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ungmon 2009-6-3 09:47
喜相逢1
拍手的是坐在這家客棧飯廳拐角出的一個青年人。
“真是大快人心!”
“這等敗類就應該這麼對付!”
“可是,你的麻煩來了。”
“啊——”頭上冒出無數個問號。
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
“公子!公子!”
啪、啪、啪!是掌摑皮膚的聲音。
“一群飯桶,怎麼才來,還不進去給我把人拿住!”
“是,公子!”
又是一陣急促腳步聲。
未來得及開口,天子已與人動起手來。
一個、兩個、三個……九個。又是九個,巧呀!
客棧外站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透過去,疊羅漢似的,九人堆成了個小山。
老鼠眼見對手委實厲害地緊,想溜!
“哎——哪裡去!”揪住了老鼠眼的後衣領,向後一拖。
“小哥,我錯了!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說著還去掏荷包。
荷包是掏出來,但是,裡面空空如也。
汗如雨下。天子死瞪著老鼠眼,瞪得他那個心慌呀!
“小兄弟手下留情!”
遠遠地,有人為老鼠眼求情。
天子看著來者,乃是一慈眉善目的老者。
“我有什麼理由留情,他聚眾鬥毆,還迫害無辜之人,調戲良家少女,毀壞他人財物。要是告上衙門,怎麼著也得打個百八十板,再關個三五十年。”
“告上衙門,我家老爺便是本地太爺。”一下僕得意地說。
“噢——原來是官欺小民,罪加一等!”天子毫不畏懼。
“逆子!”說著,縣太爺便當眾給了老鼠眼一巴掌。
而後,縣太爺頗有禮數地作了個揖,“本官疏于管教,公子還請海涵。”
“爹!你何必對個賤民低三下四,您可是這的縣太爺呀!”老鼠眼不滿地直嚷嚷。
“你給我閉嘴!不知好歹的東西!”縣太爺甩了甩衣袖,狠狠喝斥了老鼠眼。
“爹!我可是你兒子!”老鼠眼不甘心。
“來人,把這個丟人的東西給我帶回去,沒我的命令,不許他踏出房門一步,違者家法伺候。”縣太爺發威了。
別看縣太爺瘦巴巴的,還有些威嚴。
這下,天子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縣太爺,不過是誤會罷了。”那個先前的年青人出來打圓場。
縣老爺見有人給個樓梯下,也就感覺好多了。最近皇都事多,看面前的少年雖然年少,眉宇間卻顯貴氣,對待他這個縣老爺也是不卑不亢的,似有幾分來頭,切不可小看。若是有個萬一,自己頭上的烏紗事小,小命沒了事大呀!
見縣太爺如此,天子也就不好發難了,遂說了些客套話,作罷了。
“看不出你倒是硬氣,連縣太爺也被你嚇住了。”那年青人對天子笑著說。
什麼嚇住,那叫氣勢懂不懂呀!天子白了他一眼。
見天子不搭理自己,年青人也無所謂,還笑嘻嘻地說:“剛才的飯沒吃好,如不嫌棄來我這邊,我請你喝酒。”
喝就喝,還怕你不成!天子還是少年心性。
兩人也不拘束,自我介紹起來。一聽那年青人叫冷傲,天子不自覺得便想到一隻叫冷白的死狐狸。遂好感也直線下降。喝不到一盅便要了個房間打盹去了。
哪知大白天的是在是睡不著,遂打算出去走走,一開門,碰上冷傲,原來他們隔壁房間。
怎麼這麼倒楣!天子有種無力感。
“太好了!還真是緣分!”冷傲覺得挺巧合的!
緣分,要是有緣分的話,就讓我馬上見到心語吧!
一低頭瞅見冷傲端著個碗,裡面的水黑乎乎的。天子懷疑是毒藥。
“哦!我有個朋友病了。”見天子看著自己端著的藥,冷傲解釋著。
切!你朋友關我什麼事!天子不理會,轉過身,關上門。
奇怪的人!冷傲只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並不生氣。
端著藥,坐在葉心語的身邊,一口一口的喂著。冷傲看上去挺會照顧人,完全不像是生手。
“那個,我自己來就好!”葉心語被照顧得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吧!你自己喝,等完全確定可以了再說吧!”
昨天葉心語也是這麼說,冷傲信了,結果,湯藥撒了,碗也破了,冷傲只好重頭熬起。
葉心語被說地不好意思了,愧疚地低下了頭。
唉!這個人的臉皮太薄!
喜相逢2
喝完湯藥,冷傲還體貼地為葉心語拭去了唇角的藥漬,這讓葉心語想起雪狐和天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冷傲初見葉心語開懷而笑,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後,又恢復了正常。
不得不承認,葉心語的笑很能得人的好感。冷傲想自己也許救他救得很值得也不一定啊!
經過一宿,葉心語覺得自己已好很多,乘著冷傲熬藥之際,葉心語偷偷地下床了。
扶著床沿,而後是桌子,再而後是椅子,慢慢移動著,漸漸地脫手。自己已可以走了!這讓葉心語高興不已。
移動到窗邊,葉心語剛打開窗戶,就聽到一聲冷哼,而後,是很大力的關窗聲。葉心語不解,晃了下神。也許這就是世界的包容之處,什麼奇怪的人都有!
“喲!你可以自行走動了!我可輕鬆了!”
背後傳來的是冷傲的聲音,葉心語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給了個淺淺的微笑。
“喂、喂、喂,你別老拿那種純潔的微笑來迷惑我,我可是銅牆鐵壁,什麼都拒的哦!”
聞言,葉心語笑得開了,細眯起了眼。
其實,躺在床上的時候,葉心語有認真的想過,他同冷傲在一起,遲早會拖累了冷傲,於是,他不打算隱瞞,邀冷傲坐下準備說出來。
冷傲也在等待,等待葉心語的故事,只是沒想到他的故事居然這樣地匪夷所思,曲折離奇,實在是出乎意料得很。不覺覺得很有意思,更加堅定要參合一腳的信心。
葉心語本打算說出讓冷傲遠離,沒想到得到確是反效果,更在冷傲的臉上看到了探索的神采,只好無奈地搖搖頭,不再勸阻了。
冷傲知道葉心語又在內疚,遂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休養,其他的就別放在心上了。
葉心語想也只好如此了。
嘎——
葉心語剛拉開門,就聽到隔壁啪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不解!滿臉充滿了疑問。
冷傲笑著說隔壁住了個有趣的小朋友。葉心語也只能哦一聲,心道:原來他們是認識的。
葉心語的活動範圍仍然被限制死了,只能在這客棧中活動,要是多跨出一步,冷傲就會嘮叨了。葉心語沒想到,冷傲的人同他的姓名完全相背,熱心、幽默,囉嗦起來讓人插不進話,於是,這樣,葉心語只能乖乖地聽話。
葉心語實在無聊,因為身邊無常物,以前在自己的居所,有圍棋,有琴瑟,雖安靜卻不至無聊,現在在這客棧之中,冷傲一走開,就覺得無聊得緊。於是,葉心語想到了隔壁的那個冷傲口中的有趣的小朋友。
咚、咚、咚——
有節奏的敲門聲,本是很禮貌的表現,但天子現在心狠亂,昨天奔出去一天,還是無果,讓他很鬱悶,現在又有人來打擾,這讓他很不爽。
於是,天子走過去,打開門,看也不看來者,問了句:“誰呀?”
葉心語看見看門人,愣在了當場。
天子看清了來者,也愣在了當場。
“雲銘?!”葉心語試探地呼喚了一聲。
“心語?!”天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語!是你嗎?”天子確認般地問著。
開心地,葉心語大力地點點頭。
“心語!我好想你!”說著,天子給了葉心語一個熱情的擁抱。
緩緩地,葉心語也滿心歡喜地回抱著天子。
在靜謐中感受著,誰也沒有說話。
“雲銘,我們進屋說話好嗎?”葉心語建議著。
這裡到底是過道,是公共場所,不說別的,兩個站在這裡,就很占地方了。
天子開心地拉著葉心語的手進了屋。
“心語,心語,你身體還好嗎?”
“嗯!好多了,一個朋友在照顧我。”葉心語依舊微笑著。
“朋友?”怎麼心語在這裡也有朋友嗎?我怎麼不知道?天子琢磨著。
“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他就住在你的隔壁。”
“什麼?”就在隔壁?天子尖叫起。
葉心語不解,這有什麼奇怪的?
失敗!太失敗了!昨天開窗戶的那個一定就是心語了,因為那個黑狐狸去熬藥了。天子憶起就因為自己莫名其妙地看人家不爽,就白白擔心一天,實在無語呀!
看天子的神情一瞬間幾多變化,葉心語是在猜測不出他在想什麼。
“心語,搬過來同我住好嗎?”天子裝可憐。
不忍心地,葉心語不加思索地回答:“好!”
太好了!天子高興地一把抱住葉心語。
就知道裝可憐對心語有效,真是百試不爽呀!天子完全不覺得自己善用別人的善良是一種罪過。
看天子高興,葉心語的心情也好起來。
“心語!心語!我要送你一樣東西。”
葉心語見天子從手上脫下一枚戒指,而後放在自己的手中。
“心語,這是我們友情的象徵,你不可以拒絕哦!”天子怕葉心語拒絕。
葉心語笑了笑,接過來,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居然意外地合適。
天子在心中偷笑,那個戒指是異界的王送給未來王后之禮。葉心語自是不知啦!
“對了!我要同冷傲打招呼來著。”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謝謝他!”幫我照顧心語。
其實,黑狐狸人還是蠻不錯的嘛!天子決定糾正自己以偏概全的觀點。
leungmon 2009-6-3 09:48
天下第一1
嬈是精明的皇族也沒能想到,天子一行居然如此大膽,就在他們的眼皮地下活動,還兀自忙碌地到處找尋。
既來之,則安之。
天子三人一合計,決定泛舟。因為葉心語的身體已全然的好了,究竟為什麼好得這麼快,誰都不明白,反正就是好了,除了內傷恢復的稍微慢了點,但這也不妨礙出行。
三人出行,走在大街上很是惹眼。
天子很是鬱悶,因為據他的觀察,自己的回頭率為三人之最,是最少的最。
心語就算了,因為他是自己認定的美人,但是那個死黑狐狸,不但比自己高大,輪廓比自己分明,陽剛之氣十足,還長得不賴,一副靠得住的模樣,讓天子心中委實不爽。
一路上那個死黑狐狸總是逗心語講話,搞得自己好無聊,這樣絕對不可以。天子決定要改變這一局面。
我擠,我擠,我繼續擠。
終於,天子擠到了葉心語和冷傲的中間。誰知道,冷傲說了一句,差點沒把天子氣暈。
“心語,你看我們像不像一家人,正好是個川字!”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就知道狐狸始終是狐狸,沒一個不狡猾的!天子給狐狸定義蓋了戳。
本欲租用小船,豈知今日船家全部停業,真是奇哉怪也。細問之下,原來船早早被租用了,因為今天湖面上將有一場龍爭虎鬥。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在湖岸選一地方觀看了。
原來是西天國使節來訪,欲觀東海國高手,選定皇都內河之上比武,要求對手不得是皇都侍衛統領什麼的,簡單來說就是不和吃皇糧的打。這可難住了皇帝,沒想到西天國出了這麼個招,沒辦法只好見招拆招了。
主看臺被嚴密的保護起來,本次的使節是西天國的般若王子,其本身就是一武林高手。使節來訪的目的是與東海國簽訂通商開立港口之條約。般若王子以比武為條件,只要有人能在今日勝得了他及他的手下,他什麼都不說,當場簽訂條約,若是本日內無人能勝出,那麼東海國就要答應西天國的額外條款。
棘手!相當的棘手!
東海國不是付不起這額外的資產,只是,每年的支出增加了,民生又會怎樣?況,偌大的東海國要是輸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前一日,為了此事,皇帝愣是整宿沒睡,督促各官員尋找高手迎戰,務必在明日內到場,各都省衙門也沒好過,也都忙碌成一團。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天子三人相較東海國人的緊張倒顯得格外悠閒。
這般若王子倒也絕了,在這湖面上比武,不架比武台,更不放個竹筏什麼的,這明擺著就是要求比武人輕功卓絕嘛!顯然那些只會賣力氣的是上不了這虛無之台了。千金墜,估計也只能墜到湖底了。
鼓擊三聲,比武開始。
果然是天國之人,身輕如燕,只見湖麵點點漣漪,人已躍去丈遠了。
東海國人自是不甘示弱,有人出場了。
天國之人著藍衣,東海國出戰之人著黑衣。一藍一黑在這湖面上也算得顯眼。
二人皆持劍而戰。
厚薄的劍刃在你來我往中交會,無關仇恨,無關對錯,只論成敗。飄忽的身影在湖面上閃躲,快捷而敏捷。雙方不發一言,只是偶爾在提氣的時候呵斥一聲,以壯其威。上下的翻飛,讓觀者眼花繚亂。旋轉的身形,讓人不忍眨眼,生怕錯過了最精彩的環節。激起的水花,四濺而開,是殺氣的彰顯。
一個措手不及,黑衣人的劍被打落了。藍衣人並不乘勝追擊,只是腳尖點在水面,而後身子向後躍去,借著助力,轉過身,回到般若王子的身邊。
第一回合,西天國勝出。
臺上坐著的東海國王不安了。
第二回合,西天國換一人,是一紫衣女子。迎戰的也是一女子,著紅衣。
巾幗不讓鬚眉。女子的劍優雅而優美,靈動而柔軟。飄舞之間,已是數個來回。紅紫之間,很是惹眼,觀眾的叫好聲更是連連。
“你看誰會贏?”冷傲問葉心語。
“當然是紫衣女子。”天子想也不想地插了句嘴。
由於聲音太大,引起了旁人的側目。
冷傲白了天子一眼:真是個笨蛋!
天子知道自己錯了,但死鴨子嘴硬地嘀咕:“本來就是嘛!”
葉心語看著天子可愛的表情只是好笑。
“雲銘,我們繼續看吧!”
言下之意就是,這人多,還是不要妄自出語。
葉心語的話果然見效,天子乖乖地閉嘴了。
湖面上,紅衣女子顯然不支了,一個踉蹌,跌入湖中。紫衣女子勝後自是回到臺上。
第二回合,仍舊是西天國勝。
般若王子越見得意起來,東海國王越發焦躁。一眾王子公主也很急,雖有力而不能及。
“哦!有趣囉!”冷傲純粹是觀戲的心態。
葉心語依舊不語。
第三回合開始了,出場的竟是般若王子。湖面無人應戰。*偶來徵求一下意見,葉心語的第一次該給誰比較好。大家可以留言,也可以參與投票,偶就將投票結果作為大家的意見。
天下第一2
“這是怎麼回事?”天子不解。
一旁的一老者說道:“四國之高手,頂尖的有十人,西天國的般若王子排第五。”
“哦!原來前三名還沒進去。”天子的眼睛骨碌轉了一圈。
呵——
聞言,葉心語忍不住地笑了。
冷傲也笑了。
這傢伙還挺可愛的嘛!冷傲發現了天子的又一特點。
“那第一名呢?”別怪天子八卦,誰都有好奇心的。
“第一名是我東海國的雪王妃,她是七皇子的母親。曾經挑戰各國高手,後嫁給了國王,被封為我國的王后。”
沒想到那個白狐狸的母親居然是天下第一。對了!他母親天下第一,那他排第幾?天子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
“那七皇子排第幾?”
“七皇子也是個高手,排名第十。”
噗——
忍不住地,天子好笑,“原來是倒數第一!”
就說禍從口出吧!老人家不高興了,一個揮袖不理會三人了。自然別的事情也無從問起。
“我看你以後還是少開口為好!”冷傲頗為感慨地說。
天子不以為然。
葉心語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湖面有人迎戰,但不到小半個時辰便敗下陣來,般若王子好不得意。
“哎!”深深地歎了口氣。冷傲以為大局既定。
忽然背後傳來冷冷的聲音。
“葉心語!”
習慣性地,葉心語回頭,而後有人架住了他的膀臂。
乒乒乓乓——
天子和冷傲打落了觸碰葉心語的手還有他們手中的兵器。人群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了。
“給我帶走!”
“慢著,你是誰?憑什麼帶走人?”冷傲冷冷地觀察著對方。
“我是誰,你自是不必過問。我要帶人走,還沒人攔得住。”
“哦——”
“若是我們不願意呢?”天子嚴肅地問。
來者正要發飆。
葉心語走了出來,心平氣和地說:“若是你勝得了臺上的般若王子,我就同你走。如何?”
“你不會只能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面對強敵就怕了吧!”冷傲不斷下藥。
“你——”來者顯然很無奈。
一旁的群眾也起哄。
“是呀!你上去呀!”
“就是,就會欺負我們,對付外人就變孫子了。”
“當官的,沒幾個有種的。”
……
哼——
來者很不甘地一揮手,帶著手下離去了。
見他們離去,葉心語轉過身繼續看比賽。
“你知道他們是誰,對吧!”冷傲問葉心語。
天子不明白地看著葉心語。
“不知道。”葉心語只是簡單地回答。
“別騙我!”冷傲並不死心。
葉心語這才緩緩地道:“他也許是皇族,甚至是皇子吧!”
“你怎麼知道的?”天子瞪大了眼睛。
“觀察!”冷傲為天子解惑。
“對,觀察。”葉心語肯定了冷傲的說法。
“來者,就說話的語氣上應該是個高高在上的人,起碼是個官員。今天負責擂臺周邊的安全的官員。看穿著,他又異于一般的官員,他的衣服是金色絲線滾邊的。官員則是黃色。金色雖較黃色的難以區別,但還不至於分辨不出。再者他不是不願上臺應戰,而是不能應戰。因為什麼呢?因為般若王子定下的比武規矩。還有,他能說出我的名字,定是知道我的,或是曾經看過我的畫像什麼的。我本就是個外來之人,來者不過數十日,接觸的人員有限。想一想,一般的人對於過客是不會刻意記住的,除非他對那人有什麼目的。因此,我想那人必是皇族之人,也許,他就是那日打算劫持我與皇女起衝突的那位。”葉心語不急不緩地分析給天子聽。
葉心語看向冷傲,“你也知道他是誰?”
天子聽了,感覺奇了!
“是!我的確知道。沒想到,我救的是個聰明人。”冷傲大方地承認。
天子這才明白過來。
“既然東海國如此禮遇我們,我們不回饋好像說不過去哦!”冷傲說道。
葉心語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而後,一個蜻蜓點水,冷傲已至湖面。
leungmon 2009-6-3 09:48
天下第一3
見有人上場,東海國王提起的心又稍稍地放下了。
般若王子饒有趣味地看著來著來者,判斷著是否曾經在哪裡見過。
冷傲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主動攻擊了。
招式趨於緩慢,卻內勁十足。招式趨於急促,讓人眼花繚亂。
般若王子在心裡打量:如此的高手,自己不可能沒有印象。
冷傲此時卻十分地清楚對手的想法,所謂的高手,排行不過圖具其名,而且樹大招風。當年自己的師父就說過,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有什麼好。等你當上天下第一,一天到晚有人追著你要打敗你,你連吃飯的功夫都不得安閒,像我這樣多好,逍遙快樂!冷傲覺得十分有道理,所以也學著他的樣,散漫閒遊,果然愜意得很。
果然愜意得太久,一出手就是遇著個厲害的對手。要是師父在一定會說他多事的!想起來,冷傲就想笑。
眼見著對手笑起來,般若王子卻氣起來,他以為對方不把他放在眼中。真是個小心眼的人!
今天到會的有負責接待的辰天,陪同而來的雪狐,負責安全守衛的五皇子。
見冷傲與般若僵持著,辰天靜靜觀察,不動生色。雪狐躍躍欲試,卻無法行動。五皇子猜測著冷傲的來歷,想著他此時出現的目的。
天子也仔細看著,他知道冷傲比他高出太多,心中想著自己要多加油了。不覺地拉緊了葉心語的手。
葉心語以為天子是在為冷傲擔心,於是好心地安慰他。
切!誰會擔心那個死狐狸!天子在心裡吐槽。
二人比試著,這不僅僅是表面上的比試,也是在打心理戰。
又是一個回合,般若一個不穩,刀脫手而出,而後,竟直直飛向群眾看臺。
“心語!”
呼喚間,天子依然出手。
刀停止,離葉心語的身體只有分毫之差。
“混蛋!你的武品真差!”天子隨手扔了刀,氣急地對著冷傲喉著。
冷傲輕輕點著水面而來,笑著道:“我只知道酒品、棋品,不知道,這武還有論品階的。公子的話還真新鮮!”
新鮮你個頭!你以為是剛從地裡拔的蘿蔔呀!
般若王子在這時已回到了檯子上。
“若是陛下能勝得了我方這最後一人,條約即可簽訂!”般若王子言道。
快人快語!雪狐倒欣賞這般若王子的俐落行事。
但見從般若王子身後走出一人,著青衣,來者卸下面紗,竟是——
“母后!”雪狐驚叫起。
人群一時吵嚷。
“天下第一來了!”冷傲覺得這比賽越來越有趣了。
“母后,你怎麼可以……”
雪狐的話被她的母后阻止了。
“你別忘了,我不僅是東海國的皇后,更是西天國的公主。況你父皇毀約在先,母后我也只是為國效力,並無不適之處。”雪後面無表情的說。
東海國在座之人都被說得啞口無言。
圍觀的群眾好奇地議論著,但皇族的事,很是複雜,他們也就是瞎議論唄!
這下形勢嚴峻了,天下第一出手了。
“母后!”
“雪兒!”
東海國王及雪狐試圖阻止。
“你們不用說了。”雪後決絕。
“這下有意思囉!”冷傲的口氣不無幸災樂禍之意。
今天比武指不定還能搞出個天下武道新排行榜。
“你要上場嗎?”天子問冷傲。
“不去!”冷傲堅決。
“為什麼?”天子反倒不解了。
“天下第一太麻煩!再說我已經比試過一場了,也該休息休息了。要不,你去!”
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打不過他,更沒可能打敗那個雪後,還說讓我去,這不是讓我難堪嘛!天子又鬱悶起來了。
“冷傲你真的不上場?”葉心語也忍不住地問起來。
“喂,你不會以為天下第一真的那麼好對付吧!況且人家是皇后,得罪了可不好哦!”冷傲雖然這麼說,但臉上完全沒有畏懼的色彩。
東海國王又頭大起來。
“皇姐,沒人應戰啊!”般若王子故意地說。
氣得一邊雪狐牙癢癢。
“我可是好心哦,才定下這規矩,表明皇族不可出戰,其實,這也是為了兩國的和氣。相信陛下定能體諒才是。”般若王子狡猾地解釋。
東海國王只能笑笑。
天下第一4
雪狐把注意力轉移,看向剛剛與般若王子對戰的冷傲,赫然發現天子與葉心語也在其中。於是起身,不顧眾人奇異的目光,高興地跑了過去。
“心語!”
“雪狐!”
“別來無恙!你好像全然好了。”
“嗯!”
其實雪狐與天子年紀相仿,葉心語對他的感覺似朋友又似兄弟。
喂!喂!靠那麼近幹嘛!天子看二人過分親熱,不爽了。
一隻腳往二人的中間一嘎。
“喲!原來你也在哦!”撇了眼天子,雪狐對待二人的態度天差地別。
你個死狐狸!天子也拿眼瞪著他。
看他們倆互瞪眼,葉心語就覺得頭大。
為什麼這兩個人就不能好好相處呢?!
拉起葉心語的手,雪狐居然跑到了他父王的面前介紹起了。
雪後好奇了,他的兒子還沒這麼熱情地招呼過一個人,即使是對她也是半冷不熱的。
“既然是冷白的朋友,相信實力定是不差。”
“不行,心語受傷了,內力還沒完全恢復。”
“那好,母后只與他比試招式。”
“那也不行。”雪狐堅決反對。
其實能與天下第一過招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於是,葉心語拍拍雪狐的肩,讓他放心。
葉心語相信雪狐的為人,況,雪後為一國之母,在座的千百隻耳朵,雪後定不會食言。
“你我只論招式,你若勝得了我,條約可立即簽訂。”雪後對葉心語說著。
“好!”葉心語答應了。
“心語,你千萬要小心哦!”天子心中委實不安。
“嗯!”葉心語微笑著安慰天子。
二人同時躍上湖面。
辰天沒想到那天垂死之人,不過數日,已然恢復完好,更不知道他居然不似外表孱弱,懂得武功,更沒想到他居然敢迎戰天下第一的雪後,倒是自己看走了眼。想著下一步該怎樣得到他。不禁有些懊惱了。
五皇子在心中盤算。不愧是騰龍之印選中的人,完全地不動聲色,深藏不露。想來要拉攏他得費一番功夫了。
雪狐則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再見到了葉心語,看見他完好了。看他對自己也很有好感,與之交往就沒什麼大的障礙了。憂的是,他要與母后比武,即使不用內力,但刀劍無眼,受傷了也不好。
天子則是什麼都不想,只盼著葉心語安全就好。
葉心語在開場時候只守不攻。雪後自是明白其意,並不出絕招。所以二人打得有點像在切磋而不是比試,場外之人均看不明。
雪後在心中暗暗讚歎長江後浪要推她這個前浪了,但見眼前的年輕人,其沉穩就不是他的兒子可以比得,亦沒有一般人的浮躁。若有這樣的人在自己的兒子身邊為友,又或是輔佐,自己也可安心無疑了。
葉心語也同樣在心中暗自讚歎,雪後不愧為天下第一,不僅有天下第一的武功,更有其非凡的氣度。
二人半個時辰之內,都在試探觀察者對方。
冷傲在一旁觀戰,覺得收穫匪淺。
倘若葉心語恢復了內力,他將會是怎樣的高手呢?這不禁讓冷傲好奇。
雪後知其受傷,所以體力必不如前,所以用上纏鬥。有時候,對戰不僅僅是檯面上的戰鬥,心理上的戰術也不容小覷。
知雪後要纏鬥自己,也知自己的體力在一個時辰內會急速下降,葉心語一邊應戰一邊思量對策。
湖面上翻飛的影,一陣快似一陣,在他人眼裡顯現出多重的影。
以為自己眼花的人,揉了揉眼,繼續看著,卻又覺縹緲。因為刹那間二人又緩了下來,你我來往著,不似交戰,到似好友交流著。
雪後的纏鬥越來越緊,葉心語知其在等,等自己陣腳大亂,好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忽然,葉心語靈光一閃。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葉心語在心中感歎。
劍尖一偏,就著雪後襲來的力道,劍脫手而去,直指看臺。
不好!原來他早就設計好了!雪後不得不佩服葉心語。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突來的襲擊,讓人遲鈍,也就是這閃神的功夫,成敗已成定局。
看臺之上,葉心語奪了雪後的劍。
“母后!”雪狐喚著。
“我敗了!”雪後宣佈著結果。
歐——
四下歡呼聲一片。
*最近更新次數變少的原因:偶們公司那個死女人給偶安排了N個連在一起的白班,抗議還無效,她給領導打小報告!!(鬱悶!!)偶5:20就起來了,等吃過晚飯已經20:00多了,如此重複,偶哪有精神更新哦!!!還好,偶還有點存貨,再過兩天偶就可以每天多更了,大家支援哦!!!
leungmon 2009-6-3 09:49
烏龍闖1
天子很鬱悶,天子相當地鬱悶!
自從葉心語勝了那場比賽後,他就沒能在葉心語的身邊了,更別提親近葉心語了。原因無他,雪狐那個死白狐狸把葉心語接入了宮中。
天子和冷傲住在靠近皇宮的行館中,可是天子任性地認為那是雪狐的安排的地方,狐狸准沒安好心眼,所以他堅決地不住,回了客棧,一個人傻愣愣地坐在屋子裡,耷拉著腦袋,活像霜打的茄子。
葉心語被當成功臣一般,受到皇帝的賞識,說要給個官什麼的,但被葉心語拒絕了,遂得了些金銀什麼的,也好讓皇帝下臺。雪狐堅持讓葉心語住進自己的宮殿中,說是在武藝上要多得請教,皇帝自然准了。又聽說葉心語是騰龍之印加身之人,遂派了親衛隊給雪狐要他好好保護葉心語,雪狐高興地拜謝了他的父皇。
葉心語很無奈地在雪狐府中住下了,因為要調養自己的身體。但他也很擔心天子和冷傲。雪狐極力安慰他,告訴葉心語凡事有他,不必擔心什麼,葉心語看他表情語氣很誠懇也就信了。
冷傲見葉心語被所謂的皇家籠子關住了,也很可惜,遂去找天子,商量商量,找點事情來做。但見天子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忍不住調侃他兩句,氣得天子直跳腳。
“不行!我要去找心語!”實在忍耐不住的天子,騰地從椅子上站起。
“那你打算怎麼進去,那裡戒備森嚴,還有皇家衛隊,你想進去除非變蒼蠅。”冷傲不住地潑他冷水。
“進不去也得進去!”天子的傻勁又上來了。
冷傲看著他直搖頭。
“那個葉心語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不顧生命。”冷傲不明白。
“心語心地善良,聰明過人,還很漂亮……”天子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所以越說越小聲。
“喂!喂!他可是個男人,漂亮,你這樣誇他,怕是他不會高興吧!”冷傲覺得天子的感情很有問題。
“心語才不會那麼小心眼呢!”天子白了冷傲一眼。
“難道你……”其實,冷傲還真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
“難道什麼?”天子問。
“難道你喜歡他?”冷傲還是想證實一下。
“是!”天子很肯定地說。
哦——
這倒有趣了!
“你有多喜歡他?”冷傲好奇。
“肯定比那個死白狐狸喜歡的多。”天子提到雪狐就咬牙切齒。
哦——
太意外了!
“七皇子也喜歡他?”冷傲繼續問。
“你不覺得嗎?”天子反問。
“也許,這個,情敵的神經比較敏銳。”冷傲這樣解釋著。
對他的話天子頗為同意。
“喜歡是怎樣的感覺?”冷傲格外好奇。
其實,冷傲也是一感情小白。
“喜歡就是,當你看見一個人就很想靠近他,看見他微笑就覺得很幸福,他不在的時候就覺得很寂寞,他痛了你也會覺得心痛。很想把他留在身邊,我想就是這種感覺。”現在天子有點瞭解玉蘭所說的那種甜蜜而愁索的味道。
冷傲聽得似是非懂的。人真的可以對另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感覺嗎?!冷傲懷疑。
“我怎麼覺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冷傲逗弄著天子。
“切!你懂什麼?”天子都想不理會他了。
見天子心急,冷傲回到了隔壁房間。
那樣的感覺,是怎樣的感覺?!冷傲還真的不解呀!
入夜,天子一身輕裝打扮,冷傲也是如此。
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冷傲不禁好笑,曾幾何時自己習慣了跟在他人身後找便宜了!
隱約知道雪狐的住處,因為去過一次,但出宮時的曲曲折折的道路,已把天子攪得頭昏腦脹的。只好憑著記憶去尋找。
要是有雙翅膀就好了,自己就可以俯瞰大地,這樣就能準確找到葉心語住的地方了。天子這樣想著。
來到皇宮大門前,仰頭望去,這個宮牆還不是一般的高呀!天子有些抽吸。
就在彷徨的時候,天子的聽覺幫了忙,有車來了。
天子偷襲打暈了馬夫,掀開車簾,裡面端坐的是一貴公子模樣的人。天子認得他——是五皇子,那天比武場上要帶葉心語走的人。
五皇子不動生色地問:“你要做什麼?”
“麻煩五皇子送我入宮,準確地說是送我去紫杉宮。”天子嚴肅地說。
“你可知,就是我也不可隨便闖入紫杉宮。說到底還是你那好友的關係。”五皇子的話讓人聽不明白。
“你只須送我到紫杉宮附近。”
“怎麼,你要闖紫杉宮?”五皇子好奇。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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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偶寫的現代文,作為以後重點發展對象,先放個楔子大家給個意見先!
殘酷的微笑
文案: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懂得愛。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去愛。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傷心。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怎麼會傷心。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知道原來微笑可以讓人沉醉。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知道原來我也曾開心的微笑。
楔子
“天擇,你最近要小心……”手機的另一頭的叮嚀顯得有些焦躁。
“爸,我說過,你的事不要牽扯到我。我們的路不同。”天擇不悅地皺起眉頭。
“這個爸非常明白,只是最近……”
“爸,好了,我會小心的。”天擇不耐煩地收線了。
轉過街角,有熟悉的人向他打招呼。
忽然——
“天擇,小心——”
接著——
啪——
一聲尖銳的槍響聲。
天擇來不及反應,有黑影向他壓了下來。
四周亂哄哄的讓天擇一時耳鳴。
而後,有熱流落在天擇的臉上。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
氣息虛弱的問話,帶著真摯的關切。
“你——”
與壓在身上的人對視,發現那眼眸何其熟悉。
“俊?俊!”小心翼翼的詢問帶著疑惑與更多的驚喜。
“看來……你沒事……”說話的人眼睛越發迷離。
又一滴血落下,在天擇的臉龐滑落。
“俊!”
直坐起身,將人抱在自己的懷中。
“俊!俊!你受傷了,我們去醫院,我要醫好你!”
“你……”
緩緩地,手順著期望上升,慢慢地,慢慢地,接近著……
天擇看著,等待著……
然後,手咻然而落,仿佛力氣頃刻間被抽幹。
茫茫地看向懷抱中的人——
唇邊掛著微笑,只是雙眼已然合上。
“俊?俊!俊——”不可以!怎麼可以!我怎麼能失去你!
不住的呼喚聲,帶著失去的痛,撕裂的傷。
只是試看,以後會刪除的!!!有話要說的朋友到留言欄吧!!!*^^*
烏龍闖2
“為了葉心語。”五皇子甚至不用猜測其中的緣由。
“是!”天子比任何時候都堅定。
“他值得我這樣做!”天子自豪地告訴別人。
葉心語嗎?真是個特別的人,如果不能豪奪,那麼只有智取了!五皇子有了新的打算。
“那就委屈閣下做我的馬夫囉!”五皇子同意了。
不多廢話,天子駕起馬車。
可惜的是,天子從沒駕過馬車,他以為看似簡單實則很有技術含量的東西,所以他駕的馬車翻了,翻到在皇宮大門前。
五皇子狼狽地從馬車中爬出來,剛想出聲罵人,沒想到天子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因為天子已經乘機溜了。
死馬!活該摔死你!居然那麼不聽使喚!天子心中還是很不服氣的。
天子走著走著又迷路了,其實他更想打暈自己,因為他已經在一個地方轉來轉去很久了。
莫非——
人間常說的——鬼打牆!
想想,不寒而慄。天子甩甩腦袋。
大約一刻了吧!天子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原地!
天啦!來道雷劈死我吧!
果然——
暗沉的天際忽現一道白光,而後,天崩地裂似的,直閃而下。
天子抱頭蹲下。
不是吧!你不是這麼整我吧!我隨便說說而已!
不服氣地,天子站起來叉著腰,對著天空說:“哼!有本事你就來場大雨!”
話音剛落,稀裡嘩啦,雨至。
天子保持著叉腰指天的動作不動,傻在原地。
算你行!天子想不佩服都不行。
只是一陣雨,然而天子從裡到外已全然濕透了。小風吹過,天子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似的。
心語!你在哪裡!我好可憐哦!天子在心中呼喚。
冷傲也溜達進來了,他的武藝原本就比天子高,天子能乘亂進來,他自然也沒什麼問題啦!
冷傲的情況也比天子好太多,起碼他躲過了那場雨。
皇宮就是麻煩,尤其是廣闊的皇宮,亭台水榭,一個接一個,一個連一個的。還有大屋小屋的,讓人搞不清楚,所以說皇家人活著累呀!
紫杉宮的中央地帶自是七皇子住的地方,那麼葉心語的住所想必不遠了。
那麼,只有這樣辦了!
冷傲輕聲一笑,飛越而下,輕拍了一個守衛的肩膀,而後,那個守衛倒下了。再一個,又倒下了。
“有刺客!有刺客!”
本是安寧的庭院熱鬧喧囂起來。
“保護七皇子!保護七皇子!”是守衛隊長的聲音吧!
但見一雪白人影自一屋中飛奔而出。而後消失在另一個屋中。
就是那了!冷傲的唇角向上揚起。
屋內,有兩人。
“雪狐,我沒事!你快回去吧!”說著,葉心語還拿了件外套披在雪狐的身上。
“心語,我不放心,今天,我就在這睡了。”雪狐屁股沒離開凳子,顯然沒有離開的打算。
很為難地,葉心語看看床鋪,只有一張床,而且不大,雖然很舒適。
見葉心語皺眉了,雪狐繼續道:“萬一你有什麼意外,我會良心不安的。”
“那好吧!”葉心語想了想同意了。
雪狐正得意著,卻見葉心語抱了被子待走。
“心語,你要幹什麼?”雪狐不解。
“你睡床上,我睡書房的塌上就好!”葉心語解釋著。
不讓葉心語有討價還價的空間,雪狐一個偷襲,連同被子將葉心語抱上了床。
突來的懷抱讓葉心語受到了驚嚇,很自然地抱住了求救的大樹。
雪狐對於突來的熱情措手不及,心跳猛然間加速了,體溫狂升,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
葉心語回過神來,看著雪狐凝望著自己的眸,才知道,糟糕了!
很想挖個洞鑽下去,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想提醒雪狐放下自己,開口了,才覺得這個事還真是萬分地難以開口。
啊——
會過意來的雪狐尷尬地一個重心不穩,二人雙雙跌落在床上。
吻,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降臨了。
雙眼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離開,誰也沒有先思考,因為腦中一片空白。
感覺不錯!雪狐竟然第一感覺到這樣的訊息。
我是不是該推開他,也許他會自動離開的。葉心語心中想的則是完全不一樣。
屋外的雨又開始下了,很大聲地下著。
雪狐閉上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鉗制著葉心語的雙臂變得有力。
這樣的夜,容易讓人沉醉!
leungmon 2009-6-3 09:50
烏龍闖3
他在幹什麼?葉心語的腦中傳達著這樣的訊息。
口腔被異物侵蝕了。柔滑的感覺,很舒服,也很奇特。這樣的感覺曾經有過,很朦朧,葉心語在回想著。
雪狐乘著他分神之際,開始攻城掠地。
手偷偷地撩開了葉心語的衣擺,而後悄悄地鑽了進去。
一陣奇異的酥麻通便全身,讓葉心語清醒過來。
“住手!”葉心語推開了雪狐。
雪狐皺著眉頭看著葉心語,想著:他怎麼了?
葉心語則從雪狐的臉上看見了受傷的訊息。
“我們還是分開睡得好!”葉心語這樣認為著。
剛剛太過危險!
雪狐聞言舒展了眉頭,壞壞地一笑,“心語,還是一起吧!”
說著,把葉心語欲起的身子按回了床上。
而後,雪狐乖乖地躺下來,為自己和葉心語掩好被子。葉心語無奈只好閉眼假寐。
如此美味,心語,你是我的了!從沒什麼這麼吸引過我,你是第一個,即使讓你頭痛,我也要得到你!不管你是男人也好,還是騰龍之印的主人也好,我所知道的是,你是我認定之人,所以,心語你跑不掉了!雪狐在笑,開心地笑。
葉心語則在心中歎息,麻煩呀!
一個側身,葉心語對上了雪狐的面容,玉制一般,很是美麗,若是睜開雙眼,又帶了幾分邪魅,容易讓人記住的容顏。此時,葉心語卻覺得心中一絲煩躁,還有悸動。不明又不解,讓葉心語很是頭痛。又翻過身,背對著雪狐。卻覺腰背什麼纏住了。想要動手,卻發現被束縛住了。耳畔傳來的是均勻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不時地吐在自己的頸項,引起一陣陣酥麻。
“雪狐!雪狐!”輕聲地呼喚。
“嗯!心語,不早了,睡吧!”回答地是低吟。
無可奈何,葉心語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冷傲也是一覺好眠,能不爽嘛,他睡的是雪狐的床。
不愧是皇族!好享受哦!冷傲自床上坐起就這麼想著。
可惜,溫床實在不適合我!
冷傲跳上屋頂而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那個笨蛋到底去了哪裡?!冷傲著實好奇。
阿嚏——
天子已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轉了一夜了,他已經清楚地明白,自己定是走進了什麼禁地,或是跳到什麼陣仗中了。
天子此時覺得渾身無力,心裡在抽泣:“心語!心語!你在哪裡?”
隱約中看見有人朝自己走過來,天子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要倒楣了。
“我的招待,閣下還滿意否?”
果然張口就是氣死人的話。
“既然落入你的手中,要怎樣,隨便!”
其實,昨天晚上天子也不是沒用方法,可是不僅無效,還差點中了機關暗器。
“喲!你倒挺爽快地!”來者的話有玩味的意思。
切!不這樣我還能怎樣!此時的天子感覺頭很昏沉。
“沒本事就不要來闖陣。”來者譏笑天子的愚蠢。
“我是來找人,不是來闖什麼陣的。”真是的,你當我想來,我又不認識你!
“你找何人?”來者問。
“我找葉心語。”天子很直接地說。
“原來是他!”來者回憶似的。
“你肯帶我去他的住處嗎?”天子天真地問。
“你就好好待在這。”說完,來者又走了。
啊——
天子徹底傻眼了。
什麼人呀!天子那個鬱悶。
“心語!心語!我真的好想見你!”天子不斷呢喃。
猛然從睡夢中驚醒,葉心語似乎聽見了天子的聲音。
“怎麼了?”看見呆坐在起的葉心語,雪狐關切地問著。
用手撫著頭,葉心語想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
捉住葉心語的手,雪狐讓他正視自己,“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雪狐很是擔心。
“沒有。”葉心語淡淡地說。
雪狐不喜歡他這個樣子,他那冷漠的表情把自己與他的距離拉得好遠。
近在咫尺,心在天邊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我想見見雲銘。”葉心語不想擔心下去。
“好!”雖然不願意,但是雪狐仍然答應了。
有人叩開了紫杉宮的大門,是那個傳說中淡薄名利的二皇子。
心語破陣
二皇子住的地方叫驀然宮,宮內遍佈機關,這是二皇子的愛好。二皇子本有許多手下,很多僕人,但是,不是今天傷了,就是明天死了,完整地活著的,為數不多,也是因為他布的機關、迷陣。
雪狐奇怪與別人一向不親的二皇子怎麼會來他這,難道也是因為騰龍之印?只是猜測罷了。
二皇子叫莫閑,但他自己則認為這日子過得很閑。二皇子的怪癖不止於他愛布機關、迷陣,還再於他愛機關、迷陣勝過美女,他說他的皇妃一定要是可以破解他宮內機關之人,否則有一天不懂機關、迷陣的皇妃掉入他所設的機關、迷陣中傷亡,那可就笑掉外面人的大牙了。
莫閑說話很直接,開門見山,“我那裡多了一個客人,他說他要找葉心語。”
是雲銘!不知為什麼,葉心語覺得那人定是天子無疑。
“原來,你就是葉心語!”莫閑多看了葉心語一眼。
“我可以讓你去接他,不過,只有你一人可以進入。”莫閑好似家常地說著。
“二哥!”雪狐很擔心。
“我保證他們不死。”莫閑對雪狐說著。
雪狐知道這是他二哥的最大讓步。有他的承諾,他起碼不用擔心葉心語的生命安全。
“心語,我二哥的宮中不同一般,你要小心。”
葉心語回給雪狐一個安心的微笑,要他不要太過擔心。
於是,莫閑領著葉心語進入了驀然宮,在幾個曲折過後,他讓葉心語看見了天子,而後緩緩地走開了。
遠遠地,葉心語就看見天子在一個地方轉悠,但始終是在原地,明明前後有路,左右有門,但天子就是走不過去,葉心語知道這個陣仗不好過。
小心翼翼地,葉心語走著,剛剛踏出幾步,眼前的精緻就轉了。
宛如進入了一個浩瀚的林子,無窮無盡。只見得綠綠茵茵,無所謂入,也無所謂出。看似美麗的地方,卻充滿了危機。葉心語未敢挪動腳步,他只記得天子就在他徑直而走的方向。這時,有彩鳳飛來,那種奇異而美麗的鳥,只有在錦繡上有,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此時,居然活生生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彩鳳婉轉地唱起歌來,那聲音絕妙地不像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是一種無法比擬的境界。彩鳳忽然來到葉心語的腳邊,蹭了蹭葉心語的腳,似乎在示意友好。葉心語卻紋絲不動。這個空間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動一下都可能改變太多,而且,現在的目的是救天子,所以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
彩鳳發覺那人並不理會自己,騰然非起,而後撲騰的翅膀幻化出神奇,將浩瀚的森林變成了茫茫的大海,葉心語身處在水中央。
葉心語閉上眼冥想破解之道。而後,再睜開眼,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向著天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似乎走了很久,但葉心語沒有停歇,他堅信自己沒有錯,於是,他繼續走著。
終見大海蒸發,眼前的景致變了回來。
“吔!”一旁暗觀的莫閑發出饒有意味的一聲。
茫然無措的天子一回身,赫然發現葉心語近在咫尺,便要奔過去,然而——
來不及阻止,葉心語一個躍起,為天子擋下危機。
好險!天子感覺到利劍擦身而過。
“心語!心語!你全然好啦!”天子乍見思念的人很是開心。
葉心語卻知此地兇險,多呆一秒也許就很產生變數,於是,他微笑地對著天子說:“我們回去吧!雪狐還在等我。”
聽葉心語提起雪狐,天子就不高興了。
“不走嗎?”葉心語看天子呆在原地。
“切!”天子雖不樂意,但他更不願呆在這裡。
捉起天子的手,葉心語觀察著四周。天子開心到無法言語。
葉心語攜天子向來時的方向行進,忽然二人腳下一片空茫。天子有些驚駭!
“雲銘,你怕嗎?”葉心語的問話很是溫柔。
“怕,但是有你在我的身邊,所以我會變得不怕!”天子挺起胸膛。
葉心語就是喜歡天子的這種坦白,不欺騙自己,不欺騙別人。
緊握的手,火熱了二人的心,彼此的心,坦誠的心,比任何時候都明亮、無懼。
縱然前途無路,但同心協力,為嘗不能開拓。縱然艱難險阻,只求共同進退,同聲同息。
路越走越寬廣,腳下也不再茫然。
啪、啪、啪——
莫閑從一旁走出,為二人鼓掌。
從驀然宮出來,雪狐早已等在門外,看見葉心語緊張地上前打量了個仔仔細細,惹得一旁天子又不爽了一陣。
葉心語看著他倆小孩心性地鬥嘴,不覺也開心了許多。
“雲銘!”輕聲地呼喚。
轉過頭來,是葉心語的手,“果然,著涼了!”
“雪狐,讓雲銘更衣,而後讓人熬點藥好嗎?雲銘著涼了。”
依依不捨地,天子放開葉心語的手,去沐浴了。
“你快點啦,拖拖拉拉的,還有,別傳染給心語。”
雪狐總是能夠輕易挑起天子的怒火,不過這次他說的,天子只是朝他努努嘴,乖乖地去了。
葉心語安心地看著天子消失在拐角處。
果然,自己支撐不了了。葉心語一陣苦笑。
“雪狐,又要麻煩你了。”說完,葉心語閉上眼安心地倒在了雪狐的懷中。
雪狐望著突然倒下的葉心語,只是習慣地扶住,而後——
“心語!心語!心語你怎麼了?”
探得葉心語的脈搏,雪狐的臉色乍變。
抱起葉心語,雪狐走進驀然宮。
leungmon 2009-6-3 09:51
解藥1
抱著葉心語的雪狐立于莫閑的屋外。
“進來吧!冷白!”莫閑的聲音不高不低,讓人聽不出情緒。
“二哥,我的來意相信你應該明白的。”雪狐的言語間與其說這親情的味道,不如說是談判。
“哦——”莫閑不明所以地支吾了一聲。
“我想救我手中之人。”雪狐不繞彎子。
“你倒直接。我若說不,那反而顯得我矯情了。”
雪狐的眼中多了份欣喜的顏色,可莫閑馬上又冷冷地說——
“他有什麼值得我救之處?”
雪狐知他有意為難,故意拖延,便言道:“第一,他是騰龍之印的主人,所以他不能有事。第二,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之所以這樣,相信二哥不會說與自己無關吧!第三,他是我看中的人,所以他不能死。這樣的理由——”
“夠嗎?”雪狐為莫閑的不作為而生氣了。
“喲,真難得!他如此的好,為兄的倒是小瞧了他。”莫閑雖這麼說,卻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二哥,你救或是不救?”雪狐沒時間在這同他閒磕牙。
“救自然是要救的。但還需一人的幫忙,這說到底也是你,我的好兄弟的錯。”莫閑終於正了正身子。
雪狐不解,不爽地回了句:“關我何事?”
“你若不私自帶元祭司施法,怎會搞得現在如此麻煩呢!”
糟了!元祭司呢?雪狐有不好的預感。
“你擔心元祭司嗎?我的好弟弟。你不用擔心,我已為他選擇了一個很適合的地方。”
呸!鬼才相信!八成又拿人做實驗了!
看著雪狐陰晴變化的臉,莫閑虛偽而含蓄地笑著:“看樣子,冷白,你是不太信任我哦!”
“你說完了嘛!說完了就快點救人。”雪狐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良才固然重要,但眼前之人尤為珍貴,他是自己找尋的寶,怎會讓他如流星稍縱即逝呢!
“你知道法術只可施展一次,第二次就無用了!”莫閑並不急切,平常地說著。
“我知道你有他法。”雪狐冷冷地說。
“哎!真沒意思,你總是這麼欠缺幽默感,讓人提不起精神。救他嘛也不難,只是為難救他的人了。”莫閑的笑參雜著隱晦的暗示。
“那是怎樣?”
湊近雪狐,莫閑曖昧地吐著氣:“救他的人會連同他的人一併救治。”
雪狐瞪大雙眼,不明地看著莫閑。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元祭司沒有同你說嗎?”莫閑調侃著。
“擁有他,讓他在我的身邊,不是嗎?”
“是呀!難道我們所理解的擁有有歧義?”莫閑意味深長地問。
“那你所謂的擁有是什麼?”雪狐問著,他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誤解。
湊近雪狐的身邊,莫閑邪魅地笑著說:“擁有難道不是佔有嗎?!”
“難道——”豁然,雪狐明白過來。
難以置信,雪狐從沒朝那個方面想過,然而,莫閑卻可以提醒他,“去吧,從身體上得到他,直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呢喃的話,宛若咒語,將雪狐定在原地。
抉擇呀!我的好弟弟,就看你的選擇了。
雪狐不想這樣,他認為他所擁有的人,不但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但是,現在他猶豫了。
看雪狐猶豫不決,莫閑又言道:“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難道你願意看見別人佔有他?”
雪狐聞言渾身一震。
不!除了我,別人休想得到他!
“好!”雪狐同意了莫閑的提議。
“這樣才是最好的決定呀!我的好弟弟!”莫閑似開心地說。
把葉心語輕輕地放在床上,而後,雪狐輕拉開他的衣襟,指沿著衣邊下滑,輕易地,挑開了腰帶,葉心語光潔的胸膛露了出來。
“你打算參觀嗎?”
“喲!保護欲很強嗎!放心,我對他可無過分之念!”莫閑只是嘻嘻笑著。
“你就打算這樣佔有他?在我看來,他現在與他靠的那個枕頭沒什麼兩樣。”
雪狐不喜地挑眉。
“讓一讓。”莫閑把雪狐擠兌到了一邊。
唰——嘩——
葉心語的上衣整個被扒了下來,上體完全地暴露在人前。
“你——”雪狐氣。
但見莫閑手觸摸葉心語的後背,四下探索著,像是在找什麼,不一會兒,見得莫閑手中多一根極細的針,宛如髮絲的針。
“這是……”雪狐不解。
“他要醒了。等他醒了,就需要你了。”莫閑放下葉心語,而後走了。
雪狐坐在葉心語的身邊等待著。
知道雪狐會救自己,所以,醒來的時候,看見雪狐坐在自己的身邊,葉心語不意外。
熱!葉心語在醒來不久這樣感覺著。
解藥2
而後越來越熱,身體中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好似要蹦出體外,葉心語極力地壓制著。
雪狐見他臉上暈起了紅潮,知道了,莫閑為什麼那樣說。
“心語!”叫喚著,雪狐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雪狐!”饒是神志再不清楚,葉心語也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快走!”葉心語想在自己崩潰之前,保持自己原來給人的印象。
“心語!”手忍不住,觸摸了面前的人。
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可是,葉心語知道那是解藥也是毒藥。
“心語!”雪狐不想忍耐。
葉心語還想說什麼,可是唇卻被堵住了,被雪狐的唇堵住了。
啪——
狠狠地一巴掌,葉心語想讓雙方都清醒一下。
可是,雪狐的雙眼已經染上了情欲,掙脫不開了。
身體的渴望與意識的反抗對抗著,葉心語無奈卻又希望著。
床,因二人的糾纏變得淩亂。
被藥物控制的身體,被藥物侵蝕的思緒,漸漸地都要脫離葉心語的掌握了。
內力為恢復的葉心語不是雪狐的對手,只能在他的身下做無謂的掙扎。
嗯——
一聲輕吟出齒,只因欲望之源被人突如其來的包掌了。
“你……”葉心語屈起一條腿。
而後,來不及說什麼,一陣電流通遍全身,胸前的蓓蕾立起了。
極力推搡著壓伏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可是手卻被人用衣服系在了床頭。
“雪狐,別讓我恨你!”很不容易地,葉心語從牙齒中擠出字來。
“恨,不如愛來得好!”雪狐這樣說著。
葉心語瞪大了眼睛,想要再深入地思考,可是,身體快感淹沒了那一絲思考的思緒。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舔。
很美味!不管是官感還是觸感!身下的人都是極品!雪狐很滿意葉心語的身體還有他帶給這副身體的反應。
粗暴地,雪狐扯下了葉心語的褲子,讓葉心語的一切都坦然在自己的面前。
葉心語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雪狐得意地笑了。
撫過葉心語的頭,而後狠狠地吻下去,完全地啃噬著。舌靈活地敲開了葉心語的貝齒,長驅直入。
狠狠地一咬,血從唇角上滲出。
“心語!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擦擦唇邊的血漬。
葉心語閉著的眼未曾睜開,沉默代替了回答。
雪狐有一絲的無奈,於是,選擇了不予繼續,低下頭,開始吻葉心語突出的蓓蕾。
一遍一遍地舔著,宛若初生的嬰兒吸允著母親的乳頭。
蓓蕾的顏色越發的深沉,這樣雪狐心情大好。
完全地將蓓蕾含在嘴中,而後齒貝輕咬著,又或是舌舔著。不時地發出孳孳地很情欲的聲音。
在葉心語的耳中聽來,這完全就是惡饜。
突地,雪狐拉扯開葉心語兩條修長的腿。
聽說男人的第一次也會落紅,不知道真的假的,不過在雪狐看來,那只是技術不好的關係。
想讓身下的人享受到完全的極致快感,所以,雪狐吻上了葉心語的欲望。
忍受不了地,想併攏雙腿,可是,雪狐卻將他撐開得更大。
從欲望的根部向上逐漸地遊移地舔舐著,這樣超過的感覺,讓葉心語渾身一次次地戰慄。
雪狐知道葉心語在忍耐著,因為他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壞壞地,雪狐知道這具身體終將臣服於自己。
不懷好意地笑著將一根手指插進了葉心語的後穴。
馬上地,手指被緊緊地吸住了,葉心語在此時睜開了雙眼。
雪狐的手指不斷地進出,卻仍然覺得葉心語的後穴太過緊致。分神四下搜索,赫然發現床頭的一瓶水。
他雖然討厭,卻也有可取之處!雪狐感激起莫閑的多餘。
指沾染著水,而後再一次地進入葉心語的身體中,果然,反復幾次,甬道變得柔潤了,手指也可以前進地多一點。
一邊舔舐著欲望,一邊拓寬著甬道,在雙重的刺激下,雪狐知道身下之人自製的極限即將崩潰。
理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欲望的高昂如洪水般襲來,又如颶風般席捲了整個身體。
最潛在的欲被徹底地開發蘇醒了,灼熱的昂揚不理會主人地恣意挺立在他人的眼前,顏色逐漸地被渲染。
指越行越暢,不肖一會已經被完全地接受了。於是他停止了前進,改而探索。
未開發的身體,最是令人好奇。指在體內肆動著。
忽然,身下的人兒略微地彈跳了一下。
雪狐知道他找到了葉心語的敏感之處。
就像找到了珍寶,雪狐不斷地觸動著那脆弱而敏感的禁地,而後,悄悄地退卻,再然後,用自己早已昂揚地灼熱抵住了那炙熱而大敞的後穴。
一個縱身。
啊——
leungmon 2009-6-3 09:52
解藥3
發出聲音的不只有葉心語,還有雪狐。
炙熱而激烈的闖入,讓葉心語難奈地頭後仰,身體的順從讓他感到極度的羞恥。在發出聲音的同時,淚也悄悄地滑落了。
忽然感受到身體的重量,發現體內他人的灼熱沒有動作,奇怪地,葉心語抬起頭看著。竟發現雪狐似睡著了的趴在自己的身上。
渾身的燥熱讓葉心語急於舒解,欲望之源被壓抑了,心中像有千萬螞蟻在爬動,忍不住的顫動,手腳被限制了,更是無從提起舒緩。
尷尬地,冷傲探出腦袋,勉強地向葉心雨笑了笑,而後解開縛在手上的繩子。
很不想問,但還是問了出來,“你還好吧?”
不想回答,也恥于回答,葉心語選擇了緘口。
想將雪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是身體的無力只讓二人身體連接的地方發出了孳孳的聲音,這讓本就紅了臉的葉心語很想找個地洞鑽了,或是找面牆撞上去暈了算了。
冷傲尷尬地背過身去,這種情況還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
做還是不做,這讓冷傲著實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他還是轉過身去。
將雪狐從葉心語的身上挪走,連同他進入葉心語體內的灼熱。
葉心語試著爬起身,結果只是翻過身去,改仰躺為趴著。四肢發不出力量,男性的象徵依然直立著,細密的汗從稀疏到幾乎看不見的毛髮中滲透出來。
“現在該怎麼辦?”冷傲讓葉心語自己決定。
最後殘存的理智讓葉心語想起在這個地方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釋雲銘。
“雲銘!雲銘!”葉心語低低地喚著。
冷傲清楚人在危急的時候只會想到他最信任的人,那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讓旁人清楚地明白了自己所想超越的對手是誰。
為葉心語整理好衣衫,將他扛在肩上,冷傲飛上了屋頂。
在暗處,躲藏的莫閒步出,看不出真意地笑著。
我的好弟弟,為兄為你創造了如此好的機會,你卻失之交臂,可惜呀!可惜!
轉過身去,拐了彎,莫閑隱匿在花園深處。
沐浴後天子有些頭暈,但他仍然堅持吃了些東西,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而是他認為雪狐的東西不吃白不吃,不必替他節約。所以,他很不客氣的塞了許多美味在肚子裡面,而後旁若無人地晃回房間,打算休息,他不打算把病痛轉給旁人,尤其是葉心語。
他的房間很偏,很旮旯角落的,不過,天子卻不在意,正好,安靜!
踱入房間的天子就要睡下,卻覺床上被子早已鋪好,最奇怪地是,還微微隆起。
天子的頭實在昏沉得很,所以也不細想,拉開被角就上去了。
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體溫,讓天子明白過來,剛剛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床上真的有別人。
想來雪狐不會那麼好心,給自己安排什麼特殊服務的,所以天子打算看個真切。
有一雙手觸摸到自己,天子感覺身體的細胞都顫慄起來。
“嗯……”
是一聲輕吟地誘惑的囈語。
不行了!到底是誰?難道是在惡作劇?還是……
天子猜不到。
那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天子雙手一個用力,讓他與自己分開足夠的距離。
赫然,是驚喜,是詫異,“心語!怎麼是你?”
葉心語此時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控制,情欲迷蒙了他的雙眼,他不想說,只想讓自己解脫,脫離這無盡的欲海。
發覺面前的人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天子很是擔心,“心語,你怎麼了?”
葉心語不語,高傲的自尊不允許他開口乞求。
立起身將葉心語安置好,天子才遲鈍地發現:心語居然沒有穿衣服!
撲通、撲通、撲通——
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天子無法抑制那無名的心之躁動。
“嗯……”
是痛苦難耐的呻吟,更是對天子的誘惑鳴聲。
手似無力地抓向天子的手臂,葉心語始終沒有開口乞求。
若是情場老手,在這時,此地,面對自己心儀之人定會奮不顧身、義不容辭地以身相救。但天子雖曾夢見此景,可畢竟現實與夢境是由相當距離的。在該不該,行不行之間徘徊,天子內心那個掙扎呀!
想了又想,猶豫了再猶豫,天子低下頭對葉心語道:“我會負責到底的!”
吻上了久違的唇,是炙熱的。
解藥4
雖然技術上有些生澀,但是憑著一本《龍陽十八式》的學習,天子還是有些悟性的,加之又不是笨蛋,水到渠成,成功也是早晚的問題。
不是天子想占葉美人的便宜,其實他本來也很想占美人的便宜,只不過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了,正遂了心願。
吻上美人凹凸的鎖骨,淺淺地留下吻痕。
其實不知道怎樣的吻才會讓對方舒服,所以天子儘量地輕柔,不過葉美人的皮膚保養的鍛煉的不是普通的好,摸上去光滑還富有彈性,手感真叫妙!真想每天都這麼摸一摸,那該多麼的幸福呀!
天子不知道他這樣緩慢地行徑對葉心語來說是一種折磨,天子的指劃過葉心語的每一處,都如在葉心語的心火上澆油。
唇慢慢下移,在葉心語的小腹上畫著圈圈,葉心語挺立的欲望尖端白色透明的蜜汁開始不斷外流著,大腿因為身體急於舒解向著天子的身上蹭。
天子邊吻著葉心語的身體,邊快速地脫去了衣褲。
天子的身體也在不斷地升溫,變得火熱。
掰開葉心語的大腿,讓他的私門完全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好像是要潤滑,似乎是用手。看,天子還是個不錯的學生吧,看過的知識都有記住。
用一根手指觸及私門,只是輕輕地啟叩,都全然地被吸附進去了。想抽離,私門卻是依依不捨。
再加一根手指,葉心語的身體開始明顯地動作了。頭輕輕地左右搖擺,手死死糾結著床單,雙腿想併攏,又想緩解這酥氧的感覺,一下沒一下地無力地蹬著。
應該差不多了吧,天子抽出了手指,把自己早以昂揚的欲望塞進了葉心語的私門。
馬上地,欲望被包裹了。為了更方便地深入,天子將葉心語的雙腿大大地打開,而後重重地一頂。
“啊——”
葉心語的理智早已被藥物控制,所以呻吟聲也恣意放縱起來。
像是得到了邀請,天子想完全地擁有這具美味的身體。
緊致的甬道,卻帶著潤澤的滑,給予被包圍的欲望完全的食糧。
“嗯……啊……嗯……”
隨著身體上方人的動作,葉心語也跟著動作起來。
越是深入,越更想深入,這就像明知道那是致命的誘惑,卻心甘情願付出一樣。
越是入裡,越是緊窒,卻越是美妙。
賁張的欲望撤去偽裝的外衣,在甬道中脹大著,宣示著他的獨佔與侵略。
到了最裡了,就快到極致了,甬道即將將欲望全部包裹。
將葉心語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天子更為房地加快抽插。
“嗯……嗯……嗯……”
滋滋的聲音是二人連接的地方摩擦發出的聲音。
“嗯……啊……嗯……”
越見大力的呻吟,是體內的欲望即將完全賁發的前奏。
“啊……啊……啊……”
天子的雙眼被情欲迷上了朦朧的紗,只想到達快樂的極限,忘卻了力的掌控。
“啊……啊……啊……“
抽插越見快速,而後——
“啊——”
一股熱流噴灑在甬道的最深處。
葉心語的身弓了起來,而後癱軟下。
天子則將葉心語的私處完全緊貼於自己的私處。
釋放的不止有天子,還有葉心語。
起伏的胸膛,代表二人都已付出。
抽離那炙熱的甬道,帶出一股粘稠,參合著血白。
天子並為在意這許多。
他輕輕撥開因濕漉而服貼於額前的葉心語的發,而後輕輕一吻。
這時的葉心語,眼中蒙著水氣,紅極的唇格外地誘人,忍不住地,天子吻了上去。
讓我再放縱一下吧!
葉心語的身體像是回應般地,挺立的欲望頂著天子的身體,這讓天子有了理由與藉口。
兩人的私密交融著,揉合著先前愛液,不斷地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只是單純的肌膚摩擦遠遠不能滿足二人的欲望,天子的灼熱脹了,想要釋放的欲望越發地高昂了。
將身下的人兒,翻轉過去,腰高高地提起,大大地掰開兩片臀瓣,就著先前的潤滑,天子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了。
“嗯、啊——”
還是不適,即使甬道早已潤澤。
雙手撫著葉心語的腰,天子毫不猶豫大力地抽插起來。
汩汩——汩汩——
因為抽插發出了聲音,先前噴灑在甬道裡面的愛液,也因為這抽插而溢出,沿著腿壁緩緩地流著,看上去極具情色。
已經不能再深入了,天子就著體位,讓深入的欲望緩緩摸索,引起葉心語一陣又一陣的呻吟。
“嗯……嗯、啊……嗯……”
爽!從沒有這麼身心舒爽過!天子深刻地感覺到。
越加大力的抽插,一陣強過一陣。
滿天飛舞的汗珠,恣意放縱的高亢,炙熱噴發的熱流,高潮來到。
啊——
leungmon 2009-6-3 09:52
體貼的人
哈、哈、哈——
房間裡面除了情欲的味道,就剩下這激情過後的喘息聲了。
欲望還埋藏在身下人兒的身體中,不願抽離。
趴在葉心語的身上,天子想著:真的好舒服哦!
良久,良久,葉心語的藥效完全過了,所以,他動了。
天子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抽離,而後有紅白的液體流了出來。
“心語!你受傷了!”天子赫然察覺。
葉心語的身子震了一下,沒了動靜。
“心語!心語?!”試探地,天子喚著。
而後,見葉心語仍舊沒有動靜,天子主動地將葉心語翻過身來。
捉住擋住雙眼的手,天子擔心地問著:“心語,你怎麼了?”
葉心語閉著雙眼,不言不語。
“對不起!對不起!”天子這時除了想到這個詞,腦中一片空白。
終於開口了,葉心語卻說著:“我沒有怪你!只是……”
對於自己的放浪,葉心語始終無法釋懷。
抬起手,撫上天子的額頭,葉心語開口道:“你的熱退了,太好了!”
哦!真的吔!原來做這事,還有這樣的好處!天子又開始思想不良了。
啪——
有人一腳踹開了門。
“好了沒?”冷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因為他在外面把風把得好無聊哦!
赤裸的二人就這樣大剌剌地呈現在他人的面前。
尷尬呀!三人都很尷尬!一時間,誰都沒有動作。
無聲地,轉身,走出門檻,關上門。冷傲決定下次要是還碰上的話,一定要斯文地先敲門。
葉心語的臉皮薄得很,他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天子則是後知後覺,傻愣愣地對著門和葉心語來回看著。
“咕嚕——”天子的肚子叫了。
果然,劇烈的運動是很耗體力的。
“你餓了,那你去吃飯吧!”葉心語正愁沒轍呢!
“我們……我們還是先去洗個澡吧!”粘膩的感覺實在不好。
葉心語同意地點點頭。
說著就要起身,天子卻說著:“等一下!”而後,套個長衫出去了。
不一會兒,天子又進來了,葉心語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他在做什麼。
抱起葉心語還虛弱的身體,天子提氣,一路朝向浴池。
果然是皇宮,浴室的一切隨時都保持著主人在的時候得樣子。
溫熱的水,為二人渲染了別樣的氛圍。
雖然有些累,但洗澡尚能自理,只是天子留于體內的東西,葉心語著實感到為難。
天子看著葉心語,見他的眉不曾舒展,心中又開始不安。
“心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是有地方不舒服,但不舒服的地方,葉心語是撞牆也不會告訴天子的。
“沒有,你背過身去,你看著我,我無法好好洗澡。”
呆呆地,天子聽話地背過身去。
又難免擔心地,天子悄悄地轉過頭,發現了葉心語的不適。
“那個……心語!其實,我可以幫忙的。”
聞言,葉心語更是羞愧到極點,扭頭就要上浴台。
快速地,天子拉下葉心語,把他摟在懷中。
“心語,閉上眼睛。”天子這樣說。
葉心語覺得自己定是中了咒了,竟然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手指帶著溫熱的水通往葉心語的甬道,擴張的地方讓不屬於他的東西流了出來,溶入水中,緩緩地,訴說著前一刻,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激情。
死死地咬住唇,葉心語的理智又回來了。
“你覺得怎樣?”天子不知道是否已經完全地清理了,所以理所當然地問。
羞于啟齒,葉心語感覺體內還殘存著些。
又在甬道中來回了幾下,天子又問著:“現在如何?”
葉心語點點頭。
洗浴好的二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那裡床鋪已煥然一新了。
安置好葉心語,天子覺得葉心語的肚子也一定餓了,還有渴了。於是,他打算去廚房弄點好吃的。
走過門邊,葉心語清楚地聽見天子與冷傲的對話。
“謝謝你幫我換床單。”
“藥,你給他上了沒?”
“糟了,我忘了!”
折回頭的天子,見葉心語瞪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心虛起來。
“那個,心語!我幫你上藥,不然身體會很不舒服。”
無言地,出乎意料地,葉心語閉上了眼,默默同意了。
遠帆起
天子笨手笨腳地為葉心語上藥,因為是新手,所以他的指總是在葉心語的敏感帶若有似無地摩挲,引起葉心語生理上的一陣陣痛苦。
天子知道自己手笨所以相當不好意思地做著,既怕葉心語不高興又怕葉心語的傷好得慢了。
難道以後這方面也要加強一下,可是,心語把自己都養壞了,萬一找不到比心語更美的人,又或者心語以後不願意,那自己該怎麼辦呢?天子苦惱著。
“可以了!”葉心語實在忍不住出了聲。
“哦!”天子呆呆地應了聲,抽出了手指。
看了眼葉心語安然的容顏,天子決定好好地補補他失去的體力還有葉心語的身體。
心情宛若春風中自由飛翔的小鳥,天子吹著口哨,拉著站在門邊的冷傲,來了句:“吃飯去!”
冷傲愣了下,跟上了天子的腳步,肚子確實餓了。
冷傲始終在琢磨一個問題:男人真的能從男人身上得到快感嗎?
把葉心語當作病人,天子堅持用喂的,讓葉心語吃下這頓飯。可是,冷傲在一旁看著,說什麼葉心語都吃不下去。
“其實,他可以自己吃吧!”冷傲忍不住地開口。
要你多嘴!美人都沒說什麼!因為冷傲的雞婆,天子狠狠白了他一眼,可惜,氣勢不足,沒嚇倒對方。
“是呀!”葉心語連忙介面。
不情不願地,天子把碗和筷子遞到了葉心語的手中。
“哼!你,跟我出來!”天子要同冷傲算帳。
冷傲反正也不怕他,遂跟他出了屋。
“拜託,你可不可以少說點。要不,我和心語都在的時候,麻煩你自動消失好嗎?”天子單刀直入,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為什麼?”冷傲此時的表情看起來好無辜哦!
豬呀!不管拉到哪裡他都是頭豬!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還要解釋什麼!天子鄙視著冷傲。
冷傲見天子不拿正眼看他,雖不知道他完全的意思,也知因為葉心語的關係。
“喂,你知道,你為什麼能佔便宜占得這麼成功嗎?”冷傲不能白當這個好人。
“為什麼?”天子不知道。
“因為我!我可是你的貴人!”冷傲不是自吹呀!
“哦!”天子倒是好奇了。
冷傲從頭說起,把自己知道的大概原原本本地道來。
末了,他看向天子,“你該怎麼謝我?”
“切!我又沒求你!”天子耍起無賴來!
說完,就朝屋裡走去。
冷傲望著屋裡,好笑著,“我的情豈會是你一聲謝就還完的!”
不過冷傲的想法,天子自是不知罷了。
踱步進屋,看見葉心語已經將飯菜吃完,天子正體貼地為他擦拭唇角。
咳、咳、咳——
這個死小子怎麼這麼肉麻,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呀!
見有人進來,葉心語又不好意思起來,推開了天子的手。天子則不滿地朝冷傲直瞪眼。
“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葉心語正要開口,但聽外面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冷傲笑笑:“大概是在找你吧!”
天子本來就不爽了,還有人在這時候搗亂,他一個起身,走了出去。
但見人來人往的在院子裡走來跑去,各個廂房、廚房包括茅房都搜了個遍,天子奇怪為什麼沒人來搜他這。
“死狐狸!”
音量雖小,但仍被雪狐聽到了。
“你在這幹嘛?”雪狐其實不願搭理他。
“我剛舒服一下,你們就在這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人舒坦。”這話,天子說來理直氣壯。
雪狐眯起眼,你以為你是誰呀!
“要不是看在心語的面子上,你能住在這?”雪狐其實看他很不順眼。
提起心語,天子就有氣,這傢伙竟想霸王硬上弓,強暴心語,要不是人在矮簷下,非揍扁了他不可!忍住!
“你以為我願意看見你!要不是心語在這,我還懶得進來呢!”
“好!那你今天就滾!”雪狐現在很不爽。
“走就走!切!我還稀罕不成!”甩了甩袖子,天子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雪狐猜中一萬,可就是漏了天子這個萬一。他以為天子若得了葉心語定會向自己炫耀,他以為天子沒有能力搶走葉心語,他算得沒錯,但他漏算了一樣——天子的運氣。
其實,雪狐若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破綻,天子因為沐浴不久,所以頭髮還濕漉著,沒有完全的幹,僅憑這一點,天子起碼可算得上有嫌疑,可是,往往一個人在氣頭上,判斷難免會失了準頭,會忽略了一些最重要的東西。
天子回了屋。冷傲知道他們暫時很安全。
“你這回倒變聰明了。”
哼!天子冷哼了一下,切!誰會告訴狐狸心語的下落。
其實是冷傲錯估了天子的智慧,天子只是單純地珍惜著他的寶。
言歸正傳,眾人繼續著被打斷的話題。
“我想我們不能呆在這了,最好離開。”葉心語說著。
一聽說要離開,天子舉雙手贊成,但是說得輕巧,怕是出得了皇門,出不了皇城。
“我來想辦法。”冷傲突然說著。
“你真的有辦法?”不是天子他不相信啦,實在是這個工作實在難度太高!
“放心吧!”冷傲故作神秘,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那就拜託了!”葉心語不多言不多問,向著冷傲微微點頭。
冷傲對著天子的疑惑的眼,只是笑著。
leungmon 2009-6-3 09:53
尾聲
寬廣的河面上有一頁小舟,悠閒地泛著。
“喂!都一個時辰了,你一條魚也沒掉上來!”天子不是在譏笑某人哦!事實確實如此。
拉起漁鉤,居然是直的。
天子豁然,難怪!
“我這是寧在直中取,不向取中求呀!”冷傲坐於船頭這樣說著。
鬼才相信呢!
“你若是怕你的技術太差,就直說,不用找這麼個藉口。不用太自卑,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我明白的。”意味深長地,天子拍了拍冷傲的肩。
坐在旁邊的葉心語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冷傲不願搭理地只是撣了撣自己的肩頭。
忽然地,冷傲的魚竿動了。
不會吧!還真的有魚?!不敢相信呀,天子瞪大了眼睛。
葉心語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好沉!提起魚竿,冷傲有這樣的感覺。
忍不住地,天子也去握魚竿。
“真的上鉤了!”
用力地向天上一拋,一條金燦燦地大魚上來了。
撲騰、撲騰——
魚在船板上撲騰個不停。
好耀眼哦!通體的金黃,天子琢磨著是賣了好,還是煮了它。
葉心語從船艙中拿來了木桶,將此魚單獨裝了起來。
艄公也好奇地湊了過來,一見此魚大驚。
“老朽,真的沒眼花吧!此生見得此魚也不枉了。”
其他三人不解。艄公說起了個傳奇的故事,原來此魚叫龍可釣,顧名思義就是君王可以釣到平頭百姓是決計不能讓他上鉤的。因為他只願上皇帝的鉤,即使那鉤是直的,所以龍可釣又叫直中取。
哦——
饒有趣味地一聲長噓後,大家都看著冷傲。
“你們看著我幹嘛!都說是傳說了!可信度太低!再說皇帝能有我這樣的嘛!放著正事不做,遊山玩水。”冷傲擺道理。
那可不一定哦!我也是皇帝,不也一樣笑遊人間嘛!天子在心裡這麼嘀咕著。
“那這魚怎麼處置呢?”冷傲頓時為難起來。
天子望著葉心語。
“放了吧!”葉心語道。
艄公道著公子善心,也說著龍可釣非凡物不可殺。
冷傲沒意見,天子更是點頭如搗蒜。
葉心語將龍可釣從桶中撈起來,嘴裡說著:“你好好生活吧!但願平安一生。”
撲通——
龍可釣會到了水中,悠哉遊哉起來,紮了個猛子,它又浮了上來。嘴裡含了顆珠子。
葉心語把手伸了過去,龍可釣把珠子吐在了葉心語的手中。
珠子璀璨奪目,光滑無暇。
“你把它吞下去,他可渡你一次死劫,保你一生平安。”龍可釣居然開口說話了。
船上的人皆震驚了,都傻愣在原地。
天子因訝異而張大的嘴巴,突然地被塞入了異物。
“吞下去!”
天子想也不想地照著做了。
再然後,天子才反應過來,“心語!你……”
“其實,誰吃了都一樣!”葉心語微笑著說。
“果然,你是這世上最善良之人呀!”龍可釣不無感慨地說。
“不用你說,我也曉得。”天子知道葉心語對他最好了。
擺了擺尾巴,龍可釣遠去了。
看向一旁的冷傲,葉心語說著:“若是還有一顆,我會給你。”
聽在心裡,冷傲心中一陣激蕩。
“心語!南白國的皇都到了!”
於是,三人望向他們即將踏上的這片土地。
————————————《無聊天子之鍾情》全篇完————————————
leungmon 2009-6-3 09:54
*下周《無聊天子》第二卷《無聊天子之戲游》將全面登陸,希望稀飯本文的朋友繼續關注和收藏!!!
所謂愛
*這裡因為在別站連載時看見親們的留言,而寫下了想說的話,只是想到什麼就寫到什麼。*^^*
在我的眼中,愛有很多的定義,父母對孩子的關愛,後輩對前輩的崇敬之愛,兄弟之間血脈之親,還有很多,在這裡我只說男女之間的情愛,當然男男、女女之間這種愛也是存在的。
愛,其實很多人對他的看法很簡單也很複雜,得到也是如此,也許他看似渺渺實則唾手可及,因為就在身邊,就在眼前,只是你漠視了他,或者忽視了他。某一天,你在冷靜的思考中,或是茫然的回首的刹那,你又得到了他,你會覺得那麼不易,而又那麼甜蜜。
有的人們一開始走得便會很順利,一見鍾情尤其而來。但生活不是愛情,愛情也要在生活中不斷試煉,磨去他的棱角,這樣最終兩人還能在一起,我認為才能稱之為愛。
當然,彼此從不認識到認識,沒有經歷風雨便走到一起,也許生活很久也不太說話,但彼此在病倒的時候都能全然的照顧著對方,我認為他們也是相愛的。生活本就是如此,平淡中你可以仔細地觀察著對方,同樣地對方也在觀察著你。愛,雙方都不會說出口,只是靜靜地放在心中,也許會直到老死。我相信這種相汝以沫的愛情,勝過那天天擺在口頭的愛情。
再說日久生情吧!兩個人一開始都是從認識到不認識,因為你熟悉了我,我熟悉了你,所以才覺察出你的好,我的長處,所以兩個人才會走到了一起,這樣的過程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一年。考驗卻是一生的。沒有風險的愛情,誰都不會說這麼完滿的話。
小說是個非現實的載體,又是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看一部小說,可以看一個作者的對生活的態度,當時的心情。職業級別的高手也許會一味讀者的心情,但只是喜歡故事的寫者,卻會任性著,他們有任性的資本與理由。我寫故事,尤其是寫《無聊天子》,可以說完全沒有什麼大綱,完全走心情路線,寫到哪算哪,編一個可以自己看,可以給別人看的故事。
我想說說本故事的人物中關於愛的定義,或者說是想法。
天子,對愛其實開始很懵懂,因為出生皇族,沒有那個皇帝可以說什麼守身的,那簡直是可笑。歷史告訴了我們,在皇帝小的時候就被教導了性,所以鍾情對皇帝來說幾乎不可能,也不必要。天子的鍾情在沒搞清楚物件的選擇時定下了,是他的幸運,也是以後的鋪設,我不認為他會一帆風順的。
葉心語,其實也是無愛之人,愛人,卻是愛所有的一切,他的愛廣泛,可以說是一種慈愛。他活在人世間,思想會受到一定的禁錮,所以對於男男之間的愛不一定接受,也許也從沒想過接受。或許在一夕之間就接受了,但一定要有個觸發點,有人或有事告訴了他,提點了他,感動了他。他還擁有著過去,一個他開始懷疑人,不輕易接受人的理由。所以他信任誰就會信任到底,也許某一天,這份信任就會有質的飛躍。物極必反,信任的基石在一瞬被推倒,排山倒海的傷痛也隨之而來,更加的漠視,會是他的表現。
冷傲,雖然是出現不久的人物,我在以後卻會賦予他更多的面貌,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傷害他所關心、所愛戴、所尊敬、所愛的人。他是討巧的人物,至於他的愛是否圓滿,那還是要看偶的心情。話說還是偶最大。
雪狐,他太喜歡佔有,他以為那就是愛,因為他的出生,他的地位,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太過急了,也太欠缺了站在他人立場為別人考慮的時候。我認為這不能完全地怪他,誰都有錯的時候,只是界限的設定。他也許會發現他傷了別人太多,最後也傷了自己,那份錯無法挽回,那份愛終將逝去。
在愛上,我始終認為,人與人沒有配不配的問題,只是將心比心,只要你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那就好,有時候太過顧慮,將會成為人生中不可挽回的痛。別人的眼光,世俗的眼光,顧慮是因為你的心魔在作祟。我活在現實,也許會為現實而折腰,但心中最後的那份保留也為現實所折腰的話,我認為那太過悲哀了。
如果你在本文中發現了你所想尋找的那種愛,請說出來。如果你在文中看見了你所不希望看見的那種愛,也請說出來。因為人若有億萬,我認為愛的形態也就會億萬。在這裡是本文,將不認識的你我,因為愛的探討而愛的故事而連接了起來。
所謂完美
其實每個人眼中的完美都不一樣,風雨過後的完美也是最真實的完美,因為經歷過太多,酸甜苦辣以後,還能在一起的才能持久.嬌弱的花,表面的華麗與完美,我認為那不值得去看.這就象我喜歡狼犬勝過寵物犬一樣.養在籠子裡的完美其實是一種缺陷.
喜歡個性,也賦予筆下人物個性.誰會為誰守身如玉,我想那需要一個很大的理由的.至於情事情節,我認為或多或少,無傷大雅的.因為有人稀飯,在四月天連載的時候給長評的朋友讓我加,我就加上去了.
平淡的如甜菊糖一般的文或許以後或許會寫,其實我本人不太相信愛情,更多相信麵包.也許以後會寫很悲的東西,希望能感動到別人流淚.
不相信愛情又冀望愛情,人就是這樣一個複雜的個體,他會用筆去敘述一切,好的,不好的.也許他就是這樣在表達他心中的完美.
我也寫過完美的甜蜜,在我的耽美雜錦集中,短篇的,長篇的暫時還沒有.其實,我認為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完美只是人們的追求,太過完美會令人害怕或擔心的,害怕失去,擔心有一天找出它的瑕疵.
當然每個人的理念經歷都不相同,對人生的態度與看法也不一樣,我們不能要求世界圍繞著我們轉,所以只能讓故事隨著我們的筆走,也許經歷風雨,因為那可以看見彩虹.
leungmon 2009-6-3 09:55
《無聊天子》是我筆下耽美世界至今為止打造最完美的配對,我的完美指的是沒有太多的設置障礙,沒有過多的虐人物的身心與讀者的心。我希望讀者能更喜歡本文,因為情節的排設、人物的刻畫。
楔子
冰川北國現一分為四,東海國,南白國,西天國,北冷國,各國風景不同,奇人異事甚多。
在南白國的皇都中有一位待字閨中的小姐,等著嫁人。別家的女孩出嫁是上趕著挑好人家,她卻是要把命運交給老天決定。
望子成龍,望女攀鳳,所以小姐的父親給小姐取名為鳳,家姓為柳。
柳鳳的爹爹是本地一鄉紳,雖說不上富可敵國,卻也殷實得很。本想著為自己的女兒挑一好人家,自己也得一不錯的女婿,可小姐自東海國一番探親回來,說是自己看上了一貴公子,愣是不肯嫁了。本來女兒自己挑女婿也無可厚非,可是,細問之下,柳鳳竟對這個貴公子一問三不知,柳鳳的爹可不高興了,說柳鳳中了邪,硬是要讓柳鳳提早出嫁。父女倆吵了數十日,各退一步,決定把決定權交給老天,來個街頭招親。
且將招親一事放一放,先說說這位柳小姐的容貌,可謂極品中的極品呀!
頭髮稀疏到幾乎沒有,臉上疙瘩看上去像蛤蟆,隱約辨認出輪廓,卻很似個男的。雙眼凸出,比青蛙牛眼有過之而無不及,身材居然是S型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她非公的。腳很大,看那鞋子的尺碼,河馬腳都可以套進去了。最怪異的是,身後還有條尾巴,長長的,很似蛇尾,還帶著噁心的粘液。
就這極品,柳鳳的爹爹還當自己的女兒是個寶貝。不管怎麼說,這女兒也是自己的,況且眼下這柳府就這麼獨樹一幟。
柳小姐選定了日子,坐上了一頂紅紅的轎子,一路鳴鑼開道,把個眾人提早地吸引了過來。
柳小姐戴著面紗居高臨下地四下張望著,期望命定之人的出現。
軟箭在手,只等射出。
待得眾人起哄,要求小姐摘下面紗,柳小姐也不畏懼,大大方方地摘下了面紗。
而後,人群哄地散去。
男的,尤其是未成家的年輕人,唯恐爹媽不多給兩隻腳,怕跑得不夠快。
女的,退避三尺,感歎著自己果然是絕色。
老的,直歎造孽呀,若是好男兒娶了如此相貌的女子還活不活得成。更歎若是後代子女都若如此的相貌,這世界該是多麼的恐怖。
幼的,童言無忌啦,嘴裡直道有怪獸,而後往父母懷裡鑽。
刹那間,本是熙攘的街道,變得安靜空曠無比。鳴鑼的僕役,那個想笑又不敢笑,畢竟自己還要在人家手下混呢!反觀柳鳳卻安然得很,仿若司空見慣了,並不在意。
就這樣走過一街又一巷,沒人願意上來被射,柳鳳也沒主動去射。一行人繼續走著。
一天下來,柳鳳一行原樣返回。
柳老爹那個鬱悶呀!
第二天,由於第一天的宣傳效果不錯,好多人都關閉了大門,所以,柳鳳一行如封疆大吏出行,所到之處絕無阻礙,那個暢通無阻呀!柳鳳將皇都繞了一圈,而後打道回府。
柳老爹持續鬱悶中!
第三天,柳鳳經由巫師占卜說是港口附近風水對擇親有利,遂柳鳳一行直奔港口。
果不其然,柳鳳見到了想見之人,喜上心頭。
軟箭拉滿弓,柳鳳相信命運。
下僕提前回府報信,柳老爺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有消息了。
“老爺,小姐選中了位貴公子!”
柳老爺一聽喜上眉梢。
“天佑我柳家呀!”
雙手合十,柳老爺的心中大石放下了。
leungmon 2009-6-3 09:55
桃花大運1
天子、葉心語還有冷傲一行,自東海國逃離到南白國皇都,剛上得岸便知有好戲可看。
遠遠地,聽聞響耳的鳴鑼之聲,像是誰家的姑娘出嫁,又或是哪家的公子娶親。
天子迫不及待地向前擠,還拉著葉心語,冷傲自然也沒有落下的道理,緊跟其後。
待鳴鑼之聲近了,人群卻散了,天子還沒會過意來的時候,腦袋被一不明之物打中了。
天子莫名其妙地被打了,豈肯甘休,俗話說:捉姦捉雙,捉賊捉贓。現在拿住了贓物,天子自是不怕那人不賠禮道歉,豈知,事事不可預料,晴天霹靂亦可憑空劈下。
“啊——”他們在說什麼?天子耳背了。
“歐——相公有囉!”這是群眾瞎起哄的高呼聲。
什麼?相公?那是蝦米東東?天子歪著個腦袋。
其實,冷傲和葉心語也不是很清楚狀況,因為他們已經同天子一起被人群包圍了。
一位老者好心地告訴他們:“造孽呀!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公子呀,看你相貌不俗,哎!怎麼柳家小姐偏偏選中了你!也是命呀!”
啊——
眾人面面相覷,更不解了。
“讓開,讓開——”
人群被人推搡地,分開了道。
有人來看了天子一眼,而後跑回轎子旁,恭敬地報著信。
“小姐,你看。”
柳鳳下了轎子,輕搖漫步而來。
“真的是你?!”柳鳳不無驚喜。
啊——
天子再次呆住。
“我不認識你!”天子從沒到過這裡,何談認識。
“不,我們是在東海國邂逅的,那次特別的相遇,奴家相信公子一定記得!”柳鳳篤定。
天子努力回想,仍是無果。
柳鳳揭開面紗,四下抽吸聲一片。
天子只望了一眼,絕倒。
真正應了那句經典之至的俗話:只一眼,誰還忘得了!
極品呀!極品呀!
天子想起來了,她就是他上次為救葉心語誤入客房而碰到的那個極品女。
“相公,奴家這廂有理了!”說著,柳鳳就大方地施了個禮。
“你說什麼?”天子尖聲起。
“相公,你難道想不認奴家。”
“相公?!誰是你相公?”天子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你呀!”柳鳳好奇天子的多餘一問。
我!天子兩眼一黑,暈了。
葉心語及時地抱住了天子。
“這位姑娘,想是多有誤會,現下也不知從何說起,不如大家坐下來,從長計議可好?”葉心語平靜地說著。
冷傲則是在一邊忍笑到發抖。
太好笑了!這笨蛋的眼光還不是一般的特別嘛!桃花運也不是一般的”好”!
“怎麼,你們想不承認?”柳鳳不高興了。
招呼間,柳鳳的人將冷傲三人包圍了。
“姑娘,我們不願惹事,雙方傷了誰也不好,況且,這大街之上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大家去就近的茶棚坐下,可好?”葉心語打著商量。
見圍觀的人多了,柳鳳思量著,片刻後,點了點頭。
一撥人來到一茶棚顯得著實擁擠,老闆樂呵著招待,卻在見得柳鳳的面容後避得個丈八遠。
天子繼續暈著,似乎受的打擊太大了。
“他怎麼了?”柳鳳問著。
“大概中暑了吧!”葉心語看了看天說。
“他還蠻嬌弱的嘛!”
“誰說不是呢!”葉心語呵呵笑著道。
“說正題,我當街擇夫,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既然我的箭射中了他,他自是我的夫婿。這本就是件很簡單的事。”柳鳳不以為然。
“可是,我們才剛到此地,對此事完全不知呀!”葉心語辯解著。
“那為什麼眾人都散了,唯獨你們還留在原地。”
“正因為我們一無所知才想要知道,想要知道才無所行動。”
“那照你這麼說,倒是我的不是囉!”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我以為其實這事從開始就是個誤會。”
“那你是要我重新擇婿囉?”柳鳳不高興了。
“其實,誤會了解開了就好,重新,無從談起。”葉心語在那摳字眼。
“你倒是會辯駁。”
“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我若說不呢?”
“想來姑娘也非無禮之人。”
哼!柳鳳知道多說無益了。
桃花大運2
“來人,安排公子們去最好的客棧住下。此事,我需回家再議。”
說完,柳鳳坐來時的轎子走了。
目中無人的態度著實令葉心語與冷傲汗顏。
懷中的天子偷描了下四周,而後睜大眼睛,長長舒了口氣。
“我的媽呀!這種極品還是自產自銷的好。”天子不無感歎。
“你裝暈裝得倒像那麼回事。”冷傲依舊那種調侃的語氣。
“哦!你知道哦!”
“估計,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在裝暈。”
“你……”你個死黑狐狸!
“你打算怎麼辦?”葉心語把天子扶坐好。
天子有些鬱悶!心語總是減少他吃豆腐的機會。
“什麼怎麼辦?”天子明知故問。
“先說明哦,那個極品誰要娶誰娶,反正我不娶。”讓我娶心語還差不多。
“可人家認定你囉!”冷傲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是她的事,關我屁事。”天子直翻白眼。
“好像你們以前就認識哦!”要不怎麼那麼巧。天下本就無巧事!
“什麼巧!那是我倒楣!好嘛!”天子想起來就很暈!
“哦!”偏偏這個時候,葉心語的興趣也上來了。
二人催促著,天子無奈地把那一夜驚魂的故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個詳盡。
“喂!還笑!說了不許笑的。”天子皺著眉不爽道。
冷傲笑得眼淚水都跑出了眼眶,“可是……可是,真的好……好好笑!”
“沒想到你和那‘美女’還有這麼一段!”緣分啦!
天子委屈著,”心語!心語!他欺負我!”說著就往美人的頸窩裡鑽。
葉心語也笑得渾身打顫,”哎!還真是委屈你了!”
“心語——”天子不滿地嘴噘得老高。
看著天子撒嬌的可愛模樣,葉心語笑得更開了。
且說另一邊,柳鳳已坐著轎子到了家。
“鳳兒呀,那公子可好?”柳老爺笑得滿臉褶子堆了起來。
“爹爹,一切都是緣分。女兒所射中之人正是在東海國之時遇見的那位俊俏公子。”柳鳳那個高興呀,嘴裂的賊大。
“哦!有這等奇事。”
“誰說不是呢!女兒決定非他不嫁。只等吉日到來。”
“好!好!好!”既然女兒滿意,做爹的還說什麼。
於是父女倆一合計,三天后便是好日子,所以宜早不宜遲,省得夜長夢多,就三天后辦理婚事。
柳府一派喜色。
由柳府下人辦強迫地,三人住進了城中最好的客棧,其實,三人人生地不熟的,住哪都一樣。
閑下來的時候,端著茶杯,冷傲打趣地說:“我們這都是沾了雲銘的光啊!”
“哼!沒人要讓你沾。”想起進店那會就生氣。
自己明明說要兩間客房,可冷傲偏對著幹,說要三間。
且看記憶重現——
“兩間,你單獨一間就好。”天子對這冷傲退步。
“三間,一人一間,你就不用同心語擠了。”冷傲故作不明地說。
“我習慣與心語一間。”天子理所當然地說。
“你習慣,人家心語還不一定習慣呢!”冷傲不冷不熱地說。
“要你管!”天子哼哼著。
“要不我和心語一間,你自己住吧!”冷傲故意提議著。
“呸!門都沒有。”天子才不會同意呢!
四周的人全都在看著這無聊的爭吵,葉心語看不下去了,“算了,你們倆一間吧!”
聞言,二人對看一眼,齊聲道:“老闆,三間上房。”
“好呐!”回答的是掌櫃清脆的聲音。
上了樓,就為誰在葉心語的隔壁房間還掙了個半天,結果,葉心語決定就睡二人中間的那間房,而後讓柳家的小廝回去了。
屁股還沒坐定,又有人來了,是老闆,說是午飯已經備下,請三位樓下用餐。
柳家還真不含糊,給包了雅間。冷傲的眼又向天子那邊飄了一下,天子淩厲地給瞪了回去。
“雲銘,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席間,葉心語問著。
好歹三個臭皮匠也抵個諸葛亮吧!群策群力,總比單打獨鬥的好。
“不知道。”一時間,天子還真沒轍。
“那我們婉言拒絕怕是行不通的。”
“為什麼?”
“笨!這還要問,你看今天那個柳小姐的態度。就差沒當場把你綁回柳府了當場吃了。還問為什麼?”
“要不這麼著吧!我們看對方會提出什麼條件吧!”
“最差的就是漏夜逃跑。”冷傲也提出了一個可行性計畫。
沒注意的天子只得點點頭。
飯吃到一半,掌櫃的傳話來了。
“柳小姐到——”
天子一口菜噎在嗓子裡。
leungmon 2009-6-3 09:55
桃花大運3
柳小姐一進門來,就來了句:”相公!”
唔、咳、咳——
天子被嗆到了了。
“喂!你別亂喊噢!”天子鄙視眼前的女人。
葉心語擋在天子的身前,勉強笑著對柳鳳說:”柳小姐,請坐。”
柳鳳也學著莊重地坐了下來。
“柳小姐,你想與雲銘結婚,可曾問過雲銘的意思。”葉心語斯文地說。
“在我南白國,女子的地位更高於男子的地位,你可知道?”
葉心語不清楚地看看冷傲。冷傲勉強地說:”有所耳聞。”
“那又怎樣?”葉心語問。
“既定的婚事,只要女方同意,男方就沒有悔婚的說法。若真要鬧到公堂,想來也是女方勝算更大。”柳鳳不怕眾人。
葉心語不知道這白國是這樣的國情。
“那柳小姐是無論如何也要與雲銘結婚囉!”
“這個自然!”柳鳳不無得意。
“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柳鳳肯定地回答。
哦——
天子可憐巴巴地看這葉心語,就指望他給個好主意了。
“那好吧!”
天子聞言,想哭!心語呀!
“請問婚期定在那一天?”
“三天后。”
“可是,我們一行身無長物,怕是連聘禮都無法置辦。”
“那不是問題,一切由我柳家包辦。只要他——乖乖等著做新郎就好。”
“那,如此,就有勞柳小姐了。”
一場談論下來,柳小姐頗滿意地走了。
“心語!心語!”
真要把我拉進柳府,心語,我也要你做陪嫁的!天子在心中計較著。
冷傲一等柳鳳走了,就笑前僕後仰的,沒形象到極點。
“惟今之際,也只有漏夜逃婚了。”
“沒想到,我們到這不過一天,就要開溜,還是為了結婚這等喜事。”
“喜事?”天子聞言直挑眉毛。
“你要覺得這是喜事,那,新郎官讓你做了。”天子丟回個憤恨的眼神。
冷傲擺擺手,“哎呀,人家柳小姐可是看上了釋公子你哦!我等怎好做這壞人姻緣之事,是會折福的。”
好像說得真是那麼回事了!
葉心語示意冷傲不要太過了,畢竟這件事放誰身上都不開心的,開開玩笑就好了,不要讓天子太難過了。冷傲直道葉心語護短呢!天子乘機又賴在葉心語的身上卡油吃豆腐。
放鬆敵人的戒備才好下手,所以三人無聊的時候總是在城中逛著,其實是為了查看門路。
柳小姐也不是好對付的人,派人盯著他們,一旦他們有所行動,她這也會先發制人的。
城中聽說醜絕白國的柳府的柳鳳小姐嫁了個俊俏無比的公子,都好奇地聚集了過來。
茶樓酒肆本日起最大的閒聊話題就是柳鳳醜女與貌美公子的驚世奇遇,連各深宅大院的都議論紛紛。很有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桃花開的架勢。
尚書府中,尚書大人豺狽勃然大怒,地上的茶碗已支離破碎。
“好你個柳老頭,前些年向你提親,你不應允,原來是嫌棄我兒相貌。”
“來人呀,叫饕餮我兒前來。”
下人們還沒來得及傳喚,一聲爹爹由遠及近。
“爹爹!”饕餮對豺狽行了個禮。
“兒啊,柳家之事可曾聽說?”豺狽換了副嘴臉。
“柳鳳於後天就要迎娶一俊俏男子。聽說此男子容貌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甚是魅惑。”
“爹爹亦有所耳聞。”
“爹爹,兒不服,兒要找此人比試。”
“不愧是爹爹的好兒子,爹爹我也有此意。好女子是值得去爭取的。”豺狽拍拍饕餮的肩膀。
這句話若是被天子聽到還指不定樂成啥樣了,估計不用比試便認輸了。
打聽到天子下住的客棧,饕餮親自寫下戰書,約在結婚前一天的上午比試武功,地點是趕集時候用的大空地。
三人閒遊回來,便從老闆處得到了戰書,可把天子樂得。
“這還不簡單,只要輸就好了。”
“嗯——”葉心語搖了搖頭。
其他二人不明地看著葉心語。
leungmon 2009-6-3 09:56
計之戰
“下這戰書的人定是與柳家小姐極有淵源,不如我們打聽一二再做計較。”葉心語解釋著。
二人點了點頭,覺得還是葉心語考慮得周全。
於是,四下打聽了一二。其實,這也就是一段被塵封了不久的往事,所以東拼西湊,三人瞭解了個大概。
約兩年前饕餮的父母曾找人托媒到柳府,可被柳府的小姐拒絕了。原因大概是饕餮的無甚才能之類的。於是,饕餮也就作罷了。在這女權的國度,女方一旦拒絕了,是不可以強娶的。所以,饕餮打算取得了功名後再次提親,沒想便被人捷足先登了,想來自是不服氣。
就是不知道這個饕餮的武功如何?葉心語有自己的考量。
入夜了,葉心語飛上牆頭,這許多天,他的內力自是好了,更奇怪的是,身體再也沒痛過,仿若加諸在身體上的一切從來就不曾有過。
按照白天打探來的消息,葉心語直奔尚書府,這也得利於天子的堅持。想起天子,葉心語就覺得好笑。
尚書府的院落中,有人赤著上身在揮舞拳頭。
迎著月光,葉心語心中一驚,道:此人與那柳家小姐倒是配得。
想是想得太入神了,行蹤忘了藏了,被人發現了。
“什麼人?”饕餮的中氣十足。
葉心語並不說話,他現在是蒙著面的,要裝作歹人。
饕餮見對方並不理會自己,惱了!
出拳有力,葉心語可以感受到他的拳風,想來這饕餮也是下過一番苦功夫的。又或者他真的對那柳家小姐有意思,不若成全了他們豈不更好!
葉心語一路的躲閃,只是在觀察,這可把饕餮氣急了,以為對方逗自己耍著玩呢!
使出十足的力,饕餮迎面就是一擊。
四兩撥千斤,葉心語輕輕劃過那招。
葉心語的身影左躲右閃的,饕餮的眼那個花呀!不消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
“你是饕餮?”葉心語也不急地問起。
“是又如何?”
“是就好!”
饕餮很是不明白。
葉心語已經達到此行的目的,一個輕盈飛舞,翩然而去。饕餮喘著氣乾瞪眼。
回到客棧的葉心語直接去了天子的屋中,對天子囑咐了一二,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安心地等待著太陽的升起。
聞聽,醜冠皇都的柳鳳小姐也有人爭奪,當真是本朝奇跡,許多人放下手中生意,也趕來一觀,悄悄雙方都是怎樣的人物。
柳鳳小姐自是得意之極,早早梳妝打扮地來到了空地上,擺上了桌椅,喝茶祥觀。
饕餮也早早地來到空地,尚書兒子的架勢也很有氣勢,他向柳鳳抱抱拳,而後負手等待著對手的到來。
等呀等,等呀等,等到正午時候,對方一行三人終於出現了。
天子開場先解釋了下自己遲到的原因:昨夜準備了一宿,所以很疲倦地睡了,後來一覺後發現太陽當空照。本想急急奔來,但是覺得不吃飯沒力氣,就不好比武,所以又吩咐了店家準備了早餐。後來又覺得吃稀飯肚子餓得會很快,所以囑咐了店家煮飯,所以又耽擱了一會。出門的時候發現這個衣服不太襯今天的比武,所以,又回去換了套衣服。等再趕過來的時候,就到了現在。
囉裡囉唆的,饕餮在一旁聽得極度不耐煩了。
“等一下!”
天子舉了下手。
眾人古怪地看著他,又不知他要出什麼招。
“他找我比武,這武不能白比,得有個彩頭什麼的。”
饕餮早就想好了,張口就來:“那就以這門婚事為賭注。”
天子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不知柳小姐意下如何?”天子假仙地問了句。
柳鳳想了想,站起身,說了句:“你們誰贏了,誰就可以娶我。”
“好!”雙方都沒有意義。
二人正式對視。
阿媽呀!好傷眼睛!天子這才看清楚對手的容貌。
牛頭驢耳河馬嘴,老鼠眼,猴子鼻,胸掌寬肩,胸前黑乎乎的毛髮讓人看不見皮膚本來的紋路,細腿大腳很不協調,虧得有褲子鞋子幫襯著。極品!不得不讓人感歎的男人中的男人!極品男人中的極品男人!心語說得沒錯,他同那小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估計自己不成全他們連老天都對不起了。
挑選了一根棍子,天子可不願意與個四不像近距離接觸。要有距離,所以棍子可謂上上之選呀!
“指教了!”天子還是很禮貌的。
饕餮二話不說就主動攻擊了。
天子左躲右閃,饕餮一個拳頭過來,天子迎上前去,不著痕跡地裝作被打中了,在地上疼痛地打滾,而後艱難地站起來,再打。如此一來二回,饕餮的優勢顯而易見。
饕餮又是有力的一拳,天子手中的棍子飛了出去。一陣拳風襲來,天子在萬分危急之時出聲了——
“停——”
饕餮一個急刹車,差點站不穩。
“我認輸了!”
歐——
四下歡呼聲一片。
白麵女子
葉心語走上前去假裝扶著天子,好似天子傷得著實不輕。
饕餮喜悅之情不言而喻。
柳鳳則氣得直跺腳,來到天子面前,啐了口:“真是沒用!”
還好我沒用!要是有用,倒楣的日子可怎麼過。
人群散去了。三人終於安心在城中住下。
掌櫃的一見三人回來,忙不迭地迎上。手中的小算盤撥地劈裡啪啦的。
“一共30兩,請三位先付。”
蝦米?明明是柳家自願請客,為什麼我們要付食宿費用。天子不服。
天子正要理論,卻被葉心語阻止了,冷傲明瞭地掏了錢。
“心語!”天子還想說什麼。
“你就少惹是生非吧!”冷傲這樣對著天子說。
天子又在心裡罵著:你個死黑狐狸!
三人收拾了包袱,住進城中一個普通的客棧,老闆那個熱情實在有點過頭。細問下,才知道,經過這比武天子早成了名人,名人住進來,老闆能不熱情嘛!
天子聞聽臉都黑了。
“新聞,不過是一時的,過不了三五日自是會平息的。”
天子想想也對哦!遂開心了許多。
就在三人回客房之際,來了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皮膚白皙卻很老態的女人。
“你們站住。”
“切!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多沒面子。”天子不理會她。
“你們比武詐輸,若是我將此事告知柳鳳小姐,你說她會怎樣?”女人來意不善地說。
三人想了下,還真是不能想,光再次見到柳鳳就覺得恐怖呀!
“你有何憑據?”天子不服氣。
“就憑你現在活蹦亂跳的,哪有受傷之人該有的樣子。”女子打量著天子。
“我天生異骨,好得快!”天子信口編個理由。
“哦!那我倒是要驗證一下。”說著女子邊抽出了隨身的劍。
葉心語按下了天子的行動。
“你我素昧平生,應該是沒有理由起衝突的。”緩緩地,說得在情在理。
“你沒有,我有!”
“願聞其詳。”連冷傲也好奇起來。
“同為女人,我只想問一句,為何要詐賭。”
“理由很簡單:第一,我的朋友本就與柳小姐無甚婚約,所謂的婚約不過是他人強加的。我的朋友從未答應過。第二,我朋友並不喜歡柳小姐,對她更無從論起感情。結婚應是你情我願之事,若當事人不同意,就算結了婚,想來也不會幸福。第三,那饕餮公子愛慕柳小姐,我的朋友不過是成人之美。第四,比武場上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輸也是一種手段,何來詐字之說。”在情在理,葉心語娓娓道著。
“果然是舌辯之人。”女子很是不屑。
“其實,這比武與姑娘本不相干,姑娘又何必逼人於此。”葉心語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不相干?!哼!同為女人,讓男人這麼戲耍,實在是恥辱。”
“我們無意冒犯,何謂戲耍?”她越說葉心語越不明白了。
鄙視著,女子冷哼著:“男子,果然都是注重外表的虛偽之人。”
此話讓在場的三人更不明白了。
噢——
天子恍然!
葉心語與冷傲都看著他。
對著二人,天子很平常地擺擺手,“她是個瘋子!”
皆有同感呀!
有人會理會一個不認識的瘋子嘛!答案是肯定的,世上的人都知道的。所以三人都轉身了。
女子惱羞成怒,提起劍就刺過來。
“別打!別打!”掌櫃的心疼他的桌椅。
“喂!你別對著我們喊,你叫她先住手呀!你可看好了,是她在打我們!”天子邊躲閃邊朝掌櫃的嚷嚷。
唉!真是沒有一刻清閒的。
打鬥中,葉心語留意著,女子的武功很不錯,只是思想太過偏激了。不禁令人惋惜!
掌櫃的沒轍了,只好叫來了附近巡邏的衙役。
leungmon 2009-6-3 09:56
計中計
“月兒彎彎圓又圓,咬一口來缺一邊。”
冷傲在牢中站著,斜視著天子。
“你倒挺有心情的嘛!還有心情唱歌。”
“切!都到這了,你還要和我鬥嘴。”
這麼一講,冷傲覺得自己是否小孩子氣了。
葉心語在一旁笑出了聲。
牢頭拎著個酒壺搖過來,朝牢中直嚷嚷:”吵什麼吵什麼!都得罪了上面,還有心情在這裡唱歌。真是不知死活的人。”
三人一聽,這話中有文章呢!都好奇起來。
“牢頭,你說我們得罪了上面,到底是什麼人?”葉心語還是保持一貫的儒雅斯文。
牢頭愛理不理地看了眼他們,仿若施捨垂死之人似的:”聽說是我們縣老爺也要畏懼的人。”
“哦!”
而後,三人繼續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
牢頭一看他們這個態度還當他們膽怯怕了,裝瘋賣傻,也就不多加理會了。
待得牢頭一走,三人聚在一塊。
“心語!你怎麼看?”
“冷傲你呢?”
“如今之際,為有——”冷傲頓了一下。
“先出去填飽肚子再說了!”
切!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建設性的話呢!天子在心裡鄙視他。
“也許!”葉心語意外地同意冷傲的建議。
葉心語同意,天子自然沒甚異議。
駕輕就熟,冷傲開了牢門。
“你怎麼這麼熟練,莫非以前就是一賊!”
“沒見識的小子,賊能和我相提並論嘛?”
“是啦!賊是不能與你相提並論。看你混得那麼窮,賊都不屑你入夥。”
才安靜一下,二人又鬥起嘴來。葉心語看著二人只有搖頭的份。
縣衙與縣老爺的宅邸想來也不會隔得很遠,於是三人連打聽都省下了。
到了縣老爺的宅邸,三人依著燈光找尋。
暗處,有人在偷笑。
沒想到一個縣太爺的府邸也如此的大,走來走去,倒像是走不盡似的。
“你不覺得我們是在原地打轉嗎?”冷傲發現了古怪。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打牆?天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天下沒有走不出的地,也沒有破不了的陣。”葉心語冷靜地說。
“喲!你倒是冷靜,不像某人。”
天子狠狠瞪了冷傲一眼,可惜天太黑,估計冷傲也沒看清楚。
三人背對著背,冷靜地開始觀察四周。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吹得眾人一陣抖擻。
而後飄飄忽忽一個白色的影子飄到了天子的眼前——
“鬼呀!”天子慘叫出聲。
葉心語與冷傲轉過身來,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喂!你別大驚小怪的,好嗎?”冷傲很是不滿。
天子發現的確好像面前沒有什麼,所以很不好意思。
三人再次保持原狀地觀察四周。
眼前又出現飄忽的白影了,還越來越近,天子膽怯卻又不願讓別人擔心地堅持著不叫出聲,但是手卻牢牢地捉住葉心語的手不放。
感受到天子身上傳來的陣陣恐懼,葉心語知道他定是看到了什麼。於是仔細傾聽起周圍的聲音。
很輕微地,卻是高手。葉心語另一隻手握住了劍,一個突然的轉身,向著嚇唬天子的白影刺去。
啊——
一聲慘叫聲,飄忽的影子隱沒在黑夜之中。
再顯然不過了,他們中了人家的計,入了一個精心佈設的迷陣之中。
葉心語一心想著破陣之法,天子則認為只要離開這裡就好,冷傲卻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只是好奇地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忽然來得許多美貌的女子,在三人不近不遠的地方停留下。
“哎呀!要不是我自己知道這是在縣老爺的府邸,還以為自己走進了什麼秦樓楚館呢!”冷傲始終打趣著。
切!她們再漂亮在我的眼中都是糞土。天子不拿正眼瞧美女。
葉心語則是敵不動我不動,繼續觀察著。
忽然,冷傲發招,一鼓作氣,揮劍向美女。
咚、咚、咚——
紛紛落地的,看來,不過是一堆拴著線的木頭。
嗖、嗖、嗖——
細微暗器的聲音傳過來,眾人凝神閉眼,散開躲避。
暗器越見越多,發射得越來越密集。
一個穩穩地站立,葉心語氣凝聚雙掌,而後,揮袖分發兩邊。
但見圍繞三人的暗器霎時間停住,宛若時空錯位,又見暗器在停住不到點香的時刻後,宛若時光倒流,暗器竟原位地返了回去。再然後——
啊、嘔、啊——
慘叫聲連連。
“好!好!很好!”
有人鼓掌從暗處步出。
三人觀之,是那個白日裡的白麵瘋女人。
願賭服輸
“你就是所謂的上位之人?”冷傲止不住好奇地問。
“難道不像嗎?”白麵女子傲首道。
“其實我覺得她更像瘋子。”天子低低地在葉心語的耳朵嘀咕。
音量說大不小,正好可以讓白麵女子聽個真切。
“無知的小子!”白麵女子對天子不屑一看。
葉心語無視他們的對話,看向白麵女子身邊的老叟,想來那便是捉他們入獄的縣太爺。葉心語定定心,開口便道:“其實我三人來這無甚緣由,只想問問縣老爺為何捉我三人。而與我們同在一起的這位,呃,姑娘,為何安然在此?”就姑娘這詞,葉心語也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叫出口的。
“放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縣太爺沖著葉心語便吼,好似葉心語犯了多大的事。
話未說完,被白麵女子阻止了。
“我是誰,你們日後自會知曉。但你們今日中我的計,入了我的陣,卻是服與不服?”白麵女子好生得意。
“服又怎樣,不服又如何?”葉心語並不膽怯。
“服,那自是願賭服輸。不服,那我相信你們將走不出這皇都。”高傲的神情,滿滿的自信。
葉心語依舊沉著,笑著說:“那我們若是認輸又會怎樣?”
“我要你代表我這一方參加今年的美男選拔。”
啊???
意外!意外!輸的結果居然是這樣。
瘋子的腦子想到的事都那麼與眾不同!忽然,呆立的三人有了共同的想法。
美男選拔?那是什麼東東?
三個人的腦袋上那個鉤鉤似的東西掛滿了排。
“咳、咳,我來解釋一下,美男選拔是我白國皇都的一大勝事。就是從白國各地,由各縣城選拔出色美男,經由層層篩選,最後在皇帝面前展示才藝,由皇帝授予高額獎金和‘白國第一美男’稱號。”縣太爺相當自豪地粗略地解釋了一下。
“我怎麼沒聽說過?”冷傲那個奇怪呀!
“因為這次是本國舉行的第一次選舉比賽。”縣太爺忍不住又補充了下。
噢——
眾人恍然。
“好!我參加!”天子舉了手。
咦——
眾人異口同聲,目光聚焦。
“怎麼?不可以嗎?”天子扮可愛地眨巴著眼睛。
“當然可以。”冷傲賊笑著說。
天子不拿眼正瞧他:看你笑得那麼不懷好意!
天子拉拉葉心語的手,純潔的面容泛著天真。
“心語,我替你去吧!”
“好呀!”葉心語竟意外地同意了。
這邊三人自聊自話,完全把旁的二位給忽略了。
本就老態的皮膚集中地皺著,形成了個包頂,充分顯示著主人此刻不爽的心情。
“你們商量完了沒?”
“完了,他去。”冷傲指著天子。
天子一派孩子氣地舉起手。
“我說的是讓他去。”白麵女子指著葉心語。
天子的小嘴微微一撇,撲到葉心語的懷中,似模似樣地哭訴:“心語,她欺負我!”
葉心語忍住笑順著天子的背,似安慰,卻不發一語。
冷傲仰望無垠的夜空,來了句:“你看著辦吧!”
白麵女子緊握拳頭,忍耐!再忍耐!
“就他吧!”無力呀!
白麵女人把他們三個帶到了縣老爺的別苑,說是從今天起,這個別苑正式更名為集訓中心,專門用來訓練天子的。其實,白麵女子是不想讓其他二人住進來的,但天子發話了,心語不住他也不住。冷傲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見,他們都住了,也不多我一個,所以也住了進來。
leungmon 2009-6-3 09:57
頑劣天子
白麵女子請來了樂師,教習天子彈奏,可不到半天,天子把能撥斷弦的樂器全都撥斷了弦,還好奇地說了句:“怎麼……這麼容易就斷了?!嘿嘿!”教習老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歎道:“孺子不可教也。”
樂的學習就此打住。
白麵女子又請來了舞蹈老師,老師教習了一下午,不禁感歎天下還有如此奇特的舞技。整個一木頭活了,老師評價道:“四肢僵硬,關節脫臼。”
舞蹈的學習就此打住。
重整旗鼓,第二天的學習開始。
白麵女子請來了詩詞老師,這次成效顯著,只花了一個時辰,老師便出來了,歎道:“狗屁不通,狗屁不通也!!!”認為天子作的文有辱斯文。天子曰:“斯文能當飯吃否?”
白麵女子問其作了什麼文章,天子自覺佳作天成,不禁張口就來。
人之初,性本善。
當老師把錢賺。
進門來,跌一交,頭上多了個大鴨蛋。
……
白麵女子絕倒!
問其做了什麼對子,天子就更得意了。老師出上聯:空前絕後。天子對下聯:比屁還臭。正所謂雅俗共賞呀!天子還小得意了一下。
白麵女子放棄書本教育,請來了畫畫老師。天子的畫貴在神似,而不拘泥於繁複的工筆,只是那畫只有他自己看得明白,別人看不懂。老師指責他,他還給了一恰當一比。
“有詩雲:橫看成林,側成峰。遠近高低都不同。不實廬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我這畫只要換個角度,你就會看到他多變美麗的一面。比如說這個角度,他就是一美女,在走過來,到右邊,他又變成了一怪獸。想如此之絕技,世上如我,不出其人。”天子不無得意。
教習老師傻眼了!
晃晃悠悠第三天的學習開始了。
學習禮儀。天子不滿了,他貴為天子,這個禮儀他還不清楚嘛,就這還要學。當然是堅持不學,因為禮儀的第一堂課就是學習跪。只有人跪他,他還沒跪過誰呢!高貴的膝蓋焉能彎折,所以整堂課和老師耗著,大眼瞪小眼的耗著。最後老師在他的堅持中敗下陣來。
這個比賽是要有特長表演的,琴棋書畫是不成了,看看有沒有可能在嗓子上做作文章。
但是天子一張口,白麵女子就知道希望幻滅了。那個破羅鍋嗓子一拉開,估計人就跑光了,還談什麼欣賞。
絕望呀!絕望!白麵女子直搖頭。
一把拽住天子的衣領,白麵女子面露狠色道:“你絕對是故意的。”
天子吊兒郎當地,擺明瞭,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樣!
“來人啦!”
白麵女子一聲令下,忽然從四處湧來了許多侍衛似的人。
“把他給我拿下!”
說話間,眾人就要綁了天子。
天子也不膽怯,正好多天的怨氣沒出發洩,打一架,他求之不得。
“等一下!”葉心語站了出來。
他把天子拉到了一邊,低低地問著:“不要與他們起衝突,他們來歷似有文章,我們還不方便與之衝突。你若真不願意,那就算了。”
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去的!天子在心中暗暗道。
“去就去!什麼美男,我就不相信他們這的美男有能勝過你的。”哎!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天子的眼睛裡泛著狡黠的光,他拉近與葉心語的距離,而後幾乎貼上去地低語:“心語,你會什麼?”
“我嗎?”葉心語指了指自己。
“嗯!”天子點了點頭。
“琴棋書畫都會一點,可是都不專。”葉心語還是很謙虛的。
就知道美人是全才!天子在心裡賊笑著。
“喂,口水要流出來了!”一旁的冷傲看天子的嘴大咧,就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沒的了。
“哼,要你管!”天子沖冷傲翻了一標準的白眼。
而後,天子又裝可愛地對著葉心語說:“呐,你教我吧!”
啊——
葉心語一個愣神。
“好不好嘛?”天子皺著眉頭,似乎很可憐的樣子。
葉心語對他的這個表情最沒轍了,遂點頭答應了。
天子高興地一蹦三跳,冷傲在一旁直搖頭:哎!奸計得逞了!
天子跳到了白麵女子的面前,不拿正面地瞧她,“喂,我不要你請什麼人教,你可以省省了。心語會教我的。”
白麵女子看了看葉心語,葉心語不說話,只是微笑著。
好一會兒,白麵女子說了句:“就這麼辦吧!”
天子跑到葉心語的面前,作了個揖,“先生,指教了!”
葉心語也配合地端正了身子,點了點頭。
冷傲老大無趣地直打呵欠。
天子終於逮著與葉心語單獨相處的時候了。
玉蘭說要日久生情,可是實踐起來為什麼那麼艱難呢?天子歪著個腦袋痛苦地想。
葉心語其實很不想打擾到天子,但是他是在忍無可忍了,接連三天,他一給他上課他就走神,他這個老師當真是當假的了。
可是,葉心語一起身,天子又有了反應。
“心語,你去哪?課還沒上完呢!”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不想過問,可是,你若是真想讓我教你,就不要老是走神。”
“哦!”天子應了個聲。
“那下次再犯該怎麼辦?”
“呃——”天子不回答。
“那就用戒尺吧!”
“心語——”天子又藉故撒嬌。
“那還是算了。”
“不嘛!就戒尺吧!”天子努努嘴,好似作了很大的讓步。
天子難教
第二天上課,葉心語帶了把戒尺,天子知道了原來葉心語是個認真的人。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所以,葉心語對天子說了:你這個學生若是無成就,就是他這個當老師的懶惰了。天子感覺天好黑,為什麼心語會把這教學的事當真呢!
其實,葉心語只是覺得很好玩罷了。雖然已經過了玩得年紀,其實,葉心語也沒多大年紀呢!
從四書五經開始,顯然是不可能了,唐詩宋詞的,天子小孩心性的,估計比較好記。可天子只記住了“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葉心語很想不認為他是故意的,實際上任誰都會認為他的確是故意的。所以葉心語只有歎氣的份了,越發覺得他這個老師當的失敗。
葉心語說讀書天子不行,那就幹點別的吧!下棋。下棋好!有助心性安定。
天子對著黑白子發呆,葉心語吃了他的子,他還不服氣。
葉心語只好搖搖頭。放棄!
葉心語奔向教天子畫畫的,但是想到凡是跟坐著不動有關的事,天子似乎都不太擅長,於是,說舞劍吧!天子說這個好!
但是,天子的劍沒有葉心語的劍空靈,姿態沒有葉心語的優雅,劍鋒回轉沒有葉心語的俐落漂亮。天子說他不舞了,因為總是超不過老師來著。葉心語也只得放棄。
葉心語問天子比賽還有什麼事和動有關係的。天子想了又想,還真想不出來。
哎——
葉心語歎了口氣,拿著戒尺,打算把它扔了。
“有了!”
天子一拍大腿,大叫一聲,著實把葉心語嚇得不輕。
“心語!我想到了,我會跳舞!”
啊——
葉心語就是再聰明也沒想到這個,吃驚不少。
天子向白麵女子要了長長的水袖,說是要來段水袖舞,卻只告訴了葉心語,徒留白麵女子和冷傲在一旁不解地看著他拿走女子用的水袖。
天子讓葉心語用古琴彈奏一曲,要高低起伏激烈一點的曲調,葉心語隨性地彈奏起來,天子也隨性地跳起來。
本事癱軟在地的水袖在天子手臂擺動的刹那宛若蘇醒的流雲,隨風飄動了起來。在天子轉身之際,妖嬈滿天,看起來絢爛奪目。變換的步伐,旋轉的身影,穿梭在舞動起的水袖之間。若仙子降臨,繁花繚亂撲面而來。若絕代風華,只為刹那釋放光彩。若行雲流水,穿梭在無盡時空中。若繞梁之曲,絕天上地下。若廬山別景,入墜身藏。若回眸顧盼,一技驚天下。
“好!”
是由衷的讚歎,在舞終久久之後。
純真的面容嫣然一笑,讓葉心語有一絲錯覺:眼前之人,或許是墜入凡間的仙子。
“心語!你稱讚我哦!”天子指著自己,不敢相信。
“是呀!”葉心語會心地笑著,那耀眼的美麗不輸給眼前之人。
“這是你第一次稱讚我哦!”天子有些小得意了。
“是嗎?”葉心語有些心虛了,自己幾時變得吝嗇起來呢?!
為了彌補,也許是為了讓天子更高興吧,葉心語對天子真誠地說:“以後我會注意的。”
不要太認真了!天子有些汗顏,心語就是太天真了!
過了一會兒,葉心語似乎想到了什麼,繞著天子走了一圈,看得天子頗不自在。
幹嘛呢?!天子又絕不好開口。
“原來,你還有可取之處呀!”
聞言,天子絕倒。
“心語——”天子用後續的無聲抗議著對葉心語的不滿。
唉——
他怎麼又撒起嬌來了。葉心語又開始頭痛了。
“你要真的不想去,我們再想辦法吧!”葉心語覺得參加比賽這個提議糟透了。
眼瞅著,小小的計畫就要流產了,天子眼珠咕嚕一轉。
“不,我就要參加,我還要拿那個天下第一美男的稱號。”
“可是——”葉心語實在很難想像他過關的情景。
實在不想潑冷水,但葉心語還是說了,“我怕你初賽就被淘汰了。”
天子又傷心了:心語,你是這樣想的呀!
好!天子一個振作,決定發奮圖強一下,別讓人給看扁了。
天子就是天子,再不濟,皇家的教育也曾教育過他,皇家的禮儀也曾折磨過他,皇家的書本也曾考驗過他。所以,天子一個振作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天子讓葉心語給了他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裡,天子頭懸樑錐刺股地把能看的書看了一遍。把過去學的東西回想了一遍,能恢復的都在腦中給恢復了。
三天后,葉心語老師來收成果了。
leungmon 2009-6-3 09:58
天子才情
葉心語先出了個簡單的對子。
“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天子對曰:“浮雲漲,常常漲,常漲常消。”
見天子對得輕鬆,葉心語接著來:“左高山,右流水,一曲千古絕唱。”
天子對:“天白雲,地綠草,幾尺人間仙境。”
“海寬廣,湖清澈,八方雨荷綠漪。”
“竹清風,菊淡泊,獨居悠然南山。”
“兩火為炎,既然不是醬鹽之鹽,為何加水變淡?”
“兩土為圭,既然不是烏龜之龜,為何加卜成卦?”
葉心語聞言不禁莞爾一笑,這個天子,對對子也如此調皮。
葉心語見簡單的難不倒天子,於是出了一個數字對聯。
“龍飛五十有五年,慶一時五數合天,五數合地,五事修,五福備,五世同堂,五色斑爛輝彩服。”
天子想了想對著:“鶴算八旬逢八月,祝萬壽八千為春,八千為秋,八元進,八愷登,八音從律,八風縹緲奏丹墀。”
葉心語心中暗暗贊著,卻不急於表現,接著道——
“下麵,猜謎。”
這個,天子來了興致。
“日出滿山去,黃昏歸滿堂,年年出新主,日日採花郎。猜一動物。”
天子想也不想地回答:“蜜蜂。”
葉心語點點頭。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打兩個字的詞語。”
天子只想了一小會兒,便答了出來,“影響。”
見簡單的不行,葉心語隨即又想了一個。
“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狼狗半邊仿佛,即非家畜,有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一片模糊,雖非極品,卻為妙文。打一字。”
這一次,天子想得久了點,但不過一刻的時間,甜甜地一笑,答案出來了:謎!
葉心語看著臉上飛著得意神采的天子,想著,其實,天子很聰明,只是,他不願意活用罷了。
忍不住,葉心語摸了摸天子的頭。
誰讓你得意得呢!葉心語微笑著。
天子也不甘示弱,去摸葉心語的頭,可惜,美人一個閃躲,他只摸到了美人的衣角。
詩詞算是過關了,但筆墨功夫,葉心語又不覺擔心起來了。
練字怕是來不及了,畫畫更是無從談起。
“心語,想什麼呢?”天子見葉心語的臉忽變不停,還時不時地搖頭。
“想畫的事。”葉心語隨口就說了心事。
天子大喜,“那還不簡單,只要心語坐著讓我畫,我一定能畫得很好。”
“哦?!”葉心語半信半疑地看著天子。
雖然懷疑,葉心語還是坐在了欄邊。
“心語,你擺個自然的動作好嗎?”
葉心語確實很難自然,你想呀,一個人老盯著你瞧,你能自然嗎!
於是,葉心語只好轉移注意力,看著池中的魚,卻越看越無聊,而後,竟然睡去了。
醒來的葉心語才發覺,天色開始暗了,自己竟然睡了這許多時辰。他這個當老師的當真失職得很。
披在身上的是天子的外衣,葉心語拿在手中更覺不好意思了。
“心語!心語!你醒啦!”
急急地,天子拉著葉心語往屋裡跑。葉心語自是不明。
走進書房,但見牆上貼著一副未裱的畫,仔細看來,畫中的人,竟是自己。
細緻的筆觸,連細微的小處都注意到了。從此畫就可知繪畫人的細密的心思,不可謂不用心良苦。
“其實,其實……”天子在一旁忽然吞吞吐吐起來。
“其實什麼?”葉心語自然接著問起來。
“其實,我想給這幅畫題個字的。”
葉心語觀右上角甚是空閒,正好題字。
“那你提上就好。”葉心語不覺奇怪。
“我怕我提了你不高興。”天子無奈地說。
啊——
“那你想題的是什麼?”葉心語倒想知道了。
“這個……那個……睡美人!”天子支吾了半天終於說出。
“睡……美人?”葉心語聽了怎麼覺得那麼刺耳呢!
再仔細看圖,圖中的自己確實是在熟睡之中,可是,自己跟美人有什麼聯繫?!葉心語還是覺得古怪。
天子看著葉心語陰晴不定的臉,舔了舔唇,還是沒敢開口問。
“還是換一個名字吧!”這是葉心語思索良久的答案。
呼——
天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心語不生氣就好。
“換什麼換,我覺得這名不錯!”
二人的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
天子撒嬌
進門而來的是二人最為熟悉之人——冷傲。
冷傲徑直走到畫前,駐足停留觀察了好一會兒。
嘖、嘖、嘖——
“睡美人!準確!貼切!”冷傲確認似的說。
“冷——傲——”葉心語惱了。
“心語害羞了。”
天子聞言盯著葉心語的臉猛瞅,果見紅染上了葉心語白皙的臉龐。
“嗯!”天子點了點頭。
“你們——”竟聯合起來戲弄我。
葉心語為掩飾尷尬只好向著門外走去。
天子與冷傲對望一眼,有志一同地嘿嘿笑了起來。若在外人看來,很有狼狽為奸的感覺。
葉心語回到屋中關門反思,反思平時自己是否太過放縱他人的言行了。
思考著,有人敲起了門,葉心語走過去打開——是天子。
“心語,吃晚飯了。”天子見葉心語一個人在屋裡,著實不放心。
“嗯。”葉心語隨口應承了。
“心語,我們一起去吃飯。”天子又開始善用自己的武器——裝可憐。
可惜這次一點也沒用,原因是葉心語仍托著腦袋沉思,動都沒動身子。
“心語,吃飯了。”天子在葉心語的耳邊大叫。
葉心語被天子叫得一時耳鳴,“你別這麼大聲,我不是聾子。”
見葉心語終於應聲了,天子這才高興地拉起葉心語的手奔向餐廳。
吃完了飯,葉心語繼續反思,天子覺得好無聊哦!
“心語,你教我下棋吧!”
“心語,你彈琴給我聽吧!”
“心語,我唱歌給你聽吧!”
……
天子左一句,右一句的,坐于對面的葉心語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一直沒變。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葉心語站起身,向屋裡走去。
天子看著葉心語從自己的身旁走過,卻完全無視自己,心裡覺得好難過。
“心語!”
天子猛地從後面抱住了葉心語。
“心語!”天子的頭靠在葉心語的肩背側上,嬌嗲地喚著。
“雲銘,你怎麼了?”
突來的擁抱讓葉心語不知所以,他只好開口詢問。
“心語,不要不理我!”天子想到葉心語的冷漠就覺得一陣心悸。
“我沒有不理你。”葉心語解釋。
“真的?”天子想確認。
“真的。”
“真的?”天子的腮幫子還是鼓鼓的。
唉——
歎了口氣,葉心語解開胸前緊擁的臂膀,讓自己好好面對著天子。
沒注意著,葉心語這才發現天子變高了,快與自己差不多了吧!
整理下心情,葉心語認真地看著天子:“我從來就不曾想過不理你。”
哎!年級小小,卻挺庸人自擾的。
天子聽了,笑顏逐開。
“我就知道心語對我最好了!”說了,還很順勢地往葉心語的身上一賴。
葉心語無可奈何地抱著他。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天子見葉心語給了個臺階便死命地往上爬,巴著葉心語又開始吃豆腐。
放縱,真的是滋養壞習慣的溫床!
遠處,冷傲見著二人,轉身離開。
大概是白國第一美男子比賽預賽要開始了吧!
因為白麵女子來了,說是要驗收成果。
琴藝,天子始終很遜。只要輕撥一下,琴弦還是一樣的不知道要弄斷幾根,在一旁的縣大老爺直抹汗,說是要這麼下去,鄙縣的琴全都要沒有弦了。葉心雨在一旁替天子汗顏,天子卻挺不在乎的,只是冷傲在一旁笑得他刺眼加刺耳。
舞技,天子自是沒話說。只是輕跳一支,除了葉心語,愣是嚇傻了旁人。白麵女子傻了,道:“原來你是個女的。”天子鬱悶地就差脫衣驗證自己的真身了。這又惹得冷傲笑彎了腰。
“你原來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冷傲拍拍天子的肩膀。
哼——天子不屑地嗤之以鼻。
縣太爺也不甘人後,連聲道白麵女子有眼光,還說什麼天下第一的位置非天子莫屬。完全睜著眼睛說瞎話!
吟詩作對也是小菜一蝶。
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下不是傻了,而是呆了。
冷傲不相信地死拽了下天子的薄臉皮,硬生生地留了個指印。
“你幹什麼?”天子哇哇叫著,要不是葉心語在一旁,天子早上去揍他了。
“原來這都是真的。”
“蒸的,我還煮的。”
氣呼呼的天子接著說:“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白麵女子點點頭,覺得自己參加比賽也不至於太丟臉了。
leungmon 2009-6-3 09:58
為君而戰1
後天便是預賽了,天子示意著,是不是給做兩套衣服什麼的,白麵女子覺得該然,臉面可是很重要的。於是,吩咐了縣太爺找最好的裁縫,用最好的料子。縣太爺的辦事效率自是一流,其實他早就想到了,正所謂有準備就不必慌張,所以三天之內天子的要求就全部做到了。天子想這官哪天治下辦案也這麼有效率的話,估計早就名揚天下了,治下還不定富裕成什麼樣呢!
真所謂佛要金裝,人靠衣裝。所以,當天子穿上一套閃亮的絲綢質感的華麗衣衫時,人們的眼前頓時一亮。
烏黑的發本就帶著絲滑的亮,柔順的盤髻著,固定他的冠,寶石鑲嵌,在光的照耀下,耀眼無比。本是可愛的臉龐加雜了青澀的成熟氣息,在珠光寶氣的襯托下,更顯得妖嬈了許多。修長的身體被合體剪裁的蘭色網底的衣包裹著,繁複的綴飾點綴著色,讓天子的貴公子氣質彰顯到一覽無遺。
來回走了兩圈,天子對於眾人的眼光毫不在意。開玩笑,以前朝堂之上,天天被人看慣了,就現在這點目光,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天子就大搖大擺地走到冷傲面前讓他看個夠。
哼——服氣了吧!
冷傲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半天也不出聲,心道:果然不一樣了!
天子又晃到葉心語的面前,“心語,怎麼樣?”眼眶裡滿是期盼的目光。
“恩!很好!”葉心語覺得天子本就很好看,如今看來竟然更不錯了。
得到葉心語的稱讚,天子心裡美孜孜的。
抬頭挺胸,天子跨出了門檻。
由於是第一屆,由於主辦方是各級政府,由於獎酬優厚,由於只說了是美男就可以參加,所以,人山人海也就不為奇了。
因為天子代表的是白麵女子,因為天子代表的是縣太爺,因為天子代表的是一個地方的聲譽、榮譽、名譽,所以,白麵女子威脅他不可以輸,縣太爺請求他不能輸。(輸了白麵女子要做了他!)
天子直接參加縣級的決選,預選的時候,下8歲,上80歲的都有,汗一個,沒辦法,如今想發財的人比較多啦!到了決選只剩下18、20、24各一位,加上直接入選的天子,共四人。
本來應該是由地方鄉紳也就是獎金贊助者出題的,但是,天子直接入圍實在讓其他三人不服,所以,三人聯合起來排擠天子。
“縣太爺,我們三人各出一題,只要他勝了我們,我們就心甘情願地退出。”
縣太爺看了看白麵女子,白麵女子又看向天子三人。
葉心語想了想,在天子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而後,天子站起身:“好!但是,每人出的題不許相同,也不許有雷同的地方。人無完人,所以,我只要三局兩勝,你們三人就得全部認輸,如何?同意就比吧!”
這也就是說,只要有人出琴的題目,天子就棄權,只要專心對付兩場就成,勝算還是很大的。
為了不示弱,三人同意了。
既然參賽的同意了,主辦方自然沒什麼異議。白麵女子心道:這也不錯,一次搞定。也讓這些人知道我方的實力。縣太爺則是如坐針氈,就盼著天子勝了。
18歲的出題,乃是對對子。
“童子看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天子隨口答道:“先生講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好——
台下叫好聲一片。
那少年接著道:“玉頭起芋頭芋頭枯,玉頭哭。”
天子在稍作思考,笑曰:“和尚游河上河上幽,和尚憂。”
“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天子答曰:“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
“金銀花小,香飄七八九裡。”
原來那少年識得藥草,天子微皺起眉頭。
“梧桐子大,日服五六十丸。”勉強對上。
那少年竟像是得到了妙藥,遂接著用起來。
“水蓮花,半枝蓮,金花照水蓮。”
“珍珠母,一粒珠,玉碗捧珍珠。”小樣!看你得意到幾時!
少年見投機取巧不成,沉思了一下,道:“有水為清,無水也為青,去水添心便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你情看我情。”
情你個大頭,妨礙我辦正經事,礙眼!
天子決定一擊讓他下臺:“有水為溪,無水也為奚,去水添鳥便為雞(雞),野獸得勢狂似虎,落魄鳳凰不如雞。”
哈、哈、哈——
台下一陣狂笑。
那少年甩袖而去。
切!沒有風度!
為君而戰2
20歲的青年登臺而來,面色嚴肅,看來他沒有小看對手的意思。
青年出題:茶道。
人常說的一句話:人生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可見茶在人們心中、生活中的分量。
“公子,以為何以品茶,何謂茶道。”
“你以為呢?”天子反問。
那青年答到:“我以為茶道,其精神在於利用茶淨化心靈,提神醒腦的特性,使飲茶者的心神,暫時革除一切俗務雜念,以期直扣人的本相,即是達到所謂本來面目赤子之心的境界,因為必需藉假煉真,所以對於環境的佈置、器物的使用,要求的水準極高,茶屋必須外幽雅清寂,古木參天,奇石、古董,排列有序,內面必須玩物古董、瓶花名畫,器皿燒制精巧華麗,高雅實用,主客態度必須平和謙遜,心無雜事,正襟危坐,虔誠授受。飲茶問之交談,腔調馨欬,均須合體。我認為這種心境為和、靜、清寂的總和,如茶屋是代表宇宙萬物經過過濾淨化後,唯一可贅憑藉的象徵物,人一旦介身其中,一方面慢慢品嘗苦澀的茶味,此情此景正是物我文融,天人合一,是用一種無意識的境界,藉以了悟永恆的價值。”
天子聞言但笑不語。
青年惱怒了,問天子笑什麼。
天子嘻嘻笑著,很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一般人將飲茶融成生活一部份,所以沒有什麼儀式,沒有任何宗教色彩,茶是生活必需品,你我高興怎麼喝,就怎麼喝。我認為飲茶所講究的是情趣,如“披詠疲倦”、“夜深共語”、“小橋畫舫”、“小院焚香”,都是品茗的最佳環境和時機。若“寒夜客來茶當酒”,不但表露出賓主之間的和諧歡愉,而且蘊蓄著一種高雅的情致。我認為好的品茶者必須具備:“酸甜苦澀調太和”的中庸之道,“樸實古雅去虛華”的行儉之德,“奉茶為禮尊長者”的明倫之禮,“飲罷佳茗方知深”的謙和之行。茶之道不應流於俗表,應一切順其自然。公子的茶之道拼命摹仿,追求各種境界而流於形下而不自知讓人實在汗顏。我是知“道”而不輕言“道”,公子是不知“道”而言“道”,我們的境界有差,實在有差!呵呵!”
似乎毫不褒貶,只在談笑間分析著,著實讓對手氣得不輕。
天子得意地朝葉心語那邊看了看,葉心語豎起大拇指,天子好不得意。
臺上只剩下了24歲的青年了,其實,天子不用比試,因為賽前言明瞭三局兩勝的。但是,為了讓對方心服口服,天子堅持著。
剩下的青年出題:唱歌。
啊——
完蛋了!認識天子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三個字。
葉心語則道糟糕了,因為他漏了這項。
天子看看葉心語,給了神氣的眼神,讓葉心語不要擔心。
那青年大概是個戲子什麼的,所以唱腔圓滑,字字珠璣,但聽——
“鴛鴦雙棲蝶雙飛,,
滿園春色惹人醉。
悄悄問官人,
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說什麼王權富貴,
怕什麼身份門第。
只願天長地久,
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
愛戀伊,愛戀伊,
願今生常相隨。
願今生常相隨,常相隨。”
一曲盡,台下掌聲一片。
那青年謝過眾人,而後看向天子,臉上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天子想著自己的唱功不如,唯有——
“哼!大男子作小女子形態。真正的男子應是這樣。”
忽然,天子飛身下臺,抽過一侍衛的刀,又回到臺上。
“看好了!”眉飛色舞,絲毫不把對手放在眼中。
邊唱邊舞起,著實亂了人的眼,激蕩了人的心,且聽——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白國要讓四方。
來賀——”
一曲畢,譁然全場,叫好聲,激烈的擊掌聲,淹沒了所有。
“釋雲銘!釋雲銘!釋雲銘!”
群民激蕩起。
真正眾望所歸,青年在絕望中下臺。
leungmon 2009-6-3 09:58
天子意圖
比賽後,一回到屋,天子就大喚累呀什麼的。葉心語問他要如何,冷傲卻叫葉心語不要理會。天子一下子蹭到葉心語的身邊,把冷傲擠兌到了一邊。
“心語!心語!幫我按摩呐!”天子拉著葉心語坐到了床邊。
“那個……”老實說,葉心語還真沒幫人按摩過。
“心語——”天子誤以為葉心語不願意呢!
“那,好吧!”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怕葉心語反悔似的,天子立馬倒床趴下。
“你幹嘛?”葉心語奇怪道。
天子指指自己的背:“按摩。”
葉心語好笑著:“那,可不可以先吃飯,沐浴後再按摩呢!”
天子的眼咕嚕一轉,嘿!
“好!”天子賊笑著。
催促著,天子拉著葉心語出了屋,冷傲緊隨其後。
午飯,很簡單,四菜一湯,這是葉心語的要求,即便今天這樣的日子,葉心語還是這麼做了。天子一直隨葉心語的意,冷傲一向隨意,白麵女子懶得搭理他們。
席間,天子想著下午的按摩,不時看向葉心語,弄得葉心語莫名其妙。
“你還讓不讓人吃飯?”冷傲對他的色迷迷瞟人行為實在看不下去了。
“要你管!”死黑狐狸!
“吃飯的時候,別吵架!”
葉心語一開口,天子立馬安靜。天子安靜了,冷傲也自然不言語了。
等著,盼著,期待的時刻到來了。
天子在床上趴著擺了個大字,葉心語想著自己還是先把鞋脫了也上床去,這樣比較好。
應該先從頭部開始吧!所以,葉心語讓天子閉上了眼睛。
葉心語是習武之人,自是知道人體穴位,所以該碰的,不該碰得,很清楚。
“這樣,重嗎?”不知道怎樣的力道對於天子來說是最好的,所以,葉心語邊按摩著邊詢問著天子的意見。
“很好!”天子心裡美得都飛上天了,哪還管什麼力道。
葉心語精確地按捏著,天子大呼舒服。
而後開始按摩頸部了,葉心語有了小小的為難。
他是跪在天子的雙腿間呢,還是騎在天子的身上好呢?其實,兩個他都很為難的。
“把腿併攏!”葉心語覺得還是跪在天子上方比較好點。
天子乖乖地,像個聽話的孩子。
“那邊,對,就是那邊,重點!”
葉心語隨著天子的命令輕重不一著。
要開始按摩身體了,天子像是想起了什麼,“等一下!”
葉心語不明所以地停了下來。
天子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他急忙地脫了衣服而後快速地趴下,“好了!”
葉心語其實想說,你脫不脫衣服都可以按摩的。
“嗯……嗯……”天子不時地發出讓人聽了想入非非的呻吟聲。
“嗯……心語……那裡……對,就是那裡!”天子邊呻吟,還不忘指揮。
葉心語在想,自己答應他會不會是個錯誤呢!
指揮著,葉心語的手越來越往下移了。
總算大功告成了,天子卻不依了。
“心語,你耍賴,還沒按摩好呢!”天子控訴著。
葉心語不明白,不解地看著天子。天子指指自己的腿。
“那你坐起身吧!”
天子聞言,像是怕對方反悔似的,連忙起身,把腿伸了過去。
“心語,我也幫你按摩吧!”天子包藏別心地說。
葉心語不疑有他地說好呀!
天子讓葉心語趴下,還讓葉心語把上衣也脫了。這下吃豆腐就方便多了。
心語的皮膚好好哦!雖然,上次肌膚之親的時候就知道了,但是,這麼正大光明地看著還是第一次,好像嫩豆腐,白滑爽口!天子的口水眼見著就要流下來了。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忍耐呀!忍耐!
天子的手有些顫抖,在葉心語的身上來回按捏著,其實用摩挲更為貼切點。
“心語,舒服嗎?”身怕葉心語察覺了自己的邪念。
“嗯。”葉心語感覺還不錯。
天子得到回應繼續著。
也蠻久的了,天子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做點別的,比如說——
“心語!心語!”
見葉心語沒有反應,天子把他翻過身,但見,葉心語竟然睡著了。
“心語!”
愛憐地,天子在葉心語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
leungmon 2009-6-3 09:59
曾經的人1
葉心語朦朧中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熟悉的睡顏。想要下床卻動彈不得,天子還是習慣性地手腳並用地巴在葉心語的身上。
此時,二人的上身都光著,肌膚的觸感可以直接地傳遞著。
葉心語想解開著束縛,誰知道天子更加緊了這束縛,無奈地,葉心語只好安心躺下等待天子的醒來。
“嘻嘻……”
想是做了好夢,葉心語聽見天子在笑,不過人卻是未醒的。
葉心語安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天子醒來,這其間他想了很多。
天子對於自己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呢?是朋友嗎?是親人嗎?
葉心語想不透澈,天子對於自己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曖昧,這是,葉心語唯一所能想到的。
天子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因為他天天在自己的身邊轉悠,雖然天子不曾說過,但,也許,他是怕說了,我會不高興的。其實,天子很聰明,就是他似乎不願善用罷了。
看著天子的臉,葉心語覺得天子又變了很多,似乎輪廓一天天在分明著。逐漸會脫離青澀,變成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吧!該怎麼辦呢!其實,我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呢!
葉心語是個聰明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更有智慧,更加冷靜,所以,沉思後的他,認真起來的他,會變得可怕和邪美,只是如今無人知曉罷了。
天子一醒來,第一個任務就是找葉心語。為什麼要找葉心語呢?因為,葉心語不見了。
天子焦急地四處找,縣老爺的宅邸被他攪得雞飛狗跳的,所有衙役都派了出去。
冷傲則是冷靜地勘查了事發現場,也就是天子的臥室。
無打鬥的痕跡,無任何東西被移動過。結論就是:一,來者是葉心語認識的人。二,葉心語自己消失的。但第二點也太說不過去了,葉心語好好地,幹嘛要鬧失蹤呀!想不通。所以,冷傲很自然地否決了第二條。
在白國,葉心語認識的人絕不會比自己多,除非,是從他國來的。冷傲想到此,心頭一驚。
葉心語如今在哪呢?他在一個別人絕對想不到的地方——妓院。
“王子的嗜好果然與眾不同!”葉心語譏諷著,他其實本不願意這麼做。
一個男人在妓院中開了個房間,不召花娘,只與另一男子單獨相處著,這情景,想想都很詭異!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嘛!我這也是為了避嫌嘛!”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東海國的二皇子莫閑。
避嫌,果然好主意,都避到妓院來了!
欺近葉心語,男子曖昧著:“上次,是你的第一次吧!七弟真是傻,運氣也差了點,這麼大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了。枉費了我一番安排。”
早知道是他做的手腳,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坦白地就說了出來,葉心語很惱火。但為了弄清楚他的真實意圖,葉心語強壓下心頭的怒火。
“你恨我是吧!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到這裡來是吧!”莫閑像是逮到了個有趣的玩物似的。
葉心語不語,他十分肯定這個莫閑的頭腦定與常人不同。
“我是為了你呀!”莫閑撫著葉心語的下頜。
“呵——仔細看,你還真是個美人,無怪乎,七弟要為你神魂顛倒。連王位也懶得爭奪了。”莫閑的話聽不出褒貶,只是讓人有種怪異的感覺。
見葉心語看著自己,莫閑接著說:“其實,今天我請你來著,只是為了看看你。畢竟你也是七弟看上的人。我這個做哥哥怎麼也得留個心不是。”
噁心!用偽善的嘴臉包裹什麼兄弟友愛。實在噁心地讓人想吐!
“現在,你看也看過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葉心語懶得搭理他。
“哎呀!我這麼不容易地把你請了來,飯還沒吃一頓,酒還沒喝一點,就這麼送客,豈是待待客之道。”莫閑依然溫和地笑著。
“不必了,你我並不熟識,我實在也沒有什麼理由留下了叨擾,我看我還是早點走為好。”葉心語決定先離開這裡為好。
“哎呀!我答應了一個人,要帶你去見他。如今,你若走了,我豈不是食言了嘛!”莫閑笑眯眯的,眼中隱藏著別人看不透的意。
“是七皇子。”葉心語想得到。
“哎呀,怎麼那麼生分,以前不都是叫名字的嘛!”
“我與皇子交淺,況皇子為貴胄,尊卑之分,葉某還是知曉的。”葉心語似在情在理。
“不淺了吧!這該做的,不該做的,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撇開那件事不談,其實,你還是挺喜歡冷白的吧!我呀!幫了倒忙了。就是,不知誰這麼好福氣了。”莫閑打趣地看著葉心語。
“我想這是我的問題,就不勞王子費心了。”葉心語不打算上他的套。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那個叫釋雲銘的小子吧!還好,七弟不知道,若是知道了,釋雲銘會怎麼樣,還真說不好呢!”莫閑故意著。
葉心語並不上套:“雲銘如何,那自是他的命。”
“嘖嘖,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冷血,對於自己的人,竟這麼說。”莫閑玩世不恭的臉讓人找不出破綻。
“你若沒事,我可要走了。”
“哎呀!我不是說了,要帶你去見七弟了嘛!”
“見了又如何?”
“見了,好讓他死心呀!”
曾經的人2
依舊笑著的臉面,讓葉心語揣測不出莫閑的真意。
“我若不去呢?”葉心語試探著。
“那我可要用些非常手段了。”莫閑不溫不火地說。
“好,那走吧!”
灑脫地一擺手倒讓莫閑愣了一下,不過,沒多久,莫閑就恢復了正常。
“那就走吧!”
其實,冷白的落腳點離妓院並不遠。
當葉心語踏進這個院落的時候,再也不會想到雪狐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這裡分明就是稍微富裕的員外爺的府邸。
看著葉心語不動聲色,莫閑開口了,“意外嗎?”
“是呀!”葉心語並不否認。
“這是以前冷白遊玩的時候買下的,說是以後再來,也有個住處。”
這話,葉心語不相信。
大隱隱於市,這裡普通、隱蔽,掩人耳目是再好不過了。說是為了某個目的,作為據點,他葉心語絕對相信,說是為了賞玩,當他葉心語是三歲孩童不成。
“我們還要進去嗎?”
意思就是,你廢話完了嘛!
莫閑討了個沒趣,叩開了大門。
二哥——
一聲叫喊傳到門前,熟悉的聲音,不是東海國的七皇子雪狐還會是誰。
“你在出門前,可否讓人說一聲,或是……”
看見莫閑身後的人,雪狐默然噤聲了。
而後,徑直地向葉心語走過來。
“心語!真的是你嗎?”
說著,雪狐的手就要伸過來了。
然而,葉心語卻不著痕跡地避了過去。
“心語!”雪狐有些許失望。
“哎呀!都站在這大門口的幹嗎,進去說話,進去說話!”莫閑出來打圓場。
進了屋後卻是相對無言。莫閑是不便開口。葉心語是不想開口。雪狐是無從開口。室內的溫度在一點點地下降。
“大家久別重逢,這個快中午了,就一起吃個飯,我去看看廚子準備了什麼菜,你們先聊著。”說著,莫閑一溜煙地走了。
著實尷尬了,雪狐不是不想說話,是怕惹惱了葉心語。
葉心語對於誰愛上誰,誰愛上自己本不在意,因為那是別人的事,只要不強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自會一如既往地對待那人。可是,雪狐破壞了那份信任與平衡。
雪狐如坐針氈,心裡不停地想著早已演練千百遍自己遇見葉心語時的說辭,只是,在這一刻,自己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忍不住開口:“心語,那件事……”
“好了,我不想再提。”葉心語並不想作無謂的回憶。
“你就那麼恨我?”雪狐忍不住站起身,沖到葉心語的面前。
“不可以原諒我嗎?”雪狐可憐巴巴地望著葉心語。
望著雪狐令人憐惜的容顏,葉心語想起了天子。
“無所謂原諒,我只想忘記。忘記你,忘記你我的曾經。”
什麼——
心被狠狠地擊打了,雪狐踉蹌地後退了數步。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竟然……”雪狐不斷地呢喃著。
葉心語見著雪狐失魂落魄的。不去安慰,不去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形。
拒絕他,就不要給他任何的錯覺,也不要給他任何的希望。
站起身,葉心語向門外走去。
“站住!”是莫閑的聲音。
微笑已經從莫閑的臉上褪去了。剩下的只有怒,只是怒!
“讓他走!”背對著他們的雪狐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說著。
“可是……”莫閑想說什麼。
“讓——他——走——”就快到自己的極限了。
莫閑悄悄地讓開身,葉心語頭也不回地走了。
向開口問什麼,卻始終保持著沉默,莫閑在等待著,等待著雪狐的動作。
哈、哈、哈——
是狂浪的笑,帶著淒淒的腔。
“如果不能愛,那麼恨如何?哈、哈、哈——”
莫閑有些擔心了。
“冷白!”莫閑試著叫了一聲。
噗——
一口鮮血自冷白的口中噴出,染紅了莫閑的雙眼。
“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