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撲朔迷離9
而就在他怒氣蓬勃的時候,兩方軍馬此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巨大的嘩然聲爆響而起。
    北牧兵馬是狂呼。
    而匈奴卻是大亂。
    主帥已失,戰場勝敗已經一目瞭然了。
    戰鼓擂動,震懾四方。
    七天,僅僅七天,琉月率領的四十萬大軍,直接剿滅鮮卑十七族和著那攻向鮮卑的匈奴。
    佔據了鮮卑十七族王城。
    把鮮卑十七族的勢力,從地圖上劃去,歸納與北牧的地圖上。
    整個關外偌大的草原,此時三方鼎力的勢力,已經三去其一,只剩下北牧和在鮮卑十七族耗費了無數兵力和物力,卻什麼都沒得到,最後叫北牧漁翁得利的匈奴。
    兩雄對立,草原幾百年北牧和匈奴實力相當對持的局面,已經打破。
    夜色瀰漫,星空上無數的星辰閃耀著。
    點點銀色的光芒灑下,把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銀白中。
    美麗而神秘。
    站在幽靜的夜色中,琉月看著南方的天幕,面無表情。
    這麼好的星辰,完全不同於中原,那份遼闊,那份皎潔,除了草原其他地方是看不見的。
    若是,軒轅澈此時跟她在一起,同觀這群星,不知道有多好。
    心中此般的念頭一閃,琉月瞬間咬緊了牙。
    一伸手,一刀劃在手臂上。
    疼痛,立刻從手臂上蜿蜒而出,讓人戰慄,也讓人微微退了那心傷的幾乎要窒息的想法。
    看著那鮮紅的色澤一滴一滴的滑落手臂,落入塵土。
    很美,卻很無情。



撲朔迷離10
琉月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也許身體上的痛,能夠稍微減輕一點心傷的疼痛吧。
    血色滴落而下,滴答,滴答。
    歐陽于飛走來看見的情景就是這般,那無情的眼冷冷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而那手腕早已經佈滿了無數的傷。
    一股早就蘊藏在心中的怒氣,一下爆發了上來。
    歐陽于飛幾步衝上來,朝著琉月就是一拳頭:「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要這條命了?」
    憤怒,致使歐陽于飛的眼開始紅了。
    冷冷的抬頭,琉月緩緩的擦去嘴角被歐陽于飛打出的血跡,冷冷的道:「沒有下一次。」
    說罷,轉身就欲走。
    看著毫不知悔改,反而對他警告的琉月,歐陽于飛在覺得心疼入肺時候,胸中的怒氣卻也爆發了。
    一步攔定在琉月的身前,歐陽于飛鐵青著臉:「夠了,這麼多日了,什麼事情都應該有個緩衝了。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多少傷。
    你想報仇,你想加快進程,可以,我幫你。
    你不避那些傷害,武器,可以,我替你擋。
    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這般?」
    一指指著琉月手臂上她自己劃的,還在滴血的傷口,歐陽于飛臉色難看的不止一點半點。
    「你這算什麼啊,算什麼?
    嫌戰場上的傷還不夠,還要自己給自己加點?
    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殘忍。你這幫摸樣要至我們於何地?
    慕容琉月,你為什麼就不想想,這樣的你看在我們眼裡,我們有多心疼,我們有多心傷。



撲朔迷離11
我護著你,看著你,不是為了讓你自己傷害你自己。」
    一口氣把憋在心間這麼久的話,全部喊了出來,歐陽于飛看著琉月的眼充滿了痛惜。
    眉眼微微的低了低。
    琉月漆黑的眼中一閃而過動搖。
    不,不能去想,不能去聽,她的世界只有軒轅澈,她不會為任何事情分神,那怕她虧欠他們良多。
    半響,琉月復冷冷的道:「這是我的事。」
    「你的事。」歐陽于飛臉色一聽此言,臉色越發的沉。
    一口氣堵著心,想也不想一拳頭就朝琉月轟了過去。
    反手一掌,琉月一手抓住歐陽于飛擊打過來的拳頭,冷沉著臉的道:「我說過,只有一次。」
    「你不是要自傷,你不是要死了才乾淨,好啊,與其你自己來,不如我來,呸,我護著你,你自己都不愛惜你自己,我還愛惜什麼。
    我今天打死你,讓你早點去與軒轅澈做一對。」
    雙眼醞釀上血紅,歐陽于飛的拳頭毫不留情就擊了過來。
    琉月眉眼一沉,反手就對了上去:「沒有為澈報仇,我絕不會死。」
    你來我往。,瞬間兩人就對撞了上去。
    沒有留情,歐陽于飛也是被琉月氣極了心了,下手是絲毫不軟。
    歐陽于飛,很少動手,與琉月在一起幾乎都沒看見過他怎麼出手,但是他武功之高,早就可想而知。
    此時,歐陽于飛一副身手全部拿了出來,就算沒有武器,那也是拳拳到位,掌掌生風。



撲朔迷離12
琉月如斯之強,也被歐陽于飛給十拳中揍准個兩三拳。
    疼痛,讓人瘋狂。
    雖然這段時間於千軍萬馬中殺敵主帥無數。
    但是,那絕對沒有高手過招的瘋狂。
    剎那,黑夜間只見琉月和歐陽于飛纏鬥在一起,方圓五丈樹葉狂風,一片勁風殺氣。
    「我讓你不愛惜自己……」
    「你想疼,我讓你疼……」
    「……」
    扭打的身體,你來我往中,夾雜著歐陽于飛的憤怒和心疼的吼聲。
    「你個混蛋,這天下少了誰時間依舊會走,日子還是要過,就你***自虐到這個程度……」
    「砰。」琉月一拳狠狠的揍在了歐陽于飛的鼻子上,剎時打斷了歐陽于飛的怒罵聲。
    白白淨淨的臉上兩道鼻血流下,疼的歐陽于飛鼻子一抽。
    就這一抽間,琉月一個反身一把抓住歐陽于飛的手臂,一下橫在了歐陽于飛的背上,腿緊緊的抵在歐陽于飛的背心。
    「歐陽于飛,別以為我不會殺你。」
    冰冷的聲音揚起,冰冷,但是卻好像沒有開始的冰冷。
    琉月學的是殺人,不是打人,打架她不行,但是要殺歐陽于飛,就算歐陽于飛武功再高,一樣辦的到。
    扭過頭看著背上的琉月,歐陽于飛大喝道:「殺啊。」
    狠狠的盯著歐陽于飛,琉月的臉,很寒。
    一陣夜風吹過,月色越發亮了。
    完美無瑕的照耀出兩個人臉上,身上,一大片的青紫淤痕。
    短暫的沉寂。



撲朔迷離13
「于飛,這世界上誰沒了誰都能活,少了誰這天地也不會變色,但是對於我,他是我的一切,我最渴求的一切。
    沒有了他,我能活,但是那……又有什麼意思。」
    聲音很沉,很低,很輕柔,但是那卻又那麼重,那麼的讓人心碎神傷。
    歐陽于飛一下不動了,看著琉月的眼一下複雜的不能在複雜。
    緩緩鬆開抓住歐陽于飛的手,琉月緩慢的站了起來。
    她知道歐陽于飛對她的關心,她知道沒有軒轅澈,她也能夠活下去,這世界上沒有誰離開了誰,就不能成活。
    但是,那又還有什麼意思。
    靈魂和心都被那人帶走了,其他的,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她不得不以仇恨來充溢自己,以疼痛來提醒自己,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不是自虐,只是如此而已。
    沒有動,歐陽于飛躺在地上,看著站起來的琉月。
    那份孤寂和哀傷,已經整個的包圍住了她。
    傷到極致,可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雙眼緩緩的閉上,歐陽于飛臉上緩緩的浮現心疼和心傷。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微風輕輕的吹來,樹梢微微作響。
    夜,很靜。
    就在這份靜默中,一道腳步聲突然從遠處快速而來。
    「這是怎麼回事?匆忙而來的韓飛看著歐陽于飛和琉月此時的摸樣和姿態,不由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這是打架,這兩個人在打架?
    「什麼事?」琉月深吸了一口氣,面上的神情轉換,恢復成冷面無情。
    「喔,杜一的飛鴿傳書。」



誰在背後1
歡迎聽見是杜一的飛鴿傳書,琉月有一瞬間的顫動。
    然後快速的恢復成平靜無波,默默的伸過手,從韓飛手中接過了杜一的飛鴿傳書。
    地上的歐陽于飛聽言微微皺眉,坐了起來。
    杜一的傳信,只有一個內容,那就是關於軒轅澈的。
    展開細看。
    裡面的內容是她最關心的,也最不敢想的。
    字跡很簡單,意思也明白。
    天辰太上皇答應了琉月的要求,很爽直,很直接,甚至一點遲疑都沒有,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就好似這個要求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一般。
    根本不是歷史上任何朝代都沒有開過的先例。
    眉微微的低垂了一下,琉月收起了杜一的飛鴿傳書。
    這,本來就應該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是。
    轉過身,琉月沒有在看歐陽于飛和韓飛,腳步邁動,遠遠而去。
    歐陽于飛坐在地上,看著遠去的琉月,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
    只能歎氣,除了歎氣,就是歎氣。
    邊上的韓飛見此,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夜風微揚,難得的帶著點清涼之氣。
    月,越發的圓了。
    信件末尾,是杜一辦完了事情已經開始返回。
    至於軒轅易在聽了他代表琉月提的要求時候,那乾脆下的話語,杜一認為沒什麼要點,所以也沒有提。
    「合葬啊,好,可以,沒有問題。
    只是,杜一啊,你也知道,這王上的陵寢不是普通的墓葬,這是需要大量的時間和人力來修造的。



誰在背後2
這個,軒轅澈登基才兩年不到,為他修建的陵寢,這個才開始挖了一個犄角。
    所以,慢慢等,慢慢等。」
    這個帝王登基以後,陵墓都是要馬上就開始修建的。
    因為,一個帝王陵,多則要用幾十年,少則也要十幾二十年,才能夠修建的起。
    這軒轅澈才登基,陵墓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情。
    關於這一點,杜一是明白的。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反對。
    也因此根本就沒問,軒轅澈死都死了,不下葬,那放到哪裡去?
    難道還能儲藏個幾十年不成?
    這個,歷史上,還沒有聽說過,那個帝王歸天了。
    還得等自己的陵墓修好了後,才下葬,要慢慢等的。
    杜一不擅長這方面,自然就覺得任何不對都沒有,直接也就不給琉月言明這點了。
    夜,還很長,很長。
    十幾天時間,直接拿下鮮卑十七族的地盤。
    把上面所殘留的鮮卑十七族和匈奴兵馬,全部蠶食了去。
    一經蠶食,琉月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立刻調兵回轉,朝著匈奴的勢力磨刀赫赫而去。
    四十萬兵馬留下十萬鎮壓這片土地的殘留勢力,三十萬回兵,直面匈奴國境。
    同一刻,在從北牧雍京調集二十萬兵馬出來。
    兩軍合併於一處,與死對頭匈奴,對上。
    勁風飛揚,簾卷而起。
    草原上豐盛的青草,在勁風下被吹的波瀾起伏。
    就好像那海浪,在翻滾著,在飄搖著。
    磨刀赫赫,鷹擊長空。



誰在背後3
草原上兩大巨頭,在著炎熱的夏季,對撞而上。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正面交鋒過的北牧和匈奴,碰撞了。
    兵馬矯捷,你來我往。
    草原上的頂級征戰,拉開帷幕。
    廝殺聲震天。
    鮮紅的血色染紅了青青的草原,混合著那天邊的火紅,耀目的讓人不敢逼視。
    城池攻伐,殺氣滔天。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匈奴雖然在與鮮卑十七族的交鋒中,損失了幾乎有一半的勢力。
    但是,他剩餘的勢力還是相當的兇猛的,畢竟那是幾十年堆積出來的力量和防禦。
    因此,北牧雖然在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在一點一點的吞噬匈奴的勢力,但是那種艱難顯而易見。
    而由於這場攻防是北牧發起的,撩做吞併匈奴之戰。
    不同於以前的戰事。
    那都是城池戰爭,而不是草原上兵馬盡出,主帥揮毫的強強對話。
    因此,琉月的手段就有點使用不出了。
    敵人都躲避在堅硬的城池內,城牆後。
    放眼望去所有兵士將領都是一樣的裝備,都是一樣的打扮。
    根本分不出誰是誰,誰是主帥,誰是副帥。
    這般的情況下,想殺了主帥擾亂軍心,那是完全做不到。
    因此下,琉月的擊殺完全被擺放在了一邊。
    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天上白雲飛滾,草原一片血雨腥風。
    「跟我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北牧中軍主帳中,琉月看著歐陽于飛,問的很淡。
    中原大亂,而天辰不動,這跟她說幹什麼?有什麼意思?



誰在背後4
歐陽于飛抓著手中的消息,眉頭皺皺。
    因為琉月要撕破臉與冥島對上了。
    因此,他只單身跟著琉月前來,連小花和小喜鵲都沒有帶來。
    就是怕兩孩子嘴不牢,可能有的時候不但幫不了忙,反而還會扯後腿,因為冥島畢竟是他們的家。
    所以,把兩人留在了北牧都城雍京。
    沒想,這兩人消息居然比他還靈通,他都沒有收到的消息,居然被他們給遞了過來。
    「琉月,你不覺得不對?」
    皺著眉頭,歐陽于飛看著琉月。
    中原大戰,冥島攻來,這都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情。
    但是,其他都混亂的不能在混亂了。
    可最該混亂的天辰,居然還風平浪靜的好似湖水一潭,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琉月冷著臉,背負著雙手,望著帳篷外的青山綠水。
    聽著琉月的話,歐陽于飛本來皺著的眉頭越發的有點皺。
    「按道理,冥島第一個應該對上的是天辰,而不是現在對上雪聖,傲雲,獨放天辰一……」
    「這很正常,這個時候就算是我,我都不會先攻打天辰。」冷冷的開口打斷歐陽于飛的話。
    琉月轉過頭來,盯著歐陽于飛,面色冷的如冰。
    「歐陽于飛,你是不是故意的?」冰冷的話,夾雜著一絲沒有表露出來的溫怒。
    在她面前提天辰應該怎麼樣?應該被滅,應該混亂。
    歐陽于飛,你是見不得他好是不是?
    話沒有說出口,但是那冰冷的眼所表露的就是這個意思。



誰在背後5
歐陽于飛聽著琉月的話,在看著琉月的眼神,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琉月的意思。
    當下挑了挑眉,沒有在接著說。
    在這個時候當著琉月的面提這些,確實是他想的不太周到。
    而且,同時很顯然的是琉月也絕對沒有多餘的精力,或者說,她壓抑了朝那個方向思考的情緒。
    她不會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
    這是他的失策。
    沒有在開口,不過歐陽于飛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著的。
    中原的混戰,看起來很正常,計謀什麼都對,先攻後攻的方向也沒錯。
    但是,就是因為都沒錯。
    卻反而給他一種都錯了的感覺。
    也許,他漏了什麼地方。
    夏風簾卷,天氣沉悶的很。
    夕陽如火,轉瞬落下,大地陷入一片夜色當中。
    星光隱隱,帶著一種朦朧之態。
    樹梢在夜風中浮動著,沙沙作響。
    非常的優美。
    夜,已經安靜下來,征戰了一天的營地,此時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來,好似人人都陷入了夢鄉。
    「唰。」然就在這寂靜中,睡在營帳中的琉月,突然唰的一下睜開了眼,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殺氣,有兩股殺氣朝著這個方向疾飛而來。
    琉月眉眼瞬間一冷。
    這些日子本就極少睡,因為實在是睡不著。
    不管多累也是如此,淺眠的緊。
    更何況,對於殺氣,琉月的感知度,那絕對是頂點。
    有人想殺她。
    琉月嘴角一冷,一把抓起匕首,乾乾脆脆大步就朝營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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