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王妃13歲》作者:一世風流【全文完】

書籍介紹:

     她,是特種僱傭兵的首領,生殺予奪,我行我素。  
  他,是帝國的絕色王爺,鐵血冷酷,威震天下。  
  當現代僱傭兵,穿越時空,成為嬌小的十三歲王妃。  
  當古代的絕色王爺,臥榻之上,對上喋血的利劍  
  誰能降伏誰?  
  「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送你去見 …
評論(2038)



國際談判12
「對,我們就是個粗人,你有學問,身手又厲害,覺得我們錯了,還死不認賬瞧不起人,你跟我們打一頓就夠了,生啥氣啊,反正只要是為我們北牧好,怎麼都成。」
    衝出幾步的庫雜木穩定住身體,轉過頭朝琉月拍著胸膛大聲道。
    「對,就是這話……」
    琉月耳裡聽著幾人豪爽之極的話,心中的微怒快速的消弭了下去,這樣的性格,她喜歡。
    直來直往,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錯了,打一架,明日就煙消雲散,這般的氣氛就是她喜歡的,就是她曾經與她的僱傭兵手下所一直享受的。
    蒙著面紗,蕭太后拉著耶律洪的手走到琉月的身邊,很正色的道:「忠義王遠見,非哀家所及,慚愧。」
    琉月見蕭太后放下態度,當下也不在冷著臉,伸手拉過耶律洪朝她伸過來的手,緩緩道:「琉月小氣,更慚愧。」
    「這就對了。」耶律極走上前來,拍了拍琉月的肩膀道:「等你回來,我們陪你打一架,讓你解氣。」
    「是,到時候我們領教下你的高招,看到底有多厲害。」黎闊揉著拳頭,滿眼放光。
    他帶兵衝來的時候,本以為境況慘的不能在慘,沒想卻見不但絲毫未損,反而還擒拿了匈奴王。
    那時候,他就留心琉月了,要是能跟這樣的高手過招,不知道有多爽。
    琉月把兩人的話聽在耳裡,微微挑眉看著耶律極,等她回來?
    「琉月,這一次和談,哀家屬意你去,既然你對枯紗草原瞭解甚深,一定心中已經有了征服他們的辦法,而且,這裡你武功最高,可保周全,這一次,北牧看你的了。」蕭太后看著琉月緩緩開口。
    「和談就設在我們和匈奴的邊境盧克城,離枯紗草原和那十座城池很近,我們明日就啟程,三天內應該就能夠到。」庫雜木接過話道。



國際談判13
他們此時正在匈奴和北牧的邊境上,所以,隔的並不是太遠。
    琉月聽言腦海中盤算了一下,看了眼身邊的庫雜木道:「去也可以,誰是主,誰是副?」
    「自然你是主。」庫雜木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白牙,談判,找他有什麼用。
    「那好,若是路上不聽我的,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還有,給我兩萬兵馬。」
    「可以。」蕭太后一點遲疑都沒有。
    「整裝,你跟我過來。」琉月聽言一點頭,一絲遲疑也沒有,朝庫雜木一揮手,轉身就朝她的帳篷走去。
    談判,她經歷過不少,不是開了價對方就能給那麼高的價,那是一門學問。
    想在談判中獲取最大的利潤,不是你有底線想要什麼就能夠得到什麼,那怕原來是一根草,你開了口要就能變成一塊寶,這門技巧深了去,需要馬上就商議對策才是。
    這一次,應該相當於原來的國際談判了。
    轉身而走,那種當機立斷的果決,讓蕭太后眼中神色更深,深深的看了眼遠去的琉月,臉上的神態說不清楚。
    「你這個小傢伙,這次可抓到了一個好本事的人,我們北牧以後有福了。」耶律極滿臉喜色,一把抱起耶律洪,大笑著就朝後走去。
    營地上,頓時開始忙碌起來。
    沒有任何人注意蕭太后的臉色和神情。
    起兵,帶著匈奴王朝盧克城而去,一切相當的快速,上午才說定,中午後琉月就已經出發而去。
    北風呼嘯,琉月行徑的速度相當的快。
    只見那枯萎草原上,兩輛馬車飛速前去,身旁只有幾人護衛,簡單的可憐,比那商旅都還要簡陋的多,渺小的引不起任何人的窺視。



國際談判14
那兩萬士兵在無聲無息間,融入了草原,消失了去,不知道琉月把他們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
    「忠義王,這是不是太不穩妥了?」庫雜木看著周圍就那麼幾個護衛,緊張的整個人都繃緊了。
    這一路西去邊關,匈奴肯定會想方設法來搶回匈奴王,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兩萬士兵護衛,他都還嫌少了,現在琉月居然就給他剩下這個幾個,庫雜木心都崩緊了。
    「放心。」琉月揮揮手,閉眼假寐。
    「這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知不知道?」馬車內小喜鵲嘰裡咕嚕的展現她的博學。
    不過琉月不打算理會,庫雜木顯然更加不理會一個黃毛丫頭,只顧自己緊張之極的盯著後面的那輛馬車。
    琉月居然讓她身邊那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看管匈奴王,要不是琉月武功之高他親眼看見,那滿腹謀略他也親耳聽過,真想把琉月的頭扭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居然要羊羔看守老虎,唉。
    緊張,無比的緊張。
    就在這樣庫雜木的無比緊張中,琉月的悠閒裡。
    沿途居然沒有碰見任何的襲擊,有很多明明看起來隱藏了密密麻麻機關和士兵的地方,居然就這麼讓他們過了去。
    庫雜木緊張的雙手冒汗,卻硬是一點攻擊也沒有遇見。
    就這般,三日後,兩輛馬車終於一路悠閒的到了匈奴和北牧的正西邊境,盧克城。
    石頭做的房子,石頭打的地面,很冷硬很厚重,用石塊砌出的房屋看著沒有一點柔軟的氣息,就像這裡的人,彪悍,粗曠,是一種豪放的氣質。
    盧克城城前白馬大河。
    狹小的河面已經結了冰,凍結成了一塊冰塊。
    青石橋上,此時鋪上了一層紅色的錦布。



國際談判15
案幾羅列在上,一張黃色的帷帳四角支撐,頂在橋上空。
    橋那方是匈奴勢力,這一邊則是北牧境內。
    此時,橋樑對面,匈奴親王喀查爾和文書已經等候在前方,身後兵馬一字排開,寂靜無聲,黑壓壓一片,擺明了是準備給北牧一個下馬威,讓北牧掂量著實力開口。
    而此方,只見琉月一身紅色的皮裘,裹的她像一團火,與庫雜木緩步而來,就兩個人,簡單之極,好像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那匈奴親王喀查爾見此,不由緊緊的皺了皺眉。
    這樣的簡單和成竹在胸,反而把他擺下這麼多兵馬的氣息都領略了去,就好像他存心要給對方一拳,對方卻來了個棉花,讓他一拳打在棉花裡,渾身難受的要死。
    「請。」
    喀查爾咬著牙,臉色不是很好看,卻也竭力保持著平靜,看了眼庫雜木道後,把眼光都集中在了琉月的身上。
    就是這個女人擒拿了他們的匈奴王,這簡直是他們匈奴這麼多年的奇恥大辱,那緊盯著琉月的視線,幾乎要冒出火來。
    「請。」琉月拱了拱手,當做沒看見喀查爾的視線,袖袍一揮,坐在了那北牧主位之上。
    庫雜木則對上喀查爾的眼,大聲道:「喀查爾親王,本將為你介紹,耶律琉月,我北牧忠義王,王姐之尊,此次我北牧主談之人。」
    喀查爾聞言皺了皺眉,面上的反應也不大,黑色戰甲一揮,咚的一聲坐下,手指微動。
    身後立刻有人走上前來,同時幾不可見的有人遠遠的消失了去。
    把玩著手中的翡翠扳指,琉月沒有看,但是卻把一切都收到了眼裡。
    「既然如此,好,開出你們的條件。」



請君入甕1
傲慢,絕對的傲慢。
    琉月蹺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眼角都沒給對面說話的喀查爾親王一個,慢條斯理的撫摸著手中的翡翠扳指,一副居高自傲之極的樣子。
    聞聲只以眼角飄了身邊的庫雜木一眼,示意回答,彷彿完全瞧不起匈奴似的。
    匈奴喀查爾親王見之,那牙咬的卡嚓作響。
    「千里牧原和它相鄰的二十個城池。」庫雜木大馬金刀,來的也爽快。
    喀查爾親王聽庫雜木報上贖金,立刻皺了眉:「不行,這條件太苛刻,我們不能接受。」
    「喀查爾,這麼點城池難道比你們匈奴王還重要……」
    一時間,庫雜木依照琉月先前教他的話與喀查爾親王你來我往,刀劍唇舌交鋒。
    難得的好天氣,陽光灑在金色的幕帳上,灑下點金色飛舞。
    就在這金色飛舞中,琉月保持著她的傲慢和不屑,冷冷的聽著兩人的和談,主將是要最後出馬的。
    而這個時候,歐陽于飛帶著小喜鵲,小花,和改裝過後的匈奴王,正大模大樣的在盧克城裡逛街。
    知道有和談就在城外的分界上,盧克城本來不怎麼熱鬧,此時到熱鬧起來,許多匈奴人走出家門,在城門處探頭探腦,議論頻頻,難得的喧鬧。
    「這東西不錯。」歐陽于飛舉起個泥巴捏的土狗,滿臉讚歎,好似看的是極品珠寶。
    小花一臉黑線,扯著被點了啞穴卸了雙手的匈奴王,就朝一旁走,他不認識這個人。
    「我說公子,她就不怕我們怎麼了他?」小喜鵲朝被小花扯過去的匈奴王抬了抬下巴。
    這琉月真這麼信任他們?
    「你準備吃了,還是蒸了?」歐陽于飛一聽小喜鵲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彎起了一雙眼睛看著小喜鵲。
    小喜鵲聞言頓時垮下一張臉,狠狠的瞪歐陽于飛一眼,走人。



請君入甕2
歐陽于飛見此緩緩的笑了,他要這匈奴王做什麼,琉月不是信任他,而是算準了他沒那個心思,對,沒那個心思。
    悠哉,悠哉,逛街啊。
    日頭快速的從東方升至當頭,在緊接著緩緩朝著西方而下。
    草原阡陌,萬里縱橫。
    火紅的夕陽散發著耀目的橘紅,在草原上來上去,壯觀,無比的壯觀,也妖艷的驚人。
    夕陽下,那金色的大帳,也被渲染成了橘紅色,暖暖的。
    「五座,最多五座城池。」一臉夕陽餘暉下,喀查爾親王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就五座,你們匈奴王就值這麼點價錢?我說喀查爾,你是不是想不迎你們王回去,這第一順位就是你的了?」庫雜木臉色也不好看。
    談了一天了,千里牧原沒要到,那邊上原本想要的二十座城池,匈奴最多給五個,這實在是與他們原本的贖金,相差的太遠。
    喀查爾聞言臉色整個鐵青之極,咬牙切齒才把拍桌子而起的憤怒給壓了下去,這麼多士兵眾將在,他不能發火,有些事情可以做,絕對不能說。
    「庫雜木,你少含血噴人,這是我們……」
    「哼,你們匈奴太沒誠意……」
    一直沒有說話,靠在椅子上的琉月,臉色越來越不好,煩躁在她身上湧現了出來。
    誰都不懷疑,一旦一直沒說話的琉月開口,那絕對是暴走。
    一天之內,已經四波人在喀查爾親王耳邊言語,喀查爾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
    這些,別人沒有看出來,卻沒瞞過身上暴躁氣息狂飆,心卻被誰都冷靜的琉月。
    暗自冷哼一聲,想抄她的後底,去搶匈奴王,去啊,沒有人會想到她會把匈奴王乾脆的送至匈奴的盧克城逛街,送到他匈奴的地盤上去吧。
    他想搶,就是搜遍了這天,他也搜不到。



請君入甕3
「十座……」
    「五座……」
    「最少,九座,要不然……」
    「五座,不能……」
    「好了沒有,***還要等多久。」激烈的談判中,琉月實在忍不住,暴走了。
    滿身狂躁,琉月唰的一下站起來,一巴掌拍到面前的地圖上,怒聲道:「就這塊土地,給就簽合約,不給,回去把那匈奴王做成人干,吊在盛京城門,我們怕什麼。」
    此話一落,後面一直靜寂無聲的萬千匈奴兵,差點全部暴走,那是對匈奴絕對的侮辱。
    喀查爾親王臉色也瞬間鐵青,正想拍桌而起,眼角突然掃到琉月一巴掌拍的地方,臉色瞬間一古怪。
    「好,一言九鼎,這塊土地上的一切,就這麼定了,起草合約。」一拍桌子,喀查爾親王瞬間爽快了。
    他身邊的文書掃了眼琉月巴掌落下的地方,也爽快了,筆飛鳳舞而走,生怕琉月反悔一般。
    「忠義王,你……你……」相對於匈奴的爽快,庫雜木則是瞠目結舌的看著琉月,滿臉的扭曲。
    「那不是千里牧原,你怎麼能要那塊,那是負擔,不要,不……」
    「主談說話,何時有副將反駁的道理。」對面的喀查爾親王雙眼一厲,朝著庫雜木就是一聲吼。
    「那是枯紗草原和最混亂的十座城池,連千里牧原這邊一座城池都抵不上,忠義王你……」庫雜木悲憤了。
    琉月聽言揚了揚眉,低頭看了眼手掌所拍的位置,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稍微扭曲。
    「合約已經起草完畢,北牧忠義王,請。」砰的一聲手起印落,一鮮紅的匈奴王印印在那兩份合約上,喀查爾親王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合約,琉月臉色扭曲了曲,在庫雜木滿臉失望和糾結中,死要面子的蓋下了北牧的信印。



請君入甕4
匈奴一百三十五年冬,以枯紗草原和十座城池,換匈奴王回歸。
    印信歸下,令傳四方,枯紗十城歸宿北牧。
    藍天白雲。
    「哈哈哈,原來和談可以這麼談。」縱馬奔馳中,庫雜木狂笑聲直衝天際,黑漆漆的臉黑裡泛紅。
    欲擒故縱,聲東擊西,明面上北牧吃了大虧,忠義王琉月一無是處,實則誰勝誰輸,箇中滋味自己清楚。
    縱馬狂奔,直撲枯紗十城,琉月沒有得意,這談下枯紗十城只是個開始,收復下他們,才是這一次的重中之重。
    緊跟在身後的歐陽于飛,把玩著手中的泥巴狗,笑容淺淡,他到想看看琉月到底還有什麼本事。
    北風呼嘯,一行十人朝著枯紗十城飛速而去。
    匈奴以枯紗草原和枯紗十城換取匈奴王回歸,北牧新的忠義王耶律琉月,這兩條消息如長了翅膀,朝著草原各方飛舞而去。
    而就在這樣的草原變更中,那戰火轟隆的中原也在變遷。
    天辰邊關邕城,軒轅澈一身鐵黑色盔甲,冷冷的注視著手中的地圖。
    「陳國滅亡板上釘釘,趙國前失陳國屏障,後無傲雲支撐,你我兩面夾擊,這可是個好機會。」軒轅澈手指點了一下那夾在後金和他們天辰,傲雲之間的趙國。
    「好,本將立刻通知我們國主,天辰後金聯手,吃了他。」後金大將莫桑,面上閃過一絲興奮神色,立刻快速的退了出去。
    短短三個月,滅陳國,箭頭直指趙國,天辰整個吞併了陳國江山。
    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天辰,後金,合作的相當的好。
    室內所有人都各司其職退了下去,只剩下軒轅澈一個。
    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的劃過,軒轅澈冰冷的眼沒有一絲表情:「吞下陳國,滅了趙國,中原七分天下從此後五國並立,我天辰將不在遜色傲雲國,雪聖國半分。」



請君入甕5
低低的冷聲在室內迴盪,充滿了鐵血。
    「月兒,等你回來,這天下我定要他們誰也在欺不了你我。」拳頭緊緊的握緊,軒轅澈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絕望。
    幾個月了,沒有琉月的消息。
    沒有,他幾乎不敢在聽任何派出去收索的人的匯報,一次一次的滿懷希望到後面的失望,他幾乎要承受不了了。
    他的琉月,你到底在那裡?
    到底,是生?還是死?
    指尖深深的掐入掌心,就算他得了這天下,若是麼有琉月與他同享,這天下又有多大的意思。
    得了天下,失了她,不,絕不。
    「王上,國都的八百里加急。」正心情苦澀間,流川突然高聲快步走了進來,遞上一封八百里加急。
    軒轅澈收斂了臉上一瞬間流露的表情,重新恢復那絕對的冰冷,轉身接過展開一看。
    眼,立刻厲了起來。
    「一群飯桶。」狠狠的擲下那封八百里加急,軒轅澈滿臉殺氣。
    流川見此撿起一看:「獨孤夜,赫連雲召,逃離。」短短的幾個字,卻是驚天的震驚消息。
    「王上不在國都,他們就看守不住,這真是……」流川臉色瞬間也難看起來。
    失去了獨孤夜和赫連雲召,傲雲國和雪聖國想在這麼服帖,就是不可能的事了,真是一群飯桶。
    「王上,大消息,大消息。」兩人滿身憤怒中,彥虎的聲音突然遠遠的傳了來,充滿了驚詫。
    「說。」軒轅澈冷的如冰,看著衝進來的彥虎冷喝一聲,還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氣喘吁吁衝進來的彥虎,幾乎喘息的說不出話來,臉上一片激動,返身指著身後道:「王上……王……有消息了……他……他……找上來了……」激動伴隨著急劇的喘氣,讓彥虎一席話說的斷斷續續。



請君入甕6
軒轅澈聞言眉頭微皺:「說清楚。」
    「誰來了?」流川也在旁插了一句嘴。
    快速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和喘息,彥虎快速道:「杜一,杜一來了。」
    話音一落,軒轅澈臉色大變,一陣風般朝大門狂衝而去,砰的一聲直直把那厚實的楠木大門,撞的支離破碎,卻不知道疼似的,消失在走廊間。
    「王上,這邊,這邊。」彥虎見此立刻轉身追著軒轅澈就跑,一邊高聲大叫道。
    「杜一?」流川也一下睜大了眼,聽說當日杜一緊跟著他們的王妃跳下去的,這個時候杜一來了,那……
    顧不上說什麼,流川也衝了出去。
    穿梁走巷,軒轅澈幾乎快如閃電,扔下身後一眾驚詫之極的守衛。
    「砰。」一聲撞開前廳的大門,軒轅澈幾乎滿臉都在放光,冰冷的神色上此時綴滿了火紅,那種激動,是好久沒有出現在軒轅澈身上的。
    前廳中,杜一正坐在其間。
    「她呢,她呢?」環顧四周,沒有琉月的影子,軒轅澈幾步衝上前,一把緊緊抓住了杜一的肩膀,激烈的搖動著。
    「王上,你輕點,杜一滿身是傷,你這麼,他說不出話。」一旁的秋痕連忙衝上來,扣住了激動過頭的軒轅澈。
    軒轅澈聽言方才注意到掌下杜一的氣息很不穩,身上的衣襟隱隱約約的透露出血跡。
    當下深吸一口氣,強制壓抑下心中的激動,看著杜一道:「怎麼回事,告訴寡人。」
    杜一穩定了一下身體,也不拖延,沙啞著聲音快速言語道:「主人被人救了,落下去的時候我親眼看見有人在崖下接住了主人,推開了我……」
    當日他已經抓住了昏迷的琉月,可沒等他保護起來,下方已經有人接了上來,抱住了琉月,把他推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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