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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死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作者:寒冰野【完結+番外】

  不要!小六!

  虛夜宮……
  回到虛圈的烏爾奇奧拉和牙密正要向藍染匯報去現世考察的結果。
  「那麼,成果說來聽聽吧,在吾等20位同胞的面前。讓我看看吧,烏爾奇奧拉,你在現世所看到的以及所感受到的一切。」藍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傳出。
  「嗨。」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拿下自己一隻眼睛捏碎,「請您觀看吧。」
  由眼睛碎片所形成的景象傳入藍染和其他破面腦中,「原來如此,因此你才會做出這種程度不值得殺的判斷麼?」藍染看到當時的景象輕聲說道。
  「是的。」烏爾奇奧拉應道,然後細細的講述了一下他的想法。
  卻不知藍染現在腦子中在回想著剛剛看到的國枝鈴——在屍魂界引起他些微興趣的女生,她給人治療時的情景,她利索的身手,她的……手鏈,那個有趣的手鏈。
  還有另外一個女生,那個橘色頭髮的女生,擁有奇怪的能力,值得好好研究一下啊,現世的人除了黑崎一護之外有趣的還真多啊,呵呵。
  而看到烏爾奇奧拉帶回來的畫面後,情緒有些怪異的還有個人,阿不,是虛——葛力姆喬·賈卡傑克。
  畫面中身手利索的救下那個假死神的女的,他瞇著眼睛緊緊盯著她,雖然確定沒有見過,但是他卻有一種異常的熟悉感。
  很早之前封塵已久的記憶重新出現在腦海中,在他還不是破面的時候,一次意外掉落現世,碰到的那個奇怪的女人,不但不害怕他,救了他,還給他起了個難聽的稱呼「小六」的女人。
  會是她麼?葛力姆喬勾起嘴角,去現世的念頭更加強烈了,雖然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找到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找到她要幹什麼,卻一直沒有打消過找她這個念頭。
  ……
  而現世……
  一護、戀次、光頭和孔雀幾個人正在掙著輪流玩格鬥遊戲,冬獅郎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籐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亂菊去洗澡了,露琪亞正在研究電視機。
  鈴收拾好東西後,就去院子裡找冬獅郎,在他旁邊坐下,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笑笑說道:「怎麼不和他們一起玩啊,小老頭。」
  「切……叫我日番谷隊長!」冬獅郎動了動,皺著眉瞪著她說道,對小老頭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呵呵……小獅郎,雛森怎麼樣了?」鈴一笑而過,拍拍他的肩膀問道。
  「……她,身體是恢復過來,可是還是不肯相信藍染做的事情,堅持他是有苦衷的。」冬獅郎頓了頓還是輕輕的說出口,也許心裡已經接受鈴了,所以願意在她面前流露出真實的情緒吧。
  「哦,這樣啊,放心吧,總有一天她會看清楚的,有人說過,時間會沖淡一切。」鈴和冬獅郎一樣,把目光放遠,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
  「嗯……」冬獅郎應了一聲,在她身邊安靜的坐著,好像很安心的感覺。
  ……
  「露琪亞?怎麼了?」鈴到房間給亂菊拿換洗的衣服,卻看到露琪亞正拿一隻手指戳著鍵盤,盯著屏幕上的對話框上出現的字母看著。
  「哦∼鈴啊,這個是什麼東西啊?」露琪亞很感興趣的拉過鈴指著電腦屏幕問道。
  「這個啊,是電腦,那個叫顯示器,這個是……」鈴看一時半會兒走不了,就坐在她旁邊耐心的講解著。露琪亞連連點頭,還不時的提問些不明白的地方,真是個好學的孩子啊。
  「對了,鈴,你和一護……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講的差不多的時候,露琪亞突然湊到鈴面前問道。
  「呃……」鈴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卻還是大方的承認了,「嗯,是的。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們知道一護這段時間因為破面和他體內虛的關係情緒低落,但是我們來的時候他卻已經好了,我就猜大概和你有關,因為能勸他的也就只有你了吧。」露琪亞笑了笑說道。
  她剛來現世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護和鈴之間的牽絆,雖然她對一護有好感,可是卻也知道這跟一護和鈴之間的感情不同,所以雖然有些遺憾卻很快就釋然了。
  鈴和一護是她現世最先認識的人,對她也是百分百的好,她很珍惜和他們之間的感情,看到他們能夠在一起也替他們感到高興。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他已經沒事了。」鈴瞭然的點點頭。
  「呵呵……恭喜你們啊,對了,一護要是敢欺負你的話,我們幫你揍他。」露琪亞心裡沒有芥蒂,和鈴還玩笑說道。
  「好,他不會的,呵呵……」鈴也笑道。
  ……
  就在兩人談笑間,猛地感到一股強大的靈壓,是破面,兩人相視一眼,一起向樓下客廳跑去。
  底下的人當然也同樣感覺到了,全都集中在客廳。「露琪亞,現在情況怎麼樣?」一護著急的問道。
  「5、6!一共有六個,好多。」露琪亞頭上冒出冷汗,「他們並沒有全部都來這邊,而是分散開了。」
  「分散開了?這是什麼意思?」一護心急接著問。
  「也就是說他們準備把所有有靈力的人全部殺了,包括那些只有極少靈力的人。」冬獅郎沉著聲,眉頭緊皺說道。
  「什麼!」大家驚叫道。
  在大家都在繼續感受他們靈壓動向的時候,鈴更是猛地睜大的眼睛,額頭冒出冷汗,她錯了!
  把大家都集中在這裡,就不能及時的保護井上他們了!
  心裡念著冷靜,鈴閉上眼睛吞了口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個,大家,我們還是趕快去破面分散開的地方吧!除了我們之外,茶渡、井上、石田甚至龍貴和淺野他們身上都有靈壓,可是他們都不可能是破面的對手。我們快去吧!」鈴說道最後真的急了,皺著眉頭看著他們。
  一護看得出來鈴心裡的著急,立刻冷靜下來了,拉著她說道:「鈴,你不要急,我們現在就去,放心吧,不會讓他們有事的!」然後看向大家。
  「嗯。大家分頭去,要快!都小心點兒,行動!」冬獅郎看了鈴一眼,沉聲說道。
  「是!」幾個人應了一聲,都閃身消失了。
  「鈴,你先呆在家裡吧,小心點兒。」露琪亞對鈴說道。
  鈴正要點頭答應,卻被一護打斷,「不,鈴和我們一起去,你身上也有靈壓,我不能讓你一個呆在這裡。」說完就要拉著鈴一起出去。
  「我跟你們一起,但是你們不用管我,自保能力我還是有的。」一護說的也沒有錯,她知道的劇情到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了,剩下也只有重要的地方聽說過,並沒有看過,所以也不知道這次來的到底是誰,她一個人能不能應付的來,所以還是跟在一護身邊吧。
  「嗯。」我們走吧,一護應了一聲,三個人的身影一起消失。
  可是最後鈴還是沒有跟一護他們一起, 因為路過龍貴家的時候,她實在不放心拐去看龍貴了,說了確定沒事就去找他們。
  一護知道鈴的脾氣,所以只是囑咐了一句就同意了。
  冬獅郎和亂菊正好趕上救井上,和尚和孔雀正好救了淺野,石田並沒有事,一護和露琪亞正好救了茶渡,雖然劇情有所改變,最終卻沒有影響大局。
  鈴閃身從窗戶到了龍貴房間裡,並沒有驚動她家裡人,卻意外的發現龍貴並沒有睡,而是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發呆,臉上卻有著掩不住的憂鬱和擔心。
  看到她的表情,鈴心裡猛地一縮,瞬間做出了個決定。
  「鈴?你怎麼進來的?」龍貴察覺有人,抬頭驚訝的喊道。
  「噓!」鈴走到床前坐下,食指貼在唇上噓了一聲,示意她小聲,「我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事。你……你也能感覺到吧,外面的力量波動。」
  「……嗯。」龍貴放鬆和鈴面對面坐著,遲疑了一下還是定定的看著鈴說道,「我知道你們為了我們好隱瞞了一些事情,我……我一直都不敢問,也不知道怎麼問,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不想要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我們不是朋友麼……」說到最後龍貴猛地轉頭眨掉眼眶中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龍貴,我應該早想到的,對不起,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你是我們的朋友、同伴,一直都是。對不起……」鈴心裡一酸,一臉的心疼,傾身擁住了龍貴,在她耳邊說道,這就是她剛剛做的決定。
  「鈴……」龍貴先是一愣,然後也伸出手抱住鈴,說道:「鈴,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的,是我自己忍不住亂想的……」是同伴是朋友,一直都是。
  鈴真誠的話已經安撫了她一直很亂的心,這樣就夠了,他們也是有苦衷的啊。
  「不,龍貴,等這次危險過了,我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之前是我忽略了你的想法,也沒有想到其實與其這樣瞞著你,還不如直接告訴你,這樣即使有危險你也可以有所防備。你……還相信我麼?」鈴放開龍貴,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我相信!一直都相信。」龍貴勾起嘴角,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
  「嗯!那我先走了,你不要出來,自己小心。」鈴還沒有忘記現在是什麼時候。
  「嗯,你也小心,鈴。」龍貴囑咐道。
  鈴笑了笑就瞬步出去了,向一護的靈壓那邊快速移動著,卻突然感到了一股異常強大的靈壓,腳步一滯,卻移動的更快了,為什麼她覺得這靈壓很熟悉呢。
  來到一護和露琪亞身後,鈴的疑惑終於解開了,猛地察覺到他的動作,鈴立刻無意識的開口朝他喊了一聲:「不要!小六!」

  河堤談心......

  果然,聽到那個對他來說難聽的稱呼,葛力姆喬手上的動作一頓,卻也只是一頓而已,並沒有停下來。
  好在鈴也沒有認為那一聲會阻止他的動作,就在他那一頓的時候,鈴已經欺身上前想要拉開露琪亞,卻還是晚了一步。
  葛力姆喬的手還是刺到露琪亞的身上,好在因為鈴拉了一下,沒有傷到要害。
  「露琪亞!」一護看著被鈴接住的露琪亞,喊了一聲後,立刻舉刀上前向葛力姆喬衝去。
  「真的是你啊,女人!」葛力姆喬卻只是輕鬆的隔開他的動作,然後一個移動到了正在幫露琪亞治傷的鈴面前,上下看了她一遍,然後咧開嘴角對她說道,「原來你長這樣啊。」
  鈴抬頭瞪了他一眼,說道:「是啊,沒想到還能再碰到你,小六。」
  「不要叫本大爺那個難聽的名字,本大爺叫葛力姆喬·賈卡傑克,不是告訴過你了。」葛力姆喬皺眉對她說道,這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兒也不怕他啊。
  「可是你現在不就是小六麼?」鈴挑挑眉瞄了他後面一眼。
  其實鈴真的已經忘記她之前救過葛力姆喬了,也沒想到他能認出來她,而且那時候他不是眼睛看不見的麼,更沒想到他們見面還能這麼輕鬆的談話。
  呃……其實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她畢竟和破面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是藍染,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值得批判的,人各有志,大家不過是不湊巧站在對立面而已。
  「呃……」葛力姆喬聽了她的話,猛地想起來他現在確實是破面NO.6,這女人不會是早就知道吧,這個想法在腦中轉了一圈就立刻問出口,「你早就知道了?女人!」
  「知道什麼?」鈴暗暗吐吐舌頭,還是裝傻吧,嘴太快了,於是就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葛力姆喬一呲牙想要翻白眼,卻咧開嘴邪笑了一下,這女人就裝吧。
  這兩個人是很輕鬆的在交談,一護在一旁可是輕鬆不起來了,鈴怎麼會認識這個破面呢,而且好像還很熟的樣子,他現在是一頭霧水心裡還有隱隱的不安。
  於是就急急的到鈴身邊,警惕著葛力姆喬的舉動,用透著疑惑的眼神的看著鈴問道:「鈴,你認識他?」
  「是啊,他還不是破面的時候我見過他,等到結束了我告訴你。」鈴對一護笑笑說道。
  「嗯。」一護聽了鈴的話雖然很好奇,卻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對她點點頭,然後戒備的看著葛力姆喬。
  「你和他是一起的?」葛力姆喬聽著一護和鈴的對話,皺了下眉,掃了一護一眼問道。
  「沒錯。」鈴對他點點頭。
  「哦,你那次就是用這個治好我的傷的吧。」葛力姆喬挑挑眉。
  站在相反的立場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影響,無論是葛力姆喬,還是鈴。
  「嗯。那還是我第一次使用這個能力呢。」言下之意就是乃當時是試驗品。
  「哼!」葛力姆喬看到鈴的治療已經結束了,而旁邊雖然站的很隨意,但是卻把那個女人保護的滴水不漏的一護,瞇了瞇眼勾起嘴角,然後轉頭對他說,「你就是現世中靈壓最強那個人,哼!我就是來解決你的,烏爾奇奧拉那傢伙太懈怠了。」說完就突然快速的向一護出招。
  一護向旁邊退開,把他的攻擊範圍從鈴身邊引開,然後頭也沒回的和鈴交代了一句:「鈴你先躲遠點兒,帶著露琪亞,快!」就欺身上前和葛力姆喬交上手了。
  「我知道,你專心。」鈴回答的同時就費勁的拖著露琪亞離開的遠遠的了。
  她現在也幫不上忙,只會添亂,更不可能因為救過葛力姆喬就以為他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她還不至於那麼幼稚。
  葛力姆喬會有興致和她談話也不過是因為他對他們的輕視,對自己能力的狂妄,有恃無恐。
  或者再加上那次他眼睛看不見,對救了他的人類有那麼點兒的好奇,該殺她的時候他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
  鈴眼睛緊緊的盯著半空中打鬥的兩人,邊集中靈力感受了一下其他人的情況,都沒什麼大礙,特別是隊長和副隊長的限定解除後。
  唉,即使是卍解後,一護現在和葛力姆喬還差的太遠了,幾乎是一面倒的局面,再加上一護心裡的因素,輸的是一敗塗地,鈴看的著急心疼,也只能克制自己不要衝上去添亂,直到最後被逼急了才開始放下包袱,恢復他的實力。
  卻也在這時,東仙通過黑腔來到現世,制止了葛力姆喬。雖然葛力姆喬的性格不會屈居人下,但是沒辦法,藍染的實力實在是太讓人恐怖了,現在他只能服從。
  臨走前,葛力姆喬囂張的告訴一護現在的他根本不可能打敗自己,卻在進入黑腔前又轉頭看向鈴的方向,問道,「女人,上次我為什麼會突然從你家消失?」
  「哈?」鈴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皺眉想想,疑惑的問出,「上次……上次不是你自己走的麼?」她一直以為小六是傷好了自己走的呢,怎麼,難道不是麼?
  「……白癡女人!」葛力姆喬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走的,跟她說話真是容易氣死自己。
  於是瞪了她一眼就轉身和東仙一起離開了。
  留下鈴因為他的話撇撇嘴,什麼啊,原來不是他自己走的啊,那難道是……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卻因為太快沒有抓到。
  「一護?」鈴搖了搖頭,轉身就看到一護頹廢、沮喪的跌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斬魂刀。
  「鈴……」一護無意識的念著鈴的名字。唉∼鈴心裡歎了口氣,扶好露琪亞後,蹲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沒有說話,幫忙處理剩下的事情。
  ……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鈴拉著一護走到他平時最愛的去的那個河堤處,和他並肩坐在草地上。
  輕輕在他耳邊哼了一首不成調的曲子,呃……原諒女主沒有音樂細胞吧。
  一護一直耷拉個腦袋靜靜的坐著聽著鈴不成調的曲子,覺得好像漸漸平靜了下來。
  鈴也感覺到了,轉頭看著一護勾起嘴角,輕聲在他耳邊問道:「一護,我、露琪亞、茶渡、井上、石田還有戀次他們,對你來說是什麼人呢?」
  「呃?你們?你們當然是我的同伴啊?」一護很奇怪鈴的問題,卻還是毫不猶豫皺眉回答。
  「是麼?」鈴挑挑眉看著他。
  「呃……」聽到鈴的反問,一護以為他的答案有問題,想了想又開口道,「啊,你是我的女朋友,他們是我們的同伴。」說完後還鄭重的點點頭,表示這個沒錯吧。
  「你……笨蛋!」鈴聽到他的話才愣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想笑。
  「啊?難道鈴你反悔了?不行!」一護被瞪的莫名其妙,立刻有些激動的拉過鈴問道。
  「才不是,我怎麼可能反悔啊。」鈴黑線無語,為一護的理解能力。
  「哦,那你幹嘛說我笨蛋啊?」一護放心後,略帶委屈的問道,順便把鈴拉到他懷裡從後面抱住,下巴擱在她肩頭。
  「我的意思是說你並沒有把我們當成同伴啊。」鈴因為一護呼吸耳邊發癢,動了動脖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一護懷裡說道。
  「亂講,我怎麼沒把你們當同伴了?」一護可是不接受誣賴的。
  「那你說說,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們就是需要被保護的,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安全全都抗在自己肩上了。」鈴翻個白眼說道。
  「呃……是吧。」一護一時無語,他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同伴是一定要保護的,他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的。
  「所以說啊,這樣你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成同伴,也許是你理解錯了同伴的定義。同伴是一起並肩作戰的,不是用來保護的,我還有他們心裡想的是和你共同戰鬥,而不是被你保護,給你添麻煩。你給了自己很大的壓力,卻從來沒想過要我們幫忙,這不是沒把我們當成同伴麼?」知道現在一護能聽進去了,鈴耐心的和他解釋。
  「你知道茶渡一直把你當成能把後背交付的人,而現在你卻要他走,雖然是因為他的能力不夠應付敵人,你怕他受傷。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茶渡會怎麼想呢,我覺得他不可避免的會想到你現在是不是不需要他了,是不是他再也不能幫你了。」因為一護下巴放在鈴肩膀上根本沒動過,鈴有些僵了,動了動繼續說道,「不過茶渡一定不會放棄的,他會更加努力,讓自己能夠重新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的。所以,一護你可以為了保護我們提高自己的能力,可是我們卻不希望你給自己太多的壓力,讓我們成為你的負擔,好麼?」
  鈴的話結束了好久,一護都沒有聲音,只是環住鈴的手不斷的收緊。
  「我知道了,謝謝你,鈴。」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護在鈴耳邊說道,耳旁的碎發輕輕摩擦著鈴的臉頰。
  「呵呵∼我們還要說什麼謝啦,不過你可以去給茶渡道個歉。」聽出一護的聲音輕鬆不少,鈴勾起嘴角,總算沒有白做功。
  「嗯,我會的,還有我決定去找平子,不再逃避了。」一護繼續在她耳邊說,「你能和我一起麼,鈴。」
  「當然了,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麼。」鈴輕輕卻堅定的說道。
  「沒有。」也沒有忘記自己承諾,一護的心因鈴的話而更加堅定了……

  好吧,這次真的親了......

  黑崎一護和國枝鈴相依在河堤邊享受難得的平靜,再加上一護剛剛解決了一直壓在心裡的問題,兩人都顯得很輕鬆。
  就在鈴輕鬆的就要睡著的時候,一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把環住鈴腰的手放到她肩膀上,一個使勁就把她在自己懷裡轉了個身,變成兩人面對面坐著。
  鈴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轉了個圈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到一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那個破面的?什麼時候認識的?」一護剛想起來還有這事呢,連忙拉過她問道。
  「他啊,很久之前了,我慢慢告訴你。」原來是問這事,鈴還以為怎麼了呢,「你還記得我剛開學的時候參加了田徑社,要參加比賽吧。」
  「嗯。」一護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鈴笑了笑接著說道:「那是比賽前幾天的事情,那天我們去考察場地,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異常的靈壓,忍不住好奇就過去看了,就在一個廢棄倉庫裡發現了小六,啊,就是葛力姆喬,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是一隻藍色的豹子,眼睛看不見……」
  鈴細細的給一護講了第一次見到葛力姆喬時的情景,聽到鈴被葛力姆喬攻擊的時候,一護心裡一陣後怕,要不是他當時受傷自顧不暇那鈴就危險了,想到這裡一護立刻嚴肅的握住鈴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沉聲說道:「鈴,以後碰到這樣的情況千萬不要再自己一個人過去了,現在形式這麼危險,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我不要你受到一點兒傷害。」
  「呃,沒那麼嚴重啦,我不是好好的麼。」呃,因為不太習慣這麼嚴肅的一護,鈴扯扯嘴角說道。
  「答應我!碰到危險的時候先考慮你自己的安全!」一護握著鈴肩膀的手緊了緊,執意要一個答案,他又想起了那天鈴從牙密手中救他的情景。
  「我……我答應你。」鈴壓下心底的感動,同樣認真的回答,沒說出口的話卻是:但是不一定保證做到。
  唉,本來她就是因為不能保證做到才不想正面答應他的。
  「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啊,鈴。」一護又說道。
  「嗯,知道了,一護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鈴打哈哈,順便瞥了他一眼。
  「那還不是因為是你嗎,真是的。」一護小小聲抱怨一句,接著說道,「對了,你在葛力姆喬走的時候為什麼跟他說小心藍染啊。」
  「唉,你看到了?我還以為你沒注意呢。」鈴有些驚訝,睜大眼睛問道。
  「是啊。」你還在危險中,我怎麼可能不注意嘛,一護心裡嘀咕一句。
  「哦,因為東仙說的話啊,他不是說藍染很生氣麼,那就表示小六這次是私自行動的,而藍染對於小六這樣的不聽話的破面,一定會有什麼舉動的,所以我叫他小心點兒。你知道的,我救過他而且對他印象還好,就多了句嘴。」鈴聽話的解釋了一下。
  「哦∼」一護點點頭,表示知道,他能夠理解鈴的舉動。
  鈴雖然是站在屍魂界這邊的,但那也是因為他們這些人而已,並不表示她就對藍染他們有什麼看法,所以對葛力姆喬的關心並沒有什麼。
  雖然可以理解,但是一護心裡還是很不爽,不爽鈴除了他之外,對其他男的這麼好,哼,不就是個破面麼,下次絕對打敗他!一護皺著眉在心裡狠狠的想。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啊?」一護又問道。
  「呃……那個時候,那時候我們不是正在……」鈴想起他們那個幼稚的冷戰有些不好意思。
  「呃……呵呵……」一護也想起來了,摸著頭髮傻笑。
  這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天台上那個吻,然後臉上一熱,感覺有股情緒在胸口撞擊。
  心裡一激動就胳膊一伸把和自己面對面坐著的鈴攬進了懷裡,另一隻手托住鈴的後腦壓向自己,在她因為驚訝而睜大眼睛裡看到自己放大的眼睛,印上了她些微張開的嘴唇。
  柔軟濕潤的唇瓣立刻使他深陷其中,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深入,卻因為對上一雙烏黑清亮,還隱隱泛著薄霧的眸子而感到抱羞,於是微微離開那誘人的唇瓣,聲音低沉略帶沙啞的說: 「鈴,閉上眼睛。」
  被一護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整個腦袋暈乎乎的鈴,聽到一護略帶誘惑的聲音完全沒有反抗,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於是唇瓣立刻又被佔據。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護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鈴,微喘著氣看著她紅潤微腫的唇瓣,眼中好不容易壓下的火苗又輕易的竄起,連忙伸手把她抱進懷裡,不去看她泛著迷茫無意間散發誘惑的眼神和唇瓣,靠在她肩膀上順著氣,心裡無限滿足。
  而鈴這會兒總算是回過神來了,靠在一護懷裡,聽著不知道是他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微張著嘴喘著氣,雖然被抱著的很緊,卻不想出聲,閉上眼睛,嘴角輕輕勾起。
  ……
  虛夜宮……
  葛力姆喬斷臂事件在藍染一句如常的,「歡迎回來,葛力姆喬。」下拉開了序幕……
  事後藍染問一直站在側面看著的銀,「銀,這次下去有沒有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
  「呵呵,當然了,發現葛力姆喬似乎和鈴小姐認識呢。」銀的眼睛照常瞇的彎彎的,悠哉的開口說道,想起了鈴叫小六的情景,彎的更很了。
  「哦?她認識葛力姆喬,怎麼回事?」藍染略帶興趣的問道,腦子閃過的念頭卻是誰也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哦,不過好像是葛力姆喬在變成破面前就認識她了。」銀說道。
  「那,銀,去查查她吧。」藍染轉過身看著外面,對銀說道。
  「好的哦∼」銀一跳眉答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而藍染卻輕輕勾起嘴角,念了一句,「國枝鈴麼……」
  ……
  葛力姆喬帶破面來襲之後,鈴就幫一護請了假,除了井上和鈴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沒有再去上課了。
  石田在他帥老爸的監督下努力恢復滅卻師的能力,茶渡去找奸商大人訓練去了,屍魂界的一群人則不時的要去處理虛,根本就和沒上課一樣。
  他們經過上次破面的事情已經不全都集中在鈴家裡了,而是恢復到和原著一樣了,只是冬獅郎還住在鈴家裡,明明就是不放心她還不肯承認。
  ……
  去找假面軍團的時候,鈴陪著一護一起去了。
  平子真子很驚訝鈴會一起來,卻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並且不正經的和她打了個招呼,「鈴醬∼你是來看我的麼?歡迎哦……」在做出擁抱動作之後被日世裡一拖鞋扇飛了。
  鈴則笑笑回答他說:「你好,平子君,我是陪一護一起來的而已。」說完就到其他假面待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正在交談的平子和一護,這是開始一護就和她說好的,只要她在旁邊就好了。
  「喂!你是誰啊?」日世裡一臉很凶的表情站到鈴面前問道。
  「我叫國枝鈴,你好。」鈴看著她說道,看一護早就習慣了凶相了。
  「國枝鈴?你和那個護什麼關係?你身上也有靈力啊,有什麼特殊能力麼?」日世裡蹲在她身邊繼續問道,這個女生給她的感覺並不討厭,其他人聽到後也都湊到這邊好奇的看著她,等著回答。
  鈴挑挑眉,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我有靈力,卻沒有什麼特殊能力。」
  「果然是吧,我就說嘛。」爆炸頭的羅武開口說道,還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矢胴丸莉莎湊到鈴面前,推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身材還蠻有料的。」
  「吶∼為什麼他是你男朋友啊。」白一臉無辜迷茫的表情的看著她鈴問道。
  「你好,我叫有昭田缽玄。」憨厚的大叔溫和的和她打招呼。
  「六車拳西。」白色短髮的拳西伸手打了個招呼。
  鈴腦後掛滿了黑錢,卻沒有表現出來,「你們好。」
  剛打完招呼,就見日世裡一臉鄙視的看著一護,說道:「平子那禿子根本就沒有盡力啊!那個一護根本就搞錯了!這可不是他說了算的,哼!」
  「呵呵,那你直接去確定一下不就好了麼。」鈴對她笑笑說。
  「哼!」日世裡瞪了她一眼,就抓著拖鞋要起身過去。
  「小心點兒。」小心一護體內的虛,鈴已經可以感覺到他的虛的活動了,多嘴的提醒道。
  「哼!就他?你還是擔心他吧!」日世裡看向鈴的眼神冒火了,說完就把平子扇到了一邊,自己上了。
  「他打不過日世裡的。」拳西看著場上,卻是對旁邊的鈴說的。
  「是的,日世裡的實力比我們都強。」缽玄雙手合十接著說道,一臉的誠懇。
  「呃……我知道一護可能打不過她,但是一護體內的虛卻一定能打過她。」鈴轉頭對他們解釋道。
  退下來的平子君也聽到了鈴這句話,開口問道,「鈴醬知道一護的虛的情況?」他對這個女人的疑惑一直沒有消除,卻也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
  「知道啊,之前在屍魂界的時候出現過一次,我當時在場。」鈴看著他說道,只不過她並沒有看到而已。
  「哦∼這樣啊∼」平子君沒有看出什麼異樣,就點點頭,對她咧個嘴。
  接下來果然就像鈴說一樣,一護的虛出現後只用了一招就解決了日世裡,最後還是剩餘的人全都上了,平子用刀毀了一護的面具才使得他放手。
  因為這,假面軍團正式的接受了一護,並且開始了對他的訓練,鈴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只是每天放學的時候去看看他的情況,有時間了就給他帶些料理,後來被迫變成給他們帶。
  只是在完成對龍貴的承諾的之後,鈴知道了一個令她詫異的消息,卻也使得她心中的疑惑漸漸明朗了,一個念頭在腦中成型。

  白一護奇怪的舉動......

  國枝鈴最近的生活繁忙而充實,每天按時去上課,放學按時回家做好飯,和冬獅郎,有時還有遊子和夏梨一起吃過飯後,再給一護他們送飯過去,陪他待一會兒就回家忙她最近一直在做的事情。
  本來是想和一護多待一會兒的,但是有一護、平子還有日世裡在就別想安靜了,實在是吵得頭疼,鈴也就不多待了。
  一個月的時候過的很快,對鈴來說也發生了很多事情,特別是一護全面虛化的那天。
  雖然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平子真子已經能夠確定鈴是沒有危險的人物了,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鈴不在的時候讓一護進行虛化,只是怕鈴在了會影響一護的情緒。
  可是那麼大的靈壓的波動,熟悉一護如鈴又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呢,短暫的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去了,因為擔心。
  鈴趕到那個廢棄的樓房的時候缽玄已經張開了結界,不過這對鈴來說根本就沒用,很輕鬆的就進去了。
  她進來就直接盯著被圈在結界中,整個頭部都已經虛化完畢的一護,一臉的擔心,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看到她出現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呃……確實,缽玄的結界在整個屍魂界可都是很厲害的,就這麼容易的被人突破了,也難怪他們會驚訝了。
  鈴卻完全沒有在意他們,眼睛一直看著正在和矢胴丸莉莎對打的一護,走到平子君旁邊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平子真子把疑惑壓在心底,露出他整齊的過頭的大白牙答道:「現在進展還算順利,沒有什麼異常。」
  鈴眼睛沒有離開一護,只是點點頭。
  「啊喂!你是怎麼進來的?」日世裡可是不會把疑問放在心裡,直接跳到鈴旁邊,拍開平子問鈴。
  「啊?哦,我是走進來的。」鈴把視線移到日世裡身上,對她笑笑說道。
  「你!我是問你是怎麼穿過結界進來的?」日世裡額頭冒著青筋,舉起手裡的拖鞋又放下,她這些天來已經習慣鈴老是逗她了。
  「哦∼你說這個啊,我確實是走進來的啊,至於為什麼能穿過你說的結界,也許是因為我人品好吧。」鈴一臉無辜的說,看夠了日世裡氣急敗壞的表情,視線又移向了一護。
  「你!……我砍了你!」日世裡舉著拖鞋,瞪著鈴,卻被平子拉住。
  「日世裡每次都要說砍了鈴哦……」白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嗯啊,她只是說說而已,日世裡其實挺喜歡鈴的。」羅武看著他們說道。
  「你知道是什麼回事嗎?缽玄。」拳西問一直盯著鈴看的缽玄。
  「……她身上的靈壓雖然有些特別,但是應該不是因為這個。」缽玄眼睛一直看著鈴的左手,皺了皺眉說,「應該是因為她手腕的那個手鏈,我能從上面感覺到一些特殊的力量。」而且是相當的強大,只是好像並沒有釋放出來,缽玄沒有說完的話。
  「手鏈?」拳西疑惑的看了鈴的手腕卻因為衣服擋著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手鏈,也就沒有在意了。
  於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重新回到結界裡的一護和矢胴丸莉莎身上,一護的上半身都已經虛化了,而莉莎好像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換上了羅武。
  ……
  一護內心世界……
  一護終於在白哉、劍八的提示下找回了他身體裡的戰鬥本能,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幾招之內一護把斬月送進了白一護的體內。
  白一護露出驚訝的目光,身體也漸漸消失,卻在消失的同時留下了一句話。
  「……總之,我就承認你是王吧,但是別忘了,我和你都有可能成為王或者坐騎的,只要你稍微露出一點空隙,我隨時會把你擊落,將你的頭蓋骨踩個粉碎。再來就是警告,想要支配我的力量在我下次出現之前,要小心,千萬不要死掉!還有,小心看好那個女生哦∼哈哈哈∼」說著晃了晃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的掛在一護身上那個裝著鈴的紅白珠子的御守。
  一護猛地睜大眼睛,這個東西可以隨著他一起進入他的內心世界已經夠讓吃驚的了,現在竟然被這個虛拿走了,伸出去手想要拿回來,卻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隨著白一護消失了……
  白一護消失後,一護整個虛化也破裂了,也算是完成了完全虛化,那虛暫時是不會搗亂了。
  鈴看到一護恢復正常累的趴在了地上,鬆了口氣,連忙跟著平子君一起跑了過去。
  「感覺怎麼樣?一護。」平子雙手插兜問道。
  「啊……還不錯。」一護抬頭咧開嘴說了句。
  卻沒想到會看到鈴笑吟吟的蹲在他身邊,一下子坐了起來,「鈴?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上課麼現在?你剛才看到了,我虛化的樣子……」卻因為剛才一番折騰脫力了,歪倒在鈴身上,心底還是有些擔心鈴看到後會怕他。
  「我感到你的靈壓有異常,就過來了,沒想到正好趕上你全面虛化。看到了,放心吧,我說過不管一護你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害怕你的。不要老是懷疑我說過的話。」鈴支撐不住一護乾脆直接坐在地上,讓一護靠在自己身上,知道他擔心什麼,邊和他解釋,順便抽空嗔了他一眼。
  「哦,呵呵……我成功了,鈴……。」一護放心後,沖鈴傻笑道,一副等著誇獎的表情。
  呃……真的好像大型犬類,鈴為自己的想法汗了一下,然後佩服的說道,「嗯,我看到了,好厲害哦∼」
  「呵呵∼那當然了。」一護顯然很受用。
  眼神卻突然瞄到鈴手上的手鏈,想起了被白一護拿走的紅白珠子還有他最後留下的那句:小心看好那個女生哦……
  沒有理由一護就是知道他說的是鈴,聽到他的話時那股深深的不安又冒出來了。
  連忙看著鈴說道,「對了,鈴,你之前給我當護身符的紅白珠子,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我一起進入我的內心世界了,然後被我體內的虛給拿走了。」
  「什麼?!」鈴真的沒想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睜大眼睛脫口而出,「你說那珠子可以進入你的內心世界?而且還被那個虛拿走了?」
  有沒有搞錯!鈴難以置信,伸手在一護放珠子的腰上摸來摸去,卻真的找不到了。
  「是啊,是真的。」一護連忙肯定的答道,還順便點點頭,伸手拉住鈴在自己腰間亂摸的手,這樣下去他可是會受不了的,耳邊掛上淡淡的紅潤。
  「哦……」沒有摸到東西,鈴確定一護說的是真的了,不過還是有疑問,「你說被虛拿走了,可是你體內的虛不是消失了麼,那珠子呢?」能進入一護的內心世界她還可以牽強的解釋一下,但是被拿走卻是怎麼也解釋不了了。
  「我當時刺了他一刀,然後他就消失了,珠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拿到的,卻也跟著他一起消失了。」一護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哦,這樣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應該對你沒什麼大礙的。」鈴皺著眉對一護說道,她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白一護幹嘛拿走她的珠子,「我這裡還有,明天再給你一個。」
  「嗯,好的。反正現在也搞不清楚,我們就靜觀其變吧。」一護看到眉頭緊皺的鈴,知道她很困擾,出聲安慰她。
  雖然這樣說他自己心中的不安卻完全沒有消失,拉住的鈴的手緊了又緊,而還在思考中的鈴卻沒有感覺到,只是敷衍性的點了點頭。
  之後一護為了轉移換題,就給鈴講起來他所謂的內心世界,斬月大叔,虛,卻還是隱瞞了那虛最後說的話。
  鈴知道一護的用意,也就放下疑問,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提個問題。
  好吧,這兩個人這麼肆無忌憚的無視假面軍團,其實是因為他們在看到兩個人靠在一起談話時就識相的離開了,雖然日世裡是被平子君拖走的。
  ……
  一護成功虛化後,就投入了之後虛化控制訓練中。
  井上是和鈴一樣,這段時間這些人中僅有的去上課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她不可避免的擔心消失了好久的一護,雖然能感到他的靈壓,知道鈴替他和茶渡還有石田請了假,知道他是在訓練,不會有事情,可是還是忍不住擔心,想他。
  她也知道鈴一定知道他待的地方,多少次想要去問她,卻不知道怎麼,因為心底的一股情緒,始終沒有去過。
  而現在她通過日番谷隊長還有亂菊弄來的東西知道了從屍魂界護廷十三番總隊長口中說出的藍染的目的和他的野心,也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找那個感受過多少遍的靈壓的所在地。
  ……
  而這個時候,鈴正在自己的房間,拿著在一護開始練習虛化的時候她在家裡徹底搜查了一遍後找到的一封奶奶留下來給她的信。
  呼出一口氣,心情複雜,疑惑了很久的問題突然得到解答,她卻完全沒有輕鬆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人家常說的有時候不知道反而是種福吧。
  看來她的福氣是到頭了,鈴索性閉上眼睛,放任自己倒在床上,一把拉過被子蒙住頭,決定睡覺!
  至於以後該怎麼辦這些煩人的事情,就先滾一邊去吧。
  ……
  冬獅郎得到山本總隊長的命令後,因為井上去找一護,他就回來通知國枝鈴,呃……順便吃鈴做的飯,雖然他不會承認。
  回到家裡卻發現原本這個時候該是擺的滿滿的餐桌上卻是空空如也,以為鈴出什麼事了,立刻感受了一下她的靈壓。
  疑惑的朝鈴的房間走去,門並沒有關,輕輕敲門後沒有人應聲,就立刻推門而入,發現床上微微的鼓起鬆了口氣,還以為她遇到危險了呢。
  來到床邊,剛想暴力叫醒她,卻因為看到了她睡著了還緊緊皺著的眉頭和臉上掩不住的不安止住了動作。
  改為給她拉了拉被子,坐在床邊,同樣皺著眉思考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平時都是她細心的幫助別人,現在才發現都沒有人考慮過是不是她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暴風雨前的平靜......

  那天,鈴醒來之後冬獅郎已經離開了。
  雖然睡的昏昏沉沉的,但是腦子卻是異常的清醒,因為心中有事的緣故吧,鈴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上發呆。
  其實事情已經大致清楚了,而且她也曾經設想過各種答案,現在只是得到了證實,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而已。
  睡了一覺,心中的鬱悶也消失的差不多了,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她也只有考慮好以後會遇到的情況,防範於未然了。
  伸手把書桌抽屜中的信拿出來又看了一遍,隨著「啪」的一聲,紅光亮起又消失,升起一縷煙,幾張信紙就化為灰燼了。
  真是的,本來她都把自己定位在龍套上了,只不過湊巧喜歡上了主角而已,誰知道現在該死的作者竟然在都快完結的時候來這一手!
  其實信上也沒寫什麼,只不過寫了鈴手上那只神奇手鏈的作用以及怎樣使用,還有就是為什麼鈴會擁有這隻手鏈,呃……好吧,這已經寫的夠多了。
  有了井上那個現成的例子,知道手鏈的用途後,鈴不敢保證藍染一定沒有注意到她,畢竟她之前好幾次運用手鏈幫人治療都並沒有很隱蔽,懷璧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奶奶說了手鏈只有她一個人可以用,也就是說即使被藍染抓住,性命暫時還是沒有危險的,只是她也不可能幫藍染,那時候只能等到一護他們去虛圈的時候順便救她了。
  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藍染根本沒有把她看在眼裡,那是最好的,可如果藍染真的派人來抓她了,那要怎麼辦呢?
  果然還是要看是派誰來吧,能打得過就打,不能還是老老實實被抓吧,好吧,這樣一來又變成只能等著一護去救了。
  要知道等著人家來救,對於一個習慣依靠自己、不喜給人添麻煩的人來說是多麼的不自在,雖然這個人是自己能夠光明正大麻煩的人。
  黑眸轉動間,一道光芒滑過眼底,鈴心中有了計較。
  ……
  去看一護的時候,鈴自然知道了井上來通知一護屍魂界研究出來的藍染的目的,還有決戰在冬季。
  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只是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樣奸商大人突如其來的邀請的目的也就十分明了了。
  ……
  果然,剛走到浦原商店的門口就看到了夜一帶著井上過來了。
  「鈴?你怎麼會在這裡?」井上對於鈴的出現也很驚訝。
  「織姬,夜一先生,我也不知道,是店長大人通知我過來一下的。」鈴對她們笑笑說道。
  然後幾個人一起輕車熟路的鑽到了底下訓練場,還什麼都沒看到呢,就被揚起的灰塵嗆得直咳嗽,弄的個個灰頭土臉的。
  一陣咳嗽聲過後,鈴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夜一化作一條黑影敲上了奸商大人的腦袋,「噗」的和井上相視一眼笑出來聲。
  旁邊正打的激烈的茶渡和戀次,看的熱鬧的三個布娃娃樣改造魂魄還有小雨和甚太也都看到了兩人,打了招呼後,鈴就聽到井上問浦原喜助,找她們來的目的。
  「……」開始浦原說了什麼鈴根本沒有認真的聽,而是看著不斷被打倒然後不斷站起來的茶渡,只有最後那句,「那就讓我告訴你們吧,井上小姐,鈴,你們這次要退出前線戰鬥。」
  聽到這話井上吃驚的睜大眼睛看著浦原,而鈴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好像說的不是她一樣。
  聽到後來茶渡的請求和浦原的解釋,再看到井上強忍著勾起的笑容,鈴突然覺得心裡很煩,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調整好心情。
  鈴面色如常的在井上開口前先說道:「我知道了。」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留下浦原喜助看著她的背影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垂下了眼簾,隨後井上也走了了,碰到了等在門口的朽木露琪亞,然後被她帶走了。
  「夜一桑,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浦原微垂著頭,帽子遮著眼睛輕聲問了一句。
  「你沒做錯,喜助。」夜一沒有猶豫的答了一聲,想了想還是把話說出口,「鈴……好像有些不對勁。會不會到時候……」
  「不會!」浦原的話也沒有猶豫,然後才繼續說道,「她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形式,答應的事情就絕對會做到的,可是……」浦原喜助想起鈴剛才的背影,心裡劃過一絲不安,他是不是做錯了?
  「好了,喜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快走吧。」夜一一巴掌拍在了浦原的肩膀上,然後拉著他走了。
  ……
  鈴一路走回家,不是她矯情,而是從看到信開始她心裡就一直很不安,所以心裡很亂,本來根本就不在意的事情,也能讓現在的她更加亂。
  雖然人前表現的很正常,但是熟悉她如一護還是能感覺出來的,可是都被她幾句話就打發過去了,這樣一來,鈴怕影響他,也就不常去找一護了。
  站在一護經常來的河堤上,面無表情的看了半天河,鈴突然雙手插腰,深吸一口氣,衝著河就喊出聲:「藍染惣又介!你給我去死!去死!」喊完後,呼出口氣,果然爽多了!
  掛上久違的笑容,鈴對天比了個中指,然後轉身抽風似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這一喊一指,就注定了這孩子以後的悲劇,誰讓她時運不濟正好趕上了藍染正好心血來潮飯後散步到了現世呢,雖然只是剛打開了黑腔,還沒出來,但是也不妨礙他正好聽到並看到某鈴抽風。
  於是噙著一個怎麼看怎麼詭異笑容,看著某鈴離開的身影消失,轉身回到了虛圈關了黑腔。
  ……
  鈴回到家後,拿了僅剩的兩對紅白珠子,就去找一護了。
  還是如常的穿過缽玄的結界,一走進去就看到了平子君被日世裡扇飛的情景,這情況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鈴?怎麼現在來了?」正在休息的一護看到鈴,立刻拎著他的切菜刀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袋子,牽著她走到大家休息的地方坐下。
  「呵呵∼今天回來早,就過來了。」鈴笑了笑說道。
  然後在日世裡拿到裝著他們晚飯的袋子前,拿了回來,不然三分之一的人都沒飯吃了。
  無視日世裡殺人的眼神和高舉的拖鞋,鈴動作利索的給大家分飯,然後領了飯的大家就識相的離開了,當然日世裡也像往常一樣被平子君給拖走了。
  一護吃的津津有味,鈴在旁邊掛著往常一樣溫婉的笑容看著他。
  也許是一護感覺出來鈴今天的眼神些微異常,停下迅速的揮動的筷子,一護轉頭問道:「鈴?怎麼了?」
  「哈?沒事啊。」鈴表情疑惑的皺了皺眉,然後說道,「啊,對了,一護,這個給你。」說著從口袋裡拿出那兩對紅白珠子遞給了一護。
  「這個?鈴你還有啊?」一護傻笑著接過,然後直接把裝著珠子的御守袋子繫在了他身上,「一共有幾個啊?」
  「一共有五對。」鈴說著,然後把他系的歪歪扭扭的御守接下來重新繫了一遍,「你快吃吧,一會兒該涼了。
  「哦。」一護應了一聲,繼續吃飯大業。
  ……
  「那個,鈴……」缽玄雙手合十來到鈴身邊,拉長腔叫道。
  鈴把視線從正在把吃飯事件的怨念發洩在一護身上日世裡身上移開,轉頭說道,「怎麼了?小八。」
  「呃……你能通過我的結界是因為那個手鏈麼?」缽玄瞇著小眼睛盯著鈴的手腕,指了指手鏈問道。
  「應該是吧。」鈴晃了晃手鏈,然後笑笑對他說道,「要看看麼?」
  「可以麼?」語氣是激動的。
  「當然了。」鈴把手鏈取下來,遞給他,然後好奇的看著他畫出個結界樣子的框把手鏈圈在裡面,專注的看著裡面。
  鈴看不個所以然,就聳聳肩轉頭繼續看對打了,耳邊傳來缽玄喃喃自語的聲音:「嗯……這個和織姬的和我的都不一樣,可是感覺力量上比我們的強好多啊,真奇怪……怎麼沒反應 呢……」聽了他的話鈴無意識的笑笑。
  「鈴,你這個是哪裡來的?有什麼用處啊?」缽玄收起小結界,把手鏈遞給鈴的同時問道。
  「這個啊,我從小就帶著了,奶奶給的。用處啊,我就知道可以治療一些外傷,還可以幫我隱藏靈壓和抵擋其他人的靈壓,大概就這些吧,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鈴帶回手鏈的同時答道。
  「哦,這樣啊,你其實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手鏈,它絕對不止這些能力,應該會對你有幫助的。」缽玄誠懇的和鈴說道。
  他從井上那裡知道了鈴也和她一樣不能參加前線戰鬥,想要給她想辦法,還有他總感覺這個手鏈上的力量有些熟悉。
  「好的,謝謝你,小八。」鈴對他點點頭。
  好好研究啊,她已經研究的很透徹了,希望到時候真的能幫上他們吧,唉。
  「沒事,不過我其實也不贊同你的去前線參加戰鬥的,因為畢竟你的能力不適合。」這話他已經說過兩遍了。
  「呵呵……放心吧,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去湊熱鬧。」鈴神色如常的對他說道,只要熱鬧不來找到她。
  ……
  是夜,鈴枕著一護的一隻胳膊,在廢棄大樓的天台看星星的途中睡著了,一護卻噙著傻笑給鈴蓋上外衣,看著天空發呆,享受這難得的溫馨平靜,卻不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而已……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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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圈·虛夜宮......

  虛夜宮……
  剛剛上演了一場虛圈內亂,烏爾奇奧拉之死!
  那三個白癡背叛者帶著假的崩玉離開後,藍染BOSS出現在烏爾奇奧拉的屍體旁邊,抬起右手,低沉的的聲音響起,「碎裂吧,鏡花水月。」
  於是屍體變刀,藍染從容的回到他的位子上坐下,勾起嘴角。
  「真是大費周章呀,藍染隊長。」聲音從門口斜倚著門的人口中傳來。
  「銀麼。」
  「就算那種傢伙聚集起來圖謀不軌,讓他們以為殺了烏爾奇奧拉,故意讓他們奪走崩玉,這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馬上把他們殺掉不就好了,您在想什麼呢?」市丸銀說話的同時走到藍染面前。
  「烏爾奇奧拉還有其他事要做。」藍染一手撐著臉看著市丸銀說道。
  「那就說一聲嘛,我會處理的。」市丸銀瞇瞇眼說道,其實是在虛圈待得無聊了吧。
  「那樣不就沒意義了麼?」藍染看著他勾起嘴角,輕哼一聲,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而且,你也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哦。」
  「哦?我很好奇呢,呵呵……」銀好像對他即將要做的事情很感興趣,眼睛彎的更很了。
  ……
  那三個帶著假崩玉來到現世想要浦原喜助幫忙他們運用崩玉的時候,鈴正在家裡和冬獅郎包餃子。
  決戰在冬季,那個時候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給他們做飯吃了,於是就心血來潮給他們做了冬至吃的餃子,正好冬獅郎在家,就被拉來當免費勞力了。
  看著冬獅郎因為沒做過笨拙的把麵粉弄的滿臉都是,鈴很不給面子的「噗哈哈」的笑出聲。
  冬獅郎氣鼓鼓的白了她一眼,額頭爆出十字路口,手裡的餃子皮已經被捏的變形了。
  鈴看到冬獅郎不善的眼神,連忙收起誇張的笑,擺出正經的表情,拿出紙巾幫他擦了擦,順便吃豆腐,嘴角忍不住上翹說道:「呵呵……好了,小獅郎,餃子皮都被你捏壞了。」
  「哼!」冬獅郎哼了她一聲,卻任由鈴幫他擦乾淨臉。
  「呵呵……對不起嘛,等包好了,姐姐先煮給你吃好不好。」鈴邊說著邊把新的餃子皮遞給冬獅郎。
  冬獅郎斜了一眼鈴,正要接過餃子皮說些什麼,卻突然感到破面的靈壓,立刻變成死神狀態,跑了出去。
  鈴當然也感覺到了,卻猛地心裡一緊,有種不安的感覺,讓她手裡的餃子皮掉在了案板上。
  回過神來看到跑出去的冬獅郎,不由的叫了一聲:「小獅郎!」
  冬獅郎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了眼她,等著她說話。
  「……小心點兒。」鈴張了張嘴最後只說了句這個,冬獅郎這個她當做親弟弟一樣疼愛的人她不希望他受傷。
  冬獅郎看著她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卻還是點點頭走了。
  留下鈴轉頭繼續包餃子的工作,卻總是心神不定,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
  時間過的很快,那三個破面並沒有給日番谷他們造成多大的麻煩,一段時間後,全部都被消滅了。
  ……
  虛夜宮……
  藍染所說的烏爾奇奧拉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是指,要他趁著那三個叛徒給日番谷他們製造麻煩的時候去調查井上織姬的能力,並且判斷是不是對他們有用。
  現在烏爾奇奧拉回來了,帶來的判斷也是能夠為他們帶來幫助。
  於是藍染就直接下令烏爾奇奧拉去帶回井上織姬,同時沒有給日番谷幾個人喘息時間,接著派出了牙密、葛力姆喬等四個破面出現在現世,一方面是給烏爾奇奧拉做掩護,另一方面……
  接到命令的眾人離開後,市丸銀出現在藍染面前,說道:「要我做的事情是什麼呢?藍染隊長。」
  「呵∼銀啊,我要你做是事情就是帶國枝鈴回來。」藍染勾起嘴角,低沉的聲音響起,卻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帶著些詭異的感覺。
  聽了他的話,銀眉毛挑了挑,然後彎起嘴角說道:「……呵呵……好哦∼」然後轉身就要執行命令。
  「銀,要毫髮無損的帶回來。」藍染看著銀的背影說道,「……還有,不要驚動其他人。」
  銀的腳步頓了頓,陰陽怪氣的留下一句,「好多要求哦∼」
  ……
  於是,在剛剛解決了那三個背叛的破面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的功夫,牙密、葛力姆喬四個破面緊接著就出現了,他們可都是十刃。
  冬獅郎本來要回去看鈴的念頭也只能打消了,剛才的鈴讓他有些擔心,不管他怎麼否認,心裡都已經把鈴當成姐姐一樣的親人了。
  冬獅郎、亂菊、一角幾個人和牙密三隻糾纏在一起,最後奸商大人也來幫忙了。
  葛力姆喬這只無組織無紀律的早就去找一護去了,而一護這只熱血的,不聽勸告硬要出去,於是兩個人情投意合,啊不,一拍即合,呃……好像也不對,反正就是打到一起去了。
  一護還騷包的使出了虛化,雖然只有十一秒,然後時間過後就剩挨打了,露琪亞從屍魂界回來想要幫忙卻不是對手,最後還是平子真子出手了……
  井上織姬在從屍魂界回現世的斷界中,遇到了等待多時的烏爾奇奧拉,然後就被騙了。
  與此同時,市丸銀也隱藏靈壓來到了國枝鈴的家裡,這廝還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
  鈴雖然手裡拿著餃子皮,但是卻沒有動作,只是呆呆的看著包好餃子,呃……其實不是在發呆,她正在集中精神感受大家的靈壓狀況,來判斷他們是否安好。
  突然聽到敲門聲,理所當然的嚇了一跳,然後一時也沒有多考慮就去開門了。
  結果,在打開門抬頭看到來人的同時,還沒有來得及想好臉上該擺什麼表情,握著門把的手就直接執行了大腦命令,關門!
  可是這門打開了再想關可就難了,市丸銀一手撐著門,招牌的瞇眼眼看著鈴說道:「呦……我們又見面了,鈴小姐……」一手在她面前揮揮,算是打招呼。
  「我不認識你,再見。」鈴回過神來,收起驚訝的表情,擋在門口,對他說了句。
  「呵呵……怎麼會呢。」好像鈴的話很好笑,市丸銀嘴角上揚的更厲害了,推開門旁若無人的走進屋裡,「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說話,可是卻見過好幾次了哦……」
  鈴對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無奈的看著四處打量的市丸銀,雖然早就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但是藍染大叔也太看得起她了吧,竟然派了市丸銀過來!
  鈴看到市丸銀的瞬間腦中轉過好幾個方案,最後都被否決了,因為實力差距太大了,而且鈴還有不少顧慮。
  「你來找我?」鈴皺皺眉問正在研究桌子上包好的餃子的市丸銀。
  「這個是什麼東西?吃的麼?很奇怪哦……」市丸銀答非所問,而是捏了個餃子一臉好奇的問鈴,另一隻手不停的戳著桌子上其他的餃子。
  鈴嘴角抽抽,拜託,就算是我怕你,也不能讓你毀了我的勞動成果啊,這樣想著,鈴上前幾步,把他手裡的餃子搶過去,並且拍開他另一隻手,才開口說道:「別動,這叫餃子,是吃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哦呵呵……餃子啊,好像挺不錯的。」市丸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才抬頭看著鈴說道,「鈴小姐怎麼會不知道我來幹什麼呢?」
  「……我怎麼會知道你來幹什麼啊?」鈴白了他一眼,反正已經認清眼前的局勢了。
  「呵呵……那不妨猜猜看哦……」市丸銀好像一點兒也不急,悠哉的和鈴說道。
  這傢伙不會是在虛圈悶壞了,逮到機會出來撒歡的吧,鈴搖搖頭把腦中奇怪的想法甩掉,然後沒好氣的說:「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是敵人,如果您沒什麼事情,請離開這裡。」
  「呵呵……好啦,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是奉命來帶你回去的。至於奉誰的命,你應該知道吧。」市丸銀別有深意的看著鈴說道。
  鈴皺了皺眉,「帶我回去?我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人,說什麼回去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呢?」
  「呵呵……這個你可以直接去問藍染隊長哦……他應該很樂意告訴你吧。現在你的答案呢?」市丸銀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點心邊吃邊問,不客氣的和在自己家一樣。
  讓鈴一陣無語,看著他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不好辦了哦,藍染隊長的命令的是要我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毫髮無損的將你帶回去呢……」市丸銀的表情可沒看出來有什麼難辦的。
  鈴聽了他的話卻是一愣,藍染的命令有些奇怪啊,沒來得及細想,市丸銀就接著說道,「所以我來之前,專門調查了一下,其實除了黑崎先生那些人,這三個女生也是你很在意的人吧。」
  隨著他的話音,一揮手,鈴面前出現了三個人的畫面,讓她的瞳孔猛地一縮,是龍貴、夏梨和遊子!
  「你!你把她們怎麼樣了?」鈴皺眉瞪著市丸銀,雖然畫面上看來很正常,但是不能保證眼前的人沒有做什麼手腳!
  「哎呀哎呀……不要著急,我可是一點兒也沒動她們哦……但是鈴小姐要是要我難做的話,那我可就不能保證不做些什麼了。」說到最後市丸銀週身浮現殺氣,表示他說的話不是開玩笑。
  鈴當然聽出來了,呼出口氣,無奈的說,「好吧,你想要我怎麼做?」
  「呵呵……你只要和我離開就好了,其他的我會做的。」市丸銀對鈴咧個嘴說道,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對了……反正現在還有時間,你能不能把那個……餃子是吧,做給我吃呢。」一臉期待的看著鈴,雖然是請求,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黑線無語還有後腦勺掛汗已經不足以形容鈴現在的感受了,無力的拖著雙腿,卻給市丸銀煮了碗餃子,看著他吃的津津有味,也不怕自己給他下毒。
  後來發生了什麼,市丸銀又做了什麼,鈴完全不知道了,因為市丸銀不厚道的一記手刀把她給劈暈了。
  當然也沒有聽到他接住她時說的話,「不要怪我哦……你意識清醒的話,我沒有辦法隱藏你身上的靈壓哦……」
  ……

  草莓君疑似暴走......

  市丸銀接住昏倒的國枝鈴,給她裹上一件披風似的衣服,然後打橫抱起就出門了,當然,屋裡面已經佈置好了。
  有一個和鈴一模一樣的遺骸,上面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弄的還有她的靈壓。
  市丸銀抱著鈴打開黑腔,看了正打的熱鬧的那群人那邊一眼,嘴角勾起個不明深意的弧度,就帶著鈴消失了,而現世這邊卻沒有一個人察覺。
  虛夜宮……
  藍染看著抱著鈴進來的市丸銀,眉頭挑了挑。
  「順利完成任務哦∼藍染隊長。」市丸銀還是不正經的口氣。
  「好,銀。」藍染看了銀一眼,然後把目光移到他懷裡的鈴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麼,露出個市丸銀看來都有些詭異的笑容,使得他也同情的看了自己懷裡的人一眼,卻對鈴為什麼會讓藍染露出這樣的笑很感興趣,不過他也知道藍染隊長是不會說的,於是只有自己去查了,呵呵……
  藍染移開目光,對市丸銀說了句:「銀,給她安排個房間,在她醒來前不許任何人靠近那裡。」
  「好的哦∼」市丸銀眉毛一挑,就帶著鈴出去了。
  ……
  現世……
  在平子真子將要殺死葛力姆喬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出現,救了他,說是任務完成,就囂張的帶著他離開了。
  而接到任務完成命令的牙密幾隻虛,都停止了打鬥,同樣利用反膜消失了。
  浦原喜助聽到了牙密臨走前說的一句「任務完成。」眼神一凜,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些虛一下子走的一乾二淨,留下幾個死神面面相覷,最後因為一角幾個人受傷了,於是冬獅郎他們就直接去了浦原商店治療。
  冬獅郎看著回來後就站在一旁不知道思考什麼的浦原喜助一眼,心裡又想起鈴,因為走不開,就感受了一下她的靈壓,沒有什麼異常,就沒有專門跑一趟,也就因為省略了這一趟,讓他後悔了好久好久。
  在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走後,平子真子也離開了,露琪亞送受重傷昏迷的一護回了他家,遊子和夏梨終於看到他們的哥哥了,雖然鈴和她們解釋過了,但是真的見到自己哥哥她們還是好高興的,因此就在一護的房間打地鋪了。
  夏梨本來是想要找鈴來的,但是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一心大叔說等天亮了再找鈴來,這邊也就耽誤了。
  井上織姬收了烏爾奇奧拉給的手環,用一晚上的時間來考慮和哪個人道別,去了好多地方,最後還是選擇了黑崎一護。
  ……
  天亮的時候,黑崎一護不知道為什麼睡的很不安穩,一個翻身,就從床上掉了下來。
  後來就被冬獅郎帶去了井上家裡,說是屍魂界有重要的情報,去的時候大家都到了,才知道說的是井上織姬去了虛圈,一護幾人完全不相信井上是自願去的虛圈,都要去救她,山本總隊長的命令卻是禁止營救井上織姬!
  還派出了幾人的隊長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帶回他們!
  ……
  浦原喜助保持著同一個站立姿勢好久沒有動過一下,小雨、甚太幾人都識相的沒有去打擾他,就在忍不住猜想他會不會就這樣化身石像時候,他卻突然動了,一個閃身就沒影了。
  浦原喜助當然知道這次破面來襲是有目的的,卻一直猜不透他這次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心底卻有著濃濃的不安,可是就在剛才他無意間看到日番谷手裡把玩的紅白珠子的時候,靈光一現,終於知道了。
  都怪他,以為不讓她參與藍染就不會盯上她的,是他太異想天開了,只希望現在不會太晚吧。
  「喜助!」夜一也是一個閃身攔住了他,「怎麼了?」
  「鈴危險了,藍染這次的目的是她!如果鈴真的被他抓走了,那事情就嚴重了!」浦原說的很急,臉上更是難得的嚴肅,而且一說完就瞬身離開了。
  夜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喜助說鈴被抓走事情就嚴重了,但是卻也知道喜助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也就跟著去了。
  ……
  就在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出現,要帶走屍魂界的眾人,而一護不要屍魂界幫忙,只要求知道進入虛圈的方法未果的時候,浦原喜助推門而入,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想見的人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浦原先生?你怎麼來了?」戀次代替大家問出聲。
  「黑崎先生,你見到鈴了麼?」浦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一護問道。
  「鈴?我從昨天就沒見過她了。」胸口憋著一股氣的一護聽到鈴的名字條件反射的回答。
  然後立刻明白了浦原喜助沒事不會專門來問鈴的下落的,那一定是她出事了,一下子竄到他面前急切的問道:「鈴怎麼了?她怎麼了?」
  一護想到的,在場的其他人當然也想到了,立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浦原喜助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藍染這次的目的很可能是鈴,所以……」浦原一臉嚴肅的說出口,聲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懊悔。
  「什麼?!」大家同時驚呼出聲。
  而一護在聽到這個答案的同時已經衝了出去,同時出去的還有日番谷冬獅郎。
  「不會吧,他們已經抓了井上了。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要抓鈴吧。」戀次喃喃開口。
  「如果鈴真的被抓了,那說明他已經知道了,事情就嚴重了。」浦原留下這麼一句,也離開了。
  留下幾個人相視一眼,都目光炯炯的看著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朽木白哉當然知道他們在說的人是國枝鈴,想起在她在屍魂界的時候給他帶來的疑惑,在加上浦原喜助的話,同樣意識到事情可能嚴重了,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他們一起去了。
  ……
  一護一陣風一樣來到鈴的家裡,雖然明明能夠感覺到她的靈壓,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安心,而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了。
  深吸一口氣屈指敲了敲門,卻沒有等到那句熟悉的「來了∼」,一護頓時覺得全身發寒,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撞開了門,嘴裡急切的喊著,「鈴!鈴!」而回答他的卻是一片沉寂。
  這時,跟在後面的冬獅郎、浦原喜助這些人也都到了,看到一護的樣子,全都心裡一涼。
  屋門在一護的暴力下很快被撞開了,一進屋,一護就看到了鈴樣子的遺骸,熟悉鈴如一護怎麼會分辨不出遺骸和真人呢,卻不願相信,立刻把樓上樓下的找遍了所有的房間,嘴裡不停的喊著鈴的名字。
  其他人也意識到了最壞的情況發生了,冬獅郎捏著桌子上□面杖手攥的緊緊的,浦原喜助則是蹲在那具遺骸旁邊不知道在檢查些什麼,到最後一護的喊聲漸漸弱了下來,頹廢的順著牆滑落下來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道:「怎麼會呢……他們為什麼要抓鈴啊……鈴……」
  猛地跳起來竄到浦原喜助面前,身上的靈壓像是不受控制一樣向外冒,抓住他的衣領吼道:「你怎麼知道他們要抓鈴的?他們為什麼要抓鈴!為什麼?!」
  「一護,你冷靜點兒!不要這樣!」朽木露琪亞和戀次上前拉住一護。
  「我不要冷靜!我要鈴!」一護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只是抓著浦原的領子對他吼。
  浦原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微垂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任由一護拉著他,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因為她身上有藍染想要的東西。」聽到他開口一護也平靜下來,其他人也都等著他的下文。
  「鈴的手鏈,上面蘊藏著和崩玉類似的力量。我一直也沒有弄明白那個手鏈的用途,鈴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沒想到藍染會注意到。藍染抓了鈴無疑是想要那力量,而他既然能夠研究出來死神虛化,那麼早晚也會研究出來鈴的手鏈的作用的,那個時候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為什麼不告訴我?知道她有危險為什麼還要放任她一個人啊!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一護瞪圓眼睛,嘶吼道,雙拳緊握,身上的靈壓越來越不穩定,四處流竄,震得屋子裡的小件物品上下晃動,盛滿水的最終還是炸裂開了,臉上虛的面具時隱時現,表情詭異。
  剩下的人在他的靈壓下,艱難的抵抗,想要制止他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閃過,手一揚「啪!」的一聲扇到了正在暴動的一護臉上,清冷的聲音響起,「夠了,你這樣她也不會回來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朽木白哉收回伸出去的手,冷冷的看了一眼跌落在地上表情痛苦的一護一眼。
  一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白哉這一下打醒了,還是剛剛發洩完了,卻不在亂放靈壓了而是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到浦原面前,眼神犀利的看著他,聲音冷冷的說道:「告訴我怎麼去虛圈。」
  浦原喜助抬起頭,用大部分時間都藏在帽子陰影下的眼睛盯著一護,開口說道:「你現在不能去。」
  「告訴我怎麼去虛圈。」一護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又開口道。
  「我說了你現在不能去。」浦原也同樣堅持。
  「告訴我……」一護再次開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從後面打昏了。
  是更木劍八,「真是麻煩!讓他先冷靜一下吧,我們先走吧。」說完用眼神示意他的隊員還有朽木白哉。
  「嗯。」白哉應了一聲,看了戀次、露琪亞一眼,示意他們跟上。
  日番谷冬獅郎心裡也很懊悔,他有兩次都可以回來看看她的,如果他回來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他現在也不想離開,可是……
  「你們都先回去吧。」浦原接住被敲昏的一護,對不願離開的冬獅郎、戀次、露琪亞說道,「他就先交給我吧。」
  幾個人只能不情願的離開了,留下浦原喜助來面對醒來後的一護。

  王鍵之時......

  虛夜宮……
  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緊閉的雙眼緩緩的睜開,映入眼簾的光線使得剛睜開的雙眸又閉了閉,眉頭輕皺。
  國枝鈴的意識漸漸的回籠,適應後的眸子四處轉動,昏倒後最後的記憶就是市丸銀那張欠扁的臉,竟然敢劈昏她,真是的!
  鈴氣鼓鼓的掙扎的想要坐起身,剛動一下後頸的疼痛刺激的她又跌了回去,於是鈴呲牙咧嘴的在心裡問候了市丸銀。
  伸出手揉了好半天,疼痛才慢慢減輕了些,不知道一護知道她不見了會有什麼反應,鈴這樣想著小心翼翼的起身,原本蓋在身上的披風樣衣服滑落,瞄了一眼,就沒在意。
  鈴坐在床上,一手扶著後頸,轉動眼珠打量她身處的環境,呃……用家徒四壁這個詞應該可以形容一下屋裡的擺設,雖然還是詞不達意。
  房間很大,卻只有一個大的離譜床和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其他完全是清潔溜溜,真是沒有一點兒人氣兒啊,鈴感慨著,然後猜測著這是誰的傑作。
  這裡是虛圈是肯定的,可是動漫上畢竟沒有畫他們住的地方,所以早就認清自己處境的鈴,對虛圈還是有些好奇的。
  鈴想了想還是決定下床出去看看,盡量輕輕的來到門邊,然後耳朵貼著門聽了半天,呃……好吧,警匪片看多了。
  外面並沒有任何人和虛,門也沒有鎖住,於是鈴就直接打開門出去了。
  聳立在眼前的建築,那是無視了物理原理啊,嘴角抽搐的感慨了一句,就順著長廊,慢慢的向那個靈壓比較密集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鈴的眼睛就沒閒住,雖然風景不是一般的單調,但是記住路也是很重要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讓鈴感到驚訝疑惑的是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什麼人,啊不,是破面。
  她當然不知道等級低的破面之類,是根本進不來這裡的,而等級高的這會兒都在和藍染BOSS開會呢。
  就這樣鈴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虛夜宮的中心,因為隱藏了靈壓,她並不擔心裡面的人發現,而且她也完全不知道怎麼離開虛圈,所以不會笨到沒有任何把握的情況下做出可能惹怒BOSS的舉動,只是想看看而已。
  正想貼到那個疑似是門的地方聽聽看,剛擺好姿勢,就瞄到前面一個人影正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呃……頓時有些偷窺被抓包的尷尬,市丸銀看著鈴的表情和她的動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也讓鈴掃除了尷尬的情緒,又想起來就是眼前這個人把自己的打昏的,於是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鈴小姐,這裡你現在可不能來哦……」市丸銀恢復到瞇瞇眼的狀態,挑挑眉開口說道。
  市丸銀其實也很驚訝鈴在外面,因為他在裡面根本沒有感覺到外面有靈壓,大概除了藍染隊長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察覺到吧。
  本來他們是在詢問剛剛被帶回來的井上織姬的,他也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她用神奇的能力幫葛力姆喬恢復了手臂,卻突然被藍染隊長一個眼神示意,就出來了,沒想到會看到國枝鈴。
  「你們抓了織姬?」鈴白了他一眼問道,裡面有井上織姬的靈壓。
  「呵呵……」市丸銀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是怎麼隱藏靈壓的?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不用打昏你了……」
  「哼!」鈴聽到他的話哼了一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們抓我到底要幹什麼啊?」
  「呵呵……這個藍染隊長自然會告訴你的,你現在還是回剛才來地方吧,那裡暫時就是你住地方了哦……」市丸銀勾起嘴角說道,順便抬手指了指鈴來的方向。
  「我不能見織姬,是麼?」鈴挑眉試探似的問道,抬眼瞅著市丸銀。
  「呵∼」聰明,市丸銀咧開嘴角,「走吧,我帶你回去。」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鈴鼓起臉跟在市丸銀後面,腦袋中的思緒轉個不停。
  ……
  現世浦原商店……
  沉睡的黑崎一護猛地睜開眼,坐起身來,想起昏道前的事情,鈴被抓到了虛圈!
  立刻想要起來,就被一直守在一旁的浦原喜助一把按住了。
  「你!放……」豎起眉毛,還沒吼完,就被打斷了。
  「黑崎先生!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浦原喜助一邊制止住一護的動作,一邊語氣嚴肅的對他說道。
  也許是已經發洩出來了,也許是真的冷靜下來了,一護卸下力道,頹然的跌在床上,等著他的話。
  浦原看到一護能冷靜下來聽他說話,就鬆開他,在他面前坐正開口說道:「我不是不讓你去救鈴,而是通往虛圈的通道就像去屍魂界一樣不是隨便就能打開的。還有很多情況你還不清楚,這就是我現在要告訴你的。」
  說到這裡一護現在是真的漸漸冷靜下來了,抬頭看著浦原喜助,他也有不少疑惑,關於鈴,才發現他對鈴的瞭解好少……
  「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以為只要鈴不再出現在他們面前,就不會被注意到的,沒想到已經晚了。鈴和井上對藍染來說不一樣,藍染看中的是井上的能力,可能會為他們所用。而鈴……」說到這裡浦原頓了一下。
  「鈴怎麼樣?」一護急急的追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藍染可能已經知道鈴的手鏈的用處了,而據我研究,那個手鏈只有鈴本人可以使用。它蘊藏的力量是強大的,如果不能為藍染所用,他很可能會毀了她……」
  聽到這裡,一護的眼睛猛地睜圓,瞪著浦原失聲吼道:「什麼?!你是說……」
  「這只是一個猜測,你先不要急,鈴很聰明,她一定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她會保護自己的,而且短時間內她是不會有危險的。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調整好自己,冷靜下來,才能去救鈴。如果你先在自亂陣腳怎麼去救她呢,她一定會沒事的。」
  雖然是有利的勸說的話,但是連他自己心裡都沒底,浦原想起那天鈴離開的背影,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一個念頭在腦中徘徊,卻不敢說出口,鈴是不是已經知道手鏈的用處,也知道了藍染會找到她呢。
  「我知道了。」一護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道,然後面無表情起身,「我先走了,什麼時候可以去虛圈了通知我。」
  浦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低下了頭,突然靈光一現,鈴有部分預知能力!那她一定是知道了!為什麼不說呢,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
  ……
  黑崎一護從浦原商店出來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鈴家裡,推開門看到桌上排的整整齊齊的餃子,那是給他們準備的晚餐吧。
  呵∼想起每次鈴送飯過來,他和日世裡、平子他們一起圍著她搶吃的,都要等到大鬧中把晚飯打翻些後,她發飆才會老老實實的吃飯。
  發展到後來就變成她習慣性的來了就給他們直接分好了,省的他們再浪費糧食。
  還有她每次都喜歡挑逗日世裡,被氣爆的日世裡追殺的時候都會利索的躲到他身後朝她做鬼臉,氣的日世裡只能用拍飛平子或者他出氣。
  想起這些,一護勾起嘴角,卻怎麼也看不出笑意。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都沒有發現的異常呢?不,他不是沒有發現,他發現了,卻一點兒也沒有重視,把她忽略過去了,都是他的錯……
  可是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鈴都不告訴他呢,是因為他不夠讓她相信麼……
  一護走到鈴的房間,坐在她的床上,抬起胳膊,伸手撫上書桌上的相框,那是從屍魂界回來後他們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時候照到的。
  他就那樣看著這張照片裡笑的一貫溫婉的鈴,好久好久一直沒有動過……
  屍魂界……
  朽木白哉對浦原喜助關於國枝鈴的話有些在意,就如實報告給了山本總隊長,一時間總隊長還沒有做出決定,浮竹隊長卻也對這個消息很在意。
  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國枝鈴的時候她用手鏈幫巖鷲治療,想起見過日番谷冬獅郎身上好像有和那個手鏈相似的珠子,專門找到他拿了那珠子一頭鑽進了中央四十六室的藏書庫中去查找資料。
  因為沒有頭緒,只有先從藍染感興趣的王鍵和崩玉的相關資料查起,卻沒想到發現了讓人震驚的信息。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信息,攥著珠子的手越握越緊,眉頭越攢越緊,額頭有冷汗冒出。
  其實屏幕上並沒有多少字,只有一句話而已:創造王鍵之法——王鍵之時。
  只有這短短幾個字,也許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後面那個不大的圖卻是問題的關鍵,那上面赫然就是一條紅白珠子串成的鏈子!
  就是他見過的國枝鈴纏在手腕上那個手鏈!
  雖然這句話和這副小圖在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但是他不敢奢望藍染沒有看到,如果他真的看到了,現在又抓了國枝鈴,那麼本來他們預計的冬季決戰和阻止他創造王鍵的計劃就完全沒有用了。
  浮竹十四郎這會兒真的冒冷汗了,不敢耽誤立刻把他查到的情況報告給了山本總隊長,現在只能等著他的決定了……

  有澤龍貴......

  空座高中……
  黑崎一護闊別一個多月,終於想起來去學校了,可是這次卻是他一個人去的。
  淺野、水色對於他的到來都很興奮,而龍貴卻是氣憤,因為她可以明顯感覺到鈴和織姬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再也忍不住出口質問,得到的卻是一句:「這和你沒有關係,以後不要和我有什麼牽扯了。」
  於是有澤龍貴很負責的給了他一拳,雖然很氣他,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做。
  ……
  在這天晚上,浦原喜助和一護約好開啟去虛圈的通道,一護一身死霸裝背著他的斬魄刀,出現在浦原商店,卻沒有發現身後跟著的一個人。
  在浦原開啟到虛圈的通道前,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龍突然出現,要一起行動。
  「你們怎麼來了?」一護這幾天一直眉頭緊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不同的表情。
  「和你一起去虛圈。」茶渡看著他答道。
  「不用了,這次去很危險……」一護眉頭又皺起,試圖打消他們的念頭。
  「一護,我們不是同伴麼。」茶渡終於說出了這句早就想說出口的話。
  並沒有等一護說什麼,他接著說道:「鈴和井上被抓走,著急的不僅是你,她們也同樣是我們的朋友啊。如果你是怕我們的能力不夠的話,我們可以證明。」說完後就表演了一下。
  一護無話可說,只能答應。
  就在浦原喜助說要開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等一下!」
  眾人疑惑的向後看去,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有澤龍貴。
  「龍貴?你怎麼在這兒?」一護睜大眼睛看著她,還誇張的伸出手指著她。
  「哼!」龍貴還是為他在學校的態度生氣,於是白了他一眼,從藏身的石頭後面走到他們面前說道,「跟著你來的。」
  「跟著我?你能看到我這個樣子?」一護猛地記起龍貴好像也能看到浮竹隊長給他的那個死神代理證。
  「早就能看到了。」龍貴點點頭,一護真不是一般的遲鈍,「這個回來再說,我現在叫住你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啊,什麼事?你說。」一護傻傻的問道,只要不追問他現在的情形,什麼都行。
  龍貴像是看透他在想什麼,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要去哪裡,做什麼,也知道鈴和井上是被誰抓走了,抓到哪裡的。」
  果然如她所料,聽到她的話,面前幾個人都石化了,一護回過神來,炸毛似的跳起來指著她喊道:「你知道!怎麼可能?」
  其他人雖然沒有他那麼誇張,不過也很吃驚,幾雙眼睛盯著看,連奸商大人都看了過來。
  「怎麼不可能?」龍貴挑挑眉,因為也知道情況緊迫,就沒有賣關子,直接解答他的疑問,「是鈴告訴我的。我其實早就能看到你們,啊,就是前幾天還在的那些和你穿一樣衣服的人,還有他們經常打的那些怪物,是叫虛吧。」
  幾個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鈴啊,點點頭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知道你們瞞著我們一些事情,是為了我們好,可是心裡還是很難過。被鈴看出來了,她就在那次破面來過後告訴了我所有事情。」龍貴自嘲的勾起嘴角對他們說。
  看著他們有些尷尬,龍貴繼續笑笑說道:「哎呀,這不是我來這裡的原因。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們一些關於鈴在虛圈的事情的。」
  「什麼!你知道鈴在虛圈的事情?」一護幾人已經沒力氣驚訝了。
  「是啊。」龍貴肯定的點點頭,「鈴說可能是受到你們的靈壓刺激,所以我也有了特殊的能力,就是可以和人精神對話,不過必須要那個人精神力強。」
  不理會他們掉地的下巴,龍貴接著說道,「我在感到鈴的氣息消失後,就試圖和她溝通過,不過沒有成功,但是昨天可以了,雖然時間很短。鈴告訴我,她和井上沒有在一起,他們似乎不打算讓鈴和井上見面,井上大概還不知道鈴也被抓了。她們暫時是沒有危險的,因為還有利用價值。鈴知道你們肯定要去救她們,讓你們一定要小心,虛圈厲害的破面很多,不僅是十刃。就這些。」龍貴一口氣說完看著他們。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都還在消化龍貴的話,龍貴出現這一會兒時間內,帶給他們的震驚太多了,饒是他們的神經再粗,也需要時間。
  還是一護先開口,激動的對龍貴說:「你是說你和鈴說話了?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呃……她沒事啦,好好的,你不要太小看她好不好。」龍貴沒想到一護會先問這個,不過感覺很欣慰。
  「哦哦,那就好。」一護得到想要的答案,點點頭,放下心來,沒事就好,他一定會救出她的!
  「對了,一護,這個給你。」龍貴說著,伸出一隻手,翻了一下,手掌上出現在眾人面前一隻藍色蝴蝶,有半個手掌那麼大,很漂亮。
  「這是什麼?」一護好奇看著飛到他面前的蝴蝶,伸手一碰它卻消散了,成了一片藍色的光,嚇的他連忙收回手,卻驚奇的發現那些光又恢復成了蝴蝶樣子。
  大家全都聚過來看著這神奇的蝴蝶,一護催促著龍貴解釋,「這是什麼?龍貴。」
  「呃,這也是我的能力,開始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鈴告訴我這是我的靈壓構成的。你帶著它,我們方便聯繫,我不能經常使用精神力和人溝通,所以有什麼消息就用這個告訴你。」龍貴看著不斷伸手碰觸蝴蝶的幾個人,嘴角抽搐的解釋道。
  「哦哦,不過龍貴你也太夠意思了吧,怎麼都不告訴我們你有這能力啊。」一護玩的不亦樂乎。
  「你還敢說,你自己還不是發生什麼事都瞞著我麼!哼!」說到這龍貴就有氣,一護還敢提!在學校問他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會告訴自己的。
  「呃……呵呵∼」一護尷尬的摸摸腦袋,衝她笑了笑,「好啦,走了走了,浦原大叔快點兒開始吧。」
  奸商大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始開啟通往虛圈的通道。
  看著一護、茶渡、石田的背影,龍貴衝他們喊道:「一定要救出她們!」
  「一定!」一護頭也沒回的喊了一聲,他們就隨著黑洞消失了。
  浦原喜助叫住正打算離開的有澤龍貴,語氣認真的問道:「有澤桑,鈴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的手鏈的作用了?」從她剛才的話看來,鈴可能會告訴她。
  「……雖然她沒有給我說過,但是應該已經知道了。」龍貴想了想回答道。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有時候會到鈴家裡蹭飯,那天看到她拿著手鏈發呆,問她怎麼了,她只是笑笑說沒想到她會有個這麼厲害的東西。再繼續問,她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龍貴說道,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情,她就沒有多問。
  「謝謝你,我知道了。」浦原喜助對她笑道。
  「嗯。」龍貴對他點點頭,就想要離開,卻又想到什麼似的轉身對他說了句,「我雖然不知道鈴的手鏈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鈴絕對不會做出對你們有害的事情的。」就憑她對人的那份心,不僅是對她。
  「我知道。」浦原的回答也沒有遲疑。
  「鈴姐姐的手鏈到底有什麼用處啊?」小雨疑惑的看著自家店長問道。
  「誰知道?那個女人,哼!」甚太鼻子出氣,哼了一聲,想起每次見到她,自己的臉和頭髮都會倒霉。
  「我也很想知道呢。」浦原喜助苦笑了一下,其實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了,畢竟那上面的力量和崩玉是很相似的。
  ……
  「一護的靈壓消失了。」白嘟著嘴瞄著浦原商店方向喃喃道。
  「嗯。」小八附和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低著頭沒有動作的日世裡一眼。
  「放心吧,一護他……一定會救出鈴醬的。」平子躺在地板上枕著雙手看著天花板開口,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
  而國枝鈴呢,正癱在最初醒來的那個房間的床上,因為無聊,她來了這麼長時間,除了醒來那次出去過之外,就沒有再出去過了。
  因為不被允許,她現在真的忍不住在想,藍染大叔抓她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讓她無聊死吧。
  沒錯,不知道為什麼,距離詢問井上那次之後,已經好幾天了,可是藍染一直沒有出現,連市丸銀也消失了,她的房門卻被鎖了。
  她是宅,可是那也要有電腦啊,一共就三樣傢俱的屋子,她能幹什麼啊,嚴重懷疑藍染大叔是故意的,是想要逼瘋她吧。
  回想起不久前和龍貴的那次精神溝通,鈴笑了笑。
  那是在葛力姆喬帶破面來現世之後,一護去了假面軍團那裡訓練,鈴就去找龍貴實現她的承諾。
  是在龍貴的房間,鈴告訴了她所有的事情,關於死神、屍魂界、虛、虛圈、破面、靈壓、斬魄刀和他們經歷的過的事情。
  龍貴是沉默著聽完的,卻在聽完後問了不少關於靈壓的問題,當時鈴還奇怪呢。
  沒想到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面,在回答了龍貴的話後,她竟然直接伸出手變戲法似的變出一隻蝴蝶。
  然後鈴盯著蝴蝶研究了半天,發現那是靈壓構成的,問了龍貴才知道原來她也有特殊的能力。
  從那以後,龍貴就時不時的和鈴進行精神溝通,就當作是練習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雖然是很方便的能力,但是對人的要求卻很多,不能夠經常使用,不然龍貴會頭疼昏睡,而和她溝通的人精神力也要很強。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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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去死!

  黑崎一護一行三人,從靈子通道出來之後就直接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建築物中,在一護一番瞎折騰後,觸動了裡面的機關,三個人狼狽的東躲西藏的一陣後,出現了兩隻破面。
  一護習慣性的握刀向前衝,讓茶渡和石田退後,卻被兩人給嗆了回來,由他們去對付這兩隻。
  總之,在茶渡和石田解決了破面出了那建築物後,就碰上了一片白沙地,看著好像就在不遠處的虛夜宮,就開始一個勁的向那裡沖。
  與此同時,虛夜宮正在舉行會議,來的人很全,十刃、東仙、市丸銀和藍染全都到齊了。
  「早上好,諸位十刃,敵人來襲。」藍染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接下來卻說了句,「來杯紅茶吧∼」讓人無力。
  看著面前出現的影像中一護三人的奔跑的身影,藍染說道,「入侵者三名,石田雨龍,茶渡泰虎,黑崎一護。」
  反應最大的是葛力姆喬,看到一護後眼睛猛地睜大,緊緊盯著他。
  「這些傢伙就是敵人麼?」其中一個破面開口問道。
  「搞什麼?聽說有敵襲還以為來了什麼樣的角色,都是小鬼嘛。」拜勒崗一副明顯輕蔑的口吻,瞄了畫面上的三個人一眼。
  「根本提不起興致嘛。」薩爾阿波羅也同樣是瞧不起的語氣附和。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表情和眼神幾乎都是這個意思。
  「輕敵是大忌,他們以前曾被稱為旅禍,只靠5個人闖進屍魂界,挑戰護廷十三隊的人類。」藍染放下杯子開口說道。
  「5人?那還少兩個人呢?」有人問道。
  「其中一個就是井上織姬。」藍染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勾起嘴角,卻沒有打算接著說下去。
  等了半天沒有才發現他們BOSS沒有說下去的打算,忍不住面面相覷,不可能查不到的吧,於是有人不識相的追問道:「還有一個人呢?」
  藍染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看了說話的那個人一眼,於是大家都安靜了。
  一直靠在牆邊的市丸銀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
  「他們想來營救同伴嘛,那不是很好嗎,雖然看起來很弱。」半天才有人開口打破僵局,只是大家都對那個藍染不開口提及的人產生了些微的好奇心。
  葛力姆喬卻知道那個人就是救過他的那個女人,眉頭微微皺起,她這次沒有來,而且藍染的態度不對,那她到底怎麼了呢。
  烏爾奇奧拉同樣也知道,畢竟他也見到過,她和井上一樣同樣擁有奇怪的力量,只是對她的調查藍染大人並沒有交給他負責。
  ……
  「如各位所見,敵人有三名,不可輕敵但也不必特意引起騷動,每個人回自己行宮,就像平時一樣活動即可,別驕傲別心急,只要坐著靜心等待敵人即可。別害怕,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和我一起前進,吾等前方,決無敵手!」藍染果然很適合當領導,蠱惑人心的話說的這麼順口,讓人不由自主的聽他的話。
  老大發完演,會議就結束了,於是大家都起身離開,除了會議室的大門,正準備各自散去的,但是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啊啊……去死!」一個女生尖叫的聲音,完全可以肯定這聲音的主人就在他們附近,因為聽的無比清晰。
  可能是因為震驚吧,因為沒有想過虛夜宮的中心地方竟然出現陌生女人,而且還這麼大膽的亂吼亂叫,於是大家都面面相覷。
  然後不約而同的把疑惑的眼神投向藍染老大,卻猛地發現,他們家老大臉上的笑容他們不由的從脊背上竄出一陣寒意,心中卻更加好奇了。
  沒錯,完全相似的句式和口氣讓他不得不想起上次聽到這話的時候,理所當然在那中間可疑的停頓處填上五個字——藍染惣又介!
  看來這幾天還是沒有把她的脾氣磨掉啊,想到這裡藍染的笑意加深了。
  於是周圍還沒有散去的十刃不由的全都向外移了移。
  葛力姆喬手插兜皺眉看著聲音的來源處,他能認出來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沒想到她也被抓了,而且看藍染好像完全沒有讓他們知道的意思,那麼抓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這女人真是會惹麻煩!
  市丸銀看了他家隊長的臉色一眼,忍不住在腦中猜測,那女生到底是怎麼把他家隊長給得罪了,然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噗∼」的一下笑出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
  「銀∼跟我來。」藍染BOSS終於發話了,然後看了還等著看熱鬧的十刃一眼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說完就抬腳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路過葛力姆喬身邊的時候專門抬眼看了他一下,市丸銀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
  藍染他們走後,十刃就憋不住討論開了,「喂喂∼你們說會是誰呢?」其中一個開口說道,一副八卦的口吻。
  「誰知道,不會是老大的女人吧。」薩爾阿波羅接了句。
  「是剛剛說的剩下的那個人吧。」稍微有點兒腦子的。
  ……
  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卻沒有理會他們的討論逕自離開了。
  ……
  呃……其實這次藍染真的冤枉鈴了,她確實是因為憋的很鬱悶,所以才忍不住發洩出來的。
  好吧,這孩子心裡憋悶的時候,發洩的方法就是吼一句「去死!」,因為考慮到這是人家的地 盤,所以那個名字她就自覺的給消音了。
  其實省略掉的的確是五個字,不過卻是「藍染、市丸銀」這五個字。
  發洩完的國枝鈴又躺回床上挺屍,她實在是搞不懂藍染大叔究竟在想什麼了,已經忍不住要往狗血劇情那邊猜了,Orz。
  就在她拉著自己的頭髮糾結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開門聲,心裡一驚,想要起身卻又沒有動作,不過全身都處在戒備狀態,歪著頭盯著門口。
  卻在看到來人後驚愕的睜圓了眼睛,竟然是藍染BOSS親自來了,因為吃驚,鈴一時之間沒有反應,就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走到床邊的兩個人。
  在市丸銀可疑的一聲咳嗽聲中,鈴回過神來,迅速的坐起來抬頭看著他們,才發現她現在身處的地理位置很不佔優勢啊,低人家一節啊。
  不過馬上就釋然了,就算站起來她也沒人家高,更別說在氣勢上壓過他了。
  「看來你在這裡住的很舒服嘛。」藍染總算是看夠了,開口說話。
  「呵∼舒服,舒服死了……」雖然知道現在這麼對他們說話對她自己沒有好處,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住咬牙開口,順便白了他們一眼。
  「噗呵呵……」市丸銀聽到後噗笑出聲,好笑的看了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頭髮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鼓著一張臉的人。
  「那現在跟我來吧,我們也該好好談談了。」藍染勾起嘴角,露出個看似溫和的笑容。
  「我還以為你們把我抓來就是為了我把關起來呢。」好吧,姑娘她的怨氣還沒有發洩完。
  藍染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向外走去,市丸銀彎彎的眼睛看著鈴道:「走吧,鈴小姐……剛剛的聲音很響亮哦∼」
  「呃……」還以為這房間隔音效果多好呢,沒想到竟然有人聽到了,不會藍染也是聽到那聲音才過來的吧。
  不過該來的總算是來了,鈴認命的下床跟著藍染身後向不知道什麼地方走去,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藍染帶著鈴後面跟著市丸銀來到一個類似會議室似的地方,坐在他的王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鈴,讓她感覺好有壓迫感,緩緩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來這裡吧。」
  藍染讓市丸銀把鈴帶回來,卻一直沒有像對井上織姬一樣進行詢問,並不只是因為聽到她罵他那句話而小心眼。
  他趁著這個機會親自去了鈴家裡,查遍了她那個不算大卻也不小的家,家裡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的東西,卻發現她家的地理位置上好像有些問題,專門研究了一下,費了一些時間。
  還有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觀察一下她是個什麼樣人,知己知彼,雖然從沒有出現過,但是她這幾天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除了有幾次她擺出個疑似打坐的姿勢呆坐一段時間,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好吧,那個觀音菩薩的姿勢就是鈴和龍貴精神溝通的時候故意擺的,她的惡趣味。
  「我怎麼會知道,總不能是請我來喝茶的吧。」鈴挑挑眉說道。
  藍染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生氣,而是勾起嘴角直接說道:「抓你來是因為你的手鏈。」
  鈴心裡一震,果然,面上卻沒有任何顯現,她疑惑的抬起左手晃了晃說道:「為了這個?」好像很驚訝會是這個原因一樣。
  藍染沒有說話,而是瞇著眼盯著她看,那眼神好像告訴她不用在他面前裝傻一樣。
  呃……鈴被他看的心裡毛毛的,卻只能硬撐著。
  當藍染終於覺得看夠的時候,他再次開口說話:「國枝鈴,你的手鏈其實就是王鍵之時對吧。」言下之意就是用不著再耍小聰明隱瞞什麼。
  鈴顯眼沒想到藍染竟然會知道這麼多,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沒想到你連這都知道了。」

  竟然到了奇怪的地方!

  似乎國枝鈴臉上的苦笑讓藍染心情愉悅了不少,他看著鈴露出個溫和的笑,開口說道:「那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了吧。」
  「呃……我不喜歡隨意猜測別人的想法,也沒興趣,所以要我幹什麼還是請您直說吧。」鈴暗暗吐了口氣,然後抬頭看著藍染說道。
  並不是她裝傻,而是現在並不瞭解具體藍染到底對她和手鏈瞭解多少,這麼說比較保險,畢竟多說多錯。
  而且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幫藍染的,所以就乾脆裝作她並不會使用手鏈算了,當然藍染會不會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那我就直說好了。」藍染眼睛瞇了瞇緩緩開口道,「我要你幫我創造出王鍵,用你的手裡的王鍵之時。」
  當時查資料的時候,是無意中發現這個王鍵之時的,並沒有在意,因為他調查過很多資料,除了一句話和那個圖,什麼都沒有查到,也就放在一邊了。
  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實物,記得從烏爾奇奧拉帶回來的影像看到那個眼前這個女生在使用王鍵之時的時候,真的是大吃一驚。
  沒想到一個人類竟然會擁有中央四十六室中機密資料中記載的東西,再加上這個女生在屍魂界的時候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所以他很感興趣的調查了一下她。
  好吧,藍染大人的「一下」,那就是連她家裡上下幾代全都查清楚了,並沒有任何異常,這就更顯得這個女生詭異了。
  「哈?原來您是要我做這個啊,不早說。」鈴突然恢復輕鬆的語調,好似鬆了口氣說道。
  藍染挑挑眉,示意她接著說。
  市丸銀也側了側身,等著她接下來的話,他可不相信這女生會這麼聽話,爽快的答應幫忙的。
  於是鈴掛了個幸災樂禍的假笑用無比爽快的聲音說了句,「我不會。」
  果然吧,市丸銀的肩頭可疑的聳動了一下,看向他老大。
  「……」藍染的一直盯著鈴的眼睛瞇的更很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看來自己是對她太禮遇了吧。藍染的靈壓開始慢慢的增強,即使有抵抗靈壓的能力,鈴還是覺得壓迫感越來越強,藍染大叔也太沒風度了吧。
  「呃……那個,大叔啊,我真的不會啊。」鈴頭上開始冒冷汗了,連忙開口解釋,「你應該調查過吧,我的手鏈只用來給人治療過外傷,還有就是當護身符抵擋一下靈壓啦。雖然我知道它的名字叫做王鍵之時,但是真的不會用啊。呃……要不手鏈給你,你自己用吧。」
  鈴胡亂的解釋了一頓,然後眨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暴靈壓的藍染,以示自己說的是真話。
  藍染因為那句大叔,嘴角隱隱抽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收起靈壓,而是出聲問道:「手鏈不是你的嗎,你怎麼可能不會呢。」
  「誰規定是我的,我就一定要會啊。」鈴抿嘴嘟囔了一句,這確實,要不是找到那封信,她確實什麼都不會。
  「你要知道,對我沒用的人,我是不會留著的。」藍染低沉又危險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是的,愛信不信,給你,隨便,反正我不會。」鈴被藍染施加的壓迫感弄的不耐煩了,她是很怕死,但是更討厭被人威脅,如果藍染像之前一樣,沒有用威脅,她也許會不知所措。
  現在……於是就乾脆把手鏈拿下來扔給了藍染,然後轉身就要離開這裡,連手鏈到底扔到哪裡都沒有看。
  好吧,其實她把東西扔出去之後,就後悔了,果然還是小命重要一些,牽扯到原則問題,她衝動了,忘記那個是殺人不眨眼的BOSS了。
  雖然心裡已經發怵了,但是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照樣走的筆直,只不過腳步越來越快,出了房門後就直接開跑了。
  直到坐在床上,拍著心口順氣,鈴還在詫異她竟然活著回來了,還以為藍染大叔會直接滅了她呢,雖然她出來的時候裡面的靈壓更加強大了,不過既然沒有被殺,那就表示她的小命暫時是不用擔心了,大概藍染大叔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
  ……
  「藍染隊長∼」市丸銀出聲,他家隊長還在暴靈壓,人都走了好不好。
  藍染大概好久沒有被這麼對待過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呃……這只是猜測,真正原因大概是藍染是做大事的人,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吧。
  藍染拿起剛剛打在他胸口的手鏈,對市丸銀說了句,「銀,跟我來。」
  市丸銀當然是老實聽話了,不過倒是對鈴很佩服,竟然在那樣的靈壓下還敢對隊長那麼囂張,最重要的是最後竟然沒事。
  藍染帶著市丸銀來到存放崩玉的地方,這裡類似一個實驗室,當然藍染的實驗是虛的死神化。
  把手裡的手鏈和崩玉放在一起,就看到手鏈突然發出了藍紫色的光,包裹住了崩玉,不過卻也只是一會兒時間而已,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再也沒有什麼變化。
  「怎麼回事?」市丸銀彎彎眼睛看著手鏈和崩玉問旁邊的人。
  藍染卻沒有回答的話,而拿了手鏈去旁邊開始了研究。市丸銀聳聳肩,習慣性的靠在牆邊看著。
  「怎麼樣?」看到藍染的動作停止,市丸銀直起身問道。
  「呵呵∼果然如此。」藍染勾起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什麼?」銀疑惑的問。
  「這個手鏈只有她能用。」藍染看著銀說了句。
  「所以她才這麼放心的把這給你啊。」市丸銀好笑的接了他沒有說完的話,「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呢?」銀接著問道。
  「你覺得她是真的不會使用麼?銀。」藍染沒有回答而是又問道。
  「假的。」市丸銀說的沒有猶豫,「不過她是不會幫忙的,而且好像很討厭威脅,剛剛就是隊長說了威脅的話才發飆的吧。
  「那麼我們就換種方法吧。」藍染對市丸銀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後向鈴的方向走去。
  話說,國枝鈴因為突然的情緒波動,還有見到BOSS的緊張,回去後知道沒事,放鬆下來,就直接挺屍在床上了。
  藍染他們到的時候,某鈴正在對著天花板翻白眼,突然視線中出現了一片陰影,意識到有人,立刻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來人,「你……你們怎麼來了?」
  「既然你說不會使用,那麼接下來就配合我的實驗吧,我會讓你學會使用的。」藍染沒有廢話,直接開口就說出了目的,這次倒是沒有放靈壓,只是他本身的氣勢也十分的驚人,而且還是這麼近的距離。
  「呃……實驗?什麼實驗?」鈴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說起實驗她就想起各種恐怖電影裡的變態實驗,呃……又想起了護廷十三番裡那個帶詭異面具的詭異男涅繭利,抖了一下看著藍染問道。
  「呵呵……你會知道的,我們就從現在開始吧。」藍染看著的她笑的更加溫和了,然後轉頭示意她跟上。
  「……」鈴再抖了抖,吞了口口水,跟在BOSS後面,在心裡哀號,這回完蛋了,嗚嗚……希望不會被人體解剖。
  市丸銀在後面幸災樂禍的對她彎彎嘴角,在收到鈴殺人變哀怨的目光的時候,識相的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向她表示他家隊長不是變態。
  不是變態也勝似變態,鈴心裡念叨著。
  帶著鈴來到疑似實驗室的地方,藍染把手鏈遞還給她,然後讓鈴坐在椅子上,對她說道:「來,現在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呃……」鈴艱難的點了點頭。
  好吧,其實藍染並沒有要做什麼,只不過是故意嚇嚇她而已,「呵呵∼放心吧,不會疼的。」同時給了她一個詭異的笑容。
  鈴聽後立刻哭喪了一張臉,不要啊,我要回家,一護……
  藍染很愉快的看著鈴的臉,然後運用了鏡花水月,他其實只是要控制鈴,讓她乖乖聽話,然後乖乖使用王鍵之時,幫他造出王鍵而已。
  鈴雖然表現的害怕,其實也很害怕,ORZ,只不過心裡還是在戒備著的,誰知道藍染會弄什麼變態實驗啊。
  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會使用鏡花水月催眠她,鈴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只感到一陣昏眩,眼皮不受控制的緩緩合上了。
  藍染看著雙眼緊閉倒在椅子上的人,難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和同樣吃驚走過來的市丸銀面面相覷,鏡花水月的功效可不是這個,為什麼會昏過去呢。
  藍染來到鈴面前,伸手推了推她,輕輕叫了一聲,「國枝鈴。」並沒有反應。
  事情詭異了,後來藍染讓市丸銀用了好多方法,最後連噪音,潑水,捏鼻子都用上了,卻都沒有用,只能先把她送回了房間,找人看著了,而藍染則找來了烏爾奇奧拉告訴他情況,並讓他查找資料。
  那麼,國枝鈴到底怎麼樣了呢?
  鈴的意識漸漸聚攏,眼珠轉動了幾下,就張開了眼睛,入眼的好像是天空的樣子。
  想要扭頭看看卻發現動不了,只感覺身上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她記得不是中了陰險的藍染大叔的鏡花水月嗎,怎麼會這個樣子,難道鏡花水月也能掛人,然後藍染大叔發現她沒用了後,就棄屍荒野了。
  好吧,這孩子今天受刺激太多了。
  腦子裡轉著亂七八糟的想法,回過神來,鈴發現她能動了,立刻坐起來,好奇的打量這裡是什麼地方。
  在打量了一圈之後,她臉上就保持著呆滯的表情,下巴掉地,然後不敢相信的又打量了一圈,再伸手把下巴合上,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念「這一切都是幻覺,是幻覺,對啊,她不是中了藍染大叔的鏡花水月麼,所以都是幻覺,呵∼呵∼呵∼」
  然後猛地睜開眼睛,又看了一圈,什麼幻覺啊混蛋!

  做背後靈的日子.....

  國枝鈴驚愕之後也就平淡了,閉了閉眼收起再次掉地的下巴後,還是忍不住感歎道「真是RP大爆發啊,難道是自己是穿越體制麼,竟然連這裡都能穿過來∼」
  入眼的全部景物就是一排排平放的高樓,還有蔚藍的天空,這麼說已經很明顯了吧,沒錯,這裡就是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ORZ……
  難道是因為她失去意識之前念叨的人是一護的關係麼,那麼念叨其他人也會這樣麼,但是沒聽過其他人也有內心世界啊。
  鈴隨意坐在高樓上,腦袋糾結著。
  記得藍染大叔對她用的是鏡花水月啊,什麼時候鏡花水月也進化了,竟然附帶穿越功能了。
  因為盤腿坐著太累,鈴想要用胳膊支撐一下卻發現她自己的手竟然穿越了臉頰,驚悚的伸出雙手,然後上下看向全身,去shi !
  她竟然是靈魂狀態!短暫的驚愣過後,鈴就突然淡定了,好吧,其實是因為短時間內受到刺激太多,超越極限了,再驚訝也就這樣了。
  既然她是魂穿,那麼說明肉體還在虛圈,希望藍染大叔不會一時惱了把她的肉身給解剖了,然後拋屍荒野了,老天保佑,她可不想回去後,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就在鈴心裡祈禱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雖然好久沒聽過,但是對她來說絕對熟悉的的聲音,「呦∼今天怎麼會有人在啊∼」
  鈴還沒來及轉頭,眼前一黑,人影一閃,就看到了面前出現一個人,白一護!
  那張臉她很熟悉,畢竟除了顏色之外和她喜歡的人一模一樣,看著他嘴角彎的誇張,挑著一邊的眉毛上下掃視自己。
  鈴臉皮抽了抽,等會兒要是能見到斬月大叔,她就圓滿了。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還沒等鈴想起來要說什麼,白一護又問道,臉上儘是感興趣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看來他並不想就自己闖入他的地盤的事件直接砍了她,雖然現在是靈魂狀態,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被人砍會有心裡陰影的。
  「哦?清醒過來?你被人抓了?」白一護眉頭微皺,接著問道。
  「呃……是啊。」鈴愣了一下,點點頭答道。
  「真是的!不是警告過那個笨蛋麼。你也是,雖然看起來一副白癡樣,但是平時不是挺精明的麼,怎麼會被人抓了啊,真不愧是那個笨蛋的看上的人,也這麼……」白一護一點兒也不留情面的面無表情的念叨著眼前的人。
  這下鈴不止是臉皮抽動了,已經是全身都要抽搐了,伸手揉了揉了自己的臉頰,然後出聲說道:「啊喂!你有完沒完啊。話說,你是怎麼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的,這裡不是一護的內心世界麼?」
  白一護話被打斷,聽了她的話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白了她一眼,懶洋洋的開口到道,「你也知道是他的內心世界啊,那他想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其實真的不是這樣的。
  「呃……」雖然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是為什麼聽著這麼假啊,鈴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想起來不久前一護告訴她的事情,於是開口問道:「對了,你上次為什麼要拿走我給一護的護身符啊?我記得你是一護體內的虛吧,怎麼能拿那個珠子?啊不是,關鍵是那個珠子怎麼會跟著一護進入這裡的?」一臉期待的看著白一護。
  卻沒有等到解釋,就看到白一護笑的一臉奸詐的樣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那個珠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這個啊,我為什麼不能拿?」
  「……這是我問你的吧,算了,你還是先回答我為什麼要拿這個吧。」鈴再次體會到和他說話,次數多了一定會氣死自己的,但是看到那張一樣的臉,她也生不來氣,所以要淡定問重點。
  「嘿嘿……我高興啊,看著這個還算漂亮所以就拿嘍∼」
  「……你還可以再假一點兒。」鈴無力了,她放棄還不行麼。
  「嘻嘻……你打算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啊,我可不喜歡有人打擾我悠哉的生活哦。」白一護沒形象的往地上一躺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待啊,要是知道怎麼走,我早走了。」鈴沒好氣的接了一句,然後癱在地上,雖然是靈魂狀態,但是站久了還是會累的,雖然是心裡作用。
  沉默的氣氛,讓鈴覺得不自在,於是想了想轉頭看著閉著眼睛一副悠哉的樣子的白一護問道:「話說,斬月大叔去哪裡了?」
  被問到的人卻沒有反應,就在鈴覺得她可能等不到回答的時候,他懶懶的開口道,「斬月?我就是斬月啊。」
  「你是白一護吧,什麼斬月。」早就對答案失去信心的鈴只是嘟嚷了一句而已。
  「白一護?哈哈哈哈……你還真不會起名字,白癡,別把我和那個笨蛋相提並論。」白一護當然聽到她的嘟囔了,肆無忌憚的笑出聲,然後開口說道。
  「切……」鈴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突然感覺好累,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於是也學著他的樣子躺了下來。
  白一護首先感到異常的,迅速的睜開眼睛轉頭看向旁邊的人,卻發現本來就是靈魂狀態的人,現在身影漸漸的淡了,連忙出聲:「啊喂!白癡女人!」
  鈴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也阻止不了現在的形勢啊,只能無奈的看著他開口道:「沒事,大概是要回去了,不用擔心。」心裡想的是還真是短暫啊,這穿越。
  「白癡!希望你真的是能回去吧。」聽到鈴的話,白一護也明白過來,恢復悠哉的姿態,幸災樂禍的看著她開口。
  真想抽他,希望看到一護的時候這種情緒不要轉移給他,說出口的話卻是,「我雖然不知道你拿走那珠子是要幹什麼,但是不要惹麻煩哦。」
  那珠子跟她息息相關,要是白一護真的惹麻煩了,那她也脫不了關係的,珠子在他手裡一天,她就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事情會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
  「呵……」白一護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看著她。
  鈴被他看的心裡的預感越來越肯定,張張嘴就要開口要回珠子了,卻聽到白一護又開口道,「好好活著啊,白癡女人。」
  語氣雖然輕佻,眼神卻是很認真的看著已經接近透明的她。
  因為……你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那個笨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哦∼
  雖然他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感興趣,但是那個笨蛋真的失控暴走的話,可能會影響他的。
  「那當然了,我可以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鈴眨眨眼睛看著他語氣堅定的說道,話剛說完人影就消失了。
  因為曾經失去過,所以她更加懂得珍惜,不想因為自己給別人帶來傷害。
  看著人影消失的地方,白一護勾起嘴角,也瞬間消失了。
  ……
  話說,鈴從一護的內心世界消失後,經過一陣頭暈目眩,再次睜開眼睛,緩過腦袋裡的一片空白後,鈴發現她又回到了和她八字不和的虛圈了,連忙看看了自己的雙手,卻悲催的發現她並沒有回到自己身體裡,還是處於靈魂狀態。
  好吧,要不是擔心以後都回不去了,她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起碼飄來飄去的省的走路了,而且也不用擔心被人武力鎮壓了。
  胡思亂想著打量這個她好像沒有來過的地方,好吧,她只是從房間的擺設認出這裡是虛圈的。
  在房間裡飄來飄去,鈴在努力適應她現在的活動方式,卻發現有人接近這裡了,立刻上升躲到了天花板上。
  ……
  烏爾奇奧拉現在很鬱悶,因為藍染大人交給他的任務,竟然讓他使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昏迷的人醒來,還要毫髮無損,不能傷害她。
  這怎麼可能啊混蛋!他嚴重懷疑藍染大人是故意的,他自己搞不定就丟給了別人,好吧,這裡是作者亂入了。
  烏爾奇奧拉又一次失敗了,那人現在還在昏迷著,他手裡拿著一本從現世淘來的心理學的書,準備再研究一下,已經開始向她是不是有心裡陰影,不願面對現實的方向研究了,Orz……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卻猛地感到與平常有異,立刻進入戰鬥狀態,平淡無波如一潭死水的碧綠色眸子掃視了一圈,在抬頭看到天花板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人影時,終於有了些波動。
  鈴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於是尷尬擠出個笑,朝他揮揮手,開口說道,「呦∼你好啊∼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哦∼」
  初次見面個鬼啊!烏爾奇奧拉很想這麼說,卻只是一直盯著她,害自己鬱悶了好久的人,竟然以靈魂狀態出現在他房間裡。
  鈴被他看的巨寒,連忙飄下來,正要開口說話,烏爾奇奧拉卻開口了,「你……這樣是怎麼回事?」
  「呃……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這樣了。」千篇一律的解釋。
  「原來是靈魂出竅了,你跟我來。」怪不得用什麼辦法都醒不過來,原來是因為魂都沒了。
  既然回來了那就好辦了,進入身體裡就好了。
  「啊?去哪裡?」鈴疑惑的看著一隻腳還沒有踏進屋子就轉身出去的烏爾奇奧拉,不會是要把她交給藍染大叔吧,這樣想著,卻還是跟在他後面飄著。
  「回你的身體裡。」烏爾奇奧拉頭也沒回甩出一句。
  「哦。」鈴點點頭,雖然他看不到。
  兩人一路無語的來的鈴一直住的房間,原來她的身體一直都在這裡啊。
  鈴不等烏爾奇奧拉說話,就帶著些興奮飄到她的身體旁邊,然後學著以前電視裡看到過的回魂,要飄回身體裡。
  ……進不去!
  鈴悲劇的發現,她回不到自己身體裡,僵硬的轉頭苦著一張臉看著旁邊的烏爾奇奧拉。
  呃……烏爾奇奧拉也很無語,本來以為可以完成任務了呢,卻沒想到,為什麼會進不去呢。
  看著在飄到他面前一臉悲切的魂,烏爾奇奧拉眼角抽了抽,開口道:「等我研究出來再說。」
  面前的臉立刻恢復到掛了個淺淺的笑……難道就不怕我研究不出來麼?小烏很想問,最後卻只是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於是,從那時起,烏爾奇奧拉不論去哪裡身後都會飄著一個背後靈,當然去給藍染大人做報告除外……

  碎碎念的新習慣......

  國枝鈴因為悲劇的發現自己回不到她的身體裡,於是就開始了做烏爾奇奧拉背後靈的日子……
  其實鈴也可以選擇直接飄去一護他們身邊的,但是她又悲劇的發現她出不了這座主宅範圍。
  反正還要等著烏爾奇奧拉研究出來讓她回去的方法,跟著他也省事了,正好還可以順便給他洗洗腦,讓他離開藍染大叔,告訴他跟著藍染大叔是不會有前途的。
  於是就出現了,烏爾奇奧拉無論去哪裡,肩上都會坐著一個魂魄,好吧,某鈴已經懶到連飄都懶得飄了。
  開始的時候鈴是不敢跟著他去開會或者覲見藍染大叔的,但是她無意中發現,除了烏爾奇奧拉之外,並沒有人能發現她,她明明是靈魂不是麼,雖然搞不清楚,但是這樣更好。
  ……
  這天,鈴照例在烏爾奇奧拉耳邊碎碎念,「小四啊,你這樣下去不行啊。你要知道,現在找工作,不光只是要看你的專業的,興趣很最重要的啊。當然,還有更重要的是老闆和公司啊,不要光看薪水。老闆不好的話,早晚會出事的,你也要學會分辨別人的真心,不然遲早要吃虧的。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意思就是說像你老闆那樣的人,雖然外表看著一副人模人樣的,但是其實就是個陰險的大叔,你不能被騙了。你要知道,他這樣的大叔就是專門騙你這種單純的小孩的。唉,有句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孩子,你說你也不小了,不能老是讓姐姐這麼操心啊,姐姐不能一直跟在你身邊的,你要學會這些做人的常識的。不獨立的話姐姐怎麼能放心離開呢。算了,姐姐還是趁現在有時間把能告訴你的全都告訴你吧,呃……昨天說到哪裡了,哦啊,說到找老婆注意事項了,那就接著說吧,其實這個老婆啊,不一定非要是的……」
  烏爾奇奧拉專注的看著前方的路,在一串背景音樂中走到開例行會議的大廳中。
  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習慣了,耳邊時時刻刻有個人不停的碎碎念。
  所以,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到了現在,他已經學會無視了。
  「唉唉∼小四啊,今天還是藍染單獨臨幸,啊不,召見你麼?」終於演說告一段落,欲罷不能的鈴終於回過神來,發現竟然來到會議室了,於是停下來問道。
  「今天是全部破面都參加。」烏爾奇奧拉淡淡的說了句,就算他選擇無視不回答,她也有辦法念的讓他覺得還是一開始就回答比較好。
  「都來了啊,怎麼不早說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鈴喃喃道,完全忘記了都是她自己一直在說,根本沒有給人家插嘴的機會。
  果然靈魂狀態使得她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都有些不像自己了。那是很不像了好吧……
  還沒等鈴再說什麼,破面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她也就識相的閉嘴了,坐在小烏肩頭上看著進來的破面,呃……大部分都有印象,嗷嗷,看到小六了,鈴衝他招招手,才想起來他看不到自己,於是就放下了。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在掃了這邊一眼轉過頭後,又猛地轉了回來,睜大眼睛盯著她看,然後挑挑眉。
  葛力姆喬一直看烏爾奇奧拉不順眼,所以進來的時候也就掃了他一眼,卻沒想到竟然看到那個女人在衝他招手,而且還是靈魂狀態。
  怪不得他留意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發現的她的消息,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煩啊,切。
  鈴意識到小六能夠看到他,雖然驚訝卻還是很高興的飄到他面前,說道:「呦∼小六,你也能看到我啊,真是太好了。」
  「你這女人現在這樣是怎麼回事?」葛力姆喬很隨意的就接受了鈴現在這個狀態,問道。
  「呃,被藍染大叔使用了鏡花水月昏迷後清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鈴聳聳肩飄到小六的肩上,省的的擋住他的視線。
  「你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發麻煩,那為什麼會跟著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邊注意著進來的人,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因為小四要幫我回到身體裡去,我現在回不去了。」鈴也看著門口,省的藍染大叔來了之後發現異常。
  小四?這女人還是一樣沒有起名字的天分啊。
  「就他?切∼」葛力姆喬白了對面的烏爾奇奧拉一眼,語氣顯而易見。
  「噓∼」鈴正想說什麼,就感到了藍染的靈壓,連忙閉嘴,「等出來再說。」
  ……
  會議上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對鈴來說卻是急需知道的,一護他們一行五個,啊不,加上妮露就是六個人已經從大虛的森林裡出來了,去到了前十刃的地盤,現在大概是在各自為戰吧。
  鈴坐在小六的肩膀上,皺眉思考著一護來虛圈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當時因為這一段有不少井上織姬的內容,她覺得煩就跳過了不少,弄的現在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好吧,也許知道了沒用了,因為她都能出現在這裡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快點兒回到自己身體裡,即使被藍染大叔拉去做實驗也可以,不然等到一護他們來了會很麻煩的。
  ……
  「小六啊,你手臂好了?」鈴跟著葛力姆喬出了會議室,走到他住的地方。
  「早好了。你現在怎麼辦?」葛力姆喬咧開嘴問道。
  「唉,還能怎麼辦啊,就這麼飄著唄。」鈴歎了口氣說道。
  「切∼」葛力姆喬白了她一眼,又問道,「為什麼其他人好像看不到你?」這是他剛才注意到的事情,按理說,她是魂,在這裡的任何人都是可以看到她的,可是現在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我猜測了一下,大概只有和我的手鏈有過深入接觸的人才能看到我吧,你知道,我自己都已經接受在我身上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了。很早之前我用手鏈幫你治療過,而小四的話,這些天手鏈都在他那裡。」而白一護是因為他手裡拿著珠子吧,鈴說出她的猜測。
  「哦,那藍染為什麼抓你?抓那個女人是因為她的能力,抓你是為什麼呢?」葛力姆喬只是略微點點頭,又用他一貫不屑的表情看了看鈴問道。
  「啊喂!小六,你真該學學說話的藝術,你這樣不行的,很容易被人孤立的。」幾天的時間內養成的碎碎念的習慣又開始發作,但是看到小六額頭爆出的十字路口,識相的眨眨眼睛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問題,然後答道,「因為我的手鏈,它能夠製造出王鍵,藍染抓我就是要我幫他製造王鍵。」
  「什麼!你能製造王鍵?」葛力姆喬聽到答案後立刻轉頭瞪大眼睛看著她,失聲說道。
  「小點兒聲啊喂!你想要大家都知道啊。」鈴頭大的朝他吼道。
  「呃……沒想到你這麼有用,有點兒吃驚而已。」葛力姆喬翻了個白眼說道。
  「切∼」鈴看了他一眼說道,「對了,小六,跟著藍染真的很危險,你要小心啊。」
  葛力姆喬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愣了一下才勾起嘴角看著她說道,「我知道,我可是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就好。」鈴也彎起嘴角,然後說道,「那我先走了,去找小四讓他快點兒找到我回去的方法,不能給一護他們添麻煩。」
  「哼∼你就在這兒好好保住自己的命,等著那傢伙來救就行了。」葛力姆喬一臉看不起她的表情。
  「嗨嗨∼那我先走了,有機會了就來找你,再見。要好好活著哦∼」鈴看著他說道,然後順著風飄走了。
  ……
  回到烏爾奇奧拉的房間裡,卻沒有看到想看的人,皺了皺,鈴嘟囔了一句,「這個時候去哪裡鬼混去了。」
  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他的靈壓,有些微弱,皺皺眉向那邊飄去。
  遠遠的看到他正要去什麼地方,就喊著:「小四∼小四∼等等我∼」
  可是前面的人明顯是當作沒有聽到,目不斜視的向前走了。
  還好,鈴在活動方式上站上風,飄得比較快,很快追上了烏爾奇奧拉,自動坐到他肩上喘著氣,雖然她是靈魂,不會感到累。
  「小四!你走那麼快幹什麼啊喂!叫了你好長時間了,沒有聽到麼?」鈴抱怨出口。
  「……你不是離開了麼?」烏爾奇奧拉腳步頓了一下,停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什麼時候離開了?我還等著你找到讓我回去的方法呢。」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的話的意思。
  「……」烏爾奇奧拉沒有說話,而是重新邁開腳步。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啊?」鈴看他沒說話,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打量眼前沒見過的建築問道。
  「……牢房。」烏爾奇奧拉說了一句。
  「哦∼」鈴點點頭,然後猛地反應過來,「我們是要去看織姬麼?」
  這次烏爾奇奧拉沒有再說話,因為已經到了,打開牢門,就看到織姬一臉悲切的透過看著高高的窗戶看著窗外。
  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著烏爾奇奧拉。
  「看來你也注意到了,諾伊特拉那笨蛋似乎有些太急了,明明已經下令要我們在寢宮待命。」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的看著井上邊說著邊走到她面前。
  「茶渡同學,他還沒有死。他沒有死。」井上皺眉看著他,說道。
  「進來。」小四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外面說道,「吃飯。快吃。」
  「不需要。」
  「在藍染大人找你之前,保住性命也是你的任務。快吃,難道要我把食物硬塞到你嘴裡麼?」烏爾奇奧拉看著她冷冷的說了句。
  「茶渡同學他沒有死!」井上還是沒有動,只是低頭喃喃說道。
  「你很煩,他活著還是死了又有什麼差別?你希望我對你說些什麼?難道要我說別擔心他還活著麼?無聊,我可不是為了安慰你才會待在這裡的。」
  「你還不明白麼?為什麼要如此執著於生死呢?要不了多久你的同伴就會全軍覆沒,只不過有一個人搶先一步,又有什麼區別,你應該一開始就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了。」烏爾奇奧拉的話出奇的多。
  「住口……」治姬眼眶含淚,喃喃的道。
  「如果你沒有猜到,也是因為他們太過愚昧所造成的,你只要嘲笑他們是群笨到就可以了。為什麼你辦不到,如果是我的話,反而會因為那些傢伙不稱稱自己的近兩,就擅自闖入虛圈的愚蠢行為而憤怒。」
  這句話說完,井上織姬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一巴掌甩在了小四的臉上。
  而小四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出去了,留下一句話,「一個小時後,我再來,要是你還沒吃的話,我會把你綁起來,硬灌下去。」
  後來織姬怎麼樣了,鈴不知道,現在也不想知道。她現在心中憋著一口氣,完全不能理解井上織姬到底在想什麼!
  要是真的相信他們的話,當時又怎麼會被烏爾奇奧拉威脅呢,難道就沒有想過她跟破面走後,他們不會找過來麼,不知道這樣只會更加危險麼。
  如果不相信的話,現在一直在說「茶渡不會死的」,又有什麼意思呢。
  ……
  耳邊異常的清靜,使得烏爾奇奧拉不由的轉頭看著坐在自己肩頭的人,然後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和剛才相同的問題,她的回答……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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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有實體好啊......

  記得那個叫茶渡泰虎的人出事的瞬間,那女人就感覺到了,本來正在房間裡輕飄飄的進行飯後活動的靈魂,雖然她吃不成,只能看看,但是絕對不會錯過吃飯時間。
  感到有人出事的時候,立刻以極快的速度向外飄了過去,等他反應過來,跟過去的時候,看到她就趴在限制她出去的結界上面皺眉盯著那個方向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著她的樣子就說了和剛剛給井上織姬說的一樣的話。
  她聽到後,皺著的眉頭卻突然鬆開了,轉頭看著笑了笑說道:「雖然可能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到這裡,但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輕易的死的。」
  「這算什麼?對同伴的盲目信任麼?」他是這樣問的。
  「呵呵∼不是盲目信任,小四啊,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但是不可否認,戰勝敵人的條件不只是實力而已,有時候,有了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人才是最強大的。」她是這樣回答的。
  他對於她說的話不能理解,只是記在心上,接著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他馬上就會死了,他不是諾伊特拉的對手。」
  「呵∼那就是因為你不瞭解茶渡,或者不瞭解他們任何一個人,他不會死的。」她只是笑笑答道,雖然眼中還是有著明顯的擔憂。
  「你心裡其實也知道那是妄想吧。」皺眉目光銳利的盯著她,這不過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啊不,不是自我安慰,是對他們的信任。不過即使信任,擔心也不可避免的,總希望他們能夠不要受傷,就算受傷,也不要太嚴重,就算嚴重,身邊最好有人治療。擔心是一種情緒,他們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所以不可避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她轉頭看著結界外,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很自責呢,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給他們帶來麻煩,不想讓他們因為我受到傷害。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種只能等著人來救的感覺很難受呢,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保住的自己命。」
  這個女人說的好多話,他都不懂,卻覺得那和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什麼是心很接近,不覺得想要聽她說更多,想要更加瞭解她說的話。
  ……
  「小四?你怎麼了?」鈴從糾結中回過神來,就看到小四好像也在發呆,因為他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了,「我們難道不是要回去麼?」
  「呃……」烏爾奇奧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雖然有尷尬,裝作若無其事的對鈴說道,「去藍染大人那裡拿你的手鏈,你不是想要快點兒回到身體裡麼,我這幾天想了想,會發生這種事情幾乎可以確定是因為你的手鏈,所以還是先去拿回你的手鏈吧。」多麼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是手鏈不是一直在你這裡麼?」鈴疑惑的挑挑眉問道。
  「昨天藍染大人拿走了。」
  「哦,原來如此,拿回手鏈你打算怎麼做呢?」鈴還是對這個感興趣,終於可以回去了。
  「還不知道,不過也許事情很簡單,只要把手鏈重新戴會你手上,然後你再進去就行了。」烏爾奇奧拉輕輕的說著。
  「呃……不會吧……」鈴額頭掛上黑線,然後卻覺得越想越有可能,「呃……很有可能啊。」畢竟上次試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把手鏈收起來了,因為藍染大人說,那個東西很重要,讓他保管好。
  烏爾奇奧拉轉頭看了看,因為能夠回到身體裡而露出的開心笑容的人,啊不,魂,皺了皺眉。
  ……
  結果就是鈴心驚膽戰的跟著烏爾奇奧拉找到了藍染大人,拿回了手鏈,然後催促著他逃命似的離開了藍染存在的地方。
  真是嚇死人了,鈴拍拍胸口,雖然藍染大叔絕大部分時候都能帶給她不好的預感,但是這次尤為強烈,讓她忍不住皺眉思考起來,隱隱覺得大事不好了。
  在鈴思考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帶著她回到了她原來的房間,然後把手鏈給她戴了回去,聲音清冷的對她說道:「去試試。」
  「啊?哦。」鈴看到小四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對他點點頭,卻沒有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
  烏爾奇奧拉猜的沒有錯,這次確實可以了,鈴在躺回她身體的瞬間,就被一股力量強行帶回了身體裡。
  烏爾奇奧拉一直在旁邊看著,在看到她身體上閃現的白光時候,手無意識的伸了出來,想要抓住什麼,身子卻沒有移動,眼睜睜的看著她回到了自己身體裡,輕輕的垂下手臂。
  鈴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人魂合一了,立刻坐起來轉頭看到一直守在身邊的人,對他露出了個放心的笑容,然後才開始活動適應有實體的感覺。
  而烏爾奇奧拉在看到她醒來後的動作和那個眼神後,突然覺的有種輕鬆的感覺,很舒服,嘴角些微的勾起,不仔細看的話絕對發覺不了,卻是真正的彎起了。
  「嗷嗷……終於回來啦!太好了,還是這樣有安全感啊。」鈴活動著手腳,在房間裡繞著烏爾奇奧拉走來走去,興奮的拉著他說道:「謝謝你啊,小四,多虧你了。」
  「藍染大人的命令而已。」烏爾奇奧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切∼不是告訴過你麼,小四,不要盲目個人崇拜,這樣不好,很容易把你引上歧途的。」看來碎碎念是不會那麼容易改正了。
  「……」看著正在房間美其名曰恢復身體,其實就是在圍著他亂轉的人,張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該帶你去見藍染大人了。」
  毫無意外聽到這話的鈴,腳步瞬間頓住,然後轉頭面色如常的對他說道:「好。」
  這麼爽快的回答,並沒有使得烏爾奇奧拉很開心,而是皺起了眉頭看著她,最終還是他疑惑說出口,「你不恨我麼?」
  鈴聽到出乎意料的話,愣了一下,然後自然的彎起嘴角,看著烏爾奇奧拉認真的說:「我為什麼要恨你呢,小四。就像你說的那樣,你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啊,而你在看到靈魂狀態的我的時候,卻沒有把我交給藍染大叔,還讓我一直跟著你,而且一直忍受我的碎碎念。我有什麼理由要恨你呢?」
  鈴走到小四旁邊繼續說道:「雖然說這話有點兒聖母,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沒有把你當敵人。」
  鈴說完後也沒有在看烏爾奇奧拉的表情,只是露出個笑,轉身向門外走去。
  烏爾奇奧拉也沒有說話,只是停了一下,就抬腳走到了她身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鈴才突然停下來說道:「小四,不要因此而愧疚哦……」
  開始的時候烏爾奇奧拉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嚴肅的話題,卻沒想到是說這,當下真想翻白眼,為了一直以來的形象忍住了,「我不愧疚。」
  「呵呵……不要掩飾了,我瞭解啦。」鈴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我一定會活著的,即使是面對藍染。……所以,小四,你也要一直活著哦,即使是給藍染打工。」
  「……走吧。」烏爾奇奧拉看著她沉默了好久,才說了句,然後拉著她走進了藍染的會議室。
  「嗯。」鈴應了一聲,跟上他的腳步,沒有說話就是答應了吧。
  現在她能明白即使別人說聖母,她還是想要憑著自己對劇情的瞭解,不讓小六和小四,甚至任何她在意的人死,因為對於她來說他們是現實中的人。
  ……
  藍染好像早就知道國枝鈴已經恢復了,看到他們進來沒有任何意外,也是,人家是BOSS,什麼不知道啊。
  「藍染大人,國枝鈴醒過來了。」烏爾奇奧拉公事公辦的嘴臉對藍染報告。
  「好,辛苦了,烏爾奇奧拉。」藍染還是一貫溫和的笑容,對小四說道。
  鈴在一旁完全想翻白眼了,只能拚命忍住,還以為小四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一直都是女人女人的叫。
  好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她應該有功夫應付藍染。
  「國枝桑,好久不見了。」藍染有磁性的時候聲音傳到鈴耳朵裡,看著溫和的眼神也看向她。
  「呵∼呵∼好久不見,藍染大叔。」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開口,忍不住想起都是他嚇自己的情形。
  「呵呵∼那我們就繼續還沒有完成的實驗吧。」藍染大叔勾起嘴角說道。
  「呃……你想的話。」鈴硬著頭皮回答。
  「其實你只要同意幫我製造出王鍵就可以了,對你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只有益處。你也知道我要創造王鍵的條件吧,需要十萬條魂魄和半徑一靈裡的重靈地,而重靈地就是你們住的空座町。現在有辦法避免這個,你又為什麼不答應呢?」藍染丟出有力度的勸說。
  「……事到如今,藍染大叔你還認為這樣能夠忽悠過住我麼?」鈴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她早就這樣做了,大不了戰場開到王族去,可是問題是即使她用手鏈創造出王鍵,空座町也不可能平安無事啊!
  「看來你知道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多呢,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的身份了。」藍染大叔好像只是試探而已,並不在意或者說是早就料到她的答案,說了句。
  「能夠讓您好奇還真是我的榮幸啊,至於我的身份,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鈴露出了個略帶諷刺自嘲的笑容。
  「你的同伴闖進虛圈的事情,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吧,要不要看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藍染突然把話題轉到了這個地方,然後不等鈴的回答就示意烏爾奇奧拉。
  小四聽話的一個響指後,身後就出現了一排畫面,就是一護幾人的。
  鈴抬頭看著畫面,猛地睜大眼睛,瞳孔卻瞬間緊縮,畫面上,一護正在和一個看著就像變態的長髮男人交手,可是卻是慘敗。
  而露琪亞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了,其他幾個人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
  而現在鈴也知道了藍染的目的……
  沒錯,她是討厭被人威脅,可是卻不能否認這是個絕好的戰術,只要他用對籌碼……

  好吧,這是插播......

  已經好久沒有鈴的消息了,龍貴的蝴蝶帶來的消息是這些天無論如何都聯繫不到了鈴,他不敢去想鈴出了什麼事情,也不願意相信她出事了。
  因為在剛到虛圈的時候,她說過,她會好好的保重自己,等到他來的。
  鈴相信他一定能救出她,所以他也相信鈴在他到之前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一護一隻手拎著妮露,一邊快速的向虛夜宮的方向跑著,習慣性皺著的眉頭卻還是緊緊皺著。
  妮露抬起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出聲問道:「一護?你怎麼了?在想你要去救的那個人麼?」
  她問一護為什麼要來虛圈的時候,他說的是,因為他重要的人被人抓到了這裡,記得他當時說起那個人時的表情很開心。
  一路跟著他到現在,一護的眉頭都是緊緊皺著的也只有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才會舒展開來,真想見見她啊。
  「嗯,好多天都沒有她的消息了。」一護腳步沒停,淡淡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她一定沒事的。」妮露看著他說道,「那個漂亮的蝴蝶不是說過的麼。」
  「嗯,她一定沒事。」一護目光看著前方重複道。
  這句話剛說完,一護就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正在等著的人——烏爾奇奧拉。
  「你這傢伙是……烏爾奇奧拉!」一護想起他第一次出現在現世的時候。
  妮露也倒抽了口冷氣,眼睛睜的圓圓盯著他。
  「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可不記得和你報過姓名。」烏爾奇奧拉還是一樣兩手插兜,邊說邊走到一護面前,「不過沒關係,朽木露琪亞死了。」
  「你……說什麼?」一護愣愣的反問,眼睛猛地的睜大。
  「正確的說,是和第9十刃同歸於盡了,她被利劍穿身,又被長槍貫穿了身體,不可能存活。」烏爾奇奧拉每次都喜歡告訴別人些這種消息,然後等著他人的反應,應該是和他一直想要知道的「心」有關吧。
  「別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露琪亞的靈壓變小也只是現在而已,對於沒有戰鬥過的你來講是不可能知道……」一護看著他說道。
  在烏爾奇奧拉說了一連串那個第9十刃的能力,而露琪亞的靈壓越來越弱的時候,一護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烏爾奇奧拉問道。
  「去救露琪亞。」一護停下腳步,背對著他答道。
  「我不是已經說過她已經死了麼。」
  「我不相信!」
  「少自以為是了。」烏爾奇奧拉斜眼看著一護,「不殺了我再走沒關係麼?」
  「我沒有理由跟你戰鬥。」
  「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雖然你是敵人,可是你本人還沒有傷害到我的同伴。」一護平淡的說了句。
  「是麼?」烏爾奇奧拉不由的想起那個女人說過的「我並沒有把你當作敵人」,也是因為這個麼。
  「你們人類還真是奇怪。」烏爾奇奧拉轉過身看著一護說道,「她們知道朽木露琪亞死了之後,一個只知道哭,而另一個女人和你一樣,明明已經是事實了,還是非要說她不會有事的,臉上卻是掩不住的擔憂。」
  「什麼!你說的是鈴和井上?!她們怎麼樣了?」一護聽到他的話後,立刻衝到他面前激動的問道。
  「你知道是誰麼?」烏爾奇奧拉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
  「哭的是井上,而說那話的人是鈴吧。」一護答道。
  「為什麼?」
  雖然是沒頭沒有尾的一句話,但是一護卻知道他的意思。勾起嘴角說道,「井上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會說那樣的話的一定是鈴。鈴雖然沒有說過,但是其實她並不想要參與到屍魂界虛圈的混戰中,但是因為我們這些人,所以她站在屍魂界這邊。其實虛圈的人和她並沒有什麼衝突,所以她不會輕易把你們當成敵人的,就想葛力姆喬一樣。因為很久之前救過他,相處的不錯,所以即使是站在敵對面,依舊不希望他死一樣。」
  「是麼?」烏爾奇奧拉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應了一句。
  「喂!她們到底怎麼樣了?」一護繼續問道。
  不過烏爾奇奧拉並沒有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井上織姬的情況倒是沒什麼,那個女人的情況,藍染大人交代了絕對不能透漏的,「你剛才說沒有和我戰鬥的理由,如果把井上織姬抓來虛圈的人就是我的話,也沒關係麼?」
  話音剛落,一護就放下妮露,抽刀砍向了烏爾奇奧拉,氣憤的說,「井上果然不是自願來的,是被人抓過來的!」
  「呵∼真是奇怪,說是來救同伴,其實心裡還是懷疑吧。」烏爾奇奧拉一隻手擋住了他的攻擊,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因為你她才會被當成叛徒的!」一護衝他吼道。
  然後戰鬥一觸即發……
  卍解的一護依舊不是烏爾奇奧拉的對手,不多時後,一護就趴在了地上,雖然也傷到了烏爾奇奧拉,但是代價太大了。
  烏爾奇奧拉看著倒在地上的一護說道:「到此結束了,雖然那女人說你一定會來救她的,她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而已。但是看來她是高估你了,要是身體還能動的話,就快點兒離開虛圈吧,要是不能動的話,就死在這裡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你!鈴!可惡!」一護趴在地上瞪大眼睛狠狠的盯著他,雙拳緊握,卻無能為力。
  「一護……一護……」妮露一邊喃喃道一護的名字,一邊費力的向他身邊爬去。
  可是還沒有等她爬到就傳來一個聲音,「滾開!小鬼。」
  是葛力姆喬,他看了看已經昏倒的一護,放出井上織姬,讓其為一護治療。
  井上織姬看著滿身是傷,胸口還被開了一個洞的一護,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一臉的悲切。
  「我把你帶回來是讓你給他治療的,哭什麼啊!快點啊!」葛力姆喬可沒有多少耐心,瞪著眼吼道,「一會兒烏爾奇奧拉察覺到過來的話就麻煩了!」
  可是話音還沒有落,身後就出現了一個身影,是烏爾奇奧拉。
  眾人轉身看著他,烏爾奇奧拉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輕聲問道:「你在幹什麼?葛力姆喬。」
  「怎麼了?我在問你話,特地替我打到的敵人療傷,你到底有何居心?」
  「不想回答麼?」烏爾奇奧拉在問道,眼神轉向井上織姬,靜靜的看著她,「也罷,總之,那女人是藍染大人交託給我的東西,交出來。」
  「我拒絕。」葛力姆喬終於出聲應道。
  「你說什麼?」
  「怎麼了?烏爾奇奧拉,今天的話特別的多啊,還有,你不是在照顧那個女人麼?還是說她已經回去了?」
  「和你無關。」烏爾奇奧拉抬眼瞥了她一下。
  「呵呵……是麼?」葛力姆喬咧開嘴衝他了句,就直接出招了。
  高手過招往往瞬間就結束了,葛力姆喬找到機會吧,把烏爾奇奧拉困禁了起來,只留下一聲「混蛋!」烏爾奇奧拉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井上織姬緊張的跑到葛力姆喬的面前急急的問道,難道除了她之外還有人被抓了麼?
  「怎麼,你不知道麼?」葛力姆喬挑挑眉看著她說道。
  「知道什麼?」織姬立刻追問,真的還有人被抓!
  「國枝鈴,她也被藍染抓了。」葛力姆喬張嘴看著她說了句。
  「什麼?!鈴……鈴也被抓了……」井上織姬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名字,伸手捂著嘴巴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
  原來是這樣,原來鈴也被抓了,大家其實是來救鈴的吧,呵∼她還以為……原來是這樣……
  「你這女人聽到同伴被抓了就是這種表情?」葛力姆喬皺眉看著她說到。
  「不……」還沉浸在自己情緒裡的井上織姬猛地一驚,不是這樣的,她怎麼會這樣想呢?不是……
  「不管怎麼樣,你快點兒給他治療,少廢話!」葛力姆喬沒有理會她,而是說道。
  「不,如果我救了黑崎同學的話,你還會再和他打的吧。」井上織姬回過神來堅定的對他說道。
  「你說什麼!」葛力姆喬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清醒過來的一護,勉強站起來握住葛力姆喬的胳膊,讓井上織姬把他治好。
  「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贏的。」一護對井上和妮露說道。
  於是……
  戰鬥再次開始……
  葛力姆喬為了和一護打一架可謂是大費周折,現在當然是躍躍欲試,興奮著呢,可是一護開始並沒有盡全力,其實也是並沒有打算盡全力的。
  於是這種情況下,葛力姆喬就惱了,不過眼睛一轉,勾起了個邪笑,邊打便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到虛圈?」
  「當然是為了救鈴和井上了。」一護費勁的擋下的一擊粗聲答道。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對藍染來說很重要,前一段時間還拿她做實驗,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大概……」葛力姆喬邪笑的勾起嘴角,衝著他說道。
  「你說什麼?!」一護聽到的話,幾天來一直的擔心的問題一下子爆發了,靈壓暴增,不用他再說什麼就直接虛化了。
  「哈哈∼就是這樣!」葛力姆喬這戰鬥狂更加興奮起來了,「終於開始了。」
  「鈴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一護邊提刀衝向葛力姆喬,邊吼道。
  「哈哈……想知道那女人怎麼樣,就打贏了再說吧。」葛力姆喬哈哈笑道,硬接下了他這一擊。
  「好!」一護說完。
  兩人就戰成一團了……
  在不遠處看著的井上織姬看到一護虛化的樣子,不由的退後一步,喃喃道:「黑崎同學……為什麼……」
  可是現在的一護根本沒空管她想什麼,只想要快點兒知道鈴的情況!
  原本還以為這個人就是一護一心掛念的那個人,現在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那個人一定不是她了,妮露側頭看了一下身邊的井上織姬,就轉頭繼續關注還在激戰中的一護了。
  ……
  最後,這場持續了不算短時間的戰鬥還是以一護的勝利結束了。
  葛力姆喬雖然不甘心,但是輸了就是輸了,渾身是傷的他躺在地上,看著一護說道,「哈∼沒想到會輸給你這樣的傢伙。」
  停頓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個女人,是被市丸銀抓過來的,因為她那條手鏈。藍染要她製造王鍵,而且那東西只有她能夠使用,所以藍染是不會放過她的。之前對她施展過鏡花水月,但是失敗了,不知道為什麼靈魂出竅了。她的靈魂一直跟著烏爾奇奧拉的,虛圈只有我和他能看到那女人的靈魂,所以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恢復之後就難說了,你要快點兒了,藍染最近有活動。」
  葛力姆喬最後對一護說道,他只能告訴一護這麼多了,既然都能贏自己了,那救出那女人應該沒問題吧。
  ……
  以上,為插入,鈴靈魂狀態時發生的事情……

  再見大白菜~~

  國枝鈴抱著雙腿坐在床上,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卻抬著眼皮透過窗口看著散進來的月光,眼神放空。
  這整個動作只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其實是在發呆。
  那天再次見到藍染,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答應了幫他製造崩玉,並不是不相信一護他們,而是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們可能會出事,她都不願意去冒險。
  答應他卻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她並沒有答應現在就開始做,只是以條件不夠推托了。
  而藍染也意外的沒有勉強,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讓烏爾奇奧拉把她帶到了這裡。
  這樣看來藍染大叔並沒有打算放棄空座町啊,那正好,等到關鍵時刻,她會給藍染大叔一個大禮的,就用來感謝他這麼長時間來的照顧吧,希望他會滿意哦……
  鈴邊想著邊瞇了瞇眼,突然感覺到龍貴的信息。
  「鈴,你還好麼,之前是怎麼回事啊?」因為是精神交流,這裡就直接具現化成話了。
  「我沒事,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現在已經沒事了,放心好了龍貴。」
  「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聯繫不上呢?」看來龍貴是非要問個清楚了。
  「是藍染讓我幫他製造王鍵,我說我不會,他當然不會相信,於是就打算用鏡花水月控制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失敗了,後遺症是我靈魂出竅了,所以你才聯繫不到我的。不過現在已經好了。」鈴妥協,省略了不少東西和她解釋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你沒事就好了。」龍貴鬆了口氣。
  「呵呵……對了,一護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藍染帶人去空座町了,你們要小心啊。」鈴說道,雖然她自己也可以感覺到,但是這房間四周有藍染下的結界,她使用靈壓很費力。
  「一護已經找到織姬了,好像在和一個叫烏爾奇奧拉的戰鬥,屍魂界派人趕過來了,空座町已經被搬到屍魂界了,現世這裡的只是個模型而已。山本總隊長帶人來現世了,短時間應該沒問題。」
  「哦啊……」正當鈴點點頭,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猛地一震,然後急急的說龍貴說了句,「龍貴,我這邊有些事,等會兒再說。」鈴說完立刻結束了和龍貴的精神交流,然後跑到窗邊,感受了一下。
  果然,葛力姆喬的靈壓漸漸消失了,不再猶豫,鈴緩緩閉上眼睛,雙手飛快的做了幾個手勢後,一股力量纏繞在她身上,使得她輕鬆的通過了藍染在房間下的結界,朝著葛力姆喬靈壓的地方。
  而就在她出去的瞬間,在總隊長的結界裡的藍染就愣了一下。
  「怎麼了?藍染隊長。」市丸銀轉頭看著他問道。
  「沒什麼,她從房間出來了。呵呵……還真是厲害啊。」藍染露出個笑容,抬眼看了看鈴的方向,說道。
  「哦……鈴小姐麼,那還真是了不起,能從藍染隊長親自下的結界中出來……」市丸銀彎彎嘴角說道,那個女孩,之前幾乎沒有攻擊力的樣子都是假的吧。
  「呵呵∼」藍染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難道你不怕她逃走了麼?」市丸銀挑挑眉又問道。
  「不會。」藍染只說了兩個字就轉身注意外面的情況了,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不會,是她不會逃跑呢還是您不會讓她逃了呢,市丸銀瞇著眼睛想著,總覺得那個女生是個很不安定的因素啊。
  ……
  而這個不安定的因素已經到達葛力姆喬的身邊了,只是看到的是滿地瘡痍,卻沒有一個人。
  小心翼翼的來到不知是死是活的葛力姆喬身邊,把他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呼出口氣,還好,還留有口氣。
  鈴把他放好,摘下手鏈,靈活的把它用複雜的方式纏繞在兩隻手上,把雙手放在葛力姆喬上方,嘴裡默念了句什麼,就見一股藍紫色的光束鋪撒在葛力姆喬的身上,鈴的靈壓緩緩的融進了藍紫色光束中,而葛力姆喬的生命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葛力姆喬呼吸漸漸恢復平穩,除了外傷之外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鈴也就停下了動作。
  摸了摸頭上的汗,心裡歎了口氣,果然練習和實踐是截然不同的啊,第一次對人使用還是有些費力啊。
  這是手鏈的副作用,用來恢復事物的生命力,也就是只要還保有生命力,即使再嚴重的傷也不會死,都會慢慢的恢復過來,只是這需要她的靈壓。
  「你……你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葛力姆喬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鈴,他不是被黑崎一護打敗,然後被那諾伊特拉暗算,不是應該死了麼,怎麼會看到這女人。
  「來救你啊,真是的,虧你還敢那麼囂張,現在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啊……」看到他沒事似的醒來,鈴就開始打擊人了。
  「你!又是你救了我啊……」葛力姆喬頗為感慨的扯了扯嘴角,「不對啊,你怎麼會來這裡?藍染不會放了你吧。」
  「當然不會了,我是自己出來的,藍染帶人到現世出差了,我就自己跑出來了。」鈴聳聳肩看著他說道,「哎呀……你還不能站起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看到他要起身,連忙按住他說道。
  「唉?還沒好?可是感覺……」葛力姆喬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全好了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能力吧,可以恢復你的生命力,但是傷就只有你自己好了,不要亂動啊。」解釋起來太麻煩,鈴就敷衍的說了句。
  葛力姆喬倒是沒有在意,反正這女人的能力都很奇怪,「你不去找黑崎一護麼?不是出來了麼?」
  「唉,你以為藍染會這麼容易讓我出來麼……」鈴翻了個白眼,藍染大叔不知道對她動了什麼手腳。
  「……呃,那你現在要怎麼辦?」葛力姆喬似乎也覺得他問了個蠢問題。
  「先把你解決了,然後就去找一護他們。」鈴邊說著邊把手鏈放在了他心口處擺了個圖形,然後把左手放了上去,嘴唇動了動。
  「喂?你要干……」在葛力姆喬疑惑的看著她的動作,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的時候,他的身影就瞬間消失了。
  鈴左手抓住手鏈,把它帶回手腕上。腦中傳來葛力姆喬的吼聲:「喂!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把我弄到哪裡了?女人!」
  「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你現在在我手鏈裡,那地方有助於你養傷,在你好之前就安心呆在裡面吧。」鈴嘴角勾起個愉快的弧度,不好意思了,小六,在這次混亂結束前你就先呆在裡面吧。
  「什麼!喂!你這個……」葛力姆喬聽後不客氣的吼了出來,可是鈴已經很有先見之明的在腦中屏蔽了。
  奶奶的信上記載的手鏈的最後一個功能,手鏈中存在一個很小的空間,可以讓人暫時的進去……
  另一邊,在烏爾奇奧拉接到藍染說的「井上織姬已經沒用」的命令,正要解決掉她的時候,一護終於趕上了,開始了第二次和烏爾奇奧拉的戰鬥。
  而露琪亞、茶渡、戀次幾個人則在下面處理礙事的敵人。
  「你是打不過我的,即使是虛化後也同樣,這樣你還要和我戰鬥麼?」烏爾奇奧拉輕鬆的當下一護的月牙沖天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
  烏爾奇奧拉打架的時候,說的話絕對比使出的招式多的多。
  一護並沒有回答,只是那重新握起的刀和堅定的眼神都已經做出了回答,於是交戰繼續。
  ……
  鈴帶著葛力姆喬追著一護的靈壓一路過去,因為剛剛救了葛力姆喬消耗了不少靈力,她不敢隨便再用,因為顯然現在一護在和烏爾奇奧拉戰鬥,有很大的可能會用到她的力量,她不想因為隨意使用,而在之後後悔。
  一路走來雖然碰到了不少擋路的虛,但是鈴都還算輕鬆的解決了,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不需要隱藏什麼實力了,奸商大人的訓練可不是開玩笑的。
  正當她解決了一個破面,要繼續趕路的時候,突然感到了身後一個靈壓,還是熟人,沒等她轉身,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本來就在這裡啊,呦……大白菜……好久不見了∼」鈴轉身勾起嘴角和他打了個招呼。
  「你沒有被抓起來麼?逃出來的?」朽木白哉抬腳來到她面前,眉頭微皺問道。
  「是啊,因為藍染大叔去現世了,所以我就逃出來了。」鈴點點頭,眼睛掃視了眼前的人一遍,還是一樣的面癱啊,不過好像有點兒人氣了。
  「說起來,你怎麼來虛圈了,啊……知道啦,是來為露琪亞報仇的吧。」鈴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到他眉頭皺的的更緊後,立刻接了一句,「啊啊∼我瞭解∼不用解釋啦,還真是個好哥哥啊……」等著他換個表情。
  「閉嘴!」人家只是用那冰冷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甩出兩個字,「你現在要去哪兒?」
  看到她的手鏈還在,雖然很想問她和藍染之間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依舊清澈的眼卻問不出口。
  「去找一護他們啊。」鈴眨眨眼說道,「要一起去麼?」
  「不了,那是你們的戰鬥。」白哉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浮竹報告了你的手鏈的事情,你……把它交給我吧。」白哉對她說出這話有些不自在。
  聽到他的話,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左手腕,然後抬頭表情不變的對他說道:「你們也知道了啊,不過很抱歉,這個不能給你。我只能說不會幫藍染製造王鍵的。」說完鈴聳聳肩。
  「……」白哉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聽到她的回答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堅持,「你去吧。」
  沒想到大白菜這麼容易說話,還以為要打一場呢,「嗯,那我走了,再見……大白菜∼」說完對他揮揮手就轉身繼續上路了。
  「為什麼放棄了?把那東西拿回來不是就確保她不會當成叛徒除去了麼。」旁邊的石塊上傳來更木劍八的聲音。
  「沒什麼。」朽木白哉淡淡的說了句,也轉身離開了。
  ……
  而就在這時,烏爾奇奧拉為了讓一護意識到他們之間真正的實力差距,在虛圈天空之上解放了,於是真正的激戰才剛剛開始……

  勝利大會師......

  隨著石田雨龍的到來,沒有井上織姬這個後顧之憂後,一護隨著烏爾奇奧拉來到了虛夜宮的天空之上,開始最終對決。
  「編號第四以上的十刃在天空以下解放是被禁止的。」大概是看出一護的疑惑,烏爾奇奧拉很有耐心的和他解釋,果然小四在打架的時候話特別的多。
  在熒熒月光底下釋放真的的能力,「封鎖吧,黑翼大魔。」隨著這句話淡淡的說出口,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從烏爾奇奧拉身上散了開來,而他背後同時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翅膀,就像惡魔的翅膀一樣。
  這力量即使是虛化後的一護也不覺得感到震驚,面具下的眼睛瞪大看著好像脫胎換骨的烏爾奇奧拉。
  因為突然釋放過於強大的力量,虛圈的不少人都感覺到了,當然包括正在趕路的鈴,她的腳步猛地一頓,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一護他們的方向,然後再也顧不了那麼多,立刻瞬步過去。
  實力上的差距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只是一瞬間的交手,一護的面具已經被烏爾奇奧拉給斬掉了一半,隨著面具的脫落,一護身上的傷口迸出了鮮血。
  「如果你那模樣是你最強的姿態,而月牙是你最強的招式的話,你就試試看用它攻擊我吧。我來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烏爾奇奧拉在擋下一護的一擊後,面無表情的對他說道。
  「……我正有此意!月牙天衝!」隨著一護的喊聲,斬月向著烏爾奇奧拉揮了過去,一片黑色的光覆蓋了他。
  可是光芒散去後烏爾奇奧拉卻是毫髮無傷出現,並對一護發出了十刃解放狀態的黑色虛閃,覆蓋一切的漆黑之光。
  而一護雖然硬是接下了這一擊,虛化狀態卻再也保持不住,面具碎裂開來,身上的衣服更是變得破破爛爛,傷口更是多的數不清,滲著鮮血,跌倒在地上,一直手掌撐地,急促的喘息著。
  「你瞭解了吧,無論你的姿態和技巧與破面再怎麼相似,力量的差距依舊是天壤之別。人類和死神想得到力量,模仿虛確實是最穩妥的方法,但就算如此,虛與人類是永遠不可能相提並論的。」烏爾奇奧拉站在一護面前,看著他,嘴裡清晰的吐著一連串的話。
  而隨著這些話,一護的反應卻是再次站起來,雙手握緊斬月,粗聲喊道「……月牙……」
  也許是因為完全不能理解一護的舉動,烏爾奇奧拉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面無表情,氣憤的衝他吼道:「我早說過那沒用了!」
  手中的斬魄刀再次揮向一護,然後抓起他衣服,舉到半空中,「就算讓你看到我們的力量差距,你還是覺得你能打到我麼?」
  「力量的……差距麼?那又怎樣?就因為你比我強,你就認為我會放棄麼?」一護雖然狼狽,眼神卻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聽到他的話,看到他的眼神,烏爾奇奧拉只是放下了一護,然後說了句:「看吧,黑崎一護,這才是真正的絕望所擁有的姿態。」烏爾奇奧拉刀劍解放第二階段,那個十刃中只有他會,並且連藍染都沒有見過的姿態。
  面對鋪天蓋地的強烈靈壓,雖然瞳孔猛地緊縮,但是一護握緊斬月的雙手並沒有絲毫的動搖,依舊堅定。
  面對這樣的一護,烏爾奇奧拉只說道:「如果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名為心的東西,造成你有這種想法,那麼你們人類就是因為擁有心才會受傷,就是因為擁有心才會送命!」
  「我並不是因為自己能贏才跟你戰鬥的……而是我非贏不可,所以我才戰鬥的!」因為我要救出鈴啊,怎麼可能在這裡認輸呢,怎麼可能認輸呢,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啊!
  「笑話!」這就是烏爾奇奧拉對一護的回答。
  語畢,兩人手中的刀再次相遇。
  鈴在感到烏爾奇奧拉的靈壓又增大時,也再次提高了速度,卻又因為眼前的人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妮露和她的從屬官正在爭執什麼,雖然對妮露很感興趣,但是她也沒打算停下腳步,可是誰讓人家已經看到她了,並且還擋在前面呢。
  「你是誰啊?」妮露仰頭眨著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不是虛啊,怎麼會出現這裡?」她旁邊的兩個,呃,虛吧,也來到鈴的面前,看著她。
  「我不是虛,我是人類。」鈴蹲下對她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國枝鈴,是一護的同伴。妮露∼」
  果然如她所料,妮露聽到她叫出自己的名字,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張著小嘴,小小的手指指著鈴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你叫國枝鈴!你就是一護要救的那個人!」妮露突然想起什麼對著鈴喊了出來。
  「唉唉……她就是一護來救的他女朋友啊……嗷嗷……」旁邊的兩個也想起來了。
  鈴點點頭,雖然一護其實應該是救她和井上兩個人的。
  「啊∼不對!你怎麼會出來了?一護去找你了啊!」妮露跳到鈴面前大聲的問她。
  「啊!」這時鈴才猛地想起來她的目的,連忙對妮露說道,「藍染大叔帶人去現世了,我就逃出來了,現在就要去找一護的,我先走了。」說完就抬腿要走。
  可是卻感到她的衣角被人拉住,轉頭就看到妮露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妮露……妮露也想去……妮露也很擔心一護……」
  鈴看著她的眼睛,雖然知道不該答應,可是卻說不出拒絕的話,最後只能無奈的勾起嘴角,說了句:「好吧,不過一定要跟著我好麼?」
  「嗯嗯!」妮露開心的張開嘴,連連點頭,然後很自覺跳上了鈴的後背,雙手攀在她的肩膀上,興奮的看著前方。
  鈴看到她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搖搖頭,既然自己答應她去,那她的安全就由自己負責吧,「你們放心,我會把她安全送回來的。」鈴對旁邊兩個一臉著急,欲言又止的兩個從屬官說道。
  見到他們點頭,就帶著妮露抬腳向一護和烏爾奇奧拉處趕去。
  ……
  而這時,處在虛夜宮天空之上的一護和小四,戰鬥已經白熱化,原本已經倒下的一護因為聽到井上織姬的求救,竟然全面虛化了,失去了意識,只靠著心中保護井上的信念去消滅身邊的人,無論是誰。
  這樣的一護,即使是解放到了第二階段的烏爾奇奧拉也不是對手。
  而鈴剛好趕到茶渡、露琪亞他們在下方的戰場,因為察覺到一護的靈壓異常,鈴只是草草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借助旁邊的柱子跳上了,一護他們的戰場。
  在她腳步踏到地面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護竟然向石田攻擊。
  在睜大眼睛的同時,就衝著他脫口而出:「不要!一護!」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到了鈴的聲音,一護的動作頓了頓,就趁著這個空隙,鈴一下竄到一護面前,把石田拉開,同時把身後妮露扔給了他。
  然後在一護再次動起來的時候雙手抱住了他的腰,看著他急急的喊道:「不要!一護!醒過來啊,我是鈴,鈴啊!」
  一護因為被鈴抱著,不得不停下攻擊,伸出手要甩開她,卻在聽到她的聲音後,停了下來,看著她,嘴裡喃喃道:「鈴……」
  「嗯,是我啊,鈴!一護,你醒醒啊!」鈴同樣也看著他,不住的點頭,嘴裡重複的說著。
  「鈴……」一護嘴裡一直念叨著鈴的名字,突然不知道為什麼甩開懷裡的鈴,抱著頭大聲喊了出來,「啊!」
  「國枝!」旁邊的石田猛地睜大眼喊了出來,想要去接住她,卻因為傷無能為力。
  始料不及,鈴被甩出去,來不及好好的落地,就撞上了一俱胸膛,被帶著一路從飛出去的路線原路返回,然後就見一把形狀特別斬魄刀插進了一護身體了。
  使得她倒抽一口冷氣,失聲叫了出來:「一護!」想要過去,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胳膊。
  井上織姬眼角噙淚喊了聲:「黑崎同學!」跑到了一護的身邊。
  而這時看到一護頭上的面具漸漸的碎裂了,掉了下來,而他的胸口突然迸出了一道光,胸口的洞完全恢復了。
  他的意識也恢復了過來,緩緩坐起來,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胸口……不是被開了個洞麼?鈴……」他好像聽到鈴的聲音了。
  「黑崎同學……」井上蹲在他身邊叫了聲。
  「井上……你沒事吧。」一護抬頭看到她問了,卻突然看到不遠處肚子上插著斬月的石田雨龍,瞳孔猛地一縮,「你身上是我造成的……」
  「你終於清醒了……」石田看著他費力的用輕鬆的語氣說了句。
  一護猛地想起什麼,嘴裡念了一句,「烏爾奇奧拉!」轉身看向烏爾奇奧拉,卻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烏爾奇奧拉手裡拉著的人,國枝鈴。
  「鈴?!」一護立刻閃身來到烏爾奇奧拉面前,伸手就拉過鈴,把她放在安全範圍,才抓著她的手臂愣愣的看著她問道:「鈴!你怎麼在這裡?」
  「我逃出來了,來這裡找你,就看到你失去意識的在無差別攻擊,還好現在沒事了。」鈴一直乖乖的任由他擺弄,笑笑答道。
  「這麼說剛才都是真的了,真的是你抱住我了……」一護自言自語般喃喃道,然後猛地想起,「我剛剛把你甩了出去吧,你有沒有事?」說完也不等她回家就上下其手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呃……鈴沒想到一護會這樣,連忙拉著他的手,有些尷尬又帶些不好意思的衝他說道:「我沒事啦,沒事。是烏爾奇奧拉救了我。」
  說到烏爾奇奧拉,一護才想來現在還在戰鬥期間,連忙轉頭看向他,卻發現烏爾奇奧拉失去了左手和左腿,而身上也有多處受傷。
  鈴也意識到小四的情況好像很不好,抬腳就想到他面前。
  烏爾奇奧拉卻先一步到石田面前抽出了一護的斬月,扔給他,說要一決勝負。
  而一護卻要烏爾奇奧拉也同樣斬斷他的左手和左腿,再開始決一勝負。
  讓鈴在一旁聽的火氣直往上冒,努力克制想要賞他們暴栗的衝動。
  可是還沒等她把想法付諸行動,烏爾奇奧拉的黑色翅膀就消失了,而他的身影也漸漸的淡了,「嘖……極限了麼?」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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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真的沒死......

  烏爾奇奧拉的翅膀在眾人的視線中消散了,這個時候再說什麼公平的決一勝負,都是妄想而已,說不上是不甘心還是遺憾,烏爾奇奧拉轉頭看向站在對面的黑崎一護,對他說了開口道: 「殺了我,快動手,我連走路的力氣都不剩了……你現在不解決我的話,這場勝負之爭永遠都沒有結果……」
  「我拒絕!」一護想也沒想就利落的答道。
  「你說什麼?」烏爾奇奧拉似乎很意外聽到這個答案。
  「我說我不想這麼做!這算……這算哪門子的勝利方式啊!」一護腦袋微垂,咬牙說著,最後終於忍不住衝他吼了出來。
  「……嘖,到最後,你依然是個不讓人稱心如意的傢伙……」烏爾奇奧拉像是很無奈似的碧綠的眸子看了一護一眼。
  然後就見他喃喃自語的緩緩的說了句:「好不容易,我對你們產生了點兒興趣呢……」一貫平淡無波的眸子轉向一旁的井上織姬,「覺得我可怕麼?女人。」
  井上織姬原本就盈滿眼眶的淚水終於再也忍不住滑落了下來,依然聲音哽咽卻肯定的對他說了,「我一點兒也不覺得你可怕呢……」
  「是嗎?」聽到她的回答,烏爾奇奧拉輕聲說了句,然後再次把臉轉向一護身邊,面色不太好看的人,靜靜的看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好像要食言了呢……」
  可能是第一次和人說「對不起」,烏爾奇奧拉說的很不順,卻還是完整的對她說了出來,可是這句話說完後,他的手臂就開始消失了。
  這時一直看著烏爾奇奧拉的鈴,立刻閃身來到他的面前,把費了好久才在手上結好的手鏈一下子放在了烏爾奇奧拉的頭上。
  心裡忍不住想要罵人,奶奶的,為毛一個治癒能力要把手鏈結的這麼複雜啊!這是手鏈啊,不是繩子!
  「鈴!你……」一護立刻也跟著鈴來到烏爾奇奧拉面前,看到她的動作放心下來,清楚鈴是在救他,就閉嘴守在一旁看著她。
  「你這是……幹什麼?」烏爾奇奧拉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沒用的,我的能力已經耗盡,不可能治好的,你不要……」
  浪費力氣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閉嘴!集中精神!」終於被烏爾奇奧拉吵得不耐煩,再加上剛才「結繩」的氣憤,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對他吼了一句。
  於是大家立刻識相的安靜了,鈴呼了口氣,對旁邊的井上說了句:「織姬,你快幫一護還有石田治療吧。」
  然後就閉上眼睛,兩隻手握著手鏈,不要命的把靈力向手鏈中送,終於在她的靈力幾乎耗盡的時候,烏爾奇奧拉消失的手臂又漸漸的出現了。
  聽到鈴的話,井上織姬終於回過神來,回頭就看到滿身是傷的一護和已經快撐不住的石田,連忙手忙腳亂的開始使用她的能力給兩人治療。
  雙手扶在那層泛著橘色光芒的的薄膜上,井上織姬的表情卻不太好看,眉頭緊皺,臉上掩不住的悲切。
  低垂著眼簾,看著那和黑崎同學髮色一樣的薄膜,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離黑崎一護越來越遠了。
  其實她心裡本來就很清楚這個事實,就想能夠陪在他的身邊也好,可是每當靠近他的時候,她心裡想要的就越來越多,越來越不甘心。
  但是這一切的不甘心,都在國枝鈴出現的時候被毫不留情的打破,讓她想要做夢都不可能。
  雖然一直都在迴避,可是她的內心深處確實存在過這樣的念頭,是不是黑崎同學他們並不是來救自己的,只是來救鈴的?
  就像現在明明她就在黑崎同學的身邊,而他的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那個一出現就被所有人注意的女生。
  也許國枝鈴不存在就好了……這一刻井上織姬腦中竟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不過卻猛地清醒過來,不不……自己怎麼會這麼想呢……不不……
  「井上?井上你怎麼了?」一護明顯感到井上織姬的靈壓有些混亂,連忙問道。
  「啊啊?」聽到一護的聲音,井上從她的糾結的思緒的中回來,看到一護關切的眼神,有些慌亂的說道,「我沒事,呵呵……」然後連忙收斂心神,專心的控制靈壓。
  一護看她這樣也就沒有懷疑的又把目光移向了鈴,鈴的情況有些不妙啊,他很擔心。
  看到一護沒有在意的樣子,井上織姬鬆了口氣的同時,更多的是深深的失落……
  而在井上織姬胡思亂想的時候,鈴還在不斷的送出的她的靈力,她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但是距離治好烏爾奇奧拉還遠遠不夠。
  烏爾奇奧拉碧綠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聽著他眼前的人,因為身高的關係,她早就讓他躺下來,好方便她治療。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現世,那時候只是覺得她身上的靈壓和能力很奇怪,並沒有特別在意。
  在那次報告給藍染大人之後,雖然藍染大人要他調查井上織姬的事情,他卻慢慢發現,藍染隊長真正感興趣的卻是這個女人。
  所以在她出現在虛夜宮的時候並沒有感到奇怪,只是沒有想到,藍染隊長那麼看中她,不僅是派市丸銀大人去帶她,還讓她住在虛夜宮的中心。
  因為他一直在負責井上織姬,所以在藍染大人把昏迷的國枝鈴交給他之後,不可避免的,他把兩人相比較。
  比起井上織姬,國枝鈴來虛圈真的完全不像是被抓來的,如果不是偶爾流露出的憂慮,他幾乎都認為她其實是來度假的了。
  每天在耳邊不停的碎碎念,還都是些奇怪的詞語和論調,讓他不想記住都難,仔細想了她的話,大部分都是在告訴他,藍染大人是個很危險的人物,跟著他很危險,讓他小心的。
  其實他一直知道藍染大人是什麼樣的,但是那並不妨礙他跟著他,幫他做事,他奇怪的是國枝鈴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是他們說的關心嗎?那樣的話她又為什麼要關心他呢?還是想要讓自己叛變放了她呢?他想不明白。
  沒過多久他就習慣了背後跟著她的生活,習慣了她的聲音,所以當看到她回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他異常的有些慌亂,想要阻止又沒有理由那麼做。
  但是國枝鈴那清澈的眼睛好像真的能很容易看透別人的想法,無論是她在醒來後,對自己的安撫,還是和藍染大人對峙的時候。
  而現在看到她表現出來的能力,似乎有些理解藍染大人為什麼會這麼看重她了,這種能力藍染大人是不會放過的吧,那她又該怎麼辦呢。
  安靜的接受國枝鈴的治療,眼睛一直盯著她沒有動過一下,看到她緊閉的眼簾上睫毛微微顫抖,光潔的額頭上漸漸的滲出汗珠,眉頭也皺起了,烏爾奇奧拉知道她已經快到極限了,想要張口讓她停下來,卻又想就這樣一直下去。
  可是在他還沒有決定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鈴?喂!你怎麼了?」一護明顯感覺到了鈴的靈壓幾乎消失沒有了,而且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的汗不住的往下滴,一下子閃身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急急的問道。
  「……我……我沒事,馬上……馬上就好。一護,你先下去……下去救露琪亞……他們吧。」鈴睜開眼睛,露出個勉強的笑容,對他說道。
  「你這樣怎麼可能沒事啊!快停下來啊!」一護根本不聽她的話,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就要強行拉開她。
  而這個時候烏爾奇奧拉也想要避開她的治療,他也清楚的感覺到鈴已經到達極限了,可是奈何他有心無力,身體根本動不了,臉上也浮現焦急的表情。
  「不行!一護……再等一下,我不會有事的,馬上……馬上就好了。」鈴因為要抵抗一護的拉扯,臉色更不好看了,只能著急的看著他。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停止的話,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一護瞪眼看著鈴的眼睛,最終還是收回了手,只是眉頭皺的更近了。
  沒有一護搗亂,鈴抓緊時間,因為之前救葛力姆喬,還有路上消耗了不少靈力,現在她只能全部透支出來了。
  「黑崎,你先下去救茶渡他們吧,這裡有我們在,他們那邊快不行了。」正在接受治療的石田對盯著鈴一動不動的,時刻準備著把鈴拉開的一護說道。
  一方面是下面他們的敵人太強了,另一方面,被他這麼盯著,鈴也不能專心治療。
  聽到石田的話,一護身體動了一下,他也能感覺到下面的情況,可是怎麼也不能放心鈴。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什麼才是他應該做的,所以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鈴,對她說道:「不要勉強!等著我回來!」
  雖然很費力,但是鈴還是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於是一護頭也不回的一下躍下地面。
  ……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鈴收回了放在烏爾奇奧拉頭上方的手鏈,像是脫力似的跌坐在地上,急促的喘著氣,調整呼吸。
  而已經完成治療的石田和井上連忙走到她身邊扶起她,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鈴。有沒有事?」
  鈴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對他們安撫似的笑了笑,然後看向烏爾奇奧拉,問道:「已經恢復了吧?」
  烏爾奇奧拉也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後想要站起來。
  「先不要動,我只是恢復了你的精神力,就是保證你不會死,你身上的傷還有靈壓這些都要慢慢的恢復。」鈴看到他的動作,連忙出聲阻止。
  可是烏爾奇奧拉根本就像沒聽到似的,硬是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她面前,用手輕碰她的臉頰,只是碰著她的臉頰,再沒有其他動作。
  鈴眨眨眼疑惑的看著他,正要開口問他幹什麼,就聽到烏爾奇奧拉清冷的聲音有著明顯的疑惑響起,「為什麼要救我?」
  「這個啊……不想你死,所以就救了。」鈴輕笑說道,也就烏爾奇奧拉這麼正正經經的問這種問題了吧。
  「為什麼不想我死?」顯然那個答案並沒有解開烏爾奇奧拉的疑惑。
  聽到他這麼問,鈴想翻白眼了,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十萬個為什麼的,於是趁著力氣恢復了一下,用同樣的放法把他收進了手鏈中。
  然後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最後的意識就是希望小四和小六在裡面不要打起來。
  石田和井上還沒有從烏爾奇奧拉憑空消失的詭異事件中恢復過來,又看到鈴昏倒,立刻接住她,喊了出來:「鈴!」

  參戰前......

  一護在千鈞一髮的時刻趕到,從牙密手中救下了露琪亞,可是在面對牙密的時候,揮出的刀卻帶有疑惑。
  揮刀的時候不由的會想到他會不會再次失控,尤其是想到鈴為了救烏爾奇奧拉時,那蒼白的臉色。
  帶有猶豫的刀,當然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正在一護被打的有些狼狽的時候,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突然出現。
  更木劍八更是毫不客氣的挖苦一護剛才的戰鬥,然後宣佈他們的決定,牙密由他們來對付,而一護直接去現世。
  一護當然沒有同意,因為就算他想去,他也出不去虛圈。
  但是這些問題都有人幫他解決了,十二番隊隊長帶著他的副隊長和打開虛圈到現世的通道的道具出現了,總之這幾個人是一定要送一護去現世的。
  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同時表示要與一護同時前往,一護的意見根本不予考慮了,就在幾個人差不多要把一護打包扔到現世的時候。
  一護還搞不清狀況迷茫的臉上突然猛地變得嚴肅,整個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在其他人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就一個閃身不見人了。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上面傳來了一個叫聲:「鈴!」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卯之花隊長說道:「我上去看一下吧,這裡麻煩你們了。」
  其他人沒有異議,畢竟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是走不開,被無視已久的牙密已經快要暴走了,十二番隊隊長怎麼看也不像是對這些事有興趣的。
  一護會這樣當然是感到鈴的靈壓消失了,心裡一急其他的都來不及想身子就自主的行動了。
  上去後就看到鈴躺在石田的懷裡,昏迷不醒的樣子,一個箭步就來到了她面前,抱過她,就急急的喊著:「鈴?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鈴怎麼會昏倒的?」沒有反應後,著急抬頭問旁邊因為他的動作而跌倒在地的石田和井上,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單單是擔心了,還有些戾氣。
  「黑崎同學……」井上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喃喃道。
  石田看他這樣,連忙推了推眼鏡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她救了烏爾奇奧拉之後就昏倒了。」
  聽到的話後,一護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起鈴,就要下去,他剛想起來卯之花隊長還在下面。
  沒想到的是剛轉身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卯之花隊長,立刻對她說道:「卯之花隊長,你快看一下她到底怎麼了?」
  「好。」卯之花隊長溫和的對他笑笑,然後看向他懷裡抱著的人,檢查一番對一護說道: 「她沒事,只是因為透支了靈力,昏迷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放心吧。」
  一護聽了她的話,明顯的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起來,卻還是不放心的確認道,「真的沒事麼?」
  「真的沒事。」卯之花隊長耐心的再次回答他。
  「那就好,那就好。」一護喃喃道語氣放鬆的喃喃道,「啊!對了,烏爾奇奧拉呢?」知道鈴沒事,一護的腦子也回來了,才發現烏爾奇奧拉不見了。
  「國枝救了他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用手在他身上比劃了幾下,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因為同樣擔心鈴的情況,一直在一旁的石田,白了他一眼,推了推眼鏡回答道。
  井上織姬也點點頭,他們正在奇怪烏爾奇奧拉怎麼突然不見呢,鈴就昏倒了。
  「哈?消失了?怎麼會?鈴不是救好他了嗎?」一護同樣理解不能,要不是抱著鈴的話就撓頭了,完全聽不懂。
  「我們怎麼會知道,不過鈴說她只是保證烏爾奇奧拉不死,身上的傷和靈壓都要慢慢的恢復。」石田一隻手托著下巴分析道,「所以他應該不會有事,會消失大概也是鈴的特殊能力吧。」
  「哦,這樣啊,那應該沒事吧。」一護不負責任的說了句。
  「黑崎桑,我們現在能去現世了麼?那邊的情況很危急。」卯之花隊長打斷他們的話,勾起嘴角說道。
  「啊∼我忘記了。」一護叫了一聲,然後又看了看懷裡臉色還沒恢復過來的鈴,點點頭說道:「哦,好。」說完後轉身把鈴交給了石田,並認真的對他說道:「石田,我要和卯之花隊長去現世幫忙。麻煩你幫我照顧好鈴!」
  石田當然知道鈴對一護意味著什麼,看他認真的表情,同樣鄭重的回答:「好,你放心吧。」
  「嗯,現在還不安全,你們等會兒再下去吧,我先走了。鈴醒來後告訴她,等著我。」一護交代完後,就和卯之花一起下去了。
  石田抱著鈴,不管他看不得見,對著他的背影點點頭。
  同一時間,藍染同樣感受到了鈴的昏迷,因為他在她身上放的東西,雖然沒有想到,但是這樣說不定更加方便了。
  「怎麼了?在敵人面前走神可是會致命的哦,藍染。」平子真子揮刀迅速的砍向藍染。
  「呵∼」藍染輕鬆的擋下,輕笑一聲說道,「這句話說的可是勢均力敵的對手。」
  「你!」平子瞇起了眼睛。
  而藍染依舊是他萬年不變的表情。
  ……
  就在一護和卯之花進入通道的時候,朽木白哉還是走到他身邊問了一句:「那女生怎麼了?」
  「啊?你說鈴啊,她靈力透支昏倒了,不過沒事的。」一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
  聽了他的話,朽木白哉什麼都沒有說,就轉身離開了。
  留下一護一臉的莫名其妙的進了通道。
  ……
  在到達現世的過程中,卯之花隊長把一護的靈力完全恢復了,可是到達現世時,對藍染的那一擊還是沒有成功,因為他內心對那失控過的的力量存在的質疑和不確定。
  屍魂界和假面軍團竟然聯手打擊藍染,只為了讓他有機會看出藍染的破綻,破了他的鏡花水月,因為只有他沒有看到過藍染的始解。
  所有人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他要背負所有人的希望,可是心底卻對自己的能力有著不確定,這樣下去,怎麼可能贏藍染呢。
  一護雙手握著斬月,眼睛盯著眾人前面的藍染,可是精神卻沒有辦法集中。
  ……
  虛圈中,雖然第0十刃牙密是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在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兩個隊長的合力下還是被消滅了,而確定沒有危險後,石田和井上帶著鈴一起下去了。
  正好井上的能力可以為大家治療,茶渡、戀次、露琪亞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石田把鈴放在了安全的位置,就坐在一旁守著她,倒是十二番隊隊長卻來到他面前湊熱鬧,大概是因為之前在屍魂界的時候交過手吧,「哦呵呵∼你的滅卻師能力竟然恢復了。」
  「是啊。」石田只是給了個回應,並沒有打算深入去談。
  「哦?怎麼恢復的?」涅隊長卻好像對這很感興趣。
  「這和你無關吧。」石田推了推眼鏡說道。
  在涅隊長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躺在旁邊的鈴卻詐屍似的坐了起來,眨眨眼睛,茫然的環視四周。
  「國枝?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石田先是被嚇了一條,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問道。
  「石田,我?我沒事。」鈴像是真的清醒過來了,活動了一下身體,對他說道,「唉∼奇怪,我的靈力怎麼全都恢復了?」
  「恢復了?那不是很好麼。」石田看著表情並不像是高興的鈴問道。
  「對了,一護呢?還有大家都沒事吧?」鈴卻改變了話題。
  「一護去現世了,大家都沒事,井上正在幫他們治療。」
  「哦,那就好。」鈴點點頭,然後看了不遠處肚子站著的朽木白哉,站起來走向他,「呦∼大白菜。」
  「不要叫這個名字。你沒事了?」白哉因為大白菜這個稱號皺了皺眉,看著她問道,臉色還有些不好。
  「沒事了。對了,白哉,現在在現世的都有那些人?」鈴對他笑笑,然後臉色難得認真的問道。
  「……」白哉凝視了她一下,還是說道,「屍魂界的話,總隊長還有另外還有五個隊長和幾個副隊長。虛圈的話就是藍染他們三個人和十刃中的幾個。現在一護和卯之花隊長也過去了。」
  「哦。」鈴應了一聲,表示聽到了,然後坐了下來考慮著什麼。
  「怎麼了?」白哉問道。
  「呃……有點兒在意的東西。」鈴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浦原,還有夜一他們都沒有出現麼?」
  「沒有。」
  「哦。那你們為什麼要一護去現世?」
  「他是唯一沒有看過藍染鏡花水月始解的人,所以也是最有可能破解鏡花水月的人。」白哉可能也意識到她在想的事情很重要,就盡量給她答案了。
  「哦。」得到答案後,鈴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越來越緊的眉頭說明了她考慮的事情並不樂觀。
  不對,事情太不對了,屍魂界的人竟然認為藍染的能力只有淨化水月,以為抑制住鏡花水月就有可能打敗藍染,這想法太幼稚了。
  藍染的淨化水月固然厲害,可是他的能力絕對不可能只有這個,只有這樣怎麼可能控制虛圈。
  而這種關鍵的時刻,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竟然都沒有出現,更不要說一心大叔他們了。
  而根據時間來看,不是看不起屍魂界的人,以藍染的實力應該以及結束了,竟然能拖到一護趕過去。
  藍染一定有什麼目的,山本老頭應該還有後招,店長大人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現在看來這場不到時機的戰鬥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再加上,雖然她不想,但是她不得不考慮到她的作用,或者說是藍染要怎樣利用她。
  靈力不正常的恢復,再加上感覺到身體裡的異常,她檢查的結果,竟然是崩玉!藍染竟然把崩玉放在她體內了!
  這場戰鬥,時機太不對了,一護雖然是主角,但是現在的他是不可能打贏藍染的。
  藍染的能力表現出來的太少,太深不可測,而一護的虛化,才只是皮毛而已,這個時候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上。

  傷離別.....

  國枝鈴推測了半天也不能確定藍染要幹什麼,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一直靜靜坐著的鈴突然猛地站起身來,問了站在她旁邊的朽木白哉一句:「白哉,真正的空座町是不是在屍魂界?」
  白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點點頭。
  然後就見她一個閃身跑到十二番隊隊長面前衝他說道:「那個,你能不能打開這裡到屍魂界的通道?」
  「哦,當然了,你以為我們是怎麼到這裡的。」涅繭利愣了一下,然後輕哼一聲道。
  「那麻煩你了,我現在要到真正的空座町。」鈴得到肯定答案後,直接拉著他說道。
  聽到她的話,涅繭利還沒有來得及表示意見,一旁的石田就先開口了,「國枝你要去屍魂界?不行,一護走的時候說讓你在這裡等著他的。」
  「我有急事要到那邊。」鈴對石田匆匆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又轉頭對涅繭利說道,「涅隊長,麻煩你快點兒。奸商大人,啊,就是浦原喜助,這些他可是很輕鬆就能搞定的哦,你一定不會比他差吧∼」鈴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在給奸商大人道歉,希望他不會介意她略帶誇張的修辭。
  「哈哈……小鬼!」涅隊長用那張帶著恐怖面具的臉湊近鈴,發出同樣恐怖的笑聲,瞪著她說道,「那你看著吧。」說完就叫著她的副隊長再次站到了開啟通道的地方。
  「國枝!可是現在還是待在這裡比較好啊,亂跑的話……」石田還是不死心的想要阻止鈴的舉動。
  「抱歉,石田。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回去一趟。」鈴鄭重的和石田解釋,然後暗暗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我想老實的待在這裡,恐怕也不行的。」
  「怎麼回事?」這次接話的是一直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朽木白哉,抬眼看了鈴一眼。
  「藍染大叔把崩玉放在我體內了,你說他會讓我好好待在這裡麼。」鈴苦笑的看著他們說道。
  「什麼!」大家的反應是強烈的,幾乎每個人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是說崩玉現在在你體內?」白哉代替大家問道。
  「是啊,剛剛發現的。」鈴點點頭。
  其他人還來不及說什麼,「喂,小鬼,已經好了。」涅繭利隊長已經準備好了通道,喊了鈴一聲。
  「哦。」鈴應了一聲,就向那邊跑去。
  在進入通道的當下,發現朽木白哉竟然跟著自己身後,停下來疑惑的看著他眨眨眼問道:「你……要幹什麼?」
  「跟你一起去。」白哉說話的同時並沒有停下腳步,越過鈴繼續向裡面走去。
  「唉?」鈴驚訝了一下,連忙追上他喊道,「不用了,白哉,我自己回去……」
  「閉嘴,跟上。」白哉頭也沒回說了四個字。
  某鈴鼓鼓臉皮,暗地裡白了他一眼,倒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後面,兩人一起消失在眾人眼中。
  石田、茶渡幾個人擔憂的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想不通藍染的目的,卻也能感覺到鈴的處境很危險。
  「有大哥跟著鈴,她一定會沒事的,大家先不要擔心。」露琪亞出聲安慰沉默不語的眾人。
  大家都點點頭,只是卻怎麼也不能放下心來。
  ……
  話分兩邊,現世這裡,除了山本總隊長和已經受傷的幾個人之外,屍魂界的來的幾個隊長、副隊長還有假面軍團一起圍攻藍染,只為讓一護找出藍染的破綻,破除鏡花水月。
  可是即使隊長級的人物,藍染依然能夠輕鬆的應對,甚至還有餘力不斷的說著隱隱帶著挑撥的廢話。藍染並沒有馬上解決他們的打算,雖然他完全有這實力,而是在等待著什麼,似乎是在拖時間。
  幾個隊長級人物一起戰鬥,釋放的靈壓當然異常的強大,擋下日番谷冬獅郎的一擊,藍染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直在上方看戲的市丸銀一眼。
  市丸銀的瞇瞇眼彎的更很了,用他滑膩的腔調說了一句:「哦……終於要開始了麼……」然後就見他抬起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黑腔出現在他旁邊。
  正在打鬥中的眾人也同樣注意到了,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動作,戒備的看著市丸銀,而藍染也趁勢回到了市丸銀旁邊,看著他們說道:「呵呵∼接下來該辦正事了,你們也留下來一起看看吧。」
  屍魂界的眾人當然聽到藍染的話了,可是卻沒有出聲,而是緊緊盯著打開的黑腔中漸漸清晰的人影……
  話說,鈴為什麼一定要回空座町一趟呢。是因為她要把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她做了最壞的打算,那是要用到手鏈的,所以他們不能再待在手鏈裡了。
  而藍染一定不會留下他們的,所以鈴要把他們安置在她家裡。
  她家的四周被奶奶布下了類似結界的東西,只要他們待著這裡不出去,藍染是威脅不到他們的。
  在來的路上鈴已經聯繫了有澤龍貴了,所以在他們出現在家裡的時候就看到龍貴正等著呢。
  兩人打了聲招呼後,鈴就開始交代龍貴一些事情,畢竟沒時間讓她們寒暄了。
  朽木白哉看著鈴取下手鏈後,隨著幾個收勢,床上就出現了兩個昏迷的虛,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
  鈴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麼,就笑笑對他解釋了一句,「他們是我的朋友,放心好了,不會再回到藍染大叔身邊的,所以就不是敵人了。」
  白哉看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鈴正準備再向龍貴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臉色驟然一變,全身都動不了了。
  白哉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異常,上前要拉住她,要拉住的人突然從眼前消失了,愣了一下後,他和龍貴立刻向外面跑去,四處都找遍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朽木白哉臉上表情越來越冷,拳頭也不由的攥緊了,龍貴更是一臉擔憂的在心裡默默念著鈴的名字。
  ……
  黑腔中的人影終於完全出現,眾人看到後,眸子不由的睜大,而原本站在最後的一護卻是瞳孔驟然一縮,一個閃身就到了最前面,皺眉嘶聲喊道:「鈴!」
  國枝鈴暗暗動了動四肢,卻發現全身都不受控制了,聽到一護的喊聲卻沒有辦法回答,只能給了他個安撫的眼神,只是卻沒有多大的作用,要不是被人拉著,他就想衝上去了。
  「呦∼鈴小姐∼又見面了……」市丸銀一副很熟稔的打招呼。
  鈴白了他一眼後,然後專心的應付到現在還沒有開口說話的藍染,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而藍染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藍染,你想幹什麼?」突然發現她能說話,鈴沉聲問道。
  「呵呵……我想幹什麼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已經答應了麼?」藍染勾起嘴角略帶磁性的聲音在鈴耳邊響起。
  「……你要我現在幫你創造王鍵?」鈴的聲音不由的提高,挑眉說道。
  「現在不是正合適麼。」藍染饒有興趣的看著鈴。
  屍魂界的眾人聽到藍染的話,都不由一凜,難道這就是藍染的目的麼。
  「如果我說不呢?」鈴平靜的看著藍染問道。
  「呵呵∼」藍染先是冷冷的看了鈴一眼,在她小心肝抖了兩抖後,又變臉似的恢復了笑容,「你說呢?」輕聲的說了句。
  鈴雖然被藍染嚇到了,但是卻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皺眉嚴肅的看著他,「現在這種情況,你認為我會怎麼做?」
  「呵呵,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藍染表情不變的對她說道。
  就在他說完的當下,鈴的身子晃了晃,身上突然湧出了大量的靈壓,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單膝跪在了地上,喘著氣。
  「鈴!」一護看到這樣的鈴再次喊了出來,想要過去,卻被人拉住。
  鈴抬頭轉向一護,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然後看向藍染說道:「你做了什麼?」
  「你應該知道吧,你體內的東西。」藍染居高臨下的看著鈴,心情很好的對她說道,「和你的手鏈同時在你身上,會發生什麼你現在知道了吧。」
  「呵,要是……我堅持不做呢?」鈴咬牙瞪著藍染,到頭來還是威脅。
  「即使你想死,那個少年也不會同意吧。」藍染聽到鈴的話,似乎更愉快了,「何況,你以為這麼強的靈壓混合在一起,這裡有幾個人可以逃過呢。」
  「你!」鈴的瞳孔猛地擴大,努力控制體內崩玉突然散發的力量。
  一旁的都是人精,即使只是這隻字片語,他們也能猜到大致情況,這個時候他們插不上什麼話,一切都只有看那個女生怎麼做了,而她身上的靈壓已經讓他們覺得開始吃力了。
  一護被京樂隊長和浮竹隊長一左一右的拉住,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吊三角眼狠狠的盯著藍染,眼神似乎要將他瞪出個洞。
  藍染似乎很有耐心,靜靜的等著鈴。
  終於似乎控制住了在體內亂竄的靈壓,鈴慢慢站起來,吐了口氣,然後面無表情的抬頭,冷冷的看著藍染緩緩說道:「藍染大叔,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特別是拿我在乎的人威脅我。其實你本來就知道創造王鍵的方法,又何必非要執著於我的手鏈呢。」
  根本沒有想要藍染回答,鈴冰冷的聲音繼續道:「這麼長時間的忍耐,只不過是沒有戰鬥的理由而已,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那這份禮物就當作是我對你這些時日的照顧的謝禮吧。」
  藍染看到她的表情,瞇了瞇眼睛,突然覺得事情可能要出乎他是意料了。
  鈴說完這話再沒有去看藍染的表情,而是轉向一護,露出個有些勉強的笑容說道:「一護,對不起,答應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剩下的還沒來得及說完,崩玉從她胸前緩緩的移了出來,鈴連忙取下了手鏈,結成一個複雜的圖形,套在了眼前的崩玉上,然後唇瓣動了動,不知道念了些什麼,就見崩玉和手鏈同時發出刺眼的光芒,這光的範圍越來越大,直到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鈴連綿不斷的輸送了靈力,抬頭看著一護的方向,光線真的很刺眼,讓她眼角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淚。
  一護在看到鈴帶著那樣讓他心酸的笑容對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再也忍不住,直接虛化掙脫了牽制,跑向了鈴,可是已經晚了,那時光芒已經覆蓋了他的視線,而鈴也在他是視線中消失了,全部的心情都化為一聲撕心裂肺的「鈴!!」
  ……
  不知過了過久,刺眼的光芒消失了,眾人的眼睛再次恢復焦距的時候,四周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平靜,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少了那個剛剛從黑腔出現的身影……

  解密.....

  藍染同樣盯著鈴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眼睛微瞇,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
  倒是旁邊的市丸銀說了句:「歐呀∼這是怎麼回事呢?藍染隊長∼」
  藍染卻沒有空搭理他,黑崎一護因為鈴就這樣在他眼前消失,所以有些發狂了,靈壓不受控制的暴漲,整個腦袋都被虛的面具覆蓋了,現在的情況和那是他對烏爾奇奧拉時一樣,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
  屍魂界的隊長想要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就見他以極快的速度握刀衝向了藍染。
  市丸銀早就利索的閃開了,到了安全的地方繼續扮演好他看戲人的角色。
  幾道身影閃過,一護和藍染已經交手了,面對這樣的一護,藍染的應對並不顯吃力,可見他真正的實力已經到了何種境界了。
  所以現在兩人交手是不明智的,於是有人出手阻止了,浦原喜助終於遲遲出場了。
  不知道用了什麼奇怪的道具,使得一護恢復到了正常形態,跌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呵呵∼沒想到浦原隊長也出現了啊,好久不見了。」藍染挑眉看著剛剛阻止他們戰鬥的人。
  「藍染,你為了讓逼鈴使用手鏈幫你創造王鍵才有這次行動的吧。」浦原一手扶了扶他的帽子,一手握著他的手杖。
  「呵呵∼不愧是浦原啊。」藍染只是勾起嘴角,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諷刺的說了句,卻也是間接承認浦原說的是事實。
  「你利用崩玉的能力,激發了她的手鏈,再加上這麼多隊長級靈壓的刺激,使得她不得不創建王鍵。而即使她選擇不使用能力,那麼強烈的能量也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而且黑崎先生一定不會讓她這樣選擇的,再加上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能力波及身邊這些人的。」浦原經常藏在帽簷下面的眸子現在直直的盯著藍染說道。
  藍染一直保持著一個表情聽著浦原的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屍魂界的眾人還有一護也同樣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他的話。
  「可是你沒有想到,她直到最後也沒有按照你的計劃去做。」浦原握住手杖的手緊了緊,繼續說道,「你知道她做了什麼麼?」
  「哦∼做了什麼呢?」這次藍染很感興趣的應了一句。
  「她把那些靈力全都通過手鏈傳遞到了真正的空座町,在那裡形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是人為的結界。」也因為使用那類似禁術的能力,她本身承受不住消失了。浦原是聲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悲傷。
  而一護聽到這話後身上的靈壓更是有著強烈的波動,但是因為被浦原的道具壓制住,動彈不得。
  「原來是這樣啊∼」藍染的話雖然是恍然大悟,但是語氣卻完全不是那樣的。
  但是那個女生的舉動倒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但是這也是因為他之前的調查還是不夠啊不夠。
  「現在空座町被那結界保護著,你想要創造王鍵就更加困難了,而且本來在你手中的崩玉也隨著鈴消失了。藍染,你已經沒有勝算了。」浦原皺眉盯著藍染的眼睛沉聲對他說道。
  「呵呵∼浦原啊,你還是太天真啊。」藍染並沒有想像中的失措,而是露出個嘲諷的笑容,緩緩伸出一隻手攤開,露出上面放著的東西。
  看到的人都不由的睜大眼睛,那是崩玉!崩玉竟然會在藍染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很欣賞他們的表情,藍染好心情的開口說道:「別把我和你們相提並論。」
  在那片刺眼的光線中,他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完全看不到東西,當時那女生消失的時候,崩玉並沒有隨之消失,所以又回到了他手裡。
  「嘛∼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這次就算了吧,期待下次再見了,死神們、假面,還有人類少年∼」藍染說這話的時候還專門看了跌在地上一直用冒火的目光瞪著他的一護。
  然後就和一直在一旁看戲市丸銀一起消失了。
  ……
  距離國枝鈴消失已經一個星期了,那天藍染又回到了虛圈,雖然十刃幾乎都被消滅了,但是只要有崩玉在,藍染想要多少十刃都不是問題。
  屍魂界的死神也都回到了屍魂界,時刻準備著再次和藍染的戰鬥。
  而空座町也被換了回去,有鈴的最後設下的結界,一般的虛是進不去的,而藍染想要破壞這個重靈地短時間內那也是不可能。
  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在清醒後聽到了龍貴的轉述,就都不聽話的離開了,沒有留下一句話。
  黑崎一護等人也同時回到了現世,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只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著深深的遺憾和悲傷,因為鈴。
  茶渡還記得在一護對自己說「茶渡,你退下!」的時候,是鈴專程來看過他,雖然只是來看他的傷勢,陪他坐了一會兒,他卻能夠知道她的用意,同伴之間有些事情不用說出來就能夠互相理解,身邊有個人能夠理解困惑中的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現在大家想起來,在他們身邊需要人的時候,總是國枝鈴默默的出現,給與他們幫助,即使那只是一份安心的感覺。
  龍貴被排擠在外的時候,是鈴察覺到了她的心情,並且給了她那份信任。
  夏梨、遊子因為哥哥突然消失而感到難過擔憂的時候,是鈴陪在她們身邊安撫她們,給了她們那份安心的感覺。
  在冬獅郎感到困惑的時候,是鈴幫他堅定信念,並且給了他支持。
  可是現在她卻……
  黑崎一護至少表面來看是正常的,可是就是因為太正常了才顯得更加不正常。
  一護每天按時上學放學,上課認真的聽課,幫忙家裡做事,早睡早起,再正常不過了,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更加讓人擔心。
  龍貴、井上、茶渡還有其他幾個人每天都輪流看著一護,就怕他因為國枝鈴的消失而做出什麼事,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那標誌性的傻笑了,連表情都鮮少改變。
  額上的頭髮時常遮住眼睛,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不由的更加的擔心。
  看到他這樣還不如直接發洩出來,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那就危險了。
  其實那天他們都回來後,龍貴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大家了。
  鈴的手鏈是王鍵之時,可以創造王鍵,但是只有鈴本人可以使用。
  鈴的奶奶是很早之前就是守護空座町的人,因為空座町是通往王族的入口,可是她卻愛上了人類,於是有了生老病死,而使用手鏈的能力卻傳給了孫女,所以就由鈴來幫她守護空座町。
  鈴從奶奶的信上知道一切後,就開始按照信上的指示練習,也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吧。
  ……
  這天,龍貴終於忍不住拽著每天沉默不語,機械的生活著的一護到了學校天台。
  氣呼呼的質問他,「一護!你到底你怎麼回事?我們知道鈴消失了你的心情,我們也同樣心痛難過啊!可是你這樣算怎麼樣啊!」龍貴看著一護面無表情的臉,心中湧出一陣悲傷,聲音哽咽的說不下去了,眼中也噙滿了淚水,伸出手抓住一護的衣服。
  而一護卻像沒有聽到似的,一直低垂著頭,劉海遮住了眼睛,雙拳緊握。
  直到龍貴以為得不到答案的時候,一護不似平時清亮的聲音響起,略帶沙啞,還有深深的悲痛:「鈴,鈴消失之前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
  龍貴愣了一下,然後大聲吼了出來,「笨蛋!你現在這樣是好好活著的麼!鈴如果知道你這樣怎麼會安心啊!」
  「那我該怎麼辦呢?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說過要保護她的,說過要她等到我的,說過要永遠和她在一起的!可是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眼前消失,卻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一護嘶吼出聲,卻漸漸哽咽的消失了聲音。
  龍貴沒有了聲音,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勉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鈴說過,生活中決不可能事事如意。而且你身邊還有很多人在關係你、擔憂你啊!還有……還有鈴只是消失了,我覺得……覺得鈴一定還會回來……所以你要好好的啊,不然等她回來看到你這樣一定會生氣的……」這只是安慰一護的話,同時也在安慰著她自己。
  「……鈴還會回來的……」一護就聽見這一句了,喃喃道,並且在心中努力說服自己相信這個說法,突然覺得已經死去心中又有了些微的希望。
  他突然抓住龍貴的肩膀說了聲:「龍貴,謝謝你。」就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他要去找浦原先生,浦原先生的話一定有辦法的!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在一護滿懷希望找到浦原店長的時候,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也沒有辦法……
  而被眾人擔憂著的國枝鈴,是真的死去了麼?答案是否定的。
  她狗血的又穿回了原來的世界,更加悲崔的是她是帶著國枝鈴的身體穿越回去的!
  還好老天並沒有完全拋棄她,雖然不可思議,但是她的父母竟然還認識她。
  國枝鈴端著一碗久違的她媽媽煮的面,額角抽搐的聽著她老媽帶著興奮的聲音和她解釋。
  原來她家人早就在她消失的時候就知道了她去了哪裡,當然是通過奶奶留下的信知道的,並且也很輕鬆的就接受了。
  原來的衣寒雲已經死了,就像是原本的國枝鈴的靈魂已經消失了一樣,現在她就是國枝鈴!
  而衣寒雲的身體和國枝鈴的靈魂不過是奶奶為了保護她而做的,就是怕她承受不住那些力量。
  現在因為她使用了禁術,而副作用就是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鈴很茫然的聽完這神話似的故事後,不得不相信,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關於死神漫畫了,有關死神的一切都沒有了。
  她卻只問了一個問題,「我還能不能再回去了?」
  沒有人能夠回答她,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答案。
  鈴雖然很高興再次見到家人,心底卻有著無法忽視的失落,幾乎每天都看著完好的戴在她手腕上的手鏈,想著她在死神中經歷的一切,想著認識的人,想著一護,一護……
  「一護,你一定好好的啊,對不起……」鈴握著手鏈憂鬱的眼神看著窗外,嘴裡默念著。
  「哈哈∼他現在可是好不了了哦∼」一個聲音隨著一個身影慢慢出現在鈴面前。
  嚇了一跳的鈴藉著月光慢慢看清來人後,忍不住張大嘴巴做出癡呆狀,聲調不受控制的上揚,「你怎麼在這兒?!」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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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滿重逢......

  國枝鈴伸出一隻手指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呵呵∼是啊,我怎麼會在這兒呢?」來人根本沒有理會吃驚的鈴,而是像在家後院一樣,跳上她對面的書桌盤腿坐下,拿起桌上的蘋果就不客氣的啃了起來。
  「喂!」鈴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跳下床來到悠哉啃蘋果的人面前,拉著他的衣服說道,「白一護,你怎麼到這裡的?難道是跟著我一起穿越的?」沒錯,突然出現的人,啊不,虛,竟然是白一護,那個一護體內的虛!
  「真沒想到你竟然不是那個世界的人啊。」白一護饒有興致的看著屋子的裡東西,好像第一次見到這些一樣新奇,對鈴問題完全無視,自說自話。
  「呃……是啊,說話,你到底是怎麼到這邊的?還有,你就這樣出來,那一護豈不是不能虛化了麼?要遇到破面怎麼辦啊?」鈴重新坐回床上,皺眉看著滿屋子亂轉的虛,那樣的話,一護不是危險了麼?
  「哈∼我出來了,他當然沒有辦法虛化了。」白一護照樣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了鈴一眼,終於開口回答她的問題,「不過他暫時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你在空座町布下的結界能撐一段時間。」好像明白她在擔心什麼,白一護難得多嘴的解釋了一句。
  鈴聽後確實放鬆了下,然後又問道,「我消失後,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打起來?」
  「呵呵,你猜猜發生什麼事了?」白一護好像很喜歡看她著急的表情,從來就不會好好的回答問題。
  果然,鈴白了他一眼,心裡默念,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還有利用價值,重要的是自己打不過他,所以一定要忍耐,忍耐,「應該沒有打起來吧。」
  「哦?怎麼說?」白一護故作一個吃驚的表情挑眉說道。
  「藍染的目的就是要我幫他創造崩玉,不過失敗了,他也知道現在並不是交戰的時候,所以大概會退吧。而屍魂界現在根本沒有實力消滅藍染,所以根本打不起來。」鈴雖然能夠分析出來,但沒有確定之前還是放心不下。
  「哦∼不錯嘛∼就是像你說的那樣。」白一護給了她確定的答案,「不過那個笨蛋因為你在他眼前消失,處境很不好了。」
  「一護!他怎麼了?」鈴猛地睜大眼睛急急的問道。
  「你說呢。」白一護瞟了她一眼。鈴可以想像出來一護會怎麼樣,可是她一直不願意去想,現在被他挑明,頹然皺眉低下了頭,鼻子泛酸。
  白一護看她這樣可能覺得沒意思,就叉開話題,「喂!白癡女人,你自己能再回去麼?」
  「我要是能回去的話,還用得著這樣麼。」鈴苦笑了一下。
  「白癡。」白一護終於轉夠了,停在鈴面前看著她說道,「你會回去的,我不就過來了麼。」意有所指的瞄了她的手鏈一眼。
  「說到這個,你是怎麼過來的?」終於還是回到了最初的問題。
  「那個。」白一護抬下巴指著鈴手鏈的位置。
  「唉?手鏈?」鈴順著他的指示看到手鏈後,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你是因為有我的珠子才跟著我來到這裡的?啊,也不對啊,一護他們也有我的珠子啊,那樣的話他們應該也可以過來的啊。」
  「白癡,你說對了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珠子,另外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能力了,不過這和你無關。」白一護一副不願多談的表情,看了鈴一眼說道。
  「那你說什麼我還能回去呢?我又沒有你的能力。」希望破滅,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總會回去的,急什麼。」白一護一臉無所謂的說了句。
  「話說,為什麼你會知道?還有你到底為什麼來這裡啊?」鈴放棄了,疑惑的問道。
  「哈哈∼我來度假,那個笨蛋每天心情都是陰沉的雨天,我才不想找罪受。」白一護皺眉說道,然後非常自覺的躺到沙發上翹個腿擺出個睡覺的姿勢。
  鈴無語的撇撇嘴,卻也因為他話心中抽疼,一護,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啊。
  ……
  時間總是最公平的,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停止,轉眼間,三個多月過去了。
  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從秋末進入初冬,涼爽的秋風被皚皚白雪所取代,也可以讓一個充滿活力、大大咧咧的人變的面無表情,與沉默相伴。
  黑崎一護修長的身影恣意的斜靠在粗壯的櫻花樹桿上,雙手環抱在胸前,額前蓬鬆略長的劉海自然的垂下,遮住了原本靈動堅毅的雙眸,同時也遮住那雙眸中的一切情緒,一動不動的身形幾乎和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
  這是一護自鈴消失後最長做的事情,每天放學都會在鈴家裡的院子中站上一會兒。什麼都不幹,只是靜靜的站著。
  不是他想要放棄,而是三個月來一次一次的希望破滅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答應過要等我的麼?不是答應過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麼?不是約定好了還要一起去看浩也的麼?為什麼要剩下我一個人呢?鈴……
  「孩子∼孩子∼」一個輕輕的透著和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龍貴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線中出現一個帶著祥和笑容的老人。
  「你是誰?」龍貴眨眨眼問道。
  「我是鈴的奶奶。」老人彎彎嘴角說道。
  「啊∼鈴的奶奶!是你教鈴使用手鏈的。可是你不是已經……」龍貴因為驚訝脫口而出內心的想法,卻更加疑惑。
  「呵呵∼我已經去世了,因為你的能力,所以我現在在你的夢裡。」老人溫和的笑了笑,說道,「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的。」
  「什麼忙?」龍貴沒有遲疑的問道。
  「呵呵,幫助鈴回來。」本來以為鈴回到原來的世界會開心的,但是沒想到這邊有了讓她內心深處牽掛的人,眼底總有著化不開的哀傷,所以她應該是希望回來的吧,這也是自己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什麼!鈴她……她沒死麼?」龍貴激動的大聲問道。
  「沒有,只是暫時沒有辦法回來,所以希望你能幫忙。」
  「嗯,我一定幫忙!」龍貴重重的點點頭,「但是我要怎麼做呢?」
  「呵呵∼你的能力遠比你現在用到的厲害多了。」老人笑道,「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嗯。」想起幾乎每天機械似的生活著一護,龍貴想也沒想的點點頭。
  「你先找到鈴把和她手鏈上一樣的珠子送給誰了,把那些珠子找回來,然後把它們串起來戴在手上,把你的靈力集中在珠子上。這樣你就可以和她通話了,她身邊有一個有和你一樣的珠子人,通過那個人的珠子,就可以鈴的手鏈能力恢復,她就可以回來了。」話隨著聲音停止而結束,老人的身形也同聲音一起消失了。
  有澤龍貴猛地從床上彈起,喘著氣摸了把額頭上的汗,嘴裡喃喃道,「是夢麼?剛剛出現的鈴的奶奶?」可是老人溫和的話語好像還迴盪在耳邊,清晰可辨。
  龍貴眼睛一瞇,決定不論是不是真的她都要試試,為了一護和同樣為了鈴。
  龍貴不可否認是行動派,決定了就立刻去做了,怕不能成功再次刺激一護,龍貴並沒有對他說明。
  而是直接 十分女王樣的搶走了他手裡中的兩個珠子,從他那麼打聽到珠子一共有五個,屍魂界的那個小屁孩手裡也有,就通過露琪亞拿到了。
  還有一個在一護體內的虛中,這樣就四個了,那麼就夠了。
  龍貴拿出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個,和另外三個串在一起,戴在手上,默默讓靈力流轉,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漸漸好像能夠感到那熟悉的氣息了……
  而原本正頹廢的翻著書的鈴,也同樣感覺到了腦中傳來的聲音,激動的一下把書碰掉在地上。
  「鈴!」
  「龍貴!」兩人的聲音同時在對方腦中響起。
  「真的找到你了啊,太好了,鈴∼」龍貴激動的說道。
  「嗯,龍貴你這是怎麼弄的?」鈴開心之餘充滿了疑惑,龍貴的能力竟然能夠穿越時空!
  「是你奶奶那次到我的夢裡,教給我的方法。」
  「我奶奶?」不是吧,鈴忍不住驚呼出聲。
  「呵呵∼我開始也不相信,但是無論如何都想要試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對了,不說廢話了,鈴身邊有一個擁有你的珠子的人吧。讓他把靈力輸入珠子,然後你的手鏈能力就可以恢復了,你再集中精神輸入靈力就可以回來了。」龍貴意識到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立刻回歸話題,「我的靈力不多了,鈴你快點!」
  鈴聽了她的話愣了愣,是奶奶幫了她麼?
  可是真的要回去了就再也會不來了吧,爸爸媽媽他們怎麼辦?鈴現在才真正面臨兩難的選擇。
  「去吧,鈴∼」就在鈴沉默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媽媽的聲音,抬頭就看到自己的家人都在一旁站著。
  「爸爸、媽媽……」鈴喃喃道。
  「我們都知道的,去吧,爸爸媽媽可以理解的。只希望你能夠開開心心的就好了。」媽媽摸摸鈴的頭帶著溫婉的笑容看著她說道。
  「你們……」鈴不覺得眼眶不舒服起來。
  「去吧,爸爸媽媽還有我們呢。」姐姐也出聲說道。
  「是啊,白癡二姐。」笨蛋弟弟。
  看著這些熟悉的臉龐和寵溺的表情,鈴站起來,吸吸鼻子,有些哽咽的說道,「謝謝你們,對不起。」
  爸爸搖搖頭慈愛的摸摸她的頭髮說道:「說什麼呢,要一直開開心心的生活哦∼」
  「嗯。」鈴重重的點點頭。
  「好了,走吧,白癡!」一直靠在門邊的白一護出聲道,走到鈴的面前,「要我幫忙的話,可是要有條件的哦∼」這些天白一護已經完全和在自己家一樣了,白天睡覺,晚上不知道到哪裡閒逛,反正沒人能看到他。
  「什麼條件?」鈴挑眉。
  「你手鏈裡的力量,定期借我用用。」
  「唉?好啊。」如果回去後還有力量的話,鈴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就知道這人不會這麼好心,原來是惦記自己的手鏈啊。
  「那就行,要怎麼做?」白一護並沒有在意。
  「把你的靈力輸入我的珠子裡就行了。」
  「好。」白一護挑挑眉,可能沒想到這麼簡單吧。
  於是再次和家人告別後,鈴聯繫了龍貴,三人就開始各自的工作。
  果然鈴的手鏈開始出現久違的藍紫色光芒,鈴在心裡默默念著一護的名字,就見她的身影漸漸的消失了。
  ……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鈴發現她再次悲劇了,「啊啊!」竟然在掉落中,身邊還飄著雪花,為毛沒人告訴她要這樣著陸啊,本能的吼道,「一護!救命啊……一護……」
  黑崎一護剛剛走出教學樓,正要去鈴家裡,就聽到了鈴的聲音,低著頭,自嘲的勾起嘴角,竟然出現幻覺了麼。
  「一護!笨蛋一護,救命啊!」鈴是面朝下著地的,當然看到了一護了,那個笨蛋竟然想裝作沒聽到!
  這次的聲音近在耳邊,而且他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著上面指指點點的。
  難道……
  猛地抬起頭,入眼的就是近在咫尺的鈴,緊閉著眼睛,睫毛輕輕的顫抖著,從他頭上落了下來。
  完全愣住了,但是身體卻本能的伸出雙手。
  瞬間跌入懷抱的柔軟溫暖的身體,和近在耳邊的熟悉氣息都在告訴他這是真的。
  可是就是因為太過真實,讓他不覺得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鈴跌入久違的充滿安全感的懷抱,心裡不由的感到了安心,睜開眼睛看到抱著自己的人還在呆愣中。
  本來就偏瘦的身形更加的消瘦了,臉上明顯的憔悴了許多,下巴上竟然隱隱出現了青色的鬍渣,鼻子一酸,鈴皺眉忍著眼眶中的淚水,伸出兩隻手拉住一護的兩頰向兩邊扯,哽咽的說了句,「一護,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說完這話再也忍不住眼淚滑落眼眶。
  滴落在他襯衣上的淚水貼上了皮膚,還有那留著淚水的黑色眸子閃閃的看著他,終於喚回了一護的神智,意識到眼前的人是真是的。
  回過神來的一護是激動的,一下子把鈴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緊緊抱在懷裡,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人在他懷中一樣。
  臉頰貼著她的,在她耳邊喃喃的念叨,「鈴,鈴,鈴,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嗯嗯,我回來了,回來了。」鈴靠在一護肩窩,環住他的精瘦的腰身答道,淚水順著她的臉龐落在一護的鎖骨。
  兩人就這樣抱著誰都沒有說話,雪花飄在他們的身邊、身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護平復了激動的心情,一手握著鈴的肩膀,一手溫柔的抹去她的眼淚,問道,「你這麼就到底去哪兒了?不要再做那樣的事了。」這種錐心之他再也不要嘗試。
  「嗯,不會,我會再做那樣的事了。」鈴連忙點頭,答應他,正要說明什麼卻,「阿嚏∼阿嚏∼」被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了。
  一護這時才發現鈴竟然還穿著夏天的衣服,而現在天上正在飄著雪花!
  連忙拉開他的大衣,把鈴整個身子包裹在他懷裡,確定沒有露出來地方後,才帶著責備語調的開口道:「你怎麼還穿這樣?感冒了怎麼辦?」
  「呵呵∼」鈴把臉埋在一護的胸膛,吸取他的身上的溫暖,忍不住笑了下,她也沒想到這兩邊的季節不一樣啊。
  「唉,你啊∼」聽到她的笑聲,一護無奈的勾起嘴角,緊緊抱住她,這樣就好,回來就好……
  兩個人相擁的身影成為了學校中的一道風景線,可是他們卻完全沒有在意這些……
  天台上,龍貴靠在井上織姬的身上,和茶渡、石田等人看著下面相擁著的兩個人,同樣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彼此相視一眼,這樣就好……

  番外:黑崎·小一護(補完)

  春末的早晨,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清爽的微風吹過街道。
  人行道上一個小小的身影一蹦一跳踏在地上,好像和地面有氣一樣。
  原本精緻、稚嫩的臉龐現在鼓鼓的,嘟著一張紅潤的小嘴,眉頭緊皺著,明亮的雙眸這會兒正溢滿了氣憤的火焰,小巧的鼻翼呼扇呼扇的,一頭少見的亮橘色短髮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充滿生氣,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亮。
  雖然說早晨街道上的行人很少,但是路過的人都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小小的人兒身上。
  5、6歲樣子的小男孩,卻少見的穿著一身小巧的黑色簡易和服,腳上套著夾腳拖鞋,走起路開踢踏踢踏的,只是卻帶著一臉氣憤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幫他解決困擾著他的問題。
  這個獨自走假期的早晨獨自走在路上的小人兒就是黑崎一護和國枝鈴的兒子,小一護。(鑒於作者悲劇的起名能力,請乃們自行帶入自己喜歡的吧。遠目……)
  這時候距離鈴再次穿越過來已經好多年了,嘛,畢竟他們的兒子都那麼大了。
  這個簡直就是黑崎一護翻版的小一護嘟著的小嘴在喃喃念著什麼,如果離的近的話一定能聽到他稚氣的聲音在可愛的抱怨著:「壞娘親,臭娘親,我才不是從垃圾箱裡撿來的呢,哼!娘親才是被外公、外婆從垃圾箱裡撿來的呢,哼!」原來這是在上演離家出走的劇情啊。
  原因就是小一護本著好奇是小朋友的天性,早上起床在餐桌上問自家娘親他是怎麼生出來的,問的時候還滿心期待著答案呢,可是得到答案後卻寧願沒有問過,因為他娘親只是挑了挑眉回答了一句:「你啊,你是我們從垃圾箱裡撿來的。」
  於是小一護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氣憤的大聲反駁道:「才不是!我才不是從垃圾箱裡撿來的!哼!」
  而小一護他爹聽到他老婆的話,直接噴飯了,嘴角抽搐著繼續吃他的飯了,鈴每次都喜歡逗小一護,而兒子還老喜歡問她問題,然後兩個亂成一團。
  他根據經驗總結出絕對不要在這個時候發表意見,不然的話慘的一定是他了。
  至於這個「娘親」的稱呼,是因為鈴最近經常看古裝劇的原因,覺得這麼叫很有感覺。
  「是真的啦∼娘親什麼時候騙過你了。」鈴幫一護又盛了一碗飯,然後騰出一隻手把一護按在椅子上,示意他繼續吃飯。
  「怎麼可能!我才不想相信!」娘親是沒有騙過他,但總是誤導他!
  鈴衝他咧嘴一笑,沒有說話。
  小一護白了她一眼,嘴裡狠狠的嚼著食物,越想越覺得忿忿不平,於是突然快速的把碗裡的飯吃完,然後甩出一句:「我去問外公、外婆。」
  家裡的人也就外公外婆正常些了,他家老爹在家的時候自己就像個小孩一樣,指望不上了。
  看著跑出去的小一護,鈴想要站起來阻止,但是被一護拉住了,「讓他去吧,空座町他早就跑的很熟悉了,而且除了在家裡被你欺負之外,去外面他不欺負別人就好了。」
  「呃,話雖這樣說,可是……」即使知道,做娘的也總是會擔心的。
  「放心吧,他都單獨到過屍魂界了,不會有事的。再說,我們自從有了小一護後就沒有再兩個人單獨過過假日了吧,今天正好可以,我們出去約會吧。」好吧,這其實才是他的目的。
  雖然還在當著代理死神,不過虛已經很少了,一護大學學的是醫學,畢業後就當了外科醫生,現在混的還不錯,嘛,畢竟都是拿刀的,他的本行。
  而鈴還是學的計算機,在家裡做些遊戲,然後拿出去賣。
  「呃,好啊。」聽了一護的話,鈴馬上動心了,他們確實好久沒有兩個人出來玩過了。
  於是小一護就這麼被他無良的老爹、娘親給暫時拋棄了,才出現了最上面那一幕。
  ……
  小一護嘟著小一路往外公外婆家裡走去,因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一下子就撞到了人, 「唔……對不起」
  捂著被撞的紅紅的小鼻子習慣性的道歉,小一護皺眉抬頭看到撞到的是一個漂亮的阿姨。
  「沒關係,小朋友走路是時候要小心點兒哦∼」
  「嗯,謝謝你。」小一護只是對她點點頭,然後就打算繞開她繼續趕路,可是眼前的人卻不打算讓路,「啊,小朋友,你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阿姨幫你呢?」那女人露出個笑容彎著腰看著他說道。
  「我沒有迷路,謝謝你。我先走了,再見。」小一護很有耐心的對她說道。
  「呵呵∼小朋友是怕阿姨壞人麼?」那女人還沒有放棄,看到可愛的小孩子母性被激發了吧,「放心吧,阿姨就住在這附近,不是壞人哦∼阿姨可以送你回家的,不會傷害你的。」
  「不用了。」糾纏不清讓本來就很煩的小一護心情更加不好了,於是語氣也開始不耐煩了,「娘親說過漂亮女人說的話都不能相信,越漂亮越會騙人。還有不可以相信說不會傷害自己的人。最近出沒的怪阿姨很多,娘親要我一定要小心的∼再見∼」
  小嘴一股腦的吐出一連串的話,也不管她有沒有聽懂,說完就直接跑走了。
  還邊想著娘親說的果然沒錯,現在怪阿姨也多了起來了,他這麼可愛的小孩兒一定要小心啊。
  剩下的那個女人聽到他的話後直接頭冒青筋了,面部表情扭曲到一定程度,忍不住尖叫的衝動,深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小孩一般見識,最後還是忍不住吼了一句:「我討厭小孩!」
  ……
  小一護正在蹦踏著,身子卻突然騰空了,被人提起後領了,「喂喂,誰啊?」
  「是我啊,呦∼小一護。」拎著他的人把他轉了圈,可是他只來得及瞄見了來人一頭火紅的頭髮,就轉移地方了,被人一把抱在懷裡,整個腦袋被按在胸口,只能發出,「嗚嗚……放……放開……」的聲音,四肢拚命的掙扎。
  「小一護……好久不見了……阿姨好想你哦……」是露琪亞的興奮的聲音,抱著小一護拚命的蹭。
  而火紅頭髮的當然是阿散井戀次了。
  「他不能呼吸了,露琪亞。」一旁的冬獅郎很好心的從露琪亞懷裡救出了快不能呼吸的小一護。
  在冬獅郎懷裡喘著氣,小一護終於看清了來人,「露琪亞阿姨,戀次叔叔,冬獅郎哥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叫冬獅郎叔叔。」冬獅郎首先開口。
  「不要……冬獅郎哥哥……」小一護是根據身高來叫人的,而且非常堅持。
  「你是怎麼回事?大早上出現在這裡?」戀次挑眉問道。
  「沒事∼我要去外公家裡。」又提起他的傷心事了。
  「我們是放假來玩的,而且好久沒見你們了。」露琪亞說著又搶過了小一護。
  「哦∼我知道,冬獅郎哥哥一定是來找夏梨姑姑的吧∼」小一護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冬獅郎。
  得到了白眼一枚,看到了冬獅郎微紅的耳根。
  然後不顧小一護的意見,三人就帶著他向他家裡去了,理所當然的,吃了閉門羹,一護和鈴去過二人世界了。
  於是戀次和露琪亞商量後決定,把小一護拐到屍魂界去,總不能白跑一趟,而冬獅郎當然是去夏梨了。
  所以小一護通往外公家的路越開越遠了,趴在露琪亞的肩上,心裡無奈的想著,果然他娘親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這年頭喜歡自說自話的人太多了。
  ……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屍魂界,在露琪亞說要帶他去女協找亂菊那群女人的時候,他非常明智的找機會溜了,真是的,每次碰到她們絕對會呼吸困難的,他已經害怕了。
  小手拍拍胸脯,小一護輕車熟路的拐到了去六番隊的路上,還是去找大白菜叔叔吧,那群女人一般是不敢來打擾他的。
  很快小小的身影就到了六番隊,藉著半吊子的瞬步,小一護從窗戶爬進了白哉的隊長室,探個小腦袋和裡面端正的坐在辦公桌前的人打招呼,「呦∼大白菜叔叔……」然後整個身子都爬了進來。
  「叫白哉叔叔,又被那群女人追了?」白哉挑眉看著爬進屋裡,來到他身邊的小小身影,看來也是習慣了。
  「還沒碰到呢。大白菜叔叔你什麼時候回家?」小一護拉著白哉的隊長服,爬到他的膝蓋上,問道。
  「餓了?」白哉放下筆扶住他晃晃悠悠的身子。
  「嗯,早上吃的都消化掉了,我想吃綠豆糕和柿餅。」小一護窩在白哉的膝蓋上,仰著頭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嗯,一會兒就好,等下。」白哉點點頭對他說了句,然後就繼續處理桌上的文件。
  兩個人完全是因為這種情況培養的默契,小一護在屍魂界的時候很喜歡粘著白哉,不僅是喜歡他家裡的吃的,而且還因為白哉和他家老爸完全不同,對他來說很新鮮,很有吸引力。
  而白哉可能沒有被小孩子喜歡過,面對粘著他的小一護有些不知所措,而小一護又是那種很容易讓人喜歡的孩子,所以白哉也對他凶不起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就在小一護窩在白哉懷裡睡著的時候,可苦了戀次和露琪亞滿屍魂界的找他,那可是一護和鈴的寶貝,要是丟了的話,就完蛋了。
  工作完成後的白哉抱著已經睡著的小一護一路招搖的回家了,最開始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屍魂界掉了滿地的下巴,現在他們已經習慣了。
  而知道戀次他們知道了小一護在白哉那裡也就放心了,也沒膽量去挑釁白哉。
  到了朽木府,白哉小心翼翼的把懷裡的小孩放好,輕聲讓管家準備好吃的,並沒有打算叫醒他,而是坐在屋子外面的走道上喝茶看著院子裡飄的櫻花,在這孩子身邊他會覺得很放鬆,有種輕鬆的感覺。
  ……
  而睡著的小一護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因為他突然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入眼的全是沙白色沙子,只有很遠的地方才看到一點點建築物。
  他明明不是在等著大白菜叔叔家的點心麼。
  小一護迷茫的眨眨眼睛,邁著小短腿向建築物方向走去,總之要先找人再說,娘親說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有人,他就還有個必殺技,就是對人裝可愛或者哭,一般人絕對會幫他的。
  小一護不知道走了多久,總覺得他已經前胸貼後背了,總算是來到了原先看到的建築物面前,他現在只想要吃東西,肚子好餓。
  「歐呀歐呀……這是誰啊?黑崎一護麼?怎麼變成小不點兒了?」正要進去的小一護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用滑膩的嗓音說道。
  「我才不是小不點兒!你是誰啊?好像狐狸啊∼」小一護嚴肅的皺眉衝他說了一句,這個瞇瞇眼是誰啊?
  市丸銀彎著的嘴角不可察覺的抽搐了一下,繼續說道,「哦奧∼我叫市丸銀哦∼你是誰呢?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來到這裡的,不過你可以送我回去麼?我好想娘親和爸爸哦……」小一護小嘴一瞥眼看就要哭出來了,只不過他選錯了人而已。
  「娘親?你父母是誰呢?」市丸銀完全不為他可憐的小臉所動。
  「我爸爸是黑崎一護,媽媽是黑崎鈴。」雖然眼前的人好像很危險,但是小一護還是說出了父母的名字。
  「歐呀∼果然啊∼雖然猜到了,沒想到是真的啊。」市丸銀笑了笑,「要不要跟我去吃東西呢?你不是餓了麼?」
  「呃……好吧。」雖然年紀小,但是小一護更能感覺到危險,看來眼前這個人似乎是他父母有些過節啊。
  「哦呵呵∼不愧是黑崎一護和國枝鈴的兒子啊∼」市丸銀不由的想起了國枝鈴當年被抓的時候也是這麼配合。
  「你認識我爸爸和娘親麼?」小一護問道。
  「是啊,很熟呢∼」
  騙人,娘親根本就沒有提過你的,瞇瞇眼狐狸,小一護在心裡默默的說。
  「藍染隊長,我帶了個有趣的人回來哦……」市丸銀用十分愉快的腔調對坐在他的王座上的藍染說道。
  「哦?是誰呢?」藍染略感興趣的抬頭應了句。
  市丸銀把在他身後的小一護拉了出來,「吶∼」
  「哦∼呵呵……是黑崎一護的兒子。」雖然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是啊,您知道啊∼」
  「這不是很明顯麼,你怎麼會來這裡的?」藍染看著市丸銀一眼,露出個笑容問一臉好奇看著他的小一護。
  「我也不知道,正在睡覺莫名其妙就到這裡了。」小一護老實的回答,從眼前這個大叔上明顯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
  「果然啊,那就是說並不是本體了吧。」藍染露出個瞭然的表情。
  「你是誰啊?」小一護問道。
  「我麼?我叫藍染惣又介。」藍染笑笑說道。
  「啊……是你,BOSS大叔!」小一護恍然大悟的指著藍染喊道,然後小手又轉向市丸銀,「那你就是瞇瞇眼狐狸了∼」
  終於把眼前的兩個人和記憶中的名字對上了,當然名字是娘親告訴他的,還說了一句見到後絕對要離的遠遠的,現在看來已經晚了吧。
  注意:這以後出現的虛圈中人皆是吾沒名的死神同人《[死神]染清》中的人物,切無與本文對照!
  小一護指著他們兩個叫出他娘親告訴的他們的兩個名字,BOSS大叔和瞇瞇眼狐狸後,被叫的兩人都忍不住囧了一下。
  在市丸銀開口要說什麼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還伴隨著:「嗷唔……」的聲音,一個小小的身影一陣風似的跑到了藍染身邊拉著他,眼睛卻閃著好奇的光芒看著站在前面的小一護,「PAPA,他是誰啊?」沒錯,這是藍染暖。(藍染BOSS和清和的兒子,詳見吾沒名的死神同人《[死神]染清》)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虛圈看到差不多大的小孩兒呢。
  「爸爸也不知道哦。」藍染瞇了瞇眼說道。
  小一護也皺眉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小孩。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後,小暖還是忍不住邁著小短腿跑到小一護面前,眨眨眼睛開口問道:「你是誰啊?嗷唔∼」
  「你又是誰啊?」小一護努力回想自己娘親說過的話,BOSS大叔在的地方沒有人類的,都是虛虛啊,怎麼會有小孩兒呢。
  「我是小暖,你為什麼叫我PAPA,BOSS大叔呢?」他只聽過MAMA叫過PAPA,BOSS,所以感覺很好奇。
  「你叫我小一護吧,是我娘親告訴我這麼叫的,他是你爸爸?」小一護對他點點頭說道。
  「娘親?就是MAMA麼?」小暖歪頭說道。
  「是啊,你的叫法真奇怪。」小一護撇撇嘴。
  「你的才奇怪呢∼嗷唔∼」小暖同樣嘟嘟嘴。
  但是兩個人卻相談甚歡的樣子,完全無視了旁邊的藍染和市丸銀,迅速的建立的友誼,都已經聊到崇拜的人了。
  「我喜歡恰比,以前有一個好大的恰比皇后呢∼可是後來找不到了。」小暖伸手比劃著,講的津津有味,「小暖是正義使者哦……」
  「唉?可是你PAPA不是反派BOSS麼?你怎麼能是正義使者呢」小一護對他的話不解,「正義使者是凹凸曼哦∼」
  「反派BOSS?又是你娘親說的麼?真奇怪∼嗷唔∼」小暖挑挑眉。
  正在這時,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等幾個破面進來了,應該是有事情要向藍染匯報,可是還沒開口,就被一個撲過來的人影打斷了,「小四叔叔,還有小六叔叔,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是小一護,他沒想的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竟然看到熟人,像往常一樣,興奮的撲到了烏爾奇奧拉的身上。
  可是被撲的人卻是一臉的迷茫,有些遲疑的說了句,「你是?」
  「黑崎一護?你怎麼在這兒?還有你這傢伙怎麼變小了?」倒是葛力姆喬大驚小怪的驚訝的吼了一聲。
  「唉?小四叔叔?你們怎麼不認識我了?」小一護才覺得奇怪呢,皺著眉頭順著烏爾奇奧拉的身子滑下來,看著他們說道,「我是小一護啊,黑崎一護是我爸爸。」他話說完,這屋子裡立刻靜了下來。
  黑崎一護竟然有個兒子!而且已經這麼大了!還出現在虛圈!這夠可以讓他們驚訝一下了吧。
  「你父親是黑崎一護?」藍染首先確定的問道。
  「是啊。」小一護答道,他們的反應讓他有些害怕。
  「呃……那你幾歲了?」繼續問。
  「六歲了。」
  「怎麼可能!」還是葛力姆喬首先叫出來,「黑崎一護現在才15歲吧,怎麼可能有你那麼大的兒子啊!」
  「但是他幾乎是黑崎一護的翻版呢……」市丸銀閒閒的接了一句。
  「才不是!我爸爸已經26歲了。」可能還把葛力姆喬當作他認識的那個,小一護並不怕他。
  「2……26?不可能!」他才剛和黑崎一護打過好不好。
  「那你媽媽是誰呢?」還是BOSS發問。
  「我媽媽是黑崎鈴啊∼」小一護越來越搞不清楚狀況了。
  「黑崎鈴……也就是說黑崎一護已經結婚了……」藍染輕聲念叨,「那你媽媽原來的名字叫什麼?」
  「呃……國枝鈴。」小一護想了一下說道。
  「國枝鈴?」不認識啊,藍染想了想。
  「啊!黑崎一護?!怎麼走上柯南的命運了啊?」剛進門的清和看到小一護就跑到他面前幸災樂禍的說道,「不會也變的走到哪裡人家死到哪裡吧。」
  「我不是黑崎一護,那是我爸爸。」小一護再次皺眉,怎麼這裡的人都把他當成爸爸呢。
  「哦?怎麼回事?」清和接住撲過來的小暖,然後抬頭BOSS。
  而解釋的卻是市丸銀,聽完他的話,清和同樣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心裡想的卻不像表情一樣,他這應該是穿越吧。
  嗷嗷滴,這是穿越又見穿越麼?是從未來穿來的還是從其他地方穿來的呢?
  「PAPA……我可以和小一護一起玩麼?」小暖知道這是他PAPA說算的,所以直接問他。
  「呵呵∼小暖想和他一起玩嗎?」藍染笑笑問道。
  「嗯嗯,是。」小暖腦袋使勁點了點,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同齡人一起玩呢。
  「好啊,小暖喜歡的話。」藍染說道,正好查查他到底是什麼人。
  「嗷唔……太好了……」小暖興奮拉著他MAMA,「MAMA,我今天和小一護一起睡,嗷唔……」
  「不要!」這些人怎麼也喜歡自說自話啊,「我要回家了,娘親他們找不到我該著急了。」小一護一臉嚴肅的說道。
  「呵呵……那你知道怎麼回去麼?」市丸銀勾起嘴角問道。
  「呃……」小一護耷拉下了腦袋,他確實不知道怎麼回去。
  「吶吶……沒關係哦∼小一護可以一直跟我一起玩的。」小暖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看恰比哦∼」
  「好吧……」無奈的答應,心裡卻因為身處陌生的環境而感到害怕。
  就在兩個小朋友手牽手向外面走的時候,小一護的身影突然頓住了,隨後漸漸的變淡,可是小暖雖然嚇到了卻沒有鬆開手,而是叫到,「小一護……小一護∼你怎麼了?」
  「小暖,我也不知道。」小一護的聲音掩不住的驚慌。
  「小暖,鬆手,他可能要離開了。」清和走到小暖身邊,拉開他。
  「小暖……我要離開了,再見∼我家住在xxxxx,要來找我玩哦∼」小一護隱約感覺到了娘親溫暖的靈壓,放心下來對小暖說道。
  「嗯,我一定去,嗷唔∼」答道小暖的答案後,小一護的身影就消失了。
  可是這兩個人卻不知道這樣的見面不過只有這一次而已……
  「娘親……」小一護醒來就看到自己的娘親,終於之前一直忍著的對陌生環境的恐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嗚嗚……好怕啊∼」撲進了鈴的懷裡。
  「好了,乖……已經沒事了,娘親在呢。」鈴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安慰道。
  她和一護回到家後給爸爸媽媽他們打電話卻得到沒有見到小一護的回答,然後就急急的出來找,最後是從冬獅郎知道他來屍魂界的。
  可是在白哉家找打他後,白哉正在努力的叫醒他,滿臉的著急,小一護已經睡了好久了,而且怎麼也叫不醒。
  鈴判斷了半天才確定她兒子似乎繼承她的體制了,穿越了。
  眼角抽搐的同時,開始使用靈力領他回來。
  果然,在小一護恢復過來後,講了他的經歷,鈴確定是穿越了,領她抽搐的是,竟然穿到山寨版的死神裡去了,藍染竟然有老婆兒子了……
  三個人站起來準備回家的時候,抱著小一護的鈴突然腳下一軟,昏了過去,幸好一護一直在身邊,「鈴!」連忙抱住兩個人。
  白哉叫來了四番隊卯之花隊長,抱住一臉擔憂的小一護對因為著急在一旁走來走去的一護說道,「一護!冷靜!」
  「我也想冷靜,可是冷靜不下來啊!」一護衝他吼了一聲,然後繼續來回不停的邁步。
  終於,卯之花隊長出來了,不等一護開口,就對笑笑對他說道:「恭喜你了,黑崎先生。」
  「唉?」把要出口的話嚥回去,一護疑惑的問:「恭喜?鈴到底怎麼了?」
  「她懷孕了。」卯之花隊長出聲說道,「剛剛是因為靈力消耗太多,才會昏過去的,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放心吧。」
  「啊!懷孕了?」一護因為驚訝叫了出來。
  「懷孕?那就是說我要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麼?」小一護問旁邊的白哉。
  「嗯。」白哉點了下頭。
  「嗷嗷……太好了,這下可以直接看看人是怎麼生出來的了。」相處了一會兒,小一護已經學會了小暖的口頭禪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小一護每天必做的功課就是觀察自己的娘親。
  而因為穿越的事情,小一護纏著每隔一段時時間就會出現的小四和小六,問他們為什麼不記得自己了,還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同時讓他們帶他去找小暖。
  結果兩個人被他搞的頭大,短時間內寧願四處走動也不願去一護家裡了,讓他們去哪裡找藍染老大的兒子啊!嗷嗷滴……
  他們自己都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並不是虛圈。
  最後,小一護如願以償,十個月來,一直觀察著鈴的一切情況,得到了一個可愛的妹妹,弄清楚了他是怎麼來的,同時也知道了他再次被他娘親給騙了……


-全文完-
unlight淪陷中(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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