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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死神)專撩店長百餘年》作者:九義笙歌【完結+番外】短篇。

《(死神)專撩店長百餘年》作者:九義笙歌【完結+番外】短篇。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16870個瀏覽者
文案:

淺井金是個靠非正常手段上位的女人
【金:喂,不要說得這麼引人誤會啊!】
並且她成功的撩倒了未來的奸商浦原喜助

此文又名
#撩店長日常#
#撩你,就是如此簡單#
#浦原喜助的被撩直播現場#
#給我一個棒棒糖,帶你撩店帶你狂#

必看內容
cp店長,更新不定
蘇蘇蘇,妥妥的甜文
作者玻璃心,噴的時候請務必溫柔些

內容標籤:死神 少年漫 情有獨鍾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淺井金,浦原喜助 ┃ 配角:死神眾 ┃ 其它:專業撩店長,很蘇很爽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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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隊長考核的主角不是我

  護庭十三番隊第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晉升零番隊王族特務,對外公佈隱退。十二番隊隊長空缺,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推薦三席浦原喜助為新隊長,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及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三名隊長聯合對其進行考核。

  以上,跟我們的女主沒有一點兒關係。

  眾所周知,隊長考核一般是不會有除了考核者和被考核者及推薦者之外的第六個人出現的,但所以說是一般情況下。

  今天,我們的六番隊隊長兼朽木家現任家主朽木銀鈴就濫用了職權,帶了一個多餘的人去參加考核。

  這個女人的出現不禁被面上就仿佛寫著『我很嚴肅,我很嚴肅』一副具有威嚴臉的山本總隊長多看了幾眼,沒錯就只是多看了幾眼山本總隊長自我安慰。

  銀鈴這老傢伙,有第二春了?晚年的第二春啊...蒼純那小子能接受得了這麼一個比他還小的繼母嗎?最關鍵的是白哉那小孩兒一定接受不了這麼一個事實。不,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銀鈴,你不是很愛你去世的妻子的嗎!記得年輕時你整天拉著媳婦兒的小手,顛顛兒的在靜靈庭裡面秀恩愛,把包括老夫在內的一眾群眾的鈦合金狗眼閃到爆。怎麼現在要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老梗嗎?

  不,仔細一看,這姑娘的模樣好像有點像......

  老夫錯怪你了,銀鈴。原來你這傢伙玩得是『情深不壽』梗。

  總隊長,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原來你悶騷的老臉下隱藏了一顆炙熱的內心啊。

  四楓院夜一金燦燦的貓眼也瞪得圓圓的打量著對面的女子,得出個結論。

  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嘛...

  被多重視線打量的金卻不甚在意,她雖然比較好奇隊長考核的程式到底是什麼,但是她對鬍子上幫著紫色緞帶尾端還系了個蝴蝶結的畫風清奇的總隊長沒有絲毫興趣。

  不過,總隊長你的眼睛都要斜出來了,這樣不停地活動眼珠你確定它不會掉下來?就算掉不下來,萬一活動過頭眼睛翻了過來,一輩子嘴雖然不歪但眼斜什麼的那就太恐怖了。

  單憑鬍子這一大槽點她就能判定,這個總隊長......他不簡單。

  嗯,沒錯。總隊長,絕對不是那種輕易會烙下斜眼病的人,不,是死神。

  如果帶她來的朽木銀鈴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定會想要徒手掰開名為淺井金的女人的腦殼,看一看這個女人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麼長的。

  鬍子上綁蝴蝶結就不簡單了?!那頭上戴鋼管的他豈不是要上天了?!啊呸,什麼鋼管,那是牽星箝,又被淺井金那丫頭的吐槽給洗腦了...

  但可惜朽木銀鈴沒有讀心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淺井金的想法,如果他會讀心術他也一定會遮罩淺井金這個生物的心理活動的。

  只是山本你看著我和金那丫頭的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是鬧哪樣啊【摔——】?!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在等了浦原喜助一段不算長也不算短的時間後,就聽到從門口傳來『嗒嗒嗒』的腳步聲。

  隨後,『唰——』的一聲門被拉開。

  只見一隻金毛湧現,啊不,是一個淺金髮色的俊俏男子出現,打過招呼後,規矩的跪坐在坐墊上,倒是沒有在意淺井金這個多餘的存在。

  寧靜的夏日,萬里無雲,氣氛壓抑的隊長室內只剩下蟬鳴,本來單調沉悶,但是添水的水流聲,還有有間隔的落地聲,讓這氛圍緩和不少,至少是添了一份愜意。

  水滿欲發,淺井金的耳邊充斥著流水以及竹筒擊打地面的聲音。心情不禁愉悅起來,也不在意先前的一大串內心活動了,這讓她看向那只金毛的眼光都溫和幾分。

  許是注意到視線,浦原喜助此時放下心中對一番隊隊長室的氛圍詭異的評價,才注意到坐在左前側的女子。對方有著一頭銀灰色的秀髮,長髮及腰,五官說不出的清秀之極,雪膚細腰,唇紅齒白,端坐在席位上倒像個正統的貴族淑女。

  對方很是美麗,但這些加起來都不足以讓浦原喜助覺得她很特別,讓浦原喜助覺得印象深刻的是那一雙眼睛。

  灰色的美眸中沒有一絲波瀾,望著他的時候帶了幾分探究與迷惑。在她望著他的時候,浦原喜助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望無際的灰色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卻又並非是死寂,他第一次見到,壓抑中充滿著生機的灰色。沒有來的一陣怔忡,仿佛靈魂陷入無盡輪回的夢魘中,沒辦法移開視線。

  她的眼睛裡似乎隱藏著另一個世界,而那個世界似乎在......呼喚他。

  呼喚他住進去,讓這雙眼睛倒映出他的影子。

  心口突然一跳,晃了晃神,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浦原喜助稍稍垂下眼簾,額前的金髮遮住他的視線,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軍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黯啞的微光。

  隨即他又恢復鎮定如最初一般,好像他就只是一個俊秀的青年。對方仍在注視著他,這讓一向臉皮深厚的他還能頂得住沒有流露出毛頭小子一般的不自在,只不過他把眼神餘光的注意力分到淺井金的身上,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

  顧及幾位隊長在場他並沒有光明正大的探究自己剛才的失常,只是暫時壓下心神應付起眼前的隊長考核。

  於是,他正神凝視著三位主考官。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走不正經風

  女主就是個二貨

  沒啥悲情故事...目測,大概

  不要問我女主為什麼出現在隊長考核上,為什麼山本總隊長和朽木銀鈴的人設這麼崩,為什麼店長也會被玩兒一見鍾情梗。因為這是個抽風的世界,本著能不崩就一定要崩壞的準則,我儘量不崩→A→【我很認真的保證,信我(嚴肅臉)】


☆、考核內容原來是隨機的

  「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所推薦的人,實力如何吧。」這時的山本總隊長恢復了真正的嚴肅,對待護庭十三隊這支親手由他所組建的隊伍他很重視,不容任任何人尤其是隊長級別的人物能夠摸魚渾水。

  在這裡,沒有足夠的實力,是不能夠被認可的,不管是誰都一樣。

  隊長們深諳此理。

  山本元柳斎重國眼一橫,看了一眼身旁的朽木銀鈴,又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淺井金,才又複正視浦原喜助。

  朽木銀鈴啊,你到底想做什麼。山本元柳斎重國握著拐杖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反復幾下,才徹底放鬆對拐杖的控制。

  「是。」浦原喜助的神色不復之前還頗有一絲輕鬆的意味,此時的他眼裡只剩下認真。

  哦呀,認真的金毛還是挺帥的。注意到對方氣場轉變的淺井金內心想到,表面卻看不出來她對浦原喜助的轉變有什麼表示,只一副朽木高冷臉派隔代遺傳的高冷臉,讓人有種『其實她一開始就看透了對方』這種她很深不可測的裝逼設定。

  話說,真的挺帥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認真的男人自帶很帥氣場效應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在下心悅誠服,淺井金暗自點頭讚歎中。

  既然成為隊長的必要條件是學會卍解,那麼隊長考試其中有一項必然會是卍解。

  但是,第一項考核是什麼?乾瞪眼嗎?為什麼都在這裡大眼瞪小眼,連個屁頭沒有人敢放,雖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放屁確實挺讓人難為情的,換她她也不幹。

  身為一個淑女她怎麼能腦補出這麼粗俗的事情呢。

  哦,不,歪樓了。

  他們就真麼靜靜的坐著什麼都不幹,最後就讓人家展示一下自己的卍解就結束了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靜靜地坐著就坐著唄,你們都看她幹什麼啊?

  除了銀鈴大叔之外,怎麼所有人都這麼明瞄、暗瞄、偷瞄她是要幹腎?考核的對象又不是她。

  尤其是山本總隊長,這期間看著她一副略欣慰的表情。

  就在淺井金快無聊死了感覺人生就只剩下最後一秒之際,山本總隊長終於開口了。

  「浦原喜助,通過第一項考核。」

  什麼什麼?她錯過了什麼,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嗎,還是說大家都會傳音入密這種傳說中的秘密交流之術進行了深刻的心理交流後,那只金毛在內心成功的憑藉了三寸不爛之舌嘴炮了三位隊長,最終得到了三位隊長的認可?

  那麼就只有她,天真的以為他們是在玩乾瞪眼外加偷瞄遊戲,也就只有她不會那種秘術,所以被排在戰況外嗎,怪不得被各種瞄原來是因為......嚶嚶嚶~倫家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倫家也想參戰【委屈咬手絹】。

  成功收到淺井金電波信號的朽木銀鈴的額頭上爬滿了,鮮紅的宛若姨媽的,啊呸,是鮮紅醒目就像紅十字標誌一樣的十字路口。

  這次意外能接收到淺井金的信號的朽木銀鈴其實並不知道淺井金具體的想法,但觀察到淺井金在山本開口後那叼小手絹的小動作,加上這些日子朽木一家被淺井金那丫頭奇奇怪怪想法的薰陶,他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了,她想的肯定和真相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好在,只有第一關毫無預警。第一關通過之後,山本總隊長會解釋考核的全內容,要不然以淺井金的外星生物思維誰知道會腦補到哪去,之後肯定要死要活的纏著他要解釋。

  「現在由我解釋考核全內容,第一項考核是考核靈壓,是否能在三位隊長的靈壓下保持鎮定並在一定程度上釋放靈壓進行反抗。」山本總隊長看著浦原喜助說道,那鬍子一動一動還挺喜感的。

  「浦原喜助的靈壓水準超過隊長平均值,達到標準。」

  原來是這樣啊,話說靈壓這東西,你們釋放了半天她完全...沒感覺到→_→

  並非她所想的那樣,有點兒小失望啊...

  淺井金還在默默歎息時,山本總隊長已經開始繼續解說接下來的考核內容了。

  「人品是參加隊長考核的基本條件,已經審核通過,所以在此不予以測試。那麼,第二項考核內容就是——」

  山本總隊長的拐杖在地面重重地一擊,雙眼淩厲起來,宣佈道,「應變能力。」

  「誒~這次的測試好像蠻有趣的啊。」坐在對面的四楓院夜一,饒有興趣的看著正席上的三位隊長。

  「要求是只能用縛道制服在場的一位隊長級人物。」卯之花隊長解釋了下第二項考核的要求,不過那個笑容...讓淺井金從腳底至頭頂打了個寒顫。

  蒼春麻麻~她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嫌你太過溫柔了,這個人太可怕了,她表示自己要回家,淺井金癱著臉默默想道。

  在某之花...卯之花隊長的話音落下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簡直是要把她穿透。

  尤其是那只金毛,眼睛中閃出的光簡直比太陽還刺眼。如果眼神可以具象化,那麼現在她就已經被目光穿胸過,猝死隊長室了。

  她後悔跟銀鈴大叔來了。

  不過,現在反悔顯然是來不及了。

  淺井金歎了口氣,正視前方的眼中出現了難得的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

  意識流較強,要快快發展劇情才為上策啊...

  憋在心裡的吐槽可難受了QAQ

  話說更期不定千萬別打我,最近比較熱愛,希望我能趁熱打鐵,一鼓作氣!


☆、撩店第一招

  第二項考核的內容其實是出乎浦原喜助的意料之外,但又他在預計之內。按往常來說,如果沒有淺井金浦原喜助所選擇的制服物件一定是四楓院夜一。

  他們兩人的武力值按目前來說的確是旗鼓相當,雖然不能動用武力但是浦原喜助有自信用智慧讓夜一掉入陷阱,可是卻會費很大一番功夫,如果接下來還要施展卍解的話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耗費體力了。

  浦原喜助是個喜歡用最小投入收穫最大利益的人,這點倒是同後來的奸商一脈相承。

  要求只是制服在場隊長級人物,沒有指定目標,也沒有說不可以對淺井金出手。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小看那個女人,但直覺告訴他如果選擇了她需要付出的代價最小。

  浦原喜助看著淺井金綁在左臂上的帶有六番隊隊花椿的臂章,忽然對著她一個傻笑,「ano,那個是象徵六番隊副隊長的標誌吧。」

  沒錯,就是句號,對方用的是句號。淺井金本來被突如其來的傻笑給弄得懵逼了一下,但聽到對方那明知故問的語氣後徹底反應過來。這個實際很精明的男人,不,是金毛的偽裝不是二愣子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天然黑啊。

  天然黑是什麼東西啊,那可是在啊哈哈哈哈間把你灰飛煙滅,傷心時一副我是無意的小樣兒讓你致鬱而死,碰見幽靈後與幽靈哥兒倆好之後天真的把幽靈往你身上甩的生物啊(╰_╯)#

  感覺後半生無望了【望天長嘯——】

  任命的歎了口氣,淺井金對上浦原喜助的眼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面上擺出一副高冷的姿態說道。

  「淺井金,請多指教。」

  淺井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管是四楓院夜一還是浦原喜助都愣了愣。

  顯然是沒有想到六番隊的副隊長朽木蒼純因為個人身體緣故休隊後接任副隊長職務的會是她。

  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就是朽木家現任家主朽木銀鈴頂著眾人的壓力所認養的飽受非議的朽木家養女。

  四楓院夜一聽朽木銀鈴說過但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她。

  老爺子說過這個女人是個天才...這下可不太樂觀了,喜助。

  四楓院夜一金黃色的貓眼暗了暗,隨即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與其說是幸災樂禍,不如說她對浦原喜助的信任,她信任浦原喜助擁有絕對的能力與實力。

  即使有了心理有了猜測,擔當她親口承認時衝擊力還是難以想像的程度,浦原喜助心中一緊,看向對方眸子裡的認真,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直覺有所懷疑。

  淺井金,可是以絕對不可能的三個月就從真央出來的天才人物啊...

  「浦原喜助,請多指教。」

  四目並沒有相交,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兆,讓周圍的人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這下看喜助那傢伙要怎麼解決。」看熱鬧的一臉興致的夜一

  「還沒有進入正題嗎?」山本總隊長

  「這可真是一場有趣的考驗呢。」微笑中的某大姐

  「......」高冷臉一本正經喝茶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的銀鈴大叔

  話說銀鈴大叔現在才不是喝茶的時候吧,重點是你哪裡來的茶?!

  回歸主場

  淺井金站起身來,走到浦原喜助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浦原喜助,那雙灰色的眸子緊盯著浦原喜助,讓他無處逃離,甚至是無法動彈。

  不是身體上的桎梏,而是心靈上的禁錮。

  就在此時,浦原喜助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很危險。

  即使如此,他仍舊鎮定。

  他第一次仰頭注視這一個人,也是他第一次被人俯視。

  淺井金的身體和浦原喜助靠的很近,以至於浦原喜助都能清楚的看到對方衣服上的紋理。

  不論怎麼說這幅畫面怎麼看都不是很友好的畫面,浦原喜助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身體出神。

  看樣子...要直接使用縛道的話是不太可能了。

  朽木銀鈴的預感在淺井金的身上確實不是一般的准,想要淺井金認真的對戰浦原喜助什麼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下一秒,淺井金蹲下身子。從俯視浦原喜助,變成了直起身子將將與浦原喜助平視。

  從袖子裡拿出一物,『唰——』的立在浦原喜助的眼前。

  浦原喜助做好迎戰的準備,卻沒想到視線前方突然多出了一根...棒、棒棒糖!

  淺井金紅唇輕啟帶著點兒隱晦的魅意,說出了如同白癡一般的話語,「打個商量,一根棒棒糖求放過。」

  「......」朽木銀鈴,他就知道淺井金不可能正常的起來

  「......」山本總隊長,銀鈴你從哪兒找來的白癡啊

  「哈哈哈。」原本想看好戲不成卻看到更有趣畫面的夜一

  「......」笑的人神共憤的卯之花隊長

  「誒——?!」一臉呆滯的浦原喜助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撩店,是撩店長的簡稱~

  第一招棒棒糖誘惑術出現,撒花~

  原諒詞窮邏輯窮的我,感情戲什麼的過程完全不會寫【那你寫什麼言情小說啊混蛋——】


☆、這負心的世界

  淺井金用生平最犀利·火鍋大比拼和餓死鬼搶肉吃·的視線看向浦原喜助,嚶嚶~她最討厭天然黑了,即使是偽裝的,這個男人經她鑒定,絕壁就是浦原·偽天然黑·腦部結構複雜·真二愣子腹黑·喜助。

  她對這樣的男人不太拿手啊...【不拿手你撩什麼撩啊——】

  與其和他對峙不如認輸,這是淺井金一貫的態度。

  由此可見,三個月就能從真央出來肯定有黑幕。

  事實上,確實有黑幕,淺井金雖然沒有感覺但她知道自己的靈壓很強。所以上真央的第一天就用從朽木老爺子那磨來的黑棺把鬼道老師給送了進去,用淺打把斬術老師給爆了菊,在白打課上把老師給揍成了熊貓眼,用瞬步逃了課,然後就沒有老師敢教導她。

  她的事蹟被上報給老爺子之後,老爺子就怒了,親自上陣折磨了她三個月才把她放走。

  沒有隊長在的悠閒三個月的六番隊隊員全體發來感謝信。

  在折磨期間其實是讓淺井金看了很多理論知識的書,傳授了她基本的鬼道,□□了她的瞬步。

  事實上,白打斬術她是本身都還不錯但鬼道她就只會一個黑棺,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瞬步也只是平均水準。

  親自來看著她的老爺子很清楚她這一點,所以就只在理論和瞬步以及基本鬼道上給她下了功夫,最後在淺井金被折磨成了貞子形象下終於出師。

  真央靈術學院都沒考核就批准畢業了。

  至於斬魄刀,淺井金表示沒上真央的時候就在她身邊了,運氣就是這麼好,你抽我啊~

  以上成就了神速畢業超天才降臨的傳說,當然知道□□的人很少。

  浦原喜助在懵逼狀態中恢復過來後,撓了撓他那頭耀眼的金毛,笑得一臉傻氣,口吻在蠢相的襯托下也顯得不怎麼認真。

  「這可不行。」

  「嗯...這樣啊。」淺井金歪了歪頭,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樣子,手中的棒棒糖還尚未收回,亮在浦原喜助的面前。

  浦原喜助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棒棒糖,女子素手纖纖,柔若無骨,糖果粉白相間。一瞬間他甚至覺得糖果的香氣好像蔓延在鼻翼上,醇厚的甜味仿佛浸在唇舌中。

  時間流逝的很慢,慢到浦原喜助的實驗室還不至於腐爛的地步。

  淺井金看著他,把棒棒糖塞進他的懷裡,才開口,語氣中帶著點柔弱。

  「那,你要溫柔一點哦。」

  「相信我。」

  #為什麼他們倆說話那麼引人遐想,如果光聽聲音不看畫面,還以為他們在XX【嗶——】OO的前戲現場呢!

  還有,那個冒著粉紅泡泡小碎花滿天飛的氛圍是怎麼回事啊!現在明明是考核現場啊考核現場,你們以為是可以談戀愛的場合嗎!?考核現場請嚴肅點嚴肅點!

  「縛道之一塞。」浦原喜助連吟唱都沒有,選擇了最簡單的縛道來制住淺井金,完全不怕對方會掙開,反而問道。

  「這樣可以嗎?」

  「一般般吧。」

  「這樣第二項考核就通過了吧,總隊長。」浦原喜助看向山本總隊長,等待抉擇。

  說實話,這第二項考核原本應該不簡單但此時被二人弄得如同兒戲一般,浦原喜助不認為自己能這麼簡單就通過。

  「我宣佈,第三項考核的內容為卍解。」

  哦呀,這是過了嗎,比預想的要簡單很多啊...恐怕,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浦原喜助攥拳的手緊了緊,如此想到。

  此時的事情就與淺井金無甚關係了,坐回位置的她感受到來自對面的視線後,看向四楓院夜一,然而對方對她一笑就不再看她。

  這是什麼意思?

  第三項考核果然不愧是最難的,浦原喜助的運氣不是一般的背,他看向現在站在他身前手執解放形態的流刃若火的總隊長,也解放了紅姬。

  然後...一番隊隊長室就被拆了。

  辛苦你們了,靜靈庭的工匠們。

  ......

  「那麼,沒有問題的話,我正式任命原二番隊第三席浦原喜助為十二番隊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字數比較少,表示憋不出字兒來→???_→

  想撩店長啊,撩店長,我要撩店長,劇情什麼的不管了【喂!負點責任啊混蛋——】

  好吧劇情什麼都還是要發展下去的


☆、遲到神馬的無所謂啦

  距離隊長考核過後已經有幾日了,馬上就到舉行新隊長的任命儀式的日子了。

  不得不說,靜靈庭的工匠們效率還真是不得了,這才幾天就把一番隊的隊長是恢復如初了。

  悠閒的不得了的完全沒有想盡副隊長職責的丟掉隊務交給隊長處理的淺井金趴在六番隊隊長室內抱著從朽木白哉小弟房裡偷出來的裙帶菜抱枕昏昏欲睡。

  朽木銀鈴認真的處理著隊務,偶爾發現混進來的屬於副隊長工作的文件也一併批好還把隊長副隊長的文件都分好了類。

  真是認真負責的好隊長啊...淺井金陷入夢境之前不負責任的感想。

  偶爾路過隊長室的隊員們也放輕腳步,不忍打擾這位容貌極具欺騙性的副隊長的美夢。

  今天的六番隊也很和諧啊......

  任命儀式之日,那個清晨就聽見從朽木宅中傳來的尖叫聲。

  「啊——!你怎麼還在這裡。」

  顯然這並不是少女漫裡女豬腳因為快要遲到了而發出的尖叫,因為這裡的主角是淺井金,她很悠閒的跟發出尖叫的人打招呼。

  「喲~白哉小弟,早上好。」

  「早你個頭啊,你快要遲到了你知不知道!」朽木白哉的定力要比身為爺爺的朽木銀鈴要差好多,所以他現在看到對方這副很悠閒的樣子一下子就怒了。

  「沒關係,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淺井金擺擺手,嘴裡還叼著從白哉碗裡搶來的辣白菜,不甚在意遲到與否的問題。

  末了,還添了一句。

  「蒼純的手藝真是不錯啊。」

  「你趕緊去報到,今天可是全體隊長級必須到場的新隊長的任命儀式,還有想吃自己夾,不要搶我碗裡的!」充滿朝氣的白哉小弟和......

  「嗨——」拖長語氣宛如老爺爺一般的毫無朝氣的淺井金

  「那,我出門了。蒼純再見,白哉小弟再見。」淺井金提了提鞋子,朝背後揮揮手。

  「路上走好,金。」朽木蒼純倒是不在意淺井金這散漫的樣子,還心情不錯的對她說路上走好什麼的。

  「你早該出門了!」朽木白哉看著對方散步的頻率吼道

  「還有,你快要遲到了,用瞬步、瞬步知道嗎!」

  還沒走出朽木家庭院的淺井金聽著身後來自白哉小弟的溫馨提示,決定聽從一下白哉小弟的建議,用瞬步來到...朽木家的門口。

  沒錯,你沒看錯,就是朽木家的大門前,繼續漫步。

  幾分鐘過去才走了幾十步的淺井金依舊在朽木家範圍內,於是她被來自身後狂飆瞬步的人給一把拉走。

  「你當我是白癡嗎?這都多久了還在家門前你能不能認真點,至少走到我感知不到你的靈壓的地方啊!」想也知道這是在家做完訓練吃完早飯目送淺井金本以為她走了卻感受到對方靈壓依舊在不遠處忍無可忍的朽木白哉。

  「哦,下次。」被拉著感受到涼爽的風從身邊吹過的淺井金

  下次一定走遠點不讓你發現,嗯嗯,我果然是個機智的女人。淺井金被動的吹著涼風,但是心中完全自我陶醉中,毫不在意朽木白哉的話。

  「真是的,太丟朽木家和六番隊的臉了。」朽木白哉加快腳下的步伐,沒辦法誰讓他是已經超過瞬神夜一的人呢,就算拉著一個人也完全不成問題。

  ......

  一番隊隊舍,隊長們嚴陣以待,等待著主角和總隊長的出現。

  浦原喜助慌慌張張的跑起來,打開大門,看到裡面的人後,擺出平日裡的一副傻樣問道。

  「怎麼...那個,難道說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嗎?」

  浦原喜助這個男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全場的焦點,就像他的發色一樣耀眼如光。

  「來晚了,不好意思。」

  「還有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他也不管神態各異的隊長副隊長們,笑的十分憨厚的說道。

  直到,總隊長用手中的拐杖戳了他的屁股才有所動作。

  總隊長的拐杖落地重重的一擊,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吵鬧的聲音由遠到近從門口傳來。

  聽這個聲音好像是...白哉和金,朽木銀鈴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那兩個人的話,不太妙啊...

  「mo~白哉小弟,把我放在這裡就好了,不用到隊長室裡。」

  「把你放到這兒,新隊長任命儀式都結束了你也走不到。」

  「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姑姑我好傷心啊。」

  「你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白哉看前面!」

  「前面怎、啊——」

  『砰——』的一聲總隊長摔倒,白哉落地

  「...前面有總隊長。」閃到浦原喜助旁邊的淺井金

  「這種事你要早點說啊!」朽木白哉沖著早有準備堵起耳朵的淺井金吼道

  「總隊長大人,真是萬分抱歉。」雙重標準冰山臉儀態良好正在向總隊長道歉的白哉

  「總隊長的老腰都被白哉你撞壞了喲~」淺井金看著朽木白哉,指了指山本總隊長嘎吱作響的老腰,面無表情的取笑白哉。

  「你以為是誰的錯啊!要不是你快要遲到了還一副悠閒的樣子...」

  「金、白哉。」朽木銀鈴打斷二人的爭吵,沖著兩人叫道。

  「白哉,你先回家。」朽木銀鈴對著白哉吩咐道

  「是,爺爺。」朽木白哉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爺爺,也學著爺爺一本正經的回道。

  白哉走之前一臉怨憤的看著淺井金,淺井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故意不看他,氣得白哉差一點就又要爆發但又礙于自家爺爺的命令只得先走,暗暗下定決心回家再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不過,白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腰疼的還在地上只被道歉沒被扶起不知被誰踩到腰的山本總隊長

  「金,你怎麼現在才到!」白哉走後,朽木銀鈴看著不僅遲到還弄了一出鬧劇的淺井金,眼神格外的淩厲。

  讓她覺得仿佛置身於北極一般...怎麼可能,以朽木銀鈴對淺井金縱容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的。

  「嗯...鑒於銀鈴大叔你所說的身為一個優秀的死神是不能說謊以及身為屍魂界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養女必須要遵守做人的基本原則誠信是必不可少的元素,時刻以維護朽木家榮譽為準則。我決定對您說出您可能無法承受的深沉真相。」淺井金面上的表情非常嚴肅,不由的讓周圍的人咽了咽因緊張而產生的唾液。

  只有朽木銀鈴知道淺井金一大堆非常嚴肅的話都是一堆沒用的廢話,她真正遲到的理由跟這麼一大長串的首碼沒有半毛錢關係。

  「少廢話。」

  「我睡過頭了。」她一臉正直的表情,配上這句話非常的違和,然而她本人並不這麼覺得。

  「噗——」x N

  「她說的那麼嚴肅,我還以為是多嚴重的事情呢。」平子真子一臉『我居然相信她了我真是太天真了』的表情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浦原喜助看著她也笑得很歡,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不過,軍綠色的眸子蘊含著笑意,意外的好看。

  身旁的淺井金默默地想到。

  不過淺井金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於是她偷偷把踩在總隊長羽織上的腳撤回,看了眼明顯是老腰報廢有要翻白眼預兆的山本總隊長。

  「咦,總隊長你為什麼還在地上。」

  「......」山本總隊長,老夫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山本總隊長,淺井金表示她絕對沒有踩到總隊長,是生氣的白哉沒有注意腳下踩到的。

  淺井金其實面上就是一個一本正經的面癱但實際是個悶騷。

  呵呵,這章的字數比較多。

  好期待好期待,接下來我會怎麼寫【你寫文不寫大綱嗎?!】


☆、流言纏身者的態度

  新隊長任命儀式很無聊,在銀鈴大叔身後即使站著也睡得很熟的淺井金根本就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在她聽到總隊長的第一句陳詞就陷入了沉睡狀態。

  你是有多困啊!注意到此現象的,內心狂吐槽的眾人。

  額頭上青筋畢露但想到自己隱隱作痛的老腰的總隊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催眠自己沒看到。

  他現在徹底推翻之前對朽木銀鈴和淺井金之間關係的猜想,銀鈴那老傢伙就算有第二春也不可能是這種女人。

  不知多久,散會之後,自動醒來的淺井金拽著自己隊長兼養父的羽織邊疾步向外走邊說。

  「下班了嗎,那回家吧。」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被朽木銀鈴手掌撫過的頭頂留下了個肉包。

  「好痛——」

  朽木銀鈴也不管還在抱怨的淺井金逕自走向前方,不過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從不看路的淺井金撞上之後還沒來得及抱怨,就聽到——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

  「什麼?」

  「那個六番隊新上任的副隊長的事。」

  「淺井副隊長嗎?我遠遠地見過她一面長得很漂亮。」

  「就是她,你不覺得奇怪嗎?」

  「說起來,確實明明是個大美人聽說性格卻很奇怪。」

  「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個秘聞。」

  「什麼秘聞?」

  「我偷偷的跟你說,你不要和別人講啊。」

  「嗯。」

  「六番隊那個貴族專屬隊,能擔當隊長和副隊長職位的一向都是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的人。可是,淺井副隊長是怎麼替代蒼純大人當上副隊長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原來是這件事啊,蒼純大人的身體不好休隊了,淺井副隊長又是朽木家的養女自然有資格成為副隊長了。」

  「你真笨,也不想想養女怎麼會整天和家主形影不離呢?」

  「你的意思是?!不會吧!」

  「噓!小聲點兒,萬一被別人聽到怎麼辦。」

  「而且,你知道嗎,聽說...那個淺井副隊長和銀鈴大人去世的妻子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呢。」

  「哈——?那......」

  說話的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話說一半,永遠是最吊人胃口,也永遠是最引人遐想的。

  不遠處,聽完實況轉播的幾人。

  「......」我們應該開口嗎,還是說當做沒聽到先走為上策。

  以上屬於還沒散夥的眾隊長副隊長的心聲。

  聊秘聞八卦被當事人聽到神馬的,真尷尬。更尷尬的是,他們還陪著當事人聽完全程。

  一時間尷尬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連一向擅長活躍氣氛的幾人都沒話可說,一群人幹站著,也不好意思看向當事人朽木銀鈴和淺井金。

  不過淺井金顯然不在意這種流言蜚語,她看向銀鈴大叔,看來這流言對他來說還挺為難的。

  如果她不開口,可能他們就要在這裡定一上午了。

  「銀鈴大叔,居然有人懷疑我們純潔的父女情啊~」她面無表情地對著朽木銀鈴說,本該帶著點兒悲情的語調,但是仔細聽她的語氣不僅完全沒有一點點傷心,反而還有點竊笑的意味。

  朽木銀鈴無奈扶額,你這樣說會更容易讓人誤會的。

  既然當事人都不介意,那其他人倒也不尷尬了,空氣氛圍活躍起來。

  「啊,原來朽木隊長老當益壯,擁有一顆充滿激情的春心啊。」一聽這種無恥的話就是出自平子真子這個平板臉大板兒牙的囧貨

  「沒錯、沒錯。別看歲月在銀鈴大叔的身體上留下了痕跡但是銀鈴大叔還是很年輕的。」淺井金更為無恥的回應平子真子的話

  「金!」惱羞成怒的朽木銀鈴

  「銀鈴大叔別害羞嘛~」不知死活的淺井金

  「你這個月的零花錢統統扣掉。」果斷決定懲罰淺井金這張欠嘴的朽木銀鈴

  「切,小氣鬼。」淺井金冷漠臉

  不過這種小事是難不到她的,「那我就花白哉小弟的零花錢好了。」

  淺井金,請你撿起自己的節操還有臉-_-|||

  「不過,出現這種流言還真是...」難得正經的京樂花袍子隊長,壓了壓斗笠,眼裡是無人看見的光彩。

  「是啊。」贊同的浮竹十四郎

  「說淺井副隊長和朽木隊長去世的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真是太誇張了。」曾經還是長髮披散的暴力狂時被朽木銀鈴和他妻子閃瞎過雙眼的卯之花隊長

  「soso~明明就只有發色一樣。」看過照片和真人的四楓院夜一

  「她,可要比金這丫頭溫柔的多。」朽木銀鈴望向天際,露出了一個自妻子逝世後久違的微笑。

  閃瞎狗眼,WOC!剛剛他們看到了什麼,老冰山笑了。

  「切。」鄙視臉的淺井金

  嘛~對待流言什麼的不要太在意就好。

  看著走在前面的朽木銀鈴,這個真的就只是把她當女兒的人,淺井金望著遠方的陽光說道。

  「銀鈴大叔,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你從哪剽竊的。」朽木銀鈴腳步一頓,又複前行,不過此時心中倒是掛上幾分釋然。

  「真是的,被識破了。」她笑了笑,又道

  「不過,哪來的不重要,這是我的人生信條就夠了。」

  淺井金的話彌散在空中,不遠處的眾人,還依稀能夠聽到。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嗎?」

  真是不簡單那...

  再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平子真子身後的藍染推了推泛白的眼鏡。

  與此同時,有所察覺的平子真子的眼神中一道亮光一閃而逝。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其實藍染也挺萌的,小眼鏡一泛白就代表藍染此時神色很危險。

  其實總覺得,藍染就是想在屍魂界大鬧一場。

  也許他是真的想要登上高位,可是依他的性格如果真的想要這麼做,

  不必把明知危險別有意圖的市丸銀留在身邊,也不必明知主角後患無窮卻不除掉。

  怎麼說呢...我很討厭四十六室那些【嗶——】,他們的態度真的很令人不爽。

  藍染被判決的那會兒我就覺得,那個驕傲的人,不應該被這麼作踐。

  話說回來,店長才是我本命。【店長賽高——】

  還有,女主那個人身信條,完全是她瞎扯淡→A→


☆、日常也很辛苦

  時間總是能讓那些不管是真實或是虛假事情被人忘卻,不實的流言總會不攻自破。

  死神的生命很漫長,因此不管是多麼令人深刻的,最後什麼都會被忘卻。

  就像總隊長,腰好了之後就忘卻了痛時的感觸撒開歡的high起來,然後……現在被四番隊隊長判定為腰間盤突出,在對方的聖母笑下乖乖的配合治療,總隊長此刻唯一的感想就是痛不欲生。

  不過,浦原喜助的狀況顯然不是在遺忘階段。

  十二番隊隊舍中,十二番隊隊長兼技術開發局初代局長的浦原喜助,閑下來之後,有事兒沒事兒就對著一根棒棒糖發呆。

  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一有空就把棒棒糖從懷裡掏出來,發呆傻笑。

  這讓身為原本就對他很不爽的副隊長猿柿日世裡更加不爽了。

  於是她就像往常一樣對著浦原喜助的臉就是一記飛踢。

  「你在幹什麼啊,禿子!」

  然而被踢飛後急急忙忙爬起來的浦原喜助,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棒棒糖有沒有損壞。

  看了半天,覺得好像沒有什麼事之後他松了口氣,對著自己的副隊長撓頭傻笑。

  看到浦原喜助的態度,猿柿日世裡第一反應就是繼續踹,好不容易忍下衝動的她朝著浦原喜助所在地吼道,「你拿著一個棒棒糖發一個月的呆,膩不膩啊?」

  「棒棒糖是啥玩意兒啊,是糖!」

  「糖就是吃的你懂不懂,你拿著棒棒糖又是實驗又是發呆是要幹什麼啊?!」

  面對猿柿日世裡的連環嘴炮攻擊,浦原喜助一如往常的應對。

  「不是的,日世裡桑。」

  「雖然,我確實是在發呆,但是我沒有對它做實驗,只是進行防化處理而已。」

  猿柿日世裡覺得如果自己此時手裡有東西,第一個就向浦原喜助那張欠扁的臉扔過去過去。

  「防化處理個毛線啊,一根棒棒糖你打算留到一百年後製成標本嗎?!」

  「sa~誰知道呢?我想應該不會。」浦原喜助看著手中的棒棒糖,認真地回答到。

  「禿子!是我在跟你說話,你對著糖回答什麼!」

  『砰——』

  「隊長!」

  「您沒事吧。」

  「哈哈哈,我沒事。不過,我好像又惹日世裡桑生氣了。」浦原喜助捂著被踹的血流不止的鼻子,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隨即,他把手中的棒棒糖放到懷裡。

  坐在過道的回廊上,雙腿伸進欄杆的間隔中,手握欄杆,探過頭去,望著天空,一副很悠閒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朽木宅中例行提前下班懶得去上班就不去原則的淺井金,此時正被朽木白哉纏著比試。

  「你確定要比?」

  「當然。」

  「可是你一次都沒贏過我。」

  「可惡,你這個懶散的女人很快就會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很快是多久,一百年還是兩百年。嗯...說不準是一千年。」

  「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已經遠勝於你的實力!」

  「我才不想見識呢。」

  庭院裡的淺井金和朽木白哉爭執不停,給偌大卻清冷的朽木家帶來喧囂,不過這喧囂卻一點兒也不令人厭煩,它是暖的,是家裡本來就該擁有的構成元素之一。

  朽木蒼純看著兩個人,笑了笑。

  白哉是他的兒子,他本來很擔心朽木家天生的職責會把他壓垮,但是想來有金在應該不會往太壞的方向發展。

  他倚靠著門板,看了一會兒這與其說是姑侄不如說是姐弟倆的互動才走回房間。

  「啊,你這女人,居然綁架我的裙帶菜大使!」

  「那不是綁架,是邀請。」

  「說你把它藏到哪兒去了?」

  「才不告訴你。」

  「可惡,我要和你決鬥!」

  「隨便你,誰讓姑姑我總是這麼善良。」

  「不要隨便用輩分欺人太甚啊!」

  房間裡還能隱隱的聽到...那是屬於家人間的歡樂。

  ......

  回到家之後的朽木銀鈴還有他帶來的四楓院夜一,就看到朽木白哉馱著睡著了的淺井金在做

  俯臥撐。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沒什麼,白哉輸了的懲罰而已。」

  沒錯,這是懲罰,但與一般的懲罰不同的是這裡不限個數,懲罰時間隨機。

  不限個數好理解就是做幾個都行,你不做也沒人管你。懲罰時間隨機,指的是到淺井金醒來結束。

  以朽木白哉的性格來說,他絕對會很認真地完成每一個,也就是前者對他來說沒什麼卵用。主要是後者,用朽木白哉的話來說就是誰知道淺井金那麼能睡的女人什麼時候能醒啊!

  於是朽木白哉就這麼揮汗如雨了一下午,醒來之後才發現,他的汗浸濕了她的衣服,有些黏膩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醒來之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很想讓朽木白哉把她胖揍一頓。

  「熱死了熱死了,白哉你是火山嗎?」

  「淺井金,你去死吧!」

  朽木銀鈴無奈搖頭,真是丟人的姐倆。

  真是...還差得遠呢。                        

  作者有話要說:

  身為男性,總是要被女性壓榨一下啊。

  浦原店長這樣的男友,來一打~

   哦,對啦,才發現原來是新隊長就任儀式不是新隊長任命儀式,這是個bug

  不過大家知道就好,懶得改了~【真是夠懶】


☆、目標浦原喜助

  淺井金真正的認識四楓院夜一是多虧了朽木銀鈴和朽木白哉,而浦原喜助真正認識淺井金是托四楓院夜一和朽木銀鈴的福。

  二者尋找共同點,好像發現了什麼...

  原來銀鈴大叔的本體是搭線橋。

  在六番隊中唯一一個閑的要死的人就是淺井金,隊務基本都交給隊長處理,也沒有副隊長會議,也不用出任務,她基本上就處於啥也不用做,坐等吃喝坐等死的狀態。

  在隊舍中,沒有白哉小弟很無聊。抱著朽木白哉最珍愛的裙帶菜大使抱枕戳戳戳各種戳的淺井金想道。

  朽木宅中的朽木白哉打了個噴嚏,發現房間裡的裙帶菜大使抱枕又不見了之後。

  『哢嚓』一聲手裡的淺打應聲斷裂。

  「可惡——」

  這邊的淺井金被自家隊長的呼喚中回過神來,沒辦法,副隊長室旁邊就是隊長室,而且整個靜靈庭都知道六番隊的隊舍隔音效果不太好。

  至於這是為什麼?因為六番隊的隊員基本上都是貴族,一般情況下都會回家休息,所以為了節省經費,總隊長決定就不考慮六番隊隊舍的隔音效果了,有視覺效果就行。

  總隊長你這麼節省為哪般,說好的一視同仁呢!

  當然六番隊隊舍再怎麼差也不可能連隔壁的一聲咳嗽都能聽清,之所以從隊長室傳來一聲叫喚都能聽清的原因是——

  淺井金『唰』的一聲拉開了隊長室與副隊長室直接相通的隔斷拉門。

  「幹什麼啊,隊長。」

  然後就見,朽木銀鈴交給她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裝置,交代她送到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的手上。

  還強調務必親自交到浦原喜助的手上,搞得十分重視的樣子讓她莫名其妙的也謹慎起來。

  然後她看向朽木銀鈴,剛想開口說這麼重要交給我真的好嗎。

  就被自家隊長面癱臉上滿滿的『全六番隊就你最閑』給堵了回去。

  她歎了口氣,乖乖的出了隊舍,誰讓全六番隊就她最閑呢。

  途中還遇到了一對蘿莉與野獸的組合,粉發蘿莉趴在野獸的肩上,嘴上還說著「go、go,小劍,我們到隊舍找光頭仔他們去。」

  她看著野獸身上那黑棱框中印有十一的羽織,很想告訴他們方向完全反了,但是對方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留下一片殘影。

  就當做沒看見吧...

  靜靈庭很大,但從六番隊到十二番隊只要你不是更木劍八和草鹿八千留組合就算再怎麼走三個小時也應該早就到了,一個來回也夠。

  朽木銀鈴覺得他副隊長應該是爬著過去的。

  朽木白哉知道她的戰績幾分鐘連朽木家門口範圍幾十米都走不出去,他嚴重懷疑淺井金每走一步就後退兩步。

  好吧,事實上是淺井金在十二番隊對門口睡著了。

  而且還成功的被圍觀了。

  浦原喜助來到隊舍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見到他來隊員們才讓出了條通道。

  走近一看,哦呀,原來門口有個睡美人啊~

  浦原喜助隔著衣服摸了摸懷裡的棒棒糖,又看了看眼前的人,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日光的照耀下,灰色長髮的美人上半身倚靠在隊舍的牆上,白皙的肌膚更加透明,紅唇半啟。修長的美腿曲折擺放,被灰色的地面映襯著,怎麼看都是一幅美好的畫面啊。

  浦原喜助走進她,看著她的睡顏,靜靜地思考起自己到底要不要叫她起來。

  不過,還沒來得及深思,對方就睜開雙眼。

  又是...那仿佛要把他拖進去的灰色。

  不過此時她眼裡暈著些水汽,儼然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看得浦原喜助心『嘭嘭嘭』的高速跳動。

  「浦原喜助...」還未睡醒的她看到一道似曾相識的模糊身影,直覺告訴她那就是她要找的人。

  淺井金看到浦原喜助之後也站起身來,不過沒睡醒的她,不小心一個阻咧摔進對方的懷裡...然後,就又睡著了。

  她視線裡最後出現的是令人安心的淺金色,就像太陽一樣溫暖...

  以及,她聽到來自浦原喜助胸膛中傳過來的聲音。

  他的心跳...有些快啊。

  浦原喜助離開抱起趴在他身上的人,暗自搖了搖頭,走進了隊長室。

  真是的,她對誰都是這麼放心的嗎?也不怕他趁人之危。

  他走後門口的十二番隊隊員們

  「你們說,隊長會不會變成禽獸?」

  「我覺得隊長應該是禽獸不如。」

  「確實,隊長連禽獸的事情都做不出來。」

  「嗯嗯...禽獸不如。」x N

  「那,我們要通知副隊長嗎?」

  「副隊長還是個孩子……」

  「說的也是,萬一副隊長闖進去的時候看到什麼R不知多少歲的畫面就不好了。」

  你們一個定跟八番隊花袍子隊長家的莉莎妹妹處得來→w→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情感來得太快,表拍我。

  禽獸不如的隊長大人,哦呵呵~

  雖然很困,但仍在碼字的我,播報現在是淩晨三點四十六。

  雖然還是略顯幼稚,但感覺我的水準貌似有所進步~開心的要飛起來,渾身輕飄飄的~【要升天了☉﹏☉b汗】


☆、撩店第二招

  事實上,十二番隊隊長室內並沒有出現什麼R18又或是R25之類的畫面。反而平靜和諧的過分,如大部分人所料浦原喜助...禽獸不如。

  這麼說,是因為這麼一個昏昏欲睡倒在你懷裡好像你做什麼都不會反抗的大美人就在你面前,其居然TMD沒反應,這真是件人神共憤的事。

  禽獸的事情都做不出來,當然就是禽獸不如了。

  Ma~這也算是一種坐懷不亂變相的誇獎吧。

  略顯淩亂的隊長室內,身著隊長羽織的金髮男子靜靜地看著此時在自己的被窩裡睡得顯然還不錯的灰發女子。

  女子那雙縈繞在浦原喜助心間的灰眸輕闔,讓他松了口氣。

  不知為什麼,浦原喜助覺得那雙灰眸明明是偏冷的色調卻格外燙人,讓他不太敢直視,仿佛對上之後他就會被永遠鎖在裡面再也爬不出來。

  但是,他又覺得,被那雙眼睛注視著,是幸福的。

  這讓他感覺很矛盾,他撓了撓自己金髮,想了想一時之間他好像也沒什麼想做的事情,除了對著女子發呆。

  ......

  淺井金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睛。

  哦,是浦原喜助啊...

  對方就這麼盯著她,她也沒什麼不自在,只是很自然的掀開被子,坐起身來。

  只是,她看著墨綠色的被子怔了怔。

  很溫暖啊...這個被窩。

  然後——

  她脫了衣服!還是從胸口開始扒的!

  面對淺井金突如其來的驚人之舉,浦原喜助立刻遮住眼睛慌張的開口制止。

  「淺井副隊長,不要在這裡脫衣服啦!」

  「沒關係,我有穿內衣。」金看著浦原喜助邊解腰帶邊說,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慌張。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一般來說女生是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的。」浦原喜助紅著臉解釋道

  「我知道。」

  淺井金垂下眼眸,紅唇輕揚。

  她看了眼已經被褪下的屬於死神的黑色死霸裝,又看了眼身上的白色裡衣。

  其實,他沒必要這麼緊張的。

  她一把拉住浦原喜助,成功地讓對方靠近了她。然後,她看著浦原喜助的眼睛認真的說,

  「但是,浦原喜助是特別的。」

  「那是...什麼意思?」浦原喜助看著對方無限放大在視野中的美麗面容怔了怔,隨即又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過於貼近,以至於對方溫熱的呼吸幾乎都附在他的臉上。

  有些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像是解釋了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有解釋,讓浦原喜助分辨不清她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sa~我們睡覺吧。」淺井金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就把對方拉進了被窩,蓋上被子後死死抱住,繼續睡覺。

  「!!!」他還在震驚之中,被迫躺在被窩裡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的方向,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淺井金這麼...難以形容的的行為。

  聽著身邊的人逐漸平穩的呼吸聲,他也不敢亂動,其實也有點不太想動。

  在靜謐的隊長室內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會無比清晰的傳入對方的耳中,但是好像並沒有,反而是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睡著了。

  在浦原喜助的呼吸聲逐漸放緩了之後,淺井金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入目的金髮,動了動壓在他身上的手臂輕輕摸了摸淺金色的髮絲,才又閉上了眼睛。

  她真的...很喜歡金色呢。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睡覺,只是無所事事時不太願意清醒著,只是習慣了一直睡覺。按理來說,睡覺睡得都要把腦子給睡傷的她應該暫時睡不著了才對,但是她確實睡著了。

  睡眠,總是很讓人沉迷甘願深陷其中的東西啊......

  不過,她好像忘了什麼?是什麼呢?【她完全把銀鈴大叔交給她的任務給忘了→A→】

  算了,睡醒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麼輕易的把店長睡了啊...QAQ我也想我也想!

  重溫死神,更加萌店長了。

  百年前好帥啊~雖然現在的大叔樣也很萌~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撩店第三招

  浦原喜助先淺井金一步醒過來,側頭看著身側的人。然後,腦內自動迴圈『居然一起睡了居然一起睡了居然一起睡了』以及『好尷尬好尷尬好尷尬好尷尬』。

  ...接下來要怎麼辦是好啊?

  還沒等他糾結出結果,淺井金就醒了過來,還很大方的和他打個招呼。

  「早上好,睡得好嗎。」

  「早上好,不,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呃...不是,那個你、我。」浦原喜助看著她一派落落大方的樣子反倒自己害羞起來,臉上紅了一片,說話也語無倫次,不清不楚的緊張起來。

  「誒?喜助是在害羞嗎?」

  「那個淺井副隊長,我...」浦原喜助一下子就從被子裡退出去,縮到離淺井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才停下動作。

  看著對方呆呆的樣子,淺井金覺得他還挺有趣的,心情指數upup,開口道。

  「叫我金就好了。」

  「那個...金桑。」浦原喜助對待任何人都很疏離,不,是表面上或禮貌或親和,但是他對任何人都無法敞開心扉,天生就有一道名為疏離的牆佇立在他與其他人之間。他人可以進入他的第一道防線,但卻無法深入。

  所以,他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就只有四楓院夜一一個摯友。

  從幼時起的友情,讓四楓院夜一走到浦原喜助內心其他人無法到達的深處,讓他們默契無比。但是,四楓院夜一知道浦原喜助心中的那道無形的牆壁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堅硬,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撞破的。

  因為太過瞭解浦原喜助的疏離,所以四楓院夜一她無法想像有人能真正的走進他內心的最深處,有一天浦原喜助會愛上一個女人。

  「那個敬語是怎麼回事啊。」淺井金看著他問道

  「抱歉,我不太習慣直接叫人的名字。」他的樣子很靦腆,倒是符合他自己所說的不太習慣的樣子。

  「這樣啊...」淺井金看著浦原喜助若有所思,然後她跪坐起來,爬到了浦原喜助的身邊,身體湊近,雙手附上他的肩膀。

  「對我,也不習慣嗎?」紅唇湊近浦原喜助的臉龐,灰眸注視著他帶著些令人心癢的魅意,看著對方持續升溫的臉頰,眼中帶著些笑意,來到了他的耳邊。

  「金桑...啊...哈、不要,請、不要對著...耳朵吹氣...」浦原喜助想說她靠的太近了,卻一下子軟在了對方的攻擊之中。

  「叫我......金。」一手撫在浦原喜助的臉側,紅唇在他的耳邊輕起輕闔。

  「啊...好、金,停下來...哈...」朦朧的氣息繚繞在他的耳邊,無措的他叫出了淺井金的名字。

  淺井金的惡趣味很重,看著浦原喜助害羞的模樣,尤其是那白皙的臉上的一片紅,她內心的小惡魔情緒暴漲,所以即使浦原喜助已經如她所願捨棄了敬語她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身體,而是繼續做著令人覺得有些羞恥的事情。

  但是,在浦原喜助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理智的不能再理智了,清亮的眸子裡有流光浮現。

  那表示...她在認真的想一件事。

  不習慣?其實是隨時都在與人保持距離感吧。

  這個人...生性淡漠。

  不用非常手段強行攻破是不行的。

  浦原喜助看不到淺井金的神情,淺井金也看不到浦原喜助的神情,大多數的人都會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才會露出本性。

  浦原喜助是這類多數人的典範,他的臉上浮著紅雲,表情也有些慌亂,但是他的眼睛格外清醒。

  顯然他不是那種會輕易被這種招數放倒的人,淺井金想的對不強行攻破是不行的。

  雖然兩人的神情都很清醒,但是此時的姿勢和房間的氛圍彌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每當男女主進展到這時,不管是什麼作者肯定會為了湊字數來找一個人或幾個人闖入打擾男女主的戀愛氛圍。

  所以,這時會有一個人,拉開隊長室的門。

  「喜助我都聽說了,你可要感謝我!」

  四楓院夜一『唰』的拉開了隊長室的門,然後就看到一副引人遐想的畫面。

  房間中,只穿白色浴衣的美女和被美女緊靠的俊俏男子,散亂的被褥和衣衫,雙方的臉上還帶著隱隱的紅,曖昧的氛圍連她都能感覺的出來,如果忽略浦原喜助的房間裡那些奇奇怪怪的實驗器材就更唯美了。

  如果按照套路那來人就會說『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但是來人是四楓院夜一她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就註定不會出現這樣的經典場景。

  四楓院夜一看了看他們兩人,豪邁的笑了笑,「原來你們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啊。」

  「夜一桑!」害羞的浦原喜助

  「只是一起睡過而已。」一臉淡定並且沒打算起身的淺井金

  「mo——金桑,請不要說得這麼令人誤會。」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浦原喜助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還有——叫我金。」

  「啊...金...不要再吹了...」被繼續調戲吹耳朵的浦原喜助

  「哈哈哈哈。」眼睜睜的看著浦原喜助被調戲的四楓院夜一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從頭看起,覺得自己寫的好爛啊,明明想寫一見鍾情的快熱調調,現在好像寫歪了【有點小尷尬啊】

  感覺好像有不少謎團在自己的設定之外出現了☉﹏☉b汗

  夜一和店長那個什麼疏離內心論是我自己瞎掰的,親們別太較真。

  雖然預計在二三十章會完結,但是按照這個進度,劇情推進略慢啊【遠目——】


☆、想要攻克的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四楓院夜一不離開是因為她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就沒發生什麼,短時間內也發生不了什麼事情,所以就等著他們整理自己。

  「對了,夜一你之前說什麼來著?」淺井金把改良的死霸裝穿好之後正坐起來

  「哦,你這身衣服改得不錯。我說喜助應該感謝我。」夜一的前一句話是對著淺井金說的,而說後一句話時她金色的貓眼微微眯起斜了一眼浦原喜助有些意味不明了。

  「感謝你什...啊,夜一桑!」浦原喜助先是沒有想到夜一所說的事情,然後立刻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情景再現

  「呦,喜助,我聽說你最近思春了哦~」四楓院夜一看著浦原喜助大咧咧的打著招呼,一屁股就坐在了榻榻米上。

  「你在說什麼,夜一桑?」浦原喜助看著四楓院夜一傻笑,仿佛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我可是知道了,喜助你對著棒棒糖發呆的事情。」四楓院夜一就知道對方會裝傻蒙混過關,所以不懷好意的說。

  「讓我猜猜,那個棒棒糖是隊長考核的時候某人送的...」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金色的貓眼盯著浦原喜助,湊近他又退了回來。

  「阿嘞,究竟是誰送的來著...」她金色的瞳仁向上翻,故意裝作想不起來。

  「夜一桑,隱秘機動還是那麼厲害,不過不要用它做這樣的事情啊。」事情完全被知道的浦原喜助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很有趣不是麼,哈哈哈。」真想看八卦的四楓院夜一

  「你放心,我會幫你想辦法見到她的,喜助。」面色認真的四楓院夜一,拍了拍浦原喜助的肩膀道

  「夜一桑...」無奈的浦原喜助

  現在想想她那時候說的話居然是認真的,浦原喜助擦了擦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

  「發生什麼事了?」不明真相的淺井金

  「沒什麼,啊哈哈。」搶在四楓院夜一之前說話的浦原喜助

  要說真相就不得不提到朽木銀鈴了,四楓院夜一從朽木銀鈴那裡瞭解了不少淺井金的事,認識她之後又與她興趣相投,所以她決定解解浦原喜助的思春之心。

  她拜託朽木銀鈴讓他找個藉口幫浦原喜助見淺井金一面,好讓她八卦一番【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b汗】

  「對了,白哉小弟要進入六番隊了吧。」話鋒一轉,四楓院夜一看著淺井金說道。

  「好像是吧。」淺井金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不過她也只是在和白哉小弟『愉快』的玩耍時聽他說過,不過沒當一回事兒就是了。

  「你不清楚嗎?」四楓院夜一疑惑的看著她,就好像在說身為六番隊副隊長居然不知道朽木白哉今年畢業後要進入六番隊的事兒。

  「六番隊的事,我一向都很相信隊長能完美的處理好。」淺井·真不要臉·每天都很閑·例行集會也不去·把隊務都交給隊長處理·毫無愧疚之心·金

  「那還真是辛苦啊,朽木隊長。」為朽木銀鈴感到心酸的同樣不想做事的四楓院夜一

  「是啊。」隊務很多但是不用處理副隊長隊務的浦原喜助

  「確實很辛苦。」一臉贊同的不負責任副隊長

  「......」你還有臉說

  「不過,白哉小弟要進六番隊那真是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每天都很無聊了。」淺井金打了個哈切用行動表示自己很無聊

  「到時候我一定會經常去六番隊玩的。」面帶笑意的四楓院夜一

  「那麼好玩的白哉小弟只有一個真是太可惜了。」淺井金的面上浮現了一絲遺憾

  「嗯,可惜。」同感的夜一

  「......」喂喂你們兩個這麼堂而皇之的玩弄朽木家下任當家真的好嗎

  ......

  從十二番隊出來後,淺井金也沒有回六番隊就直接回了朽木家的大宅。

  從袖子裡把不知名的說是要交給浦原喜助的東西拿了出來,淺井金的嘴角勾了勾。

  這東西...現在應該已經不需要交給浦原喜助了。

  畢竟已經達到目的了。

  其實,她知道夜一和銀鈴大叔的謀劃,找了個爛藉口就是為了讓她見浦原喜助一面。

  她當然知道浦原喜助對她的反應是因為對她有好感,但是她覺得只有這些還不夠,離她想要的差太多了。

  一陣微風拂過她銀灰的秀髮,幾縷髮絲不時地越過耳際躍上她白皙的臉龐,此時的陽光正好,把她帶入和煦的溫暖中,不由得讓她想起不經意間看到的景象。

  那時候,也是如同這般的溫暖,陽光落在浦原喜助淡金色的髮絲上,分外惑人,他一臉閒適的和隊員說著話,散漫的樣子一覽無遺。

  然後他的副隊長一腳問候在他的臉上,他無奈中帶著包容的一笑,得到了副隊長更『親切』的問候。

  即使如此也毫不在意,依舊是溫和的樣子。

  她當時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被別人蹬鼻子上臉還能這麼高興的人,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也真是個令人看不透的男人,而這種男人往往最容易...令人心動。

  她想,無論如何都要攻克這個男人。

  淺井金眯著眼睛看向天上的太陽,看得不太真切,風稍稍扭曲了她的視線。

  起風了,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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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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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是這樣的【怎麼會有人被印上紅鞋印的臉上不斷地湧出鼻血的毫無違和感呢,這讓她內心深處的抖S之魂都要爆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店長的把控不是很好,但如果不給店長臺詞好像順一些【喂!】

  細節描寫的也不太好,對於情節的掌控【歎息狀】

  希望之後,能越寫越順,嗯,為我自己加油。

  後面應該會好些,畢竟難寫的地方已經出來了不少。


☆、六番隊日常

  在見不到浦原喜助的日子裡,淺井金也並沒有覺得什麼心裡苦悶見不到人就時常發呆的狀況,依舊正常到朽木白哉每天都很想一劍了結她,可惜朽木白哉做不到。

  反而是浦原喜助那邊,用他副隊長猿柿日世裡的話來說就是看到他那張臉更加想抽了。

  雖然恢復正常作息不在有事沒事就發呆什麼的,但是經常無故傻笑跟癡呆了一樣,把身為副隊長的日世裡可嚇壞了,要不是涅繭利鑒定浦原喜助腦袋沒問題,她絕對要把他送進四番隊。

  她可不想這麼快就換一個隊長,浦原喜助勉強被她接受了。

  今天的早晨,淺井金也準備睡個懶覺在去上工,趴在枕頭上不願起來。

  門外被最敬愛的爺爺吩咐道來奉命叫她起床的等了半天的朽木白哉忍無可忍,粗暴地拉開房門,闖了進去。

  「喂,快起床啦!」朽木白哉一把扯過她的被子,但是仍沒有把人叫醒。

  「白哉啊,這是你對姑姑說話應該有的態度嗎。」沒有被子也能繼續睡的淺井金毫不在意被子是否被撤走,而是眯著眼問道。

  「你做的事哪一點具有一個令人尊敬的長輩應有的姿態啊!」額頭上紅十字不斷冒出的朽木白哉。

  「...zzzzz」一臉愧疚...個鬼啊!完全沒在聽的淺井金,聽著白哉小弟的聲音立刻入睡的淺井金。

  「......」說好的這時候應該愧疚呢(╯‵□′)╯︵┴─┴

  異常艱難的起床拉鋸戰後是異常艱辛的早飯戰爭,筷子不斷交鋒,手臂在空中化作淩風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殘影。

  「呀嘞呀嘞,吃個早飯也這麼熱鬧。」無奈歎氣的看著這每日必定會上演這麼一出的朽木銀鈴

  「有什麼關係,熱鬧些也好。」化身為家庭主夫兼淺井金朽木白哉奶爸的朽木蒼純

  淺井金坐在過道的回廊上蕩著雙腿,悠閒的看著六番隊隊舍裡的櫻花樹...底下挑戰極限的朽木白哉,時不時還喝口茶,吃個仙貝什麼的。

  自從朽木白哉進了六番隊後,不僅在家要被折磨,在隊裡更是被她指使的存在,按她本人的話來說是在磨練白哉,但怎麼看都是她的惡趣味。

  「白哉,數快一點,都一個下午了你還沒有數清楚嗎?」淺井金倒了倒茶杯,杯口朝下,卻滴水不漏,這證明連茶都沒了,她才對無限數櫻花花瓣的朽木白哉開口道。

  「不要打擾我啊,可惡,我又忘了數到哪了。」數到一個龐大數字的朽木白哉被淺井金打斷忘記了數到哪裡,內心相當不爽。

  「其實你隨便說一個聽起來靠譜的數我也會算你過關的。」淺井金吐了吐舌頭,對朽木白哉說道

  「你耍我啊!」想著自己莫名其妙的中了淺井金的挑釁被迫數了一下午的花瓣,居然只是白費功夫,這簡直不能忍。

  「白哉小弟你的智商有待考察啊。」淺井金的面癱臉配上一句毒舌的話殺傷力還是蠻大的,至少朽木白哉就中招了,他最受不了這女人這副模樣了。

  「可惡!看招!」

  「惱羞成怒了,判定雙商都有待考察。」繼續添柴加火的淺井金說著,還晃了晃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

  「你坐在那裡別動,等著我把你打倒在地上,這次一定要讓你跪地求饒。」抽出斬魄刀欲一決勝負的朽木白哉

  「想法不錯,但是我怎麼可能不動。」金站起身來,一個瞬身來到朽木白哉的身後,澎湃的波濤頂著他的後肩。

  「散落吧,千本櫻。」直接始解的朽木白哉

  圍觀的六番隊隊員

  「還是老樣子啊。」

  「是啊。」

  「被副隊長戲耍的三席。」

  「這可是我們六番隊的特產呢。」

  一如往日,美好的六番隊日常啊...

  夜色撩人,夏夜的蟬鳴,煩的總是讓人睡不著覺。

  十二番隊,浦原喜助在被子裡翻來覆去,想著淺井金靠近自己的動作,他怎麼想也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對自己做出那樣的動作...真的只是因為喜歡嗎?

  想著想著他又歎了口氣,要是就只是喜歡就好了。

  他也不用這麼煩惱了。

  浦原喜助不知道,這正是淺井金的陷阱,一道名為喜歡的陷阱,就在浦原喜助糾結的時候,他就等於跳進陷阱,永遠也爬不出來了。

  或許,根本用不著淺井金出手,浦原喜助在見到那雙灰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陷了進去,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不過淺井金向來是主動型的,而浦原喜助是不太主動的類型。

  或許她的出擊倒也合適也說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就默默路過吧~

  果然一到有店長說話,或思考的地方就會彆扭。

  嚶嚶嚶,如果倫家也有店長這麼高的智商就好了【可惜是做夢】。

  感情糾結戲什麼的倫家最不拿手了,但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

  這分明就是單純的雙戀史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仰天長嘯】

  哦,乾脆感情戲一筆帶過好了~【(#‵′)凸】


☆、人總是要有變化的

  凡是你抗拒的,都會持續。負面情緒就像黑暗無法驅趕,唯一能做的,就是帶進光來。喜悅是消融負面情緒最好的光。

  以上純屬淺井金個人心聲的經過百分之兩百加工美化的文藝版。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主要就是她這個從來沒從來沒有參加過副隊長例行會議的人被迫的被人提摟著去了會議室。

  提摟著她的人還一臉的不情願,兩個沖天辮都在冒火。

  「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情啊,都怪浦原那個禿子!」猿柿日世裡一想到浦原喜助那一臉期待的拜託自己樣子現在就生氣,說什麼拜託了,讓金參加副隊長會議日世裡是我心中最理想的人選。

  「日世裡,你把我放下就好了。」一米七幾的個子被133的蘿莉拉著脖領沒法直起身來呼吸異常困難的淺井金這回是真沒想跑,倒是馬上要被勒死了。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被強【嗶——】,不能反抗就要享受...雖然這是不可能的啦,只是因為眼看就要到了她再跑能跑哪去?跑回六番隊還是去十二番隊,那太遠了,太麻煩了。

  「哈啊?怎麼可能在這裡把你放下,別以為我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乖乖聽話的。」金髮蘿莉咧嘴,一對虎牙沖著淺井金示威,她背後的黑色陰影簡直就是怨氣沖天。

  也只有日世裡這個嘴上不同意內心無比傲嬌彆扭的人才會被別人套,『乖乖』聽話。

  「找揍麼禿子。」她停下腳步轉過頭來,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變成了黑色陰影。

  「啊,不小心說出來了。」淺井金灰色的瞳仁微微轉了轉,整張臉上都散發著一股欠揍的氣息。

  「我現在就要揍飛你!」

  暴躁蘿莉要發怒了,她看準時機從日世裡的魔爪下解救了自己的衣領,先一步進入會議室內。

  「到了~」

  在她還沒認識全副隊長的情況下就召開了會議,一番隊的副隊長在最前面認真的發言,底下的眾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應該說認真聽的人兩根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

  一個是上面講的自high的雀部...什麼什麼副隊長,另一個就是她......旁邊的眼鏡悶騷男。

  真不明白,為什麼這種回憶還有人能這麼聚精會神的聽完。

  注意到她的視線,棕發的男子沖她溫柔一笑,她立刻收回視線。

  無人注意的時候打了個激靈,她暗自扶額。

  這男的一定是切黑...

  這不禁讓她拿這個人...是誰來著?哦,對了是五番隊那個黃長直的守護天使副隊長,好像叫做藍染,把他和浦原喜助做了個對比。

  同樣是黑的,相較之下,還是她家浦原小妞萌萌噠。

  嗯,至少看起來是蠢萌蠢萌噠~

  遠處的浦原喜助看著自己的試驗成果突然打了個噴嚏,手一抖——

  實驗室就爆炸了。

  確定會議已經召開完畢的淺井金慢悠悠的站起來,準備回六番隊,還沒邁出門口就聽到一道聲音叫住了她。

  「等一下,淺井副隊長。」剛才還在和別人聊天的藍染叫住了她

  「有事嗎?」她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向她走過來的人。

  「如果不介意的話,正好順路就一起走吧。」藍染惣右介推了推眼鏡,對著她媲美『聖母瑪利亞』的溫柔一笑。

  還不待淺井金開口,突然有道聲音打斷了對話,一個粉發的嬌小身影從藍染的背後冒出來,躍到淺井金的面前。

  「就是就是,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草鹿副隊長,十一番隊在五番隊六番隊相反的方向。」藍染看著突然出現的八千流,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誒?是這樣的嗎?」草鹿八千流疑惑的問道,明明她印象中是順路的才對啊。

  「是的。」藍染點了點頭

  「那就不能和小金一起走了的說。」粉發的小個子蘿莉失望的垂頭

  「小金,我?」淺井金指了指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是自己生平收到的第一個昵稱呢,然而起外號的人的年齡跟自己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個怪阿姨,為什麼莫名的邪惡啊

  「嗯,小金要不要加入女協。」草鹿八千流點了點頭,又對著她眯著眼睛笑笑,帶有紅暈的臉龐格外的可愛。

  「女協?」女性協會嗎?總感覺是什麼可怕的組織啊...

  就某方面而言確實很可怕。

  「就是女性死神協會。」一旁靠在牆壁上不知在看什麼書的矢胴丸莉莎插嘴解釋道,她合上書也向她走來。

  淺井金看了眼那本書的封皮,原來是H書刊啊......等等!她剛剛看到了什麼,一個有著可愛學生妹般清純冷豔外表的妹子,在看H書刊!

  對方注意到她的視線,若無其事的問道。

  「要看嗎?」

  「算了,我還是不要了。」一語雙關,既是拒絕看書,同時也是拒絕加入女協。

  「會長,她拒絕了。」矢胴丸莉莎把書架在腋下,一手叉腰對著八千流說。

  「加入嘛加入嘛。」草鹿八千流顯然很不滿意她的回答,嘟著嘴就在地板上打滾。

  不要嘛不要嘛,如果可以她也很想這麼無辜的在地上翻滾沸騰。

  「我...」脖頸一涼一把看起來不甚平整的斬魄刀貼上她的動脈

  「你敢拒絕?」原來是見散會後自己副隊長還沒出來有些著急的闖進了迎接的更木劍八,他連看都沒看淺井金一眼,直接散發著強大的靈壓。

  「哼,我當然敢。」面對『強壓』毫不畏懼的淺井金冷哼一聲,一隻手附在更木劍八的斬魄刀上,輕輕掙開。

  「那就來打一場吧,贏了就聽你的。」看到這一幕更木劍八才正視起這個看起來弱小的就像只螞蟻只要輕輕一碾就能碾死的女人,他張狂的笑了笑。

  「你以為我是那種會屈服于武力的女人嗎?」淺井金雙手環抱,頗為不屑的說道。

  「那就來吧,我讓你三刀。」更木劍八咧嘴大笑,毫不在意她是否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在看不起我嗎?」她後退三步,走出會議室來到庭院內,站到更木劍八的對立面。

  「嘿...還算有骨氣。」更木劍八豎起斬魄刀,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三四應該都是過渡章節,總之我就是神奇的跳過了很多細節的女人,哈哈——

  但是,店長在這期間一直是被撩的存在,從未反攻過,也從未告白喲~

  順帶一說,淺井金的身高應該有一米七幾具體是幾我也不清楚,反正也不影響劇情啦

  更木隊長馬上就要被金給玩壞了,你們說我要不要汙一點啊【噗——】


☆、男人的成長總是伴隨著疼痛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不少人都出來看熱鬧,不由得為淺井金捏了把汗。

  她面對的可是最強『劍八』啊,這樣下去她會丟掉半條命的。

  淺井金閉上眼睛,一個深呼吸,大喊道。

  「等一下!」

  「太晚了,叫停已經來不及了!」既然她這麼有骨氣,更木劍八就不客氣了,他早就想大鬧一場了只不過想要砍殺的對象另有其人罷了,她叫停的時候他已經揮刀沖了上來。

  「我也沒說我要拒絕。」隨後就在更木劍八的斬魄刀要落在頭頂上的那一刻淺井金這麼說道,隨後一個瞬身就站到了不遠處的房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

  淺井金表示她對居高臨下情有獨鍾,看著一群矮子,那感覺不是一般的拉風。

  好吧,她就只是想安靜的裝個逼而已,只是沒想到更木隊長這麼衝動。

  「你耍老子啊!」更木劍八咬咬牙,看著高處的女人,呸了一聲。

  「我才不耍老子呢,我老子在六番隊。」沒錯她老子就只會耷拉著一張驢臉,不對,是老臉。才不會在臉上寫著『我是你老子』呢。

  淺井金的話已經讓更木劍八真的生氣了,他忍不住直接提刀而上,眼看就要來到淺井金的面前,淺井金也不躲閃,眾人仿佛已經看到了結果——

  她絕對會血濺當場的!

  「等一下,更木隊長!」急忙趕過來的眾人,包括察覺到靈壓異動的幾位隊長打算上前阻止。

  尤其是浦原喜助,這一幕簡直看的他『脆弱』的小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他直接瞬步到更木劍八的劍前甚至來不及拔出紅姬。

  然而,淺井金並沒有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她在開口的同時沖向浦原喜助,把他壓倒在地。

  浦原喜助看著伏在她身上的女子,過於的貼近以至於女子身上的馨香他能清晰的聞到。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清淡的香味,令他一下子就平靜下來,為了實驗失眠幾天的他幾乎要睡在她身上,但是他還是努力的維持這緊張感站起來。

  「破道之九十,黑棺。」

  更木劍八原本的所在地出現了一個黑色壁狀長方體,黑色長方體消失後,空氣中還彌漫者一股深紫色的煙霧,煙霧中隱隱可以看到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影。

  十一番隊眾人為隊長鳴不平,他們不相信實力強勁的更木隊長就這麼被打倒了。

  「居然用鬼道真是太卑鄙了!」

  「是啊,有本事就不用這些虛的!」

  「真刀真槍的上陣啊,怎麼不敢了吧。」

  「好啊,你們不要後悔。」淺井金看著十一番隊的隊員們,走進了深紫色的煙霧中。

  進去前還給了他們一個微笑,然後十一番隊眾人就抱團哆嗦。

  煙霧散盡,徒留下趴在地上抽搐的更木劍八。

  只不過他的下半身此時多了一物,仔細看是把刀,刀的位置有些微妙啊......

  等等!!!那個魔女對他們隊長做了什麼?!隊長的下半身血流不止,像噴泉一樣啊——

  就在剛剛,那個魔女用一把刀灌了隊長的腸!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淺井金沖他們笑了笑,然後在場不論男女都覺得自己菊花一緊,趕緊搖頭,生怕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此刻的他們就像被捆綁的緊緊地晾在大灰狼面前的小肥羊,無力反抗,只有深深的恐懼。

  麻麻,這個女人太恐怖了,我要回家555~

  「沒有問題就去把四番隊的聖母大姐請過來好嗎?」淺井金甩了甩自己那頭銀灰色的頭髮,沖他們吩咐道。

  「沒問題,大姐頭!」本來不慫卻被掰慫的十一番隊隊員

  「剛剛,我好像聽到有人叫我什麼奇怪的稱呼?」淺井金的剛要抬腳就聽到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沒錯那種調調的女人她至今就只認得一個。

  「有嗎?卯之花姐姐肯定是你聽錯了。」她立刻轉身抱住身後比她要矮一些的真腹黑偽聖母大姐,跟之前小人得志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是嗎?」卯之花烈沖著她笑,但是她背後感覺到陣陣陰風,真是太可怕了。

  「沒錯就是這樣。」她放開卯之花烈,聲音很是堅定不帶一點虛的。

  「哎呀,更木隊長傷的好嚴重啊。」卯之花也不管她說什麼了,走到更木劍八的身前,驚訝了一下傷口,直接斬魄刀上陣。

  其實大姐你是覺得傷口太污穢不想用手吧,就是這樣,沒錯吧。

  「我也這麼覺得,怎麼有人下真麼重的手,真是道德敗壞。」淺井金面癱臉上一派譴責之意。

  「喜助,你可是看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女人。」每日必需有藍染小天使跟在身邊才『安心』的平子真子嬌花走到浦原喜助的身旁搭著他的肩說道。

  平子真子身後的藍染惣右介黑框眼鏡反了道白光,表示贊同。

  「...是啊。」浦原喜助抽了抽嘴角,無奈扶額。

  然後他的餘光觸及更木劍八的腳下,「這是什麼東西?」

  「從十二番隊找來的試驗品防狼噴霧而已,順帶一提剛剛的那個不是黑棺我只是借黑棺的名義實驗了一下這個。」淺井金站到他身旁淡淡的說

  「比用黑棺還卑鄙。」平子真子呲了呲他的大板牙,死魚眼向上翻了個白眼。

  「開玩笑,黑棺這麼高級的鬼道我怎麼可能會。」淺井金冷漠臉,擺擺手。

  騙人→m→,當初是誰在鬼道課上一個黑棺把鬼道老師給秒了的。

  「金,你從哪裡拿的?」浦原喜助關注到了重點,從十二番隊來的

  「這是繭利給我的。」她指了指離浦原喜助不遠不近維持了一段距離的涅繭利

  「那,那一招...呢?」浦原喜助僵了一瞬間,接著問道。

  「他教我的,說是要做什麼實驗,物件最好是更木劍八。」她也是突然看到更木劍八才想起來的,時機正好就做了個實驗。

  涅,你才是最大的BOSS吧。

  「哼哼哼~看來成果還不錯。」涅繭利陰森森的笑了笑,半徑一公里內人影消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劇情篇可能比預想的要晚,本來我以為我應該就寫三章是極限的說【撇嘴】

  還有——

  更木隊長請好好重新做人,請堅強一點,十一番隊永遠支持你。

                                                        【十一番隊全體隊員發來致電】

  鑒定完畢,淺井金是個可怕的女人。

  這麼汙元兇當然不能使女主了~


☆、撩店第四招

  更木劍八的風波暫時平定後,大家都回去了,現場就只剩下淺井金和浦原喜助兩個人,連真罪魁禍首涅繭利都回去了。

  天地之間,仿佛突然就只剩下兩個人,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都一清二楚。

  放鬆下來之後,一陣疲憊湧上浦原喜助的感官,他就這麼直直的倒下。

  淺井金接住他,讓他順勢倒在自己的懷裡,他的頭埋在淺井金的肩上,金髮掃過她的臉頰,癢癢的,細小的呼吸聲縈繞在她的耳邊,更像是一種特殊的旋律,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

  她半拖半扶,把浦原喜助弄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沒有人,因為開會的人已經走了,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她輕輕的把浦原喜助放在榻榻米,托著他的頭,ぜ式坐下,雙腿攏向一側,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撥弄了下他的金髮。

  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握著他的一隻手,就這麼一直,一直看著他。

  她知道他很累,很累,他已經有幾天幾夜沒睡覺了,雖然這是經常性的,但是這樣的狀態即使是他遲早也會有吃不消的一天。

  所以她希望,他只是此刻能做個好夢,又或是睡個無夢好覺。

  ......

  浦原喜助確實做了個夢,不好也不壞,一個說不上來的奇怪的夢。

  夢中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一層面紗一樣,在他的腦海裡似是走馬觀花,轉瞬即逝,他還來不及抓住一切就消逝無蹤。

  他只依稀記得,夢中有一個女子靜靜地坐在蘋果樹下,她似乎很喜歡太陽,即使坐在蘋果樹下也儘量選在陽光能夠透過層層樹葉來到她的手上的地方,亮麗的銀灰色長髮在太陽的照耀下泛著微弱的白光。

  浦原喜助想要看清她的臉可是他卻怎麼也無法看清,仿佛有什麼在阻撓他一樣。

  浦原喜助直覺的覺得,女子似乎在等待一個人。

  ...她到底誰是呢?

  ...她到底在等誰呢?

  下一秒場景一換,他看到女子在偌大的庭院裡的木橋上跳舞,紙扇輕搖,蓮步輕移,腰肢婀娜,一雙銀灰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沉靜幽邃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波動,象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微微揚起的嘴角雖勾勒出一道微笑的痕跡但卻讓人如同身墜萬丈寒冰中。

  這張臉這次他看的很清楚,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了,銀灰的發,灰色的眸,炙熱的唇,明豔的貌,無一不昭示著這個人是他喜歡著的那個人。

  可是......

  女子高貴冷傲,謠風入素手,占曲掩朱唇。

  ——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在他的印象裡,淺井金雖然時常學著朽木銀鈴癱著一張臉,可是她的眼睛卻是笑意盈盈,平靜而溫和的,是鮮活的,會惡作劇,會吐槽,會偷懶,甚至會...調戲他。

  而不是現在這樣冷,冷到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只看一眼便不會再想看。

  女子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她慢慢的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優雅沉穩,倒是像極了淺井金給他的第一印象——端莊的貴族淑女。

  然而,她的眼睛與和他初見的時候差太多了。

  她的眼睛在對著他的時候應該永遠都是那麼灼人才對。

  現在的她,就像是在藐視是蒼生,他在她的眼睛裡就如同一粒塵埃。

  她在他的面前停住玉手輕抬,托起他的下巴,嘲諷一笑。

  「真是,有夠呆的。」

  不過隨即,她轉變了一副嘴臉,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朵輕輕地說。

  「喜歡我嗎?」她的聲音帶著毫無保留的誘惑,紅唇還在他的耳邊緩緩摩挲。

  「我...」浦原喜助想要回答,可是他原本很明確的答案,此時卻哽咽在唇邊無法說出,此時的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淺井金似乎也沒有想得到他的答案,因為她沒等他回答就再度開口,這次她與浦原喜助拉開了一點距離。

  素白的玉手,附在自己的外衣上,輕輕一挑,外衣就滑落。

  浦原喜助轉過身去,不在看她。

  然後他就感覺到身後一道溫軟貼在他的背上,他有些恍惚,不知何時他居然來到了溫泉之內,身體還泡在溫泉中,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見蹤影。

  來自女子的溫軟還散發著陣陣熱氣,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渴,渾身有些燥熱。

  然後他聽見,女子說。

  「想要我嗎?」

  ——想要她嗎

  ——當然想

  ——但你不是她

  忽然之間,夢就醒了。

  浦原喜助被自己的夢給驚住了,他這是...做春夢啦?

  淺井金在醒著的時候很少有這麼安靜溫柔的一面,但是面對浦原喜助的時候她總是會做一些連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她見浦原喜助睜開眼睛,也沒有開口,只靜靜地等他恢復意識。

  恢復意識後的浦原喜助,注意到自己此時正躺在之前『春夢』物件的大腿上,一隻手還牽著他的手,登時他就站了起來,臉上還冒著熱氣。

  她的灰眸還是那樣灼灼的盯著他看,一副疑惑的樣子。

  他卻不敢看她,順帶唾棄了一番自己腦子裡令人面紅耳赤的想法。

  淺井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湊到他身前問。

  「睡的好嗎?」

  然後,浦原喜助看著淺井金,想起了夢裡的她有些不太正常,然後他的目光不小心觸及她的胸口,夢中她就是用這個頂在他的背上......

  「喜助,你怎麼突然流鼻血了?難道是因為最近被日市里打壞了鼻子嗎?」

  最後看著浦原喜助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獨自一個人的淺井金確定了周圍無人後,她就像在自言自語一般,在只有她一個人的空間歎了口氣,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猜的道金最後是和誰在說話嗎?

  哈哈這章有隱含內容哦~

  關注阿九微博,隨時發佈文章動態,隨時有劇透哦~【別瞎說,你根本就是興起時會發發微博】

  搜索的話我的微博名是如月千葉,頭像是個黃髮的動漫美女(偽娘)


☆、時間嗖的一聲就過去了

  時間總是如流水一般,即使無人推動也依舊行駛著,沒有人可以逆流而上,脫離它的掌控。

  人的每一天都在變化,因為千篇一律就等於毀滅。

  人類在意所有不能被回饋的感情,並且非常希望所有感情都要被回應。

  淺井金看著屍魂界似乎永遠不變的藍天正襟危坐喝茶發呆,放鬆下來軟成一灘爛泥似的姿態,轉過頭來和身旁的小狐狸市丸銀說道。

  「白雲,真漂亮。」

  「是呢,把藍天襯得更藍了。」陪著淺井金看無所事事的看著白雲的市丸銀小朋友。

  「誒——快看那邊的UF、啊呸那朵白雲。」淺井金忽然瞳孔放大,興奮的指著天空的一個方向說道。

  「啊,是那朵嗎?沒什麼特別的。」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朵看起來很普通的白雲,與其他的雲看起來也沒什麼差別的樣子,市丸銀疑惑的問。

  「你不覺得那是一塊飄在天上的白色醃蘿蔔嗎?」她側過頭看著身旁矮她許多的市丸銀

  前方六隻烏鴉緩緩飛過......

  「你直接說那朵雲長得像醃蘿蔔就好,我聽得懂。」

  「這樣說當然是為了讓自己文藝一點。」

  你根本就一點都沒有文藝天賦啊-_-|||

  「我比較想找像柿餅的。」市丸銀聳聳肩,沒揪住她這點不放,繼續吃著他的柿餅,眼睛卻望向天空似乎真的在尋找柿餅形狀的雲朵。

  「如果是白哉的話,肯定比較想找像裙帶菜的。」她喝了口茶,就像往常一樣接了朽木白哉的老底,譬如說他鍾愛裙帶菜,還天真的相信裙帶菜大使這種事情。

  「誒,朽木三席的品味還是那麼...和他本人不符。」市丸銀拖長了語調,朽木白哉喜好真的讓人難以表達啊...

  「對吧,我也這麼覺得。」金表示苟同

  但是在這一點,白哉小弟還是蠻可愛的。

  「來塊柿餅吧。」市丸銀從盤子裡拿了塊柿餅,臉上帶著『十足』的笑意,很自然的遞向她。

  「不了,最近吃的有點膩了,我還是想吃蘋果。」她每次來找市丸銀玩就必定會收到一堆柿餅填肚子,搞得本就不怎麼愛吃這東西的她現在看到柿餅就想吐,以至於看到柿餅就會把它推給市丸銀。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那種紅紅圓圓的嗎?」市丸銀說著,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

  「沒錯,就是那種猶如美人一般一句誘惑的紅以及圓潤的不可思議的超級誘人犯罪的紅蘋果。」淺井金雙手交握在胸前,一臉的嚮往,臉上還出現了若隱若現的紅。

  「形容詞還真多呢。」額上滴汗的市丸銀

  「我只是如實的形容了一下蘋果本身的魅力而已。」←超級蘋果控一隻

  「你們兩個在別人的房間前面都在談論什麼啊,吵死了!」在隊長室裡偷懶的平子真子本來想睡個大懶覺,但是門外毫不遮掩的說話聲吵得他睡不著。

  於是某個平板臉大板牙的黃長直,從房間裡出來準備教訓一下說話的這兩個人。

  「啊,金美眉就算了,但是市丸銀你這小子就乖乖受罰吧。」待平子真子看清扼殺他美夢的兇手後,他明顯的重色輕隊員了。

  「為什麼金就沒事呢?」市丸銀看著自家黃毛隊長,鼓著腮幫子賣萌道。

  「首先,金美眉不是五番隊的。」平子真子勾著市丸銀的肩膀,還用搭著他肩膀的那只手扣了扣鼻孔。

  「其次——」

  「其次?」疑惑的市丸銀

  「金美眉,可是我的初戀啊——」對所有漂亮女生都會這麼說的平子真子,作飛撲狀。

  「......」翻了個白眼,閃得很快的淺井金。

  『砰——』的一聲身體成片字形砸穿隊長室門的平子真子,他獲得了來自十二番隊副隊長猿柿日世裡鞋底的招呼。

  伴隨著平子真子中了大獎的同時,猿柿日世裡躍向隊長室內對著平子真子一頓胖揍。

  「禿子,你在幹什麼?!」

  淺井金轉頭看向日世裡出現的地方,果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淺金色的頭髮還是那麼顯眼。

  「喜助,你怎麼來了?」她一個跳躍,站在浦原喜助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問。

  「我想是時候了,你應該差不多想吃蘋果了。」浦原喜助提了提手中裝滿蘋果的袋子,看著淺井金撓了撓頭,還有點不好意思。

  「最喜歡喜助了。」得到夢寐以求的紅蘋果的淺井金開心的都要上天了,雖然沒上天但是還是跳了起來,原本正在練習如何才能將朽木家出產面癱貫徹到底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笑。

  連灰色的眸子裡都閃著動人的光輝。

  『mua——』她親了一下浦原喜助的臉頰,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蘋果開啃。

  被親到的浦原喜助習慣性的臉紅傻笑,可以看出這種事淺井金絕對不是第一次做。

  「喜助...就像美麗的紅蘋果一樣,真的讓我好想吃掉呢。」她用沒拿蘋果的手環住浦原喜助的一隻胳膊,習以為常的倚著他,美眸帶著幾分誘惑注視著在自己目光中越發紅豔的面色。

  「變態!她絕對是變態吧!」不管看多少遍都接受無能的日世裡

  「日世裡桑,不要這麼說金啦。」

  「浦原你這禿子!難怪被她壓倒!」

  「我也想要啊,金美眉~」

  「禿子真子,你去死吧!」

  平子真子和猿柿日世裡再次纏作一團,淺井金趁機綁定浦原喜助,計畫偷偷開溜。

  「我們先走吧,不要打擾平子和日世裡交流感情。」

  「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銀再見~」

  「拜拜~」市丸銀揮了揮手,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一瞬間睜開了眼睛,淺藍色的漂亮瞳孔中流露出些許寂寞,又合上雙眼,一如之前的微笑。

  只是,還能聽到淺井金和浦原喜助的聲音。

  「呐呐,喜助,莉莎她前幾天送了我幾本書,我們一起看吧。」

  「呵、呵,是、什麼樣的書呢?」

  「就是莉莎她平常看的那種書啊,喜助你怎麼摔倒了——」

  「我沒事...那種書還是還給矢胴丸副隊長吧。」

  「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啊。」

  「噗——我隨便說的你也信。」

  「金,你饒了我吧。」

  天色還早,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陽光似乎有點閃過頭了。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無法形容,真是奇怪...但是讓人討厭不起來這種感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市丸銀的眼睛只能說有bug

  應該是淺藍色瞳孔但是據說動畫版第48集睜眼時為紅色,所以說難道銀那時候是得了紅眼病嗎?

  追店長什麼的太難想了,決定能跳過的地方就跳過,哈哈。【鄙視你】

  下章就101劇情了哦~


☆、不詳的月夜

  浦原喜助當上十二番隊隊長已經差不多有九年了,這九年間浦原喜助和淺井金的組合簡直就是行走的R18,單身狗都得戴著墨鏡從兩人身旁經過。

  壯哉我大FFF團,火把和汽油準備就緒!

  當然浦原喜助和淺井金之間主要是淺井金對浦原喜助發動騷擾,最多十五級的浦原喜助面對滿級大號毫無抵抗之力。

  就某方面來說,浦原喜助目前還嫩的很呢...

  比如某只面不改色的和浦原喜助一起看A書,浦原喜助一般都是面紅耳赤的閉著眼睛陪她看完。

  這幾年裡,淺井金和浦原喜助的相處模式已經形成了一種模式,基本上是她各種霸道總裁撩,他傻白甜一樣的被撩,周圍的人也習慣了他們倆個這種不尋常的戀愛姿勢。

  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裡。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一股暗流正在向他們靠近,誰也無法逃離。

  「69什麼的,這麼羞恥的愛好你還沒有放棄啊,拳西。」她看到六車拳西後很自然的和他打招呼,習慣性的吐了下他紋身的槽。

  聽到淺井金欠揍的聲音六車拳西當場就沉不住氣了,他雖然不打女人但是淺井金是個例外,對於拳西來說她不能算在女人的範圍裡。

  「別攔著我,我現在就要把這傢伙揍飛。」

  「隊長!」

  「隊長,難道你忘了嗎?」

  「那個女人恐怖的戰績。」

  他旁邊的三個席官立刻勸阻他,想起那個捅倒了更木劍八的戰績後他突然就安靜了。

  然而淺井金根本就沒有在意他那邊,吐完他的槽就跟他身後的綠發蘿莉久南白打了個招呼。

  「白,你們這次是出什麼任務啊?」

  「嗯...什麼魂魄消失案這種小case啦,真是的明明已經派了先遣部隊的說。」久南白嘟著嘴抱怨著這次的任務

  「不想來你可以不來。」

  「笨蛋拳西,白可是副隊長啊,副隊長你懂不懂...」

  六車拳西和久南白還在吵著,聲音漸漸遠了。

  但是她好像知道為什麼總隊長要派九番隊這個牢獄隊出任務了?真相就是老頭子嫌拳西和白太吵了。

  機智如她,嘿嘿。請叫她小雞翅、說錯了,是小機智。

  其實山本總隊長也想一口氣把淺井金、朽木白哉、浦原喜助、猿柿日世裡一起派去換個清淨的但是一下派這麼多名高位死神太過興師動眾了,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以龜速行走著,她在路上遇到了糾纏在一起的平子真子與日世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糾纏著誰也不讓誰。

  以及在旁邊觀看的浦原喜助三人,當然三人倒也沒關注扭打的兩人。

  浦原喜助用餘光看到她之後向她揮了揮手,她走了過去就聽見藍染說。

  「你們聽說,最近發生的流魂街魂魄消失事件了嗎?」

  「哦,剛剛還在聽白和69說來著。」淺井金癱著一張臉表示自己知道,並且習慣性的稱呼六車拳西為69。

  無奈的浦原喜助扶額,糾正淺井金的稱呼問題。

  「金,要好好叫六車隊長的名字。69什麼的...」

  淺井金的灰眸盯著浦原喜助,歪著頭對他說。

  「你不純潔喲,喜助。」

  ......

  流魂街魂魄消失事件確實是件不一般的事,因為當晚正在朽木家餐桌被淺井金硬拉著加夜宵的朽木家人還在用餐的時候,一直地獄蝶出現在朽木銀鈴的面前。

  伴隨著警報聲的是它所傳達的消息——

  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和副隊長久南白靈壓消失。

  朽木銀鈴撂下手中還剩不少粥的碗,穿上被搭在椅子上的隊長羽織就瞬步離開。

  聽到這個消息原本吃的正香的淺井金也撂下了飯碗,灰眸中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原本硬是被淺井金拉著吃夜宵的昏昏欲睡作息良好的朽木白哉少年立馬就精神了,他也感覺到了,這次的事件怕是不普通。

  朽木蒼純因為身體不太好保持作息良好早已去休息了,而且他飲食很規律一天三餐一般不會吃夜宵。

  吃夜宵這種行為是淺井金這個大晚上吃東西不怕胖的女人軟磨硬泡才拉著朽木白哉偶爾陪她一起的,有時候興起的朽木銀鈴也會陪她一起吃。

  問既然新世紀好男人朽木蒼純主廚睡了,那煮夜宵的人是誰呢?

  淺井金表示當然是□□指數爆表賢慧無比的她啦~

  朽木白哉回房後,淺井金收拾了一下殘局,也回到房間。

  朽木白哉在回房之後,床上翻來覆去怎樣也睡不著,他想到了之前淺井金在餐桌上那不同尋常的神情,決定起身去關心一下她。

  就只是身為家人的尋常慰問而已,朽木白哉紅著一張小臉默默的想到。

  朽木白哉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淺井金在用美工刀切書角,不過那本書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啊...

  「我的裙帶菜大使寫真集...你——」

  他剛想說什麼,但是淺井金的神情讓他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又咽了會去。

  淺井金拉開對著庭院的窗,望著月亮,一個人伴影坐在空房中,夜色終歸盡了,屋外一聲梆,這是起更的辰光。

  ——沒有比此刻更加不詳的預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選擇女主不知道真相,

  不過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很靈驗呢~

  這篇文擼完了打算寫史塔克的文,親們有人萌他嗎?

  萌的話可以戳我專欄,找到它然後收藏,坐等發文吧~


☆、第十八章營救浦原喜助

  女人的第六感準確率永遠都很高,即使淺井金被很多人說掉節操的時候完全不像個女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聽到大家都在傳還未確定的最新消息。

  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危害靜靈庭,殺害以平子真子為首的隊長。

  只有少數知道□□的人才知道他被逮捕的真正理由,浦原喜助以平子真子等死神為實驗物件,進行虛化實驗。

  從朽木銀鈴那裡聽到這個□□消息的淺井金當然不會相信,她家那個看似傻氣滿滿實則意外精明卻沒有什麼野心對人和善的浦原小妞會做出這種事情。

  尤其是那進行虛化的人員名單裡面還有猿柿日世裡那個他很喜愛的傲嬌副官。

  難得起的意外的早的淺井金又或者說是一晚沒睡的淺井金,立刻出了家門,在靜靈庭裡瞬步飛奔。

  然後她碰到了四楓院夜一,她雖然偽裝了一番,但是熟悉的人還是能看出那是那個平常嘻嘻哈哈沒個正型即使穿著十二單件也依舊沒有一絲淑女氣息的四楓院夜一。

  此時隔著偽裝淺井金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神情不是一般的嚴肅。

  夜一看了眼她,雖然疑惑淺井金的消息很靈通,但想了想如果朽木家的話也正常。但是如果目的地相同的話她這樣一點偽裝都沒有的就去了不太好吧。

  看出她的疑惑,淺井金對她說,「我去十二番隊。」

  四楓院夜一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加速前往那個正在對浦原喜助進行諷刺的裁決的地方。

  希望還來得及,不,是一定要來得及。

  來到十二番隊隊舍淺井金一個曲光隱住了身形,控制了下靈壓,翻進隊長室。

  隊長室內沒有人把守,裡面一團亂遭,比浦原喜助很久沒整理的時候還亂,想必是有人已經翻過了。

  淺井金來到同樣被施有曲光牆壁面前,輸入密碼,保險箱裡面空屋裡一物。

  她輕笑一聲,附上靈壓,箱子裡面的東西立即顯現出來。

  該說什麼呢,浦原喜助發明了崩玉之後居然第一個就讓她參觀,還告訴了取出崩玉的方法,這點連夜一都不知道。

  取出了崩玉,收好之後,想了想把浦原喜助可能要用到的東西想辦法都挪到了那個地方。

  平子真子等人此時正靠躺在石頭明顯是夜一的傑作,看來她的動作比她想像的還要早,不愧是隱秘機動的總司令消息得手的真是夠快的。

  她看了眼裝有靈壓隔絕型義骸的像棺材一樣的木箱,一屁股坐了上去,等待著夜一的歸來。

  看來夜一她進行的很順利,因為她還沒等多久就看到夜一和浦原喜助還有大鬼道長握菱鐵齋的出現。

  倒是浦原喜助看到她之後一副驚訝的樣子,「金,你怎麼會在這?」

  「遛彎。」她翻了個白眼,淡淡的說道。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會給他送崩玉來,還裝傻。

  知道裝有崩玉的保險箱密碼的人就只有夜一和她,但是他沒告訴夜一如何取出崩玉,那不就只剩下她了嗎。

  這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她不會出賣他。

  浦原喜助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回答,一時之間瞪直了眼睛看著她。

  「誒?」

  「她可是來營救你的,喜助。」四楓院夜一實在看不過去浦原喜助這個蠢樣子,好心的為他解釋了一番。

  「勉強算是吧。」畢竟她也沒出什麼力,營救這種事情完全就是夜一一個人就完成的。

  然後,她從胸口,沒錯就是胸口掏出崩玉。

  她看著對方眼神閃躲,單手捂著鼻子的樣子,莫名覺得很萌。

  湊近對方開口道,「喜助在看什麼?」

  浦原喜助這下變成雙手無比,隱隱的紅色從掌下露出。

  「嗯?」她單手半摟浦原喜助精壯的腰身,另一手撫上浦原喜助的臉龐,輕聲喃道。

  「沒、沒什麼。」浦原喜助後腿兩步,但是淺井金一手摟著他的腰一個不穩也被他帶著走了兩步,並且似乎距離比剛才還要近,浦原喜助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成心的了。

  「沒關係,如果是喜助的話想看就看。」她輕輕踮腳,紅唇貼在他的耳側,若即若離。

  四楓院夜一雖然還沒看夠戲,但是想著所剩時間不多便開口道。

  「廢話少說,快開始吧,你們兩個等過了這一劫在膩歪吧。」

  她說得對,已經沒有時間了。

  事情已經像浦原喜助所預想的最壞的方向發展了,現在他們留在屍魂界只有死路一條。                        

  作者有話要說:

  崩玉什麼的純瞎掰,保險箱密碼我研究了好久,摳了很長時間細節也沒看出來密碼到底是什麼QAQ

  為什麼是大寫數字啊TAT

  這章細節禁不起考究,抱歉抱歉,親們看個樂子,別較真好嗎【賣萌】

  好吧,其實每章細節都禁不起考究【眼神飄移】

  話說,親們做好準備,女主最大的金手指是斬魄刀,那不是普通的斬魄刀,前方高能提示,提前預警,做好心理準備,做好心理準備,做好心理準備,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開啟言情模式的離別

  「真的不要緊嗎?」夜一雙手環抱站在石土上,她那雙金色的貓眼並沒有看著她只望著遠方。

  「嗯?」聽到四楓院夜一的話淺井金把一直附在浦原喜助身上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疑惑地『嗯』了一聲。

  四楓院夜一看著她裝傻的模樣便把話說破,她歎了口氣,眼睛卻依舊直視前方,沒有看淺井金的眼睛。

  「以你和喜助的關係,肯定一出去就會把四十六室的人盤問的。」

  「我知道。」淺井金見她不看自己便也移開了視線,毫不在乎的說道。

  「為什麼不一起走?」四楓院夜一終於正視淺井金

  「我捨不得。」淺井金也不顧地上是否有很多灰塵,會不會髒了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只說捨不得,卻並沒有說明捨不得什麼。

  但,四楓院夜一知道,名聲財富這些對淺井金根本沒有吸引力,她捨不得的是朽木一家人。如果她就這麼走了那他們會怎麼想,尤其是朽木白哉,那孩子...

  無論他們是不是具有血緣關係,他們都是當之無愧的一家人,是她無法捨棄的存在。

  她很清楚,這一走必定要很久很久都不見得能回來。

  時間太久,久到歸來時,朽木銀鈴和朽木蒼純都可能變成靈子消逝多年。

  他們對她來說太重要了,所以,她不能走。

  「那喜助呢?」四楓院夜一瞭解她的心思,但是想到喜助她還是想問問淺井金的意思。

  「我知道他會回來,所以我等。」淺井金的灰眸緊緊地盯著前方不遠處不眠不休正在忙碌的男人,她細細打量著他,用心描摹著他的每一處細節,好像要把他變成一幅畫收入心中一般。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她覺得這話說得不對。

  她家浦原小妞,不論何時都最帥,一舉一動沒有一處不帥,即使此時他的形象尤為邋遢,亂糟糟的金髮,黑眼圈,和青黑的胡茬。

  「呵。」夜一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符,不知是對浦原喜助一定會回來的認同,還是對淺井金口中的等的無奈。

  淺井金說等那她就一定會等,這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四楓院夜一不知道這份等待到底要隔多久,她也不知道淺井金對浦原喜助的情感會不會在這份等待中漸漸失去。

  多年以後,他們還會一如從前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浦原喜助對淺井金的感情是喜歡甚至更深這一點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四楓院夜一可以肯定時間帶給浦原喜助的會是越來越深入的愛,可誰也不知道淺井金對與浦原喜助的感情到底深到什麼地步,又或者她並沒有太過認真浦原喜助只是她眼中的一個鍾愛的玩具,一旦壞掉或丟失便也無關痛癢。

  淺井金對浦原喜助到底認真到什麼地步,這點四楓院夜一不知道,浦原喜助不知道,淺井金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唯一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她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他。

  這就夠了,不是嗎?

  ......

  浦原喜助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工程量很大的任務,他用非正常手段打開穿界門的時候,視線一直停留在淺井金的身上。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無法出聲,他雙拳緊握。

  淺井金看著他的樣子開口道,「早就和你說過那個紫色偽發光糖球不是什麼好東西。」

  浦原喜助似是被這話語勾起了什麼回憶,輕笑一聲。

  「金,什麼都不問嗎?」

  淺井金開啟言情模式,瞬間提升撩妹數值,彪起年度最佳狗血獎的實力演技,她將胸前的髮絲撩到耳後,表情也帶著一絲柔和。

  「你不說,我就不問。」

  「但是,你要記住,我的心永遠在你身邊。」

  「金......」浦原喜助眼波微動,隨即又開口道。

  「這明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吧。」

  「就這麼違和嗎。」淺井金吐了吐舌頭,冷著一張臉,倒是有著意外的反差萌。

  ——雖然很狗血,但是她是說真的。

  不論是說等他還是什麼都不問,只是因為她想這麼做。

  穿界門完全打開,浦原喜助轉過身去,邁出腳步。

  一旦進入穿界門,到達現實,他們的距離將會是遙遙相望的時空彼岸,想到這淺井金忽然想要不顧一切的和他一起離開,她不想和他分開。

  不想他離開,不要和他分別,她只想要浦原喜助。

  這麼想著,她從浦原喜助的背後抱住他。

  浦原喜助轉過身來,也環抱著她,她腳尖踮起,紅唇附在浦原喜助的薄唇之上,然後把他推入穿界門,背過身去不看他的身影。

  背著身子朝他揮揮手,也不管浦原喜助會不會聽到她說的話,「我愛你。」

  穿界門完全合閉之後,只留下了一句似乎風一吹就能破碎的話,「我也是。」

  什麼,我也是啊,其實明明是你愛得更深,不是嗎...浦原喜助。

  是啊,發起這場愛的是她可浦原喜助卻比她這個發起人栽得更深,都說誰先愛誰便輸了,似乎也不一定呢。                        

  作者有話要說:

  hoho~更新一章,金是選擇留在屍魂界坐等店長歸來【為啥會有在說大聖歸來的既視感-_-|||】,

  劇透一下,阿九我不可能就這麼讓她就這樣到101年後與店長團聚的,但是不虐,無虐點。

  【小劇場】

  多年以後,他們還會一如從前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百年後

  「喜助...」

  「金,不要...現在還是白天。」

  「有什麼關係嘛~」

  「不可以...不...我們回房間...」

  拉燈關門,留下一眾客人-_-|||

  眾人:完全沒必要擔心,這兩個傢伙分明就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距離浦原喜助離開已經有四五六七八九...不知?年了,她的日常依舊是每日被朽木白哉從被窩裡給硬生生的秏起來,然後窮追猛打的三餐,在六番隊的櫻花樹下戲耍小白哉,混混公務,然後一天就過去了。

  只是,自從四楓院夜一走了之後朽木白哉似乎成長了許多,即使淺井金經常調皮的惹火朽木白哉,那孩子也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淺井金的生活裡不在有一個金髮的生物可供她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隨意調戲,她也沒了這樣的興致,倒是老實了不少,而靜靈庭眾人終於可以拿下墨鏡,重見天日,大地真實的色彩啊...眾死神喜極而泣。

  不過,她被幾隻奇怪的生物給纏住了。

  奇怪生物之一,五番隊現任隊長棕發聖父原眼鏡悶騷男。

  「早上好,金。」藍染看著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的淺井金

  「......」請你叫生疏點,我和你不熟,謝謝。

  自從他扯下了『護平小天使』的頭銜後似乎閑了不少,整日好像除了跑業務把手牽紅線就沒事幹似的。

  尤其是她一出門偶遇他的頻率超級高,她嚴重懷疑這貨在她身上裝了什麼奇怪的定位系統啥的。

  奇怪生物之二,奇怪的鈴鐺向日葵男和他身上的粉發小蘿莉女協會長。

  這倆人一般出場頻率不高但方式都很奇葩,就比如此刻,淺井金剛想和藍染惣右介說再見,就聽到旁邊的牆壁傳來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轟——』的一聲牆壁倒塌,一陣煙霧,顯現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女人,快出來跟我決鬥!」

  「小金,加入女協吧!」

  大的黑著一張臉外散著他那不要錢的靈壓和殺氣,小的一臉『加入我們一定會很有趣的』。

  就是他們兩個總是這樣她才拒絕的啊——

  淺井金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應該裝眼瞎什麼都沒看見繼續前行。

  只見正面走來一個耀眼的存在,其溫柔讓人沐浴在閃耀的陽光之下,但是那笑臉在黑辮子大姐臉上...

  她突然覺得莫名有些冷……

  卯之花大姐頭上仿佛頂著具現化的『奇怪生物之三』渾然不覺的朝她微笑,淺井金摸摸腦後的冷汗,決定躡手躡腳的走掉。

  「阿拉,金你要去哪裡?」

  沒走兩步,就被來自後面的聲音叫住,她腳下一僵,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轉身回頭淡淡的說。

  「...回六番隊。」

  「誒,你不是剛剛才從六番隊出來的嗎?」卯之花大姐毫不留情的揭穿她,想要她解釋一下她的行為。

  「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情還沒解決,嗯,就是這樣。」看著卯之花大姐一副『我們回四番隊好好談談』的樣子,淺井金努力的說服了自己。

  「是這樣嗎?」卯之花發動技能蜜汁微笑盯人大法

  據江湖傳言沒有人能逃過卯之花烈的微笑,這萬丈光芒平地起的一擊,血槽立即清空。

  淺井金發現這個時候自己竟然無法開口說出任何一個字,仿佛自己的的喉嚨被扼住,所以這個時候一向說謊連臉不紅心不跳如吃白飯一般自然的她只能沉默。

  「……」

  這個時候卯之花烈神情突然一變,向某個方向發射了個赤火炮,巨大的衝擊波讓周圍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後退一步。

  待煙塵散盡後,從赤火炮所造成的破壞中走出一個人。

  「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青天白日在這裡聚什麼。」

  涅繭利發出不屑的嗤笑,對在場的人說到。

  赤果果標紅的奇怪生物之四外加靜靈庭首級危險人物涅繭利,出現!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突然之間對她有了興趣。

  沒錯,就是有了興趣。

  但對於這樣的厚愛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

  涅繭利是有興趣把她拐上實驗室的實驗臺上……

  涅繭利從她身邊走過時,對她笑的難以形容,如果硬要淺井金說,她只能用四個字答覆:媽的智障。

  對此,淺井金攤著一張臉,看起來很鄭重的對涅繭利說了一句對方立刻不顧要解剖她的想法讓他當場就想滅了她的話。

  「對不起,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說什麼!」涅繭利炸毛,拔出疋殺地蔵。

  「喂涅,這女人是我的獵物。」一旁對鬧劇已經感到厭煩的更木劍八,揮劍迎擊。

  其他人敢進制止,一時之間混亂的很。

  見狀,淺井金吐吐舌頭,趁亂瞬步來到十二番隊的屋頂。

  她站在隊長室的上方,陽光還是陽光,屋簷下的人卻不同了,她眯了眯眼,灰色的眸子漾著微波。

  良久,她又歎了口氣。

  「所以就說了喜助,不要製造這種長的像一顆糖球卻不能吃掉的東西啦。」

  一陣微風吹過房頂上的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淡淡的思念在風中迴響……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斷更了,因為開學了,並且我發現存稿箱裡也沒有存稿了,心好累TAT

  可能不會準時日更了【她這麼說就表示一定不會準時日更了】

  應該會改成一周幾更,親們週末時養肥看文吧,一周幾更不定,至少一更,希望我不會犯懶,多多更文,加油↖(^ω^)↗


☆、風蕭蕭兮易水寒

  朽木銀鈴死了,他死的那天,用一句詩詞來形容就是『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銀鈴大叔死的很安詳,早上看起來還很朝氣的樣子,到了晚上就去了。

  淺井金很難說出自己的感受是什麼?她很難過,非常難過,但是看著老爺子死前最後掛著的笑,她心裡湧出難以訴說的莫名感受。

  銀鈴大叔說他這一生全然無悔,他很慶倖做了收養淺井金這個正確的決定。

  淺井金的面上本就淚痕未淨,聽到銀鈴大叔的話一時之間萬般感受湧上心頭,她想起自己平時,所作所為總是再給銀鈴大叔添麻煩,她還沒有好好照顧銀鈴大叔一次他就這麼要走了,她無法想像也不願意去想沒有銀鈴大叔的日子會是怎樣的。

  淚水控制不住的落下,淺井金用衣袖擦了擦,發現衣袖已經被浸濕了,徹底濕透了。

  一旁的朽木白哉已經看起來成熟了許多,卻還稍顯青澀,他的眼眶中同樣蓄滿了淚水,只是與淺井金不同的是他的淚水隱忍不發。

  淺井金意識到,朽木白哉長大了,他已經可以稱之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了。

  即使他的肩膀還稍顯單薄,但卻比淺井金高大寬厚,這份溫暖是淺井金這個脆弱的女人此時所需要的。

  不論淺井金看起來多麼的不正常多麼的二逼,但她仍然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呵護,渴望被愛著的女人。

  淺井金把頭埋在朽木白哉的肩膀上,默默傾訴著痛失親人的難過。

  不過這個時候最難過的應該就屬朽木蒼純了,他一言不發的沉默著。

  靜靜地跪坐在朽木銀鈴的身旁,在朽木銀鈴的手無力垂下後他就暈了過去。

  「蒼純,蒼純!白哉快去找卯之花隊長!」淺井金焦急的喚了兩聲,便對白哉說到。

  朽木白哉沒有回答就直接瞬步去尋找剛剛反回四番隊的卯之花烈,可見其焦急程度不亞于淺井金。

  ……

  卯之花烈對著他們搖搖頭,此時朽木蒼純還在昏迷中她也就沒有可以避開他,直接開口說。

  「他的身體一直很不好,這次恐怕……」

  後面她沒有繼續說,但是無論是朽木白哉還是淺井金都明白卯之花烈的意思。

  淺井金看著卯之花烈,此時兩個女人誰都笑不出來,均是一臉的嚴肅,沒有人在開玩笑。

  送走了卯之花烈,發現朽木蒼純已經醒過來了,他正在對著朽木白哉說話,聽到拉門聲兩人也沒有回頭看向她,而是繼續說著話。

  淺井金走進才聽到朽木蒼純說話的內容,先是斷斷續續的回憶,最後確是像在交待遺言一樣。

  他說「即使我們不在了,白哉和金一定要好好的。」

  他說「還沒有看到白哉成家生子真是太可惜了。」

  朽木蒼純本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此時他卻說了好多好多,但是他最後說的和朽木銀鈴一樣,他這一生無悔,已經足夠了。

  最後的最後,他的周身散著平常的柔和,笑著看向朽木白哉和淺井金。

  屋外一陣狂風湧起,不知誰一聲長嘯到天明。

  淺井金抱著朽木白哉,白皙的手背隱隱可見上面的青筋,朽木白哉也回抱著淺井金,緊緊的抱著她,試圖獲取著彼此的溫暖。

  朽木銀鈴走了,朽木蒼純也走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的情況。

  晨曦的微光穿透門窗撒在屋地的榻榻米上,範圍逐漸擴大,一直照到他們的身上,毫無暖意。

  ——天亮了。

  朽木家有著堅不可摧的尊嚴與驕傲,誰也看不到他們的脆弱。

  偽裝的面具即使在難過也不能卸下,他們不需要同情。

  走出朽木家的大門,那麼就代表她是朽木家的金,而不單單是她自己。

  ……

  白哉接任了隊長一職,淺井金雖然看起來還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但是隊務也不在推給隊長自己處理,盡全力的與白哉一同支起六番隊。

  不過,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在白哉度過了適應期後,他們倆的相處方式又變了回來。

  「喂,這不是你負責的檔嗎。」朽木白哉執筆的手一頓,看著側躺在隊長室中央不知正在看什麼的淺井金道。

  「嗯,你順帶也批了吧。」

  「這已經是你第四次說這句話了。」

  「啊啊,才第四次而已啦。」

  「自己的檔自己處理啊。」

  「有什麼關係嘛∼」

  「當然…你在看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學校的信號真令人無語,有時好有時不好……

  正在蒙在被窩裡的我表示頭好熱,這周不知能有幾更,但是下週六應該更得多,因為中秋節嘛,在家待著(*??`*)

  這章算是個過渡,後面馬上就要開啟新篇章了喲∼

  新章節不知有沒有人能猜到一些內容呢,有些福利你們絕對想不到【仰天長笑——】


☆、人生與黑暗並肩前行

  皓月升空的夜裡,月光靜默的灑在大地上,安靜的讓人沐浴在它的光芒下。但是淺井金不怎麼喜歡觀月,尤其是今晚的月格外的圓,這總是讓她從腳底開始發涼。

  誰能告訴她,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夜晚的恐怖森林裡啊,她怕鬼啊QAQ...

  好吧,上一句是騙人的。

  但是,WOC!她到底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呢?

  為什麼她完全想不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淺井金搓搓手臂,走了幾步之後就停下腳步,她強壓下內心的疑慮,看著貌似靜謐無人的森林,輕笑一聲道。

  「出來吧。」

  藏匿起來的人向她走來,面容和身形逐漸清晰起來,那人的面容讓淺井金的瞳孔登時收縮。

  月光下的男人身形高大,虛的假面和那一身死神的裝束,敞開在衣襟外的胸膛上的標記是一直被她吐槽的鬼蓄69——

  這個男人是六車拳西!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現在應該在現世才對啊,拳西應該是和喜助在一起才對,怎麼可能會在這裡見到他,還是以這種形態。

  淺井金大腦飛速運轉排除著一切不可能,但是得不到答案。

  浦原喜助走得太急,還沒來得及告訴淺井金關於藍染的事情,他仔細想過對於藍染來說傷害淺井金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這些事情不是一會就能讓淺井金完全理解的,索性就沒有告訴她全部,只挑了重點和她說。

  重點中當然包括了藍染惣右介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的真正能力是完全催眠這種很坑爹的設定,但是作死無極限的淺井金表示她全部聽進去了,只有聽這一段時她睡著了,不,是大腦不肯配合的維修中。

  淺井金現在如果知道這種事只能哭著後悔,表示NO ZUO NO DIE。

  然而她不知道,所以她只是斜了斜眼睛,一本正經的走到『六車拳西』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說:「大哥,你誰啊,cos的不錯,挺前衛的。」

  『六車拳西』一拳就對著她招呼過去,淺井金一躍而起,她先前所站的地面就凹陷下一個大窟窿。

  『六車拳西』見自己的攻擊落空,對淺井金緊追不捨。

  於是,就變成了他攻她跑的追逐戰,與其說是追逐戰不如說是淺井金單方面的戲耍『六車拳西』,淺井金的樣子實在很欠扁,也不專心逃跑,任憑對方怎麼攻擊也不在意,連斬魄刀鞘都沒出一下。

  事實證明更本就不需要斬魄刀,這個『六車拳西』根本就傷不到她。

  這場遊戲真正的主人似乎是不耐煩了,他對夜色發話,用死亡緊緊地纏繞淺井金。

  好聽的聲音富有磁性也不失溫柔,可是那裡面有著令黎明畏懼膽寒不敢靠近的寒冷,這聲音淺井金很熟悉,即使她每次都說他們不熟,但不可否置的是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的聲音她非常熟悉。

  他說,「要,夠了,你殺不了這個女人。」

  然後『六車拳西』一瞬間就變成了東仙要,自六車拳西走後接替他的原五席。

  藍染對淺井金微笑,就一如往常,似乎散發著溫暖實則不然。

  樹欲靜而風不止,此時的寂靜就像是把大海的滔天海流壓抑成溫吞的暗湧,爆發前的寧靜,往往更折磨人,這種窒息的壓抑是藍染最習慣製造的,卻是淺井金最受不了的。

  淺井金靜靜地看著他,張了張口,似乎準備說些什麼。

  藍染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便逕自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

  「?」淺井金歪歪頭,仿佛在印證藍染說的話一般。

  「你是想問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嗎?」藍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有種睥睨天下的霸氣與強勢。

  「不...」淺井金其實並不想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荒郊野嶺的小樹林,錯了,是大森林裡。

  「我就告訴你吧。」藍染就這麼看著淺井金,好像在施捨她什麼一般。

  「那個...」淺井金表示她真麼不想知道,能不能讓她說句話。

  「鏡花水月的真正能力。」

  「我...」一忍再忍,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的淺井金。

  「你不想知道嗎。」藍染提出的是問題但他卻不在乎淺井金是否真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陳述句,沒有給淺井金不聽的選項。

  「好好聽別人說話啊,我是想問你為什麼不找個人辦成喜助!」想用鞋底子摔他一臉血的淺井金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淺井金的屬性是癡漢,是癡漢,不是迷妹。

  「真是的,如果變成喜助哪怕是只有樣子像我也能一解相思之苦啊QAQ,雖然只能看不能吃很痛苦,但是連看都看不到更痛苦啊。」

  「下次吧,如果你過了今夜還有下次的話。」他淡定下來,隨即對淺井金說。

  「藍染隊長,你這個禽獸想做什麼?!」淺井金默默後退,雙手抱胸,做防衛狀,並且腦中充滿了這樣哪像的十八禁畫面。

  看著勁頭是先奸後殺啊,不對也有可能是先殺後奸。

  完了喜助,就在今晚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貞操大危機,該腫莫破是好啊。

  死小白菜,姑姑遇難也沒有心靈感應及時趕到,平時真是白□□你了。

  「.....」藍染不知道淺井金的腦回路拐到了那個星球上,他先是沉默,然後開口對淺井金問出了一個真正的問句。

  「你知道我為何要對你動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淺井金表示主業撩店副業作死,no zuo no die,I must try

  下章開啟新篇章~


☆、淺井金的消失

  男人的聲音性感低沉,帶著些誘人,他的聲音在空中彌散。

  「你知道我為何要對你動手嗎?」

  「藍染隊長你話嘮嗎,有動手前一定要對人說清楚搞明白浪費時間等著對方爆SEED的習慣嗎。」

  然並卵,藍染惣右介不管是多少少女大媽的夢中情人,他的美男計都對淺井金起不了作用,正如一句成語叫做對牛彈琴。

  一直躲在藍染身後看好戲的市丸銀眯了眯眼,用他那只狐狸爪擦了擦腦袋上的虛汗,他仿佛已經看到的藍染隊長滿頭具象化的紅十字路口。

  「因為你的斬魄刀似乎與眾不同呢,明明只是一把刀卻擁有那麼強的威壓,真是不可思議。」

  藍染沒有關她的胡言亂語,只是將話題直接帶到重點。

  「因為他很厲害。」淺井金收回了先前的頑劣態度,恢復了一本正經的面癱臉。

  「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這個。」藍染注意到她用『他』這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斬魄刀,看來她的刀魂是個男性,他拿下了正在泛白的黑框眼鏡。

  一雙充斥侵略性的眼睛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映得月色更加冷清孤高,她仿佛置身于更幽深的林中,最亮的光芒的榮耀也無法惠及她。

  淺井金正視那雙眼,輕飄飄的說一句。

  「我怎麼會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呢。」

  「它,哦不是他居然能夠單憑威壓讓虛無法靠近,就連我對你釋放惡意時也會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這實在有趣不是嗎,金。」

  藍染當然知道她在裝傻,這些年通過他對淺井金的觀察,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弱者對強者臣服,這樣也不奇怪吧。」淺井金的雙眸斂住笑意,徹底的收起了之前那副隨意的態度,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對一個人產生敵意,她的手不著痕跡地附在斬魄刀的刀柄上。

  ——看來今晚要拜託你了。

  「你從來沒有對斬魄刀進行始解,這其中的原因令我很好奇。」藍染瞥了一眼她的動作,饒有興致。

  「哦,那你就好奇著吧。」淺井金沒有輕舉妄動,只是依舊和藍染耍著嘴皮子。

  她知道如果不用斬魄刀單靠自己不一定是藍染的對手,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單是對這個人淺井金對他的評價非常之高。

  「銀。」藍染不願意再和她『愉快的玩耍』只是對著身側的市丸銀開口

  「是。」市丸銀沒有絲毫猶豫的回應藍染,然而回應之後確實良久的沉默。

  其實市丸銀是不願意對淺井金動手的,在靜靈庭的日子裡淺井金可以算得上是為數不多對他很照顧的人了,她沒有任何理由的對他好,喜歡和他一起調侃他人,種種回憶都在市丸銀腦中重播。

  五番隊的走廊、六番隊的櫻花樹下、十二番隊的屋頂...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對她下手,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他去守護。

  他想要奪回亂菊所失去的最重要的東西,不管對面的人是誰,只要站在他的對面,他都要不擇手段的除掉,他是蛇,冷血無情的毒蛇!

  看著市丸銀睜開一瞬的眼神,那裡面沒有迷茫,她似乎能透過那雙眼睛看到未來的荊棘之路,甚至能看到荊棘叢林深處的橘發少女,眼睛的主人很堅定,他有著想要守護的東西,不論手段有多麼的惡劣。

  淺井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想對市丸銀動手,但是現實是根本就沒有不對市丸銀動手的選項,但是...要拔刀嗎?

  她真的能認真的對面前的這個少年動起手來嗎?

  答案是否定的,對於這個她一直很是喜歡的柿餅狐狸少年她肯定認真不起來啊。

  天要亡她嗎,今晚她一定會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拔刀他很可能會死,不拔刀...看著市丸銀身後的藍染,她就危險了。

  也許她完全可以拔刀而不置市丸銀於死地,但是她沒有信心可以一邊應付市丸銀一邊看照藍染,准不的對方就把她捅死了呢。

  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糾結了一下好像怎麼想危險源都是藍染,她拔不拔刀藍染都在那裡盯著啊!!!

  糾結個毛線,果斷拔刀,淺井金抓了抓自己炸毛的頭髮,腦內思考著如何遁走。

  市丸銀不是她的對手,即使不始解斬魄刀也不是,東仙要更是連斬魄刀都不需要拔的角色。只有藍染,他只要站在淺井金周圍,她就無法不機警起來。

  如果藍染不出手,她是不打算始解斬魄刀的,因為她根本就沒辦法好好控制住自己的斬魄刀。

  ......

  待藍染的斬魄刀進她的腹部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太天真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鏡花水月的催眠之中,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藍染和市丸銀調換了位置。

  她的嘴角溢出一抹鮮紅的血,月下美人清冷,楚楚謖謖,美眸清亮,面如白玉,膚若凝脂,長髮輕舞,她身後的男子面容俊秀,眼神溫和,棕色的發就如他的人一樣醇厚,然而男子手中利刃毫無猶豫的捅在美人的腹中,血,染紅了她的衣,也噴濺了他的臉。這是怎樣一副畫面啊,美麗、血腥、冷清,這是市丸銀至今見過的最具衝擊性的一副畫面。

  然而下一秒,他看見女子對他微微一笑輕啟朱唇卻並未發聲。

  ——『守護好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女子幾乎是一瞬間就變成靈子消散在淒冷的月夜中,墨綠色的靈子本應是深沉的卻柔和的不像話。

  現實的浦原喜助幾乎是同一時間有所感應,他抬頭望月,伸手在懷中一摸,他貼身攜帶的墨綠色的項圈不見了。

  軍綠色的眼眸一暗,浦原喜助頹廢的按低帽子,他從來沒有這樣疲憊過。

  他張了張嘴聲音黯啞晦澀,每一個音節都似乎受到了難以想像的阻力,難以脫口而出,最後他只開口說出了一個字,然後失神枉然。

  「金。」

  淺井金曾經對浦原喜助說過,「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上,這個靈力項圈就不會消失。」

  她充滿惡趣味的想讓浦原喜助戴上試一試,然而羞澀靦腆的浦原好青年面一紅一不好意思,一副可憐的樣子淺井金就妥協了,只是讓他拿著隨時想起她就行了。

  來到現世之後,浦原喜助確實每天都會掏出這個唯二的念想來陳述對淺井金思念。

  現在就只剩下棒棒糖了,粉白相間的迴旋,甜膩的香甜味,最初的起源,到現在卻成了最後的終結了嗎...

  浦原喜助倚門而坐,這一晚徹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個毛線,有不合邏輯的地方大家就湊乎看吧【鄙視——】

  說好的中秋要多更新呢,但是表示這不是我的錯,都怪假期太短【已經睡服了自己的阿九】

  九號更文的時候,剛定完發表時間保存好,然後手機就被沒了,我應該慶倖還是覺得自己倒楣呢?

  親們一定知道,身為主角是不可能就這麼死了的,至於為什麼還活著,怎麼活著的,下次為大家揭曉~

  話說,我好久都沒更新微博了,之後如果有要福利的點我微博私信我吧,雖然我可能看不到,但是福利章節的事大家看作者有話說,有了會告訴大家的。


☆、平行空間是什麼鬼啊

  淺井金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撐破她的腦袋簡直痛死了,意識沒有比此刻更加清醒的時候了。

  她居然還活著,真了不起!

  雖然現在身體痛得不得了,但還是要多謝他們啊,雙子神。

  淺井金嘗試著睜開眼睛,雖然榻榻米的暖意讓她安心,暖黃色的燈光讓人感到幾分舒適。

  她從被子中伸出左手,抬起置於面上,擋住直射雙眼的燈光,略有些刺眼。

  淺井金從被窩裡掙扎著坐了起來,渾身痛得要命像是被碾壓了似的又向是被烈火灼燒一般,於是她放棄掙扎,果斷的躺下。

  待身體的不適減少了些許時她才想起來一個嚴肅而深刻的問題——

  woc!她現在在哪?!

  她想起自己的斬魄刀刀魂之一那個金髮的欠扁睡神出的餿主意就止不住的頭疼,他笑得陰測測的說什麼叫讓她消失這種事情就放心的交給他吧怎麼想都不靠譜好嗎?!

  不過確實多虧了他那強大的實力,讓她從藍染那裡逃了出來,不過他們倆的力量太強大了,就只是運用一下就讓她靈魂扭曲痛的受不了了,這可不太妙啊。

  雖然他們的力量十分強大,但是,她使用不了。

  還有比這更心塞的事情嗎TAT——

  回歸正題,弄清楚她現在到底在哪才是最主要的。

  就在她求解的時候,有人拉開了門,伴隨著淺井金心中思念無數遍的熟悉的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音色,開口道。

  「哦呀,這位死神小姐已經醒了。」

  淺井金的瞳孔瞬間一緊,面前的這個人,即使是穿著一身深綠色的外掛衣褲,頭上頂著品味惡劣的綠白相間的漁夫帽,以及下顎留著少許略顯邋遢的胡渣,也依舊帥氣。

  她的口中不自覺的便溢出了對方的名字,不顧身體的疼痛沖進對方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口上。

  「喜助...。」

  浦原喜助摟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倒,卻默默地拉開些許兩人之間的距離。

  「小姐,你認識我。」

  「你...不,你不是他」淺井金本想質問他的話語,可一抬頭便直直地看入對方的雙眼。

  那裡面沒有浦原喜助對她的愛,更沒有對她一絲一毫的熟稔,只是陌生的疏離,深邃而又迷人的理智。

  這個人,不是他,不是她愛的那個浦原喜助......

  「......」

  浦原喜助不理解淺井金的意思只是沉默著,淺井金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拂掉了他的手,一下子失去支柱的她跌坐在榻榻米上,疼痛也沒能讓她回過神來。

  她不明白,面前的這個人明明是浦原喜助無疑,可是卻不認識她,這是為什麼。她忽然想起,某刀魂對她說的話,才釋然幾分。

  因為他們的力量太大,光是淺井金肯定無法承受,於是他們便想辦法把淺井金所承受的壓力轉移到空間之上,於是造成了一定的空間扭曲。

  空間扭曲時就把淺井金帶到了任意的一個平行空間。

  這她該說什麼,呵呵。

  你們兩個就不能把我放到原本空間的別的時間段嗎,你們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那是因為你太弱了,怕你承受不住時空法則的約束。』

  她撇了撇身旁靜置在地上的自己的斬魄刀一副怨念無限的樣子,都是我太弱了,不好意思。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一隻黑貓踱著貓步從浦原喜助的身後走了出來麼,走到她面前蹲坐下來,舔了舔爪子,金色的貓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和一個人莫名的相似。

  淺井金的目光來到了黑貓的身上,與它對視,隨即一笑。

  這只黑貓,還挺萌的。

  然後,這只黑貓轉頭看向浦原喜助,開口說道,「喜助,你弄清楚她的來歷了嗎?」

  黑貓說話了啊......等等,它、它說話了!!!

  倒帶重來,她絕對沒有被驚到,沒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回輩子,不小心扭到腰的淺井金正在努力的說服自己。

  突然之間,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閃過,她『嗖』的一聲掀開被子,抓住黑貓,全方位打量仿佛要把貓皮給剝掉一般的露骨神情,讓黑貓夜一背後一涼。

  淺井金放下黑貓,攤著一張高冷女神臉。

  這只黑貓,該不會是,不,除此之外絕無他人,這黑貓絕壁是四楓院夜一這個惡趣味十足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樣有沒有被雷到,平行空間這種東西......

  哈哈哈哈,還有斬魄刀,雙子神【這是什麼鬼啊,你LC亂入了吧】

  吼吼吼吼~【笑毛線!】

  想寫一個新文,海賊的你們猜猜cp是誰?


☆、平行世界的日常

  「唉......」淺井金看著浦原喜助歎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院中正在空中飄零的落葉,又是一陣歎息。

  「唉——!」

  浦原喜助實在是被她哀怨的態度給弄得無語了,只是用隨身攜帶的小手絹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滑落的冷汗,半響才開口道。

  「淺井桑,這已經是你從早上開始已經歎了148口氣了。」

  「你居然還有數我歎了多少口氣?」淺井金收回放在落葉上的視線,死魚眼看向浦原喜助。

  「當然沒有。」浦原喜助搖了搖手中的小扇,笑得一臉欠扁樣兒。

  淺井金白了他一眼,默默吐出兩個字。

  「騙子。」

  「我只是用數目來形容一下淺井桑歎息的數目歎為觀止而已。」浦原喜助理所當然的說著

  「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就差這樣麼多。」淺井金看著面前的這個猥瑣大叔樣的男人,面上赤果果的寫著『鄙視』二字。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我想另一個世界的我在現世應該差不多也是這樣吧。」浦原喜助用紙扇遮住半張臉,軍綠色的雙眸閃了閃,然後又一副很瞭解自己的樣子得瑟的揮著小扇子。

  淺井金看著這樣的浦原喜助腦內自動腦補自家純情的浦原小妞穿著風騷的胸前開衫外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揮著扇子一臉嬌羞地招攬女票客淺井金......

  不好,要流鼻血了!

  話說她腦洞開錯方向了,應該是這樣的,浦原小妞叼著一根棒棒糖,修長白皙的手指配上粉白相間的棒棒糖,誘人的粉唇,柔軟的金髮,迷醉的眼神......

  浦原喜助看著淺井金鼻下那兩道血紅的涓涓細流,嘴角抽搐。

  「淺井桑...你腦補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我只是的了一種叫『一本正經的流鼻血』的病而已。」

  「......」哪有這種病啊?!

  「不過,你們這邊現在是什麼情況?」轉移話題大法啟動

  淺井金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大抵明白了這個世界的一些事,除了沒有她的存在和那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不過再多一些面前的這個狐狸精就沒有告訴她了,顯然是還沒有徹底地信任她。

  「淺井桑說的是什麼情況呢?」浦原喜助動作一頓,神情從調笑模式恢復些許正經。

  「比如說,藍染。」淺井金灰色的眸子直視他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仿佛看穿了他一般的眼神讓浦原喜助一節一節的折起扇子,收起了身上那股不正經的意味,軍綠色的眸子沉澱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深邃的可怕。

  面對這樣的眼睛淺井金的眼神依舊平和淡漠,清澈的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又像根本就沒有底的清讓人誤以為一眼就能望到底。

  面對著這樣的淺井金,浦原喜助選擇把真相告訴她。

  「藍染被判20000年徒刑,收押在屍魂界一番隊底下最深處的第八獄無間地獄。」

  「哦。」對於這個結局淺井金還是比較平淡的接受了的,畢竟這並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事。

  比起這個她更在意的是市丸銀,那個孩子最後會是怎樣的結局?這個她能想到個大概,卻不知究竟是如何。

  「那,市丸......」淺井金的話還沒有結束就被一陣吵鬧聲給打斷。

  「為什麼我們要收拾藍染留下的爛攤子啊!」

  「不要抱怨了,來現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啊,最起碼可以逛街。」

  「松本!這次來現實不是讓你玩的啊!」

  沒有她熟悉的聲音,想來是她不認識死神了,來的似乎不是時候啊......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浦原喜助打斷了她的思維,看著她一笑,「來的正是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麼長時間都沒更新,對不起對不起。

  最近沒什麼動力,不過我會儘量的,好像現在就撲到店長啊~

  我究竟要不要救下銀子呢,我個人是不太想讓銀子死的所以還是救吧。

  謝謝看文的親麼,麼麼噠


☆、平行空間各種人的出現

  黑崎一護等人進入浦原商店時一眼就看見了浦原喜助旁邊的美女,她灰發灰眸,紅唇雪膚,端坐在席,自有一股清豔華貴。

  然而美女正在與一旁的大叔談笑風生,怎麼看怎麼不和諧......

  「一護,這個畫面用你們現世的話來說是美女與什麼來著?」露琪亞沉思了一下對著旁邊的黑崎一護問道

  「啊,你是說那個美女與野獸啊。」黑崎一護抓了抓自己那頭顯眼的橘毛,一副平淡的口吻說道。

  「我個人覺得還沒有到這個地步,頂多是美女與猥瑣大叔。」松本亂菊則是笑了笑,側過臉俯視著自己身側的133隊長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松本...nice。」日番谷冬獅郎這是沉默了些許 ,對亂菊的看法表示贊同。

  「隊長也是這麼覺得的嗎,也對,如果換成隊長就變成了美女與小矮人。」亂菊不怕死的調笑自家隊長,笑得花枝亂顫。

  「松本!」日番谷先是炸毛,然後便平靜了下來,他帶著複雜的心緒看了眼亂菊。

  市丸走了之後松本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這次就放過她吧。

  「啊,你們不要再說了,這個奸商的心可黑了。」一旁的阿散井戀次一臉的生無可戀

  「阿拉,阿散井君你又來吃白飯了。」浦原喜助開口立黑,他還沒等阿散井戀次反應過來便又說道。

  「亂菊桑來得正好呢,淺井桑想問些關於市丸隊長的事,我想這個由你來回答她最好不過了。」

  有關銀的事......亂菊心中一動,面上不免露出幾分難掩的傷感。

  今天的天氣很好,此時風卻無端地吹著白雲遮蓋了太陽。

  這裡就只有,金和亂菊兩個人,其他的人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既然浦原喜助說問她最好不過,那淺井金變會相信,即使這個浦原喜助不是她所全心信任用全部的情感去愛著的浦原喜助。

  所以,淺井金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亂菊桑,我想知道市丸銀現在怎樣了。」

  半響,亂菊才開口道。

  「銀...已經...」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經昭然若揭。

  然後淺井金就只問了兩個亂菊兩個問題,便不在開口。

  亂菊見她不在開口,便向她詢問自己的疑惑,「淺井桑,和銀是什麼關係呢?」

  「嗯...像是姐弟...是朋友...」所有我不想讓他死......

  說完也不管亂菊是什麼表情,徑直拉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亂菊獨自在房中。

  淺井金和浦原喜助坦白過自己的身份,包括是另一個世界的朽木銀鈴的養女和朽木白哉的姑姑這件事,所以她和朽木露琪亞關係匪淺。

  浦原喜助和朽木露琪亞幾人說了淺井金的身份來歷卻並沒有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但也足以叫他人震驚和好奇了。

  露琪亞對此顯然是興趣盎然,她看著金的眼神帶著『bulingbuling~』的小金星,明顯對於自家大哥有關的事帶著熱切的求知欲。

  淺井金對於拉黑朽木白哉有著無限的熱枕,她拉著露琪亞把朽木白哉從小到大的糗事事無巨細都給抖摟了出去,說的繪聲繪色,顛倒黑白,讓露琪亞差一點就信了。

  真的就差一點,只差一點,因為朽木白哉在她說到最關鍵的時候——

  門突然被拉開了。

  然後,露出了朽木家傳承的一張面癱臉,還附帶著沖天的冷氣。

  這就……尷尬了……

  淺井金與朽木白哉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腦中浮起這樣一句話。

  這人間,最風塵、最蒼茫、也最無情,明明給了我們棲身的角落,心卻無處安放。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啦,更文啦∼

  感覺身體被掏空,這一空有是一周才能再見更。

  說好的國慶我也沒更……實在對不起。

  希望我今年能把文完結,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寫到和店長的不和諧章節呢QAQ


☆、淺井金的請求

  毫無疑問朽木白哉站住門口已經多時了,並且聽到了淺井金拉黑他的大部分過程,為了不讓自家小妹信以為真,他覺得自己應該隆重登場,霸氣外漏一些。

  於是乎,就出現了以上一幕。

  淺井金是個正經超不過三秒鐘的人,看著平行空間中大冰山版小白菜,一想到另一邊的白哉應該差不多也是這樣,她就覺得自己真是太罪惡,沒能留在那好·好·教·導他。

  淺井金看著朽木白哉那與蒼純如出一轍的面容,被陽光照的有些刺眼,不由得出神,無意識的兩行清淚竟從面上劃過。

  ——真的,對不起,白哉。

  說好的會陪著你,卻沒有遵守諾言。

  ……

  朽木白哉的出現,讓她的想法更明確了。

  她想,自己是時候回去了。

  其實她到這裡的第一天就想回去想的不得了,可是莫名的她好像隱隱的懼怕著,只要觸碰斬魄刀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喉嚨,讓她難以呼吸一樣,不寒而慄,讓她只想離自己的斬魄刀遠遠的,恨不得永生不見。

  但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沒想過呢如果

  即使以現在的她掌握雙子神的過程痛不欲生,那又怎麼樣,還有人在等她,還有人深愛著她。

  下定決心後她立即和雙子神溝通,然而雙子神很是欠揍的和她說。

  「你想現在就回去?」

  「這不可能。」

  「因為——」

  「你現在就是個脆皮兒,太弱了。」

  WTF!誰都別攔著她,她要拍死這兩貨!

  她不喜歡單程線啊。

  沉靜下心來,淺井金直直的望著自己的斬魄刀,銀灰的眸帶著流光,宛若月華。

  她問。

  「最快,要多久。」

  「一百年。」

  ——一百年嗎?

  淺井金無奈的搖了搖頭,私下卻攥緊了雙手留下深深的月彎。

  看來自己真的太弱了,光是要掌握雙子神就要用百年之久。

  但是,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

  ——等我,我一定會回去的。

  ——喜助......

  晚飯過後,她找到浦原喜助。

  她說:「我想回去,回到他的身邊。」

  大約她還未開口時,對面的男人就已知道她的想法了,軍綠色的眼眸沉澱著一抹深色。

  他笑著說,「跟我來吧。」

  ......

  望著這地下大的變態的訓練場,淺井金心裡默默讚歎了一番。

  「哇!這小小的商店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地方啊!」浦原喜助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調侃著淺井金面癱臉之下的看見這偌大的訓練場的反應。

  然而淺井金並不理他,只是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歎了口氣,道。

  「你喜歡,哪種體位?」

  「啊......」浦原喜助腳下一滑,身子歪著,踉蹌了一下。

  「算了,你的意見不作參考。」淺井金越過愣住的浦原喜助,徑直向前走去。

  一定要好好鑽研一下,那種姿勢比較有激情。

  回去之後,榨幹喜助這個小妖精。

  看著身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淺井金,浦原喜助突然感覺身後一陣涼風,從領子鑽進他衣服裡,一陣刺骨凜冽。

  他忍不住,為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默哀。

  另一個世界浦原商店

  浦原喜助突然打了個噴嚏,如果是以前或許他還能說『阿拉~或許是金在想我。』這樣的話,可是現在,浦原喜助卻再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他凝望著幽深的黑夜,體會著自己的渺小,道。

  「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他走回房間,嘴裡說著什麼,似乎讓空氣多了一絲傷感的情緒。

  「金...她一定不會希望我生病的...」

  角落裡的黑貓夜一,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不發一言。

  淺井金相信,創造美好的代價是:努力、失望以及毅力。

  日復一日的傷痕累累雖然無比痛苦,卻加深了她要回去的執念,加深了她對浦原喜助的思念。淺井金被雙子神摔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來。

  她兩眼一翻白,得,今天又要被抬著出去了。

  不過,毫不遲疑的她立刻翻身一躍,踩到岩塊上,執起斬魄刀,向前沖去。

  ——等我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應該就回去了,回去之後,絕對甜到讓你們吃狗糧,覺得空虛寂寞冷,哈哈∼

  收藏破百了好開心(=^▽^=)


☆、空座大戰來襲

  空座町上的大戰,眾死神和假面都已身負重傷,藍染的手下也沒好到那裡,形勢已經非常嚴峻了,只有市丸銀和藍染依舊風輕雲淡。

  藍染對於其他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不管是手下一個個的負傷消亡還是敵方的死傷,都激不起藍染心頭一絲的漣漪。

  不管別人對他是敬仰也好,還是仇恨也好,藍染都不在乎,此時的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沒有人知道,也從來沒有人看透過他。

  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瞭解他。

  市丸銀看著面前的黑崎一護,閉著的雙眼緊了緊。

  ——現在這樣的他,根本就無法保護亂菊。

  一道紅光閃過,市丸銀抬眼,不出所料是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迎風站在樓頂,他的表情很平靜,平靜的仿佛任何事物都無法讓他有所波動。

  這不由得讓市丸銀又想起淺井金,女子清麗的容顏浮現在他眼前,她的死就像噩夢一般一直纏繞在市丸的心頭,灰色的眸子縈繞在他眼前。

  那裡面盛滿溫柔,滿到隨時都會溢出。

  那時候她的眼睛裡還帶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情感,現在想想她那是一定滿心都是對浦原喜助的不舍。

  他還記得淺井金對自己說,『守護好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那麼,無法守護自己心愛之人的她,當時對他是什麼情感呢?

  恨他?憐憫他?還是什麼別的?

  市丸銀不知道,但他想被自己所認定的朋友背叛,這種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淺井金是市丸銀這輩子唯一心有愧疚的物件,但他不後悔參與殺害她,為了奪回亂菊最重要的東西,他早已拋棄了所有,當然也包括她……

  ——「你的名字是銀,我的名字是金,說不定我們上輩子是姐弟呢。」

  無端的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這句話。

  那天,陽光正好,淺井金彎著腰湊近市丸銀的面龐,癱著的臉扯出一絲笑意,紅唇湊近他手中的柿餅,在市丸銀愣神之際,奸計得逞。

  淺井金的模樣逐漸模糊,市丸銀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沒抓住,愣了片刻,他才恢復正常,繼續參與這場戰鬥。

  他已經無暇顧及為何淺井金此時不斷地從他的記憶中浮現,藍染的強大不禁讓他皺了皺眉,心中升起一股燥意。

  現在的藍染遠比他想的要強大,憑他的力量似乎......他握著斬魄刀的手在藍染看不到的地方收緊,然後鬆開。

  打開穿界門,他頓了頓,心中竟對黑崎一護升起一股希冀。

  希望他可以創造奇跡,打敗這個恐怖到令人難以捉摸的男人,銀面上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凝滯。

  他在想什麼啊,把希望寄託在其他人身上,可不是他的作風啊。

  他跟隨藍染不就是為了替亂菊報仇嗎?如果不親自動手還有什麼意義呢。

  他只需要等待,等一個機會,將藍染殺死……

  市丸銀沒有撫摸,也沒有注視神槍,那個唯一可以殺死這個男人的利器,他只是和藍染一起走在真正的空座町中,等待著那個唯一的機會。

  對於另一個世界現在發生了什麼淺井金一點也不知道,她對面前的眾人揮了揮抓,尤其是對浦原喜助翻了個死魚眼,才說了再見。

  不過半晌也不見她行動,她的表情中帶了些凝重,問道。

  「我今天這樣能成功把喜助拐上床嗎?」

  「……」你快走,再見,再也不見!

  浦原喜助:「另一個世界的我真性(ke)福(lian)。」

  「……」眾人→_→

  ……

  藍染從沒想過銀此時會背叛他,即使他知道銀跟隨自己是有目的的,他也不在意,因為他自信銀不會這麼不識時務的背叛自己。

  可凡事,都有例外。

  藍染他這輩子看不透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浦原喜助,另一個就是市丸銀。

  其實還有一個,但那個人已經死了,死人不需要被人看透。

  沒錯,那人就是淺井金。

  若說浦原喜助和市丸銀他還可以揣測出大半,但對於淺井金,藍染永遠都搞不懂那個女人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她很聰明,她可以輕易地把人耍的團團轉,但她似乎從來沒想過任何有價值的事。

  藍染不屑一笑,那個女人本就該死,他最討厭那樣明明有著他人難以企及的智慧卻棄之如履的人了。

  對淺井金的厭惡,對浦原喜助的怨,對市丸銀的恨,一瞬間全部湧出,龐大的靈壓讓不遠處的市丸銀呼吸一滯。

  轉眼藍染變出現在銀的眼前……

  「這可不太好啊,藍染隊長。」女子的聲音傳入耳際,藍染看著眼前的人,瞳孔劇烈收縮。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更新了。

  困了π_π,下章就可以看到金和店長的重複了,好想撲倒店長啊——!

  麼麼你們。


☆、百年後的重逢

  第二十九章

  當藍染的靈壓暴漲的時候,銀就知道了,他輸了。

  他沒想到,崩玉已經和藍染融合的這麼徹底。當崩玉發出盈靚的光芒時,他就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威壓。

  藍染來到他身後的那一刻,銀的腦海裡走馬觀花式的浮現了他的一生。

  血似乎染紅了天際,在空中肆意飛舞。

  銀的手不自覺的伸向被藍染奪回的崩玉,他很恍惚,已經感受不到痛意了,虛弱的似乎隨時都會死去。

  那雙淺藍色的眸子看著崩玉,又渙散著在回憶那個橘發的小女孩。

  藍染抓住了他的手腕,只要一下就可以把他扯壞,就在這時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迫使藍染鬆開抓著市丸銀的手……

  一把帶有銀色流蘇劍墜的的斬魄刀斜戳在地面上,有若千斤,地面留下深壑。

  然後,一道清麗的女聲響起,藍染抬頭,一瞬間瞳孔放大。

  「藍染隊長,好久不見。」

  ——淺井金!

  這個女人,還活著。

  藍染盯著淺井金一會兒,然後嘴角扯出一笑。

  她就是活著又能怎麼樣,只是多活了一百年多年罷了。如果讓浦原喜助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他面前,似乎挺有趣的。

  沒有了眼鏡的藍染,褪去了他那過分的溫柔,他的眼白變成了紫色襯得黑色的瞳仁昏沉了些許。

  他開口說道,「好就不見,金。」

  「我們不熟,請叫得生疏一點,謝謝。」淺井金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其實是個高冷。

  對於盜用了涅繭利的話的淺井金,藍染直接選擇忽視,他直入主題。

  「你果然是我見過的最令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呵呵。」

  「你身上的謎團,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有解開。就比如……為什麼你還活著?」

  暗潮湧動,風雨欲來。

  淺井金卻想感覺不到這股異樣的氛圍一般,她走到市丸銀的身邊,摸了摸他的發頂,也不在意藍染是否會在她背後做出什麼動作,對市丸銀笑了笑。

  紅唇微揚,但很快又帶著絲苦意,沉默了片刻,問。

  「他,還好嗎。」

  「還用問嗎……」

  市丸銀沒有把話說完,但任誰都能從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

  ——當然不好。

  淺井金捋了捋自己柔順的灰發,抬頭望天。

  這可……不容樂觀啊……

  她伸手收回銀色的斬魄刀,沖著氣喘吁吁的亂菊說,「照顧好他。」

  然後,淺井金就走到藍染的面前思索了一會兒待會自己要不要刻意被藍染傷的重一點,再見喜助尋求安慰。

  畢竟現在的首要任務不是耍帥,而是想一會兒見了喜助該說什麼。

  淺井金歎了口氣,剛要開口和藍染說話,就看見了一個眼熟橘發小子扛著一個歐吉桑插在了二人中間。

  是黑崎一護,有他的地方就證明浦原喜助應該就在不遠處。

  淺井金想著近在咫尺的愛人,有些不太鎮定。

  「銀,如果有一天你老婆詐屍了你會有什麼反應,線上急急急。」淺井金的面癱臉上似乎隱隱可見其上有道裂痕,這還是市丸銀第一次見到淺井金這麼緊張的模樣。

  「嗯……我大概會感到可惜,不過浦原喜助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是嗎?你轉頭看看。」

  淺井金一轉頭,便對上了一雙驚愕的雙眸。

  這世間我最放不下的便是你,一眼萬年,紅塵似水。

  ——「金。」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太困了沒有更新,這章的品質也不是特別好。

  但我保證下章就見肉!

  謝謝親們,麼麼噠。


☆、撩店第五招(連結在作者有話說))

  女人轉過頭,一雙美眸帶著點點驚慌,隨即卻對著自己笑了起來,比起原來的淺笑更帶著些熱烈的魅意,冰與火的碰撞,絕妙的驚豔。

  這張臉,這個女人,每每想起都叫浦原喜助好一陣子沉默,不是因為不愛了,而是因為太愛了,愛到刻骨銘心成了一道永遠也好不了的傷疤,長在心口上,一觸碰就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當他的棱角被世事磨平,他才知道原來這就是魂牽夢縈,思之如狂的滋味。

  痛苦,但是他從未後悔遇見淺井金,只是每每回想起會幻想著如果當初他硬拉著淺井金和他一起來到現世,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也許連孩子都已經會打醬油了,每次想到這浦原喜助總會對著自己嘲諷一笑,原來他是這樣弱小,弱小到保護不了......他最愛的人......

  再次見到淺井金,浦原喜助心中的萬般情緒一齊湧起,最終化為溫吞的暗湧,壓抑的叫人心驚。他萬般慶倖自己最愛的那個人還活著,滿心的欣喜,卻夾雜了些苦澀。

  既然活著,為什麼不來找他,留他一人獨自傷心。

  可一對上淺井金那雙灰色的美眸,浦原喜助便立刻丟盔卸甲沉溺在裡面,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那裡面滿滿的都是自己,清亮的宛如天上的群星,閃耀的沒了邊際。

  淺井金沒有直接沖上去抱住浦原喜助,她怕自己一旦進入對方的懷抱便無法自控,直接忽視身邊虎視眈眈的藍染,事實上她已經連腳也無法移動半分了,定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和浦原喜助對視,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旁人根本插不進去一絲一毫。

  突然間,她腦子一抽,和浦原喜助開口說了一句想讓她咬掉自己舌頭的話。

  「喜助,你怎麼是綠的呢?」

  一陣,秋風掃落葉......的寧靜......

  「......」淺井金自己,呸呸呸她在說什麼,她明明在另一個世界見過浦原喜助百年後的模樣,應該習慣了這個邋遢大叔的模樣才對。

  這該說什麼,都怪以前浦原小妞太貌美撩人。

  「......」浦原喜助

  「......」藍染

  「......」吃瓜群眾

  打破尷尬的是黑崎一護,他趁機想藍染約戰,沒等藍染一陣廢話就被草莓君拖走了。

  ......

  一切歸結之後,烏雲散去,無端的留下了一絲悲傷,卻換來新生。

  一切又回歸平淡,除了...浦原喜助和淺井金。

  淺井金抱著浦原喜助的腰,把頭深深的埋在對方的肩上,沒有哭泣,卻比哭泣還要令浦原喜助心疼。他雙手附在金的背上,收緊手臂把金緊緊地摟在懷裡。

  「金...」浦原喜助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

  淺井金退出他的懷抱,雙臂勾住他白皙的脖頸,拉低他的頭顱,柔軟的唇俯在浦原喜助的唇上,時而描繪著對方的唇形,時而輕啃,仿佛小貓的爪子勾得浦原喜助心中悸動。

  浦原喜助一手摟著對方的腰身,一手按著金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相接,津液相溶,仿佛一團烈火炙熱的燃燒著,直到生命的盡頭......

  昏暗的燈光下,女子的面容時隱時現,屋中本就溫熱的空氣促動著曖昧的氛圍,女人的面上露出痛苦難耐的神情。

  她的貝齒死死的咬住朱唇不讓羞恥的嬌吟瀉出,卻不敵男人的攻擊,依稀能聽到,房中傳出的聲音。

  「慢、慢一點...啊...」

  屋外的雲遮住了月亮,只留下一片朦朧,伴著一晌歡愉。

  人終將會變老,事物也隨之變更,一切都在千變萬化中失逝去,但我想要的只是現在這一刻。

  作者有話要說:

  H片段神馬的,寫好了在吧地址給親們吧,好羞澀啊

  寫好了,這是連結和提取密碼連結: [url]http://pan.baidu.com/s/1hrOw4Qg[/url] 密碼: jwm4

  我會再評論區也發一邊的


☆、百年不改

  第二天淺井金一睜眼就是中午了,浦原喜助應該早就起床了。

  雖然渾身酸痛難耐,但是倒是沒有什麼黏膩的感覺被窩也是乾爽而暖和的想必是浦原喜助做過清理了,畢竟昨天晚上被褥都被弄得...

  一想到昨晚的經歷就覺得雙腿都在隱隱打顫,她不禁在心底默默吐槽,她家的浦原小妞真是...生猛。

  本來淺井金還在想浦原小妞這麼白不會不行吧,但親身體驗過後,淺井金表示如果有人敢質疑她家浦原小妞的能力她一定把那個人打斷一條腿,好吧說笑的,她可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動用武力的女人。

  洗漱過後,淺井金才來到會客室,那裡著很對熟悉的面孔在等待她。

  淺井金拉開門,對此刻坐在一起的人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反而亮出了一個微笑。

  眾人向門口看去,恍然間才發現,淺井金這女人真是......好看得不得了。

  灰色的及腰長髮變成過肩的中長髮,現在的淺井金比起一百年前多了熟女的氣息,更加美豔,也不再像百年前無論何時都是面癱的狀態,而是隨時像個妖精一般吸引人,可是眾人看到她這番模樣不知為何心底湧現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直到淺井金直直地撲到浦原喜助的懷裡,眾人才發現,原來不論經過多少年,最本質的東西,還是沒有改變,灰眸中的溫軟依然存在,她只是更加堅強了。

  假面眾人看著淺井金一進門就忽視他們轉而去調戲浦原喜助突然一陣無語,想問她的問題太多了,卻不知該從何開口,最終還是平子真子沉吟許久開了口。

  「那個靈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誒?這不是平板臉的平子君嗎,想不到過了那麼久你還是那一張正宗平板臉啊。」淺井金直起身子,臉上的表情一秒鐘不到變成一副高冷面癱的模樣,看著平子真子,用非常『驚奇』的語氣說道。

  時光荏苒,那人依舊毒舌。

  所以,淺井金會被時光改變什麼的就見鬼去吧!

  淺井金恢復正經,不在調侃,認真的說。

  「確實,我的靈壓早就消失了。」

  「但是,還要感謝我坑爹的斬魄刀才是。」

  一旁的猿柿日世裡突然發話,雙馬尾的小姑娘面上帶著幾分彆扭的問道。

  「那這些年你都去哪了?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其實最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是浦原喜助,但是昨晚與金再也沒有一絲隔閡後他卻覺得不重要了,既然金回到他的身邊又何必再去追究這些事呢。

  「因為我去取經了,取經途中是聯繫不到你們的。」

  一聽就知道淺井金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氣的猿柿日世裡當即就跳起來踩在茶几上動手要拔斬魄刀,不過幸好被平子攔住了。

  「你耍老娘啊!當我跟平子那個禿子一樣笨嗎?」

  「喂喂,怎麼又關我的事啊...啊——」

  淺井金偷偷扭過頭去扯出一個壞笑,悠閒的看著打鬧的兩人喝茶。

  她沒說的是,之所以不能來找你們,是因為她回不來。

  她轉過頭惋惜的對浦原喜助說,「送給喜助的那個項圈消失了,現在想想有點小失望啊...」

  「金。」浦原喜助無奈的搖搖頭

  「ma~這副樣子也不錯。」

  「但是,真過分啊...居然還春光外泄。」她舔了舔紅唇,手指劃過浦原喜助敞開在胸前衣襟外的□□皮膚,又替他攏了攏的綠色和服,眼裡一派危險而又誘惑的神色。

  「喂!你們兩個不要一登場就上演R18的畫面啊——!」

  ......

  市丸銀的判決下來了,在多方勢力的幫助下,總體來說,沒啥大事兒,就是囚禁個一百來年。

  這讓淺井金暗暗松了口氣,不過當朽木白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要被凍成冰塊兒了,得這貨解決完亂子就來處理家務了,一向在朽木白哉面前無往不利的淺井金略略心虛,整整纏了他一個多月才求得原諒。

  淺井金表示她家小白菜還是那麼萌,內心火熱得不行啊。

  依然相信著裙帶菜大使的存在,心還是那麼...柔軟。

  她一轉身,等待著她的是,那個金髮的男人,微分吹拂著他柔軟的發。

  一如百年前,在她一轉身就能看見的地方等著她。

  然後淺井金就躥到浦原喜助的身上,送給他一個大大的kiss~

  四楓院夜一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人,金黃的貓眼閃爍著光芒,她看著湊在一起的兩人笑了笑,看來這兩個人就算再過幾百年也還是這樣膩味。

  對於淺井金的撩撥,浦原喜助總是沒有辦法,甚至有事會表示出跟節操成反比的所剩不多的羞澀情懷,像個小媳婦似的。所有人都認為在這場愛情中,淺井金與浦原喜助的定位反了。但是只有夜一知道,不僅沒反,反而是最佳定位。

  看似是淺井金的氣場比較強,但其實浦原喜助隱藏在外表下的內心更為驕傲。他看似不正經的外表是最聰明的頭腦和絕對的實力之下的偽裝,是他所展現給人們看的,並非全部的他。

  明裡是各種弱勢的他,一旦在她需要保護的時候,絕對會眼都不眨一下的站出來保護她。

  只有淺井金能接受完整的他,也只有他縱容淺井金的全部。

  風和日麗,一如初見。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差不多完結了,接下來會出番外,絕對撒糖的番外~

  小劇場

  金:黑白條短袖,牛仔短褲

  浦原:大叔打扮

  猿柿日世裡:「啊,喜助那禿子這樣和金站在一起簡直就是父女。」

  平子真子:「我覺得是叔叔和侄女。」

  小雨:「怎麼能這麼說店長呢,只能說是年齡相差較大...可能有十幾二十的兄妹。」

  甚太:「小雨!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你也不能當著店長的面說出來啊!」

  浦原喜助:「QAQ我看起來就這麼老嗎?」

  「嗯嗯。」一致點頭的眾人

  浦原喜助:「嗚嗚嗚~」

  淺井金:「沒關係,我很喜歡喜助喲~」


☆、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最近心情有些複雜,有些矯情,總是會很悲傷,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

  所以這個番外有些混亂,對不起大家,慎入慎入慎入。

  浦原喜助是個非常強大又溫柔的人,這個事實淺井金很早就知道。

  沒有見面的時候她就一直只在想能被銀鈴大叔嘖嘖稱讚的浦原喜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想過對方或許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所有少女的夢中情人的類型,也想過對方可能是個幹練的老幹部風格。

  她怎麼也沒想過,第一次看到浦原喜助時,對方那副邋遢樣子卻輕易的俘獲了她的芳心。

  記得很久很久之前她養了一隻兔子,黑白花紋不均勻分佈的兔子,非常可愛,小小的攢在她的腳邊,讓淺井金的面癱臉忍不住破功地微笑起來。

  小花兔軟軟的,毛絨絨的,淺井金每每看見都忍不住把它抱在懷裡。一點一點的看著它長大,淺井金覺得非常滿足。

  可是有一天,小花兔生病了,她急得焦頭爛額,趕緊找人來給他治病,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它的病情也依舊沒有好轉。

  雖然小花兔生了病,但淺井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守在她的身旁,就是因為一時的疏忽她回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滿身是血的兔子,它是被咬傷的,咬傷它的是一隻不知道哪裡來的狗。

  血淋淋的傷口無比滲人,她趕到的時候兔子就已經奄奄一息了。面對這樣的情況,淺井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輕撫著它柔軟的皮毛,小心翼翼的在兔子的傷口上施展回道,但是兔子最後還是死了。

  淺井金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面覆滿了淚水,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一路下滑到她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衣衫上。

  知道這時候淺井金才有概念什麼叫做死亡,在屍魂界死了的生物都會化為靈子守護這片靈魂樂土。死亡就是消失,然後再也沒有人會記得你,淺井金真的很傷心很傷心,但是她身邊的所有人都不理解她在傷心什麼。

  淺井金抬頭看著月亮,是圓的,是金的,是寂寞的,除此之外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心中的石塊壓得她喘不過氣,但是她什麼也不想做,不想宣洩壓力,不想訴說痛苦,不想去想她還擁有什麼,除卻呆在一個偏避的角落一個人呆著什麼也不想。

  當她開始覺得周圍的人都不理解她的時候,她開始一次次的思考,她的思緒開始迷惘,她開始在現實和思想中掙扎。

  你的錯誤不是你對生活所知甚少,而是你知道得太多了。你已把童年時期的曙光中所擁有的那種精美的花朵,純潔的光,天真的希望的快樂遠遠地拋在後面了。你已迅捷地奔跑著經過了浪漫進入了現實。你開始著迷於陰溝及裡面生長的東西。

  她覺得藍染在適合這段話不過了,但是如果沒有浦原喜助她也許也會走向不可預知的歧途。

  淺井金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矯情了,她覺得周圍的人太過冷漠,不會為一朵花駐足,不會對一片葉惋惜,不會為一朵雲微笑,不會對一滴露溫和。人們只為利來,只為利往。

  其實仔細想想並不是其他人太過冷漠,而是淺井金太過敏感,敏感的對一切留戀。

  她知道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他們不會因為一隻兔子死了就向她一樣止不住的悲傷,是因為他們的心太小了,只裝得下自己在乎的人,他們不願意輕易的讓自己悲傷,因為他們很堅強。

  但是,淺井金就是無法從牛角筋中全身而退,反而越陷越深。

  知道她有一天散步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金髮的男人,男人穿著邋遢,渾身散發著化學藥劑的味道,可是他的眼神卻溫柔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貓咪,看得出來貓咪快要死掉了,誰也不知道它是為什麼而快死掉的,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只有那個男人因為這不足輕重的小貓而停住腳步。

  他溫柔的看著它,輕輕撫慰著貓咪,知道貓咪滿足的閉上眼睛化為靈子男人又蹲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他向前走的步伐蹌踉了一下,大概是但太久的緣故。這時候淺井金才發現男人在地上蹲了許久,而她也看了很久。

  男人恢復正常走路的下一個瞬間,一個孩子撞在他的身上,男孩原本含在嘴裡的糖果摔在地上,碎成兩半,瞬間就哭了出來。

  金髮的男人抓了抓他那頭亂糟糟的蓬鬆短髮,似是對這男孩很無奈的樣子,他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支粉白相間的棒棒糖遞給男孩,然後男孩眉開眼笑的說了一聲「謝謝你,大叔。」就走開了。男人無奈道「我才沒有那麼老呢」,隨即便舒展了眉眼,目送男孩離開自己也走走開了。

  她不知道男人是誰,可是她卻從心底裡為了這個溫柔的男人而動容。

  生死有命,即使痛苦生活也應該是繼續向前的,只要你還記得你所失去的就可以了,如果你過於悲傷,那麼你所失去的也會為你感到悲傷。

  悲傷只要在心底默默承受便好,你身邊的人還需要你的笑臉。無論如何他們都希望你幸福,不想要看到你悲傷的樣子。

  當再次見到浦原喜助時,淺井金才發現那道金色的身影早已留在她的心底,然後悄然綻放。

  思緒收回,淺井金緩緩睜開微眯的美眸一下從背後翻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將頭靠在他雖然不寬闊卻又讓我覺得安心的胸口。

  「喜助。」帶著暖暖音調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我在。」男人摘下漁夫帽放在身側,一手摟住女人的腰身,一手輕撫她的秀髮。

  「我們要一個冬獅郎一樣可愛的孩子吧。」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像你愛我那麼愛你,但是以後的日子我會更加更加努力的愛你。

  ——「好。」

  任何事都在變,時間在變,人在變,愛在變,但是沒關係,因為,你就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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