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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岬童夷)變態》作者:汐少天下【完結】

《(岬童夷)變態》作者:汐少天下【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708個瀏覽者
文案:

這就是一個變態穿越遇到了另外一個變態的故事。。。。

本故事三觀不正,女主也不正常,以原故事為背景,但是作者懶得再去看一遍電視劇了,所以可能會有不對的地方,最後,柳泰武也不會死掉。。。。。

內容標籤:天作之和 日韓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馬智孝、柳泰武 ┃ 配角:何無念、吳瑪利亞、車道赫 ┃ 其它:黑暗、變態、瘋和尚、完美犯罪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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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本小說,說實話作者也是因為看完了《岬童夷》之後想寫的,因為是一時喜愛所以寫下的小說,所以說作者也不知道自己會寫到哪裡,會寫些什麼。

  可能會因為興趣的消失而停止這篇文章,但是卻也有可能因為喜愛自己手下的人物而完成這篇小說。

  因為喜愛《岬童夷》中間的柳泰武,所以寫下了這篇文章。

  作者認為,柳泰武的救贖不應該是那個富裕的馬智鬱,因為雖然馬智鬱很單純、善良,但是卻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她可以可憐柳泰武,可以把柳泰武當做正常的人來看待,但是她卻不能夠理解柳泰武。

  而且,作者不喜歡柳泰武喜歡的吳瑪利亞,這個名字是天使,但是卻因為要報仇而不得不三番兩次的利用柳泰武。

  作者想要給柳泰武一個真正可以理解他的人,可以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的人,可以理解他想要停止卻不能夠停止的行為,可以將柳泰武當做一個正常的人的人,雖然這個人自己本身也不正常。

  然後作者是絕對不會讓柳泰武死掉的。

  作者不喜歡這個結局,不能夠停止的岬童夷進入了監獄,而想要停止的柳泰武卻死亡了,這是作者不能夠理解的。

  沒有人給柳泰武新生,在他想要停止,想要活下來,想要做人的時候,編劇卻讓他死掉了。

  作者不喜歡,所以柳泰武在結局是可定不會死掉的。

  再說女主,女主是穿越的人,她知道劇情,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卻也絕對不像是其他小說中的女主一般的善良,想要阻止柳泰武的行為。

  女主的前一世(穿越前)也是不正常的,天生的涼薄再加上母親時時刻刻給予的貴族規則,讓女主變成了後天的精神病態者。

  所以女主可以理解柳泰武的行為,可以知道柳泰武心裡的渴望和痛苦。

  可是女主自己並不正常,所以不要妄想著女主會去阻止柳泰武的行為,相反,冷靜的大腦和沒有感情的女主在某種程度上會很贊成柳泰武的行為。

  當然,越是危險的東西女主就會越冷靜,所以女主是絕對不會留下犯罪證據的,這一點可能會讓作者筆下的女主顯得有些強大。

  但是不能夠否認的是,作者想要給柳泰武一個索尼婭,儘管這個索尼婭並不是可以停止他的犯罪的人,但是卻可以讓他的心理變得不是那麼的孤單。                        


☆、新生(上)

  「你......你這個惡魔。」三十多歲的婦女毫無形象的跌倒在一名十幾歲的少女面前,以往精緻的妝容現在已然被淚水模糊的不成樣子。

  「我是什麼樣子的人,母親大人難道不知道麼?」少女輕輕撥動著自己剛剛做好的手指甲,連餘光都沒有給地上的女人一下。

  婦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光芒,好像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

  「我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教我的啊,母親大人。」少女好像才看到跌落在地上的婦女一樣,微微的傾斜著身子,黑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地上的女人,但是眼睛裡面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

  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沒有任何情緒的望著人間,那雙眼睛透過了所有的人,直接的看到了事物的本質,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情緒。

  沒有愛意,沒有憐憫,就連仇恨都沒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的表情一樣。

  「我是你的母親,你的容貌是我給的,你的身價是我給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予你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婦女最後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期待著面前的少女回答,她只是發洩,將自己所有的恐懼,全部依靠著這種怒吼而發洩出去。

  「呵~」少女沒有任何回答,只是收回了自己看向婦女的目光,又一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甲。

  「你能夠被所有的人尊敬,是因為我是世紀企業的老闆,你能夠被所有的人討好,是因為我賺回來的金錢,你能夠被所有的人喜愛,是因為我帶給你那千金小姐的地位,沒有了我,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婦女看到少女對於自己的無視,終於再一次忍不住的瘋狂叫了起來。

  少女聽到這裡的時候,又將自己黝黑的瞳孔轉了回來,奇怪的看著面前歇斯底里的婦女,就像是個剛剛出生的小孩子一樣,調皮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

  「放過我,放過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會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我當我的老闆,你做你的富家千金。」看到眼前的少女好像有些鬆動的樣子,婦女連忙討好的說道。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麼?」少女用著自己新做好的指甲,在透明的玻璃客桌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沒錯。」婦女聽到了少女的提問之後快速的回答道,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活下去的希望一樣的說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啊。」少女的聲音就像是叮咚的泉水聲,有些清脆的,將婦女盡力想要掩蓋住的事實全部的剝開來,「母親大人怎麼可以逃避現實呢?」

  婦女明顯的是沒有想到少女會這麼回答自己的提議,所以呆了一下,但是卻飛快的反應了過來,大聲的罵道:「你這個惡魔,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你,當初就應該掐死你才對,根本就.......」

  婦女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雙纖細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雙手的指甲上,還有著漂亮的卡通圖案。

  「什麼叫做惡魔啊?」少女纖細的手穩穩的卡在了婦女的脖子上,沒有用力,但卻像是絞刑的繩索一樣,讓婦女根本就不能夠發出任何的聲音。

  少女的眼睛微眯,把白皙的手換了一個角度搭在了婦女的脖子上,「什麼,叫做惡魔呢?」

  「你不記得了?你居然不記得了?」婦女笑的有些失態,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認知到這件事情之後,婦女確實忘卻了剛剛死亡的威脅。

  婦女的神情開始轉變,本來端莊的儀容,就像是被厲鬼附身了一般的扭曲,她肆虐的笑著,就像是地獄裡最低劣的惡魔一般,好像玩弄了別人靈魂一般。

  「你不記得你妹妹了麼?那個被你,親手殺死的妹妹?」婦女的笑容就像是要裂開一樣,在平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詭異,「那個,你第一次殺害的,還是那般純潔的妹妹。」

  少女聽到之後並沒有像婦女想像中的那樣發瘋,甚至是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所以說,你之所以幫我收拾所有的爛攤子,都是因為發現了我和你一樣的冷血?」少女有些好奇的問道,她是個變態,但是卻也是個正在成長的變態,第一次殺人的經歷在現在的她看來實在是有著太多太多的漏洞。

  一開始的時候是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員警會找到自己,甚至還想過很多辦法要自己避免被懷疑,但是後來卻發現並沒有任何調查人員來審訊自己。

  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也懷疑過對方的目的,但是現在聽到了婦女的話之後,心裡的最後一絲不安也放下了。

  原來是她麼?原來一直以來在自己身後為自己收拾殘局的人是這個女人啊。

  可是,自己好像在對方一個不留神的情況之下,由一個在對方看上去像是小打小鬧的孩子,成長到了可以輕而易舉吞噬掉對方的存在了呢。

  謝謝你幫助過我,但是,這並不能夠成為你活下去的理由啊,我的母親大人。

  「我可是你的媽媽啊。」婦女看見自己的話並沒有起到預想的回應,於是著急的打出了最後的一張底牌——親情。

  親情麼?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那是什麼東西啊?

  「就因為你是我的媽媽,所以,我把你留在了最後啊。」少女的話讓婦女發顫的心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裡。

  「母親大人不會以為,我就只犯了兩次案吧?」少女看著癱坐在地上情不自禁的抖動的婦女,輕聲的問道。

  婦女吃驚的抬頭,看著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好好觀察過的女孩身上,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只是情感涼薄的女孩就變成了自己面前的樣子。

  少女看到了婦女的神情,輕輕的笑了笑,就像是剛睡醒的嬰兒一樣的純淨,在她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不對。

  「我一直在努力啊。」少女慢慢的吐出這麼幾個字,自己一直在努力啊,努力著讓自己的手法更加的熟練,努力著讓自己變得更為強大起來。

  「因為,我想將自己最完美的一次,獻給我最尊敬的,母親大人呢。」少女的眼神中放射出一種光芒,就好像自己做的是世界上最偉大、最有意義的事情一般。

  少女看著婦女因為驚嚇已經停止顫抖的身形,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公正的記錄了在場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在少女耀眼的微笑之中,反射著光芒的地板,被強烈的光芒,遮去了之後發生的事情。

  【世紀老闆自殺家中】

  【驚天遺產,繼承者不過19歲】

  【世紀老闆死亡,世紀的股票是否會隨之跌停】

  【突然死亡,最佳受益者】

  少女懶洋洋的坐在餐廳裡,無聊的看著所有的新聞版面,看到這些標題之後,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報紙放到了一邊,穩穩的將自己面前白色盤子裡面的煎蛋切開,就像是在製作著什麼精美的作品一般,賞心悅目。                        


☆、新生(中)

  「馬智鬱,你這個小偷。」一個女生大聲的指責著站在她面前委屈的要掉下眼淚的馬智鬱說道。

  「啊?馬智郁是小偷啊,完全看不出來嘛。」另一個女生坐在座位上驚訝的說道。

  旁邊座位上的另一個女生緊接著說道,「看上去長得單純、善良、無害的,聽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偷東西了呢。」

  「是麼?」旁邊位置上的一個女生聽見了之後也驚訝的問道。

  班上同學們自以為小聲的交流其實全部被馬智鬱聽得一清二楚的。

  「我,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馬智鬱結結巴巴的回答道,眼淚水不停地在眼眶裡面打著轉。

  「不是你還是誰,我們全班人除了你以外都去上體育課了,只有你一個人因為請假而呆在教室裡,我的手錶又剛剛好就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丟的。」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生又大聲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是因為感冒了,所以請了假。」馬智鬱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早知道,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因為怕麻煩所以沒有去醫務室,這下子好了,自己完全說不清楚了。

  自己在教室裡呆著沒有錯,但是自己因為吃了感冒藥而睡了一覺,所以完全不知道有沒有人進自己的教室,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上課鈴響了半天之後,老師走進教室卻發現教室裡面還是吵吵鬧鬧的,於是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老師,馬智鬱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偷了我的手錶。」一開始說話的女生看到老師發問了,於是立刻就向老師告狀似的說道。

  「什麼?」老師也下意識的詫異了一下,雖然馬智鬱是個不太聽講的學生,學習成績也是那種剛剛飛過及格線的學生,但是平時卻乖巧可愛,從來都沒有違反過學校的紀律,所以當聽到有人告狀,還是偷竊這種事情的時候,老師下意識的也沒有相信。

  「我們上體育課的時候,我把手錶摘了下來,可是下課了之後手錶就不見了,如果不是她偷的話,那麼她也應該看到有人進了教室啊,否則的話手錶怎麼可能無故的不見了。」丟手錶的同學理性的分析道。

  「馬同學,這是怎麼回事?」老師雖然也不能夠無故的懷疑同學,但是像現在這種情況下,馬智郁同學又說不出自己看見了別人走進了教室,又說自己沒有拿走別的同學的手錶,難不成手錶會憑空消失麼。

  「我,我,我不知道,我感冒了,所以體育課請了假,然後吃了感冒藥,下課鈴響的時候剛剛起來,她就說她手錶不見了。」馬智鬱哭著說道,看著旁邊的人一個個不相信自己的眼光,馬智鬱覺得自己特別的傷心。

  「哪有這麼巧的,剛剛好我爸爸給我買了進口的手錶你就感冒,而且感冒了還不去醫務室,體育課居然還睡著了,馬智鬱你不光是小偷,而且還是說謊精。」丟手錶的同學特別生氣的說道。

  這個手錶是自己爸爸剛剛給自己帶回來的禮物,特別的貴重,本來自己媽媽也讓自己不要帶到學校裡來,可是現在的高中生是最愛炫耀的階段,她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去炫耀呢,於是偷偷的把手錶帶了出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才三節課,自己的手錶就不見了。

  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如果就這麼回去告訴媽媽手錶丟了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會被打死的,所以說,所以說只要推到同學身上的話,那麼自己就不會被打了。

  「沒有,我不是,不是我。」馬智鬱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替自己解釋。

  但是這個時候的學生,最喜歡的就是八卦了,即使手錶不是馬智鬱偷的,一個人說是,兩個人說是,所有的人都說是,那麼偷手錶的人,就是馬智鬱了。

  這個時候的人都不知道,流言的恐怖,所以肆無忌憚的,用著自己的恐怖力量,將馬智鬱逼到了一個絕境上。

  「馬智孝回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門口的第一位同學突然大聲叫道,把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轉移到了門口。

  馬智孝是馬智郁的妹妹,因為馬智鬱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有一個優秀的妹妹,所以即使是一個班的同學都不知道馬智孝是馬智郁的妹妹。

  當然也有人問過,畢竟兩個人的名字極其的相似,但是看到馬智孝和馬智鬱並不多的交流之後,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馬智孝和馬智郁不一樣,馬智郁在老師和同學看來是一個愛畫畫的可愛女孩,但是馬智孝在老師和同學看上去就是一個完美的公主。

  當然也有人一開始聽說之後並不喜歡馬智孝的,因為這個世界上並不會出現十全十美的人。

  但是,這也是一開始的想法。

  接觸過馬智孝的人都會有著這樣子的感受,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啊。

  沒錯,就是完美,不是那種討人厭,容易遭到全體女生嫉妒的那種完美,而是高高在上,觸碰不到,只能夠被仰視的完美。

  跟馬智孝相處過的人都會說,『啊,馬智孝就是那種即使只是待在你身邊你也會感覺到舒服的存在。』。

  三天前,馬智孝就代替著學校參加十幾所高校聯合舉辦的競賽去了,所以說視馬智孝為天使、公主的本校學生一早就等待著馬智孝的回歸,只不過剛剛被馬智鬱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而已,但是當聽到有人說起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門口。

  不光是學生,就連老師也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不得不說,馬智孝同學,是所有老師都喜歡的存在,成績好,不偏科,守紀律,而且還很有同學愛和責任感,連身為馬智孝的班主任都無時無刻遭受著其他老師的妒忌。

  「怎麼了麼?」輕輕的聲音,勾回了所有人的思緒。

  馬智鬱是個長相很可愛的女孩子,喜歡將自己燙卷了並且染色了的頭髮盤在自己的後腦勺上,就像是個卡通裡面走出來的小女孩一樣,單純、可愛。

  馬智孝沒有將頭髮燙卷,也沒有染色,直直的黑色長頭髮,再加上溫柔的目光和輕柔的聲音,就像是個天使一樣的耀眼,所以在學校裡,大家也都沒有懷疑過兩個人是否有什麼關係。

  畢竟,你也不會懷疑《死神》裡面的八千流和卯之花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馬智鬱她偷了我的手錶。」丟手錶的同學此刻也沒有了剛剛的大聲,就像是怕驚擾到人間的天使一樣,即使是很生氣的話,也開始降低了自己的音調。

  「嗯?」馬智孝看了一眼哭紅著雙眼的馬智鬱,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們上體育課去了,就她一個人在教室裡,所以肯定就是她偷了手錶。」丟手錶的同學小聲的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所有的心緒,在馬智孝的眼睛裡,好像都頓時暴露了出來一樣,所以丟手錶的同學也只是下意識的把自己心裡的懷疑說了出來。

  不敢推理,不敢解釋,甚至連一點自己的猜測都不敢加進去,就好像自己要是多說了一個字的話都會被看透一樣的感覺,雖然是被步步緊逼的感覺,但是卻一點都不感覺尷尬,只是有著一絲不想要自己黑暗的一面被天使發現的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這篇小說為什麼要被網審,好吧,完全不懂晉江的點啊。。。。。。。。。


☆、新生(下)

  「哦?」馬智孝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丟手錶的人身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一部自己看過的電視劇裡面,但是本身精神就不正常的馬智孝一點都沒有穿越之後的恐懼感。

  新鮮的事物,緊張的情節,危險的人物,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馬智孝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活了過來一樣。

  清晰、理智、快速的思考,從來都沒有過這麼冷靜的時刻。

  「我懷疑,就是待在教室裡面的馬智鬱偷了我的手錶。」丟手錶的女同學在聽到了馬智孝的疑問了之後又一次開口補充道。

  馬智孝的目光從丟手錶的同學身上又回到了馬智鬱的臉上,她很清楚的看見了馬智鬱眼睛中的茫然和希望。

  茫然些什麼?她馬智孝不清楚,希望些什麼,她馬智孝雖然不能夠理解,但是卻可以輕而易舉的猜測出來。

  想要獲得肯定麼?想要獲得支持麼?不想要被懷疑了麼?

  多麼美好的情緒啊,多麼美麗的眼神啊,馬智孝在這一瞬間竟然有點渴望保留住如此珍貴的事物。

  「你偷了手錶麼?」不是質問,也沒有懷疑,馬智孝的表情就像是在問馬智鬱今天早餐你想要吃些什麼似的。

  馬智鬱突然之間有些感動,在所有人都指責著自己的情況之下,在老師都不相信自己的情況之下,唯一沒有懷疑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平時根本就不想要承認的妹妹,那個一出生就比自己優秀百倍的妹妹。

  不想要承認她是自己的妹妹,因為有她的地方就不會有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不想要承認她是自己的妹妹,因為有她的地方就不會有人讚美自己,不想要承認她是自己的妹妹,因為害怕自己以後喜歡的人眼裡只有自己的妹妹。

  可是現在,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只有她,只有自己這個不想要承認的妹妹,只有妹妹,相信著自己。

  馬智鬱有些感動,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感動,即使她忽略了對方並不是相信她,而是沒有懷疑她而已。

  「不是我。」馬智鬱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把這三個字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時候。

  馬智孝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被眼睫毛擋住的眼睛中迸發著誰都沒有看到的光芒。

  「她說,不是她。」沒有多餘的話,但是馬智孝的意思所有人都聽明白了,馬智鬱說不是她偷的手錶,所以就不是馬智鬱偷得手錶。

  不可以,不可以這個樣子放過馬智鬱,如果就這麼放過馬智鬱的話,自己回家一定會被打死的,一定會遭殃的,所以不能夠放過馬智鬱,只要不放過馬智鬱,自己就不會挨駡挨打。

  「她說謊。」雖然說意識裡面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敢開口說馬智孝任何一句不好的話,即使是頂撞,她也不敢,也不會。

  「我姐姐說,沒有偷手錶,就是沒有偷手錶。」馬智孝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連餘光都沒有分給丟手錶的女同學一眼。

  這麼低級的小心理,猜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姐姐?」丟手錶的同學失魂落魄的喃喃著。

  姐姐?所有的人都跟炸開了鍋一樣的討論著。

  天使馬智孝和小偷馬智郁是姐妹關係,聽到了這個消息的人迅速的就談論開了。

  「既然是智孝公主的姐姐的話,手錶就肯定不是馬智鬱偷得啊。」其中一個女同學小聲的說著,隨後所有的同學都開始同意這個觀點。

  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任何的辯解,只是因為她是馬智孝的姐姐,所以她不是小偷,即使手錶真的是她偷的,估計也會有人跳出來說是自己偷的。

  這就是馬智孝的魅力,專屬於馬智孝的恐怖效應。

  「你可以找找你書包的網格,就是平時放水的地方。」馬智孝微笑著說道,讓丟手錶的同學下意識的已經照著她的指示行動了起來。

  真的,在網格裡。

  怎麼辦,自己剛剛那麼肯定的冤枉著馬智鬱,現在卻又在自己的書包裡面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手錶,真丟臉,特別還是在自己女神的面前。

  「我其實也經常忘記東西放在了那裡呢。」馬智孝看著對方從書包裡面拿出來的手錶微笑著說道。

  沒有批評,沒有責怪,甚至連大聲的不滿也沒有,只是微笑的說著自己平時也會有這種時刻,但是卻讓丟手錶的女同學覺得萬分的羞愧。

  「對不起。」這句道歉說得十分有誠意,因為她覺得,如果不道歉的話,自己或許會被天使拋棄也說不定。

  不願意,也不希望,在馬智孝身邊待過之後,即使是遠離一點,也會感覺像是死掉了一樣的絕望。

  馬智郁接受了對方的道歉,卻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裡面特別的不舒服。

  她雖然單純,但是卻並不傻,自從自己的妹妹將兩個人的關係公佈了出來之後,周圍的人對待自己的態度明顯的有了轉變,甚至連那句道歉,馬智郁都感覺到對方並不是真的因為覺得對自己抱歉而說的。

  一切都是因為馬智孝,馬智郁心裡清楚的很。

  雖然很感謝自己的妹妹剛剛在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站了出來,但是理性可以接受的東西感性卻接受不了。

  她馬智郁就是馬智郁,是馬智孝的姐姐,但是卻不叫做馬智孝的姐姐,她不喜歡這個稱呼,甚至是相當的討厭這個稱號,馬智孝的姐姐,弄得她馬智鬱好像沒有名字一樣。

  等到馬智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護欄的邊上,看著自己腳底下奔流的河水,下意識的就邁上了自己的一條腿。

  其實馬智鬱是後悔的,她不想死,即使是被所有的人願望的時候,她也沒有湧出想死的念頭的,所以在她邁上了一隻腳之後,她就後悔了,但是還沒有等她把腳放下來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將自己救了下來。

  這個男人其實長得不帥,經常畫漫畫的馬智鬱對於長相要求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剛剛被救下來的時候,看到面前的男人第一反應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啪。」馬智鬱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就被兩隻手轉了一圈,隨後臉上就被挨了一巴掌。

  馬智鬱眨著眼睛看著面前哭紅了眼睛的馬智孝,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馬智孝哭,甚至連自己父親死掉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馬智孝哭泣的樣子。

  「想死麼?」馬智孝紅著眼睛對著馬智鬱吼著。

  馬智鬱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對不起。」雖然馬智鬱知道自己並沒有想過自殺,但是面對著為了自己流眼淚的馬智孝,馬智鬱說不出一句重話。

  其實一直都是知道的吧,自己的這個妹妹是多麼的關心著自己,但是自己卻因為擔心這個擔心那個而從來都沒有在眾人的面前承認過自己的妹妹。

  該有多麼的傷心啊,這一刻的馬智鬱突然這麼想著,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到底是有多麼的混蛋才會對自己的親生妹妹這麼殘忍的。

  「沒事就好。」馬智孝似乎也發現剛剛自己的情緒不對了,緩了緩之後才擔心的說道。

  「謝謝,對不起。」馬智鬱是第一次發現了自己的缺點,所以很快的就改正了過來,從馬智鬱出生到現在的十六年裡,她是第一次從心底裡,接受了自己這個樣樣都很優秀的妹妹,這個本來不存在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結束之後,就應該把女主放到檯面上了,所以接下來就可以展現劇情了。。。。

  作者本人不喜歡吳瑪利亞,所以可能會出現不好的猜測,當然不會刻意的去黑吳瑪利亞,所以不要有人罵我。。。。

  可能下一章柳泰武就會出來了吧,也只是可能啊,作者並不確定,因為還沒有下定決心應該怎麼寫,但是大部分的人物應該都會出來了。。。。。


☆、『真正』的岬童夷

  馬智孝來到了精神病院,這是馬智孝週末做的社工,當然更重要的是,要在吳瑪利亞之前認識柳泰武,那個想要停止殺人的男人。

  今天當然也是一樣,馬智鬱和往常一樣去寺廟裡找瘋和尚,也就是兩年前救了馬智鬱一命的何無念。

  何無念是一名員警,重案組的一名刑警,為了要抓住二十年前的殺人犯岬童夷而走上了員警的這條道路,想要證明自己父親的清白,也想要向當初的岬童夷報仇。

  在精神病的世界中,精神病態者就像是罌粟花一樣,美麗的吸引著所有的同類,然後在對方得到了之後就再也戒不掉了。

  同樣的,在精神病院做著義工的馬智孝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柳泰武。

  「老師,那個吳瑪利亞和您的感覺很像啊。」馬智孝的工作是幫助精神病醫生照顧精神病患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柳泰武在一次經過了馬智孝的談心了之後就突然開始叫馬智孝為老師了。

  是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麼?

  馬智孝不知道,所以也就沒有追究了,再說即使真的是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之後又怎麼樣呢?

  「寶貝是喜歡上吳瑪利亞醫生了麼?」柳泰武是馬智孝以前想要變成正常的時候出現的人物,他在電視劇裡面痛苦的想要停止,馬智孝在外面痛苦的想要改變,可是柳泰武的結局,卻讓馬智孝真正的蛻變了。

  所以說柳泰武是馬智孝的寶貝,獨一無二的寶貝,沒有人可以代替,也沒有人可以將他抹去,就算是他自己也是一樣。

  「沒有,只是覺得,這股氣質,有點假。」柳泰武雖然在說著吳瑪利亞,但是眼睛卻是看著正在工作的馬智孝。

  「可是大家都很喜歡吳瑪利亞醫生呢。」馬智孝一邊做著手頭上的工作一邊說道,眼睛裡卻是出乎意料的認真。

  柳泰武聽到了馬智孝的回答之後微微的笑了,「老師是在吃醋麼?」

  「不是吃醋哦。」馬智孝回頭看著柳泰武的眼睛認真的回答道,兩個人的眼睛裡都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但是卻又都透露著一絲只有兩個人才懂的認真。

  如果,如果你喜歡上吳瑪利亞的話,即使你是寶貝,我也會將你毀掉的哦。

  不聽話的孩子,會被玩壞之後拋棄的哦。

  「我還是喜歡老師一點。」柳泰武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喃喃道。

  「只有一點點麼?」馬智孝纖細的手抬起了柳泰武的下巴問道。

  柳泰武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然後用著無辜的表情很認真的說道,「好像,不止一點點啊。」

  「乖。」馬智孝抬手,在柳泰武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老師,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在玻璃門上面被寫了『我才是真正的岬童夷』呢。」柳泰武感興趣的跟馬智孝說著,絲毫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對方。

  馬智孝抬了抬腦袋看了柳泰武一眼,「所以呢?」

  如果是今天才發現門口寫上了『我才是真正的岬童夷』的話,那麼今天何無念就會來精神病醫院了,下一次,也就是何無念第一次見到吳瑪利亞的時候呢。

  「老師你是知道我對於岬童夷的感情的。」柳泰武看到馬智孝對於自己崇拜的偶像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時候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是岬童夷。」馬智孝發現柳泰武生氣了之後才開口認真的解釋道。

  柳泰武顯然是對馬智孝的話感興趣了,急忙問道:「老師怎麼知道這不是岬童夷寫的?」

  「岬童夷是誰?」馬智孝突然問了柳泰武一個跟他的問題毫不相關的一件事情,然後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柳泰武,就像是第一次和柳泰武談心的場景一樣。

  「二十年前的連環殺人兇手,殺害了九個人之後突然收手,是唯一一個在被捕之前就收手了的殺人兇手。」柳泰武看到馬智孝的動作之後也認真的回答了馬智孝的問題。

  「對啊,唯一一個。」馬智孝肯定了柳泰武的回答。

  柳泰武奇怪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唯一一個,和對方不是在精神病醫院裡面寫下『我才是真正的岬童夷』有什麼關係麼?

  「他可是唯一一個在被捕之前就收手了的殺人兇手啊,是全國最頂級的連環殺人兇手啊,怎麼可能寫下『我才是真正的岬童夷』這種降低自己檔次的話呢。」馬智孝翻了一個白眼之後才回答道。

  柳泰武顯然並不笨,所以立刻就意識到了馬智孝說的,身為殺人犯中最優秀的那個,岬童夷是不屑跟別人爭『真正的』這個名字,他只會再一次犯案來證明,而不是在一家精神病醫院裡面寫下這麼一句看似挑釁的話來。

  「原來是這樣啊。」柳泰武喃喃的自語道。

  但是柳泰武立刻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重新抬起頭,一臉開心的問著馬智孝:「那醫院裡的這個人肯定和岬童夷有關係咯,說不定是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的聯繫呢。」

  看著馬智孝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柳泰武興奮的說道:「雖然不是岬童夷本人,但是根據這個和岬童夷有關係的人肯定可以知道岬童夷的犯罪細節,我一樣可以模仿。」

  「泰武眼裡,沒有我了呢。」馬智孝不高興的說道。

  柳泰武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一臉真誠的說道:「老師在我心裡可是最重要的人了呢。」

  「最重要的人麼?」馬智孝又繼續了手上的工作。

  「嗯,最重要的。」柳泰武肯定的說道,真誠的樣子讓遠處看到的人還以為是柳泰武在對馬智孝表白一樣。

  對於柳泰武的回答,馬智孝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最重要的人麼?誰會相信一個反社會人格障礙的人會擁有感情啊。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喜歡又怎麼樣呢?就算真的是最重要的人又怎麼樣呢?自己以前還不是把對於當時的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給殺害了。

  最重要的人,對於馬智孝頭腦裡面的概念來說,並不是永遠都不會傷害的人,而是會留到最後一個解決的人。

  就像是小的時候,總喜歡把自己喜歡的菜放在最後一個才吃掉的心理是一樣的。

  馬智孝的動作和表情柳泰武自然是看到了,望著馬智孝的背影,柳泰武覺得自己有些受傷。

  老師不相信自己,這簡直比讓自己知道岬童夷其實並沒有收手還要難過啊,怎麼可以不相信自己呢?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自信呢,親愛的老師。

  「柳泰武。」吳瑪利亞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叫道。

  柳泰武收起了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表情,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自己的心底,不論是興奮還是血腥,自己都不想給別人看到,只想要給老師看到,無論是好還是壞的一面,除了老師以外,誰都不想。

  對於柳泰武的心思馬智孝是完全不清楚的,而且就算是清楚,馬智孝也會當成一個笑話來看待的,對於精神病態者來說,喜歡完全和見面打招呼是一樣的概念。

  看著眼前依然笑的一臉天真的馬智鬱,說實話,馬智孝是有點嫉妒的。

  可以肆無忌憚的開心,也可以放肆的哭泣,這樣子肆意的情緒,真的很叫人嫉妒啊,馬智孝默默的在心想著,雖然很想要毀掉,但是看在對方是自己姐姐的份上,還是好好的保護起來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寫著寫著,覺得要是以女主的想法的話,馬小萌同學是不應該留下來的,雖然不說是殺掉,但是也絕對會毀掉對方的單純、天真、善良的。

  但是作者對於馬小萌的感覺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些傻傻的,總是想要相信著柳泰武,所以作者就打算留住她好了。

  再加上柳泰武看過了天使馬智孝之後,對於吳瑪利亞表現出來的溫柔,柳泰武就能夠敏感的發現其實對方真正的性格並不是外表和名字看上去的那麼美好。


☆、指導

  「老師,你知道前兩天警察局派人來看了那個留言麼?」柳泰武緊緊地跟在馬智孝的身後說道。

  「所以?」馬智孝不明所以的停下腳步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笑的一臉陽光的柳泰武。

  「那天吳瑪利亞醫生幫我們洗腳,然後那個員警突然就沖了進來,說什麼要吳瑪利亞醫生也給他洗腳。」柳泰武微微的笑著說道,眼睛裡煥發著純真的光芒。

  馬智孝突然轉身,抓住了柳泰武的衣領,「你要是喜歡吳瑪利亞,我就殺了你。」

  柳泰武聽到這句話之後反而笑的更加的開心起來,「我最喜歡老師了。」說完了之後還眨了眨眼睛,抱了馬智孝一下,充分的表示了自己話語的真實性。

  「柳泰武。」從吳瑪利亞辦公室裡傳來了一個清楚的聲音,準確的叫出了柳泰武的名字。

  柳泰武松開了抱住馬智孝的手,然後抖了抖自己手上拿著的檢驗單,笑著轉過了身,向吳瑪利亞的辦公室走去。

  「呀西,你這個丫頭怎麼在這裡。」就在馬智孝無奈的搖了搖頭打算接著幹自己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從馬智孝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暴怒的聲音。

  「哦?姐夫?」馬智孝呆呆的回過頭,看著一臉生氣的看著自己的何無念說道。

  何無念本來還生氣的表情瞬間變得很無奈了起來,「你這個丫頭怎麼也被那個臭丫頭給帶壞了。」

  馬智孝知道對方說的『那個臭丫頭』指的就是自己的姐姐馬智郁,而且也在心裡充分的為對方一天到晚都甩不掉跟屁蟲表示哀悼。

  「你這個丫頭怎麼會在這裡?」何無念雖然平時的時候不太正經,但是在辦公的時候還是相當的認真的,特別是在追查岬童夷的時候。

  「我做義工啊,因為平時總是替學校參加比賽,所以錯過了很多學校組織的社區活動,就只好在週末的時候在精神病醫院義工補回來啊。」馬智孝指了指擺在了自己面前的工作對何無念說道。

  何無念點了點頭,對方如果不說的話自己倒是忘記了,馬智孝和馬智郁那個臭丫頭可是不一樣,不說是樣樣優秀,好歹也是個可以年年拿到獎學金的好學生。

  就在何無念打算繼續自己的勘查工作的時候,突然馬智孝亮著眼睛就湊了上來,「姐夫你是在調查什麼案件啊?」

  「不要叫我姐夫啊。」何無念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說了兩年對方都不曾更改過,但是每一次聽到對方屢教不改的時候,何無念還是忍不住再一次的聲明自己的觀點。

  「難道姐夫要對我姐姐始亂終棄麼?」馬智孝瞪大了眼睛看著何無念,仿佛對方真的是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一樣。

  「阿西。」何無念兩年內與馬智孝的N次對決,第N次失敗。

  看到對方不再更正自己對他的稱呼了之後,馬智孝再一次的湊了上去,「姐夫,你是在查岬童夷麼?我剛剛工作的時候聽到好多人在那裡討論這個。」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何無念皺著眉頭說著,然後向吳瑪利亞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沒有敲門,直接闖入的何無念一進門就看到了吳瑪利亞醫生對面坐著一個帥氣的陽光大男孩。

  這麼帥的男生也會是精神病患者?

  不過那個動作是在幹什麼?搭訕吳瑪利亞麼?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變得很不好的何無念直接開口諷刺道:「原來這個還有一隻小老鼠啊。」

  「那警官就是貓麼?」柳泰武笑著回頭說道,嘴角的那一抹微笑怎麼看怎麼像是貓在逗弄著老鼠的表情。

  什麼叫做一隻小老鼠啊,跟著何無念走了過來的馬智孝在何無念的身後翻著白眼,明明就是一個小變態好麼。

  吳瑪利亞也感覺到了現場一下子僵住的氣氛,於是對柳泰武笑了笑,示意柳泰武她已經檢查完了,所以柳泰武可以先出去了。

  柳泰武也禮貌的笑了笑,然後拿著自己的檢驗單擦著何無念的肩膀走了出去,一臉開心的看著也在看著自己的馬智孝,「老師,我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呢。」

  「那好啊。」柳泰武高興的口氣也帶動了馬智孝的心情,所以破天荒的笑著點了點頭。

  「老師,我找到了岬童夷哦。」柳泰武拉著馬智孝的手,偷偷的指向了一個方向。

  馬智孝也隨著柳泰武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隨即就搖了搖頭,「不是岬童夷。」殺過人和沒有殺過人之間的氣質區別是很大的,特別是在變態和變態之間,柳泰武指的那個人沒有殺過人,而且也肯定不是變態,這一點馬智孝即使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到了。

  「可是他會那個打結的方法。」柳泰武的口氣中並沒有一絲的失望,反而是興致勃勃的說道,如果真的是岬童夷的話,這麼簡單的就被自己找了出來,也就太沒有意思了。

  「所以你打算跟他學?」馬智孝立刻就聽出了柳泰武口氣中的含義,於是馬上的反問道。

  柳泰武點了點頭,眼睛裡面是怎麼都抑制不住的興奮。

  「為什麼這麼崇拜岬童夷?」馬智孝不解的問道,這就是精神病態者和反社會人格障礙的區別,前者沒有感情,理性佔據著全部,後者缺乏感情,理性佔據大部份。

  聽到這個問題,柳泰武的眼神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我想要知道,怎麼樣才可以停止犯案,怎麼樣才可以停下來。」

  不能停止犯案對於觸碰到了血腥味的變態來說是一件通病,無法停止,因為時刻渴望。

  「為什麼要停止?」馬智孝看著柳泰武的眼睛反問道,「你可是變態啊。」

  柳泰武不能理解的看著馬智孝,疑惑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

  「殺人是變態的天性,憧憬血腥是變態的本能,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停止,怎麼可能自動的停止下來呢?」馬智孝喃喃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穿越之前自己已經殺掉了自己定下的終極目標的話,自己一定也不能夠這麼順利的停止下來。

  「那老師呢?」變態之間都存在著互相感應的氣息,所以即使馬智孝從來都沒有提過自己的事情,柳泰武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老師,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不可能停止的同類。

  「每個人之間的原因是不一樣的,我能夠停止下來的原因可能在你看來根本就是小事一樁,所以你能夠停下來的原因我也不會知道,怎麼才能夠停下來,這是個只有你自己才能夠知道,才能夠明白的秘密。」馬智孝淳淳的教誨道。

  「那我要怎麼做才可以知道呢?」柳泰武顯得有些迷茫,自從小的時候自己殺死了自己的爸爸之後,就突然間發現自己開始渴望血腥,所以在聽說了岬童夷在被捕之前收手了之後,就開始崇拜岬童夷了。

  可是現在老師卻告訴自己,變態殺了人之後是根本就停不下來的,所以說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崇拜並且想要超越的物件根本就是個錯誤麼?

  「犯案。」馬智孝在柳泰武迷茫的時候說道,「不斷地犯案,直到自己找到自己想要停止下來的原因是什麼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想到作者一上後臺就發現突然多了這麼多的點擊量,感覺好棒哦。。。

  你們都是棒棒噠的。。。。

  在這裡作者推薦一下自己的另外一篇小說,是《無限恐怖》+《死神》+《壞傢伙們》。。。。

  名字叫做《【綜】成神遊戲》,希望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看。。。。

  順便說一句,作者喜歡「楚軒」、「藍染」、「朽木白哉」、「李正文」,所以在各個場景中,這幾個人也一定會是主角,希望喜歡他們的人也可以去看看。。。。

  謝謝大家的支持。。。。


☆、犯罪前奏

  「老師。」柳泰武從精神病醫院裡出來就看到了蹲在馬路邊上畫著烏龜的馬智孝。

  「哦。」馬智孝迅速的彈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用鞋子抹去了地上自己剛剛畫好了的烏龜。

  柳泰武看到馬智孝的動作之後,眼睛亮了亮,最後只能無奈的說道:「老師。」

  「以後在外面了,你不能夠叫我老師了。」馬智孝蹦到了柳泰武的面前對他說,柳泰武叫一個高中生老師這個場面簡直太美她不敢看啊。

  老師這是,討厭自己了麼?因為自己是從精神病醫院裡面出來的人,所以老師要在外人的面前撇清和自己的關係麼?

  雖然這是人之常情,但是柳泰武就是覺得自己有些不開心。

  「直接叫我智孝好了。」馬智孝看著柳泰武的眼睛說道。

  雖然外表看上去柳泰武是個很會掩飾自己的人,但是從對方的眼睛裡就可以看出他的很多感情,高興、生氣、難過,這一切一切在馬智孝看上去覺得格外陌生的情緒,都可以從他的眼睛裡面感受的到。

  「智孝。」柳泰武乖乖的聽著馬智孝的安排,剛剛還是灰色的心情瞬間就陽光燦爛了。

  「有什麼安排麼?」馬智孝拉著柳泰武的手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柳泰武聽到馬智孝的問題之後開心的笑了起來,「打算先給自己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啊。」柳泰武再一次偷偷的瞄著馬智孝拉著自己的右手,笑的有些晃眼。

  「我有一家咖啡廳,你要去當服務員麼?」馬智孝頭都沒有回的就說了一句,「必要的時候,可以外出發傳單哦。」

  「那就謝謝老師了。」柳泰武還是笑著說道,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容易聽出來的陰森。

  馬智孝不是沒有感覺出來柳泰武的情感,這是他自從殺掉了自己父親之後從醫院裡出來的第一天,並且也是即將可以複製自己偶像犯案的一個開頭。

  這種激動的感覺,這種迫不及待就想要找到目標的感覺,這種終於可以活著的感覺,她馬智孝知道,同樣的也非常的明白,所以她不會去阻止。

  「就是這裡了。」馬智孝對著柳泰武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咖啡廳,然後轉過頭對柳泰武說道,「明天來這裡報導吧。」

  「我知道了。」柳泰武輕聲的回答道,答案下是怎麼也抑制不住的激動。

  可是等到第二天柳泰武去上班的時候,就被馬智孝拉著跑出了咖啡店。

  「智孝。」因為已經計畫好了犯案的過程,所以柳泰武把對於馬智孝的稱呼也改變了,「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好呢。」

  雖然是溫柔的語氣,眼睛裡面也是一副寵溺的表情,但是知道柳泰武的馬智孝卻從中讀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我就殺掉你』的感覺。

  「吳瑪利亞。」馬智孝指了指前方的女人說道。

  柳泰武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也順著馬智孝指著的方向看去,吳瑪利亞是他準備好的一個目標,在他找到可以停止的原因之前,吳瑪利亞對於他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存在。

  這個時候的吳瑪利亞不像平時在醫院裡面看到的那個溫柔的樣子,反而是一身很潮的打扮。因為看上去對方正在處於什麼回憶之中的樣子,所以即使是站在她正對面不到十米的馬智孝和柳泰武都沒有看到。

  「她的手在發抖。」馬智孝看著吳瑪利亞塗得閃閃的手指甲說道,身為一個隨時可能會犯罪的人,馬智孝很少做指甲,除了完成自己最完美的那次犯案以外。

  馬智孝說的事情柳泰武很明顯的也看到了,但是柳泰武卻並不知道馬智孝提到這件事情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說明她對於女人受害有很明顯的『舊傷』」馬智孝看著柳泰武,自信的笑了笑,然後就像拉柳泰武來的時候一樣的拉走了柳泰武。

  「智孝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這一點麼?」柳泰武雖然沒有馬智孝厲害,但是也是個很聰明的人,否則的話在原劇中也不會把員警耍的團團轉了。

  馬智孝聽到柳泰武的話之後也是溫柔的笑了笑,「最近不是說『岬童夷歸來』了麼?而且這個時候又對於女性被傷這麼的激動和憤恨,很明顯的結果不是麼?」

  「吳瑪利亞就是當年活下來的那個?」柳泰武一點就通的問道。

  馬智孝沒有回答柳泰武的問題,而是拿起了咖啡店的宣傳單放到了柳泰武的懷裡說道,「快點幹活兒吧。」

  柳泰武看著自己手裡的宣傳單,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但是藏在陽光般笑容下的情緒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馬智孝是被馬智鬱一陣奪命連環call給叫到醫院的,急忙趕到醫院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哭紅了眼睛的馬智郁的一個熊抱。

  「怎麼了?」此時的馬智孝再也沒有了面對柳泰武時的感覺,溫暖的懷抱讓馬智郁邊哭邊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劇情還是發生了,為了拯救一個高中生,何無念還是被歹徒刺傷了。

  其實對於何無念受傷的事情馬智孝是有些不忍的,但是卻並不是因為她知道劇情卻沒有阻止,相反的,她認為何無念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是柳泰武最好的磨刀石,如果何無念沒有受傷的話柳泰武或許會比原劇中更加的厲害也說不定。

  「姐夫?」在得到了醫生的同意之後,馬智孝帶著還在小聲哭泣的馬智郁走進了何無念的病房。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姐夫了。」雖然說何無念被歹徒刺傷了,但是卻還是很有元氣的大聲阻止著馬智孝錯誤的喊法。

  「哎呀,瘋和尚,聽說你救人質的時候還放電了。」看到眼前的何無念傷的並沒有自己腦補的那麼嚴重,馬智鬱跳著說道。

  「姐夫?」馬智孝在聽到了馬智鬱的話之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何無念。

  如果單純的只有馬智郁的話,何無念說不定還厚著臉皮說自己魅力大什麼的,可是被馬智孝這麼一問,何無念頓時就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阿西,那不是為了緩解人質的緊張麼,不是說人質放輕鬆了才可以更好的跟員警配合啊。」何無念緊張的解釋道。

  「不過,話說明天就是耶誕節了,姐姐你打算怎麼過啊?」馬智孝在馬智鬱一臉『我不信』和何無念一臉『求幫忙』的眼神中突然說道。

  馬智鬱瞬間就被馬智孝的話轉移了注意力,「我肯定是要買一個蛋糕,然後和我們家瘋和尚一起過耶誕節啊。」

  「耶誕節那天,不要隨便外出,不安全。」平常時候還很好說話的何無念在想到了岬童夷的第一起案件的時候,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沒關係的啦,智孝會跆拳道的哦。」馬智鬱單純的笑著說道。

  「不可以,就算是會跆拳道也不可以。」何無念態度堅決的說道,這不是會不會跆拳道的問題,對方是岬童夷,二十年前把所有人耍的團團轉的岬童夷,別說只是個跆拳道了,就算馬智孝是特種兵都不可以。

  「好啦。」馬智郁不開心的回答道,不過在一瞬間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心的抬起頭問著眼前的何無念說,「瘋和尚,你現在是在關心我麼?」

  「不是。」何無念快速的回答讓馬智孝立刻明白,眼前的這種對話,一定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如果沒有吳瑪利亞的話,如果沒有她的話,那麼是不是何無念就會喜歡自己的姐姐了呢?馬智孝不知道,也不敢完全的保證。

  愛情這種東西,也就只有馬智鬱這種傻瓜才會創造奇跡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老話,謝謝大家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然後歡迎大家留言,謝謝。。。。


☆、第一個落網

  「姐姐。」馬智孝一臉無奈的看著雙眼中充滿著『我真的不是隨意搭訕』臺詞的馬智鬱叫道,要不是自己還記得大師會在耶誕節這天晚上看到馬智郁的話,馬智孝還真的不確定自己可以碰到自己的姐姐。

  「啊,智孝啊。」馬智郁看到妹妹馬智孝了之後瞬間就變成了乖寶寶,「智孝你不要告訴瘋和尚好不好。」

  自己都已經答應瘋和尚耶誕節的晚上不會出來的,但是因為嘴饞自己還是出來買了一個蛋糕,然後碰到了一個很適合做模特的哥哥而已,自己可不是故意出來玩的。

  「姐姐。」馬智孝無奈的叫著,同時也是暗暗的警告著柳泰武,馬智鬱是她的姐姐,不可以動,更不可以got_it。

  「智孝啊,你最好了,千萬不能告訴瘋和尚我出來了的事情啊。」柳泰武一邊笑著看著眼前臨走的時候都不忘跟自己比『要打電話給我哦』動作的馬智鬱,一邊看著馬智孝在身邊垂下的手發出的信號。

  姐姐麼?柳泰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又接著發著自己的傳單,既然這個目標不可以的話,那麼自己就換一個目標好了。

  明明是燦爛的如同陽光一般的笑容,卻讓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許多。

  「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一個拿著蛋糕的女人倒在了地上,不斷的向自己面前的人求饒,遠處是一片黑暗的馬路。

  柳泰武看著掉在地上的蛋糕,嘴角微微的勾起,眼睛裡面卻是怎麼也無法遮蓋的生氣,老師居然沒有來,自己第一次的作品,老師居然不在自己的身邊,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隨後柳泰武連看都沒有看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直接就拽著那個女人的頭髮,把那個女人拖到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目的地。

  「我家裡還有個孩子,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女人一直求著繞,不斷的搓著自己合併起來的雙手,淚水不斷的劃過還帶著熱量的臉龐。

  「哢擦、哢擦。」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平底鞋走在雪地上的聲音在這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顯得特別的明顯。

  「那裡有人,那裡還有人,你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報警的。」女人在聽到腳步聲的那一刹那,就像是找到了什麼希望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可以喲。」這是柳泰武面對著女人求救的第一個回答,卻讓女人失去了全部的希望。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自己?為什麼只能夠是自己?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錯,才會被這樣對待?

  「哢擦、哢擦。」腳步聲離兩個人的地方越來越近,女人眼中的希望又一次的點亮了。

  過來吧,再過來一點吧,再過來一點的話,那個變態說不定第一個就會殺掉你,那麼自己就可以趁機逃跑了,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報警的,至於你能不能夠撐到員警來的話,那麼就要靠你自己了。

  畢竟,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不是麼。

  「你遲到了。」柳泰武的開口讓女人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破滅了。

  你遲到了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遲到了?這個變態居然認識這個長得一臉純淨的女生,他們居然是同夥,他們怎麼可以是同夥,那自己怎麼辦?他們兩個人是同夥的話那麼誰來吸引這個變態的注意力讓自己逃跑。

  「抱歉。」馬智孝對於自己的錯誤還是勇於承認的,但是,知錯、認錯、不改錯,這一直就是馬智孝的個性。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啊。

  「都綁好了啊。」馬智孝看著自己面前地上被蛋糕盒子上的繩子綁好的女人,「你學到了很多東西嘛,從那個假的身上。」至少,地上那個女人手上的結就打的很漂亮啊。

  「哭什麼?」馬智孝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

  女人只是滿懷著期望的看著馬智孝,張了半天的嘴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不願意說話,不是不願意求饒,因為實在是開不了口,當看到那個一臉純淨的女孩子黑色的眼睛的時候,就仿佛自己已經死了一樣,完全的開不了口。

  「把眼睛哭腫了怎麼辦?」馬智孝有些擔心的看著眼前不停的掉著眼淚的女人,溫柔的將女人眼底下的淚水擦乾淨,「哭腫了眼睛,泰武的第一個作品就不完美了啊。」

  惡魔,這個長得那麼溫柔的女孩絕對是惡魔,如果不是惡魔的話,正常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來,在面對一個要死的女人的時候,說出這種恐怖的話來。

  或許是因為對方看著馬智孝的眼神讓柳泰武很不舒服吧,所以馬上說道:「讓我想想岬童夷第一次的犯案都做了些什麼。」柳泰武很是頭疼的蹲下身子看著眼前不斷掉著眼淚的女人。

  馬智孝眼裡閃過一絲殺氣,「你要是敢,我就殺了你。」

  自己的寶貝,絕對不允許碰別人,否則的話,自己一定會親自把他給毀了的。

  「知道了。」柳泰武有些無奈的說道,自己剛剛才想到岬童夷對第一個受害者做了什麼事情,連代替的方法都還沒有想到的時候,自己親愛的老師居然反應這麼大,不知道為什麼,柳泰武覺得自己好像被重視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馬智孝看到柳泰武雖然無奈但是卻異常認真的眼神後,放心的轉過了身子,「你快一點啊,這麼冷的天氣,真是冷死人了。」

  遠處是黑壓壓的一片,漫天飄舞的雪花讓空氣中的溫度又降低了許多,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冷了的緣故,還是因為身後的女人叫的太為慘烈,馬智孝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疼。

  「快點,我買了蛋糕,到時候去你家過耶誕節。」馬智孝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蛋糕,要不是因為買蛋糕去了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遲到。

  「好。」柳泰武微笑的回答著,手上卻在幹著殘忍的事情。

  漸漸地,馬智孝聽不到女人的慘叫聲了,但是馬智孝不打算回頭,這種沒有美感的犯罪,對於馬智孝來說實在是在犯罪。

  「好了。」一雙溫暖的手捂上了馬智孝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刷著柳泰武的手心,讓他覺得心裡癢癢的。

  「髒。」馬智孝不耐煩的甩掉了柳泰武的手,「回去洗手。」

  「戴了手套的。」柳泰武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為自己解釋道。

  「回去洗手。」馬智孝一字一句的說著,表明了她異常堅定的心理。

  柳泰武低了低頭,讓馬智孝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馬智孝微微的抿了抿嘴巴,雖然不能夠看到柳泰武的表情,但是對方身上發出的氣息馬智孝是再熟悉不過了,跟自己一開始剛剛殺人之後發出的一模一樣。

  奇怪,明明剛剛還沒有這種感覺的啊,這種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孤寂感覺,這種想要殺人的孤寂感,剛剛還明明不存在的啊。

  「那個女人太髒了,回去一定要洗手。」雖然馬智孝不知道柳泰武的感情為什麼變化的這麼快,但是還是下意識的解釋了一下自己想要說的話。

  「走吧。」還沒有等馬智孝反應過來的時候,柳泰武就一把牽過了馬智孝的右手拉著她往自己的家走去。

  柳泰武在走了沒有兩步之後就看向了自己抓住馬智孝的手,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一起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買了筆記型電腦(不知道這麼說有沒有洩露作者的真實年齡)。。。

  所以現在的創作應該都會在筆記本上進行,所以有可能因為技術不熟的原因出現錯誤的東西,希望大家可以指正。。。

  愛小變態一百年永不變。。。哈哈。。。。


☆、岬童夷回歸

  馬智孝的耶誕節是和柳泰武一起過的,為了這件事情何無念沒有少說過馬智孝,但是每次說完了之後馬智孝都只是笑笑,看都知道沒有在認真的聽。

  但是很快地,何無念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馬智孝的事情了,因為耶誕節的第二天,在雪地裡發現了一個受害者,其被害現場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模一樣。

  岬童夷回來了,岬童夷在用著他自己的方式,告訴所有二十年前在日炭生活的人,他回來了。

  「你是來這裡找我的麼?」柳泰武一進咖啡店就看到了聖誕夜自己碰到的那個要找自己當模特的馬智鬱,然後才看到了坐在馬智鬱對面專心看著小說的馬智孝。

  如果自己告訴這個女生,她在花錢喝著自家妹妹咖啡廳的咖啡,她們會不會絕交?

  柳泰武想到這裡的時候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讓因為聽到柳泰武問題而抬起頭的馬智鬱看的愣了愣。

  嗯,馬智鬱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自己可是喜歡瘋和尚的女人,怎麼可以因為一個男人的笑容而花癡了呢,自己可以要對瘋和尚一心一意才行的啊。

  「才不是呢,哥哥你太自戀了。」馬智鬱故意裝作冷淡的樣子看著柳泰武,卻沒有想到她一開始的失神早已被柳泰武看在了眼裡。

  「這樣子的話,我會傷心的呢。」柳泰武自然的在馬智孝身邊坐了下來,趴在了桌子上面,像個小孩子似的委屈的說道。

  馬智郁看到柳泰武的樣子,以為對方是真的有點傷心,便開口說道:「其實我說的找哥哥你當模特是認真的。」說完了之後還拿起了自己放在咖啡桌上的畫板遞給了柳泰武。

  馬智孝被馬智郁遞給柳泰武的畫板打斷了自己看小說的視線,不耐煩的抬頭,看到自己旁邊突然坐了一個柳泰武,有些吃驚的望著他,動了動嘴巴,但是卻沒有開口說話。

  「這個畫的是什麼啊?」柳泰武看到馬智孝終於注視到了自己,很開心的笑著對馬智鬱說道。

  馬智郁雖然平時頑皮了一點,但是對於繪畫方面的事情,馬智鬱是很認真的,所以聽到了柳泰武的問話之後就急忙的湊過去看了看畫板,然後一臉耐心的跟柳泰武解釋著。

  「我想把哥哥你的形象變成殺人犯。」馬智鬱歡快的說著,但是隨後突然發現自己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對,於是忐忑的問道:「哥哥你不會介意的吧,雖然是個殺人犯,但是卻是我漫畫中的男二號啊。」

  聽到這裡的馬智孝無奈的撇過頭看向了窗外,要連環殺人兇手做自己漫畫中連環殺人犯的模特,馬智鬱,你能不能夠再烏鴉一點啊,預言帝麼你。

  「這個,是男主麼?」柳泰武好奇的又翻過了一頁,指著前一頁上面畫著的男人說道。

  「是的。」馬智鬱也沒有抬頭,只是一臉欣慰的看著自己畫出來的瘋和尚,所以也就錯過了柳泰武眼中發射出來的『有趣』光芒。

  「那麼這個人物也是有原型的麼?」柳泰武好奇的問道,更準確的來說是肯定的述說。

  「是。」馬智郁也不知道柳泰武之所以知道自己畫中的男主角是有原型的原因是因為他前兩天才碰到過,所以也就是覺得這個根據自己漫畫中的男二號有原型的事實推斷出了自己漫畫中的男一號也是由原型的。

  柳泰武笑著看著經過了自己視窗的何無念,然後再看了一眼因為漫畫而顯得興致勃勃的馬智鬱,微微的低下了腦袋,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是一個刑警麼?」柳泰武一邊低著頭勾著嘴角一邊問道。

  馬智鬱很顯然是沒有想到柳泰武居然知道自己漫畫中男主的原型是個員警,所以在聽到了柳泰武的問題之後顯得有些吃驚,但是隨即也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高興的回答道:「是的。」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男主角的原型是一個刑警?」後知後覺的馬智鬱很好奇的問著斜對面的柳泰武。

  「因為姐夫剛剛從視窗走了過去。」看不下去了的馬智孝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真的麼?」馬智鬱瞬間就從自己的座位上彈了起來,然後把自己的小臉緊緊的貼在了玻璃窗上,左瞧瞧右瞧瞧,終於看到了離自己大概十五米遠的何無念。

  「啊,瘋和尚。」馬智鬱快速的將桌子上面的畫板一把撈的放到了自己的大包包裡,然後不顧馬智孝的就飛奔了出去。

  「真的是很好奇啊。」柳泰武意味深長的看著跑出去的身影說道。

  馬智孝喝掉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最後一口咖啡,然後收起了自己的小說,一邊扣上書包的扣子一邊問道:「什麼?」

  「智孝的姐姐,看上去和智孝完全不一樣嘛。」柳泰武微微的拖長了自己的尾音,聽上去就好像是在跟馬智孝撒嬌一樣。

  「為什麼要一樣?」馬智孝冷笑一聲的回答道,如果是別的女人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會被柳泰武略微撒嬌的語氣給騙到,但是很可惜,自己不是別的女人。

  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是穿越過來的,即使身體上面和馬智郁是雙胞胎,但是靈魂上面卻不是,而且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定了型的精神病態者,所以之後的成長環境什麼的對自己性格的養成一點作用都沒有。

  不存在相像,因為她馬智孝和馬智鬱本來就不一樣。

  「雖然說這種天真善良的女生很可愛,可是我還是更喜歡智孝你呢。」柳泰武聽到馬智孝的答案之後也沒有生氣,反而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天真、善良、純真,這是他們所沒有的,所以會渴望,所以會想要,所以會用盡自己所有的手段都想要得到,都想要毀滅。

  可是馬智孝不一樣,同樣的思想,同樣的愛好,同樣的興奮,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懂他的人,唯一一個理解他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走下去的人。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更何況,同類的氣息無時無刻都環繞在兩個人之間,就像是歸宿,就像是家。

  柳泰武不知道什麼是親情,不知道什麼是家,他從小就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經常性的產生出一些跟其他小孩子不一樣的思想,從丟了弟弟之後開始被爸爸討厭,即使是一直說著自己是她孩子的媽媽也在自己殺掉了父親之後遠離了自己。

  他做錯了麼?他不知道,因為根本就沒有人告訴他,他是錯的。

  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所以他就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然後再從別人的情緒中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可是,那是別人覺得的,而且他們認為自己做錯事情的時候都是含著恐懼的心理遠離自己而已。

  他知道是對的還是錯的,可是那是從別人的情緒中判斷出來的,沒有一個人準確的告訴他這樣子做事對的,或者是這樣子做是不對的。

  直到在精神病醫院的最後半年,柳泰武才找到了一個人,她可以準確的告訴自己,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對的,自己的有些判斷是錯的,就像是一個親人,那麼有耐心的告訴著自己,這個世界的對錯。

  所以,他叫著那個人老師,因為她告訴了自己很多別人都沒有告訴自己的事情,所以,他看她,比看任何的東西,都要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算是介紹了一下柳泰武為什麼會對女主不太一樣的原因,所以讓雙方之間的感情變得不會那麼的突兀。。。。

  其實不太擅長寫變態,因為作者是正常人,所以根本無法揣測男女主角的心。。。。

  看了一下其他作者關於岬童夷的小說,發現點擊率比自己的要高出很多,難道大家都比較喜歡馬智鬱麼?作者的女主角難道大家都不喜歡麼?

  雖然馬智孝沒有馬智鬱更加的讓大家喜歡,但是作者還是堅持原來的想法,馬智郁不適合柳泰武,而且如果是穿越的話,那麼馬智鬱也就不是馬智鬱,而是一個叫做馬智鬱的另外一個人,那麼作者還不如就直接新創一個女主好了。。。。

  謝謝大家對於《變態》的喜歡,也希望大家可以繼續的支持《變態》謝謝。。。。。


☆、第二個落網

  柳泰武知道,二十年前的岬童夷第二次犯案現場和時間,所以他更加的知道,一定會有人,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等待著自己。

  所以他提前的準備好了,只要是那天晚上死掉的話,自己的犯案還是算成功的,即使第二個被害人是被自己提前一天就準備好了的。

  「你就一個人住在這裡麼?」看著眼前有些溫馨的小屋,柳泰武眨著眼睛問道。

  他討厭這個地方,討厭這種氣息,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下意識的排斥這個地方,這種氣息,但是他知道他不喜歡這裡。

  喝著對方給自己倒的溫水,柳泰武看著對方的眼睛,一時之間沒有人開口說話。

  「咚咚。」就在柳泰武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從小屋的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柳泰武微微的皺了皺眉,難道自己的計畫失誤了麼?這個時候居然有人來找這個女生,那麼自己就無法對這個女生下手了,那麼自己該怎麼實行要模仿岬童夷犯罪的計畫呢?

  「你好。」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讓皺著眉頭思考的柳泰武下意識的就放鬆了起來。

  「你好。」開門的女生也很有禮貌的向馬智孝問好,然後再抬頭問道:「請問你是......」

  馬智孝的到訪不得不讓開門的女生保持一定的警惕心理,雖然馬智孝看上去就像是個天使一樣的溫柔,但是電視裡時時刻刻對岬童夷的報導卻讓女生無法放心。

  但是過了不到一秒鐘,女生就自己笑了一下,自己是被電視裡面的新聞報導催眠了麼?岬童夷怎麼可能是個女生嘛,而且,那個女生悄悄的抬了抬頭看了看馬智孝,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女生。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門口的馬智孝沒有說話,倒是屋子裡面的柳泰武先開了口。

  「什麼?」開門的女生因為柳泰武的出聲而回了回頭,等到再一次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發現馬智孝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並且體貼的幫自己關好了門。

  「僵屍遊戲。」看到馬智孝已經走進了屋子,柳泰武也沒有了繼續演下去的欲望,於是將自己纏著繃帶的手動了動,用另一隻手俐落的將自己右手的繃帶解開了。

  女生看到了把繃帶拆下來的柳泰武,再看了看已經走了進來的馬智孝,雖然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對頭,但是女生還是小聲的重複了柳泰武的話,「僵屍,遊戲?」

  「是的,僵屍遊戲,你是想當僵屍?」柳泰武肯定了那個女生的話,然後又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眨著眼睛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個女生,接著問道:「還是想當逃亡者?」

  女生看著對自己眨著眼睛的柳泰武,雖然感覺對方說話的感覺怪怪的,但是卻沒有多想,以為對方真的是要和自己玩個什麼遊戲,所以下意識的選擇了自己本身的身份:「逃亡者。」

  「逃亡者啊。」柳泰武有些遺憾的看著回答了自己問題的女生,然後看著在那個女生身後頗為遺憾的搖著腦袋的馬智孝,微微的笑了起來,然後很無奈的說道,「很不幸呢。」

  如果是馬智孝的話,應該會選擇做僵屍吧。

  雖然說選擇僵屍是一般正常人都不會做的事情,但是僵屍和逃亡者,一個抓人,一個逃跑,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自己應該要選擇的是哪一個了吧。

  當然,如果是馬智孝的話,說不定她會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同時,將對方提前幹掉什麼的也是說不定的。

  畢竟,像這種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被掐死在搖籃裡面嘛。

  想到這裡的柳泰武又無意識的笑了起來,「選擇逃亡者的話,遊戲會變得很簡單了呢。」然後柳泰武像是在遺憾著什麼似的抿了抿嘴巴。

  「什麼?」女生下意識的問道,但是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突然被自己身後的馬智孝一把推到了柳泰武的面前。

  柳泰武伸出手,扶住了即將要摔倒在地上的女生,然後無奈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

  「在大大的蘋果樹下,我發現了你哦~,雖然想跟你一起玩,你還只是一顆小小的蘋果~」馬智孝繞過了那個被柳泰武扶住的女生,一屁股坐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然後悠閒的唱起了歌曲。

  她唱的是日文,但是這首歌的旋律,卻一點都沒有阻礙到這首歌想要表達的意思。

  「淋浴著太陽,要成為一顆很棒的蘋果哦~」在柳泰武的注視之下,馬智孝接著哼著自己在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之前最喜歡聽的一首歌。

  那個被柳泰武扶著的女生終於換過了神,推出了柳泰武的懷抱,但是卻開始表現出了一種新的情緒,馬智孝和柳泰武覺得,這種新的情緒,應該就是恐懼。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可能是馬智孝唱的《在大大的蘋果樹下》這首歌太為傳神,所以即使是只感覺到不怎麼對勁的女生現在也開始意識到了什麼事情。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岬童夷會是這麼年輕的一個男人。

  她甚至沒有想到的是,岬童夷可能還不是一個人。

  不是說是二十年前的罪犯回歸麼?不是說岬童夷是一個男人麼?不是說岬童夷是個恐怖的殺人犯麼?

  可是,如此的年輕,如此的帥氣,甚至還不是一個人。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這個岬童夷太厲害了?是新聞裡面說的其實都是假的?還是說那些員警都是廢物不成?

  「什麼?」可能是沒有想到自己面前的女生怎麼會將表情轉換的如此的輕鬆,柳泰武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向自己求饒的女生。

  雖然柳泰武對於自己面前的女生情緒並不知曉,但是卻一點都不妨礙他將自己面前的這個女生的兩隻手用著岬童夷才會的綁法綁住。

  「為什麼是我?」看到自己可能不管怎麼掙扎都已經逃不開一死了,被綁住的女生一邊哭著一邊問著柳泰武。

  柳泰武微微的愣在了原地,「什麼?」在他還沒有發現的前提下,柳泰武已經下意識的將自己心裡的問題問出了口。

  是要想到自己為什麼要停止殺人的目的了麼?馬智孝坐在沙發上看著愣住了的柳泰武,嘴角有著一抹化不去悲哀。

  柳泰武是馬智孝穿越之前的警示,也是馬智孝在穿越之後第一個碰到的同類,所以柳泰武對於馬智孝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現在,這個對於自己來說,唯一特別的存在,就要消失了麼?

  「為什麼是我?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選擇的是我?」女生像是豁出去了一樣的大聲的質問著柳泰武,就像是馬智孝穿越之前的媽媽一樣。

  「這個。」柳泰武再一次的愣了愣,然後才無可奈何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說完了這句話的柳泰武還順勢的蹲了下來,和被綁住的那個女生的視線保持著同一水平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你呢?」柳泰武喃喃的自語道,與其說是在回答那個女人的問話,還不如說是在回答自己心裡的疑問一樣,「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會是你,我也不知道呢。」

  「好乖好乖真是個好孩子~只要一變紅就馬上把你摘下來哦,再等一下下吧~」馬智孝唱完了最後的一句歌詞。

  「可能,是你對於陌生的我,太過於熱情了吧。」柳泰武苦惱的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就捂住了對方的嘴巴,自己親愛的老師不喜歡聽到受害者的慘叫聲,自己在上一次犯案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唱的歌,是全職獵人裡面西索的《在大大的蘋果樹下》,特別的符合變態的氣質,所以作者就用了。。。。

  很驚訝,在知道西索的配音和《網球王子》裡面的菊丸是一個人的時候。。。。

  誰能夠猜到,單細胞生物小貓貓會和大變態戰鬥狂西索的配音是一個人啊,世界都要崩潰了好麼。。。。

  然後,這個時候的柳泰武因為第二個被害人提前的感覺到了震撼,但是只是感覺到了震撼,他還沒有收手的覺悟,所以接下來他也不會停下來。。。。

  最後,作者想問一下,看文的孩子們,何無念最後是和吳瑪利亞在一起還是和馬智鬱在一起啊?

  謝謝大家支持作者的《變態》,同時作者也希望大家能夠繼續的支持作者的《變態》,將那些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的地方留言給作者,麼麼噠。。。。


☆、第三次的構想

  當柳泰武走進咖啡廳的時候,就看到馬智鬱又坐在了那個明顯的位置上,而位置的對面,則是萬年不變的馬智孝。

  「哦,泰武歐巴。」本來還在愁眉苦臉的想著劇情的馬智鬱一抬頭就看到了已經換好了服務員服裝的柳泰武,於是亮著眼睛揮著小手向柳泰武打著招呼。

  柳泰武輕輕的笑著,就像陽光一樣的燦爛,讓馬智郁的腦袋一時之間有那麼一刻的空白。

  說實話,馬智郁對於柳泰武是抱有著愧疚之心的,像泰武歐巴這樣人又好又帥的,自己居然把他當做岬童夷的原型,真是太對不起對方了。

  不過,為了讓我們家瘋和尚能夠當一個正義帥氣的大叔刑警,泰武歐巴,你還是犧牲一下好了。

  「馬智鬱你又在畫畫麼?」柳泰武一邊微笑著一邊挨著馬智孝坐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的馬智孝迷茫的抬起了頭,看到了對著馬智鬱一臉微笑的柳泰武,然後默默的將自己的小說收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書包中。

  別以為她沒有看到,你那一直在放著刀子的餘光,不就是因為看書沒有注意到你麼,至於這麼小氣麼,柳泰武你不只是個小變態,還是個小氣鬼吧。

  用眼睛偷偷瞄著馬智孝的柳泰武看到對方終於收掉了她的小說之後才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

  「嗯,泰武歐巴,我畫畫遇到瓶頸了。」神經大條的馬智郁完全沒有注意到柳泰武和自己妹妹馬智孝之間的互動,反而是很鬱悶的將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瓶頸?」柳泰武很是好奇的看著馬智鬱,不明白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啊。」馬智鬱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眼前一亮的問道:「泰武歐巴你是我漫畫中的原型,那麼你對於下一個目標是怎麼想的啊?」

  這句話一出,現場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特別是柳泰武的眼中劃過了一絲連馬智孝都沒有看清楚的情緒。

  馬智鬱就算是神經在大條也在氣氛僵住的那一瞬間發現了自己不恰當的問話,於是很不好意思的再一次開口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但是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泰武歐巴你可以想一下。」

  然後沒有等柳泰武說話,馬智鬱雙手合在了胸前不斷的前後搓著說道,「拜託了歐巴,拜託了。」

  「啊。」柳泰武其實心裡並不介意,因為對方畫中的那個變態殺人狂確實是自己沒有錯,所以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柳泰武終於開口說道:「如果我是岬童夷的話啊。」

  馬智孝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雖然自己因為看小說而沒有動過,但是在開了暖氣的室內,咖啡並沒有冷掉,反而是溫溫的剛好入口。

  柳泰武在說到自己是岬童夷的那一刻,眼神中的情感自己絕對沒有看錯,興奮,瞳孔微微的縮小,那是極度的興奮,她知道。

  該不會,柳泰武真的將自己下一步的計畫說給馬智鬱聽吧,馬智孝一邊用大拇指摩擦著咖啡杯的杯口處一邊在心裡暗自的揣測道。

  在原劇裡面柳泰武確實是把自己的計畫說給馬智鬱聽,並且還讓馬智鬱將自己的計畫畫了出來,但是這是為了有人可以阻止他,所以才做出的行為,如今柳泰武因為聽從了自己的意見,所以應該就不會出現原劇中的情況了啊。

  除非,馬智孝的眼神微眯,柳泰武根本就沒有聽從自己的建議,反而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模仿岬童夷,或者是說其實柳泰武也不確定自己的辦法是不是真的有效,於是打算兩個方法自己的親自的實驗一遍?

  馬智孝不知道,她也不想要知道,她甚至連猜一猜柳泰武現在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的心思都沒有,馬智孝現在完全都沉浸在自己的寶貝沒有按照自己的計畫進行的憤怒和驚喜之中。

  患有精神病態者的患者是一種很奇怪的人,就像是人類世界的國王一般,冷眼看著所有人忙忙碌碌的為著自己的利益而使盡手段,然後再以絕對理智的思緒命令著每一個人。

  所以,精神病態者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失誤,馬智孝也絕對不想要一個失誤。

  但是,身為精神病態者的馬智孝更加的興奮,這是一種屬於他們唯一擁有的感覺。

  他們太過於理智,他們太過於聰明,他們太過於天才,以至於發生的每一個和他們預想所不一樣的事情的時候,他們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和興奮。

  終於不那麼無聊了,終於可以變得有趣一點了,這是他們最大的願望。

  等馬智孝從自己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柳泰武已經把自己的想法說完了,馬智郁也連連的點頭說好。

  好?這些想法豈止只是一個好啊,明明就和真實的一點差別都沒有啊。

  「泰武歐巴,你真的好聰明啊。」馬智郁天真的以為對方只是在自己問完了問題之後的幾分鐘內就思考出了一個這麼棒的答案,所以和崇拜的望著坐在了自己斜對面的柳泰武。

  聰明?馬智孝不屑的癟了癟嘴巴,是啊,從還在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該怎麼犯案,所以柳泰武出的主意怎麼可能不棒呢。

  「那就要智鬱你把我畫好一點了,本來就是個壞人,如果還不把我畫好一點的話,我恐怕以後都不好意思出門了呢。」柳泰武一邊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引起了隔壁桌女性的笑聲尖叫一邊自嘲的說道。

  馬智孝不得不承認,柳泰武在咖啡館打工的這個工作找的實在是太恰當了,不僅可以外出發傳單來物色自己的目標,而且還可以在打工的時候確定自己的目標。

  畢竟有時間坐下來慢慢的喝一杯咖啡的大多數的都是女性。

  當然,這也少不了柳泰武本身長的就比較陽光帥氣這一點,如果換做是何無念的話,怕是大多數的女性都不會放下警覺心和對方交談的吧。

  「是的,這一點不用泰武歐巴你交代,我也一定會的。」馬智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呢,估計你再怎麼把柳泰武xi畫的帥帥的,結果都是被你那個萬能的瘋和尚給抓住了吧。」馬智孝看著一臉『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馬智鬱輕鬆的吐槽道。

  「哎呀,你這個丫頭真是。」馬智郁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只是一臉抱歉的看著斜對面的柳泰武,然後才開始罵道,但是卻也沒有反駁馬智孝說的話,因為馬智鬱自己心裡也清楚,馬智孝說的都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過啊。」馬智鬱突然看著馬智孝說道,「怎麼還是叫柳泰武xi呢,妹妹你應該和我一樣叫泰武歐巴啊。」

  馬智孝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的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眼前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馬智鬱,然後又看了看在一旁偷偷笑著的柳泰武。

  怎麼剛過沒幾天,自己就從老師的地位降到了妹妹的地位了呢,這變化也太快了吧,早知道自己還需要叫對方歐巴,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讓對方叫自己智孝呢,一開始就叫老師的話,即使真的比自己年齡大自己也不需要叫對方歐巴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大家來猜一猜啊,馬智孝到底有沒有叫柳泰武歐巴啊。。。。。

  不知道為什麼寫到馬智鬱說『拜託了歐巴』的時候,突然間就想到了《拜託了小姐》。。。。

  最近可能都在更新《【岬童夷】變態》,所以《【綜】成神遊戲》可能會更新的比較慢。。。。

  希望支持作者支持變態,也支持作者的另一篇小說,謝謝你們。。。。?? ?? ??(非常非常喜歡你們)!


☆、你是我的

  「智孝不喜歡我麼?」柳泰武看到遲遲都沒有開口的馬智孝,裝得很傷心的樣子說道,然後在心裡抑制不住的開心著。

  「不是啊。」馬智孝立刻的否認道,變態們的神經是極為敏感的,即使只是開玩笑的話,對方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當成是真的,所以馬智孝也不敢嘗試著說『是』這個單詞的。

  「那智孝叫我一聲歐巴吧。」柳泰武得寸進尺的說道,完全的無視了馬智孝瞪著自己的那雙大眼睛,一想到對方會輕輕的叫著自己歐巴,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情真的是不能夠再好了。

  馬智孝微微的張嘴,柳泰武緊緊地盯著馬智孝紅潤的雙唇,似乎連一次歎息都不想要放過一般的看著。

  就在這個時候,馬智鬱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什麼?」馬智鬱突然間站了起來,然後點了點頭,接著快速的說了一聲,「拜託了」然後就清理著自己的書包。

  「怎麼了?」雖然是很平淡的問著,但是馬智鬱就是能感覺得到柳泰武語氣中的抱怨。

  柳泰武現在心裡面可不僅僅是抱怨了,就差一點點,就差一步而已,真的就只有一點點啊,自己就可以聽到智孝叫自己歐巴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馬智鬱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泰武歐巴,真的是相當的對不起。」馬智鬱抱歉的說道,「我和妹妹蹺課快要被抓住了,所以要趕緊回去了。」說完了之後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姐姐又忘記了麼?」馬智孝看著滿臉抱歉的馬智鬱說道,「我是不需要上課的啊。」

  出於對自己所有物的佔有欲,馬智孝非常的不喜歡馬智鬱一臉抱歉的看著柳泰武,特別是馬智鬱還替自己對自己的寶貝道歉的時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喜歡。

  「啊,我差一點忘了。」因為妹妹馬智孝由於上一次的比賽實在是相當的出色,便被保送到了最好的大學,由於老師怕影響其他同學學習,所以特別的准許了馬智孝可以不去上課。

  馬智鬱最終還是抱著自己的包包跑了,馬智孝不要上課,並不代表她馬智鬱不需要上課啊,儘管自己是藝考生,但是自己的文化成績還是完全不能看的那種狀態啊。

  「柳泰武xi,很遺憾嘛。」看著望著馬智郁離開方向深思著的柳泰武,馬智孝喝了一口咖啡,突然開口說道。

  柳泰武聽到了馬智孝對自己的稱呼,下意識的擴大了瞳孔,然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回頭看著馬智孝說道,「智孝你,生氣了麼?」

  馬智孝沒有說話,只是又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後雙手交差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直直的看著柳泰武,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發出任何的一點聲音。

  「是,吃醋了麼?」柳泰武仔細的上下打量了馬智孝一會兒,然後笑的一臉燦爛的問道。

  「你覺得呢?」馬智孝淡淡的看著柳泰武說道,聲音平淡的就像是沒有任何感情一樣,即使真的不想要開口回答對方的問題,但是馬智孝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聲的話,對方會說出更加匪夷所思的話來,所以馬智孝還是回答了柳泰武的話。

  柳泰武再一次認真的打量了馬智孝的臉部表情,然後肯定的說道,「那就是。」

  說是生氣倒也不是,馬智孝覺得自己的情緒應該還沒有處於生氣的階段,至於吃醋,那更是無稽之談了,馬智孝想都沒有想的就把這個答案pass掉了。

  「我是你的老師。」儘管你現在沒有叫自己老師了,但是也必須要尊師重道,所以下一次就不要出現當著馬智鬱的面讓我叫你歐巴的事情了。

  柳泰武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讓,這種事情,退讓過了一次之後,以後都不可能再有什麼進步了,所以在這一方面,柳泰武表現的十分的固執。

  「我比你大。」更別說我現在叫你叫的是智孝而不是老師,所以智孝你更加應該叫自己為歐巴了,柳泰武死死的盯著馬智孝的臉,也沒有把自己深層的意思說清楚。

  不得不說的是,身為變態,柳泰武和馬智孝之間還是有共同的思想的,所以即使對方沒有把自己的潛臺詞說出來,但是雙方還是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馬智孝深深的看著柳泰武,身上的氣場全開,黑色的眼睛就這麼掃過,僅僅只是停留在柳泰武身上的視線都讓人覺得難以呼吸,本來應該是乖巧可愛的頭髮,在這種氣息的襯托之下卻顯得更加的駭人。

  就像是深淵中的惡魔一般,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物,然後在適當的時候,一口咬住你,直到死亡為止。

  柳泰武這是第一次面對氣場全開的馬智孝,以往看著馬智孝天使般的外表一直覺得是自己感應出錯的柳泰武第一次感受到了屬於馬智孝的氣息。

  好純粹的黑暗,柳泰武癡迷的看著馬智孝,如果說馬智鬱的氣質是單純的,讓柳泰武覺得想要留下來的話,那麼馬智孝的氣質就是血腥的,讓柳泰武想要永遠的留在身邊。

  不能夠失去,不能夠遠離,柳泰武愉快的感受著完全屬於真正的馬智孝氣息,覺得自己就像是中毒了一樣的完全不像自己了。

  馬智孝看著眼前的柳泰武,最後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如果說對面的是普通人的話,那麼這個時候一定會手腳發冷,渾身冒汗,甚至是精神有些失常的想要逃離,因為自己的氣息實在是太過於黑暗和血腥。

  但是馬智孝忘了,對面的柳泰武並不是普通人,他和自己一樣,是一個變態,這麼純粹的黑暗氣息,只能夠吸引對方,不能夠嚇住對方。

  「智孝。」柳泰武回過神,但是卻還是看著馬智孝,「我想,我大概是離不開你了。」

  馬智孝一頓,沒有回答柳泰武的話。

  其實馬智孝自己也知道,柳泰武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純粹的被吸引住了,不想遠離,不想失去,想要時時刻刻的在自己的身邊,和喜歡自己什麼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那又怎麼樣,馬智孝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自己也並不能夠感受到喜歡這種情緒,所以說,自己因為前世的情節想要柳泰武在自己的身邊,而柳泰武因為自己的黑暗想要待在自己的身邊,這兩種原因,並不衝突不是麼?

  「你是我的。」馬智孝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用粉色的小舌慢慢的舔舐著嘴角的咖啡,魅力十足的說道,「柳泰武,你是我馬智孝的。」

  聽到這裡的柳泰武神情愉悅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馬智孝,輕輕的點著頭,然後燦爛的一笑,開心的說道:「沒錯,我是你的,柳泰武是馬智孝的。」

  這個在耶誕節之後的某個下午,就在馬智孝自己的咖啡廳裡面,兩個氣息相同,氣質相互吸引的人,互相的決定了一件事情。

  柳泰武是馬智孝的,這句話,改變了原本屬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同樣的,也改變了屬於兩個人的未來。

  而現在對於未來還毫不知情的兩個人,只是望著對方認真的眼睛,用著屬於自己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愉悅。

  我是你的,所以以後不管你要幹什麼,我都會遵從你說的所有。

  你是我的,所以以後不管你要幹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說馬智孝沒有叫柳泰武歐巴,但是卻說了更肉麻的話呢。。。。

  文章解釋的很清楚,雙方都不是愛,而是一種比愛情更為深刻的感情。。。。

  這是一種身為同一種人才會擁有的感覺,所以也不要覺得太過於突兀,畢竟這個世界上真的很少能夠碰到和自己磁場相符的人,所以一碰上就迅速的相吸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還是要謝謝大家的支援,也希望大家能夠多多的留言,畢竟你們的情感也會影響作者,只有你們和作者多多的交流,我才會知道大家想要的是什麼樣子的故事,才可以寫出更好的故事。。。。。


☆、你不一樣

  柳泰武是怎麼勾搭美女美容師的馬智孝並不清楚,因為一系列的原因,馬智孝當時並沒有在場。

  與平時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馬智孝的不在場並沒有引起柳泰武的不滿。

  和第一次自己僅僅只是遲到了都會遭到抱怨的情況相比,第三次馬智孝即使沒有到場柳泰武都沒有任何的抱怨這一點引起了馬智孝的注意。

  當然,這件事情並沒有成為兩個人之間的問題。

  可是隨後的馬智孝就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問題,關於第三次的事情,柳泰武一點都沒有和馬智孝說過。

  時間,沒有說過,地點,沒有說過,就連對象,如果不是柳泰武跟馬智鬱的漫畫出了主意的話,馬智孝或許也不知道。

  有什麼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麼?雖然馬智孝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現實卻告訴她柳泰武的變化。

  是為什麼呢?馬智孝第一次覺得喪失了感情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比如說現在,她就不能夠靠感情的分析來幫助自己知道柳泰武現在的行為代表的是什麼。

  「智孝你又在想些什麼呢?」柳泰武端了一杯咖啡坐在了馬智孝的對面,對於這麼一個不付錢喝咖啡的老闆,柳泰武表示自己很無奈啊。

  「今天是岬童夷第三次犯案呢。」馬智孝優雅的喝著手上的咖啡。

  柳泰武聽到馬智孝的話之後也是微微的一愣,然後隨後又笑道:「智孝是在擔心我麼?」

  馬智孝抬頭看了柳泰武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用這種方式來岔開話題,但是本著對對方的相信,馬智孝沒有拆穿對方。

  「不知道為什麼呢。」看到沒有說話的馬智孝,柳泰武突然低著頭說道,既然馬智孝可以看穿柳泰武的轉移話題,那麼柳泰武也自然能夠看穿馬智孝的不拆穿。

  「什麼?」馬智孝端著自己手上的咖啡杯,卡布奇諾的泡沫在馬智孝的嘴唇邊上形成了白色的一圈,就像是一圈白色的鬍子一樣。

  柳泰武微笑,拿起桌面上的餐巾,很認真的在幫馬智孝擦著嘴邊的泡沫。

  「突然就覺得智孝對於我來說是很特別的存在,然後就不想要你看到我犯罪的樣子。」柳泰武幫馬智孝擦拭完嘴邊的泡沫之後才開口說道。

  「你哪個樣子我沒有見過。」馬智孝看著還有著咖啡漬的餐巾有些出神的說道。

  柳泰武將視線移到了馬智孝的臉上,看著馬智孝出神的眼睛突然說道:「我知道,可是還是不想。」

  柳泰武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同樣的,馬智孝也不能夠理解這種自己從未出現過的想法,於是雙方不約而同的避免探討柳泰武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馬智孝雖然問的很簡便,但是柳泰武聽懂了,馬智孝是在問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覺得她對於自己很特別。

  柳泰武想了想,然後歪了歪腦袋:「大概,是上次和上上次見到吳瑪利亞的時候吧。」

  馬智孝收回自己的視線,然後才認真的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眼睛的那雙瞳孔,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後才開口問道:「嗯?」

  與其說這是不解的疑問,還不如說這是對於柳泰武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私自見吳瑪利亞而感到的不滿。

  柳泰武自然也感覺到了,所以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

  「上上次是第二次犯罪的時候,智孝你不是告訴我吳瑪利亞是二十年前岬童夷事件唯一一個倖存者麼,所以我就想,她一定會去案發現場的,所以我也就去了。」柳泰武一邊喝著自己手中的咖啡一邊說道,就像是優雅的紳士一般。

  紳士,都是一匹極具耐心的狼,馬智孝一直堅信著這一個道理。

  「被發現了?」即使馬智孝知道這個幾率小到不行,但是卻也相信著眼前的這個傢伙是那種想要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是岬童夷但是卻又沒有任何證據的人。

  「本來已經發現了,可是卻僅僅只是因為兩個未接電話而又相信我了。」柳泰武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在回憶當初的事情一樣。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柳泰武才發現,馬智孝這個人對於自己到底有多麼的特殊。

  要是智孝在就好了,智孝就不會這個樣子,如果是智孝的話就應該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了吧,如果是智孝的話就應該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吧,這樣子的念頭,在離開了馬智孝之後層出不窮。

  直到自己離開吳瑪利亞家裡的時候才清醒過來,他,柳泰武,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將馬智孝放到了那麼深的位置。

  「第二次呢?」馬智孝不知道柳泰武在腦袋裡面想著什麼,看到對方半天都沒有下文,於是才開口說道。

  「第二次就是前幾天,吳瑪利亞來店裡了呢。」柳泰武指了指前臺的位置,表示自己並沒有讓吳瑪利亞做到店子裡來。

  「說了什麼麼?」馬智孝低了低腦袋,有些笑意的問道,柳泰武這個人,總是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麼。

  柳泰武顯然也是被馬智孝下意識的動作給愉悅了,於是笑著說道:「我給了吳瑪利亞積分卡,然後給了她九個章子。」

  「九個?」馬智孝抬頭看著柳泰武,「一次性?」

  「嗯。」柳泰武用力的點了點頭,「我說,這樣子就像是完成一件事情一樣,一步一步的,特別的有成就感。」

  「這麼明顯的話都沒有聽出來?」馬智孝不屑的抿了抿嘴巴,對於因為當年下意識的行為害死了自己朋友的吳瑪利亞在一聽到岬童夷的名字就失去理智的行為充分的表示了自己的鄙夷。

  「是,雖然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卻仍舊沒有將自己和岬童夷聯繫起來吧。」柳泰武老老實實的將當時現場的反應說給了馬智孝聽。

  雖然變態都有著天生犯罪的本事和本能,但是一開始的犯罪也是不完美的,所以柳泰武還是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馬智孝。

  「可能是那天晚上就已經將你排除了嫌疑吧,之後雖然身體會懷疑,但是大腦確認為岬童夷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個,所以就否定掉了年輕的你。」馬智孝看著咖啡廳的前臺說道。

  雖然說大多數人都認為大腦才是用來記憶的,就像是電腦一樣,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人類最靠譜的,還是來自身體的記憶。

  就像是吳瑪利亞一樣,雖然對於柳泰武所說的話身體覺得陰涼可是大腦卻否認了柳泰武的不對勁。

  「不要再暴露自己了。」馬智孝看著蠢蠢欲動的柳泰武說道,「不要在學會停止之前就被迫停止了。」

  柳泰武聽到這句話之後也下意識的將自己激動的心情收斂了一點,馬智孝說的沒有錯,一開始自己模仿岬童夷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想要找到怎麼樣才可以停止的原因。

  被抓到監獄裡才不得不停止的話,那麼跟那些不能夠在被捕之前就停止殺人的那些罪犯有什麼區別。

  柳泰武不想要這樣,特別是在馬智孝也在自己身邊幫助自己的前提下,柳泰武更加迫切的想要停止下來,從未有過的迫切。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小說寫的很差麼?為什麼點擊上不去的感覺,好傷心啊,感覺被打擊了。。。。

  難道是作者的女主不好麼?感覺好像其他寫馬智郁和柳泰武的小說點擊量都超級高的。。。。

  好失望,嗚嗚嗚嗚嗚。。。。。。


☆、馬智孝的前世

  「媽媽?」穿著白色睡裙的小女孩拿著手上的電話,溫柔的說著。

  「CC?」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嚴肅的聲音,冷靜的不像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的孩子說話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女生小聲的詢問著對方,好像大聲就會把對方嚇到一樣。

  「CC。」女人的聲音中含著不可抗拒的嚴厲,就好像是小女孩提出了什麼不應該的事情一樣。

  小女孩聽到電話那頭的女人冷酷的聲音,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媽媽,你好久都沒有......」

  「CC。」女人不耐煩的說道,「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好麼,媽媽還有事情要做,工作完了媽媽會回去的。」說完了之後也不再等小女孩說些什麼就自動的掛了電話。

  「可是,媽媽......」女孩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電話裡面傳來的忙音。

  可是,媽媽,你已經兩個多月都沒有回過家了,而且上一次回來之後你也僅僅只待了四個小時,睡了一覺之後就走了,連看都沒有看過自己和妹妹一眼。

  而且,媽媽,CC沒有無理取鬧,今天是CC和妹妹VV的生日,CC只是想看一看媽媽,完成CC每年生日都許下的願望而已。

  「怎麼了?」就在小女孩一個人望著電話機哭泣的時候,身後突然又走出來了一個和小女孩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女孩子穿的睡裙是黑色的。

  「媽媽還是不回來。」CC小聲的說著。

  「不是和你說過麼,我親愛的姐姐,媽媽這麼忙的人,怎麼可能回來呢。」VV摸了摸CC的腦袋說道,即使是自己比較小,但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就好像是VV才是姐姐一般。

  「可是,VV你說媽媽會比較喜歡我的啊。」CC仍舊是小聲的說道。

  「沒錯。」VV肯定的回答道,黑色的眼睛不知道在盯著什麼東西,好像要把整個世界都看穿一般。

  沒錯,媽媽是比較喜歡CC,不過是上一次交換遊戲時的CC,那個看上去和媽媽一般冷血理智,可是很好的繼承媽媽事業的那個CC,而不是現在這個軟弱無能的CC。

  雙胞胎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可是相互的換角色讓媽媽猜誰是誰。

  哦,怕是只有自己這個傻瓜姐姐以為互換角色會是個遊戲了吧。

  不,VV的腦袋微微的低了低,自己那個傻瓜姐姐怕是正常的吧,唯一不正常的恐怕是自己這個覺得自己姐姐愚蠢的妹妹了吧,或許只有自己,自己這個怪物才和別人不一樣吧。

  即使才剛剛滿一十二歲,VV也清楚自己和其他人有什麼不一樣,或許對於VV來說,這個認知可能比這個還要早一點。

  早到什麼地步呢?大概是三歲的時候,姐姐CC養的那只小狗死掉了的時候吧,還記得那個時候,CC哭的特別的傷心,就連照顧自己和CC的管家奶奶都紅了眼圈。

  可是VV卻不覺得傷心,她甚至不理解自己的姐姐CC和管家奶奶為什麼會那麼傷心,她不理解,所以幼小的VV覺得自己哭不出來。

  同樣的,VV也發現,很久沒有回家的媽媽在回到家裡聽說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紅了紅眼眶,但是VV卻發現自己的媽媽的表情和自己姐姐CC和管家奶奶哭泣的時候不太一樣。

  VV很疑惑,所以打算晚上去詢問一下媽媽,卻聽到了自己媽媽說出的『不要因為一隻狗而耽誤了正經事』的話。

  VV覺得自己和媽媽是一樣的,但是卻又覺得自己和媽媽是不一樣的,但是具體哪裡的不一樣,VV說不上來。

  後來直到七歲的時候,管家奶奶也去世了,CC姐姐哭到暈倒,媽媽因此也再一次的回家了,在管家奶奶的目前獻著白花掉著眼淚。

  VV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媽媽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VV哭不出來,同樣的她也再一次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會哭,所以她覺得和自己一樣的媽媽也是不會哭的。

  所以VV開始隨時的觀察著自己媽媽的一舉一動。

  「是誰?」年幼的VV根本就不知道跟蹤的技巧,還沒有兩天就被自己的媽媽發現了自己的跟蹤。

  「我是CC,媽媽。」VV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有可能是身為小孩子的敏感吧。

  「CC,哦,你還好吧。」媽媽冷靜的說著,好像只是例行的詢問而已,根本就不在乎CC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我很好,媽媽。」VV小聲的回答到,小聲的說話一直都是自己姐姐CC的特點,她學的很像,至少她認為很像,至少在自己七歲之前見面不超過二十次的情況之下,她認為自己的媽媽是分辨不出來的。

  情況也恰恰如此,女人並沒有認出自己面前的是VV而不是她自己所說的CC。

  「可是,媽媽,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VV小聲的說道。

  女人差異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或許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也可以鼓足勇氣來詢問自己問題一樣。

  「媽媽,感到傷心麼?」VV直接的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七歲的VV,還不懂得怎麼迂回的問話。

  「什麼?」女人感到自己很詫異。

  「對於管家奶奶的死亡,媽媽感到很傷心麼?」VV接著問道。

  「傷心。」女人淡淡的回答到,然後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補著妝的說道:「現在那麼便宜又好用的管家可不多了。」

  VV聽到了自己媽媽的話之後好像瞬間的就明白了些什麼。

  特殊的還是自己,媽媽會傷心,會難過,但是卻只是為了利益,可是自己不會傷心,不會難過,所以流不出眼淚。

  媽媽是冷血,而自己,是怪物。

  這一點直到十三歲的時候才被證明。

  「CC?」女人不確定的說道,「你是CC?」

  「是的媽媽,我是CC。」VV看著眼前的母親說道,自己半個月之前殺掉了自己的姐姐CC,可是她不能夠說出來,因為媽媽喜歡的是CC,而不是她這個不受歡迎的妹妹。

  「很好,還好死的是VV。」女人是這麼回答的。

  這一刻,VV都不知道自己該是慶倖還是傷心了,但是很遺憾的是,VV沒有傷心的這個感情,所以就只能夠慶倖還好是她活了下來,而不是那個真正的CC。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了,現在,她就是CC。

  看著自己被下葬,看著自己的墓碑豎立起來,看著自己的一切都變成了回憶,她唯一擔心的,卻是自己殺掉了自己姐姐之後會不會招惹到員警。

  「你不記得了麼?你不記得了麼?」她望著眼前好像要被自己逼瘋了的女人,黑色的瞳孔仿佛看透了對方的一切心理。

  「你不記得你妹妹了麼?那個親手被你,殺死的妹妹?」女人瘋狂的叫道,像是要引起誰的什麼回憶一樣。

  妹妹?呵呵,雖然表面沒有表情,但是女孩的卻在心裡不斷的笑著,原來她還記得啊,連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她居然還記得,還記得,自己這個已經死去的人。

  真難得啊,她在心裡默默的說著,然後微笑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這還,真的是太難得了啊,我親愛的母親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是番外了吧,訴說了為什麼馬智孝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馬智孝之所以變態並不是天生的,一開始她只是缺乏感情,但是卻沒有一個好的媽媽引導,而且在她媽媽的思想之下變成了變態。。。。

  隨後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不合群的VV變得越來越扭曲,所以才會變成精神病態者這麼嚴重。。。。

  不過不管大家能不能夠理解,作者在這裡還是要謝謝大家喜歡和支持作者和《變態》,謝謝。。。。


☆、第三個落網

  「哈呼,哈呼。」深夜的樹林中,快速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明顯。

  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在樹林中不斷地奔跑著,即使穿著不方便逃跑的高跟鞋,即使腳踝被交錯的樹根絆住,即使身後跟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自己?即使是拼命逃亡的途中,那個紅衣女子仍然忍不住的想到,快要讓人窒息了的氣息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被打結了一般。

  哎呀,這可真的是太明顯了啊,柳泰武微笑的看著地面上因為被樹根絆住而遺留下來了的紅色高跟鞋,自己的這個小獵物可真是太不聽話了,說好了要好好的躲起來啊,柳泰武望著眼前一片漆黑的叢林微笑的想著。

  跑不掉了,自己跑不掉了。女人不斷的在腦海裡想著這麼一句話,他是岬童夷啊,他可是岬童夷啊,電視上面說的那個連環殺人兇手啊,自己跑不出他的掌控了,自己怎麼可能可以逃出對方的掌控。

  女人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在未知的恐懼面前,女人自己給自己的恐嚇已經快要壓斷她自己腦袋裡面最後的那根神經了。

  太明顯了,自己太過於明顯了,女人恨著自己幾個小時以前還很喜愛的紅色外套,在一片黝黑的樹林之中,自己最愛的紅色無疑像是風暴中的燈塔一般,照亮著那個尋找著自己的變態前方的道路。

  她跑不掉了,她已經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一開始由於恐懼而不能冷靜的思考,直到第四次被樹根絆倒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所有的裝備都不適合自己逃跑。

  即使有著千般萬般的不舍,女人還是丟掉了自己最愛的新鞋。

  但是這一切都太遲了,在丟掉鞋子沒有多久之後,那個女人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剩下多少的體力了。

  丟掉鞋子的時間太晚,或者是說她意識到自己正在逃命的時間太晚了,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來供自己逃跑了。

  對了,女人似乎立刻的意識到了什麼,對方說的是好好的躲起來。

  躲起來,沒錯,自己雖然逃不走了,但是自己可以躲起來,躲到一個對方找不到的地方,讓後等到天亮的時候,自己就可以遇到來爬山的遊人。

  沒錯,只要在躲三個小時,自己就可以遇到第一批上山的遊人,那麼自己就可以得救了,女人不斷的在心裡說道。

  她沒有看到自己的身後跟著那個帥氣的男人,所以果斷的躲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面。

  誒?獵物不見了,緊緊地跟在女人身後的柳泰武立刻發現了這一點。

  太有意思了,柳泰武微笑著,輕輕的撫摸著那雙剛剛被自己撿起的鞋子,然後大步的走了過去,只有這個樣子,狩獵遊戲才有意思啊。

  柳泰武沒有看見,此時他的眼睛裡面,閃爍著多麼耀眼的光芒。

  啊,看到頭髮了呢。柳泰武盯著前方的大石頭有些失望的想到,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帥氣的面孔變得異常的扭曲,他死死的盯著那露出來的頭髮,然後慢慢的向著對方藏身的地方走了過去。

  看呐,你為自己找的安身之地,噢,多麼好的一片安身之地啊。

  「不是說過了,要好好的躲起來的麼?」柳泰武望著眼前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女人緩緩地開口說道。

  他不著急,不像是對方,髮型淩亂,衣衫不整。

  此刻的柳泰武更像是個貴族,在端莊、仔細的享用著自家僕人早已準備多時的晚餐。

  「為什麼不好好的躲起來呢?」提到這個的柳泰武似乎有些生氣,「你的頭髮都露出來了你不知道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人慌亂的說著抱歉,即使她自己心裡清楚這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是個變態,要殺了她,可是卻可以如此的戲弄著她,她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可是卻不得不說著對不起用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憑什麼?為什麼?憑什麼這個世界如此的不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人卻需要承擔並不屬於她的懲罰,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的兇險,僅僅替見過對方一面的人撿起他的手套都會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柳泰武有些不能夠理解,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要殺掉對方的也是他,可是為什麼對方卻不斷的對自己說著對不起。

  「你做錯了什麼嗎?」柳泰武看著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的女人繼續問道。

  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她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她沒有做錯事情,卻一直對著自己說對不起,自己問著她的問題,她卻張嘴半天也發不出一個音節。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女人就像是找到了什麼發洩的途徑一般,不斷的重複著口中的這句話,然後越來越大聲,讓她的聲音一直不停的回蕩在整個樹林裡面。

  柳泰武再一次的愣在了原地,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有些頭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問自己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每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都會很不對勁。

  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會是她?他不知道,他只是利用了對方的熱情,對一個陌生人的熱情而已,如果一定要問為什麼會是她的話,他覺得應該是只有對方產生了要幫助自己的心吧。

  「你覺得,為什麼會是你?」熟悉的聲音從柳泰武身邊傳來,即使是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柳泰武也知道自己身邊說話的人是馬智孝。

  這是一種身體上的反應,準確來說的話是一種靈魂上的反應,比自己的大腦更快,更準確。

  女人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問的愣住了,或許是對於這個剛剛出現的女生感到震驚,反正一直在重複著自己口中話語的女人就這麼突然的停止了下來。

  「智孝。」柳泰武覺得自己此刻好像有點緊張,即使在面對著自己母親決定要不要拋棄自己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瞞著對方進行第三次捕殺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你長大了。」馬智孝看著眼前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的柳泰武說道,對於之前自己發現的那個問題,馬智孝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柳泰武是個變態,是個發展中的變態,他一開始或許是需要自己的輔導和分析的,可是這已經是對方第三次捕殺獵物了。

  變態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個體,所以想要證明自己的柳泰武不把第三次捕獵的事情告訴自己這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柳泰武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樣。

  很冷,他覺得很冷,雖然他穿的大衣可以很好的禦寒,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很冷,就好像是光著身子站在北極冰塊上面一樣。

  這是一種從骨頭裡面散發出來的冷意。

  自己長大了,所以呢?柳泰武覺得他平時最為自豪的頭腦在此刻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他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他也不能推斷出對方話語中的含義,他甚至不敢想像對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在對方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

  自己長大了,所以呢?所以就可以一個人了麼?她要離開自己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了犯罪心理,突然發現自己寫的女主角好像和變態有點不一樣,好像沒有變態那種想要嗜血的衝動。。。。。

  作者想要再加一個人,再加一個變態,大概在第七次之後會出現吧。。。。

  大家給點意見吧,同不同意作者加這麼一個人啊?沒有人回答的話作者就加了啊。。。。

  到時候某些人受傷了的話就不是作者的問題了啊,哇哈哈哈哈啊哈。。。。。。。


☆、好像生病了

  不知道為什麼,柳泰武突然就伸手抱住了眼前的馬智孝,他好冷,他覺得他好像下一秒就快要被凍在原地了,所以他需要一個能夠帶給自己溫暖的東西,即使那個東西是人也沒有關係。

  馬智孝不知道柳泰武心裡的想法,否則的話一定會讓柳泰武知道什麼叫做精神病態者,所以現在的馬智孝並沒有抵制柳泰武的擁抱。

  柳泰武的身上沒有香水的味道,和以前那些接觸過自己的男人都不一樣,也沒有汗水的味道,和何無念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

  他的身上只有著沐浴液的味道,淡淡的,卻和自己洗澡的時候感覺到的味道不一樣,很安全,這是一種讓馬智孝覺得可以安穩睡覺的味道。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那個女人仿佛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了一樣,打破了面前她感覺不到但是卻很溫馨的氣場。

  馬智孝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隨後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為了自己居然覺得在柳泰武身邊會覺得很安全的感覺而覺得不可思議。

  柳泰武是不舍的,這是他第一次離馬智孝這麼近,近到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近到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近到可以觸碰到對方發出的溫熱,近到他都忘記了現在自己要幹些什麼事情。

  這是他第一次走神,也同樣是第一次在自己最愛的事情面前走神,這使得他覺得有些意外,他覺得好像心裡有什麼東西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在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放過我吧。」女人還在苦苦的求饒著,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對男女之間的氣氛。

  「放開吧。」馬智孝平淡的說著,雖然她此刻的心情絕對和平靜挨不上邊。

  柳泰武雖然有點覺得遺憾,但是還是鬆開了抱住馬智孝的手,至於為什麼會覺得遺憾,大概是離開了一個溫暖的東西吧,柳泰武在心裡這麼想著。

  「為什麼?」柳泰武問著不斷的要求自己放過對方的女人說道。

  女人好像被柳泰武問傻了一樣,只是看著柳泰武的眼睛,然後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的快速說道,「我沒有得罪過你,你放過我吧。」

  「可是你看到了他的長相啊。」馬智孝覺得眼前女人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你看到了殺人兇手的長相,難道還覺得對方會放過你麼?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不會報警的,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到這件事情的。」女人不斷的磕頭說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話。

  柳泰武笑了,同樣的,馬智孝也笑了起來。

  為什麼總會有人這麼傻呢?為什麼總會有人這麼天真呢?為什麼總會有人覺得別人就應該沒有條件的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呢?為什麼總有人覺得自己就是特殊的,只要肯好好的道歉就可以被放過的呢?

  看到了馬智孝和柳泰武的笑容之後的女人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於是不再開口說著求饒的話,而是一個勁的往後退去,即使花費再多的力氣也退不了幾步。

  「不要看。」柳泰武摘下了一隻手的手套捂住了馬智孝的眼睛,再一次感覺到一排長長的小刷子軟軟的掃過自己的手掌心,癢癢的,讓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同樣的癢。

  馬智孝自覺地轉過了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在覺得對方不讓自己參與犯罪,不讓自己看完整場犯罪的馬智孝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柳泰武將自己的手掌緩緩地撤離了馬智孝的眼睛,雖然有點捨不得,但是柳泰武還是果斷的將自己的手掌再一次的套進了自己的手套裡。

  俐落的將地上的女人綁了起來,用著柳泰武從假的岬童夷那裡學來的綁法,然後俐落的將那個女人的襪子塞進了對方的嘴巴裡面。

  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最後佈置現場的時候才會將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裡面的,但是現在,他居然在實行犯罪之前就這麼做了,柳泰武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因為最喜歡聽別人痛苦的聲音所以才在第一次作案的時候最後將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裡面的麼?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呢?

  哦,柳泰武想起來了,是耶誕節那天,吃著蛋糕的馬智孝隨口的一句話,讓自己發現了對方其實並不喜歡聽這種喊叫的聲音。

  想到上一次犯罪的時候自己好像也是無意之間就將被害人的嘴巴捂住了,柳泰武再一次的笑了起來,原來從那麼早開始自己就已經改變了麼?

  柳泰武不知道為什麼,為了馬智孝而做出的任何改變,他都覺得很開心,就像是殺人了一般的開心,怎麼樣都控制不住的開心。

  「聽說,你去看了何無念的精神檢測?」馬智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

  「啊,對啊。」柳泰武回答道。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馬智孝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她知道柳泰武沒有必要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自己回報,但是這件事情在馬智孝的記憶中是極為重要的。

  「不重要。」柳泰武輕聲的說道,他現在對於吳瑪利亞醫生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並沒有覺得自己那一次不是單獨與吳瑪利亞見面也會引起馬智孝的生氣。

  不重要?馬智孝又一次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柳泰武怎麼想的馬智孝大概也能夠猜得到,可是這一次重要的不是吳瑪利亞,而是何無念。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次何無念的測試會讓別人知道,他並不是真正的岬童夷,然後他就會和那個楊鐵坤聯手,這種情形對於柳泰武和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以後不會了。」柳泰武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摘掉手套之後從後背抱住了馬智孝,自從剛剛抱過馬智孝之後,柳泰武就覺得自己好像在這件事情上面上癮了一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馬智孝抓住了柳泰武的手,她的手在大冬天向來是冷的,所以因為完成作品而發散著熱氣的手掌,便成為了馬智孝暖手的暖爐。

  柳泰武對馬智孝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顯得極為高興,輕輕的抓住馬智孝的手放進了沒有放手套的口袋裡面。

  大馬路上面的情侶都是這個樣子的,女生一隻手放在男生的口袋裡,另一隻手抱著男生的胳膊,雖然柳泰武並不知道這個動作是只有男女朋友之間才可以做的,但是卻仍然為馬智孝任自己擺弄而形成這個動作而感到開心。

  「我知道你把吳瑪利亞當做普通人,我擔心的是何無念。」馬智孝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擔心,柳泰武和自己一樣是個變態,所以她並不擔心柳泰武會因為自己的擔心而做出什麼在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何無念警官?」柳泰武對於這個男主角原型的警官還是有一定印象的,畢竟在馬智孝姐姐的眼中,自己可是會被這個人給抓住的呢。

  「對。」馬智孝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才發現,因為要避免冷風,馬智孝她幾乎將自己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柳泰武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作者承認,是忘記寫何無念被精神檢測的那個地方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補上,所以就只好在馬智孝的話中被提起了。。。。

  嗚嗚嗚,作者超級喜歡柳泰武的那個小丑裝的,超級帥氣啊,居然沒有寫到這裡,嗚嗚嗚,作者好傷心啊,簡直是原地打滾以頭搶地啊。。。。。

  大家快點來安慰安慰我。。。。。


☆、我們交往吧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男女朋友一樣。」馬智孝輕聲笑道,然後握了握抓著自己手掌的那只大手,在馬智孝的印象之中,只有男女朋友才會有這麼親密的動作。

  「男女朋友麼?」柳泰武嘴角含著笑意的輕聲重複道。

  「沒錯。」馬智孝用腦袋蹭了蹭柳泰武的手臂,然後笑著說道:「難道不像麼?」

  這個樣子,這個造型,這種關係,難道不像是正常人類關係裡面的男女朋友麼?

  柳泰武感覺到了馬智孝的動作之後嘴角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白白的牙齒不斷的露出來,「我可不希望只是像呢。」柳泰武輕聲的說道。

  「那我們成為男女朋友吧,反正你也是我的。」馬智孝對於這個關係倒是沒有什麼概念,在她看來,柳泰武就是馬智孝的私有產物,這種關係在別人看起來可能會很奇怪,所以用男女朋友這種關係來掩蓋是再好不過的了。

  「好啊。」柳泰武握了握馬智孝的小手,他很開心,非常開心,比殺人還要開心,他似乎,好像已經隱隱約約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所以說,不要背叛我。」馬智孝聽到了柳泰武的回答之後過了很久才開口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話,我一定會親手的,親手的幹掉你。」

  「不會。」柳泰武肯定的回答,他也不是正常的人類,所以說他很清楚的知道馬智孝話語中的意思,不是開玩笑,不只是說說而已,柳泰武非常確信,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對方的事情的話,自己一定會死在對方的手上的。

  即使,他也是個變態。

  他充分的相信自己身邊這個新晉的小女朋友擁有著可以輕易殺死自己的能力,這種感覺清楚的就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可以停止殺人一樣。

  「我也不會。」馬智孝聽到柳泰武的答案之後也開口說道,雖然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什麼叫做愛,但是這並沒有妨礙她對於柳泰武的佔有欲。

  不能夠想像柳泰武的身邊站著其他的女人,所以即使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馬智孝也選擇了把柳泰武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柳泰武自從那天晚上開始心情就一直非常的好,即使他接到了精神病醫院裡面那個假的岬童夷的電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的。

  「如果何無念不上鉤的話,那麼就用吳瑪利亞作誘餌好了。」柳泰武輕鬆的說道,即使沒有像原劇一樣的喜歡上吳瑪利亞,柳泰武還是依然選擇用吳瑪利亞作為自己的誘餌。

  柳泰武掛掉了電話之後就哼著歌向著那個要代替自己殺人的目標人物前進著,如果順利的話,自己似乎好像還可以順便接一下放學的馬智孝。

  哦,第三個被害者已經被找了出來,何無念已經被放出來了,自己要是去接馬智孝的時候剛剛好碰到何無念了怎麼辦?柳泰武有些鬱悶的想著。

  雖然說自己一點都不在乎,可是自己新晉的小女朋友好像很介意何無念的樣子啊,萬一自己碰到了何無念被自己那個小女朋友知道了,自己會被分手的吧,柳泰武有些憂傷的想到。

  啊,果然啊,還是要儘早的除掉何無念啊。

  不管是因為漫畫的男主角是何無念,還是因為何無念總是揪著岬童夷不放,甚至是因為馬智孝不喜歡自己和何無念接觸這一點,都在提醒著自己何無念要早點被消除嘛。

  柳泰武哼著馬智孝唱過的歌曲飛馳在路上,不管怎麼樣,還是去接馬智孝好了,畢竟,男女朋友之間怎麼可以這麼久不見面呢。

  所以等到馬智孝走出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柳泰武站在了自己學校的大門口,背後還停著一輛帥氣的摩托車,旁邊吸引著無數犯著花癡的女生。

  「泰武歐巴。」馬智孝沖了上去,抱住了柳泰武,然後看了看旁邊一直盯著柳泰武不放的花癡女們。

  「那是馬智孝麼?」其中一個花癡女突然說道。

  「什麼?是馬智孝麼?那個天使馬智孝麼?」另外一個女生也搭腔問道。

  「哎呀,除了那個馬智孝還有那個馬智孝啊,不過你們有沒有聽到馬智孝叫剛剛的那個帥哥叫什麼?」旁邊的一個女生也反應了過來。

  「好像是泰武歐巴啊。」第一個說話的女生回答道。

  「他們之間看上去關係好好啊,不會是情侶吧?」旁邊另一個聲音也傳了進來。

  「什麼?情侶?天呐,一天之內同時失去了男神和女神,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大多數聽到了前一個女生話的人都這麼尖叫著說道。

  馬智孝和柳泰武同樣的也聽到了這些對話,畢竟她們自以為很小聲的討論在馬智孝和柳泰武看來是相當大聲的談論。

  「你很開心。」馬智孝看著在一旁偷笑的柳泰武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馬智孝覺得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柳泰武就變得越來越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是。」柳泰武毫不否認自己的心情,以前費勁千辛萬苦都沒有能夠讓馬智孝叫自己一聲歐巴,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可以聽到,接馬智孝的這個決定,真是做的太棒了。

  「滿意了麼?」馬智孝淡淡的聲音也不能夠改變柳泰武此刻的好心情。

  「是。」柳泰武還是乖乖的回答道,儘管此刻馬智孝對自己很冷淡,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自己已經在對方最大的交友圈宣佈了她的所有權,這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

  「那你的第四次打算怎麼辦?讓我當你的見證人?」柳泰武雖然越來越正常,但是馬智孝的智商可是不會因為交往而改變的。

  「不可以麼?」柳泰武知道馬智孝的意思就是拒絕的意思,所以他用著最可憐的聲音反問著馬智孝。

  「不可以。」馬智孝騎上了柳泰武的摩托車,從後背抱住了柳泰武的腰。

  自己一個人太沒有作證的力量了,而且何無念根本就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對於何無念來說,自己可能只是對方妹妹的一個朋友一樣的存在,所以僅僅是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何無念引來和自己一起替柳泰武作證。

  「吳瑪利亞。」柳泰武不高興的吐出了這個名字,飛快的速度讓這個名字斷斷續續的飄到馬智孝的耳邊,即使是不連續的名字,也可以讓馬智孝充分的感覺到柳泰武此時的不開心。

  馬智孝沒有說話,她覺得她此刻好像說什麼都不對,所以她只是下意識的收緊了放在柳泰武腰間的手。

  柳泰武當然也感覺到了馬智孝的小動作,但是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在摩托車上不方便交流,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柳泰武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讓馬智孝為自己作證的這個舉動是不明智的。

  柳泰武眯著眼睛看著前方的道路,如果吳瑪利亞老是引起馬智孝的不快的話,那麼自己或許應該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將吳瑪利亞,徹底的消除在馬智孝的視線範圍之內。

  即使,對方是自己本來打算留到第九輪的目標。

  畢竟,柳泰武看著自己腰間的小手,自己好像已經漸漸的發現怎麼樣可以使自己平靜下來,或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順利的停止殺人了,所以說,吳瑪利亞的第九輪可能不需要,也就是說,現在除掉吳瑪利亞,也沒有關係。

  柳泰武是第一次對於自己可以停止下來而感到無比的堅定,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停止的辦法的,只要她在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這一章開始,小變態和大變態之間關係確立,而且連以前沒有聽到的歐巴也補了回來。。。。

  因為看了犯罪心理之後覺得馬智孝好像停的太過於容易了,並且柳泰武的犯罪也並沒有引起馬智孝的嗜血這一點好像有點不對,所以才想要加一個大大的變態。。。。

  這個人會讓馬智孝體內的血腥真正的被喚醒,所以可以會出現一個特別變態的女主,希望大家也可以喜歡這樣子的馬智孝,不只是說一說的馬智孝。。。。。


☆、那個人來了

  馬智孝沒有回家,馬媽媽也沒有懷疑自己的女兒會和自己說謊什麼的,畢竟馬智孝不像是馬智鬱,身為一個優秀的孩子,馬媽媽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

  「為什麼不說是男朋友家?」柳泰武抱怨的說道,然後將馬智孝從後背抱住,將自己的腦袋放在馬智孝的肩膀上。

  「你想要我回去麼?」馬智孝收好了自己的手機,一點都沒有給自己身後的人一點安慰,就像是身後抱著自己的人不存在一樣。

  柳泰武不甘心的蹭了蹭自己的腦袋,「不要。」自從和馬智孝交往之後,柳泰武就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點都沒有以前的那份冷靜和偽裝的面具了。

  馬智孝有點懷疑,柳泰武真的是個反社會人格麼?怎麼現在反而像是個傲嬌的小孩子一樣呢,難道是以前的精神病醫生看錯了?可是一開始和自己相同的氣息又是怎麼回事呢?

  「雖然我媽媽支持我談戀愛,但是卻並不支持這麼早同居。」馬智孝打掉了環在自己身上的兩隻手,然後走到餐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柳泰武看著自己還懸在空中的雙手,眼中劃過一絲暗光,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怎麼辦啊,自己真的好想殺人啊,控制不住的想要動手了啊。

  「喂,瑪利亞醫生麼?」柳泰武的電話讓馬智孝拿著水杯的手停頓了一下。

  柳泰武滿意的看著因為自己的電話而停頓的馬智孝,然後擴張了自己微笑的弧度,「吳瑪利亞醫生不是懷疑我麼?那麼我就證明給你看吧。」

  柳泰武沒有像原著一樣的喊吳瑪利亞為老師,因為他知道,這個稱呼一定會讓自己新晉的小女朋友發脾氣的。

  「只要吳瑪利亞醫生陪在我的身邊,不就可以證明我不是岬童夷了麼。」柳泰武雖然語氣裡面滿懷著渴望,但是面部表情卻恢復了正常。

  這就是傳說中的面具了麼?馬智孝看著語氣和面部表情完全不一樣的柳泰武想到,原來真的可以讓語氣中表現出來的情感和面部的情緒不一樣啊,一開始自己還以為是別人瞎寫的呢,畢竟自己雖然偽裝成天使,但是卻也沒有同時表達出兩種氣質出來過。

  「明天再見。」柳泰武掛掉了吳瑪利亞的電話之後就看到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馬智孝,面部表情一下子就變得生動了起來。

  小女朋友望著自己出神什麼的,簡直是這個世界上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怎麼辦啊,柳泰武看了看自己還沒有收進兜裡的手機想到,自己好像突然之間又不想要殺人了呢,真的是好矛盾啊。

  「怎麼了?」看到了柳泰武情緒變化的馬智孝問道。

  「你說,我為什麼會一會兒想要繼續,一會兒又不想要繼續啊?」雖然柳泰武沒有說明那個繼續是什麼意思,但是馬智孝卻很清楚的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概,你找到了可以影響自己情緒的東西吧?」馬智孝也不是很肯定的回答道,畢竟她自己並不是因為找到了什麼可以制止她殺人的東西,所以也不知道對方此時此刻的情緒變化到底是什麼意思。

  畢竟,馬智孝之所以可以停止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此生的目標。

  否則的話,她怎麼可能會停止下來。

  一夜無夢的馬智孝在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發現柳泰武不在,看過桌上的字條,得知柳泰武出去給自己買早餐了,無聊的馬智孝蹦著蹦著的來到餐廳裡,拿起早上剛到的報紙,悠閒地看了起來。

  正面的大版面給的無非就是岬童夷和一些重要的政治事件,馬智孝快速的翻動著,直到看到了角落裡面的一條新聞之後才停止了自己手頭上的動作。

  被害者為男性,今年三十二歲,是日炭人,死相相當的慘烈。

  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由一根透明的絲線縫在了一起,就像是個木偶人一樣,被報案人發現之後立刻被送往醫院,但是在送往醫院的途中,不幸失血過多去世。

  是他麼?看到了這篇報導的馬智孝不確定的想著,自己一個人可以穿越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難道在那個世界裡,那個人跟自己一樣,也穿越到了這個世界裡麼?

  但是如果就這樣子否認掉的話,馬智孝又有些猶豫。

  一樣殘忍的手法,一樣乾淨的現場,一樣氣息的同類,這一條條熟悉的理由讓馬智孝不由得有些出神。

  如果,如果不是那個人在那個世界去世的太早的話,一定會成為自己最後一個目標的吧,馬智孝有些興奮的想到。

  可是,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怎麼可能現在才開始狩獵,怎麼可能等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有行動呢?馬智孝有些不能夠理解。

  難道,是那個人也將自己作為了最後的目標,但是卻在殺死自己之前就已經死掉了,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覺得再也沒有人可以作為自己的對手了,於是就開始收手了。

  然後最近岬童夷再次作案,被同類的氣息激怒的那個人才又一次的開始了捕獵的行為了麼?馬智孝一邊推測著一邊眼睛裡滿含著興奮的光芒。

  柳泰武拿著早餐走進自己家門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女生拿著報紙的手指不停的打著節奏,平時暗淡無光的眼睛裡也有了別樣的色彩。

  他不喜歡,不是不喜歡她這個樣子,而是不喜歡對方因為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散發出那麼迷人的氣息。

  「怎麼了?」將早餐放到了自家餐桌上的柳泰武不開心的問道。

  馬智孝雖然現在心裡很興奮,但是卻也沒有失去冷靜,對於她的精神狀態來說,越是值得興奮和恐懼的時候,她就會相應的更加冷靜。

  「看到了你的同類。」馬智孝微笑著接過了自己的早餐,然後指著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向柳泰武說道。

  「這麼確定?」雖然作案的手法確實比較殘忍,但是因為復仇而導致的手法殘忍也不是一件兩件了,所以並不能夠因為作案的手法殘忍所以就判定兇手一定就是個變態。

  「那你再等等吧,肯定會有下一個案件出來的。」馬智孝也沒有在柳泰武的面前誇獎對方,即使那個人的手法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是她極為欣賞的也一樣。

  對於變態來說,別人說的再好,也不如他們自己發現到的閃光點重要。

  「你認識?」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不舒服,突然無緣無故的就開始不開心了起來。

  「嗯。」馬智孝沒有否認,因為如果柳泰武看到了自己捕獵的手法的話就會發現,她的手法和那個人的極為相似,「算是,老師吧。」

  在上個世界裡,因為沒有人指導,所以馬智孝也走了不少彎路,但是自從發現了對方之後,馬智孝的手法就越來越乾淨了,當然相應的,也越來越像對方的手法了。

  柳泰武聽到這裡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我是你的。」

  柳泰武用著自己的方式,提醒著馬智孝,就算對方是你的老師也不能夠拋棄他,因為他是她的,而那個所謂的什麼老師的,卻不是她的。

  「我知道。」難得看到柳泰武顯出幼稚的一面,馬智孝表示自己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是我要殺死的物件,沒有別的。」馬智孝肯定的說著,既然在那個世界不能夠達到這個目標,那麼就在這個世界實現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作者沒有算錯的話,明天應該就是春節了吧,所以說,作者打算明天再更一次,祝大家新年快樂。。。。

  哈哈,有木有親們也留言祝作者、祝小變態,祝大變態,祝馬小萌,祝瘋和尚新年快樂的??

  讓作者看到你們對於變態的愛吧。。。。


☆、為什麼是我

  「我說過了我會出現的吧。」看到何無念一臉得意的露著自己的大白牙看著吳瑪利亞,馬智孝唯一的念頭就是,姐夫居然出*軌了。

  「瑪利亞醫生。」柳泰武有些虛弱的對著吳瑪利亞叫道。

  「姐夫?」馬智孝也配合著驚訝的叫道,然後不斷的在心裡想著,柳泰武居然這麼弱,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就被何無念給拿下了。

  還真是好奇當初柳泰武到底是怎麼把何無念打暈在電話亭的啊。

  「你這個丫頭怎麼在這裡?」同樣的,何無念在聽到了專屬於馬智孝的稱呼之後也驚訝的叫了出來。

  「柳泰武?」一開始以為是岬童夷所以猛吹哨子的吳瑪利亞顯得有些尷尬。

  看到雙方都認識,何無念也就知趣的將柳泰武給放開了。

  「泰武xi怎麼會在這裡。」吳瑪利亞雖然說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其中懷疑柳泰武是岬童夷的成分或許更高一點。

  「姐夫你居然背叛了姐姐。」就在柳泰武要回答吳瑪利亞問題的時候,突然間旁邊站的好好的馬智孝居然大叫了起來。

  何無念有些尷尬,對於他來說,馬智鬱是一個特別重要的人,雖然還沒有要跟對方在一起的念頭,但是何無念相信,如果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出現的話,自己或許還真的會跟馬智鬱一起就這麼的生活下去。

  「泰武xi怎麼會在這裡?」雖然自己的問題被馬智孝給打斷了,但是吳瑪利亞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問題,所有關於岬童夷的人,自己都不會輕易的放過。

  「哎呀,瑪利亞姐姐一定要問的這麼清楚麼?」馬智孝笑著看著吳瑪利亞,但是卻讓吳瑪利亞覺得自己的背後涼涼的。

  吳瑪利亞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猶豫了一會兒,但是還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我想要知道。」

  「我和柳泰武出來約會的啊。」馬智孝表現的就好像是被家長發現了早戀的表情一樣,讓吳瑪利亞覺得有些不對勁。

  「呀西,你這個臭丫頭。」何無念突然大聲的罵道,平時看馬智郁這個姐姐優秀的不得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早戀,而且還是跟這個看上去就怪怪的男人。

  「姐夫你再說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姐姐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馬智孝知道,對付何無念,最好的辦法就是搬出自己的姐姐馬智郁,馬小呆什麼的,絕對是何無念的剋星啊。

  何無念聽到了馬智孝的話,果斷的就閉上了嘴巴,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吳瑪利亞看得一清二楚。

  本來是覺得馬智郁就是一個小孩子,根本就沒有威脅,何無念也是對自己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會自己一吹哨子就出現了,可是從對方現在的表現看來,或許對方對於馬智鬱也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的。

  「可是,柳泰武xi是精神病......」吳瑪利亞看著天使一般氣質的馬智孝,下意識的就說出口了。

  「我知道,所以呢?」馬智孝用疑惑的神情望著吳瑪利亞,自己可是在精神病醫院打工打了很久呢,對方身為精神病醫院的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打過工呢?

  吳瑪利亞在馬智孝反問的那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然後歉意的笑著對柳泰武說著抱歉,順便邀請著柳泰武和馬智孝去她家裡處理一下傷口。

  柳泰武緊緊地抓住了馬智孝的手,如果不是馬智孝出現的話,如果自己的生命中沒有馬智孝的話,那麼說不定自己就會喜歡上對面的那個女人吧,那個和自己名字一點都不一樣的女人。

  馬智孝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柳泰武的眼神中滿含著不解的情緒。

  柳泰武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也沒有什麼要說的。

  「柳泰武xi找我來是想幹什麼?」吳瑪利亞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的為柳泰武上藥的馬智孝問道,突然間,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勾了一下嘴角。

  「我是想對瑪利亞醫生你說,去遊樂園吧。」柳泰武望著一心一意為自己擦藥的馬智孝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就在岬童夷會犯罪的那一天,去遊樂園吧。」

  「問題就是這個。」吳瑪利亞好像拆穿了柳泰武的把戲一樣笑的有些囂張,「柳泰武xi既然有女朋友,為什麼還要邀請我去遊樂園?」

  對方明明就有女朋友,那麼為什麼會邀請自己和他一起去遊樂園而不是讓女朋友和他一起去遊樂園呢,因為他知道自己可以幫他作證,而他的女朋友不可以。

  「因為瑪利亞姐姐總是懷疑我們家泰武歐巴和岬童夷有關係呢。」擦完了藥在旁邊一副『我是打醬油』表情的馬智孝突然開口。

  黑色的眼睛就如同黑夜一般深邃,讓吳瑪利亞覺得自己好像頓時失去了開口的能力,「瑪利亞姐姐總是懷疑我們家泰武歐巴,讓我覺得很是為難呢,所以就把泰武歐巴借給姐姐一天,姐姐證明了泰武歐巴不是岬童夷之後,就麻煩不要再來找我們家泰武歐巴了。」

  吳瑪利亞是第一次被別人這麼當面指桑駡槐的說道,很是尷尬的張了張口,但是還沒有等到吳瑪利亞發出聲音,就從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是故意發出來的,為的就是提醒大家他在身後,所以知道劇情的馬智孝即使是沒有回頭,也知道自己身後走過來的是何無念。

  「他是不是清白的,這要證明了之後才知道。」何無念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吳瑪利亞和馬智孝之間的椅子上,算的上是和柳泰武面對面的一個座位了。

  「還有你啊。」何無念兇狠狠的對馬智孝說道,「一口一個我們家泰武歐巴,你知道柳泰武的身份麼?你知道柳泰武以前的事情麼?你知道柳泰武是變態麼?」

  馬智孝低頭喝著桌上的白開水,何無念應該剛剛找到懷疑柳泰武的事件,所以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非正常的亢奮狀態,這個時候即使拿馬智鬱出來都沒有用了,所以馬智孝一臉『今天天氣好好啊』的表情轉動著腦袋。

  何無念見狀也就沒有再盯著馬智孝了,畢竟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柳泰武。

  而一旁的柳泰武看到馬智孝的表情之後也微微的笑了笑,自從雙方確認了歸屬關係之後,柳泰武倒是沒有再那麼的患得患失,也就是覺得此刻的馬智孝是可愛的,倒也沒有別的什麼想法。

  「今天也不早了,泰武xi和智孝xi也該回去了。」吳瑪利亞看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於是開口想要調節一下。

  「哎呀,這時候走什麼啊,你看著談話才剛剛熱身,話題也才打開,就想著走幹什麼啊?」吳瑪利亞有心救場,但是無奈何無念還是把話題的主動權搶了回來。

  馬智孝在旁邊笑了笑,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看戲的一樣。

  女生都不喜歡自己的話題被男人打斷,特別還是女生覺得自己是在救場的時候,除非像是自己姐姐馬智郁那種非卿不嫁的那種女生。

  吳瑪利亞很顯然的屬於第一種女生,所以下意識的就因為何無念打斷了自己說話而皺了皺眉頭。

  柳泰武對於這種事情是喜聞樂見的,所以也就沒有好心的提醒何無念對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何無念這個時候全部的心思都在柳泰武就是在外面的岬童夷的這件事情上面,哪裡還管得了吳瑪利亞的心情是好是壞,他只知道現在自己掌握著柳泰武很有可能就是岬童夷的證據,所以怎麼可能放柳泰武走掉。

  說不定,他還默默的在心裡,給自己機智地轉移話題而點了一個贊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作者覺得自己寫的挺快的,九次犯案,作者都快要寫到第四次了,但是看了看提綱。。。。

  擦咧,居然還有那麼多沒有寫的東西。。。。。。

  好吧,這一章作者真的是下足了苦心想要把何無念和吳瑪利亞分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出作者的良苦用心啊。。。。。。

  今天是初一,這一章算是新年禮物了,作者在這裡祝大家新年快樂.。。。。

  所以說,大家也要給作者一點新年禮物吧。。。。。。。哇哈哈哈哈哈。。。。。。


☆、誰是岬童夷

  「何警官想要說些什麼?」柳泰武有些不耐煩,因為他看到馬智孝已經開始打瞌睡了。

  馬智孝打瞌睡的原因不是因為想睡覺了,而是覺得此時此刻的話題太過於無聊了,所以在聽到柳泰武的話的時候,馬智孝還唯恐天下不亂的打了柳泰武胳膊一下,「怎麼跟你未來姐夫說話的。」

  「我未來可沒有一個弑父的妹夫。」何無念聽到馬智孝的話之後下意識的就開口說道。

  「那就是說姐夫你以後一定會娶姐姐咯。」馬智孝開心的看著栽進了自己佈置好的語言陷阱中卻毫不知情的何無念說道。

  等何無念緩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示意自己是在做正經事,馬智孝你哪裡涼快去哪裡玩去。

  馬智孝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吳瑪利亞,心領神會的喝起了手中的涼白開。

  「弑父?」柳泰武的表情在某個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何警官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不是看見了你的照片,我都忘記了,我見過小時候的你呢。」何無念就像是沒有聽到柳泰武的問題一樣繼續的說著自己的事情。

  「是麼?我不記得了呢?」柳泰武的眼神有些陰沉,但是卻因為以往的隱藏而沒有顯得過於的明顯。

  「別人都以為柳泰武你是看到父親的死亡而嚇傻了,可是我卻不是那麼覺得的呢。」何無念雖然在說著自己的推測,但是語氣卻顯得格外的確定。

  馬智孝咽下了口中的白開水,低垂的眼睫毛掩蓋住了黑色瞳孔中一閃而過的神色。

  「我覺得,柳泰武xi之所以會面無表情,是因為殺人兇手就是柳泰武xi你自己吧。」何無念越說就越覺得自己的推理沒有錯,「反社會人格,所以根本就不會有感情吧。」

  「咚」的一聲巨響,馬智孝回神,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將手中的杯子撞到了桌子上。

  何無念暫時的停頓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的話讓馬智孝有些接受不了。

  「沒事吧?」柳泰武回頭望著剛剛回過神來的馬智孝問道。

  馬智孝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雖然何無念是在說柳泰武,但是馬智孝怎麼聽怎麼覺得對方是在說自己一樣。

  不過,柳泰武殺掉了自己的爸爸,她殺掉了自己的媽媽,該說他們兩個是天生一對麼?

  「我們該回去了。」馬智孝牽著柳泰武的手就把他拉了起來。

  「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吧。」何無念怎麼會讓眼看就要到手的獵物跑掉。

  柳泰武給了馬智孝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笑著對何無念說道,「何警官你說。」

  「有一對姐妹,妹妹在母親的葬禮上看到了一個帥氣的男人,一見鍾情,葬禮結束之後卻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個男人,過了幾天之後,妹妹就把自己的姐姐給殺了,請問這是為什麼?」何無念慢慢的將自己從測試的本子上看到的題目念了出來。

  「柳泰武xi知道答案吧。」看著理都沒有理自己一下就要跟著馬智孝走出去的柳泰武,何無念有些著急,「如果是柳泰武xi的話,應該就可以感覺到妹妹的想法了吧。」

  何無念雖然沒有說柳泰武就是岬童夷,但是他的每一句話中間透露的都是這個意思,所以理所應當的,即使是吳瑪利亞的懷疑都會引起為難的馬智孝開始憤怒了。

  「姐夫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馬智孝雖然平時的時候都是乖乖的,但是發起火來卻是相當的兇猛的,這一點身為馬智孝姐夫的何無念是深有體會的。

  「比起泰武歐巴來說,難道不是身為妹妹的我更加能夠體會那個妹妹的心情麼?」馬智孝拍著桌子問著何無念,「這麼想要我感同身受的幹掉馬智鬱麼?姐夫你想幹嘛?為了更好的可以跟其他的女人親親愛愛麼?」

  不得不說,馬智孝發起火來的不講理程度和馬智鬱是一個檔次的,當事人何無念相當的可以理解為什麼馬智孝和馬智郁是親生姐妹了。

  罵道了一半的馬智孝被旁邊偷笑的柳泰武捏了捏手,看著臉色很不對勁的吳瑪利亞滿意的笑了笑,你敢讓我的柳泰武不舒服,我就讓你追不到女人。

  「智孝啊,我沒有那個意思。」何無念這下子知道自己是作繭自縛了,那麼多道題目,自己說別的都可以啊,偏偏說什麼姐妹的,現在好了吧,得罪了馬智孝,這種感覺真是不要太好。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馬智孝經過柳泰武的提醒之後也知道收斂了一點,然後假裝生氣的拍著桌子繼續說道:「姐夫你與其在這個給泰武歐巴出什麼題目,還不如去抓岬童夷,就算是不抓岬童夷,也好歹把今天報紙上那個提線木偶犯給抓住啊。」

  所謂的提線木偶犯,就是早上馬智孝看報紙的時候看到的那個殺人犯,因為死者身上全部都是由透明的線連接起來的,所以看上去特別像是個木偶人,於是犯人也就被報紙稱呼為提線木偶犯。

  「額。」何無念有些尷尬,畢竟讓一個高中生數落了,想必無論是誰心情都不會好起來,特別是對於岬童夷有著嚴重心病的何無念。

  「額什麼額,全世界只有岬童夷一個犯人麼?全世界岬童夷的嫌疑人就只有泰武歐巴一個人麼?而且泰武歐巴真的是嫌疑人麼?姐夫你該不會是因為想要抓住岬童夷的心思太為激烈,所以看見誰都覺得對方是殺人犯啊。」馬智孝看到何無念的表情之後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兩軍對戰,並沒有完全的公平,對方在暗處,自己在明處,地勢十分不利,所以自己要借助員警的力量來對付對方,這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智孝啊,雖然說提線木偶犯的確特別的兇殘,但是岬童夷在二十年前連殺九位女性,而如今又席捲重來,難道不比提線木偶犯更為危險麼?」何無念的私心是要抓岬童夷的,但是卻也不是毫無理性的。

  「提線木偶犯真的只有一個受害者麼?岬童夷真的收手了麼?」馬智孝連續的兩個反問讓何無念呆在了原地。

  「智孝xi是什麼意思?」一直在旁邊充當著背景的吳瑪利亞終於開口了。

  「哼。」對於吳瑪利亞,無論是和自己搶男朋友還是和自己姐姐馬智郁搶老公,都是不可原諒的,所以馬智孝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吳瑪利亞過。

  柳泰武輕輕的捏了捏馬智孝的手,暗示著馬智孝不要裝的太過了。

  「將被害者在半個小時之內切成三百多塊,犯罪現場為第一現場但是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如此乾淨俐落漂亮的現場,難道你覺得這是第一次殺人就可以做到的麼?」馬智孝質問的語氣不禁讓何無念也想到了自己原先沒有想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何無念小聲的問道,或許在推理的這個方面,馬智孝這種高智商的人的確是個天才。

  「要麼,對方就是真正的岬童夷,要麼,對方就是假的岬童夷。」馬智孝順利的引導著何無念和吳瑪利亞的思緒。

  「不可能是真的岬童夷。」認為真的岬童夷一直在精神病醫院裡面的何無念下意識的就將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說完了之後還懷疑的看了看柳泰武。

  馬智孝的推理很有道理,如果不是真的岬童夷的話,那麼就只可能是那個假的岬童夷了,可是,明明自己十分確定柳泰武才是岬童夷的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兩天一章,19號更了,所以21號更沒有錯。。。。。

  作者最近有點卡文啊,寫到了作者自己認為很重要的一個地方。。。。。

  祝大家新年快樂,紅包拿來啊。。。。。

  哇哈哈哈哈,馬智孝第一次發火,哇哈哈哈哈,何無念順利的被帶跑了。。。。。


☆、分享過去

  「怎麼,可能。」何無念輕輕的念叨著。

  「那你怎麼解釋提線木偶犯熟練的手法?」馬智孝看到何無念沒有跟著自己的思路走,所以立刻迅速的反問道。

  「那也不能夠證明提線木偶犯就是我們要找的在外面的岬童夷。」吳瑪利亞在何無念頭痛的時候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要泰武歐巴明天跟你去約會啊。」馬智孝眨巴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說道。

  今天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只要明天證明了岬童夷不是柳泰武,那麼今天埋下的種子就會立刻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了。

  「你早就懷疑提線木偶犯了麼?」吳瑪利亞不確定的問道。

  「再見。」馬智孝沒有回答吳瑪利亞的話,而是直接拉著柳泰武的手就將柳泰武帶走了。

  一路上都靜悄悄的,說實話,柳泰武是有些擔心的。

  「你不問一下何警官說的弑父事件麼?」柳泰武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有什麼好擔心的麼?」馬智孝不理解的問道。

  柳泰武的眼神閃了閃,然後才開口說道,「我連爸爸都殺掉了,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有一天會用同樣的手法,面不改色的殺掉你。」

  「你會麼?」馬智孝信心十足的反問道,當然,馬智孝的信心不是因為她相信著柳泰武,而是因為她十分的相信自己的能力。

  身為一個小變態的導師,馬智孝充分的覺得自己這個大變態是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的。

  然而柳泰武卻不知道馬智孝心裡想的,聽到了馬智孝的反問之後反而是很開心的搖著頭,表示自己是不會殺掉馬智孝的。

  「那不就得了。」馬智孝看到柳泰武搖頭之後立刻接到,「而且,我媽媽就是我幹掉的。」

  柳泰武有些不明白,馬智孝的媽媽還活的好好的,為什麼馬智孝會這麼說。

  「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說的話,我本來不是馬智孝的。」馬智孝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早一點坦白比較好,免得到時候被柳泰武調查出來了,覺得自己在欺騙他,所以要幹掉自己就麻煩了。

  雖然馬智孝不怕柳泰武,但是那個人好像也來到了這個世界,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再樹立一個敵人了。

  柳泰武沒有說話,只是用著自己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馬智孝,好像在很認真的聽著馬智孝說話一樣。

  「我不是幻想,你不是一直都先要知道為什麼我會停手麼?」馬智孝解釋了一下,她看過一篇小說,裡面男主對於女主說的穿越表示了極度的否定,並判斷女主得了臆想症,並說女主的記憶都是別人移植進去的,而且還逼迫女主吃藥治病。

  馬智孝不想要獲得這樣子的待遇,於是開口解釋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只說一次,說完了之後你信就信我的,不信,就把我說的忘掉就好,我也不強迫你接受,但是你也別懷疑我不正常。」

  柳泰武輕輕的歎息,然後才開口說道:「你說。」

  並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相信,只是讓馬智孝先說,至於信還是不信這個問題,將會由柳泰武自己來判斷。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那個世界上,我殺掉了我最後一個目標,也就是我的母親,然後我覺得整個犯罪已經完美了,所以就停手了。」馬智孝淡淡的說道,就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那那個提線木偶犯呢?」柳泰武很快的就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說馬智孝比自己還小,為什麼會帶著那麼濃郁的同類氣息,比如說為什麼自己明明沒有看到過對方犯案的事件,但是對方卻像是殺過兩位數的人一樣。

  「他很像是那個世界上的一個人,作案手法很像,處理現場的手法也很像。」馬智孝頓了頓才接著說道:「我不像是你,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碰到一個沒有殺心的同類。」

  變態之間確實都有著獨特的辨認方式,但是像馬智孝和柳泰武這種關係的卻很少,變態的世界,都是強者為尊的,至於什麼樣的才叫強者,恐怕就只有那些活下來的才能夠告訴你了。

  「我的榮幸。」柳泰武的語氣也是淡淡的,但是馬智孝卻感覺到了柳泰武語氣中的開心。

  「我當時很多手法都是借鑒的那個人,所以那個人一直都是我預備的最後目標,可惜,他死的早了點,所以最後一個就成了我母親。」馬智孝不帶一點感情的說著。

  「所以說,我們是天生一對。」一開始馬智孝在心裡想的話被柳泰武在這個時候肯定的說了出來。

  「你是開頭,我是結尾。」馬智孝做著最後的總結。

  「那個人,不才是最後的目標麼?」柳泰武有些好奇的問道。

  馬智孝的黑色的眼睛又深邃了一點,黝黑的瞳孔幾乎隱藏在黑夜之中,柳泰武輕輕的蹭了蹭馬智孝的手臂,他喜歡這個樣子的馬智孝,總是讓他捨不得放開。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就一定會來找我的,如果不是那個人的話,就沒有意義了。」馬智孝的解釋可能有點零碎,但是柳泰武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不是那個人的話,沒有資格成為她的對手,沒有資格讓她回到那種狀態。

  「你還做過什麼事情啊?」雖然對於自己新男朋友,馬智孝雖然瞭解,但是經過了十幾年的時間消磨,雖然記得犯案的地方,但是不代表劇情人物的感情生活和細節什麼還記得很清楚,特別是編劇對於柳泰武空白的時間並沒有交代很多。

  「把自己的弟弟丟出去算不算?」柳泰武疑惑的說著,然後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接著說道:「然後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把自己的弟弟丟出去了?」馬智孝有些吃驚的問道,不得不說,柳泰武跟自己還真是太有緣了嘛,「還被發現了?」

  柳泰武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方的重點是在自己丟自己弟弟被發現了這一點上,而不是自己居然把自己的弟弟當做玩具一樣的丟了出去。

  「不覺得很過分麼?」柳泰武用大拇指輕輕的掃動著馬智孝的手掌心,小聲的問道。

  「那有什麼。」馬智孝瞪了柳泰武一眼,阻止了對方的小動作,卻引得柳泰武怎麼也止不住的笑容。

  「我是從我姐姐開始的。」馬智孝的話讓柳泰武的笑容又擴大了一點。

  「所以說,我們真的是天生的一對。」柳泰武的話裡帶著不准拒絕的肯定。

  馬智孝輕輕的點了點頭,因為她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

  「可是我那個親愛的母親大人,好像到死了都以為我是我那個無能的姐姐呢。」馬智孝的嘴角有些不屑,「到死的時候居然還問自己記不記得自己親手殺死的妹妹。」

  雖然說當時自己的表情是平靜的,但是心底裡卻是止不住的諷刺著那個母親大人,真是到死都分不清楚自己的孩子啊。

  不過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了啊,居然在母親大人死的時候,都忘記告訴她當年死掉的,是自己的姐姐CC這個事實了。

  「不管你是誰,我都認得出。」柳泰武喃喃的說道,因為在別人面前,自己不會平靜下來,因為在別人面前,自己腦袋裡面想的一直都是怎樣去停止。

  只有在你的面前,自己可以平靜下來,自己不用去想著怎麼樣才可以停止,自己也不想要防備和拒絕,只有你,所以,柳泰武可以很好的將馬智孝分別出來哦,不管你成為誰,自己都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真的是超級難寫啊,對於作者這種懶得重新看一遍《岬童夷》的人來說。。。。。

  所以,如果在時間上有什麼不對的話,請大家原諒,謝謝。。。。。

  歡迎大家繼續留言,看在作者這麼刻苦的分開何無念和吳瑪利亞的份上,請打正分吧,要不然,哼哼,作者不給馬小萌戲份了,何無念你就單身去吧。。。。。

  好吧,作者也喜歡馬小萌,知道威脅不了你們,不過,小心大變態來找你們親自談哦。。。。


☆、家裡進人

  身為三好青年的馬智孝因為要老老實實上課所以錯過了何無念真正確認柳泰武是岬童夷的日子。

  不過,身為新晉的好好男友,柳泰武把當時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姐姐當時也在場麼?」馬智孝最近都開始習慣每天被柳泰武接送了。

  「是,但是沒有當著她的面問我怎麼知道岬童夷手法的。」柳泰武老老實實的回答。

  今天柳泰武沒有騎自己的摩托車,所以他和馬智孝才可以一邊悠閒的走著一邊說著話。

  「以後,住在你家裡可以麼?」馬智孝抬頭看著柳泰武的眼睛問道,眼睛是一個人心理的窗戶,對方心裡面最真實的反應,都可以通過眼睛知道。

  「當然。」對於馬智孝的這個問題,柳泰武顯得很開心,自己不知道跟對方說過多少遍了,可是都沒有被答應,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出乎意料的率先提出了這件事情。

  馬智孝當然不是因為喜歡柳泰武所以才提議的,只是因為最近太過於安靜了,所以馬智孝覺得自己有些不安心。

  那個人沒有消息了,自從殺掉了一個男人之後,那個人再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了。

  馬智孝有些不安,所以以免誤傷自己家人或者是被自己在意的人看到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馬智孝覺得自己還是住在柳泰武家裡比較好,至少萬一對方真的殺到家裡來了,自己還有個幫手。

  「不過,聽上去姐夫很在意姐姐的嘛。」馬智孝很不喜歡吳瑪利亞,所以特別的贊成何無念和自己的姐姐馬智郁在一起。

  「看上去是的。」柳泰武輕笑道,笑容背後藏著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東西。

  「你不會是想要用姐姐威脅何無念吧。」馬智孝突然想到了劇情,然後突然開口問道,柳泰武真的覺得馬智鬱特別的時候,就是在這一次的犯罪,雖然知道現在的柳泰武不是劇中的那個柳泰武,但是馬智孝還是覺得自己有些擔心。

  「啊,是這麼想過。」面對馬智孝的提問,柳泰武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會跟馬智鬱獨處。」聽到對方連姐姐都不叫直接叫上名字了,柳泰武顯得格外的開心。

  原來不只是自己在意著對方,對方也同樣的這麼在意著自己,這種感覺特別的開心,就像是會上癮一般,讓人怎麼也戒不掉。

  「所以只是想過而已。」柳泰武依舊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就像是個無限包容著自己小女朋友的二十四孝男人一樣。

  「那你打算怎麼辦?」馬智孝抱著柳泰武的手問道,雖然這雙手已經殺過無數的人了,但是在這寒冷的冬天卻仍然很溫暖。

  馬智孝在穿越前是Z國人,所以一下子穿越到H國,對於H國的冬天實在是不喜歡,即使她已經來到H國17年了也是一樣。

  「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柳泰武有些討好的問道,雖然不能夠帶自己的女朋友出國遊玩,但是這仍然是兩個人第一次單獨外出的約會。

  柳泰武的意思馬智孝完全知道,但卻也僅僅只是對於犯案的這個方面,如果說馬智孝的智商是超出常人的話,那麼相應的,她的感情就是低於常人的。

  她沒有感情,雖然說平時的人際交往的過程中不是很明顯,但是在和柳泰武交往之後就越發的覺得明顯了起來。

  所以說,馬智孝只看出柳泰武想要讓自己代替馬智郁讓他作為威脅何無念的對象,卻完全沒有想到約會這種東西。

  所以馬智孝爽快的答應了柳泰武的問題,讓柳泰武覺得有些鬱悶,自己女朋友這麼爽快、簡短的回答,到底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啊,高智商的柳泰武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有點不夠用了。

  「我想要喝水了。」剛進家門的馬智孝鬆開了柳泰武的胳膊說道。

  身為二十四孝好男朋友的柳泰武當然是屁顛屁顛的就倒水去了,等到柳泰武倒完白開水又邁著大長腿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馬智孝站在玻璃架的前面。

  馬智孝和柳泰武兩個人都是高智商低情商的人,雖然前者的情商是真的很低,直接低到0的狀態了,但是卻沒有影響到兩個人身為變態的能力。

  架子裡面的模型被移動了,雖然說馬智孝這是自從耶誕節之後第二次到柳泰武家裡來,但是卻也沒有妨礙到馬智孝一眼就看出模型被移動了。

  「動過了?」柳泰武把水杯遞給馬智孝,然後才伸手將架子上的模型擺正。

  「動過了。」柳泰武的問題並不是對馬智孝問的,因為雙方都是變態,所以更能夠理解別的變態的行為,沒有允許移動對方的東西,是會被對方看成是挑釁的,所以馬智孝也輕易的知道對方不是在問自己有沒有動過模型。

  柳泰武微微的笑了笑,去而又返的何無念,家裡被動過的模型,這些條件都在向柳泰武充分的展現著一個事實,那就是柳泰武的家裡,來人了。

  對於柳泰武在家裡裝監視器的這個行為,馬智孝表示十分的贊成,並且還覺得身為一個變態,在家裡只有一台監視器實在是太弱了。

  就像是前世的時候,身為VV的她,在她出門之後,除了紅外線機關之外,還有著四台監控設施,門口也夾著頭髮,重要物品的抽屜也安著雙重鎖。

  柳泰武的監視器是無聲的,所以並不能夠聽到來到柳泰武家裡的員警具體說著些什麼,但是卻讓馬智孝覺得這份視頻很不錯。

  有時候沒有聲音是一種遺憾,但是對於馬智孝這種活的能夠變成死的,死的能夠變成活的人來說,沒有聲音實在是太過於完美的東西了,利用這份檔,可能會在某些危險的時候讓自己避開危險。

  「何無念真的很討厭。」柳泰武很不喜歡別人來到自己的領地上,特別是視頻裡面還充分的顯示出了對方在自己領地裡面的胡作非為。

  「那是我姐夫。」馬智孝也坐在沙發上,將自己手中的空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再一次的抱住了柳泰武這個大暖爐的手臂。

  柳泰武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馬智孝又一次開口:「也會是你未來的姐夫。」

  「可是真的很討厭啊。」柳泰武像個小孩子似的沖著馬智孝抱怨著,但是馬智孝卻知道對方已經不會對何無念下手了。

  「何無念小的時候,父親就被冤枉成岬童夷,被楊警官懷疑,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死在了火車底下。」馬智孝向柳泰武解釋著何無念為什麼那麼針對岬童夷的原因。

  「被火車撞死的麼?」柳泰武喃喃的自語道,讓馬智孝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雖然說對方已經沒有對何無念下殺手了,但是卻也仍然不會讓何無念好過。

  「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你說的那個人。」柳泰武突然開口說道。

  馬智孝收起了嘴角的微笑,認真的看著柳泰武說道:「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人身陷那個人的目標圈的,所以,你不用在想了,我不會同意你對上那個人的。」

  「知道了。」柳泰武的語氣中有些遺憾,但是卻也知道這一點是馬智孝的底線,自己是不能夠超越過去的,比起能夠遇到更厲害的對手,他還是更加希望馬智孝能夠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小汐我發現,兩天一更是正確的,因為一天一更的話點擊量很少。。。。。

  一天才六十多一點,可是兩天的話就有一百或者是兩百多的點擊量了,所以說不是一天一更是很正確的啊。。。。。

  小汐的小說寫的不好麼?為什麼點擊量這麼少,真的是很傷心啊,特別是看到別人的小說比小汐的字要少但是點擊量極高的情況下。。。。。。

  不過小汐還是會繼續的寫下去的,在小汐對於《岬童夷》的熱情還沒有消耗完之前。。。。。

  總之,還是要謝謝大家的喜愛,謝謝大家的支持,也謝謝你們的留言,你們的喜歡,就是小汐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兩個人的時光

  馬智孝扶起馬上就要跌倒了的趙某:「沒事吧?」

  因為剛剛見到柳泰武,所以被扶起來的趙某很是不安的看了看周圍,仿佛沒有聽到馬智孝的問話一般。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馬智孝輕聲的念道,讓趙某渾身一抖,然後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馬智孝的眼睛。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知道,真的都知道。」馬智孝輕柔的聲音讓趙某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只是眼神依舊是呆滯的看著馬智孝的瞳孔,像是他所有的魂魄都已經被馬智孝吸了進去一般。

  「不要著急,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你是被逼的,我們都知道的。」馬智孝慢慢的說道,讓趙某不自覺的開始點頭。

  「那個逼你的人真是可惡。」馬智孝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讓趙某的情緒也開始隨著她的聲音激動起來。

  「那個人是誰來著?」馬智孝看到自己的引導起了作用之後又輕聲的問道。

  被馬智孝問到的趙某迷茫了一下,仿佛好像是在想到底是誰在逼迫自己去殺人的感覺,隨後又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馬智孝,好像是想要馬智孝告訴他一個答案似的。

  「她叫做吳瑪利亞,那個逼迫你的人叫做吳瑪利亞。」馬智孝輕聲的說著。

  「吳瑪利亞。」趙某也隨著馬智孝的話而喃喃的自語到,然後開始不停的重複著這個名字。

  「對,吳瑪利亞。」馬智孝的語氣異常的肯定,「就是這個女人,用你最親愛的兒子逼迫你殺人,就是這個女人。」

  「吳瑪利亞。」輕聲的念叨著這個名字的趙某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的突然念的越來越大聲了起來。

  「所以說,為了見到你的兒子,你要殺了她,只有殺了她,你才可以見到你的兒子,你的兒子才可以安然無恙的活下去。」馬智孝終於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殺了她,殺了她我就可以見到我兒子了,殺了她,我要殺了她。」趙某就像是瘋了一樣的跑走了,留下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奔跑背影的馬智孝。

  說實話,馬智孝是第一次篡改別人的記憶來讓對方殺人的。

  她上輩子的時候就是利用篡改他人記憶來造成他人自殺的,所以說現在她使用這個手法是很有危險性的。

  如果不是知道那個趙某在最後會死亡,馬智孝是不敢對對方使用這種方法的。

  一旦篡改記憶的事情被發現,那個人一定就會懷疑,畢竟這是上輩子只有自己才會的手法,所以說萬一被發現的話,自己穿越的事情說不定就會被對方發覺,自己唯一的優勢就將不復存在了。

  馬智孝很小心,非常的小心,所以在案發的當天,馬智孝也來到了遊樂場,萬一對方的記憶篡改失敗了的話,也可以現場補救。

  柳泰武一整天都是鬱鬱沉沉的,特別是陪著吳瑪利亞坐著旋轉木馬的時候,沒有和馬智孝在一起的時候柳泰武覺得自己還可以裝作喜歡吳瑪利亞,可是和馬智孝在一起了之後,他發現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馬智孝,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裝作自己喜歡吳瑪利亞。

  這種沉悶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柳泰武坐完了旋轉木馬之後一起和吳瑪利亞走出旋轉木馬的場地之後。

  因為,柳泰武在人群中看到馬智孝了。

  「泰武xi在笑些什麼?」吳瑪利亞因為懷疑著柳泰武,所以看到柳泰武一反之前的表情時,就開始問道。

  「沒有什麼。」柳泰武不想要吳瑪利亞知道自己看到了馬智孝,所以就矢口否認道。

  吳瑪利亞雖然智商沒有柳泰武和馬智孝高,但是卻也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所以即使表面上相信了柳泰武的話,可是眼角卻隨著柳泰武的視線偷瞄了很多次。

  什麼都沒有,除了人流以外她什麼都沒有看到,吳瑪利亞稍稍的放輕鬆了一下。

  吳瑪利亞的小動作柳泰武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所以當他看到吳瑪利亞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時候顯得更加的開心了。

  只有我能夠看到你,只有我能夠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你。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突然開始騷亂了起來,何無念雖然對於吳瑪利亞和柳泰武約會而有點小嫉妒,但是在面對岬童夷的事情上面,何無念還是一如既往的主動。

  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拿著滴著血液雙節棍的男人,在何無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沖向了吳瑪利亞。

  「殺了她,殺了她。」男人的嘴裡不斷的念叨著這一句話。

  柳泰武雖然說很想置身事外,但是他不想在以後被何無念抓著不放,所以還是意思意思的推開了吳瑪利亞,然後裝作跌倒的趴在了和吳瑪利亞相反的地上。

  何無念雖然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在柳泰武倒地的那一刹那間還是沖了出去。

  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這一句話放在吳瑪利亞的身上真的是非常的恰當的,穿著高跟鞋的吳瑪利亞,居然跑的比身後追著她不放的趙某還要跑的快。

  何無念追上去的時候就看到趙某一雙截棍就打暈了吳瑪利亞,當下二話不說的就沖了上去,撲住了趙某。

  猛烈撞擊地面的趙某突然的像是回過了神一般,看了看自己身旁躺著的吳瑪利亞,然後用盡全力擺脫了自己身上的何無念,沖著火車軌道的方向逃跑了。

  「沒事吧?」馬智孝看到人都走了之後才走上前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柳泰武。

  「沒事。」柳泰武順勢就抱住了馬智孝,不斷的用下巴蹭著馬智孝的肩膀。

  馬智孝勾了勾嘴角,這個男人,最近越來越像是個小孩子了。

  「我剛剛看到你了。」柳泰武一邊蹭著一邊說道。

  「吳瑪利亞沒有看到你。」柳泰武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著馬智孝的眼睛又繼續的補充道。

  我看到你了,吳瑪利亞沒有看到你,所以只有我,可以一眼就看到你,柳泰武想要表達這麼一個意思。

  「嗯。」馬智孝在智商上面可以理解柳泰武只說一半的話,但是在情商上面卻完全領會不了對方的意思。

  柳泰武不高興的再一次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馬智孝的肩膀上,不斷收緊的手臂告訴馬智孝,對方現在心情很不好。

  「智孝。」柳泰武小聲的叫道。

  「嗯?」馬智孝輕輕的從鼻子裡哼出這麼一個音節。

  「智孝。」柳泰武又一次的叫道。

  「嗯?」馬智孝不厭其煩的回答著。

  兩個人這種在平時算得上是幼稚的舉動,今天卻反反復複的迴圈了不知道多少次。

  自己可以這麼任性的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對方的名字,是因為自己仗著對方不會拋棄自己,永遠不會膩,永遠對自己那麼有耐心,永遠都在自己的身旁。

  柳泰武似乎是解氣了,不再叫馬智孝的名字了,腦袋也從馬智孝的肩膀上抬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漂亮的煙花,絢爛奪目,就像是在慶祝柳泰武和馬智孝的第一次約會一般。

  纖細白皙的右手輕輕的扶上了柳泰武的臉蛋,微微發涼的小手貼著柳泰武的臉頰,讓柳泰武覺得好像有什麼說不出來,但是卻又很讓自己開心的東西出現了。

  右手輕輕使力,一抹紅唇吻上了柳泰武精緻的臉頰。

  很神奇的感覺,柳泰武覺得自己左臉被一個小小的,柔柔的,熱熱的東西貼上,然後就像是火苗一般,燃燒掉了自己的整個左臉,然後是整個人。

  他喜歡這種感覺,非常喜歡,柳泰武輕輕勾起嘴角,享受著這個只屬於馬智孝和柳泰武的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真的是不想要在回去看一遍《岬童夷》了,所以第四次的殺人犯作者就乾脆直接寫成趙某了,希望大家多多諒解。。。。。。

  本來想著這一章KO掉吳瑪利亞的,因為好多親們說不喜歡她,但是後來還是覺得吳瑪利亞應該在更重要的時候死掉,所以就留下來了。。。。。

  不過這一章吳瑪利亞受傷了,算是給大家的一個福利了吧。。。。。

  嗯,希望大家喜歡,大家也多多留言吧,恩康康康康。。。。。。。。


☆、何無念的過去

  何無念從來沒有想過會再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火車急速的飛馳而去,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在自己的眼前逝去。

  何無念從來沒有想過會再一次看見這種眼神。

  那種為了保護可以犧牲一切的樣子,那種遺憾愛護卻不後悔的赴死表情。

  二十年前,如果你能夠告訴自己真相,如果你能夠把一切都告訴自己的話,那麼是不是一切的慘劇都將會被改變,所有的東西都會變得不一樣?

  二十年前,是不是如果自己能夠相信你,相信你一點點,哪怕僅僅只是一點點的話,那麼是不是讓自己後悔的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了,自己的童年還有著你的陪伴,一切都還會是那麼美好呢?

  何無念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回想到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他相信,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話,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這麼清楚的去回憶二十多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

  他看見。楊警官因為想要抓住岬童夷,所以面對自己的父親,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審問的畫面。

  帶血的衣服,說不清楚的父親,在漁場上班的工人,這一件件巧合的事情,叫幼年時期的何無念也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的父親就是員警抓捕的那個岬童夷了。

  他們說的都太像是真實的了,他們的懷疑和躲避都太過於真實了,幼年的何無念還懵懵懂懂的,當年的分辨能力還不像是如今這般強大,但是當時的他只知道一點,自己的父親不是岬童夷,也不可以是岬童夷。

  熟練的燒掉了父親的那件外套,不管父親是怎樣的焦急和不安,他只知道要消除這件外套,沒有了這件外套,那些員警說的就都不對了,沒有了這件外套,自己的父親就不會是岬童夷了,沒有了這件外套,別人也就不會懷疑自己的父親是岬童夷了。

  他覺得當時的自己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滿心的只想要讓父親躲避員警的調查,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應該怎樣去替自己的父親,證明他不是真正的岬童夷。

  楊警官的女兒被自己的父親推下樓頂,幼年的何無念不自覺的開始替自己的父親感到著急,岬童夷的事情都還沒有過去,怎麼就開始報復員警了呢。

  或許是對於何無念從來都沒有相信過自己父親的懲罰吧,他的父親,那個他也懷疑會是殺人犯的父親,就這麼的,為了自己,跑向了飛馳而來的火車面前。

  何無念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在自己的父親被審訊被懷疑的時候,何無念心裡還有著無數的想法要去銷毀證據,可以如今,他卻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的父親心智不正常,所以無法完整的說出事情的真相,所以情急之下寧願死也不願意讓何無念去背負一些不恰當的目光。

  父親臨死前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何無念覺得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明明父親不是岬童夷,明明父親只是為了喜歡吃雞的自己去偷了一隻雞,明明父親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人。

  可是他沒有相信過他的父親,從偷看到了楊警官審訊時候的那一刻起,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的父親。

  哪怕,只是一點點。

  衣服上的血液不是人類的,而是動物的,如果不是何無念的舉動,或許員警們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

  偷雞也是犯罪,自己的父親不願意讓自己有一個犯罪的爸爸,但是偷雞總比殺人要好啊。

  為什麼不說出來,為什麼不告訴自己,為什麼寧願背負著殺人犯的罪名死去也不願意將偷雞這件事情說出來。

  為什麼,要那麼照顧自己?

  這個問題,才是何無念卡在心頭一直想要詢問的。

  遺憾、懷念、不舍,所有父親離別孩子時候的情緒都出現在父親當時的眼睛裡,可是何無念卻看不到那雙眼睛裡有一絲絲的埋怨。

  為什麼不埋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張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被懷疑是岬童夷,如果不是自己的不相信的話,他也不用死的那麼淒慘了,所以說為什麼不埋怨自己呢?

  何無念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的複雜眼神,卻在昨天又一次的看到了。

  你也是為了保護你所愛的人麼?

  何無念很像沖上去問對方這個問題,為什麼會出現這個眼神,為什麼會有這種舉動,為什麼寧願死也不願意讓警方還給你清白?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著的,但是何無念覺得自己的腳仿佛有千斤重,他想要上前,可是卻怎麼也邁不動自己的雙腳,他想要奔跑,可是雙腳卻仿佛黏在了地上一般。

  不要死啊,為什麼要死呢?如果真的有自己想要保護照顧一輩子的人,為什麼要去死呢?他還在等著你回去照顧他不是麼?

  既然臨死前都放心不下的話,為什麼不活下來去親自看著他成人呢?

  何無念有些消沉,這是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感覺得到的。

  吳瑪利亞沒有上去詢問何無念消沉的原因,她自己也是有著過去故事的人,所以清楚,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想要把自己過去的故事分享給別人。

  馬智郁和吳瑪利亞不一樣,她是一個天生樂觀的人,沒有不堪回憶的過去,也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更沒有消沉的情緒。

  她就像是一個天使,簡單,純潔,可以讓人輕鬆,讓人放下自己的心房。

  何無念最終還是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馬智郁,開心的,不開心的,疑惑的,不解的,他所有所有不被人知的過去,他全部都告訴了馬智鬱。

  「其實我很羡慕你。」馬智鬱是這麼跟何無念說的。

  「羡慕?」何無念有些不能夠理解。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爸爸。」馬智鬱的情緒也有些難過,「我幻想過許多關於父親的樣子,卻發現沒有任何一個父親比得上你的父親。」

  「為什麼?」何無念還是不能夠理解對方的話,自己的父親並不完美,甚至比其他人的父親還要殘缺。

  「因為他是愛你的,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父親都還要愛自己的孩子。」馬智鬱肯定的說道。

  他愛何無念,所以寧願犯罪也要偷雞回來給何無念吃,他愛何無念,所以不想要何無念背負著一個違法的父親,即使只是偷雞,他愛何無念,所以不會有任何埋怨的情緒。

  或許對於他來說,死之前最重要的情緒,是遺憾吧。

  遺憾自己不能夠給何無念一個完整的家庭,遺憾自己不能夠給何無念大富大貴的生活,遺憾自己不能夠陪伴何無念一起成長。

  這樣的父愛,是馬智鬱見過最為偉大的父愛,同樣也是最為深沉的父愛。

  所以說馬智郁非常羡慕何無念,雖然這麼說可能會有些不太恰當,但是馬智鬱是真的非常羡慕何無念有一個寧願死亡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兒子的父親。

  何無念被馬智鬱開導了,將自己渾身的疼痛和過去的苦痛全部化為了戰鬥的力量。

  他要抓住岬童夷,他要讓岬童夷有他應盡的懲罰,他要讓岬童夷也能夠感受到後悔和痛苦的情緒,他要守護天底下所有和自己父親一樣的人。

  他想要守護趙某,想要守護父親,想要守護天底下所有擁有想要保護的親人的人。

  所以他不會就這麼消沉下去的,他一定會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將岬童夷抓捕歸案。

  岬童夷,等著吧,我一定會抓到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算是何無念和馬智鬱之所以會在一起的原因吧。。。。

  在何無念消沉的時候,吳瑪利亞因為自身的原因所以躲避了,但是馬智鬱卻一如既往的沖了出去,也沖進了何無念的心。。。。。。

  作者覺得主要的幾個人都會有『XXX的過去』這麼一章的,現在寫了兩個,大概還有吳瑪利亞和柳泰武的沒有寫了吧。。。。。

  作者打算在恰當的情節把這些番外放出來遛一遛。。。。

  應該再有兩章左右就會是下一次犯案了,如果和實際情況有差別的話,也請大家可以諒解。。。。


☆、遲早害死你

  柳泰武接到了何無念的短信,說是要見一面,當然,這件事情柳泰武肯定是按時按點按量的向馬智孝報備了。

  何無念這個人說實話馬智孝雖然不喜歡,但是卻也是極為欣賞的,畢竟很少有人能夠堅守自己的本心不被玷污的。

  馬智孝覺得,如果說馬智鬱算是第一個的話,那麼何無念就應該是第二個。

  其實說實話,在馬智孝看來,或許有的時候,何無念比馬智鬱更加的單純和固執。

  「小心一點,姐夫最近為了岬童夷的事情已經開始有點不擇手段了。」馬智孝盤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提醒道。

  馬智孝尊重柳泰武的個人隱私,所以從來都沒有看過柳泰武的手機和電腦,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熊孩子居然事事報備,就跟做檢查似的。

  「哦?」柳泰武有些不太明白,何無念這個人應該算得上是員警中自己最為瞭解的人,雖然說確實是對於岬童夷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堅持,但是也不至於是不擇手段了啊。

  「吳瑪利亞受傷了。」 馬智孝輕眯雙眼,殺氣外泄,這次沒有把她處理掉,算她吳瑪利亞命大。

  柳泰武也表示理解,先不說何無念對於吳瑪利亞有著一定的好感,光說看著岬童夷再一次在自己面前犯罪這一點,何無念都有可能會有精神分裂了。

  「員警裡面有誰跟何無念關係不好的?」柳泰武轉了轉眼珠子,狡猾的動作看得馬智孝不自主的偷笑了起來。

  「楊警官。」馬智孝在柳泰武的注視之下不由得收起笑容正經的回答道。

  柳泰武也微眯雙眼,這個動作被自己小女朋友做起來意外的好看,所以柳泰武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模仿了起來。

  要不然怎麼說夫妻雙方之間相處久了之後就會相像呢,因為總會有一方被另一方所吸引,然後慢慢的改變,很顯然,現在柳泰武也是屬於這種情況的。

  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柳泰武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輸入短信,不一會就有短信發送成功的消息傳了回來。

  說實話,馬智孝對於何無念是處於一種欣賞和無奈狀態的話,那麼對於這個楊警官,馬智孝就是處於一種敬佩的心理了。

  楊警官就是當年負責岬童夷的警官,雖然說造成了不少家庭的破碎,但是他想要抓住岬童夷的心和出發點卻是很好的。

  本來可以調到青瓦台的楊警官卻申請調到了日炭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想要親手抓住岬童夷。

  原本正義的員警為什麼會暴力審案甚至是導致無辜民眾死亡?還不是因為他想要親手抓住岬童夷。

  女兒受傷乃至去世都沒有能夠阻擋住這個堅毅的員警對於岬童夷的執著,甚至還多次懷疑何無念這個無辜的人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親手抓住這個可惡的犯人。

  他也是人,不是機器,也會累,也會委屈,也會痛啊。

  岬童夷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他沒有盡到的責任,還不如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執念。

  人有執念,若為正,則不能成仙,若為邪,則可入魔。

  所以說,將抓住一個犯罪分子變成自己此生執念的人,馬智孝還是表示敬佩的。

  「我先走了,晚點回來。」柳泰武微笑著對馬智孝說道。

  馬智孝點了點頭,按照劇情的話,柳泰武是沒有危險的,最後也會因為測謊儀測不出柳泰武的任何情緒而無罪釋放,所以說馬智孝根本就不用擔心柳泰武的。

  但是那畢竟是劇情,在生活之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因素而變化,所以馬智孝還是不能夠保證柳泰武是十分安全的。

  「小心一點。」有著嚴重佔有欲的馬智孝最後還是開口對門口的柳泰武說了這麼一句話。

  等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話的柳泰武勾著嘴角就出門了,他總是覺得,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

  馬智孝雖然記得柳泰武晚上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柳泰武的母親,在沒有通知柳泰武的情況下,提前來到了柳泰武的住宅。

  雖然說柳媽媽沒有見到馬智孝,因為馬智孝晚上睡了柳泰武的床,而柳媽媽做衛生只做客廳的,所以一直到柳泰武回來的時候,兩個人才見到對方。

  柳媽媽看到馬智孝的時候表情怪怪的,既像是對於自己兒子柳泰武會交女朋友表示詫異,又像是對於柳泰武的嫌棄和對馬智孝的憐憫。

  馬智孝見到柳媽媽的時候卻開始皺起了眉頭,她雖然不討厭酒精的味道,但是卻對於整個大廳都充滿酒精這件事情而感到不喜。

  「啊,真是久違了的味道呢。」柳泰武看著自己的媽媽感歎的說道,既像是懷念,又像是諷刺。

  「你看看你給我在韓國又惹出了什麼事!」柳媽媽的語氣有點冷淡,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像是個母親應該對自己孩子說的。

  真是像呢,馬智孝微微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看了看柳泰武,又看了看柳媽媽說話的嘴巴。

  都是這麼一張刻薄的嘴巴,說著那麼惡毒的話,做著那麼不近人情的事情,還真的是像極了呢,馬智孝這麼想著,甚至開始笑了出來。

  柳媽媽覺得自己說的話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就像是在看神*經一樣的看著馬智孝,本來有著的憐憫和同情也在這一霎那全部換成了鄙夷。

  果然,變態的女朋友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智孝。」柳泰武從來沒有看到過情緒如此不穩定的馬智孝,就連馬智孝看到那個人的訊息的時候都沒有變成這個樣子,所以還是有些擔心的。

  「沒事。」馬智孝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都已經重生了,都已經重新的投胎做人了,為什麼提到上輩子的事情想到上輩子的人的時候,自己的情緒變動還會這麼大呢?

  因為,因為真的是太搞笑了吧。

  馬智孝的眼神變得低沉了下來,全身都像是在冒著黑色的煙霧,讓不明所以的柳媽媽莫名的開始留著冷汗。

  殺氣,同樣身為變態的柳泰武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種讓人涼颼颼並且頭皮發麻的感覺,都是被殺人犯盯上的感覺。

  「不要再鬧出這種事情了,我們家的股票也有所下滑,你別在韓國給我惹事了。」柳媽媽可能也覺得此地不可久留,於是將自己想要說的話一口氣全部說完了。

  「母親說的是什麼事情?」柳泰武對於自己媽媽的稱呼讓馬智孝的嘴角又微微上揚了一點,怎麼辦,好像和柳泰武相處的越久,就越覺得柳泰武和自己其實真的很像了呢。

  「你別在這裡給我裝蒜。」不管柳泰武什麼表情,柳媽媽的語氣都是一個調子的,只有在觸碰到了公司利益的時候才會激動一點點。

  馬智孝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這個即使在將自己親弟弟丟出去的時候也支持著柳泰武的女人,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馬智孝覺得自己的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好像有點覺得諷刺。

  柳媽媽看見柳泰武似乎是不想要承認他所做的事情,於是放下了最後的通牒,「等一會兒我替你請的律師就會來,有什麼事情找他去。」柳媽媽說完了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到了門口。

  似乎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柳媽媽換好了鞋之後並沒有直接奪門而去,而是停了一下,「跟著這樣的變態遲早會害死你。」

  之後,隨著關門聲的響起,就剩下兩個站在空蕩客廳裡的人,在陽光底下,笑的異常的燦爛。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從後臺登陸,突然發現這幾章的點擊量有點詭異,於是就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標題分別是:我們交往吧、你是我的。。。。。。。

  大家還真是,標題黨啊。。。。。。。

  謝謝大家的支持,你們的留言我都看到了,並且一一的回復了,把作者想要說的話,親們想要知道的答案,和在作者的話這裡沒有想到的東西都說了。。。。。

  作者很開心有那麼多的人支持作者,作者不說一定不會棄文,畢竟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不過只要有你們的支持,作者就會努力的寫出作者心中的《變態》的。。。。

  謝謝大家。。。。。。


☆、被綁走了

  吳瑪利亞受傷比較嚴重,暫時還不能夠出院,何無念因為被柳泰武警告過,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時間去醫院裡探望吳瑪利亞。

  馬智孝覺得,這個時候就是培養自己姐姐馬智郁和何無念關係的最佳時期,所以本來應該由吳瑪利亞擔任的角色就被馬智孝承包了。

  所以說,當馬智鬱看到屋子裡面的馬智孝抱著何無念的時候,馬智孝就覺得自己的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被馬智孝刺激到了的馬智郁像原劇裡的那樣跑了出去,馬智孝快速的追了出去,剩下何無念一個人在房間裡,因為馬智孝突然的擁抱而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馬智孝還沒有追兩步,就看到立在橋上的兩個人,一個看到自己過來而微笑的柳泰武,還有一個不斷的後退著的馬智鬱。

  馬智孝是在馬智鬱即將要摔倒的時候走了上去,即使的扶住了馬智鬱。

  雖然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喜歡的人抱在一起而傷心逃跑了的,但是關鍵時候馬智鬱還是很關心馬智孝的,所以說被扶住了之後的馬智鬱看到扶住自己的人是馬智孝的時候,馬智鬱開始著急了起來。

  「你,你會殺了我們麼?」馬智鬱大大的眼睛看著柳泰武,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好像如果動了一下就會被殺掉一樣。

  柳泰武微微的笑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搖了搖頭。

  本來他的計畫就是利用馬智郁來威脅何無念,根本就沒有打算對馬智鬱怎麼樣,再說現在自己的小女朋友也跟來了,就更加的沒有理由帶走馬智鬱了。

  「其實,其實泰武歐巴你殺了我也沒有關係的。我現在的感覺,其實跟死掉了也沒有太大的區別。」看到柳泰武並沒有殺死自己的念頭,馬智鬱就放鬆了下來,但是卻立刻想到了自己剛剛看到的景象,隨後又很低落的說道。

  「但是你放過我妹妹吧,智孝不像是我,我什麼都不會,可是智孝什麼都會,所以說智孝不應該和我一樣,死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馬智鬱說完了之後就想要回頭看看自己的妹妹馬智孝一眼,在她看來,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看自己的妹妹了。

  可是還沒有等到馬智鬱回過頭,就覺得脖子被東西重擊了一下,隨後便是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真的很感人啊,智孝你居然下得去手。」柳泰武一副很可惜的樣子望著馬智孝說道。

  馬智孝聳了聳肩,沒辦法,自己是和姐姐馬智郁一起長大的,雖然馬智鬱看上去像是個洋娃娃一般非常精細,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脾氣非常倔強的人,如果不直接把馬智鬱打暈的話,馬智孝自己都不能夠保證自己一定可以勸服馬智鬱不要涉險。

  「還真是無情呢。」柳泰武兩步就竄到了馬智孝的身邊,然後牽起了馬智孝的手,身體緊緊的挨著馬智孝,然後笑的一臉燦爛的說道。

  馬智孝將自己被柳泰武牽著的手放進柳泰武的衣兜裡,然後才開口回答著柳泰武的話,「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才會打暈。」

  柳泰武的表情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我是反社會人格呐。」他的意思是說因為自己是反社會人格,所以不能夠理解馬智孝的所作所為是理所應當的。

  「你是瞞著你媽媽出來的?」馬智孝笑著看著柳泰武,拜託,自己也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好麼,但是這種思維是不需要感情的好麼,周圍的人都是這麼做的好麼,自己是沒有感情,但是不代表自己沒有智商不會學習好麼。

  柳泰武似乎並不像馬智孝提到自己的母親,所以只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但是卻沒有回答馬智孝的話。

  馬智孝問柳泰武這個問題也不是需要柳泰武回答些什麼,只是為了讓柳泰武能夠岔開話題,所以也就沒有在問下去了。

  「你說姐夫這次會怎麼對你?」馬智孝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問題,於是對柳泰武開玩笑的問道。

  「何無念應該會認為是我把你拐跑了的吧。」柳泰武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顯得極其的無奈,何無念對自己的執念之深已經遠遠不下於自己對於停手這件事情了。

  「說不定姐夫還會認為是我認人不清,所以才會喜歡上你了,等到我被救了之後,也就是認識到你的真面目了以後,我就會棄暗投明。」馬智孝也笑著說道,看柳泰武無奈的表情真的是太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了。

  「什麼叫做棄暗投明啊?」柳泰武湊近了馬智孝的耳朵輕輕的說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威脅的氣息,讓馬智孝覺得有些危險。

  馬智孝看到柳泰武對於『棄暗投明』這四個字特別的糾結,所以也就只能夠捏了捏柳泰武的手掌,然後才開口說到:「不是棄暗投明啊,是棄明投暗,棄明投暗可以了吧。」

  柳泰武聽到了馬智孝的改口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手上的頭盔小心翼翼的戴在了馬智孝的頭上,然後仔仔細細的扣好了扣環之後,才帥氣的騎上了自己的摩托車,瀟灑的拍了拍自己摩托車的後座。

  馬智孝不是第一次坐柳泰武的摩托車,所以看到柳泰武對自己示意的動作之後也不矯情,就一步跨上了柳泰武的摩托車,然後從後面環住了柳泰武的腰。

  「我們要去哪裡啊?」剛上車的馬智孝好奇的問道,現在摩托車還沒有開,所以馬智孝就趁機問著柳泰武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不告訴你。」柳泰武反身拍了拍馬智孝戴在頭上的頭盔,然後轉過身子開啟了摩托車。

  坐在摩托車上的馬智孝突然想到,如果跟柳泰武走的人不是馬智鬱而是自己的話,那麼不是何無念就不會因為發現漫畫中馬智郁給何無念留下的暗號而錯過柳泰武殺人的現場了麼。

  這倒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馬智孝不是馬智郁,平時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畫漫畫的習慣,所以說就算是在漫畫中留下線索,也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那用什麼東西作為暗號呢?馬智孝在摩托車的後座思考著,不能夠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設定暗號,要不然萬一被人發現了自己是變態怎麼辦,萬一那個人覺得熟悉怎麼辦,萬一何無念的智商不夠看不懂怎麼辦?

  馬智孝第一次覺得留個暗號其實也是非常費腦筋的一件事情呢。

  那就不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好了,如果是馬智鬱的話,如果馬智鬱有著自己現在身上所有的東西的話,馬智鬱會怎麼樣小心翼翼的給何無念傳達自己的小暗示呢?

  有了,馬智孝想起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如果說馬智鬱是將地名畫在漫畫上傳遞出去的話,那麼自己就用自己的手機把馬智鬱傳遞出去的那個看板照下來發出去好了。

  當然,拍照的角度一定要有點模糊,證明自己是偷偷的拍下來的,可是卻也不能夠全部都是模模糊糊的,這樣子既不能夠很好的表達自己所處的位置,也不方便到時候自己替柳泰武證明他的清白。

  所以說,何無念,準備好怎麼樣將岬童夷緝拿歸案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柳泰武的母親是提前回來了,因為作者打算把第五次和第六次寫的稍微的快一點,所以就提前了。。。。。。

  還有,作者今天開學,也就是說,已經沒有時間碼字了,現在有兩種方案大家選擇一下啊。。。。

  方案一:三到四天一更。。。。。

  方案二:一個星期兩更(一次性),可能會三更。。。。。

  前者可能會匆忙一點,但是不用等太久,後者可能會比較連貫一點,但是卻要等很久。。。。

  大家好好考慮一下,但是如果作者的寢室裡面裝網了的話,可能就會好一點,哎呀,都說不定了,大家先選擇一下好了。。。。

  最後,還是謝謝大家的支持,歡迎大家多多留言喲。。。。。


☆、第六名落網

  何無念最終還是錯過了柳泰武的殺人現場,但是和原劇中的不一樣,何無念找到馬智孝的時候是和馬智鬱在一起的,看上去好像和馬智鬱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對於這樣子的結局,馬智孝是很開心的,但是隨即就不開心了起來。

  何無念和馬智郁不知道馬智孝的精神狀況,所以還以為馬智孝是為了保護姐姐馬智郁所以才會被柳泰武給拐跑的,所以都沒有懷疑馬智孝有參與到以前的事情裡了。

  但是,馬智孝儘管沒有被懷疑,但是卻因為危險而被馬智郁和馬媽媽聯合起來關在家裡不允許外出。

  還好馬智孝不是馬智鬱,雖然被關在家裡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卻也不是完全呆不下去的狀態,偶爾打個電話調戲一下因為服毒而被保釋的柳泰武,整個感覺真是不要太好。

  不過更好的事情發生了,馬媽媽允許馬智孝出家門了,但是卻是要在馬智鬱的陪同下去幫助寺廟的大師給客人們掛燈。

  馬智孝想了一下,覺得差不多像是第六次命案的時間了於是便也就開開心心的跟馬智鬱走了。

  馬智鬱一臉苦惱的對著每一個掛燈的客人說著同樣的話,想方設法的將每一個客人的價格都爭取取得最貴的價格,而馬智孝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手上的小說。

  「咳咳。」馬智孝輕輕地咳嗽著。

  馬智鬱快速的將手上剛收到的紙幣放進了自己的書本裡,然後一臉無辜的抬起頭,就看到大師剛剛好走出來。

  說實話,大師其實是有點不太放心馬智鬱在門口收錢的,所以就出來看看,但是看到門口情況良好,也就笑了笑,又回到了寺廟裡面。

  馬智郁看著大師回到了廟裡,然後歎了一口氣,鄭重的拍了拍馬智孝的肩膀,然後在拍了拍自己壓著錢的書本,最後在心裡開心的想『還好有馬智孝,要不然自己一定會被大師罵慘的』。

  和何無念分別了之後馬智鬱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媽媽來接自己和馬智孝,但是等了很久之後都沒有等到,打電話過去也沒有人接聽。

  馬智鬱突然覺得很擔心,最近岬童夷犯案太多,柳泰武雖然認識自己,但是卻無法保證對方不會對自己的親人動手,畢竟上一次柳泰武就差點殺了自己的妹妹馬智孝,而且馬智孝還是柳泰武的女朋友。

  連女朋友都下得去手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對方是自己和馬智孝的媽媽就放過她一次呢。

  馬智鬱慢慢的摸索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媽媽的電話,聽著對方禮貌的女聲,馬智鬱不停的跺著自己的腳,就好像是跺腳可以緩解她此刻緊張的心情一般。

  「放心。」馬智孝輕輕地拍著馬智鬱的肩膀,「你看,何無念才剛走,媽媽一定是在來的路上,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何無念一定會遇到的,所以說肯定沒事的。」

  聽到了馬智孝的安慰之後馬智鬱的心情好了許多,自己的這個妹妹天生就和自己不太一樣,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讓人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馬智郁和馬智孝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何無念這邊卻真的像是馬智孝推測的那般,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輛空著的計程車。

  荒郊野嶺的,空著的計程車,這一切的東西都讓何無念這個做了多年員警的人繃緊了神經。

  何無念急忙的跟著現場的痕跡往前追尋著,雖然他並不知道受害者是誰,但是一切的犯罪都是不可原諒的。

  來到現場的何無念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現場還有著一名正在和犯人搏鬥的員警,旁邊的地上躺著一個身形較胖的女人。

  何無念的戰鬥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有了何無念的幫助之後,犯人很快就被制住了,何無念趁著月光看了過去,果然是自己之前猜測的樸虎碩。

  「哦,阿姨你沒事吧?」何無念將自己手上的人交給了一開始與樸虎碩搏鬥的員警,然後擔心的走到了馬媽媽的面前,即使馬媽媽平時很不喜歡自己,但是何無念卻也還是非常擔心馬媽媽現在的情況。

  「受害者您認識的話就先送到醫院吧,我先將犯人押回去,然後再去醫院為被害者錄製口供。」那名員警撿起自己因為搏鬥的時候而掉落的帽子,然後很嚴肅的對何無念說道。

  何無念也是很擔心馬媽媽的身體,所以沒有多說些什麼,就連忙的將馬媽媽送到了醫院。

  馬媽媽被送到醫院之後就被醫生診斷只是受到太大的驚訝所以暈倒的,本身除了一些軟骨質挫傷以外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害。

  得知馬媽媽沒有什麼大礙了之後的何無念突然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怪怪的。

  何無念靠在醫院雪白的牆壁上,冰冷的牆壁讓何無念想到了自己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比如說自己明明在犯罪現場只看到了一輛空著的計程車,那麼那個年輕員警是怎麼到達的案發現場的呢。

  比如說他做員警已經很多年了,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對方總是低著頭讓自己無法看清帽子底下的臉蛋,但是從聲音來看,自己以前應該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對方的。

  那麼,現在就有著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那個人不是員警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所有矛盾的關鍵了。

  不是員警卻穿著員警的衣服,不是員警卻出現在案發現場,不是員警卻那麼嚴肅的對自己說著員警應該說的話題。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對方將朴虎碩帶走了。

  那麼他到底是誰?是在外面的那個岬童夷麼?所以說他是為了將自己的夥伴帶走所以才涉險在自己面前扮員警麼?那麼自己是真的錯怪了柳泰武麼?

  可是,如果那個人和樸虎碩是一夥的話,那麼為什麼當自己到場的時候,卻看到兩個人在搏鬥呢?

  何無念的左手慢慢的扶上了自己的額頭,這件事情太過於複雜了,何無念覺得自己有點頭痛,最近怎麼經常出現這種讓自己始終都想不通透的事情呢。

  『叮鈴鈴』,何無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手機上顯示的是『老婆』的來電,何無念即使覺得頭再疼也接起來電話。

  「嗯,我在醫院。」何無念覺得自己接了自己『老婆』的電話之後頭痛這個問題就好了許多,仿佛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剛才有沒有人把樸虎碩帶到警察局裡去?」何無念不確定自己的推測正不正確,所以想要先問一下自己的『老婆』然後再去考慮別的問題。

  「什麼?」何無念突然有些大聲的叫了出來,惹得醫院很多其他病人的家屬不高興的望了過來,何無念很抱歉的沖著那些瞪著自己的人笑了笑,然後快速的沖向了醫院電梯的地方。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個樣子?」何無念不可思議的詢問著對方,然後又聽到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樣的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些什麼,何無念隨便的答應了兩句之後便掛斷了手機,然後呆呆的看著電梯中的鏡子,不斷的喃喃自語著。

  「不可能,不可能......」何無念一直不停的念叨著這一句話,反反復複的就連電梯已經停止了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有新進來的人提醒他之後他才發現電梯已經到了一樓。

  何無念感謝的點了點腦袋,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不得不說自己的『老婆』在最後給予自己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那幾乎是有驚無喜啊。

  不管怎麼樣,何無念還是開著車向自己『老婆』最後給的地址開了過去,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何無念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親自去看一看,畢竟這是他的過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好像沒有第四次落網和第五次落網的標題啊,呵呵O(∩_∩)O~,忽略這個硬傷吧。。。。。

  我發現自己用筆記本寫小說真的是超級慢的,而且筆記本的按鍵也特別的硬,好傷心,作者家裡的鍵盤因為打遊戲所以特別好,超級不習慣筆記型電腦的按鍵。。。。。。

  大家希望給馬智鬱多一點的戲份,所以有了前面的一小段,不知道作者有沒有很成功的樹立一個可愛的小小只馬治癒啊。。。。。。

  最後,大家可以去猜測一下何無念得到的消息是什麼。。。。。。

  作者保證,雖然不說大家一定猜不到,但是作者表示,接下來的劇情,會很狗血,哈哈哈哈O(∩_∩)O哈哈~。。。。。。。

  謝謝大家喜歡作者的《變態》,也請大家多多支持小變態和大變態,謝謝大家。。。。。


☆、提線木偶犯

  何無念是一路小跑到的現場,本來是一片安靜隱晦的小屋現在已經被員警重重包圍了起來,把案發現場包圍的嚴嚴實實的警戒線就好像是一道分割線一般,將小屋和其他環境分開,將安靜與熱鬧隔開,將生與死劃開。

  雖然很著急,但是何無念還是按照要求,穿好了專門的衣服、帽子和手套了之後才慌忙的跑了進去。

  可是才剛進入小屋的門口,何無念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欲望。

  他是參與過多起慘案的員警沒錯,他也一直在抓捕著窮凶極惡的罪犯,比如說現在正在追查的岬童夷,可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犯罪現場。

  說是血腥其實是不太正確的,在一般人看來這次何無念達到的犯罪現場或許是血腥的,可是在馬智孝和柳泰武這種人的眼中,這一次的案發現場應該叫做精美。

  就像是藝術品一樣,完美的將罪犯的所有想要展現的美麗都充分的展現了出來,這是一種魅力,來自於殺人藝術的作品,吸引著所有同類的眼球,讓人深陷其中,流連忘返。

  何無念很顯然不是一個變態,他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人,即使他是員警,可是他依然擁有著正常人的情感。

  死者是朴虎碩,這一點沒有讓何無念感覺到以外。

  但是一開始在醫院懷疑將樸虎碩帶走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外面的岬童夷這個問題就被何無念推翻了。

  外面的岬童夷是模仿犯,也就是說殺人的方式應該是和二十年前的岬童夷一樣的,可是在現場卻沒有看到屬於岬童夷的釣魚結,也找不到任何和岬童夷相似的犯罪手法,所以是外面的岬童夷犯罪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為什麼是很低而不是一定不是他呢,何無念問過心理學家,像這種模仿犯,一般都是出於對他所模仿的犯人的崇拜,和對血腥味的追求,所以一般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作案手法的。

  可是岬童夷不一樣,雖然何無念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岬童夷為什麼會崇拜真的岬童夷,但是因為岬童夷被捕所以不再崇拜岬童夷從而改變自己犯罪手法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

  這就是何無念為什麼不敢確定的一點。

  所以說對於柳泰武的嫌疑現在又重新的回到了何無念的大腦裡。

  如果說沒有確切證明這一次殺人的人就是岬童夷的話,那麼對於柳泰武的懷疑就也不能夠排除,因為柳泰武畢竟也是親口在何無念面前承認自己就是岬童夷的人啊。

  樸虎碩死的很可憐,如果他真的是岬童夷的話,何無念覺得這一定是他的報應。

  樸虎碩的全身都被人切開了,整個人都是被一條透明的細線所連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樸虎碩的全身都不是一整塊。

  何無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腦袋裡面響起了之前馬智孝對自己的勸說,如果沒有差錯的話,這件案子就應該是那個什麼所謂的提線木偶犯的傑作了。

  可是為什麼馬智孝知道提線木偶犯是一個連環殺人兇手呢?是因為馬智孝隨便猜測的呢?還是因為認識這個提線木偶犯的人呢?或者是因為馬智孝就是這個提線木偶犯呢?

  何無念回想了一下馬智孝的臉龐,然後笑了一下,自己最近是破案破過頭了麼?怎麼會懷疑一個和自己相處了好幾年的小女生是一個殺人不長眼的嫌疑犯呢,更何況這個女生平時那麼純潔、善良。

  旁邊的一個員警將法醫的檢查結果遞給了何無念,何無念快速的瀏閱著,眉頭隨著何無念的翻頁而越皺越緊。

  根據法醫的說法,以樸虎碩的肌肉扭曲程度來看,犯人是在朴虎碩死亡之前就將樸虎碩的身體拼接起來的,而根據現場的血液的飛濺程度和流出量來說,樸虎碩並不是在犯人完成犯案之前死亡的。

  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經過法醫的判斷,樸虎碩是親眼看著自己被人封起來的。

  雖然說樸虎碩的思想確實是很淒慘的,但是何無念卻覺得還在自己的接受範圍之內,因為樸虎碩的臉被一張白色的A3紙所遮住了,A3的紙是用釘子一邊一個的釘在了樸虎碩的腦袋上。

  因為有檔案,所以何無念也不用湊到樸虎碩的跟前去看他臉上的A3白紙到底有什麼意義。

  何無念翻到了A3白紙的那張照片,上面寫著『HI_I_AM_JACK.』

  傑克?何無念默默的在心念叨著這個名字,他倒是沒有想太多,因為很多外國人有很多人都同名,而且現在國內也有很多人給自己起的英文名字也叫做傑克。

  線索似乎就在這裡被打斷了一樣,如果不是傑克對於犯人來說是有著獨特意義的話,那麼就是犯人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所以才會有著一個普通的名字,但是變態一般都是不安于普通的人,所以才想方設法的想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傑克這個名字。

  何無念畢竟不是專業的側寫師,所以根本就不能夠準確的推斷出這次的提線木偶犯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情況,但是何無念卻又不甘心所有關於犯人的事情自己都要依靠別人的推斷來進行自己的猜想。

  所以何無念還是回到了案發現場,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看過一次,何無念覺得自己第二次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居然很快的就適應了那股血腥味。

  現場的人正在將樸虎碩腦袋上的釘子取下來,釘子被釘的很深,如果不是有什麼大仇的話普通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所以說何無念一點都不想要碰到變態,因為他們一般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被摘下釘子的樸虎碩自然而然的露出了自己的臉頰,但是讓何無念感到恐懼的是,此刻的樸虎碩臉上帶著的,居然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像是完成了自己生前最大的夢想一般,滿足的勾著嘴角。

  其實很多時候的被害人都是微笑著的,這種情況何無念經歷過很多次,所以也不是很奇怪,但是恐怖的是,何無念剛剛才看到的,被害人明明是親眼看著自己被縫起來,慢慢的等待著死亡的。

  一般人即使真的是心甘情願自殺的,也會因為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感到恐懼,這是人之常情,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反應,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露出微笑。

  更何況,被害人的死亡原因還是因為全身被縫導致的大量出血和劇烈的疼痛感,可以說樸虎碩死亡原因起碼有三分之一是因為疼痛,也就是很多人所說的『疼死了』。

  一個這樣子的被害者,怎麼可能在死亡的最後一秒還在微笑呢,何無念覺得這個場景就像是鬼片一樣,到處都充滿著詭異。

  法醫檢查完了之後說,被害人死亡之後是不能夠輕易的改變動作的,就像是被槍殺之後再偽裝成自殺的人,其實食指都是無法扣在扳機上的情況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微笑這個動作,真的就是樸虎碩自己在死亡前所做的動作,而不是犯人造成的。

  而且,法醫說,被害人因為疼痛的原因,即使是微笑也應該是僵硬或者是扭曲的,根本就不可能造成此刻這種自然微笑的狀態。

  那麼樸虎碩是感覺不到疼痛麼?何無念在心裡想道,突然想起了在岬童夷第四次犯案的時候,那個趙某在和自己搏鬥的時候,好像也是不知道疼痛一樣,所以自己才一時大意的讓他跑到了火車道上自殺了。

  那麼,提線木偶犯和那個害趙某的人其實是一個人麼?何無念自己在心裡猜測著,但是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一般,將這個想法逐出了自己的腦海裡。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樸虎碩死掉了,所以說不會供出柳泰武了。。。。。。

  很多人覺得第五次犯罪的時候柳泰武威脅了何無念所以何無念應該知道柳泰武是岬童夷,但是還有可能是柳泰武不是岬童夷卻打著岬童夷的名字來威脅何無念啊。。。。。

  所以說即使柳泰武在第五次犯罪之前威脅了何無念,但是何無念卻並沒有證據證明柳泰武就是真的岬童夷而不只是說說而已。。。。。

  畢竟,馬智孝讓何無念錯過了柳泰武的犯案現場嘛。。。。。。

  最後,因為作者不太瞭解韓國關於員警和嫌疑犯之間的規定(其實中國的也不是很瞭解。。。。。),所以如果有什麼差錯的話,大家無視它就好了。。。。。再次感謝各位看官們捧場。。。。。


☆、原來是愛情啊

  「智孝你還要這麼頑固不靈麼?」吳瑪利亞一副耐心的樣子勸說道。

  沒錯,在何無念調查提線木偶犯的時候,馬智孝已經答應了柳泰武的邀請一起坐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

  柳泰武在飛機上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就像是以一個第三者的身份,觀看著自己夢中的那個自己。

  是的,柳泰武夢到了自己,那個在自己夢中的小孩子就在自己的注視之下一點點的長大,他就這麼以第三者的身份,看著那個小孩子怎麼樣把自己的弟弟扔了出去,怎麼樣謀害了自己的父親,怎麼樣被自己的母親拋棄,又是怎麼樣住進了精神病醫院。

  可是柳泰武總覺得,夢中的那個自己,好像和記憶中的有些不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到柳泰武看到吳瑪利亞出場了之後更加的清楚起來,是的,沒有錯,直到柳泰武看到吳瑪利亞的那一刻起才發現,夢中的自己,居然沒有見到過馬智孝。

  柳泰武親眼看著夢中的自己是怎麼樣被吳瑪利亞迷上的,然後一次次做著根本就和自己性格不符合的事情。

  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柳泰武看到夢中的自己也遇到了馬智鬱,但是卻發現馬智郁居然是獨生女,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柳泰武想要掐一掐自己的臉蛋,從那個沒有馬智孝的世界中蘇醒過來,但是柳泰武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柳泰武雖然不喜歡吳瑪利亞了,但是看著吳瑪利亞因為要抓住岬童夷而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著夢中的那個自己之後,柳泰武還是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氣憤。

  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自己?怎麼可以利用自己的感情一次又一次這麼過分的對待自己?柳泰武覺得很淒涼,不知道為什麼,即使在心中否定成千上百次,柳泰武也覺得夢中的那個自己,是真實的。

  還好有馬智孝,還好自己有馬智孝,柳泰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覺得自己夢中的畫面越來越模糊了,然後他漸漸的覺得自己可以動了。

  夢醒了,身邊卻是空的,柳泰武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下來,夢中的那個自己也是這樣,一個人坐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就和現在是一樣的。

  柳泰武覺得心裡面有什麼東西變得和以往的不一樣了起來,就和夢中的那個自己漸漸的重疊了起來,想要殺人,突然開始想要殺人的心怎麼樣也無法停下來。

  莊周夢蝶,不知莊周為蝶還是蝶為莊周,就連前世一本小說中評價為在道上最接近神的莊周都分不清楚,更何況還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反社會小孩呢。

  馬智孝從廁所出來之後就發現自己位置旁邊的柳泰武不見了,還不知道柳泰武差不多可以控制住自己殺人意願的馬智孝以為對方是像電視劇裡面的那樣,飛到半空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停不下來,於是在飛機上殺人了。

  事實也卻是就是這個樣子,當馬智孝走到茶水間的時候就發現蹲在地上的柳泰武在死命的勒著地上的女人。

  柳泰武看到突然間走進來的馬智孝時呆了一下,手上的力氣也減小了不少,地上的女人本就還沒有死,在感覺到柳泰武松手之後立刻將自己的脖子從柳泰武的手底下挪開,滿臉希望的看向了走進來的馬智孝。

  「你在幹什麼呢?」馬智孝的語氣淡淡的,可是在柳泰武看來卻是在責怪自己。

  明明說好了要放下一切和對方一起去法國生活的,可是自己卻因為對對方的不信任導致了現在這種狀況。

  馬智孝答應自己之前看向提線木偶犯的目光他不是沒有看到,自從知道了以前馬智孝和那個人之間的事情之後,柳泰武就很理解馬智孝對那個人的心情,所以在確定了馬智孝答應跟自己一起走之後柳泰武還為此感動了很久。

  是不是對自己失望了,為了自己放棄了以前的目標,可是現在卻因為自己而返回,會不會對自己失望?

  柳泰武不知所措的樣子徹底的娛樂到了馬智孝。

  確實是為了跟不跟柳泰武出國這件事情考慮了很久,也確實是因為那個人的關係所以在答應了柳泰武的邀請之後還有些遺憾,但是面對無法控制自己而再一次想要殺人的柳泰武,馬智孝卻始終都沒有失望過。

  因為馬智孝從來都沒有想過柳泰武會停止殺人。

  變態停不下來的心理馬智孝比誰都清楚,所以這一輩子即使是確定提線木偶犯是那個人卻也始終都不肯開始殺人,因為她很清楚,一旦自己開始殺人了,那麼沒有其他原因的話,在殺死那個人之前的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停止下來的。

  所以馬智孝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柳泰武會停止殺人,因為柳泰武一開始殺人時候的目標就是想要找到自己可以停止的方法,馬智孝覺得自己一直跟在柳泰武的身邊,沒有見到對方找到了什麼可以停止殺人的東西。

  馬智孝大步的走了上去,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柳泰武,又看了看在自己腳尖前一直向自己求救的女人,頓時玩心大起。

  「這是怎麼了?」馬智孝問道。

  此時剛獲重生的女人只想著逃命,根本就沒有在乎馬智孝淡然的語氣,也沒有注意到對方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態度,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要殺自己的人對眼前的女人不一樣的態度。

  「這是,岬童夷?」馬智孝以為對方是因為像原著一樣因為聽到面前這個女人的話所以才忍不住開始殺人的,所以才這麼開口問道。

  那個女人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拼命的開始點頭,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愚蠢的女人啊,馬智孝看著眼前將自己視為救命稻草一樣的女人,很不屑的蹲下了身子,然後扶上了幫著女人的耳機線。

  柳泰武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冰冷的,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在發抖,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馬智孝所說的話,也不能夠理解馬智孝話中的意思,他發現現在的自己就和夢中一樣,根本就動不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馬智孝一步一步的接近被自己綁住的那個女人。

  是要把那個女人放掉麼?是因為對自己失望了所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麼?柳泰武覺得自己越來越冷,就好像是那次服毒了之後的感覺。

  「他是個變態。」馬智孝慢慢的抓住那個女人脖子上的耳機線,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不過很抱歉的是,我也是變態呢。」

  柳泰武是眼看著馬智孝勒死那個女人的,就這麼親眼的看著,隨後他便覺著自己的手腳開始暖和了起來。

  看著一臉微笑的走向自己的馬智孝,柳泰武第一個感覺居然是復活了。

  再也忍不住了,柳泰武在這個時候終究是明白了自己對於馬智孝的感覺,就是前一項來送炸雞的馬智鬱和自己所提到的喜歡。

  柳泰武緩緩的吻上了馬智孝的唇,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就好像是在做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事情一般,讓馬智孝覺得心裡一沉。

  感覺到自己平靜下來的心,柳泰武輕輕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說是喜歡或許還不是很準確,他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比喜歡這個詞語更適合描述自己對於馬智孝的感情。

  是愛情啊,柳泰武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所能夠觸碰到的柔軟,就好像是柔進了自己的心臟一般,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情。

  不過,這並不壞,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本來是想要起的標題名是『第七個落網』的。。。。。。

  但是想到各位親們標題黨的習慣,瞬間就改名了。。。。。

  反正,也不是每一個都有著這樣子的規律了,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第一次發文,真的不太瞭解晉江的底(niao)線(xing),不知道它的接受程度到底在哪裡,一天到晚的被網審,生怕哪篇不過關。。。。。

  話說要不是作者雙開的話,說不定會以為網審是什麼正常步驟嘞,真是太(sang)桑(xin)心(bing)了(kuang)。。。。


☆、你見過JACK了

  馬智孝替柳泰武認了罪,在電視劇裡面柳泰武是怎麼樣一步一步的陷入吳瑪利亞的謊言馬智孝是記得一清二楚的,雖然說現在的柳泰武根本就不像是電視劇裡面那樣子愛上吳瑪利亞了,但是將柳泰武這麼一個小屁孩放到吳瑪利亞面前馬智孝還是不放心。

  反正,飛機上面那個人交給員警的證據根本就不足夠證明是柳泰武殺的人不是麼。

  「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你,但是我見過你姐姐,我認為你不是這樣的人。」吳瑪利亞非常誠懇的說道,馬智鬱這個人仿佛讓吳瑪利亞看到二十年前因為自己膽小而死去的好友,所以她相信,馬智郁的妹妹不應該會是個殺人的兇手。

  「你認識我姐姐?」馬智孝這是在警察局裡面第一次開口。

  吳瑪利亞以為是馬智孝打算和自己打開話題的前奏,所以笑著點了點頭,她和何無念一直覺得,真正的岬童夷就是柳泰武,所以根本就不相信馬智孝說的話。

  「是的,所以我相信智孝你根本就不是殺人兇手。」吳瑪利亞輕聲的說道。

  「吳瑪利亞醫生,您真的瞭解姐姐麼?」馬智孝突然問道,「更何況,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姐姐麼?」

  「什麼?」吳瑪利亞不是很理解的反問道。

  「我不是姐姐,你憑什麼覺得瞭解了姐姐就知道我不是個殺人犯?」馬智孝就像是氣急了一般的轉過了身子,不看吳瑪利亞的說道。

  「我去過你的學校,也接觸過你周圍的人,老師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人一定是柳泰武殺的對麼?」吳瑪利亞看到馬智孝不是很合作的樣子,於是大叫的說到。

  「呵。」馬智孝突然冷哼了一下,讓吳瑪利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是第一次,她覺得眼前的女孩根本就不是別人所說的什麼天使,而是來自于地獄的惡魔。

  馬智孝這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恢復自己的性子。

  「我不是殺人犯?不是麼?」馬智孝問著吳瑪利亞,但是卻又感覺是在詢問著自己一樣。

  吳瑪利亞雖然覺得此刻的馬智孝和自己平時看到的馬智孝不太一樣,但是卻因為對方肯告訴自己真相而沒有多想。

  岬童夷已經折磨她二十年了,她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可是呢,勒緊那個女人的感覺我現在還記得呢。」馬智孝怪聲怪氣的說道。

  「什麼?」吳瑪利亞根本就沒有想到此刻的馬智孝居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不由得開始在心中懷疑起岬童夷是不是真的就是馬智孝。

  「你是沒有見過呐~那個女人最後的那個眼神啊,多麼可憐啊,哈哈。」馬智孝就像是神經失常了一樣的說道,根本就沒有看吳瑪利亞一眼。

  吳瑪利亞根本就不在意馬智孝說了些什麼,她最終的目標就是講岬童夷捉拿歸案,如果說馬智孝是真的岬童夷的話,其實吳瑪利亞是不會為她做任何辯解的。

  馬智孝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根本就不放心柳泰武和吳瑪利亞接觸。

  雖然說柳泰武是個反社會人格障礙,但是在馬智孝看來,柳泰武不是無情,而是單純,所以他根本就鬥不過吳瑪利亞,這個在二十年前親手將自己好友送進地獄的女人。

  吳瑪利亞總是在說自己當初只是因為害怕所以才變換了自己出拳頭的手勢,可是在馬智孝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或許說,這只是原因之一而已。

  吳瑪利亞後悔了二十年,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變態,一個執著于岬童夷的變態。

  她和何無念不一樣,何無念到底還是個員警,即使在怎麼執著岬童夷,也不會像是吳瑪利亞一樣,她或許更像的是楊警官年輕的時候。

  不惜一切代價,只為了抓住岬童夷。

  馬智孝敢保證,如果只要能夠抓到岬童夷,即使代價是很多人的性命,並且這些人都是吳瑪利亞不認識的人的話,說不定吳瑪利亞真的會不顧這些人的性命的去抓岬童夷吧。

  不是說不定,感覺到身後抓著鐵杆的力度,馬智孝覺得應該要換做一定才對。

  馬智孝將柳泰武的作案過程說了一遍,她覺得可能柳泰武自己來說都沒有她說的這麼聲淚俱下,感人肺腑。

  吳瑪利亞是否被馬智孝感動了她不知道,但是她每天都可以看到何無念對自己發射的不贊同的表情。

  雖然馬智孝把岬童夷犯罪經過講的一清二楚,但是何無念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人並不是馬智孝殺的,而是馬智孝在替柳泰武抵罪。

  而且,最近讓何無念頭痛的不只是岬童夷一個人,還有那個一開始馬智孝就讓自己注意的提線木偶犯。

  側寫師都沒有辦法描繪出對方的準確的樣子,除了知道那個罪犯是一個一米八以上身體健康的男人以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不知道。

  何無念是唯一一個跟他見過面的,可是因為當時是晚上,而且何無念擔心著馬媽媽的身體,所以現在回想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對那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現在唯一好一點的消息大概就是馬媽媽從極不待見自己變成了歡迎自己吧,何無念有些樂觀的想到。

  「那個人,你見過他?」馬智孝看到何無念的表情之後突然問道。

  「什麼?」何無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反問道,雖然就反應過來馬智孝問的應該是提線木偶犯。

  「你好好的擔心擔心自己吧。」何無念兇狠狠的對馬智孝說道,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其實馬智孝知道何無念雖然對自己說話很凶,但是卻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否則也不會每一天都準時的報導,即使馬智孝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自己姐姐的作用。

  「JACK,你是不是見過他?」半天才從自己印象中想起那個人的英文名的馬智孝大叫道。

  「你知道他?」何無念確定自己發現提線木偶犯叫做JACK這件事情除了這個案子相關的員警以外沒有人知道,所以急忙轉回身走到了馬智孝面前。

  「你是不是見過他?」對於那個人,馬智孝總是有著比想像中更好的耐心。

  「是。」何無念看著馬智孝的眼睛說道,那雙眼睛裡面,是何無念自從見過馬智孝以來從未看到過的執著。

  何無念一直以為馬智孝就是一個天才,學什麼都快,學什麼都好,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意的事情,更加不會有什麼執著的事情,直到她碰到柳泰武之前,現在又要加上那個叫做JACK的罪犯。

  「你沒事吧?」馬智孝稍稍的有些擔心何無念,JACK手底下根本就沒有過人可以活著出來,甚至看何無念的樣子,連重傷都沒有。

  「他沒有對付我,他殺了樸虎碩。」何無念知道馬智孝自從上了飛機之後就來到了警察局裡,所以並不清楚提線木偶犯的第二個案子。

  「那你很危險啊。」馬智孝很認真的看著何無念說道,沒有傷害何無念,證明對方根本就沒有將何無念當成是那一次犯案的目標,也就側面的證明了,何無念一定是對方以後不知道第幾次的目標人物。

  畢竟,所有的獵人,都希望自己的獵物完好無損不是麼。

  「什麼意思?」何無念有些不能夠理解,既然對方放過自己一次,那麼相應的,自己應該不會有事了不是麼。

  「你被他當成了目標,所以他才會放過你,暫時的。」馬智孝不願意說的那麼清楚,自從自己在飛機上殺掉了那個女人之後,自己就已經停不下來了,早晚都會和那個人對上的,所以她不願意說太多關於那個人,關於自己的事情給何無念聽。

  何無念看見自己問不出什麼事情了,於是轉身走了,馬智孝告訴自己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他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淒慘的消息。。。。。

  作者的課表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每一天都有早課。。。。。

  除了公休以外都是滿的,嗚嗚嗚,作者被欺負了,怎麼辦。。。。。

  要不要放出小變態和大變態來看看安排課表的老師啊。。。。。(作者黑化中)。。。。

  差不多快要和JACK對上了,大家是希望大變態自己單獨和JACK對上呢,還是希望大變態聯合員警的力量和JACK對上呢?

  話說, 小變態這算是已經和大變態私定終生了麼。。。。。。

  提到這裡,作者好像忘了寫小變態的媽媽回去這件事情了,大家忽略吧。。。。O(∩_∩)O哈哈~剛才發生了什麼?

  從這以後,小變態大概就是打下手的份了,畢竟是要立志成為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存在啊。。。。。

  好了,謝謝大家的支持,即使是作者三天一更也如此的支持著作者,偶表示灰常的激動哈:-D。。。。。


☆、你才是兇手

  岬童夷一案由于年代和受害者數量龐大導致備受矚目,所以即使何無念再怎麼有心阻礙,也要開庭受審了。

  柳泰武沒有到場,因為這是馬智孝的要求,當然,他也不相信那些法官、檢察官和員警會是馬智孝的對手,所以也就放心的留在了家裡。

  法庭其實是很無聊的,起碼沒有電視劇裡面表現的那麼有意思。

  法律也是嚴謹的,並不是每一個案件都有著它背後的冤屈來需要一個男主或者是女主伸張。

  馬智孝的案子也是一樣,都是按照平時法庭的流程走的,每個人都不認為會有什麼意外,馬智郁和馬媽媽在觀眾席哭的稀裡嘩啦的,連一旁的何無念和吳瑪利亞心裡都不太舒服了起來。

  柳泰武的不到場何無念沒有覺得很奇怪,反而是吳瑪利亞皺了皺眉眉頭。

  但是這也並不代表著些什麼,柳泰武的不到場並不能夠讓馬智孝無罪釋放,所以說吳瑪利亞也就沒有再糾結了。

  「兇手,不是我。」就在眾人都以為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的時候,一直在被告席上的馬智孝說出了在法庭上的第一句話。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包括那個高高在上的法官。

  「什麼?」警方出示了馬智孝認罪的視頻,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個案件的結果是板上釘釘了,沒有想到在面對這麼確鑿的證據時卻說出兇手不是自己這樣子的話來。

  吳瑪利亞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她就知道,這個馬智孝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對付。

  不過,吳瑪利亞的眼中劃過一絲變態的神情,即使真的不是這個女生又怎麼樣呢,她已經在警察局裡認了罪,即使不是她,能夠那麼詳細的說出岬童夷犯案的全過程,那麼這個女生也一定認識岬童夷,或者說和岬童夷關係密切。

  「沒有臉,只有聲音,怎麼可以證明這個說話的人就是我呢?」女生不急不慢的問題讓法官不僅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如果說每個犯人都用你這套說辭的話,那麼不是每一個視頻都不成立麼?」檢察官也不是白吃飯的,即使對方的話題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卻也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

  「聲音倒是挺像的,真佩服你們,居然可以找到聲音和我如此相像的人。」馬智孝沒有任何掩飾的盯著吳瑪利亞看著,讓馬媽媽和馬智鬱也驚訝的回了頭。

  何無念沒有回頭看吳瑪利亞,他知道,此刻的他身為吳瑪利亞這邊的人就應該不去懷疑對方,即使吳瑪利亞對於岬童夷的執念讓何無念都有些吃驚。

  「可是,很遺憾啊,這個人不是我。」馬智孝轉過頭,很遺憾的對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檢察官說道。

  「雖然聲音如此的相似,可是這卻不是我呢。」馬智孝指著一開始法官放出的視頻說道,觀眾席上面的人大多都是認識馬智孝的,本來就不相信馬智孝會是個殺人兇手,聽到自己心目中的天使這麼說,大多數人也都憤怒的看著吳瑪利亞。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惡毒的醜女人,居然敢這麼的污蔑我們心中的天使,實在是罪無可赦。

  「雖然被告這麼說,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說話的人並不是你自己啊,畢竟按照你的說法是,兩個人的聲音這麼的相似。」檢察官不甘示弱的為自己辯解道。

  「說話的方式不一樣哦,一般的人其實是很難發現這個問題的,剛剛我就總覺得這段完美的視頻有哪裡不對勁,一直到法官大人問罪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說話的方式,跟視頻裡面的那個不一樣。」馬智孝微笑著看著法官說道,讓法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對面站著的檢察官似乎是覺得馬智孝的話有些強詞奪理,剛要說些什麼,旁邊的觀眾席上面就走出來了一個在心理學上很有位置的老教授出來,證明了馬智孝的說法是站得住理論的。

  而且,老教授不僅是證明了馬智孝的話,而且也舉出了不少的例子,都是員警為了抓住犯人時因為忽略語言習慣這一點而抓錯人的事件。

  這讓現場陷入了一片混亂,在座的人除了何無念和吳瑪利亞兩個人以外都是馬智孝的親人或者是朋友,一開始都不太相信是馬智孝幹的,現在有人證明,所有的人都開始認為馬智孝是無辜的了。

  吳瑪利亞的臉色一片慘白,一開始由於生氣,所以視頻中的馬智孝是背對著鏡頭的,即使自己知道鏡頭對面的就是馬智孝,可是卻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那個女人就是馬智孝。

  完蛋了,吳瑪利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馬智孝平時的人緣就不錯,現在再加上大家都指責自己,說是自己作偽證,馬智孝說不定真的可以被無罪釋放啊。

  「員警最近是想抓岬童夷想瘋了麼!連作偽證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雖然在場的人都懷疑是吳瑪利亞為了誣陷馬智孝而做了假,但是人家畢竟是為了警方做事,所以在場的人都沒有明確的指出來,可是沒有想到卻被馬智孝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說是柳泰武殺的人,可是提供的證據卻並不能夠證明岬童夷就是柳泰武,現在又說是我殺的人,可是卻被發現作了偽證。」馬智孝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想起來事情一開始的時候。

  剛開始說飛機死人了,警方就下達了通緝令,報導裡面也說柳泰武是岬童夷,可是沒有想到馬智孝說視頻根本就不能直接證明人是柳泰武殺的,後來馬智孝又被抓了,結果能夠證明馬智孝是岬童夷的視頻是假的。

  高,實在是太厲害了。吳瑪利亞全身都在發著抖。

  所有的事情都在這個女孩的意料之中,每一個人的心理都被這個女孩設計的一清二楚,所有的人都被這個女孩玩得團團轉,可是所有的人卻都發現不了。

  吳瑪利亞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這個女孩子在自己身邊工作起碼也有一年多了,平時雖然交流不多,但是卻從來沒有讓自己覺得這個女孩子有多麼的厲害。

  真正厲害的人往往就是這種能夠像平常人一樣的生活在普通人身邊的人。

  「看視頻裡面的那個人,連犯罪手法都說的如此清楚,該不會,岬童夷,就是警察局裡面的人吧,所以才會這麼著急的想要冤枉我和柳泰武。」馬智孝的話讓何無念也鐵青了臉。

  在這裡,原來是在這個地方等著自己,吳瑪利亞的手都快要把自己的衣服揪破了,這個女生簡直就是殺人不用刀啊。

  「哦?怎麼辦啊法官大人,我越說越是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麼真相呢。」女孩無辜的口吻讓在場除了觀眾以外的所有人都氣的抖了一下。

  但是沒有用,現場的觀眾就好像是被導火線點著了一樣,所有的人都義憤填膺的看著法官,好像是要法官給在場的人一個說明似的。

  【員警冤枉無辜少女,偽證的背後是否含有陰謀】

  【二十年未破奇案,是兇手太厲害?還是員警中有黑手?】

  【日炭員警疑似岬童夷,員警還是否是公民的依靠?】

  在馬智孝走出法庭的那一刻起,聽到了周圍記者議論後就一直停不下來的勾著嘴角,怎麼辦呐,似乎留下來了之後,這個地方就越來越好玩了呢。

  JACK,現在的何無念實在是太不夠檔次了呢,我可是等著你,開始向我宣戰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開始做標題黨了。。。。O(∩_∩)O哈哈~。。。。。

  那個,突然發現這周課表真的超級滿的。。。。。。

  大家習慣一下作者的更新速度好了。。。。。。

  下面馬上就要開始磨刀霍霍向瑪利亞了,請大家準備好。。。。


☆、被認出來了

  馬智孝最終還是被無罪釋放了,臨走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發著抖的吳瑪利亞,然後在送走了姐姐馬智郁和馬媽媽之後打的去了柳泰武的家。

  這是他們約好的,當馬智孝出來了之後就去柳泰武家裡。

  迎接馬智孝的是柳泰武的一個熱吻,自從經歷了那次飛機上的事情了之後柳泰武就開始特別喜歡馬智孝的嘴巴。

  那讓他感覺很安心,比一開始僅僅只是呆在馬智孝身邊時的感覺還要好上一百倍,他覺得他似乎不再是感到平靜,而是開始真正的放下了一切。

  在吻馬智孝的時候,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大腦就像是被放空了一樣的,就什麼都不去想,只是靜靜的呆在馬智孝的身邊,一刻都不想離開,一刻都不能夠離開。

  會死的吧,如果離開眼前的這個女孩,自己一定會死掉的吧。柳泰武眯著眼睛愉悅的看著馬智孝,好像是要把馬智孝臉上每一個表情和細節都要看的一清二楚一般。

  「我沒事了。」馬智孝知道柳泰武即使聽了自己的話而呆在家裡,卻也還是很擔心自己的。

  「嗯。」柳泰武輕聲的答應了馬智孝,但是心裡想著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對於馬智孝,柳泰武是貪心的,剛認識的時候就想著要親近,剛親近的時候就想著要呆在對方的身邊,和對方在一起了之後就想要對方永遠屬於自己一個人,在屬於自己了之後就想著要時時刻刻不和對方分離。

  「那就去睡覺,你一晚上都沒有睡了。」馬智孝看著柳泰武眼睛下方的青色,也不是很忍心去指責對方,所以只能夠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陪我。」柳泰武很順從,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馬智孝也不是個彆扭的人,對方確實需要睡眠了,要求也不算是過分,再加上馬智孝自己在警察局裡面也睡得不是很好,所以也就一口答應了柳泰武的要求。

  這邊兩人相擁睡得無比的舒服,那頭的何無念可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

  沒錯,提線木偶犯JACK又一次的犯罪了,並且這一次在犯罪現場何無念還找到了馬智孝的名字。

  【HI_MAZHIXIAO_LONG_TIME_NO_SEE.】

  同樣A3的紙被用著同樣的手法定在了被害人的腦門上,字條上卻寫著上述的英文。

  說實話,要不是何無念知道提線木偶犯在第二次犯罪的時候馬智孝確實是和馬智鬱在一起的,而且根據法醫的分析,第三個被害者是在被發現之前十三個小時就遇害了的,算算那個時候馬智孝還在警察局的監獄裡蹲著呢,根本就不可能犯案。

  所以何無念即使再怎麼懷疑馬智孝最終也放棄了這個念頭,再加上根據上一次犯罪現場的分析,罪犯是一個力氣極大的男人,所以馬智孝也不可能會是提線木偶犯。

  那麼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馬智孝認識那個提線木偶人,當然,這一點從對方直接叫出JACK這個名字之後就能夠確定了。

  可是這兩個人的關係到底是什麼呢?這是何無念唯一疑惑的一點。

  這麼想著的何無念呆呆的看著手上的紙條,從這個紙條上面的資訊其實可以輕易的看出,對方好像是馬智孝以前認識的人,而且現在才剛剛回來一般。

  沒有再想其他的事情,何無念在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就坐上了自己的車子,把車子慢慢的開向了柳泰武家的方向。

  當何無念敲響柳泰武家大門的時候,柳泰武就立刻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看了看在自己懷抱裡面睡的香甜的馬智孝,柳泰武不由得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然後親吻了對方的額頭。

  當然,在柳泰武打開自家房門看到何無念的時候,本來還算是溫和的表情瞬間就冰冷了下來,讓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何無念也不由的開始苦笑了起來。

  「我找智孝,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何無念在柳泰武準備關上大門之前快速的說道。

  「重要的事情?」柳泰武歪了歪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沒有聽懂何無念的話一般笑的異常的燦爛。

  「對,是關於JACK的事情。」何無念頂著柳泰武詭異的笑容說道。

  「JACK?」柳泰武不明白的問道,提線木偶犯在第二次犯案的時候柳泰武正在飛機上,所以也就不知道JACK這個名字,後來也因為一直擔心馬智孝而沒有注意其他殺人犯,也就是說柳泰武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是叫做JACK。

  「就是提線木偶犯。」何無念也知道JACK暴露真名的時候柳泰武還在飛機上面,所以也就只能夠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柳泰武雖然不喜歡何無念,但是卻也是知道那個提線木偶犯對於自己小女朋友的重要性,所以二話不說的就打開了自家大門,放何無念進門了。

  馬智孝雖然睡得很舒服,但是卻仍然保持著警惕,在柳泰武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聽到客廳中傳來了何無念的聲音之後便換好了衣服,穿戴整齊的走出了房間。

  「智孝。」何無念看著慢慢朝著自己走來的馬智孝,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只叫出了馬智孝的名字。

  自己該說些什麼呢?何無念尷尬的搓了搓手,難道讓自己直接開口問對方認不認識JACK麼?對方可是在警察局裡就想要提醒自己的,可是自己打斷了,現在又因為一個留言還是要問馬智孝,何無念顯得很不好意思。

  「姐夫?」見到何無念的馬智孝其實也是在心裡暗暗奇怪的,畢竟岬童夷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按道理來說何無念根本就不可能再來找自己才對。

  看著有些尷尬的何無念,馬智孝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轉過頭看了看柳泰武,發現對方緩緩地對自己點了點腦袋,馬智孝最終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JACK。

  「智孝,你認識JACK麼?」何無念看到對方已經開口了,所以也不好意思說些別的什麼了,只能夠頂著柳泰武不高興的目光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當然。」馬智孝的語氣很平靜,但是何無念卻覺得真實的情況好像和表面看到的有點不太一樣。

  「你知道JACK到底是誰麼?」何無念雖然下意識的覺得馬智孝現在的情緒有點不對勁,但是還是立刻問道,這是出於一個員警的習慣。

  「知道。」馬智孝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柳泰武聽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暴風雨前的平靜麼?柳泰武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後牽過了馬智孝的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算是有危險,也要和她一起面對。

  「那他到底是誰?」何無念聽到了馬智孝確定的答案之後問道,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卻耗費了警方無數的時間和精力卻依舊沒有解答。

  「能告訴我為什麼會來找我麼?」馬智孝看了一眼握著自己右手的柳泰武,然後才把視線轉移到了一臉焦急的何無念身上。

  何無念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馬智孝早就在相處的兩年裡將他認識的一清二楚的,所以自從在警局裡面的交流之後,馬智孝根本就不認為何無念還會因為提線木偶犯來找自己。

  「他提到了你。」何無念看到馬智孝認真的眼神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卻忽略了馬智孝在聽到自己這個回答之後瞬間就亮了起來的眼睛。

  何無念忽略了的東西柳泰武可沒有忽略,看到自家小女朋友一臉激動的表情,柳泰武不禁勾了勾自己的嘴角,明明是一個那麼崇尚血液的人,當初是怎麼一臉正經的勸解自己停止的啊。

  馬智孝自從聽到了何無念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集中在了那個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刻意的抑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看到了柳泰武勾起的嘴角之後就馬上的反應了過來,瞬間改變了自己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作者一個同學生日,所以要出去玩,沒有帶電腦去學校,所以如果更新有誤的話,請大家原諒,但是作者在這裡保證,一定會補上來的,絕對不會少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作者越寫越想要讓馬智孝和何無念聯手了呢,但是這一點還是要看的,說不定最後作者又不想要馬智孝和何無念聯手了呢。。。。。

  不過,大家對於那個人,也就是JACK是什麼想法呢?

  歡迎大家留言啊,希望大家可以和作者多多的交流,大家可以叫我小汐的,當然喜歡叫作者大大的也沒有問題,因為作者也很喜歡這個稱呼的說,KIKI(奸笑中。。。)


☆、被稱作天才的男人

  「他叫做蕭睿,英文名為JACK,醫學界有名的天才。」馬智孝對於蕭睿的評價很短,但是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在天才這個詞語之中了。

  天才這個詞語很常見,馬智孝就是貨真價實的天才,學什麼都一學就會,做什麼都跟無師自通一樣,當之無愧的別人家的孩子,所以就是因為這樣,被馬智孝稱作的天才的蕭睿,一定也是不容小覷的。

  何無念因為跟馬智孝接觸不是很多,大多數的時候都只是在關心馬智鬱的時候順便關心一下馬智孝,所以對於這一個觀點並不是很清楚,在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對勁。

  可是作為馬智孝的男朋友,柳泰武對於馬智孝的這一個特點實在是太清楚了,所以在聽到了馬智孝對於對方的評價之後就在手上暗暗的使力,好讓馬智孝知道自己心中現在所含的不滿情緒。

  「其他的呢?」何無念看到馬智孝沒有接下去說明的樣子,只好自己又開始接著問道。

  「什麼其他的?」馬智孝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所以有些不太明白,只好迷茫的看著何無念反問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資訊了麼?比如長相、年齡、性格、喜好之類的?」何無念看到馬智孝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後有些著急又有些無奈的問道。

  「如果不知道姐夫你這是在抓犯人的話,我還以為你是要去相親呢。」馬智孝並沒有立刻回答何無念的話,而是看著眼前著急的何無念打趣的說道。

  她不是馬智鬱,沒有必要應為何無念的一個皺眉而改變自己。

  既然自己沒有能夠出國,而是在飛機飛到半道上之後又返回到了韓國,而且看何無念的態度,很明顯的可以推測出那個人很顯然是已經認出了自己,那麼依照馬智孝的個性,怎麼可能還會當做不知道一般的躲下去呢。

  變態都是高傲的,他們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自尊,馬智孝是這群人中的王者,所以更加不可能一味的躲下去。

  「智孝。」何無念打斷了馬智孝的思緒,很認真的對馬智孝說道,看那個樣子就像是在勸告著一個迷路了的小孩子一般的說道:「這對於破案來說非常重要。」

  馬智孝看著何無念認真的眼神,慢慢的沉靜了下來,也不著急的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著何無念的眼睛,在知道對方的耐心已經快要用完了之後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然後也抿了抿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已經開始認真了起來。

  「長相不知道,年齡不清楚,性格不瞭解,喜好,除了殺人以外或許還有醫術吧。」當然,馬智孝的這番認真讓何無念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這一段話就跟用『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兩條腿跑的,狗都追不上』來形容一個小偷是一樣的道理,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線索的突破口。

  看著何無念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樣子,知道馬智孝意思的柳泰武忍不住開口提醒對方道:「蕭睿這個人肯定是一個醫學天才,而且年齡應該不大,所以你們就去找韓國那些年輕的醫學天才就好了嘛。」

  「韓國醫學方面出色的不止只有一個人,雖然說其餘的資訊都是比較模糊的,但是好歹還是有一個名字的,有名字的話,員警查案還是方便一點的。」何無念聽完了柳泰武的提點之後也點著腦袋自言自語到。

  「哦,對了。」馬智孝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道:「也許對方不叫蕭睿也說不定,畢竟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蕭睿可能只是他的網名而已。」

  如果何無念沒有提到名字這個事情的話,馬智孝或許還不會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在以前的那個世界了,她都可以改名叫做馬智孝,那麼相應的,對方也可以不叫做蕭睿了啊。

  「馬智孝。」何無念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開始生氣了起來,你說同樣是一個媽生的,為什麼馬智鬱就那麼懂事,知道在自己辦案的時候不開玩笑呢。

  不過,話說姐夫大人,你可是真的誤會馬智孝了,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別人就算是知道也是上輩子的事情啊,這輩子的事情又怎麼能夠說出來,他們又沒有見過。

  「醫學天才,平時接人待物紳士禮貌,說話風趣幽默,有輕微的強迫症並且對於任何事情都有著極高的控制欲。」馬智孝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東西似的說道。

  上輩子的事情馬智孝知道的其實並不是很多,因為當時的馬智孝志向不在這一方面,但是蕭睿好歹也算是馬智孝的入門老師,所以關於蕭睿的事情,馬智孝也會留心去關注。

  畢竟是自己預定的最後一個目標啊,如果不瞭解的話,說不定會被獵物反撲呢。

  何無念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張了張已經幹掉了的嘴巴,但是又看到馬智孝一臉認真的表情,也就沒有開口說別的一些東西了。

  「我能夠看看JACK是怎樣提到我的麼?」馬智孝有些好奇,雖然對於蕭睿很瞭解,但是還是很好奇對方是怎麼樣提起自己的。

  何無念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那個犯罪現場,就算是從事員警好多年了的老員警都會噁心到吃不下東西,更別說馬智孝這種只知道學習的乖寶寶了。

  「那你能跟我說清楚一點麼?」雖然對於沒有辦法靜距離的再一次欣賞到蕭睿的犯案現場而感到失望,但是馬智孝還是很快的將自己的表情管理到位,沒有讓何無念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一張A3的白紙,被釘在了被害人的腦袋上,上面寫著『HI_MAZHIXIAO_LONG_TIME_NO_SEE.』。」何無念似乎是對於這種手法還有著一絲恐懼的心理,所以也並沒有多提,只是按照馬智孝的要求,將馬智孝想要聽的事情講訴了出來。

  「沒有別的了麼?」坐在旁邊一直牽著馬智孝右手的柳泰武先一步開口問道。

  「沒有了。」何無念很肯定的說道。

  柳泰武聽到了何無念的話之後意味深長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不光是柳泰武覺得不對勁,連馬智孝也疑惑的歪了歪腦袋,不解的看著眯著眼睛的柳泰武。

  按道理來說,對方在得知馬智孝的消息了之後,應該會有一些別的反應才對,無論是示威、討好、歡迎還是恐嚇,都應該會有一些特殊的表示才對的。

  「難道就沒有和前兩次案件不一樣的地方麼?」馬智孝自己想不通,所以只好耐心的向何無念徵求,變態和正常人的觀點是不一樣的,所以很可能何無念漏掉了他認為正常而馬智孝和柳泰武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應該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吧,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大概是被害人的姿勢和前面兩起案件的不一樣吧。」何無念沒有底氣的推測說道。

  「但是被害人在死亡之前是非常疼的,所以因為疼痛而造成不同程度的扭曲應該是很正常的吧。」何無念雖然不是法醫,但是也當了好多年的員警了,不說到達了神探的地步,但是正常的推理還是可以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十分鐘前我還說過的,犯人擁有極強的控制欲。」馬智孝淡淡的說著,但是何無念就是覺得自己可以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到鄙視的情感。

  蕭睿是個控制欲極強的人,所以根本就不能夠容忍被害人出現他沒有估計到的事情,這些事情裡面自然也就包括被害人的死亡方式。

  也就是說,被害人之所以會呈現不同的死亡姿勢,不是應為過渡疼痛而導致的,能夠出現不同姿勢的唯一答案,就是蕭睿是故意將被害人設計成不同姿勢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啊,作者大概的看了一下,或許可能大概存稿真的不太夠了啊。。。。。。

  差不多到這個星期,存稿就已經告罄了。。。。。

  作者表示自己好桑心。。。。。嚶嚶嚶。。。。。。

  當然,作者會努力寫文的,爭取可以再多存一些內容,儘量避免斷更的出現。。。。

  而且作者自己也希望可以早一點寫完《變態》,因為作者已經想好了下一本書的題材了,哇哈哈哈。。。。

  下一本書大概是高智商碰到高武力,然後根據現有的電影情節或者是小說情節自創情節,主推理副坑人,努力完成吐槽的支線任務。。。。。。

  希望喜歡這個類型的人可以繼續的支持作者的小說,當然目前還是繼續支持《變態》吧,歡迎大家的繼續留言,謝謝。。。。。。


☆、自大的蕭睿

  「你的意思是?」何無念好歹也是做過幾年員警的,所以對於馬智孝的話,何無念反應的倒是很快速。

  「你有照片麼?」馬智孝看到何無念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意思之後開口問道。

  聽到這裡的何無念也不在顧慮什麼會不會嚇到馬智孝的這個問題了,直接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提線木偶犯的犯罪現場照片。

  現在何無念的工作重心已經完全的轉移到了提線木偶犯的身上,這並不是說他已經放棄了岬童夷,而是通過對比,何無念發現提線木偶犯的犯案殘忍程度和犯案的速率要比岬童夷更加的危險。

  他是想要通過捕捉岬童夷來為自己的父親伸冤,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名員警,首先要做的事情應該是對人民負責。

  馬智孝也不跟何無念客氣,直接就接過了提線木偶犯犯罪現場的照片,跟員警合作就是有這麼一點好處,所有關於對手的資訊都可以更加的完整和準確。

  提線木偶犯的第一次犯罪現場,被害人是張開著雙臂趴在桌子上的,唯一一點奇特的地方就是被害人的腦袋是抬頭狀,也就是說在照片當中是面對著看照片的人,透露著詭異的氣息。

  第二張照片是提線木偶犯的第二次犯罪現場,被害人是右手自然下垂,左手被釘在右肩上,腦袋因為底下而只能夠看到被取下A3白紙之後因釘子而留下的兩個黑色的大洞。

  第三張照片裡面的被害人右手是趴在桌子上的,左手微微抬起,再配合著被害人滿足的微笑,就像是JACK在紙條上寫著的意思一樣,LONG_TIME_NO_SEE.

  這是在,打招呼麼?馬智孝的眼睛瞬間就眯縫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看到了獵物的獵人一般。

  「這個JACK,應該是個左撇子,你可以去找找,韓國現有的醫學天才中有誰是左撇子吧。」馬智孝將照片還給了何無念。

  「為什麼會這麼說?」何無念是員警,雖然感性是相信馬智孝說的話,但是理智卻讓他多問了一句,畢竟他也不能沒有任何理由僅憑藉馬智孝的一句話去調查別人吧,

  「第三張照片裡面顯示的,一般人打招呼的時候都是用的右手,可是照片中被害者的姿勢卻是用的左手,由此可以推測,兇手一定是個左撇子,這樣才會把自己習慣的動作強加到受害人的身上。」馬智孝指著何無念手中的照片說道。

  「可是第二張照片裡面,被害人用的是左手啊。」何無念很是警惕的問了第二個問題,他不想要當第二個楊警官,為了抓捕一個犯人而冤枉其他無罪的人。

  「這是一個禮節,也就是我們口中說的規定,和是不是左撇子這件事情其實是沒有關係的。」馬智孝用自己的左手托著右手的手肘,然後用右手摩擦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好。」何無念明顯是已經被馬智孝說服了,所以緩緩的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告別之後轉身離開了柳泰武的家。

  「你是認真的麼?」在何無念走了之後柳泰武才開口問道。

  「什麼?」馬智孝回頭,看著就像是無骨魚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柳泰武問道。

  「我以為,憑藉你的性子,應該不會借用員警的手來跟JACK對抗。」柳泰武笑的一臉陽光的說道。

  馬智孝不在乎的回過頭,以嘲諷的口氣說道:「是麼?我以為左撇子的醫學天才在H國應該是很常見的呢!」

  有資料證明,天才大多數都是左撇子,所以馬智孝的這句話其實是有依據的。

  柳泰武沒有在乎馬智孝的口氣,反而是在馬智孝的肩膀上蹭了蹭,就像是只寵物一般,弄得馬智孝也沒有心思和柳泰武計較了。

  「第一張照片是找我的?」就在馬智孝想要拉著柳泰武一起再回去睡一覺的時候,柳泰武突然開口問道,輕輕的聲音就像是在夢中低語一般,但是卻又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嗯,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針對岬童夷的。」馬智孝雖然並不想要柳泰武參與到這一次的事件中,但是卻也不想對柳泰武說謊,於是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雙手伸開,就像是一個重生的人迎接自己的新生一般,抬頭面對鏡頭的微笑就像是在諷刺岬童夷沒有當自己對手的資格一般,也就是說,蕭睿也知道,岬童夷是警察局的人麼?

  「他很自大。」柳泰武似乎還在為一開始馬智孝給予對方『天才』這個稱呼發著脾氣一般,儘量的挑選出一些對方的缺點。

  「嗯,這是他強烈的控制欲所導致的缺點。」馬智孝將蕭睿看做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不會沒有理由的看清對方,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高看對方。

  柳泰武說的沒有錯,蕭睿很自大,這在他的第二次犯案中就可以看出來。

  他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不是選用的一般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是選用了騎士的打招呼方式,這是一種象徵,代表著他有著可以將國王拉下馬的實力卻依然謙虛的良好品質。

  不過,這也可以從側面推出,對方在第二次犯案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他針對的人也就不會是岬童夷這個『國王』,而會是馬智孝這名女性了。

  第二次犯案和第三次犯案的時間是很短暫的,起碼就比第一次和第二次犯案的間隔時間要少上很多,這並不是代表著蕭睿慢慢熟練了犯案的過程,蕭睿並不是第一次做連環殺人兇手,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多次犯案來練習手法。

  那麼也就是說,對方之所以會快速的實行第三次的犯案,主要就是想要想自己打招呼?

  「你和他很熟?」柳泰武雖然沒有像馬智孝一樣的想那麼多,但是身為一個優秀的變態,還是很敏感的。

  「並沒有。」馬智孝其實自己在心裡也是不瞭解的,所以在回答柳泰武的話的時候語氣也是非常迷茫的。

  「那他為什麼要在第三次犯案的時候提到你?」柳泰武其實很不開心,自己是因為愛著馬智孝,所以才會停止殺人的欲望,可是那個叫做蕭睿的男人,以前居然也是將自己的小女朋友當做停止犯案的最後一個目標,這是在是不能忍。

  馬智孝一開始只注意到了對方改變了自己作案的時間,但是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出現在了對方的第三次犯案的犯罪現場中這回事,如今經過柳泰武的提醒,馬智孝終於明白了蕭睿是想要做些什麼。

  「因為他想要和我玩一個遊戲。」馬智孝在飛機中途返航回到H國之後第一次像以前一般的微微勾起唇角,放射出了激動的卻又讓柳泰武無比迷戀的黑暗氣息。

  「什麼?」柳泰武輕輕的問道,就像是在對情人的低語一般,貪婪的嗅著馬智孝的香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馬智孝,這麼多變的小女朋友,讓他越來越不能夠捨棄,越來越為之迷戀。

  「五殺遊戲。」馬智孝握住了柳泰武的手,對方在自己多次表達欣賞蕭睿之後所散發出來的不安氣息她不是沒有感覺到,但是安全感這回事也不是缺乏感情的馬智孝能夠緩解或者是解決的,所以只能夠在柳泰武表達不安的時候讓他知道,自己一直在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真的是越來越難寫了啊,或許是因為跳出了原劇吧,所以很多東西都要開始自己想了,這就比剛開始寫這篇小說的時候花的時間更多,也就導致現在小說越寫越慢了。。。。。。

  當然,喜歡馬智郁的朋友不要著急,後面會有馬智郁小朋友的戲份的,雖然現在的著重點都轉移到了馬智孝和蕭睿的身上,連柳泰武的戲份都有些刪減了,但是請相信,在沒有讓馬智郁和何無念在一起之前,是絕對不會刪掉馬智郁小朋友的。。。。。。

  最後,等五殺遊戲開啟了之後,作者君就要開始邪惡了,請那些總是留言作者說不夠血腥的孩子們注意了,真正重口的地方要開始了。。。。。。

  嗯,磨刀霍霍向別人了。。。。


☆、五殺遊戲

  「五殺遊戲?」柳泰武不理解的問道,他一直都沒有接觸過其他變態的世界,所以不是很瞭解馬智孝所說的五殺遊戲是什麼東西。

  「恩,五殺遊戲,也就是說一共有五輪的殺人遊戲。」馬智孝看到柳泰武不解的眼神,也知道對方在變態的道路上不久,也沒有一個可以告訴對方的人,於是便開始耐心的解釋道。

  「五輪?」柳泰武聽了馬智孝的話之後更加的迷惑了起來,想他們這種變態,一般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結束的,怎麼可能會不殺人而遵守遊戲規則的繼續把遊戲進行下去呢。

  「第一輪是雙方打招呼的,也就是俗稱的約戰局,這一局對於目標沒有任何的要求,也就是任意局,所以也就是五殺裡面最簡單的一輪。」馬智孝抬手示意柳泰武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麼第二輪呢?」柳泰武很顯然是被馬智孝口中所說的五殺遊戲所吸引了,所以很好奇的詢問道,當然手上的動作也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停止。

  話說柳泰武這個二十四孝男友經過了馬智孝的訓練之後真的是越來越成功了啊。

  「第二輪是因果局,也就是說因為想要抹平雙方因為五殺遊戲所造成的不良因素,所以在這一局裡面,雙方的目標就是各自認為罪惡至極的人。」馬智孝抿了一口手中的水杯。

  「你們也講究因果麼?」柳泰武嘲諷似的反問道,他們殺過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些縹緲的東西。

  「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相信這些東西的,就連變態也不能例外。」馬智孝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麼第三局又是什麼東西?」柳泰武聽完了馬智孝的解釋之後又開口繼續問道。

  「第三局弑仇局,目標是我們最討厭的人,但是唯一一點和前面兩局不一樣的是,第三局要求我們用對方的手法殺掉自己的目標。」馬智孝牽過柳泰武的右手,不斷的玩弄著他纖長的手指。

  「很有意思嘛。」柳泰武勾起嘴角笑著說道,就像是個陽光的小孩子一般,可愛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然後看了看停頓了許久的馬智孝又接著問道:「那第四輪呢?」

  馬智孝一口喝掉了左手中水杯裡的白開水,然後把柳泰武的手掌輕輕的放在自己的手掌中,不斷地拿起,鬆開,拿起,鬆開,最後在鬆開的時候,突然直接劃過對方的指縫,將對方的手掌反扣在自己的手掌中間。

  柳泰武看到了馬智孝的動作,也猜到了對方已經做好了決定,所以柳泰武只是安靜的看著馬智孝眼睛,並沒有催促對方。

  「第四局是紅塵局,也就是要殺掉對方最愛的人。」馬智孝握著柳泰武的力度又加大了一點。

  她知道,按照柳泰武的個性,要是不知道這個第四局的話還好,一旦知道了第四局的話,那麼以他的性格和想要對戰JACK的心理,柳泰武是絕對不會置身事外的。

  「也就是說,這一局是針對我的麼?」柳泰武眼神微眯,像極了馬智孝每每在發火的時候。

  「也不一定就是你。」馬智孝雖然心裡非常肯定柳泰武的話,可是卻也在嘴巴上否認著這種可能性,她不希望JACK真的找上柳泰武。

  她不想要柳泰武面對JACK,柳泰武是她的,是她馬智孝一個人的,她不想要JACK看到這麼極具吸引力的柳泰武,她甚至不希望讓任何人看到發著光的柳泰武。

  所以說,為什麼變態最後都會殺死自己喜歡的人就是這個問題,因為他們無法容忍自己愛著的人離開自己,更加無法容忍別人也和自己一樣能夠發現愛人的好。

  但是馬智孝並沒有想要幹掉柳泰武,因為她已經經歷過了一世,所以還比較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相信,如果沒有經歷過一世的話,她一定會選擇殺掉柳泰武,然後把柳泰武製作成一種可以一直留在自己身邊的東西的。

  「不是我的話,你覺得還會是誰?」柳泰武的話語中不是質疑,而是肯定。

  紅塵局,殺掉對方最愛的人,除了他柳泰武以外,誰會是馬智孝最愛的人,除了他柳泰武以外,還能夠是誰,還會是誰?

  「你要參與?」馬智孝沒有承認柳泰武的話,但是也沒有否認柳泰武的話。

  「當然。」柳泰武極為肯定的回答道,「我答應你不去找他,但是別人都已經找上門了,難道我身為你的男人,還要躲在你的身後麼?」

  「那倒也是。」經過柳泰武的話之後,馬智孝也想通了,所以也就不再攔著柳泰武面對JACK,畢竟,只要自己想的全面的話,JACK就無法向柳泰武下手了。

  「最後一局呢?」或許是前面越來越嚴峻的比賽,所以柳泰武的態度也開始嚴肅了起來。

  除了第一局之外,兩個人交戰是越來越激烈了,到了第四局的時候,本來各殺各的兩個人現在越來越到一起去了,甚至可能會在這一局裡面提前交手,所以說第五局一定會更加危險。

  「第五局,相殺局,也就是說,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法和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最後只能留下一個人。」馬智孝抿了抿自己的嘴巴,將自己的左手食指從自己腦袋的正中央順著鼻子滑下來,這是她思考的動作,即使重生了一次也沒有改變過。

  「兩個人只能夠剩下一個麼?」柳泰武也感覺到了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馬智孝的嚴肅,所以在心裡也不禁開始緊張了起來。

  「那可以有外援麼?」柳泰武不愧也是變態,反應也是非常快的,在馬智孝說完了之後就立刻從二剩一的緊張中反應了過來。

  「所以說我才一直沒有把自己的真面目透露出來,也就是說,適當的時候,姐夫還是很有用的。」馬智孝笑著說到,一反剛剛的緊張情緒。

  你有信心麼?這句話柳泰武沒有問出來,只是把自己的腦袋又靠在了馬智孝的身上,慢慢的蹭了蹭之後才抬起自己的腦袋。

  「我們睡覺吧。」柳泰武所有想說的話最後都變成了這麼一句話。

  他不知道未來他們會經歷過什麼事情,他也不知道明天他們會面對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他們兩個人可以相遇、相知、相愛,本來就是一個奇跡,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個奇跡保留下去。

  「放心。」馬智孝感覺到了柳泰武的心理,但是馬智孝不能夠理解柳泰武的情緒,所以只能夠用她所能夠表達自己最認真、誠懇的方式向柳泰武表達了自己的心理。

  柳泰武只是看著馬智孝的臉,笑著沒有說話。

  「我們以後還會在一起生活,你睡覺的時候我還會一直一直的在你的身邊。」馬智孝用著她能夠想像到的最甜蜜的話語向柳泰武陳述著自己現在所有的心緒。

  「我知道。」柳泰武輕聲的答應著。

  我期盼過無數次你能夠在自己的身邊,現在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我祈求過無數次你可以和我一直一直的在一起,現在也實現了,現如今,我只求能夠永遠伴在你的身邊,無論你是死是活。

  我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作者實在是卡文了。。。。。

  居然有讀者調戲作者哦。。。。。好桑心。。。。。。

  恩,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這一章作者自己覺得蠻重要的,因為下面差不多就是這個節奏了。。。。

  大家有沒有特別想要看的劇情啊,有的話作者可以考慮寫一下,到時候會在作者的話中間寫出來。。。。

  大家是希望誰把吳瑪利亞殺掉的呢。。。。。歡迎留言。。。。。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你喝酒了。」輕柔的聲音從男人的耳邊響了起來。

  「我喝酒了?」男人皺著眉頭重複的說道,「不會的,我還要開車,不會喝酒的。」男人潛意識裡面還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慢吞吞的開始反駁著那個輕柔的聲音。

  「你剛剛知道你的升職消息,你很開心,所以喝了很多的酒。」輕柔的聲音沒有放棄勸說男人,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我要升職了?」本來還想要抗拒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順從了起來,「我升職了。」

  「對,你升職了,在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你終於升職了。」那道輕柔的聲音似乎也因為對方的順從,所以再一次的強調著對方升職了的這件事情。

  「我升職了。」男人沒有像一開始的反駁,而是老老實實開始重複著那個聲音裡面的話語,就好像是中了蠱一般的。

  「所以你很開心。」輕柔的聲音開始微微的加重了起來,但是還是柔柔的,聽起來感覺一點兒威脅性都沒有。

  「我很開心。」一開始還可以加一點自己觀點的男人此刻只能夠麻木的認同著對方的話語,一點反駁的心理都沒有。

  「你就喝了很多的酒。」溫柔的聲音再一次轉移到了喝酒的這個話題。

  「所以我喝了很多的酒。」男人也不再反駁,就好像之前說自己因為開車所以不能夠喝酒的人是錯覺一般。

  「你聽到了玻璃碰撞的聲音,那是別人給你敬的酒,因為你的升職,所以很多很多的人和你敬酒,你喝得很醉很醉,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路了。」溫柔的聲音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侵蝕著男人最後的一點兒理智。

  「很多人給我敬酒,我喝醉了,已經喝醉了。」男人喃喃的說道,就像是一個複讀機一般的重複著對方的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沒錯,你喝了很多的酒,每次玻璃碰撞聲響起的時候你都在喝酒,不停的喝酒,你看不清道路,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溫柔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響了起來。

  「我看不清路,因為我喝醉了。」男人再一次開口重複的說道。

  「沒錯,現在,你可以回家了。」溫柔的聲音慢慢的變小了,然後周圍變得一片安靜。

  大概過了五六秒,男人才緩過神來,等重新看到眼前的世界時,男人下意識的看了看前方的人,隨後又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情一般,自嘲的笑了笑,走進了自己的轎車。

  就在男人將轎車開走的那一瞬間,旁邊烤肉店的二樓上來了一個天使一般的女生,走進了半個小時前就開好的房間。

  「結束了?」房間裡面的男人轉過身問道。

  「當然,好歹也是我親自出馬不是。」馬智孝自豪的說到,沒錯,她馬智孝用催眠殺人就是像蕭睿學習的。

  蕭睿在殺人的時候會催眠對方,讓對方感覺不到痛苦的死去,然而馬智孝卻不一樣,她是靠著催眠術殺人,雖然因為一開始沒有學習催眠術的那一段時間導致現場有些血腥,但是自從她學會了催眠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那麼血腥的現場了。

  或許從這一點上面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馬智孝在上一世只是解決了自己的媽媽就可以停止殺人了,因為馬智孝說到底,本質只是享受著殺人的成功和快*感,而不是對於血腥的渴望。

  「嗯,我知道你很厲害。」柳泰武的語氣很誠懇,根本就聽不出有任何敷衍的狀態。

  「你能不能把勾起來的嘴角恢復正常再說這句話啊。」馬智孝很認真的看著柳泰武,「這樣子會顯得你比較真誠一點。」

  「好。」柳泰武回答著,但是卻沒有絲毫改正的意思,除了嘴角的弧度又變大了一點以外。

  「呀西。」馬智孝看到自家男朋友不配合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將柳泰武的嘴角彎了下來。

  「你為什麼不親自殺了對方?」柳泰武任由著馬智孝擺弄著自己的嘴角,但是嘴巴卻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不好玩。」馬智孝微笑著看著柳泰武被自己弄成變形了的嘴角,「我就是想看看JACK到底會怎麼樣在第三關的時候模仿我的殺人方式。」

  自己的老師要學習自己的殺人方式什麼的,真的是在激動不過的事情了吧。

  馬智孝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學習蕭睿的殺人方式對於馬智孝來說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因為在上一世的時候VV就是在模仿著蕭睿殺人的,只不過後面改善了對方的方式而已。

  「我感覺到,你在興奮。」柳泰武笑的一臉燦爛,目光裡面是面對其他人都不存在的溫柔,根本就沒有一開始的陰沉。

  馬智孝在改變著柳泰武,一如柳泰武改變了馬智孝一般。

  馬智孝沒有回答柳泰武的話,只是意味深長的將自己的手機調到了路況電臺,隨後將桌面上的烤肉下到了燒烤盤子上。

  寬敞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在快速的開動著,轎車後箱不斷的發出玻璃瓶碰撞的聲音。

  一開始以為是哪裡壞了,男人還下車檢查了一下,發現在後備箱的裡面有兩個玻璃瓶,因為一時間無法夠到再加上並不會造成什麼危險,所以那個男人就沒有立刻拿出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暈暈的,就像是喝過了酒一般,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今天是開車去的公司,因為升職的原因雖然一起吃了頓飯,但是卻沒有沾酒,所以男人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想多。

  可是這種感覺從男人開到了十字路口的時候就越發的明顯了起來,一開始只是頭暈的感覺漸漸的開始蔓延到了眼前模糊的狀況了。

  這不是喝醉了的症狀麼?男人驚訝的想著,下意識的就想要刹車,可是又突然想到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喝酒的這件事情,所以轉動方向盤,想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男人剛轉動自己的方向盤,就覺得眼前一片模糊,連紅綠燈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了,只能夠看到眼前的紅燈轉到了綠燈。

  男人不敢停在原地不動,所以乾脆狠心繼續的開了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轉彎了之後前方出現了三顆長得一模一樣的大樹。

  嚇了一跳的男人快速的打著自己的方向盤,然後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就一頭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大卡車,就在男人閉上眼睛的前一秒,還聽見後備箱因為震動而產生碰撞的清脆碰撞聲。

  坐在包廂裡面的馬智孝吃的很爽,在聽到電臺播送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之後,馬智孝真是覺得自己全身心都愉悅了起來。

  「成功了。」柳泰武一邊幫助馬智孝烤肉一邊說道。

  「嗯。」對於吃貨來說永遠都不要在食物面前和他們說正經的事情好麼。

  柳泰武一直在幫馬智孝烤肉,自己還沒有動過口,要不是馬智孝這個小吃貨還有點良心,時不時的進行一下投喂活動,相信柳泰武就是史上第一個因為要照顧小女朋友而餓死的男人了。

  「我很興奮。」吃飽了的馬智孝開始幫柳泰武烤肉,恢復了平時精明的樣子,讓柳泰武的眼神閃了閃,嘴角的弧度不知道又大了多少。

  「招呼局已經過了,接下來就要進入最重要的時刻了啊,我已經期待好多年的時刻了啊。」馬智孝興奮的時候整個眼睛都是放著光的。

  馬智孝突然轉頭看著柳泰武的眼睛,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瘋狂的神色,勾著嘴角,眯著眼睛,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我要進地獄了,你呢?」

  「陪你啊。」柳泰武吻上了馬智孝的紅唇。

  智孝,你知道麼?能夠陪著你一起下地獄,我感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和害怕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現在開始,大變態要發威了,作者君發誓,讓所有小瞧和調戲作者君的人都仔仔細細的看清楚,大變態並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話說,為什麼作者居然覺得沒有人調戲自己的日子有些不習慣,難道作者是個抖M麼??

  好恐怖啊,百無禁忌啊。。。。。。


☆、馬智郁的信心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麼?」何無念頭痛的看著馬智鬱問道。

  「因為我看你最近特別忙,就想趁著放假幫你啊。」馬智鬱端著本次案件需要的檔案站在何無念的面前有些著急的說到。

  「你是來幫忙的麼?你能夠幫什麼忙啊,不給我添亂就算好的了。」何無念看到馬智鬱委屈的樣子,又開始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智孝也來了啊。」馬智鬱不甘心的說道,順便還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表明她是真的很想要幫助瘋和尚。

  「智孝跟你不一樣。」何無念也不好向馬智郁說馬智孝認識那個連環殺人兇手,所以只能夠這麼說了。

  「智孝哪裡跟我不一樣了。」馬智鬱有些不甘心的叫道。

  「姐姐。」馬智孝從馬智鬱的身後走了出來,然後轉身看向何無念,禮貌的開始打招呼,「姐夫好。」

  馬智孝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原本還在因為一些她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而吵架的馬智鬱瞬間就變成了乖寶寶。

  「亂叫什麼呢。」何無念無力的反駁道,但是馬智孝很明顯的發現對方的反抗力度沒有一開始的強烈了,所以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笑什麼呢?」馬智孝是跟柳泰武一起來的,既然當初答應了柳泰武一起對抗蕭睿,馬智孝在這個期間就不會再瞞著柳泰武個人行動了,這是對於柳泰武的一個交代,也是從側面告訴柳泰武,馬智孝絕對不會失信於他。

  「沒什麼。」關於何無念的變化,還需要姐姐自己去發現,通過別人的話才發現的話,那生活不是就缺少了不少的情趣了麼。

  柳泰武看著馬智孝的眼睛,聽到對方不想說下去了也就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只是溫柔的將馬智孝的左手牽了起來,牢牢地拽著。

  「你,你們。」馬智孝當初代替柳泰武進了警察局的事情何無念沒有跟馬智鬱說過,而當初因為著急妹妹的事情,馬智鬱也就沒有問那麼多,沒想到現在居然看到自己的妹妹跟一個很有可能是岬童夷的傢伙在談戀愛。

  馬智鬱覺得自己的大腦可能有點不夠用了,於是便睜大了眼睛看著馬智孝,好像希望馬智孝能夠給她一個答案似的。

  「我們在一起了,我以為姐夫會跟姐姐你說的呢。」相對于馬智鬱的反應來說,馬智孝的反應倒是非常的平常,就好像是在回答馬智鬱自己吃了早餐一樣。

  「什麼時候?」馬智鬱喃喃的問道,她以為自從上一次柳泰武帶走了妹妹之後,妹妹就已經認清楚了柳泰武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過。

  「從那次泰武歐巴帶我走了之後。」馬智孝和柳泰武是更早之前就已經在一起了,但是為了避免何無念和其他員警的懷疑,所以早就商量好了,就說是柳泰武把自己帶走了之後自己就和對方在一起了。

  「什麼?」馬智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一開始我也很害怕,因為姐姐和姐夫都說泰武歐巴是岬童夷,所以一開始我被帶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沒有想到,其實是泰武歐巴跟我表白所以才把我帶走了。」馬智孝微笑著說道。

  何無念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泰武,他只是知道馬智孝和柳泰武在一起了,但是並不知道這中間的過程,一直以為是嚴嚴實實保護柳泰武的馬智孝追的對方,沒有想到事實居然是相反的。

  何無念和馬智鬱不一樣,他想的比較的深刻,也將人下意識的想的比較的黑暗。

  柳泰武如果真的是岬童夷的話,那麼他追求馬智孝的這件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們幸福開心就好。」簡簡單單的馬智郁並沒有何無念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所以在看到自己妹妹很開心的微笑的時候就表達了自己對於兩個人的祝福。

  「我們會的。」在一旁聽著馬智孝說話的柳泰武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那就好。」何無念意味深長的看著柳泰武的眼睛說道,他討厭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睛,總覺得裡面有著對自己的不信任、懷疑和鄙夷。

  後知後覺的馬智郁才發現馬智孝和柳泰武隨著自己和瘋和尚一起走進了分析室的房間,所以很納悶的開口問道:「智孝,你為什麼可以進來。」

  「我跟著一位教授學習了側寫,現在是老師讓我過來實踐的。」馬智孝的這句話絕對不是在騙馬智鬱的,但是卻也沒有完全的講實話。

  「是麼。」馬智鬱不疑有他,畢竟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到大都是最為優秀的,所以馬智郁在面對馬智孝的回答時只有恭喜和驚喜。

  何無念瞟了一眼馬智孝,本來是想要讓馬智孝當做證人或者是助手進來的,沒有想到的是馬智孝這麼給力的就給了自己一本證書,然後順利的通過了警察局的面試,以一名優秀的側寫師進了提線木偶犯組。

  「好了,大家對於提線木偶犯都有些什麼要說的麼?」何無念回過神,看向了自己的同事,這個案子是由何無念負責的,而岬童夷的案子就交給了楊警官,以至於吳瑪利亞這幾天對於自己一直都很有意見。

  「提線木偶犯並沒有明確的犯案目標,也就是說對方的犯罪並沒有一定的規律性,我們完全找不著被害者之間有著什麼相似之處。」何無念的『老婆』第一個開口說道。

  「很好,同樣的,我們之所以會叫他提線木偶犯也是因為對方的作案手法,除此之外,我們對於這個犯人沒有任何的線索。」何無念總結道,雖然現在暫時知道了對方的大致身份,但是根本就不能夠說出來,因為他答應過馬智孝不能夠將她認識提線木偶犯的事情告訴別人。

  「很奇怪不是麼?」就在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柳泰武突然開口說道。

  整個房間裡面的人都看向了柳泰武之後對方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就像是知道對方的肌肉和筋骨在哪裡一樣,毫不猶豫的,就這麼直接的砍斷再縫上了呢。」柳泰武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為提線木偶犯是一個懂得這些東西的人對麼?」何無念接的恰到好處。

  「或許你們可以從醫學的角度去找到罪犯。」馬智孝開口提出了最終的建議。

  「並且你們可以看到,從前面的幾次犯案可以看出,兇手一定是一個外表英俊,醫學知識豐富,為人禮貌的左撇子。」馬智孝很聰明的在這一次的描述中沒有加上天才這兩個字。

  「好,那我們就分別行動去調查各個醫院的年輕醫生。」何無念最後下了結論,「就按照智孝提供的特點去找。」說完了之後就雷厲風行的先行離開了。

  整個房間裡面的人都行動了起來,連馬智孝和柳泰武也走出了房間去爭取畫出蕭睿的肖像畫來。

  雖然說五殺遊戲開始了,但是如果能夠提前結束這個遊戲的話,馬智孝還是不會拒絕的。

  馬智鬱有些呆滯的看著空下來的房間,這是她第一次參與員警的活動,所以一切都還沒有適應過來,只能夠呆呆的看著每個人做著自己的事情,她突然發現,抓提線木偶犯的這件事情,好像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不過,她絕對不會放棄的。

  她是馬智孝,怎麼可以在還沒有努力的時候就灰心喪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都沒有把馬治癒放出來了,所以今天就把馬治癒放出來溜溜吧。。。。。

  大家有沒有感覺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啊。。。。。O(∩_∩)O哈哈~,蕭睿還沒有真正的出來,氣氛就這麼Hight了啊。。。。。

  很感謝大家對於小汐的留言,小汐感覺很開心,並且也希望所有的讀者都可以來和小汐聊一聊自己的感覺。。。。


☆、跟她同樣的心情

  馬智孝和柳泰武在會議結束了之後就離開了,雖然第三盤還沒有開始,但是因為要模仿對方的手法,所以還是需要提前準備的。

  馬智孝雖然在遇到蕭睿之前沒有在這個世界犯過罪,但是卻也是時時刻刻的關注這類事件的情況,所以儘管有些匆忙,還是提前預訂到了絲線。

  「馬智鬱之所以會在警局是因為你的緣故麼?」柳泰武在看到馬智孝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才開口問道。

  「嗯。」馬智孝將手機放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之後才開口回答道。

  「為什麼?」柳泰武有些不解。

  「在警局總比在家安全,跟在姐夫身邊總比呆在我身邊安全。」馬智孝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還不知道蕭睿的目標到底是誰,不過防範于未然還是要的。

  「你覺得何無念可以擋得住那個人。」柳泰武還是不習慣叫蕭睿這個名字,所以還是用著那個人代替了。

  「不,我的目的只是想要姐夫幫忙拖住對方而已。」馬智孝很理智,所以根本就沒有設想過何無念可以和蕭睿相當。

  何無念是個理智的人,但是同樣的,他也是個異常感性的人,在面對姐姐的問題時,馬智孝完全不認為對方會理智的思考,可是蕭睿不一樣,他是個理性的人,不存在感性的一面。

  就在這個時候,馬智孝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喂。」馬智孝迅速的接起了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和泰武歐巴一起趕過去。」說完了之後的馬智孝同樣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第一局結束了?」柳泰武笑著問道。

  「嗯,死者是辛安醫院的一名護士。」馬智孝平靜的回答道,然後猛地躲了一下腳,「這個混蛋就是在告訴我他是辛安醫院的人。」

  柳泰武聽到這句話之後沒有接話,只是危險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一直到兩個人走進了何無念的辦公室。

  「雖然這個不是我寫的,但是我此刻的心情,卻和這張紙條上寫的一模一樣。」馬智鬱的聲音響亮的回蕩在整個辦公室裡,旁邊的人竊竊私語著,唯獨當事人視若無物的相視著。

  「姐夫,我們來了。」馬智孝雖然不想打斷這溫馨的一幕,但是這次的事情事關蕭睿,不得不讓馬智孝的神經隨時的處於一種繃緊的狀態。

  何無念經過馬智孝的打岔,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後便把一堆的資料遞給了馬智孝。

  馬智孝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的打趣自己的姐姐馬智郁和姐夫何無念,而是快速的接過了何無念手上的資料,和柳泰武一起研究了起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更何況馬智孝和蕭睿之間還有著四場沒有開始的對戰。

  犯罪的手法還是大致相同的,照片中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身上還穿著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大褂,全身的關節都被同樣的絲線連接在一起。

  但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這一次的女護士和以往的被害人都不一樣,她是站著的,是被人用釘子釘死在牆上的。

  該死的,馬智孝在心裡默默的罵了一句,在看到女護士的正臉時馬智孝就可以確定對方的這一次犯案就是沖自己來的,因為她前兩天還在被自己催眠的那個男人的車上看到了這個女人的樣貌。

  太巧了不是麼?偏偏是自己催眠的那個人,又偏偏對方的妻子在蕭睿的醫院工作,而且又偏偏都死在了第一局的對戰中。

  她是不是一直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中?她是不是一直都在對方的思考範圍之內?

  馬智孝第一次這麼直面的感受到蕭睿的恐怖,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冒著涼汗,她甚至開始在懷疑自己能不能夠戰勝對方。

  柳泰武站在馬智孝的身邊,對於馬智孝周邊氣氛的轉變感受的最敏感,所以在發現馬智孝不對勁的時候就握住了對方的左手。

  馬智孝也迅速的調整了自己,但隨後而來的便是濃濃的興奮感,多少年了,到底過了過少年了,自己真的好久都沒有感覺到這種快要死掉的氣息了。

  她是變態,享受著整個殺人的過程,只有危險,只有死亡的氣息,才可以讓她興奮,才能夠使她很久都沒有動過的大腦冷靜的飛速轉動起來。

  「智孝。」何無念突然開口叫道。

  「姐夫?」馬智孝不解的看向何無念。

  「有什麼發現麼?」何無念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尷尬,畢竟自己才是員警,而對方才是個連高中都還沒有畢業的小女孩而已。

  「嗯,首先可以確定,JACK這個人應該就是辛安醫院的了。」馬智孝把最淺顯的事情告訴了何無念。

  她現在和員警是互利互惠,但是她不能夠將自己發現的所有事情都告訴員警,因為這個樣子不僅對於蕭睿的行動有所妨礙,而且對於兩個人的對局也有不小的阻礙。

  所以說馬智孝只將自己對於蕭睿身份的消息透露給員警,其餘的事情都好好的藏在自己的心底。

  「辛安醫院?」何無念重複了一遍,隨後便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JACK。」

  很顯然,何無念也意識到了蕭睿自大的做法。

  我就告訴你我是辛安醫院的,那又怎麼樣,你們員警還不是一樣的找不到我。

  這就是蕭睿的信心,同樣的,也是蕭睿自大的一種表現。

  馬智孝堅信,沒有人是不會被抓的,只要對方還繼續犯案,就沒有不會被抓住的,更別說還是一個玩火的罪犯。

  「還有沒有?」何無念這個時候也不在意什麼尷不尷尬的問題了,對於何無念來說,只要能夠抓住罪犯,別說是問一個高中生了,就算是請教一個小學生都沒有問題啊。

  「通過這四次的犯罪,我可以大概的側寫出對方的資訊,但是可能不會太過於準確,因為對方把現場處理的太過於完美,而且我也沒有親自去過現場察看。」馬智孝嚴肅的說道。

  沒有看過真正的案發現場,就算是研究再多的圖片、資訊、資料也無法完整的複製出對方的犯罪手法,所以現在馬智孝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何無念帶自己去一次案發現場。

  何無念聽懂了馬智孝的話中話,所以開始猶豫了起來,但是也並沒有思考多久,就答應了下來。

  「那我也要去。」看著馬智孝和何無念討論著劇情,馬智鬱知道自己不能打擾,所以就在旁邊老老實實的聽著,但是聽到這裡的時候,馬智鬱終於忍不住開口說到。

  「不可以。」何無念嚴肅的拒絕道,本來答應馬智孝就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讓馬智鬱這麼一個單純的女孩看到那麼兇殘的現場,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馬智鬱有些傷心的說道,「泰武歐巴也要去不是麼?」

  何無念有些氣結,他總不能夠告訴對方,你口口聲聲叫著歐巴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是岬童夷的第一候選人吧。

  「泰武歐巴對吧?」馬智郁看到何無念沒有答應自己,便開始找起了外援。

  「嗯,智鬱你說的對。」柳泰武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再加上時時刻刻都想要和何無念作對的心理,所以笑的一臉燦爛的認同道。

  馬智孝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因為柳泰武的話而亮晶晶的眸子,然後不急不慢的開口道,「去,也好。」

  如果連犯罪現場都無法承受的話,那麼萬一到時候對方的目標真的是馬智鬱的話,那麼會不會和電視劇裡面一樣,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蕭睿可不是柳泰武,並不會因為同情和興趣而停止自己的行動。

  去了也好,最少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的下場,這樣子,就不會再面對危險的時候失去所有的抵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本來打算五殺遊戲,最多也就強調一下第四局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好像越寫越長了。。。。。

  好吧,估計離作者心心念念的第四局還有一段距離,作者先在廁所哭一會兒。。。。。

  突然發現,以前要你們留言沒有幾個留言的,一叫你們不要調戲作者,好嘛,一個個的都出來了。。。。

  天理何在啊。。。。。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支持,O(∩_∩)O哈哈~


☆、被搶走的目標

  馬智鬱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這叫她有些難以接受,看了一眼之後就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何無念雖然現在的目標是提線木偶犯,但是卻仍舊在關注著岬童夷案件,所以一到現場之後就盯著柳泰武一動不動的看。

  馬智孝不留痕跡的擋住了何無念看向柳泰武的目光,然後才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案發現場上。

  「智孝你看出什麼了麼?」何無念的視線被馬智孝擋住了之後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應該是引起了馬智孝的不滿,所以也就開始轉移了自己的話題。

  「嗯。」馬智孝拉著柳泰武的手在現場轉了一圈之後點著腦袋說道。

  「有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線索?」何無念聽到馬智孝的話之後立刻激動的問了出來。

  「有兩點。」柳泰武回頭看著何無念的眼睛說道。

  何無念也不甘示弱的回看著柳泰武的眼睛,仿佛是要在柳泰武的眼睛裡面找到對方的破綻和漏洞一般。

  「哪兩點?」這個時候跑出去了的馬智鬱剛好回來聽到了柳泰武說的話,所以立刻問道。

  「第一點,這個犯人和被害人應該是認識的。」柳泰武眯著眼睛笑著看向了被害人放在了一邊衣架上的護士服。

  「為什麼?」馬智鬱還沒有等到柳泰武說出第二點就開始問道,完全體現了一個好學寶寶的好品質。

  柳泰武沒有開口替馬智鬱解釋,或許是因為柳泰武認為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所以只是微笑著,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馬智孝無奈的搖著腦袋向姐姐馬智郁解釋道:「因為對方的護士服還掛在衣架上,我們在警局的時候看了資料,法醫初步估計被害者的死亡時間是在中午午休期間,所以在該期間能夠知道被害人一個人呆在休息室並且不注重外表要求的就只可能是罪犯是被害者認識的人。」

  「你們的意思也就是說,現在可以肯定罪犯是被害人的同事咯。」馬智郁聰明的舉一反三道。

  「很有這種可能,但是也不能夠排除只是熟悉的朋友犯罪的情況。」何無念身為員警,並不像柳泰武、馬智孝和馬智鬱那樣僅憑著對於JACK的熟悉和推理就斷案。

  馬智孝看了看何無念,但是卻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第二點,我們確定了犯人下一步的目標。」柳泰武看到大家已經恢復了思考的時候才開口將自己看到的第二點內容說出來。

  「什麼?」何無念和馬智鬱一起打叫了出來,惹得旁邊正在工作的員警不停的往這邊看過來。

  「你剛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何無念激動的一把抓住了柳泰武的衣服問道,自己將柳泰武這個外人和馬智鬱這個級別不夠的人帶到現場已經是破格了,如果這兩個人還隨便亂說話而影響到員警破案的話,那麼就連自己也沒有辦法替這兩個人收尾了。

  「我剛才和泰武歐巴勘察現場的時候發現,在護士旁邊桌子上的報告單上面被人撕掉了一塊,所以我們估計被撕掉的部分很有可能就是罪犯下一個目標。」馬智孝解釋道,但是卻沒有像柳泰武一般的確定。

  「估計?」何無念有些不確定的重複道。

  「所以說還要考姐夫你將這裡缺少的一部分查出來咯。」馬智孝調皮的眨著眼睛說道,倒是讓何無念突然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也不過才十八歲,還是個沒有成年的孩子。

  「好的,我會迅速的調查出來的。」何無念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然後又繼續說道,「等到結果出來了之後,我會立刻的通知你們的。」

  何無念的話就是在下逐客令了,所以出了馬智鬱還有些不舍以外,馬智孝和柳泰武兩個人俐落的就走出了犯罪現場。

  所有的資料都已經收集完畢了,所有犯罪的步驟都已經在腦海裡重複模擬了數遍,馬智孝很有信心自己不會輸給對方,所以展開了第一個自從接到了五殺遊戲之後的微笑。

  生怕自己錯過馬智孝和柳泰武而跑出來的馬智鬱一出門就看到了自己妹妹這發自肺腑的微笑,本來還不是很贊成妹妹和一個嫌疑犯在一起的馬智鬱突然覺得,其實只要是自己妹妹喜歡的話,自己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姐姐?」馬智孝一回頭就看到了沖著自己發呆的馬智鬱,所以有些不解的問道。

  「啊,智孝啊。」馬智郁經過馬智孝的叫喊回過神來,然後沖了上去挽住了馬智孝的手說道:「你最近都去哪裡了,要不是媽媽說你去別人家散心了的話,我就要擔心死了。」

  深刻的明白自己姐姐話語中誇大的成分有多少的馬智孝並沒有回答,只是寵溺的看著馬智鬱。

  其實她是不希望姐姐馬智郁跟何無念在一起的,何無念是一個員警,即使再陽光也是深處於黑暗之中的,馬智鬱那麼單純,就像是個太陽一樣的存在於每一個認識她的人心中,如果不是馬智鬱真的太過於喜歡何無念的話,馬智孝是絕對不對允許對方將自己的太陽拖到黑暗之中的。

  「智孝在我家裡。」柳泰武見馬智孝沒有回答,所以就開口替馬智鬱解答了她的問題。

  怎麼辦,馬智鬱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真是圖樣圖森破啊,妹夫什麼的還是去死好了。

  仿佛是看懂了馬智鬱的表情一般,馬智孝摸了摸對方的腦袋說道,「我和泰武歐巴在一起蠻久了,這一次的事情讓我明白了我在泰武歐巴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位置,所以我希望姐姐你也可以喜歡泰武歐巴。」

  摸頭髮的動作其實就和順毛是差不多的,馬智鬱也沒有想太多,所以即使心裡還是有點不願意加一點小擔心的,但是卻還是在自己妹妹近似于天使一般的微笑下表示了自己的妥協。

  馬智孝還是和柳泰武一起走了,馬智鬱看著兩個人相信相愛的送自己回家後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拔涼拔涼的。

  「你猜到下一個目標是誰了吧?」和馬智鬱想像的氣氛不一樣,柳泰武的笑容只能夠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

  「你也認識吧,那樣的字跡。」馬智孝也是陰沉著語氣對柳泰武說道。

  「吳瑪利亞。」兩個人一起吐出了這個名字。

  馬智孝在精神病醫院裡面打工的時候是做的助手,所以吳瑪利亞的字跡在馬智孝看來真的是不要太熟悉。

  柳泰武則是在出院的時候做最後一次確診的時候仔細的看過吳瑪利亞的字跡,所以即使在現場沒有認出來,回家的路上也想了起來。

  「這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馬智孝牽著柳泰武的手毫無壓力的帶著小變態壓著馬路。

  「你是說,JACK同樣的也認識吳瑪利亞,所以他很有可能會認識現實生活中的你?」柳泰武不愧是馬智孝一手帶起來的,馬智孝現在的神情是什麼意思,柳泰武只要一眼就能夠理解。

  「沒錯,更何況,吳瑪利亞是我第三輪的名單。」馬智孝惡狠狠的說道。

  柳泰武知道,馬智孝之所以會把吳瑪利亞當成第三輪的名單主要還是因為自己討厭對方,所以微微的勾起嘴角,在馬智孝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然後就看到本來還在煩惱中的大變態突然也開始勾起了嘴角,眯縫著自己的眼睛,遮擋住了裡面即使眯縫起來也能夠讓柳泰武清楚發現的興奮。

  趁著馬智孝不注意,柳泰武輕輕的吻了對方的嘴巴一下,然後笑的就像是一隻偷到腥的小貓一樣望著馬智孝,眼光裡不斷的流露出寵愛的光芒,這樣的生活,其實很美好,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啊,大變態帶著小變態壓馬路什麼的真的是作者君肖想了很久的事情啊。。。。。

  還有一件事情想要通知大家一下,作者可能會少更一章,因為好像是要考什麼東西了,老師說這個星期開會研究一下。。。。。

  所以可能更新會被耽誤掉一次,作者在這裡說聲抱歉,真的很對不起啊。。。。。

  嗯,按照大家的想法,還是把吳瑪利亞交給了JACK,沒有讓大變態親自解決,也按照留言,會讓大變態看到吳瑪利亞被解決的,也會讓大變態和吳瑪利亞說兩句話的。。。。。

  謝謝那些支持小汐的你們,看在會少更一章的份上,作者允許你們幾個被動(被動表weisuo)的傢伙調戲作者了。。。。。


☆、你休想要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上個星期沒有更新,所以小汐這一章特別增加了字數,大概是正常一章的兩倍,所以希望大家可以諒解一下小汐,嗯,繼續的支持小汐的小說,繼續的支持《變態》。。。。。。

  小汐這一次考試有大概百分之七十的科目沒有過,所以將來的某一天,小汐還要請假去補考,可能《變態》已經寫完了,也有可能沒有,小汐也說不清楚。。。。

  就像是這一次考試,考試前兩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兩天后要考試啊。。。。。

  嗯,現在小汐已經寫好了《變態》的提綱了,所以大致的東西都已經定了下來,基本上就不會再變動了,所以說如果大家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情節的時候現在最好就說出來,別到時候又不滿意小汐的想法在評論裡面差評了小汐。。。。。。

  謝謝大家的支持,說實話,小汐一開始只是喜歡柳泰武所以才寫的這一篇小說,《岬童夷》的同人裡面寫柳泰武和馬智鬱的人太多了,所以小汐一開始也並沒有打算會有很多人能夠喜歡小汐的小說,《變態》能夠有這樣的成績小汐真的是太滿意了,所以非常感謝。。。。。

  大概是提綱寫完了,所以有點覺得快要結尾了一樣的多愁善感了起來。。。。

  嗯,總之多虧了大家的支持啦。。。。。(害羞?(? ???ω??? ?)?)

  也不知道是命中註定有這麼一劫還是怎麼回事,即使何無念現在的調查重心是在提線木偶犯的身上,可是車濤赫還是被細心的何無念發現了。

  何無念拜託馬智孝和柳泰武聯合演戲給車濤赫看,想要測試對方到底是不是當年那個岬童夷。

  馬智孝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送上門來的目標,不動手還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而柳泰武自從在飛機上的事情之後,或許是從更早的時候開始,就已經開始變身為二十四孝好男友了,所以也黏在馬智孝的身邊跟到了警局。

  這件事情是非常隱秘的,再加上他們要面對的是一個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全國頂級的連環殺人兇手的敗類,所以何無念根本就沒有通知多少人。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馬智孝和柳泰武這種非員警的人員和車濤赫根本就不會呆在同一個房間裡的話,何無念也一定會另外想辦法將車濤赫引出來的。

  馬智孝是知道岬童夷到底是誰的,所以在行動之前還在何無念的耳邊提醒了一句,要他小心一點,最好帶一點防身的東西。

  何無念認真的看了馬智孝一眼,相比于馬智鬱來說,他不是很喜歡馬智孝這個人,因為在他看來,被萬人崇拜和寵愛的天使馬智孝是一個很會隱藏自己的人。

  他是一個員警,所以對於一些黑暗的氣息特別的熟悉,即使他從來都沒有在對方的身上找到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但是還是多多少少下意識的和對方拉開了關係。

  所以當初在馬智孝被當做岬童夷被捕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也沒有像吳瑪利亞一樣使用特殊的手段,但是卻也是按照法律的正規途徑在做事。

  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馬智孝會像是對待親人一樣的關心著自己,所以何無念的表情一時之間有些發呆,直到他的「老婆」李亨年推了他一下之後才反應了過來,但是直到啟動汽車之前還一直以一種莫名的眼光看著馬智孝的背影。

  「為什麼會突然這麼關心何警官?」柳泰武雖然因為馬智孝的原因不再敵視何無念了,但是卻也沒有真正的接受何無念,所以還是叫的何警官,而並沒有隨著馬智孝叫對方姐夫。

  馬智孝也知道柳泰武的個性,所以在這個方面也一直都沒有做什麼強求。

  岬童夷現在根本就沒有被馬智孝和柳泰武兩個人放在眼裡,因為兩個人都知道現在最大的敵人是JACK而不是岬童夷,但是岬童夷也畢竟是二十年前就已經聞名了的殺人兇手,所以兩個人自從接到了何無念佈置下來的任務之後也沒有太過於放鬆。

  畢竟,岬童夷的犯罪年齡,差不多都是兩個人的總和了呢。

  「姐姐會傷心的。」馬智孝皺著眉頭回答道。

  柳泰武挑眉,馬智孝潛臺詞的意思是說如果何無念不是馬智鬱喜歡的人,她就根本就不會去顧及對方的生死了麼。

  真是涼薄的女人啊,一邊利用著別人,一邊卻又對別人滿不在乎。

  不過,柳泰武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可是他就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她,怎麼辦才好呢,柳泰武有些苦惱的癟了癟自己的嘴巴。

  「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你對馬智鬱如此的執著。」柳泰武用陳述句說完了這個問題。

  「她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束陽光。」馬智孝說的很認真,讓柳泰武若有所思的點著腦袋。

  馬智鬱的性格確實足夠純潔,作為誰誰誰的陽光柳泰武一點都不意外,但是再怎麼樣的高智商都無法猜出,對於上一輩子缺少愛的馬智孝來說,馬智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柳泰武沒有問,馬智孝也不會將自己今生最大的秘密說出來。

  車濤赫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事蹟有一天會敗露出來,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跟著何無念走了,甚至都從來沒有懷疑過對方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露餡了的。

  「說說吧,你是怎麼發現的?」柳泰武一臉生氣的看著因為看到自己真實面目而全身發著抖的馬智孝問道。

  馬智孝這個時候被岬童夷特有的手法綁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對面的柳泰武,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中全部都是希望破滅後的絕望。

  車濤赫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監控中的畫面,然後偷看了一眼何無念之後一臉蒼白的望著眼前的電腦畫面,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年的他和她,也是這個樣子的。

  「說啊,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柳泰武的語氣有些生氣,甚至算得上是暴怒了,跟二十年前的車濤赫的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馬智孝拼命的搖著腦袋,看著柳泰武默默的流著眼淚,眼睛裡面流露的全部都是不可思議和心痛。

  「你說啊。」柳泰武就像是被對方的眼淚刺激到了一般的大聲叫道。

  馬智孝還是第一次發現柳泰武這麼會演戲,和原劇中的真憤怒不一樣,馬智孝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柳泰武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黑色的眼眸還是和往常一樣的看著自己,即使動作看上去是那麼的粗魯,卻依舊很小心的沒有傷到自己。

  或許是終於看到了馬智孝的嘴巴上面幫著她的襪子,所以沒有辦法回答自己的問題,所以粗魯的將對方嘴巴上面的襪子拔了出來,然後絲毫沒有留情的捏住了馬智孝的下巴繼續的問著自己的問題。

  「你告訴我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人的?」柳泰武像是突然的恢復了耐心一樣的慢慢的捏著馬智孝的下巴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感覺到了柳泰武的手指不安分的從自己的臉頰上劃過,馬智孝狠狠地瞪了柳泰武一眼,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柳泰武一邊死死地捏住馬智孝的下巴一邊惡狠狠的說的說道,眼底卻是怎麼也無法消除的寵溺。

  「我喜歡你。」馬智孝的淚水就像是止不住一般的順著精美的面頰就落在了柳泰武的胳膊上,「因為我喜歡你啊。」馬智孝一邊說著一邊用著絕望的目光望著柳泰武。

  「我怎麼會喜歡你,我怎麼可以喜歡上你。」馬智孝的聲音讓在監控另一頭的車濤赫瞬間都失去了理性。

  當年,那個一見到自己就竊竊私語的說著『就是那個人』的女孩兒,原來,竟然是自己的愛慕者麼?原來是喜歡自己的麼?那個女人怎麼可以喜歡自己?那個女人居然讓自己誤會了,那個女人真是該死。

  何無念是第一個發現車濤赫猙獰表情的人,如果不是馬智鬱在警局裡面和自己爭執的話,那麼就連他都無法知道當年那個鼎鼎有名的岬童夷,居然是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

  柳泰武看著馬智孝的眼睛,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馬智孝的眼睛,直到現在,柳泰武才發現馬智孝的眼睛大大的,黑色的眸子在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裡面就像是一個黑洞一般,將所有看向它的人都毫不留情的吸了進去,再也逃不掉。

  「因為,我愛你啊。」柳泰武輕歎道,就像是極其無奈似的說道,自己已經被吸引進去了,不繼續的愛下去,還能夠怎麼辦呢?

  「這麼愛你的我,怎麼不應該讓你喜歡上呢。」柳泰武的話說的極其的肯定,就像是一輩子都賴上對方了一樣,然後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仔仔細細的盯著馬智孝的眼睛,想要知道馬智孝的下意識反應。

  「智孝,智孝。」柳泰武看到馬智孝沒有回答之後就一直的繼續念著對方的名字,好像是要把這個名字印在自己的心裡一樣的認真。

  馬智孝沒有說話,只是也很認真的看著柳泰武的眼睛,這一次的問題和以前都不太一樣,雖然馬智孝不懂感情,但是卻也暗暗的知道,或許在自己答應了對方之後,有什麼東西就已經改變了一般。

  「馬智孝。」柳泰武突然一把捏起馬智孝的下巴大聲的對馬智孝說道:「馬智孝,我告訴你,我柳泰武這一輩子就只喜歡你一個人,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一起生活,一起睡覺,一起做我們都喜歡的事情,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柳泰武咬住了馬智孝的嘴巴,和前面幾次親吻不一樣,這一次柳泰武的親吻更像是一種儀式一樣,那麼的霸道、執著、神聖。

  「馬智孝,你要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柳泰武低聲的說道,比以往的那一次都要認真,「馬智孝,你休想要離開我。」

  監控這一邊開始偏離了劇本,監控的那一邊就迅速的發現了這一點。

  車濤赫不蠢,否則也不可能在犯了連環殺人案之後還在員警的眼皮子底下逍遙了二十年,所以在柳泰武說出了和當年自己不一樣的語氣臺詞時,車濤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何無念一直都在仔細的觀察著車濤赫的表情,因為他始終都不相信一個那麼好的,那麼照顧自己的哥哥會是二十年前那個作奸犯科的岬童夷。

  所以在車濤赫表情變化的第一瞬間,何無念第一時間都發現了,然後快速的上前打算阻止車濤赫繼續錯下去。

  車濤赫一回頭就看到了滿含著防備眼神的何無念,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當年那個在死之前防備的看著自己的那個女孩兒,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還開始打算束手就擒接受調查的車濤赫就開始劇烈的反抗了起來。

  監控器的另一邊,柳泰武緊緊地抱著馬智孝,而馬智孝卻看著員警提前佈置好了的監視器微微地笑了起來。

  如果沒有任何的利益的話,她馬智孝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開始幫助何無念去逮捕車濤赫啊,而且,誰說的催眠術就一定要面對面的進行啊,只要方式正確,就算是幾個特定的畫面,都可以造成初步的潛催眠,更何況車濤赫這種剛剛被自己和柳泰武的演戲擾亂了心智的人。

  車濤赫的反抗是出乎何無念意料的,所以毫無防備的就被車濤赫奪走了自己的佩槍,一直到這個時候,何無念才正面的看到了車濤赫的眼睛。

  毫無悔意,何無念看到車濤赫的眼睛裡面居然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當年殺害了那麼多名女性的岬童夷對於二十年前犯下的滔天大罪居然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何無念覺得自己有點失望,為了當初照顧自己的大哥哥,為了一名不收賄賂的員警,為了車濤赫這個人。

  車濤赫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已經奪到了何無念的槍支,這和他想像中的有點不一樣,車濤赫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事情似的想要扔掉自己手裡的警槍。

  「砰」的一聲槍響,車濤赫看著自己右胸膛的血窟窿,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是還沒有理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李亨年。」何無念看到站在車濤赫身後的『老婆』舉著警槍俐落的打中了車濤赫。

  「還好智孝每個人都提醒了一句要注意安全,否則的話你今天真的是完蛋了啊。」李亨年並沒有直接擊斃車濤赫,所以才開槍射擊車濤赫的右胸膛,並且在射擊過後也沒有立即拔打救護電話。

  何無念覺得整件事情都有點怪怪的,但是卻又說不上來,總不能別人提醒你小心一點你反而倒打一耙的誣陷別人有什麼陰謀吧。

  想不通的何無念就沒有繼續糾結自己剛剛想到的問題,看了一眼倒在了血泊中的車濤赫,何無念迅速的撥打了醫院的電話。

  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在監控裡面看不見的地方,被解開了身上所有繩索的馬智孝正在笑著,笑的一臉的燦爛,就好像是做了什麼特別得意的事情一般。

  早就在調查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車濤赫的心臟跟正常人不一樣,屬於很少數的那一種,他的心臟長在了右邊。

  提醒何無念小心一點,注意帶好防身的東西就是為了讓被自己順利催眠了的車濤赫可以能夠順利的將何無念的佩槍搶奪下來。

  至於提醒其他員警佩戴武器,就是能夠為了在車濤赫搶下了何無念的佩槍之後別人可以迅速的做出反應射擊車濤赫。

  車濤赫的心臟長在右邊,這一點是馬智孝做了很多的調查才發現的問題,一般人都不知道,更何況車濤赫那麼怕死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隨便的就將自己心臟長在右邊這種關鍵時刻或許可以救命的消息讓別人知道呢。

  別人不知道的話,為了避免擊殺車濤赫或者是射不到車濤赫的四肢,就會射擊車濤赫的右胸膛,這樣才是最保險的行為。

  不得不說,馬智孝所有的猜測都是對的,而且還異常的準確,所有的步驟都和馬智孝自己在腦海中重複演練的沒有任何差別。

  所以說,自己的第二個目標已經趕在JACK之前就已經解決掉了,那麼,JACK,你已經準備好了麼?提前在你的第二局,就和我對上的準備。


☆、吳瑪利亞之死(上)

  「石頭、剪刀、布。」男人的聲音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回蕩的很遠很遠,仿佛就要穿透這個屬於吳瑪利亞夢中的世界一般。

  兩個不斷抽泣的小女孩正毫無形象的坐在稻草叢中一次又一次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就像是個機器人一般,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真的很討厭啊,看到這個場景的吳瑪利亞是這麼想著的。

  又夢到了當年的那個場景,吳瑪利亞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在做夢,做著那個二十年前恐怖的夜晚,關於一個可以影響自己一生的夜晚。

  「石頭剪刀布。」男人又喊了一遍,這一次的更快、更急促,更讓人覺得緊張。

  可是兩個小女孩還是出著石頭,像是一點都沒有被男人的話而影響到一般,可是吳瑪利亞知道,這樣不停的出著拳頭的下場,不是當年夜晚的結束,而是她吳瑪利亞二十年來噩夢的開始。

  「這樣可是不行的呢。」男人的聲音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然後抓住了兩個小女孩纖細的手臂,「你們兩個這個樣子,很是讓我為難的啊。」

  「乾脆這個樣子好了。」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般笑著說道,讓即使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吳瑪利亞都覺得自己此刻的背後都是冷汗。

  「輸的那個人,可是會死掉的哦。」男人的聲音裡面帶著點笑意,但是很顯然男人的話讓其中的一個小女孩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不要啊,吳瑪利亞在心中呐喊道,不可以的,那個男人是在耍你們的,他的意思根本就不是輸了的會死掉而贏下來的可以走,而是輸掉的先被幹掉,贏了的後被幹掉而已啊,千萬不要上當,千萬不能夠上當啊。

  否則的話,你會內疚一輩子的,吳瑪利亞,你會內疚一輩子的你知道麼?

  就像是聽到了吳瑪利亞內心深處的話一般,那個男人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輸了的就會死掉,贏了的就可以走掉,我說到做到哦。」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吳瑪利亞無助的後退著,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事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小女孩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話之後就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的,在男人再一次喊完「石頭剪刀布」之後,就伸出了布。

  「啊。」吳瑪利亞突然驚醒,覺得此刻的自己是無比狼狽的,渾身都是在地面上拖行之後留下來的痕跡,右邊額頭上還殘留著因為突然被襲擊而湧出的血液。

  剛剛蘇醒的吳瑪利亞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於是緩慢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然後才開始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比想像中的還要差。

  吳瑪利亞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試圖讓自己能夠更加的清醒一點。

  提線木偶犯她聽說過,何無念就是因為要調查提線木偶犯的事情而把岬童夷的事件放到了一邊,否則的話自己也不會在每晚都做著當年發生過的那件事情。

  但是吳瑪利亞絕對沒有想到,提線木偶犯會是那個人,那個一直在醫院裡面笑嘻嘻的老好人。

  「你醒了?」蕭睿看到吳瑪利亞晃動自己腦袋的時候就走了過來,一直到離吳瑪利亞只剩下兩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吳瑪利亞是蕭睿的同事,所以對於這個同事有著什麼樣的能耐,蕭睿還是一清二楚的。

  吳瑪利亞沒有理睬蕭睿的問話,只是翻著白眼看著蕭睿的臉。

  「晚上好,吳小姐。」蕭睿彬彬有禮的向被綁在椅子上的吳瑪利亞鞠了一躬。

  「蕭睿,你就是提線木偶犯?」吳瑪利亞一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誰都無法想像,平時那麼完美的一個好好先生,居然會是惡名昭著的提線木偶犯。

  「是的,吳小姐,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大家叫我JACK,畢竟我給警方的名字就是JACK不是麼?」蕭睿自嘲式的笑著說到,讓吳瑪利亞覺得自己此刻不是被對方綁架,而是被對方請到家裡去做客一般。

  「那麼,JACK,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要抓我?」吳瑪利亞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哦,為什麼不會是你,吳小姐能給我一個不會是你的原因麼?」即使在這種時刻,蕭睿還是不急不慢禮貌的向吳瑪利亞提出自己的問題。

  「因為我是警方人員,如果你抓了我的話,那麼......」吳瑪利亞還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完,就看到對面的蕭睿露出了一臉迷人的微笑。

  「正是因為你和警方有關係,吳小姐,你知道五殺遊戲麼?」蕭睿順著吳瑪利亞的話說了下去,卻並沒有提供任何吳瑪利亞想要的答案。

  「五殺遊戲?」吳瑪利亞重複了一遍。

  「具體的遊戲規則我就不和你解釋了,我就告訴你,遊戲的第二輪重要殺掉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所以我就找上你了。」蕭睿對於自己的獵物,顯得極其的有耐心。

  「第二輪遊戲?你在和誰玩遊戲?」吳瑪利亞立即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

  「你看,這就是為什麼我討厭你的原因了。」蕭睿溫和的笑著,然後再慢慢的回答道。

  「什麼?」吳瑪利亞有些不能夠理解對方的意思。

  「你在我的身邊的話,我遲早都會被你發現的,所以還不如先解決掉你,否則的話我該怎麼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遊戲呢。」蕭睿走進了一步,端詳著吳瑪利亞的身體,就像是在尋找怎麼樣下手的感覺一樣,讓吳瑪利亞不斷的下意識掙扎著。

  「哦,對了,吳小姐,你有喜歡的音樂麼?」蕭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

  「什麼?」吳瑪利亞吃驚的看著蕭睿,自己現在是被害者,不是客人,對方怎麼可以這麼悠閒的問著自己的興趣愛好。

  「哦,你知道的,當人們在聽著自己喜歡的音樂的時候,就不太容易感覺到喜悅,或是,其他什麼劇烈的感覺。」蕭睿笑著說道,就像是在跟著一個成績不佳的同學解答問題一般。

  吳瑪利亞知道,這不光光是為了之後要進行的事情做準備,也是蕭睿對於自己的一種自信,所以吳瑪利亞根本就不敢拒絕對方的任何提議,只能夠暫時的先答應對方,然後再想方設法的解決自己現在這種困境。

  「夢中的婚禮,我喜歡夢中的婚禮,理查克萊德曼的夢中的婚禮。」吳瑪利亞故意將自己的曲子說的要求比較高,從而希望可以拖延對方的時間,然後找到逃跑的方法。

  蕭睿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對面被自己綁得好好的吳瑪利亞,然後微笑著說道:「如您所願,我親愛的小姐。」然後俐落的轉過自己的身子,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吳瑪利亞有些發呆,根本就不能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自己,她覺得甚至有些夢幻,就像是很多恐怖片中會出現的劇情一般,當女主輕而易舉的逃了出去之後才發現,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逃掉。

  蕭睿走出房間之後就走到了廢棄的工廠旁邊的一輛房車裡,開始挑選起自己的音樂碟片,就和吳瑪利亞所猜想的一樣,他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所以即使只是放一首歌讓自己的獵物開心,他也會儘量的使用原版的唱片。

  他知道吳瑪利亞心裡有著一些什麼樣的打算,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一個隻會苦苦求饒,痛哭流涕,等待自己放過她或者是期盼有人來就她的獵物有什麼意思呢,一個有著自己想法,會跑會逃的獵物才有意思不是麼。

  「原來你就是JACK啊。」就在蕭睿找尋唱片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要一章就搞定了的,結果發現,小汐果然是想多了。。。。。

  好吧,那就當做有一章是吳瑪利亞的番外好了,所以大家就看兩章吧,吳瑪利亞的番外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寫的,因為實在是看不慣她。。。。。

  當第四個局左右的時候可能就會寫柳泰武的番外了,然後在寫到馬智郁和何無念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寫馬智鬱的番外了,希望大家可以支持。。。。。

  嗯,大綱都已經訂好了,大家好像也沒有提出什麼特別想看的情景,所以小汐就開始照著大綱寫了。。。。。

  再詢問一下番外好了,大家想不想看番外呢?如果想的話是希望看誰的番外呢?看到怎樣的番外呢?

  嗯,謝謝大家支持小汐,支持《變態》,歡迎留言哦(*^__^*) 嘻嘻……


☆、我是小狗麼

  「你是?」蕭睿急忙轉身,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未知的敵人是很不理智的,「柳泰武?」蕭睿有些吃驚,他從來沒有想過VV居然會把自己身邊的寵物派出來。

  「很吃驚麼?」柳泰武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蕭睿,兩個人之間陰暗的氣場就連一個普通人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感受得到。

  「我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把自己心愛的小寵物給派出來。」蕭睿很誠實的回答道。

  「呵呵,你在吃醋麼?」柳泰武身為變態,很敏銳的就察覺出來對方真實的想法。

  「原來你就是岬童夷啊,我好想發現了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呢?」蕭睿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柳泰武說道。

  「你在生氣,生氣你所看重、欣賞的人身邊居然已經有人了。」柳泰武一點都沒有受到蕭睿的影響,反而是將自己推測出來的事情一口氣說完了。

  「沒錯。」蕭睿也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感了,「我是很生氣,生氣她居然這麼墮落,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只是變態這個世界,我們的起源地都是一個地方,而不是這個被人編造的世界,我們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才是同類,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可是她卻就這麼的被你帶到了那麼墮落的世界裡去了。」

  「說到底,你還是生氣了。」柳泰武絲毫不受對方的影響,他知道,在這一次的見面中,誰認真誰就輸了。

  蕭睿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不對勁,所以抿了抿自己的嘴巴,倒是沒有跟著柳泰武的思緒繼續的激動下去了。

  「你覺得你跟她是一個世界的人麼?」柳泰武知道蕭睿的弱點,蕭睿自然也是知道柳泰武易被激怒的點,所以也就不再客氣,直接開口就直接撕開了柳泰武最害怕的地方。

  沒錯,柳泰武其實是害怕的,馬智孝身上總是有著他不知道的事情,一開始他以為反正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同類所以也並沒有在意,可是自從知道了蕭睿的存在之後,柳泰武在心裡一直就有著不安。

  馬智孝知道蕭睿的秘密,馬智孝熟悉蕭睿的殺人風格,馬智孝瞭解所有其他人所不知道的蕭睿。

  柳泰武是反社會人格障礙,但是卻也不是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人,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心理的情緒而已,他有心,也會著急。

  「那你跟智孝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麼?」反問的話語下意識的就冒了出來,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柳泰武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但是問了就是問了,趁機弄清楚這個問題也好。

  「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吧,她根本就不叫做馬智孝,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馬智孝的,她叫做VV,是世紀公司的唯一繼承人。」蕭睿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世紀公司啊?」

  柳泰武沒有說話,只是很認真的看著蕭睿微微勾起的嘴角。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這個時空的公司。」蕭睿的一句話,讓柳泰武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都繃斷了。

  柳泰武就這麼靜靜的聽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件事情當初馬智孝和自己說過,但是自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因為當初的自己覺得只要能夠站在對方的身邊就夠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馬智孝對於自己和當初是不一樣的了,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蕭睿,那麼是不是智孝就會和蕭睿那個比自己更加瞭解她的人在一起呢?

  柳泰武不敢確定。

  所以這件事情就在柳泰武還沒有來得及意識到的時候成為了炸彈的一根導火線,徹底的將柳泰武現如今對於馬智孝患得患失感情的危機感點燃了。

  「馬智孝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和我才是真正的同類,你所身處的空間在我們那裡只是一部電視劇而已,對於馬智孝來說,你不過是她在街邊看到的一條漂亮小狗,覺得好看了,有意思了,便撿起來逗弄逗弄而已。」蕭睿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在了柳泰武的心臟上。

  「我不是。」柳泰武無力的反駁著,用著自己都無法勸說自己的理由。

  智孝從來都沒有說過,從來都沒有說過她喜歡自己,就連表達自己的好感都沒有過。

  所以說,智孝真的是喜歡自己的麼?智孝是不是像蕭睿說的那個樣子,對自己只是覺得有意思才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只是對於寵物的佔有欲才會護著自己的?

  柳泰武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有安全感,他甚至決定自己整個人都處在了絕對零度的狀態一樣,他第一次恨自己的腦袋,竟然能夠想那麼多的東西。

  「覺得理由勉強麼?」蕭睿微笑著問道,就像是個殘忍的劊子手一般,肆意的笑著,「你自己都無法勸服你自己的理由你說出來給我聽?」

  「知道自欺欺人是什麼意思麼?」蕭睿從身前一堆碟片中找到了自己要的那一張之後看著柳泰武說:「對了,我居然忘記了,H國人成語不好也是理所應當的嘛。」

  柳泰武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蕭睿,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醒了正在憤怒中的柳泰武。

  他下意識的就抬頭看著蕭睿,卻看到了對方沒有來得及收回的遺憾表情,頓時在心裡大吃一驚,如果這一次不是智孝打電話給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中了對方的圈套了。

  一開始智孝不讓自己面對JACK自己還不以為意,可是真的面對面的交手之後自己才發現,面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是值得智孝對於對方的稱讚,實力讓人不容小覷。

  自己居然輸了,柳泰武眯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對方,剛剛碰面還沒有五分鐘,自己的思緒就已經被對方帶著跑了,而且他敢保證,如果不是智孝的電話的話,此時此刻的自己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說,五殺遊戲,自己就更加的不能夠讓智孝去面對這麼一個實力超群的男人了。

  「怎麼不接電話?」蕭睿一點都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是一臉微笑的說:「VV最不喜歡別人不接她的電話了。」

  柳泰武即使知道對方是想要激怒自己卻還是皺了皺眉,智孝確實不喜歡別人不接她的電話,但是這一點都是一些關係和她比較好的人才知道的,因為在其他人的眼裡,馬智孝就是一個天使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會生氣。

  「智孝。」柳泰武還是按照蕭睿的指示接起了電話。

  「你沒事吧?」馬智孝的聲音很是平靜,這一次的計畫只是讓柳泰武拖住蕭睿,然後她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去給吳瑪利亞送上最後一程。

  「沒事。」柳泰武的聲音有些低沉,所以馬智孝在第一時間都發現了他的不正常,也意識到了可能是蕭睿還沒有離開,就沒有直接在電話裡說出來。

  「快點回來。」馬智孝的聲音柔柔的,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柔柔弱弱的聲音裡面包含著怎樣不可違抗的意味。

  「智孝。」柳泰武的聲音開始有些暗啞,然後停頓了下來。

  「怎麼?」馬智孝的聲音在電話裡面聽不出任何的問題,但是在電話這頭的臉色卻突然的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

  本來她沒有想過要柳泰武這麼早的面對蕭睿的,柳泰武不知道蕭睿的本事,可是她馬智孝卻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在聽到柳泰武和平時不一樣的語氣的時候,馬智孝就意識到了在拖住蕭睿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什麼她沒有估算到的事情。

  柳泰武沒有回答馬智孝的話,所以電話裡面就只聽得到柳泰武的喘氣聲。

  蕭睿在這個時候開始顯現自己的大方了,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碟片之後就離開了自己的房車,留柳泰武一個人站在車子裡,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柳泰武對自己的房車做什麼手腳。

  「泰武歐巴,有什麼事情回來說好麼?」馬智孝不確定現在電話對面的柳泰武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所以根本就不敢在電話裡說些什麼,對於變態來說,隱藏情緒什麼的真的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電話裡面還是不停的忙音,就在馬智孝以為柳泰武不會回答自己話的時候,對面突然傳來了一句哽咽的聲音,沙啞的聲音讓電話聲都不禁變得空蕩了起來:「智孝,我是小狗麼?我是你的小狗麼?」                        

  作者有話要說:

  哎,作者發現編出了大綱之後具體的劇情就開始編不出來了。。。。。

  真是哭死在電腦前了。。。。。

  最近真的是太搞笑了,室友真的都是逗比,大逗比。。。。。

  我們寢一個妹子跟外國人交流,弄得外國人開始用中文跟她交流,最後那個外國人都開始嫌棄我們寢妹子的中文了。。。。。。

  真是慘不忍睹的悲劇啊。。。。。。


☆、馬智孝的對戰

  吳瑪利亞在JACK走出廢棄廠之後就開始四處打量著周圍尋找著逃跑的途徑。

  「呵呵,被困住了啊。」一陣悅耳的聲音從廢棄廠的四面八方傳了出來。

  吳瑪利亞警惕的看著周圍,擔心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現在一個JACK都是自己難以招架的,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敵我不明的女人。

  「你是誰?」吳瑪利亞大膽的開口問道,對方的聲音雖然清晰,但是辨識度卻太差,即使是剛剛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吳瑪利亞也覺得自己如果在一堆聲音中辨認不出對方的聲音來。

  「我是誰?」女人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但是可以聽得出來此時此刻對方的心情是極其愉悅的。

  「呵呵呵呵。」沒有等吳瑪利亞的回答,對方立刻就開始笑了起來,恐怖的聲音在整個空曠的廢棄廠中不斷地迴響著,也在摧殘著吳瑪利亞僅剩的那些為數不多的理智。

  「與其好奇我是誰,不如我來告訴你如果沒有逃出去的話,你會遭到怎樣的待遇吧。」女人的聲音迅速的將吳瑪利亞的注意力轉移了。

  那道聲音說的沒有錯,無論如何,自己現在最大的敵人,都是那個已經一定要殺掉自己的JACK了,所以說與其在這裡防備著一切的東西,還不如聽聽對方的說法,說不定自己可以在對方的話語裡面找到什麼漏洞呢。

  吳瑪利亞是聰明的,同樣也是自信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蟄伏了二十年之後一個人想要找岬童夷報仇。

  但是,這份聰明是要對比的,或許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吳瑪利亞確實是算得上聰明的一個人,但是很顯然大多數人裡面是不包含著馬智孝、柳泰武和蕭睿的。

  「現在大家都叫JACK為提線木偶犯,因為他的被害者,都是像木偶人一般的被透明的絲線連接身體所有的關節,可是大家不知道一點。」女人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什麼?」吳瑪利亞因為想要從對方的話語裡面找到什麼線索,所以就故意的順著對方的話語問了下去,好讓對方多說點東西出來。

  「大家都不知道的是,提線木偶犯的所有被害者都是微笑著的。」女人的聲音慢慢的響了起來,就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吳瑪利亞的影響一般。

  吳瑪利亞差異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她剛才的問話為了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線索,所以特意的使用了一點心理學的手段,所以按理來說,對方的談話節奏應該會被自己帶快才對,可是對方像是往常一般的速度讓吳瑪利亞緊緊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所以呢?」吳瑪利亞不甘心的再一次試了一次。

  「可是,提線木偶犯的被害者,可都是活生生的疼死的啊。」女人的聲音還是像平時說話一般的速度,不知道是不是吳瑪利亞聽錯了,她總是覺得對方的語氣好像突然多了一點諷刺的意味。

  「你猜,是什麼樣的手段,才會做到這個樣子的犯罪現場呢?」女人的聲音好像有一些得意的樣子。

  「催眠。」身為心理醫生,吳瑪利亞對於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Bingo.」女人的聲音有些開心,「可惜沒有獎勵哦。」

  「我不信。」吳瑪利亞在對方話語剛落下的時候就開口說到,剛剛自己之所以會說出催眠這個詞語的時候只是因為下意識的緣故,但是仔細的想一想,就會發現這種情況催眠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哦?」女人好像被逗趣了一般的紅唇中吐出這麼一個音節。

  「這根本就不是催眠可以做得到的。」吳瑪利亞是學心理學的,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催眠並沒有小說、電視和電影裡面說的那麼神奇,在任何情況下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的催眠都是無法讓任何一個人做他心裡抵觸的事情。

  連心裡抵觸的事情都無法完成,更何況是劇烈的疼痛,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人在遭到這麼痛苦的感覺的時候都會從催眠中蘇醒過來,無論是多麼深層的催眠都是一樣的。

  「不,這就是催眠。」女人很肯定的說著,催眠是不能夠讓人連疼痛都無法清醒,但是,如果蕭睿並不是讓對方感覺不到疼痛,而是讓對方不認為自己此刻的感覺是疼痛的呢。

  就好比石頭、剪刀、布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石頭就是握緊拳頭,剪刀就是伸出兩根手指,布就是伸開手掌,可是如果蕭睿可以讓別人認為石頭是伸出兩根手指,剪刀是伸開手掌,布是握緊拳頭的呢。

  那麼對於那個人來說,他的石頭就是別人的剪刀,他的剪刀就是別人的布,他的布就是別人的拳頭。

  同樣的,如果蕭睿讓他的被害者認為現在所身處的感覺不是痛苦而是開心的話呢,那麼被害者自然而然的就會做出別人感覺到開心時的表情了。

  「不可能。」吳瑪利亞激動的反駁道。

  「不可能?」女人的聲音突然開始嚴厲了起來,「為什麼不可能?」

  「當他的手術刀割開你的皮膚的時候,你這個應該會感到異常痛苦的人就會覺得自己異常的快樂,快樂的人微笑有什麼不對?」女人的聲音快速的響了起來。

  「不可能的,我會被疼醒的。」吳瑪利亞堅信著自己的觀點。

  「隨便吧,當你被蕭睿像是對待著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一般的一刀一刀劃開自己皮膚的時候,你就會把這種痛苦的感覺,當做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感覺。」女人不斷的重複著這一點,相當於是側面的給予了吳瑪利亞一個暗示。

  馬智孝並不是要催眠吳瑪利亞,她只是在吳瑪利亞的腦海中種下了一個種子,這顆種子的作用並不是為了阻止蕭睿對於吳瑪利亞的催眠,而是要吳瑪利亞有意識的抵抗對方的這種催眠。

  馬智孝的催眠是在看了蕭睿的殺人方式之後才學的,所以根本就不能夠和蕭睿的催眠比較。

  但是,馬智孝並不是要直接的和蕭睿對抗。

  如果,被害者在被蕭睿催眠的途中突然的清醒了過來的話,那麼對方就會感覺到極度的疼痛,蕭睿的殺人就算是失敗了,更何況,如果吳瑪利亞死掉了的話,就算是死在了自己的催眠上,也就是說自己在第二場較量中贏了蕭睿,並且提前的完成了第三局。

  「滾。」吳瑪利亞再怎麼堅強也只是一個女人,當孤單一個人被連環殺人兇手綁架了之後還要受到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威脅似的說出自己十分鐘之後的下場時,吳瑪利亞理所應當的崩潰了。

  黑暗中的女人沒有再說話了,而是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廢棄廠。

  吳瑪利亞的精神堅持的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久一點,所以吳瑪利亞的死亡幾率就會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大一點。

  馬智孝開著自己的車子,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柳泰武。

  這是柳泰武第一次之間面對蕭睿那個男人,馬智孝很擔心,不管如何,蕭睿這個人絕對是屬於極度危險的範圍的,所以馬智孝還是第一次因為擔心而打了對方的電話。

  柳泰武的聲音有些不對頭,這是馬智孝早就已經想到了的事情,第一次面對蕭睿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被對方帶走話題或者是心理暗示什麼的。

  「不是。泰武歐巴覺得不是我的寵物,你是我的人,一個可以站在我身邊的男人,我馬智孝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馬智孝的聲音,從來都沒有這麼肯定過。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真的超級忙的,所有的作業都要交了,每天晚上都在忙死忙活的趕作業,一天寫三篇日記都算是少的了。。。。。。

  真的是白天忙成狗,晚上累成狗。。。。。。

  希望大家可以理解小汐一下,也謝謝那些支持小汐的人,謝謝大家的支持和留言。。。。。

  不知道為什麼,小汐覺得,這一章真的是特別炫酷狂拽帥,女主超高智商不解釋的,大家也是這麼覺得的,對吧????

  對吧?????

  對吧?????


☆、吳瑪利亞之死(下)

  馬智孝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家裡居然沒有開燈,整個大廳都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漆黑中。

  她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但是自認為夜視能力還是不錯的,所以在感到深深的詫異和在心裡計算過蕭睿不可能這麼快速的解決吳瑪利亞後來對付自己之後便看到了站在離自己不到五米距離的柳泰武。

  「泰武歐巴。」馬智孝呆呆的看著柳泰武的身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智孝啊。」柳泰武直直的盯著馬智孝的眼睛,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的認真。

  他從她回到家的那一刻開始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了,馬智孝甚至不知道,柳泰武在自己回來之前就站在那個位置多久了。

  柳泰武看到馬智孝只是看著自己卻沒有回答,於是走進了一點,勾著嘴角的叫道:「智孝啊。」

  「泰武歐巴。」柳泰武的變化是在馬智孝的估計之外,她覺得對方好像已經走出了她的預料,可是最無奈的是,她完全沒有想要把他毀掉的衝動。

  「智孝啊。」柳泰武慢慢的走進了,越來越近,近到馬智孝都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體溫。

  柳泰武平日裡最喜歡呆在馬智孝的周圍了,沒事的時候抱抱蹭蹭的都不在少數,可是此刻的柳泰武卻就像是個被人拋棄的小孩子一般,只是挨著馬智孝,睜著眼睛看著她,卻遲遲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他在害怕,馬智孝看出來了,雖然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柳泰武為什麼在自己給予了對方肯定答案之後還存在著這種不理智的情緒,但是馬智孝就是從柳泰武的身上感覺到了。

  不敢擁抱馬智孝,不敢在馬智孝的身上蹭來蹭去,甚至開始不敢跟馬智孝親昵,這樣的柳泰武讓馬智孝竟不知道為什麼的心疼了起來。

  「為什麼不抱我呢?」馬智孝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喃喃道,然後就主動地環上了柳泰武的脖子。

  聽到了馬智孝說的話,柳泰武全身一震,然後再感覺到了馬智孝的主動之後,就僵在了原地。

  馬智孝輕輕的用鼻子蹭著柳泰武的脖子,然後輕聲開口叫道:「泰武歐巴。」

  柳泰武還是沒有反應,馬智孝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後順著柳泰武精緻的臉頰一路向上,最後吻在了柳泰武的眼睛上。

  「泰武歐巴。」馬智孝再一次呼喚著柳泰武的名字,就像是最親密的人之見發出的呼喚。

  柳泰武的雙手慢慢的抱住了馬智孝,眼睛死死的盯著馬智孝的每一個表情。

  馬智孝看到柳泰武終於對自己的行為有了反應,於是再接再厲的吻上了柳泰武的嘴巴,感受著對方的情緒。

  「你,愛我麼?」柳泰武有些迷茫的看著馬智孝問道。

  「泰武歐巴。」或許是沒有想到柳泰武會這麼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馬智孝顯得有些呆滯,記得在原劇中,柳泰武在自悔之前是從來都沒有正面的承認過自己喜歡吳瑪利亞的,而且在馬智鬱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回避了這個問題,雖然不排除是因為害羞和不敢相信的因素,但是這也可以證明,柳泰武是不追求什麼口頭上的愛情的。

  「告訴我好麼?」柳泰武仍舊是有些迷茫的看著馬智孝,但是馬智孝卻看得出來,對方的迷茫是因為自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到底是什麼才會產生的迷茫。

  「泰武歐巴什麼時候也開始不自信起來了?」馬智孝有些打趣的說道,在她看來,柳泰武大概應該是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渾身充滿著自信的男人吧。

  誰知道馬智孝的玩笑就像是點燃了什麼炸藥似的,柳泰武一個用力將馬智孝推到了牆上,「我在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怒吼的聲音將馬智孝也從玩笑之中拉到了現實生活裡,但是還沒有等馬智孝開口,柳泰武的手掌就掐上了馬智孝的脖子。

  「你告訴我,你愛不愛我?你告訴我好不好?」柳泰武有些近乎於瘋狂的開口問道,馬智孝很明顯的可以發現,現在柳泰武的情緒就和一開始自己認識他的時候差不太多了。

  瘋狂,迷茫,足以毀滅一切。

  馬智孝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一般,從她對柳泰武說出了自己的來歷之後就再也沒有對柳泰武設過防,所以這一次輕而易舉的就被柳泰武置於被動的地位。

  馬智孝是迷人的,同時也是極度危險的,在發現自己或許真的會死在柳泰武的手上這個問題的時候,馬智孝就睜開了因為缺氧而閉上的雙眼,看向了柳泰武。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睜開眼睛之後一定不好看,因為脖子被人扼住而泛起的白眼甚至讓她看不清柳泰武現在的表情,會死掉的吧,馬智孝自從穿越之後第一次發現自己離死亡居然這麼近。

  就在馬智孝開始準備反擊的時候,柳泰武有出人意料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無力的抱住了馬智孝,就像是個孩子擁抱自己母親一樣,那麼的無助和軟弱的說著:「告訴我,告訴我吧。」

  「咳咳咳。」不管柳泰武說了些什麼,差一點就要窒息了的馬智孝只能夠進行著最自然的正常反應。

  她在他扼著自己喉嚨的時候沒有掙扎,所以在柳泰武松開雙手的時候,馬智孝也僅僅只是大口的喘著新鮮的氧氣,比電視、電影裡面演的更快的恢復了過來。

  他下不去手,她也是。

  感受到柳泰武到現在為止還是忍不住的顫抖,馬智孝最終還是用雙手抱緊了柳泰武的身體,而不是拿出袖子裡準備的軍用小刀劃開柳泰武的喉嚨。

  受到了擁抱的柳泰武不再說話,只是顫抖著的身子告訴著馬智孝對方正在恢復平靜的心。

  馬智孝最終還是緊了緊自己的拳頭,拉著柳泰武的手走到了里間的臥室,她或許知道,該怎麼樣才可以解決掉柳泰武的不安了。

  走在前方的馬智孝,甚至都還沒有看到柳泰武眼睛中隱藏著的一閃而過的愉悅情緒。

  柳泰武一大早就起來了,近乎於貪婪的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

  終於,屬於自己了麼?柳泰武的嘴角是怎麼也無法消除的微笑。

  他的目光比起以前更加貪婪,恨不得將馬智孝直接刻畫在自己的身體上,連著自己的心臟,這樣子,才沒有人會覬覦自家女朋友,哦不,是自家老婆了。

  但是很顯然,柳泰武並沒有將這個行為持續很久,因為馬智孝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螢幕上面顯示的『何無念』這三個字一直不停的閃爍著。

  馬智孝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臉不耐煩的閉著眼睛摸到了自己的手機,看都沒有看一下的就接起來電話,語氣特別不客氣的說道:「喲不塞喲。」

  柳泰武眯著眼睛看著馬智孝完成了這一整套動作,然後笑彎了自己的眼睛,又低下頭在馬智孝的脖子上蹭了蹭,給了自家親親老婆一個早安吻。

  「智孝啊,提線木偶犯抓到了,吳瑪利亞搶救無效,死亡了。」和自家親親老婆離得足夠近的柳泰武愉悅的聽著電話那頭何無念的聲音嚴肅的響起。

  吳瑪利亞,終於,死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給位看官們都是一個個的標題黨,再加上這一章的內容本來就和吳瑪利亞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一開始小汐打算起的標題不是這個的,但是吳瑪利亞都已經死掉了,可是卻只有一個吳瑪利亞之死(上),沒有(下)。。。。。。

  所以小汐就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本來這個星期四的時候就打算更新的,但是小汐的U盤壞掉了,其實也不算是壞掉了,就是插進電腦裡之後電腦會有提示音,U盤也會亮燈,但是在『我的電腦』裡面卻找不到我的U盤。。。。。。

  那位電腦高手知道的可以指點指點小汐一下麼???

  沒有U盤的話,小汐就只能夠每個星期六去網吧寫好了更新上來了。。。。。。

  所以如果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話,能不能留個言啊??小汐實在是不想要把大綱什麼的再寫一遍了。。。。。

  話說,有人可憐小汐的麼????

  這一章,小汐自我覺著還算是給力,大變態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小變態的啦。。。。。

  其實在構思的時候,小汐還打算寫:

  大變態:「你是我的。」

  小變態:「你是我的。」

  大變態:「好吧,我是你的。」

  然後開始肉文的,但是最近的嚴打趨勢,所以就不得不。。。。。。

  不過,如果都這個樣子,這麼隱晦了,還有人看不了的話,那麼小汐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吧,再見不送了。。。。。。

  至於那些表示不夠明確不夠過癮的孩子,小汐只想說,其實,人家是個CJ的小盆友,不要為難人家啦。。。。。。


☆、馬智鬱危險

  吳瑪利亞終究是死了,這讓馬智孝松了一口氣,卻又讓馬智孝不由得開始緊張了起來。

  柳泰武可不管吳瑪利亞怎麼樣了,全身心都在為了把自己的小女朋友變成親親老婆之後而喜悅著,就連何無念要殺人的目光都直接的忽略掉了。

  對於吳瑪利亞這個人,何無念承認一開始是有過好感的,大概是第一次去精神病醫院的時候看到了吳瑪利亞溫暖的一面吧,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對吳瑪利亞失去那份好感的。

  「這一次的事情有點不同。」何無念說的義正言辭,卻被柳泰武和馬智孝之間因為默契而產生的粉紅色泡泡給打斷。

  「吳瑪利亞的死亡和以前幾個被害者不同。」何無念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的說道。

  馬智郁比馬智孝和柳泰武來得早,在吳瑪利亞搶救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所以算得上是見證了吳瑪利亞的死亡,現在這個小姑娘正傷心的被自己的『老婆』帶回去休息了。

  想到這裡的何無念不由得心裡一暖,大概,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一個像馬智鬱這麼單純的女生了吧。

  「哪裡不一樣?」馬智孝不能夠留在現場看到吳瑪利亞的死亡已經覺得夠可惜的了,現在如果還不能夠在何無念這裡聽到現場的話,馬智孝就要覺得自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

  「吳瑪利亞是被疼死的。」何無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些不忍,畢竟是自己曾經有過好感的女人啊,被這麼殘忍的殺害了,換做是誰都會憤怒的吧。

  柳泰武朝著何無念笑了笑,「前幾個被害者不也是被疼死的麼?」

  「但是前幾個受害者都不能夠感覺到疼痛。」何無念打斷了柳泰武的話。

  「也就是說......」馬智孝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著憤怒的何無念,「吳瑪利亞是在能感覺到疼痛的前提下被活生生的......」

  「沒錯。」何無念點著頭說道。

  柳泰武挑了挑自己的眉毛,雖然說身為一個反社會人格障礙的病人,但是想著吳瑪利亞死亡的情況就會覺得很痛呢。

  「那吳瑪利亞有留下些什麼嗎?」馬智孝突然開口問道,「如果跟其他被害者不一樣的話,就應該可以證明吳瑪利亞本人對於被害者有什麼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特點才是,我相信吳瑪利亞醫生應該不會什麼都沒有留下吧。」

  何無念只是一個員警,做罪犯側寫什麼的畢竟不是他的本職,所以也沒有馬智孝想的那麼遠,現在聽到了這種說法,也是恍然大悟的讓自己的同事去現場察看去了。

  「呀西,真是累死我了。」就在馬智孝覺得沒自己什麼事情打算走掉的時候,何無念的『老婆』回來了,然後一進門就往自己的座位上一躺,打開了放在桌面上的收音機。

  【這裡是XX路XX號,據現場目擊者描述,死者是隨著哨聲從十七樓跳下,樓頂沒有第二個人的身影,初步判定是自殺,XXX記者報導。】

  馬智孝被柳泰武握住的手一頓,看來蕭睿已經發現自己破壞了對方的第二次犯罪,所以用自己的手法完成了第三次的犯罪,將『五殺遊戲』直接跳到了第四局。

  馬智孝能夠想到的事情,柳泰武自然也能夠想到,回握了一下馬智孝的小手,柳泰武也開始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自己和JACK的對戰。

  以前的柳泰武只想著能夠跟更加優秀的變態對戰,所以整個神經都一直處於一種激動地狀態,但是從昨天晚上自己有了親親老婆了之後,柳泰武更多的開始思考著怎麼樣能夠在自己親親老婆最不心疼的狀態下解決掉JACK。

  馬智孝不知道柳泰武在心裡立下了這麼偉大的一個目標,畢竟就在昨天晚上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面,而且柳泰武還是站在下風的那位。

  可是馬智孝同樣的不知道,柳泰武唯一的弱點就是她,所以說,昨天晚上站在JACK面前的柳泰武滿身都是漏洞,可是現在如果再一次交鋒的話,那麼柳泰武將沒有任何的漏洞。

  不過,蕭睿那個傢伙還真是不甘落後呢。

  如果是正常的人的話,在發現自己計畫出現紕漏之後就會立刻慌神,然後開始設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最後才會想方設法的開始彌補自己的紕漏。

  可是蕭睿沒有,他甚至於都吝嗇於去彌補自己的紕漏。

  我的計畫有漏洞是吧,我的計畫被打斷了是吧,我的第二局被搶了是吧,那好,我就直接進行第四局好了,出了紕漏的那一局我不要了,你們就慢慢的沉陷在自認為打亂了我腳步的喜悅之中吧。

  蕭睿沒有想錯,直接進入第四局確實令馬智孝慌張了一下,但是不到兩秒鐘,馬智孝就冷靜了下來。

  緊接著而來的便是驚天的激動,有多久沒有覺得血液在自己的血管中湧動了,馬智孝激動的都不敢保證下一秒血液會不會從自己纖細的手腕上噴射出來。

  「哦,對了姐夫。」已經準備走人了的馬智孝轉身叫住了何無念。

  何無念停下腳步,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看著馬智孝,從第一次見到馬智孝的時候開始,何無念就不想要跟她接觸太多,但是對於是自己妹妹忠實粉絲的馬智鬱卻沒有辦法,所以平時順帶的也對馬智孝不錯了起來,可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在馬智孝單純、能幹、乖巧的外表之下,有什麼兇猛的怪獸要破土而出一般。

  「上一次JACK犯罪的時候是留下了下一個目標人物的,所以說這一次JACK是不是也留下線索了。」馬智孝有些不肯定的猜測到,畢竟蕭睿只完成了『五殺遊戲』中的一局而已,留下來的東西確實太少了。

  「哦,對了。」被馬智孝這麼一提醒,剛剛送馬智鬱回家了的警官立刻說道:「送智鬱回去的時候,好像看到智鬱手上一直抓著什麼東西,我開玩笑問她的時候,她的臉都白了。」

  馬智孝、何無念兩個人立刻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神中的擔心。

  「我還以為是被吳瑪利亞醫生的死亡嚇到了,所以也沒有多想,該不會那上面就是智孝說的什麼線索吧。」那名警官把自己的話說完了之後,就看到何無念率先的沖出了警察局。

  馬智孝轉頭看了看柳泰武,如果蕭睿的目標真的是馬智鬱的話,那麼柳泰武跟著自己就不太方便了,萬一因為何無念和自己的保護讓蕭睿現場改變了目標怎麼辦。

  但是,如果蕭睿的目標不是馬智郁呢,馬智孝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這麼強烈的感情,讓柳泰武不由得心裡一暖,溫柔了眼神。

  「我等你回來。」柳泰武識趣的親吻了馬智孝的額頭,然後俐落的轉身走出了房門,他都不知道,如果再留下去的話,自己會不會不捨得放手。

  馬智孝眼神一暗,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後將雙手放進了上衣口袋裡,大步的走出了警局,蕭睿,有本事放馬過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留言告訴小汐方法,但是小汐發現沒有用。。。。。

  傷心,看來以後只能夠週六多寫一點了。。。。。

  大家希望結局是兩個人在一起了還是有熊孩子了啊??

  小汐想了一下覺得不管是哪個設定都好有愛的。。。。。。選擇困難症的作者簡直傷不起。。。。。

  作者新文將會在《變態》完結之後兩個星期上傳,名字還沒有起好,起名困難者好糾結。。。。。

  嗯,新故事大概就是女主穿越各個韓劇的故事吧,大概設定是《星你》+《美男啊》+《惡作劇》+《九尾狐》吧,或許還有加的,到時候再看了。。。。。


☆、真正的目標

  馬智孝比何無念晚一步到達馬智鬱的家裡,也是自從上過法庭之後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家裡。

  馬媽媽神經比較大條,對於沒有說清楚來意的何無念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變化,反而是在看到馬智孝回到家裡了之後感到比較的激動。

  沒辦法,對於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時時刻刻會闖禍的大女兒而忽視了自己聰明乖巧的二女兒這一點,馬媽媽顯得十分的抱歉。

  馬智孝是重生的,本身就是精神變態者,對於馬媽媽倒是沒有什麼感情,所以倒顯得比較的平常。

  「姐姐沒事吧?」馬智鬱從醫院回到家之後情緒就不太對勁,所以馬智孝一走進馬智鬱的房門就直接對站在房間裡面對著馬智郁手足無措的何無念問道。

  何無念看到走進房間的馬智孝之後就舒了一口氣,「不知道啊,一直都在哭,什麼都問不出來。」

  馬智孝點了點腦袋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然後就走到了床邊,坐著擁抱住了將腦袋埋在膝蓋裡,一直抱著自己膝蓋哭泣的馬智鬱。

  「妹妹,嗚嗚,妹妹。」馬智鬱雖然一直在哭,但是還是能夠聽到馬智孝和何無念之間的對話的,所以在感覺到了有人抱住自己之後,馬智鬱就開始倒在了馬智孝的身上叫道。

  「沒關係的。」說實話,馬智孝也是第一次安慰別人,所以說即使表面上再怎麼鎮定,當馬智鬱真的撲在她身上的時候,馬智孝還是有點慌神的。

  「智孝啊,智孝啊,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啊。」馬智孝總是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像是被救贖了一樣,所以才會被學校裡的同學稱作『天使』。

  「沒關係的,智鬱啊,沒關係了。」馬智孝一邊拍著馬智鬱的背部一邊輕聲的勸說道。

  「你知道麼?」馬智鬱從回家之後第一次抬起自己的腦袋,流著眼淚看著馬智孝的眼睛繼續說道,「我真的好害怕啊,當初面對泰武歐巴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沒有那麼害怕過。」

  馬智孝清楚的看到馬智鬱看著自己的眼睛仿佛透過自己看著另外的什麼東西。

  「吳瑪利亞姐姐就那麼滿身是血的躺在那裡,她說自己好痛,我也覺得她好痛,好痛好痛。」馬智鬱的眼神有些發散,好像在回憶著當時的場景一樣,然後就這麼呆呆的又流下了一滴眼淚。

  「智鬱啊。」馬智孝覺得此刻的馬智鬱精神已經開始有些發散了,所以就扶住了馬智鬱的肩膀,讓馬智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馬智鬱。」馬智孝的聲音讓馬智鬱終於回過神來,但是眼淚水還是控制不住一般的不停的往下掉著。

  「真的好痛,好痛,好可怕,那個男人,真的好可怕。」馬智鬱嘶聲揭底的叫道。

  「什麼?」一旁聽到了馬智郁說話的何無念突然插嘴問道,「什麼男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馬智鬱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十分拒絕回憶何無念提起的這個話題。

  「歐尼(姐姐),你看著我。」馬智孝在瞪了何無念一眼之後就再一次的扶起了馬智鬱的肩膀,大聲的向馬智鬱問道。

  馬智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就像是個幼稚園的小孩子一樣的乖乖聽從著老師的指令。

  「吳瑪利亞醫生死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再這麼的逃避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有第二個像吳瑪利亞醫生一樣的人,那麼痛苦的死掉,你知道麼?」馬智郁到底是馬智孝的姐姐,就算是馬智孝現在的心情再怎麼著急,都沒有用刻薄的語言爆破治療馬智郁此刻的心理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還會有人像吳瑪利亞姐姐一般的死掉麼?就因為我現在無法想到的線索。」馬智鬱雖然現在處於一種不良的狀態,但是本性善良的馬智鬱聽到還會有人因為自己而死亡的時候,馬智鬱的狀態還是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對。」馬智孝給了自己姐姐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後問道:「你知道那個很可怕的男人是誰麼?」

  馬智鬱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些什麼事情一般,然後又遲疑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馬智孝,在馬智孝的鼓勵之下,又開始回想當時的狀況。

  「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做了些什麼事情?這些都是很關鍵的線索。」馬智孝一點一點的引導著馬智郁的思維。

  「他是一個長得很好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告訴我吳瑪利亞姐姐死之前很痛苦。」馬智郁在馬智孝的引導之下一點一點的說出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很好。」馬智孝示意了何無念一眼,然後又開口問道:「然後呢?」蕭睿殺人之前都會留一張線索提示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然後?」馬智鬱迷茫的看了馬智孝一眼,然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亮了亮自己的眼睛,「然後那個男人交給了我一張紙。」

  「什麼?」何無念在聽到馬智鬱見過那個危險的犯人的時候就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被馬智孝瞪了一眼,所以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但是聽到了這個的時候卻再也忍不住了,因為現在馬智鬱說道的這個線索已經跟自己『老婆』提供的一模一樣了。

  「對,那是我畫的漫畫。」馬智鬱覺得自己提供的線索給予了瘋和尚很大的幫助,所以也就開始放心大膽的說了起來。

  「是你在網上畫的那個『野獸之路』麼?」在岬童夷第三次犯案的時候,何無念就因為馬智鬱畫的『野獸之路』和岬童夷的作案方式一模一樣而注意了這個漫畫,沒想到現在居然又提到了這個漫畫。

  「是的。」馬智鬱乖巧的點頭回答道。

  「是你的手稿麼?」馬智孝也緊接著問道。

  「不是。」馬智鬱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我都是在電腦上直接繪畫的,所以原稿也只會保存在電

  腦上,根本就沒有紙面的稿子。」

  不是?馬智孝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首先是蕭睿見到了馬智鬱但是卻沒有直接動手,其次是蕭睿給馬智鬱的紙張雖然涉及到了馬智鬱的漫畫但是卻並不是馬智鬱的手稿,那麼蕭睿花這麼大工夫去見馬智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能給我們看一下對方給你的紙張麼?」何無念看見馬智孝沒有接著繼續說話,於是便按照員警的流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馬智鬱也知道事情似乎是非常嚴重了,所以也不太敢耽誤,所以就把壓在枕頭底下的紙張拿了出來,遞給了何無念。

  馬智孝第一時間也湊了上去,發現紙張上面就是馬智鬱在網上發的『野獸之路』,但是和『野獸之路』不同的是,這張紙上面的『野獸之路』在每一次殺人的時候,旁邊都有一個人形的陰影。

  別人沒有在意,注意到了那一團黑色影子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馬智孝卻知道,那個陰影就是自己,那個無論岬童夷在哪裡的第幾次犯案都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自己。

  這麼早!

  馬智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自己注意到對方還是因為對方第一次犯案,可是現在對方卻把自己的行為都畫在了紙上。

  是真的這麼早就注意到自己了?還是說推測出了自己的行為?

  馬智孝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再盯住了紙張,仔細的看著紙張上面的岬童夷解決掉被害者們。

  等等,馬智孝突然間呆在了原地,如果沒有錯的話,這個漫畫的主人根本就不是蕭睿的目標,或許,蕭睿真正的目標就是......

  馬智孝看著畫面上熟悉的臉龐,然後只留下了要何無念保護好姐姐馬智郁這麼一句話之後轉身就走,滿臉都是怎麼也抑制不住的陰暗,「蕭、睿!」

  她怎麼能夠忘了,岬童夷就是柳泰武的這個事實。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幾個留言的回復:

  謝謝『元宵打湯圓』的建議,但是好像不是這個原因,鬱悶。。。。。

  還有『路人甲乙丙丁』,作者是絕對不會承認有想你的,像你這種調戲作者君無下限沒節操的讀者,作者是絕對肯定一定不會想念你的。。。。。。

  『大神Marry』怎麼說小汐怎麼覺得你是在表揚我啊,咩哈哈哈哈。。。。。。。

  最後,關於『迷落』新故事能讓九尾的恩學姐和朴東洙,星你給二哥配一個,再加上繼承者們的兄妹和魔女遊戲的柳俊河,天國的階梯裡的韓友莉在一起嗎??的提問,作者想說,首先,不是每一部韓劇作者都看了的,其次,這麼優秀的男配沒了女主選誰啊。。。。。。

  恩恩,快要到最後的對決了,作者真的是超級捨不得大家的啊。。。。。

  哭暈在廁所。。。。。。

  新文一直都在猶豫,不知道到底是寫一部原創的小說還是仍舊是同人文比較好,如果寫原創小說的話,那麼大概就是個高智商+高武力的配對,如果是寫同人文的話,那麼就是我上一次所說的那些韓劇的同人文了。。。。。。。

  請大家為小汐指明黑夜中的光明吧。。。。。。


☆、大結局(一)

  「你比我想像中的來的快一點啊。」在馬智孝剛剛邁進柳泰武家大門的時候,坐在客廳沙發裡的男人背對著馬智孝開口說道,然後轉過了自己的腦袋對著馬智孝邪魅的一笑,「馬智孝。」

  「蕭睿。」馬智孝冷靜的應對著,視線卻不斷的在屋子裡來回的掃射著,對方既然沒有選擇當自己剛剛邁進家門的時候攻擊自己的話,那麼相應的,對方也不可能在你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開始攻擊你。

  柳泰武就坐在JACK對面的沙發上,像是癱在沙發上了一樣,或許是因為手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所以只能一臉不甘心的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

  「啊~是因為,這個男人麼?」蕭睿在看到了馬智孝的眼神之後就開始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坐在沙發上的柳泰武的那個方向,也不知道是因為放心自己的身手還是因為知道馬智孝不會從背後偷襲他。

  「蕭睿。」馬智孝沒有理睬對方的問題,只是冷靜的盯著他的身影,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哦,對了。」蕭睿再一次的看著馬智孝,然後示意讓馬智孝坐在自己的對面,也就是綁著柳泰武的沙發上。「忘了告訴你了,這一世,我不叫做蕭睿了。」

  馬智孝沒有回答,就像是沒有聽到對方的話一樣,只是按照蕭睿的眼神示意的那樣,慢慢的坐在了蕭睿對面的沙發上,當著蕭睿的面就開始幫助柳泰武解開綁著他的繩子,好像一點都沒有把蕭睿看在眼裡一樣。

  馬智孝知道,此刻的自己因為著急柳泰武而駕車飛奔回來,所以所有的狀態都處於一種不良的地步,可是對方卻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等了自己多久了,所以現在自己立刻和對方開始搏鬥的話,就很容易處於一種劣勢的地位。

  如果說自己能夠憑藉語言而使得對方失去理智的話,那麼自己的劣勢就不復存在了。

  但是和馬智孝想像的不一樣的是,看著馬智孝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和行為,蕭睿沒有像是馬智孝想像中的那樣,反而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與柳泰武不一樣的是,蕭睿笑起來就像是個盛開著的罌粟花般,美麗而充滿了誘惑。

  「沒關係,你如果喜歡叫我蕭睿的話,那麼就叫我蕭睿好了。」蕭睿無所謂的說道,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名字無非就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別人叫什麼都是可以的。

  「為什麼?」馬智孝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自信的仿佛已經贏得了整個遊戲的蕭睿問道。

  蕭睿自然是知道馬智孝問的是什麼,所以笑的更加的開心了,「因為你不在啊。」

  「什麼?」馬智孝覺得自己第一次跟不上別人的思路,這種事情在往常是不會發生的,因為一般的時候也只有別人跟不上自己的思路。

  柳泰武被綁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了麼,馬智孝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想到。

  「我不喜歡遊戲處於一種不公正的狀態,所以想著等你來了之後在開始這一局的遊戲。」蕭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子抿了一口裡面的白開水說道。

  「沒有必要,畢竟我已經毀了你的第二局。」馬智孝一點也不敢放鬆警惕的看著蕭睿。

  「雖然這麼說沒有錯,但是你畢竟也是當著我的面毀掉了我的第三局嘛,這也只能夠怪我自己不夠謹慎不是麼?」蕭睿一臉可惜的神情望著馬智孝說道。

  「你瞭解我,瞭解泰武歐巴,知道我們兩個人所有的事情,而我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也算是公平麼?」馬智孝解開了柳泰武的繩索之後發現柳泰武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所以開始有些口不擇言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知道,敵人瞭解你的資料和你瞭解敵人的資料這都是各憑本事的,根本就不能夠算在公平的條件裡面的,但是此刻的馬智孝因為關心柳泰武的狀態,所以思緒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

  「我剛剛明明就想要告訴你的。」蕭睿的聲音裡面充滿著無奈,就好像是個看著自己家孩子做了錯事之後還強詞奪理的家長似的。

  「什麼?」馬智孝已經開始發現自己的狀態不對勁,也開始努力的調整了起來,再這麼下去的話,也許不用對方動手,光憑藉語言的力量都可以把自己擊敗了。

  「我叫做柳泰文。」蕭睿微笑著說道,表情就好像一開始的那樣,即使語氣再怎麼轉折,可是表面上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你和泰武歐巴是......」馬智孝淡淡的說道,恢復了平常的狀態。

  「弟弟。」回答馬智孝的不是蕭睿,而是坐在馬智孝身邊,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的柳泰武。

  「啊,沒錯,就是二十年前被哥像玩具一般丟出去的弟弟啊。」蕭睿笑的有點喪心病狂,好像當初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哼。」柳泰武此刻也緩過來一點,輕輕的拍了拍馬智孝的手,讓馬智孝安心下來一點之後轉過頭說道:「早知道的話,我就把你拆掉好了。」

  「那你怎麼?」馬智孝皺著自己的眉頭問道。

  蕭睿上一輩子之所以會被抓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無法停止自己殺人的行為,自己是因為滿足了自己最大的願望之後重新活下來的,所以才會停止殺人,可是對方並沒有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標,按道理來說不可能忍了這麼久之後才開始行動才對。

  「沒有忍呢。」蕭睿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說話的語氣裡面都帶著愉悅的感覺。

  「果然。」柳泰武接著蕭睿的話說道。

  馬智孝好奇的看著柳泰武,眨巴著大眼睛,滿滿的都是『求解釋』。

  「當年殺死我父親的,並不是我。」柳泰武慢慢地坐起身子,「幼年的我雖然是反社會人格障礙,但是卻也沒有到達想要殺人的地步,反社會人格障礙只是沒有感情,也不是必須要殺人才可以的。」柳泰武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笑著看著馬智孝解釋道。

  「我知道,就和福爾摩斯一樣。」馬智孝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然後又看了看蕭睿說道:「所以說,當年殺了你父親的人,其實是蕭睿你麼。」

  「沒錯。」蕭睿絲毫沒有否認自己的行為,當年自己因為被柳泰武丟出去了之後就一直在醫院裡修養,所以別人根本就沒有懷疑過自己,反正在知情人的眼中,不正常的是自己的哥哥柳泰武不是麼。

  「我還是沒有弄清楚,憑藉我對於你的瞭解,你可不像是個力求公平的人呢。」馬智孝看著差不多已經恢復了體力的柳泰武,終於挑明瞭自己和蕭睿現在的這種對立的狀態。

  「所以說,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一定要我過來才開始遊戲呢?」馬智孝歪著腦袋看著蕭睿說道,就像是個求知的孩子。

  「我知道,你最愛的人是我哥,柳泰武,所以哥哥也就是我的目標,是我要殺死的人。」蕭睿也學著馬智孝的樣子歪著腦袋看著自己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

  郎才女貌,異常的般配。

  「可是怎麼辦呢?我最愛的人,是VV你啊。」蕭睿的樣子,就像是個苦惱於早餐該吃些什麼的小孩子一樣,可是嘴巴裡面,卻說著最殘忍的話。

  「哥哥如果不想要被我殺死的話,就只能夠先我一步殺死我愛的人呢。」蕭睿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兩個人,然後突然的笑了起來,「怎麼辦?好期待呢。」

  「你們是自殺為了讓對方存活,還是殺了對方使自己活下來。」蕭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我真的,好期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

  啊,真的是超級累的呢,下個星期小汐還要進行英語四級的考試,雖然知道自己肯定過不了,但是還是要努力一下的。。。。。

  重在摻和,對吧。。。。。。

  都寫到大結局了呢,打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超級傷感的。。。。

  對了,大家想看那些人的番外(沒有寫過的)來著,你們說一說,小汐我就看心情來寫一寫好啦。。。。


☆、泰武、泰文的曾經

  當柳泰武和馬智孝在警局裡面分開了之後,柳泰武就一個人乘坐著TAXI回到了自己家。

  或許是因為精神問題,所以柳泰武和常人的注意點完全不一樣,比如說,剛剛走進自己家門的柳泰武很明顯的就發現了地上有一雙不屬於自己和馬智孝的腳印。

  發現是發現,可是反應卻慢了一點,靠著智商完爆所有H國員警的柳泰武在武力值方面卻也只是個平常人的等級。

  不出意料的,柳泰武被直接撂倒了,還順便被附送了一個五花大綁。

  「JACK。」被扔到沙發上的柳泰武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龐,叫出了本應該在馬智鬱家裡面等待著動手機會的人。

  「其實我更希望你可以叫我名字的,哥哥。」蕭睿將手上的玻璃杯舉了起來,然後將裡面的液體灌進了柳泰武的嘴巴裡。

  「雖然你的武力值不如我,但是我不想用一個疲憊的狀態來迎接我的最愛呢。」蕭睿笑著說道,但是柳泰武卻無法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一絲的笑意。

  「什麼意思?」柳泰武在喝完了對方灌進自己嘴巴裡面的液體之後就覺得自己的身子漸漸地開始有了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是讓我回答哪一點呢,哥哥。」蕭睿老老實實的叫著敬語,可是語氣和表情卻絲毫的沒有敬意。

  「全部。」柳泰武也不和蕭睿客氣,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對方的囊中之物一般,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不幹掉自己來完成第四盤的遊戲,但是卻也不妨礙他拖延時間。

  「啊,雖然哥哥你說的是全部,但是我只想和你解釋第一點呢。」蕭睿坐在了柳泰武的對面,看著柳泰武一點一點的失去力氣,然後癱坐在了沙發上。

  「第二點的話,還是等到智孝來了之後我再說吧。」蕭睿微笑著看著柳泰武,其神情居然有點像是柳泰武自己。

  「第一點的話,嗯,其實,我上一輩子的名字才叫做蕭睿呢,這一輩子,我的名字叫做柳泰文。」蕭睿看著柳泰武的神情漸漸地由疑惑變成了震驚之後又一次開口說道:「沒錯呢,就是那個因為小時候被你丟掉而和你隔離了二十年的弟弟,柳泰文呢。」

  「你,你,怎麼會。」柳泰武此刻只能夠感覺到無比的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小屁孩弟弟,居然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說,當年自己的父親,其實也是......

  「哥哥,哥哥,你帶我一起玩嘛。」柳泰文跟在柳泰武的後面一直叫著。

  「別煩我,再煩我的話我就把你丟出去。」柳泰武甩開了自己弟弟柳泰文一直拉著自己的手,然後很憤怒的向柳泰文吼道。

  弟弟什麼的真的是太麻煩了,不僅無知,而且還很煩人,一直纏著自己,就像一隻蒼蠅一樣的,整天的就在自己耳邊『嗡嗡嗡嗡』的叫個不停。

  「哥哥,哥哥你再陪我玩一會兒嘛,就玩一會兒......啊!」柳泰文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話,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緊接著自己周圍的事物就開始後退了起來,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拆開了一樣的劇痛。

  緊接著發生了什麼事情,柳泰文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他只知道等到自己再一次睜開眼睛之後,自己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屋頂,他醒在了醫院裡。

  柳泰文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哥哥柳泰武是個反社會人格障礙,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說他嘴裡所說的再煩的話就會把自己丟出去這句話說的是真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可是蕭睿啊,那個警方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連環殺人兇手JACK啊。

  如果,如果不和那個自己這輩子所謂的哥哥柳泰武分開的話,那麼身為反社會人格障礙的哥哥就會立刻發現,自己弟弟,也就是他柳泰文的不正常。

  精神病,可是比正常人類想像中的,更加的敏感啊。

  跟柳泰文想的沒錯的是,柳泰武確實被爸爸媽媽分離了,但是這不夠,只要柳泰武在家的一天,他就會危險一天。

  「求求你不要將泰武拋棄啊。」他這輩子的媽媽正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我們怎麼可以留下他,他可是把自己弟弟像是個玩具一樣的丟了出去呢。」他這輩子的爸爸也吼得歇斯底里。

  他就這麼冷著眼睛看著,身為自己哥哥的柳泰武,還沒有任何是非觀的柳泰武,就這麼冷靜的看著自己媽媽和爸爸之間的爭吵,冷靜的,不像是個孩子。

  柳泰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在爭吵些什麼,但是他知道,因為他丟掉了自己的弟弟,所以他的爸爸想要拋棄他。

  拋棄他麼。

  他們怎麼能夠拋棄自己,自己又沒有做錯些什麼,為什麼要拋棄自己,自己明明已經努力將什麼都做到最好了,可是為什麼還要拋棄自己呢?他們怎麼敢拋棄自己。

  後來,爸爸死了,再後來,媽媽開始害怕他了,後來的後來,他知道了一個人,岬童夷。

  他覺得岬童夷就是他的英雄,岬童夷殺掉了那麼多的人,可是所有的人都在找他,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卻被爸爸和媽媽所拋棄。

  緊接著,他開始覺得自己不正常了起來,因為他開始對血感到興奮。

  所以他進入了精神病醫院,碰到了今生今世他感覺到最幸運的事情,他遇到了馬智孝,這個他想要一輩子都屬於他的女人。

  馬智孝是個天使,這是他聽同院的室友說的,所以出於好奇,他也去見識了一下。

  同類嘛,即使隱藏的再為深刻,柳泰武也第一時間敏感的發現了對方身上濃厚的黑暗面,許久沒有見過同類的柳泰武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在那個叫做馬智孝的女孩身上打上了自己的標記。

  馬智孝老師,我想要跟在你的身邊,只有我一個人,我想要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站在你的身邊。

  馬智孝,我想要屬於你,即使你對我並沒有感情,我也想要屬於你,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的屬於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同類,所以不要別人好麼,只有我一個人屬於你好麼。

  智孝啊,我想要你屬於我,全身心的每一個你的東西都屬於我,不要別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存在,只有你屬於我,我屬於你,好麼。

  柳泰文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哥哥柳泰武才會成長為可以成為自己對手的人,所以一直都很關注著柳泰武的狀況,順理成章的,也發現了被柳泰武一直跟隨著的馬智孝。

  啊,這個身上有著同類氣息的女人。

  柳泰文開心的發現,那個叫做馬智孝的女孩身上的感覺,和上一世自己豢養的那只小貓習性一模一樣,如果說自己可以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的話,那麼那只小貓也會來的不是麼。

  上一世的蕭睿,在閑餘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手法很粗糙的小女孩,然後在他有意為之的情況下,那個小女孩開始向自己學習了起來,然後變得越來越成熟,就像是一顆散發著迷人香味的果實一般。

  看著自己的哥哥因為那個叫做馬智孝的女孩而變得越來越成熟的手法,柳泰文輕輕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這個世界終於變得開始有趣了起來。

  不是麼?我親愛的,小貓兒。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柳泰文和柳泰武的番外,相當於是對於小汐前幾個星期只有週六才可以更文的一個補償。。。。。

  謝謝大家的支持。。。。。


☆、大結局(二)

  所以說,柳泰文給馬智鬱紙稿的目的並不是告訴眾人他的目標是岬童夷,他真正的目標,其實是那個一直跟在岬童夷身邊的身影才對麼。

  馬智孝抿了抿自己的嘴巴,因為太過於關心柳泰武了,所以當時的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麼多東西,不過還好,自己還留了一個後手。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們不是親兄弟的麼?為什麼泰武歐巴好像都不認識你啊?」馬智孝在緊要的關頭居然還有時間去想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當年我把他丟出去了之後就被母親大人隔離了,所以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我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柳泰武顯然也是不把弟弟柳泰文的話當成一回事,一點都不著急的回答著馬智孝的問題。

  「很輕鬆嘛。」柳泰武用著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好像不把我說的話當成一回事呢。」

  馬智孝和柳泰武兩個人一起看著柳泰武,等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怎麼辦呢?」柳泰文裝作一副很頭痛的樣子微笑著看向對面等待著自己反應的兩個人,然後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的勾起了嘴角,「乾脆直接開始遊戲吧,否則的話,你們都會以為我在看玩笑呢。」

  柳泰文的話音剛落就瞬間的從沙發上面彈跳了起來,直接的站在了客廳的茶几上,離柳泰武的位置只有幾個釐米的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很陰狠的一笑,「如果是面對死亡的威脅的話,你們之間那所謂的可憐的愛情,大概也會隨之消失吧。」

  柳泰武的體力還沒有徹底的恢復,如果單挑柳泰文的話肯定會輸,所以這個時候也不再托大,把身體往後一仰,直接從沙發上面翻了過去,逃離了危險的區域。

  就在柳泰武行動的時候,馬智孝出手了,直接撲了上去,抓住了柳泰文的手,將柳泰文整個人都撲離了柳泰武所處的方位,然後迅速的翻身,躲開了柳泰文揮出的小水果刀。

  「呀,獵物自己送上門來了呢。」柳泰文看到馬智孝撲過來之後顯得異常的激動,單憑體力來說,女生是不如男生的,這一條道理在變態的世界也是實用的。

  「是麼。」馬智孝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樣黑色的東西,這是她這幾天為了對付蕭睿而特意改造的訂裝機,只要按下去之後,就會有一根長達三個釐米的釘子飛出來,因為簡便靈巧可以隨身攜帶,所以訂裝機裡面的釘子也不是太多。

  柳泰文臉色大變,很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手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所以急忙的往旁邊翻滾,然後一臉警惕的望著馬智孝,他很清楚,對方手中的武器雖然威力比自己從客廳茶几上面順手拿來的小水果刀大,但是攻擊次數卻是有限的,如果自己引誘對方將手中的五根釘子全部射出的話,對方就失去了最大的反抗能力。

  同樣的,馬智孝也是清楚柳泰文的想法的,所以一直都很警惕的看著對方,自己手裡面只有五根釘子,用完了就沒有了,也不能夠回收回來,畢竟裝釘子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只能夠用在最恰當的時候。

  兩個人現在就處於一種互相壓制的狀態,誰也不能夠先對方一步行動,否則的話就會進入到一種被動的狀態。

  柳泰文餘光掃到了在自己右側的柳泰武,柳泰文的動作馬智孝自然也不會放過,所以將自己手上的武器瞄準了柳泰武那邊。

  柳泰文嘴角微勾,然後迅速的就沖向了馬智孝,馬智孝立刻意識到了對方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是被對方騙了,但是關心則亂,所以她並不後悔自己剛剛的動作。

  雖然馬智孝是立刻就意識到了對方的意圖,但是還是慢了一步,所以只能夠側過自己的身子來避開對方對自己要害的攻擊。

  柳泰文的匕首直接從馬智孝的肩膀劃到了胳膊,讓瞄準了柳泰文肋下動脈區的馬智孝吃痛的手抖了一下,直接將鐵釘釘進了柳泰文的大腿中。

  血流如下,滿地都是鮮紅色,也分不清是誰流的了,就好像是幅山水畫一般的彙集在了一起。

  馬智孝右手拿著裝釘槍,所以根本沒有辦法管左邊受傷了的手臂。

  柳泰文微微的笑了起來,仿佛好像是勝券在握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何無念就走了進來,舉著警槍瞄準了柳泰文,然後身後又湧出四五個持槍的員警,順利的將柳泰文抓了起來。

  在車上的時候,馬智孝就因為擔心柳泰武所以私自的聯繫了何無念,進門的時候也沒有把門關上,所以這個時候何無念和其他員警才可以悄無聲息的進入柳泰武的家裡。

  「你居然墮落了,太叫我失望了。」被員警逮捕了的柳泰文顯得異常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對不起。」馬智孝用唇語說道。

  不是不想要和對方有一個正面的對決,也不是不想要把上一世種下的因給解決掉,但是沒有辦法,馬智孝用餘光瞄了一下在沙發後面一臉後怕和關心的柳泰武。

  「沒辦法啊,突然間,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呢。」馬智孝垂下了自己的眼簾,或許在意識到自己也是屬於柳泰武的那一瞬間起,她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不想要停止下來的人了吧。

  柳泰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柳泰武,然後一臉生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馬智孝。

  身為他們這種人,怎麼可以有弱點。

  何無念一揮手,手下就把柳泰文帶走了,剩下的人也扶著柳泰武下樓上車去醫院,何無念走到了馬智孝的面前,一臉複雜的望著馬智孝還在流血的胳膊。

  「姐夫。」馬智孝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喊道,讓何無念也有一種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錯覺。

  「你......到底......」何無念表情極其複雜的說道,「算了。」

  「姐夫以後會對我姐姐好麼?」馬智孝就像是不知道何無念想要說什麼似的,反而是問了何無念一個問題。

  「嗯。」就在自己知道馬智鬱會是JACK的最後一個目標的時候,自己的心就已經告訴自己,對於馬智鬱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女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了吧。

  「那就好。」馬智孝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隨即便腿一軟,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被何無念緊急的抱下樓送到了醫院。

  提線木偶犯被抓,所有民眾都松了一口氣,或許是因為提線木偶犯的手法太過於血腥,所以導致於被抓之後,很多人都忘記了以前還有一個岬童夷。

  民眾忘記了這回事,可是員警卻沒有忘記,關於岬童夷的事情,刑警們還在不懈的努力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收穫。

  柳泰武和馬智孝訂婚了,但是收到請帖的人卻發現請帖上面並沒有寫出宴會的舉辦地點。

  何無念也在隨後的第二個月和馬智鬱訂婚了,雖然是訂婚,但是由於馬媽媽對於沒有參加二女兒的訂婚宴而產生的怨念之下,馬智鬱的訂婚宴舉行的無比的熱鬧。

  婚宴收到了來自于柳泰武和馬智孝的禮金和祝賀,但是兩個人卻沒有到現場。

  何無念因為抓捕提線木偶犯有功,在楊警官調回了青瓦台之後坐到了楊警官的職位上,替當地破了不少的案子,是最盡職的,也是當地升值最快的員警。

  馬智郁因為當年的『野獸之路』出了名,隨後被漫畫工作室定為了明星漫畫家,成為了H國一流的漫畫家。

  但是大家就都沒有再聽過柳泰武和馬智孝的消息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兩個人去幹什麼了,只是從馬媽媽每個星期可以收到的一張明信片可以看出連個人都還好好的活著。

  至於兩個一起去幹什麼事情了,sa~,那兩個宇宙無敵超級大變態幹什麼去了,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這麼久的文終於完結了,說實話真的感覺有點小失落。。。。。。

  不過小汐保證,兩個星期之後,會帶著更加精彩的小說來見大家的。。。。。

  最後的最後,謝謝所有支持《【岬童夷】變態》的親們,也謝謝所有在留言區鼓勵和表揚過小汐的親們,真的非常的謝謝你們,陪著作者一起度過了這麼久,愛你們喲,麼麼噠。。。。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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