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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 《夾心生活》作者:花開的表情【完結】

《夾心生活》作者:花開的表情【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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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30mle在皇后街摔了一跤, 身上不見了現金5Ds幣.


樂極生悲

劉皓天最近可謂三喜臨門。
前天還完房貸,從此脫離房奴一籍,正式步入城中名副其實的無負擔白領一族。
昨天,又收到人事部的白信封,一張薄薄的A4紙上乾巴巴地寫著恭喜晉陞的話語,可這意味著,從上面那個日期起,他劉皓天從一個小主管正式變為助理經理,與之同時,薪水自然也水漲船高。

今天又是自己生日。

三件喜事趕在了一起,自然心花怒放,把黑色星期一的說法完全沖淡。

劉皓天將房產證和那張A4紙反覆看了幾遍。

拿桌上的小計算器按幾下,憧憬著即將到手的工資,劉皓天不禁一陣興奮,畢業四年,終於月入上萬。

下一步,應該是買輛車了。

再然後,就是找個美人。

金屋、香車、美人......人生的意義,無非如此,簡化為兩字,就是享受。
劉皓天的嘴角彎成迷人的上弦月,兩頭都掛滿幸福。

晚上,是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要求的所謂慶生宴加慶功宴,吃飯唱K直落,都是城中頂級的飯店一流的歌房......擺明是狠宰自己一刀,不過無所謂,難得有如此喜事,再熱鬧也不過分。

損友們作為回報,包了份神秘的禮物放在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內,以恭祝好友皓天生日快樂兼榮獲高昇。
提起那份禮物,大家都滿臉淫蕩的笑容,似有若無地說些撩撥人心的話語,聽得劉皓天心癢癢,恨不得馬上去把它給拆開,然後吃干抹淨。
劉皓天有個不足為人道的小秘密,在工作圈裡,他背著這個小秘密,道貌岸然地樹立著領導者的威信;不過在他的朋友圈裡,這個秘密人盡皆知,那就是:他喜歡清秀的男生。

朋友們今天就投其所好,挑了一個據說還是大學生的清秀處男,作為禮物,打包送給劉皓天。
"小樣,你們,可,可別來個王八,王八對綠豆,玩兒一見鍾情啊。"某人大著舌頭在K房對劉皓天說。

劉皓天已被灌得兩眼發直,他也大著舌頭說:"哈哈,世事無絕對,只有,只有真情趣啊。來,干了。"

"別喝了,明天還要上班的。留點力氣待會進洞房吧。別到時候爬不起來。"還有個清醒的人在,他攔住了劉皓天即將倒光的酒杯。

"嗯,有道理。我這就去,洞房。"劉皓天放下酒杯,歪歪斜斜地走著。

"喂,忘了拿鑰匙!"某人叫住他,遞給他一把鑰匙。"別忘了,是明珠國際,6119。"

"知,知道了。"劉皓天嘴裡應著,腦子裡卻暈乎乎的。
依稀記得有人塞給了他一把鑰匙,然後幫他叫了輛計程車,說了目的地,付了車錢,將他推了上去。
匆忙中,還有人往他襯衣的前口袋塞了一盒東西。
生活真是美好,高朋滿座,談笑生歡,一會還有美男在懷,夫復何求?
劉皓天一路傻笑著,哈拉子流了一地。
司機看他酒醉後的呆樣,怕他吐自己一車,日後清洗麻煩,便加大馬力,往目的地駛去。哪知此舉反而加快了劉皓天胃部活動,中途便吐了,一車都是酒臭味。司機當時臉都黑了,半路停車,將他踢到車外,扔在路邊,爾後揚長而去。怕什麼,反正收了路費,有多就當是洗車費了,不,還不夠洗車呢。
劉皓天一下車,接著吐,覺得清醒點時,發現計程車早已連影子都沒了。午夜時分,寬闊的國道上,只有自己一個行人。這世道真他媽的黑,劉皓天開始罵天了,亂七八糟罵了一通以後,更堅決了自己買車的決心。
倒,居然沒帶手機!
無奈,劉皓天只得攔過往的車輛。
有好心人看見他,將車速減慢,看他是否需要幫助。可一看他的模樣,紛紛又加速離開。
三更半夜,在一條主幹道上,一個穿著斯文,外表俊俏的小白領模樣的人無助地在路上走著,怎麼樣都會讓人憐愛幾分。可是一細看,他那白色上衣口袋還放著一大盒紅色避孕套!渾身還散發出濃重的酒氣!於是,這難得的同情心便被色魔、惡狼、酒鬼等這些字眼驅散,任誰也不肯施以援手。
這是個冷漠的世界,劉皓天看著身邊來了又走的的車,狠狠地斷定。
又一輛車停下,是黑色的寶馬X5。
這車酷,可惜自己買不起。劉皓天想著。
車窗緩緩往下,一個聲音問:"多少錢?"
嘖嘖,越有錢越吝嗇,能買得起這種車的還要賺搭客的錢。別是哪個司機拿公車私用吧。看樣子也像,有錢人怎會賺這種小錢。不過,這司機長得倒挺不錯,是我喜歡的那一型。劉皓天想。
那聲音見劉皓天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車子發愣,不耐煩地又重複問了一遍:"多少錢?"
"隨便,我,我只要去明珠國際。"此刻劉皓天的腦子清醒著呢,只是手腳不聽話而已。
車門開了。
"上車。"那聲音說。
劉皓天搖搖晃晃地上了車。
一上車,就看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在眼前晃動。
嗯,還是有點醉了。劉皓天靠在那真皮的座椅上,意識開始有點模糊,要不是靠著心中那股想洞房的力量,估計要睡過去。
朦朧中,明珠國際到了。
這次好在沒吐,糟蹋此等好車,真是罪過。劉皓天潛意識這樣想著。
寶馬X5的司機將捲縮在後座的劉皓天抱了下車。
劉皓天心裡奇怪,不過四肢不聽使喚,也就由他去了。
寶馬X5的司機不單將他抱下車,還將他送到房間裡,有錢能使鬼推磨,劉皓天很滿意他的服務,打算給豐厚一點的小費,可是摸遍褲袋,也找不到自己的錢包,倒是胸前有盒硬硬的東西。他瞇著眼看了看,嗯,原來是放這裡了。
"裡面的,全,全給你了。"劉皓天大著舌頭說。
寶馬X5的司機接過,露出了一個笑容。
真好看。劉皓天被他的笑容迷住了。
"給我你的電話,下次,下次,還,還找你。"劉皓天說。
"好。你要不要先洗澡?"寶馬X5的司機問。
"好。你,你幫我洗。"劉皓天說。
在浴室裡,劉皓天彷彿被一團溫熱的白雲包裹著,很舒服,彷彿置身於天堂之中。他沉沉地,沉沉地抱著一團團白雲,隨其浮浮沉沉,每一下都到達了極樂的頂端。
這個美夢延續了很長很長時間,長得讓劉皓天彷彿過了幾個世紀。
他睜開眼的時候,屋裡拉著窗簾,遮住外面光線,漆黑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躺在床上,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頭很痛,一動就像要裂開;喉嚨很乾,很痛,好想喝水。
除此以外,全身都痛,彷彿被重型卡車壓過一樣。
他一坐起來,下身傳來一陣刺痛,讓他慘叫一聲又跌回床上。
這一種痛,讓他回到了現實,想起昨晚的事情。他一低頭,看見自己全身的吻痕和淤傷,還有一灘灘精液!劉皓天顫抖著把手指伸向下身疼痛的來源:後庭。
裡面濕濕的,紅白相間,一動,還往外流著。
轟,一下子,天塌了。
活到27歲,一向只有自己上別人,沒有別人上自己。這算什麼?順奸?劉皓天頓時覺得生活沒有了意義。
該死的,連套子也不用!
等他再清醒一點的時候,才發現問題比他想的嚴重。上他的那個人不是沒有用套子,而是把所有的套子都用完了,12個套子全用完了還不夠!
這個房間內瀰漫著精液的味道,地毯上橫七豎八地扔滿了用過的安全套,白色的精液星星點點,床上更是,紅的,白的,慘不忍睹。
劉皓天彷彿就睡在自己的血和別人的精液裡面。
禽獸!
劉皓天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禽獸!
這個禽獸在床頭櫃上放了一疊百元鈔票,上面還用6119的房匙壓著張紙條,寫著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雲,13XXXXXXXXX。這架勢,敢情是當劉皓天是出來賣的。
恨得劉皓天腸子都悔青了。d
可惜劉皓天馬上做了另一件事,間接等於放棄了追究這個禽獸的責任。他到浴室,把龍頭開到最大,將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東西全沖刷掉,由裡到外,從頭到腳。
爾後,在羞恥的呼喚下,他又幹了件蠢事:悄悄地離開了酒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那張留有電話的紙條,被他撕了,用馬桶衝到太平洋。臨走前,看了看床頭那疊鈔票,猶豫了一下,還是放自己口袋裡。這樣,就等於直接放棄了能將那個禽獸繩之於法的所有東西。
其實,給個膽,劉皓天也不敢去告,說他被人強姦了。這怎麼說得出口?鬧大了,他也不要在這混了。回老家?父母也不會收。一切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認倒霉。
他回到家,已是下午3點半,汗漬漬的,又洗了個澡,把昨天那套衣服扔垃圾桶裡,再也不想望一眼。
全身還是疼得厲害,尤其是後面。被做了多少次?一想這個,就能讓劉皓天差點失去理智。
擦乾水,穿好衣服,慢慢地挪到小區門口,打算找了家偏僻的藥店,買些消炎止痛藥。
這個時候,路上人不多,也沒人留意這個走路一拐一拐的男子。
走進藥店,那櫃台後面的小姑娘看見劉皓天後眼睛一亮,立馬放下手中的漫畫,有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劉皓天的嗓子還疼得厲害,說話都不容易,估計是過度口交的結果。一想到這,火氣又上來了。他恨恨地指了兩種常用的消炎藥,便掏出錢包,打算付錢走人。
哪知小姑娘說:"還是旁邊這種好,是正規的藥廠生產的,雖然比你那個貴一點,但質量有保障而且療效好。很多人來這都指定要買這個呢。"
她麻利地將兩種藥拿到台面上,供劉皓天選擇。
看著小姑娘那熱誠的眼光,劉皓天覺得自己要說些什麼,他清清嗓子,沙啞地說:"無所謂。多少錢?"
小姑娘一笑,說:"那就拿這個玉之林製藥廠的吧。"隨後,她又拿出幾片藥,說:"這藥是應用於由炎症引起的發燒,你看你需不需要?"
劉皓天的確在發燒,不過家裡備有一般的退燒藥,因此,他搖搖頭。
小姑娘又笑了笑,"只要這兩種,是嗎?"
劉皓天點點頭。
"謝謝。一共是五十六元。"小姑娘利落地說。
劉皓天給錢,她找錢。
遞過錢來的同時,小姑娘還遞過來一支迷你的潤滑劑,她說:"這是試用裝,送你一支。"
劉皓天看到,臉突地紅了,一時愣了在那裡。
小姑娘不以為意,見劉皓天沒接,便和剛才那兩種消炎藥放在了一起。"下次應該叫你男朋友來的,他要知道怎樣對你好。"
"我給你一張名片,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打電話到店裡來,我們會送貨上門的。"小姑娘把一張卡片也放進了袋子裡。
劉皓天聽著,尷尬異常。
小姑娘面對劉皓天的尷尬,視若無睹,道了一聲:歡迎下次光臨,接著就回去看她的漫畫。
劉皓天看到封皮上大大的黑體字:纏情太子俏侍衛,還配以大大的插圖,兩個赤裸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不禁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世道?
走出藥店,附近的小學放學了,小孩蹦蹦跳跳地與劉皓天擦身而過。
這下一代,還是純潔的吧?
若所有人都搞同性戀,還會有後代麼?
劉皓天搖搖頭,對把所有人都變成同性戀的想法甩了出去。
以前曾異想天開過,要是外面的人都是同類,那豈不是就沒人歧視自己了?如果真是這樣,怕是人類會滅絕,那些異性戀定會站在衛道者的立場,對同性戀趕盡殺絕。別忘了中世紀的教訓,女巫和同性戀一律燒掉。
還是維持現狀吧。
回家,倒水吃藥。
剛倒在床上,電話就響了,一聲接一聲,不肯停歇,彷彿也和主人一樣充滿了怒氣。
劉皓天接起,才"喂"的一聲,對方便連珠炮地說了起來:"好你個劉皓天,剛升職就給我擺譜了。你一整天手機關機,家裡電話不接,公司也不來,是不是不想幹了?你不想幹也別連累我呀!不管你現在做什麼,馬上給我滾回來。"
是他的老上司施總。
劉皓天拿著聽筒,半天才找到機會插嘴:"施總,不好意思,我發燒,忘了請假了。"
電話那頭的施總聽著劉皓天沙啞無力的聲音,語氣軟化了一點,可依然兇猛:"再怎麼樣,你也要打電話請假呀!我們都快到警察局登尋人啟事了。做事沒有一點交代。以後讓我怎麼放心把事情交給你?"
劉皓天只得再次抱歉,問是不是有什麼急事要找他。
施總本是個軟心腸的人,聽得他說還在床上,還沒退燒,也就沒有堅持他回公司,只幽幽歎了一聲:"偏偏今天生病,今晚的副總裁歡迎酒會只得看老李他們風光了。哼,明天你把病假單拿給我。好好休息吧。"
卡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施總和李總,一個做銷售,一個做生產,平時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互不服輸,鬥得厲害。
禍不單行。這次撞在槍口上。
還得搞張病假條,劉皓天揉揉太陽穴。
無奈撥通其中一個損友小志的電話。
一接通,小志也是一連串的問話,無非是昨晚為什麼沒有去明珠國際拆禮物,為什麼一整天家裡沒人接電話,去哪逍遙了等等。
那個害人精!劉皓天狠狠地在心裡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我昨晚喝醉了,打野食去了,吹了風,有點發燒。你給我開張病假條吧。"劉皓天無精打采地說。
小志也是圈中人,大學校友,醫學生,讀書時在GAY吧中偶遇,兩人相見恨晚,本來要發展個長期的超友誼關係,後來劉皓天發現小志偏好SM,而自己對這個毫無興趣,兩人無法在性福上達成一致,這才作罷。此後倒成了好友,在這個冷漠的大城市,彼此汲取溫暖。
"打野食?小心中招。有龍肝鳳髓你不吃,偏去招惹路邊野草。你丫還真是皮癢了,讓我抽你兩鞭,你就實在了。"小志怨氣未消,昨晚那禮物可是花了大價錢,大心思的。
劉皓天苦笑:"都是我的錯。你要不幫我,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說罷,把施總的威脅說給小志聽。
小志聽完,一拍胸脯,答應給劉皓天弄張醫院證明,晚上給他送過去,連帶昨兒拉下的手機錢包公文包等東西。
"哎,昨兒忘了說,生日快樂。"小志說。
"謝了。"劉皓天無力地言謝。
他恨死昨天了,偏偏還是自己的生日,一年至少都要想起一次,期間還會不斷有人提醒自己,他曾經過了一個多麼糟糕的生日。

[ 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6-7-14 17: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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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鬼胎

小志晚上去到劉皓天家,摁了許久門鈴,直到手都快抽筋,才見劉皓天慢慢地走來開門。
門一開,小志就吼:"你怎麼不接電話!把電話線拔了?"
劉皓天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他頭髮凌亂,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臉色潮紅,嘴唇發白,腳步虛浮......怎麼看都不像是打野食後會出現的後果。
小志看見劉皓天這個樣子,臉都拉長了幾倍。

"劉皓天,你給我說實話,昨晚你幹什麼去了?"
劉皓天沒有回答,爬回床上,抱過被子,閉眼想繼續睡。
小志從未見過他這麼反常的樣子,心中一急,扯開他的被子。
"說。昨天怎麼啦?"
劉皓天睜眼,求饒地說:"我好難受,你讓我睡吧。"
聲音沙啞得像枯萎了千年的沙漠。
"你不說,我不讓你睡。我還是不是你朋友?出事了也不說一聲!說!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劉皓天張開嘴,說了六個字,把小志砸得無所適從:"我被人強姦了。"
如果還有一絲理智,劉皓天都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已經燒糊塗了,心裡卻一直記掛著自己昨晚被人強姦了。所以,一問,他潛意識就替他回答了。

小志做夢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他摸摸劉皓天的頭和手,燙得厲害,再看了看劉皓天放在床頭的藥和那支迷你潤滑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起來,我送你去醫院。"小志搖著劉皓天。
劉皓天閉著眼睛說:"不去。"
昏昏沉沉地倒在枕頭上。
現在要把他賣了,估計也沒有知覺,醒來後還以為是高燒下的一場惡夢呢。
"不去也得給我去。"小志強行將他拖起,抱住,給他套外衣。
拉扯間見到劉皓天的身體有斑斑點點淤痕,索性拉起他的睡衣,扒下他的睡褲,看他傷得如何。
劉皓天昏昏地睡著,小志靜靜地看著。

除去那些吻痕和青紫淤傷,手腳還有捆綁過的痕跡,乳頭好像也啃咬過,後庭菊花更是紅腫充血,裡面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傷了。
這些傷痕看得小志口乾舌燥,下身起了反應,支起了一頂小帳篷。他心裡起了個陰暗的想法:這些印記為什麼不是我留在他身上的呢?要是強姦有用的話,早八百年就強姦他了。比摸得到吃不到強。小志慢慢地輕輕地撫摸著劉皓天身上的傷痕,心裡妖氣沖天,情慾翻騰。對方也

是個常玩SM的人啊,全是不留傷疤的印記。要不要也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呢?
小志的手漸漸滑到脊椎骨的底部,再往下,就是那溫熱的小孔了。他的手指在洞口徘徊試探。

劉皓天淡淡的體香陣陣飄入小志的鼻子,讓他心神動搖。
上了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這不是你長期想要的嗎?虐他,狠狠地虐他吧。魔鬼說。
不行。他是你的好朋友,怎麼可以落井下石?天使說。
我考慮考慮,看哪個對我有利。人說。

小志把自己和劉皓天都脫光了,將他熾熱的身子抱在懷中,自己的下身早堅硬如鐵。
吃了他吧,沒人會知道的。就像你暗戀他一樣。可憐的人兒呀。今天就讓自己得償所願吧。魔鬼吃吃笑著。
小志伸出舌頭舔了舔劉皓天胸前的小紅豆,那觸感真好。
由此,人聽了魔鬼的話,封住天使的嘴巴,捆住它的翅膀,然後說:我決定要沉淪。如果愛一個人是罪,我願意背負。我愛他愛得好苦,這一刻,讓我得償所願吧。哪怕用後半生來換這一刻,我也甘心。

小志欲罷不能地吻上了劉皓天的唇。
正意亂情迷之際,門鈴響起,叮咚叮咚,不依不饒。
是誰?
這一打岔,讓小志神志恢復了清明,將天使釋放了出來。他愧疚地替自己和劉皓天穿上衣服,並將劉皓天抱到客廳的沙發裡。
門外站著一個長直髮的女孩子,穿著一套鵝黃色的套裝,右手提個黑色的手提電腦包,左手抱束粉紅色的康乃馨。
看見來應門的不是劉皓天,那女孩愣了一下,接著展露一個職業化的笑容:"你好。請問劉皓天在嗎?"
小志看是一個陌生的女的來找,也愣了一下,問:"你是誰?"
女孩子臉上笑容不減:"我是他公司的同事。"
小志"哦"的一聲,然後轉身進屋將劉皓天抱出,說:"他發燒了,我正打算送他去醫院。"
女孩子幫小志把門鎖好,然後問到:"嚴重嗎?我也是快下班時才聽說他發燒了。正巧我住在附近,就過來看一下。"
小志暗地裡罵劉皓天爛桃花,男的女的都招惹,什麼人都上。明裡卻客氣中帶著疏離說:"不礙事。謝謝你的關心。麻煩你明天幫他請一下假,估計要留院觀察一晚了。"
女孩子說:"好的。請問你是?"m
小志罵她八卦,嘴上卻仍是客氣:"我是他大學同學。"
"你好,我叫黃婷婷,和劉皓天同一個部門的。"
"你好。"小志冷淡地回應著。
此女說話可比外表成熟,不可不防。小志刻意在她面前做出些曖昧來,希望借此嚇走一個競爭對手。
她也嗅出一絲異樣,也不多話,只安靜地在一旁幫小志按電梯,開門關門,彷彿以舉動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必要。
小志看著她的動作就來氣,本來就多人來跟他掙,現在還要搭上一個淑女?這臭小子,他擰了劉皓天一下。
劉皓天痛苦地支吾了一聲作為反應。
將劉皓天放在副駕駛上,繫好安全帶後,小志說:"請留步。我直接送他去醫院。請假的事就拜託你了。"
那女孩子聽了,只淡淡一笑,朝小志淺淺地鞠了一躬:"那麻煩你了。"
"不客氣。應該的。倒是麻煩你來這一趟。"小志不甘示弱。
說完,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小志將劉皓天帶到自己工作的醫院,親自為他量了體溫,注射了退燒針劑,還給他抽了血進行一系列的化驗,包括艾滋病的檢查。
被人強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要讓我知道是誰,我非拔他皮,抽他筋不可。小志心疼地看著劉皓天。
劉皓天沉沉地睡著,外界對他的影響都降到最低,他身上受損的地方需要睡眠來休養生息。
等他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糟了,不是要遲到了吧?鬧鐘怎麼沒響?劉皓天習慣性地去摸床邊的鬧鐘,卻牽動了床邊的玻璃杯,"啪"一下掉地上,碎成四瓣,半杯水也流成一灘,畫成了一個橢圓形的表盤。
"醒了?"隔壁床傳來一個惺忪的聲音。
"小志?"
"嗯。"隔壁床應了一聲,骨碌地起身,下床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體溫。"還好。不燒了。以後別再吃亂七八糟的藥。不舒服要告訴我。"
劉皓天一臉不解:"我怎麼在醫院?你送我過來的?"
"嗯。"小志一邊收拾玻璃碎片一邊應。"你呀,折騰了我一晚上,又哭又鬧。"
"真的?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還煮的呢。你要怎麼報答我?"
"請你吃飯。"
"誰稀罕你那頓飯。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前天晚上?"劉皓天一邊狐疑地看著小志,一邊回想著。
往事如泉湧,不堪入目。
劉皓天突然叫了一聲。
小志緊張地問:"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幾點了?"
小志抬腕看表:"6點20。"
劉皓天放下心來,說:"沒事,我還以為要遲到了呢。"
"我讓黃婷婷幫你請假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黃婷婷?"

小志一臉的不屑:"人家昨晚來看你了,拿著一把康乃馨。你說你一同志,招惹人家幹什麼?"
"我哪有。也就是同事。也不是什麼大病,我想回家。不喜歡醫院的氣味。"劉皓天說。
"好。我這就幫你辦。"
聽得劉皓天說和黃婷婷沒有瓜葛,小志心裡一陣高興。
等他辦好手續回來,劉皓天半閉著眼在床上躺著。
又睡了?小志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聽得有人走近,劉皓天睜開眼睛,見還是小志,就說:"我餓了。一天沒吃東西。好餓啊。"
"你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小志皺起了眉頭。
"嗯。沒胃口。"
"好。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不過,吃完後,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小志說。
"什麼問題?"
"你是怎樣被人強姦了的。"

這話說得太順口,以至不加修飾就從唇詞間蹦了出來--這是小志思索了一個晚上的問題。
劉皓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表情瞬間轉變,晴轉陰,就快要雷暴。
他寧死也不願和小志去吃早餐了。
小志也知道自己錯了。劉皓天是個要面皮的人,這下可好,等於活活把他那皮剝了下來。"那個,我們走吧。"小志轉移話題。
劉皓天沒搭理他,連望不望著他,逕直走了。他一直陰著臉,也不說要去吃東西,也不要小志送,站在醫院門口等公交車。
小志拿著劉皓天的藥,到停車場去取車,然後開到劉皓天旁邊,摁下車窗,對他說:"你真的打算穿著睡衣搭公車?小天,是我的錯,你要生氣,罵我好了。"

劉皓天沒有理他。
小志跳下車,圍著他轉圈。
"我的小祖宗,求你了。"
劉皓天望著遠處,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大家都知道了?"
小志聽他這樣問,心中長吁一聲,趕忙回答:"沒。就我一個知道。我發誓我不說出去。如果我說出去,就讓你狠狠地SM我。"
劉皓天的眼紅紅的,不說什麼,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兩人沒說話。
小志也不敢造次,途中問他要吃什麼,他也不回答。小志唯有隨便到一早餐店,停下車子,過去買了一鍋骨腩粥,和一打奶黃包,都是劉皓天喜歡吃的東西。期間,還擔心劉皓天會跑掉,不時緊張地從店裡探頭出來望望。
送他回自己的屋裡,看著他吃了兩碗粥,三個包子,還盯著他服了藥,躺床上了才稍稍放下心來。
幫他整理了一下被角,說:"小天,別想那麼多,就當是你發燒時做的一場夢好了。沒事的。我幫你把粥熱在電飯煲裡,包子也在那蒸著,你餓了就吃啊。手機我放你床頭,有事,你給我打電話。我晚上再來看你。"
小志說完,走到案幾前,把他昨晚拔掉的電話線重新插上。
"小志?"
"嗯?"
"剛才對不起,我態度不好。"劉皓天低眼道歉。
小志心裡那個樂呀。
"沒事。你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睡上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去上班了,你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小志?"
"嗯?"
"謝謝。"
小志真想掐掐他的臉蛋,然後大大地親上一口,再溫柔地說:親愛的小天,為了你,我啥都願意。
但說出口的卻是:"笨蛋。好好休息。"
小志走後,劉皓天長長歎了口氣,唉,還是被人知道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
自從知道劉皓天的不幸遭遇後,小志便對他關懷備至,還勸說他去看心理醫生。劉皓天不勝煩擾,借口自己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將小志拒之門外。
有什麼呢?
當做了場噩夢吧。還有錢收。
劉皓天一直沒有去數那疊錢值多少,那N張紅色人民幣就像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留著吧,看了堵心;用了吧,花著傷心。
被這件事一打擊,連帶讓他連續幾天處於低氣壓,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沒食慾,沒性慾,連發工資那天也沒有好情緒。好容易到了週末,小志今天醫院值班,其他損友多是夜遊神,沒人吵他,一覺睡醒已是中午。起來後,隨便都附近的店裡吃了個快餐,便百無聊賴在街上走著。
雖是春天,可也已近夏初,中午太陽正熱,曬得劉皓天渾身流汗,濕嗒嗒的難受。
人活得這麼辛苦,為啥不對自己好點呢?
劉皓天決定要對自己好點,伸手攔了輛計程車,讓送去城中最大的Shopping Mall。做在副駕駛上,劉皓天留了個心眼,記下了工號,若再碰到黑心司機,定不輕饒。
這個小動作也算是那件事情的後遺症之一吧。
安全到達,劉皓天抬腿就往CK的專賣店去。
正要推開門,走進店裡的同時,有人推門往外出。
基於禮貌,劉皓天在外面讓裡面的人先走。w
門一開,前後出來一對孿生子,二十出頭,及耳長碎發,清秀可人,是劉皓天喜歡的類型。兩人還穿同一款衣服,顏色卻是不同,一黑一白,強烈的對比讓人覺得更是可愛,劉皓天不禁多看了幾眼。
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兩雙生子見了劉皓天,也彷彿認識一般,對劉皓天笑了笑。
這笑容對劉皓天來說,不亞於天使的來臨。
只見他們眼睛一亮,嘴角一彎,露出細白的牙齒,兩人還各有一個小酒窩,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分別對稱在兩人的臉上,不得不感歎造物之神奇。
劉皓天越看越喜歡,也調整自己的狀態,給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正想著搭訕的字詞,對方先開口了。
"真巧。我們還正找你呢。"穿黑衣服的那個說,他的左耳戴了鑽石耳釘,映得他的笑容格外可愛。
劉皓天一愣,反應不過來了,怎麼,我們認識?
穿白的那個說:"他還像上次那樣,傻得可愛。我先去拿車子。"
傻得可愛?劉皓天迅速在腦海裡搜尋所有可能見到他們的場合,自己好像從未曾被人用這四個字形容過。
黑衣服拉住劉皓天的胳膊,將他帶到一旁,說:"我們擋著道兒了。你今天來買衣服?"
劉皓天還是沒想起這兩人是誰,嘴上還是應著:"嗯。"
"想買什麼衣服?"黑衣服繼續問。
劉皓天不想給這兩人留下壞印象,要是說自己不記得他們名字了,看這熟絡程度,人家沒準會傷心。
"隨便看看。"劉皓天隨口說。像
"那今天就陪我們吧。"黑衣服拉著劉皓天走到馬路邊上。
"陪你們?"劉皓天覺得自己腦子是不是上次燒壞了,居然還沒想起這兩人是誰。
"是啊。上次我們玩得很開心。"黑衣服笑了笑。
上次?這笑容也很熟悉。
一輛黑色的寶馬X5停在他們身邊。
劉皓天看著這車,恍然大悟,氣憤地說:"上次,是你......你們!"
"想起來了?上車。"黑衣服說。
"你休想。放開我!"劉皓天奮力甩手。
原本只是輕輕拉著的手,如今被擒住,輕易甩不掉,畢業四年,缺少鍛煉,一年比一年體力下降。掙扎中,劉皓天又開始冒汗了。
黑衣服打開車門,幾乎是強行背剪著雙手,將劉皓天塞進去,像警察捉小偷一樣。
"你們幹什麼?你們......"劉皓天還想罵,嘴裡已被白衣服扔進一個口塞,頓時支支吾吾,語不成聲。
背剪著的雙手也被黑衣服銬上了鋼手銬。
光天化日之下,可還有王法?劉皓天依然感到氣憤,嘴裡卻說不出話來,心裡那個窩火啊,上次居然是這兩毛頭小子將自己整得那麼慘。
"還是發出這種聲音的他,讓我最有性致。"白衣服說。
黑衣服說:"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們?害我們好找。一會要好好懲罰你。"
白衣服丟過來一個東西,說:"把新買的這個東西給他戴上,記得上次他那裡偏小,看合不合適?"
黑衣服打開包裝,是一根手臂大小黑色的按摩棒,前小後大,表面佈滿凸起。
劉皓天開始感到恐懼,身體向後縮,企圖離開那個可怕的東西。
黑衣服一把壓住他,將他皮帶解開,拉鏈拉下,再把他翻過來,剝下褲子,露出久未見陽光的白皙後股。
"別亂動。我們不想傷了你。放鬆。"黑衣服說。"潤滑油有沒有?他那還是很緊。"
白衣服在前面的購物袋裡翻了翻,又扔過來一支東西。
劉皓天覺得一根手指帶著涼涼的東西在後面緩緩地探著路,爾後是一個龐然巨物,猛地衝了進來,像要把他的腸子捅穿,疼得他慘叫起來。
"別怕。沒事的。"黑衣服抱起他說。"好了。開車吧。"
車一開,一停,一顛簸,都讓劉皓天如針刺一樣,痛入心肝,冷汗一滴滴的流出來。
黑衣服見他汗濕了頭髮,問道:"你很熱?"
劉皓天沒理會他。
黑衣服見狀,伸手來解他上衣的紐扣。
劉皓天一驚,這不是什麼裡面看得見,外面看不見的玻璃,他可不想在大馬路上被人脫光,被來往的車輛全看了去。於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熱。

"這東西太大了,要找個稍微小點的才行。這次,等於是給你個懲罰。下次要聽話。知道嗎?"黑衣服對白衣服,也對劉皓天說。
見劉皓天沒反應,黑衣服用力一按他的後庭,那怪物進去更深了。
劉皓天求饒地點頭。
"乖。一會就到了。先忍著。"黑衣服說。
車,駛進了郊區。
此時,劉皓天的手機響了起來。
黑衣服從口袋掏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來電人的姓名:"小志?你男朋友?"
劉皓天搖搖頭。
"想接聽嗎?"黑衣服又問。
劉皓天猶豫了。
黑衣服笑了,按下接聽鍵,再用了揚聲器。
電話那頭傳來小志迫不及待興奮的聲音: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在幹什麼?我有個好消息。你的報告全都出來了,連那份艾滋的也是,你沒事,上次搞你的那個傢伙還算乾淨。
"上次搞他的那個傢伙?誰?還有誰搞了他?"黑衣服突然答話了。
小志一聽不是劉皓天的聲音,沒音了。
劉皓天一歎,估計他現正拿著自己屏幕在看,看是否打錯電話。
"你是誰?"小志的聲音又出現了。
"我?我是他的新男朋友。"黑衣服說。
劉皓天聽得瞪大了眼睛。
"什麼!不可能!"小志叫了起來。

"小屁孩,不要和我爭。我還要去審審我的寶貝,看看上次發生了什麼事情。沒別的,就掛了。"黑衣服按了掛斷,還直接關了機,然後戲謔地看著劉皓天。"小寶貝,你居然去查艾滋了?哥,這次我們可以不用帶套子了。小寶貝乾淨得很呢。"
原來一副沉默寡言樣子的白衣服才是哥哥。
白衣服笑了笑,說:"他以後都是我們的了。十萬塊一個月,外加五萬的信用卡,不要再接別的客人。否則,你就別想在這混。"
劉皓天想找塊豆腐撞了。
"讓他住公司附近那套房子吧。這太遠了,週末來玩玩還可以。"黑衣服說。
"好。"白衣服說。
劉皓天恨恨地看著他們,這兩人不單強姦他的身體,還要強姦他的生活。
黑衣服對劉皓天說:"小寶貝,我們很久沒有看上誰了。你放心,我們會很疼你的。"
劉皓天翻了個白眼。
接下來讓劉皓天翻白眼的時候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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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來的魔鬼
車子停在了一棟小別墅前面,黑衣服將劉皓天抱下車,逕直去到主人房。
這主人房四面都是鏡子,中間就放了一張高度合理的大床。
人一進去,便四面八方都是自己。
進去以後,黑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劉皓天的衣服,也輕輕旋出那根巨型的按摩棒。
劉皓天鬆了口氣,異物感終於消失了,被剝光衣服的羞恥感被這刻的輕鬆沖淡了不少。剛放鬆,看見白衣服手中拿著的工具,頭皮又開始發麻。
那是一個灌腸器。
劉皓天以前沒用過,但聽小志說過,玩SM的,又幾個不知道呢?
他開始劇烈掙扎,卻被黑衣服壓住雙腿和上身。
"哥,幫他換個手銬,那可是個真玩意,警察鎖小偷的。用皮繩吧。性感。"黑衣服說。
如果說上次是在無意識下被人強姦沒感到痛苦,那麼這次在清醒狀態下進行,無異是人間慘劇。
劉皓天拚命掙扎,連吃奶力都用上了,掙得臉紅脖子粗卻動彈不得。
"小寶貝,放輕鬆。別整得像強姦似的,多沒情趣。像上次那樣,大家開心。知道嗎?"黑衣服說。
上次你們也是強姦!我說怎麼一個人能用那麼多套子!你們這是輪姦,比強姦罪更重!劉皓天吼著,可惜在口塞的阻擋下,只化作一片模糊。
"哥,給他用點藥吧。這樣不好玩。"黑衣服說。
"我不喜歡用藥。"白衣服說。"也許他不喜歡我們用工具。一會他有快感就好。"
白衣服慢慢將劉皓天的身體扳直,將他的雙腿彎成M字,再用繩子捆好,手銬也用繩子代替了。做完這一切以後,白衣服甩了劉皓天兩巴掌,"別給臉不要臉。上次浪得那麼淫蕩,這次裝什麼貞節。"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打自己的臉,連父母都不捨得碰一下,劉皓天懵了。
此時,一個物體塞進了後穴,涼涼的物體灌了進來,肚子慢慢漲了起來,漲到像個小西瓜的時候,它退了出去,一個肛塞代替了它的位置。
劉皓天還掙扎著,被人一壓他的肚子,就老實了。他開始強烈地想去上廁所。
那兩人還在掐時間。
忍了彷彿幾個世紀,劉皓天剛下去的冷汗又上來了。
"好了。"白衣服說。
兩人把劉皓天帶到廁所,看著他排泄。
那一刻,劉皓天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那一刻暢通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又微微呻吟享受著。
"這就對了。小寶貝,享受吧。別亂反抗。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黑衣服說。
"再來兩次。"白衣服說。
於是,剛才的痛苦劉皓天又重複了兩次。徹底乾淨了,又洗了個澡,從頭到腳細細洗了一遍,才重新抱回床上。
"雖然你這兩次很乖,但第一次的時候表現不好,我要給你懲罰。"白衣服一邊說,一邊解開捆在劉皓天腳上的繩子。"以後你要記得,無論我們叫你做什麼,你唯一的動作是服從。"
將劉皓天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白衣服說:"今天我不鞭打你。只讓你感受我手掌的力量。"說完,用手開始拍打劉皓天的屁股。
這是最原始的懲罰,卻是聲色俱全,富有美感的一種傳統刑罰。
直到劉皓天整個屁股泛紅,直到他無力掙扎,白衣服才停手。
他一停手,黑衣服就說:"哥,我想要了。"
白衣服二話沒說將劉皓天遞給了弟弟。
黑衣服抱起他,將他捆住的手拉起,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後說:"哥,我想讓他看見。"
白衣服一笑,走到黑衣服的後面,雙手穿過他,將劉皓天的雙腳曲起,打開,抱住。讓劉皓天面對鏡子,私除一覽無遺,想一隻在解剖桌上全身器官都展開了的青蛙。而黑衣服的手,則放在劉皓天的屁股上,整個的捧住了他。
三個人如同拴在同一個麻繩上的螞蚱。赤裸的劉皓天,以怪異的形狀被頂在最前面,映在了四面八方的鏡子中。一下子,影像延伸,拉長到每個角度都有劉皓天,他也彷彿是被數不清的黑影頂著,無數雙手摸著。
這是正常年輕人會做的事情麼?什麼祖國未來的花朵,美麗的天使!他們是惡魔,是那黑白無常,索命催魂只在彈指間。劉皓天閉上眼睛,不忍看那畸形的自己。
黑無常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插入,然後開始慢慢的抽動。剛才那些動作已讓劉皓天後庭擴張了不少,也沒遇到太大阻力。
他如同知道劉皓天的興奮點在哪,每一下都直接撞在那裡,力度之大,強度之久,讓劉皓天忍不住呻吟起來。
"寶貝,你的聲音真好聽。睜開眼睛,看看自己,你真的很漂亮,像個小天使。"黑無常貼著劉皓天的耳朵說,一邊說還一邊往他耳朵裡吹氣。
白無常說:"記住,今天他只能射兩次。"
黑無常的手摸上了劉皓天的前面,從龜頭到睪丸到會陰,慢慢地摩挲著,他說:"小寶貝,我會讓你快樂的。你自己選擇這次要不要射出來。如果忍得住,下面還有很多很好玩的東西呢,能讓你爽歪了的。"
劉皓天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們。
當黑衣服射了以後,他也同樣射了出來,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白色拋物線。
將劉皓天放到床上,白無常拿出一個陰莖環,套在了他尚未完全疲軟的陽物上,連帶下面的兩小球也被套牢,如此一來,不拿掉這個東西,光憑劉皓天的力量,是釋放不出自己的慾望的。
"到隔壁房間去。"白無常說。
兩間房是連通著的,黑無常打開門的瞬間,劉皓天差點暈死在白無常的懷裡。
隔壁的房間牆上掛滿各式各樣的鞭子,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皮的籐的......應有盡有。靠牆的一排玻璃立櫃裡在擺放著琳琅滿目的SM道具,能想得到的,這裡都有。屋子中間還有一人大小的皮躺椅,一座類似絞刑架的東西,架子旁邊還掛了些可選擇的拆卸配件,如馬鞍等。還有一些燈箱等物。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踩上去,悄然無聲。
白無常把劉皓天的手固定在絞刑架的上方,再用工具托住他的大腿,腳掌固定在類似馬鐙的東西上,然後調整角度,讓他雙手不至於支撐全身的力量而難受,也不讓他輕鬆若無其事。
在這個特殊的刑架下,劉皓天雙腳大幅度地展開,下體一覽無遺。他有種被撕裂的痛感,同時也有種極限的快感。
SM,就是一種通病快樂著的藝術。
劉皓天恨死發明這門藝術的人,只有變態才會相出變態的方法來折磨人。
"他很漂亮,不過顏色不夠。"白無常說完,用力擰了幾下劉皓天胸前的突起和下體。
疼得劉皓天又開始扭動起來。
"把相機拿過來,燈光打開。他真的很迷人,我都快忍不住了。"白無常說。
黑無常依言行事,還將地上的幾個燈箱調整好角度,一一照向劉皓天。
用變態來形容他們遠遠不夠,劉皓天在半空中掙扎著,想掙開那些束縛。
白無常沉下臉來說:"我今天本來不打算鞭打你的。阿雲,拿條馬鞭過來。"
劉皓天聽了,掙扎得更是厲害。
黑無常將鞭子拿來。
啪,白衣服一鞭甩在劉皓天大腿內側,這是最為嬌嫩的地方之一。一鞭下去,痛得劉皓天直痙攣,他的反抗也越激烈。
越是反抗,鞭子下得越狠,已超出了尋常SM遊戲的尺度。
等劉皓天湧起明哲保身的念頭時,已經晚了,從大腿根到膝蓋,爬滿了紅腫扭曲的蚯蚓,有些甚至滲出血來。他停止了反抗,鞭子也同時停了下來。
任他們擺造型,讓劉皓天睜眼,他也合作地張開眼睛,裡面佈滿水汽。
"真誘人。"白無常卡擦卡擦地拍起了照片。
閃光燈花了劉皓天的眼睛,張大的眼眶再也藏不住他的淚,從臉龐滑落。
"哥,他哭了。"黑無常等白無常拍完,迫不及待地走到劉皓天張開的雙腿前,舔著蚯蚓上的血跡。
哥哥只說了一句:"我忍不住了。"
弟弟說:"我也是。"k
本來還有一些小把戲要玩,可兩人都忍不住了。於是把劉皓天從刑架上解了下來,平放在皮凳上,像條開膛的魚。剛放好,兩人就把自己的拉鏈拉開,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武器,一前一後塞進劉皓天的嘴和肛門,並有規律地抽動起來。
劉皓天體無完膚,他們卻衣冠完整。
自尊被踐踏得粉碎。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時。劉皓天閉上眼睛,不去看,可鼻孔裡傳來男人特有的氣味仍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淚腺。
兩兄弟輪流來,玩的都是深喉,劉皓天開始作嘔,卻吐不出那龐然巨物,眼淚倒是被逼出不少。
弟弟說:"哥,把他手解開,換個姿勢。"
劉皓天知道他們想他像狗一樣跪趴著讓他們玩,屁股撅起,頭仰著。
3P劉皓天從沒玩過,他覺得邪惡,房中術應只有兩股,陰陽調和。沒想到,現在他不單玩了,還是三明治中間被夾的那片。
如此羞辱,毋寧死。
手一被解開,劉皓天便一拳向前面的哥哥揮去。
哥哥側頭避過,皺起了眉頭。
一擊不中,又揮一拳。
哥哥卻瞅準了,一把抓過他的手臂,往後一扭。
疼得讓劉皓天以為自己手斷了。
"你今天很不乖。我不喜歡有爪子的寵物。"哥哥說。
"呸,誰是你們的寵物!兩個大變態!"剛才口交時被取出口塞的劉皓天罵了起來,此刻他什麼也不管了,大不了一死,魚死網破罷了。
"還是用藥吧。他今天很掃興。"弟弟塞了一顆藥丸到劉皓天嘴裡,並強行讓他吞下去。
"拿點威士忌過來。"哥哥說。
弟弟拿來了酒,灌了半瓶到劉皓天胃裡。
不知道是藥物,還是酒精的作用,劉皓天的血液開始發熱,身子開始疲軟。
兩兄弟將他擺成自己想要的姿勢,又前後夾攻起來。
一個射到了他胃裡,一個射到了他腸子深處。
然後,將他放在皮凳上,教他用自己的雙手抱住曲起膝蓋,用力將雙腿向兩邊打開,可以看到粉紅的穴口流著白濁,醬紫色的小蛇流著清淚。劉皓天的臉佈滿淚痕,還有星星點點某人的精液,此刻的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如夢似幻,仿似在極樂的雲端,又似在痛苦的深淵。
擺好姿勢,弟弟拿起專業的單反相機,調整好焦距、光圈,將眼前這美味可口的人兒拍了下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劉皓天不復記憶。
那兩兄弟不停手,不知道玩了多久,折騰得他又哭又叫,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再次得到釋放時,他才得以解脫,陷入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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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延續
劉皓天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不見那兩兄弟,身子被清理乾淨了,傷口也上了藥。
他光溜溜地躺在一個歐式的臥室裡,硬度適中的彈簧床墊,光滑的絲織枕頭,蓋著柔軟的水藍色鵝絨被子;四周是大大的落地窗,帶來外面春的綠意,微風輕輕吹拂著白色的窗紗,一切看去那麼寧靜美好。
若不是全身散架似的痛,他還真會以為昨天那只是一場惡夢。
他慢慢地撐起身子,想找自己的衣服,可四周哪裡有衣服的影子?連一塊多餘的布料也沒有。
門開了,映入一個白色的身影。
"你醒了?餓不餓?"
劉皓天沒有回答。
哥哥徑直走到床前,掀開他的被子,看了看他的傷勢。
"沒惡化。我帶你去刷牙洗臉,然後去吃點東西。"他抱起赤裸的劉皓天。
劉皓天頭暈眼花,全身發軟,無力反抗。
刷牙洗臉全程哥哥包辦。
客廳裡,穿黑衣的弟弟在看著娛樂節目,嘻哈地笑著。看到哥哥抱著劉皓天出來,過去布好餐桌。
"我們的小寶貝終於醒了,像睡美人一樣貪睡哦。一定餓了吧。想吃什麼呢?"弟弟看去心情不錯,他倒了杯牛奶放在桌上。
哥哥示意弟弟拉開一張椅子,好讓他和劉皓天坐下。
"做點粥吧,他現在應該喉嚨也不舒服。"哥哥說。"來,先喝點牛奶。"
玻璃杯遞到劉皓天嘴邊。
劉皓天的嘴裡又乾又澀,液體是他渴望了很久的。
"別急,慢慢來。"哥哥用手擦去溢出的牛奶。
牛奶喝完,粥也好了,是燕麥果仁酸奶粥,看去像昨天的東西,噁心兮兮。
劉皓天偏過頭去,不想吃。
弟弟勸道:"小寶貝乖,這東西很有營養的。"
"誰是你的小寶貝!"劉皓天一杯牛奶下肚,有了點力氣。可惜也就那麼一點點,聽起來沙啞無力,倒像撒嬌一樣。
兩人聽了,輕輕一笑。
劉皓天自己聽了,臉一紅,閉嘴不言,靜待力氣恢復。
哥哥舀了一湯匙,送到劉皓天嘴邊。
劉皓天慢慢地張開嘴巴,含了進去,有的吃總比餓肚子強。
弟弟覺得有趣,也要過湯勺,餵了起來。
屋裡是一幅怪異的畫面,兩個青春美少年,穿著或黑或白的休閒服,圍著張橡木餐桌,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地餵食。
吃完一碗,弟弟問:"還要不要?"
劉皓天搖搖頭。
哥哥說:"也好。一下別吃太多。"說完幫他擦擦嘴,將他抱起,像抱一個心愛的大玩具一樣,走到沙發前,輕輕放落。
"現在還覺得沒精神嗎?"哥哥問。
劉皓天沒有回答,隨人擺弄,他等著力量一點一點回到自己體內。
哥哥把他翻過來,背朝天,這個動作讓劉皓天全身的肌肉一下僵硬。
哥哥笑了,輕輕拍了拍他已經變色的屁股。
弟弟收拾完餐具後,過來倒了點玫瑰精油在手上,擦開,然後推上劉皓天的背。先是指壓,而後拳壓,再輕輕敲打抖動每一塊肌肉。沒有惡意的挑逗,純熟的手法只為緩解昨天的瘋狂導致的肌肉疼痛不適。
今天這兩兄弟的表現與昨天迥異,一改強姦犯的形象,扮演起好情人的角色。
弟弟問:"舒服嗎?"
劉皓天嗯地應了一聲,舒服,我的力氣也回來了。像
弟弟繞開了大腿上的傷口,微笑著替他按摩了半小時。
哥哥切了一盤水果,端過來放在茶几上。見按摩結束,便叉了一塊桃肉,送到劉皓天的嘴裡。
劉皓天伸出手接過那銀叉。
哥哥沒有反對,笑著由他去了。
那是一柄小銀叉,底部有水草纏結的花紋,頭部有兩個尖角。
他們誰的力氣弱一些呢?昨天是弟弟把自己硬拖上車的,但是後來又是哥哥用強,兩人好像不相伯仲。
哥哥看他對著小銀叉發呆,笑道:"還要不要?試一塊奇異果?"說完,想拿過劉皓天手裡的小叉子去幫他取一塊奇異果。
劉皓天一把捉住哥哥伸過來的手臂,像昨天他扭自己一樣,試圖將他的手扭到後面,然後用銀叉指著他頸部的大動脈,讓他們放自己離開。
哥哥突遇襲擊,卻不慌不忙,反而是鎮定地將計就計地捉住劉皓天手,然後一個過肩摔,把他甩到了地毯上,再單腿壓住他那隻手。
劉皓天悶哼一聲,右手被制,左手的小叉一揮,直插哥哥命門。
卻被弟弟一手攔住,狠狠地捏著劉皓天的手腕,疼得如同要生生被他折斷。
哥哥皺眉說:"你怎麼還沒學乖?我們都是空手道黑帶九段。別試著挑戰我們的權威。"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如果我以前無意中得罪過你們,你們前兩次那......那樣對我,也已經夠了。"劉皓天被壓在地上,氣勢不減。橫豎都是死,何不慷慨應對?
兩兄弟一愣,緩緩放開他,將他扶到沙發上。
弟弟首先開口了:"小寶貝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們疼愛你還不及。你的客人中還有比我們更好的麼?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要精力有精力。昨天開始是你不合作,才傷了你,後來,你不是挺開心的麼?"
劉皓天悲從中來,揉揉弄痛的手腕:"我不是出來賣的。"
哥哥問:"那晚為什麼賣給我們?"
"那天我喝醉了,誰知道怎麼被你們當鴨子了!"劉皓天想起那天就恨。
哥哥說:"我們不管。賣一次是賣,兩次也是賣,習慣就好。你覺得價錢不滿意,可以再談。"
劉皓天叫到:"多少錢我也不跟你們兩個變態在一起!"
哥哥擰起眉頭,抓住劉皓天的下巴,有點陰冷地說:"你要再說這種話,我們就把你賣到地下俱樂部,讓人操死。"
弟弟也在一旁冷冷地說:"不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會把你昨晚飢渴難耐的照片發遍全國,讓十幾億人分享一下。"
看著那兩張天使面孔說出惡魔的話語,劉皓天突然發現其實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告他們?自己丟得起那個臉嗎?不但工作會丟掉,還要面對大家歧視的目光,眾多的閒言碎語,不把父母活活氣死才怪。
"求你們放過我吧。外面比我好的還有很多。你們可以買到更高級的。"劉皓天求饒道。
"我們只要你。"哥哥和弟弟異口同聲地說。
"我沒辦法同時接受兩個人。"劉皓天說。"也沒有辦法接受......"也沒有辦法接受在你們下面,被你們虐待。
哥哥打斷了他的話:"慢慢你會習慣的。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市區吧。"
不容劉皓天多說,哥哥抱起劉皓天,回到他醒來那間歐式的臥房裡,將他輕輕放到床上,彷彿是一件易碎的精緻瓷器。轉身去打開衣櫃,拿出一件純棉白T-shirt和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然後過來給劉皓天穿上。
劉皓天沒有反抗,反抗也沒用,乖乖地坐在床上,配合他的動作。劉皓天是個衣架子,一般的衣服都能穿上,何況這兩兄弟還比他高。很輕鬆就套上上衣,穿好後,他卻停了停,用手撫弄了一下劉皓天的頭髮,柔軟順滑有光澤,可以去賣洗髮水的廣告了。
沒一會,弟弟開門進來了,一手裡拿著支中號的按摩棒,一手拿著支潤滑劑。
看見按摩棒和潤滑劑,劉皓天臉都白了。
彷彿是感覺到了劉皓天的緊張,哥哥說:"別怕。這支比那天的小很多。讓你能早點適應我們。"
劉皓天就像個人偶,被他們扯來拉去,裝上這個,拆去那個,全憑他們喜歡。
肚子裡又被充滿了,還要穿上緊身的褲子,對傷痕纍纍的大腿來說簡直是場災難。劉皓天咬牙撐著,穿好一條褲子,冷汗又出來了。
最後,哥哥去開車,弟弟抱著他走到門口,哥哥左手拉開車門,右手放在上面,以免自己的弟弟撞到車門,一副紳士模樣。
上車後,弟弟樓著劉皓天,下巴頂著他的頭頂,沒有話語和別的動作,就靜靜地摟著,如同熱戀中的親密愛人一樣。
劉皓天苦笑,被兩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強上了兩次,兩次都被整得死去活來,卻無處伸冤。還得裝出乖巧樣子來求得一時平靜。
他們溫柔起來的時候,貌似十分溫柔。
車到了那天的劉皓天遇見他們的紫荊城Shopping Mall時,劉皓天早捲縮在弟弟的懷裡睡著了。弟弟輕輕的在耳邊叫著:"小寶貝,小寶貝,我們到了。快起來。"仿似他們真的是親密的一對。
劉皓天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了一下。
弟弟親了親他的頭髮,說:"小睡美人,我們到了。下車吧。"說完,攙扶著他下車,一步一步慢慢走進CK專賣店。
劉皓天沒走幾步就拚命喘氣,下身彷彿不屬於自己,按摩棒牢牢釘在那裡,皮褲緊緊裹著他的雙腿,像要擠壓得他無法呼吸,哪還有心情挑選衣服。
倒是弟弟,一件一件挑了起來,覺得好看的都剔出來讓劉皓天試。
劉皓天臉都灰了,讓他脫下那條皮褲,再穿起來?不如一刀給他來個痛快。
哥哥停好車子,也進來了,他看出劉皓天的窘況。
他從弟弟選出來的那堆衣服裡再挑出一些出來,在劉皓天身上比劃了一下,覺得合適的就留下,不用穿上身試。
有錢人真好。劉皓天看著他們倆兄弟的架勢,開名車,穿牌子貨,包情人......連買衣服都是成堆的買,刷卡時連眼都不眨一下。如果自己有錢,他們還敢如此糟蹋自己麼?劉皓天心裡哀歎一下。原來以為自己的生活算富足了,和他們一比,算什麼。
現在,沒什麼也不要沒有錢和權。劉皓天悲哀地想。
最後弟弟又目測了劉皓天的臀圍,加了兩打內褲,一打黑,一打白。
兩兄弟在城中有一套高層公寓,樓盤叫城市風景,靠近劉皓天的公司,走路也就15分鐘,真是孽緣,劉皓天想。此樓盤間距大,采光好,綠化好,是有名的豪華住宅地,以前開盤時劉皓天也來看過,但3萬多一平米的價格把他嚇跑了。那時的他,怎會想到有今天?
他們的房子在29層,最高的一層,附近沒有比它更高的建築了,居高臨下,一覽眾人小。屋子有200多平米,四房兩廳,一主臥,一衣帽間,兩書房,兩大廳,現代化裝修。
劉皓天沒心情細看,他一想到今晚還要和這兩個惡魔睡在一塊就發抖。他寧願回去睡自己的狗窩,或睡大廳的地板也不想和他們在一起。
回到家後,兩兄弟把東西放下,整理好,然後想脫掉劉皓天的衣服。
劉皓天護住,說什麼也不讓脫。他們這間屋子,到處都是落地玻璃窗,還能看見自己的公司,若是被人看見,乾脆別活了,直接從這29樓跳下得了。
他們倆也沒用強。
先是勸說他。
哥哥說:"別怕。這是特殊玻璃,裡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弟弟也說:"乖,小寶貝,你的身體很漂亮,不需要布料來遮蓋。"
可沒過兩句話,又顯出了原形。
哥哥說:"你的身體永遠要向我們展開。別做無謂的抵抗。不要讓我們用暴力。"
劉皓天不理,只顧護著。f
哥哥抓起他的衣領,用力往兩邊一撕,支啦支啦,上衣裂成兩邊。
"要我們剝褲子麼?"哥哥問。
劉皓天面如死灰,雙手一攤,索性破罐子破摔,閉上眼睛隨他們去。
哥哥又說:"以後記著,不要違抗我們的命令。在這方面,我們耐性不好。"
脫光了以後,兩兄弟帶著劉皓天參觀屋內設施,一一指出禁忌:我們不在,不要進我們的書房;食物方面,你不用碰,我們會給你配餐;除了鐘點工來打掃的時候,其餘時間均不能穿衣服;你不能自己洗澡,要等我們回來幫你洗......把劉皓天徹底當一個寵物。
吃晚飯的時候,也是被哥哥抱在懷裡,一口一口餵著來吃,餵飽了劉皓天,他們才另起爐灶,做了一桌吃的。給劉皓天吃的是流質,他們吃的卻是牛排。這兩兄弟手藝倒是不差,只是做出來的東西偏西化。
洗好澡時,因為有了昨天的經歷,劉皓天也不覺得三個人同浴有何羞恥,只是洗到一半的時候,兩兄弟的那話兒躥了出來,嚇得他面無人色。兩兄弟見他驚恐,倒過來撫慰他,並沒像昨天那樣進入他,只要求他用手幫他們解決掉。一個澡幾乎洗了兩個小時。打過飛機後,兩人把劉皓天由裡到外洗了個乾淨,後穴照樣插入中午時那根按摩棒。
"以後這根東西只能由我們取出。"哥哥說。
劉皓天沒有辯駁,他一心想著如何逃離。
收拾停當後,哥哥抱著香噴噴、乾乾淨淨的劉皓天回到床上。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人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敞開心胸,讓我們知道。你也別想著逃跑,這後果會很嚴重,明白嗎?"哥哥問。
劉皓天點點頭。心裡卻說:不跑才怪。留在這裡當性奴好玩啊。
弟弟拿過來一個黑色的小包,遞給哥哥。
哥哥一樣一樣掏出來:"這是這裡的鑰匙和出入卡,信用卡和銀行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以後錢會按月打入你這個賬戶。"
"我的生日?"劉皓天一驚。他們在他睡覺時幹了多少事情?
哥哥笑笑:"你的身份證暫時由我們保管,直到你行為良好的時候才還給你。錢包夾層換上了我們的照片,裡面你的銀行卡也暫時由我們保管。這是你的手機,裡面已經存了我們的電話。我叫顧月輝。你可以叫我輝。"
"我叫顧月雲,你可以叫我雲。我親愛的小寶貝。"弟弟說。
哥哥繼續說:"以後凡是要晚於晚上11點回家都要得到我們的批准。還有,這串鑰匙先我們這,我們找個時間去把你以前的東西搬過來。要不要看看你昨晚的照片?"
劉皓天搖頭。
兄弟倆一笑。
兩人擁著劉皓天看了會財經新聞,又聊了會天,就抱著劉皓天睡覺了。
三男一宅的日子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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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驚魂(上)
星期一劉皓天有個重要的演示會。
他是施總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是得力干將,也是心腹,大有將培養成為接班人的勢頭。上次副總裁歡迎酒會沒有出席,在氣勢上就輸了一截。現在流傳的酒會上老李那伙詆毀他這個傷兵的版本少說有十種。
施總給手下安排了個吐氣揚眉的機會,搞了一個下半年度的新產品行銷演示會,請來副總裁列席,主講人指定劉皓天。如此重要的日子,劉皓天怎能遲到?
早上,他躺在床上假寐,等那兩隻怪獸走後,他才從床上爬起來,拔出折騰他一個晚上的按摩棒,恨恨地扔到一旁。從昨天買的衣服裡挑了套黑色的正裝,以盡可能快的速度穿上,他可不想遲到。刷牙洗臉照鏡子,鏡中人臉色有點蒼白,黑眼圈有點重,缺點精神。劉皓天在自己的雙頰上擰了兩把,又用冷水沖了幾次,讓自己看去精神奕奕。
幸虧上週五沒將手提電腦拿回家,劉皓天暗自慶幸,不然還玩不轉。
十五分鐘的路程,花了劉皓天三十分鐘才走到,遲了將近二十分鐘,幸虧他升了,再不用打卡上下班,否則全世界都知道他遲到了,又要落人話柄了。
黃婷婷已經來了。這個行銷計劃,是兩人搭檔完成的,她是副手。今天她穿了一套天空藍的職業套裝,領口裙擺是白色的碎蕾絲,還別了個水晶銀邊煥彩胸扣,腰間的月白細皮帶,勾出完美的腰線。一句話,人顯得幹練之餘不失時尚。若劉皓天不是同性戀,應該會喜歡上她吧。
她一見劉皓天,便對他淺淺笑了笑。
劉皓天也對她笑了笑。
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手提電腦,尋找今天的演示文稿。
黃婷婷看到他的異樣,關心地問:"你不舒服嗎?"
劉皓天自嘲地笑笑說:"沒事。昨天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嚴重嗎?看醫生了沒有?"
"不嚴重。小事。不用看醫生。10點鐘要用到的文檔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黃婷婷自信地笑了。
"樣板呢?"
"也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大顯身手了。"黃婷婷說。
"聽說副總裁很年輕?"
"是啊。乍一看,還會被外表騙了。其實年少老成,不像紈胯子弟。不愧是虎父無犬子。假以時日,相信並非池中之物。"黃婷婷讚美之詞漫溢。
"很難得聽你毫無保留地誇獎一個人。"劉皓天說。
"看到你就知道,那種氣勢,是天生的霸者才有的。聽說今天還有個神秘嘉賓。不知道是誰,應該也是個人物吧。"黃婷婷繼續誇獎。
"管他是誰來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劉皓天能爬到這個位置,也不是省油的燈。"倒是那個你念念不忘的副總裁,你沒見幾次,就把人家誇上了天。八成你是看上他了,就讓我今天用火眼金睛幫你看看此人是否值得一嫁。"劉皓天說。
黃婷婷笑了:"我沒有機會了。"
"哦?這麼快就名草有主了?"
"不是。我不適合他。他太冷,我怕靠近他會凍壞掉。"
"照你這樣說,他這輩子都不用娶老婆了。"劉皓天哈哈笑著。回到辦公室後,如同回到了自己的領地,他一掃心頭的陰霾。"靠近一個凍壞一個。哈哈。"
黃婷婷還是淺淺笑著:"這也未必。有些人平時冷起來像冰,但一到某個臨界點就熱起來像火,只是我不是他的那個臨界點。"
"你怎麼知道?"劉皓天奇了,這副總裁來這不到一個月,關於他公事私事的各種版本滿天飛,橡劉皓天這種底層的管理者很難得知真相,就信些不信一些。黃婷婷難道搞到了第一手資料?
"第六感。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不是他那杯茶。"黃婷婷說。
劉皓天明白其實黃婷婷想說的是他不是她的那盤菜。
兩人會心地大笑。
閒聊了一會,又就細節上討論了一下,兩人各自回到自個的位置上,等著時間一到,去大展拳腳一番。
九點剛過半,施總的秘書就慌慌張張地過來說:副總裁提前到了,你們兩個快去會議室,一群人都在那等你們!
慌得劉皓天和黃婷婷手忙腳亂,趕緊拿起手提電腦和資料,往會議室奔去。
劉皓天因為不可告人的原因走不快,害得黃婷婷也調整腳步慢了下來。她見劉皓天跐牙咧嘴,曉得他辛苦,便將畫冊圖稿樣品等全從他懷裡接了過來。還不避嫌,一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問:"你怎麼樣?不舒服就別去了。"
"沒事。就是不能走太快。"劉皓天說。他一定要去,哪怕是踩在刀子上他也要走到會議室去完成他的個人表演秀。錢途攸關啊。
兩個人一路扶持著前進,一副金童玉女的登對模樣。
兩人合拍到令過往同事無不多看兩眼。
劉皓天心中哀歎一聲:明天辦公室不知又有多少流言傳出。
到了會議室門口,劉皓天停了下來,示意黃婷婷放手。
他怎麼可以病懨懨地進去呢,自然是要雄赳赳、氣昂昂,拿出一個戰無不勝的凱旋將軍氣勢進去。
他替黃婷婷開了門,裡面傳來一片阿諛奉迎聲,還聽得刻意討好的假笑飛來飛去。劉皓天也牽動嘴角,露出一個自信的職業笑容。
忍痛邁步往前走。
一進門,正想微笑著和裡面的人打招呼,卻看見那對黑白惡魔正坐在主座,冷冷地看著遲到的兩人。劉皓天的笑容一下僵住。
那對孿生子一見劉皓天,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低頭咬耳朵。
劉皓天看了,汗毛豎起,不知他們又在搗騰什麼。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呢?這就是了。
為什麼沒人提起副總裁有個孿生弟弟,如果早聽說,打死他,他也不會來的,反而會逃之夭夭。現在的他,對於雙生子這個名詞,有如驚弓之鳥,一聽就怕。
劉皓天僵在那裡,不知如何反應。
黃婷婷低低叫了他幾聲,施總也藉故咳嗽了幾下,劉皓天才回過魂來,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走到黃婷婷旁邊,對她說:"你來講吧。"
黃婷婷正想問為什麼,卻見他臉色難看,冷汗都流了出來,便點點頭。
黃婷婷站起那一刻,一群人都覺得奇怪,施總更是黑臉盯著劉皓天。
劉皓天苦笑,這下,算全完了。
李總看著施總和劉皓天的表情,樂了,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樣子。
劉皓天只想馬上離開這裡,然後回家收拾東西,逃到遙遠的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宣講會是怎麼結束的,他不知道,他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逃跑計劃中。
U形桌的一頭做著大老闆的兩個兒子,David & Harry,全公司有幾個知道他們的中文名其實很土,很女孩子氣,一個叫顧月輝,一個叫顧月雲?另一頭靠近投影儀的末端坐著心神不寧的劉皓天,面對盡頭的那四道目光,如坐針氈。
黃婷婷結束後。施總說了些東西,李總也說些東西,那對雙生子也發言了......劉皓天神遊太虛,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看起來頂多像正在讀書的大學生,怎麼是自己公司的副總裁呢?他們竟是自己的頂頂頭上司。真可笑。
掌聲響起,有人宣佈會議到此結束。散會了,黃婷婷見劉皓天仍在發呆,便暗裡擰了劉皓天一下。劉皓天吃痛,叫了起來:"你為什麼擰我?"
這下子,整個會議室靜了下來。
那對雙生子也陰冷地望著劉皓天。
似乎大家都在等他給個解釋。
他卻未反應過來。
黃婷婷見狀,向劉皓天道了個歉,說不過是開個小玩笑,找了個台階給他下,緩和了氣氛。
顧月輝卻說:"劉皓天留下,別的人可以走了。"
此話一出,各種複雜的表情浮現在各人的臉上:副總裁怎麼會記得這小人物的名字,他要他留下來做什麼?
答案是他們想也想不到的。
劉皓天面無表情,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眾人走後,弟弟顧月雲問:"小寶貝,我們親愛的小寶貝,你剛才的方案做得很好,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不親自為我們演示?"
"因為你們。"劉皓天說。
"你沒想到會看到我們?我們也正奇怪我們公司怎麼會有個和你同名同姓的員工,沒想到真的是你。小寶貝,是不是很興奮?我們也是。不過我們討厭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她喜歡你,而且正在追求你。"顧月雲的臉上看不到他所說的興奮,倒有一絲憤怒。
"你們想怎麼樣?"劉皓天問。
"用點殺蟲劑把你周圍的臭蟲殺死。"哥哥顧月輝說。
"至少也要把她趕離你的身邊。"顧月雲說。
"卑鄙!"劉皓天說。
他和黃婷婷都是靠實力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其中付出的艱辛,幾人知道?這倆人輕易地就把這些努力抹煞掉,將他們打回原形。中誠集團是業內的翹楚,背後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硬關係,被他們開除的人.同行業誰敢收留?
"小天,你一穿上衣服就不乖了。這個習慣可不好。"顧月雲說。
"到我的辦公室再說。"顧月輝說。

辦公室驚魂(下)
兩個人夾著劉皓天坐電梯上到頂樓,他們似乎偏愛頂樓。
副總裁的辦公室四面都是玻璃,陽光灑了進來,明亮而溫暖。
顧月雲把門鎖上,然後找了張皮座椅坐下,命令道:"把衣服全脫了。"
顧月輝已坐在寬闊的大寫字檯後面,單手托著下巴,一隻手在鋼質桌上輕輕敲著。
劉皓天不動,外面往來的中高層人員有的好奇怎麼今天副總裁帶了個小職員回來,對這玻璃辦公室格外多望上幾眼。
"需要我們幫忙麼?"顧月雲問。
顧月輝突然說:"這屋子,外面看不到裡面。你不想一會沒衣服出去吧。"
哥哥的話每次都擊中劉皓天的死穴,很難讓人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比自己小。劉皓天僵硬地扯著自己的領帶,慢慢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顧月輝又說:"領帶留著,別的脫光。"
劉皓天揭開扣子的手有點顫抖。
"你們這是辦公室性騷擾。"
顧月輝和顧月雲都笑了。
哥哥說:"你還想去告我們?可惜你無證無據。下次你可以留著我們的精液,去警察那告告看。再說,嫖客遇上暗娼,一切不過是買賣,到時候被關起來的可是你。"
"我不是出來賣的!"劉皓天手又握成了拳頭。
哥哥冷冷地說:"或者你想試試?我們可以幫你。給你兩分鐘時間,把剩下的脫光。"
劉皓天是案上一塊死肉,無法反抗。
家裡往上數三代,了不起出了個地主太爺,文革時還被斗死,父輩母輩都是普通的升斗市民。拿什麼和人家鬥?
中誠集團的發家史劉皓天不是不知道,它有今天,與它那背景是分不開的。創始人顧長天來自軍人世家,出身軍旅,妻子又是某要員的女兒,這兩魔頭就是他們的孩子。顧長天是個疼老婆的人,偏偏愛妻早早病逝,把一腔的愛都轉到孩子和事業身上,對這兄弟倆寶貝得不行,說風就是雨,還怕後妻虐待,至今未再婚,只有一個紅顏知己陪伴。
這兩人錢權在握,無傷大雅地捉弄個把人對他們來說是小兒科,但對自己的人生,可是毀滅性的打擊。
權衡利害,劉皓天雖然悲憤,卻還是脫光了,站在陽光下,隨他們看。
三歲以後,他就沒有在陽光底下光屁股了。是父母都會告訴自己的孩子,那樣會羞羞。如今,為了維持自己現有的生活,他再沒有什麼羞恥和尊嚴,就那樣赤裸裸地站在陽光下,每一處皮膚,甚至每一個毛孔都能被眼前的這兩個比自己小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劉皓天,你是個沒有骨氣的孬種。
你永遠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在陽光下,堂堂正正面對一切,挺直脊樑做人。
發現自己是同性戀時是這樣,發現自己被人強姦時也這樣......
劉皓天心中滿是酸楚。
顧月雲歎道:"小寶貝,你真的很漂亮。過來。"他招招手,像召喚一條狗一樣要劉皓天過來。
劉皓天過去了。
從選擇脫衣服那一刻起,劉皓天明白了自己不是英雄,沒有剎那間扭轉乾坤的力量,他只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苟且偷生著。
顧月雲的手摸上了劉皓天的身體。r
很結實,肌肉也很勻稱,同時紋理細膩,細緻得有點像古時候一句話:肌若凝脂。無疑,劉皓天是個好看的男人,同時也是個美味的男人,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看上,並且還食髓知味,糾纏不放。
如果不是你們的父母,你們這對清秀的同性戀怕是也會被千人騎、萬人壓。劉皓天惡毒地想。
"小寶貝,你不乖哦。自己把按摩棒取出來了。"顧月雲一拍他的屁股說:"哥,我們要小小懲罰一下我們的寶貝了。"
"帶他過來。"顧月輝說。
無論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只有承受。本來劉皓天有三條路擺脫他們,可他已放棄了一條,剩下兩個,要麼傍一個比他們勢力更大的人;要麼等他們玩膩自己。
劉皓天也不知道自己會選擇哪個,這種人生大問題還是留給上天吧。
顧月輝將劉皓天放到自己剛才坐的黑色真皮大轉椅上,把他的雙腿擱在扶手上,下身一覽無遺。
劉皓天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他掩耳盜鈴地閉上眼,看不見、心不煩。
兄弟倆並有像劉皓天想的那樣直接進入他的身體,而是用手在他身上撫弄起來。經過前兩次,劉皓天的敏感點已盡在掌握。
沒一會,劉皓天的呼吸變粗,下體也起了反應,他不安地扭動著,想擺脫在身上遊走的四隻手,卻被人按住,挑逗升級,兩兄弟溫熱的氣息靠近,一個上面,一個下面,各自含住,富技巧性地動了起來。
劉皓天忍不住呻吟了起來,縱然咬住嘴唇,絲絲渴求還是從齒縫漏出。
正要高潮之際,被人掐住,不上不下甚是難受。
睜眼一看,弟弟狡黠地對自己笑了笑,而後,一個火熱的東西挾著力量突然衝進了自己體內,讓自己忍不住"啊"地叫了起來。
哥哥照顧胸前,弟弟關愛著後面,劉皓天受了不了這樣的刺激。
這是他第一次放下身段,不反抗地接受他們兄弟倆,他們也很好地回報了,他們年紀輕輕,卻是風月場的老手,擺弄得劉皓天高潮連連,呻吟不斷。
這也是他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在人身下的歡愉。
可惜,兩人始終不讓他釋放。
哥哥在耳邊說:"求我們吧,小天。"
"吾,求你們了。"劉皓天說。
"叫我們的名字。"哥哥說。
"輝,求你們了。"劉皓天說。
"是叫『我們'的名字。"哥哥輕輕咬了咬劉皓天的前面。
弟弟聽到沒有自己的名字,在下面加快了進攻的頻率。
"啊!輝,輝,雲,雲,放,放過我吧。"劉皓天快哭出來了。好難受。
哥哥鬆開手,弟弟和劉皓天同時射了。
劉皓天正想放鬆,哥哥進來了,力度一點都不比弟弟小。
下面又硬了,卻被弟弟解下的領帶捆住,劉皓天哭了,一半歡愉一半痛苦。
顧月輝搗騰了許久才射出來,弄得發洩不出來的劉皓天已不顧形象抱著他,掐著他。
他們各自發洩了一次,那裡卻還是鬥志昂揚。
禽獸!劉皓天罵著。
他們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將劉皓天放在上面,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感到不舒服。那兩兄弟看起來卻很興奮,將兩個辦公用的小夾子夾住劉皓天的乳頭,再把他翻過來,雙腿用手扶著,以老漢推車的姿勢進入了他。
這一次,劉皓天沒有快感,只有痛感,前面像要出血,後面似被捅穿。
更禽獸的在後面,兩兄弟又把他擺成他最厭惡的狗跪式,一前一後地律動起來。似乎這兩兄弟喜歡同時到達高潮。
可憐劉皓天的慾望還被捆住,釋放不得,每次他要伸手去拉開那領帶,都被他們發現。等他們發洩完了,他們將劉皓天仰放在桌子上,哥哥扶著他的頭,弟弟抬著他的臀,然後解開領帶,讓劉皓天釋放出來的東西噴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在羞愧和快感的衝擊下,劉皓天彷彿置身冰火世界,腦中一片空白。
那兩兄弟各自釋放了三次,劉皓天被貫穿了六次,前後都疼痛紅腫。
完事後,哥哥細心地拆下夾子,用濕巾輕輕拭去他臉上和下體的污穢。
弟弟拿來他的衣服,親吻著剛擦拭乾淨的臉,說:"小寶貝,真乖。以後都要這樣。知道嗎?"
劉皓天不置可否,望著窗外耀眼的太陽,現在是正午時分,光線最為猛烈的時候。平時的這個時間,他應該正和同事調笑著去吃午飯。他鄙視自己,也鄙視這個世界。
你可知道,你的光亮,永遠找不亮某些黑暗?
領帶是不能用了,幫劉皓天穿戴好。
劉皓天顫巍巍地從桌子上下來,雙腿發軟。
他說:"沒有別的事,我回去工作了。"
"我送你。"弟弟說。
"不用了。謝謝。"他想用僅存的一點點尊嚴,自己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沒走幾步,腳步一個深淺,險些在地。新傷加舊傷,他的身體已不堪負荷。
顧月雲過去將他抱住,對顧月輝說:"哥,今天讓他休息吧。"
他哥拎起電話,打給施總,一副老練的口吻:"老施,今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要找劉皓天?"
施總一聽,不知他是何意思,試探地問:"您找他有事?"
顧月輝說:"他看起來好像不舒服,如果沒事,我讓Harry送他回去休息。"
老大已給出台階,施總就順著台階爬,讓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唄,反正公司是你家開的。
"我自己走。"劉皓天寧死也不要被顧月雲抱出去。
"好吧。小寶貝你真固執。"顧月雲說。
走到前台,劉皓天的冷汗爬了一身,覺得自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耳朵也彷彿有異響,頭開始發暈。
別不是剛才光身子吹空調,著涼了吧?
顧月雲發現了劉皓天的異樣,摸了摸他的額頭,竟有點發燒,便不理劉皓天的反對,扶住他,上了車子。
15分鐘的路程,開車眨眼就到。
顧月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劉皓天抱回了屋裡。
放了熱水,幫他清洗乾淨,然後又抱到餐桌前,讓他坐下。上面還有今天早上他們留給他的早餐。
顧月雲看了,也沒說什麼,溫了一杯牛奶給他。再下油鍋煎了兩個雞蛋,還做了幾個培根芹菜卷。
"小寶貝,以後不許不吃早餐,知道嗎?"顧月雲溫柔地說。
吃完了還沒飽,劉皓天說:"我還餓。"
他一個大男人,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吃那麼點貓食怎麼會飽?
"那小天想吃些什麼呢?"顧月雲問。
"我想吃飯。"
如果死,劉皓天也想做個飽死鬼。
顧月雲笑笑說:"我知道了。小寶貝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嘴裡說著好不好,手裡卻將劉皓天抱回臥室,沒有劉皓天選擇的餘地。
他轉身出去,倒了杯水,拿了兩片藥進來。
"乖,把這退燒藥吃了。"
看著劉皓天吃了藥,顧月雲從床頭櫃裡拿出兩管藥膏,先後幫他塗了後面和大腿,然後蓋上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悄悄將門關上。
模糊中好像又有人來看他,好像還給他打了一針,劉皓天已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一味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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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無可退
一直都說在沒有找到出路之前,做夢的人是幸福的。
劉皓天的幸福是短暫的,他所有的快樂彷彿已定格在一周前的那個晚上,那以後,他的生活一塌糊塗。
上班的人說星期一是黑色的,的確,接連兩個星期一他都沒碰上好事。
他在睡夢中都皺著眉頭。
等劉皓天再次醒來時,顧月雲做好了一碟子精緻的壽司作為他的晚飯。
顧家兩兄弟彷彿已經吃過,像以前一樣抱著他,餵他一口一口吃。飯後又是水果。
"小天,我們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好不好?"顧月雲問。"這兒沒有你的東西,怕你住不慣。"
他問這話的時候,客廳和臥室都已經收拾了一角出來,似是在等待擺放劉皓天的東西。
他們倆像捕魚的漁夫,一步步把網收緊,讓入了網的魚兒無處可逃。
睡過一覺後,燒退了,劉皓天的精神好了點。既來之,則安之,隨遇而安吧。他點點頭。
顧月輝笑了,他親了親劉皓天的嘴唇,再緊緊抱著他,說:"小天。不要怕我們。我們只想愛你。試著接受我們。像今天上午,你就做得很好。"
這是顧月輝第一次親劉皓天,第一次說溫情的話語。
劉皓天想說,我不要你們的愛,還我自由。
嘴上卻沒動,人懶懶地靠在顧月輝懷裡。
相處不過三天,他發現只要是他們說出來的東西,基本上是沒有改變的可能,反對他們也不會聽,聽了也不會按你想要的方法做,總是根據自己想要的樣子來,也許這就是黃婷婷口裡的所謂霸者之氣。所以,他們愛幹什麼就讓他們干吧,他沒力氣去說不。
見到劉皓天乖巧的樣子,他們高高興興地替他穿衣服,抱他下樓,上車,絲毫不理會別人的眼光。倒是劉皓天躲躲閃閃,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
劉皓天買的房子在城西,一室一廳,四十平米左右,簡單裝修,臥室既是睡房也是書房,一面牆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書。床上攤著他正在看的書,彷彿他只是出去上個廁所,一會就會回來繼續。
誰知,這一離開,就是三天。
劉皓天站在自己的房子內,只三天,一切恍如隔世。
要帶什麼東西走呢?除了書,就是衣服和影碟了。
兄弟倆興致勃勃,對劉皓天用過的每一樣東西都感興趣,簡直就是把這個屋子翻了底朝天。
當他們翻出劉皓天壓在抽屜底層的一沓錢時,他們看著眼熟,金額也很熟悉,便問:"小寶貝,這是不是你上次的賣身錢?"
劉皓天臉一紅。
他們哈哈笑了起來,連說:小寶貝,真可愛。
他們以他們固有的姿態,從劉皓天喜歡的東西裡挑一些他們喜歡的東西打包,其間不用劉皓天動手,說勞力活應該他們來做。
他們挽起衣袖,小心翼翼地包裝著每一樣東西,生怕損壞了一絲一毫,細心得幾乎不像男人。
以後,要三個人生活在一起了?劉皓天看著眼前忙碌的兩個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為什麼就看上了自己呢?說模樣,還過得去,但也不是什麼賽潘安;論年紀,自己比他們大,不過他們的心理年齡可比實際年齡要老得多;講興趣,可以說毫無共同語言......他們倆那種變態嗜好,和小志也許是同道中人,劉皓天是敬謝不敏。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劉皓天的沉思。
兩兄弟停了下來,齊齊望著劉皓天。
顧月雲說:"小寶貝,我去幫你開門?"
劉皓天點頭。
門外站的竟是小志和黃婷婷!
小志看到顧月雲,一愣,這倒是劉皓天喜歡的類型,什麼時候搭上的?
黃婷婷見到顧月雲,一驚,他們今天才剛認識,不過是送他回一回家,兩人關係就如此好了?
兩人互看一眼,眼裡滿是疑惑。
顧月雲很有禮貌地衝他們笑笑,然後回頭對劉皓天說:"請進。小天,公司同事來看你了。"把小志也當成自己公司的員工了。
黃婷婷根據那一身黑猜測這是Harry,淡淡向他問了好。
今天小志打電話到辦公室找劉皓天,因為他手機關機,家裡電話沒人接,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黃婷婷接的電話。當時劉皓天已被顧月雲拉回家休息了。聽到小志在那邊焦急不安,她也覺得劉皓天今天不對勁,於是去問施總劉皓天的消息。施總告訴她,小皓不舒服,被Harry送回家休息了。
可是,小志和黃婷婷不停撥打劉皓天家裡的電話都沒人接。今天下班後,兩人還過來敲門,差點沒破門而入。
後來,還是住在隔壁樓裡的黃婷婷看見劉皓天的家裡亮燈了,趕緊打電話把小志叫了過來,這次他們可是連撬鎖的工具都帶在了身邊。
Harry臉上也淡淡的,看不出情緒的波動。
小志瞥了一眼他,沒說什麼,搶先進屋。
看到劉皓天完整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放下心來;看到一地的包裝箱,又愣了;看到一張和剛才一樣的臉孔,傻了,不由自主地朝門那邊望去,那邊一個黑的,這邊一個白的。
劉皓天看到小志,頭開始痛了。
小志指著地上的箱子,問:"這是怎麼回事?"然後又指了指那兩對看起來很囂張的孿生子,問:"他們是誰?"
劉皓天還沒答話。
顧月輝說話了:"你是誰?"
"我?"小志沒想到他還會反問,他沒理他,卻去問劉皓天。"劉皓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生氣就會連名帶姓一起叫劉皓天。
劉皓天的頭好痛,怎麼解釋他和這對雙生子的關係?
他猶豫著開口:"小志,我遲點給你解釋。你們怎麼這麼趕巧,一起來了?"
"趕巧?"小志跳了起來。"我們差點就要砸門了。你這週末去哪了,手機又不開,家又不回。我差點就登尋人啟事了。"
劉皓天心頭一熱。
顧月輝插進來說:"原來你就是小志。久仰了,我叫顧月輝。"
一聲久仰,讓小志聽這聲音覺得熟悉,想起了那天的電話。
"那天是你接的電話?"小志問。
顧月輝一笑,當是默認。
其實是弟弟顧月雲接的,不過,沒有什麼區別,那個電話,他們都聽了。再說,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他們誰是誰,實在太像了。一人穿黑,一人穿白,是彰顯個性的同時,也讓別人易於分辨。
"你?"這可是小志沒想到的。劉皓天一直沒有固定的伴侶,讓小志心懷希望。星期六的那個電話本就讓小志耿耿於懷。此時顧月輝的默認更讓小志小志方寸大亂,他轉向劉皓天。"他,他那天說是你男朋友。是真的嗎?"
此言一出,無異是推劉皓天出櫃,尤其是黃婷婷此時也在。
小志衝動之餘馬上後悔了,他惴惴地看著劉皓天。
劉皓天強裝平靜說:"我們進去再說。"
顧月輝見劉皓天要起來,便去扶他。
劉皓天沒有拒絕,甚至讓他攙著走進了臥室。
小志見狀,只得跟了進去。
扶劉皓天坐在床沿上,顧月輝說:"小天,需要我們在場麼?"
劉皓天搖搖頭。
顧月輝笑笑:"好的。那我們先和婷婷聊聊天吧。"
怎麼敘述這詭異的氣氛呢?關心劉皓天的人在得知他病了的情況下不約而同地聚在了一起。明戀的、暗戀的,直的、彎的,擠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每個人都追求著同一樣美好的東西:愛情。
這無形無色的,來去無蹤,脾氣暴躁,反覆無常,說走就走的怪物怎麼這麼多人希求?
它最終會在誰誰的心中發芽?又會讓誰誰甜蜜地痛苦著?
冥冥中自有安排,是謂命裡無時莫強求。
看回現場,兩場對話是同時進行的。
先從顧月輝和顧月雲與黃婷婷這邊開始吧。
顧月輝開門見山地問黃婷婷:"你喜歡皓天?"
黃婷婷不否認。她已從剛才小志那句話中冷靜了下來。她喜歡劉皓天,因為他的英俊、溫柔、開朗、上進、有責任心......可也僅僅是喜歡,能說出理由的喜歡就不是愛。她期待著能找到或製造出一個將這喜歡轉化為愛的契機。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她總不吝於追求。現在看來,似乎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搶先了一步。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顧月輝說。
"可我不知道顧總想要什麼。"黃婷婷說。
顧月輝只說了一句:"皓天是個面皮薄的人。"
顧月雲接口挑明了:"公司正籌劃在西部的重慶設立一個分公司,那邊缺一個營銷副總。"
這個女人是有能力的,只是不能放在劉皓天的身邊,太危險。顧家兄弟從她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他們和她一樣,對於喜歡的東西,總要捉在手上,不惜一切代價,管他是直還是彎,彎可以掰直,直可以擰彎。她一直在行動,只是沒有他們有實力,所以讓他們得到了。
"重慶是個好地方。希望我能有機會親身過去體驗一下。"黃婷婷表態說。
顧月輝說:"你會有機會的。謝謝你今天來看皓天。"
"作為同事應該的。"黃婷婷說。她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能屈能伸,有取有捨是她一貫的生存之道。在這個社會,無謂的執著同多餘的慈悲一樣無用。
顧月輝說:"皓天應該和小志談得差不多了。我去看一下。"
與這邊的理智冷靜,快刀斬亂麻相比,臥室裡顯得激烈,也拖沓多了。顧月輝去敲門的時候,裡面的人還是停在一點上,翻來覆去地求證著。
顧月輝一走出臥室,小志忍不住重複了他那爆炸性的問題:"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
劉皓天點點頭。
"你騙人!你看著我,告訴我他不是。"小志無法接受,怎麼三天沒見,自己的心上人就突然多了個男朋友。
劉皓天看著小志的眼睛,換了個說法:"你知道,他們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小志聽漏了一個"們"字,他氣急敗壞地說:"那你就要急沖沖地搬過去和他一起住了?這不像你!劉皓天。萬一他是騙子、壞蛋呢?你認識他才幾天?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們是我老闆的兒子。"劉皓天毫無感情地陳述著一件事實。
劉皓天在心中悲歎著,他們不折不扣就是壞蛋,可我能怎麼樣呢?你又能怎麼樣呢?
"那又怎樣?有錢人變態的居多。小天,我,你,你不要一時衝動。我承認他的確是你喜歡的那一型。可是,這也來得太快。我......"
劉皓天第一次發現小志說話這麼有深度,每一句都鞭辟入裡,切中現實。
小志的話沒說完,被顧月輝的敲門聲打斷。
小志的潑天大火還沒發出,就被顧月輝一句話給滅了:"小天,婷婷要回去了。"
劉皓天是主,客人要走,他總得出來表示一下。
顧月輝敲門時,劉皓天已明白他們已把黃婷婷搞定,接下來,要搞定的是小志。
黃婷婷聽得顧月輝這樣說,不走也得走,她對顧月輝笑笑說:"顧總,能讓我和皓天說幾句麼?"
顧月輝說:"當然可以。有什麼就說吧。"
劉皓天開門走了出來,說:"這麼快就走了?"
黃婷婷說:"嗯。皓天,我喜歡你。"
在場四個大男人當場傻眼,劉皓天更是石化,驚訝得無以復加。別人說,她喜歡他,他並不相信。如今,在一頭獅子一頭老虎一隻暴龍的圍繞下,她竟無畏無懼地向自己表白。難道她並沒有被顧家兄弟威逼利誘到?
黃婷婷無視那六道吃人的眼光,笑著對呆掉的劉皓天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喜歡過你。其實,我一直曉得我不是你的那盤菜。我要走了。某人已經找到了他的臨界點。你多保重。"
說到這裡,黃婷婷突然踮起腳尖,親了一下劉皓天的額頭。她一向會把握住機會,如果她以後還不夠強,那麼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吻他。
"祝你幸福。"黃婷婷最後說。
說完,飄然而去。
劉皓天會意。
她和他,其實可以作好朋友的。現在,只能陌路。
顧月輝黑著臉,接過顧月雲遞來的紙巾,握住劉皓天的下巴,輕輕擦去劉皓天額頭的口紅印子。
小志察覺到了一絲和平常不同的曖昧,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關心則亂,小志沒看到劉皓天整晚上都是淡淡的,沒有熱戀的喜悅,也沒有仔細去推敲他說的話再去下結論。此刻的他,心碎成一片片,長久以來的希冀被打破了。
顧月輝還要在上面踩上幾腳。e
"小志是皓天最好的朋友吧?"顧月輝明知故問。
小志驕傲地回答:"當然。"
顧月輝笑了:"那祝我們幸福吧,就像婷婷那樣。"
小志一下被打擊到,他心裡只會千百遍地詛咒這個男人不得好死,要他親口說出祝福,真是殘忍的一件事。
劉皓天不忍,他動動嘴,剛想說,卻再次被顧月輝插了進來:"現在不說也不要緊。留著在我們和皓天的婚禮上說吧。"
這句話直接命中小志的死穴。
他結結巴巴地說:"你們,結,結婚?"
顧月輝說:"我們會一輩子照顧皓天。"
小志哀莫大於心死,他看著劉皓天,又重複了一遍傻話:"你真的要娶他?"
劉皓天不知道顧月輝是故意為了刺激小志才這樣說,還是真有此打算,無論是哪種,他也無所謂。他只想讓小志可以離開自己這個廢人,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因此,他殘忍地加上一刀:"是我嫁給他。"
小志叫道:"什麼!你,你,你......你一直都是騙我麼?"
劉皓天很想大叫不是的,我也曾經喜歡過你,如果不是你喜歡玩SM和堅持要做1,我們會是很好的一對。可這時,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淡淡地應一句:"在上還是在下,我無所謂。人是會變的。"
"好。好。我明白了。"小志擠出一個醜陋的笑容。"夜了,我也該走了。"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劉皓天心裡反覆地說。看著小志傷心地離去,劉皓天知道自己已退無可退。
為什麼你明知道這是個火坑,還是要閉起眼睛往下跳?
劉皓天說,因為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抑或者你覺得,我還有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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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服從(上)
劉皓天是一匹野馬,從小放養在山野之間,現在突然把他圈養起來,哪怕再心甘情願,也會有點不習慣。何況,是一匹並不甘心的野馬?
顧家兄弟喜歡的是溫順的寵物,他們要把新寵的稜角磨平,爪子拔掉。
從劉皓天家回來後,第二天顧月輝隨便找了個借口,要了半個月的假。這期間順便把辦公室重新裝修,將尚未到中誠幫忙顧月雲的未來的辦公室並到了一塊,要求兩間可以連通,並且裡面要加一張床。又對城市風景中的房子進行改造,重新設計,要把從劉皓天家裡帶過來的東西和他們的融合起來,還要間隔出一個暗房,用來擺放SM的工具,懲罰不聽話的寵物。
聽著顧家兄弟的設計要求時,劉皓天心驚肉跳,一想到以後這些東西都是用在自己身上便更是坐立不安。
他們沒收了他的身份證、房產證、暫住證、銀行存折、銀行卡、現金,昨兒晚上,他們把他的老底都清了......連本來捨不得的工作,在碰到他們後也變成燙手山芋,他們真真是他的剋星,幾乎剝奪了他的一切。如果再要禁錮自己,成為一個性奴隸,他寧願扔掉這一切,重新開始。中國這麼大,他們不一定能找到自己。劉皓天想。還是找機會開溜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可惜白天的時候,暫時不用工作的顧月雲整天陪著他,寸步不離。
他在他們眼裡,是剛到手的一個新奇玩具,正在興頭上,自然愛不釋手,去哪都帶著。
交接好工作和裝修事宜後,他們帶上劉皓天,連夜去他們郊外的別墅。
黑色的寶馬X5也有點小變化,除了前擋風玻璃,別的均已裝上不透光的簾子,後座已被放倒,空了一個地方出來,鋪著一層柔軟的細羊毛毯,上面放著一根短的細黃銅鐵鏈。
他們蒙上劉皓天的眼睛,塞上口球,雙手反綁,兩腿跪著張開,後面是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前面被扣上了陰莖環,脖子上戴了一個皮項圈,上面有個銅扣,顧月輝把鏈子繫在上面,鏈子的長度不足一米,這樣一來,劉皓天只能低頭跪在那裡,無法坐著或直立。
"小寶貝,這是你的座位。"顧月輝說。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顧月雲說。"從現在開始,你要學著相信我們。我們的命令就是一切。知道嗎?"
劉皓天點點頭。
每當剎車或加速時,劉皓天心裡都很緊張,除了他的雙腳,他沒有任何著力的地方,他只能依靠一旁毛手毛腳在吃他豆腐的顧月雲。
開了約摸45分鐘,劉皓天的腿都麻了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
顧月雲把他的鏈子解開,將他抱了出去。
劉皓天表現的很乖,很合作,無論他們要求他做什麼,他都一一配合,對於他今天的表現,兩兄弟是滿意的。
其實要想逃走,不是不可能,他們對他的看守並不嚴密。他也不相信那倆小孩還真拿他那些照片去登報紙、上電視,最多在色情網站上發發,他只要咬定是合成的就行。何況,他的父母不會用電腦,怎懂上網?
是劉皓天一直狠不下心要走,也不怪他,他只是捨不得原先在這裡擁有的一切。誰又能料到,世界竟真的這麼小,他們三個居然在同一個公司?
如今,是不想走也不行了。
夜深人靜,等他們都睡了的時候,劉皓天輕輕挪開搭在自己身上的兩隻手,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借月色,隨便套了他們其中一個的衣服。然後,從露台上開著的窗子裡翻了出去。幸虧他們沒有選擇二樓那個變態的鏡房,而是上次那個在一樓的洋溢著歐陸風情的臥室,否則他還要爬排水管。
落到院子了以後,劉皓天把後面的按摩棒拿了出來,扔了。這玩意,以前看著挺好,現在看了就煩。
也許是低估了這倆兄弟的智商,顧月輝和顧月雲的手被劉皓天移開的時候,他們就睜開了眼睛,但沒作聲,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彷彿劉皓天的逃走是等待已久的了,他們靜靜地看劉皓天的動作。
等他跳出窗子的時候,那兩人也起來了。
顧月雲說:"要不要放狗去追?"
顧月輝說:"我今天晚上沒把旺財和來福關起來。"
他們養了兩隻藏獒,平時都用大鐵鏈鎖著,今晚,卻刻意沒鎖,還讓平時照看它們的馮師傅今晚別餵食。
狗吠聲起,顧月雲擔心地走到露台,看劉皓天是否安全。
"放心。旺財和來福都受過訓練的。"顧月輝說。
劉皓天做夢都沒想到,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大型犬竟然會出現在這,一下還兩隻,上次乍安安靜靜聽不到狗叫?自己不過是踩到了一根小小的枯枝,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碎裂聲,便引來兩隻熊樣的大狗張著大嘴向自己撲來。
嚇得他連滾帶爬地閃避著。
躲了一會,當狗爪子壓上他的前胸,滴著唾沫的大嘴湊近他的面前時,他再也忍不住喊起救命來。
那對孿生子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像出席隆重場合的優雅紳士似的,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與外表不相稱的是他們手上戴著皮手套,拿著馬鞭。
"來福,旺財,放開他。"顧月輝喝道。
兩隻大狗嗚咽著依依不捨地退後幾步,回頭朝兩兄弟搖搖尾巴。
"小寶貝,你出來散步嗎?"顧月雲居高臨下地問。
劉皓天驚魂未定,看來自己低估了對手。
"看來你很有精力嘛,那我們就帶你去個地方。"顧月輝說。
顧月雲扶起劉皓天,拍拍乾淨他身上的塵土。等顧月輝喂完狗回來,三個人又開著車子出去了。
劉皓天又被剝得光溜溜,裝扮成今天來這裡時的模樣,跪在那塊羊皮上。
車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很安靜,隱約傳來一些奇怪的叫聲,像蟲又像獸。
一個鴨公聲對他們說:"歡迎光臨。"
顧月輝問:"開始了沒?"
鴨公聲答道:"快了。現在進去剛好。"
於是那兩兄弟把鏈子解開,想就這樣把他拖下車,劉皓天並不願意,只是他被塞了口球在嘴裡,作聲不得。他不知道這倆兄弟帶他去到那裡,但他知道他們不會給他穿衣服,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會善待他。所以他不想下車,他用身子抵住車門,不讓他們把他拽下去。
顧月輝見了,從他後面踹了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劉皓天的屁股先著地,地上是光滑的鵝卵石,並不磕,可猛地被人踢下來,撞在上面,彷彿五臟六腑都要被顛出來了似的,後面按摩棒插的更深,他慘叫了一聲。
眼睛仍被蒙住,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又有人抓住了脖子上的那條細銅鏈,說到:"小寶貝,快起來!"
是顧月雲。
劉皓天捲曲著身子,不動。
"啪",一聲,一鞭抽在了他身上,隨之而來是顧月輝冰冷的聲音:"你給我起來!"
劉皓天不動,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吧。
鞭子不斷地落在他身上,他就是不動分毫。
突然,口塞和眼罩被拿掉,顧月輝充滿怒氣的臉出現在眼前,他冷冷地問:"你是不是想找死?"
"他媽的你有種就打死我,死變態!"劉皓天罵道。
"我成全你。"顧月輝說。
劉皓天沒想到顧月輝竟會來真的,把他往死裡打。
當顧月輝一把掐住他脖子,然後一拳打到他肚子上的時候,他覺得胃幾乎不存在了,五臟六腑似被震碎,呼吸也上不來,如同有股東西擋著了食道,窒息一般。
還沒緩過氣來,另一拳又砸了過來,他的頭"翁"地一聲,產生了暈眩的感覺。顧月輝並沒有停手,接二連三地打在了他身上,他彷彿聽到了死神的呼喚,他想求饒,身體卻不聽使喚,從嘴角溢出的只能是鮮紅的血泡。
呵,就這樣死了,真不值,劉皓天想,以一種變態的方式死在一個變態的手裡,我還不到30。
顧月輝一反平時的冷靜,瘋狂地毆打著沒有還擊能力的劉皓天。
顧月雲拉住他的時候,他還想連他一起打。
顧月雲沒有還手,只抱住他,不停地說:"哥,別這樣,哥,別這樣,哥。別這樣......哥。"
顧月輝聽明白後,無力地將頭靠在弟弟的肩膀上。
顧月雲緊緊抱住他說:"時間到了。我們進去吧。把他帶進去。"
鴨公聲是一個健美先生,夜色中看不清他的模樣,穿著一條螢光三角褲,別了根皮鞭。他對剛才發生看到的無動於衷,一臉漠然,對滿頭滿身血的劉皓天也沒有一點憐憫之心,抄個口塞塞住他的嘴,再拿個黑色頭套蒙住他的頭,像拖貨物一樣把他扔上高爾夫球車。顧家兄弟上了另外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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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30mle在大街上撿到現金100Ds幣, 飛快的跑回家躲著.


絕對的服從(下)
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劉皓天已不再去想,活著就好。
隨著車子的前進,耳裡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多,有口哨聲,喝彩聲,叫罵聲,呻吟聲,皮鞭聲......空氣也越來越熱,越來越渾濁。
車子停下來,他被拉下車的時候,人群更是反應激烈,有的人大叫著:"又來一個!操死他。"
有的手竟已摸上了劉皓天的身體,一隻、兩隻、三隻......並不是那對孿生子的。鴨公聲一邊拖著他前進,一邊將那些手拍開,大聲說:"他還不是!這是有主的。等他下次再跑的時候再摸。"
有人失望地怪叫:"是初犯啊?可惜了。"
劉皓天被安在了一張冷冰冰的金屬椅子上,手腳被重新固定在那裡,脖子和腰也用皮帶固定住了。頭套被除下,他發現椅子左右各有一個金屬架子,上面有細細的張牙舞爪的金屬絲。
左右來了兩個人,把他的眼皮用那些金屬絲固定好,讓他不能轉頭或合起雙眼。
眼前的一切讓劉皓天驚訝得無法形容。
他置身在一個大舞台裡,像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周圍都是帶著面具穿著燕尾服的男人,他們手裡都戴著黑色的皮手套,裡面也有那對雙生子吧。除了那些穿燕尾服的人,剩下的要麼是像鴨公聲那樣只穿一條螢光三角褲的,要麼就是像他,什麼也沒穿的。
讓他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極端殘忍的集體群交!
這裡隨手可以找到SM的工具,方便燕尾服們肆意地虐待那些沒穿衣服的人。
鴨公聲在一旁給他注射了某種針劑,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然後他冷漠地講解:"這是主人們在懲罰出逃的奴隸。沒有任何尺度,要怎麼做都是主人的事,死,在這裡是最大的解脫。進了這裡,想要再出去就得在場的所有主人都同意,或者你可以在連續五個狂歡節中生存下來。聽說你還是個新人。Harry & David算是圈子裡不錯的主人。乖一點,就少吃一點苦。"
那些奴隸身上已沒有完整的地方,各種各樣的傷痕都有,他們的下體有的被撕爛,有的插了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不斷被佔有著,你越跑,他們越興奮,手段就越殘忍,滿地都是鮮血和人的器官......一個戴著太陽面具的燕尾服拖了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來到劉皓天面前,那少年的臉滿是血污和精液,身上多處穿著鋼針,手腳畸形的彎曲著,明顯是斷了。燕尾服用皮鞭戳了戳劉皓天的下體,挑逗了一翻,半天也沒反應,正常人在這種場合會有反應才怪。還沒等鴨公聲出言制止,他就主動地放棄了,衝著劉皓天"嘿""嘿"一笑,說:"沒用的東西,要來也沒用。"說完,竟用手硬生生將少年的陽具擰掉,甩到他身上,少年的血噴了他一身。
那少年連痛也不會喊了,他就那麼直直地攤在地上,化作一團肉泥。
胃一陣痙攣,想吐卻吐不出來。劉皓天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明白什麼叫人間地獄,他無法閉眼,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具又一具白花花的肉體化成一灘灘血紅。想暈過去又不能,頭腦異常清醒。
就這樣,他眼睛發酸,胸口發脹,恐懼地看完了整個狂歡派對。
能從裡面活下來的怕是不能稱之為人了。
劉皓天臉上寫滿恐懼,眼睛一直睜著,那對雙生子來接他的時候,仍無法閉上,他怎能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是真的?可是,做夢能有如此清晰麼?
顧月雲看到他這個樣子,對鴨公聲說:"找醫生給他看一下。"
醫生過來給他打了鎮靜劑,他的眼睛才慢慢地得以合攏。
他的腦子還沉在剛才那個夢魘裡面,反覆掙扎著。
從惡夢中醒來,又陷入另一個噩夢,他被關在了一個狹小的黑房間內,方圓不過兩米,周圍一片死寂,靜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他忘記疼痛,叫著喊著怕打著,卻沒有一絲回應。
他不知道這是哪裡,將會面對些什麼。
第一次,他徹底感到無助。
第一次,他瀕臨崩潰的邊緣。
被關了許久許久,漫長得劉皓天快要發瘋的時候,門開了,顧月雲一身黑站在了門外,一抹陽光偷偷跑了進來,開啟了他的眼睛。
顧月雲平淡地問:"你自己能走麼?"
劉皓天想回答他,但嗓子卻乾澀得發不出一個音調。
顧月雲見狀,走進來,像以前那樣抱起來。
觸到昨天被打的地方,劉皓天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顧月雲就將手挪了挪地方。他把他抱到客廳。
適應了外面的光線後,劉皓天發現,原來,他還在那棟小別墅裡。
客廳裡,顧月輝在面無表情地看電視。
他前面的案几上放了兩盒東西,一盒是注射器和針劑,一盒是四個環,兩個鉑金,兩個黃金。
顧月雲把他放到地板上,此時他才察覺昨晚的傷都處理過了,該包紮的包紮,該塗藥的塗藥,胸口應該是斷了根肋骨,呼吸都痛。
"我倒杯水給你。"顧月雲說。
水?劉皓天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顧月雲倒了小半杯水過來,扶住他,餵他喝了。
"現在好點了沒?"顧月雲問。
劉皓天點點頭。
"我們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決定你要哪個吧。"顧月雲說。"左邊是損害腦細胞的藥,打了以後,你不會有羞恥、痛苦這些感覺,同樣,不復有記憶,也就是變成俗稱的白癡。右邊是刻有我們名字的信物,戴上後,一切都要聽我們的。"最後,顧月雲加重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戴上後,不要再試著挑戰我們的權威。"
"我們想讓你知道,我們是不會放開你的。哪怕你變成是一個白癡,還是化作一具屍體,都只能屬於我們。我們愛你,會給你雙倍的寵愛,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們能給,我們都會滿足你,當然,離開除外。你這輩子,別想擺脫我們。給你5分鐘時間,你考慮清楚。"顧月雲說。
劉皓天的手先是拿起針劑,爾後,慢慢放下,拿起另一盒。
可以的話,他兩個都不要,只想選擇自由。e
原諒我,我只是想活下去。劉皓天對心目中的神說。我只想活下去。
顧月雲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說:"小寶貝,真乖。"
他們並不想他選擇做一個白癡,那樣的玩具和布娃娃有什麼區別?
"小寶貝,快為你昨晚的行為向輝主人認錯。"顧月雲教導說。"來,說聲:主人,對不起。"
"主人,對不起。"劉皓天緩緩地說。
他把自己給放棄了。以後再沒有劉皓天,有的是他們的寵物,聽話的小天。
顧家兄弟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慢慢進行著對他的調教。
半個月後,他們帶著他們的寶貝小天重新回到了城市風景,正式開始三男一宅的生活。
小天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埋進了土裡,外面發生了什麼,他不關心。他的開朗漸漸消失,憂鬱悄悄蒙上了他的眼睛,臉上流著清冷的淺笑。顧家兄弟不遺餘力地把現存的、可能的敵人全部清出了他的周圍,讓他只有他們兩個,他變得很孤獨,終日與自己的影子為伴。他還在工作,假如連工作都沒有了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生來為何,難道只為做別人的性奴隸?
誰來告訴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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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際遇]: 30mle不小心在路邊揀到一個信封, 發現裡面原來有現金20Ds幣.


枯萎的生命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天愈加馴服,他從不反抗,總是乖巧地執行著命令。
小天口中叫著"主人",心裡卻是有懼無愛。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
他討厭自己,卻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改變現狀,想逃,卻不知道該怎樣逃,要逃向哪裡。那兩兄弟放出繩索牢牢地禁錮著他的一切,也斬斷他所有的退路。在恐懼與絕望之間,他選擇了逃避。不抵抗,消極地等待他們對他膩味。
當兩兄弟要求他在清醒狀態,不打任何麻藥的情況下穿刺,戴上乳環和陰莖環,他沒說什麼,只咬著口塞,疼得眼神迷離,那一刻,沒人知道他希望看到的是什麼。當顧月輝把拳頭伸進他的直腸時,他痛得眼淚直掉,卻保持姿勢不變,彷彿那不是他的身體,他只是一個寄居者。
SM是一種畸形的愛戀,顧家兄弟屬於這一種。而劉皓天並不屬於。被顧家兄弟強行拖了進這個領域後,他迷失了,他既無法像圈子裡的人那樣去愛,也無法融合到圈子外的人裡面去。
以前,劉皓天覺得玩SM的人不多,他周圍只有小志一個。進來後,卻發現比比皆是。
顧家兄弟第一次帶衣冠楚楚的客人回來,要他當眾表演自慰和口交時,他以為這是不多的場合,儘管為自己裸著而感到羞恥,也為他身上那些淫蕩的裝飾和叫聲而感到羞愧,他還是配合他們做了一場完美的表演。
那時的他不知道,這只是他被他們圈子認可的第一步。
那次表演後,眾多的邀請,讓他害怕,但他走到了這裡,已經沒有回頭路。別人比他自己更熟悉這具身體,他所要做的是展示他對他的主人們的服從。
表演也升級著,從開始的獨角戲到三人轉到集體大協作,觀眾越來越多。小天是受歡迎的奴隸,因為他漂亮而乖巧,不是柔弱型卻從不挑戰主人們的權威。第一次被主人們叫去替客人口交時,他只詫異了一下,隨即閉起眼睛上前服務。有一次,替5個客人完事後,有人看見了他眼角的淚光。幸好,他的主人們說什麼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後面。否則,小天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每次去完俱樂部等地方回來,小天都要病上一場。
慢慢地,他的主人們發現他們的小寶貝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歡參加集體演出,演出時,他的眼睛只圍著他們轉,一旦找不到他們便會焦急。他們很高興小天對他們產生了依賴,減少了帶他去那些場合的次數,與此同時,他們也憂慮地看到了小天的孤僻。
小天的不合群是出了名的。在聚會中,他從不主動和別的奴隸打交道,也不大搭理主動來搭訕的人。主人在的時候,他的眼裡只要他們;主人允許他離開他們去玩的時候,他就拿著一個日本產的最新的掌上遊戲機,到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抱著膝蓋,一個人玩得入神。旁人對他的讚美,他笑笑;對他的嘲諷,他笑笑;對他的鄙視,他笑笑......他彷彿是一個聾子和瞎子,聽不到,看不到,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久而久之,便沒人去撩撥他。他得以享受自己的孤獨。
他甚至很少和家人聯繫。雖然他已習慣不穿衣服,可當他聽到自己父母的聲音時,他仍覺得自己是可恥的。身上什麼也沒有,就四個環,刻著主人們的名字,兩鉑金,兩黃金,一白一黃,兩個咬著他胸前,兩個穿在陽具上,除此以外,肚子裡還有一支碩大的黑色按摩棒,有時還有一個陰莖環。他穿著這些東西,聽著父母的要成家立業的叮囑,他幾乎崩潰。因此,他減少了打電話回家的次數,取而代之的是每月定期匯款。以前,他追逐金錢,現在,他不需要了。顧家兄弟每個月都會給他十倍於他工資的錢,但是他卻不知道該用在哪裡。他需要的不需要的,他的主人們都幫他料理了。以前,他曾羨慕工資基本不用的人,現在輪到他,他並未感到喜悅。他已經很久很久沒發自內心地笑過了。
他靜靜地等著主人們厭倦自己。可是,他漸漸發現,那兩個人對他是出奇的認真,三個月、半年、九個月過去了......他們還是把他捧在手上,一個揚著鞭子,另一個拿著糖果,對這個玩具怎麼也不厭倦。
更讓他不安的是,他們開始說愛。當顧月輝說:"把你的身心都交給我們吧"的時候,他只能做到其中一樣。可顧家兄弟不單要他的身體,也要他的靈魂。但他要怎樣才能愛上一對把自己翅膀拔掉,將自己肌膚染黑的人?小天不知道,他不知道愛是什麼,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去愛。
他惶惶不可終日。
在醫生的指引下,小天不得不服用抗抑鬱的藥。
小天鬱悶的時候,會產生自虐傾向,刺激他們虐打他。小天的這個習慣是在做了他們寵物後,慢慢養成的。一開始他不喜歡被虐,一臉的隱忍,後來卻非虐不歡,甚至極力挑逗他們倆,讓他們失控,下狠手折騰他,有好幾次傷得厲害,要送院急救,而他卻一臉的解脫。
他是希望死在他們手裡的吧。
看著這樣的小天,他們害怕,害怕失去他。如何才能捉住他?以前可以威脅他、誘惑他,現在當威脅變成了歡愉,當誘惑失去魅力......他們迷茫了,不知道還有什麼手段可以留住他。
兩兄弟暗暗焦急卻沒有辦法,他們不放心給他自由,這個漂亮的寵物可不是一隻溫順的小貓,而是一匹能馳騁千里的駿馬,離了韁繩,他將一去不返。他們寧願他枯萎在他們懷裡,也不願他一去無蹤。
他們習慣了他,把他當作生活的一部分,就這樣牢牢地縛著他,死也不放手。
他們喜歡他在辦公桌上只對他們跳舞,美麗地綻放,喜歡他乖巧地伏在他們腳邊,喜歡看他靜靜地窩在他們懷裡......他們想長期地佔有他,不想他這麼快就凋零,為此,他們安排了一些朋友給他。
他們不知道,其實小天已不想飛了。一開始,他無時無刻不想離開,可惜那兄弟彷彿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念頭每每被察覺,一發現,便是一場噩夢。再說,被困了快一年,沒有羽翼的他還能飛去哪?被那麼多人視奸過,為那麼多人服務過,無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的一生,已被顧家兄弟改變,無論他去哪,他的身體上都刻著奴隸的烙印。他見過圈子中太多變態的主人,虐死一個奴隸只是一碟小菜,太容易了;也見過被人遺棄的奴隸的下場,他們淪為大家的玩物,生不如死;至於逃走被捉回來的那些,更是他終身的夢魘。他不去想以後,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至少,這一刻他是安全的,他的主人們嘴裡還說著愛。
主人們安排的那些朋友,是別人的奴隸,活得很開心的那種,不像小天,小天貌似一天比一天漂亮,實際卻一天一天地失去生氣。這些朋友裡面,小天只接受了一個:秦仲,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帥氣小男妓,一個四十歲的禿頭富商長期包養著。秦仲瘦瘦小小,染了一頭黃毛,身上叮叮噹噹戴著許多小玩意,單是耳環就帶了十三個。
記得秦仲第一次靠近小天的時候,就是指著他身上的那些環大叫了一聲:"靠,戴了四個!是不是真金的?"
小天玩著遊戲,沒理他。
秦仲一把奪過他的遊戲機,不悅地說:"喂,你聾的?和你說話吶。"
小天看著他,沒說話。
"你該不會是啞的吧?剛才在台上還叫得挺好聽的呀。"秦仲一副可惜的樣子。
小天還是一言不發,也沒說要回自己的遊戲機。
"你他媽的給點表情好不好?嘁,少裝酷。要不是你的主人們叫我的主人讓我來陪你,我才懶得理你呢。"秦仲嚷嚷著。
小天還是沒反應。
"要我是你的主人,就一腳把你踹了,比你可愛的多了去。木頭。沒勁!還給你。"秦仲唱了會獨角戲,見小天沒一點反應,就把遊戲機扔回去給他。
那天,在表演完後,小天給5個人口交,他們都射在了他臉上,他忍住了自己的淚水,這不是寵物應該有的情感,裝作若無其事地擦乾淨臉上厚重的穢物,完事後躲到一個角落裡玩遊戲,平靜自己的心情。哪知此時,秦仲來了。
秦仲扔遊戲機的時候有點惡意,故意朝小天的臉扔去,心想,這下你總要有反應吧。怎料,小天不避不閃,讓那遊戲機直直砸中自己的額角,"彭"的一聲,立馬起了個大包。
秦仲見竟然真砸中了他,急了:"你他媽的傻的,就不會閃一下?怎麼樣?痛不痛?"
秦仲是個火爆性子,他走向孤冷的小天的時候,好事的人悄悄聚攏,擺出看好戲的樣子,想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想到還真精彩。很多人都知道小天是顧家兄弟的寶貝,輕易碰不得。秦仲也知道,砸中小天的那一剎,他也慌了,馬上抱著小天哄著。
小天還是沒有反應,只把頭埋在他懷裡。
顧家兄弟來到的時候,圍觀的人主動讓了條道出來。
顧月雲把小天從秦仲懷裡接過來,此時,大家才發現他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無聲地一滴一滴沿著下巴往下掉。
秦仲愣住了,他第一次看人是這樣哭法,臉上沒有悲傷,不喊不叫,閉著眼睛,紅著鼻頭,淚珠一顆一顆安靜地從顫抖的睫毛裡湧出來,迅速地從臉上滑落。他看得好心痛。但那時已輪不到他來安慰。
顧家兄弟看到小天的淚,臉色鐵青,恨不得當場把秦仲的皮扒了。平時小天是不會哭泣的,更別說流淚於人前,只有在激烈地做愛時,他才會痛苦而又甜蜜地淌下眼淚。
顧月輝狠狠一腳把秦仲踹到在地,而他的富商主人聽說他得罪了這對小祖宗,拎著鞭子氣呼呼地趕來了。
一時間,皮鞭聲、求饒聲不絕於耳。
聽到這些聲音,小天的身子有了起伏,呼吸加重,不像剛才如同死屍一般,他好像試圖壓住那綿綿不斷的眼淚。但是失敗了。他睜開通紅的眼睛,拉住顧月雲,帶著濃重的哭腔說:"別打,不關他的事。"
顧月雲抱著小天的頭,吹著他被砸中的額角,用手輕輕揉著,溫柔地說:"小寶貝,別哭,很疼是不是?"
"叫他停手,不要再打了。"小天很堅持。
"嗯,好。別打了。"顧月雲說。"沒什麼好看的。還不散了?"
他們都知道小天面皮薄。
顧月輝已叫人找來了醫生,給小天察看傷勢。
顧月雲不放心,問醫生需不需要照CT檢查一下,會不會有後遺症。
小天漠然地看著他們的緊張,平時他們打得比這要狠得多,他們是看不慣別人欺負自己。俗話說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
面對顧月雲的問題,醫生笑了,說,一般不會的。
禿頭富商腆著個大啤酒肚,擰著秦仲的耳朵來向小天道歉。
小天沒接受,輕輕抽搐著說:"不關他的事。"然後又對顧月雲說想回家。
顧家兄弟自然應承。
晚上的時候,禿頭富商帶著禮物和罪魁禍首登門道歉。
顧家兄弟看了看小天,見他在客廳裡又抱著冰袋,對著手提電腦出神,實在想有點東西吸引他,便讓那兩人進來了。
一進門,秦仲便脫光了衣服,身上全是紅的紫的傷痕。臉上也腫得不成樣子。
小天正在上網,秦仲就這樣突然闖入他的眼簾,嚇他一跳。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小天見過不少被教訓的很慘的奴隸,秦仲不算特別慘,但卻是其中特別的一個,因為他的挨打是因為自己。小天慌忙道歉,見他的傷口甚至沒有擦藥,又去拿來藥箱,給他。
秦仲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大咧咧地說:"我皮厚,再狠點都沒事。你好點了吧?"
如果平日見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小包哭上半天,秦仲早笑了他祖宗九代了,但小天,他說不上來,只覺得心痛。
小天說:"本來就沒事。輝和月小題大做了。"
"當時嚇死我了。以後有我秦仲的地方,就不會讓人欺負你。我說到做到。"秦仲鼻青臉腫一本正經地對著比自己大了將近十年,高了一個頭的小天起誓說。
說著話的時候,秦仲覺得自己是個英雄,是一個專門保護弱小的救世者。
如果是以前驕傲的劉皓天,沒準已經取笑出來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要做救世主也是輪到我先,不會是你。可,現在的是小天,一個和秦仲同等地位的奴隸,一個明白生之艱難,相信人無天生貴賤,後天遭遇比先天重要的小人物。所以,小天正經地說:"謝謝。"
"我們做好朋友吧。"秦仲說。
"好。"小天說。
氣氛一緩和,秦仲恢復了自己的本性,活蹦亂跳起來。他好奇地看著小天的手提電腦:"喲,你還可以上網?他們居然允許你上網!網線在哪裡呢?怎麼看不到網線?"
"是無線的。"小天指了指電腦的左下角。"速度慢。瀏覽網頁可以,玩遊戲就不行了。"
"你的主人對你真好。我那個,操,一看見我上網,臉都綠了。生怕我搭上別人跑了。"秦仲說。
"嗯。"小天淡淡地應了一下。
就這樣,小天終於有了一個朋友。偶爾他們會像正常人一樣去逛街,泡吧。秦仲是張揚的,穿的十分前衛,也不避忌地化著淡妝;小天是內斂的,奔三的他應該展露的是沉穩的成熟魅力,可惜,被扭曲了,讓他變得冷冷的,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難得的是這兩人在一起竟然沒有代溝,有時小天還會被秦仲逗得開懷大笑。可有時也被他的問題堵得翻白眼。譬如秦仲問,"你一個同時伺候他們兩個,會不會很辛苦?" "他們兩個,你更喜歡哪個?""你身上的那些環值多少錢?"......這些問題小天不會給出答案,以劉皓天的能力,糊弄一個小小的秦仲遠遠不成問題。
劉皓天知道顧家兄弟的用意,他們選上秦仲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性格像小志,純真、直率、熱心腸,而且對他們沒有威脅性。他們拿走了一些他的東西,又變相地以別的來補償。
怎奈,有些失去了的東西,是永遠無法償還的。
大家都明白,只是仍在期待有時間的奇跡,或者說是自欺欺人地認為可以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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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鐘為誰鳴(上)
有了秦仲這個朋友,小天變得稍稍開朗。
顧家兄弟把他的變化看在眼裡,暗地裡做了個決定。
這是一個普通的初夏的傍晚,空氣中有點微熱的感覺,可不一會就被還沒完全退散的春寒給趕走。月亮早早上來了,哪怕太陽還拖著紅紅尾巴。懶懶的晚風找不到歸家的方向,柔柔地在大地上遊蕩著,撩撥著每個歸客匆匆的腳步。睜著惺忪睡眼的星星在夜幕上打著呵欠,半明半暗,興致盎然地俯看大地。
生活是美好的。b
得到兩兄弟的許可,秦仲拉著小天,興沖沖地騎著捷安特的自行車,花了一個小時,來到青山下,白水旁。
秦仲說:"我最喜歡來這裡,因為像我家。不過我家裡的河比這還要清澈,山也比這兒高,野花也要多一點。星星更是滿天滿地,哪像這裡,就零星幾個,孤單得不行。有機會帶你去我家看一下。"
小天說:"嗯。"
秦仲不滿:"你別總是嗯呀啊呀的,會讓我誤會的。多說幾個字,會少你幾塊肉?"
"不會。"小天嘴上簡短地說。心裡卻想自己不知道還有沒有自己做主的時候,怎麼去?
秦仲不明白他的心思,翻了個白眼,知道他的性子,也不以為意。
兩人將自行車放倒,攤大手腳躺在河岸的沙子上,在星輝月影中放歌。
秦仲唱的是一首老歌,Beyond樂隊的《海闊天空》。
多少次,
迎著冷眼與嘲笑,
從沒有放棄過心中的理想。
一剎那恍惚,
若有所失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變淡,心裡愛。
誰明白我?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被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那會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他的聲音帶一點點稚嫩,把一首看去滄桑的歌唱得無畏無懼,還亂拔高幾調,把自由兩個字扯得變形再變形,加上不地道的粵語,聽去更是含糊一片。
小天聽著卻感覺比高級音響裡放出來的效果更好。
秦仲掐著他,讓他也吼上一嗓子。
壓抑了許久的心情,彷彿被這柔風吹走,過去的鬱悶也彷彿被友情給驅散,小天慢慢哼唧了起來,唱了幾個和音。
兩個大男孩,在遊人歸去的時間,以月亮星星青山流水花鳥蟲魚為觀眾,賣力地上演著屬於他們的演唱會。
一首接一首,小天唱到疲憊時,秦仲卻一躍而起說:"走,咱們蹦迪去。今個兒,我那老頭子出差,不在家,我們好好樂一樂。"
今天是秦仲的生日,身為異鄉人的他在這裡朋友不多,自從被富商包養後,為了不得罪醋罈子似的金主,朋友更少了。難得碰上一個金主不反對的小天,也不管年齡差異,把他當作小弟弟般照顧起來。自己牛一,自然要請客吃飯開心開心,所以拉小天出來,今晚到12點前,他都是他的。
被秦仲的熱情感染,本來累了的身體也一下精神起來,劉皓天應了聲:"好。"
兩人騎車往回走,到了國道,攔了輛汽車回市中心。
兩人去大排擋熱熱鬧鬧地吃了個飯,然後各自回家洗澡,休息了一會,然後換衣服,準備去蹦迪。
對於蹦迪,以前的劉皓天是興趣缺缺,他更喜歡到酒吧泡帥哥,來上一炮。而今別說泡,多看別人幾眼,那兩兄弟就受不了。所以現在蹦迪也不錯,若是能再加上一顆小藥丸,搖頭晃腦發洩個半天,更是錦上添花了。
可惜,那兩人不讓他碰毒品。要不然劉皓天早是癮君子。
秦仲重新打扮了一番後再來找小天,他的裝束讓人忍俊不禁。
相對劉皓天白襯衣黑皮褲的樸素,秦仲無疑是一隻花哨的小母雞。
他用發蠟將頂上的剛染的紅毛膠得根根豎起,像一個小雞冠,耳朵上的十三個洞戴上了十三款不同樣式的耳環,上身穿了一件無袖的黃色緊身皮衣,手上纍纍贅贅戴著好些個黃的白的藍的金屬手鐲,下身是一條滿是破洞的小喇叭牛仔褲,破洞之招搖,還露出大半截白色的屁股,敢情裡面什麼也沒穿,腳上一雙最時髦的翹頭綠皮鞋。這副打扮,已讓路人側目。秦仲卻唯恐不夠張揚,還畫上濃重的眼影,抹上鮮艷的口紅。
秦仲一見劉皓天,就彎腰把白屁股朝向他,誇張地扭動著,當作和他打招呼。
小天一看,笑了。
真是一顆開心果。看著小天發自內心的笑容,顧家兩兄弟也笑了,溫柔地送他們出門,到目的地後還叮囑他們要玩個痛快,准點他們會來接他。
一進迪廳,秦仲如魚得水,盡情地扭動著腰肢,一開始還顧及著小天的感受,帶著他跳,後來,便漸行漸遠,和場上一個另類型男大跳貼身舞,媚眼狂拋,打得火熱。
劉皓天畢竟是老了,又郊遊又蹦迪,跳了一會便覺得有點累,想下場休息。
在群魔亂舞的地方,他仔細地尋著路出去,唯恐不小心踩了某人的腳,撞了某人的腰。他小心翼翼不去打擾別人,冷不防卻被別人猛地撞到自己,他"哎呀"一聲被衝倒在地。
肇事者是一個和秦仲差不多年紀的黃毛小子。
黃毛小子見撞到人了,不滿地朝小天的正後方大聲叫道:"你個混帳,還跑,你看,你看,害我撞到人了!"
小天正後方的那個回道:"小祖宗,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你殺了我,我也還是不知道。"那人一邊說一邊扶起小天,還順帶問道:"你沒事吧?"
小天聽到那人的聲音,心裡一顫,連忙推開他,壓低聲音說:"我沒事。"說完,奪路而逃。
那人卻對著他的影子大聲喊道:"劉皓天!"
劉皓天身子一震,但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頭:"嗨,小志,真巧。"
小志快走幾步,趕上他,諷刺道:"是啊,真巧。我們快一年沒碰上了。"
黃毛趁他們說話的當兒,跳過去一把捉住小志,生怕他再跑。
小志不悅地一甩手:"拜託,自己的情人自己看牢。別每次當我這是收容所!"他甩開了黃毛的手,自己卻伸手勾住劉皓天的胳膊。
劉皓天哀歎一聲,上得山多終遇虎,終於遇到熟人了,還是最最不想遇見的小志。
黃毛馬上轉變態度,哀求起來:"好大哥,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就告訴我,他在哪,啊?"
黃毛看著小志。
小志目不轉睛盯著劉皓天。
劉皓天卻望著黃毛。
三人互望中,黃毛突然說:"大哥,要是你今天不告訴我他在哪,你們也別想約會。你們去哪,我就跟去哪。"
小志怒道:"他說如果我告訴你他在哪,他就死給我看,你們兩個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高興?!我們走!"說完,他拉著劉皓天大踏步往前走,黃毛一步不拉地跟著。
劉皓天想不出對策,只得跟著小志走。
看著小志一直把自己帶向座位那邊,劉皓天突然想起以前自己那群損友中間也有蹦迪發燒友,他可不想一群人圍著他,七嘴八舌,問東問西,於是停下了腳步,對小志說:"我今天還有事,改天找你再聚吧。"
"劉皓天,我還是不是你的朋友?"小志吼道。
劉皓天聽到朋友二字,心中一酸,眼眶一熱,差點落淚。被顧月輝和顧月雲像寵物一樣與世隔絕地關起來將近一年後,今天,他才覺得自己還活著,是個人,還有朋友。
他壓抑著心潮的起伏,對小志說:"我是真的有事。"
小志憤怒地放手。
黃毛落井下石:"真是上天有眼,報應不爽。"
小志惡狠狠地沖黃毛叫道:"你閉嘴。遇到你就沒好事。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說完,怒氣沖沖地推開擋在他前面的人,恨恨地離去。
黃毛跟著追了過去。
小志決絕的背影讓劉浩天改變了想法,就讓自己悄悄的消失吧。他又折回舞池的中央,在喧嘩的音樂聲中,用盡氣力去迎合每一個強有力的節拍。已經這樣了,要死,就死在極樂的巔峰吧。
秦仲沒有發現劉皓天的反常,他甚至沒再看見他。
他已打算今晚偷偷地出來打野食,算是自己給自己的生日大禮。和那老頭子在一起那麼久,大半時候都是靠工具來發洩慾望,沒勁透頂。他忍耐許久的慾望,讓眼前這個美味可口的另類型男三兩下就挑逗了起來。
乾柴遇上烈火,一點即著,一發不可收拾。兩人急不可耐地想找地方解決。此時精蟲滿腦的秦仲哪還顧及得了劉皓天?
劉皓天碰到小志那當兒,他找了一會劉皓天,沒找到,以為他像自己一樣尋樂子去了,於是沒打招呼便像只萬年淫獸春心大動地與型男去尋地方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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