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兵臨城下5
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反抗。
    勝者為王,本就是這個道理,何況辰飛他乃咎由自取。
    想吞併中原不是罪,引狼入室,造成這如斯風波,才是大罪。
    這是中原全民的敵人。
    「嗚嗚嗚……」一杯毒酒,三尺白綾,以全帝王之面。
    「後金國主伏誅……」
    藍天下,破起的清亮聲音飛躍天空,朝著四面八方飛揚而去。
    後金國主伏誅。
    這絕對是一個大消息。
    秋風簾卷,帶走對於中原其他百姓狂喜的消息。
    就在琉月破城的身後,軒轅澈的兵馬也已經到了。
    快速朝著擁城而近。
    「王上,這誅滅辰飛是大事一樁,你怎麼讓……」
    副將慕容無敵有點皺眉。
    在這個關頭,誰先破去最關鍵的城池。
    誰先誅殺後金以致冥島主要人物。
    這在中原百姓心裡,那絕對會起著敲山震虎的效果。
    萬事,求得就是一個第一。
    那是一種震懾,那是一種絕對的威壓。
    就算後面可能有人更突出。
    做的事情更多,打的勝仗更多,對中原的功勞更大。
    但是,所有人都目光都會盯住第一。
    都會感謝這個第一。
    這,是所有人千百年來堆積起來的常性。
    雖然,琉月是他的孫女,但是慕容無敵還是有點不太……
    軒轅澈壓著速度等琉月攻上去。
    斬殺此次因為後金開國門當幫兇,才至中原如此之慘烈的戰爭的後金國主辰飛。
    這樣滔天的功勞和隱藏在深處的意義。
    實在讓的他心裡不是滋味。
    縱馬朝擁城前去的軒轅澈,聽言沒有回頭冷冷的道:「我跟月誰上有何區別?」
    「王上,你知道的,這絕對有天大的區別。」
    慕容無敵聽著軒轅澈的話,腦門上幾乎要冒煙了。
    轉頭,見慕容無敵如此急躁,軒轅澈突然冷冷的一笑。



兵臨城下6
沉聲道:「月需要這樣的震懾,寡人的王后,不單單是外族的王,還是救整個中原的大功臣。
    寡人,要整個中原都服她。
    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
    冰冷卻帶著絕對堅定的話,堵的慕容無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原來……
    難怪他們的王也帶著那銀色的鐵桶。
    卻一直壓著速度,等琉月率兵先攻上去。
    這是要給琉月累積功勞。
    這是要給琉月一個絕對的威懾。
    一個對整個中原的威懾。
    天辰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中原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
    但是絕對不能是一個王后。
    這是潛移默化的傳統。
    身份叵測多重的琉月,要最後風臨天下。
    那麼,她就要站在絕對的高度,站在全天下都感激的高度。
    這樣,還有誰敢說話,還有誰敢質疑。
    原來,他們的王打的是這個主意。
    「王上,你……」慕容無敵沉默的半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了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的月兒是鷹,寡人豈會淹沒她與深宮。」
    鐵黑色的披風,在金光中閃爍。
    那高大的後背,給出的是最斬釘截鐵的承諾。
    琉月沒看見,也沒聽見的承諾。
    慕容無敵聽言有一瞬間的愣怔。
    看著軒轅澈朝著擁城城門而去的矯健身影,愣怔後,慕容無敵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一揮手,領軍緊跟。
    金光亂顫,帶著令人心醉神馳的舒爽。
    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一切。
    戰場上,特別是現在的戰場上,時間,耽擱不起。
    琉月破了擁城,立刻一點停留都沒有,直接朝前而去。
    身後,軒轅澈率軍,進入擁城的時候,只看見了特意落在北牧兵馬最後的琉月。
    夕陽如火,把大地渲染成一片橘紅之色。
    一身甲冑的琉月,在一片橘紅中,美的奪人呼吸。



兵臨城下7
抬頭,轉頭。
    目光穿過一切,鎖定在一起,隔著長長的擁城。
    嘴角勾勒起一絲微笑,軒轅澈舉起手,朝著等候著自己的琉月高高的翹起自己的大拇指。
    一直與琉月同行的歐陽于飛見此。
    眉色一冷,狠狠的瞪著笑容滿面的軒轅澈。
    那牙齒磨的,幾乎要把軒轅澈就這麼生吞。
    軒轅澈見之則回了歐陽于飛一個燦爛的笑容。
    充滿了歉意,充滿了燦爛。
    歐陽于飛不由一愣。
    琉月見此冰冷的眼也暖了起來。
    看著軒轅澈的笑容,琉月極帥氣的二指併攏,在唇上一貼,朝著軒轅澈飛揚而開手臂。
    一個飛吻,一個含著濃濃情意的飛吻。
    不過,看著微微愣怔的軒轅澈,琉月知道軒轅澈沒看懂。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啟唇一笑,琉月回頭一勒馬繩,駿馬立刻撒開四蹄,朝著前方就奔馳了出去。
    橘紅之下,只餘給軒轅澈一個背影。
    征戰一月,僅僅一個對視,立馬又是分離。
    軒轅澈見此眼中光芒閃動,一揮手。
    身後兵馬立刻緊跟,跟著軒轅澈朝著另一個城門前去。
    還是分兵兩路。
    琉月去往傲雲國的方向,幫獨孤夜。
    而軒轅澈去往雪聖國的方向,與雲召統一戰線。
    夕陽如火,琉月和軒轅澈朝著兩個方向,前進。
    秋色蔓延,帶著屬於秋的氣息。
    卻從來沒有一個秋天,能如此般炙熱。
    戰火紛飛,戰鼓擂動。
    琉月和軒轅澈有鐵桶原油在手。
    那一路攻過去,簡直就是勢如破竹。
    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對抗他們。
    沒有什麼人可能抵禦他們。
    就如兩道犀利的箭頭劃破長空,一往無前的朝著冥島九聖與雪聖國傲雲國的交戰主場而去。
    後金,所有的國力,一在冥島九聖攻打兩國一方。
    一在被琉月攻破的擁城一方。



兵臨城下8
其他地界。
    那就是一個白嫩嫩,沒有一絲硬殼,沒有一個爪牙的蟹肉,展現在琉月和軒轅澈的眼前。
    加之沒有了國主,群龍無首。
    更加談不上什麼抵抗。
    那是一路高歌猛進,所向披靡。
    快速的朝冥島九聖的身後逼去。
    傲雲,雪聖,和冥島九聖的主戰場。
    冥島主帥陣營。
    「什麼,半日時間攻破擁城,此時已經逼近非城和含城?」
    主攻雪聖國的宮聖臉色鐵青,看著手中傳來的八百里加急,幾乎有吃了它的衝動。
    半日時間,區區半日時間,就攻破他們身後的屏障。
    還是抵抗十日,給他們十日的時間緩衝和攻陷雪聖國和傲雲國。
    ***,現在才半日。
    中軍營帳中一片沉默,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無用。」冷眉一橫,商聖一袖袍揮出。
    那進來上稟八百里加急的後金大將。
    被商聖一袖袍揮出的暗勁,轟的一聲轟出去,撞在營帳外的巨樹上。
    頭一歪,一口鮮噴出,昏了過去。
    營帳外的人頓時嚇的心驚膽戰。
    「***簡直無用,辰飛那小兒都被殺了,早知道他無用,卻沒想到如此無用。」
    羽聖鐵青著臉。
    「炸藥?會爆炸的東西?那是什麼武器?他們用了什麼武器?」
    角聖皺著眉,眼光不停的波動。
    那是什麼武器?怎麼擁有如此大的力量?
    僅僅半日就破了擁城,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知道,沒有人清楚那是什麼東西。」宮聖沉著聲。
    此話一落,營帳陷入短暫的寂靜。
    這麼大的威脅力,若是他們正面對上……
    「現在怎麼辦?老木那裡怎麼說?」
    短暫的沉默後,徵聖冷著一張臉,沉聲問道。
    威力強大,那更加要給自己找一個穩妥,否則對上會更加的吃虧。
    冥島九聖,那是冥島高級別的人物,都是極能審時度勢,沉的下來的氣的主。



兵臨城下9
抓著手中的八百里加急。
    宮聖面色扭曲,卻以一種絕對冰冷的聲音道:「目前就算他們來勢在快,也離我們有千里之遠。
    老木的意思。
    打這個時間差,就在他們還沒來的現在。
    全力進攻,滅了雪聖國和傲雲國。
    在轉過頭來對付軒轅澈他們。
    否則,腹背受敵,我們會死的很慘。」
    營帳內,商角徵羽四聖,聽宮聖如此說,對視了一眼,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
    既然沒有其他的辦法。
    那麼,他們只有背水一戰,狠沖了。
    沒有了後路,沒有了退路。
    整個後金的國境被封閉,他們冥島的二十萬大軍和後金的幾十萬大軍,被完全的圍困在了雪聖國和傲雲國境內。
    那麼,他們也只有拚命了。
    烽煙滾滾,帶著肅殺之聲,響徹山河大地。
    背水一戰,只有前進沒有後退。
    前進,吞併兩國,在回頭反攻,還可言一勝。
    否則,他們前來的二十萬冥島兵馬,可能會在這全軍覆沒。
    這樣的概念,讓冥島九聖完全拋棄了一切矜持。
    瘋狂的攻擊傲雲國和雪聖國。
    那戰線在不斷的朝著傲雲國和雪聖國國都推進。
    然而,就在冥島這樣瘋狂的猛攻中。
    雪聖國和傲雲國,就好像早就放棄了抵抗一般。
    所有的兵力,全部退守回兩國的都城。
    前方的城鎮完全的放棄。
    不在與先前一城一池都要拚死爭奪,都要一寸一寸血的來拼。
    完全的放棄了。
    大中小型的城鎮,城門直接開啟,好像在歡迎冥島的兵馬前來一般。
    城市中的百姓,關門閉戶,卻並不移居離開。
    看見冥島兵馬赫赫而來。
    掃一眼就乖乖的退開,別說行動上不反抗。
    就是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而且聽話的很。
    叫拿吃的出來,就拿吃的出來。
    叫餵馬匹就餵馬匹,叫他們照顧他們就照顧。



兵臨城下10
不管冥島九聖發出怎樣的命令,那就是直接的聽從,心甘情願樂在其中的聽從。
    那簡直比冥島那東海島嶼上的臣民,都還要聽話和和諧。
    感情,就好像是一家人,一國人。
    然而,這些雪聖國百姓和傲雲國百姓對冥島九聖的兵馬好。
    冥島九聖的兵馬反而不願意了。
    是敵人,那就該紅刀子進,白刀子出,那就應該拚命。
    這個又不謙卑,又不惶恐。
    那麼一副我們是友好的,我們是一家人的狀態。
    反而讓他們滲的慌。
    給出來的糧食不敢吃,怕裡面有毒。
    給他們餵馬,他們不敢讓喂,萬一毒死了,那他們就沒有進攻裝備了。
    讓出屋子給他們睡,他們怕半夜頭頂掉鋼刀。
    讓出街道給他們走,他們還怕地面下是不是有陷阱。
    這般的委曲求全,這般的笑臉迎人。
    那怕冥島的兵馬怕的要死,也不好意思動手。
    屠殺百姓,那是罪過。
    而且,還是這麼好的百姓。
    因此下,那些城池是一個個迎來送往。
    客客氣氣迎來冥島的兵馬,溫溫和和的在送走他們。
    那場面,好比十八相送,淚灑衣襟,揮帕別過。
    倒頭來,冥島兵馬是戰戰兢兢累的要死。
    各城百姓是高高興興,一點損失都沒有。
    都說人不能老實,人不能和藹。
    瞧,就這麼一風氣的轉變。
    立刻讓冥島兵馬草木皆兵,反而也客氣了。
    人,果然不能來懷柔政策。
    就在這如此美好的兩國百姓聽話,冥島兵馬噤若寒蟬拚命趕路中,傲雲國和雪聖國卻在大動。
    那所有調集回去的兵馬。
    在進駐兩國都城之後,開始橫向移動。
    以雪聖國都城和傲雲國都城,為一條線,移動。
    兩國本來就是聯合起來的。
    兵馬基本就有交匯在一起的時候。
    此時,完全的穿插到了一起。



兵臨城下11
就如一條麻繩,緊緊的捆綁在了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拉成一條線,鑄下一條以雪聖國都城和傲雲國都城連貫而起的,鐵桶防禦線。
    與北牧和天辰駐紮在後金邊界的兩條封鎖線。
    東西呼應。
    他們不是放棄了抵抗。
    所有抽回來的兵力,全部駐紮在了這裡。
    這裡,將會是最後的決戰之地。
    他們是在保存實力。
    在知道冥島會發瘋攻打他們的時候,保存最後的實力。
    秋風吹過大地。
    碧藍的天越發顯得高廣,讓人看的目眩神迷。
    戰鼓聲動,狂飆天際。
    兵馬赫赫,廝殺聲驚天動地。
    在寧靜了接近十日後,傲雲國都迎來了冥島金木水土四聖,和他們率領的四十萬兵馬。
    最後的防線,最後的決戰之地。
    五天五夜,攻城和防守進行了五天五夜。
    紅色瀰漫了整個這一方天際。
    那濃重的血腥味隨著秋風飛揚,直上九霄。
    那火焰般的顏色,亮的幾乎晃痛了所有人的眼。
    「東城門滾油不夠……」
    「加上。」
    「南城門人手不夠……」
    「掉下劉軍,換上禁軍。」
    「西城門沒箭了……」
    「北城門……」
    高高的城牆上無數的人往來奔走,無數的稟報聲此起彼伏。
    「殺啊……」通天的大吼震響在傲雲國都城外大地。
    冥島五天五夜沒有攻下傲雲國都,幾乎完全瘋狂了。
    那猛烈的進攻,不計代價的進攻,就算傲雲早有準備,也抵抗的極為慘烈和沉重。
    天涯,沂水,等大將不斷的周旋在幾大城門上,不斷的調動軍需。
    那血紅的眼,完全猙獰。
    一個人頭從城牆上冒出來。
    天涯眼快手疾,一刀砍了下去。
    身後的士兵一步衝上,砰的一下使盡全力,把那搭在城牆上的雲梯推了倒去。



兵臨城下12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攻上來,又被他們殺回去,人都麻木了。
    「怎麼還不來?」
    嘴角都已經起了泡,天涯一邊指揮一邊咬牙切齒。
    琉月怎麼還沒來?還沒來?
    轟,轟,天涯的話才落下。
    城池下突然一聲震天的大吼。
    冥島幾十萬士兵不要命的衝上來,全線壓上。
    這是孤注一擲,不濟傷亡的攻城了。
    「媽的,媽的,給我抵禦,誰敢放一個人上來,老子滅了他九族。」天涯幾乎要瘋了。
    而此時,傲雲皇宮內。
    獨孤夜一身淡黃色太子袍,冷冷的站在正殿之上,凝望著天際。
    那冰冷的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而在他的四周,所有的文臣全部集結在殿內。
    沒有人說話,一片靜寂。
    甚至能聽見從城門傳到這裡的廝殺聲。
    所有人都在等,都在等。
    「報,冥島四十萬兵馬全力攻城了。」
    傳信兵滿頭大汗的衝上來,幾乎已經有點說不出話。
    「守住。」
    聲音冰冷,獨孤夜凝望著蒼穹的眼,甚至沒有低下,只冰冷的認出這兩個字。
    「是。」
    「報,東城門有攻破的跡象,不過被打退……」
    「報,西城門吃緊……」
    寂靜的大殿在一聲聲的稟報中,越發的寂靜,壓抑。
    高高坐在王座上的傲雲國主,滿頭大汗,咬牙看著一直不動聲色獨孤夜道:「王兒,調軍參加防守吧,你把三十多萬兵馬停駐不動,這……」
    「我自有打算。」獨孤夜頭也沒回的冷聲道。
    傲雲國主嚥下到嘴邊的話,他的兒子不會錯,不會錯,但是……
    殿內,越發的寂靜了。
    「報,東城飛鴿傳書。」
    「拿來。」一聽此報,獨孤夜突然動了,一個閃身衝至跑來的傳令兵身前,一把奪過那飛鴿傳書。
    打開,上面只有幾個大字。
    北牧女王耶律琉月,到。



反攻開始1
唰的一把握緊手中的飛鴿傳書,獨孤夜冷漠的眼中火光一閃。
    琉月來了,琉月趕到了。
    「來人,拿我的盔甲來。」大手一揮,獨孤夜整個人就好似被點亮的燈火,亮了。
    身後,寂靜的大臣,見此不由齊齊大動。
    盔甲,他們太子殿下從來沒有用過盔甲,今日是……
    一直陷入窒息沉默下的傲雲皇宮正殿,開始復甦。
    一套銀色的盔甲覆上修長的身軀,威猛矯健的同時,更襯托的獨孤夜清皓如月,高貴如神。
    陽光從窗戶上灑下,把那份銀白渲染的越發波光粼粼。
    傲立世間,神聖不可侵犯。
    「開宮門,跟我走。」冰冷的大喝蜿蜒而上九天。
    充滿了豪氣,充滿了孤注一擲的絕殺。
    獨孤夜一揮手,披風飛揚而起,大步就朝宮門而去,那傲世獨立的背影,高絕而冷酷。
    銀色晃眼,普天下獨此一份。
    陽光耀眼,傲雲國都城外血戰正酣。
    拍馬而來,奇快如電。
    琉月領著她的五十萬北牧兵馬,日夜兼程,終於在獨孤夜緊守了五天之後,趕到。
    滿地通紅,肅殺聲聲。
    但是,那都壓不過北牧兵馬狂衝而來的馬蹄赫赫之聲。
    兵臨城下,北牧到了。
    黑壓壓的軍隊鋪陳開來。
    以一種合圍的姿態,以一種包抄的形勢。
    卡住了冥島四十萬兵馬的身後退路。
    漫天金光下,北牧在後,冥島在中,傲雲在前。
    三分勢力,涇渭分明。
    「什麼,來了?這麼快就來了,該死的,該死的。」
    冥島中軍王旗下,金木水土四聖看見遠處的琉月王旗如飛而來,那鐵蹄聲聲踏破虛空。
    一時間,幾乎急怒攻心的要吐血。
    來的太快了,來的太快了,他們還沒有攻下傲雲國都。
    他們還沒有破城,還沒有給他們自己找到一個好的避風場所。
    北牧就來了。



反攻開始2
現下怎麼辦?他們前無進路,後無退路。
    整個形成了被北牧包了餃子的情況。
    咬牙切齒,金木水土四聖,看著琉月的兵馬如飛而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臉扭曲的幾乎不能看。
    「來人,傳令下去,後隊變前隊,迎上北牧,不論如何,不准放北牧一個過來,違令者,斬。」
    氣急敗壞的命令聲從木聖的口中發出,帶起最後的瘋狂。
    而,就在木聖發令的同時,準備調出一半兵力對付前來幫忙的北牧兵馬的時候。
    那一直緊閉城門,一直顯得疲於奔命的傲雲國都城,城牆之上。
    突然三聲炮響,巨大的響聲,驚天動地。
    伴隨著這三聲炮響。
    那城牆上本看著疲累不堪的守城士兵突然退下。
    取而代之的則是精神飽滿,一身殺氣,早就準備好的兵士飛速換上。
    犀利的箭頭對上下方攻城的冥島兵馬。
    那黑色在天空金陽下,顯示出不一樣的殺氣森森。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換防。
    但是,卻讓下方的冥島四聖齊齊一怔,那個精神頭不一樣了。
    那不是剛才的萎靡和因為只能抵抗,所以只能拚命抵抗。
    而是,充滿了勝利的自信和堅決。
    冥島四聖眉頭齊齊一皺。
    北牧來了,就以為他們真的就能夠勝利了,哼。
    這哼字才落下。
    在他們前方,那一直關閉著,他們攻打了五天五夜,血染長風,也沒有攻下來的傲雲國都城門,開啟了。
    不等城外的冥島和後金的兵馬反應過來朝前衝。
    那開啟的城門下,兵馬赫赫,如飛而出。
    但見,領頭之人一身銀白盔甲,黑髮在風中飛揚,帶著一身冰冷殺伐。
    那份清高冷酷肆意揮灑,就那麼縱馬而出,無動無聲,卻猶如戰神出世,威臨天下。
    傲雲太子獨孤夜,普天下清冷高貴卓爾不群誰比的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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