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殺手鑭出1
她不是糊塗蟲,這麼明顯的謊言,她還聽不出來的話,就該去撞牆了,琉月看著歐陽于飛。
    旁邊的軒轅澈也雙手抱胸,那眉色淡著。
    那雙目很明顯的流露出。
    他若信了這句話,那他就去撞豆腐。
    三人的船艙,有一瞬間的寂靜。
    歐陽于飛搖著折扇,在琉月和軒轅澈明顯不信的壓迫中,依舊輕慢。
    只是唇上的笑,越發的淡了點。
    「看吧,我說沒有你們不信,我說實話吧,你們還是不信。
    瞧瞧,那你們讓我說什麼?
    要不你給我個你能信的說法,我給你重複著說一次。」
    一音落下,歐陽于飛笑的很無奈和討好的看著琉月。
    那份輕佻和隨意,散發的淋漓盡致。
    而琉月的眉眼則已經黑的不能在黑。
    「你少給我插科打諢,歐陽于飛,別以為我不願在這上面跟你多計較,你就給我顧左右而言他。」
    黑著眼,琉月的聲音已經冷的不能在冷。
    這個歐陽于飛,看準了她不太想跟他計較關於冥島的事情。
    就這麼跟她捕風捉影,真當耍著她好玩是吧。
    殺氣,開始在琉月的身上匯聚。
    而一旁的軒轅澈則微微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
    眼見琉月殺氣飛揚,歐陽于飛連忙手中折扇一合,吊兒郎當的神色一收,快速的正色起來。
    對著琉月打躬作揖的道:「我的小祖宗,真的,就算我說想當冥島的王是假的。
    但是前面說的全是真的啊。
    我是真的要兵權指揮啊。
    你們這兩個陸地上的祖宗,能打的不過就是這樣程度的海戰。
    我不出手,等著冥島反應過來,你們就等著全軍覆沒吧。
    我這反正遲早是要對上的,早點斷了彼此的關係和念頭,不是更方便我接下來的行動嘛。
    我的小祖宗,我這裡正在心疼呢。
    你非要揭我的傷疤。



殺手鑭出2
把我血淋淋的內心暴露出來。
    琉月啊,你怎麼忍心這麼傷我的心啊。」
    一連串的話快速的說了出來,歐陽于飛一副西施捧心的姿態。
    伴隨著話中的意思,面色和表情也越來越哀怨和淒苦。
    那眸子中真正的哀傷和痛徹心扉。
    讓人幾乎無法逼視。
    那是一種進入骨髓的疼。
    那是一種刻在靈魂上的傷。
    從來沒見過歐陽于飛露出這樣的神態,琉月有一瞬間的呆滯。
    對應著琉月的呆滯,歐陽于飛滿身傷痛中,突然很小角度的朝琉月眨了眨眼。
    那目光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那是一種迥異與刻骨悲傷的狡猾眼神。
    靠,裝出來的。
    琉月瞬間柳眉一豎,那牙齒咬的卡嚓作響,幾乎一拳頭就要給歐陽于飛轟了過去。
    邊上看著的軒轅澈,則沒有開口。
    只是淡淡的,淡淡的看著唱做俱佳的歐陽于飛。
    咬牙切齒的瞪著歐陽于飛,琉月深吸一口氣,瞪著歐陽于飛道:「就這原因是吧。
    果然是真君子,寧可當面反叛對上,也不肯暗中跟我們商議。
    好,好的很。
    讓我剝開你血淋淋的心,你傷心了是不是?
    你要以後的軍權指揮是不是?
    好,給我拿去,要是輸了一仗,你就給我小心你的皮。」
    冷森森的怒吼完畢,琉月轉身從軒轅澈懷裡一掏。
    掏出兵符就朝歐陽于飛砸去。
    歐陽于飛見此連忙手一揮,接過。
    湊近附近的燈火,細緻的看了兩眼輕易到手的兵符。
    看摸樣是在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琉月見此,那臉幾乎黑的可以媲美夜空。
    要不是現在她忍耐性鍛煉的好,肯定早就出拳轟響了討打的歐陽于飛。
    在燈火下細細的看過到手的兵符後。
    歐陽于飛很滿意的點點頭,不是假的,是真的。
    一邊還狀似抱怨的道:「好過分,就知道欺負我,一場都不能輸,這簡直就是強人所……」



殺手鑭出3
對面的琉月高高的揮舞出了拳頭。
    歐陽于飛見此連忙一個閃身就朝外走。
    邊揮手道:「睡覺了,睡覺了,累了這麼多天,半夜三更還跑來給你們問訊,真……」
    一話還沒說完,與軒轅澈擦身而過的手臂,突然被軒轅澈一把抓住。
    歐陽于飛的身形不由立刻頓了下來。
    轉頭,對上軒轅澈在燈火中黑中帶紅,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的雙眸.
    歐陽于飛微微皺眉,住了口。
    看著歐陽于飛那黑眸深處的暗淡,軒轅澈凝望了歐陽于飛一瞬。
    手中突然使勁,緊緊的握了一把歐陽于飛的手臂。
    那樣緊的力道,歐陽于飛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不想說就不說。
    你只需要記住,這裡都不是外人,只要你想做,不管你是出於任何的考慮,我們都不會反對。」
    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軒轅澈緩緩的放開了抓住歐陽于飛手臂的手。
    一話激起千層浪。
    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是其中的洶湧澎湃,有誰得知。
    歐陽于飛眼光一閃,看了軒轅澈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的凝頓後,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笑著道:「這才夠兄弟。」
    說罷,打了個哈欠,轉身就朝船艙外走去。
    這一次,軒轅澈沒有在拉他。
    幾步跨出軒轅澈的船艙,歐陽于飛身形微晃,輕輕的靠在了門板之上,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
    那眸子中深深壓抑的感情,緩緩的凝聚在眼底。
    吊兒郎當的臉上,揚起一抹苦笑。
    剛才的那一句話,差點把他擊潰,讓他不得不倉惶逃出。
    軒轅澈是在以這種方式告訴他。
    他們給與他無條件的信任。
    他們會站在他身後,永遠的支持他。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們看穿了他,選擇了他。
    這種感覺,該死的讓人不好受,該死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同時想流淚。



殺手鑭出4
軒轅澈,本不是一個煽情的人,今日卻怎麼說出這樣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的話。
    仰頭望著星空,那璀璨的光華潔淨卻清冷。
    那是一種沒有感情的冰冷。
    歐陽于飛望著蒼穹,漆黑的眼中若隱若現的浮上一層朦朧。
    這是他的做法,這是他的決定。
    所有的對錯,所有的恩怨,他自己會背負。
    不需要他人的瞭解和同情。
    只求,無愧於心。
    夜色朦朧,帶起的除了秋的寒冷,還有冬的傷情。
    船艙內,軒轅澈看著壓抑了面上的憤怒,取而代之微皺著眉的琉月,沉聲道:「他不想說。」
    「我知道。」
    掃了一眼船艙外,琉月徑直接了過去。
    微抬頭,與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走過去靠在軒轅澈的懷裡。
    那一眼,歐陽于飛那看似是裝出來的哀傷的那一眼。
    也許是假的,也許是裝的。
    也許,就連歐陽于飛自己本身,也以為不過是他裝出來的。
    但是,琉月認為那是真的。
    那一刻歐陽于飛的情緒流露是真的。
    若是沒有真的那麼哀傷,怎麼可能有那麼疼徹心扉的眼神。
    歐陽于飛身上,有他背負著,有他需要去拚搏,有他需要那怕背上了千古的罵名。
    也必須去面對,必須去戰鬥的東西。
    歐陽于飛沒有說,但是他們感覺的出來。
    所以,她那麼輕易的就把兵符給了他。
    所以,軒轅澈沒有選擇任何的反對。
    對視了一眼,軒轅澈摟著琉月緩緩的道:「我們總是站在他這一面的。」
    琉月聽言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絲微笑。
    是的,他們是站在歐陽于飛這一方的。
    那麼,不管歐陽于飛出於任何的決定,出於任何的動機。
    他們都將支持他。
    都將無條件的,永遠的支持他。
    兩手緊緊的挽在一起,軒轅澈和琉月簇擁著站在窗口。



殺手鑭出5
銀白的月光灑下來,如夢如幻。
    秋波飛捲,海水迭起。
    深秋的東海,那是一幅鐵血畫卷。
    要了軒轅澈的兵符,歐陽于飛果然走馬上任,直接取締了軒轅澈的主帥,開始以主帥之姿,進攻冥島。
    這樣的一取締,在冥島簡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作為一個叛徒,成為攻打家園的一個副將。
    若這還在冥島的可以容忍的情況下。
    那麼,作為一個主帥,一個冥島叛將的主帥。
    這,簡直讓冥島完全無法容忍。
    因此下,戰爭越發的激烈。
    冥島三大海將,雲將,索將,沉將。
    那是連消帶打,十八般武藝上陣,那是看家的本領都拿了出來,一點都不藏私。
    若,此時此刻,面對憤怒的冥島三將的是軒轅澈和琉月的話。
    那麼,這個進攻的節奏。
    不是貶低他們,是真的可能跟隨不上。
    因為,他們其實真正都不太熟悉海戰。
    然而,此時的主帥是歐陽于飛。
    那個,與冥島三大海將同出一脈,都受教於冥島王尊的人。
    那一腹的文韜武略,那一腦的進退攻防。
    不差冥島三大海將絲毫,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針鋒相對下。
    兵士佔優,戰船佔優,先機佔優的天辰兵馬。
    幾乎是一點一點的壓制住只佔了地利之優,卻等於沒什麼優勢的冥島三島兵馬。
    而冥島兵馬,節節敗退。
    消息在三島間飛速的傳遞。
    戰事,在風雲間變幻。
    冥島三島風起雲湧,廝殺一片。
    而此時,冥島主島上卻依舊歡歌笑語一片。
    彷彿一點也沒受到身外戰爭的騷擾。
    金菊燦爛,三大極品,五種小極品,七種珍品。
    此時,在溫熱的冥島主島,歐陽世家的地盤上,正盛開的燦爛。
    各氏族往返留戀,各自讚不絕口。
    這一屆的賞菊會,又以歐陽世家的這幾種極品金菊,給佔了風騷去。



殺手鑭出6
左護法府。
    依舊一身白衣的左護法緩慢的喝了一口清茶,緩緩伸了個懶腰,才賞完花會,腰都累疼了。
    週身骨頭卡嚓卡嚓的響了一陣後。
    左護法方停歇了下來,那犀利的眼角淡漠的掃向一旁端正站立的冥島參將,冷冷的道:「說罷,又打到那裡了?」
    那參將見左護法發了話,連忙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畢恭畢敬的快速開口。
    「回稟左護法,叛徒歐陽于飛已經拆散了三大附島之間的聯繫。
    此時三將已經處於各自為戰的地步。」
    左護法聽著此言,眉頭都沒有揚一下。
    只指尖輕輕的敲打著手邊的案幾,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冥島三大附島,看似沒有任何的聯繫,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聯繫。
    實則,三島之間相輔相成。
    攻可連在一起進攻。
    退,可一起進退。
    一島失守,另兩島可立刻以秘密航線,加以救援。
    說的簡單點,就是三島渾然一體。
    單獨攻擊下任何一個島嶼,都只能招來反撲。
    要想勝利,只能同時壓制三島。
    這一點,外人絕對不知道,也做不到。
    而現在,這歐陽于飛果然不愧是王尊親自調教出來的。
    直接卡了三島之間的路線。
    讓三島不得融合成為一體,必須各自為戰。
    這樣的各自為戰,可是把冥島的殺招,完全抑制在了萌芽狀態。
    好你個歐陽于飛,還真是反叛的徹底。
    如此不留餘地的進攻。
    左護法冷冷的一笑,淡漠的道:「繼續。」
    那參將立刻接著道:「連輕在歐陽于飛的指揮下,已經攻入天雨島北端,卡死了沉將的後退之路。
    兩方的戰事進行的相當激烈。
    現在正在爭奪天雨島中端的戰線。
    若是被連輕拿下天雨島中端。
    那麼整個天雨島就完全不可能在與水生島和火焰島形成連線。



殺手鑭出7
勢必會被連輕吞噬。
    這是天雨島的最新情況。」
    那參將說道這頓了一頓後,緊接著道:「至於水生島,此時情況也不樂觀。
    前日,這一方的天辰將領軒轅澈和雲召,偷襲了水生島南端。
    索將出戰,贏的很漂亮。
    但是卻中了歐陽于飛的調虎離山之計。
    在索將全力對付軒轅澈和那雲召的時候。
    歐陽于飛以琉月為首,抄了索將的後路。
    此刻,已經佔據了水生島南端,與火焰島的天辰兵馬形成了連線。
    徹底卡死了水生島和火焰島的聯繫。」
    快速的稟報聲說到這,那參將額頭冒汗.
    看了眼不動聲色的左護法,手有點顫抖,不敢在接著稟報。
    大廳,頓時陷入一絲沉默。
    嘴角冷冷的一勾,沉默中,左護法冷冷的一笑,緩緩的道:「不愧是王尊看中的天才。
    這冥島這麼多年間,就這歐陽于飛所學最廣,最是聰明。」
    「也最會用。」
    左護法一話音才落,一道冰冷的聲音就接了過去。
    只見大廳門前人影一閃,右護法一身冷酷的走了進來。
    「右護法。」那參將立刻恭敬的叫了一聲。
    而那右護法理也沒理這參將,逕直走過來,直接落座在左護法的身側大椅上。
    「三島之間的連線全卡了,三將打不起來聯合,三島必敗無疑。」
    右護法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看著左護法。
    對上外人,三大附島還可以拼一下。
    還可以在周旋一陣。
    但是對上知根知底,現在撕破了臉,親自上陣的歐陽于飛。
    這杖打到現在這個地步。
    已經沒有周旋的必要了。
    輸,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左護法聽右護法毫不留情的評判,淡漠的一笑,也靠在椅背上,點了點頭道:「是啊。」
    「原本以為他就算迷戀那琉月,還分的清楚好歹,



殺手鑭出8
會作為一個旁觀者。
    沒想到,他現下連在暗中出力都不肯。
    直接親自來,這到是我的計算失誤。」
    左護法淡漠著緩緩的沉聲道。
    右護法聞言冷冷的一瞥左護法:「王尊很冒火。」
    「我清楚。」
    被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被自己引以為兒子一般培養的人背叛。
    那種心情,那種心傷和憤怒,他瞭解的很。
    「你才從王尊那裡過來,王尊有沒有什麼吩咐?」
    看了一眼右護法,左護法挑了眼角道。
    「沒有。」右護法微微皺了皺眉。
    他今日就是特意去王尊那裡,看王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命令吩咐。
    結果,從頭至尾,聽了外島歐陽于飛的所作所為的王尊。
    只是充滿了憤怒和心傷。
    卻什麼特殊的命令都沒有頒布。
    這意思,是因為太過憤怒,致使他不在管歐陽于飛,不在給他任何的機會,完全放棄了他。
    讓他們直接出手滅了他嗎?
    這一點,他有點不太確定。
    左護法聽右護法這麼一說,眉頭也微微的皺了一下。
    任由歐陽于飛主戰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們沒出手。
    就是不明白王尊是什麼意思。
    是要留歐陽于飛一命,還是要徹底的滅掉?
    所以,才有今日三島被完全的牽制,變成必輸的結局。
    而現在,王尊的意思……
    是太過失望,所以,把歐陽于飛交給他們處理了嗎?
    左護法和右護法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有點遲疑。
    這個沒有命令的命令,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來處理。」一眼對視後,右護法突然起身。
    不管王尊是什麼意思,對於歐陽于飛這樣的叛徒,絕無縱容的道理。
    「不,還輪不到我們出手。」
    左護法搖搖手指,緩緩的道:「我自會安排。」
    五字帶著絕對的冰冷,響徹在左護法大廳。



殺手鑭出9
透著一股冷酷的陰森。
    窗外,秋風飛舞,帶起金黃落葉翻飛。
    天青如碧,海藍如織。
    秋日的金陽灑在海面上,那翻湧的浪花朵朵,帶起粼粼波光。
    那一種悠閒和靜怡,這是大自然的魅力。
    而此時,東海海面上火焰島近海卻殺氣騰騰,沒有一絲靜怡之態。
    旌旗招展,號角轟鳴。
    整片海域,三方對持,殺氣滔天。
    只見那黑色的冥島戰船,橫陳在火焰島這一方。
    刀劍出鞘,戰船齊備,所有武器盡皆弓馬上弦。
    只等一聲令下,就萬千齊發。
    而在他們的對面,鐵黑色的天辰戰船,整個的鋪陳開來。
    那種尖銳的三角型攻擊隊型,把那份志在必得的犀利和殺伐,越發烘托的淋漓盡致。
    為首的主戰船上,歐陽于飛一身淡藍色,高高屹立於船頭。
    海風吹拂起他的黑髮,長衫。
    幾乎水天相接為一處,人和海溶為一體。
    他的身後,從水生島回來的軒轅澈和琉月,好整以暇的立著。
    一點也不介意做了歐陽于飛的陪襯。
    而就在這對持的天辰兵馬和火焰島兵馬的東南方向。
    一隊天辰戰船磨刀赫赫,囤積在火焰島兵馬身側。
    為首的秋痕和彥虎,對著冥島戰船後軍,虎視眈眈。
    合圍,兩方合圍。
    碧海藍天下,此方殺氣滔天。
    恐其一聲令下,便是玉石俱焚。
    旌旗飄揚,冥島主戰船上雲將看著一身悠閒自若,風度翩翩的歐陽于飛。
    臉色鐵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歐陽于飛,你這個叛徒,無恥的東西……」
    狂烈的咒罵還沒言盡,一派悠閒的歐陽于飛朝著雲將,慢悠悠的一揮手中的折扇,打斷雲將的話。
    「都已經是敵人了,光罵有什麼用,還是手底下見真章的好。」
    揮舞著手中的折扇,歐陽于飛雍容自若。



殺手鑭出10
這話一出,那雲將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看上去,幾乎隨手都可能被那血氣激的爆裂。
    「手底下見真章,你用的真章是誰教的?
    有本事你別用冥島賦予你的一切,那才是有本事。
    現在算什麼,不要臉的叛徒,你用的全部是師尊教導的。
    我當初怎麼瞎了眼,認你做師弟。
    師尊……」
    「要打就打,那來那麼多廢話,準備。」
    雲將怒吼的話還沒罵完,一直站在歐陽于飛身後的琉月,臉色一沉,朝著雲將就是一口冷喝。
    立刻,號角轟鳴,殺氣縈繞。
    她討厭任何人咒罵歐陽于飛,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面前。
    歐陽于飛看上去到並不在意。
    揮舞著手中的折扇,回頭看了眼滿臉冷酷的琉月。
    很好整以暇的道:「進攻的命令,只能主帥發,你逾越了。」
    然後,不等琉月回應的轉頭看著雲將,緩緩的,卻極清晰的道:「我若用的不是冥島的東西,那又何來背叛之名。
    既然我以是背叛,那我為何不用。」
    說罷,手一揮,身後兵馬上弦,戰船開始朝前推進。
    那雲將聽著歐陽于飛這話,幾乎氣的吐血,當下也手中長劍一揚,朝著歐陽于飛的陣營方向,一劍擊出。
    號角聲劃破天空,墜落九霄大地。
    雙方戰事一觸即發。
    然,就在此時,忽有大將趕製雲將身側,附耳一言。
    緊接著冥島整個防禦陣型呼的從中間分出一條海路來。
    一條小型戰船緩緩的從這分開的海路中穿行而來。
    這陣勢?搞什麼鬼?
    歐陽于飛見此眼角微挑,一邊加快衝鋒的速度,一邊斜眼看去。
    一眼望下,歐陽于飛那輕佻的神色陡然大變。
    那船上的人,那被高高綁起,站滿了整個船頭的人……
    是他的……是他的……
    父母,兄弟,姐妹,所有的親人……




發表評論
本文章已關閉或您沒有權限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