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們收下他的時候忘記考慮一個問題,凡間的小生物是要如廁的,今天下午他把嫦娥
仙子的床下當了茅廁,仙子那人愛乾淨,所以就說不養他了要送回來。還有……這小兔
子才斷奶沒多久吧?”
“據他自己說才一個月。”
“那就對了,有件事我還沒敢與仙子說呢,他昨晚跟我睡晚上不停拱我的肚皮,可是我
那裡有東西給他吃啊。所以。。。。。。。”
“我明白,謝謝仙子把他送回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既然他我已經送到,那我就回去了,虎神君不送。”
玉兔飄然而去。
嘯來到小兔崽身邊大笑起來。
“真有你的,在嫦娥床下入廁,去玉兔肚皮下找奶喝,你要知道天上仙子都是雲英未嫁
的大姑娘,那裡有奶啊?”
嘯嘲笑小兔崽本以為 會反駁,誰知道他連動都沒動就在花籃裡趴著。
“小兔子你病了嗎?”
小兔子還是沒回應,把嘯急得圍著花籃打轉。
“這可怎么辦啊?”
嘯想來想去離這裡最近的會看病的人就屬太上老君了,希望他的丹藥裡面可以有一個是
可以治小兔崽這個病的。
嘯帶了小兔崽去求治,老君問小兔崽。
“你那裡不舒服啊?”
小兔崽搖了搖頭。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打蔫,也不說話了呢?”
小兔崽抖了一下,縮的更緊了。
“你在怕什麼嗎?”
老君猜測到。
“別送我回去,我以後會很乖。”
老君抬頭找到了病因。
“他身體沒病,只是心病,怕自己亂動你會不要他,他是不是闖了禍,你說了他什麼重
話?”
12
“啊﹗只是說他幾句就變成這樣了嗎?”
“小兔子的心靈是很脆弱的。”
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老君說了一下。
“那也不是小兔崽的錯啊,而是你們考慮不周,既然要養他就要包容他的習慣啊,不過
我這裡倒是有個好東西。我要跟小兔崽單獨說一下。”
太上老君把小兔子帶進了內室,問他。
“你想不想自己動手養活自己不再給別人添麻煩?”
“想﹗可我只是一只小兔崽。”
“我這裡有顆仙丹可以讓你擁有變身為人的能力,不過你要答應我,有手有腳以後一定
要學會自己多動手腳多練習。人類用勤勞的手腳給自己種糧食是找水喝,我相信你擁有
人類的手腳以後也可以的是不是?”
“嗯﹗”
小兔崽努力點頭。
太上老君從一邊的書架上取下一個葫蘆倒出一顆仙丹,伸手過去讓小兔崽吃下去。
小兔崽蹬蹬腿,兔子腿變成了人類孩子的小腿,抬起爪子看一下他有手指頭了。身上的
兔子皮變成了一件白色的皮毛衣服。
“我變成人了。”
“是啊,不過動手,動腳,還有學會說人話還要自己學,小兔子以後要努力啊。”
老君摸了摸小兔崽的頭,小兔崽習慣性的想要興奮的搖搖自己的大耳朵,突然發現頭上
光禿禿的,大耳朵沒了。把手伸到頭頂上摸一摸。
“我的大耳朵呢?”
老君拉著蹦蹦的手摸到那對元寶耳朵上。
“人類的耳朵長在這裡。”
13
“我還是喜歡自己的大耳朵,這個趕蒼蠅打招呼都不方便了。”
“想讓你的大耳朵出現的時候,你就想一想,你的意念控制著你身體的變化。”
“嗯﹗”
小兔崽努力想自己的大耳朵,果然他就出現了。小兔崽用兩只手把耳朵來到胸前。
“我想變回兔子的時候也是想一下就可以了嗎?”
“好聰明的小兔子,沒有錯。不過記住不要在人前變身,會嚇到人的。”
“ 記住了。”
老君拉著蹦蹦出來,嘯看傻了眼。
“老君您給他吃了仙丹?”
“是啊,這樣他就可以學著自己照顧自己了。免得麻煩別人。”
“天啊。”
嘯想這樣他就更送不回去了,一治可以變成人的兔子人界怕無人敢要,仙界也沒人願意
要畢竟他要吃喝拉撒的。
嘯把小兔崽領了回去,心想他的神殿裡難道真的要讓一只兔子長期住下去了嗎,當然不是
說小兔崽不可愛,只是……也許這凡間的東西就不該帶回來。
萬物命皆有天注定,凡間生物最少修行幾百年才可以成精化人,可是眼前這只卻因一顆
仙丹才兩個月就有了變人的能力。
看著眼前的小東西蹦出花籃,舉步艱難,一步一絆的試圖學會用雙腿走路。嘯知道小家
伙盡力了。
“先邁一只退落定了那只在抬起來,你這樣會角力的。”
留下就留下吧,也許不是全無好處,最少自己有個做伴的。
小兔崽用大大的兔牙咬著下嘴唇看著嘯,在他的指導下學習走路。每當他要角力時嘯都
在他旁邊扶他一八。
小兔崽笑了,他就知道老虎哥哥是好人。
14
晚上的時候老虎躺在神殿的台階上,看著遠處閃閃發光的天河,小兔崽慢慢讓花籃移到
了嘯腦袋邊上。
嘯對他說。
“敢睡在老虎嘴邊上的兔子你是第一只。”
不是很懂嘯的意思就是覺得睡在老虎哥哥身邊安全。
老虎看了看在自己身邊打著小呼嚕的蹦蹦,小兔崽變成小孩還真好看呢,大大的眼睛,
白白的皮膚,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睡夢裡還在抖動他的大耳朵。
誰說養他是一件麻煩事,不過看到這樣的小兔崽誰又舍得丟了他不管呢?
早上的時候嘯張開眼就看到兔崽已經站在他眼前了,兩只小腿並在一起,雙手放在身前
看他醒了對著他開心地擺了擺大耳朵。
“老虎哥哥早上好。”
“好﹗”
老虎起來伸了個懶腰,考慮要不要去天河那邊洗個頭清醒一下頭腦,昨晚他看小兔崽看
了半宿,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
老虎向門口走,小兔崽蹦進花籃飄飄悠悠的在后面跟著。
老虎回頭跟他說。
“我去河邊沖個澡一會兒就回來了。”
“ 跟你去,我想喝一點水。”
“哦﹗對了,你從來到天上還沒喝水呢,你還好吧?”
“我有草葉根大蘿蔔可以吃,不會和渴。”
“那就一起來吧。”
嘯把兔子帶到河邊,自己下水去洗澡,小兔崽在河邊喝水。
蹦蹦喝完水看著水中變成人的自己,他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長成什麼人模樣的,他這樣
還算好看吧。
15
他是一只雜種兔,全身都是白色只胸口那裡有一道黑色,變成人那道黑色變成了衣服上
的花紋了,胳膊上白色的部分似乎有些黑不知道那裡粘,上的,小兔崽用手粘了水擦著
那臟東西,人類的手就是這種時候有用呢。
嘯看著在岸邊努力搞衛生的小兔崽,真是一個愛乾淨的小東西。
嘯向著小兔崽游過去,突聽一聲尖叫。
“啊﹗”
一個藍衣女人沖上來把小兔崽抱到了懷裡。
嘯定睛一看,是水神娘娘。
水神瞪著莫名其妙的嘯。
“老虎你想做什麼,雖然這只小兔精很嫩很可口的樣子,可是你要知道你自己是神仙啊
,妖精擅闖天宮是不該,可你也不能突然襲擊他啊,好妖精是可以教化的嗎。”
嘯被教育的莫名其妙。
“水神娘娘我想是你搞錯了,這只兔子是跟我來的,還有他不是妖精,他是吃了老君的
仙丹才變成人的。”
水神確認的低頭看,就感覺蹦蹦在掙扎,努力的在蹬小短腿,水神放他下地,他蹦著跑
著到嘯退后躲了起來,看樣子倒是自己嚇到他了。
“嘿嘿,我還以為你要偷襲他呢?我以前在水邊看到你一族的虎類這樣偷襲岸邊喝水的
動物。”
水神解釋道。
“沒關係,只是小兔崽膽子小。”
嘯低頭對躲在自己腿后的蹦蹦說。
“蹦蹦不要怕,出來給水神娘娘問好啊。”
蹦蹦被水神突然抓住受到了驚嚇不肯出來,只肯露出一只大耳朵搖了搖表示問好。
“好可愛的小東西,嘯把他送給我吧。”
嘯知道水神在開玩笑,她住在水底根本沒辦法養要呼吸空氣的生物。
“好啊,不過要拿你的水神殿來換。”
“嘯你太貪心了吧?”
嘯根水深在互相開玩笑,不過小兔崽不知道,他們的話他聽到心裡好難受。
小兔崽耷拉了耳朵緊緊抱住了嘯的腿哆嗦哆嗦。
“沒事不要抱住我地腿腳,出來跟水神娘娘打個招呼啊。”
不說不要緊,嘯一說,小兔崽跪起來眼圈開始發紅,小嘴一扁開始嚎啕大哭。
“蹦蹦不要跟她走,蹦蹦喜歡老虎哥哥,要跟老虎哥哥在一起,蹦蹦答應你,以後自己
找東西吃,方便以後自己打掃,不給老虎哥哥添麻煩,回到老虎哥哥家就呆到門后去,
老虎哥哥不叫就不出來還不成嗎?”
“哈哈,小兔子你當我真要帶你走嗎?我家在水底想要養你都不成呢,我跟嘯在開玩笑
的。看你哭得大眼睛都變紅了呢。”
水神上來把蹦蹦抱起來站定。
“都是我的錯,剛才嚇到小兔子,開個玩笑還把小兔子招哭了,我給你賠禮道歉,不要
哭了,我送你一件東西作補償。”
水神從頭頂上取下一把梳子。
“這把梳子隨我多年有著一些小的法力,你只要用它輕劃地面就會出現一窪水,不要小
看這一窪水,危急時刻可以就人,而且這一窪水給一只小兔子解渴的話足夠了,這樣你
以後既不用跑天河這么遠來喝水了。”
17
小兔崽轉頭看著嘯不知道那個東西可以手嗎?
嘯清楚得很,有了那把梳子可是方便無窮。
“水神娘娘好心送給你,你還不趕緊拿著?”
小兔崽接過數字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謝謝娘娘。”
小兔崽的大耳朵擺動幾下表示感謝。
“好可愛的小東西你多大了?”
“兩個月多一點點。”
“天啊,你是天界最小的生物了吧。好可愛啊。”
水神一邊說話,一邊習慣性的拿出一把梳子給小兔崽梳了梳頭髮跟身上的皮毛。
小兔崽驚奇的看著梳子的大齒從身上滑過,那感覺還很舒服,被他梳過去皮毛順多了。
“這個可以梳毛毛嗎?”
小兔崽指著梳子問。
“當然啊,梳子就是梳理毛髮用的。”
小兔子拿出水神給他那一把梳子。
“這一把也可以嗎?”
“可以啊,你平時可以用它梳頭梳理你的小毛毛,只有滑到地面上才會出水。”
小兔崽用大門牙咬著下唇看著嘯似乎在考慮什麼。他滿慢慢走回嘯身邊,嘯才洗過澡,
身上那毛有點亂。
小兔子拿著梳子輕輕梳理著老虎腳上的毛,一寸一寸梳理得好認真。
“懂事的小東西。”
水神看小兔崽也沒心跟她玩,一新撲在嘯身上,一甩袖子消失了。
給老虎理毛的小兔崽史無前例,連嘯都沒小到小兔崽會想到給他梳理毛髮,嘯低頭看著
腿彎內側的小兔崽,還在向更高處努力夠著。
嘯叼住他的小短尾巴把他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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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你要做什麼?”
蹦蹦抬頭看著嘯。
“給老虎哥哥梳毛毛。”
“我的毛不用梳理。”
嘯瀟灑的抖了抖身體就把水珠都抖了出去,
“走,回家了。”
老虎昂首闊步走在前面,蹦蹦蹦回自己的小花籃忽忽悠悠的跟在老虎腦袋旁邊。
“真的不要嗎?梳一梳很舒服的,撓一下再一下好像……。”
小花籃逐漸落后了,等嘯回頭看,發現花籃落在地上,小兔崽把頭埋在菜葉裡不知道在
做什麼。
嘯走上去問。
“怎么不走了?”
“吸吸。”
似乎是小兔崽哭泣的聲音。
嘯用爪子把菜葉撥弄到一邊,看到小兔崽把身體縮成一團在那裡哭。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哭了?”
“我想起媽媽,媽媽常用爪子逗我玩。”
“想媽媽了嗎?可憐的小東西。”
嘯叼起花籃帶回神殿,小兔崽還在哭。
嘯舉起爪子又放下了,她很想給小兔崽一點安慰的,可是自己的爪子太大了,估計一抓
子下去能把小兔崽按吐血。
嘯變小身形變得根一只大兔子一般大小,然後用爪子輕柔的撫摸著小兔崽。
小兔崽驚喜的抬頭看。
“老虎哥哥。”
他沒想到老虎可以變這樣小的。
“不要哭了,過幾天有時間,我帶你下去看看吧。”
小兔子眼睛閃閃亮,不停點頭。
“嗯﹗老虎哥哥最好了,這裡也要。”
小兔崽四腳朝天想要嘯按壓他的小肚皮。
嘯為了哄他不哭就順了他的意,用軟軟的腳墊按著小兔崽的小肚皮,按著按著看到了小
兔崽雙腿間小小的性器。小小的長得又隱蔽看不出性別的,嘯問。
“你是男孩子吧?”
“嗯﹗我有小雞雞只是小要這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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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努力用爪子扒開自己胯下的毛毛把小雞雞指給嘯看以證明自己的性別。
好小的一根。
嘯緊張的四處看看,還好附近沒有人,要不然小兔崽這算什麼樣子啊。
“我的小雞雞在這裡。”
小兔崽還生怕嘯不注意看不到。
小小粉嫩的一根,嘯把爪子伸上去摸了摸,軟乎乎的。
嘯的口水開始泛濫起來,幾千年沒有的慾望都勾了起來。
他好像咬小兔崽一口,更想把他壓到身下。
小的跨下物硬成了一根棍。老虎氣悶的坐下來,奇怪于自己這是怎么了?成仙幾萬年,
清心寡欲的,這所有慾望怎么讓一直凡間的小兔崽溝起來了?
小兔崽看老虎不給他按壓肚皮了,坐起來看,一眼看到嘯肚皮上挺起來明顯的那根東西
。
“老虎哥哥那個是什麼?你的雞雞嗎?”
不知死活的小兔崽還要用爪子指著問。
老虎瞪著他,變大身體叼上花籃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神殿。
進門關門上鎖。
小兔崽看回家也進殿了,從花籃裡蹦出來,變成小孩子向裡走去,老虎一躍擋在他身前
。
“老虎哥哥怎么看你都好高啊,你說地板要不要 阿。”
小東西很熱中打掃衛生的。
老虎一步一步逼近,把蹦蹦撲倒,用爪子按在地上,老虎粗糙的舌頭滑過小兔崽臉頰。
“咯咯﹗”
小兔崽以為嘯在逗他玩,很開心的抱住老虎頭左躲右閃的,而這時候老虎正在琢磨從哪
裡下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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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還是下面,小兔崽的兔子皮衣變成人以後就沒有脫過,老虎費了一番功夫才用嘴巴
解開。
小兔崽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也很好奇,低頭還在看。
原來人身上真是滑溜溜的沒有毛阿。
老虎哥哥的大舌頭滑過身體有點刺的感覺真好玩。
蹬腿蹬腿,小兔崽用小短腿蹬著老虎頭, 到了 到了,小兔崽用小短腿把老虎臉 變
形了。
“嘿嘿﹗”
小兔崽玩得正開心,老虎的大舌頭已經舔到了他的屁股上。
小兔崽趴下來把屁股抬高,她記得以前媽媽似乎做過同樣的事情給他舔屁屁。
小看到了兔崽的小短尾巴,小白屁股,肉粉嫩嫩的金]胡透明。
嘯變做人形,把小兔崽抱到懷裡,他幾乎就要動手開吃這只小白兔了。把他抱到懷裡這
一刻突然意識到,即使自己變成與他一樣比例的大人,也要比他高很多,這樣比較,小
兔崽的年齡體貌只相當于人類三、四歲的小孩。
噢﹗我在做什麼啊。
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控再看懷裡的小兔崽正在叫他的花籃。
花籃飄到近前,小兔崽從花籃裡拿出一片菜葉嚼起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當
他發現老虎在看他的時候,很 腆的說。
“我餓了。”
老虎把他放下來,他直接等著花籃落下跳進去,埋進了菜葉裡。等他吃得差不多了,開
始在菜葉裡翻找起來。然後失望的爬下來。
老虎問他。
“怎么了?”
“大蘿蔔吃光了。”
“沒關係的可以再找百草仙去藥。”
21
嘯帶著小兔仔去了百草仙那裡,跟上次一樣百草仙讓他們門口等,把東西送了出來。
蹦蹦看到大蘿蔔曉得可燦爛了。
“謝謝爺爺。”
“倒是個有禮貌的小東西,要不是我的居所裡大多仙草都怕你,我一定會請你家裡玩的
。以後要是嘯沒時間,你就自己過來拿吃的東西吧,天上的小東西不多,我都記得的。
”
“嗯﹗”
蹦蹦抱著大蘿蔔,等百草仙進去了,他跟嘯說。
“老虎哥哥以後蹦蹦自己來要東西吃吧,這樣就不會給老虎哥哥找麻煩了。”
“你自己記得路嗎?”
“記得。”
小兔崽在很努力的自力更生呢。
就想是第一次讓孩子出門買東西的家長一樣,嘯渴望小兔崽學會一些自力更生的能力,
可是又不放心,于是在兩天后小兔崽說要自己去要大蘿蔔的時候,嘯很深沉的點了一下
頭。
“去吧,路上小心。”
花籃載著小兔崽忽忽悠悠的前腳出門,后腳嘯就跟了過去,不過嘯是隱身的。
就見蹦蹦東張西望一幅好奇的樣子,偶爾蹦蹦看到感興趣的東西就會停下來,上去聞一
聞,不過還好路上稍有耽擱,可還是按照前兩次的原路來到了百草居門口。
“百草爺爺在家嗎?”
嘯笑了笑,倒是個有禮貌的小家伙,就是那聲音太小了。
小兔崽努力挺了挺身體又叫了幾聲。
百草仙拿了蘿蔔根菜蔬出來放到花籃裡,還順路摸了摸小兔的頭。
“乖孩子,自己來了。”
“嗯﹗老君爺爺說要學會自己動手。”
“嗯﹗你做得很好,回去的時候不要亂跑,天界很大的,走不好會迷路的。”
“蹦蹦知道。爺爺再見。”
小兔崽搖著耳朵跟百草仙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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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幾天蹦蹦幾乎每日都要去要幾個蘿蔔,嘯發現小兔崽在有意的囤積蘿蔔,只是不知
道想干么,小東西枕在蘿蔔上睡覺睡得可香了。
這樣子大概過了五天,嘯才醒發現小兔崽在他頭前爬在花籃邊上看他。嘯奇怪的問。
“有事嗎?蹦蹦。”
“老虎哥哥什麼時候帶我去下面看媽媽啊?”
老虎這才想起答應過的事,擇日不如撞日。
“現下去吧。”
雖然嘯懷疑,下面幾十年過去了,蹦蹦的媽媽還會不會在。可是嘯沒敢說,怕小東西難
過,就當下去遛彎好了。
“現下﹗那老虎哥哥等一下。”
小花籃快速的飄走然後慢慢飄回來。
“老虎哥哥沒說今天去,我給媽媽哥哥姐姐準備了禮物呢,現下可以走了。”
原來小兔崽剛才是去取他藏在神殿各處的禮物了。
老虎想向往常一樣叼起花籃就走,可才叼起那花籃差點把牙墜斷,花籃掉下地。嘯問。
“你都在花籃裡放了什麼?”
“十個大蘿蔔。”
天啊,嘯想著怪不得他覺得那花籃比以前沉很多。
“你帶它們做社么?放在殿裡沒有人會偷的。”
“我想帶下去給媽媽、哥哥、姐姐做禮物。”
“不能帶這么多,太重會從雲上掉下去的。”
“那帶九個。”
小兔崽放出一個蘿蔔商量著。
嘯無情的搖了搖頭。
小兔崽扁變嘴唇又放出一個,抬頭看看嘯,還是不成啊,不舍的再拿出一個,嘯看他的
速度跟表情,只好自己動手,只給他花籃裡留兩個。
“腰帶治可以帶兩個,一個你路上吃,一個拿去給你拿些什麼哥哥姐姐的嚐嚐鮮。”
“那好吧。”
23
小兔崽失望的低垂下頭跟嘯上路了。
嘯很快找到了那家“南鄉兔仔鍋”的原址,可那裡經過十幾年已經大變樣了,門前變成
了市集,那家店也改成一家旅店了。
嘯帶著蹦蹦才站在那家旅店門口,嘯就聽到了蹦蹦心狂跳的聲響。
“﹗﹗﹗”
眼看小兔崽又要嚇昏了。
蕭忙帶著他找一個無人的胡同鑽進去。
“蹦蹦你還好吧?”
蹦蹦縮成一團。
“老虎哥哥,看到那個房子蹦蹦就怕怎么辦?”
“你還是不要進去了,我進去打聽一下就出來,你變成人在那對面等我。”
小兔崽變成小孩站在街角等嘯,嘯走進了旅店,伙計上來問。
“客館投宿還是吃飯?”
“都不是,我只是想打聽一下以前在這裡的那家叫‘南鄉兔仔鍋’的飯店那裡去了?”
“那家啊,幾年前就關門了。”
“那以前后院關的兔子呢?”
“他們關門前都給處理掉了吧。”
“謝謝阿。”
嘯轉身向外走,突然發現蹦蹦沒影了,問了一下對面剛才跟蹦蹦挨得很近的小販。
“麻煩問一下,您看到剛才站在這裡那個孩子去那裡了嗎?”
“他跟個賣兔子的人跑了,我說那孩子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他跟著人家的推車喊著媽媽
就撲上去了,人家把他放下來他就跟車跑。”
“那您知道他們去那裡了嗎?”
“前面不遠就是動物市場,牛、馬、騾子、兔子、雞、鴨、鵝都在那邊賣。”
嘯謝過小販尋到那裡,滿眼望去不見蹦蹦,賣兔子的也有十幾個攤子呢。
24
嘯在市場裡七繞八繞,仔細搜尋著兔籠,跟蹦蹦相像的小兔子也有很多呢。
左邊那個攤子有,右邊也有,不遠處那個裡面也有,只是不遠處那一籠兔子有些奇怪,
他們似乎都在踩踏一只兔子,嘯走上去就聽到了蹦蹦那熟悉的哭聲。
“嗚嗚﹗我要媽媽,媽媽。”
“那裡來的野兔子,靠著我大姐叫媽媽,而且你跟我們不是一個窩裡的吧?你從那裡來
的?”
原來兔子們欺生,看蹦蹦不是以前跟他們一窩的都欺負她。
“媽媽。”
蹦蹦看著一只母兔子,淚眼汪汪的叫媽媽。嘯想也許是那只母兔子跟蹦蹦媽媽長得很像
吧。
怎么把蹦蹦從籠子裡救出來呢?
嘯走到賣兔子的人跟前。
“頭家你這兔子怎么賣?”
“三個大子一斤,兔子隨便挑,挑好上稱不會讓您吃虧的。”
嘯圍著兔籠轉一圈,好笑的看到蹦蹦被擠到了一個犄角,看著那只很像他媽媽的母兔子
,含情脈脈眼淚汪汪,還不死心的隨時找機會想靠上去。別的兔子一發現他的意圖,就
把他擠回去,蹦蹦現下這樣子真跟小可憐似的,
嘯把手伸進兔籠抓住蹦蹦的耳朵把他提了出來。
“我就要這只了。”
“這只啊。你要買回去給孩子玩嗎?這只沒份量不好賣。”
小販很想賣出一只重些的,也好收錢,看嘯提出這么小一只他覺得不賺錢,不想賣。
“我就要這只,也不用過秤,我給你一兩紋銀。”
“成成,要不要我幫你把兔子綁上?”
小販以為遇到了冤大頭,熱情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