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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火影)鳴人他媽不好當》作者:紫荊幽幽【完結+番外】

《(火影)鳴人他媽不好當》作者:紫荊幽幽【完結+番外】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60002個瀏覽者
文案:

小時候,波風水門與六道蓮
波風水門:「蓮,你嫁給我吧!」
六道蓮:「我不要。」
波風水門:「為什麼?」
六道蓮:「等你有本事當上了火影再說。」
波風水門:「……」

少年時期,波風水門與六道蓮
波風水門:「蓮,你嫁給我吧!」
六道蓮:「我不要。」
波風水門:「為什麼?」
六道蓮:「我不要當寡婦。」
波風水門:「……」

三年後,波風水門與六道蓮
波風水門:「蓮,你嫁給我吧。」
六道蓮:「我不……」
波風水門及時打斷:「蓮,你沒得選擇了。」
他摸了摸六道蓮微隆的肚子,溫柔地笑道:「你看,我們連小肉包都有了。蓮,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
六道蓮:「……」

一句話白話簡介:六道骸的妹妹六道蓮穿成了漩渦玖辛奈。最討厭的人是波風水門,最喜歡的人是她哥哥六道骸。喜歡鹿丸無奈穿得太早,想遠離鳴人他爸結果反被波風水門拐回家做了鳴人他媽。

可愛一點的簡介:
鳴人鳴爸鳴媽一家親。

PS:此文輕鬆向,女主鳳梨妹子的性格有些中二,不崩壞不小白不聖母不萬能不廢柴,因為四代筒子的文多半是BE結尾,故此,我想給四代筒子一個HE的美滿結局。

內容標籤:火影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六道蓮(漩渦玖辛奈)、波風水門 ┃ 配角:自來也、宇智波美琴、宇智波止鏡、卡凱西等 ┃ 其它:四代同人

ps.缺4章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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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蓮之死

  抬眼看見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閉眼聞到的是濃郁的消毒水味道。別以為我穿了,我只是醒過來了而矣。
  
  輕微眨眨眼睛,證明我確實還活著。
  
  我躺在床上虛弱地呼吸著,睜眼,吸氣,閉眼,吐氣。原來簡單的呼吸動作現在只覺得尤為困難。
  
  實驗過後身體機能下降,沒有人能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
  
  我雖虛弱地活著,卻已經離死亡不遠。
  
  平伏著胸前的起伏,現在的我連嘲諷的勾勒唇角的力氣沒有。
  
  回憶起自己穿越的八年,除了一個稍微特別的身份,其他地方都平淡無奇。
  
  忘記說了,我的名字叫六道蓮。
  
  是六道骸的雙胞胎妹妹。
  
  不用懷疑,我哥哥就是那個擁有六道輪回眼並且笑得比誰都要妖孽從小就憎恨黑手黨入骨並發誓誓要毀滅整個黑手黨存在為此窺覬上了兔子君的身體結果反被做成牢獄鳳梨罐頭最後被兔子君拉到他們的豬腳陣營的六道骸簡稱鳳梨君。
  
  呀,如果被哥哥知道我這麼稱呼他估計又要被他敲腦袋了。真是的,被他敲了七年的腦袋,哥哥他也不會念在我是他同胞妹妹的份上而少敲我的腦袋一回。
  
  不過……想起哥哥,我才發現,自己現在似乎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我哥哥君了,淡淡的傷感縈繞心頭。
  
  哥哥的體質一向比我強,現在的他,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在望著天花板思念著彼此。
  
  從嬰兒穿過來的八年,七年和哥哥在一起,還有一年,我卻躺在了這冰冷的實驗床上。
  
  我們兄妹倆終究沒能逃掉被家族當成實驗體的命運。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是以製造特殊子彈為業的大家族,因為特殊子彈過於危險而被黑手黨界下令禁止生產,使得其家族成員也被黑手黨追殺。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為了生存下去,他們加強了特殊武器的開發,並拿家族的小孩子做人體試驗。
  
  很不幸,我和哥哥七歲時就被選做了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實驗體。
  
  哥哥出生時就擁有六世輪回的記憶,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那個時候的他頭腦卻是異常聰慧的。
  
  哥哥有六世的輪回記憶,我則有兩世的輪回記憶。
  
  故而,六道家的兩個孩子,都是怪胎。
  
  上輩子的記憶具體是如何的我已經記不清除了,唯獨一些動漫的情節倒是記了個七七八八。
  
  我和哥哥都是輪回之眼難得的配型。我知道劇情,卻最終無力阻止。
  
  出生的時候我和哥哥因為彼此都擁有異于常人的記憶,所以我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六道家是一個很小的家族,附屬于艾斯托拉涅歐大家族。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來帶走我和哥哥時,我的父母沒有任何的反抗。比起軟弱的父母,反而是我和哥哥的感情更深一些。
  
  因為生的都是兩個擁有記憶的怪胎,故而,在旁人添油加醋的閒言閒語下,哪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們多多少少都會帶著複雜的目光看著我和哥哥。
  
  剛出生的那一會兒,我不知道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叫六道骸。那個時候因為父母工作總是很忙的緣故,他們把我和哥哥丟在了類似於義大利托兒所的地方。
  
  托兒所有很多小孩,全是沒長毛的。我和哥哥被放在一個很大的搖籃裡,搖籃裡還有其他嬰兒。六七個嬰兒全部放在同一個大床上,哭鬧聲是絕對少不了的。
  
  哪怕我是個小孩,我也依然不喜歡聽一大群奶娃哇哇大叫的哭聲。
  
  他們的哭聲弄得我每天都心煩氣躁睡不了覺,於是,我斷然伸出了我的魔爪和魔腿把其他哭鬧的嬰兒全部蹬腿踢下了床。那個時候自己踢的很歡,把身邊的嬰兒全部踢下床後,驀然發現床上還有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嬰兒在對我陰燦燦地笑。
  
  後來才發現原來他就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原來那時候的哥哥他也有著和我同樣的煩惱——討厭嬰兒的哭啼聲。
  
  並且,他也做了和我同樣的事情——把其他嬰兒踢下床。
  
  因為我們彼此都擁有異于常人的智慧,故此,我和哥哥在托兒所的時候就建立了我們之間深厚的革命友誼。
  
  拒絕喝人乳,拒絕吃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並且還和其他嬰兒搶東西吃。
  
  因為我和哥哥的霸道,使得我們周圍的嬰兒全部都活在陰雲慘澹之中,不過一周,那家義大利的托兒所就把我和哥哥送回了家。
  
  我的父母很無奈,只得親自帶著我們。
  
  後來,他們發覺到了我和哥哥與眾不同的心智,受到街坊領居閒言閒語的他們便開始漸漸疏遠我們。
  
  我和哥哥也不在乎父母對我們的疏遠。
  
  比起總是忙碌並且漸漸疏遠我們的父母,我更喜歡每天和哥哥待在一起看天空。哪怕後來知道哥哥他其實只是二次元裡的一個人物,我也不會有任何特殊的感覺了。
  
  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哥哥,僅此而矣。
  
  記得我原本是要叫六道連的,因為六道連這個名字太過男孩子氣,哥哥說,女孩子的名字要起得文雅一點,所以又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六道蓮。
  
  我的名字是哥哥取的,因為哥哥他說他喜歡地獄的蓮花。
  
  血紅色的蓮花很美,哥哥說,他希望我有一天能夠長成如蓮花一樣美麗妖嬈的女孩。只可惜,還等不及我長大,我們就被送進了艾斯托拉涅歐家族配合他們做各種人體實驗。
  
  每每想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總是覺得異常幸福,上輩子的事情我反而記不太清楚了。
  
  媽媽買給我們巧克力的時候,哥哥他總是搶我的巧克力,每次我都會鼓起腮幫子瞪著他青藍色的眼睛:「哥哥,你怎麼可以總是搶我的巧克力,你自己不是也有嗎?」
  
  記得媽媽每次都會買兩份的巧克力,哥哥一份,我一份,然而……
  
  「我的巧克力剛剛吃完了。」他無辜地對我攤手,嘴巴裡還優雅地抿著從我懷裡搶去的巧克力。
  
  「就算你的吃完了也不能搶我的巧克力!」嗚嗚,哥哥是壞銀,我繼續拿眼睛瞪著他。
  
  「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哥哥要保護妹妹,自然要多儲蓄一點能量,不然哥哥會被怪獸打倒的,到時候就不能保護我可愛的妹妹了。」
  
  哥哥他在這個時候總是對我笑的特別妖孽。
  
  捂臉,小時候都已經長得如此傾國傾城了,要是長大了還怎麼了得?
  
  哥哥他長得這麼漂亮,長大後一定會被怪獸拐走的,不行不行,我甩甩頭,哥哥他長大後一定不能被怪獸拐走,我以後一定要保護哥哥,我握了握粉拳,表示我以後一定要看好哥哥好讓哥哥不被洪水怪獸拐走。
  
  頓了頓,我又想道:就算是兔子君也不行!
  
  正當我小宇宙爆發的時候,回過神來才發現,我手中的巧克力那時候已經全部被哥哥吃入腹中了。
  
  於是我牛內滿面。
  
  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心中總會湧起一道淡淡的暖意。
  
  可是,自從我植入了和哥哥一樣的輪回眼之後,因為適應能力不及哥哥的好,畢竟哥哥他有六世的輪回記憶,而我只有兩世。再加上艾斯托拉涅歐家族在我身上不斷做著其他實驗,我的生命現在已經被他們弄得奄奄一息。
  
  虛弱地眨眨眼皮,疲憊的身體告訴自己,我已經快要不行了。
  
  啊,真想在臨死前再見哥哥一眼,哪怕僅一眼也好。
  
  熱熱的淚水在眼框裡滾動一下,順著我的臉頰往外流,然而就在此刻,上帝仿佛回應了我的心聲般,只聽見門外傳來轟然吵雜的聲音,疑似機械的坍塌聲。
  
  「蓮,你在哪裡?」
  
  六道骸在遠遠地呼喚。
  
  哥哥,我在這裡。
  
  滾熱的液體繼續流著,我想張開喉嚨叫他,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來。
  
  砰地一聲響。
  
  我的房門被人踹開,然後,我看見了一年未見的哥哥——六道骸。
  
  「蓮。」六道骸他跑過來拔掉了連在我身上的所有儀器,他爬上床輕輕地把我的頭抱在他懷裡。
  
  六道骸他終究是來得太晚了。
  
  但是,我臨死前還能見到哥哥,真的很高興。
  
  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虛弱地伸出我的小手想要去撫平哥哥他那雙青藍色眼底裡的傷痛。
  
  「哥哥……」我虛弱地喚著他的名字。
  
  「蓮,我在。」六道骸他把我伸出去的小手緊緊地攢在手裡。
  
  其實我想告訴他,我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死。嗚嗚,我還沒有見到我的雲雀子,也沒有見到我的小言綱,我怎麼可以就這樣安心地撒手而去?
  
  哥哥,你不久就會在這裡遇上你的兩個忠犬然後「庫呼呼」地笑著要去毀滅世界毀滅整個黑手黨。
  
  哥哥,你以後一定會長的傾國傾城笑比芙蓉花嬌,然後你15歲的時候會去黑曜中學和雲雀子發展JQ然後每天惦念著兔子君的身體惦念的睡不著覺。
  
  哥哥,我知道你被兔子君壓倒後你會被捉到復仇者監獄做10年的鳳梨罐頭,其間你會去誘拐一隻可嬌小的蘿莉並繼續和雲雀子兔子君糾纏不休一直到10年後。
  
  25歲的你擁有一頭長長的青藍色頭髮,長得顛倒眾生的你為了兔子君去打BOSS怪獸差點身家喪命幸好天野媽給了你外掛讓你繼續和兔子君雲雀子發展三角JQ,哦哦,忘記你還會收一個青蛙頭無聲線吐槽徒弟叫弗蘭了。
  
  哥哥,你未來的人生充滿了精彩,然而這些我都無法參與了。
  
  趁著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必須在臨終前把我的遺言告訴他。
  
  「哥哥……」我再一次喚著他的名字。
  
  六道骸傾身湊過耳朵來聽。
  
  「哥哥……媽媽說,誘拐蘿莉是不對的。」我眼神認真地盯著他道。
  
  六道骸:「……」
  
  雖然庫洛姆很可愛,但是哥哥,你誘拐未成年的小蘿莉會被天野媽唾棄的。唔,好吧,這其實都是天野媽搞的鬼。
  
  「哥哥。」糟糕,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趁著我還有一點意識在,我必須把我的遺言交代完。
  
  「哥哥,如果你以後遇上了雲雀子,請你……請你一定要趕在兔子君之前把雲雀嫂子娶回家。」
  
  六道骸:「……」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我的雙手就垂了下來,連哥哥他黑化的臉色我也沒能看到。
  
  後來,六道骸把整個艾斯托拉涅歐家族都燒毀了,帶著他一藍一紅、妖孽般的六道輪回之眼。
  
  當柿本千種和城島犬叛逃途中遇到六道骸時,六道骸正抱著六道蓮的屍體站在大火燃燒的實驗室中「庫呼呼呼」地笑。
  
  一藍一紅的眼睛在火光中顯得尤其妖豔。
  
  「蓮,果然,這個世界毫無價值,還是全部都毀滅吧。」
  
  蓮居然臨死前都沒有提到有關他的任何遺言,於是,有妹控傾向的六道骸徹底黑化了。
  
  再後來,六道骸遇到了六道蓮口中的雲雀子和兔子君,妹控化的他把六道蓮口中臨死前還要念叨的雲雀恭彌和池田綱吉揍得非常慘烈。
  
  六道蓮臨死前其實還有一句沒有對六道骸說。
  
  我想說。
  
  哥哥,我愛你。
  
  還有,再見。                        


再次穿越了

  木葉村的天空總是很藍,藍得徹底。
  
  木葉村的醫院和現代普通醫院一樣,午休時間總是是靜悄悄的,偶爾還能聽見幾個醫護人員往返於門外的長廊。
  
  病院116號單間的房門虛掩著,窗外的陽光盡情地傾瀉到窗臺上,再散落在乾燥發黴的地面上。隱約還能從空氣中聞到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清涼,卻不嗆鼻。
  
  皺眉,為什麼入鼻聞到的又是醫院的消毒水味道?
  
  還有,為什麼已經死去的我現在卻躺在了木葉的病床上?嗚嗚,這世界究竟是腫麼了,是世界玄幻了還是說其實我正在做夢?
  
  上輩子我是死在實驗室的床上,上上輩子我還是死在病床上的,而現在我又活生生地躺在病床上,這醫院到底跟我有什麼深苦大仇,為毛我總是跟醫院有牽扯不斷的關係呢?
  
  我很無奈地對天花板翻了一個不雅的白眼,最終不得不接受我再次穿越了的事實。
  
  面上我表現得極其淡定,心中卻有一萬億個草泥馬在碾草而過。
  
  如果穿的是其他世界我還可以淡定一些,偏偏我現在穿的是動漫中高危險火影世界。
  
  ORZ,尼瑪的天野媽其實是在嫌棄我吧是嫌棄我吧?所以天野媽才會把我這個才在家教待了8年的穿越人士扔給了AB。
  
  火影啊,而且還是在木葉……我仰天喟歎。
  
  說得好聽一點,木葉是爆Seed並且拯救世界的眾小強的誕生地,說得難聽一點,木葉是眾穿越人士最容易被炮灰並且嗝屁的災難集中營。
  
  俗話說,有豬腳團隊在的地方就有災難。木葉村從來都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地方。
  
  好吧,雖然是高危險世界的火影,但如果能夠親眼看到我喜愛的鹿丸的話,我還是會勉勉強強接受木葉的。表問我為什麼對要既沒俊美長相也沒氣質還整天喊著麻煩得要死懶得只想天天看白雲的鹿丸筒子獨獨青睞有加。
  
  鳴人很好很堅強,小團扇很酷很叛逆,大蛇丸很妖很變態,小團扇他哥很冷很悲壯,只可惜他們都不是我喜歡的菜。
  
  十二小強中就屬鹿丸最正常了,寧次雖然長得比鹿丸帥但他那疑似白內障的白眼我已經不想在吐槽了,卡凱西據說是木葉第一美男子其實我壓根就不知道他的面罩到底萌在哪裡。沙暴我愛羅我曾經一度懷疑是不是AB偷工減料了要不然為毛我愛羅連個眉毛都不給他畫呢。
  
  面癱的我不喜歡,面罩男我也不喜歡,算下來就只有鹿丸最對我胃口了。
  
  唔,好吧,其實鹿丸他那200以上的IQ也不算是正常人。只是相比起其他人,鹿丸表現得比較正常而矣。
  
  如果真的有幸可以見到我喜歡的鹿丸,我也算是心願已了了,但是,出去打探了一下消息回來,發現自己穿到了第二次忍界大戰之後和第三次忍界大戰之前這一段時間,也就是年輕的三代火影當家的這一段期間。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時期的鹿丸他還在他媽的肚子裡連受精卵都還沒能成型呢。
  
  暴怒掀桌!
  
  沒有鹿丸我穿到火影幹嘛,其實我是被把無良的作者君給坑爹了吧,ORZ,為毛作者君非要把我設定成穿得太早?我可以去滅了作者君嗎?
  
  我陷進了穿得太早的殘酷現實中久久不能言語。
  
  眨了眨眼睛,我繼續盯著天花板出神,其實只不過是在發呆。
  
  「玖辛奈真可憐。」
  
  「是啊,渦之國都被滅國了,玖辛奈也就無家可歸了。」
  
  「幸好玖辛奈在我們木葉,聽說漩渦一族現在只剩下玖辛奈一個人了。」
  
  ……
  
  渦之國是一個四面環海的非常微小的島國,位於世界的右下角處,被雷之國、火之國、水之國三大國所包圍,而漩渦一族更是世代都生活在其渦之國家裡的名門望族。
  
  漩渦一族不但非常擅長各種封印術,而且還擁有其他族人所無法匹敵的強大生命力,故而漩渦一族的人都非常地長壽,以至於他們的忍村渦隱村被冠以「長壽之鄉」的美名。
  
  不但如此,渦之國的渦隱村還與火之國的木葉村有著非常深的羈絆。
  
  尤其是兩大名族漩渦一族與千手一族更是有著血緣關係,漩渦一族中強大的女忍者漩渦水戶更是嫁給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然而,現在的渦之國卻在一夜之前被滅國了,而漩渦一族也僅剩下了漩渦玖辛奈一人。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現在穿成了漩渦玖辛奈。
  
  漩渦玖辛奈=四代火影夫人=鳴人他媽
  
  於是我震驚了。
  
  豬腳他媽意味著什麼?
  
  豬腳他媽意味著我百分百都是被AB炮灰的命運。
  
  看看那些動漫的豬腳他媽,BLEACH的豬腳黑崎一護他媽是豬腳小時候翹掉的,吸血鬼騎士的黑主優姬從小父母雙亡,銀他媽的空知猩猩從來都沒有提到過銀桑的父母,獵人小傑他媽連是否存在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瞧瞧這些豬腳他媽,有哪一個不是被原作炮灰掉的。
  
  鳴人他媽是怎麼死的來著,唔,大概是和鳴人他爸一起死的。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我的未來一片黑暗。
  
  捂臉淚奔,哥哥,你在哪裡,我不要呆在這裡被AB炮灰,哥哥你快點用你的美色誘惑天野媽把我帶回家教吧。
  
  穿到火影的世界並成為豬腳他媽的真相實在是太可怕了,嗚嗚,哥哥,我要回家。
  
  我內心對哥哥的深情呼喊沒有感動AB,故此,我只好繼續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口胡,你才在發呆呢!你們全家都在發呆!
  
  認命似地垂頭,想到我哥哥六道骸,真的好想回到他身邊去撒嬌,只可惜,天人永隔,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越發的沮喪了起來。
  
  錘了捶枕頭被子,沮喪過後我又重新振作了起來,甩甩腦袋,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要做漩渦玖辛奈,絕對不要做被炮灰的豬腳他媽,我更加不能對坑爹的作者君妥協!
  
  我要奮起,我要反抗,我要逼作者君把我的豬腳他媽這個人設給改過來!
  
  握了握粉拳,我胸中燃燒起了熊熊怒火。
  
  重新振作起來後,我就開始了獨自一人在木葉的生活。
  
  除了木葉的醫院,在醫護人員好心人的帶領下,我找到了自己的家,也就是我穿過來之前,只有5歲的漩渦玖辛奈在木葉的家。
  
  說起來漩渦玖辛奈其人,其實她也挺倒楣的,才剛來木葉一個月,結果她的國家和族人就被不明人士給滅國滅族了。
  
  傷心欲絕的她聽到消息後就立刻昏倒了,然後就住院了。
  
  她是被漩渦一族送來木葉求學的。
  
  漩渦一族學的多是封印之書,其他忍術在渦隱村基本上很少,故此漩渦玖辛奈的父母才會把他們的女兒送進木葉來學習木葉的忍術。只可惜她的忍術還沒有學到,她的國家和族人就被一夜之間滅亡了,漩渦一族只剩下了她一人。
  
  而且,因為傷心過度,結果這娃連內核也換掉了——也就是現在的我。
  
  不過,抱歉呐漩渦妹子,別人滅的是你的國家和族人,這跟我沒有半點毛線關係,所以,指望我給你報仇神馬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漩渦妹子,你可以死不瞑目了。
  
  這具5歲的身體,從今天起我就替你接下來了,哦哦,就算你拿眼珠子來瞪我我也不會還給你的。
  
  我對著眼前漩渦妹子的房子遠目望天。                        


鳳梨頭你好

  漩渦玖辛奈的房子是一套公寓,這座公寓是木葉專門都給孤兒住的,戰爭孤兒或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而且,房租是免費的。
  
  木葉的公寓最高只有四五層,最低只有兩層,漩渦玖辛奈所分配到的房間是兩層的公寓。
  
  她的房間在第二層。
  
  火影世界裡的建築多半是古代建築與現代建築的結合體。表面上風格像是江戶時代的古風古色,裡面的風格卻是充斥了現代的佈置傢俱。
  
  204房間,對給我帶路的護士姐姐道了謝,我就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一個大廳一個臥室一個廚房。大廳裡有沙發茶几和電視,廚房裡電磁爐微波爐和洗衣機浴室等應由具有。
  
  臥室裡有書桌和床,書桌上擺放了許多書籍,有關忍術基礎知識的書籍。我很無語地在這些忍術書籍裡面還發現了與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有關的秘笈。家族秘笈就這樣簡單隨意地放在書桌上,漩渦妹子她也不怕他們家族的秘笈被小偷盜走的嗎?
  
  床是單人床,被窩和枕頭都疊得整整齊齊。
  
  午後的陽光透過藍色的窗簾灑在暖烘烘的被窩上,我抱著枕頭舒服地趴在暖烘烘的被窩上滾過來又滾過去,熙暖的陽光和烘暖的被窩把我整個人照的暖陽陽的。
  
  躺在床上滾了幾個來回,結果枕頭裡疑似掉下了一個信封之類的東西,我撿起來閱讀。
  
  初以為是誰寫給漩渦玖辛奈的信,結果一拆開才發現不是。裡面裝的全部都是一大疊重重的現鈔。
  
  現鈔啊……我興奮地抱著現鈔在床上又滾了幾回。
  
  我就說嘛,漩渦一族作為渦之國的名門望族,漩渦玖辛奈的父母把她送來木葉學習忍術不可能不給她提供生活費的,這下好了,我以後的生活費總算又著落了。
  
  其實木葉也應該有孤兒生活贊助金之類的,但是,免費拿人家錢財手短,還是用著自己的錢心裡安樂些。
  
  暗地裡藏好現鈔,我下了床去忄子前想瞅瞅自己的現在的模樣。穿過來的這幾天,因為木葉的醫院沒有忄子的緣故,故此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外貌。
  
  因為是上上輩子看的火影,再加上漩渦玖辛奈又是火影的配角,故此我對於漩渦玖辛奈的長相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忄子裡的女孩,她有一張清秀可愛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和白白嫩嫩的皮膚。她深紅色的短髮及到肩處。
  
  眉毛很細,睫毛很長。
  
  我輕眨一下眼睛,忄子裡的女孩也隨著我的動作輕眨一下眼睛,長長的捷眉如蝶翼般緩緩顫動,臉頰處還留有兩朵疑似淡紅的紅暈。
  
  黑線青筋歡快地跳了跳,我對著忄子裡的自己翻了一個極為不雅的白眼。話說為毛我的臉頰邊會有兩朵疑似番茄的東西在秀逗羞澀的表情?作者君你夠了快點把我原來的外貌和青藍色頭髮還給我,要是被哥哥他看見了我現在的樣貌他絕對會鄙視我的品位的!
  
  AB,這難道就是你人設的漩渦玖辛奈的外貌?我嘞了個去!沒品位的深紅色頭髮也就算了,可為毛還要在我臉上畫兩朵番茄表示我在羞澀?草泥馬的羞澀你妹啊!
  
  你才羞澀呢,你們全家都在羞澀!
  
  深吸一口氣,我無數次告訴自己要淡定是淡定,雖然漩渦玖辛奈的深紅色頭髮以及臉上的番茄讓我很想有滅了作者君的衝動(要不是作者的人設我才不會穿成漩渦玖辛奈所以罪魁禍首就是無良的作者君),但是,幸好我還有一雙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青藍色眼睛。
  
  和哥哥六道骸一模一樣的眼睛。
  
  也許是因為漩渦玖辛奈換掉了內核的緣故,她原來那雙淺黑色的眸子如今帶了些許深藍色。
  
  這是一雙很美麗的眼睛,好似流瀉在天空裡那抹最深的青藍。
  
  想起在穿越之前被艾斯托拉涅歐家族植入的六道輪回眼,念頭剛起,我的右眼就出現了一抹刺目的血紅。
  
  如紅蓮一樣美麗且妖異的六道輪回眼。
  
  所謂六道輪回眼,即紅色的右眼內宿有從死後世界得來的被稱為六道輪回的特殊能力。
  
  其能力是指擁有了前世的記憶並且前世的戰鬥能力也在體內保留。施術者在使用相應的能力時,右眼中的數位會從一到六隨之而變幻。
  
  只是我的六道輪回能力只有地獄道和天界道這兩道,而不像哥哥他有地獄道餓鬼道和畜生道,人間道修羅道和天界道這六種能力。
  
  地獄道是利用幻覺讓人進入永無止盡的噩夢並破壞對手的精神力的一種幻術能力,這幻術是直接作用於人腦來控制大腦的感官的,只要覺得被施術者覺得他所看到的幻術是真的就會產生真實的效果。
  
  地獄道的幻術是直接用人的精神力去發動的,與火影用查克拉發動的幻術稍不同。地獄道的幻術,只要精神力充沛就能維持,而不需要任何查克拉的輔助。
  
  天界道的主要能力是附體,附體的條件是被三叉戟所傷害到身體。天界道的能力雖然可以附體和操控他人意識,但如果被操控者聽到了他們最想聽到的話,天界道的附體能力就會被破解。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曾經挑了數十個小孩作為六道輪回眼的實驗體,其中只有哥哥植入的六道輪回眼的實驗是完全成功了的,故而哥哥被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稱之為完美的實驗體。
  
  我是成功了的不完美實驗體,六道輪回眼中只擁有兩道的能力,其他小孩植入的六道輪回眼不是已經廢了就是他們都已經死了。數十個小孩配對成功了的只有我和哥哥兩個人。
  
  想不到我的六道輪回眼竟然跟著我一起穿越到火影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禍得福呢,我對著忄子裡的那抹血紅色怔忡地想。
  
  以前因為試驗中有太多地不美好回憶故而覺得六道輪回眼很妖異刺眼,現在看見它卻反而覺得安心了許多。
  
  至少看著眼前的六道輪回眼讓穿來這陌生的木葉村的我還能保留一些對於哥哥的念想。
  
  一藍一紅的眼睛微張,右眼紅色的瞳孔裡,數字從一變幻到六,再從六變幻到一,最終連同血紅色一起消失不見。
  
  六道輪回眼只要不自動發動,血紅色的眼睛就恢復往常的青藍色。
  
  想改變作者君的人設,我打算從我的外貌做起。
  
  從房間裡搜出許多忍者工具需要用到的苦無和手裡劍,然而我是用不習慣這些的,我的慣用武器是三叉戟。
  
  三叉戟武器是哥哥他六歲時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哥哥說,作為女孩子應該有基本的自保手段,我的三叉戟戰鬥能力是哥哥教的。
  
  哥哥說,如果遇見了色狼,就讓我用三叉戟戳死他們。
  
  忍者執行任務時不能帶太長的武器,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武器店讓老闆給我打造了幾把小號的三叉戟。
  
  小號的三叉戟揮舞起來的感覺和手裡劍差不多,況且,我的天界道附身操控能力是需要三叉戟簽訂契約才能生效的。
  
  做好了幾把小號的三叉戟,我又去了理髮店。
  
  我決心要改頭換面讓其他人都認不出我是漩渦玖辛奈,也許這樣就可以擺脫我被AB炮灰的豬腳他媽的命運也說不定,我暗自思量著。
  
  「小妹妹,你確定要我幫你理這種髮型?」理髮小哥指著我給他的髮型手稿嘴巴不覺一陣抽搐。
  「哦呀,你有問題?」我笑彎了眼睛興味十足地問。
  
  當然有問題!抽搐的理髮小哥指著我草稿紙上畫的髮型道:「這無論怎麼看都是鳳梨頭……吧。」
  
  理髮小哥的聲音說到最後越發小了下去。
  
  我用手中的三叉戟指著理髮小哥涼涼的脖子笑道:「哦呀,小哥,剛才的話你給我再說一次試試?」
  
  我一臉純真燦爛地對他笑。
  
  理髮小哥捂著嘴巴立刻噤聲了,並且乖乖地站在背後給我理髮。
  
  及肩的頭髮對我而言有點長,我想換回以前在家教的髮型,也就是當初哥哥他逼著我去理的鳳梨頭。
  
  記得哥哥當初逼著我去理鳳梨頭時我是絕對有吐槽他的鳳梨頭的,結果哥哥他只是妖孽對我笑:「庫呼呼呼,蓮,你是在質疑哥哥我的品味嗎?」
  
  看著哥哥他異常燦爛的笑容,我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沒想到哥哥他的鳳梨頭品味是從小就有了的。
  
  「絕對木有!」我當時把我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哥哥大人你威武英明,小的哪裡敢質疑你的品味。
  
  我很識趣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噤聲了。
  
  現在我想換回原來的鳳梨頭髮型,結果理髮小哥就來吐槽我了,你說在怎麼可能讓他吐槽成功去質疑我哥哥的品味?
  
  中分的鳳梨頭,頭頂幾束叉分的深紅色頭髮像鳳梨葉子一般只豎著,我對著忄子瞅了瞅自己的髮型,忽略掉理髮小哥不斷抽搐的嘴角,我暗自對理髮小哥的手藝覺得非常滿意。
  
  我對理髮小哥說我想把頭髮染成青藍色,而且還永久性的那種,理髮小哥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深紅色及肩的短發配上我這張清秀的娃娃臉是非常可愛的,但偏偏我要把原來的深紅色頭髮染成古怪的青藍色,像想這樣古怪的客人,估計理髮小哥他應該是頭一回遇到。
  
  永久性的染髮劑沒有,不過卻有能抵過幾年染髮劑,唔,能先用幾年也好,大不了幾年後再去染一次,想到這裡我也就不再苛刻理髮小哥了。
  
  染好頭髮再去照忄子,忄子裡的女孩很顯然是一個女版的鳳梨頭小蘿莉,和我上輩子的外貌差不到哪裡去,這下,其他人應該認不出我來了,我對著忄子吐吐舌頭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付完錢,我去問路人火影樓怎麼走,改變了外貌還不夠,我還要去改名字,漩渦玖辛奈這名字聽著我覺得鴨梨好大,我絕對要改回我原來的名字,絕對絕對不要頂著鳴人他媽的名字在火影裡過一輩子,不然會被AB炮灰的。
  
  我頂著一頭耀眼的鳳梨頭蹦蹦跳跳找到火影樓地居民住戶登記處,叫負責戶口帳簿的忍者小哥給我改名字,結果忍者小哥卻告訴我說他沒有權利給我改名字,氣得我當場差點就想拿我的三叉戟給他一戳子捅一窟窿。
  
  在火影,姓名就是家族的代表,也是父母賜予的,除非有什麼不得已的大理由,不然是絕對不允許隨意篡改父母賜予你的名字的。
  
  鑒於我梨花帶淚的哭訴,忍者小哥不得已把我帶到了三代火影的辦公室,我暗自得逞地笑了笑,便歡快地跟在忍者小哥的屁股後面去見傳說中的三代火影。忍者小哥進去通報了一聲,然後他便出來了。
  
  「進去吧,記得見到火影大人要有禮貌。」忍者小哥憐愛地摸摸我的鳳梨頭。
  
  我連忙搗蔥似的點點頭。
  
  就要見到三代火影了,心裡有點小小的激動,我對著門口深呼一口氣,然後輕輕推開了門。
  
  模糊瞥到辦公桌上的人影,我立刻對著三代彎腰鞠躬:「三代爺爺好。」我語氣真誠而禮貌地道。
  
  「……」年輕的三代停下筆,嘴角微微抽搐。
  
  沒有聽到回音,於是我疑惑地抬起頭。
  
  年輕的三代火影正眉角抽搐地看著我。
  
  「哦哈哈哈……」口誤啊口誤,意識自己犯了一個年代稱呼的錯誤,我摸了摸自己的鳳梨頭不斷對年輕的三代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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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上學去

  「是玖辛奈啊……」三代火影語氣頗為不確定的道,「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了。」三代俯視著辦公桌前我小小的身影感慨。
  
  我一時默然。說差點認不出來,結果還不是把我給認出來了,我凸,難道我的變裝改貌計畫沒有成功嗎?
  
  「聽說玖辛奈你想換掉現在的名字?」三代看著我的臉沉思起來。頓了頓目光,他又問:「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想換掉自己的名字?
  
  當然是想要擺脫作者的人設改變自己作為穿成豬腳他媽而不幸被AB炮灰的命運!
  
  ——以上的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歪了歪可愛的腦袋故作思考了一下,輕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抬起頭看著三代年輕的臉語氣認真地道:「其實……我昨天做了一個夢。」我說得好似煞介有事般。雖然做夢神馬很平常,但見三代的注意力被我的話所吸引,我輕咳了一聲,眼神無比認真地盯著三代的臉道:「我昨天夢見了六道仙人。」
  
  三代火影:「……」
  
  「他說他要收我做徒弟。」
  
  三代火影:「……」
  
  「他嫌棄我的名字。」
  
  三代火影:「……」
  
  三代看著我嘴角不斷抽搐,他的眼神明顯是在說「哦喂你瞎編也要有個界限啊」「其實是你自己在嫌棄你自己的名字吧」……三代目,你的OS場合我已經聽見了哦~~
  
  三代很明顯不相信我的話。
  
  六道仙人,人稱忍者始祖。
  
  六道仙人原來是以前戰亂時期的一名僧侶,他發現了查克拉的真諦,想以此來號召和平。傳說現在所有的忍術都是擁有輪回眼的六道仙人創立的。
  
  後來因為他的傑出貢獻就被人尊稱為「六道仙人」,在那亂世之時傳言紛飛,有說他是上天派遣來的創始神,也有說他是毀滅一切的破壞神的。
  
  六道仙人是AB在火影所創造的一個神話傳說人物。
  
  六道仙人的長相有一個很大的特色便是那六道輪回眼。
  
  其實我老早就想吐槽六道仙人創立的六道輪回眼了,尼瑪的六道輪回眼沒有美感也就算了,可為毛它長得跟日本拉麵中放在面上的一種常見的裝飾型食品鳴門卷——上面畫著的紅色螺旋的齒輪形狀一模一樣?而且,裡面連個瞳孔也沒有,是AB又偷工減料了還是說它的瞳孔被六道輪回給輪回到廁所被馬水沖走了?
  
  如果我哥哥六道骸也在火影世界,估計同樣擁有六道輪回眼的哥哥他就可以直接成仙了。
  
  ……啊咧,剛才我好像說了什麼奇怪有歧義的話吧?應該沒有……吧。
  
  因為六道仙人和我一樣都是姓六道,我只好暫且借用一下他的名號來幫我掩飾了,想必六道仙人老頭他應該不會途中突然跑出來告我盜用他的姓氏吧?
  
  斜眼,我誠摯的以我哥哥的鳳梨頭來保證,我的六道姓氏絕對是天野媽的原創,絕對絕對木有要盜取人家姓氏的意思,諸位,請你們一定相信我哥哥的RP……我舉手發誓。
  
  木葉的人才千千萬萬,為何六道仙人獨獨托夢給你還說要收你做徒弟,這件事情就如同作者的萬年大坑在某一天突然更新了一樣不可相信。
  
  好吧,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好的RP,我沉默。
  
  靜心想了想,我又對三代道:「其實,事實是,我昨天晚上夢見了我的父母。他們希望我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三代抽搐的眉角終於暫時停了下來,果然還是這個理由比較容易讓人信服啊。
  
  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就意味著我不用背負上仇恨的沉重枷鎖過一輩子。如果從小就以復仇為目標長大後三觀和世界觀都會扭曲畸形的,具體事例請參考火影小團扇宇智波佐助。
  
  我不是漩渦玖辛奈,她的國家和族人滅亡了半毛線也不關我事。傻子才會去替她滅亡的國家和族人報仇呢。
  
  況且,指不定漩渦妹子的家族父母其實就是被木葉給幹掉了的呢。
  
  三代火影也許不會這麼做,但誰知道木葉那個暗部的團藏會不會這麼做呢,就像當初他滅了宇智波一族一樣。
  
  宇智波一族是對木葉形成了威脅才會被滅掉的,因為他們的力量太過強大,野心也太大。
  
  渦之國是個小國,自然沒有什麼野心要稱霸天下之類,但渦之國的漩渦一族擁有者人人都忌憚的封印之術。
  
  保不准人家團藏就是因為窺覬上了漩渦一族的封印之術才把渦之國的給滅掉的。
  
  嘛,渦之國和漩渦一族的滅亡怎麼樣都好,原裝的漩渦妹子已經死了,如今代替她的是我這個西貝貨,國家族人父母仇恨神馬對於我來說就是浮雲。
  
  見我只想做個普通的女孩子不想為了報仇而活著,最喜聞樂見的估計就是三代他們了,畢竟,誰也不願意看到木葉有一個潛在性的仇敵,一旦我發現了渦之國和漩渦一族消失的真相,保不准木葉就會多出一個強大的敵人來。
  
  當然,以上純屬我的猜測,具體真相如何,還有待進一步掉觀察……錯了,真相神馬,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才不會傻到去調查呢。
  
  更改名字的理由合情合理,故此,三代很爽快地拿出了我在搬遷到木葉的戶口名簿,我小筆一揮,在我的頭像旁邊寫上了我原來的名字——六道蓮。
  
  深呼一口氣,名字改完了,一樁心事總算暫時告落了。
  
  出了火影樓時,天色漸黑,橙黃色暮色給樸素的木葉打上一層金黃色,遠觀之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
  
  回到家才發現要自己煮飯做菜,對於一向手藝無能的我不得已只能去買了一堆泡面。我的泡面是煮著吃的。
  
  指望我能夠和原著中的漩渦妹子擅長料理是不可能的,我只會煮速食麵,哦哦,還有蛋炒飯。以前在家都是有保姆為我和哥哥煮飯做菜的,雖然保姆被我和哥哥欺負得很慘,但我們總算不用擔心會吃不飽和吃不好的問題。
  
  如今輪到我一個人獨自生活料理日常三餐……於是,我只好半是明媚半是憂傷地淚目望天。
  
  神呐,你快降給我一個煮飯的保姆吧,我不要每日都吃自己煮的速食麵和蛋炒飯,每天都吃一樣的東西,神都會反胃的。
  
  神明沒有聽見我內心的祈禱,於是我連續在外面吃了一個星期的飯。
  
  再過幾天就是木葉忍者學校的報名時間了,原本我是真的想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不想去做忍者炮灰的,但鑒於我現在除了擁有一個六道輪回眼的右眼,其他諸如建房做生意做菜等手藝都不會,為了不讓自己餓死,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去學習木葉的忍術。
  
  再過十幾年也許就是第三次忍者大戰了,如果不多學習一點保身的能力,估計不用AB來炮灰我我都會被其他路人甲炮灰。
  
  但是,如果真的遇上了戰爭,上了戰場有可能會死得更快,故此,我打算一輩子隻做一個下忍或者是中忍,上忍的話,絕對是戰爭前線的炮灰。
  
  木葉忍者學校開學報名的那天很多人,其他小孩看見我的模樣都遠遠地躲開了,說神馬「我是鳳梨妖怪好可怕媽媽我要回家」之類,我對他們不屑切了一聲。
  
  你們不想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們呢,小心我這個鳳梨妖怪反過來把你們全部給吃了!我對著站在離我足足有三尺遠的幾個小孩惡狠狠地揮了揮我手中的小號三叉戟。
  
  敢鄙視我哥哥的鳳梨品味,哥哥他絕對會從地獄裡爬出來把你們全都都嚇哭的。
  
  淡定地報完名,再淡定地抱著小號的三叉戟回家。回家睡了一個美美的覺,明天起來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我對著窗外的晨曦伸了了伸懶腰,想起今天是開學的日子,我手中拿起一罐牛奶嘴巴裡還塞著一塊麵包,順手抓起書包就往門外跑。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可不要遲到了啊。我一邊跑一邊想。                        


開學第一天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靠靠靠,為什麼我還要背上書包上學校?
  
  上上輩子還在上學中途就病死了,上輩子也還在上學時期就被抓去做了人體實驗,這輩子為了我以後的生活著想我又不得不去上學,作者君你可不可以讓我的人設不要這麼苦逼?
  
  開學的日子很多小孩都來了忍者學校,父母帶著自己孩子在學校門口依依不捨地惜別,不過也有不少是沒有父母孤兒,亦如我的身份差不多。
  
  木葉的學校看起來非常樸素,校門樸素,教師和辦公室也很樸素——因為都是木制的。
  
  去辦公室門口查看了一下分班表,發現自己被分在了103班,我轉身去找自己的班級。
  
  推開103班的門,裡面站了很多小蘿蔔頭,紅黃橙綠紫各種顏色的頭髮在我眼前晃動,因為103班的老師還沒有來,故此103班現在非常顯得非常噪雜。
  
  我不厭煩的掏了掏耳朵,抱著我小號的三叉戟站在一旁閉目養神,耳朵自動過濾掉了身邊的噪音。
  
  不久,103班的老師抱著書本急匆匆而來。
  
  藤原佐木,大眾的臉和上紮的頭髮,他的木葉的中級忍者,現在開始兼任我們103班的班主任。
  
  自我介紹後,藤原佐木也讓我們這些小蘿蔔頭站在講臺上對大家來個自我介紹,這是能夠讓我們同班同學相互認識最快也是最好記的一個方法。
  
  座位上最初是隨便坐的,藤原佐木讓我們按照現在隨便坐的位置從第一排開始上去對大家自我介紹。
  
  由於我剛才的閉目養神,這會兒在別人進行自我介紹時我卻在座位上打盹。直到我前排的幾個人上去後才打斷了我的淺眠。
  
  「大家好,我叫宇智波美琴,最喜歡做菜,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宇智波美琴擁有一頭秀麗的直發,笑容溫婉甜美。她的自我介紹一下子就博得了很多男孩的喜歡。
  
  「宇智波家族的人啊……」坐我前排的小蘿莉在感慨。
  
  「據說她是宇智波分家的人。」
  
  這時候的宇智波家族還沒有被團藏給滅族,所以普通小孩聽到宇智波家族的名諱,以如今宇智波家族的名氣,其他一些小孩不由暗地裡心生羡慕和小小的崇拜,因為從宇智波家族走出來的人,不管是分家還是主家,大部分人都是天才。
  
  自然,這是針對於一般天賦的小孩而言的。
  
  會做飯且喜歡做飯的女孩子,長大後多半是個賢慧的妻子,我暗自思量著,相比之下我的手藝……算了,人比人氣死人,不說也罷。
  
  不過宇智波美琴……這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名字昂。
  
  我努力回憶著我上上輩子對於火影的記憶,無奈除了豬腳其他配角的名字我都記不大清楚了,於是我只好放棄在腦中搜索。
  
  真正讓我全無睡意的是繼宇智波美琴之後的下一個小孩的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千手繩樹,我的夢想是長大以後要當上火影。」淺灰色頭髮的男孩咧開了嘴吧秀出了他的一口白牙。
  
  他的大嗓門把意識還在朦朧狀態的我給直接震醒了。
  
  青筋跳了跳,凸,真想拿我的三叉戟直接戳死他,不過,哥哥說過,作為女孩子不能這麼暴力的,我這才極力忍住了動手的欲望。
  
  等等,他剛才說他叫什麼?千手繩樹?那個傳說中三忍之一千手綱手的弟弟據說年紀小小就被AB炮灰掉了的千手繩樹?
  
  千手繩樹的介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男孩,自我介紹完畢後他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傻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啊咧,剛才仿佛見看到了火影的豬腳漩渦鳴人經過我旁邊絕對是我的錯覺吧?還是說像豬腳鳴人一樣天生樂觀開朗的性格其實才是火影木葉的特產?
  
  嘛,不管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還是初代千手一族的人,劇情人物,為著我以後的生命安全著想,我應該果然離他們越遠越好。
  
  當時的我一廂情願地這樣想著,但命運卻偏偏不讓我有一廂情願的機會。
  
  有些註定會與你產生交集的人,無論你怎麼逃也是逃不了的,這是我後來才醒悟的。
  
  「宇智波止忄,我的目標是——打敗並超越我的哥哥。」冷酷的小男孩雙手插進褲袋裡,表情拽拽的道。
  
  我嘴角略微抽搐地瞟了一眼講臺上的黑髮小男孩,細薄的唇和清秀的臉,中分的直發像個小團扇一樣分開。
  
  ORZ,其實是宇智波佐助這貨穿越了吧是宇智波佐助這貨穿越了吧……我不斷在腦中催眠著「其實是我眼花了我絕對沒有看見宇智波佐助這貨疑似就在我眼前穿越了」
  
  「宇智波止忄?就是那個木葉天才宇智波富岳的弟弟?」前排的小蘿莉驚訝。
  
  「什麼,木葉天才宇智波富岳的弟弟?」
  
  「你看他還說想打敗並超越他的哥哥呢,絕對錯不了!」
  
  連設定都和宇智波佐助那麼像……即使知道宇智波止忄不是宇智波佐助,但我還是囧囧無語了。
  
  那個叫做宇智波止忄的小男孩斜眼冷冷地掃了台下一眼,然後冷冷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這一冷酷的行為立刻引起了台下眾多女孩的竊竊私語,還有犯花癡的尖叫聲。
  
  「宇智波君他好帥啊!」一蘿莉雙手合十胸前的粉紅心泡都冒出來了。
  
  「不行了,我快要愛上他了。」一蘿莉故作暈倒狀。
  
  「啊,我長大後就要嫁給像宇智波君這麼帥的人!」一蘿莉紅著臉頰捂臉。
  
  ……
  
  凸凸凸,作者君你夠了哦喂!不要再寫那些花癡的場面來湊字數了,還有,把宇智波止忄這貨設定成和宇智波佐助差不多性格和背景的人物作者君你到底意欲為哪般?
  
  不久,很快就輪到了我上臺。
  
  我站在講臺上,對藤原老師點了點頭,便轉過身斜眼瞅了瞅台下密密麻麻的蘿蔔頭。
  
  「你們好,我是來自鳳梨王國的鳳梨公主六道蓮。」我表情認真地道。
  
  藤原佐木和眾小蘿蔔頭:「……」
  
  沒有反應是說明我這個自我介紹不行嗎?我歪著腦袋想了想,又正色改道:「你們好,我是來自鳳梨星球的鳳梨妖怪六道蓮。」
  
  藤原佐木和眾小蘿蔔頭:「……」
  
  見台下的人還是沒有反應,我低頭犯難了。唔,這樣說還是不行嗎?嘛,不管了,先自我介紹完再說。
  
  「我的喜好是……」我忽而沉了臉色一臉陰鬱地道,「我的喜好是——把叫我鳳梨妖怪的人們全部戳死然後吃掉!」我望著台下一干身體不斷抽搐的小蘿蔔頭,陰陰地揮了揮我手中的三叉戟。
  
  哦喂你剛才在自我介紹時貌似好像你自己也說了自己是鳳梨妖怪吧!難道你能把你自己也戳死吃掉嗎?還有,剛才你那句話算是恐嚇吧是恐嚇吧?哪有人一上來的自我介紹開口就是恐嚇自己的同班同學的啊!
  
  ——此乃眾人OS場合的內心吐槽。
                          

命中的相遇

  同學們的嘲笑聲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揪著自己的褲角,氣得漲紅了臉。因為大家都是同學,而且還是同班同學,結果她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而當同學們問起她將來的夢想時,她不想被人看扁。
  
  她想給同學們留下深刻印象,便大聲朝他們大吼:「我要成為木葉第一位女火影!」
  
  這樣的豪邁宣言,讓同學們的嘲笑聲越發倡狂肆虐了。她的同學們顯然並不吃這一套,他們認為,一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張口就嚷嚷著要當火影,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
  
  啊咧,難道這文也和女主一樣穿越了,還是說其實作者君你厚著臉皮寫著不知所云的情節又在湊字數?
  
  「我要成為木葉第一位女火影!」
  
  這是我身體原裝漩渦妹子在原作中在向她的同學們自我介紹時所提到的豪言壯語。
  
  在無良作者的情節篡改下,漩渦妹子事先翹掉而換成了如今的鳳梨妹子——也是我自己。
  
  想聽到和原裝漩渦妹子一模一樣的豪言壯語的自我介紹是絕不可能的,這裡不是少年《JUMP》的女豬腳,也不是少女漫只談風月戀愛不談事業和理想的純愛女主。
  
  這裡只有一個疑似有中二性格且擅長內心吐槽的鳳梨妹子站在這裡揮著她小號的三叉戟紅果果地在威脅恐嚇她的同學。
  
  啊咧,我剛剛有說到自己在恐嚇同學吧?乃們一定聽錯了,我剛才什麼也沒幹啊阿魯,請乃們無視我以上疑似在湊字數的吐槽話吧。
  
  「六道同學,上課期間,請你不要隨意把奇怪的武器帶進教室。」藤原佐木嘴角不斷抽搐道。而且居然還拿出來恐嚇自己的同學……藤原佐木心裡補充道。
  
  我在講臺前轉過身,歪著頭立刻對藤原佐木鼓起了包子臉。「老師,這個才不是什麼奇怪的武器呢,這是手裡劍啊阿魯。」我表情認真地道。
  
  藤原佐木:「……」
  
  這分明就是三叉戟啊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是手裡劍難道你是想我指鹿為馬嗎?藤原佐木心中抽搐不能言語。
  
  「六道同學,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藤原佐木木著一張臉道。
  
  我乖乖地抱起我的三叉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路過其他人的座位時,卻聽到了不少小蘿莉和小正太對我的竊竊私語。有些人看到我看向他還甚至畏懼地縮了縮脖子。
  
  「看什麼看,再看小心我吃了你們!」瞪了他們一眼,我揮著三叉戟威脅。心中卻在暗自思量:難道我剛才恐嚇的話奏效了嗎?呀咧呀咧,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單純啊,單純得好卝,隨便編個故事他們就當真了,嘖嘖,我搖頭感慨。
  
  「咳咳,六道同學。」藤原佐木覺得自己的臉快掛不住了,只能及時出聲提醒我。
  
  「嗨嗨。」我向後一擺手,樂顛顛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午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天所以不用上課,藤原佐木帶著我們去領了許多教材,裡面多半是文化課之類的教材,忍術的教材除了最基本常識和苦無手裡劍的知識再高深一點的忍術知識就沒有了。
  
  隨便翻了翻沒看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我便合上書本去學校外面吃午飯了。
  
  走了幾條街道才找到了傳說中的一樂拉麵館,我興奮地進去點了一碗排骨拉麵,味道絕佳,湯味也絕佳,「唔,真好吃昂。」吃完整碗拉麵,我幸福地打了個飽嗝。
  
  不過,在付帳之時我就犯難了,並不是說我現在付不起一碗拉麵的錢,而是,照我這樣老是在外面解決三餐問題,遲早有一天我會坐吃山空的。漩渦妹子留下來的錢也不算很多,等哪天我的錢包扁下去了,估計我就該去喝西北風了。
  
  我望著外面晴朗的天空一臉憂思。
  
  果然,在我的錢包用完之前我就應該去找一個長期的免費飯票賴著比較好吧,我右手打在我的左手心作頓悟狀。
  
  但是,這樣的長期免費飯票我應該去哪裡找呢?我苦惱似地揪了揪我的鳳梨頭。
  
  下午木葉的忍者學校開始授課,103班的座位表藤原佐木已經分配好了,看完門口貼著的座位表,進去教室數了數自己的具體位置,第四排的第五個位置,唔,就是這裡了,我一屁股坐了下去。
  
  板凳還沒坐熱呢,我隔壁就來人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我一跳。只見坐在我左邊的正好是千手繩樹,右邊則是宇智波止忄。我很無語地看向前面,卻疑似看到了今早熟悉的直發妹子宇智波美琴。
  
  用得著跟我這麼有緣嗎?我對著教室的天花板翻了一個很不雅的白眼,再凸凸地內心對作者君豎起了中指。
  
  「你好,我是千手繩樹,作為你以後的同桌,請多多指教。」千手繩樹笑出了一口白牙,他撓了撓他的後腦勺很友好地對我伸出了手。
  
  「哦,你好,我是六道蓮。」我友好的對他伸出了手握了握,眨了眨青藍色的眼睛,我語氣認真地道:「千手君,既然我們已經作為同桌了,希望以後我上課睡覺的時候,你能夠多罩著我點。」
  
  千手繩樹:「……」
  
  「哦哈哈哈,是這樣的嗎?」無語的千手繩樹只能再次撓著他的後腦勺對我傻笑幾聲。
  
  「哼。」聽見我們的對話,宇智波止忄只是淡淡地瞥了我和千手繩樹一眼,鼻子裡極快地冷哼一聲。
  
  他顯然對於我們的存在很是不屑。
  
  「宇智波君還真是冷淡啊。」千手繩樹毫不介意地笑。
  
  口胡,是你自己的腦神經太過大條粗線了了好不好?人家這是擺明瞭在輕視你……不不,是在輕視我們。
  
  「你們是六道桑和千手桑吧?你們好,我是宇智波美琴。」前方的宇智波美琴忽而轉過身來朝我們甜美一笑。
  
  「美琴桑,叫我繩樹就好了。」千手繩樹靦腆地笑了笑。「蓮桑也一樣。」千手繩樹這傢夥其實是一個典型的自來熟。
  
  千手繩樹忽而斜眼在宇智波止忄和宇智波美琴身上掃了掃,驚異地問道:「美琴桑也姓宇智波,止忄君也姓宇智波,誒誒,你們是?」
  
  「我們是青梅竹馬。」宇智波美琴微笑著回答,其間不意外又聽到了宇智波止忄的冷哼。
  
  「哦哈哈哈,是這樣的啊。」千手繩樹再次傻笑撓了撓後腦勺。
  
  「蓮桑,你早上介紹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宇智波美琴突然轉過臉認真地來問我。
  
  「什麼?」我假裝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句。
  
  「就是,蓮桑是來自鳳梨王國的鳳梨公主。蓮桑,你真的來自鳳梨王國?」宇智波美琴大大的眼珠裡閃著好奇這兩個字。
  
  我很誠懇地點點頭。
  
  幸好她沒有問我是不是來自鳳梨星球的鳳梨妖怪,那四個詞是我的禁忌啊,要不然可保不准我真的會拿三叉戟捅她一戳子,管她是不是劇情人物呢。
  
  這明顯是瞎編的好不好!千手繩樹閃了閃神,不過……也許這世界真的有鳳梨王國也說不定,千手繩樹內心很不確定地想著。
  
  「都沒有聽說過有鳳梨王國啊,蓮桑,你們的國家在哪裡?」宇智波美琴繼續好奇地問。
  
  「我家在鳳梨星球。」
  
  「那個,蓮桑,鳳梨星球在哪裡?」
  
  「鳳梨星球在天野媽的地盤裡。」
  
  千手繩樹和宇智波美琴:「……」
  
  千手繩樹總感覺他們的對話好像已經越扯越遠了。
  
  「蓮桑,鳳梨星球是一個什麼樣的星球,那個,我可以去看看嗎?」宇智波美琴突然來了興致問。
  
  我連忙搖頭。
  
  「誒誒,為什麼不可以?」
  
  「我的鳳梨王國和鳳梨星球現在在外星人的侵佔下已經滅亡了。」
  
  其實我這話也沒有說錯,鳳梨王國暗指渦之國,外星人是指木葉暗部的團藏部隊,渦之國如今的確已經滅亡。
  
  「原來是這樣啊。」宇智波美琴立刻頓悟。「對不起,提到了讓蓮桑傷心的事情。」她彎腰道歉。
  
  我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我堅強著呢。」作為小強豬腳他媽此文的女主,不堅強一點怎麼對得起AB和作者君。
  
  千手繩樹對我們徹底無語了,為什麼美琴桑居然真的相信有鳳梨星球的存在啊?還有,為什麼提到自己國家的滅亡我還能表現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啊?你到底對自己的國家感情有多冷漠啊!不對不對,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鳳梨星球存在好不好!
  
  一滴大大的汗滴在意識到真相的千手繩樹他的後腦勺上高高懸掛。
  
  ——繩樹小少年,你內心吐槽了喲。
  
  「美琴桑,我們做朋友吧。」我友好的對宇智波美琴伸出了手。既然宇智波美琴擅長做飯,很有可能她會是我以後長期的免費飯票,我在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免費的長期飯票而暗自高興著。
  
  宇智波美琴先是詫異地愣了愣,她很快回握我的手,「好。」她驀然對我綻開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
  
  下午授課授的依舊是文化課,沒有忍術課,也沒有苦無練習實踐課,百無聊賴的我在放學後揣著幾隻苦無去了木葉附近的一處森林。藤原佐木不教我們苦無練習,哼哼,難道我自己還不會練習?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
  
  對著樹樁練習了好一陣,我的小手就發酸了。
  
  我擅長的是近身打鬥,哥哥他沒有教過我射飛鏢,故此偷偷練習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我的苦無的精准度是白髮百不中的那種。
  
  揉了揉酸痛的小手,暗罵小氣的作者君居然不肯給我開個外掛神馬。洩氣似地亂髮了一隻苦無,毫無準頭的那種,結果卻疑似聽見了不遠處樹上的一聲慘叫。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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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口or封口

  「誰?」聽見聲音後我收起了苦無,近身攜帶的三叉戟被我拿出來我在了手心。
  
  草叢中一陣窸窸窣窣,綠色的葉子不時抖動幾下。我警惕地盯著那簇抖動的葉子,生怕從裡面跑出什麼怪獸來。
  
  撥開礙事的草木,裡面走出來一個小男孩。
  
  大約六七歲左右,和我差不多高,一頭金燦燦的頭髮像樹葉一樣散開,給人一種毛茸茸的感覺。
  
  捷眉是也是金色的,他的耳頰還留了兩撮較長的金色髮絲。
  
  男孩長相頗為清秀,透著一股女性陰柔的秀美。
  
  最顯眼的是他那一雙如天空般澄澈的藍色水眸。因為是黃昏時刻,橙黃的暖色在青蔥的樹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光線稀稀疏疏散落在草叢中。
  
  細碎的透過密緻的樹葉落到他的臉上,在光與影的交錯之中,夾雜著一抹奇異的水藍,那一頭金燦燦的發和金色的陽光混合在一起,使得他整個人顯得格外耀眼。
  
  這是一個和太陽一般溫暖的男孩。但是男孩如陽光一般溫暖的外貌並沒有使得我放鬆對他的警惕。
  
  男孩看見了我,便向著我走來,可還沒走幾步,他嘴裡就開始叫疼了:「痛痛痛……」他揉著剛才被摔疼的屁股,金色的眉毛全都糾結了在一起。
  
  我依舊警惕地看著這個不知道打哪裡冒出來的男孩。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忍不住問他,手中的三叉戟在我手中自動形成了一種保護的姿態。
  
  停止了叫疼的男孩轉過腦袋來看著我,他拿出一隻苦無對我道:「這只苦無是你的?」
  
  我的苦無柄上上被我刻了一個小梅花的圖案,我點點頭,證明這只苦無的確是我的,而且,還有可能是我剛才無準頭射出去的那只。
  
  忽略掉最後一句心裡猜測,我向他伸出了我的小手,道:「還給我。」雖然說我現在的苦無是漩渦妹子買的,但我還我不想去忍者武器店再買多一隻,但定制一隻苦無的價格可不貴。
  
  「不行。」對方卻把我的苦無給收了回去。
  
  「嗯?」我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男孩湛藍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要把苦無還給你也行,但你得先向我道歉。」他說的極其認真。
  
  「為什麼要對你道歉?」我對他眨眨眼睛表示不明白。
  
  「剛才你這只苦無差點就射到我了。」男孩表情很是鬱悶地道。剛才他正在樹上睡美覺,結果一隻苦無就突然略過他的發隙,要不是他瞬身斜了斜腦袋,估計這會兒他的腦門上就會插著一支苦無了。
  
  「那個……」我有些心虛地閃了閃神。咬牙,絕對不承認剛才那只毫無準頭的苦無是我射出去的,因為實在太丟臉了。
  
  定了定神,我斜眼瞄著他的臉道:「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活蹦亂跳的就證明沒有受傷。「快把我的苦無還給我。」我咬著牙對他攤手。
  
  聽我這麼一狡辯,豈知對方卻更不願意了。
  
  現在他的確沒事,要是剛才真的被我射中了的話那他就慘了。細薄的唇抿了抿,道:「你不跟我道歉,我就不把苦無還給你。」男孩扁嘴,他把我的苦無藏在了身後,大有就是要和我杠上了的意味。
  
  你日啊!我瞬間就怒了。
  
  想想我穿到家教的那七年時光,雖然說父母也很寵愛我,但是有哥哥六道骸在,有誰敢欺負我呀,更別說是要對別人道歉了,從來都只有別人對我們道歉的份,當然,打架這麼不淑女的事情一般都是哥哥做的,我只會在一旁為他加油。
  
  揮出去的三叉戟對上了男孩的苦無,也就是我的苦無,兩種武器相碰,頓時發出了一聲銳利的響聲。
  
  「喂,你幹嘛突然打我?」男孩站在幾米遠開外,手中拿著苦無很是不解地看著我。
  
  勞資打的就是你!我甩頭,不對不對,是戳的就是你!我不僅要戳死你,還要把你手中的苦無給搶回來。
  
  「一隻苦無的價格是很貴的。」我揮著三叉戟一臉認真地對他道。
  
  「哈?」男孩眨眨他亮晶晶的藍色眼睛,再純真地撓了撓後腦勺,疑惑無知的表情看起來煞是可愛。
  
  好好好好好好好萌!
  
  我瞬間捂臉,剛才的對話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嘛,還有,我甩了甩我的鳳梨頭,不行了不行了,我對可愛的東西向來都是沒有免疫力的,但是,又不能不拿回自己的苦無,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握拳,快點想想一隻苦無昂貴的價格吧少女,我穩了穩情緒,決定不想再受對方的影響。
  
  「快點將我的苦無還給我!」我氣鼓鼓地瞪著他,「不然的話……哼哼。」我就拿三叉戟戳死你!
  
  我瞬間變了變臉色,轉而一臉兇惡地揮了揮我的三叉戟威脅。
  
  「不行,不要先向我道歉。」雖然奇怪我的臉色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快,但男孩還是一點都不肯妥協。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用暴力解決了。
  
  趁著男孩愣神的那會兒,我已經快速沖上去揮舞起了我的三叉戟,一開始對方對於我毫不留情的攻擊只是閃躲,結果見我近身戰鬥的身法越來越猛烈,也越大越厲害,男孩對我來了興趣,也認真地用苦無對戰起了我的三叉戟。
  
  大約打了十幾分鐘,最終因為我的體力不支而被對方踢到了膝蓋骨,我膝蓋頓時一曲,結果他就從我背面撲了過來。
  
  男孩喘著氣一手拿著苦無一手抱著我的脖子在地上打了三個滾直到用雙手把我按在地上,他手中的苦無指向了我脖頸。
  
  「你輸了。」金髮男孩露出了一排白牙,他對著我燦爛地笑了,好看的捷眉全都彎在了一起。
  
  胸前被他的手肘頂著,痛得難受,我即刻斜眼瞪了他一眼,近距了地看了他一眼才發覺原來對方是雙眼皮。
  
  唔,好像我現在應該擔憂是我的情況吧而不是想這些奇怪的事情,我努力將那些雜思拋出腦海。
  
  「不過你也很厲害就是了。」男孩眨眨眼睛,細碎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打在少年的金髮上,那蕩漾的,竟像是他眼底那抹蔚藍的水波。
  
  那充滿陽光的,溫暖的味道。
  
  「你放開我!」我氣鼓鼓地瞪著他。頭磕在地上很不舒服啊,而且還有一個人在上面壓著我,我胸中憋的更加難受了。
  
  「不行。」對方的表情立刻饣肅了起來,他蔚藍色的眼睛緊盯著我的臉,長長的捷眉撲閃撲閃眨著,忽而他對著我氣鼓鼓的包子臉「咦」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伸出手捏捏我的臉,軟軟的。再捏捏我的肩膀和手臂,也是軟軟的。
  
  「你你你你你你是女孩子!」他指著我結結巴巴地道,抬起眸瞪著我,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就是女孩子又怎麼了?」我用力瞪了回去。難道我長得一點也不像女孩子嗎?明明漩渦妹子長得也挺可愛的說……
  
  唔,好吧,可愛的漩渦妹子如今被我改造成鳳梨妹子了,而且還是一頭短髮,再加上這五歲的小板身材,看不出性別也是可能的,但是,對方居然沒有認出我是女孩子,我覺得我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了。
  
  對方不是故意的也好還是作者君的安排也好,總之,敢懷疑我性別的人還是去死一死比較好吧,我瞬間陰沉了面色。
  
  右眼的青藍色褪去轉而換成了一抹鮮豔的血紅,血紅色中,「一」的字數很快就浮了出來,閉眼想像一下地獄裡的畫面,先是地面和空間扭曲扭曲,然後地獄的蓮花纏繞,血紅色岩漿如柱子一般一下子噴湧而出——幻覺想像完成。
  
  我睜開眼睛,近距離就看了那抹澄澈的湛藍。
  
  啊咧?啊咧啊咧?
  
  我眨眨眼睛,對方也眨眨眼睛,QAQ,我心中瞬間就淚目了,中了我幻術的人不是應該驚恐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在抓狂著揪著頭髮尖叫嗎?那為什麼我的幻術對對方好像完全沒有效果啊?
  
  OTL,這究竟是我的幻術失效了還是說我今天的RP已經跌爆到某種下限了啊作者君你夠了喂其實是你給對方開了外掛吧是給他開了外掛吧……我抓狂似地鼓起了包子臉。(作者挖鼻:乃最後一句話真相了。)
  
  「好漂亮……」金髮男孩愣愣神,他好奇地伸出手,似乎是摸我那只血紅色的右眼,結果卻被我扭頭躲過了。
  
  漂亮也不讓你碰,哥哥和我的六道輪回眼和你們火影那六道仙人所創立的絲毫沒有美感可言的六道輪回眼相比,差別就和去高級店鋪買的美麗衣裙和地攤所買的牛仔貨的差不多。
  
  啊不對不對,現在我不應該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吧,腦子一發熱一生氣就不小心用出了我的六道輪回眼,明明之前說好了不輕易使用的,六道輪回眼可是我在火影世界的一道保命符啊。
  
  萬一要是被別人發現我也擁有六道輪回眼儘管外表更像是寫輪眼但我總直覺會被木葉的醫療機構抓去做實驗研究的,一想起前一年我都是在艾斯托拉涅歐家族冰冷的實驗室度過的我至今都覺得那段黑暗的時光一直徘徊在我腦中陰影不散。
  
  但是,現在貌似我的六道輪回眼好像被我眼前的這個金髮男孩給發現了,我QAQ,時光機在哪裡,哆啦A夢的任意門在哪裡,快點把時間給我倒退回來啊混蛋!
  
  如果時間不能倒退回來,那麼……我對男孩陰陰的笑了笑,對方看著我的笑容不明所以。
  
  「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說,我是應該把你滅口了好呢,還是把你封口了好?」我舉著三叉戟及時橫在了男孩脖子動脈上,狀似很苦惱地在思考著。感受到我身上的重量,我又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道:「喂,你還要在我身上壓多久?」
  
  金髮男孩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似地,他局促地放下了在我旁邊手坐了起來,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我坐了起來一臉純真地重複道:「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說,我是應該把你滅口了好呢,還是把你封口了好?」
  
  ☉?☉
  
  誒誒誒誒!!
  
  男孩摸著後腦勺驚愣。剛才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他閃了神沒有聽到。
  
  思考了一會兒,我左手打進右手心,頓悟道:「果然還是把你滅口比較好吧,唔唔……」
  
  我的嘴巴瞬間被對方給捂住了,我瞪大了眼睛盯著他。
  
  「泥嘎死麼(你幹什麼)?」因為雙手被制,我只能死死地瞪著他,再死死地瞪,居然敢捂我嘴巴,我要瞪死你!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的表情很是尷尬,一般發現了別人的秘密都會心虛的吧。「那個,你還是把我封口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他朝我點點頭,蔚藍色的眼睛認真地盯著我向保證。
  
  「#&#&&─」 我亂說一通,無奈嘴巴被對方用手堵住,氣的我的臉頰瞬間漲紅。
  
  「你說什麼?」男孩湊過臉來似乎想聽挺清楚我剛才的話。
  
  「吾素,吾苦藥唄泥葛逼死了(我說,我快要被你給憋死了)!」因為氧氣供應不足,我只能鼓著臉儘量使我的語氣清晰一點,如果他再不放手的話,估計我真的就要掛在這裡成為木葉史上第一個被活活給憋死的人了。
  
  誒誒誒?!
  
  聽見我的話,金髮男孩瞬間放開了他的手。
  
  「咳咳……」我大口大口地吸著新鮮空氣。
  
  我日啊!我才剛穿過來沒多久,還沒被AB給炮灰呢就差點被這小子給嗝屁了,嗚嗚嗚嗚,哥哥,你在哪裡,快點來幫我滅了眼前這個小子,我艱難地擠出幾滴眼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孩對我彎腰鞠躬,「你別哭啊。」看見我哭,他的表情立刻變得慌張起來。
  
  咕嚕咕嚕,好難受……
  
  我有些虛弱地抓住他的袖子道:「喂,作為封口費,你請我去吃拉麵吧。」我用無比誠懇兼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咦,誒?
  
  「我餓了。」我有氣無力地道。
  
  咦,誒誒誒!
  
  男孩驚愣地瞪大了眼睛。
  
  在這裡練了這麼久的苦無,後來又和他打了一架,力氣全無,我的肚子早就餓得瓜瓜響了,再加上我今天帶出的錢貌似好像已經用完了,這傢夥又看見了我的六道輪回眼,斜眼,我不逮他付帳逮誰。
  
  「好吃~~」吃完半碗以上的一樂拉麵,我幸福地揚起了頭,一樂的拉麵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怪不得鳴人即使出門也對木葉一樂的拉麵館念念不忘。
  
  轉臉瞥了瞥和我一樣喜歡吃一樂拉麵的男孩。他砸吧著麵條,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問我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六道蓮。你呢?」
  
  男孩停下了吃拉麵的手,他轉過了臉對我笑的一臉陽光燦爛。
  
  夕陽斜射到他璀璨的金髮上,他看著我的側臉洋溢著別樣的神采,如此的陽光的神色使得他整個人瞬間變得耀眼起來。
  
  「我叫波風水門。」他笑著對我道。
  
  噗——
  
  我把吃到嘴邊的拉麵和湯全部都噴了出去。


杯具的日常

  波風水門=四代火影=鳴人他爸=漩渦妹子她老公=可能是我未來的老公
  
  我眉心狠狠地抽了抽。
  
  作者君你是在耍我吧?我好不容易以為可以擺脫漩渦妹子悲慘的炮灰命運了,今天只是去想鍛煉一下我的苦無精准度而矣你不給我開外掛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把一隻亂射的苦無把火影男豬腳他爸波風水門給打出來了,而且……
  
  到了公寓204門口。
  
  「我說,你幹嘛老是跟著我?」我對身後的波風筒子翻了一個極不雅的白眼。
  
  從吃完拉麵到現在,這小子一直都跟在我身後所以說他到底想幹什麼呀?難道因為之前的苦無錯把他驚倒而跌下樹的事情他如今還要找我對他道歉嗎?他看見我六道輪回眼的事情我都選擇把他封口而沒把他給滅口了。
  
  所以說,他這樣一直跟著我回家難道對我還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嗎?
  
  「蓮,我沒有跟著你,我只是回家而矣。」他越過我指了指我身後的205房門道:「喏,我家到了。」
  
  我:QAQ
  
  「原來我們是鄰居啊,那真是太好了。」他對我明朗地笑了笑,臉上的神情顯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是你鄰居才最糟糕好不好!
  
  波風筒子,你是AB筆下的英雄(英年早逝的英雄),是木葉第一帥鍋美男,是漩渦妹子未來的老公,小的我身份卑微不過是恰好穿成了漩渦妹子像你這樣的劇情人物我避都避不及呢可不敢去招惹你。
  
  所以,請你寬宏大量放過苦逼的我吧。我還想活到老去找天野媽收留我讓我回到哥哥身邊呢。
  
  「蓮。」
  
  波風水門並沒有進屋,而是走過來擅自拉起了我的手,他小小的手勾起了我的尾指,尾指扣著尾指,拇指對著拇指。
  
  「今天下午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金色頭髮的男孩笑得誠摯。
  
  眉眼彎彎的,染上暮色的笑容看起來比陽光更溫暖燦爛。
  
  果然,我剛才就應該把他給滅口了吧。我心裡暗暗後悔。其實在那時我是真的考慮過要把他給滅口的,但因為對波風筒子施展幻術時因為作者君給波風筒子開了外掛故而我六道輪回眼的幻術對他卻沒有任何效果。
  
  然後,在考慮是否使用六道輪回眼的第六道天界道俯身能力時我猶豫了。且不說波風筒子的身手很強而我也不一定能夠使得對方受傷並且和他簽訂契約,在不熟練自己能力的情況下而使用超出負荷的俯身能力是很耗費精神力的。
  
  如今漩渦妹子已死,等於波風筒子的未來老婆沒有了,波風筒子沒有老婆=鳴人沒有他媽=沒有鳴人。
  
  試問,沒有豬腳的火影還是火影嗎?
  
  我:QAQ =﹏=
  
  雖然覺得很對不起波風筒子和AB,但是,在豬腳他媽和火影沒有豬腳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火影沒有豬腳事小,我的性命事大。
  
  所以,鳴人他媽和波風水門神馬,還是請他們去死一死好了。
  
  面無表情地用鑰匙打開房門,再面無表情地進了屋。
  
  我打算找個機會暗中把波風筒子做掉,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嫁給他做那短命的豬腳他媽了。
  
  據說,人生若只如初見。很多人的初遇都充滿了美好的懷念。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次,我今天絕對不會去森林裡練習苦無,就算要去聯繫也不應該挑有波風水門在的地方練習。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多年以後,自來也拿著《親熱天堂》去找六道蓮和波風水門問他們初遇之時各自對對方的印象。
  
  自來也的靈感沒有了,所以想套取六道蓮和波風水門的愛情初遇故事作為他《親熱天堂》的故事材料來寫。
  
  「很厲害的一個女孩,而且,蓮當初的表情很可愛。」波風水門回憶時第一次見到六道蓮時,溫和的笑意染滿了青年湛藍的眸子。
  
  如果有什麼最詫異的,便是六道蓮那抹如血紅色一般美麗的眼睛,好似能把他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蓮丫頭,你呢?」自來也咬著筆頭問六道蓮。
  
  「唔……你真要我說?」我有些不確定問自來也。
  
  自來也和波風水門一起點頭。尤其是波風水門,他也非常好奇蓮對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我一手托著腮作回憶狀描述:「那日黃昏,天公作美,萬物都被陽光給踱上了一層微熙的暖意,我遇上了一個如陽光一般耀眼的金髮少年,然後……」
  
  「然後……」
  
  聽著我的描述,自來也不由眼前一亮,草稿紙上刷刷下筆。就連波風水門也一臉希冀地盯著我。他的臉頰微微泛紅,因為我一向都極少誇他。
  
  我斜眼道:「然後,少年那一頭耀眼的金髮晃瞎了我的狗眼。」
  
  自來也和波風水門:QAQ~~~~☉_☉~~~~
  
  「咦,你們怎麼了?」我眨著眼睛問眼前一臉撲街的兩個男人。過了一會兒,自來也才緩緩地道:「沒什麼。」
  
  少女,指望你有文藝細胞來增添我小說的素材絕對不可能的——淚目的自來也自覺問錯了人。
  
  ————————這是一筆帶過一段時間的分界線————————
  
  睡夢中,我一腳踩在了作者君的背上陰陰地威脅道:「你這坑爹的作者君,快點把我弄回家教去,我不要呆在這沒有人權也沒有哥哥在的火影世界。」
  
  作者君欲哭無淚求饒:「雅蠛蝶!」
  
  「庫呼呼呼……蓮,好久不見呐,哥哥我從輪回的盡頭過來接你回家了。」15歲的鳳梨頭少年手中拿著三叉戟站在我的面前。
  
  「哥哥~~~」我立刻扔下被我蹂躪的作者君欣喜地奔到六道骸的懷裡哭泣。
  
  「哥哥你不知道這作者君到底有多坑爹讓我穿到火影木葉也就算了還偏偏讓我穿成了短命的漩渦妹子而且還沒有我相對比較喜歡的鹿丸哥哥你放心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了,還有哥哥我不要嫁給波風水門做豬腳他媽不要被AB炮灰火影世界好可怕哥哥你快點帶我要回家嚶嚶嚶……」
  
  我抽抽搭搭地伏在六道骸的話裡哭泣著。
  
  「蓮,你逃不掉的,呵呵呵……」
  
  我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撲在波風水門的懷裡,而波風水門這廝居然在對著我表示上一臉溫柔實則一臉陰險地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斯拉怪獸!」我蹭蹭蹭地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六道同學!」
  
  我瞬間轉過頭,發現藤原佐木正一臉黑線的站在我座位的旁邊。遠遠地,還能聽見其他同學在私下裡竊竊私語。
  
  很顯然,剛才我那一聲尖叫讓其他同學和藤原佐木都誤以為我是在說藤原老師本人是哥斯拉怪獸。
  
  因為藤原佐木剛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顯然想把我從睡夢中叫醒,但是,他哪裡想到我居然會大叫一聲,而且還把他的好意給罵成了「哥斯拉怪獸」,我誠摯的舉手,這絕對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請乃們相信我。
  
  ……唔,好吧,這裡是沒有人願意相信我的,我斷然放棄瞭解釋誤會的機會。
  
  「六道同學,這已經是你第、四、節、課在睡覺了。」藤原佐木特意強調了幾個重音,他一臉陰鬱的盯著目光茫然的我。
  
  「老師。」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我轉而認真地盯著藤原佐木道:「打擾我和周公談戀愛,你會被驢子踢小JJ的。」
  
  藤原佐木:QAQ%>_<%
  
  早知道這103班的學生不好帶,三代大人,我可不可以申請給我多漲一點工資?——藤原佐木心中的億萬草泥馬淚奔而過。
  
  「六道同學,你是自己出去罰站還是要我幫你?」藤原佐木抽搐著嘴角道。
  
  「嗨嗨,我自己走。」我隨意打了打哈哈,便晃悠著隨眠不足的步伐走到門口自動罰站了。
  
  木葉目前最流行的就是罰站還有戒尺打手心,不過,罰站總比打手心要好,我這麼覺得。
  
  打手心痛的是肉體,罰站時卻還可以欣賞外面的風景,肉體上的痛苦哪裡比得上精神上的寄託重要。
  
  木葉今天的天氣明朗陽光明媚,蔚藍的天空好像洗練過一般。想起蔚藍色的天空我就想起了我這幾日悲摧的生活。
  
  「蓮,我們一起去跑步吧。」
  
  每天早上還沒睜開眼睛就能聽見波風水門從我的窗臺跳下,然後掀起我暖烘烘的被窩拉著迷迷糊糊睡意未醒的我向著夏日的晨曦奔跑揮灑我那到處擺滿了茶几和餐具的青春。
  
  我凸凸凸他丫的奔跑青春!
  
  以前和哥哥在一起上學的時候我每天都是可以美美地窩在被窩裡睡懶覺的,結果自從和一個名叫波風水門的傢夥成了鄰居以後,這小子每天都準時到我的窗臺前報導並且一進來就掀我被窩。
  
  我死抓硬賴著床被不肯起床,他就乾脆撓我腋下的癢癢,我不得以只好放開了手。最後每次都是迷迷糊糊被波風水門牽出去拉著我跑步。
  
  你日的!
  
  真想把我房間的窗戶門給鎖掉看看他還能不能每日準時爬我的窗,只可惜木葉的窗戶是沒有鎖頭的害得我差點想拿我的三叉戟戳死那木葉的建築工程師。
  
  尼瑪的就算木葉良風再好路不拾遺也不該給我一個沒鎖的窗戶啊!尼瑪的本來喜歡睡懶覺的我卻每天都要早早被波風水門拉出去向著晨曦的陽光奔跑,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啊淚目。
  
  波風水門,我恨你!
  
  我咬牙切齒又咬牙切齒……
  
  疑似在蔚藍的天空中看到波風水門那張極為燦爛的笑臉,於是我恨恨地朝著天空中揮了揮我的三叉戟。
  
  波風水門,早晚有一天我要拿三叉戟戳死你!——我用我哥哥頭上飄著的鳳梨葉子暗暗發誓。
  
  其實一開始藤原老師也是不肯我帶著三叉戟上學的,但是,因為我的一句話,使得藤原佐木徹底打消了他原來的念頭。
  
  我對他說:「老師,三叉戟是我的好姐妹是阿魯,我對我九泉之下的父母發過誓,如果我丟下我的三叉戟,我的父母和族人在九泉之下全部都會死不瞑目死是阿魯。所以,老師……」
  
  你看……
  
  藤原佐木當場就狠狠地抽了抽眉角。
  
  話說你到底對你的父母和族人有大多的怨念啊,人家都已經死了,可你居然還拿死去的人發誓還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全部都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這誓言到底有多惡毒啊還是說其實你對你的父母和族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藤原佐木OS場合吐槽。
  
  罰站的時候很無聊,無聊的時候我就對著頭上的天空和白雲翻白眼很數雲朵。一朵兩朵三朵死朵……啊啊啊好像棉花糖啊好想吃啊。我流了流不存在的口水,全身,彎腰,然後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從門口溜掉。
  
  恩,很好,老師正在講課看不見。等我的影子快要消失在藤原佐木的視線中時,沒有在門口看到我罰站的藤原佐木立刻青筋暴跳。
  
  「六道蓮!!!!」
  
  藤原佐木平地一聲吼,把整座教室震得一抖一抖的。


各配角登場

  「老師,我要學忍術不要學這些文化基礎課。」宇智波止水在課堂上倏地站了起來。
  
  若說是誰對木葉一年級學生的課程有意見,除了我,宇智波止水的反對聲是最大的。
  
  他還有一個木葉天才宇智波富岳要超越,繼續在學校裡磨磨蹭蹭學習這些文化課而不學習忍術,宇智波止水覺得他會被他哥哥拋得更遠的。
  
  「老師,我們也想學習忍術。」隨著宇智波止水的反對聲響起,陸陸續續有一些小孩也站了起來表明他們迫切學習忍術增強自己的實力。該說宇智波止水不愧是少女殺手嗎,站起來的有大部分都是女孩子。
  
  「抱歉,這個要求老師不能答應你們。」帶這麼一群有問題的學生,藤原佐木覺得他的鴨梨好大。
  
  「你們只是一年級,一年級要把文化基礎打好了才能學習忍術,不過實踐課會有苦無練習。」一年級只學習文化基礎知識,二年級學習控制查克拉,三年級則學習忍術結印和較高級別的忍術。
  
  這些都是三代火影大人親自制定的。
  
  如果初學者連文化基礎知識都沒有掌握好,那麼就更別提去學習以文化知識為基礎的一些高級別忍術了。
  
  宇智波哼哼鼻子表示不滿,但是他怎麼不滿也不敢公然反抗老師,更何況,等一下就是苦無的實踐課了。
  
  有苦無練習實踐課,宇智波止水總算忍住了脾氣沒有當初爆發。
  
  「宇智波君看起來很著急呢。」千手繩樹小小嘀咕一聲,其實他也很想學習快點學習忍術,但是,千手繩樹作為初代火影的孫子,公然挑釁老師的權威回家後一定會被他姐姐罵死的。
  
  不,指不定他姐姐想罵的人會是老師而不是他……一想到他家裡微微有些弟控的姐姐,雖然弟控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壞事情,但千手繩樹仍是不免有些黑線。
  
  「繩樹君,你在想什麼?」宇智波美琴微笑著轉過頭。
  
  「沒什麼。」千手繩樹連忙擺手,「美琴桑,都說了直接叫我繩樹就好了。」加上敬稱總覺得有些彆扭呢。
  
  「你不也叫美琴桑?」宇智波美琴掩唇微笑。
  
  「誒?」好像……也是哦。千手繩樹看著宇智波美琴甜美的笑容微愣。
  
  「那我們都不要叫敬稱了,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好了。繩樹。」宇智波美琴甜甜地朝他笑了笑。
  千手繩樹立刻臉紅了。「好的,美、美、美琴。」他低著頭回應了一聲。
  
  「呵呵,想不到其實繩樹原來也挺害羞的。」宇智波美琴彎眉淺笑。
  
  被對方這麼一說,千手繩樹把微紅的臉埋得更低了。
  
  「繩樹,等一下我們要出去森林玩,你要不要也和我們一起去?」頓了頓,宇智波美琴又道:「對了,叫上蓮也一塊去好了。」
  
  目光落在她後面的人兒身上,宇智波美琴笑意更濃了。
  
  「哦,好的。」
  
  千手繩樹轉過頭,微風夾著淡淡的花香飄進了教室,他右邊一幾片青藍的鳳梨葉子在他眼前迎風招展似的飄啊飄,千手繩樹立刻黑線了。
  
  他的同桌幾乎每節課都在睡覺,話說她到底有多需要睡眠啊居然每節課都是睡過去的!害得每次他的班主任藤原老師路過他的旁邊對他同桌扯大嗓子咆吼時,千手繩樹小少年都覺得鴨梨好大。
  
  他甚至懷疑,他的同桌晚上是不是出去幹偷雞摸狗的事情要不然怎麼會每次他見到她她幾乎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呢?要睡你也該回去被窩裡睡啊不要每天都在他面前睡害得連他也好想睡覺啊——千手繩樹內心頓成草泥馬抓狂狀。
  
  潤潤軟軟的臉,下巴成瓜子形狀,女孩側著身緊閉著眼睛,長長睫毛垂了下來,肩膀上微微起伏著緩慢的呼吸。
  
  他的同桌好像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安然入睡的樣子呢。
  
  千手繩樹有些愣愣地想。
  
  潤潤軟軟的臉……
  
  我戳。
  
  對方沒反應。
  
  我再戳。
  
  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千手繩樹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女孩子潤潤軟軟的臉,好像很好捏的樣子,千手繩樹的眼睛閃閃的。
  
  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躍,千手繩樹朝著他的同桌伸出了他的小魔爪,然而下一秒……
  
  啪——
  
  「淫︱賊,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痛痛痛痛……千手繩樹撫著被他同桌拍疼的手內心淚目不已。以為自己的小陰謀被他同桌發現了,他低下頭再去瞅他的同桌。
  
  「ZZZZZ……」
  
  千手繩樹:「……」他的同桌睡的正香。
  
  原來不是被他同桌發現了,而是人家正好在做夢而矣。想到這裡千手繩樹不由暗呼一口氣。
  
  不過,話說他同桌到底在做什麼詭異的夢啊為什麼居然能喊出「淫︱賊」如此和諧的詞彙,OTL,千手繩樹不由額前黑線連連。
  
  「哼。」右邊的宇智波止水淡淡地瞥了千手繩樹一眼。
  
  顯然,千手繩樹之前想戳他同桌的臉舉動已經被敏感的宇智波止水發現了。
  
  「哈哈哈……」千手繩樹摸了摸自己的腦瓜子訕笑幾聲。
  
  下了課,我的覺也睡醒了,伸了伸懶腰,頓覺精神抖擻了許多。
  
  經過這幾天波風水門的不懈堅持,我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給折磨死了,就更別提說我想要暗殺他的事情了。
  
  美琴說下課後一起去森林玩,估計是捉迷藏或者是探險之類,小孩子玩心比較重,他們都喜歡結伴一起玩。
  
  聽說還可以見到其他人比如說那個宇智波止水每天都掛在嘴上的傳說中木葉宇智波家的天才君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啊……我想了很久才終於想到,原來這天才其實就是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這兩個大小團扇的父親,雖然他在AB筆下也算是中年早逝的杯具君。但是,傳說中能夠讓眾晉江同人女都大萌特萌的大小團扇的親生父親宇智波富嶽,我想了想還是有值得去看一眼的價值,舉手聲明我絕對不是因為好奇才去看的阿魯。
  
  至於認識宇智波富嶽神馬就免了,省得和對方做了朋友後結果我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向註定的滅亡。
  
  不過話說,宇智波富岳的妻子是誰來著?我揪著自己的鳳梨葉子苦思冥想。
  
  「蓮,富樂他們估計已經在等著我們了,我們快走吧。」此時,宇智波美琴笑著拉起了我的手。
  
  飄到宇智波美琴身上的目光微妙地閃了閃,我看著她清麗的側臉問:「美琴,宇智波富嶽是你什麼人?」
  
  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美琴的青梅竹馬,而宇智波止水又是宇智波富岳的親弟弟,那麼……千萬別是我心中所猜測那樣啊姐妹!
  
  「富嶽也是我的青梅竹馬哦。」宇智波美琴笑。
  
  我:QAQ
  
  嗚嗚,這世界腫麼可以如此杯具,原來小團扇他媽就在我眼前而我一直都木有發現,我頓時扼腕垂淚。
  
  不過,如果宇智波美琴真的是大小團扇的媽媽,她現在算是我預定的長期免費飯票人選之一,那我到底要不要為了我以後的長期免費飯票而救她一把呢?
  
  我頓時又糾結了。
  
  宇智波美琴身為木葉小強之一宇智波佐助他媽,她和我一樣都是被AB早早炮灰掉的命運,但是,如今我連自己的命運都顧及不了了,又談何去救人?
  
  嘛,距離小團扇他媽被炮灰的日子還原著呢,話說我為什麼要一個人在這裡為別人杞人憂天傷心傷神啊,凸,我又不是瑪麗她隔壁的聖母桑。
  
  我不會以拯救天下為己任,我只要顧著我的小命到時候可以去見哥哥就可以了。自己的事情都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空閒去顧及別人的命運?不過,自己的命運卻是要自己把握才能改變未來的。
  
  我覺得有一對對聯寫得很好:
  
  上聯:尼采說上帝死了
  
  下聯:上帝說尼采死了(上帝說你才死了呢,你們全家都死了!)
  
  橫批:人定勝天
  
  「到了,富樂,止水,我們來了。」宇智波美琴笑著和他們招手。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穿著他們宇智波家獨有的衣服,他們兄弟倆個長得挺相像的,都是面容白皙偏冷型,只不過一個疑似是無表情的面癱,另一個則是看誰誰不順眼而且還很會裝酷的疑似性格中二的小子。
  
  六七歲的小孩看不出什麼英俊不英俊的,在我眼裡,他們都是豆大的小P孩一個,唔,好吧,我現在也算是個小孩。
  
  但是,在火影裡所有的人物不論是主角還是配角,他們自然都沒有我的哥哥六道骸長得帥。
  
  仔細一看,發現這群小孩中站著的好像遠遠不止幾個人。
  
  「蓮,你怎麼也來了?」波風水門看見我來了以後眼睛霎時一亮。他幾步跑到了我面前對我燦燦地笑,臉上顯得非常開心。
  
  我的心情霎時間全部陰暗化了。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波風水門這廝居然也在這裡啊?
  
  要是早知道他也在這裡我就不來湊熱鬧了,ORZ,=︱=都是我的好奇心惹的禍!
  
  「原來蓮認識水門啊,那我不用幫你們介紹了。」宇智波美琴笑了。然後她把剩下的我不認識的小孩一一給我作了介紹。
  
  千手繩樹就不用說了,居、居然還有木葉傳說中爸爸輩的豬鹿蝶!豬鹿蝶啊……也就是說,鹿丸他爹也在嘍?
  
  特徵:沖天辮和死魚眼,找找找找到了!
  
  我跑到那個外貌擁有一頭沖天辮子和死魚眼的奈良鹿久面前,扭捏似的紅了紅臉,可以親自和鹿丸他爸說話啊啊啊心裡好激動好激動好激動……
  
  「那個,你好,我叫六道蓮。」我按捺住心跳看著我眼前明顯表情有些錯愣的男孩道。
  
  錯愣僅僅只是一秒就恢復了正常。「哦,奈良鹿久。」奈良鹿久很不雅地朝我翻了一個死魚眼,語氣懶慵慵的。
  
  其他小孩則在心裡暗暗「咦」了一聲。
  
  你想啊,這裡有哪位不是長得比奈良鹿久帥的,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黃頭髮的山中亥一長得也算不錯,但是,為什麼人家在這裡誰也看不上偏偏就跑到人家奈良鹿久面前做自我介紹呢?難道是一見鍾情了?不不不不會吧?
  
  在場的幾個男孩心中都不約而同地被我給驚怵到了。於是他們只能心想,應該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審美觀太過詭異了……的緣故吧。
  
  唔,好吧,其實我他們的少男心被我給打擊到了而矣。被我打擊的最饣重屬波風水門和千手繩樹。
  
  他們跟我也算挺熟的了,一個同桌一個鄰居,結果我都對他們不冷不淡的,今天卻發現,原來我也是一個可以很熱情的人。
  
  不過,下一秒,以上小少年們的內心建設卻全部被我下麵說的話給推翻了。
  
  「奈良君,那個,那個……」
  
  我很不好意思的攪攪手指頭,瞟了瞟依舊沒有幹勁的奈良鹿久,目光穿過奈良鹿久的衣服,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小肚子。
  
  「喂,你到底在看什麼?」奈良鹿久很不耐煩地對我翻了一個白眼,總感覺這女孩子看著他肚子的眼神好詭異,他低頭瞥了瞥自己的肚子,明明小肚子神馬都沒有啊,但他偏偏有一種背心涼的森然感覺。
  
  大概是他的錯覺吧。奈良鹿久很不確定地想。
  
  我忽而鼓起了勇氣,抬起眸看著他,「我在觀察你肚子裡有沒有小孩在啊阿魯,那個,奈良君,你兒子什麼時候出世?」我表情很認真很認真的對他道。
  
  奈良鹿久和眾小孩:「……」
  
  OTL,草泥馬的一見鍾情,剛才絕對絕對絕對是他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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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日常

  「……蓮,男孩是不可能生小孩的。」波風水門笑著提醒。
  
  「是這樣的啊。」
  
  我抬頭略微失望地望著他,才想起想起我剛才犯的一個錯誤。
  
  我原本以為奈良鹿久肚子裡會有一個屬於鹿丸的受精卵,所以才盯著他的肚子看的,不過,男孩子的確是不可以生小孩子的,那麼,剛才的問題果然我應該去問鹿丸他媽才對。
  
  不過,鹿丸他媽如今在哪裡?
  
  如今的奈良鹿久只有一個人,如果他早日找到了鹿丸他媽,就等於我可以早日看到我的鹿丸了。
  
  我瞬間激動的望著奈良鹿久。
  
  已經體會過一次什麼叫做心靈崩塌的奈良鹿久對著我期艾閃亮的眼神在心中打了幾萬個凸。
  
  我朝他點點頭,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奈良君,你現在快點去找孩子她媽去結婚吧,我會一直等到你的兒子出世的。」
  
  奈良鹿久和眾小孩:「……」即使對我的話有過一次的免疫力,但是他們最後還是全體一起無語失聲了。
  
  話說,他才六歲啊六歲!六歲的小孩子可以去結婚嗎?即使拜了堂人家只會說是你們小孩子在過家家的。
  
  木葉這麼多人,你要他去哪兒給她找一個孩子她媽啊?還有,不要用深情款款地眼神望著他呀話說你到底對他的兒子有多執著啊!o(╯□╰)o——眾人已經無力再吐槽了。
  
  面對他的鄰居總是會時不時冒出的各種奇奇怪怪且讓人囧囧無語的話,波風水門已經不止一次頭疼撫額了。
  
  相互慰問了幾句,遊戲就開始了。
  
  是很舊的遊戲捉迷藏,一人做鬼,其他人則負責把自己在劃定區域範圍的森林中藏起來。
  不同的是,這個捉迷藏遊戲是有競爭的。
  
  捉迷藏隊伍分為兩隊,也即是有兩個鬼。我、奈良鹿久、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一組,其中宇智波止水做鬼。千手繩樹、秋道丁座、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一組,其中千手繩樹做鬼。
  
  因為我們一共有九個人,故此必須留下一個人來做裁判。山中亥一做裁判。
  
  假設我和宇智波止水的隊伍為A隊,波風水門的隊伍為B隊。如果我們A的鬼比B組的鬼對先捉到B組的全部隊員,那麼,就是我們A組贏了。同理,如果B組的鬼比我們A組的鬼先捉到我們A組的全部隊員,則是他們B組贏了。
  
  贏了的鬼可以用煙花信號告訴大家他已經贏了,這麼一來遊戲就結束了,沒有被捉到的隊員都可以出來了。
  
  很簡單很無聊的遊戲。但我百無聊賴的還是參加了,算是為了打發我的時間。
  
  山中亥一的信號一響,其他人紛紛去找地方將自己藏了起來。
  
  我找的是一個天然的樹洞,外面有樹葉遮蓋。外面的人一看是絕對發現不到這裡的。
  
  不知道自己的隊友被千手繩樹找到了幾個,也不知道自己隊友的鬼也就是宇智波止水就是找到了幾個對方的隊員。
  
  總之,我在樹洞裡等啊等,等得我實在無聊死了,結果我還是躺在樹洞裡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夕陽和地平線同步了。
  
  我揉了揉眼睛,在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腳,四周只聽得到樹葉的風聲在沙沙地響。
  
  遊戲現在在繼續還是說在我睡覺的期間這個捉迷藏的遊戲其實已經結束了?我有些不確定地想。
  
  如果遊戲在我睡覺的期間已經結束了,沒有聽到山中亥一的煙花信號聲音的我是絕對不知道的。
  
  我究竟是繼續待在樹洞裡等著別人來找我還是說我自己出去比較好?如果遊戲已經結束了,那麼我就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正在我糾結著繼續待在樹洞裡還是出去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外面有樹葉翻動的聲音。
  
  恩?
  
  我凝神去聽。
  
  「蓮,我找到你了。」金髮男孩撥開茂密的樹葉站在樹洞前對著我溫暖地笑。
  
  我詫異地看著他。
  
  「蓮,我拉你出來吧。」波風水門伸出了手,纖小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他就將我整個人從樹洞里拉了出來。
  
  我一出來才發覺,原來在樹洞外還有其他人。宇智波美琴、奈良鹿久、宇智波富嶽、山中亥一等所有人都在。
  
  原來就差我一個了。
  
  「蓮,還是水門厲害,知道你一定會因為睡覺而沒聽到亥一的信號。」
  
  其實遊戲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結束了,是我們隊做鬼的宇智波止水找到了對方除了鬼之外的所有隊員。也即是說,是我們隊贏了。
  
  嘛,哪隊贏了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遊戲結束後,眾人集合才發覺他們中間少了一個人。波風水門說我可能在某個地方睡著了所以才沒聽到集合的信號。
  
  於大家想分頭去找我,但是波風水門卻堅持大家一起跟著他去找,他隱約知道我會藏在哪裡。
  
  結果,波風水門就帶著大家在樹洞前找到了我。
  
  我:QAQ
  
  話說波風筒子你是事先知道我藏在哪裡還是說你擁有家教裡彭格列十代目的BOSS超直感啊?為什麼人家都找不到我而偏偏你可以找到我還是說這次又是無良的作者君又給你開了超直感的外掛?
  我凸凸凸他丫的再次對作者君豎起了中指。
  
  作者君,其實你是我後媽不是親媽而波風筒子才是你親兒子吧要不然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給他開外掛?
  
  如果不是我以後的命運還握在她的手裡,我早就叫哥哥將作者君一叉子戳死了,哼哼。
  
  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從樹頂的鳥巢裡掉下來的小鳥,黃色的頭和黃色的毛,毛茸茸的可愛極了。
  
  宇智波美琴善心大發想要將小鳥送回它的鳥巢,結果因為樹木太高鳥巢也築得太過而站在原地不斷糾結。
  
  那棵大樹看上去可不止一百米這麼高,看著這棵擎天大樹,高聳入雲端,才小孩子的我們在樹下顯得很渺小。
  
  男孩們也想幫宇智波美琴將小鳥送回樹頂,但是他們小胳膊小腿小腦袋的,要爬上去也非常苦難,而且還會很耗時間。
  
  畢竟他們才入學不久,學的知識並不多。
  
  「蓮,你說怎麼辦?」宇智波美琴糾結著好看的秀眉看著我。這裡就只有我和她是女孩子。
  
  她以為我應該和她一樣為不能回巢穴的小鳥擔憂。
  
  我的眼睛盯著哪只毛茸茸的鳥頭,托著下巴做思考狀。「你說,我是應該將它拿回去蒸了,還是煮它比較好?」
  
  宇智波美琴:「……」
  
  其他中人默然扭頭。
  
  結果還是IQ疑似200的奈良鹿久想出了辦法才將小鳥放回了鳥巢。
  
  回到家裡依然是進行每天都要進行的吃飯洗澡睡覺工作,偶爾看看電視嗑嗑瓜子或是看看書。
  
  在木葉沒有電腦這種高科技的存在我表示很想摔桌啊摔桌,要不是還有電視和書安慰我的心靈,估計不用等AB將我炮灰我就可以因為精神崩潰而去見馬克思和共產主義了。
  
  照樣每天在睡夢中被波風水門迷迷糊糊牽出去跑步,回來再洗牙沖臉吃麵包牛奶然後被波風水門拖著一起去上學。
  
  因為在家教的時候就被哥哥逼著去學泥轟文字和泥轟文化,再經歷過一次天朝制度的考試之後,有關泥轟的文化知識我學得很快,如今木葉老師教的不過是哥哥和我的家庭教師曾經教過我的知識。
  
  於是,我在一年級安安心心的睡了幾個星期,和喜歡上課睡覺的奈良鹿久一樣,都快在學校睡出名字了。
  
  班主任的辦公室,藤原佐木看著我,而我卻低著頭看著腳趾在不停地打哈哈,藤原佐木黑線和青筋在他額前很歡快地跳舞。
  
  「六道蓮,你說,這是你第幾次翹課了?」知道了我的本性之後,藤原佐木連叫我「同學」的這兩個字都省了,直接連名帶姓叫我的名。
  
  無疑,我是103半的長睡生,而且還是逢他的課就必睡的那種,令藤原佐木無奈的是,偏偏每次考試我都是及格線低空飛過的。
  
  比那些有些課甚是還會掛科的差生而言,我的及格線總算沒給103班拖後腿。
  
  「手拿出來。」藤原佐木拿出了他的戒尺。
  
  啊咧啊咧?他這樣是想打我的手心嗎?每次懲罰都是叫我出門口去罰站,卻從來沒用戒尺打的手心。
  
  難道老師他終於獸心大發(?)想對我使用學校暴力了?丫嗒丫嗒,被打手心的話手會很痛的。
  
  「老師,我去門口罰站。」睡意全無,我自動抬腳去去門口罰站。
  
  「給我回來。」
  
  我的腳步立刻頓住。
  
  「快點伸出手來。」看來藤原佐木是不打算對我妥協了。
  
  「那個,老師,可不可以換個懲罰?」我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藤原佐木淩厲的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地扁了扁嘴,伸出去的手縮了又伸,伸了又縮,見此,藤原佐木乾脆直接抓住了我的掌心。
  
  「老師,打在我手心,痛在你心啊,你忍心嗎?」我泫然欲泣的望著他。
  
  藤原佐木:「……」
  
  戒尺落下。
  
  「痛痛痛痛……」我努力擠出了眼淚以試圖喚回老師對我僅存的良心。
  
  戒尺再次落下。
  
  「痛痛痛痛……媽媽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在你死了之後任性不該上課睡覺不該蹺課一千個不該一萬個不該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怪你拋棄了我將我獨自一個人在木葉這個無親無故的世界……」
  
  藤原佐木:「……」
  
  他的眉心適時抽了抽。
  
  這話的語氣分明在責怪你媽媽拋棄了你所以你才不肯做一個乖小孩好不好?藤原佐木抽搐著身體吐槽。
  
  戒尺落了第三下。
  
  「痛痛痛痛……對不起爸爸我明明在你墳前發過誓會好好做一個乖孩子再也不會任性的,我不應該因為看見人家有爸爸疼而我沒爸爸疼就任性的想繼續做一個小孩子永遠都不想長大不想獨立的……」
  
  藤原佐木:「……」
  
  他的嘴角繼續抽搐。
  
  藤原佐木覺得他已經吐槽無能了。
  
  如果再繼續打下去的話,保不准又會從我的口中冒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說不定下一句就是我爺爺奶奶再下下一句就是輪到他本人了。
  
  青筋冒了冒,藤原佐木斷然放棄了對我打手心的懲罰轉而叫我罰抄書去了。
  
  晚上,波風水門來串門幫我的手上藥,因為我一隻手沒辦法幫自己的手上藥纏繃帶。
  
  「痛痛痛……你輕一點啊輕一點。」
  
  「一下子就好了。」波風水門小心翼翼地幫我吹了吹,然後再細心地幫我纏繃帶。
  
  「老師神馬,最討厭了!」想起藤原佐木打我手心時毫不留情的模樣,我瞬間鼓起了包子臉。
  
  「所以說,蓮還是小孩子。」波風水門摸著我的鳳梨葉子溫柔的笑。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算上這一世,勞資我都活了三世了小鬼你有我老嗎?我立刻拍開了他蹂躪我頭髮的手。
  
  「恩,蓮不是小孩子。」已經大概摸清了我的脾氣的波風水門順著我的脾氣安撫道。
  
  「你敷衍我。」我嘟起嘴。
  
  「沒有。」波風水門笑著搖頭。
  
  「你絕對有!」不滿瞥了他臉頰兩邊那兩縷金燦燦髮絲,我惡趣味地扯了扯他那兩撮金色髮絲。
  
  「痛痛痛痛……蓮,你可不可以每次都不要扯我那兒的頭髮啊?」波風水門立刻淚目求饒。
  
  「不行,我就喜歡扯這裡又怎麼樣?」哼哼,最好將他的頭髮全部都扯掉,這樣一來他變成禿頭水門了。
  
  想到這裡我就抱著肚子黑咯咯地笑。
  
  波風水門看著笑得莫名其妙的我,表情無奈既溫柔。
  
  他的蓮啊……                        


題目素浮雲

  將近正午時分,豔陽高照著木葉的天空,木葉的建築都被上方耀眼的金色打上一層美麗的金光。
  
  一排排的房屋,一層層的樓。
  
  我貓著腰踩在屋簷邊上,雙手碰到窗戶,輕輕一推,裡面的窗戶就被我推開了。
  
  再弓起身體跳上窗臺,掂量了一下窗臺和地面之間的距離,很好,距離不算很高,一點頭,我就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五歲的身材板太小了,腳下有點麻麻的,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才發覺原來是踩到了塑膠罐。
  
  我揉了揉腳尖才抬頭慢慢打量這個房間。
  
  床上的被單踢得亂糟糟的,空無一人的床單說明波風水門還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啊……我對著空空的床思考了一下,原本是想來找個機會暗中做掉波風水門的,不過他既然還沒有回來,正好給了我刺探敵情的機會。
  
  哥哥說過,如果你想對付某一個人,就必須先瞭解他的生活起居和性格習慣,然後找出他的弱點。
  
  是人都會有弱點的,只要抓住一個人的弱點,那麼,對付的性命就可以任你決定揉搓還是選擇壓扁了。
  
  按照近幾日我對波風水門的觀察,這小鬼不僅身手很強,而且學習也很好,待人也很好,很完美的一個小孩,除了他沒有父母以外。
  
  波風水門也是木葉的孤兒,他的父母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失去了生命。
  
  平日裡根本就找不到波風水門的弱點,無奈之下我只好偷偷今天溜進他的房間去查探敵情。
  
  一張簡單的單人床,旁邊擺了一個櫥櫃,櫥櫃上放了一個鬧鈴。
  
  牆上畫了一幅大大的木葉火影標誌圖案。牆角種了一株綠色的盆栽,陽光透過窗臺折射到盆栽上,散開的綠色枝葉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之中蓬勃地生長。
  
  至少表面上看起了還算整潔,然而我低下頭一看地面,卻看了一副疑是垃圾場形象慘不忍睹的畫面:
  
  易開罐和塑膠袋亂扔在地上,幾包拆開了的薯片一半散落在地上一邊還裝在裡面。
  
  報紙書本和泡面紙巾等在地上亂成一堆,仔細一看居然還有黏著幾粒飯粒疑是上午未清洗過的飯盒。
  
  青筋黑線全部在額頭歡快地跳了跳。
  
  「崩——」
  
  有一種名做「理智」的神經線在我腦中徹底崩塌了。
  
  我哥哥六道骸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受了他的影響,我也多多少少感染了一些他的潔癖習慣。以前就不怎麼喜歡清潔,結果在哥哥7年孜孜不倦的教導下,於是我終於養成了「看見不乾淨且無法入目的東西就忍不住有想要毀滅那些污染了我眼睛的存在的衝動」的習慣。
  
  哥哥他總是致力於把我教導成為一名有涵養的淑女,只可惜我的脾性總是與哥哥的教導事與願違。
  
  「蓮,不要用手指去挖鼻孔。」4歲時,哥哥他笑著教導我。
  
  「哦。」我乖乖放下了手,轉而扯住他的衣袖。
  
  哥哥他繼續對我微笑,只有他略微抽搐的嘴角出賣了他的淡定。
  
  「蓮,這只手是你剛剛挖過鼻孔的那只吧?」哥哥他有很饣重的潔癖,那時候我還不知道,
  當時的我只是歪了歪頭疑惑地問他:「可是,哥哥,《銀魂》裡的神樂她也是和我這樣做的,銀桑他都沒說什麼啊阿魯。」
  
  我小聲地嘟嘟嘴巴表示我的不滿,結果引來了六道骸更為燦爛的笑容。
  
  「蓮,這些奇怪猥瑣的動漫,以後你都不要看了。還有,說話時不要攜帶這麼奇怪的尾音。」
  
  「但是……」
  
  「抗議無效。」
  
  後來在哥哥紅果果的威脅下,我終於消音了。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只覺得哥哥他當初要教導並扭正我的三觀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我的潔癖習慣就是他最為成功的一個教導。
  
  公寓是木葉的公共財產,滅了它我還得給三代賠錢呢,我在心中無數次告誡自己要忍耐要忍耐。
  
  深呼吸,再瞟向眼前一地垃圾殘骸,眼睛受到深度污染,於是我的潔癖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不能毀滅房間,那我至少把他們全部清潔掉總行了吧。強忍著作嘔的心裡,我把那些能夠扔垃圾的東西全部扔了垃圾桶,不能扔垃圾比如衣服全部倒進了洗衣機裡滾動。
  
  紙巾放好,書本擺好,床單也疊好,泡面和零食放進儲物櫃,飯盒放洗手台用洗潔精沖乾淨放回櫥櫃。
  
  不乾淨的地板掃了又拖,拖了又掃,去衣櫃裡看見有不乾淨的衣服和床單之類全部扔進洗衣機裡,洗完了又拿去窗臺曬。
  
  等到這些東西全部都弄好時,我已經累得躺在沙發上再也動不了了。
  
  在沙發上躺了沒一會兒肚子就及時叫了起來,我去冰箱裡找吃的東西,黑線地發現裡面除了一些乾菜其他什麼都沒有。話說波風筒子你的日常生活到底是怎麼過的啊?東西亂放就不說了地板也不拖窗戶也不擦冰箱裡也沒放什麼可以煮的食物波風筒子你居然還能活到現在我表示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唔,好吧,男孩子的生活習慣亂了一點也很正常,像我哥哥那樣生活有饣重潔癖的男孩並不是很常見的。
  
  既然冰箱裡沒有食物,我只好去波風水門的儲物櫃裡拿一些泡面去廚房裡煮,反正做飯神馬我也不擅長。
  
  今天運動量過多了,我煮了兩碗泡面打算自己吃,熱騰騰的泡面才剛煮好,然而波風水門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誒,蓮?」波風水門看到我在他家顯得很是驚訝,驚訝過後還是滿目的驚訝,因為他從未看見過如此乾淨的屋子。
  
  波風水門甚至懷疑他自己是不是走錯屋子了,退回門口看了看門牌。
  
  門牌上的的確確寫著205,這是他的房間沒有錯。
  
  我放下剛煮好的香噴噴泡面,對著驚喜的波風水門面色不斷在陰晴之間變換。
  
  話說我明明是進來刺探敵情的吧,可為毛我潔癖一發作就不可收拾,莫名其妙幫人家清潔了屋子不說居然還在人家的廚房裡煮了東西,等屋子的正主回來了我才發現原來這裡是人家的屋子而不是我的屋子,OTL,億萬草泥馬在我心中瞬間掩面奔流。
  
  「好香。」波風水門掛著陽光的笑容跑到我面前,確切的說,是跑到我煮的泡面面前。
  
  「蓮,這是你煮的嗎?」波風水門笑彎了眼睛問。那雙澄澈的蔚藍,比往日多了幾分微漾的暖光。
  
  我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則暗暗對波風水門翻了一個白眼。
  
  這裡就只有我和他一個人,這面不是我煮的難道還是幽靈煮的不成?還有,這副自然熟稔仿佛我也是這屋子的主子一般的語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波風筒子,對於我是如何進你屋子的事情你難道就不產生任何一點疑問的嗎話說你到底對這件事情有多不在意啊還是說其實你暗中隱藏了脫線的天然屬性?
  
  在我內心吐槽滂湃不已的時候,波風水門很自覺地拿起碗筷享用起來了。
  
  「好吃。」波風水門一臉幸福地砸吧泡面,他還真沒想過泡面拿去煮原來也可以這麼好吃的。
  
  「那個……」
  
  我猶豫地看了一眼吃的很快的波風水門,我想告訴他其實你那碗裡的泡面是打算我自己吃的,波風筒子你誤會了我沒煮你的份……
  
  「蓮?」波風水門抬起金色的腦袋疑惑地看著我。
  
  「……沒什麼。」我默然扭過頭埋頭吃自己碗裡的泡面。
  
  看著金髮男孩單純朝我微笑的表情,我不知為什麼就突然間覺得那句真相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了。
  
  「對了,蓮,你以後想進我屋裡不用爬窗戶的。」我想廚房裡洗碗時,波風水門突然走進來對我道。
  
  我默然。原來你也是知道我是爬你窗戶才進來的。
  
  我以為自己的查探計畫已經被他發現了,殊不知……
  
  「蓮如果想進來,我把鑰匙直接給你就好了,這樣蓮就不需要爬窗戶了。」因為女孩子爬窗戶很危險。
  
  金髮男孩露出一排潔白的牙對我燦爛地笑。
  
  我:o(╯□╰)o
  
  原來不是我的計畫被發現了而是對方根本就不在意我進他屋子做什麼。
  
  直接把你屋子的鑰匙給我我說波風筒子你到底對我有放心多不設防啊啊小心回頭我把你家的全部家當都給順手牽羊然後……哼哼。
  
  我哼了哼愉快的調調把碗筷洗碗放回了廚房,回到客廳時卻看見波風水門歪著金色的腦袋坐在沙發上正兩手托腮作一臉沉思狀。
  
  我打算回隔壁自己的屋子,卻在經過沙發時驀然被波風水門拉住了手臂。
  
  恩?
  
  我轉過臉來看著他的臉。
  
  「蓮,你長大以後嫁給我吧!」他一臉認真地對我道。
  
  噗——
  
  「你說什麼?」我掏掏耳朵表示風大沒有聽見。
  
  「蓮,你長大以後嫁給我好不好?」波風水門微笑著重複,湛藍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璀璨如最耀眼的星光。
  
  這次我終於聽清楚了。
  
  波風水門小時候,他媽媽曾經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過,她說,水門,如果你以後遇見了一個和媽媽一樣願意為你打掃房間為你做飯的女孩子,你一定要讓她嫁給你做你的妻子。那時候波風水門並不明白他媽媽對他說那句話的意思,不過,現在他明白了。
  
  一個人生活的時候難免總會有些孤單,儘管他曾經無數次在內心對自己說過男孩子一定要堅強不能軟弱,但是,當你疲憊地時候如果有一個人願意在你家裡為你打掃房屋等你回來,並且為你捧上一碗溫熱的飯菜。
  
  這種溫暖是他一輩子也不能忘懷的感動。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繼續面無表情:「……」
  
  波風水門面色柔軟地看著眼帶希冀:「……」
  
  我眨眼,他也跟著我眨眼。
  
  我忽而仰頭指了指上面對他道:「看,頭上有灰機灰過去了。」
  
  波風水門:「……」
  
  抬頭看到的是白白的天花板,於是我訕訕地收回了手。
  
  波風水門認真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問道:「蓮,灰機是什麼?」
  
  我:QAQ
  
  捂臉淚奔,差點就忘記了原來火影是沒有灰機這類高科技東西存在的。


第一次暗殺

  波風水門我恨你恨死你了你快點去死吧去死吧我發誓絕對要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蓮,你長大以後嫁給我吧……我嫁你個毛線!想起昨天波風水門對我說的話,我就覺得我的未來一片黑暗,我幾乎都能夠想像得出,自己被AB炮灰以後自己死不瞑目的樣子。
  
  話說我明明沒做什麼啊可為毛波風水門居然會生出讓我長大以後嫁給他的念頭來這到底是為毛啊為毛!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甩甩頭鳳梨頭努力使自己的大腦變得清醒一些。
  
  不管波風水門昨天是如何生出那種念頭的,我絕對絕對要他掐掉那種黑暗的念頭,但是,我要怎麼做才能讓波風筒子不會再有昨天的念頭呢?我又疑惑了。
  
  果然,當初就應該把波風水門給直接滅口了才好吧這樣就不會再次出現像昨天那樣的情況了,我瞬間陰陰地想。
  
  握了握拳,我決定了,為了我以後的命運,果然,我還是應該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波風水門比較好吧。
  
  豬腳他爸和AB神馬,我管他們去死!
  
  我咬牙切齒後又繼續咬牙切齒。
  
  對著木樁左勾拳右直拳上勾拳下勾拳,左飛踢右飛踢上飛拳下掃腿,然後是三百六十度螺旋腿旋風雙重踢。
  
  我踢踢踢踢踢死你個姓波風的臭小鬼!勞資絕對要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打你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打的你連你祖宗老母都認不出來,打得你個菊花鮮花遍遍開……
  
  哢嚓。
  
  啊咧?
  
  哢擦哢嚓。
  
  「六道蓮你夠了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身後傳來藤原佐木巨大的咆吼聲,我低下頭看著應聲而倒的木樁,再轉過頭看了看炸毛爆筋的老師。
  
  我把倒在地上的木樁重新拾起來並扶直,可惜木樁君並沒有聽我的話很快又倒了下去,對著倒下去的木樁心裡對木樁君默哀了幾秒,再瞥了瞥額頭上青筋直跳的藤原佐木,我訕訕地收回了我的手腳。
  
  「這只是、體、術、練、習、課。」那木樁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讓你如此拼命地蹂躪它?
  
  藤原佐木內心繼續毫不留情的吐槽。
  
  對上藤原佐木陰晴不善的臉色,我心虛似地左瞄一眼又瞄一眼,「那個,老師,木樁君他說他昨天失戀了阿魯,所以今天木樁君不在狀態身子比以前嬌弱了一些也是可以原諒的。」
  
  「是木樁君他自己倒下去的阿魯。」我舉起手,誠摯地以我九泉之下死去的父母發誓。
  
  藤原佐木:「……」
  
  頓了頓,我又正色道:「老師,趁著木樁君還有一口氣,你還是趕緊把他送進醫院搶救吧。」
  
  藤原佐木:「……」
  
  其實這只是你想用來掩飾自己錯誤的藉口吧是藉口吧?話說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藉口啊為什麼你會知道木樁君他昨天失戀了今天身體不在狀態?
  
  還有,為什麼木樁君他會自己倒下去?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木樁君他是男性而不是女性啊不對不對,木樁君只是一個木樁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好不好送醫院急救神馬全是你亂編出來的扯談TAT~~(>_<)~~
  
  藤原佐木已經不能用內心滂湃的吐槽來掩蓋他淚奔的草泥馬了。
  
  「那個,老師,木樁君的急救費不需要我賠吧?」經過藤原佐木的身邊時,我猶猶豫豫地問出了的我的擔心。潛意思是:木樁被我踢壞了應該不需要我賠錢給三代吧。
  
  「……不用。」藤原佐木生硬著臉色回答。你的確不需要賠,要賠錢的他這個103班的班主任好不好QAQ
  
  聽此我不僅暗呼了一口氣,走回我練習體術的位置,彎腰再次撿起了那根被我踢倒的木樁。
  
  「木樁君,失戀其實沒什麼的,你以後一定要堅強地活著阿魯。繼續為失戀消沉的話你媽媽會哭的。」我認真地盯著木樁說了一番慰問的話,再把木樁重新倒插進泥土裡。
  
  藤原佐木表情便秘似的看著從他旁邊經過的我,TAT,為什麼連木樁君他媽媽最後都出來了的說?
  
  我斜了一眼其他還在和木樁對打的同學,便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既然木樁已經被我毀了,那麼這堂體術訓練課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的。
  
  藤原佐木黑著一張臉色繼續去查看其他學生的體術訓練情況。
  
  「哼。」宇智波止水最後一腳把可憐的木樁踢飛,酷酷的瞟了藤原佐木一眼,也回到了他的位置。
  
  藤原佐木:「……」
  
  「那個,老師,我不小心用力過度了,你看……哈哈哈。」千手繩樹傻笑著撓了撓他的後腦勺。
  
  他家姐姐就是一個十足的暴力分子(只對外的),受了他姐姐親手影響的傳授,千手繩樹的力氣也不小。木葉訓練體術的木樁太弱了,根本就不及他家姐姐大人的半個手指頭硬。
  
  藤原佐木:「……」他木然轉過臉,很自然就看到了地上又一個被他的學生摧毀的木樁。
  
  藤原佐木徹底嘴巴失語且吐槽不能了。話說他帶的103班這都是些什麼樣的學生啊啊啊啊。
  
  三代火影大人,他可以不可申請調職不做103班的班主任?
  
  細碎的陽光透過樹隙斑駁的灑下來,鋪成了一地璀璨的星子。
  
  樹林裡,我的腳輕輕地踩在乾枯的樹葉上,被我一腳踩到的樹葉頓時發出碎裂的聲響,很快,這細小的聲響便被林中其他的蟬鳴鳥叫聲給蓋了過去。
  
  我緊張地望瞭望無人的四周,暗暗告誡自己一定小心再小心一點。絕對不能讓波風水門發現了我的存在!
  
  你們沒有猜錯阿魯,我今天是來找機會暗殺波風水門的。按照波風水門的習慣,他今天會在不遠處的林子裡練習苦無。
  
  我點在樹枝與樹枝之間的腳步不由再輕了輕,當我在樹上終於發現了那抹金黃色的頭髮時,我彎著腰一下子在樹葉裡把自己的身影隱藏了起來。哼,可恨的波風水門,就不信勞資今天做不掉你!
  
  林葉間瞥到那抹跳動的金黃,我暗暗揮了揮我手中的三叉戟以示我對他的威脅和決心。
  
  波風水門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即使他現在還沒有開始學習忍術,但是,他的體術和苦無精准度在所有學生當中都是無人能及的,光看他在空中一個跳躍飛翻射出去無一虛發的苦無我就知道他的天賦。
  
  然而,再厲害的天才也是需要練習的,這就是為什麼波風水門每段時間都會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練習手法和身法的原因。
  
  早上他拉著迷迷糊糊的我去跑步時還問下午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樹林裡練習,我斷然拒絕了。
  
  我傻了才會光明正大地和他一起去訓練呢,既然決定要暗殺自然是偷偷跟著去比較好。
  
  沒有任何破綻啊怎麼辦才好?我曲著腿坐在樹枝上很苦惱地揪了揪我的鳳梨葉子,沒有破綻我怎麼對他搞偷襲啊?我凸,鬱悶地鼓起包子臉,鬱悶地盯著盡在眼前底下的那一抹晃動金黃頭髮繼續糾結我的鬱悶。
  
  婆娑的樹影不時晃動了幾下,柔順的清風吹面而來,把我頭上那幾片鳳梨葉子吹得像樹葉一樣搖曳多姿。
  
  而在遠處樹下練習苦無的波風水門卻突然朝我這邊轉過臉來。
  
  「蓮,危險!」他朝我這邊大喊,手中還朝我這裡快速發射了一隻苦無。
  
  我先被他這一吼驚了一驚,然後心中被波風水門那疑似朝我腦門上發過來的苦無嚇了一大跳。
  
  我以為我的暗殺計畫被他發現了所以波風筒子他終於要殺我滅口了,正當我驚慌失措地胡思亂想時,波風水門他所發的苦無卻掠過我的發隙直直地釘在了我旁邊的樹幹上,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腳下連連向後退了退,結果身後一踉蹌一踩空,悲摧的我就從樹上掉下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那一嗓子高分貝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座樹林,驚飛了幾隻鳥兒。
  
  「蓮!」
  
  波風水門急急地從遠處跑過來,但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他最終還沒沒能接住摔下去的我。
  
  不過,幸好我所待的樹枝離地面並不是很高。我嘴裡「哎喲」一聲,只覺得我摔疼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左手好像疑是撐到什麼滑涼滑涼的東西,我側過臉去看,結果卻看見此刻我的左右正搭在一條青花色的小蛇身上。
  
  「啊啊啊有蛇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次扯開嗓子高分貝尖叫幾聲,用盡我平生最大的力氣把左手上的蛇給甩了出去,然後我兩眼一翻,便光榮地暈過去了。
  
  無論是哪輩子我最怕的動物就是蛇這一類爬行動物,蛇的皮膚滑涼滑涼的,嘴巴還會吐著讓人噁心的信子。
  
  這條蛇是波風水門剛才用苦無射下來的那條蛇。
  
  「蓮!」
  
  遠處傳來波風水門驚慌失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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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舔過了

  「蓮!」
  
  波風水門跑過去正好見了昏迷的我,他立刻跪地上抱起我的頭,急得一時慌了手腳。
  
  「蓮!」使勁搖了搖我的身體,結果我還是沒有醒,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波風水門以為我被蛇咬了,仔細查看了一下胳膊和其他地方都沒有發現被青花蛇咬到的傷口。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可我仍然沒有醒,於是波風水門急得六神無主。
  
  對了,人工呼吸!
  
  波風水門腦門裡靈光一閃,想到了平日課堂上老師對他說過的話,他仔細瞅了一會兒女孩細小的紅唇,想也沒想就俯□湊了上去。
  
  剛碰到女孩的唇,波風水門就感覺到了對方平緩而溫熱的鼻息,有呼吸,就證明其實我並沒有死。波風水門驀然想起他的老師告訴他,人工呼吸是要在對方溺水了並且沒有呼吸和心跳的時候才能用的。
  
  他有些懊惱的揪了揪頰邊的兩縷頭髮,回頭在瞅了瞅暫時昏迷的女孩,仔細地說,是盯著女孩那抹淺淡細小的紅唇。
  
  他剛剛有碰到過對方的唇。
  
  女孩子的唇,軟軟的,甜甜的。
  
  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咕嚕。
  
  波風水門咽了咽口水,他止不住心中的好奇,於是再一次俯身對著女孩的唇吻了下去。
  
  先是好奇地舔了舔,軟軟蠕蠕好像在吃棉花糖的感覺。
  
  再是含住女孩的下唇咬了咬,這次感覺則像是在吃糖。
  
  還遠遠不夠……他想要的更多。於是波風水門忍不住把他的舌尖伸進了女孩的口腔,攪對方的舌頭。
  
  舌尖不自覺多了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心跳驀然變得急促起來。
  
  ……
  
  我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波風水門那像是要火燒雲般的臉。
  
  「蓮,你沒事吧?」
  
  波風水門的臉頰上依舊泛著淡淡的淺紅。
  
  他一會兒低頭看了看地面,一會兒又很不好意思的抬起頭斜斜地偷瞄了我幾下,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
  
  我轉過臉去看地面,呼,沒有看到任何蛇的影子,心理的全部陰影頓時如潮水般散去,不自覺摸上自己的唇,唇上的感覺麻麻的,感覺好奇怪。
  
  於是,我左看右看再上看下看。
  
  「蓮,你在找什麼?」波風水門連忙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在找狗。」我一邊查找狗的影子看一邊回答。
  
  「誒誒,蓮找狗做什麼?」波風水門驚異地睜大眼睛問。
  
  「總感覺自己的唇剛才好像被狗舔過了。」我小聲嘀咕著。
  
  聽此,波風水門的臉蹭地一下變得更紅了。
  
  沒有發現有狗的存在,我搖搖頭,頗覺得奇怪地咦了一聲,道:「奇怪,怎麼沒有看見狗呢?」我摸摸後腦勺暗自納悶著。
  
  轉過臉,卻發現波風水門盯著我臉門的眼睛有些心虛。
  
  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臉被照得火燎火燎的。
  
  「你的臉怎麼了?」怎麼燒的跟紅燒肉一樣?我奇怪地問他。
  
  「沒、沒什麼。」慌張似地飛快擺手,波風水門心虛地閃了閃眸。
  
  「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我暗暗猜測他對我心虛的原因。
  
  聽到我的懷疑,波風水門的頭瞬間搖得更撥浪鼓似的,「才才才才沒沒沒有呢!」他的回答的聲音比剛才響亮了許多。
  
  我聽著怎麼感覺好像更不可相信了。
  
  「真的沒有?」我眨著眼睛再次問。
  
  「嗯。」波風水門低下頭,聲音頓時小了下去。
  
  如果當時的我仔細地看,就能透過細碎的光線發現他藏在頰邊那兩撮金髮裡微紅的耳根。
  
  因為青花蛇和昏迷的事情,使我暫時忘記了原本想來暗殺波風水門的初衷,抬頭看了看天空中越漸橙黃的光線,便知道已是近黃昏。
  
  我抬起腳步打算回家,然後才剛走幾步路就跌倒了。
  
  「痛痛痛痛……」我抱著一隻被扭傷的腳在原地單腳跳了跳,包子臉瞬間就變成了淚眼汪汪的苦瓜臉。
  
  波風水門小心翼翼地幫我卷起褲腿,碰到我扭傷的地方我立刻又哇哇大叫疼,我齜牙咧嘴地拿眼珠子瞪著他一眼。
  
  「蓮,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說著他捏住我被扭傷的關節哢嚓一聲就把我錯位的骨頭接好了。
  
  「痛痛痛痛痛痛……你輕一點啊輕一點。」嗚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絕對要死了!我苦哈哈地對他擠出幾滴痛苦的眼淚,手指的指甲全部都嵌進了波風水門的手臂裡。
  
  波風水門瞅了瞅我留在他手臂上的紅痕罪,表情很是無奈。
  
  「蓮,我背你回去吧。」他笑著對我道。
  
  「真的?」我純真地眨眨眼睛問。
  
  「恩。」波風水門燦燦地點頭。
  
  就是錯位的骨頭接好了,但骨節還是很疼,我才不要一個人拐著腳回去呢。說到底都是波風水門的錯!
  
  要不是他我也不會乾巴巴地偷偷跑過來想要暗殺他,暗殺沒成結果還差點被一蛇給咬了,雖說那蛇後來被波風水門的苦無給幹掉了,但是,因為驚嚇過度我悲催地摔下了樹,而現在又扭傷了腳,所以,一切都是波風水門的錯!
  
  我躺在波風水門的背上恨恨地揪著他那一頭燦燦的金色頭髮。
  
  「蓮,你不要揪我頭髮啦。」背著我的波風水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都是你的錯!」我對著他那金燦燦的後腦勺咬牙切齒後又繼續咬牙切齒。
  
  「嗨嗨,都是我不好。」沒能及時接住從樹上跌下的我,還有……想到他剛才人工呼吸的事情,波風水門驀然間臉紅了。
  
  「對了,蓮,如果你想讓我教你苦無和手裡劍的話,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不用躲在樹後偷看的。」
  
  波風水門歪過腦袋很認真地對我道。
  
  咦咦,原來我的暗殺計畫沒有對他發現啊,我揪著他的頭髮的手頓了頓。
  
  不過,話說為什麼我居然會忘記要暗殺他如此重要的事情啊啊啊……發洩似地用我的腦袋磕了磕他的腦袋藉以表達我的悔恨。
  
  「痛。」波風水門適時叫了一句。
  
  「蓮,你不要在後面亂動。」他背人很辛苦的,尤其還背著一個動不動就揪他頭髮還撞他後腦勺的人。
  
  我氣鼓鼓地鼓起腮幫子,因為波風水門背著我我只看得見他的側臉而看不見他的表情,因此,即使我生氣了,但是對方也沒有看見,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生的氣打在了棉花糖一樣沒有任何勝利感。
  
  我垂頭喪氣地把腦袋擱在了對方的背上。波風水門見我在他背上終於安分了,這才笑著背起我繼續走出樹林。
  
  橙黃的夕陽淺淺地在地上撒下一片餘暉,沐浴在這抹燦爛的橙色光芒中,波風水門背著女孩走在稀疏的木葉街道上,夕陽漸漸把他們的影子拉長。兩個小小的身影,幾乎全部融化進了暖色的暮光裡。
  
  滿滿的溫暖。
  
  好像……哥哥背上的味道。
  
  我閉上眼睛嗅著這股獨屬於對方溫暖的味道,心中漸漸軟化了感覺。
  
  嘛,波風水門,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好了。
  
  我嘟囔著,而後很安然地趴在了他的背上睡覺。


蛋炒飯計畫

  波風水門很喜歡吃我煮的速食麵,這是一個很好的下手機會。
  
  於是,我打算去藥店裡買老鼠藥放進我煮的食物裡,這樣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他了。
  
  「納尼!」我一掌拍在櫃檯上瞪大了眼睛看著老闆。
  
  「小妹妹,很抱歉,我們店裡沒有老鼠藥。」老闆很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擦咧,走了木葉這麼多藥店這裡可是最後一家了,話說為什麼木葉的藥店居然會沒有老鼠藥這種東西的存在?是木葉的治安太好了所以老鼠才不敢出來作祟還是說其實木葉是專門宣揚我們要愛護動物連老鼠也包括在內的動物保護協會的一員?
  
  木葉的治安的確太好了,好到不需要買老鼠藥進行滅鼠大業。
  
  因為在老鼠的上面還有很多黑貓警長時時刻刻盯著老鼠們的肥肉虎視眈眈。
  
  我:QAQ
  
  沒有買到老鼠藥,於是,我垂著鳳梨頭萬分沮喪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主動去隔壁找波風水門,我很誠懇地對他說我要幫他做飯,反正我們都是鄰居,一個人做兩份飯並不困難。
  
  「真的?」波風水門聽後顯得一臉驚喜。他是嘗過我煮面的手藝的。
  
  我再次誠懇地朝他點了點頭。
  
  「蓮,你真好。」波風水門亮起一排白牙笑得特別高興燦爛。
  
  我則暗自嘀咕:我人是否真的好,我想,過了不久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陰陰地笑了笑。
  
  哼,就算勞資毒不死你,我也要膩死你!——揮揮小拳頭,我在心裡打著幾千萬個小腸子九九。
  
  第一天,我給他做了蛋炒飯。
  
  波風水門很高興地吃完了,一邊吃還不忘一邊用嘴巴幸福地砸吧幾句「真好吃」的話。
  
  第二天,我還是給他做了蛋炒飯。
  
  波風水門和昨天一樣很開心地全部吃完了。
  
  第三天,蛋炒飯同上。
  
  波風水門和昨天一樣全部吃完了。
  
  第四天,蛋炒飯同上。
  
  波風水門的碗底留下了幾粒米飯。
  
  第五天,蛋炒飯同上。
  
  波風水門的碗裡還留了大半沒有吃掉的。
  
  第六天,蛋炒飯同上。
  
  波風水門看著他面前的一碗蛋炒飯心裡糾結成一條河一樣寬的海帶淚,但是,在我無比期待的眼神下,他還是硬著頭皮吃掉一半。
  
  第七天,蛋炒飯同上。
  
  波風水門面色僵硬地看著我:「……」
  
  第八天……
  
  波風水門:「……蓮,我們去外面吃吧。」
  
  誒誒?那我的蛋炒飯——沒等我把蛋炒飯給做好,波風水門他就拉著我去一樂的拉麵館吃拉麵去了。
  
  第九天……
  
  ……
  
  波風水門掀桌:「喂作者君你夠了哦喂不要再繼續寫這樣沒營養的敘述來湊字數了!」
  
  數日後,打算用蛋炒飯來膩死波風水門的計畫徹底宣告失敗,因為我自己吃自己做的蛋炒飯吃到吐了。
  
  扣扣扣。
  
  「蓮,你好了嗎?」波風水門在我門外敲門。
  
  「就好了。」我往嘴巴裡塞幾塊麵包,再拿起一罐牛奶咕嚕下了肚,檢查一下書包的書確定裡面沒有什麼遺漏的,還有手裡劍和苦無,貌似,今天好像有苦無實踐課來著。
  
  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太陽當空照花兒正在笑,正是一片晴空萬裡的好天氣。
  
  背上書包,我風風火火再往嘴巴裡塞了一些點心,書包裡也裝了一些糖果,剛打開門就看著波風水門這廝正在門外一臉陽光地對我笑。
  
  我:「……」
  
  「蓮,我們走吧。」波風水門很自覺拉起了去的手。
  
  四十五度扭頭望天,扁嘴,我似乎都已經習慣每天波風水門的準時報導了,不管晨跑時間,還是在上學時間。
  
  自從我不再給波風水門做蛋炒飯以後,這廝就變得和以前一樣充滿活力了。
  
  果然,其實我的蛋炒飯計畫對於波風水門還是有影響的吧,我一邊走在木葉的街道上一邊暗暗地想。
  
  木葉的建築古典而充滿江戶時代的風味。
  
  一大清早,就可以看見開店幹活的老闆和老闆娘,還有和我們一樣去學校上學的小孩,他們都在笑,樸素地笑。
  
  木葉總是藍天碧水青山,人傑地也靈。如今看來,木葉能養育出眾多小強也是可以理解的。
  
  木葉的風水的確很好,除了要我必須上學這一點以外。如果可能,我還真的想背上一個炸藥包去炸了木葉的學校。
  
  唔,好吧,以上只是我的妄想。
  
  苦無實踐課,樹下一共有兩個靶,學生是輪著練習的。
  
  我握著自己的苦無,眼睛直瞄著不遠處的靶心,左看一眼右看一眼靶心,眼睛有點發酸。
  
  「咳咳,六道蓮同學。」藤原佐木在我旁邊輕咳一聲。我上去後已經五分鐘過去了,可仍然不見我有任何動作。
  
  後面的同學已經等不及了,藤原佐木不得不出聲提醒我抓緊時間練習。
  
  我朝他們吐吐舌頭,又不是我故意不發苦無的,這不是怕自己的RP不好,再次和上次一樣射不好嗎?我鼓了鼓腮幫子,轉頭不再看其他人,而是盯著那道靶心,目光就好似盯著自己的仇人一般。
  
  紅色的靶心想像成每日把我從暖暖的被窩裡扯出來晨跑的波風水門,金燦燦的頭髮,還有他那一口總是笑得燦爛的白牙。
  
  我定了定神,手中的兩隻苦無瞬間隨著我擲出去的力道脫手而出。
  
  兩隻苦無呼啦一聲帶著風勁呼嘯而過,最後卻在到達靶心時轉卻突然轉了一個大彎落到了藤原佐木的腳下。
  
  身後的同學一時鴉雀無聲。
  
  藤原佐木臉色抽搐:「……」
  
  話說這苦無究竟是如何達到那靶心時又飛回來的?是這個世界的空間扭曲玄幻了還是說他們103班的人集體眼花了?TAT~~~
  
  我摸著鳳梨葉子訕笑幾聲,而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捂臉,剛才那兩隻苦無絕對絕對不是我發的,乃們什麼都沒有看見昂,我以傳說中四十五度的仰目憂鬱角度望天。
  
  「下一個,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雖然不及他哥哥宇智波富岳天才,但是,他卻是我們班的天才,射了五六隻苦無皆是無一虛發。
  
  經過我旁邊時,宇智波止水斜瞄了我一眼,「哼,如果有人不會苦無就不要浪費時間。」不屑的語氣裡盡是輕蔑。
  
  剛一說完,宇智波止水就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
  
  我額上的青筋很歡快地跳了起來。
  
  宇智波家的小子是吧?很好很好,今天咱們的梁子結大了!我對著宇智波止水冷酷的背影揮了揮拳頭暗暗咬牙。
  
  要不是實踐課沒有帶三叉戟,我早就對這個敢對我囂張的小子捅他一窟窿了。
  
  下午放學後,本著有資源不要浪費的原則,我果然去找了波風水門教我練習苦無的方法。
  
  波風水門教得很認真,他說我的苦無之所以會在中途飛回來是因為我射苦無時手指有一個拐彎的小習慣,所以才會總是射偏且中途拐彎。
  
  原來如此。
  
  我倒蔥似的點點頭作頓悟狀。
  
  經過波風水門的指點,下一次苦無實踐練習課的時候,我射出去的苦無險險地略過了藤原佐木的腦門。
  
  當時的藤原佐木差點就淚目想去向三代目申請人身保險了,可惜,木葉沒有保險這門行業。
  
  再下一次的苦無實踐練習課,我的苦無化成了天空外的兩顆流星。很好,沒有在中途拐彎就說明我的苦無有進步了。
  
  再下下一次的苦無實踐練習課,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的苦無終於命中了的靶心。唔,好吧,雖然我射中的靶心是隔壁家的。
  
  再下下下一次……
  
  苦無實踐練習課被取消了。
  
  千手繩樹急衝衝的來告訴我,他說宇智波美琴被木葉的叛忍給綁架了。                        


10個勇士們

  「老師,我們……」想不出什麼藉口的千手繩樹憋紅了臉,他在私底下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們尿急。」我正了正色道。
  
  「對,我們尿急,老師。」千手繩樹鼓起勇氣,抬起臉看著藤原佐木重複了一遍我臨時瞎編的藉口。
  
  「三個人一起?」藤原佐木狐疑的目光把我們三個人全部掃了一遍:宇智波止水,千手繩樹,還有我。
  
  上課時間,他在教室後門口逮到了正在鬼鬼祟祟翹課的我們。
  
  這件事情距離千手繩樹跑過來告訴我說宇智波美琴被木葉的叛忍綁架了才不過半個小時。
  
  「哼,你們還打算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嗎?」宇智波止水冷著眉瞟了瞟我們,沒有看藤原佐木的臉色就率先離開了教室。
  
  「火影大人,你來了。」
  
  我拉著千手繩樹朝藤原佐木的身後鞠躬,藤原佐木立刻驚慌地回過頭去想和三代打招呼,發現他身後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時藤原佐木就知道他又被我給卝了,再回過頭時已然不見了我們的蹤影。
  
  「你們三個給我回來!」藤原佐木氣急敗壞地跑吼一聲。
  
  現在正值木葉和入侵木葉的上水流一族交戰的緊張時期,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學生宇智波美琴被叛忍間諜劫走的事情,然而作為木葉的老師,沒有三代的命令,藤原佐木不能隨意擅離職守。
  
  他的職責是守護好木葉的學生。
  
  即使知道我們三個是偷偷溜出去救宇智波美琴的,但藤原佐木也沒有能力去阻止。
  
  宇智波美琴被木葉叛忍劫走綁架的事情自然有木葉的高層會派人去處理,但是,因為恰逢其他忍者之村的進攻偷襲,上忍和中忍都被三代目派去前線保衛木葉去了,宇智波美琴是單獨被叛忍給劫走的,比起保衛木葉的大事,美琴妹子被叛忍劫走就變成了不足輕重的小事。
  
  來進攻木葉的是附屬於岩忍村的上水流一族,而劫走宇智波美琴的則是上水流一族潛在木葉的間諜叫赭水流也,他原本是上水流一族派到木葉潛伏並試圖盜取木葉忍術秘笈的間諜。
  
  再盜取木葉秘笈後想來個裡應外合滅了木葉,結果他的陰謀事先被三代目給發現了,被圍攻的赭水流也在木葉隨便挾持了一個人質叛逃了,很不幸,那個被他劫走的人質就是我們的直發妹子宇智波美琴。
  
  上水流一族正在戰場上和木葉的精英忍者火拼,而挾持宇智波美琴的叛忍赭水流也他則帶了兩名手下想和上水流一族在戰場上匯合。
  
  赭水流也是中忍,他的兩個手下是下忍,權衡了一下木葉當前正值和上水流一族交戰的情況,也算是為了節約戰鬥力,三代只派了兩個中忍去救被赭水流也劫走的宇智波美琴,好歹她也是木葉宇智波家族的人,雖然是分家的,但如果光明正大地被別村的間諜給劫走了,三代的面子也會掛不住的。
  
  偷偷溜出了木葉的大門,才發現已經有人早早在那裡等著我們了——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岳,爸爸輩的豬鹿蝶,以及兩個我沒有見過的小孩。穿著風衣拉攵的領口拉到鼻子上還戴著深色眼水據說的是油女一族的油女木志,以及長直發小孩白眼日向日足。
  
  想不到連他們也來了,我摸著下巴暗自琢磨了一下。
  
  唔,好吧,實際上我算是第一次見他們,前幾次玩的時候他們都沒來。不過,鑒於現在是緊急時機,也沒有那個功夫彼此來個自我介紹了。
  
  「蓮,你怎了也來了?」波風水門見我也溜出來了,立刻拉下臉目光饣肅地來看著我的臉。他並不贊同這次計畫把我也計算在內。
  
  波風水門饣厲的目光剜過一旁的千手繩樹,叫他去找宇智波止水,卻沒有想到千手繩樹居然把蓮也拉來了。
  
  對上波風水門有些責怪的眼神,千手繩樹很是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雖然他的同桌苦無和手裡劍準頭很廢,但他同桌的體術卻是極好的,再加上他同桌和美琴還是好朋友……
  
  「不行,我們這次要做的事情很危險,蓮,你聽我的話,現在快回村子裡去!」波風水門拉著我就要往木葉的方向走。
  
  「我才不要回去呢!」我一把甩開了波風水門的手瞪著他:「你能去為什麼我不能去?」我賭氣般對他道。
  
  「你知道我們要去做什麼嗎,蓮?」畢竟這可是會危及性命的事情,波風水門不能不在意他鄰居的安全。
  
  「我知道。」我粉拳一握揮起三叉戟做激動狀:「勇士們去拯救公主KO惡龍和怪獸。」一路上踩死死小兵碾死BOSS怪獸,小的們,你們是好樣的!
  
  我胡亂揮著我的三叉戟神情甚為激動。
  
  「我們都是正義的使者。」呃,錯了,是你們而不是我們,我不過是想去打個醬油而矣。
  
  「參鬥不可以,至少可以允許我去圍觀一下吧?」我朝波風水門純潔地眨眨眼睛。
  
  波風水門:「……」
  
  「蓮,這次是關乎性命的營救行動而不是一場遊戲,不小心的話會沒命的!」波風水門仍然不贊同我和他們一起去。
  
  他想繼續說點什麼,卻被奈良鹿久出聲及時阻止了。
  
  「好了,既然都已經來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出發吧。」再晚一點有可能就追不上敵人了。
  
  波風水門還想說什麼,此時的奈良鹿久卻已經為大家想好了對策。「對方只有三個人,一個中忍和兩個下忍,而我們這裡有10個人。等一下你們全部聽我的指揮行動,有沒有問題?」
  
  眾人一致搖頭。
  
  奈良鹿久是他們所有人當中智謀最適合做隊長的人。
  
  「等一下走的時候你們按照我的隊形走,日足因為有白眼走在最前面,其次是我、丁座和亥一,富樂和止水在亥一的後面,其次是六道和水門,最後由同樣擅長偵查的木志負責斷後。」
  
  前面和後面是擅長偵查的日向日足和油女木志,中間則是擅長攻擊的眾人,這樣能夠讓隊形保持以最快的速度追趕敵人即使中途受到敵人幹擾阻擊也不會亂了這陣型。
  
  「找到敵人後,我們所有人都不能輕舉妄動。」比較對方是中忍和下忍,而他們還只是未畢業的學生。
  
  「以至少三個人為一組行動,亥一丁座和我一組,日足木志繩樹一組,剩下的水門、止水、富樂和六道你們四人一組。亥一、止水、還有木志,你們三個分別在東南北這三個不同方向的地方埋好起爆符。」
  
  敵人是向著西面逃的,奈良鹿久一邊說著一邊把懷中的起爆符交給了他們三人。
  
  這一次的救人追擊行動,奈良鹿久是經過數次深思熟慮才集結了大家的力量一起去救人的,而且,三代派去的兩個中忍前輩直到現在仍然遙無音訊,奈良鹿久猜測他們十有八九已經被對方幹掉了。
  
  在進行這次救人計畫之前,奈良鹿久曾經去火影樓翻閱過那個間諜叛忍赭水流也的資料檔案,赭水流也雖說是上水流一族派來潛入木葉的間諜,但他本人並不擅長上水流一族的蜜蜂驅蟲之術,這也是為什麼他潛伏在木葉三年也沒有被大家發現是別村派來木葉做間諜的原因之一。
  
  雖然赭水流也這人的身份非常可疑,但是無疑,以他在木葉這三年的低調潛伏手段來看,對方肯定還隱藏了一些厲害的忍術,這樣一來,木葉派去營救宇智波美琴的兩名中忍為何至今都杳無音訊也就情有可原了。
  
  赭水流也能夠在木葉低調潛伏了三年而沒有被木葉暗部所發現,由此可見他絕對是一個不可以輕敵的強手。
  
  「在亥一、止水、還有木志他們安置好起爆符的期間,剩下的人全部和我一起暗中跟蹤敵人,切忌不可離他們太近。」要是被敵人發現就糟糕了,「到時候你們再聽我指揮。」
  
  奈良鹿久剛一講完,我就拿星星眼睛看著他。不虧是IQ同樣超過200的鹿丸他爸,短時間內就想好了萬全的對敵策略。鹿丸的高智商優秀基因原來都是從鹿丸他爹鹿久身上傳遞過來的,唔,照這麼看來,奈良家的基因智商原來是父輩相傳的啊,我點頭頓悟。
  
  「真是麻煩死了。」奈良鹿久被我灼熱的目光看的非常不自在。
  
  他摸了摸後頸,而後讓大家檢查了一下包裡的手裡劍和苦無的數量,還有煙霧彈之類的忍者工具。
  
  檢查完畢,我們就開始在樹上趕路追蹤了。
  
  在樹上跳來跳去是神馬感覺?
  
  涼風呼過腳下生風,感覺就像個猴子一樣在樹上跳來跳去,以前看火影時一直都覺得人能夠像動物一樣在樹枝上靈活穿梭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現在我已經頓悟了。
  
  有AB大神的查克拉這個作弊器的存在,這火影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嘛,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灰常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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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題目無能

  當日向日足用白眼捕捉到赭水流也的蹤跡時,奈良鹿久及時叫大家停了下來。
  
  四個氣息,一個中忍兩個下忍,宇智波美琴被一個下忍捆綁了抗在肩上。
  
  因為怕被對方發現,故此,我們才始終和赭水流也隔了一段距離而沒有靠近。
  
  一個時辰過後,走累了的赭水流也和他的兩個下忍同伴停下來休息,奈良鹿久知道我們的機會來了。
  
  山中亥一和宇智波止水以及油女木志很默契地先離開了原地。
  
  他們去找地方佈置起爆符了。
  
  一個中忍加兩個下忍,即便赭水流也他們的實力不如一個上忍強,但是,我們這些10個人當中,幾乎全是未畢業的學生,有的甚至連忍術也還沒學會,剩下的幾個比如奈良鹿久和日向日足等人,即使他們會使用家傳的忍術也仍然不夠成熟。
  
  因此,把敵人分散開來對付自然在最安全不過的辦法。
  
  見山中亥一、宇智波止水和油女木志已經走遠,奈良鹿久壓低了聲音對眾人吩咐道:「等一下丁座、水門和繩樹你們三人做第一道佯攻,日足和富樂做第二道佯攻,我負責對付那個中忍。」雖然奈良鹿久的影子模仿術還很稚嫩,但是,要拖住敵人幾十秒還是不成問題的。
  
  「六道,在我們拖住敵人的那幾秒,你趁機去把美琴給救出來。」奈良鹿久看著我認真地道。這是奈良鹿久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想出來的計畫。
  
  「一旦六道救出了美琴,丁座、水門和日足你們三個立刻向敵人扔煙霧彈,我們的目的是救出美琴,切忌與敵人多做糾纏。」
  
  他們是出來營救宇智波美琴回木葉的,而不是來搭送自己性命的,奈良鹿久的身上背負著同伴11條性命,更何況敵人還是遠遠強於他們的對手,只有不愛性命傻瓜才會待在原地和敵人硬碰硬死磕。
  
  「煙霧彈一扔出,你們就分別往著東南北這三個方向和你們小組的隊友匯合。」
  
  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往北和山中亥一匯合,日向日足和千手繩樹往南和油女木志匯合,而我則帶上宇智波美琴和波風水門以及宇智波富樂往東和宇智波止水一起匯合。
  
  奈良鹿久之所以讓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岳、宇智波止水和我四人一組,就是為了確保宇智波美琴的萬無一失。
  
  「若是敵人發現我們不見了,他們有可能會派人來追。」三個方向剛好可以分開三個敵人。
  
  奈良鹿久計算過了,赭水流也選擇擄走宇智波美琴肯定是有除了挾持人質以外的其他目的,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他們也是宇智波一族,把宇智波美琴和他們放在一組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赭水流也真的是沖著宇智波家而來的,或者又是沖著木葉一些大家族的秘密才挾持的人質,那麼,那個中忍赭水流也就很有可能會朝著宇智波美琴逃跑的方向追去。
  
  宇智波富嶽是他們10個人當中武力值最高的一個,因為宇智波富嶽已經開了一勾玉寫輪眼,所以奈良鹿久才打算把那個中忍赭水流也交給宇智波富嶽、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水他們這三個武力值他比較放心的人去對付。
  
  我的作用主要是保護宇智波美琴,武力值沒有被奈良鹿久算計在內。
  
  「富樂,沒問題吧?」奈良鹿久雖然確信宇智波富嶽的寫輪眼很厲害,但仍然免不了會擔心。
  
  「沒問題。」面癱宇智波富嶽沉聲道。
  
  宇智波美琴是他的青梅竹馬,他無論如何也要她給救回去。在來救人之前,宇智波富嶽就已經下過決心了。
  
  「OK,任務完成後,不管敵人有沒有死,大家都必須趕往木葉的門口集合,記住,要一個都不能少,知道沒?」奈良鹿久並不希望在這次行動失去任何一個同伴的性命。
  
  交代完畢,我們把自己的氣息和蹤跡全部都在樹林中隱藏了起來。
  
  微風吹過樹枝時而沙沙作響,透過樹隙照射下來的一地璀璨金光,隱約能夠看見不遠處的草坪上坐了三個人在休息,其中一個人的旁邊還躺了一個昏迷的小孩,那個小孩正是被叛忍劫走了的宇智波美琴。
  
  我貓著腰趴在草叢中,再看著不遠處優哉遊哉休息喝水的人,不免腳下有些發酸,好在不久就看見了奈良鹿久開始佯攻的手勢。瞬間,數十把手裡劍和苦無擦過樹葉一起朝樹下休息的人扔了過去。
  
  聽見風聲有微妙的顫動,正在閉目休息的赭水流也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叮——」
  
  苦無與苦無的撞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忍術.肉彈戰車!」適合遠距離攻擊的秋道丁座他的身體瞬間膨脹了起來,圓滾滾的身體以狂風掃落葉的姿勢朝著敵人滾了過去,與此同時,第一道佯攻波風水門和千手繩樹已經和另外兩個下忍交上了手。
  
  秋道丁座的佯攻沒有成功,赭水流也正想結印使用忍術,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富嶽的第二重苦無已經射了過來,然而,這些都不能對赭水流也造成任何威脅。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富嶽的的體術在學校裡都是一等一的身手,然而在中忍赭水流也面前卻仍然不夠看。
  
  「小鬼,別以為這些手段就能答應我,你們也未免把我們想得太簡單了。」冷面的赭水流也手下結了一個「土遁.裂土轉掌」的手印,結實的土地一陣膨松抖動,龜裂的大地一下子把在場的眾人摔了一跤。
  
  「影子模仿術,成功!」
  
  赭水流也正想再結一個手印,不料就在此時被地上的影子定住的身形。就在這幾秒間,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昏迷的宇智波美琴面前背起她,咬了咬牙,我用我平生最快的速度瞬間在樹林裡跑了個沒影。
  
  「砰。」一陣煙霧迅速想起,迷眩了敵人的眼睛。
  
  看見那幾個小鬼手中扔煙霧彈之時,赭水流也就有了很不好的預感,等煙霧彈散盡了一些後,原地裡已經沒有那些小鬼的身影了。
  
  「該死!」赭水流也對著地面暗暗啐了一口。
  
  「追。」赭水流也和他兩個下忍同伴對視一眼,三人果斷朝著東南北這三個方向追去。
  
  赭水流也果不其然追著波風水門的腳步去了東面。
  
  颯颯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感覺腳步不是自己的。
  
  計畫前,我曾經問過波風水門,背著昏迷的宇智波美琴,我要如何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跑掉。
  
  結果這廝居然告訴我,說讓我想像一□後有蛇追的場景,一想到那皮膚拔涼拔涼的蛇,我的心也拔涼拔涼的,努力想像身後有千萬條大蛇隊在追趕場景,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只得拼了命跑,咬牙,早知道救公主需要我這麼拼命地跑,我就不乾巴巴地出來打醬油了。
  
  斜眼瞄了瞄在我背後疑似昏睡得正香宇智波美琴,我磨了磨牙,千言萬語,我只想對她說一句話:
  
  ……美琴妹子,你該去減肥了。
  
  唔,好吧,都怪我的胳膊和腿都太小了,負擔不了太多的重量。哼,等哪天等我長大了,我絕對……
  
  你丫的我再去背人我就是傻瓜!
  
  令我覺得欣喜的是:沒過一會兒,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他們也追上來了。
  
  令我覺得鬱悶的是:敵人也快要追上我們了。
  
  我:QAQ
  
  「蓮,我來背吧。」正當我氣喘吁吁地在樹林間穿梭時,波風水門跑到我身邊小聲道。
  
  嗚嗚,波風水門,乃素好銀呐~~~
  
  我瞬間淚眼汪汪地看著波風水門,波風水門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不行,我們沒有時間換人。」宇智波富嶽冷冷的聲音突然在此時插了進來。
  
  我轉過臉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宇智波富嶽,乃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冷面癱,勞資恨你!要知道我背上背的可以是你未來的老婆,小心我半路把你老婆給扔了!我一邊在心中畫著圈圈詛咒這該死的宇智波富嶽,一邊馬不停蹄地朝東面趕。
  
  赭水流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逼得我都生出了不少緊張感,中忍啊……對於我們現在的實力而言的確是一個很棘手的對手。
  
  好在,在赭水流也即將在下一步追上我們之前,我們就和宇智波止水匯合了。
  
  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昏睡的宇智波美琴藏起來,連同自己的身影。
  
  赭水流也由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他們三個人去對付,先由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作為誘餌不動聲色地把敵人引到起爆符的中央,再由藏在樹後的宇智波止水點燃起爆符。
  
  赭水流也是中忍,有最先設置好的起爆符,我們犯不著跟他硬碰硬。
  
  因為沒有料到我們這些小鬼會事先在一個地方埋好起爆符,等赭水流也反應過來時,起爆符已經被宇智波止水點燃了。
  
  「砰——」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樹林中響起,頓時驚散樹上的鳥兒無數。
  
  「土遁.土陸歸來。」
  
  灰塵過後,看見了一堵由泥土堆砌而成的牆壁把赭水流也整個人都給包圍了,土牆坍塌後,赭水流也依舊完好無損。
  
  連起爆符也不起作用,奈良鹿久的擔憂沒有錯,赭水流也他果然很強。


怪蜀黎退散

  「兩個宇智波家的小鬼?哼,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我該說你們是天真呢,還是愚蠢?」赭水流也的目光停在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身上獨有的那個宇智波家族標記上——類似於兵乓球的家族標記。
  
  最顯眼的,是宇智波富嶽剛剛打開地一勾玉寫輪眼。血紅色的眸子中還有一隻蝌蚪形狀的黑點,像個逗號一般。
  
  趴在草叢中的我默然無語了一下,無論是二次元版本的還是現場版本的寫輪眼,我都對它們生不出一絲美感來。
  
  就連魯魯修的GEASS都要比火影的寫輪眼漂亮得多,如果是萬花筒寫輪眼還好一點,這一勾玉還沒有從小蝌蚪進化成萬花筒的青蛙三角體形態,所以美感神馬全都是浮雲。
  
  赭水流也的目標瞬間轉變成了要活捉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波風水門則因為不是木葉大家族的人,這是的他反倒被對方給忽略了。由此可見,赭水流也抓走宇智波家族的人果然是別有目的的。
  
  樹叢外面塵土不斷飛揚,波風水門加上宇智波兄弟配合著抵禦赭水流也的各種土遁攻擊,場面完全成了一邊倒的不妙狀態。
  
  正在我考慮著要不要帶著昏迷的宇智波妹子繼續跑路的時候,眼前一陣煙塵鋪面而過,夾著坍塌的樹木草葉,我蹲著連連向後退了退幾步這才堪堪沒有被坍塌的樹枝給當場砸死。
  
  再瞅瞅身邊的宇智波美琴,幸好當初藏匿她的身影時離樹下比較遠,這才沒有被剛才坍塌的樹幹給砸到。
  
  抬頭在看到不遠處戰鬥的四人,我就已經知道我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了。
  
  我憤恨地用眼珠子瞪了波風水門他們三人一眼,你們要打好歹也要離遠一點打才對怎麼反而是越打越近呢,結果現在好了居然都打到我們的藏身地來了,這下我和宇智波美琴連位置也不用隱藏了,直接暴曬在敵人的目光下了。神啊,請給我一枝樹葉讓我繼續隱藏起來吧。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水記憶宇智波富嶽此時剛好被赭水流也的土遁術給遠遠甩在了一邊。
  
  「哼,原來這裡還躲著兩隻小貓。」赭水流也發現我和宇智波美琴的存在後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瞟了我們一眼。
  
  我拿出三叉戟警惕地盯著他,隨著對方目光的左右遊移,使得我的雞皮疙瘩不由寒了寒。
  
  總感覺對方打量我們好像是在打量貨物的感覺。嗚嗚,哥哥,這裡有怪蜀黎在用目光猥瑣你妹子,你趕緊出來替天行道吧滅了這丫的敢用目光猥瑣你妹妹的混蛋吧!
  
  看著赭水流也越走越近的身影,我瞪瞪瞪,我死命地把眼珠子瞪著他,企圖想把他給瞪出一個窟窿來。
  
  大叔,敢擄走眾同人女最喜愛的團扇他媽,你絕對會被團扇粉絲的唾液給淹死的。我心裡恨恨地想。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抖了抖腳步退到宇智波美琴的身邊。
  
  啊咧,總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臺詞好熟悉……
  
  腦中晃過一位怪蜀黎逼蘿莉就範的場景:怪蜀黎步步逼近,而瑟縮倒退的蘿莉一邊哭得梨花帶淚,一邊顫顫巍巍地對怪蜀黎喊道:「雅蠛蝶!」
  
  嘔——
  
  我被自己瞬間腦補出來的畫面給噁心到了。
  
  上輩子都光看著哥哥他戰鬥了,我真正的實戰經驗可謂是一個也沒有,如果對方是下忍也許我還有點信心能用體術把對方給撂倒,問題是,連體術比我好的波風水門都沒能把體術撂倒對方,就更別指望我的體術了。
  
  掏出袋子裡的忍者工具,手中的苦無全部朝著赭水流亂射了出去,結果人家連根汗毛都沒傷到。
  
  赭水流也估計他是想我們全部給活捉回去。
  
  「蓮,快跑!咳咳。」波風水門從灰塵堆裡艱難地爬了出來。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他們兩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都被赭水流也的「土遁.岩柱牢」給暫時束縛住了。
  
  瞥了瞥暫時困在土柱牢裡的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富嶽,目光求救無能,於是我咬牙,自己的性命絕對不能交代在這裡,把三叉戟橫放在胸前做起防禦的姿態,看來這次真的只能靠自己了,我暗暗定了定神。
  
  赭水流也看我揮著三叉戟手指好似在結印,他前進的腳步故此停頓了幾秒。
  
  「兵、臨、鬥、者、皆、列、陣、在、前,急急如律令,怪蜀黎快快退散!」我口中喃喃自語念道。
  
  赭水流也:「……」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兄弟:「……」
  
  他們還真以為我會忍術結印呢,結果……他們果然還是高看我了。
  
  叉子揮完了,印也結完了,結果赭水流也還好好地站在前面,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我沮喪地垂了垂鳳梨頭,難道真的要我在這裡用出我的六道輪回之眼嗎?可是……眼神飄到不遠處的宇智波兄弟,於是我又猶豫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想不出辦法於是我打算用另一種一直以來都想試試看的辦法。
  
  我把三叉戟鋒利的尖口對準了赭水流也,定了定神對他正面道:「伸長吧,金箍棒。」
  
  ……
  
  啊咧,沒有效果?
  
  我低頭瞅了瞅三叉戟,三叉戟沒有如我所願變長,於是我繼續淡定地念下一個咒語。
  
  「月牙天沖!」
  
  ……
  
  「散落吧,千本櫻!」
  
  ……
  
  「碎裂吧,水花水月!」
  
  ……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於是我瞬間伸出三叉戟朝對方怒吼了一聲:「閹了他,三叉戟!」
  
  ……
  
  少女你夠了哦喂!你的武器是三叉戟啊又不是死神的斬魄刀,所以就算你說再多的始解語你的三叉戟也不會回應你的,還有,剽竊人家的始解語黑崎小草莓和朽木大爺以及藍染大BOSS他們會哭的哦真的會哭的!98大人他會告你剽竊罪你會被員警抓去蹲牢獄的!
  
  ——以上乃作者君對鳳梨妹子的吐槽。
  
  赭水流也覺得他現在的額頭上一定掛滿了黑線。
  
  最後一個始解語說完結果還是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於是沮喪頓悟發現:原來我並不是本文的小強豬腳。
  
  恨恨地磨了磨牙,作者君你個不給我開外掛的後媽我恨死你了,你不僅欺卝我的期待還欺卝了我滿腔的熱情嚶嚶嚶……
  
  正當我內心對坑爹的作者君充滿怨恨之情時,赭水流也的腳步已經越逼越近了。
  
  瑟縮的手在忍者袋子裡摸了摸,摸到居然有煙霧彈時頓時心裡一喜,而後,煙霧彈落地。
  
  「砰」地一聲響,空氣中立刻彌漫起了灰色嗆人的煙霧。
  
  趁著敵人看不見,我背起地上仍舊昏迷的宇智波美琴踉踉蹌蹌地在森林中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遠。
  
  只覺得那雙灌了鉛的雙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被藤木磕磕絆絆了好幾回,又重新爬起來繼續跑。
  
  直覺那個中忍赭水流也就在我後面追,好像還不止他一道氣息,波風水門的和宇智波兄弟可能也在漫天的煙霧中。
  
  剛才我仍的煙霧彈是加強版的煙霧彈,煙霧籠罩的範圍估計能有幾十平方米。
  
  跑了幾分鐘還在煙霧彈籠罩的範圍內,而我的腿現在卻是近乎虛脫的狀態,連額頭上的汗也沒來得及去擦。
  
  似乎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個石頭,我重心一個不穩,宇智波美琴便和我一起跌倒在地。
  
  膝蓋撞得有些疼,但我卻顧不得去看膝蓋上的傷口,而是立刻扶起昏迷中的宇智波美琴打算背著她繼續往前跑。
  
  然而,我卻在霧中聽見了兵器交接的響聲,夾著呼嘯的風在我背後不遠處颯颯飛過。
  
  「危險!」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的聲音在我身後一同響起。
  
  我來不及回頭去查看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背後有一股涼風颼颼地直鑽腦際。下一秒,我身上就壓了一道不輕的重量。
  
  波風水門護著我在地面上連打了好幾個滾,哎呦喂我的腰和背喲,我渾身都被地面的石頭撂的餒疼死了,嚶嚶嚶……
  
  我抽了抽鼻子吸氣,轉過身發現自己貌似還壓在波風水門的身上,波風水門和我一同站了起來。
  
  「蓮,你沒事吧?」男孩金色的眉眼間全是滿滿的擔憂。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眼,遂緩緩咽了咽喉嚨小聲回道:「我沒事。」
  
  聽了我的回答,波風水門他彎著眉笑了起來。
  
  眉目彎彎,心眼彎彎,夾著男孩真誠而柔軟的笑意。
  
  我砸砸嘴巴有些不自在地扭過臉去看宇智波美琴,剛才那數十道苦無射過來的時候手有一瞬間滑了那麼一下,我被波風水門救了,但卻不知道美琴妹子有沒有被剛才那幾道苦無給射成刺蝟。
  
  這會兒有風輕微吹過臉頰,感覺四周的煙霧好像淡了一些。
  
  「咳咳……」霧中依稀瞧見了兩個人影,我和波風水門一起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
  
  那句咳嗽聲是宇智波美琴的,經過這幾番折騰,藥效過了的她已經慢慢轉醒了。
  
  手被宇智波富嶽扶著,宇智波美琴她睜著黝黑的眼睛瞅著我們,眼神顯得有些迷惘,顯然還搞不清楚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狀況。


妹紙爆Seed

  宇智波美琴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煙霧,灰黑色的眼珠有些迷茫地朝我們眨了眨。「廚房著火了嗎?」她一臉純潔的問。
  
  我和眾人:「……」
  
  美琴妹子喲,話說你究竟是如何根據四周的煙霧判斷出這裡著火的?這裡不是你家是森林哦請先看清楚四周的環境再下判斷吧美琴妹子,還有,你那個「廚房著火」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毛偏偏是廚房著火而不是其他房間?所以說美琴妹子其實一個家全部屋子你只在乎你的廚房吧我該說你真不虧是宇智波富岳的賢妻和小團扇的良母嗎?
  
  「快走,他追上來了。」宇智波止水及時追上來道。
  
  他和宇智波富嶽一人拉一邊美琴妹子的手帶著她在叢林樹枝間不斷跳躍,波風水門亦是如此,他二話不說就拉著我的手往前跑。
  
  唔,好吧,有人拉著我跑我還可以節省很多體力,他願意拉就讓他拉吧。我盯著波風水門握緊我的手很不厚道地想,絲毫沒有自己其實是拖油瓶的覺悟。
  
  「我們分開走吧。」跑到一半的時候,波風水門突然轉頭對大家道。他主要是對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他們說的。
  
  宇智波富嶽點頭同意,宇智波止水也沒有反對。顯然,在目前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敵人追上的情況下,分開來走是最上策的辦法。
  
  與其到時候全部被敵人捉住,還不如分開來給彼此爭取逃跑的時間,一旦一方被敵人追上,那便意味著另一個方可以趁此機會安全逃脫,至於被敵人追上的一方能否活下來,就要靠他們的運氣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實在太弱了,也就根本不需要依靠運氣這種不靠譜的東西來增加我們的生存率了,相信RP這種不靠譜的大神還不如直接去相信春哥,有人說信春哥就能得永生,那麼,如今的春哥你在哪裡?
  
  TAT……
  
  迅速交換了一下外套用來混淆赭水流也的追蹤,我和宇智波美琴交換,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交換。
  
  赭水流也原本就是沖著木葉的大家族秘密而來的,波風水門和我都不是木葉的那些大家族,他會追著宇智波他們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但如果我們交換了衣服混淆了彼此的氣息,那麼,我們分開來的兩隊會被對方捉住的概率就變成了一半一半了。
  
  不知道波風水門拉著我跑了多遠,等到我實在跑不動的時候波風水門才停下來休息也好讓我們趁機恢復體力。
  
  我脫離地坐在樹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知道這樣跑下去,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我的旁邊坐著同樣有些脫離的波風水門,豆大的汗珠從他金黃色的發隙間滴落下來,黏濕了衣裳。
  
  四周非常安靜,只聽得見風吹落樹葉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夾著胸前不定的起伏聲。
  
  如此安靜的氣氛,讓我陡然生出一種詭異的危險錯覺,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般,然,這些都不是錯覺。
  
  「蓮!」
  
  休息中的男孩突然間抱著我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我被地上的灰塵鼻煙嗆得厲害,等我們從地面上爬起來的時候,對面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人影,地上剝落的是剛才人影所發的土刺。
  
  啊啊,看來是我們中頭獎了,賊老天,你可以不可讓我的RP爆的更下限一點?
  
  我呸了呸幾口塞進口腔的煙塵,心中在凸凸地給作者君豎中指的同時,還不忘考慮一下回去以後要不要買個彩票啥的,不過……貌似火影好像沒有彩票這一門行業,還有,我現在能不能回木葉都是一個問題。
  
  「想不到居然是你們兩個小鬼。」赭水流也對於看見我和波風水門而不是宇智波家的小孩表現得很不滿意。
  
  「不過,你們也一樣。」現在回頭去追宇智波家的小鬼明顯是不可能的了,來了一趟總不能前功盡棄,他把我們抓回去審問也是一樣的。
  
  「土遁.岩柱槍。」
  
  地面泥土驀然突起變成了幾把尖銳的岩石,波風水門抱著連忙往旁邊滾了滾。
  
  我連連嗆了幾聲,背部都石頭磕的老疼,「咳咳……」這該死的土遁!尼瑪的害得我又被地上的灰塵給嗆了一次,尼瑪的土遁術怎麼不全部去死一死!
  
  波風水門扶我站起來時,他的手臂被剛才的岩石給刺傷了,鮮紅的血染在他淺藍色的衣服時,只覺得這顏色格外刺眼。
  
  「蓮,我來拖住他,這期間你趁機快跑。」
  
  波風水門自覺對手赭水流也完全沒有勝算,所以他只能儘量爭取時間讓我逃跑,金髮男孩認真的藍色眼睛在淡淡的光暈下投下幾片決絕的光彩。
  
  我拽著他胳膊的手有微微的顫抖,蠕動了一下嘴唇想對他說些什麼,然而,類似于「少年,請你不要大意的上吧,我會連帶你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的」「少年你放心,你死後我會在你墳前給你多上幾柱香的」之類的告別話到了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赭水流也並沒有給我們相互告別的機會。
  
  「土遁.土隆槍!」
  
  這招是土遁術的高級忍術,段數比剛才的「岩柱槍」要高一點,自然威力也厲害一點。
  
  心中再次暗暗詛咒了一下土遁術尼瑪的祖宗,我吃著灰塵爬起來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麻辣辣的痛感,還有頭上的。
  
  赭水流也一手拎著我的後頸,一手揪著我頭上的鳳梨葉子,他低下頭冷冷地俯視著我。
  
  奈何我小胳膊小腿的即使撲騰掙紮了幾下都沒能從他的手上鬧騰下來,頭上幾片鳳梨葉子被赭水流也給拽得生疼生疼,我則轉而一臉憤恨的表情瞪著他,活像要生吞他似的。
  
  混蛋,敢揪我的鳳梨葉子,鳳梨媽媽她絕對會從地獄裡爬出來把你輪回一百遍一千遍的!
  
  胡亂揮著三叉戟瞪著小腿,我氣憤地擠出幾滴眼淚,如果不是我身高夠不到,我的三叉戟此刻一定已經捅在這丫的眼睛上了。
  
  與此同時,波風水門精准的苦無趁赭水流也一時疏鬆的時候如天女散花般射了過來。
  
  赭水流也領著我後頸的手不禁歪了歪,波風水門向後猛力一撲,這才把我從他手中給救了出來。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救我了。
  
  「蓮,這裡交給我,你快跑。」跑的越遠越好。
  
  金髮男孩決然的背影擋在我面前,一個轉身他便拿著苦無和赭水流也交上了他擅長的體術。
  
  臉頰上感覺有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混合著辣辣的疼痛感。我摸了摸我的臉,細小的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抹刺目的鮮紅。
  
  被毀容了被毀容了被毀容了被毀容了被毀容了被毀容了被毀容了……我滿腦子只剩下了「我被毀容了」的念頭。
  
  若不是後來被波風水門推了一下,估計我還會繼續因為被打擊而石化。
  
  「蓮!」見我還沒有走,波風水門推了我一把,他的聲音明顯有些急了。
  
  等我轉著僵硬的腦袋回過神來時,波風水門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次泥土了。
  
  突起的土刺眼見著就要朝著波風水門的身上插去,我已經迅速閃到波風水門的面前用三叉戟擋掉了那些土刺。
  
  波風水門再次從土堆裡爬了出來,他的金色頭髮上沾染了不少瑣碎的泥土,見到我時卻轉而用他澄藍的眸子瞪著我,似乎在責怪我為什麼還不走。
  
  「我才不走呢。」我歪著頭朝他扁扁嘴,我還要留下來報仇呢。
  
  「哼,真是愚蠢之極。」赭水流也語帶嘲諷地看著狼狽的我們,在他眼裡,我和波風水門是不可能從他手中逃掉的。
  
  但是,那只是針對於普通人而言。
  
  轉過臉後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掩了我的右眼,我對他緩緩道:「我們是不是愚蠢……還是請你到地獄裡去鑒定一下吧!」
  
  稱得上是陰森的笑容慢慢在我妖異的眸色綻開。
  
  大叔,敢拽下我頭上的幾片鳳梨葉子兼毀敢我可愛的容貌,還是請你先到地獄裡去向我的鳳梨葉子謝罪輪回吧!相信你的母親會非常感謝我讓你在地獄跟他們相見的。
  
  右眼青藍色刹那間變成一抹血紅,如血一般美豔的血紅色,像地獄裡的彼岸花一般在瞳孔中漸漸擴散。
  
  數位「一」在一片血色中慢慢定格,地獄道的幻覺能力發動了。
  
  滾燙的岩漿如泉水一般溶出,相信只要稍微碰到一點就會被燙得屍骨無存,地上突兀生長出許多妖豔的蓮花蔓藤。
  
  它們聽從我的命令,緊緊地纏住了赭水流也的身體。
  
  赭水流也最初詫異了一下,用手裡劍掙開蓮花蔓藤,而後又險險躲過了下一波噴湧過來的岩漿。
  
  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他的全身又再次被我的地獄蓮花蔓藤給纏住了。
  
  「你……沒用查克拉?」黑目微微睜大了些許,赭水流也的全身如今都被我的蓮花蔓藤給纏得動彈不得。
  
  他用詭異的眼神斜看了我一眼,仿佛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我則站在原地對他燦爛一笑。
  
  大叔,沒用查克拉那種東西發動幻術還真是抱歉啊,天野媽創造出來的六道輪回眼是不需要查克拉這種能力外掛發動的。
  
  用幻覺構造出來的地獄世界慢慢開始坍塌,然後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像個無底的黑洞一般,黑暗所觸盡是無盡的深淵。
  
  深淵所連接的地方是人們所深信不疑的真正地獄所在。
  
  我的地獄道幻術能夠直接連接並開啟地獄深淵的大門,只要敵人破解不了我的幻術,那麼敵人將真的會被我拉進地獄的深淵之中在那裡飽嘗地獄的折磨。
  
  這是一道很殘忍的幻術。
  
  把敵人直接拖入地獄的深淵,六道輪回眼的地獄道幻術能力既強大,且殘忍。
  
  「大叔,最後提醒你一句,敢小看我們這些小鬼的話,可是會下地獄的哦。」我始終記得赭水流也對我們這些小鬼的輕蔑,也多虧了他對我的疏忽大意,這才使得我有機可趁。
  
  在赭水流也驚恐的目光中,他腳下的地面已經開始坍塌,從地獄深淵中延伸出來的蓮花蔓藤正在一點一點地把他拽進他身下的那一片黑暗之中。赭水流也想要反抗,卻在我強大的幻術的攻擊下精神逐漸崩潰。
  
  六道輪回眼地獄道幻術的強大還在於可以直接擊潰對方的精神,並使對方的腦袋陷進混亂。
  
  中了我地獄道終極版幻術的人,饣重一點還會造成對方醒來後精神力的癡呆。
  
  「蓮,已經夠了。」
  
  在我想把精神幾近崩潰的赭水流也拖進地獄深淵的大門時,波風水門卻突然間從正面抱住了我。
  
  我愕然抬起血紅色的眼珠看著他,眼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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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的誓言

  由於波風水門的打斷,赭水流也最後並沒有被我給拖進地獄的深淵,因為他的精神力被我的幻術給擊潰了思維,故此才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不知道他是昏迷了,還是已經死了。
  
  「蓮,已經夠了。」波風水門抱著我道。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阻止我殺赭水流也,遂抬起血紅色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波風水門放開我的肩膀,「我不知道蓮的右眼為什麼會有一隻不一樣的眼睛,蓮,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後儘量不要用到它。」金髮男孩直視著我的眼睛道,那雙如天空般蘊藍色眸子顯得無比認真。
  
  我表情怔了怔,照這樣看來,剛才我使用地獄道的幻術時,波風水門也應該是看到了。
  
  上次我對波風水門使用六道輪回眼的幻術時之所以對波風水門沒有效果,有可能並不是因為作者君給他開了外掛,而是那次我閉上了眼睛的緣故,所以才會對他沒有任何效果的。
  
  六道輪回眼的幻術能力是需要看著對方的眼睛而直接發動的。
  
  「你不也覺得我這只眼睛很漂亮嗎?」手下自覺摸了摸自己血紅色的右眼,勉強對他扯出一個笑容。
  
  剛才發動六道輪回眼時也就是消耗得太多了,記得初見時他還說過我的輪回眼很漂亮,如今卻要我以後儘量不要使用它,真是個矛盾的人啊,我一點也不瞭解波風水門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波風水門搖頭,他細心幫我佛掉黏在臉上和頭髮的塵土。
  
  波風水門很明白,有些東西看起來的確很漂亮,比如我血紅色的六道輪回眼,但是,波風水門同樣也明白,有些東西越是漂亮的東西,能力越是強大,使用者所付出的代價就越大,亦如我現在蒼白而沒有血絲的臉。
  
  剛才我對赭水流也所使用的幻術是目前為止我所學會的幻術操控中最為強大的一種,但是,在使用出它之後,我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將近枯竭的狀態,波風水門就是因為注意到我臉色的異常才出聲阻止我的。
  
  「蓮,我以後會變得更強,然後保護你。」
  
  淺金色的餘暉下,金髮男孩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慢慢蕩開了一個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容,湛藍的眸底劃過璀璨的星光,就好像,他在和著我訴說著某種誓言一般。
  
  ——我以後會變得更強,然後保護你。
  
  波風水門是我活了三世以來除了哥哥之外的第二個堅定地說要保護我的人。
  
  直到很久以後,我都記得男孩說要保護我時,那張比春風還要明朗的笑容。
  
  「為什麼?」我看著波風水門的笑容愣愣地問。
  
  為什麼要保護我,明明我們非親非故。
  
  「因為我是男孩子。」波風水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他明朗的笑容在湛藍的天空下越擴越大。
  
  因為他是男孩子,男孩子天生就應該保護女孩子。他的蓮只要站在他的背後就可以了。
  
  波風水門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作為忍者,一旦走上忍者這條道路,就意味著雙手必定要沾滿血腥,做忍者不可能不去殺人。
  
  但是,書上說,每個人一出生,他的身上就背負了一份沉重十字架,如果你的手多沾染一份血腥,你的十字架上就會多背負一種原罪,而人所背負的原罪越變越多,幸福就會越來越少。
  
  忍者註定是一條永無回頭的不歸路,波風水門不希望他的蓮身上的幸福越來越少,他寧願替我多背負一些原罪。
  
  這就是他不願意看到我的雙手沾滿血腥的最主要原因。
  
  「什麼嘛……」在波風水門真誠的注視下,我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就算你是男孩子又怎麼了,我也不會比你差的。」我小聲嘀咕著,雖然在移植輪回眼的時候受了很多苦,但是它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低下頭時,右眼的那抹血紅已經褪回了原來的青藍色。
  
  「蓮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他揉了揉我順滑的頭對我陽光一笑。
  
  他這是暗示我說我頭腦簡單所以才不能理解他話裡的含義嘍?我瞬間抬起頭,鼓起包子臉瞪著他。
  
  「我是說,因為蓮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想要保護蓮。」波風水門耐心地笑著和我解釋。
  
  ——因為蓮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想要保護蓮。
  
  「我才、才不要你保護呢!」我炸毛似地拍掉波風水門的魔爪,不明白自己心底那抹溫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不行,我甩頭拍了拍腦門,暗自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因為波風水門剛才的話而動搖了我要暗殺他的心志。
  
  幸好在計畫前袋裡裝了一些膠布、繃帶和一些傷藥之類東西,我臉上那道被土刺劃很淺的傷痕如今已經貼上了膠布。
  
  波風水門在料理他手臂上的傷,百無聊賴的我則蹲在赭水流也的屍體前,用三叉戟戳了戳這傢夥的臉,沒有任何反應,再狠力戳幾下,屍體還是沒有反應。
  
  我報復似地在屍體上踩了幾腳,結果對方還是一動不動。
  
  「蓮,你在幹什麼?」波風水門纏好繃帶時,回過頭則看見我正在用我的三叉戟戳泥土。
  
  「挖泥土。」我一邊挖一邊回答,沒有回頭。
  
  「誒,為什麼要挖泥土?」波風水門走過來疑惑地問我。
  
  我斜了他一眼,陰笑道:「自然是……毀屍滅跡啦。」
  
  波風水門:「……」
  
  「你也快點來幫我的忙。」我一邊刨泥一邊回答。
  
  「蓮,我想說……」波風水門看了看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赭水流也,語氣略微停頓了一下。
  
  「什麼?」我歪歪腦袋回頭。
  
  「我想說,那個人……他其實還沒有死。」
  
  誒誒?
  
  我停下手,再跑到赭水流也的身邊探了探他的鼻息,雖然很微弱,但對方鼻息的確還在。
  
  我的表情瞬間就默了,剛才滿腦子想著報復他踩幾腳,壓根就忘記了要確認這傢夥的死活。
  
  原本還想給他個毀屍滅跡什麼,結果人家卻還留有一口氣在,果然,剛才就應該一腳踩死他比較好吧。我閃了閃神鬱悶地想。
  
  盯著赭水流也那張青年大眾臉時,我腦中飛速閃過一個念頭,我想起了我的六道輪回眼的天界道能力——操縱。
  
  那道能力我從來都沒有對誰使用過,只隱隱知道自己能使用天界道的操縱能力,而能夠操縱別人的條件我卻知道的很模糊。
  
  天野媽在說到我哥哥使用天界道附身操縱能力時只簡單地提到了操縱的條件是被三叉戟傷害到,但是哥哥他後來以庫洛姆為媒介附身時卻又使用了契約條件,據說精神力波長與自己的波長越是相似的,簽訂契約後,附身操縱起來就越是容易。
  
  赭水流也現在腦子出於精神力混亂的昏迷狀態,我在那一瞬間閃過的念頭便是:拿赭水流也來試驗我從未用過的天界道能力。
  
  赭水流也現在昏迷了,也許他現在腦子混亂不清的狀態可能更有利於我和他簽訂契約,並且達到附身操縱的效果。
  
  當時的我僅僅只是想試試六道輪回眼的天界道能力,事實上,我也的確這麼做了,沒有仔細去考慮其他事情。比如我之前才剛剛使用過六道輪回眼的地獄道能力,再使用一次輪回眼,有可能會給我原本枯竭的精神力帶來不可預料的副作用。
  
  三叉戟很輕易就劃傷了赭水流也的臉,因為我始終對於他毀我容貌的事情耿耿於懷。
  
  在波風水門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我再次發動了我的六道輪回眼,只不過這一次血紅的眸子中出現的數字不是「一」,而是「六」字,然而,在我剛和赭水流也簽訂附身契約時,大腦中就及時傳來一陣刺痛,感覺視覺中一片黑暗,下一秒,我就已經完全不醒人事了。
  
  「蓮!」
  
  在意識陷入黑暗之前,我隱約聽到了波風水門焦急的聲音。
  
  果然,有些事情是不能輕易嘗試的啊。那個第一個嘗試螃蟹的人,他在嘴裡嚼著螃蟹時,不知道有沒有被螃蟹的兩隻鉗子給磕到牙齒呢?昏迷前我恨恨地想。


妹紙生病了

  腦子模模糊糊的,好像裡面塞了一團漿糊,感覺我的腦袋快要爆炸般思想一片翁然,我甚至一度以為是外星人在我腦裡塞了什麼東西。
  
  渾身發熱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我額頭上敷了一些冰冷的東西降溫,沉重的頭腦似乎好受了很多,迷迷糊糊呻囈了幾聲後,抵禦不住混沌的困意,找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我縮了縮身體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正趴在波風水門的背上,波風水門背著我在樹枝間高速移動,為了怕我在背上顛簸,故此,他走得很慢。
  
  腦子還是有點迷糊,身上的熱氣還沒有退,睡著的時候沒有感覺,一醒來就覺得一陣呐呐的頭痛卷席而來,我皺著眉動了動腦袋,左手不自覺捂上額頭,即使我的手有些熱,特依然感覺到了我額頭上那滾燙的溫度。
  
  這算是……發燒了嗎?我有些犯暈地想。
  
  輕微甩甩頭,我努力想讓自己的大腦變得清醒一些,無奈反而弄得越加頭痛欲裂,話說這精神力使用過度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大啊,為毛我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要炸開一樣痛?
  
  「我要死了……」我在波風水門背上有氣無力地道。嗚嗚,我絕對要死了!頭痛君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蓮,你忍耐一下,我們很快就能回到木葉了。」波風水門一邊趕路一邊側過臉來安慰我。
  
  被赭水流也追了這麼遠,我們其實早已迷路了,偏偏我的身體又出了狀況,在兼顧照顧我的同時,波風水門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了回木葉的路,現在他正背著我回木葉的路上。
  
  「嗚嗚,我要死了……」絕對絕對要死了!
  
  渾身發熱兼頭腦作痛的我無意識蹭了蹭波風水門的背,繼續發著我那絕望而痛苦的嗚咽。
  
  以前發燒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快要死掉的感覺,我不免有些悲觀的想:難道我穿過來火影還沒滿半年就要和AB說BYEBYE了嗎?
  
  「蓮不會死的。」波風水門側過臉瞥了瞥他背上難受得幾欲要死的女孩,好看的眉毛全都糾結了在一起。腳下不自覺加快了一點步伐,但背著我的雙手依然平穩如初。
  
  「如果我死了……」我半闔著眼皮道,趁著我意識還清醒,我覺得還是趕緊交代一下我的遺言比較好。
  
  聽見我的話,波風水門的眉毛皺得更緊了。
  
  「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將你的存款燒給我地下用嗎?」也許還可以用來賄賂閻王呢,我迷迷糊糊的想。
  
  波風水門:「……」
  
  估計當時的我是真的燒糊了腦子。
  
  至於為什麼不讓波風水門燒我的存款……笨蛋才會叫他燒我的錢呢!萬一我沒死呢,到時候那錢豈不是白燒了?
  
  「蓮不會死的。」波風水門抿了抿下唇道。
  
  男孩堅定的聲音仿佛想多給我傳遞一些信心,可惜我滿腦子除了混沌的思維,其餘的思維已經全部沉浸在了「我快要和這個世界BYEBYE了」的絕望腦補劇場裡,波風水門對我說了什麼我全部都裝作沒聽見。
  
  「你請我去吃最後一碗拉麵吧?」趁我現在還有意識。
  
  耶穌他還有最後的晚餐呢,怎麼說我也該有一碗最後的裡面吧,我犯迷糊地的腦補著。
  
  繼續在波風水門黃絨絨的頭髮邊上蹭了蹭,忽而我抬起了頭,狀似非常苦惱地揪揪頭發問:「要不,你乾脆請我吃兩碗吧?」反正都要和這世界BYEBYE了,吃多一碗拉麵AB他應該這麼小氣巴拉而不讓我吃吧?
  
  波風水門:「……」
  
  他覺得我此刻的思維已經被燒到外太空去了。
  
  「蓮不會死的。」堅定的話男孩不厭其煩的重複著。
  
  「但是,哥哥說,人總有一死。」到時候人躺在床上雙腿一伸兩眼一閉,就可以光榮嗝屁升天了。
  
  就算我現在不死……
  
  「說不定,以後還是我比你先死呢。」我小聲囈語地夢喃,腦子出於完全犯蒙的狀態。
  
  「不會的。」波風水門極力否認我的話,「我不會讓蓮比我先死的。」絕對!說好了他要保護蓮的,所以……
  
  後來的記憶我記不大清楚了,大抵是因為我再次在他背上睡著了吧。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了木葉的病床上,原來住過的那個病房。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下來,帶著清涼消毒氣味的被陽光曬得暖暖的,和陽光一樣溫暖的,還有蓋在我身上的被窩,以及那暖烘烘的被窩裡,現在正在抱著我熟睡的,那顆毛茸茸的金色頭髮。
  
  我:「……」
  
  誰來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波風水門這廝會和我躺在同一個被窩裡啊?我的腦袋在剛清醒的那一瞬間就懵了。
  
  想要轉動一□體卻發現無比僵硬,波風水門在離我腦門不到十釐米的地方睡著,他綿長而均勻的呼吸幾乎全噴在了我的臉面。
  
  同一個枕頭上,青藍色的碎發和金色的碎發幾乎交叉在一起。
  
  閉上眼睛睡覺的波風水門,再加上他那一頭過於膨松毛絨的金髮,肩膀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感覺好像是一個蘇格蘭金毛獵犬趴在我旁邊睡覺O(╯□╰)o,我被自己剛才腦中略過的念頭煞得囧囧無語。
  
  再仔細觀察波風水門的側臉,才發現這傢夥的臉長得非常秀致,捷眉纖長,白皙的皮膚透著一股和女孩子一般陰柔的美,如果他不開口說話的話,安靜時候的樣子簡直和女孩子沒有什麼兩樣。
  紅果果的嫉妒啊。
  
  這傢夥如果是女的長大以後絕對可以成為禍水級別的妖孽,好吧,雖然他妖孽的段數級別有可能會比哥哥差一點。
  
  咽了咽有些乾澀的喉嚨,想說話卻沒有多餘的力氣,我在波風水門懷裡艱難地挪了挪雙手。
  
  兩隻手從被窩裡騰出來,手心和身體的溫度一樣發著熱,熱乎乎的小手一點一點往上移,直到對方的白皙的脖頸處方才慢慢停了下來。
  
  綿長的呼吸繼續在我臉上熱乎乎地噴著,波風水門繼續熟睡著,如嬰兒一般的臉還掛著幾絲疲憊的愁容,但他卻睡得很安詳,在我面前更是沒有一點防備。
  
  我的手慢慢鉗住了他細白的脖頸,大到剛好可以環住他脖頸力度慢慢收緊。
  
  只要我用力掐下去,大概波風水門這個人便會從此消失在火影世界,而我的命運,也會隨著波風水門的死去而就此改變。
  
  ——我以後會變得更強,然後保護你。
  
  那天金髮男孩堅定如石的聲音突然回蕩在腦海裡,我手上的力道不由松了松。
  
  ——因為蓮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想要保護蓮。
  
  那天金髮男孩真誠而溫暖的笑容,湛藍的眸子裡仿佛有星光劃過,點亮了整座白雲悠悠的天際。
  
  鉗住波風水門脖頸的手慢慢放開,明明只要殺了他我就可以不用陪著他一起死的,明明只要他不在了我就可改變自己以後的命運的,但是,為什麼我現在卻對著這張熟睡的臉下不了手?
  
  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底翻滾一下,湧上來的時候眼角酸澀難受,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即使我殺了波風水門又如何,改變了自己以後的命運又如何,哪怕是我真的死了,也不一定能夠回到家教的世界去。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我卻仍然不甘心,不甘心不能再和哥哥相見,不甘心自己以後會和別人一起死,知道自己大概會在那個時期死亡,真的是一件既無奈,又讓人覺得悲傷和無力的事情。
  
  呐,哥哥,如果你是我,你會選擇如何做?
  
  「KUFUFUFUFUFU……蓮,你太沒出息了,那些沒有價值的人,全部讓他們到地獄輪回一遍不就好了?」
  
  腦海中哥哥他妖孽般的笑臉晃花了我的思維。
  
  我頓默。
  
  哥哥,恭喜你可以成神了……成為中二之神,羞愧捂臉,哥哥,你的中二程度已經和雲雀子一樣無可救藥了。
  
  透過手指縫隙瞥到波風水門睡得香甜的臉,莫名其妙覺得有些不爽,於是我伸出手去使勁掐了一把他水嫩嫩的臉。
  
  「痛痛痛……」波風水門擰著眉醒來,「蓮?」他揉了揉眼睛不確定地問道。
  
  「我餓……」我有氣無力的朝他揮手,估計剛才全部的力氣都在使用在那靈犀一掐了。
  
  波風水門很無奈地起床去找食物了,回來時他的手裡端了兩碗清粥,鑒於我還在生病發燒之中,不能吃有些味道重的東西。
  
  我一臉幸福地埋頭喝粥去了,波風水門也在喝粥,這傢夥喝粥的速度比我還快,估計他也餓極了。
  
  「話又說回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居然還跑到和我同一個被窩裡去了?喝粥時我抬起頭,端著勺子斜瞄了他一眼,一臉的質疑。
  
  「蓮生病的時候總是叫著「哥哥」的名字,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那個,蓮的哥哥是誰?」波風水門很誠實地問。
  
  黑線滑下,想起我小時候生病的時都是哥哥陪著我的,會在燒糊了腦子的時候叫出哥哥的迷糊話也情有可原。
  
  「對不起,蓮,我忘記了你的哥哥已經……」波風水門驀然止住了嘴巴,他是知道我也是孤兒的,遂歉意地對我笑了笑。
  
  我:「……」
  
  已經什麼,口胡,我哥哥他明明還在家教裡好好地活著禍害蒼生,腫麼可能已經【嘩—】了,波風筒子,敢詛咒我哥哥已經【嘩—】了,小心我哥哥他從地獄裡爬出來將你輪回了!
  
  波風水門的手臂也受了傷,但是為了方便照顧我,他留在了我的病房,期間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兄弟和爸爸輩的豬鹿蝶等人也來過醫院看望我和波風水門,據說那天宇智波兄弟把宇智波美琴救回去了,全部擅自跑出去的奈良鹿久等人全部罰站罰了一整個下午。
  
  而我和波風水門,則因為住進了木葉的醫院而免了那一通站罰,據說波風水門把昏迷的我背回木葉時,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大家都不免嚇了一大跳,急匆匆跑去醫院,結果醫生卻說我只是生病發燒了,並沒有什麼大礙,波風水門和匆匆趕過來的眾小孩才最後松了一口氣。
  
  上水流一族攻打木葉最終以木葉的勝利而告終,而間諜赭水流也在這次事件中不知所蹤。
  
  暗部審查時,波風水門只是模糊的提及了赭水流也因為其他事情而放棄他們跑掉了,他並沒有告訴別人有關我右眼能力的事情,畢竟我一個還未畢業的小毛孩居然可以獨自幹掉一個中忍的這件事情,就如同兔子姬會在某一天突然間從弱受氣質變成萬年攻一樣讓人不可相信。
  
  生病是一件大事情,這是對於我而言的。
  
  當護士姐姐把藥端到我面前時,我立刻滾下床爬進床底。
  
  「蓮,你在幹什麼?」波風水門彎下腰問。
  
  「我在尋找屍魂界的穿界門。」我回過頭認真地盯著他的臉道。
  
  神啊,趕緊給我出現一個穿界門帶我去屍魂界吧,與其讓我喝這些苦哈哈的藥,還不如讓我去屍魂界看美男呢。
  
  波風水門:「……」
  
  最後,微笑的護士姐姐把我從床底了拎了出來,她把藥碗交給波風水門,叮囑了他一下必須親眼看著我喝藥後,護士姐姐就不拍怕屁股走人了。
  
  「能不能不喝?」我愁苦大深地皺起了眉,嘔,聞著那恐怖的藥味,我直覺自己的腸胃在上下蠕動翻湧。
  
  「護士姐姐說,蓮如果不喝藥病就不會好。」波風水門端著藥碗,大有我不喝他就和我一杠到底的決心。
  
  我轉而一臉憤恨地瞪著他,波風水門我恨你!我要拿三叉戟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無限怨念回音。
  
  「蓮為什麼不喜歡喝藥?」波風水門覺得先弄清緣由才好讓我心甘情願地喝藥。
  
  我繼續用愁苦大深的目光盯著黑漆漆的碗藥,道:「哥哥說,藥碗裡面有毒。」
  
  波風水門默然:「……」
  
  為了讓我肯乖乖喝藥,波風水門為此特地去買了糖,儘管如此,我仍然對於藥碗裡其實放有毒的事情耿耿於懷而不肯就範喝藥。
  
  波風水門很無奈,他都已經把糖果都買回來了,結果我還是不肯喝藥。「那蓮要如何才肯喝藥?」他問。
  
  我斜睨了他一眼答:「除非你喝掉一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放心地相信裡面沒有放毒了。
  
  波風水門:「……」認命地先喝掉了一半,然後他再把剩下的一半遞給我看著我用一臉赴死的表情喝掉。
  
  喝完後,波風水門欣慰地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啊啊啊,為毛我會有一種其實他是我哥哥再世的錯覺,是錯覺吧是錯覺吧?絕對是錯覺!我抱著枕頭在床上煩躁地滾了滾,哥哥曾經說我很難養,口胡,誰要你們養啊混蛋!我又不是你們的寵物。


十年後番外

  木葉的天氣經常四季如春,木葉的空氣因為周圍的樹枝總是如細雨沖刷過天空一般清新。
  
  今天對於木葉而言,是一個和平常一樣晴朗秀麗的好天氣。看守大門的兩個中忍犯困似的打著哈哈,大街上婦女牽著小孩,店鋪門前人流來來往往,或行色匆匆,或悠閒交談。
  
  木葉的大門一如既往地敞開著,燦爛的陽光點綴在斑駁肅穆的大門上,地面被投下一小節陰影,忽而,兩個一大一小的陰影瞬間和大門的陰影交疊起來,逆著光,兩個人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額頭上都帶著木葉標誌的護額,一個擁有一頭燦爛的銀髮的剛俊青年,眼角下方還有兩道類似於紅色淚痕的痕跡蔓延到臉頰。
  
  另一個則擁有一頭燦爛的金髮的俊美少年,長長的金色劉海遮住了他額頭上的木葉護額,兩頰邊兩縷碎發垂落耳邊,細碎的陽光落到少年的秀致的臉上,少年暖色如陽的臉漸漸變得柔和。
  
  一大一少的身影,他們站定在木葉大門之前,銀髮青年背著包,金髮少年手中卻是兩手空空。
  
  「好久沒回來了,真是懷念啊。」金髮少年那雙深藍色的眸子望向木葉裡面繁忙走動的人們時,秀眉和薄唇彎了彎,少年細緻的臉色定時綻開一個充滿了溫馨懷念的笑容。
  
  他已經三年沒有回來了。
  
  三年的修行時光,足以讓當年那個愣頭稚嫩的金髮小少年長成了如今這般可靠的翩翩美少年。
  
  金髮少年溫藍色的眸落到一藍如洗白雲漂浮的天空,驀然間就想起他心上人的影子,三年沒有陪伴在她身邊,也不知道她在木葉過得怎麼樣了,少年不免憂色地想了想,頭頂上刺目的陽光此刻全部鑽進了他深藍的眼睛裡,徒留了滿目的金色盈輝。
  
  三年未見她,只覺得心中那股叫囂的思念越發不可收拾地在體內亂竄,他一想到即將要見到思念已久的女孩,少年鼓動的心思瞬間變得雀躍起來。
  
  似乎知道少年此刻在想什麼,銀髮青年抿唇笑了笑,三年不見,其實他也有點想念那個小丫頭了,嘛,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去和三代報告一下比較好吧,銀髮青年摸著光潔的下巴想。
  
  「走吧,我們先去和三代目報告。」緊了緊背包,銀髮青年逕自越過金髮少年走到最前面。
  
  「嗨,自來也師父。」金髮少年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穩重的背影在金色的陽光下打下一片厚實的陰影。
  
  「那是……」看守木葉大門的中忍一臉驚喜地看著步入木葉的兩個人,神游周公的心才慢慢從打盹中回過神來。
  
  剛剛走過的那個一大一少的身影,明顯就是青年時候的自來也和少年時期的波風水門。
  
  火影辦公室,自來也和三代火影在報告事情,波風水門則靜靜地站在旁邊傾聽,目光偶然掠過窗外的藍天,幾隻白鴿在藍天下悠然飛過,波風水門的心思瞬間飄到了火影樓外。
  
  三年不見,不知道他喜歡的女孩現在長得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梳著奇怪的鳳梨髮型,手裡時刻不離她的三叉戟,想起女孩以前拿著三叉戟用兇惡的眼神瞪著別人時的可愛表情,波風水門斂眉輕笑。
  
  「是了,老師,蓮丫頭她現在怎麼了?」自來也和三代報告完後,瞧見自家走神的弟子,不由出聲向自己的老師詢問了一下蓮丫頭的近況。畢竟等一下波風水門是肯定要去找蓮丫頭的。
  
  但是,如果萬一在這個時間蓮丫頭被他老師派出去做任務呢,為了不讓他徒弟錯過和蓮丫頭的重逢,他才出此詢問。
  
  聽到自來也說到有關女孩的事情,波風水門果不其然回過神來認真傾聽,見此,自來也只是搖頭淡笑。
  
  「六道蓮的話,她去學校做了老師的助手。」三代火影眉目慈祥地回答。
  
  不會吧?就蓮丫頭那個讓人頭疼的性格,三代居然同意讓她會去教育木葉忍者的下一代?
  
  自來也不由嘴角抽搐,在他眼裡,她不把人家的孩子教壞就已經很不錯了。
  
  除了火影樓,波風水門去木葉學校的腳步不由加快了少許,自來也老師還有其他事情做,於是就只有他一個人去找蓮了。
  
  去學校找女孩之前,波風水門想像了很多蓮在講臺上說話的場景,青藍發的少女,手持著戒尺在講臺上溫聲說話,小孩子們則在台下靜靜地聽,隱約只見教室外灑落了三千暖色光暉。
  
  浮現在少年腦海裡的是一副極其溫馨的畫面,但是,事實上呢?
  
  去了蓮教書的班級位置,波風水門發覺教室裡面已經空了,初以為是去了練習場練習苦無和手裡劍,去了操場後才發覺那裡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學生還在不懈的對著靶心練習苦無。
  
  走上前去問了六道蓮的去向,波風水門才知道他們這天的課程已經提前結束了。
  
  不在學校,那就有可能在家裡或是其他地方。腦中晃過幾個蓮現在可能去的地方,波風水門不得不回到木葉的大街上去找人。
  
  「喲,水門回來了。」
  
  路過一樂拉麵館時,拉麵大叔熟稔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是來吃拉麵嗎?」拉麵大叔問。
  
  「不是,我在找人。」波風水門對拉麵大叔溫和地笑笑,他現在一點也不餓。
  
  拉麵大叔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頭,「水門是想找蓮吧,她剛剛從我這裡離開不久。」拉麵大叔很熱心地幫波風水門指了指女孩剛剛離開的方向。
  
  「大叔,謝謝你。」波風水門笑著和拉麵大叔道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方向應該是回家的路。
  
  金髮少年歡快地離去,拉麵大叔一手揉著麵團一邊還不忘對離去的波風水門大喊:「少年,要加油哦。」也不管波風水門到底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儘管波風水門再怎麼著急著想回家去找女孩,但他卻在路上碰見了幾個同樣多年未見的熟人。
  
  「水門,你回來了。」宇智波美琴在街上對波風水門親切地笑,奈良鹿久他們則哥們似的撞了撞他的肩膀敘舊。
  
  如今的波風水門長成了一位翩翩美少年,而宇智波美琴她現在也已經長成了一位溫柔嫻淑的好少女,奈良鹿久依舊懶洋洋地和波風水門敘舊說說他們的近況和木葉的近況,山中亥一則站在一旁是不是插兩句,秋道丁座在說話的同時,嘴巴裡仍不忘砸吧著他手裡的薯片。
  
  熟悉的夥伴,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模樣,除了大家都長大了,身高變高了一點,性格變得更成熟了一點,其他都沒有怎麼變呢。
  
  波風水門的唇角不由擴大了幾分柔和的笑意。
  
  「水門,你是想去找蓮吧?」看到波風水門最後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宇智波美琴於是笑著揶揄他。
  
  「恩。」波風水門摸了摸後腦勺大大方方的承認。
  
  「我剛才看見蓮回家了,你也快點回去吧。」宇智波美琴很善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謝謝。」波風水門的眸中的星光亮了亮,於是終於如獲大赦並欣喜地往他自己的家裡跑去。
  
  望著少年飛速消失在街角的身影,宇智波美琴深黑色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憂心。
  
  水門是回來了,但是,止水他怎麼辦?宇智波美琴無比憂心的想。
  
  「蓮。」蓮的家門口是鎖著的,波風水門和小時候一樣熟練地從窗臺跳進了六道蓮的房間內,卻失落的發現裡面有沒有在。
  
  房間是他熟悉的乾淨且整齊的擺設,然而他喜歡的姑娘卻不在這裡。
  
  聳拉下失落的臉回隔壁自己的屋子,打開門時波風水門手下莫名其妙頓了一下,心跳在此時驟然加速起來。
  
  直覺他要找的女孩就在他屋裡面。懷著即將見到心愛的姑娘的忐忑心情,波風水門沒有任何猶豫地打開了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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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過的三年

  「既然你說過要罩著我,那麼,作為回報,以後你的終生大事就交給我吧。」病房裡,我拍了拍波風水門的肩膀一副大義凜然全部包在我身上的模樣,聽此,波風水門的表情微愣,他不理解我話裡的意思。
  
  「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好物件的,並且在我有生之年儘快把你嫁出去。」我以為波風水門是在擔心我會幫他找不到物件。
  
  波風水門神色瞬間默然。
  
  這件事情的起因在於波風水門的女同學頻繁來醫院探望他而那時我剛從廁所回來於是恰恰被我給撞上了,波風水門和我同住在一間病房,其實波風水門手臂上的傷早已經治好了,他留在醫院也不過是為了方便照顧我而矣。
  
  波風水門在他們班裡是一個極受女生歡迎並欽慕的物件,別說他是一個天才,皮相也長得好,光是他那好脾氣的性格就博得了不少女生的喜歡,偏偏波風水門對于他班裡的女生即使會熱心幫助她們,但也總會保持一些不冷不淡的距離。
  
  波風水門和他的同學相處時,除了幾個要好的夥伴,比如油女木志、日向日足、宇智波富岳奈良鹿久等,其他人波風水門的態度每每總是笑容真誠,卻疏而有禮。
  
  但是,喜歡波風水門的女生仍然不會減少,波風水門在學校頂著天才的名號,又兼具好脾氣和好容貌,一些女生難免把他當作了理想中的初戀物件來愛慕,故此,醫院裡才會有女生頻繁來探望他並對他的身體噓寒問暖。
  
  其實那些女生也著實搞錯了對象,住在醫院生病的是我,而不是波風水門,她們以為生病的那個人是波風水門。
  
  那些女生每次來探病時我都能收到很多藍免費的水果吃,雖然她們都是沖著波風水門才來的,但我倒是巴不得多一點人來醫院才覺得熱鬧一些,更何況有人給你免費送水果,我何樂而不為呢?
  
  病房裡,我悠然地躺在病床上,波風水門在幫我削水果,千手繩樹在喝水,波風水門旁邊還坐著一名女生,她低著頭,雙手局促的絞著手指頭,時而抬頭斜瞄一眼專注削水果的波風水門。
  
  臉頰輕紅點綴,似桃李芳菲,稚嫩清秀的臉雖不是特美,但可以想像女生長大以後必定是一個可愛的清秀佳人。
  
  我半躺在床沿盯著女孩的緋紅的臉表情若有所思,起先發現有很多女生來醫院探望波風水門時對她們沒有多大感覺,但是,看到在學校如此受歡迎的波風水門,腦門中突然就生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我要給波風水門找一個老婆,如此一來他就不用老是纏著我了。
  
  靜默的氣氛在我的病房內蔓延,我盯著那女生短碎的劉海轉了轉眼珠,突然問道:「你叫什麼?」我問她。
  
  「誒?」女生驚愕地抬起頭。
  
  「微、微生劉雨。」女生有些結巴的回答,局促的眉眼揪了揪,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很靦腆的女孩子。
  
  「那麼……你是不是喜歡他?」我用手指了指正在我旁邊削蘋果的波風水門。
  
  噗——
  
  千手繩樹被我這句話驚得口中的水全部噴了出來,而波風水門削著水果的手很不利索地滑了一下。
  
  那女生的臉已經煮成番茄的模樣了。
  
  「才、才不是。」女生慌忙搖頭否認。
  
  「切,真不坦率。」我撇撇頭自語。
  
  「蓮……」波風水門哭笑不得看了我一眼,乾脆連水果也不削了。
  
  「這樣吧,如果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幫你追他並說服他以後嫁給你怎麼了?」我側了側身以一副交易商量的口吻勸誘她。
  
  波風水門面色一黑。
  
  喂喂,同桌,這樣當著當事人的面以交易的口吻說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嗎?才五六歲就開始談婚論嫁了話說同桌你們到底有多早熟啊?還有,水門他的男的是男的,男的是不可以嫁人的只可以娶人,所以說同桌你採用的詞彙已經徹底上下顛倒了!
  
  ——千手繩樹則毫不留情地在內心吐槽我。
  
  女生不安地瞥了瞥黑線化的波風水門,再瞥了瞥一臉認真的我,「但、但是,波風同學他並不喜歡我。」
  
  低頭斂目,失落的女生不敢看波風水門的臉。
  
  阿拉阿拉,這算是另一種程度的告白嗎?現在的女生真是好卝啊,我對她淡淡一笑,假裝絲毫沒有看到波風水門欲哭無淚的表情。
  
  「他不喜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他就可以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之前說過要給他找物件把他嫁出去的,瞧見沒,我現在立刻就付諸了行動,所以說波風水門你快點感謝我吧感謝我吧感謝我吧……
  
  波風水門他現在只想哭QAQ……就算要幫他找物件,物件也應該是他的蓮才對,他才不要其他女生以後做他妻子。
  
  「六道同學,真的可以嗎?」女生圓碌碌的眼睛看著我一瞬間睜大,她純真緋紅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激動。
  
  我點了點頭,繼續認真地道:「如果你肯將你的姓名給改成漩渦玖辛奈,我就答應幫你追他,至於他的意見,你可以無視他。」
  
  微生劉雨:「……」
  
  千手繩樹:「……」
  
  其實我只要找一個人代替我以後嫁給波風水門然後接受AB安排的命運然後生下小鳴人,這樣一來我就不會破壞AB的劇情也完全沒必要再去暗殺波風水門了,這個辦法是我最近通過那些探望波風水門的女生才想出來的。
  
  所以說之前我在不斷糾結暗殺波風水門的事情果然還是因為我太蠢了吧,明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卻想不到,只是一個人獨自在鑽著牛角尖。
  
  這世上沒有最苦逼的出路,只有想不出辦法的榆木腦袋,想到以後不用再這麼辛苦的去暗殺波風水門了,我的心情瞬間就變得晴朗了起來。
  
  「抱歉,微生同學,蓮在跟你開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波風水門微笑著替我收場。
  
  口胡,我才沒有和她開玩笑,我是在很認真地幫你物色你未來的老婆啊,我不滿地瞪了瞪波風水門。
  
  「是、是嗎?」不知所措的女生尷尬地撓了撓頭。
  
  這件事情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人家女生可是有父有母有祖宗的,要改變姓名這件事情,怎麼看都覺得可能性為零。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個女生堅持不懈的來醫院探望,後來卻不知道為什麼漸漸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了,真是奇怪啊,我托著下巴不解地想,難道因為我說話太過直白了所以才把她們給全部嚇跑了?
  
  唔,先自我反省一下,如果下一個女生來了,我在考慮我跟她們說話是不是應該更委婉一點,直接要求人家做波風水門以後的結婚物件,果然還是太直白了吧,木葉的小孩是早熟,但也不見得他們能夠在小時候就談婚論嫁了。
  
  可惜的是,直到最後我都沒能有機會再見到一位女生來醫院探望我的病房,因為我出院了。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些女生不再沖著波風水門來醫院並不是因為我對她們話說太直白了,而是她們已經不會再對波風水門抱有任何幻象的念頭了,當然,這是後話。
  
  出了醫院就意味著我又要過回以前每天上學的苦逼日子,要不要我明天去學校的時候乾脆背個炸藥包把學校給炸了?嘛,還是算了吧,要是我真的這麼做了,估計暗部的人就要抓我去蹲監獄了,無論怎麼想都覺得不划算。
  
  雖然沒有在醫院的時候把波風水門給推銷出去,但我仍然沒有放棄要替他尋找未來物件的念頭,波風水門找到老婆=鳴人有了媽媽,豬腳有了媽媽=我終於可以不用被AB炮灰了,於是最後我便安全了。
  
  只可惜我每天早上都被波風水門給拖著去跑步,學校裡有藤原佐木在課堂上盯梢,課間有宇智波美琴又拉著我談人生夢想,下午還要練習射靶由波風水門教我的苦無,晚上的時候波風水門準時來串門輔導我白天因為睡覺而落下的功課,於是一整天被折騰下來,我連個做紅娘的機會都沒有TAT~~
  
  於是時光飛逝歲月如梭,時間於不驚不喜間從指間悄悄流逝,轉眼間又是三年芳菲漫天的光景。
  
  當清晨第一縷柔和的陽光輕輕透過窗簾灑進暖烘烘的被窩,頭頂上一片陰影罩了下來,我睜著朦朧的眼睛斜眼看去,果不其然又看見了站在我床邊想把我叫醒的波風水門。
  
  「蓮,該起床了。」波風水門搖我的手,我則不厭煩朝他揮了揮手,轉身鑽進被窩裡蜷縮在角落繼續我做的春秋大夢……☉﹏☉那是不可能的。
  
  波風水門去拉開了我的窗簾,耀眼的光亮霎時間充斥了整座房間,暖陽陽的光線一時迷暈了我的雙眼。
  
  我躊躇著挪下床,迷迷糊糊換好衣服,臨走前遠遠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便望見屋外那光鮮的屋簷上氤氳著淡淡的晨光,和著斑駁的樹枝和清脆的鳥鳴,世界頓時變得一片鮮活。
  
  每天環繞著木葉村跑幾圈,幾乎都已經成了我一種不可更改的習慣,當然,我早上的時候容易瞌睡,因此基本上都是波風水門拉著意識不清的我一起跑的,隨著陽光漸漸變亮,街道上的迷霧慢慢散開。
  
  逆著晨曦的光,天氣日漸清朗升溫,大約能夠感覺到陽光透過衣服照在身上和臉上那種暖陽陽的厚實溫度。
  
  我盯著前面那頭總是過於耀眼的金色腦袋,始覺波風水門在這幾年好像又長高了不少。
  
  我現在8歲,波風水門10歲,10歲的波風水門的個子已經長到了153CM,我現在的身高則是148CM,總還是比他矮了一點。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我們就會畢業了,據官方上記載的資料,波風水門是10歲從忍者學校畢業的。

第一卷:童年青梅竹馬時光篇——完。


妹紙的失落

  宇智波鼬是7歲從忍者學校畢業,10歲就升上中忍的,旗木卡凱西更厲害,他5歲就已經從忍者學校畢業了,6歲升上中忍,12歲升為上忍。
  
  木葉最不乏的就是天才,天上隨便掉下個磚頭,砸死的人當中可能那三個都是木葉的天才,所以說這木葉的天才到底有多廉價啊混蛋,捂臉,你讓我這個萬年不上不下的擦尾車學生如何在這一群天才中如何混下去?
  
  好吧,如果我今年也畢業了,以我8歲就畢業的年齡也的確很年輕,但我卻不是他們當中的天才。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岳宇智波止水他們才是天才。
  
  作為每天混在天才當中的吊尾車,本人表示鴨梨非常大啊有木有?所以說作者君……你還是繼續讓我做這平凡的擦尾車吧,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聽說過沒有?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去見親愛的馬克思先生。
  
  再過幾個星期學校就要畢業考試,說不緊張那是卝人的,除了體術和現在稍好的苦無手裡劍射擊,其他科目我一般都的低空飛過及格線的。
  
  當然,忍術中目前我擅長的是幻術,畢竟有六道輪回眼的幻術能力在,使用幻術對與我而言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剛到達校門口正想和波風水門揮手說再見,結果他卻跟著我一起走進了教室,於是我恍然,三年級分班的時候,貌似我們已經被分在了同一個班級,和很多夥伴一起,而藤原佐木依舊是我們的班主任。
  
  「六道蓮,請你也上來演示一下變身術。」
  
  剛才上去演示的是宇智波止水,藤原佐木叫他變身成為三代火影,藤原佐木很滿意,遂叫另一個人來和他對比一下。
  
  其實藤原佐木也不是故意要為難我的,只是每次他的課我都在睡覺藤原佐木對於我很是頭疼。
  
  如果我的忍術沒學好,估計他就有理由來小小懲戒我一下了,好吧,指望我能因此而改過自新是不可能的,但藤原佐木仍然不會放棄讓我成材的機會,其實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挺不錯的,要不是我實在太懶了,估計在藤原佐木眼裡我也算是個可造之材。
  
  不同于對天才的驕傲和放鬆式教育,藤原佐木對於我總是抱著饣厲且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啊啊,能得到他老人家如此厚待我還真是榮幸啊,與冷淡的宇智波止水擦肩而過,我慢悠悠地跨著步伐走上了台。
  
  一步,兩步,三步……藤原佐木青筋跳。
  
  那座位離講臺只有幾步路的距離,然而,三十秒的距離偏偏我卻走了足足有一分多鐘,「啊喂你真的是蝸牛嗎?」我看見藤原佐木的眼神裡這樣吐槽我。
  
  「變身成三代火影大人試試吧?」藤原佐木很快控制好了抽搐的表情。
  
  「那個,為什麼非要是三代火影大人?變身成其他人不行嗎?」我純潔的舉起手,眨了眨眼睛問他。
  
  一般說來,變身術不是變成熟人成功概率才會更高嗎?更何況我和三代火影也不過寥寥見了幾面而矣。
  
  「……」其實變身術一直都是拿三代火影大人作為參考的,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你就隨便變一個人試試吧。」藤原佐木生怕我又說出什麼了不得的狡辯話來,於是妥協。
  
  變身術是學生畢業時必考的一種忍術,還好我精于控制查克拉,不然還真的會畢不了業呢。
  
  所謂的查克拉,它來自於:從人體內的所有細胞裡面汲取出的身體能量和藉由眾多的修練或經驗所累積而成的精神能量。
  
  忍者先從體內提取出這兩種的能量,再把這兩種能量鍛煉成查克拉。然後經由結印這個動作,來發動這種查克拉的能量,這就是忍術。
  
  當然,忍術的效果會根據忍者想發動的忍術因此而各有不同。
  
  簡單地說,查克拉就是忍術的能量。忍者本身精神和身體的能量和所謂的精力相互呼應,在把體內的能量和查克拉相互轉換。而變換效率的好壞也會影響施術者的能力。
  
  查克拉是施用忍術的根源能量。忍者在發動查克拉時,精確的控制查克拉是很重要的,如果只需要30%的量卻製造45%,就等於間接耗損了體能,當體力及查克拉都變成0時,就會死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查克拉和家教裡面的死氣之炎、獵人的念能力以及死神的靈力有著異曲同工的地方,至於如何用精神力從身體裡汲取查克拉的流動,請乃們自行想像浮雲吧。
  
  變身術我最低級的一種忍術,結印比較簡單,腦中隨意想像了一下藤原佐木的樣子,於是我變。
  煙霧過後,一個和藤原佐木一模一樣的站在了講臺上,然而,台下的學生卻驀然全部哄堂大笑起來。
  
  啊咧,剛才想像藤原老師面孔的時候貌似不小心略過了一副草裙舞的圖像,我低下頭瞅了瞅變身後的自己……
  
  噗——
  
  穿著綠色草裙舞的藤原佐木,上身還露了點,於是連我自己也當場笑噴了。
  
  「六道蓮!」此刻的藤原佐木已經不能用爆青筋來形容他的處境了,木著一張死灰的臉,藤原佐木覺得他錯了,他一開始就不應該叫我上臺演示的。「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藤原佐木灰敗著關公臉道。
  
  「嗨嗨。」我曉得的,不就是罰站嗎?沒精打采的走到教室門口,瞥了瞥悠悠的藍天白雲,握拳,我決心是陽臺上睡覺去。
  
  鑒於以前我經常在罰站時蹺課,藤原佐木已經記住了我以往蹺課的教訓,在我罰站期間,即使他在講課,眼睛也會不由分出幾絲注意力關注著我罰站的情況,以防我再次蹺課。
  
  側身往門邊的角落靠了靠,很好,趁藤原佐木沒有注意到,我結印發動了□術,讓自己的□繼續站崗,而我自己則悄悄從門邊溜掉了,爬上陽臺吹了一會兒的六月暖風,沒過多久我就打著哈欠去夢周公了。
  
  下課後,我的□依舊在門口站的筆直,波風水門跑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而下一秒,
  「砰。」煙霧散去,原地一個人也沒有。
  
  「六道蓮!!!」
  
  教學裡再次響起了藤原佐木咆吼的聲音。
  
  ……
  
  離學校忍者畢業考試的前幾天。
  
  「止水,你最近有沒有發現美琴她好像有點奇怪,一放學就不見了人影?」身為同班同學,千手繩樹很自然就發現了宇智波美琴最近的異常。
  
  「好像水門最近也一樣,一放學人就不見了,你們說他到底幹嘛去了?」又沒有和他們約好去玩,所以秋道丁座不免覺得有些奇怪。「六道你知道嗎?」秋道丁座轉而問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正在不斷打哈哈的我。
  
  波風水門是我鄰居,平時波風水門和我都是經常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也難怪秋道丁座會來問我。
  
  「撒,誰知道呢。」我不在意地擺手,平時波風水門管我已經管得夠寬的了,我還巴不得他去做自己的事情別來管我呢。
  
  放了學,我無所事事的走在木葉的大街上,因為將近黃昏所以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大街上,在門口打掃衛生的,和做生意的還有幹活的,幾個大嫂大叔他們很熱心地跟我打招呼,我也一一回應他們。
  
  木葉居住的普通民眾民風都很淳樸,也很熱情,只要是熟識的他們見了都會很和善的和你打招呼。
  
  木葉真是一個很和平的地方,如果不爆發戰爭的話。
  
  忽而,街面上一個長相有些熟悉的人從我眼前經過,我一把叫住了她。「喂,我記得你是叫微生劉雨吧?」以前來我病房探望實則去看波風水門的那眾多女生的一個,仔細看,才發現當初見到波風水門臉就會青澀羞嫩的小女孩,如今已經長成了清秀的好蘿莉一枚。
  
  「你是……六道同學?」微生劉雨努力回憶了一下,遂終於想起了我的名字。
  
  我頃刻點頭,隨便交談了幾句,突然間想起自己曾經說過要幫波風水門找未來老婆人選的事情,於是我試探性地問她:「那個,微生同學,請問你現在還喜歡水門嗎?」
  
  三年的時光過去了,我並不能確定人家是否還在喜歡波風水門,萬一她要是已經不喜歡波風水門了,那我乾巴巴還做給他們牽紅線幹嘛。
  
  微生劉雨看著我的表情微妙一頓。當時的我沒有發覺她的眼神瞟向我時的異樣。
  
  我心裡的算盤打得很簡單,如果她現在還喜歡波風水門,那麼一切都好商量,只要我搞定了波風水門的終生大事,到時候我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做我的無名醬油党人生了。
  
  微生劉雨對我微微搖頭。
  
  誒?我愣了愣,那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微生劉雨她三年前喜歡過波風水門的事實。
  
  「波風同學三年前對我們說過,他說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微生劉雨的表情黯了黯回答道。
  
  誒誒誒?!!☉◇☉
  
  波風水門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為毛我怎麼從來沒聽他說過啊?我著實被微生劉雨的話給震精到了。
  
  告別微生劉雨後,我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走在大街上。
  
  可惡!波風水門喜歡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我要用三叉戟把她捅成馬蜂窩然後扔去喂魚……啊不對不對,我用力地甩頭,按道理來說,波風水門有心上人對我而言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這便可能意味著我從此告別了豬腳他媽的炮灰命運,但是,現在我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啊啊啊啊……TAT
  
  好失落啊好失落……不過,話說我為毛會覺得心裡失落啊?一定是因為波風水門他沒有告訴我他已經有心上人的事情所以我才會生氣的,唔,沒錯,一定是這樣,我左拳打了打右手心做頓悟狀。
  
  話說波風水門他也太不厚道了吧,虧我還這麼熱心地想幫他找物件呢,結果轉過頭來卻發現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
  
  因為被別人蒙在鼓裡,於是總感覺替他操心未來伴侶的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盡想做一些無用功。我心中頓覺百般不是滋味,仿佛心中打翻了醬油茶醋,滿腔都是五味雜陳胸悶感。
  
  煩悶的揪了揪頭髮,心情不好的我於是決定去一樂拉麵館吃碗拉麵來挽救我煩悶的心情,拉麵大叔很善心的給我碗裡多加了一些湯的配料,熱騰騰的面和湯蒸汽嫋嫋。
  
  吃飯皇帝大,讓波風水門和他心上人都暫時見鬼去吧,我端著味噌湯排骨拉麵幸福地拿起了筷子開動。


妹紙的捉姦

  「蓮丫頭,水門呢,怎麼最近都不見他和你在一起?」拉麵大叔突然笑著問。
  
  因為按照平時的習慣,都波風水門和我一起來一樂的,但最近卻只有我一個人來了,拉麵大叔不免好奇。
  
  夾著拉麵的筷子稍稍一頓,拉麵大叔他要是不提波風水門還好,他這一提倒是把我剛才的好心情全部都給提沒了。
  
  「不知道。」鬼才會知道他最近跑哪裡鬼混去了,我砸吧著湯麵沉了沉臉色。
  
  波風水門喜歡去哪裡是他的自由,但為什麼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以為我就一定會知道和他有關的事情呢?連想了一下波風水門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難道、難道說他是背著我,哦錯了,是瞞著我偷偷去和心上人約會去了?不不不不不會吧?
  
  我瞪大了眼睛盯著碗裡的面,剛吃進嘴巴裡的拉麵頓時噎了噎,我因為剛才腦中晃過的念頭而倒嗆了幾口湯麵。
  
  鬱悶地嚼了幾口拉麵,忽然間覺得碗裡的拉麵也不是和往常一樣那麼好吃了,不爽的咬了咬牙,我洩恨似地咬了幾口麵條,想像咬在我嘴裡的拉麵就是波風水門本人,最後,這碗拉麵我嚼的非常歡快。
  
  ……
  
  夜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啊呸,太陽都沒還沒下山呢哪裡來的月亮,暗自唾棄了一下作者君的文藝水準,我貓了貓腰小心翼翼地跟在波風水門後面。
  
  上次我懷疑波風水門是瞞著我偷偷和他心上人約會去了,為了證實我的懷疑,於是我今天才在放學後暗中跟在波風水門的後面,跟蹤術是在學校學的,雖不及波風水門的好,但也不至於太過拙劣。
  
  許是波風水門在想著什麼事情,以至於他今天才沒有發現我的跟蹤。
  
  波風水門站在某個街角,看起來好像在等什麼人似的,氣定神閑的模樣看起來不算焦急。
  
  我則在暗中猜測著他一定是在等他的心上人,我躲在草叢中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現在這種狀況,唔,腫麼說呢,感覺就像是妻子發現丈夫有外遇,於是疑心重重的妻子某日去跟蹤自己的丈夫想要去抓奸的這種狗血劇情?波風水門是有了外遇的丈夫在和情人約會,而我則是來捉姦的妻子╯□╰
  
  OTL,我被自己腦補的情節給驚怵到了。
  
  晃晃腦袋再看了草叢外的情況,透過稀疏的綠葉,於是我終於看到了疑似小三……啊呸,是疑似波風水門的心上人踩著急促的腳步姍姍來遲,心臟因此而忐忑跳了幾下。
  
  「對不起水門,我來遲了。」
  
  「啊,沒關係。」
  
  我在草叢中歪了歪腦袋,總覺得這女孩的聲音好熟悉啊……
  
  「我們走吧。」
  
  「恩。」
  
  女孩並肩跟上。
  
  確定他們已經走了一定的距離,我這才扯動葉子從草叢王國裡鑽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野草,我踩著極輕的步伐偷偷跟了過去。
  
  前面的女孩正在波風水門有說有笑,那苗條的背影,唔腫麼瞅著越來越熟悉了,忽而說話的女孩轉過了側臉,我瞬間把自己的身影隱藏到了角落的陰影裡,記得剛才我好像看到了女孩的側臉了……
  
  口胡,那不是宇智波美琴妹子是誰!誰能告訴我直發妹子宇智波美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啊啊!不對不對,應該問為什麼波風水門的心上人美琴妹子才對,不過,美琴妹子按照AB的設定她應該是小團扇的母親沒有錯。
  
  這樣說來,美琴妹子的未來老公應該是宇智波富嶽才對而不是波風水門,那我如今看到的情況又怎麼解釋QAQ,難道說其實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才是相愛的一對,只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在一起?於是為了彌補這一段未果的愛戀,他們的兒子長大後你追我趕來個再續孽緣啥啥啥……
  
  我抓狂似地把頭髮亂揪一通,一瞬間,因為腦補的真相太過震撼於是我的思維生生全部亂套了。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進了一座房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美琴妹子的家才對。
  
  他們進了屋子,而門外有宇智波家的管家,於是看著他們消失在門裡面,而我卻只能站在門外乾瞪眼。
  
  喂喂 ,現在怎麼辦?既然已經知道波風水門喜歡的物件了,那麼,我還有必要再繼續跟蹤下去嗎?
  
  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出於憤怒,總之,當時的我爬牆了,從院落的牆角翻過去的。
  
  宇智波美琴的家是一個典型的和式院落,裡面水明花秀,偶爾還能聽見竹筒拍打的聲音,我貓了貓腰在各個房間裡輾轉,終於在一個房間了聽見了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的聲音。
  
  「美琴,我的尺寸不合適怎麼辦?」
  
  「你往裡面擠一擠就合適了。」
  
  ……
  
  「不行,水門,你切得太深了,要淺一點,重頭來過吧。」
  
  「對不起,美琴。」
  
  曖昧的話在房間裡陸續響起,瞬間我的臉頰成了煮熟的螃蟹,太、太可惡了他們!羞赧捂臉,他們居然在這裡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我霎時間氣得漲紅了臉,「砰。」怒火攻心的我想也沒想就一腳踹掉了他們的房門。
  
  我氣憤的指著屋裡的兩人,怒道:「你、你們兩個……」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一臉驚詫的地望著破門而入的我。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
  
  誒誒?
  
  波風水門圍著圍裙,手裡還拿著一個捏好的壽司,而宇智波美琴,她手裡正拿著菜刀在切菜。
  
  我:O__O
  
  我撓頭,這算是哪門子的狀況?聽見他們的JQ對話我立刻破門而入來抓奸,我不是應該看見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面嗎?那為何這兩位的衣服不僅都穿得好好的,而且腰間還系了一條圍裙?
  
  「蓮?」看見我的到來,驚愣的波風水門先是微微紅了紅臉,然後手足無措地把他捏好的壽司藏在了身後。
  
  「你們……在幹什麼?」我大腦有些傻眼的問。
  
  「我們……」波風水門嘴巴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眼神左閃一下右閃了一下。
  
  「呵呵,蓮,水門說他想學做飯,所以我就找時間教他了。」宇智波美琴笑著替波風水門解釋道。
  
  「真是這樣?」我狐疑地看著波風水門。
  
  「恩。」波風水門低頭回答。他原本是想給蓮一個驚喜的,哪料……
  
  聽見波風水門的回答,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因此而松了一口氣,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我之前所腦補的那種戀人關係,不過,他們是不是戀人關係貌似和我麼多大關係吧?那我為什麼要松一口氣混談!
  
  啊不對不對,既然宇智波美琴不是波風水門的心上人,那波風水門的心上人究竟是誰?我又疑惑了。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美琴最近的神秘行動真相解開了,但新的疑惑又冒出了出來。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波風水門的心上人究竟是哪位故而沉默著表情沒有說話,波風水門則以為我生他的氣了。
  
  「蓮,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應該瞞著你的。」波風水門走在我身後有些忐忑地扯了扯我的手臂。
  
  「唔,你的確不應該瞞著我。」回過頭,我點頭贊同他的話。挑眉,不就是想和美琴妹子學習做飯唄,這是又不是什麼大事情,需要他這麼辛苦地瞞著我偷偷和美琴妹子學藝嗎?完全搞不懂啊。
  
  「那蓮應該不會生我氣吧?」波風水門擔心他的蓮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理他,或者是晾他幾個月。
  
  「你說呢?」我挑眉斜睨了他一眼。波風水門看不出我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已經原諒他對我的隱瞞了。
  
  波風水門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拉起我的手主動認錯。「蓮,對不起,以後有事的話不會再瞞著你了。」
  
  「這次要我原諒你也可以,除非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打算趁機套取他的情報。
  
  波風水門很配合的點頭,面部的表情稍稍柔和了一些。
  
  我沉吟了一會,便道:「聽別人說,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誒誒誒?波風水門愣。少年深藍的眸倒影出我認真的面容,他秀致的臉忽而在餘暉下淡出淺淺的兩抹紅。
  
  「恩。」波風水門輕聲回答道,他好看的眉眼彎出了一個細小的弧度。
  
  「快說那女人是誰!」我瞪大了眼珠揪著他的衣領怒道,我覺得我現在快被滿腔怒火給湮滅了。
  
  「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我要把她大卸八塊然後扔進海裡喂魚……啊呸呸說錯了。」意識到我的口誤,於是我立刻糾正。「是我一定要勸說她喜歡上你,然後讓她以後把你娶回家去。」省得波風水門這廝再像三年前一樣突然間對我再來一句神馬「蓮你以後嫁給我好不好」這類考驗我心臟的話。
  
  對於我而言,世界末日也不過就好比波風水門那句疑似求婚的話。
  
  波風水門先是驚愣地盯著我糾結的臉好一會,回過神來後,卻忽而著我綻開了一個如沐春風般溫暖的笑容。
  
  「蓮以後會知道她是誰的。」波風水門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那你幹嘛不現在告訴我?」我拍掉他蹂躪我頭髮的魔爪,撇撇嘴巴表示不滿。
  
  「夜色快深了,蓮,我們趕緊回家吧。」波風水門越過我走到前面。
  
  「喂,你別想轉移話題!」可惡的波風水門!我氣的在原地直跺腳,見波風水門真的已經走遠,我磨了磨牙只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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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考試中

  木葉忍者學校畢業考試分為筆試和麵試,筆試題目一般都是比較簡單的常識問題。
  
  而面試則是指實踐考試,幾位中忍作為評分的老師,考察學校學生的忍術和手裡劍苦無的命中率。
  
  最開始還是在班裡進行筆試,筆試題目例子如下:
  
  1.初代火影的名字叫什麼?
  
  答:千手柱間
  
  2.二代火影的名字叫什麼?
  
  答:千手扉間
  
  3.三代火影的名字叫什麼?
  
  答:猿飛日斬
  
  吐槽:這三道題的題目除了第一個字不同以外其他全部都是相同的拜託給點創意行不行?出該題目的忍者老師其實他是想偷懶吧是想偷懶吧?他絕對是想偷懶來著話說讓他換一種比如「會使用木遁的火影是哪位」「初代火影的弟弟是誰」之類的方法來提問又不會死好不好?
  
  4.木葉傳說中的三忍分別是誰?
  
  答:自來也,千手綱手,大蛇丸
  
  5.五大國分別是哪五大國?
  
  答:風水雷火土
  
  金木水火土是五行的五大元素,很奇怪為什麼AB不在火影裡創造一個金之國或是雲之國?然後七大國強國為了媳婦和土地逐鹿中原搶了個你死我活……咳咳,打住打住,貌似我的思維已經漫遊到中國的戰國時代了。
  
  7.請你說一說對三代火影大人的印象。
  
  答:他是一個眉目慈祥的好人。
  
  (……貌似「眉目慈祥」是用來形容老人的。)
  
  8.請你說一說對木葉傳說中三忍的印象。
  
  自來也:沒見過,但據說他來自外太空的蛤蟆星球。
  
  千手綱手:雖然沒見過她本人,但我很好奇她是如何從平胸飛機場變成後來的巨乳大嬸……啊錯了,是大姐。
  
  大蛇丸:……(弱弱地問,這丸子可以吃嗎?)
  
  9.你選擇做忍者的理由是什麼?
  
  答:生存需要,為了不讓自己以後餓肚子。
  
  10.你覺得一個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在哪裡?
  
  ……
  
  11.你喜歡的女性類型是?
  
  ……
  
  黑線,無數的黑線滑下,話說這題目真的是忍者學校的考試題目嗎?確定不是從戀愛測試或是其他地方穿越過來的題目?
  
  13.身為女性(男性可以選擇不做這道題),你會靠什麼來征服你的男人?
  
  答:下半身。
  
  ……
  
  會選擇以上答案的盆友們說明乃們的大腦已經被廁所水浸泡過且已經骯髒猥瑣到無可救藥了。
  
  美琴妹子的話,俗話說得好,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套牢他的胃,估計美琴妹子她直接寫她的廚藝。
  
  而我的答案則是:巨乳+拳頭+三叉戟。
  
  一道題一道題做下來,我嘴角越是抽搐。
  
  20.你認為蛇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
  
  答:冷血動物。
  
  21.你最喜歡哪種類型的蛇?
  
  答:鍋裡煮好的蛇。
  
  22.請你說出和有關蛇的三個可愛優點。
  
  ……氧化鈣你令堂的可愛你毛線!
  
  話說蛇這種噁心的動物會有優點這種東西存在嗎?還可愛的優點呢可愛你毛!如果蛇也有可愛的優點,估計生化僵屍都能佔領全世界芭比娃娃的市場了。我說,這些真的是我們忍者學校所出的考試題目嗎?真的是真的而不是老師他拿錯試卷了?
  
  我:白眼+青筋+吐槽無能了。
  
  然後我發現,從第10題開始,我大約已經能夠猜到出這這些題目的人具體是誰了,再回頭去翻看了一下出該試卷題目,果不其然是最上面發現了「猿飛日斬、自來也、千手綱手和大蛇丸」等這些人物的鼎鼎大名。
  
  我:O__O
  
  傳說中的三忍名字都已經寫在這上面了,那上面的第四題「木葉傳說中的三忍分別是誰」這題目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吧?畢竟試卷都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夠了,我對這試卷的題目已經做到絕望了TAT……
  
  木然寫完剩下的答案,然後果斷揮手交卷。出去時陽光正好白雲悠悠,深呼吸一口氣,我打算去考實踐課。
  
  實踐課在訓練操場,這門課主要考察的是學生們投擲手裡劍和苦無的近戰身法以及體術情況。
  
  我手中的手裡劍是卍字型的手裡劍,成四角螺旋狀。
  
  一般忍者有八方手裡劍、六角手裡劍、十字手裡劍和三角手裡劍等多種類型的,木葉最常用的則是卍字型的四角螺旋形手裡劍。
  
  忍者使用手裡劍一般在兩種場合,一是暗殺,二是被多人圍困急於脫身。使用時通常一次性可擲出四五枚,以增加命中率。這些手裡劍重量在40克至60克間,一般忍者也不會攜帶幾十枚,戰鬥時,身輕如燕能夠保證自己迅速斬殺敵人。
  
  苦無是日本忍者所使用的一種暗器有橫劈、豎砍、斜斬、直刺、飛射五種基本使用方法。
  
  苦無是屬於手裡劍和暗器的一種,和手裡劍最大的區別是:苦無沒有邊刃,或者邊人不鋒利,苦無一般用來當作工具,當然也可以用作近身戰的武器;而手裡劍因為邊刃比苦無鋒利,故而主要用來當做忍者遠攻的武器,但手裡劍有時亦可以用來當做工具。
  
  以前我總是分不清楚苦無和手裡劍的使用區別,現在則懂了。
  
  如果說手裡劍是一把飛鏢,那麼苦無則是一把匕首,飛鏢可以用來遠攻,而匕首則可當做近身攻擊,但是,當苦無附上查克拉的屬性時,苦無亦可以當做手裡劍來投擲,其鋒利程度比手裡劍更為鋒利。
  
  首先是手裡劍的投擲考試,第一次用一隻手裡劍投擲,我只命中了紅心的邊緣。第二次是兩隻手裡劍投擲,一隻釘在靶邊上,一隻擦到了中心。第三次則是三四隻手裡劍齊發投擲,一隻脫靶了,一隻擦靶邊,還有一隻很幸運地命中了靶心。
  
  嘛,雖然比起宇智波止水全中的手裡劍,我的命中率差到不行,但總算還是及格了。
  
  我的手裡劍是作為天才的波風水門親手教出來的,波風水門是一個好老師,雖然我不是一個好學生,但總算沒有太丟他作為天才的面子。
  
  手裡劍射完後是體術考試,學生和學生之間對打,老師則在一旁觀察學生的表現而評分。
  
  雖然除了幻術我體術最拿手,但是很不幸,我今天的對手是宇智波止水。
  
  「哼,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宇智波止水雙手插進褲兜裡表情一臉高傲地看著他對面的我。
  
  所謂先下手為強,我擺好姿勢主動先攻擊他,宇智波止水很容易就躲開了我的拳腳攻擊,、。
  
  我先是左勾拳後是右腳踢,上上下下密不透風的攻擊一波連一波,但每次都被宇智波止水給躲過去了。
  
  在我喘了一口氣的空擋宇智波止水迅速抓住機會反攻,沒辦法,誰讓我的體力比他差呢。
  
  幾個來回切磋下來,我們的立場已經對換了過來,變成他主攻而我主退這躲避他的拳腳。
  
  最後宇智波止水一拳打下來,我遠遠地被他打了出了幾米。
  
  「停。」恰在此時,體術考察規定時間一到,老師就喊停。
  
  宇智波止水收回了拳腳,冷峻的臉上掠過幾絲極淡的笑意,「要我拉你起來嗎?」他走到我面前笑道。
  
  此時,我的雙腿正半跪擦著地面,整個膝蓋上的衣服都給泥土摩擦髒了,嗚嗚嗚,我的膝蓋啊,若不是我用雙手支撐著地面,估計我的臉蛋就得著地去啃泥土了……
  
  眼眶裡淚眼汪汪的閃爍幾滴晶瑩的眼裡,我拍掉宇智波止水伸過來的手,轉而抬起頭用憤恨的眼神瞪著遠處的宇智波止水。
  
  豈料宇智波止水竟然在此時對著我輕笑了起來。「嘛,不要我幫忙就算了。」說完他就甩頭走人了。
  
  ……QAQ宇智波止水乃個不會憐香惜玉的混蛋!我可以去滅了這個傢夥讓他去地獄輪回幾百遍嗎?
  
  體術考察,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個人在對戰過程中表現出來的體術才能。
  
  所以,體術這一關就算我輸給了宇智波止水,但我的體術最後還是毫無疑問地通過了考察。
  
  下一道考試是近身戰格鬥觀察,和剛才的體術考試不同,這次的近身戰要用上武器對戰。
  
  學生用苦無和老師對打,能在老師放水的情況下堅持10分鐘就算過關。
  
  「這位同學,請你用上苦無再和我對戰。」對面的考評老師一臉饣肅地要我更換掉手中的奇怪武器。
  
  我歪了歪頭道:「老師,我們學校有苦無這種東西嗎?」
  
  考評老師:「……」
  
  「這是學校的考試規定,六道同學。」他直接給我遞過來一隻新的苦無。
  
  可是哥哥說過,三叉戟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武器發明,那為什麼我就不能用我的好姐妹三叉戟來代替苦無呢?
  
  我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道:「老師,不能通融一下嗎?」其實三叉戟和苦無的作用差不多來著。
  
  「……不能。」考評老師果斷拒絕了我的請求。
  
  咬牙接過對方的苦無,我在考慮在我的夢想裡是不是應該加一條「用三叉戟代替苦無佔領木葉並統治火影世界」的可行性。
  
  最後,我還是在考評老師放水的情況下堅持了10分鐘的時間,如此看來,我的近身戰鬥能力還不算太差。
  
  實踐課考察完畢,接下來便是各找各的媽……呃,錯了,貌似還剩下最後一門基本忍術的考察。


自來也登場

  忍術考察被設在了班裡作為考場,考場內有評委打分,而在考場外則排滿了長長的隊伍。
  
  他們都來考忍術的學生。
  
  「下一個。」
  
  我推開門走進去,裡面坐著大約三四個評委。
  
  先是簡單問了一些和查克拉的問題,比如查克拉的原理知識,後面才是忍術考核。
  
  「六道同學,請你分別演示一下□術和變身術。」考評老師轉了轉筆頭,數幾雙眼睛認真地盯著我。
  
  □術和變身術的結印都比較簡單,見我很快就在結印後變出了□,考評老師滿意地點點頭,只是輪到變身術時,他們讓我變身成三代目火影,雖然對於三代目火影不是很熟,但憑藉著我對他殘留的印象,我還是在腦海中很容易就勾勒出了三代目火影的面孔。
  
  煙霧過後,站在考評老師面前的是一個頭戴著火影斗笠的老人,皮膚偏黑且皺紋蒼老,下顎還有一簇白色的鬍子,最顯著的標誌則是老人嘴巴裡叼著的灰色煙鬥,輕微吐一吐,餘煙嫋嫋升起。那煙霧自然是我的幻術所導致的。
  
  ——這分明就是老年版的三代目火影。
  
  眾評委:「……」
  
  他們是想讓我變身成為現在的三代火影,可沒有直接讓我變成老年版的火影大人,要知道現在的三代火影還未過中年。
  
  「六道同學,這是……火影大人?」一位評委語氣很不確定的問。
  
  廢話,這不是有目共睹的嗎?而且還是進化版的變身術。我直接對他翻了一個不雅的白眼。(請想像一下三代火影翻白眼的樣子。)
  
  「老師如果想讓我變身成為你們70歲的樣子,我也沒問題。」我擺出一副「老師你們快點讓我試試看」的誠懇模樣。
  
  大大的汗滴從眾考官們地後腦勺劃過,話說有誰願意看到自己年老時候皺紋滿面的模樣啊TAT……
  
  忍術考察很順利的通過了,回到班裡,藤原佐木已經給每個及格的人都頒發了木葉的下忍護額。結果藤原佐木手中的木葉護額時,我好奇地翻了翻,然後把護額放進嘴巴裡用力咬了咬。
  
  波風水門他們立刻黑線。
  
  痛痛痛……我瞬間變得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活該!」宇智波止水幸災樂禍地斜睨了我一眼。
  
  「蓮,護額不是拿來吃的。」波風水門一時哭笑不得,他從我嘴巴裡拿出我的護額順便幫我戴在頭上。
  
  我不滿地朝他扁扁嘴,其間還不忘瞪了敢幸災樂禍嘲笑我的宇智波止水一眼。我真的想試試木葉護額的含金量到底有多堅硬而矣。
  
  木葉的護額是銀色的,看材料質地很像是鈦合金做的,看來火影匠之國的煉鋼技術比起現代也差不到哪裡去。
  
  「好了。」波風水門替我綁好額頭上的護額,他這才去弄他自己的護額。
  
  此時,藤原佐木正好拿著名單走進了教室。
  
  「首先,我要恭喜你們從今天開始順利通過畢業考試成為木葉的下忍了,而下面,由我來分配一下你們小組班的名單。」
  
  藤原佐木拿起名單開始念名。
  
  「第一班成員:XXX,XXX,XXX。第二班成員……第三班成員:日向日足,油女木志,犬塚爪……第七班成員: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六道蓮。第八班成員:千手繩樹,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富岳……第十班成員:奈良鹿久,秋道丁座,山中亥一。第十一班成員……以上。」
  
  「太好了,蓮,我們在同一班呢。」波風水門面色柔和地對我笑笑。
  
  和波風水門同一班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波風水門是天才級別的水準,但是,要和宇智波止水那個傢夥同一班啊……
  
  我心情複雜的朝宇智波止水吐吐舌頭,而宇智波止水則直接藐視我道:「想不到居然會你和同在一班。」
  
  他說著和我一班仿佛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一般,我則怒瞪了他一眼。切,又不是我想和他在同一班來著。
  
  「嘛,蓮和止水以後要好好相處呢。」波風水門揉著我的頭髮淺淡一笑。
  
  我則立刻回過頭拍掉他蹂躪我鳳梨葉子的魔爪,對波風水門挑眉瞪:哼,別以為他長得比我高一點就可以隨意欺負我了?
  
  然後藤原佐木開始在臺上唾沫橫飛的演講,而我則在台下聽得昏昏欲睡。
  
  「(以上省略一大段演講)……總之,今天,你以木葉為驕傲。」
  
  ——的確該驕傲,說明我以後的錢包終於不會只扁下去了。
  
  「……明天,木葉則以你們為驕傲。」
  
  ——當我們的名字雕刻在木葉英雄墓碑上的時候,木葉就會以我們為榮。
  
  「……最後,我想對你們說的是:恭喜你們今天順利成為了木葉的新一代下忍。」鼓掌聲陸續響起,把我從周公夢中拉離。
  
  「啊,肚子好餓。」秋道丁座圓滾滾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幾下。「不如這樣吧,老師,你請我們去吃東西吧。」
  
  秋道丁座一雙鋥亮的眼睛望著藤原佐木。
  
  藤原佐木:「……」
  
  「就是就是,老師都沒用請我們吃過一次飯。」千手繩樹立刻拍手附和,「喲西,今天就由老師請我們大家去餐館吃飯吧。」千手繩樹握了握拳,熊熊燃燒的鬥志盎然地燃起。
  
  「誒,真的?藤原老師今天請客?」宇智波美琴微笑著走過來,「大家,我們一起去餐館聚餐吧,老師他說他請客。」宇智波美琴回頭對大家繼續微笑,然後一個兩個三個同伴陸續被她的話給叫了過來。
  
  (……美琴妹子,其實你才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吧。)
  
  藤原佐木默:「……」
  
  貌似他還什麼都沒有答應呢,他這些總是擅作主張的學生……不過,今天是他們畢業的日子,就下不為例吧。
  
  藤原佐木笑著撓了撓後腦勺,難得沒有反對大家的意見。
  
  「你說等一下我們點什麼好呢?」宇智波美琴和秋道丁座他們走在前面開始琢磨待會兒要點的菜單。
  
  ……其實藤原佐木他想反對也已經反對不了了,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他要你請客了並且向著木葉的餐館方向走了,即使他還沒有答應。
  
  「老師,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大出血的。」我走過前去安慰性地對藤原佐木說了幾句。
  
  藤原佐木則一臉「想不到六道你真懂事老師我好感動」的表情感激地看著我。
  
  我眨了眨眼繼續道:「等一下,老師你只要準備好老婆本付帳就好了。」
  
  藤原佐木:「!!!」
  
  口胡,尼瑪的都要出老婆本了還說不會讓他大出血?這根本就是在抽他身上的幾大袋的血好不好TAT……
  
  ——此刻的藤原佐木心裡只想哭牆,他這幾個月的工資啊就像註定流進大江的河溪一樣永遠一去不復返了。
  
  餐館裡占了一道隔著屏風的單間,長長的餐桌,眾人圍起來排排面對面而坐。
  
  奈良鹿久和藤原佐木在兩端,其他人則分別場邊餐桌的對立面,我、波風水門、山中亥一、秋道丁座以及千手繩樹在一邊,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富岳、宇智波止水、和日向日足他們則在另一邊。
  
  這次連犬塚家的犬塚爪也在。犬塚家的人一般都很好認,因為他們的臉頰上都有兩道紅色的疑是胎記的標記。
  
  犬塚爪在學校三年都不是和我同班,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犬塚爪呢,如今靠近了才知道,原來犬塚爪其實是一個個性很豪放的姑娘,看她和日向日足像個兄弟一般勾肩搭背就曉得了。
  
  當然,最顯眼的是在犬塚爪旁邊的黑色小狗,據說它叫黑丸。
  
  看見我在觀察它,黑丸的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身後的小尾巴則在一搖一擺。
  
  我:「……」
  
  ……大哥,拜託你說點人話好不好,你的獸語我聽不懂啊QAQ。
  
  「沒事,黑丸只是肚子餓了而矣。」犬塚爪對我笑出了一排燦爛的白牙,她拍了拍黑丸的頭,轉身在餐桌上加了兩塊大大的雞腿塞進黑丸的嘴裡,而此時,黑丸的尾巴搖得尤其歡快。
  
  默然把視線移到其他地方。
  
  相比起犬塚爪這邊熱鬧的氣氛,另一邊的油女家的兩兄弟則是沉默著一張撲克臉默默地夾菜,仿佛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角落的存在,不過,幸好他們兩兄弟也不甚介意大家的忽視,而是怡然自樂地獨自對飲飲料和茶水。
  
  (PS:木葉的未成年小孩一律不許喝酒。)
  
  今年一同畢業的,除了油女木志,還有油女木志的雙胞胎兄弟油女志微。
  
  「啊,你們太狡猾了,可惡!」回過頭來我才發現自己面前的食物已經被別人吃了一大半了。
  
  「哼,誰讓你不吃的。」坐在我對面的宇智波止水夾著筷子冷眼看過來。
  
  我對著那張臉除了咬牙切齒還是咬牙切齒,宇智波止水這個傢夥,每次說出來的話都讓人火大啊啊啊好過分!
  
  「六道,那個是我的牛排,你不准搶我的。」秋道丁座見我去搶他面前的牛排,立刻朝我大聲咆吼。
  
  「這牛排上面有寫著是你的嗎?」我耍賴道,順便把牛排火速塞進了嘴巴裡毀屍滅跡。
  
  「可惡!」
  
  不甘的秋道丁座見我面前沒什麼可強的,遂跑去強隔壁宇智波止水面前的食物。宇智波止水的青筋跳了跳。
  
  而後,誓要報仇的宇智波止水立刻快加進了我們的食物大戰範圍,不甘落後的千手繩樹也隨之在餐桌上飛速的比劃著手中的筷子,湊熱鬧的犬塚爪同上,於是,餐桌上瞬間變得刀光劍影,筷子橫飛。
  
  「呵呵,大家真是有活力呢。」宇智波美琴坐在一旁看著餐桌上的刀光劍影微笑,而她旁邊的宇智波富嶽,面癱臉稍稍動了動,後自動把他碗裡的食物夾進了宇智波美琴的晚飯裡。
  
  「謝謝,富嶽。」宇智波美琴刹那間笑容開滿天。
  
  途中,波止水和秋道丁座突然聯手,於是我只得咬著筷子對他們碗裡的食物暗自咬牙又望洋興嘆。
  
  「蓮。」
  
  一直坐在我旁邊看戲的波風水門在我耳邊叫了一聲,我遂停下怒瞪對面人的腮幫臉,轉而疑惑地看著波風水門。
  
  波風水門溫和地對我笑了笑,最後把自己碗裡的肉類全部都夾進了我碗裡。
  
  「謝謝。」我聽見自己埋頭吃飯時低聲回答。
  
  波風水門狀似有些無奈地搖頭。
  
  結果這一餐慶祝飯,我們所有人都吃的飽飽的,只除了最後付帳且臉色黑化的藤原佐木。
  
  藤原佐木摸了摸幹扁的荷包,他正在考慮明天是不是應該去向三代火影大人那裡接幾個AB級的忍者任務。
  
  可惡,這幫小鬼的胃口真大啊,話說他還沒有結婚的好不好他的老婆本啊QAQ……暗夜中,藤原佐木瞪著他幹扁的荷包暗暗磨牙。
  
  翌日,大家的起色都很好,而且,大家的心裡都不免有點小小的興奮,因為今天是我們見自己班組老師的日子。
  
  每個人都一大早來到了自己的班級,並等著自己班的教導老師來把他們班的成員領走。
  
  奈良鹿久和宇智波美琴他們所有人都被自己的老師給領走了,只除了我和波風水門以及宇智波止水三人。
  
  「我們的新老師怎麼還不來?」我有些煩躁地揪了揪鳳梨頭。
  
  咬牙,很好,很好,居然讓我在這班裡等了老半天還沒來?我眯了眯眼睛去看其他兩人。
  
  波風水門倒是依舊一臉溫和讓人看不出他的不耐,而宇智波止水雙手插著褲兜,他的眼睛直直盯著教室的門某處。
  
  顯然,在這一方面,他難得和我的觀點一致。
  
  我瞄了瞄班級裡垃圾桶內所留下來的香蕉皮,壞主意頓生,嘿嘿,我陰笑著走到垃圾桶裡拿出兩根香蕉皮放到教室門口。
  
  哼,丫的讓你敢遲到,讓你敢讓我的鴿子,勞資要讓你嘗嘗什麼是我獨創的木葉忍術秘傳奧義——香蕉皮萬年殺!
  
  「KUFUFUFU……」我看著地面上已經放好了的香蕉皮,連續陰笑了幾下後,又繼續陰笑。
  
  「蓮。」見此,波風水門頭痛撫額,但卻沒有阻止我這麼做。
  
  「切,我可不會認為一個上忍——他能夠這麼容易中你的圈套。」宇智波止水雙手抱肘,一副看好戲的嘲弄語氣。
  
  「砰!」
  
  教室門此時準時被打開。
  
  「哦哈哈,抱歉,在女生澡堂裡面耽誤了一些時間……」後面的話立刻消音了。
  
  「砰!」
  
  來人不幸踩中了我放在教室門邊的香蕉皮,臉面著地,我只來得及看見他那一頭過於耀眼的銀髮。
  
  喲西,我握拳,內心小小歡呼雀躍了一下,香蕉皮萬年殺大作戰計畫……成功!


各自的夢想

  「誰放的香蕉皮?」自來也拍拍衣服站起來,他的手裡還拿著剛才是他摔跤的香蕉皮。
  
  目光掃到自來也臉上標誌性的兩道淺淡的紅色印記時我就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自來也狀似很隨意地掃了我一眼,而我則撇撇嘴巴把鼻子翹了翹,一樣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就算他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兼可能是我以後的老師,遲到也是不對的,要知道我一向對於等人沒啥耐性。
  
  「對不起,老師。」波風水門自動走上前去替我和自來也道歉。其實他本應該阻止蓮的,但是他不知為何當時卻沒有這麼做。
  
  「嘛,沒關係。」自來也笑著朝我們揮揮手,表示他絲毫不在意我對他的惡作劇懲罰。
  
  「不過,老師,你剛才說「在女生澡堂裡耽誤了一些時間」是什麼意思?」坐在桌子上與自來也平視的宇智波止水眼帶不解地問。
  
  對方這麼容易就中了我所佈置下的幼稚陷阱,現在的宇智波止水非常懷疑自來也的上忍水準。
  
  「那個……」自來也哈哈笑了笑,眼神左右不斷閃爍,「我進來前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小鬼你剛才一定是聽錯了。」
  
  自來也矢口否認他有說過這樣的話。
  
  宇智波止水:「……」
  
  這人真的是來教導他們的上忍嗎?宇智波止水懷疑的目光把自來也全身都掃描了個遍。
  
  不能怪宇智波止水不認得自來也,而是,誰也沒有想到,木葉傳說中經常在木葉神隱的三忍之一自來也居然會來教導我們,不僅宇智波止水和波風水門沒有想到,這個連我也沒有想到。
  
  「你們應該就是第七班的成員了吧,嘛,這裡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地方,我們找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去吹風看風景吧,你們覺得去天臺怎麼樣?」自來也對我們笑得一臉燦爛。
  
  ……其實去吹風看風景才是你主要的目的吧,自來也老師。我心中對他暗暗吐槽。
  
  寬大的手掌心使勁蹂躪了一下宇智波止水的團扇髮型,卻被宇智波止水不留情面地伸手拍掉。
  
  「嘖,真是個不可愛的小鬼。」看著已經走遠的宇智波止水,自來也摸著後腦勺小聲嘀咕。
  
  到了教學樓的天臺,自來也雙手抱肘坐在欄杆上,而我們則分別坐在階梯上。
  
  「對了,來做個自我介紹好了。比如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對將來的夢想,趣味,諸如此類的介紹。」
  
  自來也眯眯一笑,繼續道:「嘛,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自來也。」
  
  「納尼!那個木葉傳說中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老師,你確定不是冒充的?」這次反倒是平時比較冷靜的宇智波止水事先跳了出來。他睜大了眼睛瞪著對面笑得一臉燦爛的銀髮青年,烏黑的眸底盡是百分百的懷疑。
  
  波風水門也有些吃驚,三人中,因為我事先猜到了自來也的身份,因此反而是我顯得最為淡定。
  
  看到了他預想中的反應,自來也摸著下巴眯眼一笑,道:「怎麼樣?見到了傳說中的我,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帥氣?」
  
  我們三人默然扭過頭。
  
  「喜歡的東西……當然是女人。」尤其是在澡堂裡的洗澡的女人。自來也想起不久前他才在女性澡堂偷窺的過程,雖然最後被趕出來,但自來也一想到女人前凸後翹的身材,仍是不免溜出了幾滴鼻血。
  
  摸了摸鼻息間流出來的溫熱液體,自來也自顧自的解釋道:「啊咧,大概是這天氣太熱了,你看,我居然流血了。」
  
  鬼才會相信你啊口胡!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有誰聽過因為有人會天氣太熱而流血的?中暑的人倒是聽說過不少,但是,會因為夏天的暑氣而流血的,尤其還是流鼻血的……扯談!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口胡!
  
  ——BY聽了自來也蹩腳的藉口後,我們三人一致的心聲。
  
  「討厭的東西……嘛,目前沒有。」以前就有一個他很討厭的人。「至於將來的夢想,是做一個作家哦。」自來也笑,「接下來,該你們進行自我介紹了。」想要知道你的學生是什麼樣性格,這一點可以從他們的興趣、愛好和將來夢想中很快就能獲知。
  
  「我先來吧。」波風水門淡然一笑。
  
  「我叫波風水門,喜歡的東西……是蓮煮的泡面。更喜歡的東西……」不如說是更喜歡的人,波風水門用溫和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歪頭表示不解,靜心等著他的下文,結果波風水門卻跳過了「更喜歡的東西」這一內容,而直接說下一個話題。
  
  「討厭的東西……」波風水門對我彎眉淺笑,「……是蓮做的蛋炒飯哦。」他說。
  
  黑線,五道杠的黑線!
  
  我鼓起包子臉對他瞪眼,原本他說喜歡我煮的泡面時心裡還有一些小小得意的,結果那一點點剛冒起泡的小小得意即刻就被他剛才那句話「討厭的東西」給完全湮滅了。
  
  口胡,我的做的蛋炒飯明明沒有放毒好不好,所以說波風水門你為什麼會對我做的蛋炒飯如此厭惡呢!
  
  「我的興趣是看各種各樣的書,將來的夢想是……」波風水門那雙湛藍如星的眸子閃耀了一下,道:「我的夢想是——成為將來下一代的火影。」波風水門沒有大聲地說出這句話,但他那雙美麗的藍眸中仿佛會說話一般,裡面所蘊含的光芒,是讓人不容置疑的認真和執著。
  
  聽了波風水門的話,宇智波止水嗤笑,顯然他不是很贊同波風水門將來的志向,我則忍不住在心裡腹誹:暗暗猜測像波風水門和千手繩樹以及漩渦鳴人這類把當火影當成是他們將來的夢想的人,難道他們都是木葉都有的特產?
  
  四人中,只有自來也對波風水門欣慰地笑,「真是個很好的夢想呢,少年。」自來也毫不掩飾地顯示出他對波風水門的喜歡。
  
  可以自信地說出自己未來的夢想是當火影的人,都是讓他無法不喜歡的存在。
  
  「好,下一個。」自來也把目光轉向宇智波止水。
  
  「我叫宇智波止水,討厭的東西很多,除了媽媽做的飯菜,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夢想,但是我有兩個必須要打敗的人——這就是我的目標。」他的天才哥哥宇智波富嶽和他的爸爸宇智波家現任族長。
  
  宇智波止水的介紹非常簡潔。
  
  少年,這個介紹你在最初上學時就已經說過了,除了多了一個你同樣必須要打敗的目標——你爸爸。
  
  所以說少年,你確定你不是二了?
  
  「嘛,有目標真是好啊,少年。」自來也微笑著感慨。
  
  ……自來也老師,你在感歎什麼?是覺得你已經老了不及我們年輕人有活力,還是說聽到宇智波止水的話讓你想起了你在大蛇丸天才光環打壓下那曾經不堪回首的過去?
  
  「最後一個。」自來也將目光轉向我,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水同上。
  
  「我叫六道蓮。」
  
  ……
  
  ……
  
  ……
  
  「沒了?」自來也愕然,他等了幾分鐘都沒有聽到我的下一句話。
  
  「沒了。」我攤手,一副根本就不想多說的樣子。
  
  「你的興趣愛好,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和夢想之類,都沒有嗎?」自來也非常詫異地問。
  
  我托著下巴道:「唔,也不是沒有。」只是不想說而矣。
  
  「那麼,你就隨便說一些吧。」自來也堅持要我說。
  
  「一定要說嗎這些?」我狀似很苦惱地撓撓頭。「不說不行?」我苦哈哈地望著自來也。
  
  自來也搖頭。
  
  「喜歡的東西……」我陷入思考狀態,忽然抬頭很認真地道:「喜歡的東西,不如說是我最喜歡的人……」
  
  波風水門表情微動,他那雙璀璨的藍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自來也則是一副了然的模樣。
  
  他以為像我這個年紀適合對戀愛抱有幻想的女孩,說到喜歡的東西就會不由自主想到自己喜歡的人這一點很正常。
  
  餘光瞄到同樣都在認真傾聽的兩個男孩,自來也在暗自猜測女孩喜歡的人到底是哪一個。
  
  「我最喜歡的人……當然是我的哥哥!」我青藍色的眼睛驀然一亮,仿若最耀眼的星辰。
  
  自來也差點從欄杆上掉下去。
  
  宇智波止水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波風水門卻是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表明他很可能早已經在心中猜到了我的答案。
  
  「我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我兩手交握,雙目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做一臉崇拜的星星眼姿態。
  
  「我哥哥他只要隨意笑一笑(kufufufu…?),就會有無數的女人愛上他。」比如說晉江大把的六道骸同人粉絲。
  
  「那些大名的公主夫人神馬姬,她們連我哥哥一根頭髮的美貌都比不上。」想到這裡估計還有撲粉的公主姬,我不僅對那些公主的美色嗤之以鼻。
  
  ……少女,將你哥哥和女人放在一起比較漂亮的水準,我想你的哥哥如果聽到了他會哭的!
  
  ——BY嘴角抽搐的自來也。
  
  「討厭的東西有很多,侮辱我眼球的所有東西都算,還有討厭的人……」我斜眼各自瞄了瞄分別坐在我左右的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止水,然後不語了。雖然我現在沒有再和以前一樣討厭波風水門了,但是,宇智波止水這貨絕對在我討厭的東西範圍內。
  
  「夢想的話,我小時候的夢想是:將來希望怪獸可以撲到凹凸曼,然後發展一段曠古絕今的人獸戀。」
  
  自來也+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
  
  「後來我發覺這個夢想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我不得已才換了一個夢想。」我以傳說中四十五度憂鬱的角度望天。
  
  失落的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我的雙眼,又在瞬間抬起頭鬥志滿滿地握拳,「KUFUFFUFU……我繼那之後的夢想是——我要統治全世界的鳳梨!不不不,是我要用鳳梨統治世界!」讓鳳梨佔領全地球!此刻的我,HP滿值。
  
  自來也+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
  
  「你們怎麼了?」將拳頭放下,我一臉疑惑地看著聽了我的話後反應各自不同的三人。
  
  自來也雙腳已經踏地,他直接從坐著的欄杆掉了下來。宇智波止水一副壓根就不認識我的表情,而波風水門則用力咳嗽嗆了嗆。
  
  「……什麼都沒有。」自來也一臉黑線地回答我。
  
  什麼都沒有就說明什麼都有,我眯起了眼睛開始思考我剛才的話,啊咧,不解搔頭,想用鳳梨統治世界這個夢想有錯嗎?比起哥哥的毀滅世界毀滅黑手黨,我覺得我的夢想已經微小了。
  
  (……少女喲,你已經和你哥哥一樣二掉了。)
  
  「我還有一個不得不達成的目標。」微妙的表情頓了頓,再次成功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我要做掉岸北齊史那混蛋!」伸手的殺氣瞬間四溢而出,只要我做掉了岸北齊史,我就可以去家教和哥哥團聚了,我一直這樣以為。
  
  一陣烏鴉飛過,嘎嘎嘎……
  
  ……
  
  沉默了幾秒,波風水門默然地問:「蓮,岸北齊史是誰?」
  
  咦咦咦?
  
  「你們不知道他是誰?」我驚詫。
  
  「所以說,你想做掉的岸北齊史那個混蛋他究竟是誰?」居然連身為木葉的三忍自來也他也不知道。
  
  也對,身為火影世界被AB畫出來的人物,他們自然不知道創造他們的人是誰,我恍悟。
  
  「準確的來說,岸北齊史,他是這個世界的神。」我回答道。
  
  「蓮,這個世界的神不是六道仙人嗎?」波風水門糾正。
  
  「你們都錯了。」我認真地道,一副發現了「世界上唯一的真相」的偵探家口吻。「其實,六道仙人他不是這個世界的神,真正操縱這個世界的幕後兇手兼BOSS——應該是岸北齊史才對。」
  
  ——你們這裡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岸北齊史的筆下。而我的命運則掌握在作者君的手中。
  
  沉默……
  
  繼續沉默。
  
  我失落的發現,自來也他們其實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
  
  「好吧,假設你說的那個岸北齊史真的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神,那麼,你說你要做掉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嗎?還有,既然他是神,那麼,你覺得你有能力可以做掉他嗎?」自來也一針見血地問。
  
  我:QAQ
  
  我的確知道岸北齊史在哪裡——他在我上上輩子所待的三次元世界。
  
  而且,我也的確殺不到他——除非我可以穿越二次元的空間。
  
  那麼,我剛才還鬥志昂然的說要做掉他豈不是一句根本就沒可能實現的空話?嗚嗚嗚,終於發現了真相的我垂頭喪氣地拉聳了一下焉掉的鳳梨葉子,HP立刻從剛才的滿值倒退回零度以下的負值。
  
  「好了,三人的自我介紹到此結束。從明天開始執行任務,這個任務需要我們四個人共同完成,它叫做——生存演習。可千萬不要小看這個「生存演習」,不及格的話,你們全部都要倒回學校重新學習。」意思就是回忍者學校繼續回爐改造。
  
  「27個畢業生中,每年都只有9人能夠被認同為下忍,其實18人還要再回學校訓練,也就是說,這次演習將是淘汰力高達60%以上的超難測試。」如今從忍者學校畢業出來的全部及格學生,也不過是有可能成為下忍的候選名單而矣。
  
  「明天我將在演習場決定你們是否及格。」也就是說這個「生存演習」其實就是老師對於自己學生的測試,只要老師認可了學生,學生就可以成為真正的下忍。「明天記得帶上忍者工具,在演習場集合——以上。」
  
  「嘛,今天的話就說到這裡,我先走了少年少女……糟糕,這個時間,公共澡堂就要關門了!」
  
  自來也說完就如同一陣風般消失了在天臺上。只留下一臉黑線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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