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那樣的姿勢…嗯…」
這一次秋月上門求教的是白狐妖姬雪昭，人家姬雪昭可比那香青衍豪爽乾脆得多，二話不說便把‘絕技’相授。只是有一個條件，要秋月傳他一招妖道教的法術，還說日後儘管來討教，多多益善。
秋月滿口答應，心想用那些平淡無奇的把式換‘絕技’划算。莫曰道爺若是聽見這話八成是要哭了，他那些天下道士趨之若騖的道法玄術竟被說成是平淡無奇的招式。
「那狐妖不會是騙我的吧，妖道真是最喜歡那樣的姿勢？」秋月邊踢石子邊在腦中勾畫出狐妖告訴他的‘絕技’，越想越覺得難以置信，哪會有那樣的姿勢，哪會有那樣的，交合姿勢…
不想了，快回去吧，他可是餓極了，回去定要吃上一大桌的魚！也不知怎麼的，他自各兒在外弄的吃食總是沒有和妖道同桌時來得香，妖道總是知道哪裡的魚最鮮嫩肥美，「回去回去快回去，拉著妖道吃魚去…」小貓妖嘴裏哼著自編自唱的小曲，腳下施展‘乘風禦水’術翻山淌河奔向他的妖道。
而這時遠在千裏外的莫曰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本道爺的壞話？」道爺掐了掐指當下舒眉展眼，隨即又苦下臉哀叫不已，「晚膳又是魚，魚，魚…」不過沒關係，魚不好吃還有一隻美味無比的貓兒。日子是如此美好啊，莫曰道爺陶醉地感歎著。只是歎聲未完下一刻便被一聲熟悉的喊叫驚破了耳膜。
仍是那一句，「妖道，我回來了───」
莫曰道爺迎上去將歸來的貓兒攬進懷裏，吸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月兒這一番遊歷如何啊？」
被捂得憋氣的秋月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待兒再說，我餓了。」
「回來得正是時候，我剛去靈河捉了幾尾魚，你不老說靈河的魚好吃。」
「靈河捉的？」秋月雙眼發亮，可隨即便拉長了臉，「你跑去靈河幹什麼，是去找那個白靈兒？」雖然他也喜歡白靈兒，但就是不准妖道也喜歡。
見那半尺長的貓爪慢慢竄出，莫曰趕緊退後幾步，搖頭擺手，「哪有哪有，秋月兒忘了麼，白靈兒早已升仙，這會兒並不住在靈河。這我可是專門‘騰雲駕霧’去為月兒捉的魚。」莫曰道爺可真是吹大牛不臉紅，明明是陪著白鯉靈仙重遊故地順手抓起的。
秋月一聽是使出‘騰雲駕霧’耗損法力到萬里之外為他捉來的魚便淚眼汪汪感動得一塌糊塗，也不知用‘讀心術’去窺探真假，抱住妖道就是一陣喵聲磨蹭直道‘爺真好，真好。’唉，笨蛋貓兒，活該被吃得骨頭不剩。
「月兒月兒我來嘍──」笑得一臉猥瑣的莫曰道爺從澡桶裏跳出來，圍了塊巾布便沖進睡房來。孤枕寂寞了五日，今晚定要和他的月兒好生翻雲覆雨一番！「秋月兒我來嘍，月…」興致勃勃撞開門，屋裏的一幕當下令道爺傻了眼摔了頜。
只見那貓兒用麻繩將雙碗捆吊在床頂的橫樑上，一條腿高高翹搭在一根床柱上，正奮力把腦袋靠過去用嘴巴叼住繩子想把腳和床柱子綁在一塊兒。即便貓兒的身體柔韌，這顯然也是件難以完成的事兒，一次次的失敗令他懊惱不已。
「秋月你這是在…」
「別吵。」秋月嘴叼著麻繩忙活了一陣子還是未能把腳踝捆在床柱子上。
莫曰雖不知他用意但見他執著於此便說，「我來幫你。」
「不，我自己來，有了…」笨貓兒這才記起自己是個妖，能使妖術。眼簾垂下隨即掀起，墨綠色的雙眼一睜，綠光閃過麻繩已將腳和床柱子捆得牢牢實實。
摸不著頭腦的莫曰道爺再次問道，「月兒你在究竟是在…」
秋月還是不理他，自顧自語著，「白狐妖說的，就是這樣？可是這是什麼姿勢啊？」小貓妖抬頭望瞭望頭頂吊著的手，再偏頭看了看綁在床柱上的腳，最後低頭看著懸在床邊的屁股…這是什麼鬼姿勢怎麼看怎麼怪，哪有人如此行魚水之歡，他活了兩百年就沒見過同伴像這般交合的。可惡的白狐妖，一定在戲弄他！
「白狐妖，說的可是雪昭？」莫曰聽出一點苗頭，馬上笑開了臉，「上回‘遊歷’去雪昭那兒了？」
雪昭，雪昭，秋月對他親昵的稱喚很是不滿，「那個姬雪昭說你喜歡…」說到這兒秋月微微紅了臉，做了大半年的人他也知道些羞臊，「說你喜歡這樣…這樣魚水之歡…」
莫曰險些忍岔氣，系好腰上的巾布來到小貓兒跟前，伸手撫上他光滑如絲的臉來回摩挲，「他說的沒錯，我喜歡。」
秋月皺眉，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真喜歡這樣？」
「喜歡，不過這樣還喜歡得不夠，都要歇息了月兒為何還把衣裳穿著？」說著莫曰道爺大手一扯來開秋月的襟口，可貓兒的雙手被綁著如何能把衣衫褪下。
見莫曰要動手撕他的衣裳，秋月大叫，「不准給我扯壞了！」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一件衣裳，平素裏妖道只讓他穿素淨的白衫，說是襯著他的黑髮好看，這一套是他在外遊歷時買的。
還真別說，這金金紅紅的一身穿在別人身上或許俗氣，但小貓妖穿上身卻是格外好看。繁縟花俏的式樣罩著纖細修長的身子並不顯得臃腫累贅，反而顯得調皮又貴氣，夾金夾紅的顏色把冰肌玉膚的臉頰活襯映得更加晶瑩紅撲，硬是把那觀音娘娘身邊的金童給比了下去。
「是，不給你扯壞了。」莫曰輕咬了一下貓兒的小嘴便伸手去解開他的雙手，可轉念一想這個姿勢的確不錯，小月兒盛情難卻何不試上一試。
「唔…」秋月只覺一股強勁的厲風從頭刮過腳，等他睜開眼睛身上的衣物已全被‘刮’了去成了光溜溜的模樣。這樣的姿勢，雙腿間門戶大敞一派春光無限好啊。「我…我不要這樣了，你快幫我解開繩子！」
（32）
莫曰的手再次撫上他的臉，一路摸著如玉的身子到了底下大開的門戶，曲起中指對著那玉根輕輕一彈，「為何不要啊？」
秋月輕抽一口氣，半是氣惱半是哀求地說，「快給我鬆開啊！」
莫曰挑眉一笑，隨即蹲下身去伸出舌尖劃過秋月胸前的櫻紅。
「喵…」一陣麻酥令秋月嗲叫出聲。
莫曰再接再厲，將漂亮的乳尖含進嘴裏啜吸撥舔，秋月的體香充斥在他鼻息之間，還什麼都沒做血氣便為之翻湧沸騰。這貓兒吃的那棵青靈芝是青衍花了三百年心血栽種出來的稀世寶貝，吃下一點便可迷人神智勾人心魄，早被那些妄想迷惑凡人吸食其精魄的妖精窺視多時。他的秋月兒把整棵一起吃了，沒準兒神仙也抵抗不了這種誘惑，若不是八卦鏡施了結界斂去了大半的迷魂味兒他早在這只貓兒的身上精盡人亡了。
不過是舔弄了幾下貓兒腿間的玉根便有了反應抬頭昂揚起來，莫曰使力握了一下他的硬挺取笑道，「稚嫩的小傢伙。」可一見自己跨間隆高之物便沒了話說，相比之下他更是‘稚嫩’啊。
「啊…喵…」輕易就被挑起情欲的秋月不斷把身子往莫曰身上貼，身為妖他不懂掩飾這人間所謂的‘羞恥之事’只知順從這種渴求和欲念。
「月兒別急。」莫曰也急，可秋月雙腿間那濃郁的‘芬芳’著實勾人，「讓道爺再來嘗一回…」說著道爺一手捉住秋月自由的一條腿，一手托高他的雙臀埋進他的腿間，時而輕咬柔嫩的腿根，時而磨蹭柔弱的絨絲，時而撥舔著發顫的玉莖，時而又把底下的兩顆小巧的東西含進嘴裏吸吮著磨咬著。
「啊啊──喵啊──喵──」秋月仰頭放聲叫喊，大有把那難耐的感覺一起從喉嚨宣洩出去之勢，這是白狐妖教他的，說是受不住的時候就大叫大喊，叫得越大聲喊得越厲害就越不易顯出原形。當然，狐妖的話究竟可信不可信，有待這個笨蛋貓兒去驗證。「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他卻還想受著，貓兒自由的一條腿兒圈住莫曰的後頸挺高腰身把脹大的玉根往他嘴裏送。
莫曰欣然接納，將其含在嘴裏以舌齒夾擊。
「我不…我要…喵───」不行了，他要忍不住了，他就快要…「啊──！」
口中的玉根抽搐了一下，眼看就要噴湧釋放，莫曰卻殘忍地將前端掐住不准他宣洩，「先忍著，不然等會兒沒力氣。」
「我不忍，不…」秋月挺動著腰身在莫曰手中抽送著，這樣還覺不夠，見莫曰跨下的隆起，趕緊抬高臀部把小穴湊過去隔褲抵著堅挺之物磨蹭旋動。
莫曰邪邪一笑，掏出褲中之物掰開貓兒的臀瓣，以站立姿勢頂在那粉嫩的穴口卻不急著進入，而是在菊穴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淺頂淺戳。秋月擺褪迎上來他便向後退去一些就是不打算進入，惹得小貓妖喵嗷直叫。
秋月帶著哭腔呻吟，「別…我想…想要…要…」
「想要什麼，說說。」莫曰道爺拼死忍著。
「想要…」秋月低頭看了一眼那暗紅的巨物，咬牙喊道，「想要你那燒鐵棒子…喵嗷───」
「道爺也忍不住了！」莫曰總算不折磨貓兒了，一個猛力挺進火熱的甬道。
「喵…啊…」眼睜睜看著龐然大物刺入自己體內，秋月既畏懼又雀躍，既想退縮又想迎上去。
「月兒好厲害。」緊窄的小穴沒有潤滑開拓，卻能把他這粗大的兇器容納下，不愧是他的月兒。
「疼…」乾澀的甬道就這樣被撐刺開秋月當然會疼。
莫曰輕啄一口他的小嘴兒，安撫道，「一會兒就不疼了。」說完手彎勾起秋月另一條沒有綁束在床柱上的腿便開始抽送起來。此刻秋月兒這個美妙的姿勢終於顯示出它的好來了，這般毫無保留地敞開庭門，全然的接納，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半點不能退縮。
「輕一點，慢一些，疼啊──」秋月總算意識到自己的愚蠢，自己把自己釘在砧板上任人魚肉，世上大概再也沒有比他更蠢的妖了！
兩人的愛液很快潤滑了甬道，加之莫曰站立的姿勢便於使力，他的每一下衝刺都到了深底。一波接一波的狂風驟雨席捲著秋月，受到衝撞的肺腑快要和那嗲叫聲一般支離破碎。
交合之處緊密而契合，每一回拔出之後粉色的媚穴便收縮著小嘴召喚莫曰的進入，「月兒，月兒，月兒…」莫曰一聲聲喊著，托高懷中的人兒埋首在他肩窩裏，情到失控難以自持之時竟張嘴咬上了貓兒的鎖骨。
「啊！別咬我，疼，好疼！喵啊────」別真把他吃下肚啊──！
「月兒，月…月兒，月兒…」粗喘中夾雜著低吼，吼得越大聲底下的撞擊越兇狠，「月兒，我的月兒…」這個為了他幾番拼了性命，為討好他去學‘魚水之歡’絕技的貓兒…裝不出了，再也裝不出來了，再也裝不出不在乎的樣子…「別走開，月兒，永遠別走開…」
（33）
一夜抵死纏綿的結果，隔日秋月昏睡了一個通天直到又隔日的早晨才起榻。醒來睜開眼看見自己全身赤裸著躺了個大字，而頭頂的妖道正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趕緊喵叫一聲跳起身一溜煙沖到隔壁的浴房，若再來一回他的命便沒了。
吃過早膳之後歇息到了晌午兩人又開始起程往北走，先前秋月只知跟著妖道走便是了，一直沒問為何他們要一路北上，已從繁華的都城到荒涼之地還不停下。要知道在這荒地深山裏的可都是安分守己的妖精，只有潛伏在有人煙地方的那些個才是害人的妖孽，他們這兩位降妖伏魔框扶正道的道爺應當去那些地方才對。
見小貓妖歪著腦袋冥思苦想，莫曰便將他的心思窺視了一番。喲呵，這小貓兒正當自各兒當成道爺了。
「再往北走有一條河，叫天河，河裏的魚啊比靈河的還要可口美味。」莫曰解釋著一路北上的原因。
秋月眼睛一亮，「真是比靈河的還要好吃？」白靈兒從前住的靈河，河裏的魚沾染了他的靈氣吃起來比別處的都要夠味。
「傳說這條‘天河’之水是從天下的那條‘天河’傾瀉下來的，聚集了九天的仙神之氣，你說河裏的東西能不好吃麼？」
秋月不停地點頭，「好吃好吃，一定好吃。」
莫曰道爺借機邀功，「秋月兒你看道爺對你這麼好，你該怎麼報答呢？」
秋月小貓妖想也不想便脆聲聲答道，「以身相許！」而後感動地投進莫曰道爺懷裏磨蹭喵叫。
「昨兒鎮上看得那出戲裏學的？你倒是學得快，那就說好了，以身相許，不能食言喲。」
「哦…」秋月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怎麼，妖道明明是笑臉說笑他卻感覺那雙眼裏寒意逼人，甚至有殺意，眼花了麼？貓兒的五感甚是敏銳，秋月的感覺沒有錯也沒有眼花。
為了驅散寒意秋月把話峰轉到了另一處，「妖…爺，我問你，你為何獨獨喜歡和妖行‘魚水之歡？還那麼多個！」說起這個秋月除了怒憤還有疑惑，神仙這妖道自然指望不上，可是與他苟合過的舊相好全數是要妖，無一個是凡間的人，和他一樣的人。
「哎呀，怎麼說呢？」莫曰道爺長歎一聲說道，「你該知本道爺是做什麼的，這一行接觸的就只有那些妖精妖怪。其實嘛，也沒幾個，道爺我說起來也算禁欲之人…」
道爺話沒說話秋月已抱住腦袋竄至十丈之外。
「秋月兒？」
秋月望著天略帶恐慌地說，「我怕一個雷劈下來把我也給連帶了。」
敢侮辱他的人格，莫曰怒，逮著貓兒便啪啪打屁股，脫下褲子打的，打著打著手便饒到了別處。別亂想啊，咱莫曰道爺可是個禁欲之人。
向白狐妖討教之後秋月決定暫時不去遊歷了，一來是因先前吃了自栽自種的苦果，二來是他越來越不能忍受和妖道分開，一日也不行。且對有些事他迷茫了，他開始覺得妖道喜歡和他‘魚水之歡’並不就是喜歡他，‘喜歡’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素，為什麼他會覺得不夠了？即便妖道喜歡他，那也是不夠的…
這一日，莫曰道爺決定親手給秋月做烤魚吃，秋月買完香料就要施展‘縮地跨界’回到住處便被一人攔了路。
「真是巧，在此遇見故人。」
抬起頭看清擋路的人秋月禁不住叫起來，「白靈兒！」小貓妖的醋勁大，對莫曰道爺的舊愛恨不得通通殺無赦，可貓兒天性裏對‘魚’的喜愛卻是根除不了的，因而面對從前的鯉魚精而今的白鯉靈仙他仍是臉兒紅紅心肝兒直跳愛得不得了，當下就想把白靈兒擁進懷裏親啊啃啊，「靈…靈兒，好久不見。」之前不齒妖道喚‘靈兒’，這會兒他倒是叫得親熱。
雖已成仙，可面對燦爛的笑臉白靈兒仍不免背脊發涼，退後一步才道，「好久不見，走，咱們聊兩句。」
「嗯，嗯。」秋月欣喜地點著頭，聊多少句都可以。
鎮上人多不便施法，兩人便用走的，一前一後地走了一刻鍾才來到鎮外的一處幽靜之處。
前面的人剛釘住腳步秋月便迫不及待地問，「要聊什麼？」
靜默了片刻白靈兒才轉過身來，「離開道爺。」
「什麼？」秋月沒聽清他說的話。
「我要你離開道爺，最好走的遠遠的！」
回到莫曰作法搭造的屋子時已是下午時分，秋月去了幾個時辰未歸道爺有些生氣了，將他好生數落了一陣。意外地，貓兒竟沒有抗議撒潑，安安靜靜地蹲在火堆邊看著架上烤的魚。
「魚是在哪兒抓的，天河？」秋月柔聲問著。
見那一雙墨綠的大眼盯的不是魚兒是竄動的火苗，莫曰感到不對勁了，「月兒，出去遇上事兒了？被妖精欺負了？」
秋月搖頭，伸手抓過半生不熟的魚吃起來，「好吃，好吃…」這麼說著一顆顆淚珠子便滾了下來。
「秋月，月兒，究竟怎麼了你說啊！」莫曰急了，偏偏用讀心術又窺見不了秋月的心思。
「沒怎麼，就是餓了。」秋月狼吞虎嚥把整條魚連帶魚骨一起吞了下去，莫曰又遞來一條烤熟的他卻甩手打掉，拉過莫曰的手拽著就往屋裏走。
「啊！」門太低矮，莫曰道爺一頭撞上了門框。
進了屋秋月放開他的手，二話沒說便一把拉開外衫和中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來，咱們來魚水之歡吧。」
莫曰越發感覺不對，「月兒你…」一張小嘴湊上來堵住了他的話，滑溜的小舌在他口中翻卷挑逗，兩顆尖尖的小貓牙還不時地輕咬他的嘴唇。這些他沒有刻意去教過貓兒，笨蛋貓兒學道法時愚鈍不堪，對於這些情事倒是一點就通。「唔…月兒…」一隻小手伸進了莫曰的褲中時重時輕地揉弄著，莫曰也不再忍耐，雙手托起貓兒的臀瓣壓向自己碾轉磨動。正是享受時，下一刻胸前卻感到一陣撕裂的驚痛。
「喵────」秋月突然長聲大叫，一手竄出長長的指甲狠狠抓過莫曰的胸口，隨即飛身從躍出窗戶，隔窗死死瞪著屋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