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一心求死10
威望有多深,功績有多高,冥島有多強。
    它們所賦予的壓力就有多大。
    生為一個王尊,沒有投降,也不可能投降。
    那麼……」
    歐陽于飛的話沒有在說下去。
    但是,左護法和右護法卻聽懂了。
    不能投降,那麼失敗就只有死,就只有死。
    而歐陽于飛這意思,是王尊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心求死。
    他一心求死,他想成全歐陽于飛,想成全歐陽于飛。
    被歐陽于飛這麼一點,左右護法幾乎跳了起來,那臉上的神色不停的變化,帶著無盡的驚訝和驚恐。
    按歐陽于飛這麼說,今日只要歐陽于飛還手。
    只要軒轅澈琉月等人進攻。
    他們等來的就不會是冥島的勝利,而是死亡,王尊的死亡。
    這……這……
    在左右護法的驚恐中,歐陽于飛緊緊的抓住冥島王尊的胳膊,直視冥島王尊的雙眼。
    他知道的,他清楚的。
    他是最瞭解他師尊的人。
    他師尊會用他的血為他鋪平道路,為他成就一切。
    他的師尊是最疼愛他的。
    琉月不會繼承冥島,納蘭一脈終究會湮滅。
    所以,他的師尊把所有的一切就給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而現在,他用他的生命來成全他的顛覆,成全他的血洗。
    所以,他怎麼能出手,他怎麼能出手。
    大殿中死靜緊緊的圍繞。
    琉月,軒轅澈,等人無聲的看著大殿中的歐陽于飛和冥島王尊。
    這般的氣氛陡變後,卻怎麼的比先前的憤怒廝打,還要讓人窒息了。
    「王尊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
    片刻後,右護法無法置信的搖頭開口。
    以死來逃避責任和壓力,這不是他們的王尊作風。
    「不是逃避。」銀家族長搖了搖頭。
    逃避,怎麼會?他們的王尊不會做這樣的事。
    「那是因為什麼?」
    「那是因為,必須為過去的大錯鑄成,付出代價。」
    溫淡的聲音響起,卻含滿了無法言喻的傷和痛。



以命相還1
必須為過去的大錯鑄成,付出代價。
    淡淡的聲音隨著風飛旋過大殿。
    在這秋日的清冷中,勾勒起更加悲苦的氣息。
    大殿中明明有那麼多的人,此時卻越發靜的驚人。
    幾乎能聞呼吸之聲。
    所有人的目光,在這悲苦到無法相述的話語中,齊齊糾集在了冥島王尊的身上。
    像是要看出他身上一個窟窿。
    好窺視到裡面那無法言喻的傷痕。
    「唉。」就在這一片死寂中,銀家族長緩緩閉上眼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惆悵而苦澀。
    就在這一聲歎氣下,死寂的大殿魔咒,彷彿被打破,左護法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頓時面上揚起無法置信的神色。
    看著冥島王尊喃喃的道:「過去的大錯?
    什麼大錯,我們怎麼不知道?」
    嘀咕罷,轉頭與站立在他身邊的右護法對視了一眼。
    兩人從對方的眼中都看見了絕對的震驚和心慌。
    是的,心慌。
    那是一種很糊塗,但是又從這糊塗中透出一點點明白的慌張。
    這樣的一點點明白。
    卻沒來由的讓他們感到膽寒。
    五指緊緊的握成拳頭,左護法咬了咬鐵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分外艱澀的開口。
    「是那嬰孩坑?」
    區區五個字,彷彿用盡了左護法一身的力量。
    話音落下,左護法幾乎整個人都入那繃直的弓弦,不是鬆懈,就是斷裂。
    同一刻,他身旁的右護法也屏住了呼吸。
    那禁地中的嬰孩深坑。
    在冥島現在已經鬧的這麼大,他們雖然沒有親眼去看。
    但是,聽其言傳已經知道規模。
    那樣的打擊和震驚,幾乎是毀滅性的。
    而他們在王尊面前,位列左右護法二十多年。
    原本以為冥島上事無鉅細,他們都知道,他們都清楚。
    但是,這驚天的一事,他們卻一絲痕跡都不知道,一點風聲都沒聽說過。



以命相還2
隱瞞的太好了,隱藏的太深了。
    幾乎是把整個冥島都當做手中的棋子在耍。
    彌天大謊,欺騙了冥島所有的人。
    而這樣的欺騙和手段。
    不說其他人,就是他們左右護法都不知道。
    可想而知,只可能是比他們位份更高的人下的手。
    否則,沒有人能夠隱藏的如此滴水不漏。
    而在他們兩之上的,除了王尊就是聖祭祀了。
    左護法一時間心裡之緊繃,幾乎讓那神思撐到了極限。
    本來嬰孩深坑一出,他和右護法就想前去的。
    只是這邊歐陽于飛的反叛和闖關一路勢如破竹而來。
    他們必須留在這裡,協助王尊處理這處的事情。
    畢竟嬰孩深坑關係著冥島的一切,而歐陽于飛的反叛和攻打,同樣關係著冥島的一切。
    兩件事情都很重要。
    因此,他們兩在聽見以連家,歐陽家為首的冥島所有勢力。
    在一至討伐聖殿,在咆哮著朝聖殿衝來的消息中。
    微微的按捺住了。
    因為,聽這趨勢,極有可能那嬰孩深坑,就是聖殿的聖祭師做的。
    這也符合他們的猜測。
    雖然驚訝但是可以接受。
    畢竟他們從來都對聖殿沒什麼好感。
    而現在,而現在……他們敬仰的王尊,他們發誓效忠的王尊,在他們看來仁厚慈悲的王尊。
    居然在這個時節,以那樣悲傷的口吻告訴他們。
    大錯鑄成,他需要為這大錯付出代價。
    這……這……
    這麼心灰意冷,這麼要以死來洗滌的大錯。
    難道說那嬰孩深坑……
    左護法一瞬間幾乎不敢在往下想了。
    身體緊繃,鋼牙緊咬,左護法不想聽那答案,但是卻又期待答案。
    整個人被一種兩難的詭異情緒包圍著。
    相對於左右護法的震驚和糾結。
    這方站立著的軒轅澈,琉月,雲召,等人也交換了一個眼神。
    凝神靜聽。



以命相還3
歐陽于飛反叛冥島的關鍵,他們一直想知道,有猜測,但是從來沒有開口問歐陽于飛要答案的嬰孩深坑。
    這一刻,可能答案終要揭曉。
    殿內,在左護法那五個字落下後,越發靜的幾乎連呼吸之聲都聽不到了。
    攙扶著歐陽于飛站起來的冥島王尊。
    聽見左護法那五字詢問後,那悲痛的表情越發的沉痛。
    那並不顯與外,但是形於內的傷。
    卻更讓人心提的高高的。
    「可以這……」
    「不是。」
    沉痛的冥島王尊的聲音才剛剛響起,歐陽于飛突然插話進來,否定的鏗鏘有力。
    左右護法一聽頓時齊齊送了一口氣。
    不是就好,那怕就算這內裡有什麼。
    只要現在告訴他們不是就好,否決了就好。
    聽到歐陽于飛毫不遲疑的否決,冥島王尊轉眼看著歐陽于飛,眉宇間雖然沉痛依舊,卻閃著明顯的不認同歐陽于飛的做法。
    歐陽于飛看著皺眉看著他的冥島王尊。
    使勁的抓著冥島王尊的胳膊,雙眼轉也不轉的定定盯著冥島王尊,一字一句的道:「不是就不是。
    雖然師尊是知道嬰孩深坑的事。
    卻選擇隱瞞而沒有揭露。
    但是那些無辜的嬰孩沒有一人是師尊的力量下得手。
    不管這其中夾雜了什麼考慮。
    不是師尊動的手,就不是。
    師尊可以懊悔,可以慚愧,但是永遠不用以死謝罪。」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歐陽于飛的聲音幾乎重的可以深深的砸在地上,那麼的鏗鏘。
    而那望著冥島王尊的雙眼,透出的信任和敬仰。
    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執著,那麼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消散,沒有變化過。
    冥島王尊望著歐陽于飛如此的雙眼,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而他身邊的左右護法聽歐陽于飛如此一說。
    立刻領悟了過來。
    原來王尊是因為沒有阻止住聖殿的行為,而心生懊悔。



以命相還4
以致,才有了這般的決定。
    兩人不由齊齊鬆了一口氣下來。
    而站立在他們身後一點的銀家族長,臉上的神色並沒有鬆動,只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背對著他的左右護法沒有看見。
    但是正對著他的琉月卻是眼尖的看在了眼裡。
    不由眉色微微的波動。
    看來,歐陽于飛這話其中還有隱瞞啊。
    「不是就好,我就說我們的王尊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左護法移步過去,松下氣來。
    另一邊的右護法也同時點點頭道:「雖有責任,但絕不致死,王尊且莫責己太甚。」
    說罷,也緩緩的後退,退至他該站立的地方。
    冥島王尊聽兩人如此言語,微張了張口。
    卻話都還沒有說出來,歐陽于飛就搶在他之前開口道:「師尊,不要在做任何的反駁。
    徒兒知道師尊下的決定,不會輕易更改。
    那麼,徒兒也在此地告訴師尊徒兒的決定。
    只要師尊一意孤行,徒兒也不惜這冥島跟著師尊陪葬。」
    「你敢。」
    歐陽于飛一話還沒說完,冥島王尊雙眉一豎,整個人都怒了起來。
    冥島是他的命,是他的根。
    他為之守護這麼多年,一生的心血都付諸在了上面。
    是他們納蘭氏和歐陽等三大家族千年的傳承。
    他歐陽于飛居然敢毀了,不要說是不是真毀,就是這嘴上說說都不行。
    看著冥島王尊勃然大怒起來。
    歐陽于飛卻不避不讓的昂首繼續道:「不敢,那師尊可以試試。
    現在冥島的形勢已經擺在那裡。
    已經不是你們說了算就算,說不戰就不戰,說贏就贏的局面。
    這一切全靠我,我們說了才算。
    我要放冥島一條生路,那麼它就有。
    我不放,冥島他就什麼都沒有。
    對冥島我有感情,但是他們沒有。」
    說到這歐陽于飛一指琉月等人。



以命相還5
緊接著道:「只要師尊你前一刻走了,徒兒下一刻就不管這冥島任何事,把他們全交給琉月處理。
    你應該知道,這麼些年的追殺下來。
    琉月他們對於冥島只有恨沒有愛。
    冥島落在他們的手上,不用我說,不是全毀就是分崩離析。
    千年傳承,立刻就要雲散煙消。
    你一生心血盡耗在的冥島從此永無翻身之日。
    師尊不要質疑我的話,我說的出就做的到。」
    幾乎帶著點猙獰的重話落下,大殿中回音繚繞,森嚴無比。
    冥島王尊一氣提在喉頭,大怒也不是,不大怒也不是。
    那臉青白交加的,實在是難看。
    而歐陽于飛卻一步不讓,死死的盯著他。
    一旁的琉月縱然不清楚冥島的事情,但是人也絕對不笨的離譜。
    歐陽于飛這麼一番話說出來,她在不知道歐陽于飛想做什麼,她就可以去撞牆了。
    這歐陽于飛明擺著是想把冥島王尊的命保下來。
    一個人下定決心要死,那很容易。
    你今天阻止了他,明天他還可以在來。
    不可能永遠阻止得了。
    何況是屬於內心的譴責,那樣的存活,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而歐陽于飛這麼一倔橫,這麼一威脅。
    不是擺明了給了冥島王尊必須活下來的理由。
    這個歐陽于飛,對他的師尊真正是從骨子裡為他著想。
    心中如此想,面上也只有對上左右護法,銀家族長等人目光,把一身的憤怒和鐵血氣息,揮發的淋漓盡致。
    明知道冥島王尊跟他們有仇。
    還幫著歐陽于飛確鑿他說的這話沒有一點錯誤。
    她對冥島真的下得了手。
    琉月心中有一點小小的鬱悶。
    但是是歐陽于飛所言,她又……
    犀利的殺氣和冰冷在大殿中飛揚。
    不用任何人去點清,在殿上的冥島王尊等人也清楚。
    只要歐陽于飛不管這冥島,只要交給琉月。



以命相還6
那麼冥島的下場,除了灰飛煙滅,那是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下場。
    一片靜寂。
    碧晶宮從來沒有如此多的時候陷入靜寂。
    殿外秋風凜冽的飛舞,卻不比剛才的寒冷交加。
    隱隱約約帶著一點暖氣而來。
    而矗立在碧晶宮外的冥島文武重臣,面色微焦的翹首以盼。
    他們只聽見碧晶宮內爭執攻擊的厲害。
    至於已經到了什麼程度,有沒有出結果,實在是聽不出來。
    不由一個個都開始有點焦急起來。
    金光透過蒼穹照射在大殿一角,那金色飛舞,不輸流光溢彩。
    死寂的大殿中,冥島王尊憤怒的瞪著歐陽于飛,而歐陽于飛狠狠的對峙著冥島王尊。
    餘下,眾人皆不開口,只是冷眼旁觀。
    死寂的氣息圍繞了好半響。
    冥島王尊的憤怒在歐陽于飛的狠眼中緩緩的消散了開去。
    面上恢復那儒雅和無盡無奈中夾雜的欣喜。
    「你啊。」
    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冥島王尊緩緩伸手撫摸著歐陽于飛的腦袋。
    那眼中深深的寵愛和驕傲,再也遮擋不住。
    今生有弟子如此,乃他永世的驕傲。
    聽著冥島王尊的輕歎,看著他眼中湧起的寵愛。
    歐陽于飛的心一下雀躍了。
    他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他知道。
    當下,眼中一紅,瑟瑟的叫了一聲:「師尊。」
    「不是中了你的意了,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紅鼻子。」
    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絲笑容,冥島王尊拍了拍歐陽于飛的肩膀,緩緩笑著道。
    歐陽于飛則什麼話也沒在說,只是一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冥島王尊。
    就如那激動的孩子緊緊的擁抱著他的父親。
    那隱藏的情意,再也控制不了,洶湧的湧了出來。
    冥島王尊拍著歐陽于飛的背,輕輕搖頭。
    站在他們身後的銀家族長和左右護法,見此也難得的微笑了起來。



以命相還7
就好似當初他們看著直膝蓋高的小歐陽于飛,纏著冥島王尊時候一般,那時候兩人的感情就這麼好。
    而他們很高興,這份他們以為已經變質的感情。
    最終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還是那麼的香醇,或者說更加的濃郁了。
    一旁軒轅澈見此緩緩的朝琉月走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
    目光中的情緒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該為歐陽于飛高興,還是該……
    歐陽于飛是跟冥島王尊好了,可他們還是仇人呢,這……
    緊緊的擁抱了冥島王尊一下,歐陽于飛按捺住情緒的波動,轉頭看向並立在一起的軒轅澈,琉月,雲召。
    鬆開擁抱冥島王尊的手,歐陽于飛轉身面對著三人。
    上前一步,面色從來沒有的嚴肅著,緩緩的道:「我知道你們與冥島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我也知道下令殺你們,派兵摧毀你們家園的是我的師尊。」
    此話才一出,軒轅澈和雲召同時挑眉。
    冥島對軒轅澈的趕盡殺絕,對雲召雪聖國的兵臨城下。
    這些可都是血海深仇,想忘都忘不了。
    「這些我都不辯解,因為沒什麼好辯解的。」
    歐陽于飛面上浮起一絲苦笑,看著未出聲只定定看著他的三人,接著道:「我沒想過要你們拿同我的情分來抵消這債。
    因為我知道不夠。
    不過,我只希望你們念在我們朋友一場,換個角度。
    師尊對你們有仇,這子償父債,天經地義。
    師尊跟我不是父子,但是勝似父子。
    他欠你們的,我來還。」
    「于飛。」站在他身邊的冥島王尊聽歐陽于飛如此說,不由眉頭一皺,喊了一聲歐陽于飛,一步跨出就要說話。
    大丈夫,敢作敢當。
    他當初下的令,就沒想過要誰替他擋。
    不想他一步還沒跨出,歐陽于飛突然反手一指就點在了與他近在咫尺的冥島王尊肋下。



以命相還8
冥島王尊沒想歐陽于飛會對他動手。
    不由一個不察,身體一滯,就在行動不前,無法出聲。
    而不遠處的銀家族長和左右護法三人,見此眉頭微皺,卻也沒有行動,只靜靜的觀看。
    沒有回頭,歐陽于飛笑看著皺眉的琉月,軒轅澈,雲召,等三人。
    繼續一笑,歪了歪頭道:「我想我的師尊活的好好的,可這又怎麼對得起你們。
    我想不如就這樣吧。」
    說罷,垂在身邊的右手突然一握拳,一拳狠狠的就朝左胸擊了去。
    軒轅澈一見,臉色陡然一變,一個閃身衝出。
    與電光火石間,一把狠狠的抓住了歐陽于飛擊向左胸的拳頭。
    然歐陽于飛去勢太快,毫無轉圜的餘地。
    一拳頭雖然被軒轅澈在最後一把抓住。
    那拳風卻也已經擊到了他的身上。
    當下,歐陽于飛身形一晃,微微退後,嘴角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卻被他一口生生的嚥了下去。
    「你瘋了。」
    比軒轅澈慢了一步衝上了的琉月,見此朝著歐陽于飛就是一聲怒吼,面色鐵青。
    而一旁的雲召,也深深的皺了下眼。
    歐陽于飛見此咧嘴想朝著琉月一笑。
    卻一張嘴,那嘴裡的鮮血順著嘴角就流淌了下來。
    他本來就給冥島王尊擊傷。
    雖然沒傷至肺腑,傷筋動骨,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但是,內傷還是存在。
    這麼剛才拼盡全力的一擊,不由越是傷上加傷了。
    看著歐陽于飛這個樣子.
    琉月幾乎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朝歐陽于飛踢去:「你不要命了,發什麼瘋。」
    看似一腳厲害,實則卻也沒使什麼勁道。
    踢在歐陽于飛的身上,猶如螞蟻咬了一口。
    歐陽于飛見此勉強的笑了笑道:「沒發什麼瘋,只不過是想怎麼讓你們能夠消氣。」
    「消氣?自毀武功就為我們消氣。」



以命相還9
抓著歐陽于飛的手的軒轅澈,狠狠摔開歐陽于飛的手,聲音冷的如冰。
    「自毀武功?」
    琉月一聽,那臉已經全黑了,盯著歐陽于飛的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知道,這內力和她所習的功夫不是一路。
    這要自廢武功,那幾乎就等於死了一遍啊。
    歐陽于飛看著憤怒的瞪著他的軒轅澈和琉月,撐起嘴角笑笑道:
    「我沒什麼拿得出手,能夠祈求你們原諒的。
    若是自廢武功不夠,這條命也可以陪上。」
    此話一落,那被歐陽于飛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的冥島王尊。
    眼深深的紅了起來,那微微能動的五指握成拳頭,幾乎可見手背上的青筋高高的冒起。
    「你……你簡直……」
    琉月聽著歐陽于飛的話,一瞬間幾乎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也心中微慍的找不準感覺。
    看著臉色不好的琉月和軒轅澈。
    歐陽于飛咳嗽了一聲。
    看著兩人緩緩卻正色無比的道:「我知道讓你們看在我的情面上不在計較,很過分。
    但是,我這輩子最尊敬的就是我的師尊。
    我真把他當我的父親看待的。
    而你們是我最看重的朋友兄弟,我也不願你們吃虧不平。
    所以,我能給的……」
    「我要你的命幹什麼?」歐陽于飛話還沒說完,琉月就是一聲怒吼。
    歐陽于飛聽言眼中湧起一絲微笑看著琉月,卻沒有答話。
    琉月見此銀牙狠咬了幾口,磨的卡嚓作響,卻也沒有在發話。
    大殿中再度陷入,已經不知道是幾輪下的靜寂。
    良久,軒轅澈方看著完全真心誠意,並不是拿虛情假意來敷衍他的歐陽于飛,眉色陡然的一冷。
    緊接著突然一腳踢出,歐陽于飛頓時被軒轅澈一腳給狠狠的踢出。
    直接在地面上滾了兩圈,咳出一聲血來。
    而此時站在後面一直沒動的雲召也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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