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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扭曲的爱》作者:只有更腐【完結】(瓶邪,黑暗,H,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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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
2014-7-9 18:19
作者的話:
其實想寫很久了
猶豫很多天,終於還是爪欠的碼出來
俺還沒有決定是短篇還是中短篇
但素在這裡公告一下下,短篇就是小甜文
中短篇就素BE,要虐的,介個虐的結局俺已經想好鳥,俺素不會改變決定滴~~
雖然俺時常心軟,但素表忘鳥,俺素腹黑帝王總攻啊~有些時候就素想虐虐,親們素改變不了滴~~~(不怕PIA,俺舉大鍋蓋
文案:
“有些東西正在…慢慢扭曲”。
[窩有時候忘了把簡體轉繁體=3=,發現有問題要PM我哦]
[已補回文章]
評論(9)
<扭曲的愛>之<脫下你的西裝>
脫下你的西裝(上)
打開公寓的房門,藉著走廊的燈光,吳邪看到玄關處放置著一雙不屬於自己的男鞋——那傢伙回來了。他不動聲色的關上房門,伸手打開玄關的燈,客廳的沙發里隱隱顯現出人形的黑影。
孫子!又走了一個多星期。吳邪心裡很不爽,卻暗自壓抑著。將穿不慣的皮鞋收進鞋櫃,踩上拖鞋,總算舒服多了。
“你去哪了。”悶油瓶至始至終都在默默注視著吳邪,直到對方走進客廳才冷冷出聲。
“跟人吃飯。”吳邪打開客廳的吊燈,隨手將鑰匙放到電視櫃上。
“這麼晚?”悶油瓶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喝了幾杯。”吳邪走過去,略為疲憊的坐進悶油瓶斜對面的沙發內,扯鬆了領帶,解開了襯衫的領扣。
“穿著西裝?”悶油瓶斜乜著眼睛瞄著吳邪。
“因為是去相親。”吳邪躺靠著沙發背,閉目養神。不用去看也能想像得出,此刻悶油瓶的眼睛一定瞇成了一條縫,冷冷的,射出狠厲的光芒。
但吳邪根本無所畏懼,僅是悠然的接著道:“老媽安排的,催了我一個星期,沒辦法只好去……”不待吳邪說完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起來。
在地板上像條死狗般被拖拽著,吳邪只能看見悶油瓶冷漠的背影,扭頭看了看掉落在一邊的拖鞋,嘴角向上翹了翹。
悶油瓶單手用力一揮,將吳邪甩在床上,一把拉下他的西裝狠狠拋開。抽出吳邪的皮帶,將吳邪反手摁翻在身下麻利的綁緊他的雙手。隨後一個悶響,刺啦,連同內褲一起撕下吳邪的西裝褲。
一切都是沉寂中進行的,空氣中只能聽到兩個人厚重的呼吸,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還有……一顆鈕扣飛出落地迴盪的聲音。
將吳邪翻過身,雙手揪住吳邪的衣領兩邊用力一扯,誘人的蜜色胸膛裸露而出,更多釦子落地的清脆悅耳之聲,如珍珠落玉盤一般響起。
吳邪被摔來翻去的氣喘不勻,仰面看著悶油瓶幽深的黑瞳,壓低聲線喝斥:“好幾天不回來,突然發什麼瘋!知不知道這身衣服都是新買的!”
這句話極大地觸動了悶油瓶憤怒的神經——為了相親還特意去買了衣服!他暴躁地脫了自己的衣褲,全部都重重砸到地上,撲上去撕咬著吳邪說錯話的嘴唇。手指嗤嗤的刺穿吳邪敞開的衣襟,用力拉扯,白色的襯衫瞬間變成頹敗的縷縷布條。
----------------------------------------落幕之後--------------------------------------
凌晨,吳邪從昏迷中醒來。
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悶油瓶,狡黠地笑了笑。輕輕趴下凌亂不堪的床,光著腳搖搖晃晃走向浴室。
一路上滴滴點點,落下些許乳白色的液體。
站到鏡子麵前,吳邪傾身好整以暇地觀察著脖頸上那條刺目血印。抬起手來摸了摸,用指尖全神貫注的描摹著它的線路。
忽然大腿內側有些異樣的感覺,低頭看去,原來是尚未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幾滴鮮血落在腳下的白瓷磚上。
瞥了瞥嘴,想到之前悶油瓶狂暴的折磨,暗罵了句:“孫子。”
……
兩個月前,悶油瓶回到家不見吳邪,卻看到胖子太爺似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未及發問,吳邪便僅穿著條衛褲從浴室出來。濕髮滴落的水珠滑過裸露的蜜色肌膚,看起來說不出的性感,極具誘惑意味。
將胖子扔出去之後,悶油瓶一反低調淡漠的作風,強要了吳邪,並警告他誰也不許靠近,吳邪是他自己一個人的。
因為弄翻了啤酒去洗澡,之後在胖子麵前露出上半身,僅是這樣,悶油瓶便爆發出強烈的獨占欲。對此,吳邪很滿意,儘管代價是劇烈的痛苦,心裡卻是無盡的甜蜜——他可以深切地感受到悶油瓶正瘋狂的愛著自己。
……
溫熱的水自蓮蓬頭噴灑而出,洗刷著吳邪疲憊的身體。吳邪滿足的感受著無數水柱的按摩,心中愉悅地盤算著——
下次他再搞失踪的時候,該玩什麼來刺激他才好呢?
=====================
<脫下你的西裝>End
- TiRaFiouS -
2014-7-9 18:21
<扭曲的愛>之注意你的言行
房間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吳邪坐在電腦桌前冷哼了聲,一抹坏笑稍顯即逝。
二十多天未回家的悶油瓶,聽到書房里傳來劈裡啪啦敲打鍵盤的聲音,他無聲無息的站到房門前。
吳邪忽然對著屏幕嗤笑出聲,不經意間卻赫然發現門口站著個大活人。悶油瓶看到吳邪陡然嚇了一跳,差點從旋轉椅上跌下去,隨後他便迅速將聊天對話框關掉,扭過頭來賠笑。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我一聲,嚇死我了。”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胸脯。
不理會吳邪的故作鎮定,悶油瓶徑直走到液晶顯示屏前,伸手滑動鼠標在任務欄的右下角跳動的頭像上點了點。
吳邪臉色難看的僵在旋轉椅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翻聊天記錄的悶油瓶。一想到接下來將要遭受的處罰,瞬時間出了一層冷汗,他悄悄轉動椅子的方向,準備悶油瓶一發難便衝出去。
可他這點小計量怎會逃過悶油瓶的法眼,不疾不徐地伸出左手穩穩地扣在了吳邪右腕上。再看悶油瓶的神情,一秒比一秒陰沉,一秒比一秒可怕。顯示屏上的東西,明顯正在帶領悶油瓶穩健地向火山口進發。
「
(略)
那哥哥女朋友不在家不會寂寞嗎?
還好
她都那麼長時間沒回來了,是不是不要你了啊
……不知道
好可憐哦~讓**來安慰你吧~我們明天見個面好不好?
好啊,在哪?
**酒店,晚上7點
」
悶油瓶瞇起一雙幽深的眼睛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吳邪,看得吳邪激靈打了個寒顫。翻起左手,用指背輕掠了掠吳邪汗濕的冰涼額頭,輕柔低語:“怕嗎?”
吳邪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聲都盡量壓抑著。見吳邪不回答,僅是小心地吞嚥了一口唾液,悶油瓶將手沿著他的臉頰向下滑去,勾勒著其頸部的線條。
“你好像很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悶油瓶手掌張開,指尖在吳邪脖頸兩側上下拂動著,仍然輕聲質問,“但為什麼不能在犯錯前記住我的話呢?”
吳邪感受著悶油瓶手上若有似無的力道,不知何時對方會五指收攏將自己活活掐死。悶油瓶的多話,令他莫名不安,不知道今天的觸怒會不會惹來殺身之禍,恐懼使他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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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腦子真的不太好使,得再讓你牢記於心才行。”說著,悶油瓶收回了手,不慌不忙地關掉電腦,拔下電源插【河蟹】頭,搬出機箱,一根一根拆下里面的接線。接著轉身去拿了乾淨的濕毛巾,將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接線——包括顯屏和機箱的電源線,以及鼠標鍵盤的接線通通擦拭一遍,然後長臂一揮,將電腦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
顯示屏碎裂的聲音將吳邪嚇得一哆嗦,卻不敢跨步逃走,僅是惶惶不安地看著悶油瓶井然有序地將那些接線排列在電腦桌上。悶油瓶的動作是那樣沉穩、鎮定,就像是正在整理貴重的瓷器,而不是沉浸在盛怒之中。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更讓人覺得詭異、可怕。
悶油瓶環胸靠坐在電腦桌沿上,側頭挑眉看著吳邪,輕啟薄唇:“知道我要做什麼吧?你的衣服,是不是太礙事了?”
……
……
“住手……啊……好痛,好痛……嗯……”
吳邪一絲不掛的前傾著,趴在旋轉椅上,額頭抵在被捆綁住的雙腕之間淚流滿面。身後,悶油瓶奇長的兩指上一圈一圈纏繞著鼠標線,在吳邪柔弱的後【河蟹】穴進進出出。
“痛嗎?這點痛能讓你長些記性麼?”悶油瓶貼上吳邪汗濕的脊背。見吳邪沒有回應,僅是皺著眉忍耐痛苦在哭,悶油瓶不悅地放低了聲調:“如果還記不住,下次就把這個給你塞進去。”說著,左手在捆著吳邪雙手的電源線插【河蟹】頭上點了點。吳邪看了一眼那粗大的三項插【河蟹】頭,頓時打了個寒顫,忙不迭地猛力點頭表示順從。
抽出右手,悶油瓶鬆開手指上的鼠標線,拿起桌上的風扇電源線,一邊向吳邪綿軟的分【河蟹】身上繞,一邊語重心長地說著:“這麼大的人了,你也該知道有些話不該說,有些事情不該做了吧?說了你是我的,就該看牢你自己,就算是一根頭髮,也不能落到外面去。……明白了嗎? ”
“啊!”
最後一句,悶油瓶幾乎是咬著牙根問的,手上還狠狠地緊縮一下綁線,令得吳邪又冒了一身冷汗,急急回答:“明白了,明白了。”
悶油瓶變了,變得很古怪,變得……很不正常,像個偏執狂。如此清楚的感覺到悶油瓶的在乎,吳邪很滿足,但同時又無比的害怕,因為他察覺到了,有些東西正在……慢慢扭曲。
……
“啊……好……好痛……嗯……求、求你……放開……嗯……放開……”
悶油瓶每一下撞擊,跪在地上紅腫的膝蓋都被地板擦得生疼,而最難耐的是下體勒緊肉裡的束縛。
悶油瓶抬頭看了看桌上還沒動的一排數據線,心中暗自嘆了口氣——終歸還是不忍心太過折磨身下這個過分的人。
為什麼要忤逆我呢?為什麼不能讓我放心呢?為什麼不能讓我好好愛你呢?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你才高興呢?心中的不安感不斷的擴大,漸漸形成一個黑洞,不知何時會把最後的理智全部吸光。
吳邪,你是我的啊。
- TiRaFiouS -
2014-7-9 18:23
<扭曲的愛>之管好你的夢境
“老癢!”吳邪驚呼著猛睜開了雙眼。
原來是個夢,他輕嘆了口氣,沒想到秦嶺的事至今仍耿耿於懷,剛剛竟再次夢見老癢於山洞之中,被落石掩埋的情景。松緩了一下神經,準備調整下姿勢繼續睡,卻赫然發現身邊的悶油瓶,正用鷹隼似的眼睛凝視著自己,猶如盯著獵物的捕食者一般。
吳邪被突如其來的視線嚇得渾身一顫,忙出聲打破僵局:“小哥……你醒了?”
沒有理會吳邪的搭話,悶油瓶瞇起了眼睛,目光匯聚成冰刃,刺得吳邪臉上發疼,心裡發緊。
“該死的!怎麼偏偏挑悶王在家的時候夢見那個混賬!”吳邪心中暗罵,臉上卻還是得賠著笑,只是那笑容太過僵硬,看得悶油瓶更加不爽。
“你在心虛。”晨起的聲音有些沙啞,卻讓聞者更添幾分寒意。
“心虛什麼?”吳邪故作鎮定。
悶油瓶翻身壓到吳邪之上,單掌卡住吳邪的下顎,沉聲道:“我來告訴你你在心虛什麼。”
……
“啊!啊……好痛……痛……不要……唔……”
悶油瓶在吳邪身後霸道地撞擊著紅腫的嫩【河蟹】穴,毫不憐惜地一下重過一下。吳邪跪在床上的雙腳被大大的張開,無力支撐,只好趴在床頭哽咽呻【河蟹】吟。疼痛的淚水和汗滴氤氳了他嫣紅消瘦的臉頰,悶油瓶心疼著,欣慰著——吳邪,接受我的烙印吧,記著,你只能是我的。
“嗚……好痛……嗚……”
真的很痛,生不如死的痛。但是……痛苦有多劇烈,悶油瓶的獨占欲就有多深沉。愛我吧,再更愛我吧,愛到我粉身碎骨。既便如此,也是我愛你更多,悶油瓶。
疼痛壓抑不住歡愉,悶油瓶,你的情感都屬於我,把你的全都都給我。越想,雙腿間的慾望越發膨脹,快【河蟹】感奔騰著尋找發洩的出口,在飽滿的芽尖頂出晶瑩的蜜汁。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那硬挺的器物,卻被悶油瓶攔下,並狠狠按在床頭上,跟另一隻手一起被鉗緊。
“啊……啊……小……小哥……讓我……讓我……”
難以啟齒的哀求怎麼也說不出口,欲求不滿的渴望快將他搔弄瘋了。仰著頭,抵抗者慾望的煎熬,但實在是個難題,僅是增添了更多的蜜【河蟹】液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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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就在吳邪快要噴射而出的時候,悶油瓶猛地拉住他的陰囊,疼得他全身都收縮了一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我沒允許,別想射。”耳畔傳來悶油瓶惡魔般的低語。吳邪將頭【河蟹】埋在自己的手肘之內,頹然地喘息著。
“為什……麼?哈……我只是做了一……個夢,不是……啊……不是有意的……啊唔……嗯……”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分明是你在想他!”說著,悶油瓶更加快了頻率。
……
被悶油瓶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吳邪疲憊地癱軟在床上,倦意襲來,昏昏欲睡。而悶油瓶,卻是穿好了衣服,到廚房泡了一杯咖啡,好整以暇地看著電視,愜意地將咖啡喝完。看了看掛鐘,站起身走進臥室。
遊蛇一般的右手簌地鑽進了被窩,攀上吳邪綿軟柔嫩的分【河蟹】身。
“嗯……”剛剛沉入睡眠不到二十分鐘的吳邪,被下體傳來的刺激喚醒。始終未得到釋放的情慾瞬間蒸騰,吳邪緊抓著被子,任那隻靈巧的手撫弄揉搓。就在他睡意全消,腫脹至極的時候,那隻撩人的手卻退了出去。
吳邪不解地望向悶油瓶,眼中滿是乞憐,悶油瓶卻是環胸站在床邊,嘴角掛著一抹淺顯玩味的笑,垂視著自己——他只是在玩弄。想到這,吳邪倔強的閉上了眼睛,命令自己快點陷入熟睡。
……
“嗯……悶……瓶……我……(想)睡(覺)……嗯……別……”
人類三大慾望之中,睡眠欲是最強烈的,然而悶油瓶為了懲罰吳邪,竟每隔二十分鐘便騷擾吳邪一次,反反复复持續了二十四小時!只因為……吳邪做了一個不該做的夢。
迷離之中,吳邪回想起之前悶油瓶因為夢見自己離開了他,便怒不可遏地撕咬著自己,貫穿著自己。悶油瓶,你連潛意識裡的東西也要一併控制嗎?你何時……變得這般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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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的夢境>End
- TiRaFiouS -
2014-7-9 18:25
<扭曲的愛>之瘋狂的意外
(上)
兩年過去了,悶油瓶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不正常。離家的次數越來越多,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每次回家剛開始還好好的,可不知何時就會突然瘋了一般猛撲上來,獸性大發強行佔有吳邪。事後,又會為自己毫無緣由的傷害他而自我厭惡,悄無聲息失踪一段時間。再次出現的時候,仍是對吳邪無情地撕扯啃咬,終而復始,陷入這個死循環。
吳邪,如願感受到了悶油瓶的愛,瘋狂的愛,但他卻感覺自己的心被抽空了。一點奸詐的小手段,僅是希望可以將悶油瓶鎖在自己身邊,然而結果卻是距離更加遙遠。那個曾經淡定沉穩,總是波瀾不驚飄渺的人,如今已成了狂暴焦躁、忐忑不安的困獸。他被困在感情的牢籠中徘徊嘶吼,而吳邪自己亦禁錮其中。
開始的沒有重來,而他和悶油瓶,恐怕只有一步步走向滅亡。沒錯,是滅亡,用不了多久,身心都會滅亡。到那時,要怎麼跟悶油瓶,再玩兒一場呢?
……
“你別再打來了!”吳邪低吼了一句,隨手把電話子機扔到一邊,頹然倒進沙發里。
電話是對面樓裡一個變態打來的,自從偶然一次從客廳窗子裡,看到悶油瓶對吳邪施暴,這個人便開始了對吳邪家的窺視。半年來那變態基本也沒看到什麼,但卻對吳邪痛苦又媚惑的表情念念不忘。最近終於按捺不住,時常打來電話騷擾,想以吳邪的秘密為要挾,得以一夜偷【河蟹】歡。
如果是兩年前的吳邪,也許會緊張害怕、驚慌失措,而現在的吳邪,他有更頭痛的問題要想,根本無暇把這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上。
……
偷窺狂消停了一個星期,吳邪就快將之忘記的時候,卻在這個傍晚令他感到無比恐懼。
警笛喧囂,對面樓前駛來3、4輛警車,樓梯口擠滿了圍觀的居民。吳邪拖著沉重病弱的身子靠著陽台看熱鬧,沒想到不是來抓什麼人,卻是白布蒙著,抬出了具屍體。突然一股莫名的不安籠罩全身,吳邪當場打了個寒顫。他連拖鞋都沒想著換,直接衝至樓下,跑進人群堆裡問發生了什麼事。
……
吳邪感覺好似被五雷轟頂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只是回過神的時候,悶油瓶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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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坐在沙發里,吳邪一臉絕望的仰視著悶油瓶,欲哭無淚的論斷:“你殺了他。”
“沒錯,我殺了他。”悶油瓶伸出手,摩挲著吳邪削尖的下顎,俯身吻上吳邪發白的雙唇,品藏內裡的津液之後繼續道:“因為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捏碎喉管,一擊斃命。除了悶油瓶,周身左右還有誰能做得如此乾淨利落。
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吳邪痛苦地閉上雙眼,隨後激動地質問:“為什麼要殺他!他只不過打了個幾個電話而已!”那個曾經冷漠卻善良的悶油瓶,為什麼會毫不在意的殺掉一個不相干的人。他……到底變了多少?到底要走到什麼地方去?
“就算是在腦子裡想一想你也不行。”悶油瓶淡然地說著,手掌順著吳邪的下顎滑至脖頸,拂過喉結,簌地鑽進T恤衫的衣領。
他真的瘋了。
……
……
“悶油瓶。”吳邪仰面望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喚著。
悶油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吳邪會用這個潛藏於心的外號叫自己。停下吮吻吳邪瘦弱的胸口,抬起頭來注視著他毫無血色的臉。
“你愛我嗎?”看著悶油瓶凹陷的臉頰,吳邪心如刀割。是什麼,將你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說呢?”悶油瓶低下頭,繼續啃咬著吳邪蒼白的肌膚。
“你愛我嗎?”吳邪固執。目光再次望向天花板,好似穿透那裡,正看著遙遠的景象。
“愛。”愚蠢的問題,我還能比現在更愛你嗎?悶油瓶粗暴的將手指刺進吳邪緊澀的後【河蟹】穴。
“你恨我嗎?”弓起背悶哼了一聲,吳邪再問。
“恨。”世界上,最恨的就是你。悶油瓶將下身的憤怒和慾望狠狠侵入吳邪的體內。
“抱歉。”痛,吳邪擰緊了眉頭。已然乾涸的淚腺,此刻竟溢出點點光亮。是我太自私了,才令你飽受煎熬。
“那麼,好好補償我吧。”瘋狂地撞擊著吳邪孱弱的身體,絲毫不在乎自己被吳邪的骨頭硌得生疼。
“嗯,我會補償你。”抱緊悶油瓶消瘦的脊背,吳邪覺得自己快要被撕扯碎了。
開始的,只有結束,我們不能說重頭再來。
悶油瓶,對不起,最後再陪我玩一個遊戲。然後,我會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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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意外>End
- TiRaFiouS -
2014-7-9 18:27
<扭曲的愛>之最後玩一場
(上)
吳邪失踪了。
在悶油瓶最後一次玩兒失踪回家之後發現,吳邪,也失踪了。
拿起電話,問過了所有吳邪可能會去的地方,結果卻是——他失踪了。
吳邪去哪兒了?他終於離開自己了嗎?終於從這變態的愛戀之下逃走了嗎?自己再也……見不到吳邪了嗎?
明明那麼愛你,為什麼要如此殘酷地折磨我呢?折磨得我身心俱疲,折磨得我瘋狂扭曲,於是我們落到這般狼狽田地。然而你這個始作俑者,居然不聲不響地轉身逃了。為什麼!難道你認為我還有餘力承受一切,收拾殘局嗎!
悶油瓶弓著背跪倒在空蕩盪地客廳,揪緊自己的頭髮,將臉頰窩進雙腕之間,一顆顆晶瑩的水滴無聲地跌落地板,摔得粉碎,變得冰涼。
從那一天開始,悶油瓶每天都在無休無止地尋找吳邪,他不得不陪著吳邪玩這場捉迷藏遊戲。原本已經消瘦憔悴的身軀,變得更加殘破不堪。但他不能停止,這是吳邪近三年來給他造成的精神壓力——他必須時刻注視著吳邪,稍有不慎吳邪就可能成為別人的。這種逼迫使得悶油瓶精神高度緊張,而且必須時時持續著,否則,他將被“失去”的強烈不安感所籠罩。
也許吳邪又在玩什麼花樣來刺激自己,所以他必須快一點,再快一點找到吳邪。可是,那個軟弱的笨蛋到底藏到哪去了,怎麼會就此憑空消失?兩個月下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太奇怪了!悶油瓶為此慌了,想起那一夜吳邪反常的神情,莫名的恐懼洶湧而出,漫過心頭。
“我會補償你的。”
這麼說著的吳邪特別安靜順從,即便是那麼粗暴的侵犯,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抗。那日與往常截然不同,甚至一句髒話也沒吐過。
他說的補償是什麼?只是心甘情願被蹂躪?不對,不是。那目光,那神態……倒像是萬念俱灰,看破俗世。他緊抱自己的雙臂……更像是生離死別的不捨。他要去哪裡?他去哪裡了?
“嗯……”心好痛,悶油瓶擰緊眉頭按著胸口蜷縮在地板上,痛苦地低喚,“吳邪……”
……
不知過了多久,悶油瓶竟在地板上睡著了。他艱難的爬起來,骨頭被硌得生疼。望向臥室裡的雙人床,發了好一會兒呆。
那張床,自從吳邪失踪之後,他再也沒有躺過。因為他害怕,害怕那上面吳邪的味道。那會讓他一秒鐘也睡不著,那會迫使他馬不停蹄的在外面奔波,尋找那味道的主人。
===============================
(中)
蹣跚著踱進臥室,將沉重的身子扔進鋪得整齊的被褥裡,激起一層稀灰。悶油瓶無意去理那些鑽進呼吸道的灰塵,僅是仰視著天花板的吊燈,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什麼也沒辦法去想。
吳邪,那一天你仰望著天花板,到底在看什麼?在看哪裡?
“吳邪,我愛你。”
悶油瓶抬起手腕橫上眼睛,不想再看。他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高強度的勞累,致使悶油瓶的感覺變得有些遲鈍,可躺了一會兒,他便察覺出屋內有些異樣——味道……奇怪的味道。
猛地坐起來,四下打量房間內,並沒有什麼會散發這種怪味道的東西。味道很淡,但卻不明所以地令悶油瓶感到惶惶不安。疑惑著緩緩走向壁櫃,小心翼翼地打開櫃門——一切正常,只有幾件衣物在裡面。再移向旁邊的櫃門,拉住把手的時候,緊張的感覺有增無減。屏住呼吸壓下心中狂跳,用力一扯——仍然是什麼也沒有。
沒有,那這味道是從哪傳出來的?悶油瓶脫力一般退回到床邊頹然坐下,呼吸不禁然變得急促。目光慌亂地在房內掃視著,想立刻尋出問題所在。這種窒息一般的恐懼感,令他冷靜不下來。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悶油瓶一直是像一碗白開水一樣平靜淡漠的人。冰冷、沉著,沒有絲毫波瀾,與世界脫節,猶如一個幻影。然而吳邪,給了他很多——歡欣、喜悅、痛苦、悲哀、愛情、憎恨、嫉妒,還有恐懼和不安。
悶油瓶覺得此刻的自己終於像個人了,可代價卻是如此慘痛。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不管能不能重新開始,不管將來要走向何處,至少要先把吳邪找回來才行。
邊想著,眼神漫無目的在屋內游走,不知怎麼,突然定在身後的床板處——除了櫃子,房間裡還能藏東西的地方就只剩這張床了。
就像這床突然變成了燒紅的鐵板似的,悶油瓶騰地一下從床邊彈起來,警戒地瞪著自己剛剛還躺在上面的床鋪。
喉嚨異常乾燥,一顆心臟七上八下的胡亂跳著,額頭甚至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場間安靜得令人捉狂,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詭異的抑鬱氣氛,悶油瓶伸手扯下被褥和床墊,瞬間裸露出三塊木質床板。床裡是空堂,分為三個格,可以用來存放衣物被褥。
看著中間這塊木板,勾起了四年前的一段回憶。當時是那麼的欣然愜意,如今,卻令悶油瓶不寒而栗,身體抑制不住地微微顫抖。無形的壓力激起胃部強烈的扭動抗拒,讓悶油瓶泛著酸水想吐。他需要用盡全力來穩住心神,才不至於被恐懼感驅使逃出門外。
===============================
(下)
不想再被各樣感覺煎熬下去了,猛地彎腰掀起眼前的木板決然向裡望去……天!他猜對了!他該死的猜對了!為什麼要被他料中呢? !此刻,他寧願自己永遠也找不到吳邪,永遠相信吳邪還活著!
狹小的暗格中,吳邪正安詳的蜷縮在裡面,就像沉睡在母體內的胎兒般恰靜怡然。身邊,躺著一隻粗大的針筒。懷裡,放置著一張精緻的卡片——
「悶油瓶
收下吧
這是我送給你的 最後的禮物」
怔怔地看著手中的卡片,還記得當初這床買回來時,吳邪曾經像孩子一般頑皮,興高采烈地鑽進其中一格內。那時,他躺在裡面,笑得很天真燦爛地對自己說:“真有意思,幫我把蓋子蓋上。”
雖然不解,但看他興致勃勃地樣子,還是依言蓋好了隔板,問他:“做什麼?”躺在狹窄黑格子裡的吳邪痴痴笑著,覺得很好玩兒,隨口答道:“呵呵,這樣就像被關在棺材裡。”自己聽了,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嘆著吳邪真會胡鬧。
……
四年過去,吳邪再一次躺進暗格里,卻是真的用它當做棺材,再也無法出來了。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腐臭味道。他為自己注射了防腐劑,然而就這般暴露於空氣中兩個月之久,終究還是有些變質。
卡片自指尖跌落,凝視著吳邪安然卻消瘦的側臉……這,就是你所說的補償嗎?
這就是補償嗎!這就是我們的結局嗎?一切不是你任性的開始嗎?為什麼你要一個人先草草走向終極? ……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吳邪,我恨你。”
愛戀太過龐大,靈魂無法容納,感情超出了身體的容器,不堪禁錮地蒸騰著,結果成了變了形的昇華。只因愛,才落得這種局面啊……
===================
END
- TiRaFiouS -
2014-7-9 18:40
其實我是很喜歡小哥對吳邪狠,粗爆一點的..但如果是he那就更好了
是溝通不足的問題呀...謝謝分享.
wewewe
2014-7-11 19:49
嗚嗚 怎麼會是悲劇 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啊!!! 心感覺好痛 大大你寫的好虐......
:'( :'(
fengedwin
2014-12-28 12:36
只看該作者
很好看
最愛這對cp了
可是大大你寫的好虐
看到我好難過 好想哭
但又很愛看
大大期待你下一部作品
棒棒糖
2014-12-30 19:52
真的好虐 結果這病態的愛卻毀了他們
我人啊
2017-9-19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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