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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狗奴宮廷生活》作者:dailyowl【完結】(H,微SM)

《狗奴宮廷生活》作者:dailyowl【完結】(H,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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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敷華殿,曾經是太后懿親、安樂侯徐旭在宮裡的居所,但自
從十二年前,徐旭因涉及逆謀罪,被先朝憲宗皇帝貶為庶人,隨父
母流放到三千里外的不毛之地,永不赦還。

這所富麗堂皇的宮殿,因為無人居住而變得荒蕪。

十年前,當今皇帝司馬顒登基之日,頒下嚴旨,規定任何宮人不得
進入長樂宮範圍,違者就地打殺,絕不寬貸。

因為有傳聞長樂宮裡收藏了許多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皇帝才會如
此緊張,於是貪念戰勝理智,有部份宮人抱著僥倖心理,冒險闖入
長樂宮敷華殿尋寶,結果應驗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古訓。

本來他們命不該絕,因為司馬顒根本沒想到會有人膽敢抗旨,所以
並未安排御林軍在長樂宮外看守,但他們實在欠缺運氣,正想離開
就被進來的司馬顒和宮廷總管太監李長安發現。

他們惶恐地跪在地上哭泣求饒。

司馬顒雷霆大怒,欲傳旨把他們悉數杖斃,李長安卻向皇帝獻議,
不如開恩免死,但毒啞和熏聾他們,既可防止秘密外泄,又可命他
們打掃清潔,可謂一舉兩得,司馬顒欣然同意。

自此之後,這所宮殿就成為了大周皇宮裡的禁區,有御林軍團團圍
住,一隻蒼蠅都無法飛進去,那些犯罪宮人究竟知道了甚麼祕密,
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不能離開長樂宮範圍,每日的飯菜都是由膳
房交給御林軍轉交,任何人不得和他們用紙筆交談,違者殺無赦。

人們只知道司馬顒常常在敷華殿逗留,有無聊的宮人懷疑這事與徐
旭有關,但沒有人能夠證實。

曾有受寵妃嬪在後宮宴會上,向司馬顒詢問長樂宮的秘密,結果龍
顏立時變色,嚴厲申斥,幾乎傳旨命人當場杖打,其他妃嬪苦苦哀
求,方才免去刑罰,不過也從此失去帝寵。

於是上至最尊貴的皇后,下至最卑賤的奴才,也知道如果還想要安
穩地在皇宮生活,長樂宮的秘密是不能問,也不要說。

狗奴宮廷生活第一章

隆慶十年五月十八日,司馬顒早朝既畢,閒暇沒事,御駕遂往長樂
宮而去,龍輦停在敷華殿前,如往常一樣,只有李長安可以伴隨聖
駕進去,其他貼身侍候的宮人都要留在外面。

敷華殿內,一名宮人正在侍候一個瘦弱的少年用很簡單的早膳,一
碗糙米粥,兩個窩窩頭,雖然長樂宮的宮人都不能聆聽,不能言語
,但還能夠用紙筆和少年交談,所以仍然可以暢通無阻的溝通。

少年穿著單薄的淡青色衣衫,隱若可見到身上滿佈紅痕和烙痕,他
靜靜地看著坐在寶座上的司馬顒,皇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奏摺,
於是繼續嚼他的窩窩頭,雖然粗糲難嚥,但如果不吃,就要餓肚子
了,這裡不同其他宮院,御林軍只會在每日早上和黃昏把膳食放在
敷華殿外,由宮人們拿進來,而他只是比奴隸更下賤的人,他的活
動範圍只限於敷華殿,不能踏出殿外一步,因為他是先帝欽定的罪
人,他的存在是當今宮廷裡最大秘密。

昔日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他不再是昔日那個被仁壽太后
稱為「心肝寶貝兒」的安樂侯爺,司馬顒也已經不是唯唯諾諾的太
子,而是一個乾綱獨斷的帝王,身上的皇者霸氣隨著年歲的增加而
與日俱增。

嚼咬著窩窩頭,他不禁回想十年前,先帝大行,司馬顒繼承大統,
在柩前剛即帝位,便下密旨命心腹暗中把他押回京師,囚在長樂宮
敷華殿內,對外則公佈欽犯徐旭因暴病身亡。

那時他只有十歲,仍是一個孩子,只能不見天日地在敷華殿裡忍受
司馬顒加在他身上的種種折磨,他曾經在十三歲時試過逃跑,結果
被捉回來,皇帝盛怒之下,親自用堅硬如鐵的紫檀木做的刑棍,打
斷了他的右腿腿骨,然後屁股受了二十竹板,背部受了猛烈的一百
鞭,那鞭子是刑部為他特製專用的,打在皮肉上只會疼痛,不會出
血,不會留疤。

最後他暈死在刑架上,三個月後腿傷才完全痊癒,從此他再也不敢
逃跑了,他永遠清楚地記得司馬顒當日說的話,朕只要你這身子,
並不需要你的手腳,這次只是略施薄懲。

是的,一個奴隸,需要用勞力為他的主人效勞,但一個性奴,確實
不需要手腳,只要用口和菊穴就可以取悅主人了。

自己已經如此淒涼,難道還要弄得手腳殘廢,成為廢人躺在床上接
受聖駕寵幸,他不願意,也不甘心落得這下場,雖然他依舊難逃做
性奴的命運,但平時他還是可以讀書寫字,繪畫下棋,只要他不反
抗,司馬顒心情愉快時,也會稍為溫柔地對待自己。

不過近日司馬顒的心情相當惡劣,於是他這個皇帝專用的發泄工具
,受盡鞭打、炮烙和針刺的折磨,還不可以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須
愉快地接受。

而且司馬顒昨日對他下令,今日要他做一隻狗,狗是不會說人話的
,所以他也不能說人話,在皇帝面前要用犬語,看來做狗應該不錯
的,因為宮裡的狗都很尊貴,亦不見有人會折磨狗兒的。

嚼完最後一口窩窩頭後,他立即學狗般爬到司馬顒跟前,乖乖地吠
了一聲,希望得到主人的垂憐。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章

狗兒見主人毫不理會自己,於是再吠了一聲。

「長安,為朕的狗兒綁上項圈吧,它急不及待要得到朕的獎賞了。
」司馬顒邊看奏摺,邊吩咐李長安。

「汪、汪。」他聽到獎賞,歡欣地吠著。

李長安把皮革造的項圈綁在他身上,上面鑲嵌了許多寶石,價值不
菲,可見主人打算寵愛身為狗兒的自己,於是高興地吠了一聲。

「看來狗兒很喜歡這項圈,長安,把它綁在柱下,讓他領受獎賞。
」司馬顒把看完的奏摺放在寶座旁邊的木几。

「老奴遵旨。」李長安拉著他走到金柱旁邊,然後把繩綁在柱下。

「長安,拿鞭子來,朕要好好獎賞愛犬。」司馬顒站起來,走到他
身旁,彎腰輕撫狗兒的背部。

「汪、汪、汪。」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司馬顒,想知道受罰原因。

「民間的狗會穿衣服嗎,會坐在椅子上用手吃窩窩頭嗎,你忘記了
自己是一隻狗,你說朕是否應該懲罰你。」司馬顒接過李長安遞上
的鞭子,然後用力地打在狗背上。

「汪。」他只能繼續吠,忍受背部傳來的火熱疼痛,不能哭,司馬
顒很討厭他的哭聲,上次他哭出來,結果被罰兩天不准吃飯,還被
五花大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只要朕說你是狗,就要完全做一隻狗,就算朕不在你眼前,你都
要做狗,舉止言行都要配合,知道嗎,朕會命膳房每餐為你準備一
份狗飯,要爬在地上用口吃,如果朕再見到剛才的情景,就不是挨
一頓鞭子可以了事,聽到了嗎。」司馬顒抽了他四十鞭後才訓話,
邊說邊打,沒有絲毫手軟。

「奴聽到了。」他委屈地說著。

「看來你是忘記了狗不會說人話的,還是你是一隻懂得說人話的狗
呢,真是天生異稟,你以為自己是狗精嗎。」司馬顒改為用力地鞭
打狗兒的屁股。

「汪、汪。」他一時情急,忘了自己不能說人話,慘了,惹火了司
馬顒。

「長安,去把朕的冠軍侯帶來,他需要一個好的榜樣。」司馬顒停
止鞭打說。

「老奴領旨。」

「汪、汪、汪。」他想問誰是冠軍侯。

「狗兒,冠軍侯是朕最英勇的愛犬,你一定會喜歡它的,它會與你
綁在同一根柱下,它最近正在發情,你要小心,不過既然你的菊穴
能承受朕的,那冠軍侯的未必可以滿足你。」司馬顒殘酷地說。

「汪、汪。」聽到可能要被狗強暴,他就快要哭出來了。

「你想哭,你敢哭一聲,朕就讓冠軍侯、勇武侯它們一起享用你的
菊穴,你以前也曾經是安樂侯,朕就算把你賜給它們,也不會委屈
它們的,你又可以不用做朕的狗奴了,應該很歡喜的,怎麼不哭了
,哭吧。」司馬顒蹲在地上,用力地按著他的陽物,使他痛得吠起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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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三章

司馬顒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裂,他赤條條地在地上爬行,背部和
屁股被打得一片紅腫,他做狗和做人一樣沒有尊嚴。

「狗兒,朕命令你立即在柱上撒尿,狗是這樣確認勢力範圍的,繩
子可以到達的地方就是你做狗時的活動範圍。」

「汪、汪。」他想站起來撒尿,卻被司馬顒一腳踢倒在地。

「汪。」他想說又是你叫我撒尿,為什麼要生氣。

「狗不會雙腳站立撒尿的,你要蹲在地上抬起腳來撒尿。」司馬顒
拿起鞭子,抽打他的腳踝。

「汪、汪、汪。」他只得照辦,抬腳撒尿,就好像一隻狗,經過十
年奴隸生涯,他早就沒了自尊,也沒有死的權利,因為司馬顒說過
只要他敢咬舌自盡,會要他的家人一起陪葬。

「狗兒,你打算怎樣處理地上的尿液,朕命你全部喝掉,一滴也不
可以遺漏。」司馬顒加倍地羞辱他。

「汪、汪。」他學乖了,用正確的狗兒姿勢喝掉自己的尿,他知道
自己如果再犯錯,會有更多的花樣招呼他,使他生不如死,他想如
果主人要他喝毒液,他也會毫不猶疑地吞下,然後躺在地上死去,
不過皇帝一定不會成全自己。

「狗兒很乖,朕應該怎樣獎賞呢。」司馬顒見他喝得一滴不漏,竟
罕有地稱讚他。

「汪。」他想說請賜我一死吧,不過他不敢說出來,他在很久以前
曾在司馬顒心情很好,在敷華殿的書房教他讀書時說過,結果皇帝
隨手拿起黑壇木戒尺狠狠地痛打他,還用銀針刺他的指心。

「狗兒,朕昨天沒有寵愛你,你應該很想要吧,朕是真龍天子,你
是狗奴,就獎你與朕來一次龍狗交合吧。」司馬顒的眼裡充滿濃濃
的情慾,邊說邊脫下明黃色的龍衣。

「汪、汪、汪、汪。」他想說這不是獎賞,這是懲罰。

「不准說人話,乖乖地含著。」司馬顒坐在地上,用力按著他的狗
頭,要他吃自己的龍根。

狗兒早已駕輕就熟,他已經數不清楚這究竟是第幾次用口來取悅當
今天子,他只記得如果他不能取悅這年輕皇帝,會有甚麼後果,李
長安會罰他整夜含著碩大的玉陽具,這使他的技巧愈來愈精湛,因
為他不喜歡被硬物頂住喉嚨的滋味,那感覺很難受。

如果日後有人為他樹碑立傳,會怎樣形容他呢,一個以色事人的奸
佞之徒,又或是苟且偷生的卑賤狗奴,算了,他不在乎。

曾經權傾一時,官至太子太師、內閣首輔的父親,如果知道自己的
寶貝兒子,會淪為比男寵更低賤的狗奴,可會後悔當年娶了仁壽太
后的姪女,又或是後悔自己曾羞辱當時的太子,以致要父債子還。

「賤狗,專心一些吸,不准分心。」司馬顒怒喝狗奴。

他突然受驚嚇,不小心用力咬了司馬顒的龜頭,皇帝勃然大怒,猛
抽他的耳光,打得他滿眼是星星,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他心
想你如果打死我,我只會感謝你。

狗奴宮廷生活第四章

司馬顒知道自己盛怒下用力過猛,為免打死狗兒,方才停手,不過
已經在他的臉頰上留下掌印。

狗兒跪在地上,因驚駭而全身抖震,他既不敢說人語,也不敢說狗
語來求饒,過往的經驗告訴他,主人不會就此算數,一定會使他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到如今,只能乖乖等待進一步的處罰。

「賤奴,狗是不懂得跪的,你不願做狗,你要做人,朕成全你,長
安,進來吧。」李長安領著冠軍侯回來時,聽到狗兒在為主人服務
,不敢打擾,於是在殿外等候召喚。

「先把冠軍侯安置在寢室,明天它再做狗兒的榜樣,長安,待會把
這賤奴雙手反綁吊在樑柱上,餵他吃藥性最猛烈的春藥,然後在他
的嘴裡放一根最粗壯的玉陽具,讓他盡情地咬,朕不准他發泄出來
,在他的陽物上套上防淫鎖,就這樣待到明天早朝後朕來看他為止
。」司馬顒宣佈的每一項方案都使狗兒心驚膽跳。

「老奴謹遵聖上吩咐。」李長安牽著冠軍侯進狗兒的寢室,他雖早
已淪為性奴,但寢室仍是如昔日舒適。

「主人,奴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奴真的願意做狗,請主人開恩,
奴知錯了。」狗兒不停叩頭,希望主人可以收回成命,或是減輕刑
罰。

「是嗎,既然知道錯了,朕更加要重重處罰你,讓你清楚記得這教
訓,可以時刻反省,長安,告訴這宮裡的所有人,由現在起到明天
早朝為止,每一個時辰打他三十鞭,相信朕的奴兒一定不敢再忤逆
朕了。」

「奴感謝主人聖恩,必定時刻緊記教訓。」狗兒委屈地說,如果自
己不謝恩,司馬顒又會有藉口加倍處罰他。

李長安已領著數名聾啞的長樂宮宮人走進大殿,粗繩、春藥、玉陽
具都已準備妥當。

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故眾人的綑綁技巧非常熟練,所以狗兒很快
便被五花大綁,吊在寶座前面的樑柱上。

「你是否很爽呢。」司馬顒笑盈盈地看著他。

「奴不敢。」狗兒惶恐地說。

「是嗎,朕讓你更爽,而且會持續一夜,保證讓你高潮迭起。」司
馬顒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春藥,準備親自餵他吃。

「主人,可以不套上那東西嗎。」狗兒以前曾嘗過防淫鎖的厲害,
知道確實可以使他無法發泄。

「奴隸是沒有抗拒主人命令的權利,更何況朕是天子,朕一言九鼎
,你敢抗旨,是否要滿門抄斬,朕知道你不怕死,你還很渴望用死
來逃離朕的掌心,朕不殺你,殺他們好了,反正他們早就該死,先
帝晏駕前命朕斬草除根的,如果你要朕這樣做,就叫長安不為你套
上去。」司馬顒知道他一定就範。

「奴不敢,請李公公為奴套上吧,奴絕對不敢違抗主人命令,絕對
不敢違抗天子旨意。」狗兒無奈地說。

李長安為他套上防淫鎖,如果他的陽物勃起,就會撞到裡面的針,
然後痛得疲軟下來,周而復始,故名為防淫鎖。

「朕的奴兒,張開嘴,要吃藥了。」司馬顒把春藥餵到他口中,確
定他吞下後,然後把非常粗大的玉陽具塞入,狗兒的嘴勉強能容納
,玉陽具的龜頭直達喉嚨尾,使狗兒露出痛苦神色。

不久後,春藥效力開始發作,狗兒全身發熱,小臉佈滿美麗的桃紅
色。

「長安,這春藥叫什麼名堂,你告訴他吧。」司馬顒明知故問。

「老奴遵旨,此藥名叫我愛一條柱。」

「那為什麼叫我愛一條柱。」

「因為服此藥後的人會發瘋追逐柱狀物體,然後企圖與之交歡。」

「那他見到殿上那麼多大木柱,卻又無法接近,是否會更加爽。」

「聖上放心,奴兒不會慾火焚身而亡的,而且定時的鞭打可以使他
不會爽得失去知覺。」

「那就好了,朕要擺駕還宮了,奴慢慢享受吧。」

他已經無法思考,緊閉雙眼,避免看見那些柱,但在他腦海裡,一
根根的粗柱不停向他插來,但他接觸不了,慾火由胸口不斷向他的
下身擴展,然後感受被針刺的痛而縮小,又再充血擴建,菊穴很痕
癢,好像被千百隻昆蟲鑽進去,第一個時辰的三十鞭開始了,這個
負責行刑的宮人平常最討厭他,除了打他的背部和屁股,還抽向他
的陽具和陰囊,卻又無法把痛楚叫出來,使他感覺自己好像陷於無
間地獄受苦。

狗奴宮廷生活第五章

何謂生不如死,以及一個人長期處於極度痛苦下會有甚麼感覺,狗
兒充分體會得到了,整夜受慾火煎熬、針刺陽物之痛、菊穴痕癢不
止和鞭子抽擊之苦,或持續不斷,或間斷出現,使他無法陷入昏迷
狀態,即使短暫昏厥,不久也會因各式各樣的痛與苦而恢復知覺。

他有時在想如果那根巨柱是塞入他的菊穴,那真是多麼美妙,雖然
他清楚知道這等於是飲鳩止渴,自己是絕對無法承受,如果強行進
入,必然天崩地裂,但他仍然如此向上蒼企求著。

天將微亮之際,春藥藥力減弱,慾火稍退,但痛楚卻持續增加,因
他一天內挨了數百鞭,特製鞭子雖不傷筋骨,但帶來的劇痛絕不輸
於普通鞭子,故他處境依舊惡劣。

受盡折磨之餘,加上他只吃了一碗糙米粥,兩個窩窩頭,早就肚餓
了,十年來,他從未如此盼望司馬顒打開這座敷華殿的殿門,他真
的渴望做皇帝的狗奴了,如果這樣可以使他脫離這無間地獄,他願
意,即使要被那冠軍侯強暴,也不算是什麼了,閉上眼,痛一下就
是了,勝過現在好像被凌遲,好像永無止境。

應該是最後一次的鞭打開始了,這位行刑的宮人較為友善,不再抽
打他的下陰。

他實在太疲累了,尚未挨完三十鞭就睡著了。

最後他被涼水潑得甦醒過來。

「賤奴,朕看你真是很爽了,這樣都可以睡著,看來朕是低估你的
承受能力。」司馬顒笑著說。

狗兒怕主人再施更多恐怖的懲罰,一臉慌張,但又無法說話,急得
快要哭出來。

「不准哭,長安,把他嘴裡的偉器拿出來。」

李長安把玉陽具抽出來,呈給司馬顒,因整夜吸收狗兒津液的關係
,變得非常光亮。

「主人,奴心甘情願要做主人的狗奴,永不後悔,以後主人要奴怎
樣都沒關係,真的,奴不敢欺騙主子。」

「真的嗎,那朕要你用嘴來取悅朕的愛犬冠軍侯呢。」

「奴遵命。」狗兒心想取悅冠軍侯或是皇帝,根本沒分別。

「長安,把他解下來吧,牽冠軍侯過來。」司馬顒把玩著玉陽具。

狗兒被解下來後,爬到冠軍侯前面,毫不遲疑地用口為皇帝的愛犬
提供服務,冠軍侯高傲地昂首,用身體語言告訴他,你只是一隻卑
賤的狗奴,我也比你高貴。

專注於用嘴取悅同類的狗兒突然感到菊穴傳來劇痛,他知道是司馬
顒用玉陽具侵犯他,既不敢反抗皇帝,也要避免咬痛冠軍侯,因為
他是天下第一賤人,誰他也惹不起。

「怎麼不反抗朕,你不是很喜歡嗎。」司馬顒邊說邊用力把玉陽具
向前推。

他痛得想放開冠軍侯的陽物,剛好它也把陽精泄出來,射入他的喉
嚨裡,他感到嘔心,正想吐出來,卻被司馬顒阻止。

「不准吐,全部吞下,朕愛犬的陽精是補品。」

「汪、汪。」他在表達我知道了。

「那就把這也全部吞下吧。」司馬顒把玉陽具全根盡入,狗兒慘叫
一聲,昏死過去,鮮血從菊穴裡不斷流出來。

「聖上,要請御醫嗎。」

「沒用的狗奴,把他帶回寢室,然後命御醫來診治,一定不能讓他
死,知道嗎。」司馬顒說完就牽著冠軍侯回宮,留下李長安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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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六章

狗兒在迷糊中仿佛見到仁壽太后站在遠處向他招手,這位老佛爺總
是疼愛著他這個姪孫,自幼就把他封為安樂侯,還撫育在宮中,他
曾經比當時的太子還要尊貴,十二年前先帝發動宮廷政變,把太后
黨羽一網打盡,老佛爺被迫還政,退居昌慶宮頤養天年,雖然自身
難保,仍然維護著他,把他偷偷藏在自己的寢室內,雖然最後還是
被搜出來,但他永遠感激老佛爺。

老佛爺在政權保衛戰失敗了,但先帝親政兩年就以英年崩逝,她則
多做了五年的太皇太后,才以八十二歲高齡崩逝,記得當時司馬顒
痛罵他是狐狸精,說老佛爺彌留時仍不停念著旭兒,完全不理會身
旁的皇帝孫兒,因此他被主人狠狠地懲罰了一頓。

她來找自己,自然是因為他被主人狠心地弄死了,不用再做狗奴了
,於是他興奮地跑到老佛爺那裡,但無論他怎樣跑,他和老佛爺之
間的距離都愈來愈遠,最後聽到皇帝惡魔般的聲音,賤奴,就算追
到鬼門關,朕也要把你追回來鎖在身邊。

他因此瘋狂地大叫,已經十年了,你就放過可憐的旭兒吧,我是人
,不是狗。

狗兒突然覺得額頭一涼,人就清醒過來了。

「你是誰,我死了嗎,這裡是地府嗎,你是鬼差嗎。」他睜開眼就
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於是快樂地說。

「這裡是長樂宮,你沒有死,我是奉命診治你的御醫。」

「原來如此,對了,這裡是我的寢室,怎麼要救我,你就大發慈悲
,讓我死吧,我只是一隻狗,不值得你浪費時間去診治。」狗兒悲
哀地說。

「朕的奴兒難道忘了朕的說話嗎,沒有朕批准,你就不能死,是否
要朕把你全家凌遲處死,你才安樂。」御醫尚未回答,司馬顒就突
然走進來,看來被狗兒的態度惹怒了。

「主人,我知錯了。」他想爬起來,因為主人沒說他不用做狗,狗
不能躺在床上,或許其他狗可以,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的,只
是他雖然很努力掙扎起來,但那受傷部位卻使他無法活動。

「賤狗,繼續躺在床上,不要亂動,你負責替朕看守這隻不知好歹
的奴隸,直到他可以下床做一隻狗為止,如果他不聽話,就拿鞭子
抽他,知道嗎。」司馬顒嚴厲地吩咐御醫。

「臣領旨。」

「那朕的奴兒聽到嗎。」司馬顒語氣稍為緩和。

「汪、汪。」他想說我知道了。

「你現在是人,要說人的說話。」司馬顒見他仍在做狗,提醒他暫
時是人。

「奴聽到主人的命令了,一定聽從御醫大人的命令。」狗兒恭敬地
回答主人。

「朕還要處理政務,先擺駕回宮了,奴兒要乖乖。」

「奴無法恭送主人,非常惶恐,請主人息怒。」狗兒尚未說完,司
馬顒便已離開。

「御醫大人,我究竟昏迷了多久,何時可以下床,只要我沒有死去
,就要做一隻懂得取悅主人的狗奴。」狗兒焦急地說,一隻狗如果
無法服侍他的主人,就沒有價值,以他主人的個性,或者會在事後
加倍折磨他作為失職的懲罰。

「你昏迷了兩天,流血不止,幾乎不治,最後聖上特別批准使用皇
家珍藏的千年人參和天山雪蓮,以及許多靈藥,才救回你的性命,
最少還要休養十天,才可以下床,不用擔心的,聖上剛才說讓你休
養到康復為止,所以不會責怪你的。」御醫如實回答。

「讓最低賤的狗奴去糟蹋這些最珍貴的東西,主人真是奇妙了。」
狗兒自嘲。

「你不要妄自菲薄,其實聖上很關心你的,這兩天常常坐在床邊看
著昏迷的你,一言不發,而且心情很差,許多宮人因小事受嚴懲。
」御醫把他的個人看法說出來。

「御醫大人,他是君臨天下的帝皇,我則是他卑賤的玩物,如果我
真的成功死掉,他就輸了,不能再折磨我了,因此才千方百計救我
,你也見到我身上許多的傷痕,皮鞭、竹板、刑棍、烙鐵、針刺、
夾具,以及許多匪夷所思的酷刑,這十年內我全部嘗試過,等到我
可以下床時,他就會用更層出不窮,別出心裁的手法折磨我了,永
沒有終結的一日,除非我死,或是他亡。」狗兒蒼涼地說。

狗奴宮廷生活第七章

這十天,是狗兒近年來過的最快樂的日子,主人沒有再來折磨他,
亦沒有派李公公來,使他愈來愈擔憂。

平常就算主人沒空來,也會派李公公來代天申斥他,無論他如何小
心應付,一頓熱騰騰的巴掌或竹板是逃不了。

他清楚記得以前就算被打斷了腿骨,仍然要忍著痛苦,自己爬到大
殿領取他的那一點膳食,吃不飽,但也餓不死,還要向主人寢宮所
在的方向叩頭謝恩。

然而這十天裡,都有宮人準時把飯菜拿過來,而且不是平常難吃的
糙米粥和窩窩頭,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紅燒獅子頭、清蒸鯉魚等精美
小菜,以及一大碗白米飯,他幾乎以為自己在發白日夢。

既不是冬至、元旦,又不是主人、當今太后的萬壽節,竟然吃到這
麼豐盛的美食,不過就算是上述日子,作為奴隸的他,還是沒有資
格獲得這些恩典的,那是為什麼呢。

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如果主人賜恩典給他,一定會在他身上討
回來,而且還是加倍的,先甜後苦,就如主人准他讀書寫字,之後
如何在主人身下被折騰了一夜,他終身難忘。

狗兒真的寧願主人繼續凌辱他,而不是讓他在這裡養傷,養好傷後
還不是會折磨他,真是多此一舉。

現在他覺得自己好像一隻豬,養肥了,然後拿去宰殺讓主人吃掉。

經過十天的調養,他菊穴裡的大面積撕裂傷已經完全好了,數天前
他稍微移動,都仍會感到撕心裂肺的劇痛,但御醫不斷為他塗上一
種白色的藥膏,有效地消減這痛楚。

御醫對他說男子的菊穴不會分泌液體,所以建議狗兒在承受聖上寵
幸時,可以預先塗上藥膏或任何能潤滑腸道的東西,方便龍根和其
他器具進出,使自己不會受傷,或是能減輕痛楚。

狗兒告訴御醫,他是奴隸,不是男寵,沒有資格用這些,他的主人
就是喜歡見到他痛苦,如果他樂在其中,就不是折磨的戲碼了,主
人不會允許他享受的,最喜歡用後背位姿勢盡情佔有自己,在進行
活塞活動時不斷用藤鞭抽打他,要他發出慘叫聲,年輕的皇帝有時
會激情地喃喃自語:朕不會讓你感到爽的,朕的小奴,然後用龍齒
在他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

所以他不會聽從御醫的說話,更何況他降格做了一隻狗奴,狗應該
不懂得為自己塗藥的,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主人又會訓斥:你真的
以為自己是狗精嗎,然後嚴厲責罰。

終於,他期待的那一刻到來了,他看見李長安踏入他的寢室,自然
是要他來做狗,於是立即如狗般爬起來,吠了兩聲。

「賤奴,聖上未宣佈你是狗,你就不准做狗,心急什麼,跪下。」
李長安從御醫裡知道他已完全痊癒,因此從懷裡取出鞭子,抽打他
的背脊,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兩道紅痕。

宦官無法生兒育女,社會地位低下,在宮裡受主子們的氣,因此容
易養成喜歡虐待別人的變態心理,李長安很高興能夠盡情折磨這個
昔日高高在上的奴隸,只要不會弄死他,聖上絕對不會阻止。

「奴恭請聖安,因為奴想做主人的狗,所以才會急不及待,請總管
大人恕罪。」狗兒知道李長安喜歡聽這類說話,投其所好是奴隸的
基本生存本能。

「你還真是犯賤,本公公現在奉旨問你的話,你要據實回答,聽清
楚嗎。」李長安輕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奴隸。

「賤奴聽清楚了,謹遵聖旨。」他坦然準備接受主人送的禮物。

狗奴宮廷生活第八章

「聖上問你:賤奴,那玉陽具插得你爽嗎。」李長安見他準備好了
,開始代天問話。

「奴很爽,不過主人的龍根更讓奴爽。」狗兒心想當然爽吧,差點
爽得死掉,不用再受折磨,但他當然不敢說出來,只是答性奴的標
準答案。

「聖上問你:賤奴,你浪費了朕的千年人參和天山雪蓮,你可知罪
嗎。」

「奴知罪,奴今後一定會盡力取悅主人和主人的愛犬,以報答聖恩
於萬一。」他心裡另有答案,如果嫌棄我浪費你的藥,就不要醫治
我,讓我安然離世,不是更好嗎。

狗兒知道如果他真的這樣回話,他的主人可能會氣得用刑棍把自己
的四肢通通打斷,反正主人只要他活著,變成廢人應該沒關係吧。

「聖上問你:賤奴,朕今日就開恩讓你自己發泄,如何。」

「奴遵旨謝主人龍恩浩蕩,敢問總管大人,主人要奴現在在總管大
人面前自己發泄嗎。」主人難道真的認為這樣做,可以羞辱沒半點
廉恥和自尊的奴隸和狗嗎。

「正是如此,賤奴,還不開始。」

「奴知道了,那奴開始了。」雖然主人最近不用他做狗,但他仍是
未著寸縷,因為既然不知道何時要做狗,所以還是赤條條好了,以
免無法立即扮演狗奴而被處罰。

果然想法正確,省去脫掉褲子的時間,他立即躺下用手撫弄自己的
陽物。

但狗兒的估計錯誤,司馬顒並不是單純要羞辱他。

「怎麼了,啞了嗎,淫叫也不會了。」李長安一鞭打中他的乳尖,
使他慘叫一聲。

他只得乖乖照辦,呻吟起來。

「如果首輔大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如此淫賤,比娼婦更出色,一定
寧願立即死掉。」李長安嘲諷狗兒比娼婦更賤,敗壞徐家家風。

他也不會作任何申辯,這樣只會為他帶來更大的屈辱。

「不准掙扎,要繼續,直到發泄出來為止,否則會怎樣,你自己清
楚。」李長安從懷裡取出一根孔雀羽毛,搔他的腳底。

「總管大人,請饒恕卑賤的奴,喔喔,奴不行,喔喔喔,了,要死
了,喔喔。」雖然他知道李長安決不會憐惜自己,仍斷斷續續地說
出求饒的話,很痕癢,不停的搔弄使他哭笑不得,但他繼續努力地
套弄著,可是陽物卻軟軟地垂下來。

「賤奴,你不是很淫蕩嗎,怎麼聖上准你自己發泄,你卻膽敢抗旨
,待會再好好教訓你,跪下聽旨。」李長安見目的達到,不再搔弄
他。

「奴知錯,恭領責罰,請總管大人宣旨。」狗兒知道主人今天一定
不會放過他,但也只能沉著面對,他沒有其他選擇。

「聖上口諭:命李長安押送狗奴到寢宮隨時侍候朕躬,欽此,謝恩
。」

「汪、汪。」主人既然稱他狗奴,應該是要他立即做狗吧,所以不
說:奴謝恩,但他不是罪大惡極的罪人嗎,而且已經死了,因此十
年來都被囚在敷華殿,怎麼可以離開這裡。

「你記著你不是庶人徐旭,你只是一隻沒名字的狗奴。」李長安猜
到他在想甚麼。

「汪、汪。」他想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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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九章

狗兒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李長安命令宮人們為他戴上了鐵頭罩
,那樣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他是誰,別人只會知道他是一隻狗,一隻
沒名字的狗,一隻最卑微低賤、任人凌辱的狗。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乖乖的伏在地上,讓他們粗魯的用
鎖鎖上鐵頭罩,從此以後,只有主人可以脫下來。

鐵片緊緊地貼在皮肉上,冰涼涼的,很不舒服,但他還是要喜悅地
吠叫,以表示很喜歡主人的禮物。

「賤狗,這頭罩是聖上數天前命內務府趕製的,狗是有尾巴的,所
以你也要有一條。」

李長安說完後,宮人們再為他穿上用皮革製的東西,上面有一個圈
圈是中空的,剛好可以把他的陽物套進去,使陰囊完全被包裹在裡
面,前面只剩下陽物露出來,應該是為了方便他撒尿吧。

後面部份只剩一條帶子連接前面,屁股完全露在外面,以便主人寵
幸他和讓他可以拉屎,而不會弄髒這東西。

而那條純黑色的狗尾巴就是牢牢地繫在那條帶子上。

「很完美了,只欠綁上項圈就大功告成了。」李長安上前為狗兒繫
上之前曾佩帶的項圈。

「汪、汪、汪。」現在他真的完全是一隻狗了。

「差點忘了,尚未懲罰你剛才犯下的錯誤,聖上讓你自己發洩,你
膽敢抗旨不遵,本公公只得幫你發洩出來。」李長安取出一根白色
的陽具,尺寸比之前的玉陽具幼小一些。

「汪、汪。」他眼裡不自覺地流露出恐懼。

「很害怕嗎,賤狗,你是不會死的。」

宮人們將他壓倒在地上,把冰涼的膏狀物體塞入他的菊穴,用手指
塗勻撫弄,使他不禁吐出淫蕩的呻吟聲。

「賤狗,看來對你身體的調教很成功,聖上說不希望讓你再浪費珍
貴的藥材,所以命本公公以後每日做一些準備,並不是要憐惜你,
其實本公公認為你那菊穴,很快便能適應,不過既然是聖上的旨意
,那就便宜你了。」李長安嘲笑狗兒是淫蕩的狗。

終於,那白色陽具一寸寸地慢慢送入他的菊穴,感到痛楚是其次,
最重要是有股寒氣從那湧出來,襲向身上每一處地方,使他非常難
受。

「本公公忘記告訴你,此物乃是用萬年不化的白玉寒冰製成,當年
太宗皇帝也曾用在男寵身上,之後便一直放在庫房中,因為你受不
了玉陽具,聖上只好把這賞給你。」

「汪、汪。」他真的很難受,支持不住了,倒臥在地上。

「賤狗,誰准你臥在地上,快爬起來,本公公只數三聲。」李長安
大聲怒喝。

狗兒極艱難的才能爬起來,不過已經在李長安說完第三聲之後。

「本公公就開恩只賞你十鞭。」李長安舉起鞭子笑說。

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但他很快便知道這十鞭是不簡單的。

那白玉陽具仍有一截露出體外,李長安每一鞭都是打在那陽具上,
使寒氣更加深入體內。

每一鞭打下後,狗兒都會發出慘叫聲,但到第八下的時候,卻沒有
任何聲音從他的嘴裡叫出來。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章

李長安見狗兒暈厥過去,又再倒臥在地上,氣得命宮人用涼水潑醒
他。

濕淋淋的他勉強張開眼睛,全身輕抖著,看來很虛弱。

「賤狗,真是沒用,快爬起來,餘下那兩鞭就暫緩執行,聽到嗎,
聖上在等著本公公覆命的。」李長安見他奄奄一息,就決定暫時放
過他,以免弄死他。

「汪。」狗兒吐出微弱的吠聲,幾不可聞。

「豈有此理,賤狗,你不肯爬,本公公不客氣了。」

「汪。」他輕吠著,但手腳卻沒有任何活動,看來已經神智不清。

李長安左手持鞭,右手持繩,打算強行把狗兒拉到司馬顒居住的大
明宮。

「現在就要走了,聽到嗎。」李長安完全不理會他的哀鳴,用力拖
住他就走,不時打他一鞭。

當他被拖出敷華殿後,由於被午間的猛烈陽光照射,再加上菊穴內
被插入白玉寒冰,體內同時被陰陽之氣交煎折磨著,使他不久就完
全失去知覺。

長樂宮和大明宮之間距離不遠,因此不用兩柱香的時間,便已抵達
皇帝住的寢殿光華殿。

司馬顒正埋首看奏章,抬頭見李長安把只剩半條狗命的狗兒拉入宮
門,他全身都是擦傷。

「老奴已遵旨把狗奴押送來寢宮。」李長安放下狗兒身上的繩子,
跪下稟告。

「長安,朕只命你押他來,好像沒吩咐你把他弄死,你還真是自作
主張,還有為何他全身傷痕累累,要是留下半條疤痕,毀了他美麗
的身體,你擔當得起嗎。」司馬顒放下奏章,上前蹲下檢視狗兒的
情況。

「老奴罪該萬死,老奴見他抗命不肯自己發洩,因此才抽了他幾鞭
,那想到他經受不起昏倒在地上,老奴知道聖上在等候,不敢怠慢
,無奈下只得強行把他拖來覆命,請陛下恕罪。」李長安見司馬顒
竟然生氣地責備自己,只得一邊掌嘴,一邊解釋,希望可以平息皇
帝的怒氣。

「他在發高熱,不要再打自己了,立即去傳御醫過來診治朕的狗奴
,聽到嗎。」司馬顒親手摸摸狗兒的額頭,然後命令李長安。

「老奴聽到,立即遵旨辦理。」李長安趕忙退下吩咐宮人傳太醫。

司馬顒把插在他菊穴裡的陽具拔出來,立時明白他為什麼會搞成這
樣子。

「你們過來,把朕的狗兒抱到朕的床上。」司馬顒命令站在殿裡候
命的兩名太監。

兩人小心奕奕地抱起狗兒,向皇帝的寢室前進,司馬顒則走在後面
監視著。

兩人把他放在巨大的龍床上。

「你們退下吧,關門。」司馬顒為他蓋上被子,然後坐在旁邊。

「奴才知道。」兩人見司馬顒臉色陰沉,立即慌忙退出。

「聽著,賤狗,朕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你想逃離朕,不用妄想了,
朕還有很多遊戲要讓你玩的,要是讓你死了,朕真的會有些捨不得
。」司馬顒俯身吻著他的額頭,當然皇帝只能感受到鐵頭罩冷冰冰
的觸感。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一章

司馬顒吻完以後,又抬起頭看著昏睡中的狗兒,同時伸手輕輕地扯
弄他頸上的項圈。

「賤狗,你知道嗎,那日朕看見你用嘴來取悅朕的冠軍侯,你竟毫
不遲疑就接受,臉上還露出愉悅的表情,你固然不敢公然反抗,但
你的心從來沒有一刻是臣服於朕的,即使朕狠狠的在你體內貫穿,
你眼裡仍不自覺地流露出來,你以為朕不知道嗎,在你心中朕比狗
更賤。」司馬顒喃喃自語說。

「朕是這天下之主,世上至尊至貴的萬歲爺,你只是一隻最卑最賤
的狗,朕隨時可以殺掉你,但你竟敢如此對朕,你以為現在還是你
的老佛爺在掌權,朕還要看你們的臉色做人嗎,你偏要和朕對抗嗎
,你既然如此喜歡吸狗根,朕就把玉根全部賜給你,但當朕見到你
暈死當場,朕竟然有點痛心和不忍。」司馬顒的語氣時而嚴厲,時
而溫柔。

「朕千辛萬苦把你這賤狗救回來,你不但不感激朕,還要哀怨地看
著朕,簡直欺人太甚,你想死嗎,朕偏偏不准你死,你想逃嗎,朕
就算擰斷你的四肢,都不會讓你得逞的。」司馬顒氣得掀開被子,
用力地拍打他的屁股,但他沒有任何反應。

「朕現在決定把你放在身旁,親自看管你,你如果願意乖乖的,朕
還會讓你過一點安樂的日子,否則朕要你生不如死,聽清楚嗎,朕
才不愛你,你只是朕的寵物。」司馬顒幫他蓋好被子。

「算了,今日就讓你睡朕的龍床,那狗奴才真是大膽,朕本來還想
訓練你遞手給朕,朕再賞你吃骨頭,你知道嗎,你那條尾巴本來是
冠軍侯的,但它現在不需要了,因為朕已經親手殺掉它,還留著它
的所有骨頭讓你啃掉,你看朕是多麼寵愛你。」司馬顒把手伸入被
子裡,撫弄他的胸膛。

終於李長安和御醫氣沖沖地跑入寢室,跪在地上請安。

「不用請安了,快看朕的小狗兒。」司馬顒站起來說話。

「臣遵旨。」那御醫就是之前醫治狗兒的人,因為他不認識徐旭,
所以司馬顒沒有殺他。

「長安,過來坐下吧,朕有話要說。」司馬顒坐在靠近床邊的黃花
梨木雕龍寶座上,指著旁邊的雕鳳寶座,微笑地說著。

李長安知道司馬顒的脾氣,自己雖然受寵信,但君臣主奴之間的尊
卑從來沒任何逾越,更何況那是當今太后來光華殿見皇帝時坐的寶
座,奴僕怎能坐下。

李長安跪在皇帝面前,痛哭流涕地要求司馬顒處罰。

「朕要你坐下,你不坐下,是甚麼原因。」司馬顒俯身輕撫李長安
的官帽,溫柔地說。

「老奴豈敢坐太后娘娘的鳳椅。」

「你豈敢,你會不敢嗎,這是甚麼,告訴朕。」司馬顒從懷裡拿出
那根白玉陽具。

「稟聖上,這是太宗皇帝御用的器具,封存在庫房已經數十年。」
李長安渾身輕抖說,沒想到皇帝會追究。

「很好,你抖甚麼,現在才知道害怕,太遲了,太宗的東西你敢用
,太后的東西你就不敢用,朕問你,你侍候朕多少年了,現在官居
何品,回答朕。」司馬顒厲聲喝問。

「老奴見他如此下賤,一時情急,想為聖上好好教訓他,才忘記了
沒聖上旨意不能取用列聖列后遺物庫房裡的一切東西,老奴該死,
絕對不敢藐視主子,老奴侍候聖駕已經二十年了,蒙聖恩浩蕩,官
居一品總管太監,老奴不敢不盡忠於聖上,現在犯下彌天大罪,請
賜老奴一死。」李長安不停叩頭。

「所以你就恃寵而驕了,以為朕念著你在東宮時曾立勳勞,就可以
肆無忌憚,收取大小官員的賄款,在宮外廣納妻妾,你以為朕真是
身處深宮,就甚麼都不知道了,朕秘而不宣,是看你何時向朕認錯
,朕還可以既往不咎,但你為甚麼想殺朕的狗,白玉寒冰是天下至
陰至寒之物,他如何受得了,你認為朕會相信你只是想教訓他嗎,
老實回答朕,究竟是誰指使你殺朕的狗。」司馬顒不怒反笑。

「老奴該死,是皇后娘娘暗中吩咐老奴的,但老奴絕對不知道白玉
寒冰的厲害,娘娘只是說要教訓他。」李長安臉如死灰。

「那皇后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嗎。」

「老奴不敢說出來,娘娘只知他是聖上的性奴。」李長安拚命解釋
自己不是故意要弄死狗兒。

「是嗎,朕看你還有一點忠君之心,就不追究了,但以後要收歛,
不准再貪贓枉法,知道嗎,在這皇宮裡你只要聽朕的,皇后如果以
後再吩咐你辦甚麼,一定要立即告訴朕,只有朕可以決定如何折磨
他,你只能奉朕的命令辦事,朕如果不准他死,但他卻死掉,到時
不要說朕對你李長安公公不教而誅。」

「老奴聽清楚了,絕不敢再違聖意了。」李長安惶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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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二章

狗兒睜眼醒來時,已是半夜。

當他發現旁邊睡著的人,竟然是他的主人、當今天子司馬顒時,差
點嚇得尖聲大叫,他知道如果真是吵醒主人,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所以趕忙掩著嘴巴。

那難受的東西已被拔下來了,不會再渾身發寒。

他記得自己今早在敷華殿受著李公公的鞭打,之後好像被人用力拖
走,再之後就暈了,既然主人在這裡,那自己就是在大明宮光華殿
,但為甚麼他會與主人同睡龍床,狗有這資格嗎。

算了,他還是下床睡在地磚上吧,免得主人會責怪他僭越,然後又
再毒打他。

於是他攝手攝腳,想爬下龍床,卻被主人捉住他的手。

「醒來了嗎,想去那裡。」司馬顒警覺性極高,些微聲音也會弄醒
他,見犬兒不知是否想逃跑,立即制止。

「汪、汪。」他想說我只是要睡在地上,不會偷跑。

「怎麼在發抖,仍然不舒服嗎。」司馬顒用前所未有的溫柔問他。

「汪、汪。」他想說我是害怕主人才會發抖。

「朕忘了你只能說狗語,現在准你說人的說話,回答朕。」司馬顒
微笑著說,而且沒有舉鞭打他,使他更加惶恐,抖得更厲害。

「主人,奴真的不是想偷走,只是想起賤狗是沒資格睡龍床,因此
想安靜地爬下龍床,然後在地磚上睡,我發抖不是因為不舒服,只
是怕主人責罰。」狗兒選擇說真話,希望主人會手下留情。

「哼,你就只會害怕朕,今日讓你睡在朕旁邊,是因為朕要看護著
病了的狗,快睡吧,如果你乖乖服從朕,朕不會打你的,快點睡。
」司馬顒按捺住脾氣,好言相勸。

狗兒只得躺下來,不過身子卻不停向裡面移動著,想拉開與主人的
距離,他心想我每日都服從你,你還不是打我,才不會相信你。

「怎樣了,應該是肚子餓了,朕命人拿糕點給你吃。」司馬顒感到
自己快要發作了,因此打算親自餵狗兒吃糕點,讓他感受自己的濃
濃愛意,就會知道好歹。

「謝主人賞賜,但奴不肚餓。」他又再誠實地說。

「不肚餓都要吃,你沒有其他選擇。」司馬顒斬釘截鐵地說,擺明
告訴他,你再不合作,就不是吃糕點,而是吃鞭子。

皇帝立即命在旁侍候的宮人立即準備糕點。

「對了,李長安告訴朕,你說今後一定會盡力取悅主人和主人的愛
犬,以報答聖恩於萬一,那朕以外的人或任何東西插入你的菊穴,
你都認為沒關係嗎,可以愉快地接受嗎。」司馬顒決定直接要他表
態。

「這是當然的。」狗兒心想你要我做,難道我可以哭著被插入嗎,
不愉快地接受,難道還可以反抗嗎,他又不是瘋了。

「那你把朕當作甚麼。」司馬顒被他的答案徹底惹火了。

「就是至高無上的天子和主人。」狗兒見司馬顒很兇惡地吼他,想
跪下叩頭請罪。

「你這隻可惡的賤狗,不知好歹的賤貨,不准跪,狗是不會跪的,
把鞭子拿給我,是你逼迫朕打你的。」司馬顒決定要好好教訓他,
盡情發洩心中的怒火。

「趴好,不准亂動。」司馬顒一手扯著項圈,把他拉到床邊,然後
站起來,一手接過宮人遞上的鞭子,邊罵邊打他的屁股。

「朕讓你不知廉恥。」

「朕讓你不知好歹。」

「汪、汪。」狗兒不知道主人為甚麼無故毒打他,不是說如果乖乖
服從就不會打,他聽主人說話取悅主人要取悅的東西,怎麼會不知
廉恥、不知好歹。

很快他的屁股就被主人打成美麗的桃紅色。

「聖上,糕點準備好了。」那宮人見聖上非常憤怒地打狗奴,惶恐
地稟報。

「拿來。」司馬顒把鞭子放下,一手接過桂花糕,然後丟到地上。

「賤奴,朕命你爬到地上,用口把所有糕點吃完,朕不管你是否肚
餓,限你在一柱香時間吃完,就算少吃一塊,都不會饒恕你,如果
你敢用手腳輔助來吃,朕就打斷你的手腳,如果清楚就吠兩聲。」
司馬顒殘酷地說。

「汪、汪。」狗兒忍痛爬下床,用口吃著桂花糕。

司馬顒坐在床上看著他,雖然仍然很生氣,但心裡有些難過,於是
皇帝不斷告訴自己,這狗奴是罪有應得,自己完全沒有做錯。

一柱香時間後,他仍未吃完。

「聖上,請問應如何處罰。」

「就把他關在櫃子裡反省思過吧。」司馬顒最後還是心軟下來。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三章

翌日黃昏,司馬顒才命令宮人把狗兒放出來。

他被關在放置密摺的木櫃裡,需要屈曲身體,方可勉強容身,因此
等到被放出來的時候,手腳都已經僵硬起來。

「朕的狗奴,用人語說說你究竟反省了甚麼。」司馬顒平靜地說著
,不帶半點情緒。

「主人,奴不敢再忤逆主人了,主人以後吩咐奴做甚麼,奴就做甚
麼。」他跪在地上惶恐地說,他真的不知道究竟做錯了甚麼事,但
又不能說他沒有反省,所以只能這樣說。

狗兒偷偷地按摩自己的手,希望抒緩麻痛的感覺。

「是嗎,看來把你關在櫃裡一日,還是不能讓你反省思過,朕真是
很失望。」司馬顒搖頭說著。

「主人,奴真是有真心反省的。」狗兒見主人不滿意他的反省,急
得叩頭,因為他害怕主人會用其他更狠的手段。

「算了,或許朕也不知道究竟想你怎樣,把他帶下去吧,洗乾淨他
的身子。」司馬顒吩咐宮人。

「奴感謝主人聖恩浩蕩。」他乖乖地隨宮人離開寢室。

「長安,你去吩咐他們,要用暖水,不要用涼水,還有他關了一日
,手腳都僵了,幫他按摩吧,朕並不是在憐惜他,只是不希望待會
寵幸他時,仍在僵。」司馬顒突然想到甚麼,於是吩咐李長安。

「老奴明白,謹遵聖諭。」李長安侍候了聖駕二十年,自然明白皇
帝現在的心思,既想折磨他,又想寵愛他,但要這位萬乘之尊承認
他愛一個卑賤的奴隸,恐怕不容易,看來自己要對他好一點了,否
則若有一日,他真是又再飛上枝頭,不堪設想。

「稟聖上,聖上命內務府準備的首飾已準備好了。」李長安退出後
,宮人上前稟報。

「嗯,呈上來,讓朕看看吧。」司馬顒打算選一件賜給狗兒。

呈上的首飾有翡翠鐲、紅寶石指環和藍寶石項鍊等等。

司馬顒最後拿起一串珍珠項鍊,顆顆圓大白淨,想起戴在他白白的
皮膚上,應該很好看。

「這串留下,其他的就送去各宮吧。」司馬顒吩咐宮人。

「但慕容公子想要珍珠。」宮人惶恐地說,那慕容公子是聖上的男
寵,在後宮雖無位號,近日卻很受寵愛,他表明只想要珍珠項鍊,
但這質素的只有一條,因此請聖上指示。

「那就把翡翠項鍊送給他,告訴他,朕喜歡他戴這條,珍珠不適合
他。」司馬顒隨便說著。

「但是。」宮人欲言又止,卻不敢說下去。

「放肆,如果他真是非要不可的,叫他親自來向朕索討,不要再說
了,滾出去。」司馬顒氣得大罵宮人。

這時,狗兒爬進寢室,已經徹底洗乾淨了。

「過來朕的身旁。」司馬顒很溫柔地說。

狗兒乖乖爬到司馬顒的腳下,柔順地伏下,吠了兩聲。

「手腳還會麻痛嗎,回答朕。」司馬顒俯身揉搓狗兒的手。

「稟主人,不會了。」他見主人這樣溫柔待他,有點擔心,昨晚又
是這樣的。

「你站起來吧。」司馬顒拿起珍珠項鍊,準備親自為他戴上。

狗兒雖然害怕,也只得遵命。

「沒朕准許,任何時候不准脫下來,否則朕不會饒恕你,知道嗎。
」司馬顒嚴肅地說著。

「奴知道了。」狗兒用手輕輕撫摸扣在項圈下的珍珠項鍊,突然想
起自己小時候也有一串很喜歡的珍珠項鍊,不過是粉紅色的。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四章

「坐在朕的膝頭上。」司馬顒輕聲命令他的狗。

「奴遵命。」狗兒雖不願意,也不敢違抗,只得依照主人的命令,
俐落的坐在龍膝上。

「這珍珠戴在你身上,很好看,你昨晚那麼頑皮,讓朕很生氣,才
會狠狠地處罰你,以後不要這樣做了,肚餓了嗎。」司馬顒把他摟
在懷裡。

「主人,奴不敢再頑皮了,奴肚子餓了。」他想起昨天說不肚餓的
後果,自然不敢說不餓了,因為他真的不想再用嘴巴吃丟在地上的
糕點。

「那就好了,只要不頑皮,朕會好好對待自己的狗兒,長安,傳膳
吧,為朕的狗準備一份碗筷。」司馬顒伸手撫摸他的乳頭,使他輕
吐呻吟。

「老奴遵旨。」李長安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看來朕真是把你的身體調教得很好,這樣敏感,記著只有朕才可
以要你,其他人都不可以,知道嗎。」司馬顒說完更俯身咬他的乳
尖,讓他不停喘氣。

「是的,奴只能是主人的。」但他心裡想,我當然只能是你,但你
要是把我送給別人,難道我會反抗嗎。

「朕待會要把你吞掉,你這隻淫賤的狗,竟敢誘惑朕。」司馬顒用
力抓住他的陽物。

「謝主人待會的恩賜,奴會盡力取悅主人的。」他不明白自己何時
誘惑主人。

宮人們把一張八仙大桌和兩張雕花椅子搬入寢室。

「聖上,已準備妥當,可以用膳了。」李長安稟報。

司馬顒拉著狗兒站起來,然後坐在桌前。

「你究竟怎樣了,快坐下,陪朕用膳。」司馬顒見他只是站在自己
的旁邊,並不坐下,因此催促說。

「但奴沒資格坐下的。」他惶恐地說,有點不知所措。

「朕讓你坐下,你就要坐下,快點兒。」司馬顒不耐煩地說。

「奴遵旨。」他知道如果再違抗,肯定就要吃鞭子了,因此乖乖坐
下。

「那就乖了,吃一塊排骨。」司馬顒把菜夾到他的碗裡。

狗兒企圖只用嘴巴去咬那塊御賜的糖醋排骨。

「你現在不用做狗,用手拿起筷子去吃,隨便吃。」司馬顒笑著提
醒他。

「奴知道了。」於是他只得乖乖拿起筷子。

結果這頓飯,司馬顒吃得很快樂,狗兒則提心吊膽,他時常覺得主
人會突然無故把熱湯潑在他身上。

「長安,你們都退下吧,今夜不用任何人侍候,在門外守著。」司
馬顒決定要做一點飯後的運動。

「老奴明白。」李長安率領所有人退出寢室,關上大門。

司馬顒拉著狗兒走向龍床,一起坐在床沿上。

「要你戴上這鐵頭罩,並不是為了折磨你的,只是要保守你的身份
,明白嗎。」司馬顒拿出鎖匙,解開他的鐵頭罩。

「奴明白。」他心想真是奇怪了,主人為甚麼要向我解釋。

司馬顒把鐵頭罩丟在床下。

「或許朕可以命人再製一個輕便的讓你戴。」司馬顒溫柔地撫摸他
的臉。

「謝謝主人。」狗兒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那鐵頭罩真的很沉重,
就像他的命運一樣。

「乖乖趴下。」司馬顒拿起放在枕頭旁的藥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塊
出來,塗到他的菊穴裡。

「主人,裡面很熱,很辛苦。」因為藥膏裡有催情成份。

「自己坐上來。」司馬顒脫下龍袍,躺下來。

狗兒對準龍根的位置,慢慢坐下去,直到全根盡入為止。

「會痛嗎。」司馬顒抬起手揉搓他的陽物。

「不會。」狗兒在疑惑主人為什麼沒拿鞭子抽打他,還問他會不會
痛,他接受皇帝寵幸的次數早就多得數不清了,會不習慣嗎。

「自己動,快點。」司馬顒用充滿情慾的語氣說。

「奴知道了。」於是他拚命地取悅主人。

結果這一夜,大明宮光華殿寢室裡,呻吟聲和喘氣聲不曾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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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五章

「呀…呀…」狗兒的雙腿被主人架在肩膀上,司馬顒用力的衝刺著
,使他不斷發出甜美的嬌吟聲。

「稟聖上,快要上早朝了,請讓老奴侍候更衣。」李長安在門外稟
報,雖然聽到激情的聲音,知道司馬顒在行房事,但實在不敢壞了
宮裡歷代祖傳的規矩。

「朕知道了,待多一會兒吧,不准再催促。」司馬顒對被打擾很不
高興。

「主人,奴真的不行了,再做會死掉。」他已經呻吟了一夜,因此
聲音沙啞,昨晚晚膳後他被帶上了龍床,主人連續寵幸了三次才讓
他睡,睡得正熟之際,主人又再要了他。

「是嗎,朕就是要讓你爽死。」司馬顒進到最深處,把龍精射入他
的體內。

「奴謝主人讓奴爽死。」待主人放開他的身子後,狗兒閉眼欲睡。

「坐起來,朕為你戴上後再睡吧。」司馬顒下床撿起鐵頭罩為他戴
上,然後又讓他躺下。

「長安,可以進來了。」司馬顒拿起放在床邊的布巾為他擦拭乾淨
,然後站起來。

「主人,奴是否應該在地上睡。」狗兒突然坐起來,想到自己只是
奴隸,又不是病了,沒理由主人去了上早朝,他卻繼續明目張膽地
睡在龍床上吧。

「不用了,朕准你睡這裡,待會睡醒,若果無聊,可以命人到書房
取書來看,長安,你吩咐他們,如果朕的狗兒有甚麼一般的需要,
就幫他辦吧。」李長安正在為司馬顒穿上龍袍。

「奴謝主人大恩。」他在想主人會要他付出甚麼,算了,不要想了
,反正有甚麼苦頭是未嘗過。

「對了,記得吩咐下去,準備熱水為他洗乾淨那裡。」司馬顒踏出
寢室前又轉頭告訴李長安。

「老奴知道了。」李長安心裡想他現在名為狗奴,實則和男寵沒有
分別。

狗兒在司馬顒離開後,安心地在龍床上睡覺,直到宮人們捧著熱水
走入寢室才起來。

「奴才等奉李總管之命為你清潔。」他們不知道應如何稱呼狗兒,
他既不是後宮妃嬪和男寵公子,又不能叫他狗奴,皇帝的狗也比他
們高貴。

「不用了,讓奴自己來吧。」他惶恐地說。

「是聖上命李總管吩咐我們辦的,請你讓我們來。」為首的宮人露
出為難的神色。

「那奴只有遵旨。」狗兒聽到是司馬顒下令,不敢反抗,只得乖乖
趴下,抬高屁股,露出菊穴,經過一夜的承歡,有一些紅腫,皇帝
的龍精從裡面滴下來。

宮人們用手指將龍精慢慢取出來,狗兒還是第一次有人服侍,因此
很不習慣。

「你想吃甚麼早膳。」清潔完畢後,宮人問他。

「奴真的不知道,主人沒有說奴可以吃甚麼。」狗兒不知如何回答
宮人的問題,奴隸有選擇的權利嗎,向來他都是吃指定的食物。

「剛剛聖上說你有一般需要,可以交給我們辦,吃早膳應該是一般
需要吧。」宮人也感到為難。

「那請各位公公替奴決定吧。」他決定由宮人選擇,這樣比較安全
吧。

「那吃糕點,好嗎。」宮人想想還是簡單一點算了。

「奴遵照吩咐,就吃糕點好了。」狗兒點頭。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六章

狗兒坐在龍床上,邊吃酥油餅,邊看世說新語。

有宮人拿著羽毛扇站在床前為他搧風,因為李長安吩咐他們要善待
這個身份特殊的狗奴。

「公公,奴只是卑賤的奴隸,你不用如此。」他很不習慣有人侍候
,而且害怕主人會追究,說賤奴,你憑甚麼,你還以為自己是安樂
侯爺嗎,你只是朕的狗奴。

「沒關係,奴家是自願的,你就慢慢吃,慢慢看吧,對了,這酥油
餅好吃嗎。」撥扇的宮人笑著說。

「好吃,很鬆脆可口。」他很快樂地回答。

「這是奴家家鄉的著名糕點,用上等白麵粉攙和白糖,再用花生油
煎制而成,因餅開蒙茸有如蓑衣,所以我們杭州人又稱為蓑衣餅。
」宮人簡單介紹製法。

「謝謝你,讓我知道多一些外面的事情。」狗兒感激地說。

「如果你喜歡聽,奴家可以說說家鄉的事。」宮人被他開朗的一面
打動了,心想他如此被折磨,如此被凌辱,都不能完全壓服他,難
怪聖上對他又恨又愛。

「公公,我愛聽。」他好像小孩子般歡呼。

「那奴家就說一些吧。」

宮人正想開始說的時候,有一個穿華麗衣服的少年闖入寢室。

「你就是聖上養的那隻賤奴,見到本公子還不請安。」那少年指著
狗兒說,語氣很不友善。

「奴才參見慕容公子。」宮人見聖上的男寵駕臨,立即跪下請安。

「奴參見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他立即下床跪下,用很誠懇的
語氣請安。

「豈有此理,低賤的狗竟敢諷刺本公子,你是不要命了。」慕容公
子氣得漲紅了臉。

「你真是的,慕容公子沒有後宮位號的,怎可稱他為娘娘,還要喊
千歲千歲千千歲,你想惹火燒身嗎。」宮人急忙退到他身旁,偷偷
告訴他。

「公子請息怒,奴確實不知道公子不是後宮貴人,並非有心冒犯。
」他當然知道聖上的妻妾常會爭風呷醋,但沒理由男寵會去找性奴
的麻煩。

「哼,本公子就算再賤也比你高貴,你以為自己是甚麼貨色,人不
像人,鬼不像鬼,憑你也敢搶走本公子的珍珠項鍊,快點交出來,
聽到嗎,你不要以為你憑床上功夫就可以迷惑聖上。」慕容公子激
動地怒罵狗兒,恨不得生啖其肉。

「恕奴不能交給公子,因為主人命我不能脫掉的。」他委屈地說。

「你不交出來,本公子就不會放過你。」慕容公子急步上前,撲向
狗兒,想把珍珠項鍊扯下來。

狗兒急忙用手護著頸項,慕容公子對他又打又踢,宮人則在旁苦苦
相勸。

最後爭持的結果是珍珠項鍊被扯斷,珍珠散落一地,慕容公子則被
推倒在地上。

「賤人,你損毀珍珠項鍊已是罪該萬死,如果讓聖上知道你推倒本
公子,更是罪加一等,所以勸你不要說見過本公子,知道嗎。」慕
容公子見兩敗俱傷,擔心司馬顒追究,因此企圖唬住狗兒。

「奴知道了。」他呆坐在地上,心想自己只是狗奴,主人只會責罰
他,不會責罰身為男寵的慕容公子。

「算你聰明,就不追究你推倒本公子之罪吧。」慕容公子知道聖上
快下朝回來,此地不宜久留,因此立即離開。

「你不能聽慕容公子的說話,這事根本錯不在你,應如實向聖上稟
報。」宮人有些同情狗兒的處境,因此關心地說。

「公公,公子的話有道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奴求求你。」狗
兒眼泛淚光,宮人無奈答應。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七章

狗兒努力地撿起散落一地的珍珠,然後放在宮人給他的銀盤上,他
知道主人一定很生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他是不怕死,但是不
代表他不會害怕那些折磨和羞辱的手段。

司馬顒下朝回來,本來還笑容滿臉的,但當見到跪在床前的狗兒,
以及他身旁那盛滿珍珠的銀盤,立即上前扯住他的項圈,大力地搖
晃他的身體。

「你快解釋,給朕滿意的解釋,究竟發生甚麼事,為甚麼會斷掉的
。」司馬顒見他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送的東西,非常生氣,但仍然
給他解釋的機會。

「主人恕罪,奴剛才不小心用力扯斷,請主人重重責罵。」他哀怨
地說。

「不小心,朕看你是故意要扯斷的。」司馬顒覺得自己的心意被他
狠狠踐踏了,因此非常憤怒。

「主人,並不是這樣的,奴沒有欺騙主人的。」他急得哭了出來。

「賤奴,閉嘴,朕說過沒朕准許,任何時候不准脫下來,否則朕不
會饒恕你,你竟敢故意扯斷主人送的珍珠項鍊,簡直膽大包天,長
安,把這個賤狗拖出殿外,綁在木柱上暴曬兩天,不准飲食,還有
打一百鞭。」司馬顒怒不可遏地說著殘酷的處罰。

「聖上,這處罰會否太重,最近陽光很猛烈,如果暴曬兩天,老奴
真是怕他會受不了。」李長安惶恐地說。

「不准求情,誰再求情,與他同罪,立即拖出去,朕不想見到這個
忘恩負義的賤奴。」司馬顒決定不能心軟,最少也要等怒氣平息後
才饒恕他。

李長安只得吩咐宮人們把他拖出去處罰,而那知悉實情的宮人則在
猶疑是否要說出真相。

「長安,那裡怎麼有一塊小木牌。」司馬顒坐在寶座上,突然見牆
角處有一塊木牌,於是命李長安撿起來查看。

「聖上,是出入宮廷的身份憑證木牌,上面寫了慕容二字,所以肯
定是慕容公子之物,老奴隨聖上上朝前並沒有發現此物,因此只能
是慕容公子在聖上上朝期間曾來寢室。」李長安分析自己的推測。

那宮人見李總管已猜中事實,因此自己說出來,也不算是違背承諾
,於是立即上前跪下稟報剛才發生的事。

「豈有此理,簡直是罪該萬死,長安,立即傳令停止行刑,把朕的
愛犬抱回來,派人把那賤人綁起來,押來見朕。」司馬顒對自己誤
會他而感到痛心。

「還有把朕的馬鞭也拿來。」因此皇帝決定要親自處置慕容公子,
以發洩心中怒火。

未幾,李長安就把閉上眼的狗兒抱進來,司馬顒一言不發,接住他
,然後放在龍床上。

他的背部、臀部都佈滿紅痕,看來已受了不少鞭。

「為甚麼不告訴朕,朕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君王。」司馬顒雖然感
到悔恨,但皇帝的自尊不允許他向奴隸表示歉意。

「主人,奴確實犯了錯。」他心想難道我可以指責主人嗎。

「你就乖乖在這裡看著吧,朕待會再補償你。」司馬顒體貼地為他
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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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十八章

被御林軍擒住押來光華殿的慕容公子,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自己走
入皇帝的寢室,跪在盛怒的司馬顒面前。

看見司馬顒冷酷無情的樣子,寶座扶手上掛有一根通體黑色的長馬
鞭,慕容公子嚇得心膽俱裂,因為當今聖上曾親手用它在太和宮金
殿上,當眾鞭死通敵賣國的大臣。

「聖上,如果要妾侍候,傳喚便是,何勞要御林軍士帶妾到來,可
以鬆開妾身上的繩子嗎,捆得太緊,妾很痛。」慕容公子邊說邊爬
上前,企圖親吻司馬顒的龍鞋。

「賤人,你到現在還企圖掩飾,就沒有半點悔悟嗎。」司馬顒把慕
容公子一腳踢倒。

「妾實在不知道聖上在說甚麼。」慕容公子躺在地上矢口否認。

「是嗎,你不清楚自己在做甚麼,包括在朕上早朝的時候,來朕的
寢宮強搶朕的珍珠項鍊,然後恐嚇朕的愛犬。」司馬顒冷笑說。

「聖上,並無此事,妾未經通傳怎敢擅入寢宮,妾承認確實想要那
條珍珠項鍊,但豈敢強搶,一定是那賤狗損壞項鍊,然後嫁禍給妾
,以圖脫罪,聖上要明鑒。」慕容公子決定辯駁到底。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眼淚,看清楚這是甚麼。」司馬顒把那塊
木牌拋在慕容公子眼前,使他面如死灰。

「聖上開恩,聖上饒命,妾真是知錯了,決不敢再犯,請聖上念妾
侍奉還算稱心,妄開一面吧。」慕容公子痛哭流涕,跪地叩頭。

「如果欺君犯上,都可以饒恕,後宮綱紀豈不是蕩然無存。」司馬
顒拿起那根長馬鞭,站起來,一鞭打在慕容公子的粉臉上。

「賤人,你以為自己是甚麼貨色,朕不給你,你就來搶,朕的奴隸
輪到你來侮辱嗎。」司馬顒又狠狠地打了數鞭。

「聖上打死妾吧,妾不願做人了。」慕容公子臉蛋上的血痕,縱橫
交錯,必然留下疤痕。

「不,朕不會殺你,只是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沒資格再做
朕的男寵,就做奴隸,不,是更低賤的狗奴。」司馬顒宣佈更殘忍
的決定。

慕容公子激動地大叫。

「長安,那顆拳頭大小的珍珠準備好了嗎。」司馬顒手持長馬鞭,
坐在寶座上吩咐。

「已準備好了。」李長安跪在旁邊,恭敬地回答。

「賤人,你不是非要珍珠不可嗎,現在朕就賞賜給你,長安,把珍
珠塞入這個賤人的菊穴裡。」

「聖上,妾真的不要了,放過我吧。」慕容公子哀求說。

「你沒資格再在朕面前自稱妾了,你是奴隸就要自稱奴,奴隸沒有
權利和主人討價還價,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都只可以恭敬地
接受,聽到嗎。」司馬顒在解說奴隸的本份。

李長安命宮人們把慕容公子固定在地上,脫掉褲子,然後親自把珍
珠塞入,由於沒先用藥膏潤滑菊穴,加上珍珠實在太巨大,塞到一
半的時候已經流血。

「主人,請賜藥膏給奴吧。」慕容公子非常痛苦。

「不,奴隸沒有這資格,快點塞入去。」司馬顒催促說。

李長安不顧慕容公子的哀號,用力把整顆珍珠推入深處。

「聖上,他痛昏了,怎麼辦。」

「是嗎,那就拖出殿外,綁在木柱上打五十鞭,千萬不要打死朕的
奴隸,邊打邊教他規矩。」司馬顒把長馬鞭拋給李長安。

狗奴宮廷生活第十九章

司馬顒坐在床邊,看著狗兒閉上眼,假裝睡著了,雖然他嘴裡沒抱
怨自己委屈了他,但作為他的主人,皇帝很清楚他只是沒這膽量,
並不代表他心裡沒想法。

「朕的小狗兒,還會痛嗎。」司馬顒也躺下來,摟住他的身子,開
始安撫他。

「主人,挨一頓鞭子,對奴來說只是家常便飯,還可以鬆鬆筋骨,
主人不用介懷。」他輕聲回答司馬顒。

「朕剛才以為你不珍惜朕送你的東西,才會大發雷霆,朕並不會真
的把你綁在外面暴曬兩天,因為朕會心痛,以後若果再有這類事情
發生,你一定要老實告訴朕,朕會為你作主的,知道嗎。」司馬顒
稍微放下皇帝和主人的架子,情意綿綿地說著。

「主人的意思是否指卑賤的奴,有可以反抗別人的權利。」狗兒睜
開眼看著司馬顒,希望主人清楚地告訴他。

「從現在起,你在朕跟前仍然是奴隸,但你只是朕一人的奴隸,在
其他人面前,你是長樂宮貴人了,正如朕之前說,只要你乖乖待在
朕的身邊,朕不會難為你的,知道嗎。」司馬顒雖然知道他仍然沒
有臣服,但卻愈來愈控制不了自己,想溫柔一些對待他,因此決定
給他一個後宮位號。

「那奴謝謝主人了。」狗兒心裡認為主人在玩貓玩耗子的遊戲,他
之前是世襲罔替的安樂侯,封邑食祿一萬戶,是何等尊貴,結果又
不是如過眼雲煙,淪為最卑賤的奴隸,現在主人卻突然告訴自己,
你是長樂宮貴人了,可能再過兩日又會變成長樂宮賤人了。

「長安,觀風樓查抄完了嗎。」觀風樓是慕容公子的住處,剛才司
馬顒命李長安派人前往查抄所有首飾和衣服等。

「稟聖上,所有貴重物品都已帶回來讓聖上查看,那賤奴的身材和
娘娘差不多,娘娘應該能穿上那些衣服。」李長安緊貼時局發展,
率先稱狗兒為娘娘。

「長安,告訴內務府用上月浙江貢奉的絲綢布疋,為狗兒趕製一些
衣服。」司馬顒邊說邊玩弄他的狗尾巴。

「狗不是不會穿衣服嗎,奴怎可以穿呢。」他奇異地問主人。

「朕寵幸你的時候,才不用穿衣服,平時你還是穿上吧,朕不喜歡
你的私處讓所有奴才隨便看,雖然朕也喜歡你的狗尾巴。」司馬顒
的手改為撫摸他的胸口。

「只要主人喜歡,奴都會遵照吩咐的。」狗兒笑說,一向都是這樣
,我不喜歡是沒關係。

「那就快點來挑選衣服吧。」司馬顒站起來,抱著他下床,輕輕把
他放在雕鳳寶座上,然後才坐在旁邊的雕龍寶座上。

李長安和眾宮人驚訝地看著,有點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他們的聖
上那曾如此對待後宮,皇帝與皇后向來是貌合神離,只會在重要場
合才相見,其他妃嬪更是只有討好的份兒。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章

他看著許多美麗的衣服展示在眼前,甚麼顏色和花紋也有,全是用
最上乘的衣料做成的,摸上去質感很好。

「你喜歡那套。」司馬顒很溫柔地問他,完全和往日不同。

「奴不知道,主人決定吧。」狗兒心裡其實很喜歡用白色紗布做的
那套,上面繡上許多蘭花,而且這質料很涼快,適合夏天穿,但他
不敢自己決定,因此交給主人決定。

「那就這套吧,好嗎。」司馬顒和他的選擇不謀而合,不過理由並
不同,主人認為他穿了之後,美麗的胴體若隱若現,會很誘惑。

「奴當然認為主人的決定很好。」他有點兒奇怪,主人說好就是好
,難道奴隸可以說不好,否定主人的眼光嗎,他又不是剛才未吃飽
鞭子。

「長安,叫他們侍候朕的小狗兒更衣,那狗尾先收存起來。」司馬
顒打算把狗尾縫在狐毛披風上,讓他寒冬時披上,那就真是像小狗
了。

宮人們細心為他脫下項圈和狗尾褲,穿上白紗蘭花衣,昔日高貴的
氣質仿佛又回來了。

「長安,朕還記得以前他曾穿上全套虎衣,真是很可愛。」司馬顒
想起狗兒幼時在封侯典禮上,穿起虎頭帽、虎紋袍和虎頭鞋,活像
一隻小老虎,一雙小手掌勉強接住安樂侯金印,接聖旨時,頭晃一
晃,拜一拜。

「聖上,老奴也記得此事。」李長安當時隨同太子出席,所以還記
得,但當事人卻沒有任何印象,不知道主人在說甚麼,因為他那時
只有三歲。

「小狗兒,過來坐在朕的膝頭上,閉上眼。」

「奴知道。」他乖乖遵命。

司馬顒接過宮人呈上的珍珠項鍊為他戴上,剛才狗兒並未全部撿起
,皇帝命宮人們細心搜索,才全部尋回來,而且中間垂著一塊圓形
金牌。

「可以張開了,喜歡嗎。」司馬顒摟住他問。

「主人,謝謝。」他見到金牌時呆了,然後眼睛紅紅。

金牌一邊刻:安樂尊榮,寓意他一生安樂永享尊榮,雖然事與願違
,另一邊刻兩隻聖獸麒麟戲弄是寶珠的圖案,非常精緻,乃仁壽太
后所送的。

「喜歡就好了,你當年的東西都由太后保管著,她原來想帶進昭東
陵地宮陪葬,她崩後,朕都收進庫房封存起來,只要你乖,朕都交
還給你。」司馬顒親吻他的臉頰。

「主人,當年不是都抄光了嗎,奴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

「你那對鐲子現在都戴不下了,真可惜了。」當年緬甸國王為討好
仁壽太后,上貢了一對滿綠玻璃種翡翠鐲,由於料子很罕有,只能
磨成小孩子尺寸,於是太后自然賜給狗兒。

「主人,這些都是身外物吧。」

「但朕喜歡你戴上,對了,你看看那賤人的首飾,如果喜歡,朕全
部賜給你。」可惜至今十多年,緬甸未再採得如此種水地俱佳的翡
翠。

「主人,但我怎能搶奪慕容公子的首飾。」狗兒並不記仇。

「一個奴隸沒資格擁有首飾。」

「但是奴也是奴隸,主人為什麼賜給我。」他很疑惑。

「傻狗兒,因為你是專屬於朕一人的奴隸兼後宮貴人,而那賤人是
所有人的奴隸,因此不能相提並論。」司馬顒哀嘆,你怎麼不明白
朕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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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一章

當狗兒見到慕容公子的首飾幾乎都是珍珠時,就明白這個人一定是
因為很喜歡珍珠,才會來搶奪他的珍珠項鍊。

巨大的紅木箱子放滿各式各樣的珍珠項鍊和戒指,就只是尺寸和顏
色不同。

司馬顒從箱裡取出一隻黑珍珠銀指環,戴在他的右手無名指上。

「喜歡嗎。」司馬顒覺得黑珍珠很適合他。

「主人賜甚麼,奴也會喜歡。」狗兒說出標準答案。

「是嗎,待會把朕的龍根賜給你,誰要你色誘朕。」

「謝主人賞賜。」他在驚詫主人超強的性能力。

「稟聖上,已行刑和教導完畢。」李長安上前稟報。

兩名宮人架起慕容公子,走到司馬顒跟前。

慕容公子全身佈滿縱橫交錯的鞭痕,鮮血淋漓,本來暈倒,卻被打
得甦醒過來,然後又昏死過去,最後再被宮人用鹽水潑醒,因此痛
得大叫起來。

「賤奴,還不向聖上和娘娘謝恩,你是否忘記了剛剛挨鞭子的滋味
。」李長安見慕容公子竟然不遵照奴隸的規矩,因此嚴厲訓斥。

「呸,本公子已經被毀掉容顏,難道還會怕死嗎,狗皇帝,有種你
就賜我一死吧。」慕容公子說完竟把一口濃痰吐向司馬顒,而且成
功命中目標,皇帝的臉。

狗兒、李長安和各宮人都被這瘋狂舉動嚇呆了,想不到慕容公子竟
膽敢向九五至尊吐痰。

宮人向狗兒遞上手帕,於是他乖巧地為主人抹掉髒物。

「朕的狗兒真是乖。」司馬顒愉快地笑說。

「稟聖上,應如何處置這膽大包天的賤奴。」

「你以為這樣,朕就會讓你痛快地死掉嗎,朕要你做奴隸,就是要
你受苦,大膽放肆的奴隸,朕向來不喜歡,放心,朕一定會把你調
教得貼貼服服的,長安,先拖下去為朕的賤奴處理好傷口,戴上項
圈,扣上金環,穿上狗尾褲,然後帶進來,不要讓他死,暫時不用
處罰他,還要提防他自盡。」司馬顒竟然沒有發怒,而且用很平靜
的語氣對慕容公子說,仿佛剛才沒被濃痰射中。

「賤人,都是你的錯,本來我可以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一生無憂
,但我現在甚麼都沒有了,我的容顏,我的珍珠,我的衣服,你全
部搶走了,還要我做奴隸,賤人,你和這狗皇帝一定不得好死,我
要咀咒你們,絕子絕孫。」李長安正要命宮人執行皇帝命令,慕容
公子卻瘋癲地叫喊起來。

「豈有此理,封住他的臭嘴,拖下去。」對於這類大逆不道的言辭
,司馬顒不再容忍。

慕容公子還想再罵,宮人立即用力抽他的耳光。

「聖上,此賤奴竟如此咀咒聖上和皇室,老奴斗膽認為,是否應處
以極刑。」慕容公子被拖下去後,李長安上前稟報。

「這,狗兒,你認為殺還是不殺。」司馬顒覺得殺與不殺,關係不
大,所以打算交由狗兒決定。

「主人,奴認為他瘋瘋癲癲,顯然心智失常,我大周國運昌隆,況
且聖天子有百神和列聖庇佑,何懼他區區咀咒,剛剛主人已經說不
要讓他死,金口既開,如果現在又殺之,似不妥當,奴認為封住他
的嘴巴,讓他不能再胡言亂語,繼續做主人的奴隸,豈不是兩全其
美嗎。」他覺得慕容公子其實也很可憐,因為很瑣碎的事就落得如
此下場,而且不肯定他是否真的想死,因此想救他一命。

「很好,長安,就這麼辦吧,你們都退下,不要打擾。」司馬顒說
完就站起來,拉起狗兒,走向龍床。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二章

龍床邊沿,已經垂下了一道明黃色紗簾,以防春光外洩。

龍床上,司馬顒正在慢慢脫下狗兒的衣物,沒有粗暴地撕開,而是
充滿耐性,好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器皿。

「不用害怕,朕會很溫柔的,不會再粗暴了。」司馬顒見他不自覺
地輕抖身體,心裡明白十年來的恐懼驚惶,早已在狗兒身上留下深
刻的烙印,並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消除的。

「主人,真的不會用藤鞭抽打奴嗎。」已脫下鐵頭罩的狗兒,鼓起
勇氣,大膽地問主人。

「不會,你見到這裡有嗎。」司馬顒邊說邊吸啜他的胸口,留下一
些小紅點。

「主人,奴是在發美夢嗎,會否突然醒來,發現一切還是如原來一
樣的。」他眼眸裡滴下兩顆如珍珠的淚,他是知道主人討厭他哭,
但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乖,把過去了的都當作惡夢般,還有在床上,朕特別准許你稱朕
為顒,不用稱朕為主人,你也不要自稱奴了,就用我或旭兒吧,清
楚嗎。」司馬顒憐惜地用舌頭吻掉他的淚。

「清楚了,主。」他尚需時間去適應。

「顒,是顒。」司馬顒打斷了他的說話,輕聲糾正,語氣雖然很溫
柔,但也流露出不會妥協的表情。

「顒。」狗兒終於說出皇帝渴望聽到的話。

司馬顒喜悅地輕舔他的乳尖,使他輕吐呻吟。

自從他十三歲承歡以來,這七年裡經歷過無數的性事過程裡,從來
沒有前戲,直到今日。

當司馬顒把軟綿綿的枕頭墊在他的屁股下時,狗兒已經情慾勃發,
雙眼火熱地看著主人,比起用春藥的效果更好,皇帝滿意地笑了。

司馬顒雖然已經先用手指把藥膏塗進去,但還是再塗一些在龍根上
,然後小心奕奕,只把龜頭部份送入他的菊穴。

「會痛嗎,旭兒。」司馬顒一邊輕輕的抽送,一邊揉搓他的陽物。

「不會,顒,快點吧。」狗兒對司馬顒突如其來的溫柔很不滿,他
早就不是處子了,主人開苞時不憐惜他,現在才來憐惜他。

「朕是憐惜你,你還不領情,討打。」司馬顒於是深深的刺進去。

他聽到討打兩個字,立即露出驚愕的神色,唯恐主人又拿藤鞭抽打
他。

「朕是用大肉棒打你了,以後都是,不要怕。」司馬顒安撫他。

最後,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翻滾呻吟,主人猛烈進攻,奴隸挺腰
相迎。

龍床劇烈地搖晃起來,很久才止息下來。

「旭兒,快點睡吧,朕陪伴你。」司馬顒知道他很疲累,因為今日
多次寵幸了他。

「顒,要不要先戴上鐵頭罩。」他雖然很疲倦,但奴隸的本能發揮
作用,讓他沒有忘記。

「以後不用再戴上了,讓那賤奴戴吧。」司馬顒突然認為鐵頭罩很
醜陋,不希望它再出現在他身上。

「但不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嗎。」他疑惑地問主人。

「他們知道又如何,朕穩如泰山,還能怎樣,難道把你拖出去殺掉
嗎,你不用擔心,聽話,閉上眼,好好休息,朕也累了。」司馬顒
笑著摟住狗兒入睡。

他在心裡想,主人現在玩的這個遊戲很好,希望不要那麼快完結。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三章

狗兒睡得正熟,卻被門外傳來的聲音吵醒。

「稟聖上,德妃娘娘剛派人把皇三子殿下送來,並說殿下推倒皇二
子殿下,實在無法再管教下去,請聖上恕罪,為殿下另覓母妃教養
。」李長安雖然知道聖上在休息,也只得惶恐地稟報。

「這小畜生真是胡鬧,已經多少次了,他究竟想怎樣,知道了,朕
在書房見他。」司馬顒很生氣,坐起來,自己穿上龍衣。

「老奴遵旨。」

「顒,我可以也看看皇三子嗎。」主人完全沒想到罵兒子是小畜生
,自己豈不是大畜生嗎,他心裡暗笑。

「好吧,長安,叫謙兒在門外等候。」司馬顒知道他向來喜歡孩子
,而且想他做謙兒的母親,所以爽快答應他的要求。

司馬顒體貼地為狗兒更衣,然後拉起他,一同在寶座上就坐。

「那小子的名字是取自《尚書•大禹謨》『滿招損,謙受益,時乃
天道』,他生性頑皮,不肯用功讀書,已經五歲了,但千字文都還
未全部學會,只會打架闖禍。」司馬顒簡單介紹司馬謙。

「那三字經和百家姓呢。」狗兒驚訝地說,因為這些只是兒童習字
的基本啓蒙讀物,他在五歲時早就能全部瑯瑯上口,而且已經開始
讀論語了。

「略知一二,就是如此,朕才會這麼生氣。」司馬顒眉頭緊鎖,看
來很煩惱。

「主人,這樣他明年怎樣上書房讀書,張太傅如果尚在,一定不會
降低要求的。」狗兒實在無法想像,皇子可以被教育成這模樣。

「幸好,張廣仁去年已經致仕回鄉養老,不過這不是重點,而是謙
兒的教育問題,所以朕希望你負責教養他,做他的母妃,你能答應
朕嗎。」司馬顒握住他的手說。

「不是應該交由皇三子的生母教養嗎。」狗兒心想自己怎能隨便奪
去別人的孩子。

「謙兒的生母端嬪在生產時薨逝,所以這小子生來就交給其他妃嬪
教養,近來他不停被當成人球,被送回朕這裡,朕已經想不到可以
交給誰了,只剩下你了。」司馬顒不是不疼愛兒子,只是沒那麼多
空閒的時間。

「奴一定遵照主人的命令,就做皇三子的母妃吧。」他終於明白司
馬謙因為沒有了生母,所以被後宮眾人欺負,主人又沒有可能會理
會兒子的成長需要,歌謠說: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
草,皇宮裡更加如此,因此他願意幫忙照顧司馬謙。

「那朕就安心了,對了,在謙兒面前不要再叫朕做主人了,一樣稱
朕為顒,也不要自稱奴了,就稱我吧,不要叫自己的孩子做皇三子
,要稱謙兒,你是他的母妃,不能對奴僕稱奴,應自稱本宮。」司
馬顒現在喜歡聽他叫自己做顒,所以用兒子做藉口,變相完全消滅
了他的奴隸身份。

「顒,我知道了。」他完全沒發現司馬顒一副計謀得逞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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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四章

司馬謙隨李長安走入寢室,跪在地上行過請安禮後,細小的頭顱低
低地垂下,看來驚慌失措,不敢直視司馬顒,顯然是在害怕父皇嚴
厲的責罰。

「謙兒,這是你的母妃,你要聽從母妃的說話,如同你要聽從朕的
說話,知道嗎。」

「兒臣知道,一定會聽從母妃娘娘的說話。」司馬謙輕聲回答。

「朕今次不會處罰你,君無戲言,不用害怕,過來讓父皇和母妃看
看。」司馬顒自然知道司馬謙在擔心甚麼。

「父皇,兒臣很想念你。」司馬謙立即撲向司馬顒的懷裡。

「父皇也想念謙兒,但朕政務繁忙,不過現在你住在朕的寢宮,就
可以時常看見朕了。」司馬顒親親司馬謙的臉頰,然後把兒子放入
狗兒懷裡。

「李公公,可以準備一些糕點嗎,謙兒應該肚子餓了。」司馬謙聽
到他的說話,立即點頭。

「老奴現在命人立即準備,請娘娘稍候。」李長安恭敬地回應。

「謙兒,那你為甚麼要推倒二哥,告訴母妃吧。」他溫柔地說著。

「母妃,二哥剛才罵我是沒娘疼的賤種,又搶走謙兒的糕點和玩具
,謙兒要搶回來,糾纏間才推倒二哥,然後德妃娘娘拿藤鞭打我的
腿,她說謙兒的娘只是一個小小貴人,死了都是追封區區一個嬪,
你這個小賤貨,本宮不會怕你向聖上說的。」司馬謙哭著說,他拉
高司馬謙的褲子,果然見到雙腿佈滿鞭痕。

狗兒輕掃司馬謙的背脊,以示安撫,使他情緒慢慢平伏下來。

「德妃簡直無禮放肆,豈有此理,膽敢把朕的龍種,皇家的血脈稱
為賤種,朕把皇子交由她撫養,她就要視如己出,竟然虐待皇子,
只有朕才可以處罰皇子,她算是甚麼貨色,長安,傳朕旨意:降德
妃為德嬪,閉門思過,其月例錢減半,命禮部擬旨追贈端嬪為敬敏
皇貴妃,皇三子晉封陳郡王,著該部覆查典禮程序,具摺奏聞。」
司馬顒看著兒子腿上那些傷痕就心痛了,火冒三千丈。

皇帝現時育有五個皇子,除皇后所生嫡子立為皇太子,其餘都因年
少而未有位號,司馬謙晉封郡王銜,意味著在皇子之中地位僅次於
現年八歲的皇太子。

「老奴知道。」

宮人呈上糕點,狗兒撕成小塊,才餵給司馬謙吃,司馬顒見他如此
善待謙兒,非常高興。

「母妃,你會否無故責罵和處罰謙兒的。」司馬謙擔憂地問,因為
過去的陰影很大。

「怎會,謙兒那麼乖,母妃怎會捨得打心肝寶貝。」狗兒心想向來
只有你的父皇無故責罵和處罰自己。

「那謙兒可以讀書寫字嗎。」司馬謙渴望地說。

「難道一直沒有人教導謙兒嗎。」他愈聽愈生氣。

「那些人只會教謙兒的兄弟,不教謙兒,謙兒一直想學。」司馬謙
很難過,眼泛淚光。

「謙兒不用難過,明天開始由母妃親自教你。」

「兒臣多謝母妃娘娘。」司馬謙破涕為笑。

「顒,究竟你怎麼做謙兒的父皇,竟然甚麼都不知道,很差勁。」
他被司馬顒的表現氣得忘了主奴尊卑,竟然破天荒指責他的主人。

「愛妃,朕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欺騙了朕,朕那裡想到他們竟敢刻
薄朕的皇子,謙兒見到朕的時候,也不告訴父皇。」司馬顒企圖推
卸責任。

「父皇見到兒臣就只會責罵兒臣為甚麼不讀書,為甚麼頑皮,還拿
木尺打兒臣的屁股,母妃,父皇真的很差勁。」司馬謙見有母妃作
主,於是也指責父皇

「對了,朕忘了有緊急的奏摺尚未批閱,先去書房處理政務,謙兒
的事就由愛妃決定吧。」司馬顒見乖乖的狗兒竟然會發火,決定暫
時迥避,雖然是不介意,也很高興,但不能讓奴僕以為皇帝懼內。

「顒,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謙兒的,你放心去處理政務吧。」

「兒臣恭送父皇。」

司馬顒站起來,輕吻了愛妃和皇兒的臉頰才離開寢室。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五章

司馬顒走了以後,狗兒的心靜了下來,才突然想到自己剛剛竟然責
罵主人,這是何等罪大惡極,但主人卻沒有發作,而且還對自己解
釋,然後好像心中有愧般逃走了。

「母妃,謙兒累了,想睡覺。」司馬謙的眼皮快垂下來。

「是嗎,那就好好睡吧。」狗兒站起來,溫柔地把司馬謙放在龍床
上,然後親手為兒子脫掉鞋襪。

「母妃,可以唱歌哄謙兒睡嗎。」司馬謙抓住狗兒的手,露出小狗
懇求的眼神。

「那謙兒想聽甚麼歌謠。」他心想謙兒明明是龍冑貴種,金枝玉葉
,怎麼比民間的孩子還不如,怪不得有人說願世世無生帝王家了。

「謙兒不知道,其他那些母妃從來都不唱,她們只會為自己的孩子
唱。」謙兒悲哀地說。

「以後母妃都會為你唱的,好了,放心睡吧。」以前他也常常這樣
哄著弟弟,所以很有經驗,不知道弟弟現在怎樣。

狗兒輕聲唱著歌謠,對司馬謙而言,悅耳的歌聲仿如天籟絕音,那
顆小小心靈裡已開始把他當作真正的母親。

歌謠尚未唱完,早已疲憊不堪的司馬謙便已沉沉睡著,狗兒俯身輕
吻他的臉頰才站起來,準備到書房向主人請罪。

「娘娘,要為殿下搧風嗎。」宮人恭敬地詢問他,這在不久以前還
是天方夜譚。

「那就勞煩公公了,對了,剛才公公對我說:應如實向聖上稟報,
我沒有聽從,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太傻了,或者我應該也要好好投
入。」他突然覺得主人既然那麼喜歡玩,自己也應該要陪他玩這個
遊戲。

「娘娘,叫奴才做小禮子好了,見到娘娘否極泰來,奴才也很高興
。」小禮子剛剛因為指證慕容公子有功,皇帝賞了他五十兩黃金。

「小禮子,我不熟悉光華殿的環境,可以帶我去書房嗎。」

「奴才遵命。」

司馬顒的書房在西間,書櫃放滿書籍,案上的奏本堆積如山。

「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站立一旁的李長安見狗兒走進來,於是
跪下請安。

「李總管怎麼對我行大禮,我實在受不起。」狗兒認為自己始終只
是卑賤的奴隸,如果遊戲結束了,李總管尋晦氣,怎麼辦。

李長安以為他在介意以前的事,不斷叩頭。

「愛妃就受了長安的禮吧,否則他會內心不安的。」司馬顒放下御
筆,合上奏摺。

「那就請李總管平身吧。」他見主人這樣說,無奈下只得接受。

「愛妃找朕,應該是有話要對朕說了,長安,你們先退下吧。」司
馬顒猜到他是來請罪的。

李長安和小禮子領命退下,關上書房的大門。

「愛妃,怎麼丟下謙兒,自己跑來找朕,難道片刻也捨不得離開朕
嗎。」司馬顒站起來,上前摟住他說

「顒,謙兒已經睡著了,我本來是想來向主人請罪,但現在不是了
。」狗兒在微笑,眼裡沒一絲惶恐。

「愛妃,朕很想知道,你為甚麼會改變想法,可以告訴朕嗎。」司
馬顒無法猜到原因。

「我只是為了謙兒,我想做他的母親,在這皇宮裡沒後台,就算貴
為皇子,也是很淒慘的,我要做謙兒的避風港,守護他成長,而且
既然我的主人喜歡玩這個遊戲,作為奴隸的我也只好全力配合。」
他神情堅定,看來已下了決心。

「甚麼,嗯,那愛妃要加油了。」司馬顒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
究竟在說什麼,經仔細思考才明白,他把朕對他的愛,當作一場遊
戲,不過沒關係,只要他願意陪朕玩就好了。

司馬顒決定要好好獎賞那小子,因為立下了大功。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六章

司馬謙正騎在慕容公子的身上,手執繫著項圈的繩子,不停用特製
鞭子抽打他背脊,要他再爬快一點。

剛才司馬顒把奴隸連同鞭子賜給謙兒。

「你這隻下賤的狗,竟敢欺負本王的母妃娘娘,你不要命了,本王
不會讓你過好日子的。」司馬謙厲聲喝斥,不愧是司馬顒親生骨肉
,小小年紀已經頗有乃父之風,將來一定會是優秀的調教師。

其實宮廷蓄奴的風氣甚盛,上有好者,下必甚焉,諸皇子都有專屬
的個人奴隸,用來宣洩情緒或是虐待取樂,只有司馬謙沒有,所以
當司馬顒表示賜慕容公子給謙兒的時候,謙兒非常歡欣。

慕容公子被套上了口枷,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的悲鳴聲,本來是一心
求死,現在卻改變志向,決心要忍辱負重,找機會向司馬顒和狗兒
報復。

司馬謙突然用力咬著慕容公子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

慕容公子痛得把小主人摔下來,使謙兒屁股朝天,司馬顒和狗兒的
臉色為之一變,只是一個是氣憤,另一個是心痛,李長安則急忙扶
起。

「豈有此理,竟敢摔倒皇子,簡直不可饒恕,長安,把他。」司馬
顒正在說著如何懲罰罪該萬死的慕容公子,卻被自己的兒子打斷。

「父皇剛剛說把這賤奴賜給兒臣,既然是專屬兒臣的奴隸,那就請
父皇不要插手此事,謙兒一定會把賤奴教得貼貼服服的。」司馬謙
不悅地說著。

「好,真是帝者之言,只是少少年紀,才五歲,已經有如此志氣,
有武則天的風範,看來朕真是要對謙兒要另眼相看了。」司馬顒不
但沒發怒,反而表揚兒子。

「聖上是指武則天向唐太宗建議用鞭策股,鎬擊頭,匕首斷馬喉這
三個方法馴馬的故事嗎,你難道就不可以教他仁民愛物,忠恕仁孝
的道理嗎,還有太子既是他長兄,又是皇后嫡出,聖上不能教他帝
王術,以免兄弟相疑相爭。」狗兒從帝者之言嗅出不妥,因此再次
指責他的主人。

「愛妃,朕的皇兒們都還很年幼,而且朕春秋鼎盛,何必著急教育
問題,至於將來繼朕大統者,未必便是太子,若有皇子更為聰慧,
更為深肖朕躬,亦可擇賢而易立東宮,何必一定要傳位嫡子,太宗
皇帝便不是嫡子。」司馬顒看來真的有打算易位,使他更加不悅。

「聖上,我要提醒你,是你自己把謙兒交給我教養,我作為他的母
妃,就有責任為他著想,我只希望他長大後做一個安樂的賢王,而
不是可能會落得奪位失敗而死的下場。」他特別強調自己的身份。

「愛妃,朕那有干涉你如何教育謙兒。」司馬顒矢口否認。

「最好沒有。」狗兒方才鳴金收兵。

「父皇,母妃,你們不要為謙兒的事爭吵了。」兩人忙著辯論,竟
然沒留意謙兒已悄悄地把處罰方案告訴李長安,而慕容公子亦已悄
悄地被拖下去了。

「怎樣,他究竟去了那裡。」狗兒直接問李長安。

「稟娘娘,已奉殿下命令拖下去懲處了。」李長安老實回答。

「謙兒,你應該要學習饒恕別人,知道嗎。」

「謙兒知道了,我懲罰他之後就會饒恕他,直到他再犯下一次錯誤
為止。」司馬謙爬上母妃的膝頭上坐下,說著他對饒恕的看法。

「這就對了,真是智者之言。」司馬顒伸手撫摸兒子的頭。

「謙兒謝父皇贊賞。」

他看著這對寶貝父子,最後決定閉嘴,不再說教,免得白費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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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七章

司馬顒一家三口在用晚膳,驟眼看來樂也融融,應該是很溫馨的情
景。

但是司馬謙不停拿鞭子揮打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的左腳腳踝被綁上鐵鐐,用鐵鏈繫在八仙飯桌的柱子上,
繼而被迫趴在謙兒腳下吃狗飯的。

「賤奴,本王已經說了不准你用手吃,只可以用嘴巴吃,聽清楚嗎
,還是剛才沒罰怕你了,想要試其他。」司馬謙蹲下身用力扯住慕
容公子的頭髮訓話。

慕容公子哀鳴兩聲,想起剛才被宮人們用鋼針刺體,痛不欲生,立
即不敢再放肆,乖乖用嘴巴吃著。

「算你聰明,看來有得到教訓,快點全部吃乾淨,一點也不准留下
,否則要處罰。」司馬謙說完又再咬住慕容公子的肩膀。

慕容公子痛得發抖,卻不敢掙扎。

狗兒嘴裡咬著蝦仁,雙眼卻瞪著正玩得不亦樂乎的司馬謙,從臉色
看來將要發作,又要說教。

「謙兒,以後如果要教導奴隸,回到你的寢室才進行吧,莫要惹你
母妃娘娘生氣,知道嗎。」司馬顒在旁察言觀色,提醒謙兒注意。

「父皇,兒臣知道。」司馬謙乖巧地答應,然後整個人趴在母妃懷
裡。

「起來,快點吃飯吧。」狗兒沒有放下筷子,繼續吃菜。

「母妃,不要生氣吧,謙兒真的知道錯了。」司馬謙態度相當誠懇
,企圖使他理會他。

「那你說說錯在那裡。」他在奇怪謙兒竟然真的有反省。

「謙兒應該用膳完畢後才處罰賤奴。」司馬謙深思熟慮後說出來。

「看來謙兒要繼續反省,好了,母妃真的沒有生氣,起來吃飯,難
道是要母妃餵你吃嗎。」狗兒見他淚汪汪的看著自己,也就不生氣
了,他認為這其實是司馬顒的錯。

「謙兒想吃魚肉。」司馬謙見母妃態度軟化,高興地說著。

「好吧,張開口。」他先小心挑去鱸魚肉裡的魚骨,才夾到謙兒的
嘴巴裡。

「好吃嗎。」他真的愈來愈像一個慈愛的母親了。

「好吃,因為是母妃餵我的。」司馬謙在母妃懷裡磨蹭著。

「母妃以後都餵謙兒吃。」狗兒放下筷子,用手輕撫謙兒的背。

「不要打擾母妃吃飯吧。」司馬顒對兒子訓話。

「那就請父皇餵母妃吃,母妃則餵謙兒吃。」司馬謙知道父皇心裡
在想甚麼,識相地離開母妃懷裡。

「愛妃,吃牛肉吧。」司馬顒覺得自己果然沒有下錯決定,把謙兒
留在這裡是正確的。

狗兒乖乖張嘴,讓主人餵食。

「對了,愛妃,如果朕不在的時候,可以和謙兒到御花園遊玩。」
司馬顒知道他想到外面散步。

「謝謝。」狗兒感激地說,這十年來他一直留在敷華殿,真是感到
很鬱悶的。

司馬謙則一邊吃,一邊用力踢慕容公子。

晚膳用畢後,雖然這日不是月圓之夜,司馬顒領著妻兒和奴隸去御
花園賞月,李長安負責拉著慕容公子。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八章

御花園裡,司馬顒與狗兒坐在碧桃亭中,賞月觀星。

司馬謙帶著慕容公子在玩拋石頭遊戲,李長安等人則奉命在亭外守
候著。

「愛妃,你會憎恨朕嗎。」司馬顒經過一番內心掙扎後,決定開門
見山。

「顒,你打算聽發自內心的真話,還是一個經過修飾的謊言。」如
果主人願意聽真話,他願意說出他的心裡話。

「那你就說真話吧,謊言已經持續了十年,足夠了,不需要更多的
謊言。」

「是的,我憎恨你,恨不得一刀殺死你,然後自盡,這十年來,我
每一日都活在恐懼中,不知道何時會被你折磨和強暴,對任何人,
我必須好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我喪失了一切作為人的尊嚴,我永
永遠記得那一夜,怎樣被你奪去我的貞操。」狗兒咬牙切齒說。

「旭兒,你知道嗎,當年朕也很恨你,朕的親祖母對我從來不屑一
顧,卻待你如珠如寶,一個三歲的孩童何德何能可以封侯,可以長
年住在內廷,世人只知有安樂侯,不知有太子,朕恨你奪去朕的榮
耀。」司馬顒淡然地說

「當年宮變翌日,你親自把我從太后床下密室裡搜出來時,就可以
殺死我,但你沒有,因為你認為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是凌遲也不
過是痛兩三日而已,因此只有把我囚起來肆虐,才可以解你心頭之
恨,對嗎。」他已經恢復平靜。

「對,朕原來也是這樣認為,但是朕無論怎樣折磨你,都無法使朕
感到滿足,而且朕害怕你逃離朕,於是朕加倍地虐待你,希望你真
心屈服在朕腳下,但你從來沒有,有時朕感到心痛,想好好對待你
,但朕的尊嚴不允許,朕在心裡告訴自己,朕是憎恨你,並不愛你
的,企圖抹去那一點念頭,你愉悅地接受冠軍侯的陽物,使朕恨不
得插死你,然而看見你昏死了,流血不止時,朕卻感到害怕和後悔
,但朕仍在掙扎,不肯承認是愛你,之後朕一時在討好你,一時又
在折磨你,直到朕知道你寧願受朕毒打,也不肯把真相告訴朕,朕
就告訴自己,不能再欺騙自己,皇帝的尊嚴算是甚麼,朕告訴你,
朕愛徐旭。」司馬顒勇敢地把收藏在心裡多年的話說出來。

「即是說,這不是一個遊戲,而你是認真的,現在在向我示愛。」
狗兒感到晴天霹靂。

「那你會讓朕愛你嗎。」司馬顒厚顏地問他,期待著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真的,目前我只想做謙兒的母親,可以嗎。」狗兒對
於皇帝的示愛,只覺腦海亂成一團。

「當然可以,朕會讓你全心全意愛上朕的,你一定會的。」司馬顒
非常高興,謙兒是朕的皇兒,願意做謙兒母親,即是做朕的皇后。

「那我現在是否還是奴隸。」他幽幽的說。

「當然不是了。」司馬顒急切否定他是奴隸。

「這是你自己說的,君無戲言。」狗兒笑了。

狗奴宮廷生活第二十九章

大明宮光華殿,皇子寢室裡,狗兒正在教授千字文。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司馬謙跟隨母妃
朗讀開首的四句,讀了數次後,已經朗朗上口,並且背誦下來,狗
兒大加讚賞。

「母妃,這四句話是甚麼意思。」司馬謙不解地問。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是指蒼天是黑色的,大地是黃色的,而茫
茫宇宙則遼闊無邊。」狗兒一邊想著司馬顒昨晚的說話,一邊解釋
,一夜輾轉反側,現在有點累。

「母妃,那何謂天地宇宙。」謙兒的小頭晃一晃。

「這就要說到盤古開天闢地的故事了,在很久以前,這天下還未出
現時,甚麼都沒有,只有一團混沌之氣存在,盤古就是從這裡誕生
,他睜開眼睛,發現周圍一片漆黑,潮濕的、渾濁的空氣令他憋悶
,他掙扎著要把這團混沌撕開,在他一番拳打腳踢之下,混沌之氣
開始破裂,輕而清的氣流向上升,變成了天,天外的地方便是宇宙
,重而濕的氣流則往下沉,變成了地。」一般的老師是不會詳細解
釋,但狗兒明顯不認同只會死背誦。

「那天上有仙人居住嗎,甚麼是天子。」謙兒繼續發問。

「傳說是有的,天上有自己的朝廷,你父皇是上天指派來統治天下
九州萬國的人,所以稱為天子,但是如果天子只會做壞事,不會憐
愛百姓,那上天就會改為指派別人來統治,太祖皇帝就是因為前朝
天子昏暴,才成為了天子,所以謙兒要敬天。」狗兒心想你們父子
對奴隸都一樣昏暴,要再教育。

「母妃,那太子昏暴,上天是否不會讓他繼續做太子的。」司馬謙
憤憤不平地說,看來很憎恨太子。

「謙兒,母妃從來沒見過太子,但他才八歲,若果他長大後,確實
昏暴,相信你父皇未必會讓他繼續做太子,太子是準備做皇帝的人
,是這個天下的根本,如果根本爛掉,對任何人都不是好事,然而
謙兒,不應懷著仇恨的心敵視太子,他是你的兄長,他有錯誤,你
應該幫助他改過,知道嗎。」狗兒心想話是這樣說,但如果太子真
是要趕盡殺絕,難道坐以待斃嗎,帝王家兄弟相殘的事還少了嗎,
可是他總不能鼓吹,幸好太子和謙兒尚年少,應該可以挽救他們的
感情吧。

「母妃,你不明白他的為人,他壞死了。」司馬謙幽幽的說。

「好了,繼續講解吧,待會去御花園觀魚,喜歡嗎。」狗兒那會不
明白,見孩子不開心,於是想辦法逗樂他。

「謙兒喜歡。」

「日月盈昃,辰宿列張,是指太陽有正有斜,月亮有缺有圓,星辰
則佈滿在無邊的太空中。」

「母妃,這兩句話,謙兒可以從日常生活體驗,不用特別解釋了。
」司馬謙其實很聰慧的。

「嗯,那樣開始寫字吧。」狗兒執著謙兒的手,開始在紙上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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