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冥島覆滅10
「你無心冥島,那麼請你……幫助于飛重建冥島。
    這裡畢竟是……他的家。」
    話音落下,冥島王尊緊緊的盯著琉月。
    沒有用這裡是她的家來作為倚仗,而是以得這裡是歐陽于飛的家來述說。
    琉月聽言深深的看了冥島王尊一眼,伸手握住了站在她身邊的軒轅澈的手,緩緩點頭道:「好。」
    琉月知道她這一句好字落下,到手的冥島等於就送給了歐陽于飛。
    不過,她不覺得是被威脅。
    只是對軒轅澈有點歉意,不過她知道軒轅澈也會送的。
    冥島王尊見琉月答應了,當下收回視線看向眼眶通紅的歐陽于飛,笑著拍拍歐陽于飛的手,輕歎道:「只是留給你的是這樣……一個爛攤子。
    冥島以後,就交給你了,師尊相信……你。
    左右護法,咳咳,你們一定要協同于飛,一定要……幫助他……」
    話還沒說完,冥島王尊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是。」
    「師尊……」
    「王尊……」
    淒厲的大吼層飄而起,飄揚過冥島大地。
    秋風犀利,盛世雙雄一一落幕,冥島最高權利者,聖祭祀和冥島王尊雙雙湮滅。
    也許,這是他們對冥島的最後的交代。
    更多的,也許,這也是一種解脫。
    而在這秋風犀利中,秋痕和彥虎率領的幾十萬天辰大軍,包圍住冥島主島,開始登岸圍剿而來。
    一團散沙,分崩離析的冥島,再也不是那藐視天下的至尊所在。
    沿途,無一人能擋,無一人可擋,無一人願擋。
    秋痕和彥虎如秋風掃落葉,橫掃一切。
    冥島,傳承千年的聖地。
    在這秋風掃落葉中,走向滅亡。
    天邊雲卷雲舒,寫意悠閒,天空藍的好似綢緞,那麼美,那麼雲淡風輕。
    天光依舊,可已人事全非。



天下一統1
建立起一千年的勢力不容易。
    但是毀滅,卻只要一瞬之間。
    也許,這算是一場徹底的毀滅,或許也是重生的一個機會。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因果緣法,總有定時。
    秋深了,就算冥島位置偏南時節暖和,也在這破滅中,已經迎來了冬日的腳步。
    白雪輕飄飄的落下,零星的灑在地面上,樹梢上。
    妝點不起什麼銀裝素裹,卻更添蕭索。
    讓這破滅後的冥島,更顯孤寂。
    冥島雙雄聖祭師和冥島王尊雙雙落幕。
    冥島的權力中心已經崩塌。
    雖然冥島臨死前把這權利交接給了歐陽于飛,卻無力回天。
    震驚過頭的冥島民眾們,不是瘋瘋癲癲的瘋狂了,就是心如死灰的寂滅了,想要回天,談何容易。
    因此下,這本圍剿而來的秋痕和彥虎。
    反而幫歐陽于飛做了一件好事,以鐵血的手腕壓制了所有民眾的瘋狂,幫歐陽于飛制止住冥島徹底的崩潰。
    這,是秋痕和彥虎一開始並沒有想到的。
    不過在與軒轅澈匯合後,明瞭其中緣由,也到開始心甘情願的幫歐陽于飛鎮壓了。
    東風凌厲,那份冷,雖然比寒冬臘月還差上許多。
    不過,此時此地,卻已經冰寒的凍結了所有人的心。
    鎮壓和混亂總是讓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距離冥島王尊寂滅已經半月時間。
    這日上,夜色幽明,銀色的彎月猶如冰冷的銀刀清冷無比的掛在天幕之上。
    群星,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一顆也不願出來露臉。
    絲絲淡淡的雪花從空中飄落。
    晃晃悠悠的濺落在地面上。
    然後快速的融化為水,濕潤與地面,化為無形。
    夜,黑的深沉,黑的清冷。
    就在這黑夜裡,聖殿後那最純淨的聖湖邊,一座墓碑前,一道雪白的身影靜靜的屹立在那裡。
    髮梢已經被那白雪潤濕。



天下一統2
肩頭也滲濕了起來。
    然而那人卻好似無所覺一般,靜靜的矗立著,一動不動。
    從後背看起來,那麼的蕭索,那麼的孤寂。
    琉月一步踏出聖殿後殿,就看見這樣背對她而立,矗立在冥島王尊墓碑前的歐陽于飛。
    無聲的搖了搖頭,琉月緩緩朝歐陽于飛走去。
    「逝者已逝,來者可追。」
    緩步站定在歐陽于飛的身邊,琉月緩緩的開口。
    聲音有點沉,帶著一絲淡淡的安慰。
    屹立在夜色中的歐陽于飛,好似被琉月這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維,清醒般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然後,繼續面對那黑夜下的墓碑,沒有出聲,也沒有轉頭看琉月。
    琉月見此也沒看歐陽于飛,雙眼掃了一眼那冥島王尊的墓碑,雙手抱胸像是自言自語的道。
    「若我是他,這般只會對著他傷悲的徒弟,不如不要。」
    此話一落,歐陽于飛頓時眉頭一豎,轉過頭看著琉月怒道:「你知道什麼,我和師尊的感情不是你能體會的。」
    他和他的師尊,名為師徒,實如父子。
    兩人之間,比他跟他爹都還要親。
    這樣的感情,不傷悲,簡直……
    琉月沒有理會歐陽于飛的怒氣,繼續淡淡的道:「我體會不到無所謂,我只知道若是今天換我娘死在這裡。
    我絕對不會這樣的傷悲。
    我只會拼盡全力完成她要我完成的一切,
    完成她最後的心願。」
    冷淡的沒有多少情緒起伏的話在這清冷的夜幕下傾瀉出來,讓歐陽于飛陡然一愣。
    然後,緩緩的扭過頭去,看著那冥島王尊的墓碑。
    雙眼微微的閉起,狠狠的咬緊了牙。
    琉月感覺到歐陽于飛情緒的轉變,方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閉上雙眼,緊咬牙關的歐陽于飛。
    輕輕搖搖頭,卻沉聲道:「歐陽于飛,我相信你不需要我在來提點你,在來安慰你。



天下一統3
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該把傷心放在骨頭裡,還是堆砌在面上,徒做悲傷。
    你應該很清楚。
    若是你不清楚,那麼很好,我不介意我的勢力範圍內在多一個冥島,我想軒轅澈也絕對無所謂。」
    冰冷的話音落下,琉月的眼中緩緩的升騰起了一絲怒氣。
    而歐陽于飛聽琉月如此說,當下唰的睜開眼,轉頭狠狠的就瞪著琉月。
    而琉月與歐陽于飛對視著,卻繼續往下道:「我不會顧念這是納蘭氏族的地盤。
    我只知道一個團結了千年的勢力。
    就算今天崩潰了,我也絕對容不得他們在一個地方生活。
    這個冥島,我必拆分它,讓它……」
    「夠了。」
    琉月冰冷的陳述語還沒有說完,歐陽于飛就是一聲怒吼,那雙眼狠狠的盯著琉月。
    琉月見此沒有在繼續,只對上歐陽于飛憤怒的雙眼,寸步不讓。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那犀利的對撞氣息,讓那夜色中緩緩飛落的雪花。
    也無聲無息的讓開,落入靜寂的大地。
    如此不退不讓的對持半響。
    歐陽于飛眼中的暴怒緩緩的平息了下來,面上綻放出苦笑。
    「謝謝。」苦笑的聲音在夜色中瀰漫,歐陽于飛突然伸出手一把緊緊的把琉月摟在了懷裡。
    緊緊的,緊緊的抱住。
    他知道,琉月不是想要冥島。
    但是,若是他在這麼消沉下去。
    那麼琉月也真會入她所說的,不介意多一個冥島,也定然會拆分開他們。
    琉月,這是在以另一種方式安慰他。
    任由歐陽于飛突然的擁抱,琉月沒有避讓,只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歐陽于飛的後背。
    現在的歐陽于飛需要支持。
    「不要對不起他的期盼。」
    清冷的聲音響徹在靜夜裡,匯合著那雪花。
    卻讓人感覺不到冰冷,而只有暖意,深深的暖意。



天下一統4
琉月沒有說那個他是誰,不過歐陽于飛懂。
    把頭埋在琉月的肩膀上,歐陽于飛聲音有點澀:「不會,我絕對不會辜負我的師尊。
    只是,只是……」
    「只是你沒有想到冥島最後會落到這個樣子,你目前找不到解決的方法,所以才這麼要死不活。」
    歐陽于飛的話沒有說完,琉月就直接接了下去。
    歐陽于飛聽言沉默了良久,埋在琉月肩膀上的腦袋,方點了點頭。
    手臂越發緊了一點的抱住琉月。
    聲音極輕極輕的緩緩道:「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什麼都破壞了,這事實摧毀的不是看得見的東西。
    而是摧毀了所有人的內心,從根本上毀滅了他們。
    這樣的冥島如何才能夠重新屹立,如何才能把他們從自我放逐中拯救出來?
    我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
    聽著歐陽于飛在耳邊輕輕的卻艱澀無比的話語.
    琉月再度微微的搖了搖頭,同時卻狠狠的拍了歐陽于飛的後背一下。
    「那你為什麼不來問我?」
    聲音很冷,甚至有點怒。
    但是卻讓處在黑夜裡,已經完全找不到方向的歐陽于飛,好似看見了暗夜中亮起一顆星辰。
    耀眼的點燃了整個黑夜。
    歐陽于飛身體一僵,頓時唰的抬頭,目光驚異不定的死死盯著琉月。
    「你有辦法?」他怎麼忘了琉月。
    歐陽于飛問的又急又快。
    琉月見此看了歐陽于飛一眼,淡淡道:「我沒辦法,我找你幹什麼。」
    說罷,不等歐陽于飛追問,緩緩道:「這並不是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
    只不過你們太追求血統的純正。
    所以致使血統千年累積後奏的太近,基本都是近親成婚。
    這樣誕下來的孩子不會是健康的。
    要想解決這樣的情況,很簡單,開放冥島,讓他們與外人通婚就可以徹底的解決。」
    琉月說的很輕鬆。



天下一統5
但是卻讓歐陽于飛聽的瞪大了雙眼,面容上閃過複雜到琉月基本都看不懂的神色。
    「不相信?」
    琉月瞪著歐陽于飛。
    歐陽于飛聽言搖搖頭,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不是。」
    他相信琉月的,在琉月弄出那麼的古怪到他根本無法想像的東西後,他早就認為琉月無所不能。
    「原來真的是這樣。」
    不是後歐陽于飛突然又冒出這樣一句,讓琉月聽的雙眉一挑。
    面上第一次流露出絲毫震驚的神色,快速追問道:「難道有人跟你這麼說過?」
    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穿越過來的人?
    琉月相當的震驚。
    不行歐陽于飛聽到琉月如此問後,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的道:「這麼多年,主島上出現這樣的情況很多。
    但是三大附島卻相對比較少。
    因為他們是平民,所以一般不太禁止他們往外通婚。
    我當年想了很多原因,也曾想過是不是血統上出了問題,只是不敢肯定,沒有想到是真的?」
    歐陽于飛說罷,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血統純正代表著高貴,可是誰曾想過純正的背後,卻隱藏著如此的大禍。
    這實在是太大的諷刺。
    而琉月聽歐陽于飛這麼一說,目光中一閃而過深深的詫異。
    歐陽于飛,這個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
    很多觀念和推斷居然能夠跟現代社會,經歷千萬次試驗後的來的結果相符合。
    這個歐陽于飛,真正是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了。
    這世界,怎麼能生下這樣完美的人。
    琉月偏著頭看著歐陽于飛,眼中閃過一絲讚譽。
    而歐陽于飛感歎過後,看著他任然抱著的琉月眼中的讚譽。
    眼中突然湧起一股無法言盡的情意。
    歐陽于飛再度抱了抱琉月,嘴角緩緩勾勒起一絲笑容:「真的很高興,這輩子能夠遇見你。」
    「我也很高興。」



天下一統6
琉月拍拍歐陽于飛的肩,很直接。
    歐陽于飛聽言輕笑出聲,卻沒有在說什麼。
    只是在一次抱緊琉月,把頭埋在了琉月的肩膀上,深深的,深深的吸入那屬於琉月的味道。
    琉月見此微笑著拍著歐陽于飛的後背。
    夜色幽靜,那冰冷的月光灑下。
    只見那絲絲雪花飄舞中,歐陽于飛和琉月擁抱在一起,很美,很美。
    「你不介意?」
    遠處摩羯雙手抱胸,靠在聖殿後殿的大門上,壓低了聲音朝著面無表情的軒轅澈笑道。
    軒轅澈聽言冷冷的搖搖頭,面上幾乎連一絲異樣神色都沒有。
    琉月和歐陽于飛的感情,介於兄弟和知己之間。
    或許還要超越一點。
    但是,永遠不會升騰到他的高度。
    而他,並不介意琉月有自己的朋友和知己。
    夜色朦朧,一旁矗立在陰影下的獨孤夜靜靜的看了一眼,緩緩的轉身,離去。
    「我去做事了。」
    緊緊的一個擁抱後,歐陽于飛放開了琉月,笑著朝琉月點了點頭。
    那神色那氣息已經恢復到原來的風流灑脫,無所不能的歐陽于飛,在不是那個沉淪不堪的人。
    琉月聽言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朝歐陽于飛一揮手,乾脆之極。
    歐陽于飛見此,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站在聖殿門邊的軒轅澈等人,然後轉頭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
    輕笑著,迎著那雪花快步而去。
    雪花落下,卻溫暖知心。
    他沒有告訴她,當初就是因為他擔心這個血統的原因。
    所以,不敢太過追求,不敢太過表露。
    所有的一切,只能深深的壓抑在心裡。
    琉月,他的表妹,他三族血親裡的表妹。
    也許,今日這樣的結果最好。
    愛一個人,不是要她與自己承擔未知的,提心吊膽或者恐懼的未來。
    而是讓她一輩子開開心心,幸福就好。
    幸福就好。



天下一統7
夜風飛揚,雪花飄飛而落。
    銀月冷光下,琉月朝著軒轅澈走去,微笑而幸福。
    恢復了活力和自信的歐陽于飛,動作起來很快。
    翌日,一則震撼人心的消息就在已經崩潰的冥島上快速的頒布了下去。
    不是神剝奪了他們的後代。
    不是神降下的懲罰。
    而是,只需要走出冥島,只需要與外界通婚。
    那麼困擾他們的一切,他們所崩潰的一切根源,將在不復存在。
    消息傳出,眾人信不信無所謂,歐陽于飛總會讓他們相信。
    對於一個以後冥島的王,該是他展現魄力和能力的時候了。
    東風飛旋,寒冷的冬天腳步在跳躍中前進。
    琉月,軒轅澈,沒有插手幫歐陽于飛任何一事。
    只是借給了他彥虎和秋痕,及其兵力。
    歐陽于飛在這冬日中,快速的剷除敵對的勢力,禍病的根源。
    開始重新建築起一個新的權力中心。
    一個以他為中心的權力中心。
    有冥島王尊的遺囑在前,有琉月和軒轅澈的大軍幫助在後。
    歐陽于飛說東,這島上的人豈敢有人在說西。
    破滅了的冥島千年傳承,已經成為過去。
    而現在,破而後立的新的制度在飛速的崛起。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是兩個月。
    由於冬日降臨,冥島主島和三大附島之間的海域,會出現冬日特殊的濃霧和寒冰。
    這讓天辰這些屬於大陸的兵馬,完全沒有那個能力回歸。
    因此下,所有的人和船都停滯在冥島四個島嶼周圍。
    一邊幫著歐陽于飛壓制冥島眾民。
    一邊等待著開春後的回歸。
    冥島附屬島嶼火焰島上,琉月捧著已經五個月的身孕,開始顯懷的肚子,與軒轅澈等人在島主府裡烤火燻肉吃酒。
    享受難得的清閒時候。
    因為坐船走不了,獨孤夜自然也走不了。
    因此下,這一圈席位上,倒是齊整了,誰都沒少一個。



天下一統8
「來,嘗嘗這塊。」
    烤好一塊鹿肉,琉月幾刀劃過,分給軒轅澈,她的娘親,獨孤夜,雲召,摩羯,連輕,等幾人。
    雲召和軒轅澈對視一眼,不言。
    開玩笑,記得琉月那頓蟲宴,那可讓他們記憶猶新,發了誓以後再不敢吃琉月做的東西了。
    而軒轅澈曾經私下問過琉月。
    那一頓是為了整他們,還是只會做蟲宴。
    然後得到的答覆是只會做這個。
    那現在烤好的這一塊鹿肉,看起來油光可鑒,不錯,但是他們充分的懷疑這東西會不會毒死人。
    摩羯,連輕都是精明人,見此,呵呵笑的熱鬧,也不敢動。
    連輕甚至還把納蘭水拉著,不讓納蘭水動手。
    這納蘭水愛女心切,別說是塊肉,琉月就是給她瓶毒藥,估計她都會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這可不能讓納蘭水遭琉月的毒手,被拿來當烤肉的犧牲品。
    納蘭水見此不由笑著搖搖頭。
    坐在一旁,一直都沒說話的獨孤夜見此,掃了一眼眾人,緩緩的伸刀切了過去。
    琉月掃了一眼不敢動的軒轅澈,雲召瞪人一眼,鄙視。
    然後轉頭很自然的朝吃下去的獨孤夜問道:「如何?」
    「不錯。」獨孤夜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而雲召等看見獨孤夜面無表情的臉,很自然的認為這是敷衍之詞。
    琉月見此眉心起火,手臂一伸乾脆從軒轅澈等人盤子裡,把那烤肉收回,全部堆到獨孤夜的盤子中。
    獨孤夜見此揚眉,這麼多,他怎麼吃得完。
    不過,面對對面虎視眈眈黑了臉的軒轅澈,獨孤夜覺得這東西越發的美味了。
    軒轅澈則啞然了。
    懷孕五個月的琉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孩子脾氣有點變化,變的有點孩子氣。
    恩,就是孩子氣。
    這麼做,不是孩子氣是什麼。軒轅澈無語搖頭。
    雲召見此則哈哈大笑,



天下一統9
伸手從獨孤夜盤子中挑了一塊咬了一口,欲直接吞下去。
    不料居然味道不錯。
    雲召當下二話沒說,直接就朝獨孤夜的盤子開工。
    一旁的連輕,摩羯見此,詫異的伸出手,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琉月見此朝著軒轅澈就是一揚下巴。
    想當年,她在亞馬遜的時候,沒吃的,全部就是靠廝殺烤食動物過來的,那手藝不可能不好。
    軒轅澈頓時失笑,伸手摟過琉月,笑著整了整琉月的皮裘。
    這樣的琉月少了點冰冷,卻更讓他喜歡了。
    「我說兄弟,你確定你上次不是故意的?」
    雲召挑著烤鹿肉邊吃邊斜眼看著琉月。
    回應他的則是琉月的雙眼一瞇,那瞇起的眼中光影流動,明明看起來是微笑。
    卻讓雲召感覺到背脊生寒。
    當下,唰的轉頭,在不敢問。
    摩羯和連輕見此哈哈大笑,就連獨孤夜也微微的搖了搖頭,連輕更是笑瞇了眼。
    「冥島開春開的早,我看這時間也大概差……」連輕一邊喝著燒酒,一邊開口道。
    「陛下。」
    連輕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傳來快捷的腳步聲和秋痕的叫聲。
    秋痕和彥虎,撥過去給歐陽于飛暫時使用。
    這幾個月都沒在,今日怎麼跑過來了。
    當下,眾人齊齊的抬頭看去。
    推門而入,秋痕一臉的興奮,緊跟其後的彥虎也笑的燦爛。
    「歐陽于飛無事了?」軒轅澈見此開口道。
    「是,這裡基本各地的暴亂已經壓制,目前歐陽于飛的軍隊和勢力已經構建起來。
    雖然要重新發展和恢復還需要很久。
    不過雛形已好,我們可以放手了。」秋痕快速的回道。
    琉月聽言點點頭:「那就好。」
    恢復元氣這事情急不得,歐陽于飛慢慢來就好了。
    只要他穩定了島上的暴亂,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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