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眼著旅行團的行程,玩遍了海洋公園,夜晚在「珍寶」海鮮訪用膳,整個過程是輕鬆有趣,但對連著兩日沒有好好休息的趙瀅瀅來說,簡直是累到最高點,顧不得駱家姊弟苦苦哀求後的狂歡夜遊節目,她一回到夏禹,愛新覺羅號就直衝艙房,因為她再不好好睡覺,她就要掛點了!
舒服的泡在吉滿溫水的按摩洛裡,全身的疲累霎時一掃而空,她輕哼著歌曲,讓激盪的水流衝擊身軀的疲乏。
「噢——好舒服——」她滿足的閉上眼睛歎一口長氣,這其是人間最大的享受。
足足泡了近半個?頭的光景,溫水漸漸變涼,她才依依不會的從按摩浴缸中起身,拿起一旁的大毛巾,隨意的將自己給包裹起來,地緩緩走出浴室,來到席夢思大床上,她拿出身體保養用品,就拉開毛巾仔細又小心的全身擦拭起來,直到身體各處全滋潤完畢,她才收好保養用品,然後換上睡衣躺平在床上。
頭一沾枕,照理說疲倦已極的身體會立刻進入夢鄉,孰料腦海寬浮現起唐堯的身形,那迷人的臉龐,健美的體魄,瞇懾的金眼和邪佞的手指——天呀!
她低咒一聲,她不能想他,偏意識自有其主張,他的唇舌深達她身體每一處,挑弄起她貪念沉淪的慾火…
嗄!她瞪大眼,愈要自己別去想,思緒卻無法自主的回想,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在身上所挑起的火和渴望,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臉紅耳熱的感到私處一陣騷癢與悸動.
不可以!她驚慌的猛搖頭,她不可以再想到他是如何的愛撫她的身於,她不可以再想到他是如何狂猛又溫柔的佔有她的身子,而她更是如何不知羞恥的在他身下吟叫著更多更多,一幕幕煽情的畫面猶如放錄影帶般的重現眼前,那火熱的情景,讓她幾乎立刻的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尖挺起來,敏感酥癢的撩撥她的春情——
好難受!她低喘著氣隔著蕾絲睡衣撫摸自己的雙乳,感覺它在手下脹大發熱,享受尖硬的乳蕾摩擦指尖的快感,像電流般傳過全身——
「嗯……啊……」她舒服的輕吟,雙手撫摸探弄得更快、更急、更使力——不夠,不夠,她好想唐堯用牙齒輕輕嚙咬,她好想唐堯用力吸吮乳蕾的滋味,觸覺是那麼的銷魂、是那麼的美妙……
私處騷癢火熱得難受,濕膩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一手撫摸——濕了,指尖劃過花谷上凸起的小核傳來一難以言喻的快感,她忘情的姿意揉弄,倣傚著唐堯的手法不住的繞圈圈挑逗——
「……啊…啊……好舒…服…嗯……「她扭擺著腰肢,一手揉著乳房,一手玩弄著私處,可隨著難以充實的空虛感,她開始覺得不滿足,耽欲的手指開始刺進花谷中的通道——
「……噢……嗯……堯……堯……我要……我要……給我……」手指快速的抽送,空虛的感覺雖然稍稍止緩,卻還是難以和實體比擬,那滋味更是差了一大截,尤其唐堯那巨大的陽具——
趙瀅瀅猛地張開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淫蕩的挑弄自己的身軀,「天呀!"她驚喘著氣,她竟然在自慰,她竟然幻想著和唐堯做愛就自行手淫起來——她怎麼會……
慌亂的坐起身,感覺到私處的濕膩和猶敏感的雙乳,她羞慚的跳下床就衝進浴室,惶恐急切的拿起蓮蓬頭旋開冷水就對著自己火熱的身軀淋沖——
神啊!她像個慾求不滿的淫娃、蕩婦!她怎麼可以妄想著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她要的是以婚姻為前提的愛情,不是禁忌遊戲下的愛慾,她想要立自主的人格操守,不是男人的禁?——
足足沖了十幾分?,火熱的軀體早已降溫,她開始覺得冰寒的冷水凍得刺骨方休,苦笑的關掉水籠頭,她拿起一旁的毛巾緩緩擦拭凍得略為紅腫的細嫩肌膚,然後走出浴室,看著凌亂的大床,又喚起早先的記憶,她不禁羞紅了臉,本想睡眠的心情此刻是一點也不剩。
她需要酒精麻醉自己欲令智昏的感覺,地迫切的需要歡樂的人聲填補她不安空虛的心靈——駱家姊弟的身影猛地浮現腦海,有了,就是他們,他們那麼會耍寶,一定可以讓她忘記曾是她心目中的天使——
雖是凌晨郵輪的夜總會仍是人聲鼎佛,到處可見情侶在暗處耳瀅瀅麻輕吐愛語,或在舞池翩翩起舞的沉醉在迷人的樂聲中。
唐堯冷眼的坐在VIP廂房中,透過特殊玻璃注視著場外的一切,懷中嬌美的女孩不甘冷落的勾住他的頸項,希冀喚回他的注意。
「長公子,不來了,你給人家買出場不就是要人家好好的服侍你,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嘛,長公子。」女孩不依的在他懷中摩蹭撒嬌,除對座的兩個姊妹和夏禹、商湯幾乎是已經半裸的狀態,她就心癢難而。
在CLUB看見唐堯俊美溫雅的外表和一擲千餘的闊氣,對自己立見能獲得他的青?是欣喜若狂,只可惜他將她買出場後就直接帶到船上來,這是無所謂,反正出錢的是大爺,但上了部他卻好像變了一個人,對她的存在近乎是視若無睹——
「服侍我?好啊,你要如何服侍我?」唐堯拉回了心思,眼光在瞟見懷中女子嬌美可愛的臉龐,嘴角不禁抿著一絲譏諷的笑容,瞧,只要他願意,多的是女人想跳上他的床,那個不識好歹的趙瀅瀅,他還惦念著她做什麼?
他管她和那個小帥哥是何關係?他的「性」趣可以獲得滿足就可,相信只要是東方女子都可以帶給他相同的感受,她不是唯一。
「討厭啦,長公子,那們去你艙房好不好?"女孩佯作嬌羞的輕捶他胸膛一下,好結實的肌肉,她幾乎迫不及待的想體驗和老外做愛的滋味,只是他廣東話說得真好。
「不用了,在這裡就可以。」唐堯冷諷的過她一臉飢渴的眼光故作清純的樣,沒來由的令他心底感到一絲厭惡和不屑,性致幾乎是蕩然無存,若非想借由她來證明只要是東方女子均可以像趙瀅瀅那樣帶給他至高天上的歡愉,早就推開她走人。
「在這裡,可是——」女孩驚詫的眼光還向對應的三女二男,雖然她在CIUB偶爾是會和男客講好價直接在廂房做愛,可那是一對一的情況,現在要她當著外人在場的情況下,這——還是會有點難為倩。
「怎麼?幹你們這一行的還會有羞恥心嗎?"唐堯揶揄的瞟過她眼底一絲猶豫,好笑!妓女還在乎場所觀眾嗎?他都不在乎了。
「大哥。」商湯皺起了眉頭,推開懷中的女孩,可以感覺到大哥今晚的異常,先是電話招他們去CLUB玩樂,然後一反常態的買了四個服務小姐的外場,如今……
「你如果做不到就可以出了。我今晚不需要你。」唐堯挑了挑眉,無視懷中女孩的驚震,冷冷的撂下話,今夜他要的是一個妓女,既然達不到他的要求,他留她何用!
「長公子,你別生氣,人家只是怕你不好意思,既然你喜歡人多的場面,我小浪花當然也可以配合,只要你開心就好了。"女孩——小浪花終究是在歡場打滾過一,二年,俗話說得好;有錢就是大爺,尤其他還是個非常有錢的大爺,所以他想要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她可不想和錢過不去。
「那就少廢話,快點吧,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好『性』致等你。」唐堯瞇起眼睛,妓女就是妓女,如果是趙瀅瀅聽到他這番話,極可能又會?他一巴掌——他又想起她做什麼?
唐堯這句話一出,就連夏禹都禁不住抬起頭,看還他又看看商湯,後者拋給他一個莫宰羊的眼神,兩人隨即交換一抹不安的眼神,心中同時想著,這時候二哥如果在場就好了,他一上船就說要回房打個電話,而過打個電話的時間似乎有點久得過分!
「是。」小浪花不再說話,看出唐堯的不悅,雙手立刻撫上他的褲?模弄著隱沒在上好衣料下的男性生殖器官,亦是男人最興奮、最敏感的地帶。
富於技巧的挑弄,感覺到它在手下略為膨漲起來,她伸手解開他的褲扣就拉下拉鏈,在看見子彈型內褲下遮掩不住的男根,儘管猶呈現柔軟的狀態,那高高凸起的面積教她不禁驚呼出聲——
「好大啊!」她瞠目結舌的褪露內褲一些,讓它雄偉巨大的男根整個暴露在眼前,頓時口乾舌燥又有點怕怕的握住他的柔軟——
好大!瀅瀅也這麼說過他的陽具,唐堯不禁行點驕傲得意的興奮起來,看著眼前的小浪花,一閃神彷彿看見瀅瀅羞怯的握住他的男根快速的摸弄起來——他舒服的閉上眼睛。
「長公子,你喜歡嗎?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小浪花瀅瀅稱奇的看著手中柔軟的男根在她技巧的挑逗下逐漸茁壯,而愈顯巨大的男根看起來有點猙獰恐怖,卻也沒來由的令她身體有點興奮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外國人親熱,還聽人外國人的陽具有多大,今天一看才知真有其事,只是她不免要懷疑如此龐然大物要如何進入她窄小的私處——
「把你會的本事都使出來吧,讓我瞧瞧你還能如何讓我更舒服,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的,別的女人也是可以讓他興奮和滿足,趙瀅瀅不算什麼的,唐堯在心中告訴自己。
好處!「我會的,長公子。」小浪花睜大了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戮的金錢,忙使出渾身解數的俯下頭就張嘴含住他的男根——
「很好,你做得不錯。」唐堯一震,滿意的看著的靈活的舌頭食住自己的男根逗弄,「把它整個含進去。」
只可惜她無法含他的根部讓他大失所望,若是瀅瀅可以整個含住他,然後舔弄得他爽快天比,而她——
「長公子,你的寶貝太大了,人家沒辦法整個含住."
小浪花為難的抬起頭,她是很想整個含進去,只可惜嘴巴才含住男根一半就整個塞的滿滿,唐堯的要求簡直是強人所難呀!
「她可以,你為什麼不可以?"猶如一頭冷水當頭兜下,唐堯被挑起的慾火瞬間澆息,冷冷的嗓音雖然迷人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她是誰呀?」小浪花一怔,困惑的看著他冷如冰霜的俊臉。
夏禹和商湯相互交換一眼.一個不樣的預感猛地攫住心頭,他們想起了和虞舜的賭注和內容,而大哥今晚的異常——
「你不用管她是誰,若你可以把我的陽具整個合進去,我給你一佰萬港幣。」唐堯臉色還然一變,該死!他怎麼會想起她,他不是要把她忘得一乾二淨嗎?才一轉眼他又忍不住拿她和小浪花來比較,?!
「一佰萬——我再試試。」小浪花驚呼出聲.世上有這麼好賺的交易嗎?她只要把他的那活兒整個含進去就可以賺到一佰萬港幣,她就知道他是有錢人,沒想到他會有錢到這種地步,只是他的陽具實在太大——不管了,就算要把自已給撐破,她都要勉力一試。
「啊,那不是二哥嗎?他在酒吧做什麼?"夏禹正要說話,一抬頭就看見虞舜朝酒吧方向步去。
「唉,那個女孩好面熟唷。」商湯好奇的用者抬頭一看,他不禁納悶的叫道。
唐堯下意識的側轉過頭,視線找尋到坐在酒吧的虞舜,看見他身邊那嬌小卻熟悉的身影讓他如道電擊的震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趙瀅瀅,就算是化成灰他都不會錯認的身影,而當虞舜親見的將頭貼住她的耳邊,她竟沒有抗拒的表現,讓他猛地起身推開懷中的小浪花——
「先生,給我來五百CC的生啤酒。」
趙瀅瀅鬱悶的坐上酒吧前的高腳椅上隨口叫道,早知道她會發浪的睡不著,適才真應該答應和他們一起去夜遊,只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看來她還是逃脫不了一人喝用酒的滋味。
唉,可這回她是學乖了,喝酒還是在夜總會裡喝吧,省得她酒醉獸性大發的不知好淫哪個落單的禍根。
「趙小姐,你一個人來喝酒呀。」又是她,酒保暗自苦笑的遞上五百CC生啤酒到她面前,然後親切有禮的招呼。
「廢話,看也知道我是一個人。」她實在很不想口氣這麼沖的說話,怕他哪壺不開提哪壺,趙瀅瀅沒好氣的回了他一眼,怎樣?她就是沒男朋友,輪得到他來提回她這悲哀可憐的事實嗎?她來這裡是來買醉,而他只要負責拿酒給地喝就好了嘛,問這麼多做啥?
「喔,對不起,趙小姐,你今天心情還是不好嗎?」熱臉貼冷屁股的滋味還真不好受,酒保強擠出一絲笑容的問道,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VIP廂房。
「你知道就好。」趙瀅瀅悶悶的拿起酒就對口飲進,不意回見酒保無奈的眼光,「對不起,我說話太沖了,只是我的心情真的不好,你還是別和我說話,要不我相無法控制自己不遷怒於你。」
她暗歎一聲,她凶他做啥?他不過是好心的隨口問問,她卻拿他當炮灰,這對他是不公平的,雖然他是男人,但並未惹到她。
「呃——不,不會,是我太多出了,趙小姐。」酒保一怔,對她態度突如其來的改變有點不知所措。
「別叫我趙小組了,叫我瀅瀅好了,未來幾天我可能會常常一個人來這邊喝酒,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趙瀅瀅?腆一笑,其實男人也不見得全是壞的,但駱強強就是一個,還有唐堯——,她為何又想起他?不能想、不能想,她用力甩甩頭。
「呃——當然,當然,只要趙小——只要瀅瀅你願意的活,我很樂意和你聊聊天。」酒保有點受寵若驚的說,對一個美麗女子的要求,他很難拒絕得了,尤其她還是唐堯先生的貴賓。
「真的,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對了,你怎麼稱呼呀?」趙瀅瀅微微一笑,有人能聊天的感覺真好,最起碼她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
「我叫——」酒保正欲開口。
「洛桑,給我一杯馬丁尼。」一個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在趙滋進身邊響了起來。
「二公子。」酒保——洛桑詫異的叫道,在看清眼前男人竟是虞舜.愛新覺羅愣了一下。
趙瀅瀅不禁好奇的倒轉過頭——那是一個面貌相當俊美的男人,不同於唐堯的明亮,他的使美帶絲陰柔的意味。
挑然的劍眉斜飛人?,鳳目狹長深速尾梢含著,緊抿的雙唇有著似有若無的笑容,黑如長浮的頭髮不用任何髮飾?結。
穿著一襲黑色緊身皮衣,將他比例均勻肌肉建美的男性體魄一覽無邊的呈現出來。
這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而他渾身上下所出發出的氣質是那麼的張狂、猖佞又邪惡,晚他那雙猛會發電的桃花眼,就可知道敗倒在他皮衣褲下的女子會有一籮筐,而這樣的男人是她現今避之唯恐不及的,於是在看了他一眼,她立刻轉回頭,不再理會。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喝一酒嗎?」果然是個嬌媚的小辣妹,莫怪唐堯會想將她納為情婦,她是有那種本錢和魅力,特別是她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彷彿會說話似的。
只可惜她對他的魅力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像看到臭蟲蟑螂一樣——虞舜有趣的拿起馬丁尼輕輕啜飲,有意思,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看見他視若害蟲,她果然不是個普通女孩.
「我已經有酒喝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哼!
居然想釣她,男人——趙瀅瀅忍著氣,拿起手中的啤酒狂飲一口,試圖降溫心中的火苗,真討厭,她為何老是碰到這種男人,天曉得看見他們就讓她倒足了胃口。
「美麗的小姐,可以借一步說話嗎?"她報討厭他!
虞舜更覺得不可思議,女人對他的魅力不為所動.他是可以接受,畢竟他又不是萬人迷,但討厭——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光是他本身所擁有的頭銜和名聲,這討厭實是從何說起?
「我又不認識你,幹麼要和你借一說話,先生,如果你要把美眉,拜託你去的別人,我對你沒有興趣。」
趙瀅瀅不悅的轉過頭,為什麼世上就是有這種話不點不明既不死心的人?一個唐堯就夠讓她疲於應付,她可不想再惹來第二位「禍根」。
她最近是走了什麼運呀?接二連三的有男人找上她。
虞舜猛地將頭俯至她的耳邊,在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之前,輕聲撂下話,」你就是那個?了我大哥一巴掌的女子趙瀅瀅嗎?」
「嗄!"正想給他不入流的舉止狠狠的一巴拿,孰料在聽見他的話語,趙瀅瀅驚呆在原地,腦袋突然是一片空白。
「看來我沒有找錯人,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虞舜,趙小姐,我們是否可以借一步說話呢?」虞舜還是緊貼著她的耳畔說話,他這麼做可是甘冒著多大的風險,可為了他的幸福著想,他只有孤住一擲。看見她出現在酒吧,他亦是臨時起意朝她接近,想必這就是天意吧!
「你、你,你——」趙瀅瀅一呆,他竟然是唐堯的弟弟,而唐堯竟然把她?他一巴掌的事情告訴他弟弟,這麼丟臉的事,只要是男人應該都不會說出去才是,偏——
她霍地轉過頭,這一轉頭他緊貼在她耳畔的嘴唇就碰回到她的臉頰,當場嚇了她一跳的往後撤退,卻忘了自己坐在白無依靠的高腳椅上,這一退頓時失去重心的往後倒——
「啊——」她驚呼一聲。
「小心。」虞舜眼明手快的樓住她的腰,使得她免於倒地的危險,們這一幕看在VIP廂房內的人眼中,那畫面要多?昧就有多?昧.
「謝謝。」趙瀅瀅驚魂未定的穩住身子,他的手亦在此時飛快的離開她的腰,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非禮勿動嘛。
「趙小姐,那們可以借一步說話了嗎?」虞舜暗暗苦笑,雖然他是有心做給某人看,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卻讓他的表演收到最佳功效,這時候他突然希望某人沒看見這一幕意外事故,要不——
「你想和我什麼?我和你大哥沒有任何關係。喔,我知道了,你是想為你大哥討回一巴掌是不是?好呀,沒關係,你可以替他打回去,那晚我也是這麼跟他說,不過他自己不打,不能怪我——」
「等等,趙小姐,你誤會的意思,我並不是為那一巴掌而來,再說我們家的男人也沒有打女人的不良習慣。」示意洛桑退到酒吧另一頭,虞舜哭笑不得的聲明。
是什麼原因會讓她認為他想為大哥討回公道?再說他根本毫無資格?她一巴掌,要打也是大哥打呀,他何必枉做小人咧。
「既然你不是要為你大哥出頭,我更看不出為什麼要和你借一步說話?"趙瀅瀅微蹙眉頭,雖說她本身有功夫底子,可真要讓人?一巴掌——咯,一定很痛吧!
好險他不是要為他大哥報一巴掌之仇。
「因為我們三兄弟打了一個賭."她還真是難搞定,可憐的唐堯,女人對他向來是百依百順,這種小辣椒——
虞舜搖搖頭,一定把他嗆得又辛又麻過?,他不「暈船"才怪。
「打賭?那關我什麼事?"無聊,趙瀅瀅轉回頭,繼續喝著她所剩不多的生啤酒,她已打定主意,不再和唐堯有任何牽扯,所以有關他的一切,她更是不會去碰觸,省得給自己惹來無謂的麻煩,只是心裡是如此信誓旦旦,腦海卻不由自主的總會想起他,一想到,她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奇怪,應該要忘記覺得不捨,彷彿——不行,她不能胡思亂想。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你可是我們打賭中的女主角。」虞舜若有所思的笑著;這個趙瀅瀅真的很特別, 光是對唐堯所擁餚的身價無動於衷就顯得與眾不同。
而這一點對視女人為物品的唐堯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的一件事,難怪他今晚一主持完經貿會議就把他們急招出來,甚至還一反常態的買小姐出場,她得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所以她還想撇得一乾二淨妄想置身事外嗎?
難哪!
「我?"趙瀅瀅一怔,隨即火大的斥道,「你們太無聊了吧?難道是吃飽飯沒事做。」拿她打賭,這愛新覺羅家的男人簡直無聊到極點,同時更令她感冒不已,她真是受夠他們了。
「我們可不認為這是一件無聊的事情,甚至我們認為這是一件當嚴肅又嚴重的事情,你不想聽聽們拿你打了什麼賭嗎?"虞舜有趣的笑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這麼開心的說話,若非她是唐堯看上的女人,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他的大嫂,他對她的興趣不得不轉為欣賞,不貪戀財富和男色的女人,算是稀有品種了。
「很抱歉,我不想聽,你們要打賭是你們的事,我只希望你們別來惹我,那我會很感激不盡。」趙瀅瀅一口飲乾手中的生啤酒,今晚她夠了,她只是想讓自己有些醉意好人眼,孰料反聽了一堆擾人心煩的話,教她氣得更睡不著。
「問題是這一切是你先惹起開端,事情總要有頭有足,你認為呢?"虞舜可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她,在調查過她和唐堯第一次接觸的情報,和此刻的交談話語,他對她有著截然不同的觀感。
「我?」趙瀅瀅難以置信的手指著自己,是她,她是招誰惹誰啦?好,她承認,或許一開始是她找上唐堯,但當時的情況她並沒有任何的選擇。
「對,就是你,是你先招惹我大哥,也是你喝醉找上我大哥,這些你能否認嗎?」虞舜聳聳肩,瞭然的眼光直機她靈魂之窗的茫然。
「我——」她不能否認,因為那是事實,只是她也不想呀,他就出現在她身邊然後自然而然就……
「你無法否認,因為我說的是事實。」虞舜垂下眼簾微微一笑,他無意讓她困擾,只是她的存在已經困到他,他不得不提醒她。
「就算是事實,那又如何?真要說起來,你大哥並未有任何損失,不是嗎?"趙瀅瀅不以為然的抬起頭,她是做錯什麼讓他如此批判她?追根究底她最多不過是和唐堯上了床,可這對男人而言,該是得了便宜。
「你錯了,我認為我大哥損失慘重."虞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輕喟一聲。
「我根本聽不懂你說什麼?我沒有敲詐你大哥,也沒有巴著你大哥不放,他哪來的損失慘重?"趙瀅瀅嗤之以鼻,真是天大的笑話,唐堯捨損失慘重,那她不就更加淒慘。
「我們打賭你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大嫂,而我押你會。」虞舜看自她頗為不滿的神色聲明,如果一切真如他所預期的進行,那他敢肯定自己贏得了賭注,只是中間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他的母親會是最大的變數,不過也很難說就是了。
「大嫂——哈哈哈!"趙瀅瀅驚喘口氣,隨即爆笑出聲,老天,她還以為他們會賭什麼,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代志,她可不會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再說侯門深似海,像她這種平凡家世出生的女孩,兩個不同世界的文化水平,不是她可以介入,而她也不想介人,再說唐堯昨晚也說得很明白,她根本不夠資格。
「你認為這件事情很好笑嗎?」
「當然,因為你押錯定了,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做你們的大嫂,愛新覺羅耶,這是何等尊貴崇高的身份背景,若在滿清時代,我可能還要向你們跪安呢。況且,你大哥對我說過我不夠資格和他交往,這樣你還不覺得好笑嗎?"趙瀅瀅逸去笑聲,心裡仍不免為自己這番話有些刺痛,在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眼中,她不過是個玩玩的對象,而他居然會認為她會成為愛新覺羅家的媳婦,哈,真是笑話呀!
「你好像也不信,想和我打個賭嗎?"虞舜挑了挑眉,昨晚他自然也聽見唐堯那一番話,不過世事難歷料,而他相情自己的直覺。
「打賭?你還真是賭性堅強,不過我和你沒什麼好賭的。」趙瀅瀅真是被打敗了,這個虞舜和自家兄弟賭不夠,還要跟她插一腳,只可惜她對賭博沒興趣。
「你不和我賭是因為你也怕真被我賭中吧?因為你喜歡我大哥,所以只要我大哥點頭,你自認是跟著點頭羅。」
「你胡說什麼?我本就不喜歡唐堯,況且我和他根本八字就沒一撇,你這個賭根本是無意義。」真是愈說愈不像話,她喜歡唐堯,她和他根本就是陌生人,雖然做過幾次愛,但那能代表什麼?可笑、荒謬。
"既然你不喜歡我大哥,那你怕什麼?和我打賭照理說你穩操勝算不是嗎?"虞舜饒有興味的一笑。
「當然,只可惜我不喜歡打賭,再說我也沒有雄厚的資金和你賭。」趙瀅瀅難掩火氣的說,這個虞舜竟然比唐堯還難以應付。
"打賭不一定要資金,事實上什麼都可以拿來賭,這樣吧,不加比照我們兄弟間的賭注,誰輸了就要無怨無悔的為對方做一件事情,當然,只能用在正途上,你意下
如何?」
「好,我跟你賭,不過我只能說你輸定了。」趙瀅瀅受不了的點點頭,反正索不索取代價在她,不是嗎?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