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的弟子
在流星街的日子過得很快,這段時間風秋也沒去管什麼任務,反倒是訓練科特,一會兒都不落下,每天體能訓練,反應訓練,和柯特對打,偷襲他,玩的是不亦樂乎。
半夜,柯特正睡的酣甜,一陣勁風從頭上傳來,柯特腦子未醒身體倒是先反應了過來,翻身躲過攻擊。馬上從地上爬起,擺好防守的姿態,這時他的腦子也剛剛清醒。
這一連串反應,是柯特經歷了多少血與淚,才換來的,這都要拜前面這個睡眼惺忪的女人所賜,柯特現在對她是又愛又恨。
看見柯特清醒了,風秋仿佛看不見對方哪要冒火光的眼神,蛋定收回那只偷襲的手,也不打算繼續攻擊。柯特臉色難看,任誰睡得正香被叫醒也會不爽的,「這是半夜。」如果不是武力差距過大,他會直接罵出『有病吧』。
風秋不在意他的態度惡劣,打了個哈欠,又躺在地上,「從今天起,你負責早飯。」不管柯特反應繼續入眠。
柯特有一瞬呆泄,但隨之反應過來,看了看地上的風秋,又從洞口望了下外面的天色,也不在抱怨什麼,從牆上的洞口爬了出去。
風秋叫醒他的時間剛好,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有了夜色的掩護,對柯特來說相對安全點。唯一不足的就是黑夜中,看不大清楚,但在柯特這個揍敵客家的小孩,黑暗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現在的天氣剛入秋,還不算太冷,趁夜色出來覓食的人還不少。柯特身形快速的移動,借著垃圾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小心的前行。
柯特做事很仔細,一邊小心的翻動垃圾,不讓它發出聲音,一邊關注著周圍的動靜,小心防範別人的偷襲,畢竟人也是一種止飽的食物,這段時間,柯特沒少看過生吃屍體。
想到這裡,柯特不禁開始考慮,以風秋的食量,他是肯定找不夠食物了,要不直接搬具屍體回去算了,又節省時間,又能吃飽,多划算。
在流星街食物是真的很難找,天都亮了,柯特連麵包屑都沒摸到,至於旁邊那些同樣覓食的人,能找到的都是身手不錯的人,搶他們任何一人的,都免不了打一場。就算他會念,但是沒念的人能殺掉剛開念的新手可不是吹的。
他雖不是新手,但小孩子的身體,能有多少念量?而且,就算最後打贏了,柯特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在這麼多人的虎視眈眈眼光中,全身而退。再說了現在這關頭,誰都不願做出頭鳥,沒看見周圍那些不壞好意的眼光嗎?
柯特有些猶豫不決,到底是殺個人,扛具屍體回去呢?還是搶了他們的吃的?想了想,柯特覺得搶他們的食物,真是一個魚唇的決定,沒看見他們手上那些還不夠塞牙縫的食物啊,帶回去給風秋,是找削吧。
就在柯特猶豫時,一件不受控制的是發生了,五六個不會念,身高體壯的男人,還有一個身材火辣,手持皮鞭的女人追著一個6,7歲的黑髮小鬼朝柯特這邊過來,離著這麼遠的距離,柯特都感受到了那個女人的惡意念壓。
柯特馬上往一旁躲開,同時用上凝望向那個女人,火紅的念力圍繞著女人的周圍,只是一眼,柯特就得出這個女人的念量,不弱于自己的大哥,就是不知道和風秋比如何——柯特表示,會隨著興奮而提升念壓的風秋,他理解無能『外星人,奇怪,不解釋。』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柯特忍不住爆粗口,尼瑪,大陸你不走,偏要朝小爺身上撞,你是白內障,還是青光眼啊?
柯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那個小鬼有意把那夥人往自己這裡引。像是為了記住仇人的臉,柯特跑路前,回頭望了眼,想看清哪小子的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被嚇到了,艸,那不是三哥奇犽,不對,黑髮?柯特迅速想起,父親說過出生就被送往流星街,和奇犽是雙胞胎的四哥亞路嘉。
這下想跑路也不成了,柯特苦笑,動作卻不慢,手中現出花扇,快速移動身形靠近亞路嘉,「四哥,我是柯特,跟我走。」
說完,柯特也不等他反應,手中花扇往後面追的人揮去,也不想多看結果,轉身就往破屋方向跑去。為了逃命柯特可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跑的,這時他也慶倖多虧這段時間風秋對他的訓練,才使他的速快快了不止一半。
亞路嘉在後面追的辛苦,他的速度是不慢,可和被風秋玩命訓練的柯特比,就有了些差距,但他就是不啃聲,跟在後面使勁跑。
其實不用柯特說,在他第一眼看到柯特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柯特的照片都還放在他桌上,前幾天聽奶奶說柯特來了,他就直接跑出來,誰知運氣不好惹了個麻煩,這不,老遠看見柯特,不不往他那跑,往哪跑,所以說,他亞路嘉就是故意的。
柯特前面跑,快速往後看了下有些急,亞路嘉現在的情況很差,身上有多處傷口,從衣服上的血跡來看,受傷不清,可能是失血過多,臉色異常蒼白。
從後面追殺那個像頭頭的女人,享受貓抓老鼠的表情看,如果不是刻意戲弄亞路嘉,早就解決了亞路嘉。科特咬牙,轉過身,朝亞路嘉跑去。
一把抓住亞路嘉的衣領,朝著他和風秋的破屋扔去,以他目測的情況來看,最然扔不了多遠,但還是有十幾米的距離,「朝破屋跑。」
說完,柯特用起暗殺的步伐,曲肢。同時手掌扭動,變成貓爪。柯特用堅護住心臟,大腦等重要部位,攻向追殺的幾人,這幾個人實力都不錯,柯特剛剛的攻擊,只對其中兩個人造成傷害,還不是要害。
但現在容不得柯特多想,直接避開了女人,隨意攻向一個男人。曲肢很高明,讓伊爾迷用絕對不會讓人發現,但5歲的柯特用起來,在這個女人的圓下,簡直和不用沒什麼兩樣。
女人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手下,原本可以救下自己的手下,非要讓在柯特貫穿一人的胸腔,捏碎他的心臟後,才揮舞著包裹著濃厚念力的鞭子,抽向了柯特的胸口。
這幾天和風秋對打的經驗,讓科特反應靈敏的先抓住屍體擋在自己前面,再用堅護住自己胸前,和後背,但巨大的力道,還是讓科特飛了出去,摔在的遠處的地上。
饒是有雙重保護,護住了胸口。柯特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鮮,大意了,沒想到,風秋留守太多了。只是一擊柯特就明白,風秋平常和他打是多麼的留情面。
女人手背擋住嘴,發出嬌笑,隨著笑聲她的身體也不住的抖動,讓那些男人好一陣垂涎。女人並不在意那些男人的目光。
饒有興致的看著柯特,手中不停揮舞皮鞭,「沒想到會看見你這麼有趣的小鬼,竟然會用自己去救別人,恩?他是你的同伴?」
柯特抿著嘴,不回答。手緊緊的抓住屍體,突然,柯特眼露驚喜,不可置信的對女人背後喊了聲,「風秋。」
在流星街要有過人的警惕,但就因為過人的警惕,促使女人繃緊身體,回頭望去。就是現在,柯特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抓著屍體,向破屋逃去。
還沒跑的兩步,柯特就無奈的挺住,僵著臉就是不說話。柯特完全沒有發現,女人是怎麼跑到他前面去的。
可能是柯特不甘心的眼神,預約了女人,她眼帶得意,「以為我會被你騙到嗎?嘻嘻,太幼稚了。」
沒辦法現在只有拼了,只希望自己能堅持到風秋來了。柯特放下屍體,緊繃著衣服下的身體。女人似乎不想再做多於的事情,皮鞭揮過,帶著濃厚的念壓。
太快了,柯特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在風秋經常偷襲下,身體自動做出了反應,腿一彎,就是一個驢打滾。
可惜還是沒能全躲過,鞭子抽在了柯特的手臂上『哢嚓』,柯特知道,右手斷了。他臉色沉了下去。
倒不是說有多痛,畢竟對於從小接受刑訊的他來說,手斷並不是多大的痛苦,只是現在這可場面,斷了一隻手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他的必殺技對女人來說差不多算是撓癢癢,連對方的堅都破不了,用曲肢的話,柯特覺得不用想也是自己的爪子斷掉,怎麼辦?柯特不免焦急起來。
女人沒有給柯特時間,讓他去思考該怎麼辦。一鞭子又揮了過來,柯特明白這鞭子下來,自己不死,也會喪失一半的行動能力。
「婊/子小姐,你是在欺負我家的孩子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柯特忍不住長長呼了口氣,得救了,至於風秋罵人的話,柯特表示他已經免疫了。
風秋一手握住女人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女人,但渾身抑制不住的惡念,讓人不難看出她現在在生氣。
女人似乎不在意風秋的毒舌,伸舌舔舔嘴唇,做出一副魅惑的樣子,柔聲對風秋說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呢?」
「.....」柯特整個人都斯巴達了,臥槽,這是什馬情況啊?
風秋興奮了,現在沒綁繃帶的她,漂亮的臉露出,竟然讓一個女人調戲了,叔叔能忍嬸嬸不能惹,風秋面目表情很猙獰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你死的很帶感。
看了看氣壓不正常的風秋,柯特感概道,「這作死的節奏,真帶感。」轉頭指著一旁的屍體對風秋說道,「早飯。」
以為她會生氣,變臉什麼的就弱爆了,風秋只是淡淡的撇了眼,隨意答道,「回去給你烤。」
☆、標題無能了
風秋面目猙獰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現在很是興奮。不只是女人的話,還有女人渾身上下包裹著的纏,透露出高手的味道。這種強大的念,簡直可以媲美揍敵客家的席巴大叔了。被戰意燃燒的風秋,從來都不會想自己有可能會死,或許這就是夜兔的天□□。
看著風秋興奮起來,女人似是會錯意了,伸出香辣誘惑的舌尖,對著風秋做各種撩人的姿勢,嘴中還發出嬌笑,「美人別急,姐姐待會疼你。」說完還不忘眨眨眼睛,努力對風秋放電。
........
「傻B」千言萬語也沒有這兩字表達的效果好,言簡意賅,又能充分的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風秋吐出兩字後,也不管那女人臉是青還是紅,揮舞著手中的雨傘就沖了過去。女人反應不慢,快速的躲過了風秋的攻擊,還有時間,表達一下氣急敗壞這個成語的意思。
兩女人實力都不弱,打起來那叫一個壯觀,一旁圍觀的人也只有站的遠遠的,就怕被波及到,誤傷就不划算了。
兩人這邊打的起勁,科特和亞路嘉在一旁也看的起勁。兩人也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在一旁看打架,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那髒兮兮的小臉,激動的都紅了,小手還可勁的拍掌,以此表達自己的心情。
就在科特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時,亞路嘉扯了扯他衣服,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那老女人還有兩個同夥,我們做了他們吧?」
科特顧不得再看別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亞路嘉的話吸引了。科特仔細觀察了一下女人的同夥,雖然沒有念,但狀態可比,現在的他和亞路嘉好了幾倍,所以打起來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科特有顧慮是因為從小在揍敵客家長大的,接受大教育是不與強者為敵。可亞路嘉就不同了,從小就生活在流星街,看多了廝殺,性格裡的肆意妄為早就刻印在了身體裡。看出科特有顧忌,亞路嘉也急了,這事就他一個也辦不好。
亞路嘉開始給科特洗腦,什麼作為男人,做事怎麼能畏畏縮縮,怕這怕那呢.......好嘛,說了半天,科特也沒個反應,亞路嘉望向風秋那邊,頓時一驚,風秋現在的狀態算不上好,幸運的是對面的女人也不好過,但這事不能猶豫了,亞路嘉一急就打算自己一個人過去。
科特反應及時,一把抓住了亞路嘉,無奈道:「你一個人是去送死嗎?」說完,運起曲肢小心翼翼的向落單的兩人靠近,亞路嘉有樣學樣,也異常小心的靠了過去。
過程是艱辛的,可結果是美好的,在付出傷勢加重的條件下,科特兩人的作戰取得圓滿的成功。
另一半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風秋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哢嚓』,一個頭顱就這麼掉在了地上。此時的風秋,半邊身子都染紅了,胸口也塌陷了下去,少說也斷了三根肋骨,感受到呼吸時,肺部的疼痛,風秋猜到肋骨肯定插到肺了。
但是明白了流星街危險的風秋,強撐著不適,無比自然的對著兩小鬼喊道,「回去了!」說完朝她那破屋走去,落在後面的兩人急忙跟上,亞路嘉突然抓住風秋的衣擺,「我們去我奶奶那吧,有傷藥。」
風秋也不客氣,直接讓亞路嘉帶路。一旁圍觀的人,想沖上來,又摸不清風秋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直至他們進了流星街出了名的黑夫人的房子,才後悔不已。
剛走進房子,風秋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她好像看見了伊爾謎,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因為某些原因來到流星街的伊爾謎,有些驚訝於那個野蠻,精力旺盛的風秋,有天也會這樣倒在地上。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伊爾謎快速的抱起風秋,找來醫藥為風秋治療。
至於一旁的兩個小子,就被伊爾迷給忽略了,他兩也不在意,互相為對方包紮傷口。剛從外面回來的黑夫人,回來就看見自己家裡遍地都是紅色的血跡,這讓她鬱悶的要死,這些臭小子,回頭不給老娘收拾乾淨,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不得不說,夜兔的恢復能力真是驚人,短短三天的時間,風秋的身上就看不出一點傷痕,如果不是伊爾迷她們親眼所見風秋,否則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在三天前曾經受過重傷。也因為風秋驚人的恢復力,黑夫人對她是異常的感興趣,就差給風秋解剖了。
好運的找到一個任務單上的目標,風秋風風火火的帶著亞路嘉和科特出門了。伊爾迷則事安靜的呆在屋子裡。幾天都沒出去一次,這讓科特幾人都有些好奇,伊爾迷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兩個小的對伊爾迷敬畏的要死,老的又不願意問,結果能去的只有不老不小的風秋了。解決完目標的風秋,大大咧咧的朝伊爾迷走去,兩小的則緊跟著風秋,豪爽的風秋單刀直入,「你來這是幹什麼來的?」
伊爾迷瞪著他那雙黑色的死魚眼,讓風秋幾人壓力劇增,「哈哈...哈,那個你說就是了,幹嘛瞪人啊。」風秋略微底氣不足。
伊爾迷就這麼瞪著死魚眼,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卻面無表情的方式說,「媽媽說,我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她說好女人就要實力夠強,長得漂亮,基因強大,心裡承受能力過人,才適合做揍敵客家的人,我覺得這些你都可以,只不過,你吃的太多了,就不能少吃點嗎?」說到最後,伊爾迷的聲音顯得有些委屈。
風秋額上的青筋暴起,「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你管我吃的多啊!」至於兩個小的,已經石化了。
伊爾迷不解,歪歪頭,「嫁給我不好嗎?我有車,有房,有飛艇,有存摺,實力不弱,家庭和睦,家主也早就定了下來,不會出現搶奪家主,而兄弟相殘。如果你怕我出軌,那你大可放心,揍敵客家的人,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
風秋有些手癢,但這裡又不是個動手的好地方,忍了又忍,風秋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我,才,不,會,嫁,給,鄉,下,星,球,的,人!」說完用上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伊爾迷疑惑不解,對著兩個小的問,「我們家算是鄉下?」
兩人一致搖頭,科特肯定的說,「我們家在巴奇托亞共和國,也算得上是大族,才沒有她說的鄉下。」
☆、旅團做客
風秋漫無目的的走著,嘴裡還不時嘟囔「混蛋,我沒嫌棄你那張面癱臉,你倒是嫌棄我吃得多,可惡,又不用你養,管那麼多幹嘛。」被伊爾迷氣得上火的風秋,到處亂走,身上的殺氣一直在往上飆,終於在路過一群人圍了搶奪食物而彼此廝殺的戰鬥時,風秋忍不住的參與了進去。
手/賤的後果直接導致眾人從相互殘殺,變成了相互合作對付風秋,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能耐。打的興起的風秋,完全沉寂在了戰鬥中的快/感,在解決完最後一個人後,風秋一隻手捂住肚子上正流血不止的傷口,跨著張臉,「好餓啊,怎麼辦?該死,為什麼這地方都長得差不多啊?」已經被到處都是垃圾的流星街繞暈的風秋,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完全想不到,在都是垃圾的流星街,自然路都是差不多的,難道還可能出現一個和天空競技場一樣抽象的建築嗎?
風秋望瞭望四周的垃圾堆,有些苦惱,就算把這裡的食物翻個遍,也不夠她吃得啊,她又不願吃地上那些屍體,這可怎麼辦啊,想到這,風秋忍不住埋怨伊爾迷,「沒事幹嘛說那些嚇人的話啊。」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風秋苦惱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藏藍色的頭髮,矮小的身材,擋住半邊臉的衣領,赫然就是上次一起挖墓的熟人,「女人,你怎麼在這?」
飛坦今天出門原本只想歲半走走,誰知道遠遠的就看見上次和西索一起來的女人,還一臉蠢樣的坐在地上發呆。因為上次相處的還算不錯,飛坦破天荒地的走了過去開口詢問。聽見有人問,風秋慢慢抬起頭,「是你?太好了,有吃的嗎?」
聽了風秋的話,飛坦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但因為被衣領擋住,風秋完全沒有注意到。飛坦像是有些高興,身上的殺氣都平淡了不少就是最好的證明,「跟上。」風秋立馬從地上爬起,跟在了飛坦的身後。兩人的目的地,蜘蛛窩。當走到蜘蛛窩前時,風秋反省了自己,飛坦竟然住在危樓裡,她有點不確信飛坦能拿出讓她填飽肚子的食物,可惜現在又找不到回去的路,風秋決定還是決定賭一把,伸手推開了門。
剛推開門,風秋就感到幾道殺氣鎖定了自己,要是自己有下一步動作的話,他們一定會攻擊自己。得出這個結論風秋反而有些興奮,身上的殺意忍不住高漲。就當她頭腦發熱想動手時,飛坦跟了上來,及時出聲制止,「想吃東西就別動,不是敵人。」歉意句話顯然是對風秋說的,後面一句則是告訴他的同伴。聽了飛坦的話,殺氣雖然沒有消失,但手上拿著的武器還是放了下來。風秋大大咧咧的在整個客廳中唯一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即就有人不滿的抱怨,「這女人是誰啊?這裡可不是旅館啊。」
同樣坐在沙發上的庫洛洛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轉過頭來,「沒想到這麽快我們又見面了,風秋小姐。」,風秋很是高興,「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
「原來是團長認識的人啊。」一個穿著法老裝的男人恍然大悟。窩金面帶喜色,「女人,上次沒打一場真是讓我失望了好久,這次要好好陪我打一場。」風秋又摸了摸肚子,「但是我很餓誒,能不能讓我吃飽了再說?」話音剛落,眾人都面露驚疑,像是見鬼一樣不可置信,就連一直都很淡定的庫洛洛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風秋有些疑惑他們的反應。
還沒等風秋問出聲來,感受到身後有不明物體靠近,快速的從沙發上躍起,防備的看著剛才的物體。原來就是上次那個地球人蘭蒂。沒有成功撲倒風秋的蘭蒂所少還是有些失望,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風秋說,「我能抱抱你嗎?」
風秋有些警惕的看著蘭蒂,周圍明白蘭蒂的人扶額,就知道她又犯病了。見風秋沒有回答,蘭蒂可憐兮兮的看著風秋,就好象小時後也會對她撒嬌的神樂一樣,想到這風秋軟下心來,無奈的對蘭蒂說,「只能抱。」
話音剛落蘭蒂一躍而起,醫保抱住了風秋,還使勁的在風秋的胸/前蹭,這讓風秋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伸手提起蘭蒂的後衣領,「混蛋,你是癡/漢嗎?」而在旁圍觀的人早就忍不住的大聲嘲笑。庫洛洛可能覺得蘭蒂的表現有點丟他們幻影旅團的臉,什麼也不說,就這麽對蘭蒂看著,這讓蘭蒂的小心臟直打顫。
還好就在這時,瑪奇和派克端著飯菜走了出來,風秋一下子把什麼都拋在了腦後,神速的沖到飯桌前,乖乖坐下。看見風秋,瑪奇和派克還是有些驚訝,但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對風秋點點頭,
其餘人則是面帶愁容,很是不情願的走向餐桌,不過還是有幾個神色有異的瞟了幾眼風秋。當瑪奇把一碗有點泛黑的米飯放在風秋的面前,風秋不做任何反應,拿起筷子就把飯往嘴裡送。米飯剛入口,風秋的眉就皺了,但隨即就若無其事的大口吞咽,這讓一旁準備看好戲的幾人大吃一驚。
臥槽,這不科學。
但深知銀【——嘩】媽又多神奇的蘭蒂反而不覺奇怪。庫洛洛不愧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就在風秋若無其事的把米飯吞下去後,笑的一場祥和,「風秋,我這還有,不用客氣。」聰明的人立馬反應過來,有樣學樣的吧自己的反遞給風秋。然後迅速離桌。反應慢的則是被瑪奇用念線綁住,硬逼著吃下了泛黑的菜,至於米飯則是全被風秋包了。
看見風秋這麽給面子,瑪奇和派克對風秋越發的友善,在風秋吃飽後,還拿出一個新鮮的蘋果讓她吃。吃飽喝足的風秋慢悠悠的走向待在角落玩遊戲機的飛坦,很是好奇的看著。飛坦也不小氣,簡單的跟風秋講解了下玩法,就開始和風秋比起賽來。
可惜當兩個脾氣暴躁的人湊一起,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打遊戲輸了讓風秋不甘,一個不小心就捏碎了遊戲機。這讓飛坦暴跳如雷,直接就和風秋交手。屋裡地方太窄,兩人不約而同的沖向門外。
窩金很是單『蠢』,看見有架可打也不管自己吃了這麽多消化不良的菜,捏了捏拳頭,大聲一吼也加入了戰局。窩金的加入讓戰局產生了混亂,他逮誰打誰,完全部分人,搞/到最後風秋和飛坦兩人聯起手來一起給窩金來了個『花兒為什麼這麽紅』。
看見窩金被打信長很是幸災樂禍一番,放聲大肆嘲笑,這讓窩金忍不住又和他扭打在一起。
打了一架的風秋和飛坦,又哥倆好的坐在一起玩新遊戲機。當伊爾迷找來時見到的就是讓他極為不爽的一幕,風秋正和那個死矮子靠得很近,而且笑的很開心,有了這個認知,伊爾迷的不爽越發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