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一紙密信3
現代社會加油站,運油車,一不小心就會爆炸,稀鬆平常。
    不過運用到這裡,就不是稀鬆平常了。
    這麼強悍的爆炸力量,不會小於那二戰時候的大炮。
    有這個在手,冥島你在強,也是血肉之軀。
    現代社會捨不得這麼多原油用來做炸彈,她現在捨得。
    反正這東西放這沒有用。
    這麼多原油,做它幾百萬桶。
    冥島,來一個炸一個,來兩個炸一雙。
    老子就不信拿你不下來了。
    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琉月嘴角冷冷的勾勒了起來。
    「我的老天,琉月你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愣怔了半響的歐陽于飛轉過頭看著琉月,嘴角抽了抽。
    「比你多一點。」琉月心情好,居然老神在在的開起玩笑。
    歐陽于飛看著琉月的笑顏,難得贊同的點了點頭:「那你準備用這個做什麼?」
    「一統天下。」琉月毫不遲疑。
    歐陽于飛聽言一愣,看著琉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卻很平穩的道:「為什麼想要一統天下?」
    琉月看著問她的歐陽于飛,很詫異的反問道:「現在的中原亂成一鍋粥,他們自顧不暇,我為什麼不能藉機一統天下。
    這麼好的機會那裡去找?歐陽于飛,你不要告訴我你忽略了?」
    歐陽于飛聽見這話沉澱了。
    是的,這機會很好。
    軒轅澈沒在了,琉月失去對他的記憶,居然還想著一統天下。
    不知道是琉月本身的野心,還是潛意識的記憶。



一紙密信4
不過,這有什麼所謂呢,她要統一,他就幫她吧。
    臉上微微的複雜消弭了下去,歐陽于飛揚起一貫悠閒燦爛的笑容:「好,那我去給你製造利器去。」
    「開國庫,取消所有兵器的鑄造,把所有廢舊的鐵器全部融了。
    能造多少就給我造多少,這事情我就交給你了,速度,速度。」
    琉月笑瞇瞇的看著歐陽于飛,一點也不客氣。
    歐陽于飛聽言很誇張的朝琉月躬了躬身道:「是,我的攝政王,我這就去速度去。」
    說罷,翻身上馬如飛而去。
    草原上立刻靜了下來,只剩下軒轅澈,秋痕,彥虎,等三人和琉月。
    一直注視著深坑的軒轅澈,此時才抬起頭來,緩緩看向琉月。
    那眼中夾雜著狂喜,夾雜著無法言喻的激動。
    他知道,他明白。
    琉月一統天下是真也是假,她主要的目的是冥島,對付那該死的冥島。
    琉月見此伸手握住軒轅澈的手,對視著軒轅澈的雙眼道:「這一次,我們再不做那被人欺負的一方。」
    軒轅澈反手緊緊握住琉月的手,眼中燃燒起旺盛的鬥志。
    從牙齒縫裡繃出斬釘截鐵的兩字:「反攻。」
    琉月聽言頓時仰頭大笑,反攻,反攻指日可待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麼久,我為刀俎的日子終於快來了。
    「走,回城,一力督造。」
    秋風飛揚,這將會是整個戰場的一個轉折點。
    反攻的號角,開始吹響了。



一紙密信5
「奉天神之令,得大地庇佑,今我北牧一統草原,特敕封兵馬大元帥北牧攝政王耶律琉月,為北牧女王,行北牧王權,即日回京,同享盛世。」
    北牧蕭太后懿旨橫飛草原,召琉月回京。
    伴隨著聖旨來的還有一道密旨。
    琉月看後二話沒說,把督造鐵桶的要事交給了托比木。
    帶著北牧四十萬大軍,在爭戰三個月之後,啟程回朝。
    秋風起,天高氣爽。
    這是一個收穫的季節。
    而相對於琉月在北牧的大勝,一統草原。
    中原此時已經亂的不能在亂。
    冥島不愧是冥島,重拳出擊,已經吞併傲雲國和雪聖國大半國土,正節節進逼。
    獨孤夜和雲召,雖然厲害。
    但是,套用琉月的一句話。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謀劃和計策都是紙老虎。
    在中原大地上,戰爭之激烈完全不同於北牧草原。
    幾乎是寸土必爭,寸土不讓。
    那種一城一池的血戰和堅守,是從來沒有過的慘烈。
    可冥島勢大,雪聖國,傲雲國,岌岌可危。
    雪聖國皇宮。
    「砰。」雲召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案几上,檀木案幾,被他一掌打成粉碎,四濺而出。
    「太子殿下。」邊上幾大近臣立刻色變。
    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雲召臉上一片鐵青。
    「他不出兵?」陰沉著臉,雲召臉色極其難看。
    「是,天辰不出兵,任憑我們軟硬兼施也不出兵。」雪聖國宰相咬著牙,臉色也不好看的快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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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怕我們把消息透露給冥島?」陰沉著臉,雲召問的咬牙切齒。
    知道那靈棺中是假的軒轅澈,軒轅澈並沒有真死之後。
    他就以此為要挾要求天辰出兵,一起共抗冥島。
    可沒想,幾次交談下來。
    天辰軒轅易那個太上皇,咬死了不出兵。
    任憑他怎麼威脅都沒有用,實在是氣煞他也。
    「天辰太上皇說了,現在就算把休息透露出去,他們也不怕,軒轅澈確實不在天辰。
    何況,現在戰事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
    冥島根本沒有辦法在分兵兩路的情況下,在分兵攻擊他天辰。
    他天辰就是不出兵。」
    回答的雪聖國宰相,也氣怒攻心。
    雲召聞言幾乎氣的吐血。
    對,這才是他一次又一次不把消息洩露出去,反而跟天辰談判的原因。
    冥島和他們的戰事已經進行到這個程度。
    那一方退走或者分兵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動一發就是牽全局,輸贏頃刻之間也。
    因此,就算冥島知道軒轅澈沒死,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分兵攻打天辰。
    他軒轅易,不,是軒轅澈,真是吃準了。
    面色沉怒,雲召臉黑的山雨欲來風滿樓。
    「哼,真當我們好欺負,傳信獨孤夜,他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是。」
    秋風飛揚,帶著不輸炙夏的炎熱。
    而同一刻傲雲國皇宮。
    站在池塘柳前,任憑秋風起帶起柳葉,拂過他的面頰。
    獨孤夜冷冷的平立著,一身冰冷的道:「消息送到北牧了?」



一紙密信7
「已經送到了,微臣的下屬親自送到蕭太后的手裡的,蕭太后已經下令招北牧攝政王琉月回雍京。」天涯躬身朝著獨孤夜回稟道。
    獨孤夜點了點頭,抬頭望了眼碧藍的天空。
    琉月,別怪他狠。
    要怪就怪為什麼他們是敵人。
    和軒轅澈聯手騙他,他認了,因為他們是敵人。
    各自的立場不同,誰棋高一著誰就贏,他無話可說。
    那麼,現在,也別怪他下狠手。
    既然是敵人,那就接招吧。
    秋風帶起絲絲柳葉,吹動那一池湖水泛起點點漣漪。
    那點點酸澀的心,已經疼麻木的情,伴隨著微風,深深的埋入了心底。
    埋葬在了這秋湖中。
    烽火連天,中原一片血腥。
    但那停歇了戰火的草原,此時卻風高天藍。
    雄鷹在天空上翱翔,駿馬在草原上奔騰。
    疾風而過,碧草呼呼飛動。
    美的讓人心曠神怡。
    北牧立國幾分幾合三百一十七年秋。
    與攝政王耶律琉月手中,橫掃草原諸多勢力,一統草原。
    北牧,稱霸。
    群情激昂,再多的歡喜,再多的興奮,再多的豪情。
    都數不出此時北牧兵民的狂喜。
    一統天下,他們北牧終於一統天下,稱霸於草原了。
    不斷爆發的狂喜,在北牧任何地方渲染而出的喜悅。
    在新被敕封的北牧女王耶律琉月的回朝後,整個的爆發出來,完全的宣洩了出來。
    兵民同樂,到處都是歌聲,到處都是歡笑聲。
    那前來迎接琉月回朝的隊伍,幾乎從北牧京城雍京城內一直蜿蜒而出城外三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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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牧蕭太后和北牧王親迎,眾文武百官靜候。
    盛大的排場,毋庸比擬的榮譽,滔天的尊貴。
    全部給了琉月。
    一時之間,耶律琉月的名字在草原如日中天。
    君民同樂,狩獵大會。
    琉月回來的第二日,北牧狩獵大會就開始了。
    一年一度的今時今日,乃是北牧最隆重的節日之一,這也是蕭太后一定要琉月趕回來的目的之一。
    早就知道琉月會掃平匈奴,一統草原。
    因此,今年的狩獵大會由病體初癒的蕭太后親自辦理。
    那份熱鬧和濃重,超越了歷屆。
    北牧盛京王城外十里。
    碧藍的草原空地上。
    此時一片碧綠的草地上,早已經擠滿了人。
    遠遠看去人山人海,到處都是頭顱在晃動,到處都是旌旗在招搖,一片喧鬧喜慶之聲。
    而在這人群中間,一座搭建的高台聳立在草地中央。
    金碧輝煌,極盡華美之能事的同時巍峨大氣,彷彿一座宮殿。
    上擺設著三個位置,設黃金桌椅。
    北牧王位為中,琉月女王之位在左,蕭太后之位在右。
    三人的下首又設立了幾個位置,分別坐的是歐陽于飛,北牧宰相和幾大親王。
    高台下就不設桌椅,分兩邊鋪成而開美麗的羊皮,乃是北牧高官居坐的位置。
    盤膝而坐,自然之極。
    身邊還攜帶了自己的家眷,精美的服飾和裝束,在陽光下閃動著五彩霞光,好似一群爭彩鬥艷的孔雀。
    美酒佳餚如流水一般送上,陳列於各人前面的矮几上。



一紙密信9
所有人臉上都是一臉的興奮,期望和熱鬧的氣氛比任何一年都熱切。
    夾一統草原之威,怎麼能不高興。
    鑼鼓喧天中,北牧王耶律洪一揮手,北牧今年的狩獵大會正式開始。
    群情激動,喧鬧叫喊聲幾乎宣了這天去。
    下方的競技著熱情,把個秋涼時候渲染的好似炙熱是炎夏。
    不過,這一切顯然沒有撼動才回來的琉月半分。
    高高坐在王台上,琉月以扇子遮擋在面上,看似避免曬這秋天的太陽,實則正在呼呼大睡。
    去匈奴用了三個月時間,回來只用了半個月不說。
    昨日一回來,就被狂喜的群臣圍住,又是什麼封賞,又是什麼設宴,又是什麼遊街。
    借蕭太后的王宮盛宴,灌了她一個通宵。
    什麼話都來不及跟任何人說,就喝到了今天早上。
    然後告訴她,那什麼狩獵大會今天就開幕,要前去參加,而且她還飛去不可。
    她再好的精力也招架不住了。
    因此,你開你的狩獵大會,我在高台上睡我的,反正軒轅澈和歐陽于飛在下面,不怕有人偷襲她。
    所以,下方的北牧民眾高興的不能在高興,群臣喜悅的不能在喜悅中,琉月在上面睡覺。
    也虧她有這個能耐。
    一旁的蕭太后把這情況看在眼裡,不由哭笑不得。
    天色轉陳很快,轉眼就從晨光閃爍中,轉到夕陽西下。
    篝火在四方燃燒起來,點得四周燈火通明。
    競技已經落幕,歌舞大會開始盛裝登場。



一紙密信10
琉月就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睡大覺。
    讓下方的北牧群臣民眾們,都看著這天都黑了,他們的女王居然還害怕曬太陽的面上遮著個扇子,不由默然。
    「轟隆隆……」一陣鼓點喧囂,一群少女跳著妖嬈的舞蹈,在場地中肆意揮灑。
    一直保持著姿勢不動的琉月被這鼓點一驚,微微動了動身,緩緩的取下遮在面上的扇子。
    「醒了?」一旁的蕭太后低笑著搖了搖頭。
    微微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候朦朧的雙眼已經變的一片精亮,神采奕奕,再無絲毫睡意。
    「醒了。」琉月轉頭朝蕭太后笑笑,一伸手直接把北牧王耶律洪抱了過來,坐在她膝蓋上。
    「姐姐,你睡了一天了,在這麼多人面前睡大覺,真丟臉。」
    耶律洪笑彎了眼,伸手在臉頰上羞著琉月。
    「小子,笑話我。」心情極好的琉月扭住耶律洪腰間的小肉,就是輕輕兩勾。
    耶律洪頓時笑彎了腰,爬在了琉月的懷裡。
    一旁的蕭太后見此臉上浮現柔和的笑意。
    「吃點東西吧,看你累的。」邊說邊揮揮手,身邊立刻有人遞上來下面烤好的牛羊肉和水果。
    琉月也不客氣,一手抱著耶律洪,一手自己吃一口,喂耶律洪一口,感情好的真像是兩姐弟。
    蕭太后見此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心情很好?」
    「是啊,統一草原了,我心情能不好嗎?」琉月抬頭看了蕭太后一眼,她應該是知道自己為什麼心情這麼好的。



一紙密信11
蕭太后見琉月這樣的眼神,雙眼微微波動了一下。
    僅僅是一下,但是琉月卻看見了。
    當下琉月一邊吃東西,一邊好似漫不經心的道:「你密信給我要我一定趕快回來,到底有什麼事?」
    此時,台下擂鼓喧天,胡琴胡笳響成一團。
    琉月和蕭太后如此之近說話,就算是平常聲音,下方恐怕連歐陽于飛等人也聽不見。
    蕭太后見琉月如此問,沒有回答琉月的。
    沉吟了一瞬間後,蕭太后看著琉月突然道:「我聽歐陽說你失憶了?忘了一些事情?」
    今天這一天,夠她問出很多。
    琉月聽言立刻知道蕭太后古怪的眼神是為了何了。
    當下微微一笑道:「你認為呢?」
    說罷,還餵了耶律洪一顆水果,很自然愜意。
    蕭太后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臉上緩緩浮現一絲笑容,很緩慢的道:「我認為,沒有。」
    琉月聽言一笑,什麼話沒說,只給蕭太后比了一個手勢。
    蕭太后見此伸指點著琉月的額頭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精明的不能在精明的傢伙,怎麼可能,我看是有人當局者迷而已。」
    琉月笑笑,知道蕭太后指的是誰。
    不過,她不是存心騙歐陽于飛,她要騙的不過是她身邊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冥島探子。
    「你就為這事急招我回來?我那邊還有大事。」
    皺皺眉,若真是因為這樣,她肯定要揍人。
    蕭太后聽琉月沉著聲的問話,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這麼好的心情,看來果然與我得的消息不假,有點人恐怕沒有……」



一紙密信12
話沒說完,不過那意思料想琉月明白。
    琉月一聽果然明白,一揚眉:「喔?」
    指尖把玩著一隻酒杯,蕭太后笑看著琉月道:「我這裡有來自中原的一封密信。
    裡面的內容,足以讓我殺了你。
    你,想不想看看?」
    很溫和淡然的聲音,卻給人一種摸不到底細的飄忽感覺。
    琉月眉眼幾動,慢條斯理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烤肉:「是嗎?」
    身形看似閒散,實則內裡已經開始緊繃。
    蕭太后給她的感覺,有猶豫,有真的想殺她的感覺。
    這是封什麼信?
    見琉月渾然不在意,蕭太后笑笑道:「別破壞了今天愉快的氣氛,明日在議,今日你輕鬆一下。」
    說罷,居然不在提那密信的事,端正儀態看下面的表演來。
    琉月見此也不動聲色,邊吃東西,邊喂耶律洪,同時轉頭也朝下面的表演看去。
    一眼掃到下方的表演。
    琉月剛咬了一口的牛肉一下哽在了咽喉,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噎的臉一下發紅。
    「姐姐,你怎麼了?噎著了?」正對著她的耶律洪,見此小臉一揚,滿臉焦急的就開始拍打琉月的胸脯。
    小手挺有勁,幾巴掌下去,琉月硬生生把那牛肉整塊嚥了下去,被那汁水嗆的猛咳不已。
    「這是怎麼著,喝點水。」邊上的蕭太后極詫異的轉過頭,為琉月遞上一杯水。
    從來沒看見這樣的失誤出現在琉月的身上。
    耶律洪端著水,一邊給琉月喂,一邊大人口氣的道:「姐姐,慢點吃,東西還多的是,你不要慌嘛。」
    聽的琉月直想吐血,可那眼卻死盯著下方的場地那表演的隊伍。
    老天,她沒看花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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