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武林大會15
隔的遠了看不見,但是坐在主位的沂水城主卻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眼中驚訝之色連閃。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居然憑空就傷了方紅,這是什麼武功?這琉月到底有多強?
    眼中驚訝之色完全遮掩不住,沂水城主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中年人,中年人也是一臉震驚,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邊上幾大貴賓席上,坐著的人也交頭接耳,滿臉的不敢置信。
    比試席上,沉木等人也齊齊瞇了瞇眼,死死的看著琉月,那眼中的光芒讓人看不透。
    血色緩緩的醞釀了出來,周圍的觀眾也漸漸的看清了。
    那大嘩聲頓時越發的洶湧澎湃了。
    「死還是降?」一片大嘩聲中,坐在面無表情的琉月身邊,興奮的手舞足蹈的雲召,朝著擂台上的方紅大聲的吼道。
    剛才還無比囂張的方紅,此時滿臉的灰白,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低低的低下了頭。
    意思已經明白了。
    袖袍揮動,琉月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身旁的雲召也不等杜一伸手來抱瑤琴,一把抱起,滿臉得意洋洋的跟在琉月身後,大搖大擺的朝外走去。
    那本來就俊朗無邊的笑臉,更加是把那熱量散發的幾可與日月爭輝。
    沒有人阻擋,琉月所過之處,擋路的人立刻快步讓開。
    那臉上,有崇拜,有震驚,有驚駭。
    兩場,一招制敵,琉月就如一道隱藏在明月之後的晨星,突然之間就散發出了璀璨奪目的光彩,讓人完全不能忽視。
    風頭直蓋沉木風城等人。
    「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他是從海外來的。」貴賓席上,沂水城主低聲道。
    「海外?」貌不出眾的中年人微微皺了皺眉。



武林大會16
「是的,沿途傳來的消息,他是從東海的方向,經過趙國,前來我後金國的,只有一個僕人。」沂水城主壓低了聲音。
    中年人聽言點點頭道:「背景是誰?」
    「不知道,還沒有查到,昨晚派去的人,一句話沒問就殺了,這麼看來,要麼來頭不小,要麼就是什麼背景勢力都沒有。」沂水城主皺了皺眉。
    「查,必須查到。」
    「是。」
    陽光燦爛,鳥語花香,武林大會熱鬧之極。
    接下來的兩日,沒有琉月的比試,琉月也不出門,就呆在鳳來客棧裡。
    許多拿著拜帖,想來一會她的人,都被雲召擋在了門外,好像他真成了琉月的兄弟,發話人一般。
    琉月也不過問,也不發怒,就那麼任由雲召去。
    這雲召也本事,兩日內鳳來客棧的店門幾乎被踏破,卻真沒一個人能進來見琉月。
    「流兄,明日你的對手你可要小心點。」月上中空,雲召手搖折扇靠在鳳來客棧的後院梧桐樹上,朝坐在涼亭中的琉月道。
    月光灑在一身月牙白的琉月身上,清冷而高貴,那份俊美簡直就能跟明月相媲美。
    雲召心臟碰碰的跳動了幾下,定定的看著琉月。
    早就知道這琉月俊美無邊,不想越看越是耐看,若是一個女子,他肯定二話不說那怕巧取豪奪也要娶回去,不過可惜,是個男人。
    不過這男人也能讓他看的失了神,真***見鬼了。
    琉月感覺到雲召的視線,依舊無動於衷,只淡淡的看了雲召一眼,那眼中沒有詢問,只有清冷和狂傲。
    雲召見此那眉頭扭了幾個折,這個琉月清冷中卻是絕對的自信和狂傲,這個男人真正是讓他想深深的挫了他的銳氣,卻……
    糾結了半響,雲召重重的敲了一下身邊的梧桐樹,妥協般的一屁股坐在琉月的身邊。



武林大會17
他是想挫了他的銳氣,可是,看見這身風骨,真捨不得,對,捨不得,真不知道這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想法。
    捨不得磨去他的狂傲,捨不得滅了這身風骨。
    居然會對一個男人捨不得,他回頭一定要去拜拜菩薩,定然是白日見鬼了。
    「明天你的對手,趙國的梁成,明面上是趙國人,實則是南宋國御前暗衛第一人,一身本事絕對只在沉木風城等人之上,其手段恐怕遠非這兩人可以比擬,你自己要小心,別在那麼托大了。」
    坐在琉月身邊,雲召一邊以折扇敲打著手心,一邊緩緩的道。
    琉月抬頭看了一眼月色,淡淡的轉過頭來,看著雲召道:「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雲召頓時被噎的狠狠的瞪著琉月,這人居然不問他為什麼知道,反而問他關他什麼事情,這琉月的反應怎麼總在他意料之外。
    不過,虧他一片好心,這琉月居然不領情。
    「贏的過我就上,贏不過我就下,無論任何人。」琉月緩緩的扔下一句,起身就朝房間走去。
    背影孤高自傲之極。
    雲召看著離去的琉月,微微挑起了眉,如此決絕和犀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與所有人都是敵人,那麼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他也不是任何一個勢力下的人吧。
    折扇在手中輕揮,雲召緩緩露出一絲微笑。
    既然任何勢力都不是,那麼他……
    夜色平靜,卻無人知那平靜下,波濤的起伏洶湧。
    後金國的武林大會,怎麼可能只是武林大會呢。
    金色的陽光從天際灑下,藍天白雲,草葉兒清香傳來,沁人心脾。
    萬人圍觀卻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把眼光集中在了那擂台上的兩個人。
    一個白衣飄飄,俊美如月。
    一個長相平庸,卻氣息驚人。



武林大會18
八人一台的比試已經輪換成兩人一場,餘者在前幾日已經淘汰了,剩下的八個人,分作四場,卻已經是頂尖之戰了。
    站在擂台上,琉月冷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梁成,一身殺氣隱而不宣,劍光藏而不露,南宋國御前暗衛第一高手,看來不虛。
    「請。」梁成一臉平靜的朝琉月拱了拱手。
    琉月冷冷的掃了一眼梁成,一身自傲,那本來就狂傲的風骨,在琉月故意的渲染下,越發的狂妄而不可一世,彷彿世間的任何人,都沒放在他的眼裡。
    這般的狂傲展露在有心人的眼中,越發讓人認定了,不是沒有經過世事什麼都不懂只有一身武功的毛頭小子,就是個白癡。
    風,緩緩的吹過。
    五指扣在了琴弦上。
    就在這時武場一角,一冷清之極的眼光,越過人群,落在了擂台之上的琉月身上,那麼冷,那麼清,那麼熟悉。
    風動,雲動。
    擂台之上,兩個人突然之間同時動了。
    琉月一個退步,手中五指一勾琴弦,琴弦立刻被高高的挑起。
    而同一時間,梁成迅猛如電的猛然逼近,手中長劍快如閃電的刺出,不是對準琉月,卻是對準了琉月手中琴弦,整個人一瞬間幾乎衝進琉月的懷裡。
    琴弦能攻遠,那近,必定是它的弱處。
    劍勢如虹,快如霹靂。
    琉月琴弦才一挑起,那劍已然斬到了琴弦之上。
    只聽,砰的一聲輕微的斷裂聲響,琉月雙眸一冷,手中的琴弦斷了。
    周圍眼厲之人,第一時間齊齊看見,不由一個個面色緊繃,對視一眼,有的閃過一絲輕蔑,有的卻深不可測。
    琴弦斷裂,風刃無空。



眾矢之的1
這琉月看起來強悍之極,原來也不過如此。
    琴弦斷,在無風刃可發,要破琉月的攻擊,原來如此簡單。
    貴賓席上有些人已經轉頭不在看琉月,不是對手的人,長的在好看,在他們眼裡也沒有用。
    利刃當空,那梁成一見琉月手中琴弦斷裂,眉眼中湧起一絲冰冷,反手一劍就朝琉月頸項砍去。
    沒有了風刃可發,區區沒有內力的琉月,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而不遠處的雲召卻臉色一變,唰的一聲站起,手中折扇一橫,看似就要投出。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一直臉色不變的琉月,突然冷冷一笑,食指一勾,抓住斷裂的琴弦,鬼魅般的一閃身,不遠遠避開梁成那一劍,反而欺身上前,手中琴弦一劃。
    陽光耀眼,光芒四射。
    把地面的一切,都照耀的纖毫畢現。
    但是,這一刻,沒有人看見琉月是怎麼移動的,沒有人看見琉月是怎麼就站在了梁成的背後。
    那種速度不快,但是絕對詭異所思。
    好似一組慢鏡頭,陡然變換成了快鏡頭,中間的一瞬,沒有任何人看清楚,已然成了那樣。
    擂台上,琉月站在梁成的身後,瑤琴抱在左手,右手橫在殷紅的雙唇前,一道銀色的銀絲綻放在她的手指間,很細,很亮,那是一根斷裂的琴弦。
    梁成背對著琉月站立著,臉上的神色沒有變,甚至沒有驚恐和詫異之色,手中的劍還舉著,卻已經失去了目標。
    站的筆直的身體緩緩的醞釀出絲絲紅色,紅色的血液從頭頸上緩緩的流淌出來,在那藍色衣服上滲透出絲絲詭異的色彩。
    一道細小的,銀色的琴弦橫陳在他的頭頸上,深深的嵌入了肉裡。



眾矢之的2
冷酷的眼中冷光一閃,琉月一聲冷哼,手指一彈,那銀色的琴弦立刻反彈了回去,從梁成的頭頸間射出,在瑤琴面上不斷的顫動著。
    絲絲血珠在上面顫動,一具紅木瑤琴,被醞釀上了血色。
    周圍一片靜寂,就在這靜寂中,梁成緩緩的倒了下去。
    白衣輕風,冷酷卻在這一瞬間妖艷的驚人。
    「好啊。」一聲興奮之極的大叫,在這份寂靜中突然響起,雲召滿臉喜悅的衝過來,連聲大叫。
    那感情好像是他自己贏了一般。
    琉月抱著手中的瑤琴,冷冷的看了一眼倒下的屍體,清晰之極的扔下一聲冷哼。
    自傲之極。
    聲音落下,琉月抬頭看向大會的一角,沒有人,那剛才感覺到的如影隨形的目光消失了。
    那目光很熟悉,是那般的犀利和冰冷,難道是……
    眉眼微動,琉月收回了看過去的眼光。
    「漂亮極了,流兄。」雲召站在擂台下,手中折扇敲打的手掌心都紅了,滿臉的興奮和得意。
    周圍靜寂的人群,此時好像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叫好聲此起彼伏,幾乎喧了這天去。
    冷眼掃過雲召,雲召身後的人,盡皆收到了眼底。
    那眼中除了震驚和審視,還有一絲貪婪,對她手中瑤琴的貪婪。
    琉月見此不由冷冷一笑,突然揚起手,砰的把手中的瑤琴砸在了地上,紅木瑤琴立刻被砸的四分五裂。
    周圍眾人頓時大驚,詫異極了的看著琉月。
    琉月卻不發一言,轉身跳下擂台,白色衣襟一揮,飄然遠去。
    「流兄,你這是幹什麼?幹什麼亂發脾氣,這麼好的琴,毀了多可惜。」雲召驚訝中,滿臉不贊同的跳上擂台朝那瑤琴揀去。



眾矢之的3
一邊喃喃道:「這要怎麼修啊。」
    周圍貴賓席的人,頓時目光都集中在了雲召身上,那光芒深的不見底。
    「不要了。」正當口,站在擂台下的杜一冷冷的扔下一句。
    雲召一聽頓時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轉過身欲跟上琉月的杜一,驚訝道:「為什麼不要了?」
    「粘了髒東西,我家主人不會在要。」杜一冷聲應了一句,抬腳就朝琉月身後跟去。
    周圍心思叵測的眾人,頓時齊齊一皺眉,不要了?
    「這是流兄的武器,他要沒了這武器,以後……」雲召瞪著地上的瑤琴。
    「一具普通瑤琴而已,只要有風,我家主人就有武器。」杜一冰冷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冷酷而嚴肅。
    震呆了一地的人。
    一具普通的瑤琴就有如此的威力,這……
    只要有風,就有武器,這到底是什麼境界?這到底是什麼人?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貴賓席上的眾人立刻交頭接耳起來,那眼中的神色已經深的不能在深了。
    雲召嘴角抽動了兩下,看了眼地上碎裂的瑤琴,伸手一摸,果然是普通貨色。
    原本以為琉月用的這琴,不是絕品也是極品,肯定藏著絕對的秘密,才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此時看來,這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緩緩站起身,雲召眼中一閃而過震撼,只要有風,任何東西都能做為武器,這個琉月,這個……
    眉眼快速的轉動兩圈,雲召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揮舞著手中的折扇,笑瞇瞇的高聲道:「流兄,等等我。」
    一邊說一邊飛速的跟了上去。
    微風漸起,初春畢竟不是那麼熱的。
    風中,留下一地心思叵測。
    夜幕緩緩的降臨,四場角逐,已經決出了四位最後的高手。



眾矢之的4
沒有沉木,沒有風城,只有四個名不經傳,根本聽都沒有人聽過的高手,而這其中,琉月列了一席位。
    「流兄,三日後最後一場,四人同台,誰能站到最後,誰就是第一。」鳳來客棧的後院,雲召坐在琉月的身旁,笑瞇瞇的看著琉月。
    四大高手同時出手,以一敵三,從未有過的規則,從未有過的血腥。
    琉月淡淡的看了雲召一眼,很隨意的點了點頭。
    雲召見此頓時大力的拍了拍琉月的肩膀,笑容滿面的道:「今年真是好運氣,居然跟流兄住在一起,我相信這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流兄你的。
    流兄,嘿嘿,小弟我沒什麼要求,到時候流兄得了第一,給我看一眼那血蟾蜍就好,我這麼萬里迢迢的跑來,連一眼都沒看見,那可太虧了。」
    雲召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一點也不拘泥,好似面前的琉月真的是他的兄弟一般。
    「你就這麼肯定。」琉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斜了雲召一眼。
    雲召滿臉笑容:「那是當然,我看好兄弟你,我說……」
    「砰。」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響起,打斷了雲召的話。
    雲召轉頭看了一眼,邊角上杜一正一身冷酷的拖著一黑衣屍體,朝外面扔了出去。
    雲召見此挑了挑眉,轉頭看了眼琉月。
    琉月臉上一絲其他的表情都沒有,平靜的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雲召眨了眨眼道:「十三個蟑螂了。」
    「春天,該長蟲。」琉月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慢條斯理的道。
    雲召一聽頓時笑出聲來,靠在石頭桌子上,笑看著琉月道:「你真是誰的帳都不買,在這地界也就只你獨一份。」
    「有意見。」琉月對上雲召的眼。
    雲召只覺那一片黑,幾乎要把他吸入裡面萬劫不復。



眾矢之的5
不由吸了口氣,搖搖頭,定了定神後道:「當然沒有。」
    琉月聽言一笑,並沒多大的情緒起伏。
    雲召見此斜靠在桌上看著面容俊美,神情卻清冷的琉月,深深的看了幾眼後喃喃道:「真沒見過你開懷笑過,這樣的風姿,若是有了生動的表情,不知道……」說到這被琉月冷眼一掃,立刻停了聲。
    開懷笑,曾經有,跟在軒轅澈身邊,只要澈在身邊,她自然就會高興,澈不在身邊,她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有什麼事能夠讓她動容。
    不是沒有生動表情,只是那個人還不在。
    指尖旋轉著手中的茶杯,琉月望了眼蒼穹。
    澈,幾時才歸啊,想他了。
    手中握緊了茶杯,在不回來,等她把後金收拾了,滿東海一個島一個島的搜,她也一定要把軒轅澈給找出來。
    她不想在這麼等下去,實在太焦人了。
    她的澈,她的澈。
    王八蛋,就是後金國這群混蛋,如果不是他們,軒轅澈絕對不會跟他分別這麼些年,只有隻言片語的消息來往。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琉月陡然握緊了手中的茶杯。
    「砰。」指尖的茶杯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捏碎成幾片,一杯茶水立刻順著琉月的手就流淌了下來。
    在那月牙白的衣服上,渲染出絲絲的黃暈。
    雲召見此微微一愣,剛才的琉月身上一閃而過的是憤怒,雖然快的幾乎稍縱即逝,但是他看清楚了。
    憤怒,琉月在對什麼憤怒?
    心中猜測,手卻快速的伸了過去,揚眉道:「這是怎麼了,茶杯惹你了?」
    一甩手,扔下手中的碎片,琉月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雙眼中銳利之極的光芒一閃,冷冷的盯在了漆黑的夜裡。
    「滾出來。」一聲冷喝,琉月眉眼間儘是殺氣。



眾矢之的6
雲召微怔,滾出來?什麼滾出來?他沒感覺到有……
    這般的念頭還沒有閃過,雲召突然眼角一挑,有人,周圍有人。
    眼珠飛速的一轉,雲召深深的看了滿臉殺氣的琉月一眼,眼中有震驚有駭然,他都沒有察覺到身邊有人,這什麼內力也沒有的琉月是怎麼察覺到周圍有埋伏的?
    不待雲召細想,隱藏在黑暗中一黑衣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一身黑色,沒有絲毫人氣,好像整個人融入了這黑夜一般,這份隱藏蹤跡的能力委實高桿。
    「我家主人有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冷冷的看著琉月沉聲道。
    話音落下,客棧後院的幾個角落,齊齊閃出幾個黑衣人,沒有在隱藏蹤跡,一身的殺氣完全的釋放在這黑夜小院裡,陰森而冰冷。
    琉月看也不看周圍的黑衣人,雙眼微瞇,敢威脅她:「不去。」
    斬釘截鐵的兩個字,比黑衣人還要冰冷。
    黑衣人聽言眼中殺氣一閃:「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話音一落,包圍了整個客棧後院的黑衣人,立刻手舞利劍朝著琉月撲了上來。
    「不客氣,我到要看看你們怎麼不客氣。」琉月此時心中想著軒轅澈,一腔火正沒地方發,這群傢伙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話音一落,五指成抓,一把抓起石桌上的瑤琴,旋空一個翻轉搭在手臂上,五指一劃,頓時幾聲清脆的琴聲接連響起,無聲的風刃飛射而出。
    「砰砰砰……」沉悶的碰撞聲立刻接連響起。
    一音虛發,同時以一對七。
    風是沒有方向的,風刃更加是沒有規則的。
    只要指尖朝著什麼地方波動,風刃就向著什麼地方飛射。
    風刃,以一敵眾,最好的武功。
    殺氣,在客棧後院四濺。
    琴聲和著兵器的交加聲,奏響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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