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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熊◆的天下......-^0^-
"I love you so much"By B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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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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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27 15:54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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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麼1
輕歎的聲音才微微響起,那推歐陽無塵出來的兵士,手一緊,一勒歐陽無塵的肩頭。
歐陽無塵不會武功,不由身體往前一傾,微微的驚了一下。
到嘴邊的話,立刻沒有接著說出來。
蕭太后見此不由急喊出聲。
一旁的沉將見此冷漠卻比剛才還尖銳的道:「怎麼,現在還要他為你犧牲?為你容忍?
就因為對你的愛,讓他為你心疼?
甘願放棄他的一切?
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連輕,本將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冷漠到極點的話,如那千斤大錘敲打在心尖上。
疼的人幾乎無法呼吸。
蕭太后看著被制住的歐陽無塵,銀牙幾乎要咬碎。
歐陽無塵那未說完的話,她知道他接著要說的是什麼,她知道他的意思。
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是以她為先。
歐陽無塵從來不會把他自己放在第一位,從來都是把她放在最前面考慮。
一切都為照顧著她的情緒。
只要她想做,他就讓著,就幫襯著,就縱容著。
蕭太后幾乎可以很清楚歐陽無塵接下來要說的是,不要理會他,只要她想攻打,那麼她就攻打好了。
不要因為他在,就產生任何的困惱。
那怕,那是他的一切。
五指緊緊的握緊,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若是眼前此時來的是任何別的人,那怕來的是她的父母。
她也絕對不會心軟一下。
因為,當年,他們也參與了追殺她丈夫,毀滅她的行動。
所有的恩情,在耶律洪生死,她九死一生活過來的時候,她就一併還了他們。
所以,在見面,只會是敵人。
但是,來的卻是他,是無塵。
蕭太后很清楚的明白,歐陽無塵這麼說,他就是這麼想的。
他不是在敷衍她,他不是在故意為難她。
以便達到俘虜她,生擒她,破壞這次進攻的目的。
bearlove
2011-9-1 21:56
為了什麼2
而就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只是他就是這麼想的。
只是在為著她著想。
這個人,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變。
而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擁有這樣的人的思念和深情啊。
蕭太后,連輕,她很清楚她的愛恨已經全部都纏繞在了,她死去的丈夫耶律洪生的身上。
這一生,在不會有其他。
注定要辜負眼前的這個人。
但是,她不能不愧疚,不能不心軟,不能不遲疑。
因為,她可以對天下任何人說,她無錯,她對得起他們。
但是,她卻對不起眼前的這個人。
五指緊扣的拳頭中,絲絲紅色的血絲蜿蜒而出,滴落下塵埃。
那是一種名為愧疚的色澤。
五指成拳,心傷慚愧。
蕭太后緊緊的咬了下銀牙,雙眼有絲火紅。
只是,已然辜負,還能怎樣。
今生已然對不起,不是她現在流點淚,遲疑那麼一下,就會對得起他。
傷了就是傷了,說再多的話,也已然於事無補。
那又何必裝作如此摸樣,何必猶豫不決。
前方的冥島,她勢必要去進攻。
不會因為前方有任何的攔阻,她就會放棄她的攻防。
今生有愧,但求來生在做償還。
仰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太后緩緩低頭平視著那溫潤的歐陽無塵,眼中的愧疚和感傷,已然被清明替代。
「對不起。」
高昂的頭顱緩緩的低下,萬千的言語彙聚到最後,只剩下一句對不起,只出口一句對不起。
所有的一切,歸結到最後。
還是只剩下一句,對不起。
被挾持著的歐陽無塵,聽見這三個字,眼微微的低垂。
那面上的酸楚,一閃而過,那麼濃重,那麼蕭索。
秋風吹過,那是一種冷徹心扉的涼。
犀利的眼,不在看向那歐陽無塵,蕭太后轉頭冷冷的對視著沉將。
一個字一個字很緩很緩,卻擲地有聲的道:「我連輕,今生愧對歐陽無塵,這一點我不否認。
bearlove
2011-9-1 21:56
為了什麼3
但是,負了也就負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我只求對得起自己,不求對得起所有的人。
你們所有人都可當我狼心狗肺,無心無情。
今生我欠歐陽無塵的,來生在還。
只今日,無論前面是什麼,無論前方有任何阻礙。
都不能阻止我前進的腳步,我和冥島勢不兩立。
我,不會為任何人停下我的腳步。」
清冷的話響徹在天際,不冷,不淡,但是那裡面的決絕,卻讓人心寒徹骨,心傷無數。
此話一落,整片海域寂靜無聲。
秋風呼呼的刮過,海浪洶湧澎湃。
那低垂著眼的歐陽無塵身形一顫,幾乎站立不穩。
這樣的話,太傷人,太傷人。
耳邊聽著蕭太后的宣告,沉將面色一沉,手腕一翻,一把抽出腰間佩戴的長劍,一下橫在了歐陽無塵的頸項上。
「既然如此,那就以他的血,來祭旗,如此有眼無珠,活著也是白費。」
冷酷的聲音響徹在天雨島近海上空。
那是一種徹底的冷心絕情。
蕭太后聞言面色一沉,那蒙在面紗後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起來。
早已掐入掌心的指甲,越發深深的掐入那傷口之上。
她可辜負他,但是怎能……
金色的陽光照耀在碧藍之上。
那絲絲點點的光澤波動,很美麗,很好看。
但是,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寂靜,真正的死靜。
就在沉將一話出口之後,不僅北牧的將士們沉默了。
就連他身後的冥島兵士也齊齊沉默。
一種死靜,深深的壓抑在了天雨島的上空。
沉將雙目鎖定蕭太后,眼中的冰冷如那萬年不化的冰雪,沒有絲毫人情味,沒有絲毫溫度。
「要戰就放馬過來。」
冰冷的話鎖定一動不動的蕭太后的同時,沉將手一沉。
那手中的利劍,往歐陽無塵的脖子上在使勁一送。
bearlove
2011-9-1 21:57
為了什麼4
一道血痕立刻就出現在了歐陽無塵白皙的脖子上。
那麼的顯眼,那麼的鮮艷。
蕭太后心裡一緊,銀牙幾乎要咬碎。
投鼠忌器,投鼠忌器。
她可以辜負他,但是怎麼可以殺了他……
低垂的眉眼緩緩的抬起,那溫潤的雙眸鎖定明明就想立刻衝上來,戰個天翻地覆。
卻因為他,而遲遲不動受制於人的蕭太后。
歐陽無塵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輕歎。
狼心狗肺,無心無情,怎麼捨得這麼說自己。
若是真是如此,又何必遲疑和舉棋不定。
別人不明白,他還不明白相處了十幾年的連輕。
她對他已經沒有了愛情,但是還有其他的情意,她……不是一個太狠心和絕情的人。
如此般說,不過是想讓自己死心。
還有,就是以一個側面告訴沉將等人。
他,歐陽無塵已經沒有用了,威脅不到她,她對自己早就沒有情分了。
所以,也不用難為他了。
這點心眼,他聽的明白,只是那決然的話還是如此的讓自己心疼入肺,無法呼吸。
嘴角緩緩的揚起一抹苦笑。
很淡,很淡,但是卻明亮的讓人心驚。
蕭太后看著歐陽無塵的笑容,心下一緊,這笑容……
仰頭對上蕭太后的雙眸,歐陽無塵突然笑笑後緩緩的道:「你欠不欠我,要不要還,那是我們兩個的事情。
我的愛情,絕對不是讓其他人來挾持的倚仗。」
一音落下,歐陽無塵頭一偏,揚起脖子狠命就朝沉將橫在他頸項上的利劍撞去。
他是歐陽世家的人。
他對連輕軟弱和寵溺,那是他的事情。
他,絕對不受別人的威脅,絕對不做那傀儡。
一頭撞去,勢如決絕,不留一絲餘地,不留一絲退路。
蕭太后陡然瞪大了雙眼,那疾呼之聲急衝而上,幾乎就要衝口而出。
然,就在這一瞬間。
bearlove
2011-9-1 21:57
為了什麼5
沉將眼見歐陽無塵來勢太快,顯然決心已定。
不由雙眸微沉,手一翻,手中利劍一下後撤開來。
然歐陽無塵衝勁太大,居然還是撞上了點劍尖,脖子上紅紅的。
沒有在看蕭太后,歐陽無塵站穩身形,斜眼看著一臉冰冷的沉將。
沉將面無表情的反手收劍與身:「本將非那狼心狗肺的人,你是我冥島之人,非大錯,不能傷。
本將還不至於為了個叛徒,濫殺無辜。」
一音落下,那身後剛才還挾持著歐陽無塵的小兵。
立刻微微一躬身,朝著歐陽無塵行了一禮,然後快速的退下。
試驗,這不過是對蕭太后的一場試驗,一場考驗或者是一場計謀。
只是利用他做了誘餌。
以他對蕭太后的深情,成了對付蕭太后的武器。
歐陽無塵立刻明白過來。
頓時臉色一沉,沉聲道:「沉將,這帳,我會好好跟你算。」
說罷,轉過頭再度深深的看了蕭太后一眼。
多少愛恨,多少情傷,都匯聚在了這一眼之中。
一眼望過,歐陽無塵沒有在說任何話,轉身快步就朝主戰船下的快船跳了下去。
穿梭而走,朝著冥島主島的方向而去。
流光浮動,在那溫潤的身姿上隱隱波光。
有些人不是說不愛就能不愛,說放手就能放手。
不能不愛,不能放手。
那麼,只能離開,只能袖手旁觀。
他能為她死,卻沒那份心胸為她的男人來對著自己的家園短兵相接,他也更不願做挾持她的利器。
所以,今生,但願,再不相見。
我不為你之弱點,你不為我之心傷。
天幕金光從蒼穹上點點灑下,籠罩在歐陽無塵的身上。
阡陌出塵,不似凡間人物。
蕭太后看著歐陽無塵轉身而去,那一個背影孤寂無雙,眼,心不由深深的一疼。
「歐陽世家,怎麼盡出情癡。」
bearlove
2011-9-1 21:58
為了什麼6
沉將看著歐陽無塵離開,皺緊了眉頭低語了一聲,相當的不滿。
緊接著就在他的不滿聲中,沒有了掣肘的蕭太后,長劍破空而出,號角聲響徹蒼穹。
「進攻。」
「進攻……」
秋日金陽,碧海刀光劍影。
三方分攻,東海上空廝殺陣陣。
這是一個鐵血的深秋。
軒轅澈,歐陽于飛,蕭太后,三方消息互通有無,聯手作戰,節節進逼。
以軒轅澈琉月為首的天辰,高歌猛進,大殺四方。
「什麼,歐陽于飛真這麼說?」冰冷的海風中,火焰島這方主戰船上,琉月突然側頭看著傳言的秋痕,眉頭深深的皺起。
一旁正觀戰的軒轅澈,也皺了皺眉頭,轉過身來。
秋痕見兩人都盯著他,不由點了點頭。
「是,全軍所有人都看見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一聽秋痕再度確認一般的複數一遍,琉月整個臉就有點青了。
公然反叛冥島,一力肩挑所有罪責。
這個歐陽于飛在幹什麼?
他知不知道他這樣以後要付出的代價到底是多少?
琉月銀牙咬緊了。
此次出兵進攻冥島,她沒與歐陽于飛多說一個字,全部任由他自己處理。
想來就來,想不來,就在中原照看天辰。
她,不逼他。
因為她知道反叛的代價和傷痛。
她嘴裡不說,心裡明白。
對於叛徒,那是天底下所有人都鄙視的。
所以,她不強求歐陽于飛。
因此,水生島的攻擊主將是雲召,不是歐陽于飛。
他想說點什麼,想指點一下就指點一下,不想就看看風景,品品茶。
那一方的戰事不要他插手。
但是現在,他不僅插手了,進而在兩軍陣前,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反叛了冥島,成為了千古罪人。
這個歐陽于飛到底腦子那裡不好使?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琉月瞬間氣的臉色鐵青。
bearlove
2011-9-1 21:58
為了什麼7
「或許,他有他的想法。」站在琉月身邊,軒轅澈沉吟了一刻後接了一句,卻不大肯定。
想法,在怎麼有想法,也不是這樣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把自己拿去當千古罪人。
歐陽于飛在懶散,在行為隨心所欲,也不至於發瘋到這個程度。
這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銀牙緊咬,臉色鐵青,琉月瞪著秋痕怒聲道:「你去傳令雲召,把歐陽于飛給我調過來。」
「是。」好久沒有承受琉月怒氣的秋痕,見琉月發火,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就快速的退了下去。
「別太生氣。」軒轅澈見此伸手拍了拍琉月的肩膀。
「怎麼可能不生氣。」
琉月鐵青這一張臉,雙目幾乎要發火。
她為他著想,為他遮掩,不讓他衝鋒,不讓他背那罵名。
這下好,他居然自己衝上去。
***,這樣的情況下,她能不生氣?
她沒一把火燒了歐陽于飛,已經算克制的了。
軒轅澈見琉月發火,伸手揉了揉眉頭後,也沒有在勸阻。
他也很想知道,這歐陽于飛搞什麼?
秋風勁急,東海上殺氣陣陣。
一連六道傳信,歐陽于飛拒不前來,最後不得不秋痕和彥虎親自前去,才把歐陽于飛給請了過來。
天黑如墨,星空璀璨。
整條銀河橫陳在天際,那銀白的光芒從天空中灑下來。
在浮動的海面上,碧光粼粼。
火焰島,天辰主戰船上,此時氣氛低迷,一股殺氣整個的籠罩著主戰船,以致,周邊天辰戰船具都不敢近前來。
船艙中,琉月一臉鐵青,手中握著短劍,殺氣猶如實質的籠罩著坐在她對面的歐陽于飛。
身邊,軒轅澈緊緊的扣住琉月的手。
幾乎不用懷疑,他要是不扣住她,琉月肯定第一時間就衝上去,把歐陽于飛給大卸八塊了。
寂靜的船艙中只有三個人。,
其他人一個都不敢進來,恐其殃及池魚。
bearlove
2011-9-1 21:59
為了什麼8
斜斜靠在椅子上,歐陽于飛坐在琉月的對面,一臉的無所畏懼。
甚至,還笑的很開心。
「我說琉月啊,你知不知道戰場上的規矩?
如此激烈的戰事中,居然調走主帥,你是不是不想贏了?」
慢條斯理的揮舞著手中的折扇,歐陽于飛看似沒心沒肺。
琉月一聽這話,五指一把抓緊手中的匕首,咚的一下就要撐起身來。
旁邊的軒轅澈見此連忙緊緊抓住琉月,硬生生的把琉月給扯回來,坐下。
「有話好說。」軒轅澈一邊勸著琉月,一邊瞪了歐陽于飛一眼。
歐陽于飛則居然回以軒轅澈一笑,搖啊搖的揮舞著他手中的折扇,看上去那叫一個悠閒。
如此的摸樣,別說琉月氣,就算脾氣現在稍微好一點的軒轅澈,也不由冒火。
「我不想贏,***,你到底發什麼瘋?」
被軒轅澈一把扯回來,琉月見歐陽于飛如此摸樣,氣的一掌狠狠拍在身前的案几上,口爆粗話。
「涵養,涵養。」
歐陽于飛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琉月,搖搖頭道:「你現在是天辰的皇后,是國母,要母儀天下。
你要隨時注意你的儀態問題。」
說罷轉頭看著軒轅澈道:「你怎麼教的?怎麼還說髒話……」
歐陽于飛一話還沒說完,琉月在也忍不住,一個飛身躍起,一步衝到歐陽于飛身前。
手一伸,一把抓住歐陽于飛的領口,就把歐陽于飛給扯到她面前。
一邊手中匕首一橫,唰的抵上歐陽于飛的頸項,聲音冷的如冰的怒聲道:「這樣的儀態你滿不滿意?」
兩人抵的極近,幾乎額頭挨著額頭,鼻子砰著鼻尖。
那從琉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完全籠罩了近在咫尺的歐陽于飛。
歐陽于飛打了個寒戰,他知道,琉月真生氣了。
當下,高高舉起雙手告饒般的連聲道:「滿意,滿意。」
bearlove
2011-9-1 21:59
為了什麼9
聽歐陽于飛如此樣說,琉月重重一聲冷哼,砰的一聲把歐陽于飛推回他的椅子。
「說,你給我到底發的是什麼瘋?要是答案我不滿意,你現在就從這裡給我跳下去,游回天辰。」
立馬金刀站與歐陽于飛身前,琉月猶如一尊殺神。
歐陽于飛見此側頭朝琉月身後的軒轅澈求救。
開玩笑,不滿意就游回去,千里海域啊,他怎麼游。
而軒轅澈則狠狠的回瞪歐陽于飛一眼,無視他的求救。
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歐陽于飛見沒有他的同謀,不由哭喪著一張臉,狠狠瞪了軒轅澈一眼,然後一副討好的看著琉月。
「我沒發瘋,他們都逼上門來了,我能不認了。」
攤了攤手,歐陽于飛扮無辜。
琉月見此一匕首插入歐陽于飛身邊的案几上,開始搬手腕。
那骨頭的卡嚓卡嚓摩擦聲,讓人心跳。
「歐陽于飛,為什麼?你明明可以不出面的?不走那條海路,雲召也一樣會拿下水生島。
這不是理由。」
軒轅澈看著歐陽于飛,臉色很慎重。
歐陽于飛聽言在看了看軒轅澈和琉月的臉色。
越是急,越是怒,便越是為了他好,他那裡會不明白。
當下,輕搖了搖頭,知道矇混不過這關,方笑了笑,緩緩道:「那樣速度會很慢。」
「慢不是問題。」
「不,慢是大問題。」
琉月的反駁才開口,歐陽于飛一語就抵了回去。
目視著皺眉的琉月,歐陽于飛沉聲道:「你們應該很清楚,現在我們能夠壓著他們打,就是因為我們搶了先機。
搶先進入了他們的內海,隔斷了他們三島相互輝映。
這才有今天我們佔贏面的形勢。
若是慢得一步,他們三島連成一氣。
就算我們在來一倍兵馬,都不可能動得了三島的分毫。」
說道這,歐陽于飛緩緩的看了琉月和軒轅澈一眼
bearlove
2011-9-1 22:00
為了什麼10
「你們不知道他們的厲害,我知道,他們是我的師兄。
海戰是王尊親自教導我們的。
等閒海將都不可能在他們三人手中贏,更何況是你們這完全不懂海戰的陸上軍隊。」
說到這,歐陽于飛沒有在說,軒轅澈和琉月卻懂。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實力的不足,所以才搶著壓制著的打,這一點不用歐陽于飛說。
「你還是不用出面。」琉月死盯著歐陽于飛。
「背後出謀劃策和當面反叛有何區別?」
歐陽于飛則一笑,斜眼看著琉月。
「歐陽于飛。」琉月雙眼一瞇,眼神幾乎要殺人。
歐陽于飛見此再度搖了搖頭,緩緩一笑:「好了,好了,好吧,說給你們聽,不要太感激我喔。」
輕笑聲中,歐陽于飛笑著道:「很簡單,因為以後的仗我來指揮。
所以,遲早是背叛,只是早點而已。」
雲淡風輕,那深深刻骨的傷,卻讓歐陽于飛說的輕若無物。
琉月和軒轅澈一聽,對視了一眼。
歐陽于飛這麼說,意思就是以後的仗很難打了?
「于飛……」琉月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輕輕一笑,歐陽于飛朝著琉月伸開雙手笑道:「要感激我就以身相許,別的報恩我不要。」
軒轅澈頓時滿頭黑線。
而琉月則是定定的看著歐陽于飛。
這個人最早的相遇,他說的也是這樣的話。
這個人……這個人……
「好了,好了,也不要太感激我,滅了冥島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當王了嘛,不用在在我上面有個女王。
這樣我多划得來。」
輕搖折扇,歐陽于飛笑的老奸巨猾。
而軒轅澈和琉月一聽,則是齊齊狠狠一眼瞪過去。
「不要在我面前裝瘋賣傻,于飛,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看著滿身悠閒,看似並不在意的歐陽于飛,琉月一眼瞪了過去後,突然歎了一口氣,放緩了聲音,緩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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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1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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