你想當也沒有可能的看著她,「你明天放學記得過來,我再和你具體的說,不要忘了哦,地址是xxx,不要聲張。」說完就一下子消失了。
  留下鈴看著手裡突然出現的手鏈忍不住對他離開的地方翻了白眼,不就是瞬步麼,囂張什麼!
  ……
  「覺得怎麼樣?」浦原對著一隻跟在他身邊的黑貓,啊不,夜一問道。
  「不能確定,你真的認為她可以麼?」夜一說道。
  「根據我這些天的觀察她可以,而且那個手鏈,我有預感可能會是個關鍵。」浦原想起對鈴的第一印象不過是個平凡、沒什麼特點的女生而已,但是根據後來的觀察,發現那不過是她的表象而已,在遇到她關心的人的事情上,她才會表現出她特質,頭腦冷靜、清晰的邏輯分析能力、驚人的眼神和氣勢。
  雖然不常表現出來,但是這些對他們來說是確實需要的,特別是和黑崎一護正好能夠互補。
  「既然你這麼說就按你說的辦吧。」夜一相信浦原喜助的眼光。
  「嗯。」想起從屍魂界傳來的情況和他對未來形式的分析,浦原確定他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大白菜和忠犬.....

  「不好意思,打擾了。」國枝鈴站在浦原商店門口和正在打鬧中的兩個小朋友打招呼,瞄了一眼,店裡好像沒有人。
  「你是誰啊?」小男孩皺著眉頭仰著他那種傲慢的臉,口氣不是很好的問鈴。
  「國枝鈴,和你們店長有約。」鈴看著小男孩挑挑眉,雖然性格不太好,但是是個正太啊,某正太控鈴忍不住想伸出魔爪捏捏他的小臉。
  可是在手還到達之前就被打斷了,「是國枝小姐麼?」身後傳來一個沉沉的男聲。
  鈴不找痕跡的收回手,站頭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眉頭輕動,應該是那個什麼鬼道什麼的吧,「是的,你好。」
  「你好,店長已經在裡面等你了,請跟我來。」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店長提起多的這個女生,然後領著她向屋裡走去。
  「麻煩你了。」
  「哦∼來了。」奸商大人坐在屋裡輕佻的和鈴打招呼。
  「是。」鈴不客氣的坐下了,應了一聲。
  「呵呵……那就不廢話了,我先給你說一下現在的情況。」浦原看到鈴的動作用扇子擋在身前笑了笑,然後恢復嚴肅和鈴說道,「你也知道現世的虛越來越多了,而且朽木又把死神能力給了黑崎先生,這件事情遲早要被靜靈庭知道的,朽木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受到懲罰的。」
  看到鈴眼中因為聽到朽木要受罰而閃現的擔憂,浦原笑了笑,接著說道,「說不定黑崎先生可能也免不了,現在我們得到一些消息,這次事情可能不會那麼簡單。所以考慮到以後可能發生的情況,需要你的幫忙。」
  感歎完不虧是奸商大人,連後面的事情都可以分析、考慮的這麼周到,但是鈴確實沒有辦法做到不管他們,只好積極面對了,「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想要我做什麼,而不是能做什麼,是任何事都能做到麼,「黑崎先生和他身邊幾個人都有不錯的靈力,但是他們之中缺少一個能夠分析、思考局勢的人,而這是必不可缺的,你正好符合。」浦原說出他看好國枝鈴的地方,等著她的反應。
  「哦啊,這樣啊。」鈴瞭然的點點頭,這對她來說到不是難事,雖然平時懶得想太多,但是她的腦子還是很不錯的,「但是這個需要到這裡特訓麼?」
  這要怎麼訓,難不成還學習腦筋急轉彎?鈴腦中浮現她和奸商大人討論腦筋急轉彎的情景,忍不住汗了一個。
  「呃……不是,讓你來特訓的不是這個。」浦原看著鈴不知道想到什麼有些詭異的眼神,有些黑線。
  「哦,那是要訓什麼?」原來不是啊。
  「是訓練你的自保能力,他們不可能戰鬥的時候還顧慮到你。」
  「呃……原來是這樣啊,但是我只是提供個腦子而已,不用出面吧。」想起一護之後做的特訓,鈴一點兒也不想體驗,找了個不靠譜的理由。
  浦原沒有回答,只是用「你想可能麼」的眼神瞄了一眼她,然後起身說道,「跟我來。」
  「……」鈴認命的站起來跟在他身後還不忘補充道,「我是不可能像一護小強那樣的。」這要先說清楚。
  浦原轉頭又給了她個「你不說我也知道」的表情,附帶一個欠扁的笑容。
  後面的某鈴鼓著腮幫子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的默默跟著。
  看著那個詭異的底下訓練場,鈴痛苦的生活開始了……
  看著奸商大人把醒來的茶渡和井上帶到她這段時間以來非常熟悉的那個誇張的底下訓練場後交談過後,就帶著貼齋、小雨、甚太全員出動,去救援一護他們了,因為這次出現的虛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級別越來越高。
  國枝鈴雖然知道是石田搞的鬼,最後會沒事的,之後才會開始大麻煩,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想要跟去看,卻被奸商大人走之前一句「好好看店」就給打發了。
  鈴覺得她來奸商大人這裡後鬱悶、無奈的情緒越來越多了,還好這裡的人都比較好相處,卻沒有見過夜一貓,不好相處的就欺負回去,比如那個紅髮小正太。
  奸商大人本來是想教鈴白打的,但是發現她其實會功夫之後,就主要訓練實戰經驗了,只要求她能夠自保就夠了。
  手鏈每次鈴來了之後就會被他拿去研究,走的時候再還給她,卻從來不告訴她研究的結果,鈴也沒有執意要知道。
  奸商大人還喜歡拿他發明的東西給鈴戴著身上,例如耳環、首飾之類的,通過這些研究鈴的身上異常的靈力,這些都是要花費時間的,所以還沒有結果。
  ……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外面因為虛的氣息都消失了以後,鈴起身出了商店,朝一護他們靈壓的地方走去。
  「怎麼了?至少說聲謝謝吧,我可是在幫你收拾殘局,說句謝謝總可以吧……使不上勁了……」
  鈴來到就看到一護和石田面對面說完這句話就倒下了,然後他的菜刀突然開始不受控制的變形,發出巨大的靈力。
  鈴卻被浦原一把拉到旁邊,示意她看著,不要插手,其實鈴本來就沒打算插手的,清楚她幫不上忙,不會上去添亂的,而且她知道這是一護和石田之間關係改變的關鍵,只是想要默默的陪著他走過……
  ……
  「怎麼了?夜一先生,是否要下雨了呢?」店門口,浦原一副輕鬆、輕佻的語調和一直黑貓說話,手裡還拿著牛奶。
  「不用再裝的那麼輕鬆了喜助,你是知道吧,他們已經來了。」夜一卻是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些話你想在喝牛奶之前還是之後講呢。」浦原難得嚴肅的聲音開口,被遮住的眼中閃過銳利危險的光芒……
  ……
  黑崎一護看著桌子上露琪亞留下的一封信,還有魂的話,想起午休結束時,鈴擔憂的對他說要他多注意些露琪亞,她今天有些不太對,可能是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了。
  自己也發現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不告而別了,有什麼事為什麼不說出來呢,鈴和自己還有大家都會幫她啊,大家不是朋友麼。
  一護握緊紙張,然後扔到地上,猛地從窗戶躍了出去。
  鈴拿著電話,想起今天露琪亞來找自己說的那些奇怪的明顯就是告別的話和那個擁抱,就知道這一天終於要來了。
  雖然剛剛答應一護會盡快趕過去,自己心裡也是非常想去的,但是想到她答應奸商大人的事情,理智的分析她不適合出現。
  鈴考慮了幾秒鐘,掛上電話拿上衣服和爸爸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不管啦,下一次再履行她的職責吧。
  ……
  「這純粹是巧合,我並不是擔心你。真要說的話,我半夜突然想去24小時營業的裁縫連鎖店向日葵縫紉,才會半夜出現在這附近,我並不是感到死神的靈壓覺得擔心而衝出來,或者為了找借口,還特地從家裡拿這個塑料袋出來。」
  鈴剛來到附近就聽到石田這透著白癡氣息的發言,忍不住和露琪亞一樣額頭掛滿汗感歎到,這傢伙是天生的傻瓜啊……
  一護那個感覺不靈敏的笨蛋,怎麼還沒有找到這裡啊,鈴小心的在視線能及的最遠處掩藏好身形,用武術的方式掩藏好自己的氣息,等著一護來。
  眼神不免看到旁邊無法忽視的穿著死霸裝的男人——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戀次!
  ……真人版果然不一般∼
  鈴愣愣的看了半天就擠出來這麼一句感歎,說是這就是那個什麼一切經在不言中……(表亂用俗語……)
  朽木白哉真是不是一般的冷啊,面癱的太徹底了,嗚嗚……和手塚部長好像啊……
  阿散井戀次這麼一個熱血青年竟然一出場就扮演惡人的形象,和桃城第一次出場一樣∼鈴看著他們眨眨眼想到。(乃就脫離不了網王了……)
  場上局勢在鈴注意初登場的兩個人時已經變長戀次舉刀要砍挑釁不成被打倒在地上的石田,就在落盜的剎那間,戀次腳下的地面裂開,使得他不得不向後退,「什麼?」
  「黑崎一護,就是打敗你的人!請多指教。」主角終於出場了,黑崎一護背著他的菜刀出現在眾人面前,還是一臉的凶相,橘色的頭髮在路燈下更顯的亮的燦爛,鈴不自主的勾起嘴角。
  一言不合,兩個衝動的人就開打了……
  鈴和露琪亞一樣都握緊拳頭眼睛不眨的看著戰局,直到戀次終於始解了斬魂刀,一護左肩膀受創跪倒在地上,鈴的心猛地揪心,手握的更緊了。
  露琪亞也猛地睜大眼睛,緊張的看著一護。
  ……
  就在戀次決定直接出手解決了一護時,露琪亞衝上去擋住了他,「快逃啊,一護!站起來!站起來快逃啊!一護!」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一護有一次拿起了他的菜刀,並沒有理會露琪亞的圈逃和戀次的挑釁。
  一護的面無表情的身上猛地爆出一股力量,連鈴都能感到他週身流動的氣流,於是戰鬥再次開 始,結果卻截然相反,一護的刀砍向了倒地的戀次……
  可是卻是一護的刀斷了,場上局勢瞬息萬變,鈴知道一直在一旁的朽木白哉出手了。
  在場的沒有人看到他的動作,只看到了結果,一護滿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幾乎沒有氣息。
  鈴本來以為她知道最終會沒事所以能夠承受這樣的過程的,但是她高估自己了,看到一護血噴出來的瞬間,鈴覺得全身發寒,心揪在了一起,連指甲陷進肉裡都沒有感覺。
  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鈴只是愣愣的看著地上的一護,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親自去確定他沒事!
  露琪亞的喊聲驚醒了她,看到露琪亞被戀次截住,鈴再也忍不住飛快的跑了出去,衝向他,「一護!」

  屍魂界序章......

  「一護!」鈴幾步跑到趴在地上好像沒氣的一護,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到他的鼻子下面,沒氣了!鈴的眉頭顰的緊緊的,呃……
  還好有氣,只是很微弱而已,鈴呼出口氣放下心來,一護是名副其實的小強,這樣的話就表示一定不會有事了,鈴的理智終於回來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四周安靜的有些恐怖啊。
  抬眼看了旁邊一下,就見阿散井戀次正保持著壓著露琪亞的姿勢露琪亞一起吃驚的看著國枝鈴。
  突然感到身上一冷,轉頭看向冷氣製造人,朽木白哉一臉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鈴,眼中也沒有任何情緒,只透過冰冷。
  不知道為什麼鈴看到這樣的眼神突然感到一絲氣憤,於是就用明顯鄙視、埋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後也不理他的反應就轉向露琪亞關切的說道:「露琪亞,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朽木白哉不虧是面癱的代表,看到鈴那莫名其妙的眼神沒有任何反應,
  呃……不過要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也許就不會這麼平靜了,鈴當時想的是「就算是偶很萌白一,但是乃也不能這麼對小草莓啊,不要以為支持乃們的人多,乃就能這樣,對小草莓那麼不好,小心藍染把他搶走了,看乃怎麼辦……」(原諒女主吧,她首次看到血腥的場面,抽了……)
  「我沒事,鈴你怎麼會來了?對不起,一護他……」露琪亞反應過來,急急的對鈴說道, 「不對,你快帶一護離開這裡,快走!」
  鈴卻沒有動只是對她露出個笑容說道:「你還不知道一護麼,我們就是來找你的啊,我們是同伴,不是麼?」露琪亞看著鈴眼中露出的堅持,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一護,心裡湧出一陣暖流。
  「你是誰啊?也能看到我們?怎麼、現世這麼多能看我們的人啊。他已經死了。」阿散井戀次頭大看著鈴,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啊。
  「忠犬。」鈴看著她說了一句對他來說意義不明的話,然後就拿出口袋裡的繃帶開始給一護簡單的包紮了,因為其實她現在不知道要幹什麼,露琪亞這次離開是必然的。
  ……
  「明白嗎,現在哪怕你只是摸他一下,罪就會加重20年,沒必要為了個死人加重自己的罪吧。」戀次擋在露琪亞前面說道。
  「一護,是被我拖累的,是因為我而這樣的,我只是想跑到他的身邊有什麼不對!」露琪亞皺著眉頭,睜大眼睛吼出聲,突然開始羨慕起鈴,能夠那樣站在一護的身邊。
  「就算罪名會加重,你也一定要過來麼?到這個小鬼的身邊。」大白菜瞬移到一護前面,聲音低沉平淡無波的說道,眸子瞄向一護。
  鈴在他來的瞬間繃緊身體,包紮的動卻沒有停止,『哼,什麼小鬼啊,你才是棵大白菜!他是小鬼,乃就是有戀童癖。』
  「我知道,露琪亞,原來如此,這小鬼和他很像。
  『你知道個屁啊,小草莓和海燕才不像呢,小草莓就是小草莓。面癱!乃和海燕有JQ吧。』(原諒女主緊張狀態下的放鬆方式吧……)
  正在這時,一護突然伸出一隻手,抓住大白菜的衣服下擺,緩緩說道:「什麼我已經死了,還有和誰很像?不要隨隨便便就開始聊天啊。」抬頭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看著大白菜。
  「一……」露琪亞對於一護還活著這個事實吃了一驚,卻也放鬆下來,心裡有了決定。
  「放開。」磁性平淡的聲音響起,大白菜瞇眼瞄著一護。
  「我聽不見,把臉轉過來說話。」一護說道,手緊緊攥著衣服。
  『小草莓果然是對大白菜一見鍾情了麼。』
  「是麼,看來是不想要那隻手了。」大白菜聽話的轉過來讓一護看到他的臉。
  『哦∼大白菜乃竟然喜歡虐戀,□……』
  正當大白菜想要實現他的話時,露琪亞突然來到他們面前,一腳踢開了一護攥緊衣服的手,頭卻低低的,讓人看不到表情。
  就在旁邊的鈴明確的看到了一護的瞳孔猛地一縮,眼睛睜大,「你……你要幹什麼,露琪亞。」
  「不過是個人類,拉著我大哥的露腿成何體統,看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吧,小鬼!」露琪亞猛地抬頭看了眼一護,眼眶中隱隱閃動著淚水,「走吧,大哥。剛才這傢伙的舉動讓我完全清醒了,請把我帶回屍魂界,我會好好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過錯。」露琪亞語氣平平的對大白菜說道。
  「等下,你到底在說什麼!露琪亞你這傢伙!」一護臉上有些慌亂。
  「無需再補上一刀,就算把他這樣丟在這裡,他也遲早會氣絕身亡。走吧,大哥。」露琪亞說完這最後的一句話,就先邁開了腳步。
  「等一下,露琪亞,你開什麼玩笑啊!你看著我,喂!喂!」一護嘴裡喊著,看到露琪亞根本沒有理會,就掙扎著望向站起來。
  「不要動!你只要敢動一下試試看,要是你敢追上來的話!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既然早晚都要死,何不在那兒多苟延殘喘一會呢。」露琪亞終於回頭,眼眶盈滿淚水,卻倔強的沒有滑落,看著一護說道,然後卻是把視線轉向了旁邊的鈴,眼神中透著請求和拜託。
  鈴紅著眼眶,露出個讓她放心的笑容,瞭然的微微點點頭。
  一護終於停止了掙扎,垂下眼簾。
  ……
  終於在大白菜用他低沉無波的聲音解說完一護現在的狀況後,三人離開了……
  看著露琪亞的背影,鈴很瞭解現在一護的現在的心情,忍不住伸出手掰開他握的緊緊的手,握住的他的手,也讓他握住。
  無法出聲,也動彈不了,我又被她救了一次,露琪亞!一護緊緊握著鈴是手,閉著的眼睛還是滑下了眼淚,咬著牙在心裡想,另一隻手狠狠的錘向地面。
  鈴卻始終抬著頭,看著他們的身形隨著那扇門消失,很長時間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有雨一直辟里啪啦的下著……
  還是浦原撐著把大油傘來把兩人帶了回去,雖然想要責備鈴不該來冒險,卻也知道她的脾氣和處事方法,也就沒有說什麼。
  因為被辦法把一護握這鈴的手掰開,鈴只好只用毛巾擦了擦被雨水浸濕的頭髮,就在一旁看著鐵齋幫一護治療,最後還是堅持不住在一護旁邊睡下了,她最後的意識就是「表讓鐵齋染指大白菜的小草莓,偶萌的白一。」(上癮了……)
  ……
  一護模模糊糊的感到一直冷颼颼的身體好像,現在好像感覺好溫暖,好溫暖,然後意識恢復,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鐵齋的那張大叔臉就津貼在自己面前,驚不住就,「啊……」大叫了起來,然後一腳把他給踢了出去。
  撐著做起身來才發現自己手還緊緊握著一隻手,愣了一下,順著看過去,原來是鈴。
  臉上的表情瞬間放軟了,看著因為被他剛剛吵到的眉頭動了動翻了身卻沒有醒來的鈴,一護把自己的被子給她蓋了上去,然後發呆似的盯著她看,一直覺得冷颼颼身體,只有手上傳來了溫暖,所以一直不想放開,原來是鈴。
  「哎呀哎呀,這可不行啊,黑崎先生,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呢,在亂動可是會死人的哦。」房門被推開,奸商大人還是一臉經典造型出場了,說話語調高低起伏。
  「木屐帽子,對了……這是你家麼?」一護問道。
  「答對了。」浦原耍帥的合上扇子。
  「是你救了我麼?」
  「唉,這麼說讓我很意外啊,聽起來好像不希望我救你一樣。」浦原彎下腰看著一護說道。
  ……
  ……
  「在這十天之內我能夠變強麼?」一護一臉嚴肅的垂著頭問道。
  「當然,如果你是真心想就朽木小姐的話,思想的力量要比鐵還要強韌,如果你不夠堅定那就乾脆放棄吧。」浦原雙手背後拿著枴杖,面對一護一臉嚴肅的,眼神銳利的盯著他問道:「這十天,你願意陪我幹到底嗎?」
  一護伸手摸摸頭髮,握著鈴的手緊了緊,皺著眉頭眼神堅定的沉聲說道:「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聞言浦原嘴角輕輕勾起,同樣的勾起嘴角的還有早就醒來的鈴……
  我發覺,雨好像停了……一護也抬頭勾起嘴角,一直在一旁看著的夜一貓,金色的瞳眸瞇了瞇……
  於是一護的十天特訓拉開了序幕……
  我現在應該沒什麼時間來學校了,我馬上就要去面對屍魂界的那些傢伙,恐怕也是難逃一死,現在她也不在這裡,而且班裡也沒有人記得露琪亞,就這樣回屍魂界去麼?消失了,不論是這個世界,還是人們心裡,她所存在過的事實已經全部消失了,變成一片空白……
  一護看著旁邊露琪亞的座位發呆。
  「一護,你這樣可是不行的哦……露琪亞還等著你去救呢,雖然大家都不記得她存在的事實,可是我們記得啊,在我們心裡她是認定的同伴,我相信,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人記得她的,她還在等著你去救,而你卻這樣報著求死的心,怎麼行呢。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全都完了……」鈴輕柔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拉回了一護的思緒。
  回頭看到鈴溫婉的笑容和堅定的眼神,一護好像豁然開朗了,確實啊,露琪亞確實存在在這裡!
  「我知道,謝謝你!鈴。」一護一臉堅定的對鈴點點頭,然後咧開嘴笑了起來。
  鈴也回了他一個輕輕的笑,心裡卻想著她剛才沒有說出口的話,我也不要你死,不要……
  因為奸商大人的要求,鈴的訓練也在繼續,但是卻沒有讓一護知道,所以鈴就以幫忙的借口留在了浦原商店。
  反正她路過回家的爸媽又繼續他們的環球旅行了,他們知道之前一直都只黑崎家在照顧鈴後,還專門去拜訪了黑崎一心,不知道談了什麼,出來後三個大人笑的讓鈴和一護有點發寒。
  ……
  一護的特訓就和漫畫上一樣,井上和茶渡和被夜一找來特訓,石田也因為滅卻師的秘密自己在深山中訓練,大家都為了去屍魂界努力著。
  看到一護再進行死神化的訓練時,鈴想起了一護體內隱藏的虛,突然很想見見那個白一護,因為她抽風的想到了這個CP……
  在大家都忙的時候鈴也沒有閒著,她雖然知道的多,但是都不能說出來,畢竟身邊的人除了四小強之外,都是人精,她不想被他們無謂的懷疑增加麻煩,所以需要一個借口,她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的借口,於是她找上了奸商大人……

  瞇瞇眼狐狸!

  十天……對於忙碌的人來說,太短了……
  一護十天的特訓中終於在今天結束了,也就意味著這天晚上他們就要去那個傳說中的屍魂界……
  晚上,一護在家裡等著奸商大人的信號,那個像死亡預告的惡搞,一心大叔體貼的把遊子和夏梨帶出去看煙花了,茶渡也在一起,井上和龍貴則到了河堤旁邊談心。
  國枝鈴知道大家在做什麼,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和龍貴告過別了,在井上之前,還告訴了她大概的情況,當然不該說的一點都沒有說,因為她在遇到同樣的情況的時候,也希望自己在乎的人這樣對待自己。
  也和遊子夏梨告過別了,告訴她們是大家一起出完旅行了。
  國枝鈴亂沒形象的坐在浦原商店地下基地的一塊石頭上發呆,想起一護還專門在走之前找自己告別,那鄭重的好像交代遺囑的叮嚀,鈴覺得好像卻笑不出來,不知道等會兒一護看到她也在這裡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一陣響聲伴隨著「好∼好壯觀∼沒想到店的下面竟然有這麼寬敞的空間,好棒啊∼就像秘密基地一樣∼」井上驚訝的聲音傳來拉回了鈴散漫的思緒。
  鈴從石頭上跳下來,就看到一護和其他三個人一臉吃驚的看著她,特別是一護保持著張大嘴巴的造型跑到她面前,指著她問道:「鈴?!你……你怎麼在這兒?」
  「呦∼大家好哦。」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笑笑和大家打招呼,邊說邊拉下一護的手。
  「鈴?你……?」井上、石田也都驚訝的問道。
  「我當然是要和你們一起去了,呵呵。」鈴走到大家面前,笑笑說道。
  「什麼?鈴也一起去!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一護反應過來,翻手握住鈴拉著他的手,語氣嚴肅,表情認真的喊道。
  茶渡、石田、井上也一臉的不贊同,畢竟不是鬧著玩的。
  鈴故意嘟嘟嘴,一臉傷心的對一護說:「哼,一護你看不起我。」說完還敬業的轉過頭去,要抽回被握著的手。
  「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是真的太危險了,我才……」一護首次看到鈴這樣,有些慌了,急忙拉著她解釋。
  「噗哈哈……」可是鈴在他還沒有說完前就破功了,「我是開玩笑的,對不起。」看到一護的臉色變了,鈴連忙老實的道歉。
  「好了好了∼準備出發嘍∼」浦原在不遠處拍拍手,衝著大家說道,然後帥氣的一揮手就出現了一個門,「來,這就是通往屍魂界的門——穿界門。聽好了,請都認真聽著,在那之前……」說著手杖一指把一護的靈魂狀態戳了出來,看的沒見過的幾個人一臉好奇。
  「這扇門是在通常的穿界門之上加裝靈子轉換機而成的……竭盡全力拖延也就四分鐘,在那之前,如果到不了屍魂界的話,你們將會永遠被關在現世與屍魂界的縫隙之間。」浦原一臉認真的向眾人解釋完。
  「那怎麼辦呢?」井上輕輕的問出聲。
  「當然是前進嘍,我不是說了,心與靈魂是相通的,重要的是你的心裡怎麼想,就是那股不斷向前的意志,就讓我來負責引導吧。只是一味的往前進,能夠做到的人才能跟我去。」貓狀夜一嚴肅的說出一連串的話,然後等著他們的回答。
  「你說的什麼胡話,就是為了去那兒大家才集合到這裡的吧。」一護一臉凶樣說道。
  「你應該很清楚吧,小鬼,要是輸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當然是非贏不可的!」一護皺著眉卻眼神堅定的答道。
  「說得好!」「都準備好了麼?……」浦原的話還沒說完卻被打斷了。
  「鈴,你真的要去?」因為一護看到了旁邊同樣準備出發的鈴,著急的說道。
  「是啊。」鈴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可是……」
  「她是可以去的,她為了這次開始訓練比你們早多了。」浦原開口解釋道,「國枝有可以自保的能力,她主要就是幫你們分析屍魂界的形勢,做出正確的抉擇,黑崎先生。」
  「……呃……好吧。」一護他們雖然吃驚,但是浦原先生都這麼說了,他們當然相信,但是卻沒有時間問太多了。
  確定好後,大家在浦原的幫助下,踏進了穿界門……
  「砰!」的一聲後,鈴一行五人一貓,分別以各種姿勢降落在屍魂界……
  一陣混亂之後,幾個人忍不住好奇心四處打量著,「這,這裡就是屍魂界了麼?」一護代替大家問出聲。
  「是的,這裡是俗稱流魂街的地方,把魂魄引到屍魂界的最初停留場所,位於死神所住的靜靈庭的外圈,是屍魂界最貧窮也是最自由的地方,魂魄居住最多的地方。」貓狀夜一聲音平靜的解說著,眼中卻都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眼神。
  還沒有等鈴把四周的情況觀察完,一護就迫不及待的闖禍了,向中心處的靜靈庭跑去,使得靜靈門降下,而守門的大塊頭出現,「好久沒這樣了,沒有通廷證還想通過靜靈門的傢伙,終於出現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小鬼!」
  「他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叫兜丹坊,是屍魂界精選出來的豪傑之一,負責看守四大靜靈門的西門通道,白道門的守護者。」夜一解釋道。
  「守護者,這麼說想進去就只有打敗他才行吧……」石田幾個人在一起討論著,而且跑去一護身邊,但是卻被攔住。
  但是鈴的注意力卻沒有在這裡,她在想著等會兒會出現的人——市丸銀!
  那個危險人物,雖然大概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鈴卻知道現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現實,這些人完全都是真實的,所以她現在沒有辦法把他們當作是二維人物。
  市丸銀和大白菜不同,對鈴來說他是危險人物,她也許知道這次屍魂界之旅所有人都會沒事,但是她卻唯獨不知道自己的,所以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她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的……
  唉,算了,想這麼多也沒有用,既然不想死,那只有盡量活了,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吧……
  鈴閉了閉眼平靜情緒,然後睜開就看到茶渡三個人正在那邊焦急的等待著一護戰鬥結束,看了旁邊無奈的夜一一眼,勾起嘴角,走到他們身邊一起聽著那邊的動靜。
  ……
  「黑崎那傢伙剛才做了什麼,那個大傢伙一下飛了出去。」而愣住的兜丹坊開始了自言自語的自欺欺人,卻在看到他雙手中消失的斧頭開始冷汗直流,愣了一下後就開始捶地。
  還邊哭邊說,「我的……斧頭,可惡!壞了,壞了,我的斧頭,壞了,嗚嗚……」
  「怎麼哭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黑線的看著他。
  「那個……該怎麼說,不好意思,把你的斧頭弄壞了,其實也沒有真的想要弄壞它,喂!」一護一臉尷尬,無奈的摸著後腦勺給他道歉。
  「你,真是個好人啊,雖然和你是敵人,卻反過來擔心敗給你的我,寬廣啊!你真是個心胸寬廣的男人!」單純的兜丹坊邊哭邊雙手握著一護感動的說道,就像是捏著個玩偶。
  而一護只能尷尬的說:「不,你在我面前哭成這樣了,不安慰一下的話……」
  在一旁看的鈴終於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得到了一護一個哀怨的眼神,讓她更想笑了。
  「……過去吧,我兜丹坊允許你們通過白道門。」終於發表了一通失敗宣言的兜丹坊決定放他們通過。
  「唉?哦!」一護愣了一下然後笑開了。
  「我們也能過去麼?」石田問道。
  「嗯,我是敗給你們的領隊了,我沒有資格阻止你們過去。」
  「什麼!你說黑崎是我們的領隊,開什麼玩笑!」這句話後石田的反應是激烈的,指著一護吼道。
  「你那麼較真幹嗎?」黑崎到是不在乎這個,不過也對石田的反應冒汗。
  兜丹坊在知道一護的名字後就開始打開門,順便給要他小心的忠告,而一護一行五人一貓並排站著驚訝的看著他開門。
  而站在鈴旁邊的一護突然轉頭拉住鈴的手有些擔憂的問道:「鈴,你怎麼了?」
  「呃?……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馬上要進去了有些緊張。」鈴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大概是她緊張的情緒外漏,一護感覺到了吧,看著他好像心情能夠平靜了,鈴對他笑笑說道。
  「沒事啦,有我在你不用怕,哈哈∼」一護握著她是手自信滿滿的保證。
  「唔啊∼」兜丹坊使勁力氣終於把門打開,幾個人正在驚訝、感歎中,一護卻發現兜丹坊有些異常。
  急急的拉著鈴跑到他身邊問道:「怎麼了?怎麼沒聲了啊?發生什麼事了?」
  鈴也抬頭看著他,就見他盯著前面滿臉的驚恐,冷汗直流,立刻就意識到他看到的是誰了,連忙轉頭看向前面。
  耳邊傳來兜丹坊顫抖的聲音:「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個瞇瞇眼狐狸臉,天生和美型無緣,卻是讓人一眼看去就再也無法忽視的存在。
  黑色的披風底擺在眼前一閃而過,短薄的斬魄刀瞬時呼嘯而出,詭異的微笑佈滿眼角眉梢。
  「啊∼這樣不行哦∼」薄薄的唇瓣咧開吐出這句話,伴隨著一道寒光閃過,兜丹坊撐著門的作弊裂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灑而出。
  兜丹坊堅持不住跪了下來,用一隻手和肩膀撐住滑落的門,臉上冷汗直流。
  「兜丹坊!」一護叫道。
  「真是糟糕,身為看守可不是要你開門的。」市丸銀笑瞇瞇的看著他們說著。
  「因為我輸了,打輸的看守把門打開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在胡說什麼啊?打輸的看守還是不能開門的哦,看守要是輸了那就表示……他必須受死∼」
  市丸銀說這些的時候是笑著的,卻讓一直盯著他看的鈴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果然是危險人物,需要遠離,條件反射似的警告。
  就在市丸銀出刀的瞬間,一護沖了去擋住了他的短刀,短暫的交手後兩人分開,一護囂張的拿刀指著他說道:「你這混球想要幹什麼啊?」
  「那是我該對你說的吧……」夜一無奈的後腦勺掛汗。
  「不要突然從後面殺出來要什麼懲戒人,你這沒禮貌的傢伙!……」一護完全是囂張的樣子。
  鈴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到底是誰沒有禮貌啊∼
  「你真是個有趣的傢伙啊∼你難道不怕我嗎?」市丸銀很感興趣的問。
  「一點兒不怕!」皺著眉頭肯定的答道。
  「一護!別鬧了,我們暫時先撤離這裡!」夜一終於受不了一護的胡鬧,開口喊道。
  「一護……」市丸銀喃喃自語。
  不是吧……乃們兩個也有JQ,冷CP啊∼鈴的內心活動。
  「你就是黑崎一護吧?」市丸銀突然出聲說道。
  「你認識我的麼?」
  「什麼啊∼果然是這樣啊∼」市丸銀得到可能的答案後就轉身向後走去。
  「喂!你去哪裡?」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更加不能讓你過去了。」說完這句話,市丸銀停下腳步,抽出他的斬魂刀,念出始解射殺他,神槍!
  一護只來及擋住刀尖,卻擋不住那勁道和在他後面的兜丹坊一起向後飛了出去,打開的門落了下來。
  「BYE∼BYE∼」市丸銀在還沒有完全落下的門逢中瞇瞇眼擺擺手說道,而眼神卻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直在一旁的鈴一眼。
  在鈴有些的驚訝的和他視線相撞後,落下的門截斷了他們的視線。

  降落在xxx.....

  「黑崎同學你沒事吧?」井上的聲音拉回了國枝鈴的思緒。
  鈴回神眨了眨眼睛,剛才市丸銀看的不是她吧,雖然很想這樣自欺欺人,但是好像有些困難,他確實看的是自己,但關鍵是為什麼呢,不要告訴她這是穿越女主的特質,硬要說的話,也只可能是自己剛才觀察他的眼神太多露骨了,應該是這樣,像他那麼敏感的人,自己的剛才的眼神可能不經意的洩漏了太多的東西,看來以後要小心了。
  「一護,怎麼樣?」把這些拋掉腦後,鈴跑到一護旁邊問道。
  「沒事,門呢?」一護摸摸被撞倒的後腦勺著急的問道,然後轉頭就看到了已經落下的門,「可惡!」
  「看來總算平安無事啊。」夜一走過來說道。
  「抱歉,由於我的關係門又被關了。」
  「不,對手是那傢伙市丸銀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要沒有受傷就萬幸了」夜一。
  「井上,幫我治療下他。」一護站起來對井上說道,神色還有些對剛才失敗的懊惱,轉頭卻看到了剛才還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不少人。
  「他們……是誰啊?」
  在夜一的解說後,大家認為他們是旅禍等著他們的攻擊時,一個老頭站出來說道,「我是流魂街的長老,剛才的事我們都看到了,作為兜丹坊的恩人,我們想表示歡迎。」
  在井上為兜丹坊治療的時候,一護一行人也從流魂街的人們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前茶渡救了的柴田找到了他,兩個人去敘舊了。
  一護也拉著鈴跑到人家的屋頂上去看夕陽,裝憂鬱,鈴看著不遠處的靜靈庭,輕輕的對一護說,「一護,你很強的!不論遇到什麼對手,我們一定會救出露琪亞的,這就是我們上來的目的!」知道他大概是因為剛才的失敗心裡有些情緒。
  「……那當然了∼我是誰啊。」一護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恢復過來傻笑的說道,眼中隱藏的不確定消失了。
  然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叫了出來,轉頭湊到鈴面前叫道,「啊∼我都忘了鈴還沒有告訴我你什麼跟著帽子木屐訓練的,都沒有給我說過,還沒有告訴過我你也要來屍魂界,讓我……讓我和你告別說……說……」一護想起和鈴告別時說的傻話,臉上有些窘迫。
  「呵呵∼」鈴真的是忍不住了,笑出聲,看到一護有些氣惱的臉,連忙投降說道,「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算了,快告訴我剛才問的事情。」一護沒辦法對一臉討好表情的鈴生氣,只能算了。
  「嗯,大概是石田引來大虛的那天之前沒幾天……對了,你知道剛才那個瞇瞇眼狐狸是誰麼?我可以哦,他是……」鈴開始老實的交代,一護在一旁靜靜的聽著,那是不可能的,他在一旁一直插話或者抱怨。
  ……
  「話說回來,大叔,你為什麼到這裡來啊?不是因為死了吧?」柴田剛想起來這個,好奇的問道。
  「嗯,不是因為死了。」
  「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啊……」
  「唉?在屋頂上的,不是那個死神哥哥和那個姐姐嘛?」柴田看著屋頂的一護和鈴說道, 「就算爬到那上面應該也無法看到門的另一邊的啊。」
  「就算如此也一定會繼續看下去,絕不會放棄,一護他就是這樣的人,鈴也一定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茶渡背著柴田在不遠處看著一護和鈴在夕陽下並肩坐著的身影,眼神不由的放柔。
  ……
  天黑了,一護和鈴從屋頂下來,本來要去找大家集合的,但是鈴無意中瞄到不遠處茶渡好像在等一護,就找借口先離開了,讓一護先回去。
  剛走不遠就聽到茶渡低沉卻堅定的聲音傳來:「一護,我無論何時都會在你的後面。」
  不由的彎了彎嘴角,真好啊。心裡卻忍不住想著茶渡和一護CP似乎也有啊∼……
  「你說什麼!要放棄突破正門?」一護皺著眉叫出來。大家在流魂街長老家討論怎樣進去靜靈庭。
  「並不是放棄,而是正門打開之後,門內的戒備將會比現在嚴密好幾倍,這樣一來再用同樣的方法就不是個好主意。」夜一解釋道。
  在大家討論了一通後,呃……其實也就是夜一在說,其他人聽著而已,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還是聽人家的好。
  正在夜一說到志波空鶴的時候,她的弟弟騎著豬闖了進來,打斷了夜一的話。
  「好久不見了∼大叔。」志波巖鷲耍帥似的摘到眼睛和長老打招呼。
  然後轉頭就看到了穿著死霸裝的一護,於是憎恨死神的巖鷲和經不起人家挑釁的一護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看著小孩打架似的的兩個人,鈴無奈的笑了笑。
  夜一在一旁嚴肅的阻止,「還不住手!一護,不要浪費體力在無謂的打鬥上。」
  「是他先挑起的,要阻止就該對他去說。」一護無所謂是說道。
  切,這種無聊的小事就激動成這樣,愚蠢的傢伙,鈴看到夜一把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雖然貓的表情有限。
  平靜的看著正在打鬥中的一護,輕輕的說:「讓他打吧,畢竟不論他再怎麼表現的輕鬆也是有壓力的。」相信夜一應該是能理解的吧。
  果然,不止是夜一,連其他幾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下鈴,又順著她的目光默默看向一護……
  最後兩個人的架還是打的亂七八糟,巖鷲在九點的時候騎著的小豬豬領著兄弟跑了,不過一護心情應該會輕鬆不少吧,這樣就好。
  聽著石田關於志波空鶴的術士、武士猜測和井上關於她是一種貓的猜測還有茶渡無意識的吐槽,鈴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自己知道的話,應該也會和他們興致勃勃的一起亂猜吧,果然「早知道」有時候也沒有想像中的好。
  於是在一護說要等著巖鷲的決鬥,被夜一終於抓狂的在他臉上留下了三道抓痕後一行五人一貓來到了志波空鶴的家。
  在石田和一護看到空鶴家的標誌對她喜歡住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受不了的吐了下嘈後,幾個人終於跟著夜一走進了她家裡。
  在大家見到志波空鶴是個女的,吃了一大驚後終於進入正題,由夜一負責開始說明情況……
  而同時屍魂界裡也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離露琪亞的行刑還有十四天,中央四十六室已經全都被藍染控制了,藍染開始了最後對阿散井戀次、吉良、雛森桃的誘拐,市丸銀和不時給日番谷東獅郎一些曖昧的舉動……
  在巖鷲出現又和一護扭打成一團,空鶴終於忍不住發飆揍了他們一頓後,終於商量出了結果,帶著他們來到巨型炮台前解說了一下她說的進入靜靈庭的方法,收到了幾個人的驚呼。
  幾個人在聽了志波空鶴解說了一通進去需要集中靈力,但是他們都不會後,就被扔地下室練習集中靈力了……
  看著一護幾個人亂七八糟的靈力球,鈴想笑卻笑不出來,自己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靈力,看著自己手上毫無反應的靈珠核,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都到了這裡卻進不去麼。
  知道一護對靈力的控制也很爛,卻不知疲憊的練習著,鈴看了他一眼就輕輕的轉身出去了,找了個空地坐下來把玩著靈珠核,鈴呼了口氣,開始考慮該怎麼辦,都到這裡了怎麼能就這樣被攔在門外呢。
  「怎麼了?」貓狀夜一悄無聲息來到她身邊問道。
  「你看。」鈴把毫無動靜的靈珠球拿給了夜一看。
  「什麼?怎麼會?」夜一有些驚訝,「你沒有靈力?」
  「有啊,可以不多。」鈴無奈的撇撇嘴。
  「那怎麼辦,靈力不夠就沒辦法進去啊!」夜一也有些著急了。
  「呃……我再想想吧,不用擔心。」鈴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你去看看他們吧。」
  鈴看著夜一離開突然想起來奸商大人,於是方法就來了……
  隨著「砰!」的一聲,巨大的炮彈飛向了靜靈庭的靈子外壁,然後經過一陣辟里啪啦終於融了進去,本來緊緊被一護抓住的手也受不了衝擊掙脫開了,果然劇情是強大的。
  希望他們能記住剛才自己說的話,在夜一警告了他們不能分散、遇到強敵要跑、目的只是救出露琪亞之後。
  鈴首次洩漏了劇情,告訴他們如果分開了,那就各自朝著雙亟前進,露琪亞會在那裡行刑,而且行刑的時間可能會提前,不要為了其他事情耽誤了。
  鈴站在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想起夜一和其他幾個人當時疑惑的眼神,只是說了句,「忘了我是來幹什麼的麼。」希望他們能發現自己放在他們身上的靜靈庭的粗略地圖吧。
  收斂身上的氣息,鈴小心的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幸運的,沒有像一護他們一樣一下來人家已經在等著了。
  轉了轉眼珠覺得先搞清楚這是哪裡,再以盡量以隱形人到達目的地。
  幸好四周沒有什麼人,鈴放心走出來一轉身就不由得呆住了,嘴角抽抽,現在知道這裡是那裡了,但是用不用得著這樣啊……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日番谷冬獅郎!小白~~

  國枝鈴嘴角抽搐的看著面前那個大的不容辨錯的「五」!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作者,是想要快點完結了吧。
  還好奸商大人說過她身上的靈力一般情況下戴上手鏈就不會有人發現,而至於氣息,對鈴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現在是情況就是只要她不主動跑到人家面前亂晃,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國枝鈴就是因為這個才會不擔心自己一個人落單了,才會知道面前是什麼地方了還在考慮要不要趁亂去參觀一下,畢竟藍染大人現在不是應該呆在中央四十六室麼。
  還好鈴最後還有些理智,沒有實施那要人命的念頭,而是趕忙離開的了五番隊的範圍內。
  鈴收斂心神,小心翼翼的拿著從奸商大人那裡敲詐來的靜靈庭的簡易地圖溜著牆邊向懺罪宮移動,考慮了一下,鈴還是決定先去找露琪亞,反正最終目標也是她。
  一路上鈴和不少死神擦身而過,而且還大都是十一番隊的,弄的她有些緊張兮兮的,其實就自找的,自己嚇自己。
  正在她神經緊張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怒吼:「喂!鈴!巖鷲!你們在哪裡?!」
  ……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貼近牆壁,心跳加速,忍不住重重喘了幾口氣。
  如果不是時機不允許鈴真的想像他那樣回他一句:「白癡一護!你是想我們死吧!」不過還算他有良心吧,沒有忘記自己。
  現在上演這一出,鈴大概知道他和尚一角的戰鬥結束了,不可否認在聽到一護的聲音的時候鈴心裡一暖,平靜了不少。
  彎起嘴角,鈴因為安心了,所以步子也輕快了不少,雖然她可以去找一護,但是來之前她就想過了,為了避免在不經意間改變劇情,造成什麼突發情況,她還是決定自己單獨行動了。
  ……
  因為鈴對自己感覺靈壓的能力很有信心,以至於本來專心走路的她看到面前突然冒出來的人愣住了。
  前面的人顯然和她一樣,也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嚇的愣了一下,雖然一般情況下那人應該比她反應快的,但是誰讓現在情況不一般呢。
  只見鈴看著來人眨了幾下眼睛,然後咧開嘴一臉驚喜的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充滿驚喜、激動的聲音響起:「好可愛啊∼真人看著更可愛∼」
  被抱住的人因為一時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就被她得逞了,不過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人家就反應過來了,連忙想要掙脫:「放開!你是誰啊?放開我!」
  可是沒辦法,鈴對於一些事情是特別的執著的,再加上對眼前的人的瞭解所以有些有恃無恐,抱住就不放了,「等一下,再抱一會兒。」說著把爪子伸到他頭上摸了摸,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硬,手感很好。
  「你!放開!」來人真的受不了了,額頭爆滿了十字路口,一下子用巧勁掙開了她,然後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她,皺著眉,兩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苗。
  不動聲色的打量她,看到眼前莫名奇妙出現抱住自己不放的女人還敢鼓著腮幫一臉委屈、無辜的表情看他,「你是旅禍?」
  「是啊,呵呵∼」鈴看著眼前穿著一身隊長服,背著一把和他的個頭差不多的斬魂刀,一雙清澈的碧綠色眸子閃著怒火看著自己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沒錯,能讓國枝鈴這麼失態的也只有她最喜歡的正太了,所以看到日番谷冬獅郎激動是難免的,畢竟死神裡最正太的就是他了,如果說來屍魂界最讓鈴期待的事情就是見到他了,原諒她是個嚴重的正太控吧。
  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承認,日番谷冬獅郎停了一下才又說道:「那正好,正在抓你們呢。」說著就要來把鈴抓起來。
  「呃……那個,能不能商量一下啊。」鈴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和他打商量。
  「不能!」日番谷還是皺著眉、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要帶她走。
  「呃……那能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兒麼?」要是跟著你的話她就考慮,要是不是的話那她就要閃人了。
  「當然是先關起來,然後報告給總隊長,看他有什麼決定。」日番谷的聲音沒什麼起伏的回答她。
  「哦啊,這樣啊,那好吧。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的名字。」某鈴明知故問。
  「日番谷冬獅郎,十番隊隊長。」
  「哦啊,不會吧,小朋友,說你是死神我相信,那有你這麼小的隊長啊,不要說謊哦∼」還是故意的。
  「不要叫我小朋友,我就是十番隊隊長!」某小孩炸毛,眉頭皺的更緊了,最討厭人家說他小了,卻好像沒辦法對她生氣。
  「呵呵∼惱羞成怒了∼小朋友∼」
  「你!」
  「呵呵∼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歷史上最年輕成為隊長的銀髮天才少年喜歡的食物:甜納豆、蘿蔔燒煎雞蛋。討厭的食物:干柿子。最常說的是:叫我日番谷隊長!動作習慣是:皺眉頭。興趣:午睡(熱心工作是因為想早早做完事情,回自己的房間睡午覺。一直忠實實行祖母說的「多睡覺的孩子長的高」的教誨。)青梅竹馬:雛森桃。假日的度過方式:去祖母家拜訪、去見兕丹坊。幼時住所:西流魂街一地區,潤林安。」
  鈴一連串的報出了他基本資料,然後如願的看到他一臉驚訝的表情,眼中出現了防備,「怎麼樣?有沒有說錯什麼呢?」
  「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日番谷立刻追問,眼睛更加清亮了。
  「想知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怎麼樣?」鈴挑挑眉說道。
  「不行!快說!」
  「那好吧,如果你放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情報。」
  「我不……」
  「是你很感興趣的哦,正在調查的,怎麼樣?」鈴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接著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調查什麼?你到底是誰?」日番谷冬獅郎看向鈴的眼神凌厲的不少,語氣更加嚴肅了。
  「終於問到我是誰了,我還以為你把旅禍當成我的名字呢。」
  「……」十番隊隊長現在完全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無語了,額頭上青筋直跳,偏偏又沒辦法對她發脾氣。
  「呵呵∼和你開玩笑呢∼小小年紀怎麼能老是皺著眉呢,跟個小老頭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注定小白不會傷害她,就肆無忌憚的把手伸到了他的臉上,撫上他一直皺著的眉頭。
  冬獅郎因為她的動作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看到他沒有反對,鈴又順便捏了捏他的臉蛋幾下,才滿意的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叫國枝鈴,你可以叫我鈴姐姐哦∼」滿眼期待的看著他。
  得到的卻是一個大大的白眼和一張嫌棄的小臉。
  鈴也忍不住翻了白眼,真不可愛,嘟囔了一句接著說道:「那我們打成協議了,告訴你之後記得放了我哦。」
  不等他答應,鈴就接著說,「你察覺到護廷十三隊內部異常的跡象了吧,知道一些三番隊隊長和五番隊隊長等等之間的糾葛,就獨立開始調查了吧。」
  「你!」這次冬獅郎直接情緒激動的握緊了抓著鈴手臂的手,另一隻手都握上冰輪丸了,看著她的眼睛都冒火了。
  「別激動。」鈴皺著眉拉了拉他的手,再握手臂都斷了。
  大概是看到鈴的表情,冬獅郎手放鬆,卻沒有放開,眼睛一直盯著她沒有眨過。
  「我們來屍魂界也是要先做一些調查的,這些是我無意中知道的,當然怎麼知道就不告訴你了,不過你放心好了,除了我沒人知道。看你可愛才告訴你的,要不要叫聲姐姐?」正太就是用來當弟弟的。
  「快點說!」這次連白眼都省了。
  「好嘛∼偶也是猜測的,你是懷疑市丸銀搞什麼鬼吧,我也覺得。但是我覺得藍染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雖然他的形象很正面,而且和市丸銀不和,這些好像都是刻意的,你最要小心的人是他,再來就是中央四十六室了,很可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要是在意的話就去查查吧,不過千萬要小心。」鈴隱晦,呃……說成這樣也不算是隱晦了,和冬獅郎說了說。
  日番谷冬獅郎聽完後眼睛閃爍不定的看著了好長時間,鈴知道自己一個旅禍知道這些對他來說是難以置信且疑點重重的,但是就是想要告訴他啊,不想他受到傷害,算是她的正太控發作吧。
  其實透漏這些,對於冬獅郎來說是已經在懷疑的東西了,鈴只是給他了肯定而已。
  「唉,你呀,就是因為想那麼多才想個小老頭一樣,只要你知道在做什麼,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鈴看著他歎了口氣,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看到鈴眼中閃過的柔光,冬獅郎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別過臉去,臉色有些彆扭,「叫我日番谷隊長。」
  「呵呵∼我可不是你的隊員哦,你等一下。」鈴笑笑說道,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紙筆寫下了幾行字。
  「好了,既然你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拜拜∼小獅郎∼」鈴剛說完這幾句話在冬獅郎還來不及反應前就從他面前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句,「記得我叫國枝鈴,叫我鈴姐姐哦∼」
  來不及反應的冬獅郎連忙想要探尋靈壓卻沒有任何反應,只好氣悶的撿起地上剛剛她留下的紙條,看過後眼睛猛地睜大,然後緊緊攥在手心裡,閃身離開了……
  而鈴這邊,其實不是她突然變得厲害了,而是利用了地形和她的隱藏本領躲在了附近隱秘的地方等著冬獅郎離開,好在奸商大人提議要教她瞬步的時候她沒有拒絕,雖然因為靈壓的關係學的四不像,動作卻快了不少。
  看到冬獅郎走後就出來了,對著他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手,留下一個緬懷的表情,就抱著和正太認識了的愉快心情繼續上路了……

  鈴開竅了......

  看到冬獅郎的身影消失,國枝鈴也繼續上路了……
  可能是剛遇到了自己的喜歡的正太,鈴保著愉快的心情朝目標前進,然後RP爆發,竟然一路有驚無險。
  有驚無險是沒錯,可是她要到的是懺罪宮,為毛會來到這裡啊!
  看著情形明明就是護廷十三番各隊長不知道第幾次開會吧,要死了,這麼多隊長級的自己不是找死麼,還好離的遠。
  看著他們都進去後,鈴連忙腳底抹油溜了,從剛來一路上聽到的情況來看,一護和戀次已經交過手了,那麼說他們應該都受傷了,一護身邊跟著那個四番隊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卻傷的不輕,鈴心裡很擔心,想要去找他,卻只知道他們應該躲在地下道裡。
  心裡想著一護的情況,鈴無意識的停在離剛才不遠處的地方,然後耳邊突然出來一個故作低沉的聲音:「你在這裡幹什麼?」
  在沒有防備的被嚇到,鈴猛地睜大眼睛想要大叫的舉動是正常的,「啊……」還沒有叫出口就被人捂著嘴巴了。
  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側面的人,鈴放下心來,衝他翻了個白眼,拉下他手壓低聲音吼道:「你是故意的吧,小獅郎,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說完誇張的呼出了一口氣。
  「叫我日番谷隊長!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來這裡找死啊。」日番谷冬獅郎剛開完會回來,因為之前接觸過發覺她在這裡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她。
  「呵呵∼看到小獅郎你這麼關心我的份上,姐姐就不和你計較你剛才小心眼嚇我了。」鈴聽到後衝他笑笑,然後伸出手揉亂他的頭髮。
  「你!誰關心你了?」冬獅郎沒有眼前的人臉皮厚,伸手揮開她是手,然後瞪著她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救出露琪亞了。你們開始行動了吧?」鈴眨眨眼說道。
  「你之前留下的紙條上說的是真的麼?」日番谷沒有回答,皺了皺眉又問道。
  「是啊,不是說了,看在你是我來屍魂界之後最喜歡的人的份上才告訴你的。」鈴眨眨眼說,「我們真的很有緣呢,我一路走來就碰到你了,你真的不叫我一聲姐姐麼?」委屈的看著他。
  「你!不要。」我怎麼知道每次都會碰到你啊,冬獅郎也很想翻白眼,但是為了保持面癱忍住了,臉上卻有些不自在,「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98說的,鈴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只是猜測趁亂可能會出事,提醒你一下而已。」
  「哦,那你……有人!」冬獅郎正要再說什麼,突然喊了一聲把鈴推到了一旁。
  鈴也感覺到了靈壓,立刻隱蔽了起來。
  「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十番隊隊長呦∼」市丸銀瞇瞇眼彎起嘴角對冬獅郎說道。
  「市丸隊長。」冬獅郎瞄了他一眼,然後和他擦身而過離開了,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心裡卻在疑惑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就救了了那個旅禍。
  市丸銀看著他的背影眼睛也彎了彎,又轉向鈴藏身的地方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也離開了。
  「呼∼好險。」早躲得遠遠的鈴看到他們都走了,感歎了一句看來市日這個CP真的是有譜的事啊,瞧瞧小白出現在那裡,那隻狐狸就跟過來,嘖嘖……
  ……
  果然不出所料,上次碰到小白的第二天,就傳出了藍染被殺的消息,然後護廷十三番就更亂了,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派出了隊長級別的高手。
  鈴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其他幾個人會遇到的情況,然後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靈壓,就向那邊跑去。
  ……
  匆匆趕到的時候,茶渡已經和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
  正好聽到京樂春水問,「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何來此?」
  「為了救出朽木露琪亞。」茶渡雖然喘著粗氣,但還是清楚的回道。
  「救出露琪亞?她在現世行蹤不明是今天春天的事了吧,時間那麼短,友情還算不上深厚吧,我認為不值得拼上性命相救呢。」
  「的確,我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也許無論如何要救她的心意也不太夠。可是,一護想救她,這就夠了,要我拼上性命不需要別的理由了。」
  聽到茶渡眼神堅定的說出這些話,鈴的鼻子泛酸,眼眶微熱,後面他們再說什麼鈴就沒有在意了。
  想起了之前看動畫的時候,一護和茶渡的牽絆,想起了一護曾經對茶渡說過的一句話:「這樣怎麼樣茶渡,你就和往常一樣,可以不必為了自己去打人,反之,為了我去打人吧,而我,則為了你去打人。如果是你拼上性命想要保護的東西,我也會拼上性命去保護的!說好嘍∼」
  這樣的誓言,是一個義無反顧的約定,他們卻用生命去實現這個約定。
  國枝鈴說不清是羨慕還是感動這種情義,但是卻清楚一點兒也不想要他們受到傷害,所以在感覺到茶渡突然明顯起來的靈壓時就立刻趕過來了,雖然戰鬥沒有辦法幫到他,但是救人她還是可以的。
  就在鈴隱藏身形順便關注戰況的時候,腦袋中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一護用生命保護的東西茶渡也會用生命保護,而露琪亞就是一護想要保護的人……那麼說……
  鈴因為這個突然的念頭,心裡一窒,一護和露琪亞……
  是啊,一護和露琪亞本來就是一對啊,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的麼,不是還很喜歡他們麼,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想起來心裡這麼難受呢……
  突入的認知讓鈴心裡很亂,腦中不由的閃過她和一護認識以來的一幕一幕……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喜歡一護……
  是了,因為喜歡他,不單單是對一個動漫人物的喜歡,而已接觸以來一點一點走進她心裡。
  這個突然的發現使得鈴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發現自己喜歡一護,難過一護和露琪亞才是……
  猛地從混雜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鈴發現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呼……這些還是以後再說吧。」
  探頭出去看到除了地上的茶渡外沒有其他人了,就小心的跑到他身邊,喊了聲:「茶渡!茶渡∼我是鈴,你怎麼樣?」
  聽到鈴的聲音,茶渡勉強睜開眼睛,卻不能動,喘著氣說道:「鈴……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了一會兒了,其他的等會兒再說,我先幫你治療。」鈴把他放平,然後取下手鏈,想那次幫葛力姆喬一樣用了一會兒時間把茶渡身上的傷口都治好。
  「感覺好點兒了麼?」鈴扶起茶渡讓他靠在牆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傷口都好了,不過你怎麼會……」茶渡以為鈴說的治療只是包紮呢,疑惑的問道。
  「這個啊。」鈴晃了晃手鏈,笑笑和他解釋,「算是我的能力吧,只能治療傷口而已。 呃……對不起,剛才我因為實在是覺得幫不上忙才沒有出去的。」
  「……」茶渡大概沒有想到鈴會因為這個道歉,愣了一下才說,「沒關係,應該這樣做的。」
  「嗯。」鈴釋懷的點點頭。兩個人交流了一下分開後的情況,本來鈴是要等茶渡休息後一起行動的,但是茶渡非要堅持鈴先過去懺罪宮,怕他的傷會耽誤時間,沒辦法鈴就繼續一個人的屍魂界一遊了……
  這次確實順利,很快的鈴就趕到了懺罪宮,而且巧的是巖鷲和花太郎正在破門。
  「啊∼是你!」巖鷲先看到了國枝鈴叫了出來,因為當時鈴把他的坐騎豬給誘拐了,他可是看她很不順眼。
  「呦∼好久不見哦∼門開了麼?」鈴笑瞇瞇的打招呼。
  「她是?」一旁的花太郎迷糊的問。
  「她也是旅禍,叫國枝鈴。」巖鷲一臉不耐煩的做介紹。
  「你好。」鈴友好的問好。
  「你好,我叫山田花太郎,是四番隊的。」花太郎有些拘謹的和她打招呼。
  「還是先忙開門的事吧。」巖鷲打岔。
  然後三個人一起把懺罪宮的門給弄開了,呃……好吧,關鍵是人家兩個人,某鈴完全幫不上忙,汗。
  「真是的,每個人都想救她,這個叫露琪亞的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吧。」巖鷲看著緩緩打開的門猜測道。
  「不……不是這樣的。」花太郎。
  「別害羞,讓我看看∼露琪亞……」巖鷲本來誇張的叫聲在看到露琪亞的時候戛然而止,瞪著眼睛看著她。
  就在花太郎和露琪亞交談的時候,巖鷲狠狠的說道:「怎麼會忘記,這傢伙,是殺死我大哥的死神!」
  「在說什麼呢,巖鷲,露琪亞不是那樣的……」花太郎雖然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卻本能替露琪亞辯白。
  「大哥的傷痕是刀的傷痕,脖子被砍斷,胸口被刺了一刀。要說是和虛作戰的話,為什麼會因為刀傷而忘!而且,那時候這傢伙對我說的,說是她自己殺死的!」巖鷲說到最後激動的叫了出來。
  ……
  「是你的話,即使殺了我也不會有意見的。」露琪亞制止住花太郎為她辯解,對抓住她衣服的巖鷲說道。
  「什麼!」巖鷲氣憤的喊道。
  「巖鷲先生,住手。」花太郎費勁的拉住他。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吵!」鈴終於出聲,走到他們面前,拉下巖鷲的手對他說道:「你哥出事時是事情你知道多少?那中間有誤會,等事情完了之後再說,現在是來救人的,你忘了一護的話了麼。」
  巖鷲聽到這話看到她的眼神再想起一護最終妥協。
  「鈴?鈴!你怎麼來了?」露琪亞突然看到鈴剛回過神來,激動的拉著她問道。
  「露琪亞∼當然是來救你的了,一護、茶渡、石田、井上都來了。不告而別,我們可是很傷心哦∼現在竟然還輕易說什麼死。」鈴故作生氣的拉著她說道。
  「鈴∼大家……大家都來了……你們好傻!」露琪亞聽了鈴的話聲音有些哽咽,眼眶微紅。
  「是啊,大家都來了,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鈴上前抱著了她,輕輕的拍拍她的背。
  可惜,溫情時間剛剛開始就被打斷了,突然強大的靈壓出現在懺罪宮前,眾人轉頭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又見大白菜......

  幾個人感到強大的靈壓一時間同時看向門前的橋,遠遠就看到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正癱著他那張臉緩緩走來。
  「那個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大人!」花太郎可能太緊張了,聲音都顫抖了。
  「朽木白哉麼?那傢伙就是……」巖鷲也僵住了。
  「你知道?」
  「當然了,朽木家是四大貴族之一,那傢伙是那之中的現任當家不是麼,現在13隊中最有名的不就是他麼!太糟糕了,這種時候出現這傢伙,不行,不可能贏的。嘿∼向他企求饒命,讓他放過我們怎麼樣?」巖鷲緊張的開始碎碎念了,刻意勾起的嘴角卻擋不住難看的臉上,冷汗順著臉頰滑下。
  「你在說什麼呢!巖鷲先生,逃吧!和露琪亞一起……」花太郎激動的跑到巖鷲面前喊道。
  「笨蛋!哪裡有逃跑的路啊,路只有門前的橋這一條,你讓我為了這傢伙拚命麼!這傢伙可是害死我的大哥!這樣的傢伙,為了這樣的傢伙!」巖鷲說著也開始激動起來,瞪大眼睛狠狠的看著露琪亞。
  「好了你們!冷靜一下吧!」鈴忍無可忍就對他們吼了一句,真是的,都這個是時候了還吵什麼吵啊,翻了個白眼,鈴恢復正常聲調說道:「你們認為憑我們幾個可能從朽木白哉手裡逃走麼?還有,巖鷲,我說過了當年你哥哥的事情有些誤會,不是露琪亞的錯。」說著握著露琪亞的手緊了緊。
  巖鷲安靜下來,可是花太郎卻堅持要自己去阻止朽木白哉,拜託鈴和巖鷲逃走的時候帶著露琪亞。
  「難道你感覺不到外面的靈壓麼?」巖鷲朝他吼道。
  「即使這樣,我想救露琪亞,才走到這步的,就這麼什麼都不做回去的話,我做不到。至今為止,多謝照顧,我去了。」花太郎說著鞠了個躬就握拳向朽木白哉走去了。
  「站住,花太郎!你……」露琪亞連忙著急的阻止。卻又被巖鷲制止,然後他自己出去了……
  又回到原來了,本來想要阻止巖鷲這次無謂的受傷的,看來是不可能了,這些骨子裡熱血的人是不能用理智來阻止的了,雖然很讓人感動,但是鈴還是忍不住在心裡罵到為什麼不能用點腦子啊,笨蛋!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鈴也只能無奈的先看著了,看有什麼機會能幫到他不。
  ……
  另一邊……
  一護和更木劍八戰鬥過後,被夜一救走,然後感到茶渡有危險醒來,非要去救他。
  「冷靜一下,茶渡的話,他沒事的,井上和石田都沒事的。戰鬥的對手都還好,雖然有受傷,但都還活著。井上和石田順利的躲避著敵人,幾乎沒受什麼傷。」
  「是麼。」一護聽到後放下心來,卻猛地又坐起來,喊道,「那鈴呢?她現在怎麼樣?」
  這回換夜一沉默了,「她到底怎麼樣了?」一護看到夜一的樣子更加擔心了,追問道。
  「鈴,我除了在五番隊隊長死後見過她一次後,就沒有再見過她了。不過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她隱藏靈壓後就連我都找不到,所以不會有人能傷到她的。」夜一想起了那次碰到鈴還是她主動打的招呼,並且給了自己一個怎麼看都過於驚嚇的消息。
  「那她到底怎麼樣了?」沒有確定答案,一護怎麼也不能放心。
  「你冷靜下來,鈴比你安全多了,你有事她都不會有事!」夜一衝他吼道,心裡卻因為鈴不知如何得到的那個消息有些不確定。
  一護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最後還是夜一拿出了他的那個面具而轉移了話題。
  正在他們說到那個奸商大人發明的道具的時候,突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壓,意識到是朽木白哉的時候,一護不聽勸告的就衝了出去……
  而這邊……
  巖鷲知道面對朽木白哉小動作都是沒用的,就不知死活(呃……鈴的形容……)的衝過了去,打算硬拚。
  「感覺到往死深牢而來的微小靈壓,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強者,隱藏著靈壓潛入到這裡,過來一看,是小蟲麼?」大白菜上來就吐出讓人吐血的話。
  看到氣氛有些沉重、僵硬,鈴也有些緊張就發揮她那讓人抽搐的幽默感緩解氣氛,「那是因為你感覺太遲鈍了,這都感覺不出來。」
  好吧,偶承認這和幽默感扯不上關係,只能說鈴還沒有忘記之前大白菜秒了小草莓。
  只是說完後,氣氛好像更僵了,連氣壓都低了好多,好冷,鈴雖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還是沒有移開和大白菜對視的眼睛。
  朽木白哉看著站在露琪亞旁邊的國枝鈴,瞇了瞇眼沒有說話,他當然沒有忘記國枝鈴,當時在現世的時候她就是用這樣清澈中帶些懶散的眼神看著自己,卻在不經意中眼眸深處劃過好像能看透人心的光芒,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樣的眼神讓人記憶深刻。
  不過白哉卻對她來屍魂界有些疑惑,因為並沒有從她身上感覺到有什麼靈壓,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現在關鍵的不是她,所以白哉看到她因為自己刻意提升的靈壓而皺起眉頭就移開了視線看著面前的巖鷲。
  看著一觸即發的情形,露琪亞趕忙上前要去阻止他,被花太郎制止,「放開我,花太郎,不阻止志波家的那個人的話,會被殺……」還沒有說完就倒下了,因為被關進殺氣石做的牢裡的原因,靈力在被消弱。
  鈴上前扶起露琪亞,喊了一聲:「露琪亞。先不要著急。」
  轉瞬間,朽木白哉已經砍傷了巖鷲的一隻手臂,錯過他來到露琪亞他們面前,卻又被巖鷲制止,然後挑釁,於是白哉就拿出他的斬魂刀——千本櫻!
  「不能讓你活著回去。」說完這句話,白哉就開始始解他的斬魂刀。
  「不行!大哥!」露琪亞瞳孔猛地一縮喊道。
  鈴輕輕放開露琪亞,凝神屏氣等著他始解,想要找到機會能夠減輕巖鷲的傷害。
  「散落吧,千本櫻!」
  「快逃!」露琪亞閉上眼睛大喊。就在櫻花瓣聚向巖鷲的瞬間,鈴的身影閃過站在中間朽木白哉,閃身來到巖鷲身邊,拉了他一把,想要避過。
  可是朽木白哉在鈴和他擦身而過的瞬間就意識到她想做什麼了,改變了刀的方向。
  於是等到櫻花消失後,鈴和巖鷲上身都被傷到,萬幸的是,鈴的動作還是有些作用,避開了要害,鈴只是傷了右邊肩膀和手臂,而巖鷲身上的傷比起原著則少了很多,沒有那麼淒慘。
  「巖鷲先生……鈴小姐……」花太郎看著他們失神的念叨。
  「鈴!」露琪亞看到白哉轉過身來看他們,連忙站起來擋在花太郎面前衝他喊道,「請住手!大哥!」
  可是白哉卻沒打算聽她的住手,而是又舉起了斬魂刀,於是櫻花繼續飄落……
  這次卻被人擋住了,浮竹十四郎抓住白哉拿刀的手臂,鬆了口氣說道:「哎呀,真是暴力呢,就到此為止了怎麼樣呢?朽木隊長。」
  「想幹什麼?浮竹。」白哉冷著一張臉問道。
  「喂喂∼那是這邊的台詞吧。」浮竹隊長一臉的無奈。
  「噗∼」在一旁看戲的鈴忍不住笑了一聲,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用沒受傷手摀住嘴說,「呃……你們不用管我,繼續繼續∼」
  想要衝他們露出個僵硬的笑容,卻在接觸到大白菜斜來看她的眼神,立刻把目光集中在溫柔的浮竹隊長身上。
  「你是旅禍吧?」浮竹隊長轉頭看向她笑的溫和的問道。
  「呃……是。」鈴呆呆的點點頭,看著他,心裡感歎,怪不得浮竹的人氣也那麼高,真人也很帥啊,還是溫柔型的。
  嗷嗷∼小白其實是浮竹和大白菜的兒子吧∼正在YY的某鈴突然感覺到渾身一冷,清醒過來,原來是大白菜冷冰冰的眸子在瞪著自己。
  不是吧,又怎麼他了,鈴不可以的瞪了回去,也就敢瞪一下,然後對浮竹僵硬的笑了一下,「你們繼續,呵呵∼」
  然後就裝作為旁邊的巖鷲檢查傷口轉移注意力。
  「呵呵……」浮竹看到她的行為,忍不住笑了笑,又轉回去和白哉繼續剛才的話題。
  「呼……還好沒事。」鈴鬆了口氣。
  「你個白癡∼」巖鷲白了她一眼,說道。
  「喂喂∼少說也是我救了你吧,客氣一點。」鈴不客氣的戳戳他的傷口,滿意的聽到一聲意味深長的嘶……然後取下手鏈幫他治療。
  「你!」巖鷲皺著眉忍著痛,就「你」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真的沒有想到鈴回來救他,然後奇怪的看著她的動作,疑惑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看著就行了。」鈴沒抬頭說了一句。於是巖鷲就見識到了神奇的東西,一直發出感歎詞,連一旁真在說話的浮竹和白哉也都斜眼瞄了一下。
  還好他的都是外傷,沒一會兒就結束了,鈴把手鏈戴好,拿出身上隨身帶的繃帶開始包紮自己的傷口。
  「喂喂∼你這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怎麼不用啊?」巖鷲發出疑問,然後接手幫她包紮。
  「就是個手鏈,我自己沒法用。」簡單的說了一句,既然有人代勞,她就轉過頭去看戲了。
  還沒剛轉過去,眾人就感到了一股異常強大的靈壓,是黑崎一護。
  鈴抬頭看著越來越近的一護,臉上漸漸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不是應該降落到露琪亞面前,卻錯過她跑去和花太郎說話的麼,怎麼會離自己越來越近啊?
  收起帶他來到這裡的那個道具,一護立刻蹲下來看著鈴,著急的拉著她問道:「鈴,你沒事吧?讓我看看哪裡受傷了。」
  看著眉頭緊緊皺著,著急的上下打量自己,在看到傷口的時候眸子猛地一縮,鈴拉著他的手輕聲安撫道:「一護,我沒事,只是肩膀受傷了,皮外傷,沒事的。」
  「真的沒事?」一護聽到沒有鈴的消息後一直壓在心底的擔憂在看到她對自己溫婉的笑的時候終於消失了,放下心來。
  「嗯!」鈴確定的點點頭,然後對他說,「你的傷?露琪亞就在那邊,快過去吧。」
  又上下看了她一遍,確定沒事後,一護對她點點頭,說道:「我沒事,你等我一下。」
  然後站起來走到露琪亞面前看著朽木白哉和浮竹他們說道:「露琪亞,我來救你了。」
  轉頭就看到露琪亞就用感動的眼眶噙淚的激動表情看著他,皺著眉說道,「幹什麼?這表情……可是來救你的,要更加開心的表情啊。」
  「說過叫你別來了,不是說過你追來的話就不會原諒你的麼?這不是都支離破碎了麼。」露琪亞低下頭,看著他的傷口,聲音哽咽的說。
  ……
  看著他們,如果不是心裡那異樣的情緒,鈴真的很想笑,卻怎麼也不彎不起嘴角。

  以後跟著大白菜混了......

  眼看著在明明負傷動作都不利索的一護還在挑釁朽木白哉,盯著他對露琪亞說什麼:「所以,等下就你怎麼生氣都行,等我打倒那傢伙之後。」
  「一護。」
  「幹什麼,都到這地步了,可別說什麼逃啊什麼的。」
  「可是……」
  「不會聽的,開什麼玩笑,為了救你才走到這地步的,你說什麼想要死刑的話和我沒關係,我就是來硬的也會把你就出去,從現在開始,你的意見全部無效,給我記住!」
  說到最後一護一時激動轉回來一隻手指著露琪亞吼道,大概是想起來之前白哉他們來現世帶走露琪亞的情景了吧。
  「干……幹什麼,這是……你要無視被救人的所有的意見麼?那有這樣的救人方法。」露琪亞大概是心情放鬆了下來,也恢復到她慣有的樣子和一護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鬥嘴……
  「喂∼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的聲音拉回了鈴的思緒,把視線拉回旁邊說話的人身上,吸了口扯了嘴角對他說了聲:「我沒事。」
  「切∼怎麼可能,就剛才你那表情怎麼怎麼可能叫沒事,到底怎麼了?」巖鷲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剛才看她的表情還以為她失戀呢,整個臉都僵了。
  「我能有什麼事兒。」鈴不想多說,調整好表情,白了他一眼,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的傷耗盡了力氣,全身放鬆下來靠在牆邊閉目養神。
  巖鷲皺著眉看了她老半天,還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卻能夠確定她剛才確實不對勁。
  想不出個所以然,巖鷲就轉過頭去繼續關注眼前的情況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和以前一樣從來都不聽我的話。」露琪亞無奈的說道。
  「當然了,你說的話儘是讓我擔心的事情,這種時候擔心你自己吧。」
  「一護……」
  「別擔心,我不會死的,看我這樣子,可是稍微變強了呢。」因為答應了鈴要和一起來一起回去的,一護很有信心的對露琪亞說道。
  ……
  正在他們說話間,一旁的浮竹卻好像看見什麼靈異現象一樣,問道:「白哉,那是誰?」
  「沒關係的人,至少,與剛剛飛過你頭頂的那個男人,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旅禍而已,有我來除掉他,那樣就結束了,然後這些微不足道的爭吵一切都將結束。」朽木白哉說完就抬腳向一護走去。
  「還真是悠閒的等著呢,即使我和露琪亞聊天也沒有攻過來。」一護也咧開嘴走向白哉,嘴上還不忘挑釁。
  就在一護拔刀的時候,白哉很沒品的暴靈壓了,這年頭,靈壓的強的都喜歡暴靈壓欺負人。
  鈴睜開眼睛瞪了大白菜後腦勺一眼,伸手拉住支撐不住趴在地上的巖鷲幫他抵擋一些。
  又說了兩句,兩人就拔刀開打了,雖然一護的成長出乎白哉的意料,但是對他來說還是不足為患。
  沒過一會兒,大白菜開始始解,「快逃,一護。」露琪亞剛喊出來,白哉的始解語還沒有說完,刀就被人用綁帶纏住了,四楓院夜一出現了。
  四周的人都因為的她的出現吃了一驚,除了某鈴之外,浮竹睜大眼睛說道:「那個是……」
  「你是……」白哉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大概是小時候被欺負的印象太深了。
  「很久不見了呢,小白哉。」夜一很有個性的打招呼。
  然後就是大家知道的劇情了,夜一阻止了朽木白哉,然後在一護出來抗議的時候麻醉了他,把他扛在肩上,和白哉比試了一下瞬步,躍到懺罪宮旁邊的建築屋頂上,和白哉定下了三天之約,就強制性的帶著一護離開了。
  其間和一直沒什麼表情只是看著他們的鈴交換了一個彼此瞭然的眼神,鈴衝她微微的點點頭。
  「讓她逃了麼?」浮竹隨意的說了一句,就看到白哉已經要離開了,「喂∼你去哪裡啊白哉?你不是來抓旅禍的麼?」
  「沒興趣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腳步沒有停止的留下了這麼句話就消失了。
  「真是的,還是那麼自我中心啊。」浮竹無奈的摸摸頭髮。
  然後開始處理大白菜留下來的爛攤兒,露琪亞被送到了牢裡,還打算叫四番隊來給鈴和巖鷲做治療,兩個人被帶到了四番隊,他們不得不接受。
  四番隊……
  「那個,你一直說我哥和朽木露琪亞的事有誤會,是什麼誤會?」巖鷲有些彆扭的問出這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早就知道你忍不住。」鈴衝他露出個瞭然的表情,然後就開始給他解釋起來當時的情況。
  可能是因為還有些心不在焉,鈴和巖鷲都沒有發現房間外面有人,房外本來打算敲門的人在聽到鈴的講述的時候眼睛越睜越大,臉上是掩不住的吃驚。
  「……你……你怎麼知道的?」巖鷲眼眶泛紅,聲音哽咽的問,他一直不知道哥哥的死還有這些隱情,沒有人告訴他們。
  「消息來源保密,我們來屍魂界救人當然要先瞭解些情況了。」鈴避重就輕的回答了他。
  「哦……」巖鷲應了一聲就陷入自己的思緒了。
  房門外,本來打算來看望他們順便問一下一護的事情的浮竹十四郎皺著眉頭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為什麼那個女孩兒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這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的事情,而且現在想起來那時候她奇怪的療傷方法,還有她身上雖然感覺不到靈力卻好像不受白哉靈壓的影響。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不起眼,但是她身上的謎團卻不少,難道藍染的死真的和他們有關?
  浮竹一路上思考著該不該把她的情況報給上面。
  ……
  夜一、一護處……
  一護突然睜開眼睛,猛地坐起來然後就想起來他是被夜一弄昏帶回來的,看看四周只有他們兩個人,立刻激動的顧不得身上的傷,跳起來,抓住夜一的領子吼道:「為什麼?為什麼只把我一個人帶回來?在那裡能活下來的可能性最高的就是我了!這樣的話鈴、巖鷲、花太郎、露琪亞都會被殺的!」
  「不要自以為是了,在那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和白哉抗衡。」夜一平淡是說著,然後把一護仍到了地上,「不要鬧了,你想把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弄破麼?」
  「開什麼玩笑!」
  「要確保從白哉那裡逃走,帶一個人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那為什麼是我?不是露琪亞。」
  「的確,在那裡的人之中沒有一個能夠打倒白哉的,但是唯有你,有那個可能性,所以我才把你帶回來了。而且,浮竹也在那裡,他是露琪亞的上司,很講義氣的男人,即使是賊,只要是去救露琪亞的人話,應該不會有被殺的危險。所以,一護不要急,你要在這裡變得更強!」
  「鈴他們真的不會有危險麼?」一護不放心。
  「不會,有鈴在,他們不會有危險的,她比你想像中的厲害的多了,帶你走她也是贊同的。我會利用這幾天訓練你變強的,用你的雙手把他們再次救出來。」她才是這次來屍魂界的人中最讓人放心的,夜一耐著性子和他解釋。
  一護沒有說話,眼神堅定的點點頭,鈴相信他,他也相信她。
  於是兩個人就開始了為期三天的特訓……
  國枝鈴沒有打算在四番隊待下去,一護訓練期間好像還發生了些事情,但是她記不清楚了,不想錯過一護和白哉的戰鬥。
  石田失去滅卻師的能力,鈴考慮過後沒有打算阻止,她也沒有把握能夠阻止,除了石田之外,其他人沒有什麼危險。
  找不到一護訓練的地方,鈴打算跟著另一個人——朽木白哉,這樣就不會錯過了。
  也許並不是找不到一護,只是她心裡有些亂,下意識裡想要迴避他,卻有放心不下,才會想到跟著大白菜。
  這大概也就知道她自己心裡清楚了,總之,鈴和巖鷲打了聲招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四番隊,拿了地圖找到六番隊和朽木家,最後還是決定去六番隊逛逛,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回家吧。
  路過十番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小獅郎現在應該為了雛森的事情傷腦筋吧,就不去打擾他了。
  來到靜悄悄的六番隊,鈴輕身躍過牆,小心翼翼的貓著腰轉著眼珠四處觀察,還真是符合白哉面癱的性格,六番隊到處透著冷颼颼的氣氛,鈴的雞皮疙瘩不聽話的全都起來抗議了,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後悔沒有多穿件衣服過來。
  就在她熟悉環境,四處瞄著隊長室在哪裡的時候,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背後一陣冷風吹過。
  鈴僵硬的慢慢把頭轉過去瞄了一眼,立刻轉了回來,苦著個臉,在心裡哀嚎一聲,XX的,噩夢成真了。
  「你準備站到什麼時候?」後面的人出聲,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不過置鯰龍太郎的聲音果然很有磁性,雖然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
  鈴認命的轉過身來,擠出個笑容和他打招呼:「呦∼露琪亞的哥哥∼你好哦∼」
  大白菜沒有說話,連表情也沒有變,看著她開口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找死麼?」
  「呃……」鈴不客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我來找你,等著你和一護的三天之約。」不知道為什麼,鈴覺得他應該不會傷害自己,不論是因為不屑、沒興趣還是什麼。
  「不行,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就死。」白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吐著字。
  「不要,我不會妨礙你的。」鈴試圖和他溝通,「要不,算我欠你一次,你有事了一定幫你怎麼樣?」
  「不用,走不走?」他是油鹽不進。
  「算了,就知道你這個面癱不會同意,怪不得……」鈴放棄說著白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朽木白哉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剛才鼓鼓的臉頰和靈活轉動的眸子就確信她一定不會這麼算了的。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行刑前....

  朽木白哉沒有猜錯,國枝鈴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了,她是打算等等再小心點兒混進去,只是要能夠隨時知道大白菜的動向都行了,也不是非要跟著他不可。
  就在鈴在外面轉悠了半天,準備趁著天黑再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一直被她遺忘了的劇情。
  就是冬獅郎為了雛森去找市丸銀,卻被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揮刀相向。
  可憐的孩子兒∼小獅郎∼
  鈴皺著眉眼含同情的考慮著是不是要去看看,想想那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她可不能這次去只是看看而已,因為怕自己看到了雛森對小獅郎那個樣子,實在忍不住去煽她兩巴掌啊。
  雖然她心裡其實很想這麼做,但是她卻清楚自己沒有立場那麼做,她是討厭雛森,討厭她那麼對冬獅郎,但是那只是自己的感官而已,她不想做因為知道劇情就自以為是的穿越者。
  冬獅郎卻甘之若毋,沒有一絲不抱怨,所以既然喜歡冬獅郎,那鈴就不想要做讓他傷心的事情,也沒有立場做。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甲之砒霜,乙之熊掌吧,這麼說可能不太貼切,但是也就是這麼個意思。
  於是最後想想還是不去了,反正還沒有到真正打起來的時候。
  這樣發呆思考了一陣後,國枝鈴轉身繼續向六番隊進軍,一定要燉了大白菜。
  六番隊……
  朽木白哉處理完文件後,就靜靜的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目光深沉的看著懺罪宮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和她一門之隔的國枝鈴看到這情景,挑了挑眉,不以為然的勾了下嘴角,心裡想著從她這個角度看著眼前的畫面還真說得上是詩情畫意啊,是一副很賞心悅目的畫面,只可以太冷了,大白菜的身影讓人感到清冷寂寞,鈴心裡不由的升起一股微酸。
  搖搖頭甩開心裡的感慨,忍不住猜測這個冰山似的人物到底在想些什麼,彎了彎嘴角,其實也不難猜吧,當然是在露琪亞的事情了,他心裡也很掙扎吧,一邊是對過亡妻子是誓言,一邊是對家族的誓言,太有原則的人有時候也很難辦啊。
  鈴撇撇嘴,心裡嗔罵了一句,活該,木頭,都不知道變通的,救露琪亞又不會違背誓言的方法多的是,就是死腦筋守著什麼誓言,算了,反正一護把他打醒的。
  鈴又看了他一眼就打了個哈欠抱著被子縮到榻榻米上睡覺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休息過了。
  睡下一會兒就進入夢想的鈴當然不知道她只猜到了開始。朽木白哉一開始確實是在想露琪亞的事情,也在矛盾掙扎著,卻還是認為他現在選擇的是對她最好的,就忽略了心裡隱隱的冒出的反駁念頭。
  想到露琪亞就想到了從現世來救她的旅禍們,讓他有些感興趣的黑崎一護,還有那個奇怪的女孩兒國枝鈴。知道她的名字還是浮竹來這裡找他的時候說的,還說了對那個女生的疑惑,之前他有所察覺卻沒有在意,那女孩那清澈的宛若能過看透人心的黑眸和眼底閃過的不宜察覺的瞭然,讓他有種好像她什麼都知道的錯覺。
  想到她之前離開時靈活亂動的眸子,朽木白哉從朽木本家回來的時候專門在六番隊四處轉了轉卻沒有發現她的身影,自己的猜測應該沒有錯,看來她不想表面看上去那麼無能啊。
  發現腦袋中一直想著個無關緊要的女生,朽木白哉難得的皺了皺眉,收住散亂的思緒,又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卻突然神情一緊,輕巧的站起來向發現異樣的他的休息室走去,輕輕的轉開門,銳利的眼神直射並不是很大的空間,卻在看到什麼後眼睛微微睜大,放開握在手中的刀柄,看著眼前因為睡覺不老實翻身中撞到一旁的小木桌桌腿而發出聲音讓自己察覺到的那個女生,不知道是該好氣還是好笑,嘴角卻有些移動。
  之前還真是小看她了,膽子可不小,竟然跑到他眼皮底下了,還敢這麼大膽的在這裡睡的這麼毫無防備,是認為他不會傷她還是有確切的把握能夠在他手上活命呢。
  白哉又看了一眼睡的正香,毫無防備、一臉安然,週身散發著淡淡寧靜的氣息,在門邊他都不由的好像平靜輕鬆了起來。
  腦中轉過幾個念頭,最後還是難得的妥協了,看了她一眼轉身關門原路返回。
  坐在桌子前,大白菜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她這種沒有殺傷力的人自己沒興趣,還真是一聽就知道是借口。
  而還在睡夢中的國枝鈴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在白哉一念之間差點兒就那麼睡過去了……
  隔天上午……
  朽木露琪亞行刑時間再次變更,最後確定為從現在起29小時時候,也就是第二前中午,這個消息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靜靈庭……
  十番隊隊長室……
  日番谷冬獅郎小小的眉頭習慣性的皺著,十指交握手肘撐著桌子支著下巴思考著眼前的情況,「藍染的那封信不知道被修改了多少,市丸銀的目的如果是為了處刑而開啟雙極,那麼無論如何都要阻止行刑。」
  「市丸隊長真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麼?隊長。」松本亂菊眼中含著些期待問道。
  「我之前收集的情報他的嫌疑最大。」冬獅郎皺著眉說道,知道她和市丸銀的關係。
  可是雖然這麼說,冬獅郎心裡卻有一絲的不確定,不由的伸手隔著袖子摸著鈴當時給他的那張紙條。
  把之前的發生是事情又全部思考了一遍,再紙條上的話,好像一直模糊不清的謎團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夜一訓練基地……
  正在和斬月實體化訓練中的一護,突然在一擊之後灰塵落地後,看到了阿散井戀次,扛著他的刀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竟然躲在這裡,還以為你在幹什麼呢?那傢伙就是你的斬魂刀的本體麼?悄悄躲起來,是為了修煉卍解麼?似乎在做有趣的事情呢。我也來參合一下。」
  「戀次?」看到來人一護疑惑的說道。
  「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一臉疑惑的表情呢。幹什麼,也沒什麼,稍微有些時間變得不夠了,只是我也想要一個能夠集中精神鍛煉的場合而已。」戀次邊咧著嘴說著邊走近一護。
  「變得沒有時間了是指?是什麼意思?」一護提問。
  「是呢,也告訴你一聲好了,露琪亞的處刑日期有所改變,新的處刑日期是明天的正午!」戀次盯著一護的眼睛說道。
  「什麼?!明天!」一護和夜一都為突來的消息感到震驚。
  「我也只是想找個地方鍛煉卍解而已,互補干擾。」戀次說著把他的斬魂刀實體化,出現一隻白色的大猩猩。
  「明天……明天就……怎麼會?」夜一說道。
  「對了,你知道我們一起來的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麼?」一護突然問道。
  「啊?哦,你說那些旅禍啊,有三個男的受傷被抓住了,就近關在四番隊裡。戀次想了想回道,「有一個橘色長髮女生和十一番隊的人在一起。」
  「三個男的,那應該是茶渡、石田和巖鷲了,橘色長髮女生是井上。」一護皺著眉念叨著,「還有鈴呢,她怎麼樣了?」一護問的很急。
  「鈴?哦啊,是那個我們在現世見到的那個女生麼?我聽說她本來受傷和一個男的一起進四番隊的,但是不知道什麼突然消失了,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戀次思考了一下答道。
  「消失了?怎麼會?」一護臉色一僵,心裡一陣慌亂,鈴怎麼會消失了呢,她怎麼樣了。
  「一護!明天就是行刑時間了,可是卍解……」夜一額頭冒汗的對他說道。
  「……我不是說過麼,我不會聽沒有成功時的話的,如果期限變成明天的話,只要在今天內搞定就行了。」一護聲音低沉的說道,眼神堅定、深邃,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壓。
  他記得鈴說過,他們來屍魂界就是為了救露琪亞,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相信彼此,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鈴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他也相信鈴。
  ……
  懺罪宮……
  朽木露琪亞單薄的身影躺在空曠的地上,雙手十指交握放在胸前。靜靜的想著:處刑是明天麼?對了,明天處刑前,試試請求將一護、鈴他們安全送回現世……
  處刑在明天,聽到這個消息雖然有些驚訝,不可思議的是卻並沒有悲傷,一定是昨晚的夢的緣故吧……
  行刑前的時間就這樣轉眼間就過去了,第二天正午,很快就到了,靜靈庭中的各方人馬帶著不同的目的都向雙極移動。
  國枝鈴也是其中之一,悠哉悠哉的跟在朽木白哉的後面晃去雙極,不想錯過大白菜和小草莓精彩經典的這一戰,見證一護的成長。
  至於其他人的事情她就管不了了,也不是她能夠插手的。
  就在鈴以為會順利的一路到達雙極的時候,突然前面的目標停了下來,同時頭也不回的吐出一句話:「你要跟到什麼時候?」
  「呃……啊哈∼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自己多厲害呢,呵呵∼」鈴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放鬆笑笑說道。
  「你們這麼做並不能救露琪亞。」白哉突然說。
  鈴挑了挑眉,突然很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和眼神,「呵呵∼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想了想又說道,「你太在乎自己的誓言和原則了,而忽略了一些可疑的關鍵,不然以你的智商不會看不出來的。不過也算是一種變相的關心則亂吧。」鈴說完聳聳肩,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惱羞成怒。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好像看到了白哉背影僵了一下,接著什麼也沒有說繼續邁開步子走了。
  鈴有些莫名奇妙瞪著他的後腦勺,這算不算是被人說中心事的逃避行為啊。

  解放雙殛......

  看來跟著大白菜想要順利到達雙極是不可能的了,鈴盯著眼前突然消失的身影,無奈的對天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時機不對真想要大喊一聲。
  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鈴蹲在地上想了想還是順著大白菜的靈壓跟了過去,才想到在大白菜和一護之前和有一場和戀次的戰鬥呢。
  到地方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開打了,鈴找了個不會被波及到的地方蹲著看戲,難得的武打場面,就跟看電影一樣。
  想想戀次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打的淒慘的樣子,鈴搖搖頭,嘖嘖了兩聲,真是下手不留情啊,還一個隊的正負隊長呢∼沒有一點兒同事愛……
  就在鈴唸唸有詞的間,場上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白哉開始卍解了,雖然戀次學會熟練運用卍解讓白哉有些吃驚,但是還沒有讓他放在眼裡。
  鈴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蹲酸的腿腳,眼睛緊緊盯著白哉看他卍解。
  就見朽木白哉說了句:「不該不會忘記了我也會卍解了吧。」順著這句話,他右臂平伸,翻手鬆開握著是千本櫻,隨著千本櫻的落地,並消失於地面,劃出圈圈光波,白哉聲調平平的說了句:「卍解。」以他為中心,兩邊冒出了兩排刀組成的屏障,「散落吧,千本櫻景嚴!」
  就見那些刀全都散落成粉色的櫻花瓣狀聚向了被六杖光牢止住行動的阿散井戀次,於是理所當然的,戀次的身上的光柱破了,同時他自己也被甩到了牆上,身上傷成了一片,血從頭上流了滿臉都是,火紅的頭髮散亂的披著,倒地不起。
  雖然很想感慨朽木白哉的卍解真拉風,但是戀次也太淒慘了點兒吧。
  朽木白哉解釋了一遍他的卍解,然後走到戀次面前說道:「讓我告訴你你和我差在哪裡吧,是級別。猿猴撈月,映在其眼中的,不過是水中的月亮而已,而想要抓住的話,只會沉到水底。你的所謂尖牙根本傷不了我,永遠也不能……」說完就轉身要走。
  拜託,在旁邊聽著的某鈴只翻白眼,要不要這麼毒舌啊,太打擊人了吧。
  戀次當然不服氣,不聽白哉說的不要亂動的忠告,掙扎著站起來,因為一定要就露琪亞的信念支撐著把刀送進了白哉體內,刀卻支持不住,斷裂成了好幾段,於是前功盡棄。
  戀次只來得感慨了一句:「可惡!」就倒下了。
  鈴看著白哉把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丟在戀次身上,說了句:「非常精彩,你的獠牙,的確已經碰到我了。」轉身就走了。
  等他走遠了,「唉∼」輕輕歎了口氣,鈴從角落裡走出來,蹲在戀次身邊看了半天,伸手戳戳他,「喂∼怎麼樣了?」
  「……是……是你啊,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戀次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來人問道。
  「一直都在。」鈴邊把銀白風花紗拿開,邊對他說,「你等會兒啊,我幫你治療。」
  「不用了,我……我輸了。」戀次消沉的閉上眼睛。
  「白癡!」鈴幫他清理身上的碎片的時候,順手在他頭上給了一下,「笨蛋啊你,現在你要做的是救出露琪亞,輸了算什麼,你難道以前沒有輸過麼,糾結這個幹什麼,又不是輸給他就不能救人了。」
  鈴說的很快,手上的動作更快了,整理出碎片後就開始幫他治療,期間都沒有讓戀次說一句話。
  ……
  懺罪宮外的軟橋上……
  露琪亞被人帶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市丸銀,不愉快的聊了兩句後,市丸銀瞇瞇眼說道: 「啊,對了,好像他還沒死呢,阿散井戀次。」
  「的確,雖然微弱,卻還是能感受到戀次的魄動,但是,這樣下去的話……」露琪亞皺著眉,感受著戀次的靈壓,臉上直冒冷汗。
  「應該會死吧,馬上就……真是可憐,說什麼都要來救露琪亞你。」市丸銀也同樣看著戀次的方向幸災樂禍。
  「你不要胡說!」
  「害怕麼?」市丸銀問。
  「什麼?」
  「不想讓他們死吧,阿散井還有其他人,一下子就會讓你對死亡產生……」市丸銀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皺著眉看著戀次的方向,難得的沒有彎起他的嘴角,一直瞇著的眼睛猛地睜開滑過一抹情緒卻又快速的閉上。
  真有意思,又是那個有趣的女生麼,呵呵∼不知道藍染隊長會不會對她感興趣呢……
  露琪亞也感到了戀次的靈壓雖然緩慢卻漸漸的穩定了起來,放鬆下來。
  ……
  鈴給戀次治好傷口後把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讓他恢復體力後趕快趕到雙極,就先去了。
  這日子過的跟趕場的一樣,鈴趕到雙極的時候,該來的都來了,當然BOSS還沒有出現,通常都是最後拉風的出場的。
  「朽木露琪亞,你死前還有什麼話要說麼?」山本總隊長拄著個枴杖問道。
  「是的……」
  「好吧,就按你說的,處刑後的凌晨,就讓旅禍們安全回去。」山本總隊長最後答應。」
  「謝謝。」露琪亞終於放心,露出笑容。
  切∼會放我們回去都怪了,說的真好聽,鈴朝著山本老頭撇撇嘴。
  然後就開始了解放雙極……
  看著露琪亞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帶著慢慢升到上面,鈴斜眼瞄了瞄白哉,然後被突然出現的一片耀眼的火光拉回了視線,手在眼睛上搭涼棚,盯著那片火光的不斷的變化,最後變成了一隻火鳳凰的形態。
  耳邊傳來山本老頭的解說:「毀鷇王便為雙極的矛的真正形態,極刑的最終執行者,他將會貫穿罪人。」
  朽木露琪亞平靜的看著就在眼前的毀鷇王,心裡想著:並不覺得可怕,我已經活的夠久了,和戀次他們相遇,被大哥所收養,得到海燕的教誨,還有,被一護所救,和鈴他們相識,並不痛苦,並不悲哀,並不後悔,連心中也沒有留下……謝謝,永別了……
  露琪亞腦中閃過了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畫面,靜靜的閉上了微紅的眼眶,等著最後的極刑。
  就在大家都等著毀鷇王穿過露琪亞的時候,卻發現毀鷇王停住不動了,仔細一看才發現火光中出現一個身影,「呦∼」
  「一……一護!」露琪亞猛地睜開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突然大聲叱道,「笨蛋!為什麼又來了!你應該已經明白了吧,你是升不了我大哥的,這次真的會被殺的,我已經覺悟了,不需要來救我,回去!」
  一護沒有來的急回答,毀鷇王退開一些準備發動第二次攻擊,就在這時突然一根繩子甩上來纏住了毀鷇王,是浮竹十四郎來了帶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和京樂春水一起破壞了雙極。
  毀鷇王消失之後,一護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跳上了處刑架,舉起刀準備破壞掉處刑架,在露琪亞的勸說中,一護帥氣利索的毀掉了雙極。
  一陣白光之後,一手扛住他的大砍刀,一手拎著露琪亞出現在眾人面前,身上披著的袍子隨風飄動,「說什麼不需要救、回去,真是囉嗦,不是說過的,你的所以意見全部不接受,這是第二回了,這次一定……我來救你了,露琪亞。」
  「我不會說謝謝的,笨蛋。」露琪亞閉上眼睛,聲音哽咽的說道。
  「嗯∼」無所謂的應了一聲。底下站著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一護,你打算怎麼辦?在那麼多人面前,有能夠順利隱藏身形的方法麼?」露琪亞問的有些洩氣。
  「逃跑!」
  「不可能的,對手都是隊長,沒可能逃得掉的。」露琪亞吼道。
  「那就全都打到後再逃跑!」毫不遲疑的一護式的答案,「並不是你一個人,鈴、茶渡、井上、石田都來了,還有巖鷲、花太郎,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人們,全部都出來帶他們走。」一護說的堅定自信,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的話讓人不由的相信,感到一股屬於一護的力量。
  ……
  鈴一直看著這一切,靠著身後的岩石吐了口氣,眨眨眼睛讓眼眶中的淚水的消失,她現在也不知道心裡到底是什麼感受,只能用複雜形容吧。
  她想為什麼要讓她現在知道自己喜歡一護呢,雖然知道一護來救露琪亞是必然的,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是看到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相處,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還是止不住發悶。
  就在鈴背靠著岩石發呆順便整理情緒的時候,剛恢復過來的戀次也過來了,撐著打到了幾個看守,和一護說了幾句話。
  鈴被露琪亞突如其來的尖叫打斷了思緒,探出頭就看到一護把她從上面扔給了戀次,忍不住黑線了。
  「帶她走,不要發呆,快帶她走!」一護認真的對戀次說,「這是你的工作,死也不許放手哦。」戀次定定的看了一下一護,抱著露琪亞就跑了。
  二番隊隊長命令全體副隊長去追戀次卻被一護擋住了,很帥氣的把刀往地上一插,只徒手用了三招在轉眼間就放倒了三個已經始解的副隊長。真的很了不起啊,一護,鈴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然後擋住了白哉從後面砍來的一刀,「不是說過了,我能看見了麼,朽木白哉!」
  「兩人拿刀僵持的過程中,朽木白哉難得皺眉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這傢伙,三番五次的要救露琪亞。」與其說是惱怒不如說是他感到吃驚、困惑吧。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露琪亞的哥哥吧,為什麼你不救露琪亞?」一護才是搞不懂朽木白哉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無聊的問題……就算我告訴你為什麼,你終究也是無法理解的,看來多說無意,接招吧!」說著就增加了靈壓,一招交手後,兩人分開。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黑崎一護,我要殺了你,然後我親自動手,再次處刑露琪亞。」白哉看著一護說道。
  「白癡!什麼不能理解啊,不說出來怎麼理解啊,自以為是!」呃……不用懷疑,是一旁觀戰的某鈴,還附贈白眼一枚。
  「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就是為此來的!」一護說完,兩人就正式開打了……

  被藍染髮現了......

  在十三番隊的虎徹清音跑上前去要看她姐姐的時候,二番隊隊長碎蜂卻上前攔住想要動手,浮竹隊長當然不會願意,要上前的時候卻同意被人攔住,是總隊長——山本元柳齋。
  於是開始了山本總隊長(為毛這個名字讓人不由的想起抗戰片啊啊啊∼)和浮竹、京樂隊長的戰鬥也開始了。
  再加上後來四楓院夜一飛一樣的到來掠走了碎蜂隊長,於是三場戰鬥全都開始了。
  在四番隊卯之花隊長來後帶走了受傷的那些人後,鈴就藏身的岩石後出來了,因為早就決定了要看大白菜和小草莓的這一場,鈴就沒有在意其他人,而是找了個適合觀看地下坐了下來。
  一手撐著下巴,鈴看著眼前打個架也不忘說話的兩個人,腦袋裡把這段時間會發生的事情過了一遍,藍染馬上就要出來活動了,她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應該是最明智的選擇吧,雖然有些對不起小白,但是自己的本事也救不了他,這一次的傷是免不了的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鈴突然感到了一股異常強大的靈壓,連有手鏈護身的她都感到了壓力,這種猶如汪洋大海般深邃沉重的畏懼感,要說果然不愧是總隊長麼,向發出火光的那邊瞄了一眼,鈴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朽木白哉!使用卍解和我決鬥吧,我絕對要打倒你!」一護習慣性的挑釁。
  才發現白哉戰鬥時的話也不少:「別擔心,不會讓你後悔的,在那之前,你就會從我的面前化為塵埃消失殆盡。」重複上一章的卍解動作,「卍解,千本櫻景嚴。」
  看到櫻花瓣似的聚向一護旁邊的刀片,鈴不由的坐直身子,緊張的盯著他看,生怕他被傷到,戀次的後果還歷歷在目。
  不論怎麼不願意,一護還是被傷到了,血像不要錢似的從本來就滿是繃帶的身上流出,鈴看的心裡一緊。
  「果然還是不行啊,說的也是啊,我光靠始解就想打贏卍解,這未免太小看人了。」
  「注意你的措辭,聽起來就好像你已經達到卍解了一樣。」白哉皺眉看著他說道。
  「沒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朽木白哉!」一護突然咧嘴看著白哉說道。
  「你說什麼?」白哉是驚訝的反問,不相信的意味。
  「別再反問我了,你有聽到的吧,還是你只是無法相信。就算你無法相信我的話,你的眼睛應該可以相信吧,朽木白哉!」說完,一護掙扎的站起來,舉起斬魂刀,大喊了一聲,就見他四周形成了一個淡藍色光圈,靈壓止不住的向外冒。
  看著白哉震驚的眼神和臉,鈴撇撇嘴知道他在想什麼,難以置信,不能接受在他看來什麼都不是的人竟然口口聲聲說卍解。唉,真不知道怎麼說他這個人好。
  「卍解。」一道刀光閃過,掀起一陣灰塵,片刻之後,塵埃落定,出現在眾人(呃啊……就鈴和白哉兩個也算是眾人了吧……)眼前的就是瘦挺修長穿著一身黑色與斬月大叔類似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把全身漆黑的普通刀大小的卍解後的斬魂刀,使得他本來就精瘦的身影看著更加單薄了,鈴眉頭不由的一皺。
  「天鎖斬月。」很酷的看著白哉說完他的卍解詞。
  「那是……什麼?」白哉吃了一驚,睜大眼睛看著他斬魂刀,「那麼小的東西,竟然是卍解!不就是普通的斬魂刀麼?」
  「原來如此,極刑也好,卍解也好,看來你很喜歡踐踏我等的尊嚴!那樣的話,就刻印在你身上吧,侮辱了我等的尊嚴會得到何種的報應!」白哉終於淡定不了了,咬牙皺眉的瞪著一護說道。
  啊喂,大白菜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某鈴。
  隨著話音的消失,從他背後出現了一片櫻花瓣似的的刀刃,飛快的聚向一護。
  卻在櫻花散盡的同時被一護用刀尖抵住脖頸。
  「我等的尊嚴麼……看來好像這個我等的尊嚴的東西,和要殺露琪亞這件事相當有關啊,就照你說的,我會踐踏它的。」一護說完就放開了白哉,退回原位,「我就是為了這個,我才得到力量的。」
  真正的戰鬥果然一觸即發。
  ……
  與此同時,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和副隊長松本亂菊一起去中央四十六室,剛來中央四十六室大門前就發現了異常,推開沒有鎖的門進去後,四處沒有發現一個守衛,來到門前,兩人相視一眼,冬獅郎出聲問道:「我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因是緊急的會晤,請允許我進入中央四十六室。」
  得到回答卻是緊急時的防護術生效。
  「越來越奇怪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冬獅郎COS柯南的思考時的動作皺眉喃喃自語。
  ……
  朽木白哉震驚於一護剛才的身手,眉頭緊鎖緊緊盯著他,「你為什麼將刀刃從我喉嚨邊拿開,想表現你的從容麼,驕傲可是會招來落敗的……」
  說完就開始了攻擊,卻不再輕敵,而是認真的開始用手操作千本櫻,連續的攻擊全都被一護躲過。可還是被一護找到空隙閃到他身後,將刀刺向他,白哉轉過身來用手握住了刀刃,鮮血一下子從他手上濺了出來,灑向地面,卻也讓他弄明白了一護的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連續兩次被挑釁,冰山如白哉也火大了,說了一句:「我會把它全部摧毀的!」就突然爆出異常強大的靈壓。
  ……
  同時,茶渡等人也趕到了處刑場入口,去因為那異常的靈壓而不能上前……
  看著朽木白哉終於認真起來,發動了殲景□千本櫻景嚴之後將兩人包裹在一個空間中,雖然知道一護會贏,但是那結果卻更像是兩敗俱傷,鈴有些緊張的站起來。
  一股異常的靈壓使得她更加不安了,是虛!
  而且靈壓越來越清晰了,猛然出現的黑色光束,使得鈴忍不住大喊出聲,像是要降低心中的不安:「一護!一護!」
  而在裡面的打的正歡的白崎腦子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出去!別妨礙我,給我消失吧!」然後就開始起爭執,「你才別妨礙我,就會贏了,你不知道麼?可惡!是因為那個女生麼,笨蛋!啊……」一聲大喊後面具終於掉落了。
  「一護!」聽到他的聲音,鈴心裡一急又喊了一聲。
  真的是鈴的聲音,一護這次總算是聽清楚了,剛才聽到了還以為是他心底的幻覺呢,這時候他也顧不得正在和人戰鬥一樣了,從著聲音的來源,高興的喊道:「鈴!是你麼?鈴!這裡危險,你先離開這裡,我一定會贏的!鈴!」
  喊得那麼大聲,鈴當然聽到了,嘴角止不住的上翹,答道:「好,我知道!你小心一點兒!」
  「放心吧!我現在也可是很強的!」一護聲音透著顯而易見的得意。
  「嗯!呵呵∼」鈴笑出聲,打鬥中他們也能這樣對話,真是的,然後就不再出聲,讓一護能夠的專心。
  ……
  就在他們戰鬥的時間,冬獅郎和亂菊也發現了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全部都被殺死,而他們也被吉良引出去。
  市丸銀引誘雛森到了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居住的地方,冬獅郎知道後立刻趕了過去,可還是晚了,雛森還沒有從見到她家隊長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就已經被她家隊長親手刺了一刀,倒在地上。
  ……
  一陣強大的力量撞擊之後,一護和白哉兩人相背著出現在鈴面前,身上的傷口同時迸出鮮血,一護用刀撐著身子,白哉踉蹌了幾步,站穩身子。
  「一護!你怎麼樣?」鈴立刻跑到他面前扶著他,著急的問道。
  「呵呵∼呵∼ 鈴,我沒……」一護對她咧開嘴,卻鈴打斷了話。
  「算了,你先坐下來,我幫你治療一下。」說著把他按下來坐著,伸出手個給他治療,一護當然是乖乖聽話了。
  趁著鈴給一護療傷的這段時間,白哉和一護討論了有關必須遵守規格原則還是要挑戰規定的問題。
  就在白哉說明放棄追殺露琪亞後就準備要走,鈴連忙出聲叫住他:「哎∼你等一下!我幫你治療一下再走。」
  說著把一護扶好就起身向他走去,還邊念叨著,「你以為你的血都不要錢麼,就這麼著就隨便亂動……」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走到跟前,白哉就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瞬步消失了,鈴伸出去的手和他的衣服擦身而過。
  「真是的!只是治一下傷,跑那麼快幹什麼,又不會吃了他……」鈴碎碎念的走回一護身邊。
  「哈哈∼他是不想示弱吧。」一護看著鈴鬱悶的臉笑出聲說道,同性之間畢竟比較瞭解。
  「切∼一護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學他那樣啊,死要面子活受罪!」鈴哼了一聲,嚴肅的警告一護。
  「哈哈哈……嗯。」一護當然是識相的答應了,又問道。
  「鈴你這些天都是怎麼過的……」
  「我啊……」鈴讓一護靠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地上聊了起來,鈴給他將她一直跟著白哉,然後都遇到了什麼事,聽的一護咋咋呼呼的亂插嘴。
  沒過一會兒,茶渡、井上他們都上來了,看到鈴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吃了一驚,幾個人交換了一下情報就決定去找露琪亞和戀次了。
  雖然鈴很想說還是在這裡等吧,反正一會兒還要回來,卻張了張嘴沒有開口。
  ……
  冬獅郎趕到中央四十六室正好碰到要出來的藍染和市丸銀,喘著氣驚訝的看著他們說道: 「藍染!這是怎麼回事?真的是藍染麼?」
  「那當然,就如你所見的是我本人啊。」藍染還拉著一派溫和的笑,聲音低沉有磁性,「話說會回來,比我預料的還要早趕回來呢,日番谷隊長。」側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市丸銀。
  「抱歉,看來井鶴的拖延戰術沒作用呢。」市丸銀沒什麼誠意的道歉。
  「到底在說什麼事啊,你們!」對這一切都一頭霧水的冬獅郎出聲問道。
  然後突然看到了他們身後倒在地上的雛森,一個瞬步過去,再聽到後面藍染說應該把她粉碎之後徹底的被激怒,雙拳握的吱吱作響,微垂著頭看不到表情,咬牙喝道,「藍染!市丸!你們何時開始成為一夥的?比你裝死還要早是麼?」
  「當然是一開始了。從我當上隊長以來,我從來就沒有想要他以外的人當副隊長。」藍染勾起嘴角,理所當然的說,鏡片反光看不到眼神。
  「那麼,從以前到現在,雛森,我,你的部下還有其他所有的死神,你一直在騙每一個人麼?」說道最後話語就像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猛地回頭,眉頭緊鎖,碧綠的眸子盛滿的憤怒。
  「我沒有騙人的意思,只是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瞭解,我的真面目。」藍染還是一派溫和的樣子。
  「……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完全沒有相處過卻一眼就看出了……」冬獅郎突然喃喃的說道。
  藍染和市丸雖然心中疑惑他的說「她」是誰,又看出了什麼,卻沒有在意。
  ……
  在藍染歪頭笑著說出:「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遠的一種感覺後,冬獅郎再也忍不住反手抽出了斬魂刀,爆出強大的靈壓,直接卍解了。
  卻在一擊被藍染的斬魂刀所騙,中了他一刀倒地不起。
  而四番隊隊長和副隊長也在這時趕了過來,以後就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
  藍染和市丸從中央四十六室離開後……
  「剛才怎麼了?」市丸銀瞇瞇眼問道。
  「剛才?好像有股力量包裹住了我插進日番谷的身體裡的刀,沒有傷到要害。」藍染眼睛微瞇說道。
  「噢?什麼力量?」市丸銀有些驚訝。
  「誰知道呢。」藍染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也搞不清楚。
  「那剛才拿到的那個是什麼?」市丸銀又問,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藍染的手。
  「這個。」藍染伸手展開了剛才從冬獅郎袖子裡掉出來的紙條看了看,眼眸猛地一縮,然後睜大,過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把紙條遞給了市丸銀。

  藍染終於升天了.....

  市丸銀接過紙條掃了一眼後,嘴角的弧度咧的更大了,並且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是她啊……呵呵……」
  「你知道?」又是「她」,會是誰呢,藍染終於對這個一直出現的「她」起了點兒興趣。
  「知道哦……她就是剛才日番谷隊長說的她,呵呵∼」市丸銀說了等於沒說,像是想起了什麼,瞇瞇眼像月牙似的。呃……雖然本來就很像。
  藍染斜眼看了一眼,然後問道:「噢?那她是誰呢。怎麼沒人和我說過她呢?」
  「呵呵……你不是認為那些旅禍是不用在意的麼?」市丸銀表情不變的看著他反問道。
  「原來她也是旅禍啊。」藍染倒是對市丸銀的反問沒有做回答,那等一會兒應該可以看到是誰吧,「好了,我們現在還是先辦正事吧。」
  市丸銀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呃……好像是繃帶一樣的東西把他倆瞬移到了雙極之丘。
  而雙極之丘上,東仙已經截住先逃走的戀次和露琪亞並把他們帶到了這裡……
  而與此同時,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和副隊長已經把藍染的陰謀通告了所有人,於是本來不知道在幹什麼的人全都震驚之餘趕往了雙極,已經快下到山地的一護、鈴一幫人也不例外的停了下來,大家面面相覷,一護一手緊緊的扶住鈴一邊皺眉說道:「那是真的嗎?剛才那個。」
  「也可能是敵人的陷阱。」巖鷲接了一句。
  「不!看來是真的。」石田看著遠方說了一句,然後像他解釋道,「感覺不到,黑崎,來自上面的靈壓。」
  感覺遲鈍的一護這才發現了,猛地一震:「露琪亞!」
  「我們還是趕快上去吧。」石田推了下眼鏡冷靜的說道。
  大家都同意,「不,一護,你動作快,你先上去,戀次他們有危險。」鈴皺眉出聲對一護說道。
  「啊?」一護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說道,「不行,你剛才還……」
  「我真的沒事,再說這裡還有好多人呢,你快去吧,不然就耽誤事了。」鈴沒有讓他說完就截住了他,不就是剛才突然感到冬獅郎出事,腦袋昏了一下,差點直接栽了下去麼。
  「好吧,那我先上去,你們小心點兒。茶渡,你幫我照看一下鈴。」一護也是知道事態緊急,也就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看到茶渡點頭,就瞬步上去了。
  「呃……我們也快上去吧。」鈴有些尷尬的說道,一護說的跟她快不行了似的。
  茶渡、石田他們只是笑了笑,幾個人就也向上面趕了,雖然很想讓茶渡不用那麼聽一護的話,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省的更丟人,於是就鬱悶的趴在茶渡背上看著越來越接近的雙極之丘了。
  而上面……
  一護正好趕上了,替戀次擋住了藍染的刀,「呦∼怎麼了?這麼笨拙,看來露琪亞很重麼。我來幫你,戀次!」出聲打招呼。
  在一護和戀次關於他們倆現在誰看著更慘而爭吵起來的時候,藍染後面的市丸銀出聲說道,「不好意思,因為你說不讓出手,結果就讓他從旁邊衝了出來。」
  「啊,沒關係,不管掃掉的灰塵是一個還是兩個,肉眼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分別的。」藍染BOSS還是用他一如既往溫和的聲音說著藐視眾人的話。
  「他就是……藍染嘛?」一護習慣性的眉頭緊張,慎重的問道。
  「啊。」戀次也是一臉的凝重。
  藍染任由一護和戀次商量作戰計劃,卻在他們做了的努力之後,輕易的給了他們沉重的打擊。
  只用了一隻手就反治了一護,「怎麼了?本來是打算把你攔腰斬斷的,砍得的太淺了麼?」說完就放開了一護的刀,任由他倒在地上。
  「怎……怎麼可能?」戀次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就在這時,藍染消失在眾人面前,瞬移向了同樣震驚、恐懼的露琪亞,路過戀次的時候還悠哉的補了一刀,於是戀次也倒下了。
  ……
  藍染有恃無恐的向一護說了很多事情,他的目的,他的計劃,死神虛化,崩玉,浦原喜助沒有告訴一護他們的事情……
  就在他正說著的時候七番隊的隊長降落在了他的身後,打斷了他的話。
  於是又是一番質問與反質問,溝通不了就開打,最後還是被藍染給秒殺了。
  「抱歉,剛才跟你們說到一半吧……」藍染接過市丸手中的露琪亞,轉身向一護說著,卻又一次被打斷了。
  這次是茶渡、鈴他們,「黑崎!」「一護」石田和鈴一起喊出來。
  「你們不要過來!」一護看到是他們,著急著掙扎著衝他們喊道。
  看到一護和戀次都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露琪亞被人拎在手上,鈴眉頭緊鎖,不由的把目光移向了氣場強大讓人無法忽視的傳說中的BOSS藍染惣又介。
  卻正好對上了,藍染看過來的眼神,雖然離的不近,而且他還戴著眼鏡,鈴還是感覺心裡不由的一顫,暗暗吐了口氣,又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向一護。
  不是吧,BOSS氣場這麼強大,只是對上他的目光就這麼有殺傷力,看來這人果然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幸虧她來沒頭腦發熱來屍魂界的時候去自找麻煩,鈴腦袋中轉動這樣念頭的時候卻不知道她已經在不經意中引起人家的興趣了,可憐的孩子。
  而藍染則是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別有意味的看了鈴一眼就轉過身去看向一護。
  「朽木同學!」井上看著藍染手裡的拎著的露琪亞出聲叫道。
  卻被市丸銀上前擋住,「哎呀呀……亂動可不行啊。」說著暴出強大的靈壓,壓制住他們。
  「井上!石田!」茶渡喊道。
  「這是何等的靈壓啊!」巖鷲也是吃力的抵擋。
  石田失去了靈力,井上的靈力太少,一下子就受不了的倒在地上,鈴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忙蹲下身去一手拉住一個,幫他們擋住市丸銀的靈壓。
  「呵呵呵……」市丸銀當然看到了,看著鈴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引來藍染回頭,看了鈴一會兒,表情若有所思,卻沒有說什麼又轉回去。
  鈴當然沒有看到他們的表情,她自己不受這靈壓的威脅是很輕鬆,可是幫兩個人抵擋已經讓她沒有功夫再去注意人家的表情了。
  「你在現世的被找到的時候,我首先的行動就是把中央四十六室全殺了……」藍染很有閒工夫從容不迫的開始講解他一直以來的行動,順便糾正一些他們認知上的錯誤,邊拉著露琪亞向雙極走去,還詳細講解了取出崩玉的兩種方法。
  漸漸的適應了市丸銀的靈壓後,鈴覺得輕鬆了些,抬頭看向藍染和露琪亞那邊,就見藍染拿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細長圓柱狀的東西,打開後冒出一陣氣體,他們四周突然冒出了六根綠色植物狀的柱子,同時藍染的右手也變成綠色植物狀並插入了露琪亞胸前,拿出崩玉後抽出,他的手和周圍的柱子也在同時恢復原狀。
  市丸銀雖然一直背對著藍染他們,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感興趣的一直觀察著鈴的表情,卻發現她看到那場景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眼中卻閃過了瞭然,和果然如此的情緒,也沒有對同伴處境的擔心,好像本來就知道會發生這些一樣,也確定露琪亞會沒有問題,眼睛瞇的更彎了。
  露琪亞的胸口一會兒時間便也恢復了原狀,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藍染卻沒有打算發過沒有利用價值的她,把露琪亞舉起,說了句:「殺了她,銀。」
  市丸銀當然沒有異議,轉過身抽出刀說了句:「真是沒辦法啊∼」就來到了露琪亞後面,「射殺她吧,神槍。」
  刀霍的迅速伸長就要刺到露琪亞的千鈞一髮間被朽木白哉救走,刀也刺中了他,接下這一刀後,朽木白哉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跪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就在藍染抽刀要親自解決他們的時候,兜丹坊、志波空鶴從天而降阻止了他的動作,而夜一和碎蜂也在這個空檔,制住了藍染。
  就在市丸銀語調輕鬆還帶調侃的說:「哎呀∼還真是壯觀啊,該怎麼辦呢∼」的時候也被亂菊從後面把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夜一說完:「你還不清楚了嗎,藍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的時候,雙極之丘上能出現的人全部都出現了。
  鈴把石田和井上他們扶起來,撇撇嘴角,這就像當時上的警察一樣啊,總是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後在姍姍來遲。
  趁著這個空檔,鈴輕聲來到一護身邊,扶起他關切的看著他,一護對她露出個笑,搖搖頭,並靠在她肩膀上,一起關注著眼前的形勢。
  就見藍染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啊,對不起,時間到了。」從天而降一道光柱包裹住他,無數只基力安劃破靜靈庭的靈力壁冒出來,同樣兩條光柱罩住了市丸銀和東仙,隨著他們腳下的地面一起,三個人漸漸的升起。
  同時,山本總隊長解釋了何為「反膜」,□村和浮竹和分別質問了東仙和藍染,隨著藍染是回答:「一開始就沒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你也是,我也是,就連神也是……」一隻手摘下眼鏡,「但是,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白期也將要結束了……」
  捏碎了眼睛,一隻手向後抹了頭髮,「從今以後,我將站在天上!再見了,諸位死神。」
  嗷啊……經典的一幕啊,當時反覆看了好幾遍的一幕啊,鈴眼神熱切的看著藍染。
  「還有,再見了,旅禍少年,以人類而言,你真的相當有趣……」隨著話音的消失,天上的黑洞也瞬間的消失的乾乾淨淨,留下一片狼藉……
  而這時候沒有人知道,藍染心中也有掩不住的驚訝,因為看到的剛才那個女生的眼神,他一眼就能認定她是銀說的那個女生,那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閃過的是對他們的舉動的瞭然,沒有任何的震驚,隱約還有對他們舉動的感到誇張的笑意,再加上之前被他忽略過去的事情,真的很有意思呢,看來要好好問問銀了……

  在屍魂界難得的平靜時光......

  藍染升天很迅速,一轉眼間三個人和那無數的虛就消失的乾乾淨淨了,留下屍魂界一群人懷著複雜的心情開始安排下面的工作,療傷的療傷,安排接下來的事情的安排事情,瞭解具體情況的瞭解情況,總之是忙碌而複雜的熱火朝天的場景啊。
  好吧,作者用詞不當了……
  鈴看到井上給一護治傷也就放下心來,任由他拉著她的手,轉著腦袋四處瞄了瞄,大白菜不好好療傷非要在治療之前告訴露琪亞事情的真相,這舉動在鈴看來只能無奈的翻白眼。
  烏黑的眸子在雙極之丘上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倒是浮竹隊長和京樂隊長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瞄著他們這邊,還特意看了她一眼。
  一護的治療很快就結束了,雖然屍魂界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恢復,但是這似乎和他們這些旅禍無關。
  雖然對說他們是屍魂界的恩人敬謝不敏,但是沒有了屍魂界的對他們的圍追,倒是真的輕鬆了不少,也讓他們有時間可以到屍魂界到處轉轉了。
  一護傷好之後就安靜不住了,非要帶著鈴去他來屍魂界時候和人戰鬥過的地方的看看,給她講解當時的打鬥的情景,還有他當時是怎麼和斬月聯繫卍解的。
  看著一護口沫橫飛的講的天花亂墜,還外帶動作比劃的,就連斬月也被拿出來做現場示範了,講的那個是驚險刺激、□迭起啊。
  鈴當然是很捧場的擺出一臉很感興趣的臉聽著, 還不時的點頭表示自己在聽,間或露出一副很崇拜的表情,內容什麼的倒是沒有聽進多少,只是被一護的誇張的表情和動作笑的合不攏嘴,一直困擾著她的露琪亞的問題也被拋之腦後了,只想要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
  和一護走過了他來屍魂界之後戰鬥的過的所有地方後,被要求非要知道鈴都到過哪些地方,碰到過什麼人。
  鈴嘴角勾笑的點頭答應了,正好兩個人在說這事的時候,碰到十一番隊的那個戰鬥狂人更木劍八來找一護PK,幸虧給他帶路的還是那個路癡極品八千流,於是在聽到他們的聲音的時候,一護就抱著鈴跑了。
  至於本來在嘴邊的其實她可以跟上的他的速度也就嚥回去了,舒服的窩在他懷裡給他指路,首先要去的地方當然是去看冬獅郎了。
  邊走鈴邊在一護耳邊輕聲的講著她是怎麼遇到冬獅郎的,不一會兒就來的了十番隊隊長室,為了圖方便,一護就直接抱著鈴跳過守門登堂入室了。
  因為恢復能力驚人,於是不老實待在四番隊休養而跑回來工作了的最負責任的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攥著手裡的文件,額頭上爆出十字路口,瞪著眼前這兩個不請自來的還一臉嬉笑打招呼的人。
  「呦……小獅郎∼幾天不見怎麼你還是皺著眉頭啊,不是告訴你會變老的麼,真是的,怎麼不聽姐姐的話呢∼」鈴笑瞇瞇的靠近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冬獅郎,還不由的伸出手揉亂他的有型的頭髮。
  「呦∼冬獅郎∼」一護直接上前一下跳上冬獅郎的桌子坐了上來,一咧嘴,揮個手和他打招呼。
  「叫我日番谷隊長!你們怎麼過來了?」日番谷頭冒青筋,瞪著這倆人,已經放棄了糾正一護做的地方不對了。
  「當然是來看你了,你這孩子,不是傷剛好麼,就跑來工作,真當你是鐵打的啊。」鈴還是忍不住念叨,雖然是嚴重的正太控,但是正太對於她來說並不是YY的,而是用來當兒子似的疼的。
  「我已經沒事了,你們過來找我有事?」冬獅郎顯然是想要早點兒送這兩位離開。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啦?」一護說了一句,笑笑的看著兩個人的互動,鈴每次對小孩子都是忍不住去關心。
  「……」冬獅郎直接無視了。
  「呵呵∼好了,小獅郎∼我們就是來看看你。」鈴看著他笑的溫婉的說,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自責、無力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心疼,他既然想掩藏,他們也不揭穿。
  冬獅郎看到鈴的眼神,一如當日一樣神色稍顯彆扭轉過頭去,卻露出微紅的耳根,鈴和一護相視一笑。
  ……
  用了一些時間,鈴和一護四處逛了屍魂界,這天碰到井上來找一護說露琪亞的事情。
  鈴就獨自去了四番隊,在門口等著,抬頭看著乾淨的天空,並沒有錯過井上看到她和一護一起的表情,回想起來井上似乎很早之前就用那樣的眼神的眼神看自己了,略帶些複雜、隱藏在眼底的羨慕和些微嫉妒,只是自己到現在才明白那眼神的意義。
  果然如她所料看到了一臉落寞從裡面出來的冬獅郎打斷了她的思緒,冬獅郎也同樣一眼就發現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像個倔強孩子一樣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看著鈴。
  唉∼心裡歎了口氣,鈴走上前伸手抱住這孩子,感覺懷裡的身子僵了一下,卻隨之放鬆。
  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日番谷隊長,先是日番谷才是隊長。雛森她會沒事的,放心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儘管來找我,說要當你姐姐不是開玩笑的……」
  鈴的聲音像一道暖風一樣吹進冬獅郎的耳朵,撫過他的心,撫掉了那絲不確定和落寞,放鬆下來。
  四番隊樓上,卯之花隊長站在窗口看著樓下的兩個人,緩緩露出微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冬獅郎有些彆扭的掙開鈴的懷抱,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掩飾性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說道:「這……這個是你的吧。」
  鈴好笑的看著冬獅郎的動作和表情,卻怕他惱羞成怒只能憋在肚子裡,不過表情可不怎麼好看。
  看到冬獅郎瞪了她一眼,鈴趕緊擺正表情,看了他手裡的東西一眼,眉頭挑了一下說道:「是啊,第二次見你的時候順手塞給你的,那是我的手鏈上的珠子,不知道有沒有用,就當是護身符吧。」
  冬獅郎拿出的是一個御守一樣大小的袋子,裡面是一紅一白兩顆珠子,和鈴的手鏈一樣的珠子,卻不是鈴從手鏈的上拆下來的,而是本來當時在手鏈旁邊的,一共有十顆,五個紅的,五個白的。
  鈴把它們一紅一白穿在一起,當作護身符送給一護,還有小白,現在還有三對。
  「哦。」冬獅郎盯著她手上的手鏈看了一會兒說了一聲。
  沒有把卯之花隊長說的他受的傷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嚴重,照理那樣的傷應該不會傷的這麼輕的,是有什麼力量在當時護住他了的話說出口。
  「呵呵∼這個你留著吧,算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鈴繼續吃豆腐捏捏冬獅郎的小臉。
  「放開啦。」冬獅郎雖然瞪著她但是卻沒有拍開她,而是把小包又放回了懷裡。
  「呵呵∼」鈴笑出聲。
  ……
  鈴回去的時候,一護已經知道露琪亞在哪裡去找她了,鈴也知道了他們大概也快要離開了,於是鈴就直接拐到了大白菜住的休養的地方去了。
  邊走邊想,來屍魂界一趟一共就和冬獅郎還有大白菜兩個人算是認識了,想想還真和自己這個穿越身份不符啊,夠失敗的吧。
  不過又怎麼樣呢,其實她很慶幸劇情沒有因為這個蝴蝶而改變,總感覺改變了那就不是她喜歡的死神了。
  「扣、扣。」象徵性的敲了敲門,鈴勾起嘴角朝病床上的人打個招呼,「呦∼大白菜……」朽木白哉並沒有因為來人而改變他的面癱臉,卻在聽到她的稱呼而抬起頭疑似瞪了她一眼。
  鈴當作沒看到似的走進房間來到他床邊上下巡視了一下,然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嗯啊,恢復的還不錯嘛,你們屍魂界的人都是鐵打的吧其實。」
  「你來幹什麼?」白哉無視她的問題,問道。
  「怎麼都問這個啊,當然是來看看你啊。吶……探病水果。」鈴說著把手裡的四個蘋果遞給了白哉,還是從小白那裡離開的時候拿走的呢,借花獻佛了。
  白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把其中三個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一把水果刀開始削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聽到她小聲嘀咕說:「這要是國光蘋果就好了,嘿嘿……」一頭霧水。
  「吶∼大白菜,你……」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要這樣叫我。」白哉皺眉,什麼大白菜!
  「呃……你不喜歡啊,我覺得和你挺配的啊。」鈴自顧自的說著,還抬頭用真沒欣賞水平的表情的看著他,手裡的刀卻沒有停住。
  「削完再說話!」白哉看著鈴手裡一直靠近她的手指頭的刀子開口說道。
  「啊?哦。」鈴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看手裡的刀子,對他列了個嘴應道。
  於是就變成了兩個人,一個靠著床頭坐的筆直的靜靜看著床邊的人手靈活的控制著刀子削出一條長長的蘋果皮垂在地上,隨著她的手來回晃動。
  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微垂著頭,眸光集中在手裡的蘋果上,認真的控制著手上的動作,嘴角微微彎起,勾出一個恬淡的笑。
  白哉無意識的把視線落在鈴身上,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來探病的人,受傷後不少來看過他,卻沒有人拿東西來過,啊,也不是沒有,也有拿急需處理的文件來的。
  總的說起來他們其實也不熟吧,她卻這麼自然的來探視他,還……削蘋果,應該是給他的吧,對來他說有些新奇,白哉腦子裡胡亂的想著。
  從窗口照進來的陽光調皮的散落在兩人身上,反射出兩人的影子和諧的重疊在一起,映出一室溫馨、恬靜的氣氛……
  交談完畢的一護和露琪亞兩人剛到門口的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色,一護打招呼的話語和嘴上掛著的笑容一起消失了,舉起的手也無意識的垂了下來,不由的呼吸一窒,眼神瞬間銳利起來……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重回現世......

  首先注意到有人來的當時的朽木白哉了,他又看了一眼還專注在蘋果上面的鈴,轉頭對著門口的人開口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鈴聽到他開口說話,連忙抬頭向看門口,就看到一護傻站在門口,鈴看著他剛勾起嘴角就看到了站在他後面的露琪亞了,眼神不自覺的黯淡了一下,卻又立刻眼眸一轉掩蓋了過去,開口說道:「一護、露琪亞你們也來啦……」
  這時候一護終於回過神來,看到鈴還是如常的和他打招呼,壓下心底浮上來的情緒,「呦∼白哉∼鈴你怎麼來白哉這裡了?」一護說著走進房間,來到鈴身邊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來探病啊,之前不是給你說了,當時也算是麻煩大白菜。」感覺到床上的某人冷颼颼的目光,鈴連忙識相的改口,「呃不,白哉了。所以來探病啊。」
  鈴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一護臉色和語氣都這麼怪異,挑了挑眉還是對他解釋道,順便揮了揮手裡已經削好的蘋果。
  「呃……這樣啊。」一護這時候才想起來鈴和他說過要來看白哉的,但是他被井上的叫走了,而剛才因為突然看到白哉和鈴在一起……他們之間的氣氛讓覺得心底一陣不安。
  「嗯。」鈴對一護點點頭,然後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床上的白哉,說道,「吶∼給你,這個蘋果皮都沒有削斷,所以吃了以後你會很快就好的,呵呵∼」順便晃了晃手裡完整的一條蘋果皮。
  「……嗯。」白哉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蘋果,卻沒有吃。
  「怎麼了?怎麼不吃啊?」鈴奇怪的看著他聽著蘋果發呆。
  白哉聽到她的話,又看了眼她才開始張開吃蘋果。
  不是吧,該說不愧是是四大貴族之首麼,啃個蘋果也能這麼優雅,瘋了吧,話說,他剛才不吃不會是因為沒有在公共場合啃過蘋果吧,鈴偷偷翻個白眼吐槽。
  一護看著白哉吃著蘋果眉頭越皺越緊,越來越覺得白哉很欠扁,他受傷的時候鈴怎麼都沒有給他削蘋果呢,越想越不平衡,就在他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的時候。
  「一護?你也想吃蘋果麼?」鈴拉拉他的手,疑惑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從進門開始鈴就覺得今天一護很怪呢,這會兒又盯著白哉的蘋果看個不停,「我幫你削一個吧,還有露琪亞的。」說著就拿起蘋果和刀子開始削起來。
  一護倒是沒有阻止,他很高興鈴這個提議的,於是就直接不客氣的坐在白哉的床上,等著鈴的蘋果,再和白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呃……為毛眼前的一護的表情這麼像大型犬類呢,不過好可愛啊,鈴邊動手邊看著一護表情吐槽。
  「露琪亞,你會和我們一起回去麼?」鈴把削好的蘋果的先遞給一直等著的一護,又拿起另一個,邊問一旁的露琪亞。
  「不了,我打算留在屍魂界了,對不起,還有謝謝,鈴。」露琪亞從看她大哥啃蘋果的動作中回神,拉了把椅子坐在鈴身邊,一臉認真的回答她。
  「傻瓜∼說什麼呢,我們是好朋友啊,還用得著說這些麼,以後再去現世別忘了找我們哦∼」
  「嗯,我會的。」露琪亞對鈴笑笑點頭答應。
  ……
  時間過的很快,終於大家要離開屍魂界了,開到雙極之丘出屍魂界的出口處,短短時間相熟的眾人都在告別,鈴和井上、石田他們一起和露琪亞話別,講著來屍魂界後發生的趣事,約定到現世以後一定要去找他們。
  然後鈴就看到了冬獅郎習慣性的皺著眉頭站在一旁,和大家說了聲後就跑到他面前,也習慣性的一把抱住他,順便揉亂他的頭髮。
  「放開!」冬獅郎沉著聲吼道,卻沒有用力掙扎。
  「呵呵……小獅郎,姐姐要走了哦∼等你來現世的時候,別忘了去找我。」鈴摸摸他的頭髮,看著他說道,手感真好。
  「切……嗯。」冬獅郎雖然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答應了。
  「呵呵∼」
  旁邊的亂菊則驚訝的自己隊長……
  五個人站在出口處,轉頭和大家告別一聲,就轉身離開了,進去裡面還是和來時一樣,幾個人狂奔著向前跑,一護還有空閒抱怨,「啊……為什麼還要通過這個地方啊!剛剛那個不是正式的門麼?夜一先生!怎麼回事啊?」
  「能操縱地獄碟的只有死神而已,別那麼多廢話,快點跑吧。」夜一悠哉的回答他,「看∼出口快到了,一口氣衝過去。」
  沖是衝過去了,但是出口卻是在天上,於是理所當然的,幾個人伴隨著尖叫開始下落,然後眼前一片漆黑。
  再睜開眼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降落在浦原喜助準備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面了,「歡迎回來……各位∼」「浦原先生?」一護看到前面的坐著的人。
  「歡迎回來……黑崎先生。」奸商大人側頭對著一護說道,卻因為帽子擋住看不到眼神,「你聽說了吧,有關我的事情。」問的有些低沉。
  「啊嗯。」一護站起來側過身子,皺著眉出聲答道。浦原喜助突然拿掉帽子,很正式的行了個禮,「真的很抱歉!」
  看到他的動作,過了一會兒,一護本來皺著的眉鬆開來,然後歎了口氣說,「不要這樣了,已經夠了,我又沒有生氣,你又不是做了壞事,姑且不論你在想什麼,我們既然得到你的幫助,又因為你而變強了,我們很感謝你。所以,不要再道歉了。」
  「是。」
  「不過可以問你一件事情麼?之所以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是因為認為我聽了之後會嚇的逃跑麼?」一護蹲下身去問的很嚴肅,說明這個問題對他很重要,然後等著浦原喜助的答案。
  就見奸商大人戴好帽子,恢復一臉痞像,用興奮的聲音說道,「那當然了。」話音還沒落就被一護拐了一肘子。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後腦勺不約而同掛著滴汗。
  「我就不爽這一點。」一護皺著一張臉,頭上冒著火,咬牙說道。
  「沒想到會用肘,預料之外。」奸商大人捂著臉裝的很像,鈴當然免費送了一籮筐白眼給他。
  「然後,你要好好的向露琪亞道歉,大概那傢伙,也會跟我們說一樣的話吧。」
  「嗨。」浦原輕輕應了聲。
  又把眼光轉向一旁坐著的鈴,鈴挑挑眉,表示早說過一護根本計較這些的,奸商大人回給她一個欠扁的笑。
  一會兒功夫,大家都在到地方後下去了,最後走的就一護和鈴,卻不是他們家附近,而是一個河堤旁邊,鈴靜靜的站在一護身邊陪著他,這裡應該是他母親去世的地方吧,鈴卻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來過這裡一樣。
  「怎麼了?夜一。」浦原問發呆的夜一。
  「什麼啊,真是漫長啊,到現在為止。」
  「沒錯。」
  「喂,喜助,你知道上面發生的事情吧。」
  「是啊。」
  「有機會問問她吧。」
  「……嗯。」
  「以後會發生什麼變化呢?」
  「是啊,我們以慘敗處作為最初的起點,這回總是清算完畢了不是麼……黑崎先生會繼續努力的,全都看他的表現了。」
  「看來我和你都不會死的很好受呢。」
  「這個是沒辦法的吧」
  ……
  最後一護非要送鈴回家,然後看著欲言又止的,鈴實在是奇怪了,就先開口問道:「一護?你怎麼了?」
  「呃……那個,鈴,鈴你……」一護果然很詭異,說話竟然開始結巴了,還眼神亂瞄,一隻手摸著他毛絨絨的腦袋。
  「嗯?」鈴挑挑眉毛,還給了他個鼓勵的眼神。
  「那個,鈴你是不是喜歡白哉?」一護還是很在意那天看到情景,想了想還是直接問出來的好。
  「哈?大白菜?我喜歡大白菜?」鈴一時沒想到他會這問題,愣了一下也沒有多想就直接回答了,「喜歡啊,怎麼了?」
  誰知道一護的反應那麼大,一下子跳起來,抓住她的手衝她喊道:「什麼!你真的喜歡白哉?!」
  鈴被一護嚇了一跳,卻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了,雖然很想笑卻還是忍住耐心的和他解釋,「是啊,喜歡。」
  看到一護臉色霍的一黑,握住她的手一緊,脫口就吼出,「不行!」
  鈴連忙接著說,「就想喜歡冬獅郎、茶渡、龍貴他們那樣的喜歡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好,呃……呵呵∼」一護先是鬆了口氣,傻笑道,然後看到鈴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
  鈴看著一護的樣子心裡一陣輕鬆,再想起他在白哉病房的異樣,這樣看來一護也是喜歡她的吧,不然何必在意她喜歡誰呢。
  這樣就好了,她不想逼他或者勉強他說些什麼,因為她現在並不能確定自己有多喜歡一護,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有信心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堅守給他的承諾,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就是愛情。
  所以現在她不會輕易的做出決定,也同樣不希望一護只是一時興趣而告訴她什麼,反正他們還有時間,等到那些不確定變成確定之後她一定會努力爭取的,而現在就先保持這樣吧,他的喜歡已經讓她驅散了心底的顧慮了。
  所以在一護又開始結巴,像是在下決心開口說什麼時候,鈴打斷了他,「呵呵……好了,一護,我們快走吧,已經很晚了。」
  被打斷的一護愣了一下,看著鈴溫婉的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給她了一個傻笑,牽著她的手一起向家走去。
  淡淡的月光灑落在雙手交握的兩個人身上,在他們身後拉住兩道長長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嗷嗷~~爸爸媽媽?!

  黑崎一護、國枝鈴他們從現世回來後,漫長的假期生活也就剩下沒幾天了,於是生活再度恢復平靜。
  鈴本來想要利用這幾天宅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順便把手頭上做了一部分的遊戲繼續做下去的。
  但是卻被一心大叔從家裡挖了出來,撒嬌耍賴的非要她去醫院幫幾天忙的。
  他開口後鈴就沒打算拒絕的,可是一心大叔還是一副耍寶的性格,哭喪著一張臉表情生動的把他們家醫院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鈴卻聽的一知半解。
  最後還是跟著他到了家裡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進門就聽到屋裡一陣喧鬧聲,好像還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和一護無奈的吼聲還有遊子輕柔的哄勸聲,於是站在門口疑惑的看了一心大叔一眼,卻看到他一臉頭疼的樣子。
  疑惑更深了,打開門還沒來得及看裡面是什麼情況,就被突然衝過來的一個小小的身影給撞了個滿懷,向後趔趄了幾步還是沒有站穩,只能無奈的伸手把懷裡的護住向後倒去,於是倒霉的一心大叔理所當然的當了墊背的了。
  「鈴!」一護本來就跟在小人兒後面,顯然也沒有料到眼前的情況,愣了一下也就來不及救他們了,連忙上前把鈴連同她懷裡的人兒一起拉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抬頭問道:「鈴,怎麼樣?有沒有摔倒哪裡?」
  「我沒事。」鈴對他笑笑,然後指指掛在她身上,拽著她的衣服不放,整個小臉埋在她胸前,只露個毛絨絨的小腦袋,還不是的傳來幾聲抽泣聲,「這是怎麼回事?」
  把懷裡的小孩子往上抱了抱,想要把他的小臉抬起來卻沒有成功,然後就聽到了一護有些扭曲的聲音響起,「這小孩兒叫浩也,昨天送過來的,發燒了,可是根本不肯乖乖打針吃藥,一直哭個不停,我已經快受不了了,噢……」
  一護誇張的歎了口氣,臉上有些疲憊,看來真的是被折騰了好慘啊,鈴噗笑了一聲,換來一護一個哀怨的眼神,給了他一個討好的笑臉。
  這時被遺忘許久的一心大叔一臉傷心的從鈴後面冒出頭來,咬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手帕,聲音無比哀怨的對倆人說道:「嗚嗚……我好傷心啊,你們兩個一點兒都不關心我∼嗚嗚……」
  卻被一護一拳給打飛了,還順便吼道,「臭老頭!噁心死了!」
  然後就在一心大叔一片叫聲中,一護拉著鈴往屋裡走,一臉鬱悶的給她講那個孩子的事情,倒苦水,遊子在一邊不時的補充兩句。
  原來這孩子大概五歲,是半個月前不知道誰家走失的,被送到了保育院,前幾天因為發燒被送到這裡治療,可是卻怎麼也不肯好好配合,保育院也沒有多餘的人手專門來這裡照顧他,所以就由遊子他們照顧,這孩子卻軟硬不吃,誰的帳都不買,直到一護回來後不知道為什麼很粘他,離開一步就開始鬧,結果病到現在還沒有治好呢。
  實在不行了,一心大叔才急急去找鈴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的,畢竟以前的經驗看來鈴對小孩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聽完他們的描述,鈴大致瞭解了情況,對他們點點頭。
  輕輕把懷裡的孩子的小臉從自己懷裡抬起來,這次到很順利,大概是哭累了吧。
  就看到一張巴掌大的白皙稚嫩小臉上還掛著淚珠,棕色的眸子圓滾滾的嵌在紅紅的眼眶中,還噙著眼淚呢,小巧的鼻子一聳一聳的,嘟著的紅潤的小嘴微微向下彎著,顯得無限委屈。
  這一眼看的鈴心裡一陣心疼,立刻同情心氾濫了,溫柔的看著他輕輕的說:「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啊?」
  開始這孩子只是瞪著圓鼓鼓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鈴,鈴也沒有說話任由他看著並且伸手給他抹去臉上掛著的眼淚,臉還是很燙啊。
  就看到這孩子的小嘴撇的越來越來厲害,原本噙著的淚水一下子就氾濫了,「嗚嗚……」又撲回鈴懷裡哭起來。
  鈴也就順勢抱緊他,輕輕的拍著,「乖∼不哭了∼乖∼」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苦累了沙啞吶吶了一句:「媽媽……」就趴在鈴懷裡睡著了,還是抓著她胸前的衣服不放,鈴雖然看到他睡著了鬆口氣,但是也因為他最後喊的那聲「媽媽」有些尷尬抬頭看了看一護和遊子、夏梨和一心大叔。
  卻聽到夏梨、遊子和一心大叔噗的一聲大笑起來,而一護更是詭異的臉都紅了,眼睛瞪著笑的誇張的另外三個人,卻不時的瞄一眼鈴。
  呃……怎麼回事?雖然才15歲就被人家叫了聲媽是有點兒誇張,但是也不用笑成這樣吧,鈴鬱悶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怎麼了?」
  「哈哈……不是的。」夏梨先止住笑聲和鈴解釋道,「鈴姐姐,我們笑是因為浩也見到一護哥的時候叫了……爸爸!然後就粘著他不放了,呵呵……」夏梨說完還曖昧的看了看他們一眼。
  鈴聽完就後悔問了這個問題了,下意識的看向一護,卻發現他也正好看過來,於是兩隻新鮮的番茄出爐了。
  還是鈴故作鎮定的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對一心大叔說,「大叔,還是趁現在浩也睡著了幫他打上針吧,省的他醒來之後又要鬧。我看他現在還是燒的很厲害。
  「……啊?嗯好。」一心大叔停止抽風,也明白浩也的病的嚴重性。
  因為浩也抓著鈴不鬆手,只能鈴坐在病床上抱著他,好讓他能夠輸水了,沒一會兒時間,因為無聊鈴也慢慢的睡著了。
  病房門口,一護接過遊子遞給他的毯子,無視旁邊夏梨和自家老爸促狹的表情, 拿著毯子輕輕的給鈴和她懷裡的浩也蓋上。
  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兩個人,不由的想起,他和鈴被浩也叫做「爸爸媽媽」,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心裡卻很開心這樣的稱呼,連帶著這幾天被這孩子折騰的疲憊都不見了,忍不住想說這孩子真是有眼光,越看越可愛,如果真的是他和鈴的……
  在門口偷看的三個人,看到這情景都忍不住笑了,咬耳朵討論著。「我發現浩也的確很像一護哥和鈴姐姐孩子啊。」遊子首先發表感慨,還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
  「嗯?」一心大叔問道。
  「你看浩也頭髮和鈴姐姐一樣是烏黑的,而眼睛和一護哥一樣是棕色的,不是很像麼?」遊子說出自己的發現。
  「嗯嗯。」旁邊兩個應了一聲。
  「這麼說的話,浩也臉整個看著和一護哥的很像啊,而嘴巴就像鈴姐姐的了,嗯……」夏梨也發表看法,最後還自我肯定的嗯了一樣。
  這回換另外兩個點頭附和,「這樣的話,那你看浩也……」一心大叔也來湊熱鬧……
  「呃……浩也啊,你還是叫我姐姐吧。」鈴好聲好氣的和賴在她懷裡不起來的浩也商量,這已經是浩也輸水醒來後,鈴不知道第幾次和他說這句話了。
  「不要!媽媽,哈哈……」浩也吐個小舌頭衝她做了個鬼臉。
  一般這就是他的回答,問急了就該小嘴一咧,醞釀情緒準備哭起來,還用哭的太多有些沙啞的聲音軟軟的說:「嗚嗚∼媽媽不要我了麼?嗚嗚∼」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看到他這樣,鈴就只有投降的份了,叫就叫吧,不就是聲媽媽麼。
  小浩也自從醒過來之後,就沒離開過鈴的身邊,這還不夠,非要爸爸媽媽一起陪著他,於是一護也就只能陪著他了,誰讓這孩子不哭的時候是無敵的可愛呢,而且一護也很喜歡和鈴和浩也在一起。
  於是鈴和一護這幾天就成看孩子的了,前幾天還好因為浩也的病已經拖了時間太長了,身體沒好,也就沒那麼多精力折騰,只會很纏人,什麼事情都要「爸爸媽媽」在身邊,都要「爸爸媽媽」親手做的。
  可是等到他病情稍好了些後,就開始閒不住了,也是,你怎麼可能讓一個五歲大的小孩子閒著呢,正是活蹦亂跳的時候呢。
  於是就開始要求一護和鈴帶他出去玩,非要去遊樂場,鈴真的很想說,孩子,遊樂場你能玩的沒有幾項,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啊。
  可是還沒有學會拒絕他的一護和鈴理所當然的同意。
  整理好要帶的東西後,一護拎著包,鈴抱著興奮的扭來扭去的浩也向遊樂場出發了。
  「爺爺、大姑姑、二姑姑再見……」這是浩也甜甜的告別聲音,然後得到了飛吻三枚,還有一護和鈴抽抽的嘴角。
  這完全是一心大叔教導的,非要他這麼叫,雖然某兩人試圖組織過,但是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就聽之任之了,只是每次聽到都會消化不良。
  如果一護和鈴能夠事先知道通往遊樂場的路是那麼的艱辛,就算在家被浩也煩死也不會出來的……

  出遊中的「一家三口」~~

  既然是出來玩,那當是要開開心心的了,再說幾天下來黑崎一護和國枝鈴這倆人當爹當娘的也都習慣了,他們也好久都沒有出來玩了,所以沒了一心大叔那個幾個的曖昧視線,三個人倒是輕鬆愉快的往遊樂場去了。
  一出門浩也就跟撒歡似的從鈴懷裡滑下來,邁著小短腿在他倆身邊跑來跑去,看到什麼都要上前看看去,然後再一路咋呼著回來拉著鈴和一護嘰嘰咕咕說一陣。
  鈴就好笑的聽著他的話,然後對他幼稚好奇的問題回答一下,還要一直注意著讓他跑動的時候小心摔倒,現在才真的覺得帶個孩子很是不容易,希望自己小時候沒有給她爸媽添這麼多麻煩。
  而一護則是一手拎著包,走在靠近馬路的這邊,時不時的注意著路邊的車輛,然後就是笑的傻兮兮的看著他們,眼中盈滿溫柔,心底一片柔軟,聽到浩也稚氣的話語和咯咯的笑聲,鈴和一護不時的交換一個好笑的眼神,神色間兩人真的很像帶孩子出來玩的爹媽……
  「鈴?一護?你們……這是?」龍貴結束了早上的晨訓正拎著道具回家,一轉彎就看到了這令她比較震驚一幕。
  呃……看到一護和鈴一起沒什麼特別的,看到他倆身邊帶個孩子也沒什麼,但是聽到那孩子叫他們爸媽那就夠令她震驚的了。
  「龍貴!訓練結束了麼?」鈴拉著在她身邊蹦蹦躂躂的浩也上前幾步和龍貴打招呼。
  「呦∼龍貴∼」一護也走過來。
  「你們這是?還有這孩子?叫你們爸爸媽媽?」龍貴一門心思都放還在這孩子和他倆人的關係身上了,直接問出來她的疑問了。
  「呃……」鈴一時間還真被問住了,下意識的看了一護一眼,他也正看向鈴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你是誰啊?他們是我爸爸媽媽哦……」浩也稚氣的聲音從下面傳上來,他一手牢牢的抓鈴的手,睜著一雙圓滾滾的棕色大眼睛閃著好奇的光芒看著龍貴。
  「我叫有澤龍貴,小弟弟你叫什麼啊?他們真的是你爸爸媽媽麼?」可愛小孩兒是無敵的,龍貴立刻把浩也無敵可愛的小臉給征服了,立刻笑瞇瞇的蹲下來看著他問道,還想伸手捏捏他粉嫩嫩的小臉蛋。
  浩也立刻小泥鰍似的溜回了鈴的背後,只露個小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龍貴,稚氣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叫浩也,他們當然是我的爸爸媽媽了,你是爸爸媽媽的朋友麼?」
  「是啊,我和你爸爸是同學啊,呵呵……你好,浩也∼」龍貴做出握手的姿勢把手伸到他面前,也知道剛才的動作可能是嚇到他了。
  「你好∼」浩也顯然很開心被當成大人一樣對待,露出幾顆小白牙,從鈴伸手站出來,伸出小手握住龍貴的手。
  「這是怎麼回事?」龍貴和浩也打好招呼後就站起來一臉促狹的看著剛在一旁看戲的兩個人,「這才幾天沒見啊,你們倆孩子都這麼大了,進步也太神速了點兒吧。」
  「龍貴,別胡說八道。」一護白了她一眼,面上卻有些紅潤。
  「呵呵∼浩也是前些天送到一護家的小病人,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賴上我們了。他是……」鈴現在也恢復正常了,笑笑對她解釋道。
  聽了鈴的解釋後,龍貴一邊對浩也同情心氾濫,一邊取笑一護和鈴,還邊感慨這孩子眼光真毒,被兩人毫不客氣的賞了兩個白眼。
  「那你們現在是要帶他去遊樂場玩?」
  「是啊。」鈴點點頭,「龍貴要不要一起去?」
  旁邊一護給了浩也一個詢問的眼神,見到他看著龍貴思考了一會兒,還用小手摸摸笑下巴,然後點頭同意了,一護瞭然,於是父子倆眼神交流完畢。
  「姨姨去吧。」浩也一開口就雷到了三個人。
  「姨姨……」龍貴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要哭是是要笑,不過仔細一想這麼叫也沒錯,「姨姨還有事情,這次就不去了,浩也好好和爸爸媽媽一起玩吧。」
  浩也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其實就是想和爸爸媽媽一起玩的。
  送走了龍貴,三個人繼續向遊樂場前進,恢復剛才的行動模式。
  茶渡和石田在超市門口碰到,互相打了招呼,就準備往裡走,卻因為同時聽見幾個中年婦女和幾個老太的議論停下了腳步。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早就結婚了,還有孩子了真是少見啊。」
  「是啊,那個男的雖然看起來像個不良少年似的,頭髮還染成橘黃的,但是對他妻子和孩子卻很好啊,保護的小心翼翼的。」一個老太太說道。
  「他們夫妻的感情看起來也很不錯啊。」
  「沒錯,不過他們孩子好可愛啊……水嫩嫩的∼」這是一個中年婦女發出的感慨。
  茶渡和石田之所以會停下來完全是因為聽到那老太太對那個的形容,不良少年、橘黃色頭髮。
  這麼明顯的特徵他們好像認識一個吧,可是妻子、孩子?不會吧。
  順著說話人的視線就看到他們意料之中的人,還包括鈴和一個孩子,看起來真的很像那些人說的一樣啊,嚇到似的的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默契的向一家三口走去。
  看到又有人擋住了去路,鈴和一護一陣頭疼,「呦∼茶渡、石田。」
  「茶渡,石田,你們好。」一護和鈴跟他們打招呼。
  「好,這孩子是……你們的?」怎麼說也不可能啊,石田看著浩也眼鏡不住的反光。
  茶渡打過招呼後也盯著浩也看的眼睛不眨。
  「爸爸……」浩也一溜煙的鑽進一護懷裡,是被那兩個人的眼神嚇住了,尋求保護。
  還順便拉著鈴,在他意識裡爸爸是一定會保護他和媽媽的。
  一護伸手抱起浩也,說了聲:「乖∼不怕。」然後對茶渡和一護皺皺眉說,「你們倆不要這麼看著他,嚇到他了。」
  「呵呵……他叫浩也,是……」鈴接過話,又把對龍貴講過的話給他們講了一遍。
  茶渡和石田也就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視線也就離開了浩也,聽完後和龍貴的反應幾乎一個樣,還仔細觀察了浩也樣子,然後感慨,真的很像啊。
  「爸爸∼剛才那兩個人也是你們的朋友麼?」浩也兩手抱著一護的脖子,噘著小嘴問他。
  「是啊,怎麼了?」一護一手抱著他,一手牽著鈴過馬路,回答他的問題,終於到了遊樂場了。
  「那個很高的叔叔看起來很凶,不過我覺得他是好人。嗯……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叔叔看起來不像好人,嗯!」為了表示他的慎重,浩也還自我肯定了一下,小嘴嘰裡呱啦的說著。
  「噗哈哈哈∼」一護聽了忍不住笑出聲,還邊說,「浩也你真聰明啊,看的真準。」
  「我說對了麼?哈哈∼」浩也聽到一護的肯定立刻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小下巴抬的高高的,還用期待表情的眼神看著鈴。
  鈴無奈的搖搖頭,對他笑笑說:「是啊,浩也真聰明。好了,遊樂場到了哦∼下來玩吧。」
  「嗯!爸爸媽媽一起去,噢噢……」浩也聽到遊樂場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從一護身上滑下來,一手拉一個,邁起小腿就往裡面衝。
  鈴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遊樂場裡浩也能玩的項目沒有幾個,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對他有著強大的吸引力,即使不能玩,只是看著他也能興奮的停不下來,浩也很懂事,知道他不能玩,也沒有想其他很多孩子非要吵著玩。
  鈴和一護一路上給他買了好多玩的東西,他是玩完一樣就扔給一護,在接著玩下一樣,一點兒不也嫌累,玩的不亦樂乎了。
  一護和鈴也任由他亂跑,反正他們在一旁跟著幫他擋住過往的人群,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玩了一個上午,浩也一雙小腿就沒有停下來過,終於到了中午的時候還是累了,爬到鈴懷裡,小臉埋在她肩頭,喘著氣說:「媽媽……我餓了。」
  「好,媽媽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好不好?」鈴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氣,然後抬頭看著一護。
  一護對她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們去這裡面的餐廳吃飯。」就拉著她的胳膊,隔開越來越擠的人群,走到餐廳。
  吃過飯後,鈴邊給浩也擦嘴邊問:「浩也接下來要幹什麼呢?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麼?」
  「唔唔……我下午還要玩,爸爸不是說了我們才玩了一半了麼?」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浩也揮著抓著飲料杯子的小手說道,眼睛還眨巴眨巴的看著一護。
  「好啊,那我們下去繼續好不好。」一護很給面子,爽快的答應了。
  「嗯!」浩也重重的點點頭。
  「爸爸……我也要坐高高∼坐高高∼」浩也看到有的孩子騎在爸爸的脖子上,咬著一根手指頭羨慕的說。
  「好啊。」一護把手裡的包遞給鈴,然後抱起她懷裡浩也放在肩頭。
  「小心點兒,一護。」
  「放心吧。」一護給他調整好位子,對鈴咧嘴說道。
  坐在路兩旁的長椅上,鈴伸了個懶腰,好久沒來遊樂場了啊,還真是難得的放鬆機會啊,看著一護和浩也去買冰淇淋的方向,鈴露出個愜意的笑。
  一心大叔已經找人去查找浩也的家人了,她也通過網上的一些方法去查了,希望能盡快找到,不是說對浩也不耐煩,他們都很喜歡他,可是卻沒有辦法一直照顧他,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一護接下來忙死了,那有這時間啊,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所以最妥善的做法還是找到他的家人吧。
  「小姐,一個人啊,跟我們一起玩吧,我們朋友想認識你。」耳邊傳來的聲音拉回了鈴的思路,抬眼就看到四個男生站在自己面前,說話應該是個陽光型的吧,和她差不多大,指著中間一個靦腆的男生說道。
  「呃……不要意思,我在等人。」鈴客氣的拒絕,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搭訕啊。
  「不要這樣啦,我們看你坐這裡很長時間了,根本不像是等人嘛。」幾個男生起哄。
  鈴正想再拒絕就看到一護抱著浩也過來了,一個念頭閃過,嘴角勾起一抹好玩的笑。
  一護大老遠就看到鈴被幾個男的圍著了,立刻就抱起浩也向這邊疾步走來,卻看到鈴對他露出一抹淘氣的笑。
  鈴站起來,迎向一護,然後挽著他的胳膊笑笑說道:「老公,你們來啦,怎麼這麼慢啊。」
  「呃……」一護被鈴一聲老公叫的魂都沒了,有些激動的說,「排隊的人多,所以來的晚了,等急了麼?」聲音罕見的溫柔,卻透著真實的情緒。
  鈴搖搖頭,然後看了一眼石化中的那四個人,憋笑很辛苦,而她兒子更配合。
  「媽媽∼給你這個,爸爸說你喜歡吃草莓味的……」浩也把手裡的一隻冰淇淋遞給鈴,還露出個討好的笑。
  「好,謝謝……」鈴有些意外一護竟然知道她喜歡什麼味道,然後拍拍浩也的小腦袋。
  一護則看到那個人回過神來想說什麼,乾脆一手抱著浩也,一手攬過鈴的肩膀帶著他倆轉身就走,邊說:「走吧,老婆,我們到那邊去玩。」
  雖然本來是鈴先開的玩笑,現在聽到一護真的這麼叫她,臉上不由的紅了,而一護也是一樣,只是並沒有想像中的尷尬,而是緊張透著甜蜜……

  遊樂場之旅圓滿結束.....

  這天浩也真的是一刻都沒有閒著,一直到玩的實在是走不動,累的不行了才結束了一天的遊樂場之旅,他真正玩到的也只有旋轉木馬金和摩天輪而已。
  說到浩也坐這個旋轉木馬,一次下來鈴和一護兩個人心驚膽戰的,一護整個覺得比和劍八打一場還累。
  完全是因為浩也他不會老老實實的坐在木馬上,本來鈴是要浩也坐一個小一點兒的,她和一護兩個人在旁邊看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可這孩子根本不屑坐小的非要坐大的,還非要自己坐。
  看著他委屈倔強的小臉和噙著淚水的眼睛,對於他難得的小任性,一護和鈴根本捨不得拒絕,於是就由著他了。
  只是坐大木馬還沒什麼,關鍵是他坐上去還不老實,小屁股是來回的亂動,那小胳膊想要抓住扶手都是困難的,還時不時的向和旁邊坐著的爸爸媽媽揮揮手打個招呼,身子再往這邊傾斜,想要說些什麼分享一下他的雀躍心情吧。
  嚇得鈴一雙烏黑的眸子一刻也不敢離開他,還要不時的伸手幫他穩住身子,一護也小心翼翼的護著,還要分心去照顧因為太緊張浩也整個身子簡直就要斜過去貼到浩也那邊去了的鈴。
  最後乾脆移到她的木馬上一隻手攬著鈴的腰,不讓她表演這麼危險的動作,自己微傾身護住浩也,「鈴你不要動,我會看住他的。」
  「可是……好吧。」鈴本來還是擔心的,但是看到一護的神情就選擇相信他了,乖乖在他身前做好,和浩也說話,省的她再給他添什麼麻煩。
  這絕對是一護和鈴玩過的最累的一次旋轉木馬了。
  而摩天輪則要好多了,起碼浩也再動都是在他們身邊呢,可是問題是新鮮感一過,他就坐不住了非要下來,覺得沒意思了。
  鈴無奈頭疼的同時只能抱著他站在玻璃前看外面的風景,順便給他講故事,這倒是她的強項,中國神話故事多了去了,浩也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也就安靜的窩在鈴的懷裡聽故事了,不時的提出點兒意見。
  一護就在旁邊眼神溫柔的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有著滿滿的滿足感,真想就這麼一直下去……
  回家的路上,浩也已經睡著了,也難怪,一天下來沒有閒住過,是誰都累的夠嗆,鈴也快堅持不住了。
  最後一護決定他們坐車回家,鈴一到車上就投降了,懷裡的浩也早就給一護了,她怕不小心摔到他,然後就靠在一護肩上睡著了。
  一護一隻手抱住浩也,一邊伸手把鈴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
  因為他們上車的時候幾乎是終點站,所以上車的時候還有座位的,但是隨著汽車出發,經過一站又一站車上的人越來越多。
  井上今天也是因為去一家專賣店買她一直想要的調料才會坐上這班車,沒想到竟然會碰到黑崎同學。
  隨著人流井上被帶到了坐在後面的一護身邊,卻也因為走近才發現他懷裡竟然抱著個孩子,裡面坐著的國枝鈴靠在他肩膀上,到嘴邊的招呼有些苦澀,停頓了一下才開口道:「黑崎同學?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這個孩子是?」
  一護原本正在專心的護著懷裡的兩個人,還不時的盯著有些疲憊的側臉看個不停,聽到耳邊響起的聲音,抬頭就看到他的同學井上織姬。
  也有些驚訝,露出個笑說道:「井上?你怎麼也在這裡?」然後想起她剛剛的問題,又連忙說道,「哦,我和是鈴帶著浩也去遊樂場玩的,他一定吵著要去,現在正要回家呢。哦∼浩也就是這孩子。你呢?」
  「哦,原來是這樣。我是去那邊一家商店買調料的,因為看到有好東西,所以就逛完了,才會坐車回來的。」井上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孩子是?」
  雖然知道這孩子不可能是黑崎君和鈴的孩子,可是任誰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樣子一定會這麼認為,不關長相,而是氣氛的問題。
  「哦∼他啊,呵呵∼他叫浩也,是我家醫院的一個小病人,不過卻不配合,只是喜歡纏著我們兩個,所以就由我們接手了∼」一護話裡雖然有些抱怨,可是語氣裡卻帶著明顯的愉悅和寵溺,就連掃過浩也和鈴的眼神都是盈滿了溫柔。
  井上雖然告訴過自己,只要在黑崎同學身邊就好,她喜歡他,是她一個人的事,黑崎同學和鈴在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出來他們之間感情了,雖然不想肯定,卻也是沒有辦法忽視的。
  她好像什麼都不如鈴,而且也不像鈴一樣有那種輕易就能讓人相信、親近的氣質,每次看到他們倆個的相處,她就知道他們之間不是自己能夠插進去的,所以就只想要在一邊看著就好,告訴自己能夠陪在一護身邊就好,可是為什麼還是會這麼心疼呢。
  井上一陣恍惚的聽著一護開心的講他們之間的事情,連後面有不軌的猥瑣男人都沒有發現,還是一護看到了,立刻就想站起來揍人,可是想到了現在他不是自己一個人,身邊還有人需要他保護,他做事不能這麼莽撞。
  於是就動了一下,扶著鈴靠在椅背上,然後站起來說:「井上,你來這裡做吧。」順便瞪了一眼井上後面的人,那人雖然被一護的凶相嚇住了,卻並沒有離開。
  井上終於從自己情緒裡出來,連忙鬆開拉環,兩手快速擺動,還想往後退說:「不用不用,黑崎君你坐吧,我站著就好了。」
  這時候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去了一護的溫暖,所以也緩緩的醒過來,睜開眼習慣性的往身邊看,卻沒有想看到的人,連忙坐起來:「一護?浩也?」
  「鈴,我們在這裡,正好碰到井上了。」一護先看到鈴醒過來,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就知道是因為找不到他們了,連忙開口。
  「哦,織姬好哦∼」鈴放下心來,和井上打招呼,然後就看到了一護給她使眼色,斜眼看到了井上後面的男人,心下當時瞭然。
  「織姬,來這裡做啊。」鈴知道井上的個性,就直接站起來伸手把她拉了過來。「鈴,真的不用,我……」井上話還沒說完,就被鈴拉著坐下來了,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一護,浩也給我吧。」鈴看她坐下後那男的也就無趣的離開了,呃……也許是被一護的臉和眼神嚇走的。
  「嗯。」一護把浩也給了鈴,也知道他站著浩也也睡不好。
  於是就是鈴抱好浩也和井上聊起來,聽到井上開心的說著她喜歡的怪異調料,心裡一陣黑線。
  井上在身邊使得她不由的想起很早之前,井上來找她說過的話,那時候自己還說和一護沒有關係,只是朋友。
  可是現在自己要食言了,不想僅僅和他只是朋友關係,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井上,可是她並不是會因為這樣就放棄一護,做什麼偉大的人。
  只要是一護還喜歡自己,那她就不會輕易的放棄的,不想要以後後悔,感情本來就是雙方的,她同樣的懂得付出,卻不會不求回抱。
  只是一心付出不求回報的感情不是鈴欣賞的,也不是她能做得到的,她也不是有那麼偉大情操的人,在某些方面她是自私的。
  她放在心上,她在乎的在意的人,她絕對會盡力使他們不受到任何傷害,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毫不保留的站在他們身邊的。
  可是和她沒關係的人雖說不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可是也不會好心的想要保護每一個。
  雖然看起來沒有脾氣,真正有人踩到她的底線,就是她在乎的人,那她脾氣爆發也是很恐怖的。
  就像她六年級的時候,她弟弟小四,被學校的人欺負了好幾次卻不敢說,直到被鈴發現身上的傷之後,問清了發生什麼事情,鈴面無表情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之後沒過幾天就傳出來,高年級的幾個人被人打傷了送進醫院了,最後學校老師找到家裡,才知道知道是鈴把人家給堵了,還不止一次,還好家長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學校的事情擺平了。
  啊∼跑題了,跑回來……
  鈴心裡想清楚之後,就絕對會堅定她自己的想法,所以和井上相處也沒有之前的彆扭了。
  聊著聊著就到站了,一護一隻手攬住抱著浩也的鈴的腰,把她護在懷裡,不至於被下車的人流碰到,井上則跟在他後面,前面有他擋著應該沒事。
  看著拐彎的三個人,井上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心情,是難過,卻沒有想像中的難過,因為她早就告誡自己只要在他身邊就好,可是她也是貪心的人,明白黑崎一護的好,又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捨棄呢,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很久,井上才帶著惆悵的心情離開了。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黃色妹妹頭......

  一心大叔的朋友很快就找到了浩也的家人,在離這裡很遠的群馬縣,那邊找人都快找瘋了,只是辦事情路過這裡竟然把孩子給丟了,說了會立刻過來接人的。
  雖然想要快點找到浩也的家人,他們也快開學了,開學後就是又一片混戰,可是真的知道要離開了,心裡好難過,鈴一天都抱著浩也沒放手了。
  已經告訴浩也找打他父母了,小傢伙開心了一下就沉默了,看來其實心裡一直都清楚的吧,也知道他父母來之後他就要離開了。
  小孩子雖然心思單純卻也最能分得清誰是真心對他的,幾天相處下來,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大姑姑、二姑姑全都是真心對他好的,還有時不時來串門的龍貴姨姨也是,現在要分開了,他也很難過。
  整張小臉都是皺著的,嘟著個小嘴窩在鈴的懷裡,兩手抱著她的脖子,安靜和平時判若兩人,如果不是知道因為什麼,還真以為他生病了呢。
  一護也捨不得,可是看到兩人都這樣了,也就只能充當安慰人的角色了,托著下巴想了想對窩在沙發的兩個人說道:「我們出去玩吧,叫龍貴、遊子、夏梨一起。夏梨他們練球不是有快空地麼,我們之前也在那裡玩的。而且浩也只是離開了,又不是不能回來,我們也可以去看他啊,群馬縣也不是很遠嘛。」
  「……嗯,一護要陪我一起去看浩也。」鈴想了想說,她當人家媽已經習慣了,碰到自己孩子的問題都不會思考了。
  「嗯,我會的,我們一起去。」一護對她認真的點點頭,許下承諾。
  然後兩人一起看向浩也,「爸爸媽媽會去看我麼?」浩也抬起頭問的小心翼翼,眼睛帶著滿滿的期盼。
  「是啊,我們會去的。」一護和鈴異口同聲應道。
  「噢耶∼太好了,不許黃牛哦……我們拉勾勾。」浩也的小臉一下子燦爛起來,大叫出聲,然後正正經經的伸出個小手指。
  「呵呵∼好。」
  「那現在出去玩?」一護挑挑眉問道。
  「當然去!」鈴和浩也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同時在一護耳邊大聲喊道。
  「啊∼你們倆,別跑!」一護捂著耳朵皺著一張臉叫道。
  「哈哈……」然後看到「肇事人」已經「畏罪潛逃」了,立刻起身做出一臉凶相追了出去,卻為他們能夠恢復笑容而勾起了嘴角,還是喜歡看他們的笑容啊。
  ……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很快浩也的父母就趕過來了,看著抱在一起哭成一團的三個人,還有喜極而泣幾乎快要昏厥的浩也的媽媽,鈴的眼眶也紅了,是啊,那是人家的孩子,為自己之前有過的他們撫養浩也也行的想法羞愧了一下。
  等他父母情緒的情緒平靜下來,和一心大叔寒暄了一陣,謝了再謝之後就帶著浩也走了。
  鈴看著浩也從車窗探個小腦袋,還揮著小手,滿臉淚痕的和他們道別,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一護攬著鈴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心疼的拍拍她的背,卻沒有說什麼,他心裡也很難過,可是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鈴哭,就下定決心以後一定不要讓她哭泣。
  因為他現在切身感受到看到鈴這樣幾乎無聲的紅著眼眶眼淚直往下流就一陣揪心的疼,心裡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悶悶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比和人打架受傷了難過多了。
  於是當下就向自己許下了承諾,可是現在他卻不知道不久之後他卻沒有守住這個承諾。
  看到車走的沒有影了,鈴趴在一護肩頭哭出了聲:「嗚嗚嗚……」
  聽的一護一陣揪心,在她耳邊安慰道:「好了好了,鈴乖∼不哭了∼不哭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會一起去看浩也的嗎?乖∼不哭了∼」
  雖然從來沒有安慰過人,但是一護卻能夠自然的安慰他,這都是因為他是發自內心不希望她哭泣吧。
  ……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鈴的心情很快就恢復了,她也不是那種和自己較真的人,當時哭也只是一時的情緒失控而已。
  很快就開學了,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護帶早餐去叫鈴一起去上學,一隻手拿著早餐往嘴裡送,一隻手被一護牢牢牽著護在裡面,他們心裡想的一樣,如果日子能夠一直這麼過那該多好啊!
  可是現實擺在眼前,他們也不是那種不敢面對的人,早就知道自己選擇的是一條怎樣的路了,既然選擇了當時會堅持到底的,只要身邊有彼此在,再困難再危險的路有怎樣呢!
  鈴知道一護腰上掛著的浮竹給他的什麼代理死神證會招來虛,就在一心大叔的把那個御守給縫到衣服上的時候,也把她之前給一護的白紅珠子給放了進去,說是心理安慰也好,她就想這麼做。
  來到教室後,熟悉的還是一樣沒變,淺野照樣愛纏著一護耍寶,然後被打,水色在一旁時不時的吐他槽。
  本匠還是一樣偽蕾絲糾纏井上,然後被龍貴一腳踢飛。
  小美在鈴身邊念叨著假期都幹了什麼,做了幾個娃娃。
  茶渡和石田在一起,雖然沒有多說話,但是氣氛卻很平和。
  越智老師還是一樣有個性,一腳踹開門,就喊了一句:「小的們!都坐好了!上課了!」然後就見大家坐鳥獸狀散會各自的座位。
  呵呵……鈴微笑的看著這一切,真的很好啊,這樣的日子,只是少了露琪亞,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她已經慢慢融入了這個世界,這個班級,接受了爸爸媽媽、這裡的同學,這裡的一切,有歸屬感真的很安心。
  「……今天有轉學生要來哦∼」鈴回神就聽到了這麼一句,是平子真子吧,眉頭微微一皺。
  還沒等老師說完一護身上掛著的骷髏頭就「嘰嘰∼」響起來了,先是把他嚇了一跳,然後就急急的和鈴打了招呼,給老師留下了一句去廁所就消失了。
  於是一陣連鎖效應一樣,茶渡、井上都跟著跑了出去,用的是一個借口。
  鈴勾起嘴角搖搖頭,給了擔憂的龍貴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繼續聽她的課了,她並沒有打算跟去,一來是幫不上忙還可能讓一護分心照顧,二來也沒有去的必要,不是說喜歡一護就要每時每刻都要和他在一起,她也是有自己的生活要過的。
  沒過多長時間一護他們就回來了,正和鈴大小聲說著剛才出去的事情呢,而遲到被老師抱怨的轉學生終於姍姍來遲。
  帶著鴨舌帽,一頭燦爛的黃色娃娃頭,一咧嘴就見一口整齊的過分的白牙,還有舌頭上的舌環。
  看他搞笑的寫了逆字,然後一下子打斷越智老師安排座位,自來熟的跑到一護旁邊原來露琪亞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同桌啊,要友好相處啊,黑崎君。」
  「呃……請多關照。」一護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和他打招呼。
  看到平子真子斜眼看著一護,嘴角上揚的厲害,鈴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觀察起來他,假面啊。
  這就是所謂的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站在橋下看你吧。
  只是看風景的人警覺性很高,立刻就意識到了有人在看他,把臉轉向鈴面前,平子瞇了下眼,同樣咧個嘴和她打招呼,「呦……可愛的小姐,請多指教哦∼」
  「你好,請多指教。」鈴微笑著對他點點頭,一點兒也沒有偷看人被抓到的感覺。
  平子挑了下眉 ,然後做出一臉流氓狀準備和她搭訕,「呦∼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平子真子,你可以叫我真子哦∼」平子真子隱約覺得鈴好像有些可疑了。
  「我叫國枝鈴,你也可以叫我鈴。」鈴保持一樣的神情回答道。
  「鈴啊……是個好名字∼那我就叫你鈴了。」平子還想說什麼呢,就被一護不善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
  當天晚上,骷髏頭又發出響聲,一護把他的身體交給魂就離開去了,虛倒是一點兒不厲害,卻碰到了一個奇怪的死神,正在感慨浮竹給的東西一點兒用出都沒有就發現了身後的異樣。
  原來是平子真子,今天的轉學生,打鬥間兩人也在不停的說著話。
  就在一護詢問平子真子到底是誰的時候,平子像是無奈的變出了他的虛的面具,說道,「我是從死神領域跨越到虛的領域的人,我也說過了,讓我們好好相處吧。我是假面軍團,是你的同類哦∼加入我們吧,一護!你不屬於應該待在那邊的人。」
  平子慢條斯理的說著,眼神一直盯著一護看,聲音帶著蠱惑意味。
  一護從看到他手上虛的面具就想到了和白哉戰鬥的時候出現的自己體內的虛,也想起了平子在教室說的好好相處吧,聽到他的話,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而另一邊,石田則倒霉的被一隻半死神化的大許給追著跑,直到最後不行的時候,他家老爹拉風發出場了,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他。
  帶著一護皮囊的魂也被殺死一護媽媽的虛給發現了,追著他一直跑,說到這裡,魂其實還是很夠意氣的,把那虛給引開了,可是卻擺脫不了,雖然一直躲避,卻還是被打到了不少……
  這麼熱鬧的一夜,怎麼能少得了鈴呢……

  親了一下......

  話說,鈴本來並不知道這天晚上會這麼熱鬧,而且她熟悉的劇情是屍魂界的,現世這裡並不是每個劇情都能記得清楚,但是感受到外面幾股強大的力量,再想起來平子真子出現後的事情也就瞭解了。
  雖然說過了不想給人添麻煩,但是好奇心誰沒有呢,何況是兩個老爸那麼拉風的出場,當然不想錯過了,而且對於他們自己應該給他們添不了什麼麻煩。
  鈴已經承認自己融入這個世界了,面對這些事情是早晚難免的,與其被動受制還不如主動出擊。
  心思轉念間,鈴已經決定並不去找一護,雖然也很想看看石田的冰山帥老爸,但她還是向一心大叔那裡瞬步過去,因為對她來說一心大叔就像父親一樣。
  和奸商大人學的瞬步當然不會差到那裡去,鈴趕到的時候,一心大叔還沒有到,一護,啊不,披著一護身體的魂已經不行了,躺在地上腿動不了了,而大虛就在眼前,另一邊還有三個改造魂。
  鈴都不用衡量,自己過去也是送死,再說也輪不到她了,就安心的在一旁看戲了。
  就在那虛伸手抓向地上的魂時,他身上突然被一陣白光包裹住,虛立刻縮回了手,近不了身,吃了一驚,是那個御守。
  隨著一聲:「哎呀哎呀……不是都跟你說了,隨時隨刻都要把那個帶在身上。」熟悉的嗓音,卻是不同的語調,「虛先生啊,不好意思,一護現在剛好不在啦,想說換下人怎樣,要不要和我玩玩呢?」
  來人從容走到虛面前,熟悉的人,熟悉的衣服,卻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
  「你是什麼東西?」虛看著他奇怪的問道。
  「啊∼抱歉抱歉,還沒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黑崎一心!」大叔看似漫不經心的勾起嘴角說道,眼神卻份外銳利,這畢竟是殺害他妻子的東西,之前沒有適合的遺骸他沒有辦法,現在能夠親手解決他,其實也是高興的吧。
  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什麼懸念,雖然是死神化的虛,但是智商顯然還是沒多高啊,自大的輕敵,還抽出一把大的驚人的斬魄刀自以為是,被大叔帥氣的一招解決掉了,還很帥氣的和他解釋死神的斬魄刀大小問題。
  鈴看的直想呼帥∼走過去扶起動彈不了的魂,「大姐?你怎麼在這兒?」
  呃……大姐是魂對鈴的稱呼,露琪亞是姐姐,而魂從上次「調戲」鈴被一護看到,然後折磨的很慘的過後,就聰明的知道了她是不能動的,於是就老老實實稱呼她為大姐。
  雖然鈴對這個稱呼很感冒,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由著他了,「這麼熱鬧,我怎麼能錯過呢,再說要不容易見到這麼帥的一心大叔啊。」
  「大姐知道這大叔是?」魂驚訝的問。
  「這不剛知道麼。」鈴只是笑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
  而另一邊,一護剛剛感受到這兩個強大的靈壓,讓旁邊平子直咧嘴,「喂喂喂……你現在才發現麼?」心裡不由的問自己,這傢伙真的沒問題麼?
  卻沒看到一護臉色一變,叫了一聲,「鈴?」鈴的靈壓比較特別,只要她不隱藏的話,一護每次都能先感受到她的靈壓,這會就是感覺到鈴也在那邊,立刻動身向那邊過去。
  平子話還沒說完,當然不能放他走了,立刻大叫道:「等一下!喂!你去哪裡啊?一護,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拒絕!」一護直接撂給他個答案,並沒有的打算停下來。
  「不用再說了,什麼內容都一樣,不管你什麼是什麼假面軍團,我都拒絕。我現在有急事,先走了。」說完就閃了,現在鈴比較重要。
  留下平子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是因為國枝鈴麼?
  上學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靈力,現在卻能感受到了,那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對一護來說是不是過於重要了呢?
  ……
  漂亮的一招解決了那虛之後,幾個人,啊不,也不能說幾個人,畢竟這裡面是人的就只有鈴一個,總之大家都還在震驚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穿著死霸裝的黑崎一心身上,像是要等著他的解釋,但是一心大叔顯然沒有要解釋什麼,而難得表情嚴肅的準備走了。
  「成功了麼?報仇。」奸商大人的聲音突然響起,人也隨之出現,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了。
  兩個人交談了一通讓人一頭霧水的話,但是鈴卻是很清楚的,最後卻變成討論一護的事情還有剛出現的假面軍團。
  說了一通後,鈴沒有認真聽著,只是在思考奸商大人到底和假面軍團認不認識,這也是她首次開始主動思考這個世界的事情。
  聽他們的話,應該是不認識的,但是若說不認識的話,那就是說100年前假面軍團是自己變成這樣的,不管怎麼樣都不太可能。
  正在這時,一護的靈壓開始越來越近,一心大叔還不打算和他見面,就走到鈴面前說道:「鈴……記得幫大叔保密哦∼拜託啦∼」
  「呃……好,沒問題。」鈴才想說拜託啦,剛才的光輝形象完全崩塌了,還不如不來看呢……ORZ……
  「太好啦……我最喜歡鈴了∼先拜拜……」一心大叔抱著鈴轉了一圈就一個瞬身消失了。
  留下鈴一臉的黑線和無限的後悔,要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鬱悶。
  「鈴……」奸商大人痞痞的聲音拉回了鈴的思緒,不要都這麼叫她,轉頭看向他,一個「怎麼了」的眼神甩了過去。
  沒想到浦原卻笑了,停了一下才說道:「我們也要走了,你知道怎麼做的。還有能不能請你明天來店裡一趟。」雖然是問話,卻是不容拒絕的口氣。
  鈴挑了挑眉,沒說什麼而是點點頭,該來的總會來的,然後轉眼間就剩下了鈴和魂兩個人了。
  魂看著鈴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來,他以前就感覺鈴大姐並不像表面那麼沒用,現在看來是真的,但是那也沒什麼,她一直是在幫助一護不是麼。
  沒過多久一護就趕來了,看到周圍一片狼藉,眉頭皺的更近了,直到看到鈴俏生生的在路旁站著並沒有受傷才舒展開。
  「鈴你怎麼來這裡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你有沒有受傷?那兩個靈壓很強大的人是誰?」一護問的很急。
  鈴卻全都記得很清楚,耐心的回答了他全部的問題:「我是感覺到強大的靈壓才出來的,剛才有個死神化的虛在這裡,不過被人解決了,我沒有受傷,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哦,這樣啊,以後你可不能這樣了,感覺到靈壓不要隨便出來,很危險的。」一護對鈴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而是開口嘮叨她,「死神化的虛是什麼?」
  「那個虛的也不清楚,好想是一股力量使得他們虛可以變成死神的樣子,大概是藍染搞的東西。」鈴解釋了一下。
  一護點點頭,卻又想起來了平子和他說過的話,「他是由死神的領域踏入虛的領域的」再想起他自己體內的虛,心裡有一抹慌亂。
  「一護!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魂的叫聲打亂的他的思緒,鈴卻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你怎麼可以這樣,竟然都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只關心大姐,一點兒都不關心我,我要離家出走,我要去找姐姐!」魂跑到一護面前情緒激動的亂噴口水。
  得到的回答卻是:「吵死了!囉嗦!」然後取會了自己的身體。
  鈴家門口,一護送回到家正準備走,卻被叫住。
  「一護,雖然很多事情都幫不上你,但是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的,所以,有什麼事情不需要自己扛著,記得我還在你身邊。」鈴帶著笑,認真的對一護說。
  「……嗯。我知道。我會的。」一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心的咧開嘴笑了,上前抱住鈴轉了兩圈,然後放開她,猛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就跑走了,跑到不遠處還停下來轉身揮揮手。
  被一護抱住轉圈的時候,鈴還想說不愧是父子倆,奸商大人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倆人很真是相似。
  可是被親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愣了一下,看著一護在遠處跳著揮手的樣子,嘴角止不住上揚,輕聲念了一句:「傻瓜∼」
  然後就轉身進屋了,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
  ……
  與此同時,屍魂界隊長會議再次召開,看來假面和破面事情他們也已經知道了,也會採取相應的措施吧。
  ……
  第二天,鈴如約來到好久沒來的浦原商店,和正太蘿莉打過招呼之後,鈴就在鐵齋的帶領下到奸商大人的房間了。
  坐好後,鈴端著一杯水坐著,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浦原喜助先開口,也許是知道鈴的性格也就沒有多說廢話,而是直接開口說:「你們在屍魂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做的事情我也知道,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嗯,那你想知道什麼?」鈴問的更乾脆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藍染有問題的?還有,你好像知道不少你根本沒辦法知道的事情。」浦原嚴肅的盯著鈴的眼睛問道。
  「……唉,果然瞞不過你,我有一部分預知能力。」鈴半真半假的說了,「至於為什麼說是一部分,那是因為預知的並不完全。」因為98還沒有畫到。

  破面來襲!嗷嗷~~小四~~

  「預知能力?」浦原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愣了一下,眉頭輕皺,有些疑惑,但是腦子卻轉的飛快,「是因為那裡個手鏈麼?」
  「不是。」鈴搖搖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隱約有這種能力了(穿越來之後就有了),開始的時候也不確定,但是初三的時候就開始漸漸能夠控制了,卻也只是一段一段的。」鈴開始擺出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然後在事實的基礎上胡謅。
  浦原也一臉認真的聽著鈴的話,等她說完了他的疑問解開了不少,卻也有新的疑惑,「你是說你早就知道了黑崎先生你們要去屍魂界,也知道後來屍魂界會發生的事情。」雖然是問話,他卻好像已經確定了。
  「呃……某些方面來說是吧。」鈴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她確實知道,只是不能說。
  「那就是說你其實在見到死神之前就已經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了,或者是說從我去找你開始你其實就已經知道之後會發生的一切了,是麼。」浦原突然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呃……不是的,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我有一部分預知能力,就只能知道一些片段而已,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從這些東西中分析出來的而已。而且有關我自己的部分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這倒是真的,其他的人命運都多少知道一些,就只有自己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不過鈴卻也不遺憾,畢竟這樣才是人生啊,才有意思。
  「哦,我知道了。」浦原現在對鈴的能力和之前疑惑都有了瞭解,「那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吧?比如說藍染,或者是他的目的或者那天我們說到的假面和破面?」
  鈴看著浦原一臉熱切的表情,眼角抽抽,你當我是神仙啊,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 「您太看得起我了,不過我正在分析,你能把知道的有關他們的情況告訴我麼,我瞭解的並不多。」
  這會兒改鈴一臉熱切的看著他,這樣的話她就有理由把一些事情透漏給他們了,希望多少能幫上些忙。
  沒想到奸商大人卻笑了,不是平時那故作誇張的笑,也不是略帶調侃的笑,而是嘴角自然的勾起,卻充滿了魅力,讓鈴一時間看愣了一下。
  「怎……怎麼了?」難道她說錯什麼話了麼?為什麼奸商大人要這麼笑啊。
  「呵呵∼沒有。只是覺得你有些變了。」浦原看到鈴傻愣愣的樣子,笑出聲道。
  鈴不明白的皺皺眉,等著他的解釋。
  「呵呵……你知道麼,其實從一開始我去找你就是因為你是善於思考分析,遇事能冷靜的人,而去屍魂界的四個人中沒有這樣的。可是憑你的能力在屍魂界的表現卻只是差強人意,在剛才知道你有預知能力之後更是覺得你的表現很不能讓人滿意。之前我很疑惑,但是現在我瞭解了,那是因為你之前根本就把自己定位在旁觀者的角度。你會願意去屍魂界大概也是因為黑崎先生他們吧,而你的預知能力讓你輕易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後,就更加確定你的旁觀者的立場了。我說的對麼?」浦原說著看著眼前女生睜的越來越大的眼睛就知道他說對了。
  鈴現在可是對奸商大人的崇敬提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自嘲的笑了笑對他說道:「嗯,你真厲害。」
  「呵呵……這沒什麼,我剛才說你變了,是因為你開始主動的瞭解以後的情況了,就想剛才的問題和昨天晚上,按照你以前行為的話,是不會這麼問還有昨天晚上出來湊熱鬧的吧。」既然說了,浦原也就爽快的都說了,也知道她會有這樣的改變應該是因為黑崎先生吧。
  「呵呵∼是啊,我決定參與其中了,那現在店長大人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順便聽聽我的想法呢?」奸商大人這個稱號鈴可不敢當面叫的,也許是知道有個這麼瞭解自己的人,鈴心裡突然輕鬆了不少。
  「當然了∼」奸商大人恢復一貫帶些痞痞的聲音,拿出他的小扇子搖了搖。
  於是兩個人就開始了熱烈秘密會談……
  教室中……
  鈴坐在座位上看著一護拉著平子出去的情形,暗暗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看一護一整天臉上都焦躁不安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是因為體內的虛在困擾啊,她想問卻又希望一護能夠自己說,有些矛盾。
  「……你體內的虛會破壞一切,不論是你的同伴,你的未來,全部都會被牽扯進來而弄得粉身碎骨,說真的你應該也注意到了,不是麼?你自己體內的虛,已經以無法預測的速度變得更巨大了。跟我來,一護,我會交你維持理智的方法。」
  平子真子最後說的話迴盪在耳邊,一護冷汗直流,因為他說的沒錯,他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所以他才會因為平子出現在學校而焦躁,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無視他的。
  平子真子皺著眉看著一護離開的背影,眼中卻閃過堅定的目光,他是一定要讓一護加入的。
  「你說的過分了。」就在他些微走神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輕柔的嗓音,猛地的轉頭就看到身邊站著的人,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怎麼可能!
  國枝鈴,眉頭微皺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眼神看向一護離開的方向繼續說道:「就算你說的都是實情,可是你的目的不過是想要他加入你們增加你們的實力,增加報仇成功的幾率而已,何必這樣逼他呢。」說完話後沒有再看他一眼就離開了。
  留下平子真子心裡猛地一震,國枝鈴……到底是什麼人?眼睛微微瞇起,心裡的疑惑卻越來越大了。
  ……
  15房間……
  一護反常的把自己摔在床上,面對他脫線老爸的挑釁也沒有反駁,任由魂和莉琳在一旁吵吵鬧鬧的也沒有出手制止。
  最後是魂把莉琳拉走,來到房頂上,在莉琳質問魂為什麼不讓她問一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魂只說了一句,「你去問也沒有用,現在大概也只有大姐能夠問出來了,可是她今天卻沒來。」
  房間只剩下一護一個人,開始回想他體內的虛,卻突然之間得到了他的回應,又突然消失,還沒有來得及思考,所有思緒就被敲門聲打斷。來人是夏梨,一臉嚴肅的詢問一護的反常,卻還是被他搪塞過去……
  鈴並沒有去找一護,而是難得的自己回家了,畢竟一護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間,也需要有自己思考的時間,在他做出結論前鈴沒有去打擾。
  卻沒想到路上竟然碰到了茶渡和井上,看樣子很像是在等她啊。鈴連忙走上前去問道:「茶渡,井上你們怎麼在這裡?」
  「那個……鈴,我們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井上開口對鈴說,茶渡也一臉認真的看著鈴。
  「哦好,什麼事?」鈴應道,其實大概也猜到是什麼事了,一護有他們這樣的朋友真的很幸運。
  「那個,黑崎君……他到底怎麼了?還有那個轉學生平子到是什麼人?」
  果然!「一護他,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不過大概知道和平子有關係,而平子對一護應該沒有惡意,是想要求他幫忙的,至於什麼忙我就不知道了。」這都是實話,說完後鈴看著他們。
  兩人聽後互相看了看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不管一護發生什麼事情,他一定會解決的,我們相信他就好了。」鈴只能這樣安慰他們了。
  兩人點點頭,三人相視一笑,可是嘴角還沒有放下,就突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壓,伴隨而來的就是附近的人靈魂全都被吸走了。
  三人相視一眼,默契十足的開始向那靈壓的方向跑去,鈴已經想起來到底是誰了,雖然不能保證能夠全身而退,但是她並沒有避開的打算。
  沒錯,來人就是烏爾奇奧拉·西法和牙密,藍染BOSS的破面。
  人家不愧是BOSS手下的人,一出現就是一副藐視眾人的姿態,牙密更是一到就張口吃了附近人的靈魂,烏爾奇奧拉說話更是毒的要命,雖然對他來說那是事實。
  本來以為附近的人都應該死了,卻突然發現還有一個倖存者,就是有澤龍貴,牙密「歐呀歐呀」兩聲,來到她面前就要動手,卻被人擋住了。
  鈴來到這裡看到龍貴感到一陣詫異,明白她知曉的劇情是越來越不清楚了。
  和井上一起扶起龍貴,卻發現茶渡已經牙密一招重重的傷到了,連忙對井上說:「織姬,你先去救茶渡,龍貴我來。」井上立刻點點頭向茶渡跑去。
  就在牙密和烏爾奇奧拉討論這兩個女的是不是垃圾的時候,鈴已經拿下手鏈開始幫龍貴治療,因為奸商大人說過這手鏈和靈壓有關,那應該可以治好龍貴。
  看到有效果,鈴就分神注意了一下井上那邊的情況,卻見她並沒有給茶渡療傷,而是用椿鬼攻擊牙密,結果當然是以卵擊石,雖然很無語,但是鈴卻能夠理解她的心情。
  感覺到一護的靈壓越來越近了,鈴就放心了,專心的給龍貴治療好後,就小心的移動到了茶渡身邊。
  而在井上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護終於趕到了。

  草莓君被撲倒?~~

  來到茶渡身邊,鈴發現自己剛才冤枉井上了,她並沒有丟下茶渡,而是在給他治療後,才去阻擋牙密的。
  於是鈴也就回到了龍貴身邊,剛到就聽到一護一手握刀抵住牙密的攻擊,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井上說:「不要意思,我來晚了,井上。」
  「黑崎君,對不起,對不起……」井上吃驚於一護的來到,覺得是他們又給他添麻煩了,垂下眼簾不停的道歉。
  而一護卻難得的微垂著頭,額前的陰影遮住眼睛,聲音低沉的說:「請不要道歉,井上,不用擔心,等我把這些傢伙打倒就結束了。」
  然後突然抬頭看向鈴的方向,正好和鈴視線對上,交換了一個彼此瞭解的眼神後,鈴對他勾起嘴角,輕輕的點點頭。
  於是一護回頭專心的看著牙密,猛地釋放靈壓,喊了聲:「卍解,天鎖斬月!」斬月變成漆黑的,一護也是一身黑衣。
  看到一護一招就砍斷了牙密的右臂,鈴卻沒有放鬆,而是眉頭皺的更緊了,安置好龍貴後,全身都戒備起來,蓄勢待發。
  果然,沒過一會兒,一護的靈壓就開始激烈的動盪起來,看來是他體內的虛又出現了。
  牙密又怎麼能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呢,一腳就踢上了因為和體內的虛爭執而不能身體不能動彈的一護,一護猝不及防整個人被踢飛出去。
  而注意到一護情況的井上離開喊了一聲:「黑崎同學!」跑了過去。
  在一護一句:「不要過來!」話還沒有落的時候,井上就被牙密一掌拍飛了出去,一護一臉著急可是身體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卻見一個人影躍起堪堪接住了井上,原來是鈴,本來她是要去救一護的,但是眼前的情況也只能先接住井上了。
  卻擋不住那衝擊力,兩人一起摔到了地上。一護看到這一幕,眼睛猛地睜圓,厲聲喊道:「鈴!」就想要掙扎著站起來過去,卻被牙密的動作給阻止了。
  一護一臉的憤怒,卻因為身體上的原因,動作不利索,幾乎只有被動的挨打了。
  還好奸商大人對於鈴的訓練一直都沒有間斷過,而且還有愈來愈嚴厲的趨勢,所以只是接住個人並沒有使她受到什麼傷害,衝擊力大部分也都被她使用巧力給卸了。
  分心看到一護的情況,鈴心裡一陣著急,連忙開口出聲:「一護!我們沒事!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一護!」
  一護當然聽到鈴的話了,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但是對於鈴的話他也只能苦笑了,沒辦法啊,他控制不了身體了。
  就在牙密抓住一護的腦袋要往地上摔的時候,鈴真的生氣了,一個縱身就躍到了牙密面前。
  牙密只覺得的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閃過,再次看清東西的時候,手裡抓住的人已經不見了,而手上這個時候才傳來一陣疼痛,血噗的一下噴了出來,他驚叫一聲,看向不遠處。
  而離他不遠處,鈴正抱著扶著一護,兩人跌坐在地上,一護靠在鈴懷裡,氣還沒有喘勻就急著開口道:「鈴,你在幹什麼!知不知道那很危險啊!」手緊緊的抓住鈴的胳膊。
  剛才她竟然敢就這麼衝上去,憑著靈巧的動作,握住自己手裡的斬月刺到那只虛的手上,趁著他條件反射鬆開手的時候帶著自己離開。
  她到底知不知道剛才自己感覺到她的靈壓接近的時候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的了!
  「你還敢說,誰讓你……我樂意!」鈴斜瞪他一眼,有些生氣的說,接著就上下檢查他身上的傷。
  「你……」一護話一時被堵住,只能自己氣悶。
  呃……這兩人悠閒的交談,典型的是不把人家放在眼裡啊,於是理所當然的,牙密這樣脾氣和腦子都不太好的人,啊不,虛。
  整個認為這兩隻是瞧不起他,大叫了一聲,「去死吧!你們!」就衝了過去,舉起僅剩的一隻手衝著兩人砸了過去。
  一護看到這情景連忙著急著站起來想要把鈴護到後面,卻力不從心,跌了回去,結果卻是鈴扶好他後,一下子擋到了他面前,還順手拿走了他手裡的斬月,擺了個像模像樣的姿勢舉劍擋在身前。
  雖然看的他一愣一愣的,但是卻不能接受讓他發誓要保護的人來保護他,一瞬間,他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閃過,卻因為情況緊急而被他忽略過去了。
  鈴其實一直都在注意著牙密的動作,拿過一護的刀也是為了手裡有個武器而已,並不是她突然變得連斬魄刀都會用了,現在鈴心裡真的很後悔,為沒有強大的力量,什麼想要過平凡的生活,什麼就這樣就好,鈴現在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幼稚,意識到她處在什麼樣的世界,意識到她給一護的承諾意味著什麼。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鈴甩開亂七八糟的思緒,集中注意於眼前的人,雖然她好脾氣,那也並不代表她好欺負,哼!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牙密,鈴的眼睛瞇了瞇,難得的眼神銳利,她心裡已經有對策了,雖然受傷是免不了的,但是不是主角,人家連出風頭的機會都不給你,這不被趕來的浦原和夜一拉風的出場給救了。
  於是鈴也就鬆了口氣,而一護更是鬆了口氣,可是心裡的火氣卻直往上竄,因為鈴今天的舉動,他心裡煩躁不安,可是又不捨得對她發火,因為這其實是他……
  接下來就沒有鈴的事情了,她走到一護身邊扶著他,靠在自己懷裡,問道:「一護,有沒有怎麼樣?」
  一護卻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垂了下去,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護?」鈴遲疑的喊了一聲。
  「鈴……」一護喃喃的念了鈴的名字,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鈴只是皺了皺眉,任由他握著,兩個人就這麼安靜的呆著,好像周圍激烈的打鬥都不存在似的。
  ……
  直到,烏爾奇奧拉很拉風的開黑腔,留下一句,「……我會向藍染隊長報告說,您所在意的那個假死神,只不過是個不值得殺的垃圾。」
  鈴猛地抬起頭,正好望進烏爾奇奧拉圓滾滾的碧綠眼眸裡,於是難得的幼稚的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做了個「去死」的口型。
  ……
  從浦原商店回來,鈴確定茶渡的傷沒事,在那邊還有人可以照顧他後,就回家了。
  躺在床上,鈴整理自己的思緒,她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完全是因為一護的原因,因為他有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她雖然說會一直陪在他身邊,也以為她對於他來說是不同的,但是好像還是高估了自己啊,諷刺的勾起嘴角卻掩不住苦澀。
  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陪在一護身邊的原因,因為那樣她會不由的因為他的一些無意義的舉動胡亂猜測。
  唉,這就叫胡思亂想啊,鈴因為一護這段時間情緒不穩定,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卻還是不自覺的受到他的影響了。
  被鈴念叨的一護也沒有好到那裡去,全身到處包著繃帶,頹廢沒有精神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什麼都沒有想。
  耳邊魂因為看不慣他這個樣子一直在唧唧歪歪說個不停,卻都被他無視了,最後不耐煩了就直接把他從窗戶扔了出去。
  卻聽到那句話傳入耳中,「你裝什麼深沉啊,這一點兒都不適合你。怪不得大姐這幾天都不來看你,有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你以為這樣就是為大姐好,不給大姐添麻煩啊,哼!你這根本就是不相信大姐,也不相信我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
  其實魂也是沒有辦法了,卻聰明的知道對一護最有用的就是鈴了,才會說出這些話,卻也沒有說錯。
  最後說了什麼一護沒有聽到,腦海中迴盪著這句話,突然有種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的感覺。
  是了,鈴早就看出來他心裡有事,知道他因為一些事情感到困擾,因為不想逼他,所以才在那天告訴他,她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讓他知道了她的心意,而自己還高興的親了她,對自己發誓會一直保護她的,卻沒想到……
  他真是笨蛋!自己體內有虛又如何,會傷害她又如何,鈴根本就不會在乎啊,說不定她早就知道了呢,而且無論如何自己也不可能放棄鈴的啊。
  一護想明白後就馬上跳起來,抓了件衣服就往鈴家裡跑去,順便在門口踩到了因為遊子出來而裝玩偶的魂大人,害的他眼淚直流,差點兒破功,只留下了句,「對不起。」就消失了身影,他現在只希望鈴不會亂想。
  來到鈴家門前,一護深呼吸喘了口氣,正好敲門,卻發現門突然開了,一個人影從裡面衝出來,沒想到外面有人,一個收勢不住就撲到了那人身上。
  來人卻早就發現她是誰了,沒辦法阻止她的動作,那就只有他自己當墊背的了,把鈴牢牢的護在懷裡,向後跌去。
  於是就變成,鈴整個撲倒一護了……
  「唔……」因為撞到了一護的胸膛,鈴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盈滿了眼眶,摀住鼻子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一護,整個臉都皺到一起,更顯得可憐了。
  她是因為不想自己鑽牛角尖,決定去找一護問清楚的,沒想到一護會來,結果就這樣了。
  「鈴!」一護看到鈴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立刻坐起來,把鈴拉到懷裡,拉開她捂著鼻子的手,著急的抬高她的臉看來看去,結果發現除了整個鼻子都紅了,其他的到沒什麼也就放鬆了下來。
  然後猛地想起來他來的目的,連忙半抱住鈴就開口解釋,「鈴,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是因為怕你知道我身體有虛會害怕,會離開我,也怕我會傷到你,才沒有說的。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
  話還沒有就被鈴打斷了,伸手摀住他的嘴,然後勾起一抹舒心的笑,開口說道:「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剛才就是要去找你問清楚的,沒想到你先來了。」
  「呼∼你沒有誤會就好,我還擔心你誤會了會以為我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呢。」一護聽了鈴的話鬆了口氣,也慶幸鈴沒有直接讓他出局,而是想要找他問清楚,這說明他在她心裡很重要吧。
  「有疑問我都會直接問清楚的,但是你下次要再這樣我就直接不理你了,哼∼」鈴心裡的包袱沒有了,半開玩笑的說,卻不會真的這樣做。
  「不會的!我以後有什麼都會直接告訴你的。」一護連忙保證,抱著鈴的手緊了緊。
  鈴這時才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一護坐在地上,自己坐在他一條大腿上,雙手扶在他肩上,被他環住腰,呃……
  而且兩人還是坐在門口……

  呃...這就確定了...

  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曖昧後,鈴臉上一熱,立刻就想起身,可是一護卻還等著鈴的回答,手上一緊,鈴根本就站不起來,還因為力量拉鋸一下子載到一護懷裡了。
  連忙伸手抵住一護的胸膛拉開些距離,有些不自在的瞄了了他一眼,才黑線的發現一護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而是睜著眼睛看著她。
  呃……她回憶了一下剛才的談話,想了想後恍然大悟,「噗」的一下笑出聲,然後認真的看著一護說道:「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在你開口要求前我不會先離開你的,你放心好了。」
  「……嗯!我也絕對不會先放手的!」一護也同樣認真的許下承諾,眼神定定的看著懷裡的鈴,透著無比的認真嚴肅。
  讓鈴一下子就想起來井上說過的一句話,那個溫柔的人,當他使用堅定語氣的時候,總是說的像對什麼發誓一樣,那是在向自己發誓,向自己發誓,為了讓自己的願望實現。
  鈴心裡盈滿了感動,想笑眼淚卻不聽話的滑出眼眶,結果就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看著一護。
  一護卻沒想到鈴聽了他的話會哭,立刻慌了神了,他最怕的就是看到鈴的眼淚了,還以為她是不相信呢,立刻開口胡亂的解釋,「鈴,你別哭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別哭……」還邊說邊手忙腳亂的給她抹去臉頰上的眼淚。
  「噗呵呵……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鈴看到一護的樣子笑出聲,然後輕輕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並沒有再解釋什麼,而是伸手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肩窩上,閉上眼睛,眼淚滴落浸入一護的衣服中,同時在心裡默默許下和他相同的承諾。
  「嗯!」一護這時好像也懂了,應了一聲,收緊抱住鈴的手,用臉頰蹭了蹭她披散著的頭髮,聞到熟悉的香味,心裡漸漸平靜下來,舒服的吐出一口氣,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
  那天兩人就那樣相擁著享受難得的平靜和平復他們還很激動的心情,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們回過神來,兩人都有些不要意思,甜蜜的氣氛卻環繞在兩人身邊。
  鈴難得的在家裡做了一頓飯,平時都是一護家吃的。
  吃過飯後,鈴安靜的窩在一護懷裡,一護一隻手環住鈴的腰,一隻手快速的調著電視節目,其實根本沒有注意電視上演的什麼,只是嘴角掛著傻笑。
  「一護,你體內的虛現在怎麼樣了?」鈴想了想還是直接問出來了,畢竟這是他們必須面對的問題。
  「他啊,這段時間出現的幾率越來越多了,我一直都感覺到他在體內的活動開始頻繁起來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意識會被他侵佔了……平子真子找我加入他們假面,他也是死神也可以變成虛,和我一樣,他說可教我怎麼控制虛。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一護任由電視畫面閃著,緩緩的說出口。
  「我知道,還記得那個時候麼,就是在屍魂界你和大白菜那一場我就知道你體內有虛了,這段時間你體內的靈力波動很厲害,所以我更確定了。」鈴說著抬頭看了他一眼。
  一護「嘿嘿」傻笑了一下,鈴果然早就知道了,「那我要怎麼辦呢……我好怕……好怕萬一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會傷害你,還有茶渡他們……」一護說著聲音有些低沉,掩不住的焦慮。
  「傻瓜……沒關係,即使你體內有虛,也不影響你是我們的同伴啊,我相信大家都是和我想的一樣的。不過既然平子君說了可以幫你控制,那不學白不學啊。嘿嘿……」鈴伸出兩隻手握住一護的手,開口對他說。
  「呃……哈哈……不知道平子聽到你這話會不會想扁你。」一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是啊,既然有控制的方法,那當然就要學啊,他應該相信自己同伴的。
  「哼!那也不怕,反正還有你在,呵呵……」鈴想了想又說道,「對了,一護,我告訴你啊,你這種情況叫做死神虛化,而我們今天見到的那兩個虛應該是虛的死神化,他們被稱作破面。我告訴你啊,那就是藍染利用崩玉的力量弄出來的,以後現世可能要熱鬧了,他們還會來的。」還是告訴一護吧,他才是最有權利知道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一護點點頭,然後又喃喃自語道,「那藍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啊……不對,鈴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一護突然反應過來問道。
  「呃……是浦原店長啦,我不是說過會一直在你身邊麼,所以一直都在跟著他訓練。」鈴老實回答,只不過她以前訓練都是敷衍了事的,現在悔悟了,以後真的要好好的訓練了。
  「你……謝謝你鈴。」一護心裡猛地一緊,攬緊鈴說道。
  「這有什麼好謝的,我不過是在實現我說過的話而已。」
  ……
  雖然一護已經完全想清楚而且做了決定,還正式和鈴確定了關係,但是他並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因為他和鈴都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再說他們平時的相處情況也和現在差不多。
  所以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井上等人並沒有發現困擾他問題已經解決了,才有了屍魂界五人組出現後,露琪亞很拉風的從窗戶出場把一護,啊不,是把死神樣的一護給拉走的情景。
  不過鈴現在也沒有空管這些了,因為她看到日番谷冬獅郎了,嘴裡叫著,「小獅郎……」就向他衝了過去。
  日番谷冬獅郎本來是完全可以避開的,但是看到眼前向自己衝過來的這女人,如果自己躲開了她一定會收勢不住撞到後面的牆,於是閃身的念頭在腦中閃過卻沒有實現。
  任由她衝過來一把抱住自己,還很順手的把他的頭髮揉來揉去,嘴裡叫著,「小獅郎……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姐姐了,偶就知道小獅郎最好了,還記得來看偶,偶好感動啊∼」
  呃……原諒她一時的抽風吧……
  「放開!還有叫我日番谷隊長!」雖然這麼說,他卻沒有掙開她,不過臉卻因為她的話泛紅了,果然還是小獅郎逗起來可愛啊。
  看的亂菊、戀次幾個人一愣一愣的,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日番谷)隊長啊。
  「對了,你們怎麼了?」鈴過了一會兒放開冬獅郎,手卻還放在他頭髮上,摸上癮了。
  「你不是說是來找你的麼?」冬獅郎白了她一眼。
  「哦呀……竟然是真的啊……小獅郎好可愛啊∼」鈴誇張的笑著說道。
  「切……才不是!我們是屍魂界派來調查藍染放下來的虛的。」冬獅郎差點炸毛,利索的解釋了一句。
  看到周圍圍觀的同學的太多,鈴趕忙笑笑和他們解釋了一句,「他們是變裝協會的,呵呵……」說完就拉著他們走了,順便指揮人說,「戀次,把一護的帶走。」
  於是一行人就到鈴家裡去了,畢竟很方便的,家裡沒人又很大。
  話說露琪亞帶著一護去找虛砍了,雖說是高級一點兒的虛,但是對一護來說是小菜一碟,於是砍完虛後一護奇怪的問露琪亞:「為什麼突然帶我出來啊?」
  「呃……你不是因為被打的很慘,然後……算了,你沒事就好,我們回去吧。」露琪亞也很奇怪,怎麼一天就恢復了,卻怎麼也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也就沒有再糾結。
  「嗯啊,對了,你們剛才說的破面就是藍染用崩玉製造的虛的死神化吧。」一護想起來剛才問冬獅郎為什麼會來,他的回答。
  「是啊,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露琪亞疑惑的問道。
  「呵呵∼我是誰啊,怎麼可能不知道。」
  「切∼」
  說話間兩人回到學校,卻發現教室裡沒有人了,不過黑板上卻有著熟悉的字體:一護、露琪亞,我們先回家了……鈴。
  一護看到後不由的勾起嘴角,對露琪亞說道,「我們也走吧,鈴帶他們去她家了。」
  露琪亞點點頭,卻在外面碰到了井上,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露琪亞就讓一護先走了,她和井上一起走到了天台。
  「朽木同學,黑崎同學他……他最近……」井上擔憂的開口對露琪亞說。
  「他啊,不用擔心,他好的很,放心吧。」露琪亞知道她想說什麼,直接回答了。
  「呃?可是……昨天他還被那些人打。」有些驚訝露琪亞的回答,井上還是遲疑的說道。
  「他沒事,雖然不知道他昨天發生什麼事了,不過好像已經好了,應該和鈴有關吧,他也就比較聽鈴的話了。」露琪亞笑笑對她說道,這是她剛想到的,一護出了問題,鈴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哦,那就好,呵呵∼」井上嘴角僵了一下,然後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就和露琪亞告別了,「那個,朽木同學,他們還在等你,你快去吧,耽誤你的時間了,我先走了。」說完對露琪亞笑了笑就轉身走了。
  「嗯,明天見,井上。」露琪亞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就也去鈴家裡了,她之前來的時候經常去鈴家裡,如果不是需要一護執行任務,她就直接住到鈴家裡了。
  ……
  於是屍魂界的幾個人就把鈴家當成據點了,有人管飯吃,還有住的地方,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聽著冬獅郎講解現在的情況和他們要做的事情,一護十分爽快的決定也留下來住了。
  鈴只是在心裡感慨了劇情開始改變了,雖然只是一些細節,卻沒有反對,因為她的出現早就改變了劇情了,現在這裡就是她真實的世界了,未知是很正常的。
  鈴微笑著看著幾個人相處愉快,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在吵嘴,搶遙控器,爭遊戲機,卻不知未來帶給她的「驚喜」已經悄然降臨了……
unlight淪陷中(廢

TOP

 16 12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5-10 08:41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36813 秒, 數據庫查詢 6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