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五成商會7
僅僅一個背影,卻高於任何人,疏離任何人。
    翩然出塵,卻清冷無雙。
    琉月心中一凜,一把拉緊耶律洪,起步就朝那個方向快速追去。
    「咦,琉月,跑這麼快幹什麼?」
    身後跟著的歐陽于飛,陡見琉月加速更改方向而去。
    不由一聲詫異,朝琉月的前方看去。
    什麼也沒有,很平常啊。
    琉月跑這麼快幹什麼?
    「跟上去。」歐陽于飛的微一詫異間,隨後的軒轅澈也走了上來,遞出一句話。
    三人頓時緊跟著琉月就朝前方擠去。
    接踵摩肩,街道上人太多了。
    縱然,四人都是一身的功夫,也完全施展不出手腳。
    拉著耶律洪一通快跑,追過那高高的橋樑。
    在追了幾個街道,琉月陡然停步。
    掃了眼四周,沒有那個身影。
    沒有那份味道,沒有那個氣息。
    她擅長追蹤,擅長捕捉氣息。
    但是,並不擅長在這麼人擠人的情況下,還能準確的追上她要追的人。
    拉著人,站定在麗河下流的一排精美殿宇前。
    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琉月皺了皺眉。
    「怎麼,你在追誰?」隨後站定在琉月面前,軒轅澈側頭看著琉月問道。
    什麼人值得琉月去追?
    抬頭看了面色微訝的軒轅澈一眼,琉月沉吟了一瞬間,緩緩的搖了搖頭:「可能是我看錯了。」
    「看錯了?你看錯誰了?」
    隨後跟上的歐陽于飛挑眉道。
    雲召聽言卻在歐陽于飛身後狠狠的扭了一把。
    有些話,有些人,有些事,也許不能當著軒轅澈的面說的。
    歐陽于飛顯然話一出口,也覺得孟浪了。
    當即閉口,硬生生吞下雲召的狠命一捏。
    「獨孤夜。」
    沒想雲召和歐陽于飛為琉月考慮,琉月到是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的,直接扔了出來。
    「他來了?」軒轅澈有一瞬間的驚訝。



五成商會8
驚訝過後,就是雙眼一瞇,惡狠狠的道:「可惜,沒追上。」
    看著迥異與他們想像的反應,歐陽于飛和雲召對視了一眼,齊齊揚眉。
    「爺,你們怎麼在這裡?」
    兩人正揚眉間,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充滿了驚訝和驚喜。
    軒轅澈回頭,只見眼前一個矮胖胖的中年男人,正滿臉恭敬笑容的看著他,畢恭畢敬的站著。
    「五成。」軒轅澈按捺下面色的波動,恢復冷漠。
    一旁的琉月聽言,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閣樓的招牌,五成商會。
    怎麼跑到五成商會的基地來了。
    「我正通知了秋爺,沒想爺居然親自來了,請,爺和夫人請裡面請。」
    那五成臉上笑瞇瞇的看著只是尊敬,實則內裡的誠惶誠恐。
    幾人完全感覺得到。
    軒轅澈聽五成這麼說,眼微微轉了一下。
    這五成商會,本來是傲雲國,雪聖國,後金國,天辰國,南宋國,五個國家的一個民間的結盟商會組織。
    這裡面的大商人,來自這五個國家。
    無不財大氣粗,與皇家有密切的關係。
    而現下,其他幾國早已經不存在。
    五成商會,此時已經演變成完全屬於軒轅澈手裡的商會組織了。
    普通的貨物,商品,他們自己就可以操縱和待價而沽。
    而今日,居然通知了秋痕。
    是什麼大買賣?
    軒轅澈有一瞬間的詫異。
    「走,走,反正無事,開開眼界去,我還沒進去過。」
    歐陽于飛什麼人,那是天上的事知九分,地上的事全知道。
    一看這牌子五成商會,就知道這是屬於軒轅澈直系的商會,歐陽于飛拽著琉月就往裡拉。
    這裡面,可沒小玩意。
    需要稟告秋痕的,更加不會是什麼低等東西。
    今日誤打誤撞,來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好貨色。
    琉月與軒轅澈對視了一眼。



五成商會9
兩人都無所謂的同時一示意。
    反正無事,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好了。
    當下,幾人在那五成的帶領下,朝五成商會裡走去。
    還是那庸俗的不能在庸俗的品味。
    不過較之後金的五成商會,天辰這本部規模大了一倍不止。
    大約一千平方米大小。
    中央是一個展示台。
    展示台前一共有九把黃金大椅。
    此時,那黃金大椅上坐了三個人。
    而他們的身後,黑壓壓的一片,已經坐滿了人。
    人人都是一副壓抑著興奮,卻又相當沮喪的表情。
    軒轅澈雖然是五成商會的最大幕後老闆。
    但是,認識他的除了那剛在商會門前準備迎接秋痕,名為五成商會大老闆的五成外。
    其他在座的人,還真不認識他。
    因此,軒轅澈等一行人坐下。
    其他人,還都只以為五成找來的是有權有勢的貴族,還真沒人理會他們。
    「爺,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我們的人從他們進入中原,就盯上了。
    可惜,一直戰了幾場。
    硬是一場沒贏。
    對方武功高深莫測。
    搶不了,偷不到,贏不了。
    這一次,把他邀請到這裡,就是想請秋爺親自出馬。
    沒想到爺親自來了。」
    五成的聲音在軒轅澈,琉月,歐陽于飛,雲召的耳內迴盪。
    五成商會,在座的幾人都知道有些什麼手段,有多厲害。
    居然進入中原就被盯住了。
    卻一直從北到東,這麼遠的距離都弄不下來。
    這樣的事情,還沒在五成商會聽說過。
    而且,若是知道對方手中是什麼東西,還可估價。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好東西。
    卻,就是一眼都沒看見過。
    這般的神秘和肯定,以及厲害。
    因此下,別說早就很興奮的歐陽于飛和雲召起了心思。
    就連沉穩如軒轅澈和琉月,也微微被調動了一點感覺出來。



五成商會10
「砰。」就在滿大廳細微的交談聲中,一聲開門聲響起,一人背負雙手就走了上來。
    身後,跟著四個小廝摸樣的人。
    手中,都抱著一大大的木盒。
    一見此人,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齊齊一愣。
    只見那人一頭火紅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一身絕對不是中原人也不是草原人的穿著。
    衣襟比較短,上面雕刻著鐵扣,很是貼身。
    腳下著裝的是一雙長靴。
    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爽利和彪悍,有一種利落的風情。
    然而,穿著不是三人愣怔的原因。
    而是,那人眼睛是淺藍色的。
    很淺,就好似那大海的藍一般,妖艷的幾乎奪了人的心去。
    鼻子高挺,眉骨內凹。
    那種刀削斧刻的五官輪廓,簡直讓人無法想像。
    微微一怔後,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對視一眼。
    這是什麼人?
    而一旁的琉月則比較平淡。
    不就是個藍眼睛,外國人見多了,這實在是不具備讓她吃驚的可能。
    「漠河人。」而就在軒轅澈等人驚訝中,耶律洪卻輕輕的吐出三個字。
    漠河,翻過整個草原的那邊就是漠河。
    時常有人過來跟他們買賣,所以他認得。
    不過從漠河跑到中原來,這豈止是萬里之遠,難怪軒轅澈等沒見過這漠河人的驚訝了。
    就在幾人的驚訝中。
    那漠河人利索的很,幾步上前直接往那展示台上一坐。
    目光掃過下方的眾人,以一種極順溜的中原話道:「聽說你們中原的國都就是這天辰。
    希望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
    能夠有人交換走我的寶貝。」
    口氣很狂妄,但是卻真的不是以一種囂張的口吻說出來。
    而是很期望,真的期望如此一般。
    那目光中甚至露出一種渴望,渴望被打敗的渴望。
    但是,這樣的眼神在軒轅澈等人眼中看來。



五成商會11
簡直就是欠揍。
    沒有人應聲,不知道是被他一路勝利過來。
    早就免疫了,還是覺得沒有回應他的勇氣。
    伸手拍了拍手,漠河人肆意的揮了揮他火紅的頭髮,直接道:「還是我的老規矩。
    只要贏了我三次,我的寶貝就任由拿走。
    不過,若是敗下陣來,那麼我的條件,就是你必須付出我認為滿意的代價,才能離開。
    當然,你也可以跟我叫板。
    設置你認為可以難道我的關卡,讓我來破。
    如果我破不了,那麼我的寶貝,也會送給你。」
    說到這,那漠河人高高的勾勒起一個笑容。
    「我知道你們中原講究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我給大家機會,請。」
    說罷,一揮手,那站得離他最近的一小廝,抱著木盒就走了過來。
    把木盒往展示桌上一放,開始解鎖。
    展示台下,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齊齊挑了下眼角。
    好囂張的話,好狂妄的語氣。
    真正是目空一切,藐視所有了。
    三人,緩緩靠著椅背,不怒,反而笑了。
    站在中原的地盤上,卻如此囂張。
    那麼,就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如此的囂張。
    一旁的琉月也感興趣的指尖輕輕點著椅子扶手。
    真正的囂張和狂妄。
    不是說幾句狠話,挑起什麼事。
    而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內心的誠實。
    他誠實的認為,沒有人能夠從他那裡拿走他的東西。
    他誠實的認為,這裡沒有人能夠及的上他。
    他就是這麼認為的,他就是這樣誠實著的。
    所以,才是最絕對的囂張,才是絕頂的狂傲。
    建立在自己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把握中的誠實。
    那,才是囂張和狂傲的巔峰。
    因此,感覺到了這氣息的軒轅澈,歐陽于飛和雲召,沉穩了。
    嘎崩一聲,小小的很簡陋的銅鎖跳開。



五成商會12
那一頭黃色頭髮的小廝,長相卻一樣帶著易於風情的小廝,緩慢的打開了木盒。
    一股清香伴隨著木盒的打開,撲鼻而來。
    那是一種很淡,很淡,淡的幾乎如那飄渺的風。
    捕捉不到痕跡,追逐不了尾巴。
    好似蘭花,又似蓮花。
    但是就在這花香中,卻好像又夾雜著龍涎香的味道。
    那是一種神秘的香味。
    縈縈繞繞飛出,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盤旋於整個大廳之中。
    「這是我家少爺釀造的一種酒,酒色很清,但是聞之欲醉,不能喝酒或者酒量不大的人,還是不要在聞的好。」
    那黃頭髮小廝看都沒看下方的眾人一眼,一邊打開木盒,一邊緩緩的道。
    琉月聽言,伸手摀住耶律洪的口鼻,嘴角卻蘊藏起了一抹笑。
    先做提點,果然沒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木盒打開,一瑪瑙瓶子盛放在木盒中,還沒有開封。
    還沒開封居然就有如此味道,軒轅澈雙眼微動。
    「砰。」軒轅澈雙眼才微動,身後突然一聲摔倒聲響起。
    琉月,軒轅澈,歐陽于飛,雲召,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醉倒了。
    就這麼還沒開封的酒香中,就有人醉倒了。
    「好厲害的酒。」
    「砰……」
    「砰……」
    下方,立刻響起一陣驚駭聲,和著咕咚朝下倒的聲音。
    那上方雙手抱胸坐在展示台上,悠閒自若的漠河人,見此聳了聳肩,好像對於這些人的倒下,意料之中的歎息。
    「我早告誡過你們。」
    黃頭髮小廝掃了下方眾人一眼:「抬回去,睡上十日,自己就醒。」
    只聞其味,就要十日方才能醒,若是喝上一杯……
    下方還保持著清醒的眾人,震撼的瞪大了雙眼。
    就在眾人的震撼中,黃頭髮小廝揭開瑪瑙瓶子,為面前的三個琥珀杯傾倒滿三杯。
    然後停手,抬頭看向眾人。



三場交鋒1
「酒乃水也,請眾位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看著下方的眾人,黃頭髮小廝淡淡的道下這一句,就後退一步,負雙手與背後不在說話。
    此音一落,下方還抵禦著這烈酒濃香為數不多的人。
    不由齊齊嘩然。
    變酒為水?怎麼變?如何變?
    這不是刁難嗎?
    一時間,嘰嘰喳喳聲音四起。
    而上方那漠河人和四個小廝,就好像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一般。
    無視所有的議論和質疑。
    只是那眼光中帶著的不屑,開始濃烈而已。
    坐在黃金大椅上,琉月抱著就算是被她摀住口鼻,也還是抵抗不住,醉倒與懷的耶律洪。
    指尖在椅扶手上輕點,微微動了動眼。
    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若是她理解不錯的話。
    其意就是要他們把這三杯水酒中的水和酒分割開來。
    任何物體都有一個臨界點。
    找到這個臨界點,就可以一擊擊中。
    就好似她可以只憑借一匕首,就碎掉磨盤那麼大的石頭是一樣的道理。
    酒和水,造就成酒水。
    這本就是一身。
    但是,它們又不是一身。
    粥,水和米,缺少任何一樣,都不稱呼為粥。
    但是,它們卻實實在在是兩樣物體不是。
    或者,換句通俗一點的解釋來說。
    就是用東西消融去這酒勁。
    把這濃烈的酒,變成純淨的水。
    說起來複雜,實則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的沒有人敢接,沒有人能接,沒有人會接。
    微微側頭與身邊的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幾不可見的搖搖頭。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來酒的好壞。
    更加分辨不出來這裡有些什麼酒,他們是用什麼東西釀造出來的,年份是多久。
    這些都是破壞酒力的關鍵。
    但是,她不會,所以她愛莫能助。



三場交鋒2
軒轅澈收到琉月的示意,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他也喝酒,他可以辨認出好壞。
    也能夠大概辨認出成分和年代。
    但是,他主攻的方向不是酒道,酒,在帝王學中算雜學。
    他只懂皮毛,不知內中深淺。
    冒然出手,恐怕……
    軒轅澈也有點遲疑的以眼角掃了皺眉的雲召一眼。
    回應他的則是雲召眼角的微搖。
    他曾經也是雪聖國的太子,學的也是帝王學。
    那裡會這什麼酒道,能喝出好酒,品出味道,就已經不錯了。
    軒轅澈見此眉眼更是略皺。
    然,就在琉月,軒轅澈,雲召,一籌莫展的時候。
    歐陽于飛突然晃悠著手中的折扇,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懶洋洋的笑道:「稀奇,釀的如此好的酒。
    居然不好好享受,要把它們還原成水。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邊說邊緩步走上展示台,微俯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氣中的酒香。
    那摸樣,說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身後的琉月,軒轅澈,雲召,見此,齊齊沉澱下來。
    歐陽于飛,他們怎麼忘了這個一身雜學。
    根本就已經看不出來,他到底最擅長的是什麼東西的歐陽于飛了。
    那漠河人見歐陽于飛的動作,眼中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喜歡,贏了自然可以送你。」
    歐陽于飛握著折扇在手中轉了一圈。
    笑瞇瞇的道:「這正是我想開口的。」
    說罷,自然之極的端起酒杯,就著唇口飲了一小口。
    好像,他就是這酒水的主人一般,自若之極。
    而那漠河人居然也不阻攔,反而笑著,眼中露出期待。
    「香,香而不膩,有果酒的味道。」
    放下第一杯,歐陽于飛讚了一聲,緊接著端起第二杯。
    「烈而不辣,有陳年老窖的風味。」
    點了點頭,歐陽于飛放下第二杯,直接端起第三杯。



三場交鋒3
下方的琉月聽言,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明從一個瓶子裡傾倒出來的,居然能喝入兩種翟然不同的味道。
    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問題。
    不過,以這漠河人的態度看來,琉月更加偏向於酒的口感太過豐厚。
    眼,微微的動了動。
    一種味道的酒,代表一種糧食或者其他東西的釀造。
    兩種味道,就只能說明裡面的原料越發的複雜。
    而要消融它們的酒力,勢必更加的繁複。
    難怪,一路從漠河進入中原這裡,被五成商會看中這麼久。
    就是拿不下來,這第一關就已經難過之極。
    「醬香味道,纏綿醇厚,果然是好酒。」
    琉月這方念頭在心中轉動,那方歐陽于飛已經品了第三杯救。
    一個瓶子,傾倒出來的三杯酒,三種不同的口味。
    果然是極品。
    歐陽于飛品酒的聲音不大,但是就是這不大的聲音,讓本來嘰嘰喳喳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
    那些質疑的煩躁的眾人,立刻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歐陽于飛的身上。
    一瓶酒,三種味道。
    而那漠河人顯然滿臉笑意,這回答是正確的。
    不由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看著歐陽于飛。
    品出來,不算本事,怎麼解決了它們,才是本事。
    手中折扇輕搖,歐陽于飛一頭苦惱的一邊搖扇,一邊用手摸著頭髮道:「這可難了。
    哎呀呀,今天要把老面子給丟在這裡了。
    霉氣,霉氣,這要是傳回去,我這臉往哪裡擱啊。
    不妥,不妥,讓我好好想想。」
    嘴裡亂七八糟的,眉頭皺的死緊。
    周圍的眾人看著歐陽于飛的神色,不由都垮下臉來。
    看來這個人也不行呢。
    而琉月,軒轅澈,雲召,三人則對視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好。
    歐陽于飛這傢伙,要是真沒辦法,那面色會比任何人都嚴肅和正色。一點沒辦法的氣息,都不會被對方察覺到



三場交鋒4
而現在,如此做作。
    只有一個解釋,這東西難不到他。
    果然,三人才好整以暇的坐好,靠上椅背。
    歐陽于飛就嘰裡咕嚕的站定在那三杯殘酒面前。
    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姿態。
    把那撥拉著頭髮的食指,突然往那三杯酒水中那麼一攪。
    然後,砰的一下揮舞起折扇,轉身就往回走。
    站定,落座,舞扇。
    歐陽于飛動作麻利,周圍的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坐了下去。
    笑瞇瞇的扇風,一邊涼快去了。
    雖然,這時節已經深秋,也不知道他那那麼熱。
    「這就完了?」
    「這是解了還是沒解?」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下方的眾人片刻後才回轉過來,不由四下裡嘰嘰咕咕起來。
    他們什麼結果都沒看出來。
    「啪啪啪。」就在這嘰嘰咕咕聲中。
    那從出來就一直坐在展示台上的漠河男子,緩緩的鼓起掌來。
    「好,果然不愧是中原國都,能人異士不少,讓摩羯佩服。」
    帶笑的欽佩話語說出,那名叫摩羯的漠河人,突然手腕一拂。
    那一瓶擺放在木盒裡的瑪瑙酒瓶,突然一個翻身就朝歐陽于飛射來。
    其勢甚快,好似夾雜著雷霆之威。
    歐陽于飛掃了一眼射來的瑪瑙酒瓶,揮舞著折扇,不避不讓,好似沒看見有這麼個大東西已一種利箭的速度和力量,朝他射來。
    「快避……」
    「敢動手……」
    「來……」
    能進入五成商會的人也非等閒,一眼看見這廂這架勢,立刻有人就高吼了起來。
    然而,他們的喊聲才衝出喉嚨。
    那朝著歐陽于飛射來的瑪瑙酒瓶,在歐陽于飛面前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卸去那急衝而至的勁力。
    輕飄飄的落在歐陽于飛身邊的茶几上。
    一絲碰撞的聲音都沒響起。
    端的是舉重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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