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和碩親王1
一身黑金色龍袍,張牙舞爪的勾勒出絕對的冷酷。
    滿殿的空曠和厚重,卻壓不下他狂傲的氣息,彷彿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周圍的一切都已經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軒轅澈,軒轅澈。
    雲召掃了一眼獨自站在大殿中等他的軒轅澈,平靜無波。
    臉上一絲詫異,一絲悲憤,一絲其他情緒都沒有。
    沉靜的彷彿好似一個事外人。
    抬步走進大殿。
    雲召走的很緩,卻走的很穩。
    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軒轅澈卻依舊靜靜的站著。
    沒有回頭,沒有動彈。
    甚至連給雲召一個眼神都沒有。
    更加沒有說什麼那句我原本不想打的。
    我原本是想放你一馬的。
    這個時候說這個話,已經是枉然。
    而且,更是一種藐視,一種輕蔑。
    寂靜,空曠的大殿中,彷彿沒有任何人一般的靜的聽的出來呼吸之聲。
    邁著穩定的步子,雲召與軒轅澈擦身而過。
    也沒有看軒轅澈,好像這殿裡只有他自己的存在。
    而沒有任何一個其他人。
    沒有軒轅澈。
    而軒轅澈看著,也沒有阻止,甚至眼神都沒有動一下。
    腳步聲響,顯得空闊的大殿更加的寂靜了。
    一步一步走上那高高矗立在白玉台階上的雪聖龍椅。
    雲召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過那高大的龍椅。
    黃金打造,已經有了些陳舊的痕跡。
    這是雪聖幾百年傳承下來的帝王尊位。
    這是雪聖國的絕對權力高峰。
    這一把龍椅坐了多少代雪聖國的帝王。
    演繹了幾百年的風雨飄搖和精彩紛呈。
    付出了雪聖國赫連王族多少心血。
    曾經,他以為他也會坐上去。
    領著雪聖國在創造輝煌,在演繹神話和精彩。
    然而,今天,它已經走到了盡頭,該落寞了。
    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過那黃金龍椅。



和碩親王2
雲召的動作很緩慢,一寸地方也沒放過,就像是對待最深情的人。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大殿寂靜無聲。
    軒轅澈就那麼站在大殿中央看著,既不出聲諷刺,也不開口寬慰。
    從龍椅頭緩緩摸至龍椅腳。
    撫摸過最後一寸龍椅後,雲召突然站起身,反手出劍,奇快無比,一劍就朝那高高在上的龍椅砍去。
    「砰。」只聽清脆之極的一聲脆裂聲響起。
    那矗立在雲召面前,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屹立了幾百年的雪聖國龍椅,象徵雪聖國存在的龍椅。
    在雲召的全力一劍中,一劍被砍成了兩塊。
    緊接著分崩離析,碎裂下來。
    那雪聖國最高權力的位置,在白光一閃中,破碎,湮滅。
    一劍毀了那象徵一切的雪聖國龍椅後,雲召唰的一聲轉過身來,那波瀾不興到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雙眼,直直的對上了軒轅澈的眼。
    而,此前一直沒有說話的軒轅澈,也迎上了雲召的目光。
    兩兩對視,火花四濺。
    「我父王,母后,族人呢?」
    冰冷而淡漠,雲召看著軒轅澈,冷冷的出口。
    軒轅澈迎著雲召的眼,聽言同樣無比冷酷的道:「那要看你。」
    聽起來莫名其妙的回答,雲召卻是聽懂了。
    那一直漂亮陽光的眼中,閃過一絲諷刺。
    雲召很直接的點了點頭道:「好。」
    一字好字落下,雲召反手就是一劍,來勢奇快,就朝自己的頸項上抹去。
    軒轅澈一見臉色頓時一沉,一個閃身唰的一下欺身而上。
    五指一伸,快若閃電的抓住了雲召抹脖子的長劍。
    雲召一身武功極高,這全力自刎的一劍,速度更是快。
    就憑軒轅澈本事驚人,也容不得他稍作選擇,只來得及抓住了劍刃。
    鮮紅的血,立刻順著軒轅澈的手掌就滴落了下來。
    一滴一滴的輝映在腳下的漢白玉地面上。



和碩親王3
醞釀出一朵一朵鮮艷極了的小花。
    短暫的寂靜。
    雲召握著長劍,冷冷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軒轅澈。
    脖子上劃出了一條血痕,正微微的往外滲透著血跡。
    要不是軒轅澈這一把來的快。
    此時,恐怕雲召已經……
    呼吸相聞,身體相近,雲召和軒轅澈此時靠的之近,幾乎是這輩子的頭一次無距離。
    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
    軒轅澈抓著雲召的長劍,諷刺極了的沉聲道:「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這麼的輸不起。」
    說罷,那抓著長劍的手,突然一使力,朝著下面就是一扳。
    「砰。」只聽見砰的一聲脆響。
    雲召手中的長劍被軒轅澈硬生生給扳成了兩半。
    唰的把手中的一半斷劍扔在了地上,軒轅澈看也沒看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只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雲召。
    雲召則一聲冷笑,雙眼一瞇道:「這不是你要的。」
    軒轅澈聽言冷眉一挑,一字一句極冷酷又張狂的道:「我對手下敗將,從來不會趕盡殺絕。」
    雲召一聽眼中厲光一閃,卻冷冷的道:「你敢放過我。」
    不是詢問,卻是一種囂張的肯定。
    一種因為瞭解自己,所以對敵人論斷很肯定的肯定。
    他,赫連雲召,不是其他人。
    他是雪聖國的太子,是這一方土地中最傑出的人。
    軒轅澈滅了南宋,趙國,陳國,後金,能夠留下王室的人。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對他起不了影響。
    對天辰,對軒轅澈起不了影響。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軒轅澈高抬貴手,放人一馬,無傷大雅。
    但是,他軒轅澈敢放他?
    呵呵,那才是笑話,不是他自視甚高。
    而是,他是赫連雲召。
    他有聲威,有能力,有兵馬。
    只要他一聲令下,只要他還想光復雪聖,那麼定然就有人跟隨,定然就有人死命效忠。



和碩親王4
他不是南宋,趙國,陳國,後金,他是雪聖太子,他是赫連雲召。
    他軒轅澈若想安定。
    若想好好的穩固住他的江山。
    殺了他,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他不會臣服於他,絕對不會聽從與他。
    與其留個隨時可以爆炸的隱患,不如除去,這是帝王的手段。
    因此,在聽見他問軒轅澈他父王母后等的安危之時,軒轅澈回答他的一切看他。
    他就明白了。
    這是要他死,來保全他們的命。
    因為,他的父王和族人,在軒轅澈手裡在也翻不起來大浪。
    而他可以,他可以。
    軒轅澈冷漠沉穩的眼對視上雲召眼中的諷刺,很緩,很緩,卻絕對嚴肅的道:「不敢。」
    話音落下,雲召眼中的諷刺更濃。
    軒轅澈卻當做無視。
    是的,他不敢放過雲召,因為他知道雲召的厲害,知道雲召會是他的禍害。
    但是,但是……
    「不過,你認為你還有資本跟我叫囂嗎?」
    冰冷而自傲,那是屬於軒轅澈的傲氣:「這雪聖國都的摸樣你看見了,這,不是我血拼才拿下的。」
    冷冷淡淡的話,確如一道悶雷狠狠的砸在了雲召的心裡。
    轟的雲召一瞬間幾乎喘不過氣。
    是的,他看見了。
    或者說,他在接到他父王扣押了軒轅澈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了。
    那是一種人心的喪失。
    他早先預定十萬兵馬守城,就是靠的人心。
    軒轅澈若想強行攻打,套用一句很久之前的古話。
    楚余三戶,也必亡秦。
    那會是一種血仇,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血仇,根治在百姓心中的滅國血仇。
    就算軒轅澈最後拿下了他雪聖國,他的雪聖也會永遠是天辰最不穩定的隱患之一。
    然而,那樣一個扣押。
    他的千般算計,萬般謀劃,全部付諸流水。
    人心的喪失,讓天辰攻的理直氣壯。



和碩親王5
讓雪聖國的百姓完全興不起抵禦的念頭。
    因為,他們都認為天辰攻的好,別個打的對,是他們錯了,他們不能抵擋也不會去抵擋。
    勝負成敗,一瞬之間。
    得民心者得天下。
    所以,他沒有在帶兵來衝殺,只是一個人慢慢的進來。
    在看見那風平浪靜的都城和安分守己,一點也不驚恐的百姓時。
    他知道,大勢已去,雪聖已經亡了。
    這般不是強制而得,就算他以後在起勢,再要推翻軒轅澈的統治,也不會是一個容易的事了。
    沉默,在雪聖國的大殿飄舞。
    帶起的是絲絲的寒氣。
    咬了咬牙,雲召諷刺的眼中轉的深沉,冷視著軒轅澈沉聲道:「那你想怎麼樣?」
    「歸降。」雲召話音才落,軒轅澈就扔出這兩個字。
    雲召一聽頓時一愣。
    歸降,軒轅澈打都打下他雪聖國都城,他也已經把雪聖國的龍椅毀了,承認他輸了。
    這還需要什麼歸降?
    歸降和被滅掉,這是兩種概念啊。
    而他們現在的處境,天辰兵馬進城,雪聖國王室被俘,這等於是被滅掉了,這……
    冷冷的看著有一瞬間愣怔的雲召,軒轅澈面無表情的道:「歸降,我不想在派兵攻打你剩下的半壁天下。
    我的兵馬還有更重要的用處。
    不是耗在你這裡的。」
    說到這也不看雲召的臉色如何,自顧自的接下去道:「至於歸降的好處。
    你,不是和我的王后琉月很好,是兄弟感情?
    你比她大,琉月認你做義兄也不吃虧。
    勇毅親王的身份,可享受土地分封,轄管都郡。
    寡人可敕你雪聖郡,以宗親身份傳承下去。
    只要沒有反心,赫連親王一族一家人,都可平安無事。」
    說罷,軒轅澈冷眼掃了一眼雲召,側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血色滴答滴答的,鮮紅,手掌上傷口很深。



和碩親王6
軒轅澈見此,不由再度抬頭瞪了雲召一眼。
    死,就知道死,媽的。
    雲召被軒轅澈一連串的好處給說的皺緊了眉頭。
    勇毅親王,乃是和碩親王份為,那可是除了帝王的最高級別了,這軒轅澈什麼意思?
    統轄雪聖郡。
    顧名思義,這雪聖國的都城,歸併入天辰的版圖後,會被規劃為雪聖郡。
    這是要他一族人劃地封王?
    以這個籠絡他?
    雲召斜著眼冷冷的看著軒轅澈。
    殺了他一了百了的事情,被這軒轅澈搞的這麼複雜。
    這傢伙腦袋裡在想什麼?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許諾了什麼?
    斜著眼看著軒轅澈,雲召被滅國的悲憤,在軒轅澈莫名其妙的好處中,微微有點化解。
    只是那眼神,此時看著軒轅澈像在看一個傻子。
    軒轅澈見雲召如此看著他。
    那一腔黑血,幾乎要噴天了。
    整個冰冷的眼完全的黑了下來。
    一聲冷哼道:「你也別想好的,雪聖國我既然吞併了,就絕對不會給你吐出來。
    你,跟我回天辰國都,敕親王府。
    就當做是琉月的娘家。
    這地方,管你老子還是兒子娘的來管轄,寡人都沒意見。」
    這話一落,雲召算是明白了。
    原來還是不怎麼傻,知道把他扣押在天辰的都城。
    這是當質子一類的人物呢。
    嘴邊揚起一抹冷笑和諷刺,但眼中卻更多的是深沉。
    不過那諷刺還沒開口,軒轅澈就在扔下一句:「願不願意,你自己看著辦,你要不願寡人絕不強人所難。
    到時候,自會讓你赫連一族人,跟著與你相陪。」
    說罷,一揮袖子轉身就朝殿門出走去。
    威脅,這是絕對的威脅,雲召頓時臉色一沉。
    這話可說明了。
    他要不接受這條件,自己上至父王母后,下至赫連九族之人,可能全都得陪他死。



和碩親王7
這還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餘地嗎?
    「我告訴你,我沒那麼好的耐心,明天沒聽見答案,你就等著看吧。」
    冰冷的聲音迴盪在雪聖國的皇宮正殿裡,帶著決絕,也帶著一點惱羞成怒,對,就是惱羞成怒。
    ***,不就是為不想琉月傷心嗎。
    自己給自己埋下這麼一禍害,真是的。
    軒轅澈一面氣的吐血,一邊冷臉走出了大殿。
    「為什麼?」
    眼看軒轅澈一步就要跨出大殿,背對著他的雲召,突然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給他這樣的態度,為什麼?
    抬頭看了眼眼前碧藍的天空,軒轅澈沉吟了一瞬間後,緩緩的道:「因為我承認雪聖國輸了,而不是你輸了。」
    因為我承認雪聖國輸了,而不是你輸了。
    淡淡的話隨著那驟起的秋風,傳遍空曠的大殿。
    雲召瞬間雙眼血紅,那一直沒有表情的沉靜臉色,開始一點一點的破裂。
    他沒有輸。
    是雪聖國輸了,不是他。
    「哈哈哈……」一仰頭,雲召突然大笑出聲。
    那笑聲中夾著著太多的悲憤,太多的莫可奈何,太多的傷,太多的怨,太多的時不我與,太多太多的情緒混雜在了其中。
    男兒淚順頰而下,在那笑聲中飛落。
    沒有回頭看雲召,軒轅澈大步走了出去。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公平。
    秋,是蕭索的,卻也是成熟的。
    簾卷清風,誰道秋風無情。
    金光飛舞,盤龍升天。
    國廟祭祀,王朝還天。
    在那萬丈陽光中,一身淡黃蟒袍的雲召,在國廟前與天辰王軒轅澈簽訂了歸降書。
    奉上了雪聖國玉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雪聖開國三百七十一年,歷經二十三代帝王,今,寡人面對外敵入侵,守不住雪聖國土,保護不了雪聖黎民,何其無能。
    寡人愧對列祖列宗,愧對雪聖百姓。



和碩親王8
今鄰國天辰,恩澤四方,納天下賢能,救百姓與水火。
    寡人自愧不如,歸降天辰,此後同屬一家,望我百姓安居樂業,特此,公告天下。」
    滿天金光中,一旨詔書飛揚四方。
    那在這個國土上飄揚了幾百年的雪聖國旗幟,緩緩的降落。
    取而代之的則是天辰的王旗。
    無數的雪聖國百姓參與了這一幕。
    有悲傷,有哀怨,有不捨。
    但是,卻沒有憤怒,沒有誓死不降,沒有血拼到底。
    這是一種沉默中的認可。
    這是一種沉默中的改朝換代。
    天辰的旗幟飄揚在了雪聖國的國土上。
    歷經三百多年的雪聖國,就此揮別歷史,成為了過去。
    那緊接著的聖令聲響徹了九州大地,赫連雲召,和碩親王。
    這是這個時代,第一個和碩級別的親王誕生。
    秋風飛捲,帶起無數的消息,朝著四面八方飛揚而去。
    軒轅澈和雲召在這廂忙碌的進行著。
    而此時,那歷練山脈中歐陽于飛和琉月卻悠閒著。
    藍天白雲,秋色中的歷練山脈,美的驚人。
    收編那接近十萬人的冥島俘虜,這不是什麼大事情。
    琉月直接扔給了庫雜木等人去處理。
    因此下整日無所事事的,日子過的到是相當的悠閒。
    只是是面上的悠閒,還是心裡的悠閒。
    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日上,琉月和歐陽于飛同賞楓葉。
    深秋中,那紅楓已經紅的似火,美麗的矯情。
    那金色的陽光穿透下來,片片橘紅的透明,一連片的蜿蜒開來,好看的猶如神仙仙境。
    站在紅楓樹下,琉月把玩著手中的楓葉,好似漫不經心的道:「于飛,那日我聽你說你有你的想法。
    所以,才會跟著我對付冥島。」
    不似問話,卻等於是直接問了。
    身旁的歐陽于飛聽言,指尖飛轉著楓葉兒,笑了笑道:「佛曰不可說也。」



和碩親王9
琉月本不是個好奇心大的人。
    不過也是此時無事,隨便問問。
    然歐陽于飛這麼回她一句,不由提起了琉月的好奇心。
    當下,琉月直接轉過身來,什麼話不說,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歐陽于飛。
    那眼光,厲厲的。
    歐陽于飛見此笑著搖搖頭道:「你遲早會知道……」
    「主帥,雪聖國那邊的消息。」
    歐陽于飛一句話還沒說完,韓飛突然跑了過來,老遠就大聲道。
    歐陽于飛頓時啞了聲,沒有接著說,側眼看了琉月一眼。
    琉月的臉色很平淡,是一種看不出來想法的平淡。
    好像並沒有興趣聽這消息,卻好像又想聽……
    「那邊怎麼了?」歐陽于飛見此,面朝跑來的韓飛,出口問道。
    至那天雲召和獨孤夜調兵走後。
    軒轅澈,獨孤夜,雲召,三方都沒有來過隻言片語的消息。
    這,看來應該是韓飛等人自己不知道那條路上得到的消息了。
    「雪聖國投降了。」韓飛還沒上來就是一嗓子。
    歐陽于飛一聽這話,不由一愣,雲召不是個會投降的人啊。
    而且,怎麼這麼快?
    而琉月則是不經意的微微皺了皺眉。
    「這麼快?」歐陽于飛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眉間一揚就問。
    韓飛跑上來,笑道:「可不是,那天辰王軒轅澈真本事,這麼快就吞併雪聖國了。
    我這得到的內部消息,我給你們說,他啊……」
    秋風揚起,韓飛急快的把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聽上去,好像是萬分崇拜那幾日時間就拿下雪聖國的軒轅澈。
    風揚起,紅楓揮動,帶著晃花人眼的璀璨。
    摸著下顎,歐陽于飛似笑非笑的道:「好手段,好手段,我一直以為軒轅澈是個手段強硬的傢伙。
    沒想到這傢伙還懂這一招,厲害。」
    「可不是,我也覺得厲害,就這麼兩下就把雪聖國拿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和碩親王10
軍師,你說怎麼那些人都不反抗?
    那雲召,你們不是說的很厲害的嗎?怎麼三兩下,打都沒有打就投降了,簡直是……」
    「韓飛,你的收編工作做好了?
    韓飛讚揚和不敢置信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琉月,突然冷冷的朝韓飛冒出了一句。
    韓飛一聽頓時聳拉下腦袋。
    摸著頭朝琉月很燦爛的笑了一下,轉身,比來時還快的速度,如飛一般就跑了。
    歐陽于飛見此頓時失笑。
    看著韓飛的身影消失在樹林中,歐陽于飛才轉過頭看著一臉淡漠的琉月,緩緩開口道:「他是想放了他的吧。」
    沒有說這兩個他分別是誰。
    不過歐陽于飛知道琉月聽的懂。
    他不是韓飛這個草原上的莽大個,只聽這一絲半點的過程,他就猜到了經過和接過。
    琉月聽言沒有說話。
    但是那這麼久一直冰冷的眼,此時眼底深處緩緩的閃過了一絲笑意。
    沒有故意隱瞞歐陽于飛,因此被歐陽于飛清晰的收入了眼中。
    歐陽于飛頓時笑了:「還說不介入,不介意,其實還是有點介意的吧,你這傢伙。」
    「我能接受。」琉月聽歐陽于飛這麼說她,抬頭回了一句。
    「是的,你能接受,不過心中會不舒服。
    你能懂帝王家的無情,但是懂,不代表就能一絲障礙都沒有的接受,你這裡會記著輸了的人。」
    說到這,歐陽于飛指了指琉月的心。
    琉月聽著歐陽于飛這話沒有開口。
    也許是吧。
    伸了個懶腰,靠在背後的樹幹上,歐陽于飛看著滿頭的紅楓。
    「我一直覺得軒轅澈勝,不過是勝在了早到了一步,與你是第一個認識的,所以你給了他全部的感情。
    現在,我要另外估計。
    和碩親王,未來王后的義兄,一家人,娘家,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糾結和格調。
    虧他軒轅澈說的出口,發的下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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