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76.Brand New Star
第二天早上,西爾維婭在教授大人的懷抱中醒來。
好溫暖。男子的雙手從背後環著自己的腰,她的手搭在他手臂上面,就這樣睡了一夜。這還是第一次,她醒來的時候被子裡不是冷冰冰的。幸福的感覺洶湧澎湃,如同窗外透進來的朝陽。
斯內普也醒了。察覺到他的大手微微移動,西爾維婭突然慌張了。
在教授先生還睡眼惺忪時,姑娘已經如同兔子一樣,飛快地逃進了盥洗室。
絕對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沒洗臉、沒刷牙的模樣!等到西爾維婭收拾一新,換上一條淡粉色的裙子後款款走回房間,她遺憾地發現教授大人也起床了。
斯內普半裸著身體,穿著黑色的長褲,赤腳站在窗邊。清晨的陽光從明亮的窗戶裡投射進來,在他的黑髮上形成一道光暈。他手裡拿著自己的白襯衣,正皺著眉低頭尋找昨晚被她扯掉的扣子。
西爾維婭翻開抽屜,找出幾顆鈕釦大小的蛋白石,接過他的衣服,拿出針線來縫補。
斯內普看著她把寶石當成扣子訂上去,嫻熟地穿針引線,手指如蝴蝶翅膀般翻飛,十分驚訝:“為什麼不叫家養小精靈來做?”不是不知道,魔法縫出來的扣子不如手工的紮實,但他還是不敢相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人為他這麼做過了。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必,心中卻覺得滿足。
斯內普低頭想去吻她,被姑娘避開了:“當心針!”專心地埋頭於針線活計,姑娘一邊軟軟地笑道:“您的衣服,當然應該我親手來。我才不要交給其他人,小精靈也不行。”然後她踮起腳,給他披上襯衣,柔軟的小手在他脖子上流連好久,吃夠了豆腐,才給他把扣子繫好。
斯內普伸著手,讓她給自己繫好袖口的扣子,看著她的目光裡滿是柔和。
給他整理好衣領,西爾維婭抬頭送上一吻。
她的嘴裡有股薄荷檸檬的味道,香甜得讓他產生了衝動,想把她當成早餐點心吃下去。兩人在窗邊擁吻了好久,喘著氣分開時,西爾維婭才想到缺失掉的一件事,抬頭衝他笑道。
“早安,教授。”
聖誕假期還剩下幾天,姑娘並沒能成日和教授大人膩在一起。從當天上午開始,他們兩人四處奔走,為了教授先生的梅林爵士勛章。
要獲得梅林爵士團的嘉獎,必須由其成員之一提出申請。當年的申請在聖誕節前截止,次年三月份評選出結果。弗拉梅爾家在爵士團中擁有世襲職位,但是西爾維婭成年後才承認其法律效力。魔藥協會的愛德華先生願意為斯內普做擔保人,只是,這都不如鄧布利多的申請來得有說服力。
在一番交談後,校長終究為教授遞交了申請。然而,要獲得這枚勛章,仍然十分艱難。
最大的問題在於斯內普的不光彩過去。他在魔法部留有案底,並且有不止一名的證人言辭鑿鑿地證明他是個食死徒。而梅林爵士團成立的起源便是旨在保護麻瓜權利,其立場基於對黑魔法徹頭徹尾的反對。洛哈特之所以被授予三級勛章,也是因為他與黑暗生物作鬥爭的出色“經歷”。像這樣一個組織,是絕不會把榮譽頒發給黑魔王的僕人的。於是問題的關鍵,就成了如何證明斯內普不是黑魔王的信徒。
教授大人的手臂上已經沒有了印記,擺平那些證人也並非難事,但這仍不夠。還需要一個官方認證的有效證明。為此,必須要向巫師法庭提出申請,召開聽證會,重新審理斯內普的案件,還他一個名譽。這需要威森加摩**官之一的同意書,這件東西西爾維婭已經從福吉那裡拿到了。
然而,巫師法庭一年到頭都繁忙不休,如果要按程序排隊,至少要等到明年十月。
為了趕上梅林爵士勛章的評選,在威森加摩這邊必須插隊。
而刑律司司長巴蒂•克勞奇是個頑固的極端□分子,對斯內普的態度從頭到尾只有一個:“那是個早該死在阿茲卡班的混蛋。”對此,西爾維婭只是冷笑。這人實在搞不清狀況。
巴蒂•克勞奇,他只不過是個對外聯絡人員,福吉找來的受氣包,隨時可以拉出來墊背的可憐蟲。西爾維婭繞過他,直接找上了管理實際事務的副司長,艾米利亞•伯恩斯。
伯恩斯家位於倫敦的巫師聚集地之一,三層紅磚小樓,前後帶花園,是一間典型的中產階級房子,與迪戈裡家相距不遠。站在門口,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韋斯萊家的陋居。
在這個陽光充沛的上午,坐在伯恩斯宅邸的客廳裡,西爾維婭率先感激伯恩斯夫人在今年早些時候的探病。當她被彼得老鼠咬傷的那次,伯恩斯夫人作為魔法部的調查員,在取證之餘,特地去醫院慰問了西爾維婭一番,因為她的兒子和女兒與姑娘都是好友。
通過寒暄問暖拉近了距離後,西爾維婭表示這次是為她的導師,斯內普先生而來。帶著福吉的簽字,與鄧布利多的申請,她懇請伯恩斯夫人考慮到情況的特殊性,安排盡快召開聽證會。
一番懇談之後,對方答應回去翻一翻日程表。這是典型的拖延用辭,不過伯恩斯夫人的態度相當友善,留姑娘與她們全家共進午餐,西爾維婭立刻表示這是她的榮幸。
克勞迪婭今天也在家,是專程等著西爾維婭的。她畢業還未滿一年,如今正在魔法部的郵政服務機構工作。據克勞迪婭自己所說,她很享受騎在掃帚上的感覺,每當她把包裹送到時,收件人臉上高興的神采,叫自己欲罷不能。
在花園裡,克勞迪婭拉著西爾維婭講完這番話,又說道:“寶貝兒,我媽媽對於我這種情況,已經快絕望了。你瞧,我哥哥是個品學兼優的拉文克勞,一畢業就進了刑律司的律法研究咨詢部門。但他是個書蟲,為人處世完全不行,我媽媽全部的指望就在我身上了。”
所以?西爾維婭遵照她的意願,適時示出疑惑。
“所以,”紅頭髮的帥氣女孩衝她擠了擠眼睛,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如果你能把我勸服,她一定會高興得忘乎所以,然後什麼都答應你。”
說完之後,她期待著姑娘焦慮、不安,然而西爾維婭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挫敗地揉了揉頭髮,克勞迪婭笑了起來:“好吧,親愛的。這是我欠你的,你已經說服我了。”
西爾維婭卻搖搖頭:“勞迪,我不希望你是為了我做這樣違心的事情。你不欠我什麼,我也沒有東西可以拿出來與你交換。”
“也不算,”克勞迪婭撓了撓腦袋:“這種遊手好閒的日子,遲早有個盡頭。正因為知道,所以我沒有進俱樂部隊,從替補打到正式球員,那並不容易,即使成為正選,也仍然要坐板凳。總而言之,親愛的,只能說你運氣好,我剛好想正經的成為大人了。”
“謝謝。”西爾維婭笑道。沒有更好的言語能表達她的感動。
可是對方又說:“你真的不能考慮一下,和我交往嗎?”
她滿臉真摯,仿佛在說:“我可沒有挾恩求報哦!如果被感動了,是你自己自願的哦!”
“別這樣,你的女友們會殺了我的。”西爾維婭呵呵笑道,“你的眾多崇拜者,對我進行的口頭人身威脅,有些還真是生動得叫人頭皮發麻,讓我不得不對你望而卻步。”
克勞迪婭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笑了笑,湊過來擁抱她,親了親小美人的面頰。
拿到巫師法庭一月中旬召開聽證會的日程安排後,西爾維婭陪同教授大人,開始走訪各個法官。由於屆時開庭,將會從威森加摩的五十六名常任法官中隨機選取七名,組成陪審團。穩妥為上,他們乾脆拜訪到每一個人。這對師生做事情風格雷同,從不把勝利壓在概率上。
斯內普首先拜訪了魔藥協會愛德華•斯科特。老魔藥大師對於這件事十分關心,認為教授先生完全應該拿到一枚頭等勛章,對於請自己屆時通過裁決一口答應。他甚至表示,自己願意作為證人,證明教授先生的人格與他在學術上的成就一樣高尚,甚至完全沒有表示要看他的手臂。
事實上,在學術界,對於政治上的爭鬥表現得十分淡漠。這也許由於學者們大多出於拉文克勞與赫奇帕奇兩院,善於明哲保身,少有卷進當年的巫師戰爭中。
得到了來自魔藥協會方面的強力支持,斯內普的底氣更足了幾分。
如今在威森加摩的席位順序,以拉文克勞占據絕對多數,其次是赫奇帕奇,斯萊特林則寥寥無幾。西爾維婭認為,格蘭芬多們那裡是一定不用跑了。加上鄧布利多,格蘭芬多統共只有七個席位而已。根據抽選的規則,同一個學院出身的陪審團員不能超過兩名以上。因此,即使兩個格蘭芬多都投反對票,他們占有五票的絕對優勢。
走訪完最後一位斯萊特林出身的威森加摩法官,已是假期的最後一天。
從一棟陰暗古老的建築裡走出來,西爾維婭冷得縮起脖子。
旁邊的男子大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好暖。可是,又有點害羞。耷拉著羞紅的臉,西爾維婭被他牽著走出莊園。
夜朗星稀,街道空空盪蕩,路燈的光線昏黃曖昧。
旁邊的男子沒有出聲。只有他皮鞋發出的聲音在開闊的柏油馬路上回響。
姑娘的小手在微顫,手心都滲出汗水。
從學生升級到女友沒幾天,兩人獨處的時間也很少,她還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不好意思叫他“西弗勒斯”,大多數情況下仍然叫他教授。她很緊張。像現在這種寧靜,是不是很尷尬?也許她該說點什麼?可他會不會覺得她聒噪?他一直握著自己的手,會不會感到厭煩?
走到街道的拐彎處,站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下,斯內普張開自己的斗篷,把姑娘裹進去。
在他溫暖的臂彎中,西爾維婭騰地羞紅臉。都記不得這是今天第幾次被電擊中的感覺了,每次他突然吻自己、抱住自己,她都不能適應。她偏過頭,小手按在他胸膛上,濕潤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怎麼能害羞得這麼可愛?斯內普彎下腰,溫熱的薄唇貼上她的嘴唇,舌頭伸入她怯生生的顫抖著的兩片嘴唇,裹著她的舌尖,來回掃蕩她的口腔。
好香軟,甜滋滋得就像冰淇淋,還散發出濃重的花香。他像是小孩子在品嚐糖果一般,嘴巴砸得嘖嘖有聲的貪婪吸吮她的唇舌。**的水聲在空曠的街道上響起,西爾維婭害羞極了,喘著氣想要躲開。
男人的劣根性,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害羞,會想把她變得更加害羞。她的退縮,反而引誘得他頭更壓低,更深入地侵略她。斯內普用手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也開始撫摸她的背部,叫她全身上下湧動陣陣電流,癱軟進他懷裡的嬌軀開始磨蹭他的身體。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男子喘息著停下來,可這時候,姑娘又反攻了。
西爾維婭踮起腳尖,摟抱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唇瓣吮吸,繼而勾動舌尖與他交纏。
呼嘯的夜風被擋在斯內普厚實的黑披風外。偶有走過的路人,看到這對吻得難捨難分的黑髮男子和金髮姑娘,有的側目,有的會心一笑,都加快了腳步,從他們身邊路過。
兩人對周圍的視線毫無所覺,沉浸在熱吻中,籠罩在寬大披風下的肢體相互糾纏。
西爾維婭緊抱著斯內普,感覺到硬熱的某物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臉紅熱得可怕,身體更為綿軟,在摩擦中兩人間的溫度不斷攀升,灼熱得叫姑娘的嬌軀幾乎融化成水一般地撲在他的身上。
她學得太快了!靈活的小舌頭吸吮得他腦子發暈,陣陣抽痛般的戰慄從下腹湧上全身。斯內普驟然緊繃的雙臂將姑娘勒緊,掃過她腰背的大手移到她的俏臀上用力揉捏,用唇舌堵住姑娘抑制不住的嬌吟,感覺到她腿軟無力,他用手托住她的腰臀,把她緊貼在自己身上埋頭深深地吻她。
西爾維婭被他粗暴的舌頭弄得透不過氣來,小手伸向一直戳著自己的凸起,托住揉按。
斯內普頓時頭皮一麻,深吸口氣,瞬間大張的黑色眼睛裡放射出異樣的亮光。
懷中的姑娘眼睛裡迷濛著霧氣,潮紅的小臉楚楚動人,嘴唇被吻得略腫起來,在路燈照耀下更顯晶瑩光潤。明明一副羞怯的樣子,做出來的事卻大膽奔放,這種反差快把斯內普逼瘋了。
勾魂的小妖精!斯內普口乾舌燥地吸住她的嘴唇,長舌伸進去四處勾動,像要把她馨香的小口中的全部津液都搜刮走似的大範圍掃蕩,雙手掐在她纖軟的腰上用力搓揉。他忍得小心翼翼,不敢觸碰她的胸、腿這樣敏感的地方,可她還在勾引他!他的大手恨恨地用力抓了一把她的臀瓣。
“啊!”姑娘嚀叫出聲,軟糯得好似小貓啼叫,那勾人的嗓音叫斯內普渾身一激靈,把頭埋在她脖子上粗聲喘息。剛才姑娘快被他吻窒息了,現在總算能喘口氣,暈乎乎的腦袋向後仰去,細腰被他的鐵臂勒住,脖子拉出優美如天鵝般的曲線,被眼睛充血的男子一口咬上。
“呀!”西爾維婭驚叫起來。他埋在自己頸間啃噬舔咬,帶來微微刺痛又酥麻的電流,仿佛直抵小腹,叫她覺得身體深處的神經在抽痛,卻又很刺激。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姑娘呻吟出聲,這更刺激了斯內普的神經,他做了他一直渴望的事情,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製造出片片紅印。
“咳、咳。”這時候,傳來咳嗽聲與手杖敲擊地面的咚咚聲響。周圍一名過路的老紳士,看到這對情侶似乎就要在街上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情了,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們。
男子陡然警醒,姑娘還癱軟在他懷中。
斯內普抱緊西爾維婭,幻影移形回了弗拉梅爾莊園。
☆、CH 77.The Hearing
假期之後,回到學校,在餐桌上、魔藥課上,一切教授大人出現的場合,西爾維婭的視線就轉不動了。她極力克制著不要叫神態過於露骨,因而每周一三五成了她最為期待的日子。有整整兩堂課的時間,她可以光明正大看著斯內普出神!上課時注意力集中在老師身上,不是學生的職責嗎?
誰能想到,講台上那個嚴肅冷淡,不拘言笑,氣勢還駭人得很的男子,在私底下是那麼的……往往親熱的片段會不受控制的在腦中閃過,姑娘最近坐在魔藥課堂上,臉蛋時常會莫名地潮紅。
這幾天斯內普的課也上得心煩意亂,特別是在給拉文克勞的三年級授課的場合。
下面絕大多數學生趴在桌上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與他對視。可某人投來的視線,專注又熱切,不管他走去哪兒,都緊緊粘在自己身上。他就連轉過身去在黑板上寫字,也隱隱能感到背後發燙。
總算捱到學生們的動手環節,斯內普在座位上巡視時,掠過西爾維婭身邊,在她耳邊迅速而微聲,卻有些咬牙切齒地道:“收起、你那、仿佛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饑餓眼神,弗拉梅爾!如果你不想讓全天下人都一眼看出來你戀愛了的話!”
“茜茜,你是不是戀愛了?”
就連艾塔都有所察覺時,西爾維婭開始警覺了。戀愛中的姑娘,臉上放著光芒,皮膚格外光滑,一點小事就能惹得她大笑,對照著一條條徵兆,西爾維婭確認自己也得了戀愛綜合症。
她幾句話把話題轉到艾塔自己身上,與她聊起艾裡克,總算揭過了這茬,但是心裡有所警惕。
自己和教授大人的地下關係,絕對不能叫人察覺。而她在被訓斥後,也擔心他嫌棄自己黏人;害怕他和自己一起待太久導致心生膩味,克制著自己不敢去找教授大人。幾天後,當她走在通往休息室的長廊上,在一個岔口,突然伸出的大手將她抓進過道,教授大人把她壓在牆上熱吻。
“你厭倦我了?”略撤開的薄唇輕輕掀動,他的額頭抵上她,臉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怎麼會!”西爾維婭委屈地叫道:“我是怕您會厭倦我!”
什麼叫厭倦,怎麼可能厭倦得了。斯內普在心裡默默詛咒。
他只覺得和她一起的時間再多也不夠。
當她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時,他心神不寧,總是想著她在哪裡,和誰一起,在幹什麼。結果他面對著半個小時沒有變長半寸的論文,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鎖在自己身邊。
望著教授大人青黑的臉色,西爾維婭環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吻,“可以帶我回去嗎?”
斯內普抱起她,迅速用鑰匙移動回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姑娘就死巴住他不放,火熱的唇舌鑽進他的嘴裡,熱情得像是要把這幾天錯過的親熱一口氣補回來似的。香甜又靈活的小舌頭,騰地點燃了他的火苗,幾日來壓抑過渡的情緒轉化成粗暴的深吻,在失去理智般的相互啃咬中,西爾維婭扯開了教授大人的外衣,崩掉的扣子從辦公室門口一路散落到床邊。
兩人移動進臥房,重重倒在床上。
西爾維婭壓在他身上。斯內普敞開的外衣裡穿著一件灰色的套頭毛衣,姑娘難以忍耐的把它與裡面的襯衣一同掀開,撫摸他滾燙的胸部肌膚,小腦袋伸進他衣服裡,含住他胸口深紅色的茱萸,又舔又吸,時而用貝齒細細噬咬。
猛烈的快感衝上他的大腦,刺激又帶著絲絲痛楚,斯內普充血的眼睛望向身上的小妖精,兩隻大手也伸向她,抓住她胸前迷人的峰巒。
“啊!”姑娘短促的驚叫,與男子喉中的低吼幾乎是同時發出。
好軟!美好的手感叫他沉溺其中,他根本無法滿足於只能隔著衣服揉捏她。
坐在他身上的姑娘,還穿著學校的制服,白襯衣外套著藏藍色的V領毛衫,百褶格子裙下是光著的兩條腿。
明明是他的學生,卻如此大膽放蕩,竟敢穿著短裙騎坐在他的身上,這種想法叫斯內普無法忍受。
很快,斯內普把她的領口變得凌亂不堪,領帶早被他扯了下來。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裡,在她光潔的腰背上游走,還伸進裙子下面摩挲她的大腿。
她的短裙掀了起來,幾乎遮不住春光,可下面兩條細嫩的腿上,白色長襪和黑皮鞋還好好地穿著,使得這副畫面顯得如此淫靡。
姑娘幾乎忍不住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她正好坐在他高挺充血的部位上,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用雙腿間柔軟的部位去蹭他堅硬的部位。
“唔!”斯內普悶聲哼了出來,上半身試圖支起又被她推倒回去,雙手捉住她的腰把她微微舉起,想要推開卻被她七扭八扭地逃脫出去,一上一下的動作更加重了兩人間的摩擦。
斯內普當真要崩潰了。他漲的快爆掉的某物,頂著女孩兒雙腿間柔軟的部位,僅隔著幾層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能感到那處的濕潤。
“不、你給我下去!”他用微微顫抖的聲音沉聲喝道。
西爾維婭置若罔聞,只是彎下腰親吻他的臉和唇。
“西弗勒斯,”她咬著他的耳朵,含混地說:“為什麼要忍耐,我是你的。我早已準備好了,為了取悅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你知道我愛你。”
姑娘不住地親吻他,光潔的額頭上布滿汗水,琥珀色的眸子裡沾染上濃重的渴望。
斯內普合上眼睛,不敢再多看她艷麗逼人的小臉。
他險些要敗給她了。
“西爾維婭!”用盡全部的意志力壓制住身體的慾望,斯內普用力推開她。看到姑娘變得委屈的小臉,他把她摟在懷中,親吻她的頭頂,在她耳邊說:“西爾維婭,聽我說。”
姑娘賭起氣來,憤憤地揪著床單,低頭不理他,不過也沒有抗拒,任他的手臂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拍撫。
“西爾維婭,我要的不是一時歡愉。”
渾厚低沉的語聲在頭頂上方響起,那真是不可思議的溫柔,任何一個霍格沃茲的其他學生都不可能相信,他們的魔藥教授竟然會有這麼溫和的聲音,而他們也沒機會聽到。
“你知道在你這個年紀,假如把持不住,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嗎?而你的身體情況,本身就不是很好。我想你和我在一起,應該不是為了追求肉體上的快感?”
“噢那當然!”西爾維婭的嘴巴嘟得更高了。什麼嘛,搞得像她很欲女似的?只是因為喜歡他本人,才會喜歡和他的身體接觸。換了別人,她保持距離還來不及。
斯內普眼神柔和,聲音裡卻帶著絲凝重:“那麼,我希望你能為我們的將來想一想。巫師的壽命會很長,我不希望在未來沒有你的日子,你明白嗎?”
西爾維婭渾身一震,抬頭看他的眼睛裡帶上了水氣。
撫摸著她細嫩的小臉,他柔聲說道:“你要調整你不正常的作息,保證勞逸結合。多運動,養成良好生活習慣。也不能亂喝藥,以後由我來給你熬藥,你要保證按時定量全部喝下去。你能做到嗎?”
西爾維婭的眼裡盈動著淚光。“還、還來得及嗎?”她撲進他懷中,聲音變調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你需要努力了。”
斯內普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髮,目光深邃地望著窗外的方寸星空。
僅僅是一周的冷淡,他就受不了。如果是餘生?想想就形如地獄。
而他絕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過了一周後,威森加摩巫師法庭的聽證會將要召開了。
地窖的午後,斯內普沖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西爾維婭已經替他打點好一切出行的準備,各種文件碼得整整齊齊放在書桌上,白襯衣和黑色西服燙得不見一絲褶皺。
他穿戴好後,她挑出一條看上去誠懇穩重的鈷藍色斜條紋領帶,在他的領口打成優雅的溫莎結。
斯內普低頭看著姑娘靈巧的手指上下翻飛,疑惑地問道:“你很熟練?”
“上學時學到的,”西爾維婭回答他,這是愛克賽公學的昂貴教育中必備的一項,然後挑眉笑道:“在男同學身上練習過很多次。”
斯內普的臉上頓時黑了。因為即將到來的聽證會而心頭縈繞的一絲沉重,在他的呲牙咧嘴中,不知不覺消去了。
今日是周五,姑娘還有課,沒有辦法一起跟去。
“為了彌補不能出席的遺憾,我請了溫斯頓幫我錄影,您出席任何場合的任何表現,我都不想錯過。”
西爾維婭拽住他的領帶,讓斯內普低下頭,給了他一個熱情的吻。
“我愛您。”
在這個陽光清透的午後,望著巧笑依然的金髮姑娘,斯內普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的柔和。
他即將面對他不想回首的過去。儘管這次聽證會旨在替他洗脫罪名,但是把過去的一切再度攤出來任人評說,對他始終是一種傷害。
她知道,但她什麼都不說。可這種平平常常的溫暖,正是他最需要的。
西爾維婭整理好他的領帶和衣服,笑著目送他走進壁爐。
聽證會的進行一如他們預期,算是相當順利。
對於斯內普教授提出的恢復名譽的上訴,以愛德華•斯科特先生為首的赫奇帕奇都表示贊同。拉文克勞的陣營裡,沒人會不給弗拉梅爾家面子。斯萊特林是他的天然支持者。果然兩位格蘭芬多陪審員都投了反對票,但那已經與大局無礙。
斯內普終究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的手臂。蒼白瘦削的前臂上光潔的皮膚是最有力的證明。
這是一個公開聽證會,不過前來旁聽的無關人士幾乎沒有,下面只坐著冷冷清清的兩名記者,其中一名來自預言家日報,另一名則是溫斯頓•馬丁。
在庭議出結果後,小夥子立刻走上來與斯內普握手恭賀。
斯內普掛上假笑,與那些事先已經打點過的法官們寒暄。
這個地方他不是第一次來。在黑魔王失敗後,他曾經被提審過,那時人們對於黑魔王的“餘孽”恨之入骨,恨不得恢復中世紀的火刑,不管在審的人是他們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受過其傷害亦或沒有,人們在庭審席上坐得滿滿,大聲抗議投進監獄懲罰太輕,要把他們綁起來燒死。
那時耳邊的嘈雜宛若昨日。可轉眼間十年過去,正是在同樣的地方,他卻擁有了一個清白的身份。
望著眼前空空的環形座位,斯內普心中感到一絲解脫,卻又脫不去茫然。
就這樣結束了?與過去一刀兩斷?
曾經叫囂討伐他的那些人,今天都沒有出現,西爾維婭怎麼操作的他沒有過問,想來也逃不脫用錢或者權利收買來的緘默。時間選在周五下午也是出於低調的考慮,姑娘說澄清並不值得大肆炒作。
但公告還是必須要有。明日預言家日報會出一份官方性質的公告,溫斯頓則會在立場截然相對的媒體上,寫一篇細緻深入的宣傳文,為他徹底正名。
那麼現在,自己終於成為可以存在於陽光之下,和麥格、弗立維他們一樣,能夠坦然接受學生和他們的家長們的崇拜信賴的教授了。
可是,他為黑魔王服務的那些日子,曾傷害過的那些人,真的能一筆勾銷?
她十分清楚自己曾經是個多麼十惡不赦的惡棍,為什麼還能這樣對待自己?
夜晚,回到霍格沃茲時,姑娘正坐在火爐前等待他。
斯內普低下身子鑽出壁爐的同時,西爾維婭迎上去為他拍打拭去西服上的灰塵,然後在他下巴上印上一吻。香軟的櫻唇隨即被他灼熱的嘴唇擒住了。
☆、CH 78.Destructive Rumor
1991年的三月,斯內普得到了他的第一枚梅林爵士勛章,以嘉獎他在對抗黑魔法方面的貢獻。這名剛剛年滿三十歲的男巫,成為記載入史冊的,首位研製出使得狼人在變身狀態下也能夠保持理智的藥劑。了不起的天才!本世紀最偉大的魔藥大師之一!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這麼寫道。
在報紙首頁的正中,刊登了斯內普獲獎時的照片。頒獎儀式上,年富力強的霍格沃茲教授目光灼灼地看著鏡頭,風度絕佳地鞠躬感謝,那簡直可說是溫情四溢的眼神,與他過人的風姿,叫好多女性讀者都有些著迷,幻想他正注視著的是照片之外的自己。
攝影師所記錄的瞬間,是他看著台下的西爾維婭的時候。
那時她正柔情似水地望著他,與其他人一道為他高興,鼓掌。有些人應該知道,這份榮譽的背後,這名小女巫出了大力氣。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她默默的支持,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五月,隨著鄧布利多傳記連載到他與格林德沃是同性的戀人,引起魔法界的掀然大波。
這時候,霍格沃茲“恰巧”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
有一名校董告發,由校長先生力排眾議所任命的學校獵場看守人,居然是一名混血巨人。
當這則消息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如雪般的家長信函再次湮沒了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一個同性戀者來管理他們的孩子,家長們本來就心存不安。而他甚至引進了一個粗暴的、隨時可能發狂的巨人後裔,在寧靜封閉的校園裡?!這對他們的孩子的人身安全,已經並將要構成多大的威脅!
只是輿論的反對再熱烈,對校長先生來說也不構成實質性傷害,他本打算拖延下去,直到風波停息,並不打算開除海格。可是關於教職人員的任免,是董事會的分內之事。
盧修斯•馬爾福,這個告發之人提出來,迫於社會各界的壓力,霍格沃茲需要發起校董會議決定魯伯特•海格的去留。他手上拿著三名以上的董事會成員簽名,這完全符合規則,校長先生沒有道理拒絕他。在紅楓遍布校園的五月末,霍格沃茲召開了久違的校董會議。
學校的董事會一共有十二個席位,沿襲自創校時代,採用世襲制度,曾經有過因某家族的消亡而導致席位空缺的情況。因此後來規定校董們所擁有的學校股份可以轉讓。
但是,要想成為霍格沃茲的校董,條件非常嚴格,首先,需要豐厚之至的財力,其次是不可或缺的名望。並且,接納一名新董事,需要現有全體董事的同意,哪怕一個反對也通不過。
近兩百年來,學校董事會新增的也僅僅只有布萊克和馬爾福兩個名字而已。
五月三十日,在城堡主樓裡的一間陽光普照的圓形房間裡,會議開始了。
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個類似聖杯傳說裡的大圓桌,校長先生坐在進門正對面最內側的座位上,海格站在他身後,龐大的身軀簡直頂到了天花板。
男巫女巫們紛紛在校長先生兩側落座,緊挨著鄧布利多坐著的是四名院長。
儘管這是形式上不分席次的圓桌,等級制度實際上是存在的。與會者中最為年輕的西爾維婭•弗拉梅爾,背對著大門坐在最外側的座位上,與她遙遙相對距離最遠的正是老校長。
她的旁邊坐著畢業將滿一年的艾裡克•尤裡安•白格努諾,他十八歲生日後,就正式接手了家族事務,對外已是家族的主事人。艾裡克目前在為大英帝國煉金術聯合會工作,擔任北美區的會長,這次特意從美國趕了回來。在西爾維婭右手邊是一名年長的男巫,法理曼•馮•巴沙克,一名赫奇帕奇。
除了他們三個,其餘還有五名斯萊特林,和四名格蘭芬多,構成了為數十二人的董事會,另外有四大院長。上述這些人將決定解雇海格的提議是否能通過。
在盧修斯•馬爾福先生進行慷慨陳詞之後,海格被羞辱得一文不值。
大個子絡腮鬍子的男子極度憤怒,這使得他張口結舌,只懂得衝馬爾福嚷嚷:“你這個混蛋!”隆隆的捲舌音發出一連串咆哮怒吼而說不出任何有利於自己的證詞。
在座眾人連連搖頭,不過老校長只淡淡幾句話,就扭轉了部分的局勢。
西爾維婭瞥見身邊的巴沙克先生連連點頭,贊同的對她說。
“我們不應該有歧視心態,以外表來判斷一個人是不公正的,也許他愚鈍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善良的心。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危害到學校安全的事情,我們不該對他抱有偏見。”
她在心裡大搖其頭。等這位一張證書都沒有,卻當上了教師的大個子,把龍、炸尾螺弄進校園,還丟給小巫師們照顧時,你就知道他那瘋狂的大腦是多麼危險了!
原告與辯護方分別陳辭後,會議桌上陷入嗡嗡的討論,陣營按照學院分布,可謂涇渭分明。
盧修斯正在與斯內普說著什麼,教授先生正襟危坐,面無表情,時而會微微點頭。
雷古勒斯也在座,他的座位在馬爾福家的族長旁邊。
俊美的栗髮青年面露淡淡的微笑,看樣子一點也沒打算發表意見,儘管如此,作為布萊克家的話事人,他的身份和實力都不容小覷,從他的座次也能看出來。就算他一聲不吭,存在感也極強。
他放鬆地靠在椅背上,環視周圍交頭接耳的男巫和女巫們,臉上帶著看戲一樣的笑容,視線只有掃過西爾維婭時才露出幾分熱度。
進入投票表決環節,艾裡克與西爾維婭率先棄權,巴沙克緊隨其後。作為單一的一個赫奇帕奇,他過於勢單力孤,只有緊跟著兩名拉文克勞才能形成一點力量。
剩下五票贊成,四票反對。四位院長,分別是鷹院和獾院兩票棄權,餘下一票贊成與一票反對。
統計下來,通過方的力量大過反對方,然而校長先生握有對董事會議的否決權,因此這個結果又被駁回了,此次會議以延後再議告終。
散會後,大家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話,西爾維婭抱起會議宗卷,與艾裡克交談著走出房間,巴沙克跟在他們身後。
“為什麼要放棄投票權?”巴沙克不解問道。此前這兩個人聯袂拜訪他家的時候,說服他要站在強勢的那方,以立於不敗之地。他還以為他們需要投贊成票呢呢。
“這正是我們的取勝之道。”艾裡克笑了笑,解釋道,他們的棄權,實質偏向了斯萊特林。而且這樣一來,他們不必得罪格蘭芬多,斯萊特林們照樣能領他們的情。
巴沙克這才想通,不由在心裡大為感嘆。原來不偏不倚,也有這麼多學問。
“可是,這樣仍然沒有結果,還不知會拖到什麼時候。”巴沙克心有不甘。
“不,我們已經贏了。”西爾維婭糾正。
他疑惑道:“這是你的預測嗎?”
“不是推測。”姑娘笑道:“是分析。”
“畫像議事制度。”邊走下樓,艾裡克邊說道。接著他的話,西爾維婭向巴沙克解釋:“根據規則,當校董會議拿不出結果時,可以申請移交由校長顧問團,歷任校長的畫像投票表決,商討出來的結果將是唯一的、權威的。他們所持觀點與其出身息息相關,這就是一個統計學問題了。”
“而答案,是確定的。”艾裡克與西爾維婭相視一笑。
聽完之後,巴沙克先生久久說不出話來。走進陽光明媚的中庭,踏在柔軟的草地上,這名三十歲的男子才找回言語。“梅林!”他無限感嘆地說道:“你們可真不愧是精於算計的拉文克勞!”
艾裡克微微一笑:“說不上。我們只是對規則知之甚深。”
眼前這兩個明明還是青春逼人的孩子,一個是畢業沒多久的十九歲小男巫,另一個甚至尚在就讀,可巴沙克不得不在心裡佩服。也許接下來,該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
這時候,雷古勒斯追了上來:“西爾維婭!”
這名斯萊特林青年穿著得體的藏藍色套裝,出自迪奧的男式系列,極好地襯出他清瘦的身材,從領口到皮鞋都乾淨整潔,還有他清爽的笑容,叫人一見就心生好感。西爾維婭把他介紹給艾裡克與巴沙克,雷古勒斯親切又不失分寸的談吐幾乎是立即博得了他們兩個的好感。
一番交談後,巴沙克率先告辭,艾裡克與西爾維婭約定了週末在霍格莫德見面後,也離開了。
雷古勒斯搭著西爾維婭的肩膀,與她一同在久違的校園裡漫步。
這是一個周六,下午三點左右,臨近期末考試,路上閒逛的人不多,大家都神色匆匆埋頭快步趕路,儘管如此,在經過這對俊男美女的組合時,大家仍然紛紛側目。
雷古勒斯看到西爾維婭一路走來,不停與人打招呼,驚訝又有些自豪地笑道:“茜茜寶貝兒,你可真受歡迎!”得到小姑娘的但笑不語。
“茜茜,剛才盧修斯叫我引薦你,他想和你談談。”他又說道。
西爾維婭挑眉道:“我和他可沒什麼好說。我們不在一條線上。不過他怎麼知道我的?”
她斜眼瞥了雷古勒斯一眼,他趕緊澄清,自己絕對沒有透露半個字,海格這件事背後出謀劃策的人是她。人家有可能是自己猜到的嘛。
“通過告發海格,去掉鄧布利多的左右手。下一步你準備做什麼?”
雷古勒斯多少有點鬱悶,這個有點可惡的小女巫從不一次性把她的計劃暴露出來,總是隻告訴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往往他只能見到冰山一角。等到後續事件逐一發生,他才能想明白上一步是為什麼。
“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九月救世主就要入學了。要知道,他是麻瓜出身,是需要引路人的。屆時,鄧布利多沒有了最可靠的幫手,要嘛他自己出面,要嘛……”姑娘輕輕一笑,叫雷古勒斯又有點摸不著頭腦。聳聳肩,小夥子挽著她走向魁地奇球場,去看看斯萊特林隊的訓練。
回顧目前的布局,西爾維婭感到極為滿意。鄧布利多與純血們的衝突日益激烈,一旦老校長倒台,空出來的權利真空,又會引發當前暫時處於共生狀態的純血們與魔法部的爭奪。
而黑魔王歸來,反而是叫純血們把得到的利益吐出去,沒有人會那麼幹的。當年那些背叛過黑魔王的食死徒,將成為最憎恨他歸來的人。在此之前,把貝拉夫婦那樣的狂熱分子抹消掉,黑魔王就徹底沒有幫手了。
到時候,兩邊都是光桿司令,就讓鄧布利多自己親自上陣,和黑魔王鬥去吧。
在霍格沃茲放假前,此事達成定論,海格被學校開除了。
更有魔法部落井下石,翻出海格讀書時的舊事,以非法持有魔杖的罪名起訴他,最後的判決是把海格直接驅逐出境。這時候,西爾維婭伸出了援手,由基金會給予海格提供一份在羅馬尼亞照顧龍的工作。她重申,基金會對於有巫師血統的人一視同仁,即使狼人、巨人也一樣。這番言論再度為她贏得了慈善家的美名。
斯內普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受到在讀的和已畢業的斯萊特林們的敬仰,他必須維護斯萊特林的利益。因而在此事上表現出的立場,完全站在了老校長的對立面上。
而出獄的西里斯,因為急衝衝想把哈利•波特接去與自己同住,卻受到老校長堅決的阻攔,也正在鬧彆扭。他成天守在哈利窗戶外,給心愛的教子送吃的、衣服,以恐嚇德思禮一家為樂,沉浸在長腿叔叔的神秘形象中不可自拔。
這樣一來,鄧布利多根本就沒有什麼得力手下了。他不得不開始頻繁使喚亞瑟•韋斯萊,導致他成日不著家,使得莫莉怨氣沖天。
暑假裡,鄧布利多走訪弗拉梅爾家,找尼古拉斯借魔法石,西爾維婭爽快地給了他一個假的,並且理由十分充分:“離開魔法石,尼克就活不了了。我想您一定不願意為了區區一個誘餌,害了您相交多年的老朋友的性命。”
小弗拉梅爾毫不避諱自己對黑魔王即將歸來的知情,對此鄧布利多只能接受現實。他已經沒什麼可以用來控制西弗勒斯•斯內普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魔藥教授仍然表示自己願意接受保護哈利•波特的任務,這對於鄧布利多來說,他其實欠了斯內普一筆債。
並且,西爾維婭表示,自己會盡所能協助教授先生,已無人可用的鄧布利多不得不妥協。
作為交換,校長先生必須對西爾維婭與斯內普的事情不聞不問。
鄧布利多並沒有就此事憋屈太久。六月末,關於他的一個更為恐怖的打擊到來了。
一名就讀於霍格沃茲的小男孩,因受到性侵犯進入了聖芒戈。在治療嚴重的生理與心理傷害時,治療師們驚恐的發現,他的記憶中對他施暴的人,竟然是慈祥和藹的老校長!
但是記憶是可以被造假的。這些醫職人員全都畢業於霍格沃茲,誰也不願意相信,所以把秘密保守起來。
男孩的父母皆為麻瓜,深感上訴無能,成日以淚洗面。可是當他們在咖啡館狠狠詛咒時,恰好被魔法部的副部長,烏姆裡希女士聽到了,她義憤填膺,堅決支持他們控告霍格沃茲的校長先生。
針對此事,任誰的第一想法都是惡意陷害。可再想想,先前鄧布利多已經被揭露是同性戀者,那麼他痴迷於男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魔法部往霍格沃茲的校長室寄去了一封起訴函,當它被全文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之後,事情的真相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在公眾眼中,一旦因為某項罪名被起訴,那麼十有八九是存在犯罪事實的,即使最後判決結果是不成立,被告人也永遠難以與“曾因某項罪名被起訴”的印象撇清關係。
到了七月末,鋪天蓋地的醜聞卷席了全英國乃至歐洲巫師界的報刊雜誌。
校董會立刻要求暫停鄧布利多的校長職務,推出的替代校長人選是盧修斯•馬爾福。這名外貌俊美、風采過人的馬爾福族長的競選宣言稱,儘管自己沒有執教經驗,但管理能力要遠勝過老校長。最重要的是,校長先生接二連三的醜聞,已經使得學校的聲譽深刻蒙羞,家長們對於學校的信任,已經降至歷史最低點。霍格沃茲這所千年名校,可說正處於危急存亡的關頭,急需一名公眾形象極為正面的人物來力挽狂瀾。
這個提議很快被董事會否決了。這次中立派三人投了反對票,與格蘭芬多的四票一起,壓倒了斯萊特林一方的五票。鄧布利多得以留任,只是再有風吹草動,他的職位一定保不住。可是,他在威森加摩的首席大法官職務,與梅林爵士團的席位,被魔法部趁機剝奪掉了。
這樣一來,儘管鄧布利多繼續待在了校長寶座上,但他的權力被盡數抽走,名譽也被碾成了爛泥,斯內普一眼就看穿了幕後主使的用意。
這一環扣一環,從支走海格,並且把他留在國外開始;不,從更早,那名記者離開報社開始,她就在布局。直到如今,在哈利•波特即將入學的前夕,把鄧布利多完全架空成孤家寡人。看似一個接一個巧合,到最後卻天衣無縫的扣在一起,完全是她的行事風格!
可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該拿他人的名譽做文章,那太卑劣了!
“啪”地一聲把最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扔去地上,斯內普瞬移到了弗拉梅爾莊園。
與此同時,位於女貞路的德思禮家中。
家裡四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早餐桌上,對面的電視在播放早間新聞。
哈利想去拿一塊火腿,被達力中途截去了。胖男孩伸出肥碩的胳膊,護住半張桌子上所有盤子,還蠻橫地瞪他一眼:“不許、搶走、我的肉!”
哈利聳聳肩,捏著一片乾巴巴的麵包邊咬邊聽屏幕裡美麗的女主播談到,某間蘇格蘭鄉間寄宿學校的校長,因為猥褻男學生而被起訴。
費農姨夫語聲隆隆地評論道:“哼,只有封閉落後的小村莊裡才會出現這種老不修!”轉頭看向心愛的兒子,他得意地說:“而我的心肝寶貝,你將會進入歷史悠久的梅斯廷中學就讀,會成為爹地的親親校友唷!”
為了對比達力的得意,哈利再次被拿來做了反例。德思禮先生得意洋洋地諷刺道,哈利將會去上一所當地的公立學校,據說裡面全是罪犯的孩子,他們樂於折磨新生,會把他的頭按進馬桶裡。
哈利卻沒當一回事,甚至還有點期待,至少他要去一個沒有達力的地方。而且新聞裡播放的那件犯罪事件發生於遙遠的蘇格蘭,他只要不至於攤上一個戀童癖的校長,一切都好。
☆、CH 79.Sweet Bastard
此時,在弗拉梅爾家的夏宮裡,二樓議事廳正在使用中,西爾維婭正在最前方主席台上正在做報告,下面的長桌上坐著十來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和穿著套裙的職業女性。姑娘今天穿著黑色套裙,戴著黑框眼鏡,邊講邊用手裡的激光發射器,在大幅幻燈屏幕上用紅光圈點重要數據。
會議當中,侍者敲了敲門,進來後在西爾維婭耳邊小聲匯報,她停下來。
“抱歉,失陪一下。”摘下眼鏡,她走出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斯內普正等在那裡。一見到她,教授的怒火就噴射出來:“是你幹的?”
自從六月以來,他很久沒有與西爾維婭獨處了。尤其近一個月,她忙於麻瓜界的生意,又奔波於煉金術協會與基金會舉辦的各個舞會中,就連週末都在與其他人的約會中度過了。
其中有一個人讓教授大人格外無法忍受。斯內普十分看不慣西爾維婭與雷古勒斯在一起。光是他撞見的幾次,兩人黏糊得噁心。他們應該要避嫌!
教授先生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小姑娘鎖在自己身邊,但又彆扭得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所以每每只會發一通無明火。西爾維婭最近實在太忙了。難得擠出相處時間,卻得面對總是鬧脾氣的教授大人。她老早就對教授先生的專|制有怨言,如今他看自己哪裡都不順眼,她心裡犯怵,不想去觸他的霉頭。兩人最近幾個月都沒好好見過面了。現在一見到,又是這幅模樣。
面對他怒氣衝衝的眼睛,太陽穴旁隆起的青筋,西爾維婭瞬間覺得疲憊。
“您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她撐著額頭,揉捏脹痛的太陽穴,幾近不可聞的低語道。
斯內普心中隱隱感覺不對。
西爾維婭只虛弱了一瞬,就仰起脖子,自衛般地提高聲音。
“如您所料,全都是我安排的。包括找人強/奸那個麥克、扮成鄧布利多的樣子、乃至與魔法部合謀,誘使他父母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兒子所受的侮辱,這些都是我一手策劃!”
賭氣的話語,使得斯內普明白了,至少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望著她偏過去的臉,斯內普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西爾維婭努力憋回眼裡的酸澀,語氣極力平靜地說:“那麼,先生,您把我從重要的年會當中叫出來,我們正在展望下半年的投資計劃,我的雇員們都在等我。現在,失陪了。”
她推開他,才走出一步,就被他拽回來。教授大人的大手強硬地扭過她的身子,西爾維婭被壓在沙發上,同時壓上的還有男子火熱的唇舌。她瞬間想怒吼,去咬他的舌頭,卻被他靈活地避開,反而誘使他更加深入,粗糙的大舌甚至侵略進了她喉嚨,叫她難受之極。
眼淚從她張大的眼睛裡湧出,她用力推開他,“您當我是什麼!寵物嗎?高興時逗一逗,不高興了就扔在一旁,想罵就罵,想玩弄就玩弄!”
斯內普捂了下胸口,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姑娘發覺自己口不擇言了。他已經盡可能好的對待自己了,盡他的一切可能。這樣說太傷害他了。
“對不起,”她的聲音顫抖著,“我收回。”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她定定地看著他:“我知道你愛我,西弗勒斯,但那一定不如我對你的愛深厚。”男子這才找回了力氣。
用力把姑娘擁進懷中,他貼著她的額頭,輕聲低喃:“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對她的愛日漸堆積,已超過他對以往任何人的情感加起來的總和,而他還看不到盡頭。與她相處的每分每秒都叫他更加眷戀與她在一起的時光,那就仿佛每次呼吸都讓他更離不開她。
而這個小壞蛋,對他的感情,明顯是有數的。
斯內普很清楚,這個人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類型。
她在鄧布利多辦公室說的一席話,那其實都是真的。弗拉梅爾家的人最精於算計,收到多少,就付出多少,衡量得再精確不過,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不是非到他先付出感情,這小混蛋才肯承認嗎?
“為什麼不與我商量?”這才是他生氣的根源。
雖然這件事並非她策劃,但她必然是知情的,也可能在其中推波助瀾過。
“鄧布利多,他對你有恩。您是不會允許他被那樣詆毀的。”西爾維婭靜靜地看著他。
斯內普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望向虛空的眼神變得更深邃。
“所以,你之前挑撥盧修斯去對付他,也是為了讓我徹底與他決裂。”
都被他看穿了,這不過一點也不叫她奇怪。
抬頭啄吻了他的下巴,西爾維婭低下頭。
“其實我本打算暴露他殺死了自己親妹妹的事情。他們擅自出了這麼一手,我覺得這應當是烏姆裡希的主意,那頭骯髒的老蛤蟆。”
“但事實上我的計劃一旦實施,對他的打擊,也許更深。”
她有底限,有些事情她自己不會去做,可她也能昧著良心,去撿一把勝利的果實。
對於這樣的自己,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愉快。
“您沒說錯。即使對您,我也耍了心機,我把您推到了這樣的位置上,沒有過問您的想法……”
“你的確是個小混賬。”捧著她迅速變濕潤的臉,斯內普低聲說。
她似乎總在惶恐,總覺得如果把她自己與鄧布利多放在天枰的兩邊給他取捨,她一定贏不了。
“你認為你避開我,造成既定事實,就能讓我的怒氣少上幾分?”簡直像是掩耳盜鈴般的愚蠢。
“不,我……”西爾維婭低低地哽咽道,“只是,弗拉梅爾家的人,不會把自己放在被選擇的位置上。”
斯內普在心里長嘆口氣,把她更緊地抱入懷中,親吻她的額角。
“如您所見,我滿身的毛病。這樣的自己讓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會討厭她嗎?在她不安又期盼的視線中,黑髮的男子微微彎起嘴角。
“我是個更加十惡不赦的混蛋,我殺過人,用這根魔杖,奪走過無辜麻瓜的生命。我提供的魔藥,使許多人受到痛苦,與折磨……”
西爾維婭捂住了他的嘴。
“即使要下地獄,我也與您在一起。”
溫潤掌心散發著馨香,安撫了他。
姑娘無限溫柔地注視著他,其中的深情眷念,叫他心中一顫。
“絕不會有什麼,能讓我與您分開。”即使死亡也不行,她已經下了狠心。
既然他們都是不完美的,誰也不比誰更高貴或者更骯髒幾分。深刻了解對方的缺點,卻因此而更愛他,說得就是這種事吧。
因為在他的靈魂中,看到相似的傷痕。孤單的,渴望愛,渴望救贖的另一個自己。
坐在教授先生身上,勾住他的脖子,西爾維婭輕輕啄吻著他臉上每一寸肌膚邊說道。
“先生,這應該不算是一次吵架吧?”
斯內普在回吻她的間隙,含混地答道:“不算。怎麼?”“我記得我只剩下一次機會了。而您也是一樣。,從頭開始算起呢?”姑娘狡黠地眨著眼睛,偏頭避開他的吻,想以此逼迫他答應。
用手掌托住她的臉,斯內普發泄般地咬她的嘴唇,把它吻得又紅又腫:“我不準備這麼做。”
討厭!西爾維婭捂著嘴怒視他,她一會兒還要去開會呢!“好吧。”她嘆口氣。
“也許,這種危機感,能讓我們對彼此更珍惜。”她說著如此可愛的話,俏臉上覆著薄薄紅霞,眼睛又大又明亮,望著自己時那嬌嗔的模樣,斯內普喉嚨一緊,小腹裡升騰上火苗。
“哦不,我真的要走了!”膩了一陣子,西爾維婭不得不吻別他,去繼續她的報告。不願與她分開,斯內普送她去了會議室,順便在裡面坐下來,旁聽她的講演。
下面坐著的是她手下每間公司的負責人,西爾維婭首先向他們介紹,這位是自己的未婚夫,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贏得了一片熱烈掌聲後,她回歸正題,逐一評述各個投資板塊,講到重點關注的公司股票,提出下半年她會入股嘉能可公司成為其合夥人,一同開發在智利的銅礦。涉及的大併購案,由她們自己的投行參與介入,她點名提到下面在座的幾個人,叫他們重點跟進。
直到這個時候,斯內普才看到她的又一面。在她的商業領域,這姑娘就是女王,殺伐果訣的模樣就像在下達命令給自己的士兵,充滿自信,當真有魅力極了。
斯內普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姑娘。金色的長髮扎起,戴著黑框眼鏡,白襯衣與黑色包臀短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出極為誘人的S形。她的胸部緊緊裹在上衣裡,那裡面有他不少功勞。大半年來,他發覺她的胸部明顯變大了,現在他一隻手沒辦法罩住。
她還穿著深棕色的絲襪,與高跟鞋一道將她那雙美腿襯得更為修長。
下腹甚至陣陣抽痛,只是他臉上還是沒有絲毫表情。任由她的員工們不時投來好奇的視線,斯內普紋絲不動地坐在會議室的牆邊直到散會。
會議結束後,西爾維婭按照計劃,與這些人進行一對一的談話。由於旁邊始終有一個黑著臉的男子虎視眈眈,進度意外的快。
晚餐時間,在夏宮二樓的宴會廳裡舉辦了小型晚宴。布置得精緻絕倫的廳堂中,垂下來的水晶枝形吊燈發出柔和光芒,照在中央的長條宴會桌上,西爾維婭與斯內普在長桌一側的首席落座。這是場家宴,大家都頗為放鬆,吃喝交談舉杯很是隨意,氣氛相當好。
斯內普注意到,她對自己的員工態度和藹,但始終有條清晰的界限。他們可以隨意說話、調侃,卻並不敢把玩笑開到她身上。她聽得多,幾乎從不開口,卻很注意到每個人的需要,不會叫任何一個人感到自己被冷落。
這是一個精於社交的姑娘,斯內普在此前帶著她去走訪威森加摩的法官時就知道了。與人交往,那是他自己不擅長的領域,而姑娘極擅長與人溝通。有了姑娘在場,他從不用擔心任何冷場、尷尬或者不好的場面。他盡可以放心把人際關係的處理交予她。儘管他知道,她其實並不喜歡。
“西爾維婭,你怎麼突然要訂婚了?”酒過三巡,敢問問題的也多了起來。
“我們都沒聽說過!”少數女主管們更是喜歡八卦。
“他是我大學的教授!”西爾維婭樂呵呵地望向她身旁的黑髮男子。
“哦哦!”這些人更為激動了:“西爾維婭,你果然與眾不同!你怎麼追到他的?”
“好不容易追到的呢!我迷戀他得不行,他是我的慾念之光,靈魂之火!”
這群都是高智商高學歷的精英們,有不少讀過《洛麗塔》,聽她把裡面的台詞反過來用,大家拍桌大笑,紛紛起哄叫男方有所表示。
斯內普完全沒搭理他們,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一個人。
姑娘那嬌艷的小臉上神采照人,眼神中的光彩,毫不掩飾她正沉浸於熱戀。
他們之間的關係光明正大的展露給他人,收到所有人的祝福,這對他們來說是極為新奇的體驗。在用餐談笑的過程中,兩人的手在桌下緊緊牽著。
由於心情激動,西爾維婭敞開了喝,與在座每個人碰杯,已經喝了好幾輪。她的小手放在他膝蓋上,在他的手裡揉來捏去,不時雙目交匯,交換著濃情蜜意的眼神。
最後,斯內普發覺她徹底醉了。當她的小手伸向他兩腿之間,他倒抽口氣,夾緊腿把她的手撥開,雙臂圈住她的腰和腿把她抱起來。這時候酒桌上也幾乎沒有意識清醒的人了。
斯內普帶著姑娘,把她送回房間。
“西弗,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喝醉酒的姑娘成了復讀機。
從宴會廳到走廊上,姑娘噴著熱氣的小嘴不斷湊在他耳邊嚀喃,小手攀在他肩膀上揉捏,雙腿夾著他的勁腰上下磨蹭,斯內普還不得不托著她的小屁股,防止她從自己身上滑下去。
感覺上自己懷裡抱著的是一團隨時會爆炸的炸藥包。他被她不斷扭動的身體弄得腦子發暈,身體滾燙,全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邁著沉重的步伐緩慢移動到她房間門口,用肩膀撞開門。
[ 本帖最後由 wai_sakura 於 2015-10-24 21:42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