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洞房花燭3
高聲道:「水妹妹,兒女們幸福就是我們當娘的幸福,水妹妹果然是疼月兒。
    來來,水妹妹,我們一起見證他們的大婚。」
    邊說,邊就要下去,親自挽納蘭水上台。
    滿殿的賓客群臣,聽陳太后這麼說。
    此時,方一個個才反應過來,連忙高聲恭賀,喜笑顏開。
    只有歐陽于飛微籠著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大殿中,立刻飄揚起剛才被打斷的喜慶氣氛。
    那納蘭水發話後,一直沒有開口的冥島右護法,眼看著納蘭水真給與了認可和答允。
    那冰冷的臉瞬間冷的如冰。
    「水主子,你沒有權利做這樣的決定。」
    冰冷而冷酷,滿大殿的喜慶氣氛,立刻被這一句給壓抑了下去。
    所有人,都把眼光注視到了納蘭水和冥島兩大護法身上。
    頭也不回,納蘭水也冷冷的道:「我的女兒成親,除了我這個做娘的,還有誰有權利做這樣的決定。」
    「你別忘了,納蘭琉月的大婚,只有王座才有資格決定。」
    白衣左護法接過話去,沉聲道:「你,不過是個主子。」
    「沒有我這個主子,難道就有今天的納蘭琉月?」
    納蘭水的聲音很淡。
    不是那疾言厲色,不是那咆哮怒吼。
    只是這淡淡而溫吞。
    但是,就是這樣的淡然和溫潤,那話卻噎的冥島左右護法說不出話來。
    她納蘭水不是冥島的女王,她只是一個主子。
    但是,沒有她納蘭水,何來納蘭琉月?何來冥島下屆的王?
    她沒有權力決定?
    哼,她才是最有權力決定的人。
    「那就請水主子自己回去解釋。」藍衣右護法沉著臉冒了一句。
    「解釋,我自會去解釋。」
    納蘭水扔下一句,然後嘴角勾勒起笑容,緊緊的抱了下琉月.
    輕聲道:「我的孩子,記住,不管是什麼時候,娘親都支持你。



洞房花燭4
喜歡,就自己去追逐吧。
    不要等著以後遺憾。」
    說罷,側頭看了眼紅著眼的慕容毅,輕輕拍了拍琉月。
    欠了這孩子這麼多年,兩地分離,骨肉情深。
    心中的愧疚和痛苦早已經快要淹沒她。
    此次前來,就是來看看為了那個軒轅澈,寧死也不回頭的女兒,到底選的人如何?
    值不值得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現在看來,是個好孩子,值得。
    那麼,這一次,就讓她去給她的女兒爭吧。
    話音落下,納蘭水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給琉月一個燦爛溫柔極了的微笑,轉身就走。
    琉月見此眉頭頓時一皺,手一伸一把拉住了納蘭水的手。
    「你……」
    納蘭水停下腳步,沒有在回頭。
    只是笑著拍了拍琉月拉著她的手,微笑著道:「沒事的,他們不會動我的,你娘也不是那麼沒根沒底的人。」
    說罷,推開琉月的手,快步就朝那淡黃大轎走去。
    「水兒,水……」
    慕容毅眼見納蘭水要走,一直隱忍的感情在也憋不住,一步就朝納蘭水走去。
    身旁,慕容無敵連忙一把絲絲的抓住他。
    不容慕容毅在往前走半分。
    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注定相遇,卻注定不能在一起。
    聽著慕容毅的喊聲,納蘭水微微低沉了一下眼。
    腳下卻沒停,直接走回了那淡黃色的大轎。
    「回島。」
    清淡婉約的聲音從轎內發出,那紫色的飛紗,緩緩的飄落了下來,遮擋住了轎內的納蘭水。
    那自從進殿,就一直凝立不動,一聲不出的勁裝四人。
    聽言,齊齊一躬身,直接抬起那淡黃色大轎。
    身形在地面一點,瞬間後退而飛,在空中掉了個頭,朝著來時的路就踏空而去。
    速度奇快,起轎走人,快的不過眨眼之間。
    就已經沒有了四人一轎的身影。
    天空深藍,白雲飄浮。



洞房花燭5
十多年不見。
    一見面卻僅僅幾個照面,琉月的娘親再度遠去。
    殿內,有一瞬間的沉靜。
    看著消失在天空的轎影,琉月緩緩收回目光.
    投向站在殿內沒動,並沒跟納蘭水一起走的冥島兩大護法。
    而一旁軒轅澈早捏緊了手中的長劍。
    殿內氣氛,瞬間再度劍拔弩張。
    歐陽于飛見此,卻輕輕的扯了扯琉月身後的衣服,示意無妨。
    雖然冥島左右護法,在冥島上權力極大。
    幾乎除了王尊根本不聽其他人的。
    但他水姨娘也不是好惹的,雖然看上去溫溫柔柔的。
    而且,還有冥島四大掌刑使跟著。
    他們也是不能不聽,不敢冒然動作的。
    接應到歐陽于飛的暗示,琉月也不變色,就依舊那麼冷若冰霜的與冥島左右護法對視。
    看見歐陽于飛的暗示,白衣左護法冷哼一聲。
    「親赴冥島,好,本座就在島上恭迎你們的到來,別告訴我,要等十年八年。
    等我老死了還見不到人。」
    軒轅澈聽言眉色一挑,就欲發話。
    不想一旁那藍衣右護法速度更快,一張口極冷的道:「半月後,島上恭迎大駕。」
    琉月和軒轅澈一聽,面色不動,心中卻有一絲遲疑。
    按他們的速度,一個月,他們準備一月後出發。
    半月,時間提前一半,他們的佈置……
    「月兒,答應他。」
    就在這一瞬間的沉默中,殿外一聲冰冷而仇視的聲音,突然響起,幾人從白玉台階上行了來。
    一身粉紅長袍,面罩白色面紗,卻是北牧蕭太后拉著北牧王耶律洪。
    身後,緊跟著北牧幾大將領。
    滿身冰冷,一身肅殺。
    「連輕?」藍衣右護法看著蕭太后,微微皺了皺眉道。
    蕭太后冷冷對視著冥島左右護法,聲音冰冷之極的道:「我是北牧蕭太后,不要叫錯了名字。」



洞房花燭6
此言一出,寂靜的大殿頓時一片嘩然。
    此地的中原群雄,若是以前不知道北牧蕭太后是誰。
    現在,那可是便天下皆知。
    他們的皇后琉月是在那裡發家的?
    是從那裡從平民走向女王,從落敗走向輝煌的。
    北牧,就在北牧。
    就在這給與了琉月全部的信任和權力的北牧蕭太后手裡。
    若說琉月是浴火重生的鳳凰。
    那麼這火無疑就是北牧蕭太后。
    殿上眾臣,不由齊齊驚歎了。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各路人馬到齊了。
    拉著耶律洪,蕭太后與冥島左右護法擦身而過,站定在琉月面前。
    「答應他,他們急著自找滅亡,我們為何不成全。」
    蕭太后冷冷一笑,回身眼中夾滿了憤恨和鄙夷的看著冥島左右護法道:「跳樑小丑,也敢與日月爭輝。」
    「連輕……」
    白衣左護法,臉色一沉。
    「半月後,洗好你們的城門等著,現在,來人,送客,這裡不歡迎你們。」
    粉紅衣袖一揮,蕭太后越俎代庖,一聲冷喝。
    「送客。」
    秋痕,彥虎等人也是精明人。
    眼見如此,立刻一聲唱罷,禮官附和。
    送客的聲音,立刻遠遠的傳了出去。
    單單的兩個字,瞬間讓冥島左右護法臉色鐵青。
    他們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不由氣的臉色都快扭曲了。
    袖袍一揮,一連落下兩個好字,身形在送客聲中,飛射而出。
    踏著虛空,如飛而去。
    氣勢洶洶而來,一肚子火氣而走。
    真正是氣煞人也。
    冥島一行盡皆離去,殿內陷入短暫的寂靜。
    「噗嗤。」就在這寂靜中,突然一聲笑聲傳了出來。
    歐陽于飛笑的沒眼睛沒鼻子的,那白白的牙齒露出來,笑的只見牙不見眼。
    「厲害,厲害,我還沒見過他們兩臉色這麼扭曲過。」
    朝著蕭太后高高的豎起大拇指,歐陽于飛那叫一個歡愉啊。



洞房花燭7
而歐陽于飛這一笑一說,就如那引火線點燃了一般。
    一下子,整個大殿中的人都笑了起來。
    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殿中,琉月和軒轅澈對視一眼,也對視著勾勒起了嘴角。
    「不怪本宮越俎代庖吧?」
    就在這笑聲中,蕭太后轉過頭看著軒轅澈。
    「無妨。」軒轅澈頓時朝蕭太后點點頭,毫不介意。
    蕭太后見此也朝軒轅澈點點頭,眼睛中微微露出點笑意。
    「姐姐。」而另一旁,眼見氣氛緩和下來,耶律洪一個猛撲,就朝琉月撲了上去。
    緊緊的抱著琉月的裙腳,像只小樹懶。
    「喂喂,儀式還沒完結,繼續,繼續,快……」
    眼見下方亂糟糟的,第一個恢復過來的禮部尚書,立刻扯開嗓子就吼了起來。
    也不管下面的是他的皇帝和皇后。
    萬事,此時都沒錯過吉時大。
    「蕭妹子,過來,過來,讓他們先拜堂,我們在敘舊。」
    陳太后聽言,立刻朝著蕭太后急揮手。
    蕭太后也直接,一把從琉月腿上扯過緊抱著不放的耶律洪,就朝一旁的高位走去。
    滿殿的大臣和賓客也快速的整理儀容,端正態度。
    「夫妻對拜……」
    高亢的贊禮聲,衝破九霄,綿延天下。
    兩兩對視,輕輕一拜。
    從此,天涯海角,攜手與共。
    從此,禍福共享,生死不棄。
    從此,一生一世,一雙人。
    「禮成。」贊禮聲飛揚,迴盪於正殿之上,縈繞於萬里山河之中。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俯首,震耳齊呼。
    側首對視,盈盈一笑。
    終於,是夫妻了。
    禮炮炸響,鐘鼓轟鳴,百樂飛揚,山河同春。
    大宴賓客,大赦天下。
    帝后,大婚。
    夜色降下,天辰皇宮燈火通明。
    前殿,百官喧鬧,杯盞皆歡。



洞房花燭8
而軒轅澈的寢宮,此時卻已經人聲皆靜。
    無數紅燭閃耀在寢宮中,把周圍的一切都照耀的喜慶殷紅。
    琉月坐在案前,看著硬把她從前殿群臣中,給拽回來洞房的軒轅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在燭光下,映照的紅彤彤的。
    屏退下侍女左右。
    軒轅澈握著那桌上早就斟好的交杯酒。
    把鳳杯遞給琉月,自己握著龍杯。
    深深的看著琉月,壓抑不住歡喜的道:「我們終於是夫妻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一句名正言順,內包含了多少起伏。
    已經不用去說了。
    琉月眼中閃過濃濃的情意,舉起杯,彎過軒轅澈的手,對視著一飲而盡。
    「唔。」一口飲盡杯中酒,抬頭,就見軒轅澈突然一臉扭曲,口內含著交杯酒,飲也不是,不飲也不是。
    「怎麼?」琉月頓時挑起了眉頭。
    軒轅澈嘴角挑動,一口酒含著,硬是說不出來。
    琉月見此,接過軒轅澈手中的酒杯,輕輕舔了一下杯壁上的殘酒。
    天,好苦。
    任憑不介意口味的琉月,也不由皺了皺眉。
    一滴就苦成這樣,難怪軒轅澈含著一杯,喝不下去,與她的截然不同。
    誰這麼亂搞,喜酒又拿苦的來嗎?
    不待琉月發火。
    那唇舌間那點苦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酸。
    一股瑟瑟的酸。
    琉月看著軒轅澈的臉已經扭在了一起。
    然而那極致的酸過後,一股淡淡的甜緩緩的醞釀開來。
    很醇厚,很芬芳。
    後味越來越甜,越來越甜,幾如蜂蜜。
    「咕嚕。」軒轅澈此時才嚥下去,滿腔的怒火也消弭在這甜中。
    「杯子底下有字。」軒轅澈指了指琉月手中的龍杯。
    琉月嘗的時候,他剛好看見。
    「先苦後甜,嘗盡百味方知甜之真味。」琉月緩緩的笑了。
    這個歐陽于飛,真是亂來。



洞房花燭9
不過,寓意卻極好,極好。
    「這次就饒過他。」軒轅澈砸砸嘴,那味道簡直不敢恭維。
    話音落下,軒轅澈一把抱起琉月就朝白玉床前走去。
    「我們的洞房花燭。」
    低笑著,軒轅澈一邊親吻著琉月的頸子,一邊嘶啞著聲音道。
    琉月聽言輕輕一笑,伸手抱住了軒轅澈,伸出小舌頭,輕輕的一舔軒轅澈的耳垂。
    洞房花燭,任何時候都比不了今天。
    被琉月勾引般的一舔,軒轅澈早就激動的情緒那還能夠控制。
    一個閃身,一下把琉月朝床上按上去。
    「哎喲。」
    被軒轅澈合身壓在床上,琉月一個沒防備,突然呼痛出聲。
    「怎麼了?怎麼了?我壓著你了?」
    軒轅澈頓時大驚,一下就跳了起來。
    嘴角抽了抽,倒在床上的琉月,伸出手朝後背摸去:「這床上是什麼東西?烙的背疼。」
    聽琉月如此說,軒轅澈鬆了一口氣,笑著拉起琉月,一邊道:「應該是些寓意極好的乾果。
    不過不多,應該不會怎麼烙人才……」
    一邊說,一邊伸手一把揭開那紅色的龍鳳床被,露出下面的白玉床。
    軒轅澈的話瞬間啞在了口裡。
    只見,那寬闊的龍床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花生啊,棗子啊,蓮子啊……
    等等等等寓意早生貴子的瓜果。
    幾乎是裡三層,外三層,整個把床墊高了一層。
    床被揭開,露出一個被琉月壓下去一個人形的瓜果圖形。
    嘴角抽動,軒轅澈開始有打人的衝動。
    這寓意不過是取兩三顆就行了,那個混蛋給他鋪了這麼一床。
    摸著後背,琉月笑著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撲上床去,一陣亂動。
    然後從層層疊疊的乾果中找到一張紙。
    「早生貴子,早生貴子,早生貴子,生這麼多吧,我真是好人。」
    典型的歐陽于飛作風。



洞房花燭10
「歐陽于飛。」一時間,軒轅澈真不知道是氣好,還是不氣好。
    「我要鬧洞房。」就在這時候,外殿突然響起耶律洪嫩嫩的聲音。
    「小孩子,不鬧洞房,快回去。」秋痕。
    「誰說我是小孩子,我是北牧的王,讓開,我要鬧姐姐的洞房,你給我讓開。」
    「好好,不是小孩子,這裡不能進。」
    「誰說不能進,母后都說了能鬧洞房,你給我讓開。」
    「小祖宗,今天不鬧啊……」
    「要,娘親說了可以鬧,讓開……」
    辟辟啪啪,乒乒乓乓,外殿打上了。
    內殿的琉月和軒轅澈,站在床邊,一頭黑線。
    幸好,他早有準備,四個方向分別派遣了秋痕,彥虎,杜一等人把守.
    真正是一群不省心的人。
    「姐姐,我要鬧洞房……」
    「姐姐,叫他們讓開,不然我就去告訴母后和陳太后他們,你不讓我鬧洞房……」
    打不過的耶律洪索性一嗓子吼開了。
    草原上的孩子,那嗓子說有多好就有多好。
    一嗓子吼出,幾乎距離這裡很遠,還在通宵暢飲的天辰群臣和賓客們,幾乎都能聽的見。
    沿途,往來巡邏的侍衛們,被這一聲嚇的加快速度就衝了過去這段路程。
    他們沒聽見,沒聽見。
    滿頭黑線,軒轅澈咬牙,琉月挑眉。
    這小傢伙,平時不是這麼難搞啊,今天怎麼了?
    正準備開口,突然殿外傳來一聲:「小北牧王,你怎麼在這裡?來,來,我帶你去玩。」
    雲召,是雲召來了。
    「我要鬧洞房。」委屈,聲音好委屈。
    「洞房有什麼鬧的,我帶你去看更好看的,走,走。」
    腳步聲響起,雲召帶著耶律洪走遠了。
    殿內,軒轅澈和琉月對視一眼,齊齊出了一口氣。
    掃了一眼面前鋪滿百子果的床,軒轅澈翻了個白眼:「我來弄好。」



洞房花燭11
一邊上前,袖袍兩揮,上面的乾果立刻全部滾到了地上去。
    緊接著,軒轅澈使勁按了按他的白玉床。
    很好,很結實,還沒有出錯。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
    話還沒說完,軒轅澈突然住聲,傾耳聽去。
    琉月見此也豎起了耳朵。
    一道極輕的腳步聲音去而復返,躲過秋痕,彥虎,等人的把守,一個翻身上了他們的屋頂,輕如狸貓。
    聽到這裡,軒轅澈一張臉已經漆黑了。
    黑著臉,軒轅澈一個翻身,就從窗戶中射了出去。
    寢宮房頂。
    雲召抱著耶律洪,輕手輕腳的走道中央地帶。
    俯下身,動作萬分小心的揭開那上面的琉璃瓦。
    與耶律洪一人一隻眼,就透過那揭開的洞口,朝下看去。
    一眼望下,沒看見什麼被翻紅浪。
    殿中,琉月雙手抱胸,正站在他們下方,仰著頭,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看著他們。
    雲召見此頓時伸手揉了揉鼻子,朝琉月揚起手:「嗨。」
    回應他的則是琉月開始變危險的笑容。
    「有殺氣。」被雲召抱著的耶律洪。
    突然扯了一下朝琉月打招呼的雲召,指指旁邊。
    雲召抬頭,身旁軒轅澈一身殺氣籠罩的瞪著他。
    雲召頓時反手蓋上琉璃瓦,指著天空道:「今夜月白風清,此地真是賞月的好地方,好地方。」
    一邊說,一邊一抽身,一個後空翻抱著耶律洪,一溜煙跑了。
    軒轅澈見此那牙磨的卡嚓作響。
    頭頂黑夜,一顆星都沒有,就個月亮角,賞月,他弄死他。
    「在給我漏了人過來,你們自己去刑堂看著辦。」一聲冷喝,軒轅澈黑著臉躍下屋頂。
    屋頂四方,因為聽見聲音縱上了的杜一秋痕等人。
    無不面色扭曲。
    今夜,這差事不好辦啊。
    這不明擺著,有人看他們家陛下成親不舒服,存心搗亂嗎。



洞房花燭12
四人對視一眼,苦啊。
    「好了?」看著重新佈置了一番的軒轅澈從外殿進來,琉月笑著開口問道。
    「好了,我就不相信還有人過的來。」
    一把抱住琉月,軒轅澈幾乎是咬牙切齒。
    「呵呵。」琉月見此則笑開了。
    聽著琉月銀鈴般的笑聲,軒轅澈極不客氣的一低頭,含住。
    立刻,笑聲消弭。
    只剩下耳鬢廝磨的聲音。
    快步抱著琉月壓上那龍床,軒轅澈重重親了琉月一口後。
    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襟,低頭沿著琉月的脖子就吻了下去。
    大手,也開始上下求索。
    粗重的喘息立刻開始蔓延。
    一吻吻至琉月衣領間,軒轅澈欲扯開那繁瑣的衣襟的手,突然一頓。
    本就已經閉上雙眼的琉月,同一時間,也唰的一下睜開眼。
    與軒轅澈對視。
    眼中光華閃動,卻醞釀著極度的危險。
    對視的雙眼齊齊瞇了瞇。
    軒轅澈和琉月猛然一個翻身,一從左,一從右,唰的立在了地上。
    一把抓住床頭床尾,琉月和軒轅澈齊齊運勁朝起一提。
    那白玉龍床一下被兩人抬了起來。
    那床底立刻露出端倪。
    只見那下面歐陽于飛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地面上。
    一臉燦爛極了的笑容,一手抓著酒壺,一手很友好,很燦爛的朝琉月揮著手。
    「繼續,繼續,不要在意我,你們就當我不存在。」
    歐陽于飛那是相當的風度。
    那眉梢眼角都是濃郁的笑意和翩翩的風姿。
    「歐……陽……於……飛。」
    咬牙切齒的咬牙切齒。
    兩道寒慄的不能在寒慄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裡面的危險係數,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千。
    「給我滾。」
    「轟。」
    一聲頂級爆破的大響從天辰帝后寢宮爆發出來。
    四方守衛的秋痕,彥虎,杜一,等人只看見一道名為歐陽于飛的流星,劃破夜色朝著遠處飛去。
    「我也要鬧洞房。」
    伴隨著流星的飛走,那華麗的聲腔在夜色中久久不散。
    美好的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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