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修得正果
戒痴盯着昏躺在地上的端无平,呆愣了片刻。他那半软仍是颇雄伟的大阳具,正一点一滴地滴着亮晶晶的淫糜之液,而且仔细看,那白色的液体中还混杂了几丝鲜艳的红色之物。
再看一眼仰躺在地上的端无平,那红肿的后穴流出的红白之物,自然可知这红色之物其实是端无平被戒痴暴长的大鸡巴捅伤的鲜艳流血,那白色掺着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后穴里流出来,染了一片地方。尤其在灯火的映射下,更是有点触目惊心。
这端无平四十来岁,面目英俊,看那一身虬结的饱满肌肉,粗壮的大腿和手臂,还有那仍是一柱擎天七寸多长的粗大肉茎,鼎鼎的也是壮汉一个。只是戒痴他们想不通,这端无平怎么会是清风楼艳名四播的红妖,而且依刚才的惊险的一刻所看,这端无平定练了什么吸阳的淫邪功夫。但已声名赫赫武功盖世称霸一方的凤凰楼楼主怎么会练这等为正道所不屑的功夫呢?
这些问题现在没人能回答他们,要想知道答案只有等端无平醒来当面问个清楚,才能一一解开他们深深的疑惑与惊讶。
“啊……”正处于呆愣中的戒痴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哦,前头垂软的大鸡巴跟着一阵抖动。原来是戒虎把留在他淫穴中的粗长鸡巴给抽了出来,那种突然的摩擦快感让正在思考的他,禁受不住粗哑地叫了一声。
而后头的戒虎也哼了一声,因为高潮后的虚脱感和长时间的阳气倾泻,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滑到地上。幸好身后有白海抱着他,才站住了脚,稳住身形。
神色尴尬的戒痴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裸着下身抱在一起的戒虎和白海,当他看到戒虎那悬挂在两条粗腿之间滴着淫液的阳具时,心里又一阵心猿意马,被他儿子大鸡巴操肿的流着粘粘淫液的屁眼又是一阵骚痒,心神暗爽。不过,他知道现在想这些不是时候,首要的是先解决端无平这件事。他和他儿子……来日方长,美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想到这里,戒痴抹了一把鸡巴上渐渐变干的淫液,提起已褪到脚踝处的裤子,结好裤带。而他身后的戒虎和白海,也是同种动作,套回了布满点点白色淫渍的长裤。
“先把他抬床上去。”一晚上连操了两父子屁眼的白海浓眉一皱,发出声来。这事若不好好处理,这中原武林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不但凤凰楼声名不保,恐怕到时候连正阳宫武林泰斗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因为刚才那一声叫唤,怕是端无平已猜测到他们三人的身份,这父子乱伦加上同门淫乱之事,要是传了出去,这正阳宫在中原武林如何立足。而要想不被他人所知,就只有杀了端无平。但这端无平,乃是凤凰楼楼主,岂能说杀就杀,再者说,这清风楼肯定到处都是凤凰楼的人,他们三人恐怕谁也不能确保在进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已认出了他们。所以这件事发展到这一地步,可不是一般的棘手了。
戒痴和白海把裸身的端无平抬到了房中的床上,白海伸手掰开了他的两条粗腿,察看了一下他后穴,见被戒痴暴长的大鸡巴扩长一个大洞般的穴口已停止流出血液,回头对蹙着眉头思考的戒痴说道:“不是太严重,不过看情形,功力难免有所损伤。”
“这是罪有应得,他自找的,若是刚才换了别人,恐怕早已阳气殆尽,还算他有点斤两。”戒痴一想到刚才差点着了他的道,重哼了一声,恶声恶气道,语气里还带了一点明显的不屑之意。原先他就看不惯端无平自命不凡的清高摸样,现如今竟然练了一身吸人功力的淫邪功夫,自然是更加不屑。这端无平跟极乐宫的妖孽有何分别?
“这事……该怎么办?”站在一边的戒虎,当然也清楚这事非比寻常,有些支吾地开了口。
“等把他弄醒再说。”白海瞥了一眼脸色略显苍白的戒虎,回应道。
“依老子看还是一刀宰了了事。”戒痴恨声道,这当然只不过气话而已,要是事情真能如此简单,那他们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唯今之要,还是先把他弄出去。这清风楼,多半是凤凰楼所有,时间一久,他们来人,怕到时不好脱身。”白海考虑周到,句句在理。
他一说完,随手点了端无平的睡穴,以防万一,然后拿了旁边的一件外袍把端无平赤裸的身子裹了紧实,像沙袋般抗在了自己的宽肩上。
戒痴两父子也觉得只有如此,现在的端无平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想抛抛不得。只有带着他先离开此地,才可以想下一步该怎么走。要是一步踏错,武林中原这个是非之地,发生什么事他们是可以大概预料到的,至于他们四人如何,结果可想而知。
戒痴先开门往外扫了扫,竖起耳朵听了片刻,见没听到任何动静,朝后面的戒虎和抗着端无平的白海点了下头,然后一纵身,施了正阳宫的绝顶轻功云上飞,朝高处的屋檐窜去,戒虎和白海也随即展开轻功跟上。
也许是端无平引才自傲,或是有那么点羞耻之心,这房子周围竟然没安排任何暗哨,这对想脱身的戒痴三人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以免弄了动静,破了行藏。
还有幸运的是,时至子夜,街上行人绝迹,楼房内灯火寥寥,月黑风高,正是潜行的最佳时机。三人提着一口气,飞檐走壁,费了盏茶工夫,终于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
三人进屋关了门,戒痴点了蜡烛,昏昏黄黄的烛光渐渐亮了起来。
“今晚先睡吧,明天等他一醒,再作打算。”其实白海心知肚明,过了今晚,这平安镇恐怕是不再太平了。虽说表面可能还会是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凤凰楼会有什么动作,那是连笨蛋都可以猜得到的。原来他是想趁夜离开此镇,但考虑到他们落住此家客栈,凤凰楼虽然跟他们正阳宫不熟,可他和戒痴两人,在中原也是有些名声,见过他们真面目的自然不在少数。所以,他们要是一走,难免不会显了做贼心虚之意,倒不如先静观其变。
“恩。”戒痴难得没有反驳白海的意见,肃穆地沈声应道。白海抗着端无平走了出去,戒虎跟上关了房门,回头朝正在沈思的戒痴看了一眼,结巴道:“爹……睡吧。”说着脸色一红,显然又想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陷入深思的戒痴被戒虎一声叫唤,惊醒过来。当他看到面红耳赤色带尴尬的戒虎,立刻清楚了戒虎的所想之事,老热不禁也是一热,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戒虎的下裆处瞄去。
戒虎被他老爹带了火辣的眼神一瞄,裤裆里有些酸痛的阳具似有感应似的轻颤了几下,引起一阵轻微的爽快。
“睡吧。”戒痴粗哑地说了一声,率先走到床边,和衣一躺,就倒进了大床的里面,顺便踢了鞋子。戒虎看在眼里,一阵心安,但还有一点失落。他潜意识里好象在期待发生一些事情,而不是直接睡觉这么简单。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想吹了灯上床。
“别吹,让他亮着。”侧身朝里躺着的戒痴突然奇怪地说了这么一句。不明白的戒虎,也只好由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身子靠在床沿,在中间空了一条宽宽的空隙,心跳的厉害。
也许只是过了一秒,也许是过了一个时辰,睡不着的戒虎翻了个身,借着昏暗的烛光盯着戒痴衣物包裹下宽厚的背部,尤其是那两个浑圆的大屁股,像有万千引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这时耳边又响起了不久之前,他爹被他操得淫荡吼声,这种声音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又是热血滚滚,气息喘喘,鸡巴硕涨。而那只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自控地朝戒痴向后撅的大屁股探去。
当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刚刚触到戒痴散发着热量的大屁股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马上又缩回了手。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当他犹豫着再次探出手时,这次还没摸到戒痴的肉团,他只觉光线一暗,被翻仰的身体一阵沈压,睁着两眼还没明白怎么会事,他那张张开的嘴被一物堵了个结结实实。而近在眼前的是,戒痴一张布满春潮的大红脸。原来,他爹一直也没睡过去。想到这一点,戒虎心里一阵窃喜。
而被堵住的嘴,闷哼了一声,生疏地回应起戒痴的疯狂之吻。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吮着吸着咬着,吞着彼此不断制造出来的香液,鼻息和着鼻息,气味连着气味,两只手不停地抚摩着彼此身上能够触摸到的每一块地方,那多余的衣物也在长长的销魂一吻中被迫不及待地撕裂开来,散落在一边。
当两人结束这一吻,两个熊体已叠到一起。
“臭小子,又想操你老子了。”喘着粗气的戒痴淫荡一笑,手狠狠的捏了戒虎的大鸡巴一把,坏声说道。
戒虎恩哼了一声,在戒痴充满淫荡之色的眼光下,脸色变得更加通红,嘴里却说道:“爹,你是故意的吧。”
“老子当然是故意的,看你这臭小子能忍到几时。”说着呵呵一笑,唇又堵了上去……
“唔……唔……唔唔……”戒虎嘴里塞了条淫迹斑斑的内裤,唔唔地直叫唤。
而戒痴正趴在他身下,用他的大嘴替戒虎吹萧。那条粗长的黑色鸡巴在戒痴嘴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响。另条粗壮的大腿被分了开来,戒痴一根粗大的中指伸到了戒虎的后穴里面,抠挖抽动……
“好儿子,来……也尝尝你老子的大鸡巴。”戒痴一个转身,伸手抽出了戒虎口中那条破内裤,分开腿跨跪在戒虎身上,那条八寸长的鸡巴就悬在了戒虎的面孔之上,而那个大大的酱紫龟头已触到了他的唇角,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马上冲进了戒虎的鼻孔之中。这味道像兴奋剂一样打进了戒虎已是很亢奋的神经之中,哼哦了一声。
他先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那沾满粘液的怒张马眼,戒痴被他舔得全身一阵哆嗦,哼叫了几声,肥大的屁股扭动了几下,鸡巴头晃荡着擦过戒虎不满汗水的脸,湿湿滑滑的触感让他的屁眼一阵紧缩,好不酥麻醉人。
戒虎打开两臂,大手捏住戒痴的两块肥肉,使了力往下按,嘴唇翘起含住了戒痴的滴水的蘑菇头,然后一寸一寸的吞入,舌头卷着茎身舔弄,像婴儿吃奶一样,吸着嘬着吮着吞着。戒痴吞吐出戒虎的肉棒,哼着模糊不清的淫声。那屁股一耸一耸地插进了戒虎的喉咙深处,只是他的鸡巴实在太大,插到戒虎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
被戒痴的大鸡巴塞得喘不过气来的戒虎,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戒痴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上的肌肉鼓鼓地突了出来,他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兴奋得他觉得全身的没根血管都要炸开来一样。
“儿子……使劲舔……用力……”戒痴吐出戒虎的鸡巴,抽空叫了一句。
戒虎继续舔了下几,哼道:“爹,操……我。”
戒痴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掉转身子,抬起戒虎两条粗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抓住他的腰部,大鸡巴对准戒虎流着淫水的屁眼,腰部一用力,狠狠地干了进去,接着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而戒虎重新又把那条破内裤塞进了嘴里,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壮如狗熊的父亲,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戒痴狠狠地操着,闷哼着,两个硕大的屁股扑腾扑腾地前前后后动作,被他儿子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鸡巴,产生的一道道酥麻痒酸的冲击波,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好象渗进了每根血管,每个舒张的毛孔,甚至是骨髓里面。
“操……好儿子……好紧的小穴……操……你……知道吗……那次在雪水池,我帮你打炮……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你知道吗……那次你走后……我竟然想着你的身体……你的大鸡巴……自己打射了……我竟然想操自己的儿子……哈哈……操”戒痴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说着一直想说的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戒虎的每一丝快感。他疯狂的抽动了几下自己已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咬着内裤的嘴闷吼了一声,白花花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像子弹一样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
而戒痴感觉自己的鸡巴头被一阵挤压,爽爽麻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他知道他快来,他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的精液扑扑地送进了戒虎阳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戒虎的阳心之上,烫得戒虎又是一阵痉挛,那已停止射精的大鸡巴又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第十一章 过渡之章(清水哗啦啦地流)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室内一片明亮的光线。
戒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处一脸憨相的戒虎,正握着自己已垂软的阳具酣睡,心里涌出的满足幸福之感溢满了整个胸腔,已发黄发硬的块块淫渍布满了整床被褥,以此说明昨晚是多么疯狂快乐的一夜。
他伸手摸到戒虎休养生息的肥软阳具,回味到昨晚此物干着他后穴所产生的那种美妙快感,心里不由一热,被戒虎握在手里的阳具又有勃勃欲动的迹象。
睡梦中的戒虎无意的呓语了一声,那只抓着戒痴大鸡巴大手握紧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戒痴的鸡巴头跳动了一下,戒痴跟着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那大鸡巴又变得粗壮起来。他感觉自己变得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浑身充盈着火热的精力,和对欲望的不知满足。
正当他旖念不断,热欲汹涌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叩叩地响了几声,接着是一声低沈的叫唤:“师弟。”
戒痴一听是白海,忙绞断自己的胡思乱想,胡乱套了一件长袍,赤着脚开门去了,下床前给裸身的戒虎盖好了被子。
“姓端的醒了?”戒痴一开门看见神色有些不对的白海,出口问道。
“还没醒。”白海抬腿走了进去,关了房门才接着说道:“我早上起来出去转了转,没看出有什么动静,不过……”白海语气一转,皱眉迟疑道:“我碰上金佛寺的元达大师。”
“元达,金佛寺戒律堂的首座,他来平安镇做什么?”戒痴一皱浓眉,疑惑问道。这金佛寺远在千里的紫霞山,和中原武林各派也没什么来往,戒痴记得上一次去金佛寺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元觉接待了他几天,所以这元达的模样还有些印象,生得高大挺拔也是一条魁梧的壮汉。尤其当他想到有一夜出去小解,在公用的茅房中恰巧遇到正在撒尿的元达,那哗哗的尿液像水柱一样从一条肥大粗长的鸡巴里射出来,那一刻现在回想起来,更是记忆犹新。
“金佛寺藏宝阁被人偷了一样东西,他是寻迹追过来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他亲自出马?”这藏宝阁戒痴也是进去参观过,无非是些经书之类,什么东西如此重要惊动了戒律堂的首座。
白海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合阳大法。”
听了这四字的戒痴张着嘴一愣,片刻后才出声惊异道:“这‘合阳大法’是极乐宫的淫邪功夫,相传也只有赭青鸾习得此功,这金佛寺怎会有此等歪门邪道的东西?”
“一时半会他也没工夫说清楚。我已告诉他我们的住处,他说入夜再来拜访。”白海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盯着戒痴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听他话中之意,那‘合阳大法’是被清风楼的——红妖偷了……”
红妖?戒痴又是一次惊吓。这红妖可不就是端无平,如果说金佛寺真的有“合阳大法”这种武功,堂堂的凤凰楼楼主怎么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戒痴有些混沌的思绪里突然闪过的一道光亮,就像拨云见日般,一切变得豁然开朗,说得通了。
“端无平昨晚上使得难道真的是‘合阳大法’?”戒痴已九分相信了这个推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些所发生的事一一窜连起来。
“恩……”摸着下巴思考的白海恩了一声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有些事就可以说得通了。金山寺丢了‘合阳大法’,是被端无平所偷,端无平为了修炼合阳大法,打着红妖的幌子,暗中寻觅对象……只是我还不明白,端无平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难遇敌手,但是他为何还要担着毁了整个凤凰楼的危险,修练这种败坏声誉的功夫,难道他……”
“极乐宫?”跟着白海同一思路思考的戒痴突兀地大声道。
“失了功力……”与此同时,白海也说出了心中的推测。两人虽说的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指的意思是一样。
而这极乐宫,有能力吸取端无平功力的,也只有那么一人——赭青鸾。
不过一切还是他们的推测,要想有所证实只能等端无平醒来。
“那你对元达说了端无平即是红妖一事?”戒痴深想这件事可是越来越复杂了,这团乱麻该怎么个解法他仍是没有头绪。
“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等晚上他来了,再作打算。”白海话语一顿,又说道:“我去看看端无平醒了没有,你也……梳洗梳洗,穿件厚点的衣服,别冻坏了身子。”说完还神秘的一笑。
戒痴起初听他的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他顺着白海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身上时,竟发现自己慌忙中未系好的腰带不知什么散了开来,那外袍的前襟开到了两边,开口中间光裸健壮的身子从上至下,一览无余,尤其是那条肥蛇搭在两个大大的卵子之间,黑黑的粗管连着黑色的卵囊,整个像是一座炮口朝下的小钢炮,雄伟壮观,诱人可口。
“操……”戒痴恼羞成怒正想出声骂白海几句粗话,此时在睡梦中的戒虎突然说了一句梦话:“爹,用劲操我。”说完嘴巴还咂巴咂巴地哼了几声,原来这小子睡梦中还想着跟他老爹操鸡巴。
虽然梦话有点模糊,但房中另外的两人听得可是一清二楚。戒痴喉咙一哽,那还没出口的粗话被通通地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是憋涨了一张红脸,尴尬至极。
白海到不在意,哼哼地闷笑了几声,开门走了出去。恨得站在原地的戒痴真想把躺在床上的戒虎砍个七八十块,丢到河里喂了王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舍不得的。
他苦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走到床边,看一脸满足睡相唇角还流着口水的戒虎,心里又是一阵激动。那还裸露在外面大象鼻子抖了几下,显得春骚淫动。
他伸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又开始不老实的小兄弟,走到一边,从包袱里找了衣物穿上,梳洗了一下,开门往白海所住的隔壁房间走去。
当他刚推门进去,就马上感觉有一道凌厉的视线射了过来。他定眼一看,却原来是昏睡了好几个时辰的端无平,只见他躺在被中,仅露了一个脑袋,不过这天生的王者气势,却是掩也掩不住的,虽然他现在是他们砧板上鱼肉。
戒痴随手一关门,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沈着脸朝正在看着他的端无平说道:“端楼主,别来无恙!”
“戒管教,许久不见。”端无平需应一笑回道,声音有些受伤后的沙哑,不过声色依然浑厚。
“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端楼主,昨晚你用在我身上的功夫可是‘合阳大法’?”戒虎之前看了一下白海眼色,大概了解这端无平也是刚刚醒,他也还没问。
“呵呵……”端无平轻笑数声,接着回答道:“正是‘合阳大法’,不过鄙人才疏学浅,此功只学至三层,要是此功学到六层以上,现在这局面可能是另外一副场景。”端无平到也毫不避讳,承认道,而且还说出了此功夫的无比厉害。
昨晚上戒痴情急之中用了正阳心法的十层功力,这端无平说他只学了三层,就能挡得了他雷霆一击,而且还只是受了小伤。如果真如他所言,这合阳大法岂不真的是世人无可匹敌的绝世之功。
“这‘合阳大法’可是你从金山寺偷得?”戒痴暗惊这合阳大法的厉害,接着又问道。
“不错,正是鄙人从金山寺借来一阅。”端无平脸色一滞,大概是对戒痴知晓他从何处取得合阳大法有些惊异,不过他这种人处变不惊,再次承认道,只是没说偷这一字。
“你可是失了功力,才想借此恢复?”戒痴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提出了他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让端无平的脸色一僵,眼中渐渐生出一丝丝愤恨的杀意。
静默良久之后,端无平终于开口说道:“我一时不慎,受了赭青鸾那妖孽的引诱,被他用‘合阳大法’吸了全身的功力,形同废人。”说完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感慨万千。
“想要恢复功力,并一定要借‘合阳大法’。”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白海插进来说了一句。
端无平一阵苦笑,他当然也明白白海的意思,叹声道:“贵教的正阳心法的确能助我恢复六七层功力,但是我端无平乃凤凰楼楼主,怎肯求人施舍。”原来是面子问题。
“可笑,难道你为人嘬鸡巴,吸屁眼,就不是丢面子的事情。”戒痴平时最看不惯那些所谓好面子假正经的人,脑子想的就这样毫不隐晦的说了出来,也不管对方的身份可是凤凰楼的楼主。
“师弟!”白海一听戒痴的直言直语,连他脸上都觉得一阵燥热,何况是端无平,忙戒声道。
不过,端无平却没预料中的生气,只是脸色一暗,叹息道:“戒兄说的有理,是我糊涂了。”经过此事,他看上去仿佛已是心灰意冷。
“不过,想要全数恢复你以往的功力,也不是没有办法。”戒痴原本以为端无平会破口大骂,没想到是这样一副茄子有些打焉的模样,不禁生了一点同情之心,开口安慰道。
“师弟,你是说用……”白海一阵错愕,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端无平黯淡的眼神到是亮了不少,神色中显露出那么一点期盼之意。
“既然做都已经做过了,还怕个屁。”戒痴一激动,又开始放粗话。端无平听不懂,但白海却是一清二楚。
正阳心法九章内载:以男子阳具为媒,入后穴,运正阳之气,泻正阳之功,可尽挽流失之力。
白海一犹豫,也不再说什么。现在救助端无平挽回功力的可想之途好象也只有这么一条,至于那合阳大法,端无平是千万不可练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被赭青鸾吸了功力,武功尽失,怎么去金佛寺窃得合阳大法?”戒痴默想了下,疑惑道。
“这金佛寺的藏宝阁原本就是凤凰楼前人所造且存有底图,我虽功力尽失,但熟知机关地道,取得此物不是难事。”
“那金佛寺有‘合阳大法’一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世人只知合阳大法乃是极乐宫的上乘武功,却不知道金佛寺竟然也有。
而端无平下面的回答让戒痴和白海都吃了一大惊,而且还很不解。
“是……赭青鸾告诉我的。”
赭青鸾?白海和戒痴互看了一眼,实在不明白这赭青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把端无平吸了功力,然后又告诉他金佛寺有合阳大法。依他们看,这赭青鸾绝对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这又是一个谜,戒痴和白海隐隐感觉这中原武林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第十二章 大和尚动春心
时至傍晚,四人在白海房中刚用罢晚膳,戴着斗笠的元达就敲开了他们的房门。
五人秉烛夜谈,聊了许久,前因后果一叙述,抽丝剥茧中,他们才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赭青鸾设的一个局而已,虽然是他们的推测,但已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原来,极乐宫的第一任宫主,也就是赭青鸾的师傅任远之,与金佛寺有一段不为武林中人所知的纠葛。
这任远之少年时,原来是金佛寺神武堂的出家弟子,资质平庸,是同辈师兄弟表现较差的一个,不过他那相貌生得妖艳,完全不像是出家修行的和尚。
和尚也是人,当然也有凡心。这任远之顶着这样一副妖媚惑众的脸蛋,身处在一群年轻体壮,春欲正旺又无处发泄的和尚中,那无疑就像是一只被抛进狼群中的小绵羊。而平时他又沈默寡言,与师兄弟的关系不是很好。
所以,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天夜里,他在睡梦中被同屋的几个师兄弟轮流给奸污了。虽然元达提到这里只是一笔带过,但听着的四人可以想见一个羸弱的少年被如狼似虎的几个壮年和尚干了一夜,那状况是何等的凄惨。金佛寺佛门净地,发生这样的事,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事后,任远之却对此事缄口不言。那些奸污他的和尚原本以为任远之是胆小懦弱,怕了他们,所以更是肆无忌惮,每晚上对任远之都要施上几次淫行。不过后来证明,这任远之断不是胆小之徒,而且还是有仇必报,血债血偿之人。
同是一晚,房中几个和尚尽阳横死,而杀他们之人便是任远之了。任远之杀了几人,却不逃走,还自行到金佛寺方丈房中一一交代此事,打算以死请罪。原来,任远之偶然一次误打误撞,偷看了藏于藏宝阁内的合阳大法。在被那些和尚奸污之后,偷练了此功,想借此报仇。合阳大法内金佛寺禁功,乃传说中欢喜僧所创,因为此功借欢喜之事,吸取男人阳力转换为功,淫邪无比,一直是金佛寺秘藏不宣的禁功。
不过当年的金佛寺方丈悲天悯人,对任远之所做一事,觉得也是情有可原,也觉得他也是可怜之人,便将他废了武功,逐出了师门。
至于后来任远之如何恢复功力,且建立了极乐宫那是另外一事了,这里暂且不表。而极乐宫现任教主赭青鸾,蛊惑端无平,吸取他的功力,然后暗示他偷取金佛寺的合阳大法,其实是深含目的。
因为当年任远之被逐出师门之前,曾发下毒誓,从今以后不得踏入金佛寺方圆百里,也不能提自己原来是金佛寺门下。而任远之建立极乐宫,也以此为规,对进入金佛寺的宫中弟子,一经证实,便格杀勿论。虽然当年也有很多人猜测,任远之和金佛寺的关系,但都想不到着其中竟然有这一层复杂的关系。
还有,就是合阳大法其实分为上下两卷,任远之当年仅偷练了上卷部分。合阳大法共有十层,两卷之中分别记载了五层心法内容。依他们所猜,这赭青鸾现在已学至五层,而他想借端无平之手,得到下卷,日后练全合阳大法,那可真的是披靡天下,无人为敌了。
赭青鸾这一计借人取物,虽不至于高明,但却是最有效的手段。
“端施主,那合阳大法秘卷可有妥善保存?”问话的是穿了一身粗布衣裳的元达。事到如今,端无平偷书一罪还应暂且放下,拿回合阳大法秘卷才是紧要。
“大师放心,我已藏于鄙所安全之处,明天一早,大师和我去取便是。”端无平脸带愧疚之色,回道。
“如此就好。取回秘卷,这赭青鸾的阴谋诡计就白白计划了。”元达颔首,那光秃秃的大脑袋在灯火下闪闪发亮。
“天色已晚,贫僧就先告辞了,明早我再来找端施主,一同上路。”元达站起身接着说道。
“大师如不嫌弃,可在我房中暂住一宿,现已深夜,客栈恐怕已关门了。”白海出声挽留道。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戒痴也跟着说道:“是啊,大师,你就跟我们将就一晚,我叫小二拿床被子上来就成。不过还是跟我同睡一屋,晚上师兄与端楼主可有事情要做。”说着哈哈一笑。另外四人当然听出了其中意思,在此之前白海有提到过借正阳心法如何帮端无平恢复全数功力,现在大家对戒痴话里的意思,自然心知肚明。
“师弟……”白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这……还是你……”
“师兄,正阳心法你比我练得纯熟,功力比我高一层,还是由你帮端楼主较为妥当。”戒痴开口拦了白海的推却之词,意思虽有劝避之意,但也是实情。这导阳之法,虽然有效,但也是惊险一线,若是控制不好正阳之气,两人都会有所伤害。而正阳心法练得越是纯熟,这正阳之气自然越能控制自如。
白海一听,觉得戒痴的话深有道理,也不再开口推辞,只是脸上升起微微红云,显得有点可疑。
“那……贫僧就叨扰了。”元达出声道。
“大师说哪里话。”戒痴客气了句,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歇息了吧,明天一早我们也要赶去青竹门救人。”说着率步开门走了出去,戒虎和元达接着跟上,留下脸色都有些尴尬的白海和端无平两目相对,一时无言……
睡梦中的元达突然被一声闷闷的压抑声吵醒,接着一阵啪啪地轻微响动,而后他又听到从隔壁房里传来一阵阵似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
元达虽是佛门中人,但这种声音他当然也能猜出是因为什么而发。听到这里,他裤裆里的尘柄一阵怒涨,硬硬地顶了起来。
而当他借着从窗棂处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房中床上两个绞在一起翻腾的男性雄体时,更是血脉膨胀,神魂意荡。
这睡在同张床上戒痴两父子,竟然在那里干那苟且之事。声声销魂的压抑呻吟,像钟鼓轰鸣般穿进他的耳膜,震得神经一阵阵的发颤发麻。而裤子里的孽根像一管火热的炮筒,硬硬地顶住了原本就很紧绷的裤子,那种欲发不能发似爽又痛的感觉,引得他一阵阵心神慌乱,旖念勃生。
“靡摩啦弥……”元达闭着眼睛,默念着净心咒,以想控制那如困兽出笼的欲念。
“啊……小子……用劲……”戒痴一声被操爽的低哼淫语,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斩断了他唯一一根清明的神经,最后一点自控的理智迅速地被冲上来的欲望洪水给吞噬地一干二净。
那只早已蠢蠢欲动的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臀部微一抬动,外裤连着早被粘液湿了前端的底裤,给随手褪了下去,那失了束缚的八寸大鸡巴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舒服地让他闷叫了一声。
听着耳边啪啪肉体撞着肉体的春糜声,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大鸡巴,手掌粘着从龟头马眼处泛滥出来的春液,搓揉着敏感的大龟头以及火热的棒茎,有时还用指尖在龟头与茎条连接的沟壑处一阵轻扣逗弄,那痒痒麻麻的快觉让他好似上了天,从马眼处涌出来的汩汩粘液迅速地弄湿了整个大龟头以及粗壮的棒身。
“啊……啊……儿子……你的……鸡巴操死老子了……”戒痴原本压抑呻吟渐渐地越来越大声,似乎已忘了他们屋中还睡着另外一人。
元达欲浪翻涌的脑海里,一想到平时一本正经,身体雄壮的戒痴竟然在他儿子的身下淫荡的高声叫唤,手中的鸡巴更是暴长了几分,手上抽动的动作也随着加快,另一手游移到壮硕的胸前,五指微张,捏住发涨发硬的紫黑乳头一阵狠狠地揉搓,那加倍的快感让他禁不住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
这道压抑的呻吟虽然微小,但还是被同处在房中在床上动作的父子俩听到了。他们凝视看去,披落着月光的房间地上,元达身上盖着的被子正一上一下的翻动,意思明显不过。戒虎停止抽动仍埋在戒痴淫穴中的大春炮,激得又硬粗了几分,腰部一用,留在穴外的几分粗竿狠狠地又挺进了戒痴紧缩的春穴中,直抵鸡巴根部。正看着元达被上动作的戒痴,已感觉饱满的肉穴,突然被戒虎的大鸡巴再次狠狠一伸,而且那种更加的充实和贯穿之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高声啊了一声,尤其那大鸡巴头正挤压着他易感的阳心,这种被操上天的销魂感觉,使他的脚趾头像抽筋一样弯曲了。 “臭……臭小子……老子快被你干死了……”戒痴哼哈了声,抬挺自己的大屁股,穴口周边的皮肤贴着他儿子富有弹性的火烫肉丸以及粗硬的阴毛,想戒虎的大鸡巴来得更深入一点。 “爹……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戒虎接着狠狠地挺动几下,大卵蛋打着戒痴的穴口的后边肉啪啪直响,有意地这么说这么做道。果不其然,元达腰部的被子起落地更加快速大力,月光下仿佛是一道起伏不定的波浪,而愉悦的闷哼声也随着那被子的起伏连连发了出来。 “爹……想不想操……那大和尚……”戒虎一边挺动着大屁股,制造出更大的淫浪之声,一边附到戒痴耳边轻哼道。 “臭小子……一晚上操了你老子……还不够,还想操那大和尚。”戒痴哼着轻声回道,口里虽骂着戒虎,其实心里也是一热,握着自己大鸡巴的大手加了几分力狠猛地撸动了几下,发出几声浑浊的沈吼。 “爹……难道你不想?”黑暗中的戒虎坏笑了下,突然猿臂一张,揽起戒痴油腻的身子,双腿一跨,走下床去,然后放下被他提起的戒痴圆臀,那从戒痴穴中褪出来的大鸡巴头寻顶到后穴,扑滋一声猛地探了进去,那深到极至的爽快让还有些不解的戒痴痛快地吼了一声,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夹在戒虎结实的后臀上,仰头闭眼肆无忌惮地呻吟。戒虎两手抓着他老爹的圆臀,提上放下,自己的大屁股也跟着挺动,一步一移地走到了元达头部睡觉的位置。哼声中的戒痴终于明白了戒虎的目的,这臭小子竟然想让元达更清楚地看他们父子俩交合的淫荡样子,以引他上钩。想到这点,戒痴觉得是一阵燥热的羞耻,但这种羞耻很快被另外一种强烈的刺激兴奋之感所取代,使他高亢异常。而一听到动静的元达马上停止手上抽动的动作,闭起眼睛假寐。当他发现那些声响越来越近,而且当那啪啪地撞击声,浑厚粗哑的呻吟声从他头部上方传下来时,他那咚咚擂鼓般的心跳声变得更加剧烈。这父子俩,竟然在他眼前…… 他眼睛扯了一条微小的缝隙,首先逼近视线一大片光裸宽厚油光发亮的脊背,接着是那一起一落肥硕紧翘的两片圆臀,那扑滋扑滋的抽淫声一滴不漏地窜进他的耳朵,一阵热血汹涌,春潮澎湃。握着大DIAO的手,又禁不住诱惑地抽动揉搓起来。一边挺动一边注意着的戒虎得意一笑,狠狠地又挺了几下,突然矮下身子,抱着戒痴滚在了地上铺开的软被之上,吓得元达两眼一闭,手上也止了动作。可笑他还不明白,他的一切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臭小子……”也被吓了一跳的戒痴,轻骂了一声。戒虎脸上一笑,翻转了戒痴的身子,让戒痴趴在被上,自己扶住滑腻的大阳具,对准已开垦的差不多的淫穴,一捅到底,然后是暴风骤雨般的狂抽猛送。被压着被子的元达,心身饱受欲望的煎熬,假睡了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又闭眼重重慢慢地抽动他那叫嚣不已的阳具来。他听着近在耳边的淫浪之声,闭着眼抽动了片刻,突然感觉身子一凉,惊骇地睁开眼,却原来是被人掀了被子,而自己裤子半褪,下身冒着淫液的粗硬阳具正被自己握在手里,柔柔地月光下,清晰可见。 “大师,还是我来帮你吧。” 元达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只听一个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道。然后他那阳具上的手被一只手扯了开去并且被它握住,接着感觉一条柔软的舌头裹住了他布满粘液的大龟头,一阵舔逗缠弄,这感觉远比他自己打炮来得舒爽快意。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举动早被他们父子俩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羞赫。他快意的啊了一声,重新闭起眼睛享受这及时到位的伺候。戒虎握着元达粗热的阳具,嘴唇包着大龟头,动着舌头舔弄吸吮。而戒痴,爬到元达的枕头边,握着自己怒张的大阳具,挺进小腹,把流水的大龟头凑到了元达的唇边。
闭着眼睛的元达,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接着是一个发热粘湿的东西挨到了他的唇瓣上。他睁眼一看,不由得一阵心惊。自己眼前赫然横着一条庞然大物,粗壮笔直的茎干,鸡蛋般大小的蘑菇头流着的一滴滴粘液正渗进他的唇里。他忽然感觉自己的鸡巴一热一紧,原来戒虎把他的大鸡巴整根吞进了嘴里,那种被暖暖湿湿所包围的强烈快感让他高叫了一声。而戒痴大屁股一挺,那大鸡巴顺势滑了进去,堵住了元达未出口的恩哼声…… “大师,你的卵子又大又涨……,是不是……恩……好久没自己打过炮了。”戒虎摸弄着元达涨热布了缕缕毛草的卵囊,调笑道,嘴里继续吞吐着卵囊上方直挺挺的大肉棍。 “唔……唔……好……爽……”元达抬动着他的大屁股,哼哼道。他一手抓着戒痴阳具的根部,转着舌头有些生涩地舔弄着那粗大的肉茎和大龟头,而上方的戒痴跟着也哼了几声。三人互相舔了一会,戒虎吐出嘴里的阳具,伸手摸了一把上面混着淫液的口水,涂到自己有些发痒的菊花上,双腿一跨,洞口抵着元达的大鸡巴头,沈身缓慢的坐了下去。那种一寸连着一寸被扩充的快感,和着微小的痛楚,让他尽情淫悦的吼叫着。而元达的大鸡巴终于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也跟着重重地哼啊起来。 “太……爽……了,贫僧……快……爽……死……了……”元达吐出戒痴的阳具,气喘吁吁哼声连连大叫爽快。终于,戒虎身子猛地一沈,元达的鸡巴整根被那紧缩的后穴给吞了进去,那种相互挤压摩擦的快感让两人俱是一声大吼,元达的大鸡巴在戒虎穴中一涨一抖,差点射出浓浆来。接着戒虎两掌按住元达和尚的小腹,屁股一上一下,开始抬动,不一时,紧缩的小穴,渐渐变得滑腻湿润,随着抽插的动作,滋滋一片声响。听着耳里看在眼里的戒痴那受得了这等阵仗,大鸡巴给分了心神的元达含了一会,甚是不过瘾,便抽出来自己给自己打炮,抽打了一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春宫图有一张…… 想到这里,脑子里一热,便挪到戒虎正在起落的身子后面,两手按到戒虎的背上,一使力,让戒虎趴到了元达和尚的身上,自己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抹到了鸡巴上,然后扶着它把大龟头凑到了戒虎已含着元达和尚粗长鸡巴的穴口,微微地沈了一下腰。正有些不解的戒虎,已含了一条鸡巴的穴口被戒痴的大鸡巴头一碰,立刻明白过来,心里一阵颤动。这元达和尚的鸡巴已是少见的巨物,如果再加上他老爹的大鸡巴,那他的屁眼不是要撑爆了。 “爹……不行啊……”戒虎朝后看了一眼,畏缩道,语气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恩……”戒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捏着戒虎的大屁股,沈腰一用力,那在穴口挨着已停止抽插的元达和尚阳具肉身的大鸡巴头,微微的探了一分进去,撑得戒虎后穴一阵好似被挤破的强烈疼痛,啊的痛叫了一声。 “爹……太疼了……真的不行……”戒虎这一句,真的是害怕之意,完全没有任何期待之情。 “好儿子……忍一忍……痛快在后面……”戒痴的大龟头上软肉虽然也被挤得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紧紧被包裹的快感,让他不想停下来。而有些惊讶的元达和尚,被戒痴探进了龟头一挤,那大鸡巴也产生了一种不可言明的快感,忍不住哼了几声。戒痴双手扶住戒虎的腰侧,龟头慢慢地挤压着元达的肉具,往戒虎的后穴里探,戒虎只能咬着唇瓣使力打开穴口,让戒痴的大龟头伸到里面。那种痛楚,使他前面的阳具,偃旗息鼓,垂软在元达与自己身体之间。等戒痴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把那大鸡巴头整个探进去时,他和戒虎两人已是汗如雨下,一片滑腻光亮。一般的话,男子的阳具,鸡巴头连着茎干的位置上的那一圈肉是整根阴茎,直径最大的部分,所以当整个鸡巴头能进到里面,后面的部分就容易多了。戒痴趴在戒虎的背上,三人像叠罗汉似的堆在一起。屁股猛地一挺,鸡巴头后面的粗壮茎身,蛮横地闯了进去,这一下强迫似的冲击让三人都是高声一叫,不是因为爽快,而是因为疼痛。戒虎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裂开了一样,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淋漓。屁股一缩,想抽离留在他体内的两条粗长大物。不过他被戒痴压着,那那么容易脱身。疼痛过后的戒痴马上挺动起来,一下接着一下,慢慢地缓缓地短抽慢送,而最底下的元达和尚也渐渐地体味到了快感,跟着戒痴抽送的步骤,动着屁股,抽送迎动。起初感觉仍是痛楚的戒虎,慢慢地体验到了后穴被挤满的不一般的愉悦。两条同样粗壮的大鸡巴在他后穴进进出出,那褶皱的肠壁被摩擦的酥麻酸涨,那种不一般的饱实充涨之感,又令他飘飘欲仙,挤在身子中间的鸡巴又硬热起来……
“啊……啊……”戒痴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狠,尤其当他的鸡巴跟着元达的鸡巴一起顶进戒虎后穴的最深处时,戒虎总会发出一声高极致的喊叫声。那声喊叫比什么都来得让他刺激,而他的动作也变得越快,大鸡巴挤着元达的大鸡巴,一起冲,一起顶,顶得他儿子春叫不断,神魂飞天。 “好儿子……好儿子……老子……要来了……”戒痴喊了几声,狠猛地动了几下,大鸡巴一涨,扑扑把浓浆射进了他儿子的屁眼深处。而最底下的元达抱着身上的父子俩人,在戒虎穴中挺动的大鸡巴被戒虎因射精暴涨的鸡巴一挤,加上鸡巴头被他的浓浆一烫,原本早以松动的精关一开,死命地抽送了几下,不知存了多久的浓浊白浆也跟着射了进去。戒虎那后穴被一连两次强烈的喷射,阳心被烫得颤动不已,啊啊地一声疯狂高叫,挤在肉体之间的大鸡巴一阵抖动,一伸一缩地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之液……第十三章 父子双双栽淫穴青竹门位于永宁城内,离凤凰楼总坛的所在地风邺城相距七八十里路。一起离开平安镇的戒痴五人在前往永宁城和风邺城的半路岔口兵分两路,戒痴三人去永宁城青竹门救人,而元达和尚与端无平去凤凰楼取合阳大法秘卷。昨晚上风流一度的两帮人,自然是对彼此有些依依不舍。尤其是元达和尚与白海,对戒痴他们三人更是有点难舍,相约好取到秘卷,再到青竹门找他们,然后一起护送元达和尚去金佛寺,免得半路节外生枝,不小心被赭青鸾设计夺去。分别之前,昨晚一夜被憋了许久的元达和尚做到晕过去的戒虎,狠狠地捏了一下元达裤裆中已半硬地鸡巴,坏笑道:“大师,你可快点来青竹门找我,我等你。”意喻淫荡,刺激得元达鸡巴一阵暴涨,霍霍地顶着裤子,硬的他想把这坏小子就地阵法。不过,事有缓急轻重,日后一路去金佛寺,有得是机会够他爽快。现在还是要紧去取到合阳大法秘卷,省得夜长梦多。戒痴三人赶到永宁城已是傍晚,青竹门帮主江大城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了他们,热情无比。江大海招待他们吃罢晚膳,然后把他们请进了他的卧房,叫人泡了香茗,才开口进入正题。 “江某多谢三位远道而来施与援手,大恩大德,江某无以为报,请受江某一拜。”江大城说着就要矮身跪下去。白海眼明手快,立刻起身托住江大城下跪的身子,说道:“江帮主,你言重了,中原武林正道连同一枝,帮你青竹门是正阳宫的份内之事,不必如此客气。” “实不相瞒,除了请白大侠与戒大侠救我门人之外,江某还有一事相求。”原来江大城这一下跪是另有意思。 “江帮主请说,若是我们能做到的,定尽力而为。” 江大城先是唉地一声长叹,接着说道:“江某三十丧妻,十几年来未曾续弦,膝下只有一子,还想日后让他开枝散叶,延我江家血脉,只是怕只怕……”江大海说到这里,已是哽咽地有些说不下去,满脸伤心之色,眼中闪着泪光。这江大海四十多岁,生得高高壮壮看上去就是条不轻易动情的硬汉,不到至伤处断是不会流一滴眼泪的。 “贵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白海一听江大城的心伤的语气,顺着问道。 “犬子几天前得了一种阴寒之症,每一入夜,便会发作一次,几日下来,已是形神俱伤,不成人样。”江大城唏嘘道。 “可找大夫看过,这病症如何医治?”白海继续问道。 “江某请了‘圣手’妙春风看过犬子之症,他老前辈也是束手无策。”江大城语气一顿,接着有些支吾道:“不过……他有提到……提到说……可用贵派的……导阳之法解了犬子体内的阴寒之源。”说完偏黑的正方大脸一热,露出尴尬之色,显然也是知道这正阳宫的导阳之法是如何施为。白海和戒痴听了他一说,也不觉得吃惊。这“圣手”妙春风是江湖有名的神医,而且与他们的师叔洛明阳素来交好,会知道正阳心法中的导阳之法,不足为奇。
只是…… 白海转念一想,说道:“白某应身体不适,实在无法为贵公子施行导阳之法……”白海这句话到是真的,这导阳之法虽然有效,但对自身功力却有极大的亏损,一时半会不能恢复自己的全身功力。 “但我想,戒师弟可以帮上忙。”白海接下去一句,难免不带有拖人下水的味道。而他身后的戒痴,猛地咳嗽了一声,听得白海脸上笑意不绝。 “戒大侠……求你救救小儿。”江大城立刻转移目标,朝戒痴拜去。戒痴老脸一热,暗叹了一声,托住江大城两臂道:“江帮主不用如此,戒某这次前来,为得就是救人,江公子……一事,戒某定竭力而为。”说着还拍了拍江大城的肩膀,以示安慰。 “多谢戒大侠,多谢戒大侠……”江大城连连感激谢道。 “那……江公子可会同意?”这种事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得了,即使戒痴愿意帮他医治,也要看看对方同不同意。 “在此之前,江某已问过犬子,他也是同意,只要戒大侠不觉得此事龌龊便成。”江大城回道。他哪里知道戒痴连他自己儿子的屁眼都干过了,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儿子未开雹的小穴。 “那……就好。”戒痴虽然性情率直,不拘小节,但要他当着几个人的面说他愿意去干男人的阳穴,还是觉得有些失了颜面,回得自然有些迟疑。 “那事不宜迟,我领戒大侠去小儿房中。戒大侠放心,我已撤了小儿房外的家仆,不会惊扰戒大侠运功。”江大城这一句,可谓妙语,其中暗指请戒痴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不会把有损正阳宫名门正派声誉的导阳之法给泄露出去。 “还有,就是妙前辈临走之前留下一物,说若是两位出手能救我小儿,还请在行功之前服下此药,对化解小儿体内的阴寒之气,能事半功倍。”江大城刚迈步好象记起了什么,从袖口中摸出一粒红色药丸摊在掌心,隐隐地散发着一股清香之味。戒痴伸手一拿,放在自己怀中,道:“走吧。” “两位,先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领了戒大侠去小儿住处,回来再带两位去客房休息。”江大城朝白海和戒虎一抱拳,领着面色有些尴尬地戒痴走了出去……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戒虎一阵翻来覆去,睁着眼睛难以成眠。脑子里想着现在他爹那狗熊般的身子挥着那八寸长的大肉棍正在江大城儿子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心中涌起阵阵燥热,裤子里的大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颇有戳穿裤子之势。身子又翻转了一阵,掏出裤中硬涨的大鸡巴一阵狠搓重揉,觉得甚是不怎么过瘾,而且屁眼涌起的丝丝痒意让他一阵阵地心烦意乱,饥渴难忍。终于从床上坐起身来,穿好裤子,下了床套上鞋子,开门使了轻功窜到了高檐之上。这青竹门的宅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林林总总也就那几个院子。时至深夜,青竹门上下早已熄灯就寝,月黑风高地,凭着戒虎武人极好的视力,便看到西边院子中有一屋内透出点点灯火,以示指引。戒虎心里一阵欣喜,飞身扑院而去。当他刚想从院子上的屋檐,飞到灯火昏黄的房门前时,他突然看见门口已偷偷摸摸地站了一人。定眼一看,让他吓了一跳。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竹门的帮主江大城。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江大城原来也是来偷看房中他爹和他儿子正在做的欢喜之事,因为这江大城衣衫半褪,裸着那健壮的身子,脸凑着房门边的窗口处,侧着身手握着自己身下硬硕的肉具正猛烈地打炮。看得戒虎是一阵口干舌躁,热血汹涌。而当他听到房中某个年轻微弱的呻吟声随着风吹进他耳里时,更是不能自己。心念一转,敛了气息如夜枭一般,窜到早已淫思滚滚毫无防备的江大城后面,出手一点,点住了江大城的穴道。可笑这江大城正握着自己怒涨的大阳具狠力抽动,穴道被戒虎一点,那手握阳具的半裸姿势显得异常好笑,尤其那黑脸上那又惊又怕又愕的僵硬的神色,真是五彩斑斓。看得戒虎一阵暗笑。 “江帮主,你要是不出声,我就解开你穴道。”戒虎坏笑地捏了一下江大城壮硕胸膛上的硬涨乳头,传密入音道。引得江大城僵硬的身子一阵轻颤,手中有些萎缩的鸡巴跟着也是一抖。 “要是答应,就眨眨眼。” 江大城配合地眨了下眼睛,身上被封的穴道被戒虎两指一点,终于脱离困境。 “戒……少侠……”江大城老脸一热,手忙叫乱地想提起滑至脚踝处的裤子,却被戒虎手一伸,抓住他的手,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竖到唇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只听他传入密音道:“江帮主,想继续偷看,我们还是安静点。”说着露出一丝意思明显的淫笑。江大城哪有不懂得道理,心里一热,心想这戒虎生得壮壮实实,一脸憨相,却也是有这种龌龊念头的人,实在是意想不到。难道他也跟他一样,喜欢偷窥别人做那档子事,但是里面有一个可是他的爹。他的爹?想到这里,江大城鸡巴一颤一鼓,又变得硬热非常。注眼看上戒虎,见他已在窗口的糊纸上也戳了一个小洞,贴眼看进房里,而他那裤裆处明显得突出了一角,粗壮地好不诱人。江大城心里一紧,呼吸一促,手又捏住那点头不已的粗硕阳具,身子一矮,一只眼睛重新凑到那透光的孔口,窥了进去…… 明亮的灯火下,戒痴肥厚的大屁股朝着门口正前前后后的耸动,一声声呻吟声接连不断地从他挡着的某个年轻男子的嘴里倾泻出来,无比蛊惑人心。戒痴对着门口宽厚的脊背在灯火下油光闪亮,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跨在床沿,一手按着男子的脊椎之处,沈而有力的挺动着劲力十足的熊腰,那条沾满淫水的粗长阳具,在男子的后穴中大出大进,整根拔出,又整根送进,一下接着一下,次次直抵根部,那比普通人大了几分的圆润龟头和雄壮茎干得男子,浪声不止,自动收缩着白皙弹性十足的臀部,配合着戒痴无与伦比的长抽长送,而且还时不时故意收紧小穴,夹得戒痴也是一声声沈吼。而那张檀木大床,随着他们我送互迎的抽插动作,也跟着发出一声声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戒……大侠……我……要出来……了”白体男子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心神归一,气沈丹田,精关……千万不可松动。”
戒痴一挺身,把大鸡巴抵到男子抽搐的阳心上,把体内的正阳之气经尿管从张开的马眼处源源地输了进去。那温暖柔和的阳气,包裹住男子的阳心,然后一点一滴的渗了进去。男子感觉自己的阳心,好象处在一团温暖柔软的棉絮之中,接着他感觉缕缕温暖之气从阳心传到他前端挺直的鸡巴根部,然后回旋片刻转到气海穴,接着四方八方涌散开去,不一时全身洋溢着暖暖的热流,舒服的他整个心神都舒展开来。那原本颤颤欲溃的精关,也跟着变得牢固,不在那么引人喷发勃射。 “好……些了?”戒痴大鸡巴一抽,整根褪了出来,扑滋一声响动,带出点点淫水,那男子红肿的菊穴,流出潺潺春液,浸湿了他的整个紧绷的卵袋。 “恩……你进来吧。”男子感到后穴一阵空虚,有些羞涩地要求道。戒痴恩了一声,摸找他光滑细致的后背,滴着淫液的大鸡巴头凑到男子张缩冒水的穴口,腰部一用力,大鸡巴又整根闯了进去,男子满足地一声吟哦,那屁股忍不住磨了几下,磨得戒痴的大鸡巴一阵抽搐,那快意让他也沈吼了一声,接着两臂一圈,圈住男子的削瘦的腰身,壮硕的身子微俯在男子背上,大屁股一耸一耸地又是一阵细抽慢送。两人就像两条苟合的公狗,一室无限春光。而站在窗外偷窥的戒虎和江大城,早看得欲血澎湃,淫心狂动。戒虎也早解开裤子,掏出那七八寸的大鸡巴,在那里重重狠狠地打炮。至于江大城,当他看到戒虎那七八寸的黑色大鸡巴,心里更是一阵激动,已流着淫水的菊洞更是变得骚痒无比。其实之前当他见到戒痴三人,已经动了淫心。这江大城虽娶过妻,还生了儿子,看他五大三粗,壮壮地一条大汉,却其实从小就喜好男风,而且还是喜欢被人骑插的那个。当他看到戒痴一行三个壮汉,哪会不动心。尤其现下看到戒虎的粗长鸡巴,更是春情难忍,心一横,身子一蹲,抓住戒虎的大鸡巴就往嘴里塞…… 正在打炮的戒虎,被江大城吓了一大跳,但江大城那纯熟技巧颇多的口舌功夫马上让他放下心来,手按住江大城的后脑勺,大屁股一阵轻缓抽动。尤其当他闭着眼睛想到,他爹正在房中抽插着江大城的儿子,而江大城正用嘴巴伺候着他的大鸡巴,那欲念就如翻江怒海,咆哮着涌上心口,那在江大城嘴中的大鸡巴便是一阵暴涨,堵得江大城差点出不来气,不过江大城更是欣喜,这戒虎的鸡巴是他平生所见最为粗大的一支,想得他穴中春水源源不断溢出来,一滴滴地落到屁股下的地面上,积成一摊水渍。
江大城吞吐舔弄了戒虎的大鸡巴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双膝双手趴在地上,翘起那硕圆多肉的大屁股轻挺了几下,示意戒虎用大鸡巴操进他那屁股中间那一张一合正在流水的屁眼。戒虎看得是一阵心痒难耐,忙褪了一管裤脚,蹲下身子,大鸡巴凑着江大城褐色的穴口,憋了一口气,狠狠地捅了进去,两人俱是咬着牙关一声闷哼。江大城已是风月老手,对床上之事自然是身经百战,经验老道。他的小腹一紧一松,后穴也跟着一收一缩,开开合合地像张小嘴,吞吐着戒虎的大鸡巴。戒虎一边重重地顶着江大城紧松有度的后穴,一边听着房内无休无止的呻吟以及他老爹爽快时所发出的沈吼声,想象着他爹的大鸡巴跟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起冲进穴里的爽快、酥麻、酸痒。啪啪地猛挺着那马达似的大屁股,九浅一深,狠狠地强力干着。而江大城,之前从未感觉过某人的鸡巴带给他那种深到极致的贯穿感,嘴里咬着从自己身上褪下来的腥臊内裤,趴着的身子一前一后地迎动,和着戒虎抽送的大鸡巴,闷叫连连,热汗淋漓。戒虎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听见屋内他爹的一声爽到极限地沈吼,喉咙里也跟着重重地嘶吼了一声,疯狂地深深地再插了十几下,精关一溃,那火热的种子就扑扑地种进了江大城潮湿温暖的后穴里。江大城已是抽搐不已的阳心,被戒虎火烫的种子一扫射,马上溃不成军,被赌住的嘴也吼了一声,硬生生地被戒虎的大鸡巴给操出了那一股股的白色浓浆,神魂飘飘欲死…… “啊……你是谁?”正舔味着那种欲仙欲死的余韵,趴在江大城背上的戒虎突然听到他老爹的一声惊叫。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身子一麻,惊骇地看着正淫笑着的江大城挥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把他一抱,推门窜进屋里。当他看到床上他老爹的鸡巴仍陷在一男子的后穴里,而且跟他一样,满脸惊骇地看上一青年男子时,不由得再让他大吃一惊:这江大城的儿子,竟然是那夜同在永宁城春风一度的妖媚男子…… 第十四章 合阳大法 “你是……谁,你不是……江大城的……儿子?”戒痴的正阳之气源源不断地随着一股接着一股怒射不止的雄精,倾泄到男子穴内紧紧吸住他阳具龟头的阳心里,那种波浪般起伏地快感让他的问话,变得像是在呻吟一般。而一切看在眼里的戒虎震惊之后,便是焦急万分,他肯定这男子正在吸他爹的阳气和功力,可惜现在他全身动弹不得,而且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憋着一张又急又怒的红脸,怒视着那个他爹身下笑意粲然的男子。 “我当然不是他的儿子……”男子挺起小腹,让自己的已柢到戒痴大阳具根部的春穴更含入一点,似乎想把露在穴口边一收一缩的大卵子,都纳进穴里。他侧脸朝戒虎这边看来,眼带轻蔑地讥笑道:“他只不过是我身边一条忠心的狗而已。”说着那微微膨胀的小腹一收,春穴一紧,然后闭起眼高高地呻吟了一声,那张原本就已红润的妖媚脸孔,好似梦见了天堂一般,在火光下泛着一层飘然欲仙的美妙之感。而正在爆射的戒痴,突然感觉自己的阳具,遭遇到了比先前更为强大的吸紧之力,那阳气似千军万马,咆哮奔腾着从膨胀的气海穴转移到两个收缩不止的卵丸之中,再顺着那硬涨到极限抽搐的大阳具,从大开的眼口处,喷薄而出,而他那原本热流滚滚的气海穴感到一阵泛着疼痛地空虚之感。他额上冷汗渐冒,他知道再不停止阳气这样的流失,他迟早会阳力尽劫,功力全失,更甚者还会脱阳而亡。 “正阳心法第九层,万流归宗。”戒痴一声大吼,舌尖抵着上额,敛起浮躁的心神,全身肌肉一紧,欲催动体内剩余的正阳之气,收止那射精去势。可是当他气压丹田,那气海穴像万针齐扎般尖锐地疼痛起来,痛得他重重地吼了一声,冷汗直流,全身的肌肉不停地抖动,差点晕死过去。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男子展颜媚笑道:“先前你服下的那颗药丸可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良药,而是本宫特制的秘品,专门用来压制凝气的穿肠毒药。” 戒痴被疼痛刺地晕沈沈地脑袋还是抓住了男子话语里面的某个暗示,不禁大为惊愕。这人竟然是…… “你……是……赭青……鸾?”戒痴断断续续道,不过那语气里的不敢置信表露无遗。 “难道我不像?”赭青鸾故意还摸了下脸,两条粉嫩光洁的玉腿紧夹着戒痴肥厚的大屁股,抬挺起自己的臀部一阵恣意厮磨。戒痴那留在他穴中已射得酸痛的男根,被他一阵狠磨,酥麻又起,忍不住哦地低吼了一声。 “你……这……淫贼……”戒痴咬牙骂了一句,但那似怒似吟的声音显得软弱无比。 “戒管教,现下可是你在淫本宫。”赭青鸾揶揄一笑,然后侧脸朝一旁抱着衣衫不整的戒虎,正看得阳具冒水一脸淫猥之相的江大城吩咐道,“喂他吃一颗‘极乐散 ’,上次好心放了他,这次自己却又送上门来,看来他是迫不及待想让我吸了他的功力了。”说完,还娇媚地看了一眼口不能言正怒视着他的戒虎,轻佻一笑。 “你敢动我儿子,老子……跟你拼……” “好吵。”赭青鸾伸手一点,封了正破口大骂的戒痴的哑穴,这下两父子可都成了哑巴和木偶了,真正地成了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淫笑着的江大城从散乱的衣服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倒了一粒红色药丸在手掌心,撬开戒虎咬紧的牙关,使力捏着他的下额,逼了戒虎吞了下去。药丸一入喉,戒虎马上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喉咙深处四散开来,然后有一股最是强大的热流涌到了他的下腹,原本甚是清明的脑袋里,不断闪现出以往自己跟别人交苟的场景,片刻之后,全身热地如泡在沸水之中,脑中旖思不断,下身那原本半遮着大龟头的深色包皮,一寸一寸地往后收紧,那涨成紫色的巨大龟头,跟着也被显露出来,直到挺成一根笔直的粗竿,马眼里涌出一点一滴的淫糜之液…… “好了,点开他的穴道。”赭青鸾一看神色恍惚,粗气喘喘地戒虎,知道药效已挥发地差不多了。江大城两指一点,解开戒虎的穴道,只听戒虎重重地一声怒吼,江大城心中一紧,以为药效还没挥发到机致,戒虎还是有些神志的。却不想当他一看,这戒虎吼了一声后,大手一抓,握住自己怒涨的阳物,快速重重地搓动起来,手握底部打着他那硕大的卵袋,啪啪直响……看得他的屁眼又是一阵痒动,那还盛着戒虎白浆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更多的汁浆,再次粘湿了穴口边的黑色短毛。 “帮他。”赭青鸾看了戒虎这一动作,微微一笑,然后朝满脸淫荡吞着口水的江大城带有轻蔑之意地命令道。欲火中烧的江大城,听赭青鸾这一声不屑之言,堪比天籁。忙迅速地蹲下身子,抓住戒虎的大鸡巴,再次往泛着口水的嘴里塞去,春情溢脑的戒虎,正苦于自己打炮甚觉不爽,江大城这一砸巴砸巴富于技巧的吞吐,立刻让他更是激情汹涌,理智全失,独留下那无穷无尽的翻涛欲望,自动狂挺着大屁股,抽插起江大城的大嘴里,一时之间,吼声连起。 “怎么样,看你儿子欲火焚身的样子是不是更为爽快。”赭青鸾腰身一挺,让戒痴仍在射精传渡着阳气的大鸡巴显得更深入一点,被贯穿到极限的酥爽快意,让他也禁不住哼了一声,然后脸有讥诮之意地问向,正怒睁着一对血红大眼,看着他儿子被下了药狂乱模样的戒痴道。 “妖孽,老子若是侥幸存了性命,绝对不放过你。”戒痴瞪着一脸笑意的赭青鸾,心中立誓道。 “难道本宫伺候你不舒服,这般凶神恶煞。”赭青鸾看了一眼戒痴,露出一脸无辜,然后像戏文一般说道:“那等会让你儿子来伺候你,你可满意?” 戒痴一听,更是心脉暴涨,虽然他和他儿子早已有过肌肤相亲之实,但那是你情我愿。现下他儿子理智全失,跟只淫兽没什么区别,若是和他做,岂不是跟强奸一般,虽然他是被下了药,但是……而且,赭青鸾话中背后的意思,就是说要一同吸了他们父子俩的阳气,难道他们父子俩真的要在这一晚双双死在这妖孽的手上? “不行,得想想办法,他死了不要紧,但他唯一的骨血绝对不能死。”戒痴心中想到这一点,纷乱焦虑的心绪渐渐地平静下来。唯今一途,只有找到方法,把自己的肉茎从赭青鸾的阳穴脱离出来,才能以图后面脱身之事。正阳心法,正阳心法?…… “可以了,把他引到床上来。”赭青鸾一看戒虎酡红的脸上升起一丝不耐,想是已对江大城的大嘴有些厌倦。江大城依依不舍地狠了狠地嘬了一口戒虎布满淫液的大龟头,然后牵着他走上床边,把他一把推到了戒痴雄厚的脊背上,自己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站在床边狠狠地搓动,满脸淫相和渴望。
他摸到自己的怀里取出那“春情丸”想随手扔了,这“春情丸”看名字就知道是种催人情欲的春药,而且药效极强,不过有一个坏处,这“春情丸”的保质期只有几个时辰,过了期限,就没有作用了。他下午偷偷摸摸地跑到镇上的“红怡楼”,向楼中的老鸨买了一粒来,这“红怡楼”的老鸨虽说是他远房的表亲,但这娼妓之地,哪一个不是爱钱的,自然是狠狠地敲了他一笔,还卖了一粒保质期极短的春药给他,不过还好有提醒他这药过了几个时辰,就没用了。大牛那时想,跟柳小清半会就能见上,这药自然是有用的,他哪里想到这柳小清两年都没失过约,这次却在他买了药,放了他的鸽子,实在不能不让他有些郁闷,可惜了他存了好久才攒得几两银子。大牛刚想扔,一想到这药可是花了好几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实在心疼不过,手腕一转,把那手心的药扔进了嘴里,和着唾液咽了下去。他想大不了,晚上自己多打几炮,多出几次阳精,反正他身强精壮,免得浪费了可惜。当他吞了药丸,提步朝熟悉的卧房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就觉得全身涌起一股股热流,裤裆里垂软的阳物也慢慢地抬起了头,不一时,就硬硬地顶着了他那粗麻短裤,好不酸涨。他心想,这老鸨还果真没骗他,这药可真够灵的,只是可惜柳小青,不然……想到这里,鸡巴猛地一涨,那沈沈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布满粗茧的大掌不自觉地捏住了包在裤中的大龟头,一阵重捏猛搓,舒服得他连哼了几声。正当他走到门边,想推门进去,然后脱了衣裤躺在床上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寂寞好久暴涨的大阳具,他听到一声男人因兴奋那种的呻吟声,接着是劈啪劈啪的一阵声响。已经过人事的大牛当然听得出这些响动源于什么,只是他惊讶他房子中怎么会有人做这档子事,难道是有人趁他不在借他的房子偷情?想到这里,大牛的鸡巴一阵抖颤,这种碰到别人偷情的刺激让他不由的一阵兴奋,握着大龟头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憋着气息的嘴里异常的火热干燥。 “啊……啊……儿子……儿子……”当大牛听到这声似痛苦似愉悦,带着有些虚弱之感的呻吟后,吓了一大跳。他房中正在做那档子事的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父子?!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脑袋,全身好象被一阵电流袭过,止不住的痉挛颤动,那怒涨的大鸡巴更是一酸一涨一抽搐,竟然射出了少许的白浆,爽得他来不及掩嘴就啊地一声哼了出来,内裤中的前端一片粘粘的濡湿和凉意。 “谁?”屋内一声重吼,他还来得及回头跑,身子好象被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自动开启的房门中给吸了进去,然后身子一麻,扑在地上的身子动弹不得。心中暗暗叫苦道,这乱伦的父子竟然是武功高手,今晚被他撞见这一事,焉有命在?当他正胡思乱想之际,两耳听到那啪啪撞击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声声特别急促的喘息,像从牛喷气一般。然后原本黑暗的房中一亮,有人点上了灯火。接着他朝着地上的眼睛余光瞥到一只大脚,扑在冰凉泥地上的身子被某人的手一翻,仰躺了过来。 “大侠,饶命啊。”大牛双眼一闭,求饶道,心想他今晚是在劫难逃,再也见不到他的小青了,心里自然是一片凄惨和恐惧。 “你是谁,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潜在别人家的门外?”他只听一个沈沈却像是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道。 “这是我的家,我有事半夜……才从外面回来。大侠……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命。”大牛仍是紧紧闭着两眼,哀求道。他心想他看不到这两人面孔,可能对方一心软,放了他也说不定。 “这真是你家?”大牛又听那个听上颇有些年纪的声音道。 “小的要是撒谎,天打五雷劈。大侠要是不信,你可以抗开房子左边的大米缸,下面有一块木板,木板下有一个红盒子,里面装了我爹娘传给我翡翠镯子。”大牛虽然有些木衲,但到危急关头,这脑子还是够使的。 “……我信你就是了,你睁开眼来。”那男声沈默了几秒钟后道。 “大侠不杀我?”大牛却还是不敢睁眼,微有惊喜地问道。 “好好的做什么杀你,何况这又是你的家。”那男声似有笑意道。 “那……我……睁眼了?”大牛还心有犹豫道。 “恩。” 大牛还没睁开眼睛之前,感觉自己身子上被点了两指,体内的血液一畅,手脚好象又可以动了,他现在终于确定这男子肯定是不杀他了,只是心下奇怪,这男子就不怕他把他们的事传扬出去?这江湖中人不是最好面子吗?还是这男子另有别的目的?大牛两眼一睁,先是看见一条半悬挂的肥蛇,尤其那蛇头还一点一滴的吐着白色的汁液。心里不禁呼叫了一声,这男人的阳物竟然比自己的都大,他自己的阳物比一般人都粗大了几分,这男人的阳具半软,竟然快赶上他硬涨的长度,好不吓人,看得他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鸡巴,一阵抖动,慢慢地又抬起头来,而那春药的效力好似又回拢到他的鸡巴上,流热窜生。 “怎么还不起来,穴道没解开?”那俯脸看他的男人疑声问道,吓得他立刻从地上弹跳起来,两眼一视,这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端端正正的一张四方大脸,剑眉大眼,挺鼻阔唇,一身饱满强健的肌肉,尤其那条大鸡巴更显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是看上去,他成熟的脸孔有些气血不足的灰败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人出声问道,自己走到床沿坐下,然后闭眼深吸,好象是在运功调吸。 “我……我……叫阮大牛。”大牛结结巴巴朝这中年壮汉回道,眼光却瞟上了他身后一边正跪在床褥之上,气喘不已的青年身上。这青年也是一副雄壮的体魄,尤其那双腿中间的大阳具,也是惊人的粗大。只是看上去他两眼呆滞,脸色火红,胸膛起伏,气喘不已,好似中了什么淫毒。难道这中年汉子是为了替他儿子解毒,才这么做?大牛想到这一点,不自觉得松了口气,要是这样,他想这汉子也不至于杀他灭口,而且看这中年一脸正气,也不是什么邪恶之辈。而他也肯定对今晚的事,只字不提,连小青都不说。大牛这一猜,其实也没错,这两人正是逃出青竹门的戒痴俩父子。 “我……儿子遭人暗算,我这么做是为了替他解毒。”闭眼的戒痴好象是感觉到了大牛心中的猜疑,开口缓声平静道。 “啊……大侠……大侠不用向我解释,今晚的事我大牛对天发誓,要是说出一个字,必遭天打五雷轰。”正在看着戒虎出神的大牛,猝不及防地给闭眼的戒痴一说,傻傻地啊一声,接着有些尴尬地结巴回道。 “你用不着发誓,我不会杀你灭口。”戒痴一言猜中他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今晚你先到另外的房间将就一晚,明早我们就会……噗”戒痴还把话说完,大牛只听一噗声之后,只见一道血箭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正好射到他的衣服上,在昏黄地灯火下,那鲜艳之色分外地惊心动魄。 “大侠……你怎么了?”大牛一声惊叫,忙快步走向前去,扶住戒痴摇摇欲坠的光裸身子,两手沾了一片冷汗。戒痴吸了口气道:“刚才催生功力拉你进来,动了气血。”脸色现下显得苍白无比,那声音更是气力不足。 “那……那……可有我大牛帮得到的地方?”大牛有些焦急地问道,现在他对这两父子除了感激,还有同情之意了。 “……”戒痴片刻之后,双眼一睁,看着大牛憨厚的大脸,似有犹豫道:“小兄弟真得……愿意帮忙?” “大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那……那你愿不愿意给……给我家小子做上几回?”戒痴虽然心直口快,但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要求,他的老脸真觉得是无地自容,而且这大牛又是这样一个朴直的庄稼汉子,他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后悔,但是…… “……”大牛一阵惊愕,料想不到这汉子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发不出话来。 “我因为受了重伤,功力差不多尽失,而且我精力已快到极限,但我儿子中了厉害的淫毒,如果今晚不发泄出来,我怕……他体内精气膨胀,血液逆流而死。”戒痴一见大牛不出声,以为他不会答应,便出声解释,接着又说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还是去歇息……” “我愿意!”大牛心一横,大声说道。坚毅的脸上颇有一番壮士扼腕的豪情。 “你……真的愿意?”戒痴听了微微一愕,不确定地道。 “愿意,大牛说话算数。”大牛坚声确认道,那清澈的眼神,泛着一层灼人的光华。 “既然……如此,多谢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