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以眼還眼7
就在這兩方廝殺中,那黑色的西廠,那歷經後金國人幾代大王建立的西廠,在無聲無息中,一片妖嬈的火花綻放在其上。
    黑色和紅色,兩種翟然不同的顏色交匯著,在春日的金光下,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彩。
    後金國的絕對權威。
    後金國稱雄七國的利器。
    西廠,沉淪在妖艷的大火中。
    血色飛濺的喜堂上,從混亂開始就一直站在邊角注視著一切的雲召,此時混亂中,一人輕輕的附耳其上,快速的低語了幾句。
    雲召眼中頓時一亮,一抹燦爛的笑容綻放在那鼻青眼腫的面容上。
    看了眼人群中一身殺氣的琉月,那眼中的笑高興之極。
    微微的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低聲吩咐了兩句,雲召一搖手中折扇,一個閃身衝入廝殺圈中。
    手中折扇一揮,紙做的折扇扇面一張,從身前的幾個西廠人頸項上一劃而過,血色飛濺,快如利刀。
    卷白的扇面卻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沾染上。
    藍衣飄飄,雲召滿臉笑容的朝琉月走去,所過處折扇飛揚,所阻之人,一個不留。
    那種乾淨利落,就算不及琉月的一擊必殺,也差之不遠。
    如此厲害的身手,那還有這些日子,就是平常的青樓爭風吃醋,也能被打個鼻青眼腫的身手。
    手中琴弦一劃,琉月眉眼中一閃而過慍怒,手指一指挑斷一根琴弦,那銀色的細絲瞬間朝著七堂堂主就反彈了去。
    弦過劃空,身如鬼魅。
    七堂堂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琉月是怎麼逼上來的,雙腕陡然一涼,那揮出去的手,一下失去了重心。
    血色四濺而出,那裡還有那漆黑的手掌,七堂堂主唰的睜大了眼。
    眼前那裡還有他奈以成名的雙掌,手腕上只有一道銀絲,雙掌被齊腕而斷,空空如也。



以眼還眼9
眼中的震撼還沒閃過,頸項上瞬間一疼。
    琉月已經站在了七堂堂主的身後,那指尖的琴弦崩的筆直,上面的血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入地面。
    睜大了眼,七堂堂主緩緩的朝後倒去。
    琉月見此冷冷一笑,一指彈開那沾滿血色的琴弦。
    「漂亮,我就知道兄弟沒那麼簡單。」琴弦方一彈開,雲召已經一個斜身就閃了過來,笑容滿面的看著琉月,一邊手中折扇揮動,周圍的西廠中人根本進不了身。
    琉月聽言轉頭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雲召,突然揚眉笑道:「是嗎?」
    「毒殺西廠,刺殺後金國主,不愧是我的兄弟,能幹。」手中折扇一翻,一扇子擋開一尖利的長劍,雲召笑的瞇起了眼,看起來很是高興。
    「西廠著火了。」話音還飄蕩在空中,突然有人驚駭的一嗓子叫了起來。
    從這個方向透過敞開的大門,能很清楚的看見西廠的方向,滾滾的濃煙升起,那火光在金色的陽光中,依舊那麼耀眼。
    西廠著火,瞬間更給大廳中苦苦支撐的後金群臣澆了一盆冷水,冷的初春三月卻如寒冬。
    難怪西廠的救援沒來,現在看來西廠自身難保。
    是什麼人,下手如此之狠,心思如此之深,是誰?
    「太子殿下,快走。」六堂堂主見此,心知不妙,頓時一聲呼哨,大廳中身手最好的幾個西廠中人,聽聲立刻齊齊退到了辰飛的身邊,護衛著辰飛就朝廳外衝去。
    而六堂堂主則一翻身,不與辰飛一起往外衝,反向朝著琉月就衝了過來。
    辰飛也是個厲害角色,見此知道六堂堂主在給他爭取時間,心中雖痛,卻頭也不回的跟著西廠中人朝外沖。
    一地殺戮,混亂之際。



以眼還眼10
大廳正中,琉月抬頭看了一眼紅彤彤的半邊天。
    「我在來湊點熱鬧。」雲召掃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紅彤彤的很好看,當下笑瞇瞇的看著琉月道。
    琉月的人殺了裡面的人,那他就來毀滅這整個西廠。
    一舉兩得,真正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琉月聞言低頭看了雲召一眼,眉眼中揚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並不與雲召多搭話,琉月手指一飛,一串音刃朝著撲過來的六堂堂主就對了上去。
    而雲召一掃大廳情況,壓低了聲音在琉月耳邊扔下一句:「我給兄弟幫忙,到時候兄弟你怎麼謝我。」
    說罷,一個飛身,就朝往出沖的辰飛攔截了過去。
    殺了後金國主,要今天在殺了太子辰飛,這後金不亂也再無爭霸之勢。
    琉月聽言卻不理會雲召,只是嘴角的笑容,深了起來,怎麼謝他?自然會好好的謝他。
    琴聲破空,來勢洶洶,琉月在不糾纏,一出手就是殺招,朝著六堂堂主迎了去,時間快到了。
    火焰騰空,直上青雲。
    「不好,調虎離山。」郊外,廝殺正酣的西廠中人,突然看見那滿天的火光,頓時大驚。
    「快歸,國主遇刺。」大驚聲中,一人飛馬而來,吐出的消息幾乎把西廠中人全部震僵在地。
    當頭的一堂和二堂堂主聽言,立刻臉色大變,狂吼一聲:「走。」
    不管不顧的扔下手中對手,朝著琉月的驃騎將軍府就急衝而去。
    上百西廠中人,此時也顧不了白衣對手們,一個個狂衝跟上,風馳電纜朝著驃騎將軍府。
    一直與西廠中人糾纏的白衣蒙面人們,見此也不追,對視一眼,立刻朝後淹沒了樹林中。
    春光明媚,大好天氣。



以眼還眼11
「砰。」一聲爆破音響起,那衝至琉月面前的六堂堂主,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上衣襟嘩啦啦的破裂開來。
    鮮血從肌膚上滲透而出,細小的紅痕遍佈六堂堂主整個身體上,無一不是致命之傷。
    冷冷的勾起嘴角,琉月看也不看猶自矗立的六堂堂主,轉頭就朝大廳中的伶人們做了一個手勢。
    「兄弟,快走,九城兵馬司來了。」手勢才做下,那衝出去堵殺辰飛的雲召,突然飛速的沖了回來,壓低了聲音朝琉月道。
    他一步衝出,眼看要追上那辰飛,不想混亂中逃出去的後金丞相,帶著九城兵馬總督如飛的趕了來,正好迎上殺出重圍的辰飛。
    三萬禁軍兵馬,就算他能衝過去殺了辰飛,別人也能滅了他,這可是太不划算的事情。
    琉月一聽頓時大喝道:「走。」
    一邊琴聲飛揚,朝著大門就衝殺了出去。
    琴聲飛濺,所過之處無人敢擋。
    沒有了七堂六堂堂主,這裡還剩下的人,還有誰是琉月的對手。
    所有偽裝成伶人們的暗衛,立刻聚集在琉月身後,朝著門口就衝了出去。
    出府,上馬,狂飆而走。
    伶人藝妓四散入混亂的人群,一切安排的嚴密合縫,一絲痕跡不留。
    「給我追。」有了大軍護體,後金太子辰飛也不怕了,率領著軍隊,縱馬就朝琉月的驃騎將軍府回頭衝來,正遇上琉月和雲召縱馬而走。
    掉轉馬頭,大軍緊追而上。
    血紅著雙眼,琉月,今日不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解心頭之恨,辰飛一口牙幾乎咬的粉碎。
    飛馬而去,琉月朝著郊外縱馬狂奔,雲召緊跟在後。
    一萬禁軍縱馬緊追不捨,馬聲踢踢,狂亂而猛烈,震響在後金國都,幾乎連地都要震上三震。



以眼還眼12
而一萬騎兵身後,是兩萬步兵,狂衝而上,緊追著騎兵從四面而上,整個朝郊外銀山包圍而去。
    狂飆急衝,琉月和雲召快如流星追月,見路就走。
    身後萬千士兵緊追而上,一地殺氣。
    鳥雀四驚而飛,靜寂山林一片殺氣騰騰。
    幾鞭急抽,琉月縱馬直接衝上銀山後山,一片芳草絢美,河水翻騰的聲音遠遠的傳了來,一地清幽。
    「兄弟,前面是絕地,你選的什麼路。」雲召跟在琉月身後,此時微微皺了皺眉。
    銀山後山山崖下,是後金都城外最大一條河流的流經地,波濤洶湧,相當險峻,琉月走這條路,是絕路。
    飛身躍下馬匹,琉月站定在了山崖上,馬兒轉身而跑,沒入了山林中。
    「兄弟,你幹什麼?」雲召一步勒住馬蹄,眉頭越發的皺了起來,瞪著琉月。
    身後馬蹄狂響,辰飛已經率領著禁衛軍,直衝而來。
    側頭掃了一眼已經衝至半山腰的辰飛,那凶狠的想要吃她肉,寢她皮的神情,幾乎都能收在眼底,琉月嘴角一勾。
    轉過頭,朝著雲召露出一個燦爛之極的笑容,琉月突然衣袍一揮,一步朝著雲召跪下。
    雲召頓時一愣,心中一閃而過一絲不好之感。
    「太子殿下,微臣今日已經為雪聖國除去後金國主和西廠,微臣對雪聖國的忠心天地可鑒,今日微臣面目已露,未免為雪聖國招惹大禍,微臣願意一死明志,只求我雪聖國他日稱霸天下,一統七國。」
    話聲鏗鏘,順著山風飛捲而下,朝著辰飛撲去。
    風聲勁急,就連這馬蹄狂飆聲也沒掩蓋下那鏗鏘的話語,率領著禁衛軍衝上來的辰飛,一聲收在耳中,頓時唰的看向了雲召。
    雲召雙眸陡然圓睜,她知道他是雪聖國太子,她……
    「琉月,你……」
    一話才開頭,琉月突然一躍而起,朝著山崖狂衝而去,一往無前,決絕之極,那真是要以死明志。
    雲召陡然大震,琉月真要去死?
    當下想也來不及想,縱馬就追了上去,想拽回朝著山崖下跳去的琉月,不想讓她死,不想。



以眼還眼13
未想他快,琉月更快,雲召才衝至山崖上,琉月已經合身就朝山崖下撲去,下方暗礁林立,水流甚急,琉月……
    「琉月……」雙眼陡然血紅,雲召一步跳下馬來,一聲大吼急衝至山崖邊,一望下去,焦急的臉陡然變了色。
    身影劃空,飛速而下。
    而在她的身下,一艘大船從上游疾馳而來,一人傲立船頭,河風吹拂起那暗紅的衣襟,冷酷肅殺之極。
    雙手高舉,人影飛落。
    兩相一錯間,站立在船頭的那人,一抱抱住從山崖上跳下來的琉月,船身未做任何的停留,疾飛而走,一切配合的天衣無縫。
    髮絲飛揚,黑髮妖嬈四散,披散在琉月的身上,依偎在那男子懷中。
    美如皓月,女子,琉月是女子。
    雲召陡然大震,震驚的看著下方船飛速而去。
    船頭,那一身暗紅的男人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暗藏黑紅,冷酷卻傲然之極。
    那眼,那眼,雲召唰的握緊了手,那眼他認識,他見過那雙眼睛,那雙妖魅卻傲視一切的眼睛。
    天辰翼王,軒轅澈。
    船行如飛,瞬間滑過水面,遠遠而去。
    渺無蹤影。
    是他,居然是他,軒轅澈,那琉月是什麼人?能與軒轅澈如此親近又如此本事的女人會是什麼人?
    雲召緩緩抬起了頭看著了眼碧藍的天空。
    天辰翼王妃,慕容琉月,那個三年前驚震七國的人物,琉月,慕容琉月,她從來都沒掩飾是她,只是越發如此沒有掩飾,越發沒有人相像會是她。
    唇邊浮起一抹苦笑,慕容琉月,慕容琉月,原來是她。
    身後馬蹄驟響,朝他而來。
    雪聖國太子,赫連雲召,自己以為瞞過了所有人,卻那想根本沒瞞過琉月,到最後在她手上栽這樣大一個跟頭。
    苦笑著搖搖頭,他沒忘記,三年前軒轅澈的重傷,也有他雪聖國的一份,這琉月一直不動聲色,卻是在這會報復與他。
    謀殺後金國主,這樣的仇恨完美的嫁禍給了他雪聖國。
    這下要換他焦頭爛額了。
    春風簾卷,今年的春天真是該死的美好。



吃人嘴軟1
水波蕩漾,煙霧繚繞。
    那湖光山色間,絲絲水汽蜿蜒而上,瀰漫在青山綠水之間,些微的淡,些微的藍。
    迷了人眼,柔了人心。
    在這一片藍天碧水中,一頁扁舟如飛而來,闖入這如畫美景中。
    「哈哈哈……」銀鈴般的大笑劃破靜寂的水面,帶起簾卷的春風,述不盡其中的得意和喜悅。
    「鬼機靈。」站在船頭,軒轅澈摟著笑的張狂的琉月,滿臉笑意的伸手捏了捏琉月的鼻子。
    琉月小的時候,他就愛這般動作,現在琉月長大了,他還是愛這般的動作,他懷中的琉月,不管長多大,他寵溺的心都不變。
    手中捏著琉月的鼻子,軒轅澈卻也忍不住縱聲長笑,有人終日打雁,今朝被雁啄了眼。
    想起剛才雲召最後那赤橙黃綠青藍紫不斷交錯的表情,軒轅澈也覺得解氣極了。
    琉月聞言轉過頭來,雙手在胸前一抱,一揚眉道:「沒有人害了我們,不給我還回來。」
    傲氣自信之極。
    軒轅澈見此越發的縱聲大笑,他的小王妃,真是讓人不能不愛。
    「說得好,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敢打我們的主意就要付出代價。」軒轅澈雙眸一閃。
    相視一眼,軒轅澈和琉月同時仰頭大笑,笑聲蜿蜒而上九空,盤旋在這山水之間也。
    遠去山崖,後金辰飛,雪聖雲召,早已不見。
    天藍水碧,真是盛世好景。
    扁舟一晃而過,離岸甚遠。
    岸邊,草長鷹飛中,一輛馬車隱隱約約矗立其間,一直不見的慕容無敵端坐其上。
    軒轅澈見此一把抱起琉月,腳下在船面上一點,身形臨空,猶如一隻大鳥,在水面上連踩幾腳,橫跨偌大河面上了岸。
    身若飛燕,輕如浮萍。
    古有達摩祖師一葦渡江,今日軒轅澈橫渡而過,翩若驚鴻。



吃人嘴軟2
「又強了。」被軒轅澈摟在懷裡,琉月雙眼閃過一絲亮色。
    水面橫飛,這一輩子她都做不到。
    「要保護我的小妻子,豈能不努力。」軒轅澈低頭看著琉月,淺淺一笑。
    諸多情意,深含其中,不用多言。
    身形一閃,琉月和軒轅澈鑽進馬車,慕容無敵立刻一揚馬鞭,馬車如飛一般奔馳了起來。
    塵煙滾滾,馬車消失於山道之間。
    船身隱隱,順流而下,沒入河水之中。
    山水耀金,美不勝收。
    琉月軒轅澈隱身而遁,只剩後金雪聖兩兩對持。
    借刀殺人,嫁禍江東,天辰穩坐壁上之觀。
    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春上芬芳,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是十幾日過去。
    趙國和後金國邊境邪霧城。
    邪霧城隸屬趙國,由於往來後金和趙國的人往返都是走這裡,兩國之間的商貿又甚是頻繁。
    因此這邊陲小鎮,在幾年間反而成為趙國邊陲的重鎮,甚是繁華。
    桃花妖艷,楊柳飛舞。
    在這春風中,邪霧城肆意的舒展著他的繁華。
    邪霧城迎來酒樓,乃是邪霧城最為豪華的酒樓,此時中午時辰,南來北往的商人多匯聚於此,幾乎座無虛席。
    「在來一壺酒。」
    「好叻,客官你稍等。」
    「小二,我們的菜呢……」
    「來了,來了……」
    南來北往的腔調,肆意的高談闊論,跑堂小二往來不停的穿梭,把個迎來酒樓渲染的越發的鬧騰。
    「喂,你聽說沒有,後金國和雪聖國扛上了。」肆意的談論聲中,不缺目下最為熱火朝天的話題。
    「怎麼不知道,雪聖國太子殺了後金國的王,這還能不槓上。」一粗魯漢子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壓抑自己的聲音。



吃人嘴軟3
聽著此言,旁邊一桌上一商人摸樣的中年人,轉過頭來道:「誰說是雪聖國太子殺的,這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正好在後金國都採購貨物,那是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我給你們說啊……」
    「怎麼,不是雪聖國太子殺的,快說來聽聽。」
    頓時,酒樓中的人都被吸引過去豎起了耳朵。
    那酒樓最邊角靠窗座位上,一桌四個人,三男一女,聞言也略微放下了筷子,傾耳聽去。
    「知道最近一役名動天下的第一高手琉月不?」那中年男子見眾人都看過來,不由乾脆咳嗽一聲神神秘秘道。
    「怎麼不知道,那琉月據說長的俊極了,武功又好的沒話說……
    「快說,快說,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就是……」
    頓時鬧鬧騰騰的聲音響起。
    「你們知道啥,我給你們說,那天下第一高手琉月,才是真正刺殺後金國主的人。
    他大婚那日,後金國主是親自到場為他主持大婚,沒想那琉月逮住時機,就那麼一劍就把後金國主給殺了。
    你們想想,那琉月那麼高強的武功,後金國主那強的了他去,就這麼就去見了閻王爺。
    當時,那後金國都整個禁衛軍都出動了,幾萬人啊。
    嘖嘖,挨家挨戶的搜查,稍微有異的就被逮了起來,那簡直……幾乎駭的我連著三天不敢出門,好嚇人。」
    中年男子說到這彷彿心有餘悸的摸了摸心口,整個人面色抖了兩抖。
    那靠在窗邊的女子,聽到這裡不由揚了揚眉,扭頭掃了一眼那中年商人,眉色平淡。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的確,後金國主是那個天下第一高手琉月殺的,不過幕後的主使則是雪聖國的太子,我舅跟後金國那刑部當差的三爺有點關係,知道的準沒錯。」



吃人嘴軟4
中年商人的話一落下,另一邊一青年男子一口就接了過去。
    「知道不,就比武的時候那一直跟在琉月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雪聖國的太子,他們是早準備好的。
    那琉月殺了後金國主後,就在那雪聖國太子面前跳崖自殺了,為了不給雪聖國添麻煩,讓太子爺知道是雪聖國暗中下的手。
    結果,是老頭長眼,讓太子爺給知道了。
    所以,琉月是個小角色,那雪聖國才是這一次的大角色。」
    年輕男子揮舞著手中的筷子,說的是口沫橫飛。
    「對,對,我也是這樣聽說的,我爹跟那城門官是兄弟,就是這麼一回事。」立刻有人接下了去。
    「嗯,好像是這麼回事情,我在陳國都聽說了。」一陳國來的商人點了點頭,吃了一口菜。
    「對,對,就是這樣……」
    「是這樣……」
    酒樓中的人頓時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一片熱火朝天,整個的圍繞在了一起去。
    唯獨靠窗子坐的三男一女沒有上前去湊熱鬧。
    只是聽到此處,那臉上的神情都閃過一絲笑意,開始優哉游哉的吃菜,一身商人的裝飾,卻掩蓋不了那一身的貴氣。
    「那雪聖國太子抓住了沒有?」
    「跑了。」
    「不是,好像是跳了崖了。」
    「反正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我看多半跑了。」
    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見,酒樓中熱鬧一片。
    「跑了,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雪聖國在那裡,想把髒水讓一個武人承當,沒門,我們後金國絕對跟雪聖國,勢不兩立。」
    一後金商人砰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滿臉的憤怒。
    「對,對,勢不兩立。」
    立刻,有不少的後金國人轟然響應。
    叫囂聲中,窗邊那頭有銀絲,精神卻很旺盛的老年人,喝了一口水酒,壓低了聲音道:「看來天下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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