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激情相見10
「月,你怎麼……」
    「為什麼不告訴我?」
    低低的兩聲,碰撞在一起,軒轅澈和琉月同時開了口。
    「不告訴你?」軒轅澈對上琉月的眼,看著此時平靜下來的雙眼,皺了皺眉,重複了一遍。
    琉月看著皺眉的軒轅澈沒有開口,就這麼定定的看著。
    為什麼不告訴她,他沒有死呢?是因為他有什麼考量,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
    但是,他怎麼會這麼傷她?
    怎麼捨得她這麼傷心?
    定定的看著軒轅澈,此時認定了軒轅澈不是假的,不是幻影的琉月,很平靜。
    沒有發怒,也沒有委屈,她只是需要一個答案。
    一個可以讓她信服的答案。
    在確定了軒轅澈沒死之後,她的人也跟著活過來了。
    只需要細細一想,就能夠明白,這是軒轅澈在做戲,這一場震驚天下的事,是軒轅澈一手導演。
    只是,她也成了看客,成了觀眾,成了外人。
    「我告訴你了啊。」俯視著琉月,軒轅澈眉頭皺的很緊。
    冥島勢力強大,來了三王又來六尊,六尊過了還有什麼九聖,以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人。
    他不能光抵禦而不能反擊。
    因此,那日一看見黑尊隱藏的劍光,他靈機一動,就想藉著黑尊和女尊演一場戲。
    以他的致命傷演一場假死的戲。
    以此來轉明為暗,從被動變成主動。
    「我給你做了手勢。」軒轅澈盯著琉月。
    他那日一這麼決定,立刻就喊了琉月一聲,同時快速朝琉月的方向做了幾個手勢。



激情相見11
就是告訴她,他的想法,要她配合。
    一聽軒轅澈這麼說,琉月頓時撐起身體,緊盯著軒轅澈,張大了嘴喃喃的道:「我沒看見。」
    她沒看見他的手勢,她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看著琉月的驚訝,軒轅澈心中一疼,手立刻緊緊的抱住了琉月。
    他的琉月沒看見,那她是真的以為他死了。
    那她這段時間……
    確定了這一點,軒轅澈幾乎心疼的無法呼吸。
    他的琉月,她承受了多少啊。
    「王妃沒有看見?我就說當時看你那眼神太嚇人了,做戲也沒可能真到這個地步。」
    琉月的話音落下,一旁的秋痕突然插了一句過來。
    那日,琉月那絕望的表情,真的嚇著他了。
    不等琉月答話,軒轅澈緊緊抱住琉月,眼中微微浮起一絲紅絲。
    把下顎頂著琉月的頭頂上,低沉著聲音道:「我就是看你衝過來那眼神不對,以為你沒看見我的手勢,還特意捏了你幾把,又看你好像沒感覺到,所以要你給我報仇。
    我知道,若是我出了事,你要怎麼活下去。」
    聲音很淡,像是述說旁人的事情,但是那裡面夾雜的心疼和深情,濃的讓這黑夜化不開。
    琉月一下咬緊了下唇。
    因為感覺到她的不知情,所以才開了這個口,就是要她別跟著他來,別做傻事嗎。
    心中瞬間又苦又澀又甜。
    「那你們怎麼不給我說。」一眼橫過秋痕和彥虎,琉月那個怒氣一下就起來了。
    軒轅澈那個時候肯定是重傷昏迷,但是他們兩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給她在說一次?



激情相見12
秋痕在琉月的眼神下打了一個寒戰。
    「王妃,我給你留了紙條啊,我還特意怕獨孤夜他們看了,說是路線圖,我給你說了啊。」
    一片沉默,面對秋痕無辜的眼神,琉月心中那個氣苦。
    好半響才從牙齒縫中崩出來幾個字:「我沒看,那個時候我怎麼有心情看什麼路線圖。」
    話音落下,秋痕和彥虎對視一眼,偷偷摸摸就朝後退。
    這就真不能怪他們了。
    但是,他們知道遷怒的後果是很嚴重的,更何況是這樣大的一個遷怒,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轉過頭,一把緊緊抓住軒轅澈胸前的衣服,琉月又悔又恨的盯著軒轅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緊了緊抱著琉月的手臂,軒轅澈連聲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來找你。」
    就是察覺了琉月好像不知道,沒有按照他給的消息來跟他匯合,反而去了北牧。
    他就知道可能中間的環節出了問題。
    這不傷都還沒好,就一路趕了過來。
    還生怕琉月出了什麼差錯,失了手,與托比木搭上了線,避開歐陽于飛,幫她對敵。
    他中原的事情都還沒怎麼安排好,就風塵僕僕的來找她,就是因為他也感覺到了她的不知道。
    牙齦咬的要出血,琉月一時間幾乎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枉費她傷了這麼多天心。
    枉費她幾乎死了一遍。
    到頭來居然是她自己沒注意。
    琉月氣的自殺的心都有了。
    看著琉月鐵青的臉,軒轅澈越發的抱緊了琉月。



月失憶了1
「都是我的錯,你別氣,是我的錯。」抱著琉月,軒轅澈不斷的低語著,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氣怒攻心,琉月面容扭曲。
    聽軒轅澈如此說,琉月頓時一把抓緊了軒轅澈胸口的衣服,青白著臉道:「就是你的錯,誰叫你臨時起意,誰叫你把自己的命不當命,誰叫你在我面前演戲……」
    「是,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遠遠避開的秋痕和彥虎,順著夜風聽著琉月和軒轅澈的聲音,互相對視了一眼,砸砸嘴。
    瞧,這就是遷怒,典型的遷怒。
    幸好他們兩跑的快,否則這會還不知道要被琉月訓成什麼樣子。
    明哲保身。明哲保身啊。
    抓著軒轅澈的衣襟發洩自己憤怒的琉月,越說聲音越大。
    這不說還好,一發洩出來發現怎麼說怎麼都是軒轅澈的錯,那遷怒越發的有模有樣了。
    手中下意識的使勁,只聽唰的一聲一把拉開了軒轅澈的衣襟,露出了軒轅澈的胸膛。
    琉月突然一下就停了身,咬住了唇。
    那古銅色的胸膛上,靠近心臟的位置,一道傷疤都還沒有好完全。
    就那麼陳列在其上。
    遷怒的怒火瞬間丟飛,琉月伸手緩緩的撫摸而上。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
    看著琉月咬著唇,面上很不好看。
    軒轅澈伸出手握住了琉月的手:「小事,已經過去了。」
    他是看著黑尊射箭的,方向,速度,力量,都是計算過的,看起來很凶,實則雖然也很凶,但是絕對不致命。



月失憶了2
回應他的則是琉月的狠狠一瞪。
    小事,怎麼可能是小事。
    能瞞過她,能瞞過歐陽于飛,獨孤夜,雲召,這些眼的傷,怎麼可能是什麼小事。
    要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精如狐狸。
    那眼都是久煉成鋼的。
    若不是這傷危險到極致,怎麼可能瞞過他們,讓他們都以為他死了。
    現在才來給她說小事。
    琉月的眼瞬間又瞪圓了。
    雖然她也知道,人的身體有時候會很神奇。
    譬如她聽說過子彈從腦袋裡穿過,但是人卻沒有一點事,那是一種神奇的角度。
    但是發生在軒轅澈的身上,讓她恍若無事,還真做不到。
    看著琉月的眼狠狠的瞪了起來,軒轅澈心中又甜又無奈,只好伸手欺入琉月的衣襟,摸上了那肌膚。
    很白,很有彈性,很細膩。
    但是,卻讓人無法忽視那上面無數的傷痕。
    舊的還沒好,新的就已經橫陳而上。
    那種傷痕有外界受的,也有自己動手的。
    輕輕的撫摸而上,軒轅澈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那眼定定的看著琉月,那裡面流露出來的疼,幾乎淹沒一切。
    琉月瞬間心疼了,一把握住軒轅澈的手:「已經過去了。」
    話音落下,琉月突然微微皺了皺眉。
    這與剛才軒轅澈給她說的話,一模一樣。
    兩兩對望,眼神交雜。
    裡面的愛恨交織,裡面的心疼難忍,都清晰的讓人心疼。
    「好了,我們都不在追究。」
    沉默了半響,琉月輕聲的歎息了一聲,握著軒轅澈的手,靠在軒轅澈的懷裡。
    只要人還在,只要人沒有死。



月失憶了3
一切都不追究了。
    她不追究她的遷怒,軒轅澈也不要問她身上的傷。
    都過去了,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的無法在迴旋,我們在意的只是將來,只是將來。
    兩手相握,緊緊的,緊緊的。
    跨越了時間,跨越了空間,只為緊緊相握。
    夜色迷醉,今夜的月流光溢彩。
    今夜,美的醉人。
    星光皎潔,絲絲銀白灑下。
    萬里山河,九千里草原一望無際。
    其間,一輛馬車匯合著十幾匹駿馬,在其上奔馳。
    好生夢幻。
    「現在冥島發兵,中原亂成一鍋粥了,天辰卻按兵不動,這是不是也是你的計算?」
    馬車內,琉月靠在軒轅澈的懷裡,揚著眉。
    心情舒爽了,人活過來。
    自然這腦筋也就靈便了,往日沒注意的,沒有理會的,沒想到的,現下一想就知。
    軒轅澈靠著馬車,手輕輕的撫摸著琉月的黑髮。
    聞言笑了笑道:「冥島發兵我到是沒有算到,我只想九聖可能會來,不過,這不是很好。」
    說罷,那妖魅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邪妄之極的笑容。
    邪氣的讓人咋舌。
    琉月聽言雙眼咕嚕嚕的大轉。
    軒轅澈見此不由失笑,一邊撫摸著琉月的黑髮,一邊緩緩的道:「獨孤夜和雲召對你好,你不見得能對他們下手,這我清楚。
    但是,我們的目標是一統天下,合併關外和中原。
    否則,一個亂糟糟,沒有統一指揮的天下,完全不可能是冥島的對手。
    這一點,在我看了冥島區區二十萬兵馬的衝鋒陣勢後,感覺就越發的明顯和清楚。」



月失憶了4
說到這軒轅澈微微停頓了一下。
    冥島的二十萬兵馬太尖銳了,完全高過他們。
    而這不過只是冥島的外圍。
    他能出二十萬,島上就絕對不止還有這麼多兵馬。
    這一點,他去過冥島,看過那幅員遼闊,知道的很清楚。
    琉月聽著軒轅澈的話,眼微動。
    是的,獨孤夜和雲召對她確實也沒話說。
    真要她揮軍滅了傲雲和雪聖,她會下手,只是心裡也許會有愧疚。
    這一點,原來軒轅澈看的很清楚。
    微微頓了一下後,軒轅澈繼續道:「現下我不動他們,你也不動他們,讓冥島動,是滅亡還是勝利,就看他們的本事。」
    說到這,軒轅澈的嘴角再度微勾。
    旁邊坐著的秋痕見此,臉上面無表情,眼卻鄙視的掃了軒轅澈一眼,睜眼說瞎話呢。
    琉月自認沒到神童的份,但是也不是笨蛋。
    一聽軒轅澈這話,頓時伸手一扭軒轅澈腿上的肉。
    似笑非笑的看著齜牙咧嘴的軒轅澈道:「什麼是滅亡還是勝利,看他們本事,你這是想漁翁得利。」
    軒轅澈聽言一下就笑了,握住琉月的手。
    是的,他想的就是漁翁得利。
    傲雲和雪聖國聯手,後金和冥島聯手。
    後金沒什麼用,但是勝在冥島兵馬厲害。
    而雪聖國和傲雲國,本就是中原原來的兩龍頭老大。
    雲召和獨孤夜,那都不是善角色。
    雖然輸在兵馬沒有冥島的厲,但是天時地利人和是佔定了。
    這兩方有得好打。
    到時候,必定是個僵持,或者是個弱敗。



月失憶了5
等到了那時候,他在出手,一掃冥島,一統雪聖國和傲雲國。
    這樣的好事,那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冥島此次的九聖出兵,簡直就是給他做了大好事。
    看著軒轅澈的笑,琉月反握著軒轅澈的手,靠好。
    這天下是強者的天下。
    就看誰能笑道最後。
    夜色溫潤,駿馬如飛。
    「這次打算換什麼身份?」撇開中原的戰事不說,琉月蹭蹭軒轅澈的腿,問道。
    軒轅澈看著琉月:「你看著辦。」
    他既然來了,自然就不會回去中原。
    中原那邊他自有心腹和能士聽他的指揮操控,但是琉月這邊就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人。
    他不幫她,誰來幫。
    他可不想看見歐陽于飛幫她。
    更何況關外同中原一樣的重要,必須要拿下。
    低垂下眼,琉月想著給軒轅澈安排個什麼身份,難道又是貼身侍衛?
    「我說,可能要好好考慮一下。」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秋痕,聽到這裡遲疑的朝軒轅澈和琉月道。
    看著兩人掃過來的視線,秋痕沉吟了一瞬間。
    「王妃的氣息很不一樣,這樣會瞞不了歐陽于飛的。」
    話音一落,琉月頓時皺了皺眉。
    是啊,這點有點糟糕。
    軒轅澈來了,她知道軒轅澈沒死。
    要她還偽裝成軒轅澈死了的那種絕望和蕭索,這個,她能騙過其他人,但是要騙過精明的歐陽于飛,這可難說了。
    軒轅澈沒死,可絕對不能讓歐陽于飛知道。
    否則,當時軒轅澈就直接聯繫她,而不是找上托比木了。



月失憶了6
皺著眉頭,軒轅澈和琉月對視一眼,沉默。
    「那個,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外間趕車的彥虎,突然伸進頭來,看著琉月和軒轅澈道。
    「說。」一言兩聲,軒轅澈和琉月同時出口。
    「你們看這樣……」
    低低的謀劃聲在夜空中響起,伴隨著微風簾卷而過。
    月光凝潤,難得的好夜。
    一夜如飛過去,轉眼天色大明。
    晨光破曉而出,籠罩天地萬物。
    「琉月去哪了?」皺著眉,歐陽于飛站在琉月的帳篷中,環掃四周。
    他這才商量好,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身後,托比木,庫雜木,黎闊,等幾個大將也面面相覷,一臉的狐疑和猜忌。
    找了半個營地,他們的攝政王跑哪去了?
    不是說今日要攻打楊虎城的,這人呢?
    沉吟了一瞬間,庫雜木突然道:「沒在也好,那這一仗……」
    話沒說完,不過其他人都明白庫雜木的意思。
    雖然昨日商量了一日一夜,把損失和攻防減少到最低程度,但是敗仗能不打就不打。
    這攝政王不在,那正好以她不在的借口,這一仗就不用打了。
    「吩咐下去,四處……」
    「不好了,不好了。」歐陽于飛的命令聲還沒落下,一營地兵突然滿臉惶恐的衝了進來。
    「什麼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庫雜木臉色一沉。
    那營地兵此時也顧不上害怕庫雜木了,滿頭大汗的道:「攝政王,攝政王在外面,一身是傷,正昏迷不醒……」
    「什麼?」話音還沒落,帳篷中幾人頓時臉色大變。



月失憶了7
「帶路。」臉色陡然一沉,歐陽于飛一揮衣袖,轉身就朝帳篷外衝去。
    琉月那麼一身本事,怎麼可能一身是傷,昏迷不醒。
    這一日一夜,他沒看著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快步而出,幾大將領幾乎是以全速衝出正營。
    後營重地,大將闊巴力正滿頭是汗的看著營帳中昏迷不醒的人。
    「怎麼回事?」就在他的滿頭大汗中,營帳門突然一掀開,歐陽于飛當頭就衝了進來,身後跟著庫雜木等人。
    不等闊巴力開口,歐陽于飛疾步衝上,一把抓住琉月的手,五指快速的搭上琉月的脈搏。
    同時快速的掃了一眼昏迷中的琉月。
    滿頭鮮血已經被擦拭過了,不過還看的出來痕跡。
    額頭上有個傷疤,冒起了個大包。
    身上衣襟很凜亂,看上去是被掛碎成這樣。
    一指探上琉月的脈搏,歐陽于飛焦急的臉色緩緩的收斂了起來,吐了一口氣。
    「沒什麼大事。」
    脈搏很平穩,看起來受傷頗重,實則皮外傷而已。
    歐陽于飛一言落下,庫雜木等人不由齊齊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松下氣來,歐陽于飛就看見琉月床邊蹲著另外一個人。
    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巡邏兵的小兵,此時正在一旁打著盹,而他的手被琉月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于飛眉色微皺。
    「啪。」闊巴力頓時一巴掌打在那小兵的身上,把人從睡夢中驚醒。
    「問你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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