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OYS 籃球少年 14
十四 寒假來臨
鎮江籃球界出了兩個MVP級的高一新人，這已經是所有和籃球沾邊的人的共識了，雜志上頻繁出現他們的身影，吹得天花亂墜，消息傳得非常迅速。現在，只要是稍微有名一點的學校，都知道，夏雪伊在鎮江實驗高中籃球隊。
另外，還有他的最佳搭檔，雲楓。
他們沖破了鎮江中學，大敗江南中學，勝過鎮江一中，得到鎮江籃球王者的稱號，兩人也因為默契的配合被稱為了黃金搭檔。
夏雪伊轉性了……一向喜好單幹的夏雪伊現在SG當得很悠哉，跟雲楓配合更是天衣無縫！
開什麼玩笑！以為你能爬到我頭上來嘛！
清華附屬中學內，張羽揉爛了體育雜志周刊，恨恨地扔到一邊。
“竟然會和人合作？哼，清華附中才是第一！你一個人也只能在鎮江那種小地方轉轉，全國？想得美！”
他要在全國大賽上狠狠擊敗夏雪伊！
突然走過去兩個拿著雜志的籃球隊隊員，那些人有說有笑。
“看見沒有，夏雪伊果然厲害啊，是金子到哪兒都會發光，這話說對了！”
“哎，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離開我們清華，我都是追著他來的，為了想看他打球才進的籃球隊，沒想到才來他高中竟然就轉走了。”
另一個男生有些失落地說到。
“現在好多人都退了社，受不了張羽隊長的暴力脾氣。為了一件衣服就對教練告狀，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又有一人趕緊說到：“你們別亂說，被張羽聽到就麻煩了。”
“怕什麼！反正沒有夏雪伊的清華附中根本就是二流球隊，呆不呆都一樣！”那人激動起來：“要是打全國大賽，一百場我都賭夏雪伊贏，張羽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分量，想和夏雪伊比，他還差得遠呢！”
“你說誰還差得遠啊！”張羽陰森森地走了出來，臉上是暴怒的表情，這些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又算什麼？“你有種和我籃球場上見，你能進我一個球我立刻離開清華附中！”
那幾人開始驚呆了，此時一人也憤怒起來。
“你又算什麼！在沒有夏雪伊的清華附中裏你是第一了！可是他如果回來，你永遠都是第二！永遠不可能比得過夏雪伊！”
眾人驚訝地瞪大眼睛沈默了，張羽的臉扭曲了。
“你找死！”
那人說出來也不怕了，恨恨地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有本事你在全國大賽上打敗他的，老子不幹了！大不了離開這裏！”說完憤憤地拂袖而去，其他人也畏懼張羽，紛紛找了借口走開了。
夏雪伊，夏雪伊，夏雪伊！！！！
張羽一腳踢在門上！夏雪伊你別想得意多久！
放學的鍾聲敲響了，夏雪伊懶懶地站起來，下面就是學校集體的大掃除，一向不幹事的他拿起包整理了一下，准備走人。
冷冰冰的他，讓全班所有女生都帶著愛慕的眼光看著，所有男生用崇拜的目光瞧著，連女班主任都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辦法，誰讓人家籃球打得好成績一級棒，人長得又帥，而且不怎麼與人起爭執，該幫忙的地方偶爾他也會幫幫。
總結下來，夏雪伊除了對人冷漠，也可以歸入優等生一列了。
他過得很開心，雖然上學是一件滿無聊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放學後能和某個一臉懶懶笑容的小子一起打球，一起回家，一起睡覺就覺得心裏無比舒服。
不過，為了讓舒坦的日子多上一些，雲楓和夏雪伊的關系雖然沒有刻意隱瞞，但也沒有公之於眾。
“夏同學，雲同學來找你了。”
某個女生紅著臉對他說道。
夏雪伊“哦”了一聲，對那女生淡淡說了句：“謝謝。”差點讓對方從臉一直紅到耳朵。
富有磁性的低沈嗓音，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名女人沈迷！
雲楓又來了？那個小子！夏雪伊嘴角出現一抹不經意的微笑。
從那次在體育館回來以後，不是他去找雲楓，就是雲楓來找他，總之是人的都知道他們是超級鐵杆好友加最佳搭檔，而且雲楓也是籃球隊裏公認的實力和夏雪伊相當的人，不同類型的帥哥，一樣吸引女生眼球。
兩人走到一起，擺上一兩個酷酷的POSE，結果就是──女生的尖叫。
“今天這麼早？”
“呵呵，化肥的課嘛，上回我得了競賽一等獎，他高興得不得了，才懶得管我了。我們班那個勞動委員又是個花癡女，什麼工作都沒給我安排。”雲楓一樣懶洋洋的，一身陽光的氣息，笑臉依舊是魅力無敵的。
夏雪伊和他開玩笑，臉上露出鬱悶的表情：“為什麼我單周還要灑水……”
“誰要你不懂得利用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雲楓很得意地哼了一聲。
“切，你也就會用這招！”夏雪伊很不屑地鄙視了他一眼。
開玩笑歸開玩笑，兩人很有默契地靠到了一起，肩並著肩，身邊都是對方的氣息，雲楓突然不笑了，嚴肅起來道：“告訴你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一向不在意身邊事的夏雪伊不怎麼關心。
“四中和三中的高中部要合並了。”
三中就是實驗高中的前身，就是實驗高中。
“真的！？”也就是說……
“柳辰星要來我們學校了！”雲楓微笑著點點頭：“怎樣，是不是個好消息呀。”
“那還用問，有了柳辰星我們簡直就無敵了！楚方也是當年的新人王，算不上差，而且他的位置不固定，我們和韓羽天打三後衛，柳辰星打前鋒增加一個三分得分點，楚方身高那麼高中鋒當起來也沒問題！這樣全國大賽碰上清華附中也不怕啊！”夏雪伊越說越高興，他對籃球有一種狂熱，身為一個籃球手的喜愛，所以他不想輸。
“我們的球隊裏好象全是明星了……”雲楓有點鬱悶，“哎，想當初在美國，好歹就兩個帥哥的說……現在……”
全是美少年……
“不准亂想！”該霸道的時候夏雪伊還是很霸道的，見周圍沒有人了，一手攬過雲楓湊了上去，把他剩下的聲音全部吞進了嘴裏……
“雲楓，夏雪伊，你們過來一下。”學校籃球隊的訓練以後，顧少凡宣布解散，並且將雲楓和夏雪伊叫到了跟前。
“教練，什麼事？”雲楓問道。
顧少凡從一打文件袋裏翻出兩個信封遞給他們：“這是南區籃球組織的，你們倆看看再給我答複。”
夏雪伊和雲楓對望了一眼，雙雙接過信來，一瞧。
黃色的小字在白底信封上顯得非常明顯。
中美青少年力量杯友誼籃球賽邀請函，下面是雲楓和夏雪伊的名字。
顧少凡喝了一口茶，慢慢道：“這次比賽是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的好機會，你們倆在高中界已經是頂尖一流的好手，如果要我給意見，當然是去參加。”
“寒假急訓？是過年以後？”夏雪伊驚訝，這種活動竟然找上了他們？
“對，初七集中，訓練兩個星期就前往美國比賽一星期，我是這次比賽的副教練，主教練是南區首屈一指的學校華師一附中的陳劍軍老先生。這次的比賽只挑選了南區球隊的精英成員，南京九中，南洋模範，四川樹德中學都有人去參加，當然還有華師一附中的所有成員，他們是主辦者邀請的，不過不可能全部參賽。”
顧少凡說得不緊不慢，大概解釋了一下這個友誼賽的問題。
寒假前兩個星期，學校的籃球隊下午都是要進行集訓的，顧少凡的來曆這裏鮮少有人知道，不過雲楓敢肯定，他絕對不是個普通教練，否則這麼重要的比賽怎麼會請到他？
夏雪伊看著雲楓，他知道雲楓總是不想想起美國的事情，他會願意嗎？
雲楓沒什麼太大的反映，只是問。
“比賽地點在哪裏？”
“SAN FRANCISCO”隨著顧少凡的出口，明顯看到雲楓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夏雪伊眉頭一皺，一把拉過他。
“教練，我們不去。”
平靜而又有力的聲音。
“他有理由不去，你為什麼？”顧少凡的眼睛閃過一片亮光，仿佛在等待著已知的迷底揭開。
“我陪他，只要他不想去，我就不會去。”夏雪伊直接出口，毫不隱瞞。
“你們什麼關系。”
“如你所想，老師，你應猜到了，今天你是來試探我們的吧？”夏雪伊的臉色很不好看：“我尊敬你是老師，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拿別人心裏的創傷來開玩笑！楓不想聽到這些，你提這些只會讓他傷心，你明知道楓不可能回美國去！”
不用想也知道，SAN FRANCISCO是華人聚居的地方，雲楓的父親肯定在那裏！
那麼雲楓，怎麼可能再一次站到他的面前？就像他，不願意站到自己父親面前一樣！
顧少凡沈默了一下，歎了口氣。
“去不去的問題我暫時可以不提，可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我卻不能不提醒，當然我只能提出意見，不會去管你們什麼。你們知道一個緋聞能害死多少籃球手？更不用說這是事實！今天上午無意瞧見你們在學校裏接吻還以為看錯了，你們都是很優秀的籃球手，從你們身上我可以看到東方的巨星冉冉升起的樣子，難道你們想毀了前程嗎？”
的確，他所考慮的都是為了他們好。
可是，雲楓和夏雪伊卻絕對不可能放開對方。
三人之間陷入沈默，雲楓突然笑了：“老師，你的想法我也有考慮過，可是我試過，我已經不可能離開雪伊了，你不是我們，怎麼能了解我和雪伊之間的牽絆？雪伊對我來說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存在，相信對他來說我也是，也許以後真的會有你說的情況發生，但是我們絕對不會放手的！所以，我們也從來不隱瞞。”
顧少凡知道自己並不是他們什麼人，他無從管起，搖頭笑了笑：“你們好自為之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去曆練曆練，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何必在意某些人的態度？何況夏雪伊，再過幾個月的全國大賽上，你不是也要見到那個人嗎？”
該來的躲不掉，就是這個意思吧。
雲楓抓抓腦袋，其實他很想會會其他高手，到了那邊也許還能再見到“他”。
揚起一縷微笑，點頭應了下來，好像又看見了當年的他，以及和他一起打球的自己。
夏雪伊看見雲楓的神色變來變去，最後愉快了起來，便沒有多想。
“訓練地點？”
“南京體育館，到時候我會和你們一起坐車去的。”
“OK，教練，就這麼說吧。”
雲楓和夏雪伊見顧少凡雖然有些反對，但對他們的事卻不多提了，也很高興，兩人依舊親親我我，靠著走在一起，慢悠悠地回家去也~
另一方面，柳辰星也在家中接到了雷締筠的電話。
“辰星，就快要開始南京集訓了，你記得要來哦。”
“其實我家人都是大老板，常年不在家的，新年恐怕也不會回來，倒真想早點見到你。”柳辰星笑了笑，和雷締筠打球感覺實在不壞，他那個人有種沈穩的味道，能讓人安心的味道……
“你一個人過年？”電話那頭傳來驚異的聲音，仿佛不敢想象沒有家人在的新年。
“不是每個家都能團圓的，你瞧夏雪伊肯定也不可能回去不是？”柳辰星早習慣寂寞了，所以也只是一笑了之。
對方沈默了一陣，終於，他低沈的嗓音又響了起來，順便帶來一個很驚人的提議。
“我們家房子是三室一廳的，我房間也夠大……那個，你……寒假要是有空，歡迎你來我們這裏過年。”
“真的？”抑制不住的驚喜，他們再投緣也只相處了一個星期而已。
“我媽不會介意的，她常常嘮叨著要我帶朋友回去呢。”雷締筠手捏著電話線，第一的他竟然覺得自己在緊張！心跳得很快：“怎樣，來嗎？”
“來！”柳辰星爽快地給了答複：“反正我自己賺的錢也很多啦，來武漢玩玩當度假，然後和你一起去南京。”
“好！我一定多做點東西等你來吃。”雷締筠也是個家庭負男……
“說定了！我今天就去買車票！”好像恨不得立刻就飛到他身邊去，反正學校合並還在進行，籃球隊的訓練也停了下來，柳辰星正無聊著呢。
“嗯……”他沒發現，他的笑容中竟然少有的帶了寵溺，看得門外的老媽一陣驚訝，嘀咕道。
“果然交了女朋友就轉性了！下次一定要讓這小子帶媳婦回來給我瞧瞧……”
清早的陽光鋪在街道上，雲楓呼出幾口熱氣，在空氣中形成一陣陣的水霧，昨天下了雪，此時，真正感覺到了冬天的來臨。
脖上依然沒有戴圍巾，穿著黑色大衣的少年從樓道裏走出來，細心地給他圍上。
這個動作，他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可是每當看見夏雪伊用溫和的眼神看著自己，給自己圍上圍巾的時候，心頭還是無法抑制的一陣溫暖。
是被需要著的……是被重視著的……
依舊帶著懶散的笑容看著他：“雪伊，早安！”
夏雪伊見到他的笑容，也受了感染似的微笑起來，輕輕一抱，在他唇上落了一記相當輕柔的吻：“早。”
別人無法看見的，屬於他一個人的溫柔，全都給了雲楓，夏雪伊毫無保留。這世界上，他只在乎雲楓，沒人能想象他們之間的那種契合與了解，更沒任何人能取代雲楓在他心裏的位置，他是唯一的，甚至根本不用口頭上說出來就能讓人感受到。
“早上吃什麼，要不要去小四子那裏吃面條？再過幾天就過年了，他們那兒門也要關了。”雲楓活潑得很，蹦蹦跳跳走在前面，他平常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活潑的人，可是到夏雪伊面前，似乎本性全被他縱了出來。
他也只放縱雲楓一個人。
夏雪伊笑起來：“是誰吵著要一大早出去買年貨的？怎麼又想著吃面了？”
昨天下午學校籃球隊的訓練才停止，再過幾日就是新年了，大家都回去放松放松。
小菜場裏東西不多，買不了什麼好的，兩人合計著去市中心，大市口轉上一圈，商業城裏跑跑，順便再去城市客廳兜兜風。算起來，上高中以來很久沒有在外面玩了，打籃球的時間多，學習的時間也不少。
幾輛車上的積雪掉落下來，雲楓腳下一滑險些跌倒，夏雪伊扶住他：“小心！”
“好滑，這雪都有三尺深啦。”雲楓開玩笑地說到，昨天兩人還因為下雪興奮了半晌，南方的雪很少見，尤其又是在新年前後，許多人都在樓下打著雪仗。
兩人手癢，也捏起雪團互相砸了起來，弄得一身白色癡癡地對笑。
夏雪伊撣落身上的殘雪，又將雲楓身上的雪拍幹淨，抓起他的手，冷眉皺了皺：“好冷，你冷嗎？”
“有點，下雪不冷化雪寒，一點兒都不假。”雲楓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夏雪伊突然將他一拉，拽進了自己懷裏，黑色的風衣包裹住兩個人，他摟著他的肩膀，對他微笑：“還冷嗎？”
“不~暖和極了。”雲楓對著他微微一笑，任他摟著自己往街上走去。
淡淡的幸福，最為真實，不那麼轟轟烈烈，卻不是幻影。
雲楓不怎麼知道過年需要什麼東西，說出來買年貨，其實也只有夏雪伊一個人在挑在選。超市裏的大包小包就足夠他們倆逛上一上午了，奇怪的是，雲楓這種懶人，逛了一上午竟然絲毫沒有覺得勞累，同夏雪伊在一起的時光，每一分鍾都是快樂的。
兩人這樣的身高和外貌組合，走到哪裏都是最搶眼的，連賣糖果的服務小姐也看著他們舔舔地笑了半晌，雲楓簡直要感歎這個時代帥哥的殺傷力了！
簡直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啊！
雲楓肚子有些餓了，兩人上了六樓美食廣場，決定吃個中飯再說。拎著好幾大包東西，雲楓笑著坐在椅子上，夏雪伊去買吃的。
他的口味，雪伊老早就一清二楚了，雲楓不禁YY了起來，夏雪伊會給他買什麼呢？是他喜歡的烤香腸，還是鴨血粉絲，又或者是鐵板燒，牛肉串？魷魚？哎，看看我們的小楓楓，給我們的小伊慣的……（小伊：瞪，慣是應該的，我愛慣他你管得著麼！）（TY：……）
“雲楓！真的是你！”突然一個聲音的插入打斷了他的美好幻想，雲楓不滿的別過頭來，竟然是宇文重翔和孫斌，眼睛眯了起來，這樣的組合出現在這裏實在是很奇怪。
“是你們？結伴逛街？”
“我是陪我媽來的，不過半路上正好看見他陪著他女朋友走一起，他笨笨的還把他女朋友給氣得哭著跑了出去，我這個做朋友的只好來安慰安慰咯。”宇文重翔笑了笑，雲楓不禁對他們多了幾分好感，雖然敗給了他和夏雪伊，卻並不對他們心懷疥蒂，不愧是能當上隊長的人呀。
“你哪裏是來安慰我！我才不需要你的安慰！”孫斌躲得他老遠，心裏叫苦，你根本就是來落井下石的！“還有，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女朋友，不知道怎麼塞了我一封書信，我又沒回複她，今天就在街上找我，那封信我看都沒看早扔了，真是鬱悶。”
“長得帥也是罪嘛！”
“少來，那你和夏雪伊豈不是更大的罪？”那兩人倒是異口同聲，根本瞧不出是球場上的死對頭。
生活，就是該有生活的味道，雲楓笑了。
“過年都是回老家嗎？”鎮江人很多都喜歡下鄉過年，城裏這幾年雖然又許放煙火了，可還是賣得不多。
“那是，我去大港，他去丁卯，咱倆個八九不離十。”
“誰和你咱倆，誰和你八九不離十了！”孫斌趕緊又離開這個惡魔數尺以外，生怕和他搞不清，看這他門倆，雲楓不禁笑得翻倒了。
怪不得都說宇文重翔比較強，原來生活上就有了心理陰影了啊！
“對了雲楓，你怎麼拎這麼多東西，你鎮江應該沒有親人吧？一個人過年？買這麼多年貨吃得了麼。”這小子一臉令人舒心的微笑就想讓人親近，作為球友，兩人都關心起他來，順便了解了解他們感興趣的。
“怎樣？美國是不是也過年？聽說唐人街上是過中國年的。”那兩人一臉好奇，興趣濃厚得要命。
“不，我以前不過新年，不管是中國年還是聖誕節都沒什麼人陪我的。”
“哦。”那兩人也明白什麼，馬上閉口不問了，宇文重翔急忙轉移話題：“看你一個人在這裏等，是陪女朋友來的？你小子長這麼俊，被人追得慌了吧，不過你怎麼讓人家女孩子去買，應該是你去啊，真是個不主動的小鬼！”
“就是，再這麼下去，小心你們遲早要分手。”孫斌這個時候倒和他一搭一唱了。
突然，背後一個涼涼的聲音道：“我們會不會分手，你們倆管得那麼開心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