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裡戲外 作者:蘇瑪麗【全書完】(高H)

《戲裡戲外(1v1)h》  作者: 蘇瑪麗  

      被雪藏的女演員為了高片酬不惜犧牲色相去拍電影,卻在拍戲過程中,分不清戲裡戲外……         
   
      本文1v1,高h。情色工口文~



*1.本文內容皆從網上蒐集轉載,本人不承擔任何技術及版權問題。                     
*2.任何商業利益上行為與本人無關。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3.支持原作者,請購買正版。
評論(57)



1. 脫光衣服

長廊的沙發上坐滿了年輕漂亮的女演員,就連牆邊都倚著幾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模特。

足以可見,這次試鏡的要求一點都不誇張。

——身材要非常非常好,長得要非常非常漂亮。

葉芙來晚了,剛領到試鏡題目就被叫了名字,她跟在一眾漂亮的女演員身後,排著隊進去。

裡面除了導演以外,還坐著個戴墨鏡的男人,隔著距離,她不敢多看,隻匆匆掃了眼,就專心看手裡的那張題目。

——哭。

哭的內容很多,悲傷的,氣憤的,羞惱的,還有崩潰的,各種哭的情境不一樣,她不知道怎麽發揮這個哭字。

對於今天試鏡的這部戲,她所了解的只有四個字——尺度極大。

不論如何,這是對於一個被雪藏的三流小演員的她——最後的一次機會,她不想失去。

而且……導演因為一直找不到合適人選,故而女主演的片酬被抬到了歷史以來的最高,是她奮鬥十年也達不到的高度。

她非常地動心。

“脫衣服。”坐在最前方的導演徐導開口。

來面試的一群女演員猶豫了片刻,都開始脫衣服。

徐導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怪才導演,入行二十多年,捧紅了不少演員,但是他的脾氣出了名的壞,不走關系,就算你是影帝影后想空降過來,都得過來按流程試鏡。

葉芙今天來得匆忙,隻穿了條青色裙子。

她脫了裙子,裡面只剩下純白的一套內衣,對比其他人,或紫色或紅色甚至還有豹紋款的內衣,她的內衣款式過於清純了些。

“鞋子和襪子脫掉。”

徐導抬眼掃過眾人,他的眼神非常直白,並沒有任何男性的欲念,像是在看一件是否值得購買的商品一樣,目光充滿了挑剔和打量。

一排二十五個女演員,二話不說脫了鞋子和襪子,光腳站在木地板上。

大概都沒料到會有脫襪子這麽個流程,幾個染了紅色指甲油的女演員面露尷尬,隨即又坦然起來——指甲油可以卸掉。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扣分項。

“你,你,還有你……”徐導伸出食指,點了幾個女演員,“可以回去了。”

幾個女演員心有不甘,卻都沒說話,撿起衣服和鞋子穿上,衝導演鞠了一躬就走了出去。

“脫掉所有的衣服。”門一關上,徐導扶了扶眼鏡,看著剩下的一群女演員說,“全部脫掉。”

葉芙抬頭看了眼導演,目光卻不受控地飄到了導演身邊的那個男人身上。

男人戴著墨鏡,看不清上半張臉,露出來的鼻梁很挺,嘴唇削薄,他一直沒什麽表情,因而整個人的氣質偏冷。

擱在桌上的手指骨感分明,桌子底下露出來的兩條腿筆直修長。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但存在感極強,站在邊上的女演員沒幾個去看導演的,幾乎都盯著他看。

葉芙低頭不再看,她輕輕脫掉內衣和內褲,身後沒有椅子,其他人都把內衣扔在地上,唯有她擔心弄髒,於是抓握在手裡。

裙子已經髒了,她不希望貼身的衣服也是髒的。

但此刻是在試鏡。

她猶豫踟躕著,其他人已經脫光站好了。

徐導目光從最後一個開始往前掃,葉芙站在第三個位置,她手裡一直緊緊抓握著內衣,沒有松開。

她第一次試鏡這樣的內容,緊張的同時又含了幾分羞恥。

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為了一部電影,將自己脫光了站在導演面前。



2.求求你放過我……

徐導伸手點了幾個人,讓她們回去。

葉芙輕輕提了一口氣,那根手指沒有點到她。

她不著痕跡地觀察身邊的人,這才發現,不到兩分鍾的時間,現在只剩下不到五個。

“都看到你們手裡的紙條了吧?沒錯,你們所有人手裡的試鏡題目都一樣,就是一個“哭”字。”徐導扶了扶眼鏡開口,他雖然年紀不到五十,頭髮卻全白了,顯得非常老,聲音也充滿了滄桑感,“現在開始,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表演。”

葉芙怔怔立在那,其他四個女演員已經開始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她們哭得非常悲傷,有些甚至都嚎啕出聲,嘴裡喊著隨意編造的一個人名,哭著給自己加戲。

葉芙入戲很慢,她知道自己這一點,因此每次拍戲都比別人提前一小時到場,但是試鏡不比拍戲,沒人給你提前準備的時間,更何況,題目都是才剛拿到。

她沒有充分的時間準備,當徐導喊停時,葉芙的眼淚才剛氤氳出眼眶。

“你,你,你……回去吧。”徐導的手指指了過來,葉芙認命地拿起內衣準備換上,就見徐導指著她蹙眉說了句,“你,再哭一次。”

葉芙錯愕地看向導演。

“你剛剛沒哭出來,再給你一次機會。”徐導說完,看向葉芙,“你還有一分鍾。”

“她入戲很慢。”徐導邊上的男人忽然開口,聲音低沉磁性,分外好聽,“我去幫個忙?”

徐導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行啊。”

“岑欒!”葉芙邊上的女演員驚喜地掩嘴驚呼,“真的是他!”

葉芙也大吃一驚,那個男人居然是影帝岑欒。

岑欒二十四歲時,就是借著徐導的一部電影【紅色】拿了影帝,當年火遍全球,紅了好些年,前幾年聽說出國進修,一走就是好幾年,好不容易回來,卻又一直沒有拍戲,眼下誰能想到,會在徐導試鏡的地方遇到他?

岑欒走過來時,摘了墨鏡。

他的瞳仁顏色很淡,這種顏色的瞳仁顯得非常冷淡,他不苟言笑時,就顯得愈發冷漠,他輕輕把墨鏡丟在桌上。

走到葉芙面前時,也不說話,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脖子,把人就壓在了木地板上。

突來的疼痛侵襲脆弱的脊骨,葉芙還沒驚叫出聲,邊上的女演員已經嚇得叫了起來。

聽到那個女演員的叫聲,葉芙這才清醒地明白,影帝這是在幫她找戲感。

哭。

莫非是……被強暴的哭?

她悟出這個哭字後,立馬掙扎起來,腦子裡不停地想,這個人要強暴我,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她邊哭邊喊,“求求你放過我——”

眼淚落了滿臉,她哭得身體都顫栗,飽滿的乳不小心蹭過男人的衣角,因為冰冷,乳尖微微挺立起來。

葉芙的身體很美,她的皮膚非常白,看到她的身體,總讓人聯想到膚若凝脂這句成語。

很多女人長得漂亮,但是哭得不漂亮,而葉芙卻不是,她哭起來特別美,剛剛眼淚氤氳時,徐導就想看看這個女人哭出聲是什麽模樣。

現在他看到了,眼裡有了光彩,當即喊了聲,“好了。”

“你回去。”徐導衝另一個女演員說,又看著葉芙說,“近期保持你的身材,不要有任何傷疤和變化,如果有問題,第一時間聯系我,三天后,到這個地方,我們開始拍戲。”

徐導給了一張名片和地址後,就轉身走了。

葉芙愣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試鏡成功了,她趕緊爬起來,衝導演道謝,隨後才想起邊上站著的影帝岑欒。

“謝謝。”她有些尷尬地用手捂住胸部。



3. 她的反應,讓我有欲望

剛剛被影帝撲倒在地板上時,她的手松了開來,內衣和內褲都掉在了地上。

岑欒低頭看了眼那白白的一小塊內褲,唇角不著痕跡地勾出個笑,“沒事,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你……我……你……”葉芙語無倫次了,她萬萬沒想到,影帝居然是跟她演對手戲的男一號!

岑欒衝她點了點頭,去找導演說話了。

葉芙站在原地,胳膊被人捅了捅,她轉頭才看見是剛剛那個女演員,她把內衣撿起來遞給她,“恭喜啊。”

“謝謝,對不起啊。”葉芙本想開心地笑,又覺得不太好,趕緊抿了抿唇。

“沒,導演很公平的,我相信他的眼光,而且,我看完你的哭戲,發現,你確實哭得比我好看,而且,你哭起來的時候,你的那個……”

那個?

葉芙順著她手指的視線看過來,這一眼,就看見自己的乳尖高高挺立著。

她羞囧得不行,“哎呀,你別看了。”

她趕緊把內衣穿上。

女演員卻笑了,“害羞什麽,我都看完了,你哭的時候,那個地方……我表達不出來,總之,我覺得,我要是個男人,看著你哭成那樣,肯定想操你的。”

“……”

葉芙臉紅得不知道該說什麽。

那個女演員性子大大咧咧的,笑完跟葉芙擺擺手就走了。

葉芙換好衣服出來,外面的人已經走了個乾淨,只剩導演和影帝岑欒站在長廊在聊著什麽,岑欒指尖夾著煙,導演似乎在跟他講戲,他時不時點點頭。

葉芙看久了,岑欒似乎感應到她的視線,偏頭看了過來,那雙眸子淡淡的,沒什麽情緒,衝她略微掃了眼,視線又晃到了導演的臉上。

葉芙後知後覺地衝對方露出個微笑。

雖然對方看不到了。

但是……真的很感謝影帝。

如果不是他,她肯定拿不到這個角色。

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帶著這樣的想法,葉芙很開心地回了家。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一走,徐導和岑欒的聊天內容全是她。

“你今兒怎麽這麽好心?”徐導問,“跟那小丫頭認識?”

岑欒指尖彈了彈煙灰,聞言笑了,“沒,不認識。”

徐導不信,“那丫頭哭戲比另一個好,不然,我不會留她。”

“真不認識。”岑欒把煙掐了,臨走前,衝徐導說了句,“跟你說實話也行,她的身體……”

他嗓音低低的,帶著點淡淡的笑意,“讓人很有欲望。”

“今天試鏡一百多個,就她讓你有欲望?”徐導托腮,似乎在考慮這句話的真實性。

岑欒不置可否,“她的反應,讓我有欲望。”

“什麽反應?”

“脫衣服時,其他人猶豫了一下就坦然地脫了,只有她,從脫到表演,自始至終都有羞恥感。”岑欒看著徐導,反問,“她的身體和反應都很乾淨,符合你劇本的女主人設,不是嗎?”

徐導沉吟片刻道,“符合是符合,不知道她能不能演好這個角色。”

“她會的。”岑欒看著葉芙離開的方向,“剛剛我們合作的不是很好?”

徐導聞言笑了,“你這小子。”



4. 影帝好幼稚啊

三天后,葉芙來到劇組。

當晚一行人簡單吃了個飯,互相認識一下,就算結束。

影帝很晚才過來,穿著休閑的白襯衫,配著休閑西褲,看著很是乾淨倜儻。

他頭髮似乎又剪短了一些,輪廓看著比之前那次更顯鋒利,他跟導演幾人喝了幾杯後,就找了位置坐下。

葉芙見他終於空下來,趕緊過去衝他敬了一杯酒,又道了一次謝。

岑欒戲外總是淡淡的樣子,衝葉芙舉了舉杯,“是導演看上你,不是我。”

葉芙覺得這句話讓她充滿了乾勁。

“謝謝。”她還是對影帝分外感激,敬完酒,又朝他要了份簽名。

“送人?”岑欒簽完名,挑著眉問。

葉芙搖搖頭,咬著唇,難得有些羞赧,“啊,不是,我……我自己留著的。”

岑欒沒再說什麽,唇角的笑意卻深了幾分。

因為明天就開機了,大家吃完就散了,葉芙沒有保姆車,本想打個車回去,被導演看到,叫上了車。

她坐上車才發現,後座還坐著影帝。

影帝眉眼微醺,他大概喝了不少酒,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

“沒事吧?”葉芙關切地問了句。

徐導回頭看了眼,“沒事,他喝了酒就這樣,睡一覺就好了。”

葉芙點了點頭。

岑欒抬手壓著眉心,見她坐在邊上規規矩矩的,脊背都挺得直直的,忍不住笑了。

葉芙轉頭看過來,見他還在笑,忍不住問前面的徐導,“他好像在醉笑……真的沒事嗎?”

“醉笑?”徐導頗覺奇怪地回頭,“我就聽過醉蝦。”

葉芙:“……”

岑欒開口,聲音被酒潤過,異常沙啞,“老徐,你什麽時候那麽損了。”

“我可不會徇私的,你明天最好給我拿出十二分狀態來,不然,我可沒好臉色。”徐導說完,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岑欒點點頭。

徐導已經走了。

葉芙看了看徐導,再看了看岑欒,小心翼翼地問,“影帝,你……你助理呢?”

“去買藥了,你先回去吧。”岑欒手還壓著眉眼,露出來的鼻梁和嘴唇在昏暗的車廂內更顯男性魅力。

他因為頭微微仰靠在椅背,領口松了兩顆扣子,露出來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說不出的性感。

“好,晚安。”葉芙不敢再多看他,下了車匆匆往酒店趕。

她其實很想問,買什麽藥?

頭痛藥?

醒酒藥?

但是……好像他們的關系還沒熟到那份上,應該,這部戲拍完,兩人會比之前關系近一些吧?

應該吧?

她不確定。

但是,她非常希望跟影帝關系近一些。

葉芙沒有助理,凡事都需要親力親為,收拾完行李箱已經夜裡十一點,她以為當晚能拿到劇本,結果,直到夜裡十二點,都沒收到導演發來的任何消息。

第二天開機那一刻,她才拿到一頁劇本。

徐導的導演風格和其他導演完全不一樣,葉芙拿到的劇本就只有當天拍攝的一場戲,對於第二天的拍戲內容,她一無所知。

擔心自己入戲太慢,她小心又委婉地向徐導要明天的劇本。

徐導對此一句話拒絕了她。

“明天再說。”

葉芙無法,只能先去換衣服準備待會的戲。

影帝的衣服已經換好了,臉上戴著一張老虎的面具,手裡把玩著一把外形非常逼真的手槍。

見葉芙看過來,他拿槍衝她比了比。

葉芙條件反射地舉手。

岑欒似乎笑了,肩膀動了動。

葉芙心想,影帝好幼稚啊。

自己更是……好丟臉啊。

群演已經就位了。

徐導看了眼機位,跟群演叮囑了幾句,“不要盯著鏡頭看,要表現出害怕,要發抖,可以不抬頭,可以小心翼翼地抬頭,但是想露臉的都必須表現出害怕,明白嗎?”

“明白!”

所有人就位,葉芙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去。

場記開始打板,“斯得哥爾摩第一場第一幕,action!”



5. 咱們一起洗澡

【銀行每到周末就人滿為患,不少人專門請假周一過來辦業務,沒想到,周一人也不少,保安打著哈欠替辦理業務的人取了號,結果,就見面前站了個頭戴野豬面具的男人,男人手裡端著把槍。

“搶劫。”對方笑眯眯地衝他說,“叫!”

保安一瞬間困意全無,大喊一聲,“有人搶劫啦!”

整個銀行陷入混亂,有的人想往外跑,可偏偏門外還站著頭戴面具的男人,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槍。

“靠牆抱頭!”戴公牛面具的男人喊著踹了一個胖男人的屁股,“跑什麽!給我靠牆抱頭!不許動!”

他把槍對準天花板放了一槍,頓時,尖叫聲四起,沒幾分鍾,一群人全部抱頭靠在牆邊瑟瑟發抖。

他們一行七八個人,裡應外合,拿了不少布口袋裝現金,銀行經理和工作人員,手指發抖地幫忙裝錢。

這群人搶完銀行的錢,又端著槍到了牆邊,指著抱頭的一行人說,“值錢的東西摘下來,放袋子裡,錢包,首飾,項鏈,還有手表,動作快點!”

“不要開槍,都給你。”一個胖男人哆哆嗦嗦地摘了自己的手表。

這麽配合還被劫匪踹了一腳,“看你那怕死的樣兒,慫逼。”

胖子被踹得壓到了邊上的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怕得去推他,起來時,目光無意間對上戴面具的那群劫匪,她當即嚇得低下頭。

“你!”劫匪走了過來,用槍托抬起她的下巴,“長得不錯,叫什麽名字?”

小姑娘還是個大學生,第一次遭遇劫匪這樣的事,怕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聲音也磕磕巴巴,“唐,唐古。”

“鼓?哪裡鼓?”劫匪好笑地用槍去戳她的胸部。

黃色笑話讓其他劫匪全都笑出了聲兒,唯有唐古怕得發抖,她哆哆嗦嗦地拿出自己的錢包,“都給你了……”

“都給我了?”面前戴猴子面具的劫匪,故意地問她,“是我都給你才對,你能給我什麽?”

“喜歡就帶回去,在這發什麽騷。”戴野豬面具的劫匪走了過來,“趕緊的,我們走了,條子馬上到了。”

唐古正要慶幸他們馬上就要走了,下一秒就被男人抓著領子提了起來,她害怕得失聲尖叫起來,“啊……你放開我!”

“這皮膚嫩得掐水。”男人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隨後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唐古哭得嗓子都啞了,她看著銀行的保安,尖聲叫著,“救救我——救命啊——救救我……求求你們就救我……”

可惜,直到她被人甩到車裡,都沒人來救她。

車子開了整整三個小時,中途他們去吃午飯,隨後到了二手車市場,換了輛麵包車,又輾轉開了兩個小時,終於在天黑前,開到一處落腳點。

唐古被人扛著出來,她路上被打暈了,腦袋現在還昏昏沉沉的,被扛著下車時,求救的聲音都細細弱弱的,像一隻受了傷的貓。

“發了!”一行七八個人,進了房間就把面具摘了,胡亂丟在桌上。

唐古被人扔在一張臭亂不堪的沙發上。

“這是我的!不許你們動!”猴子摘了面具,摸了摸唐古的臉,“等著,哥給你放個水,一會,咱們一起洗澡。”



6. 我想跟你……跟你睡

唐古又要哭了,她抓住猴子的手,哀求道,“你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錢。”

猴子不理她,哼著歌進了洗手間。

唐古又去求別人,其他摘了面具的男人正把搶來的鈔票倒在桌上,她挨個去求,男人們卻是笑容邪惡地看著她說,“放心,讓他嘗個鮮,待會就輪到我們了。”

唐古咬住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她怕得渾身哆嗦起來,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

直到……頭戴老虎面具的男人出現。

他把槍隨手丟到桌上,摘了面具後,接過一個男人遞來的茶杯喝了口水,這才說,“監控搞完了,你們分完錢就都出去躲一陣子。”

“老大,你來分吧。”其他人殷勤地把位置讓給他。

男人直接坐下,拿了錢往袋子裡塞,塞了一袋又一袋,扔在地上,“野豬的,這個給猴子,這個給公牛。”

他話沒說完,手臂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抱住了。

抬頭看去,小姑娘臉上全是淚,她目光害怕又可憐地望著他。

男人皺眉道,“猴子呢?自己弄來的自己弄走。”

猴子剛放好水出來,聞言樂顛顛奔了過來,“來了來了!”

就在這時,小姑娘卻抱住了男人手臂,聲音顫抖得不成調,“大哥,我跟你,我跟你好不好?”

猴子變了臉。

其他人都笑個不停,“哈哈哈!猴子你長得太醜了!還是我們老大長得比較招女人喜歡!”

“跟我?”男人確實在幾人當中屬於長相出眾的,眉毛濃黑,瞳仁卻淡淡的,他眼角位置有一道疤痕,顯得整個人充滿了陰鶩感。

唐古壓抑住全身的恐懼,她不想被輪奸,此刻,面前的男人是老大,如果討好他,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不用被其他男人……那樣殘忍地對待。

她只能賭一次。

“跟你。”唐古用顫抖的唇重複一次,“我說,我想跟你……跟你睡。”

男人聞言笑了,他當眾撩起唐古身上的白色T恤,捏了捏那把細腰,隨後才說,“行,去我房間。”

猴子在邊上大叫,“老大!這是我的!”

其他人都在嘲笑猴子,“別爭了,人家都看上老大了,你就別想了。”

野豬嗤了一聲,“有這麽多錢,什麽樣女人找不到?”

猴子想想也有道理,提著自己那袋錢愉快地坐在一邊數錢去了。

男人在外面吃完飯,小姑娘還沒洗完澡,他進去看了眼,浴室盡是蒸騰的熱汽,他拉開浴簾,看著在他目光下驚懼發抖的那具身體,嗓音帶了點啞意,“還沒洗完?”

小姑娘眼睛紅紅地用毛巾捂著身體,聲音抖得厲害,“……還,還沒。”

男人看穿她的意圖,輕聲笑了,“條子找不到這裡的,你拖延時間也沒用。你要是後悔跟了我,就出去找猴子。”

“沒有。”唐古顧不上沒擦乾淨的身體,拿了毛巾裹住就走了出來。

她皮膚很白,被熱水浸潤過後的皮膚微微透著粉意,穿著男士拖鞋的腳特別小,腳趾頭都小小的,指甲粉粉的。

男人盯著她的腳看了許久,這才抬頭,衝她說,“把毛巾拿掉。”



7. 我待會輕點

唐古眼眶通紅地看著他,最後手指微顫地將毛巾拿開,微濕的長發垂在胸口,襯得胸口那片白得像玉,頂端似梅。

腰特別細,肚臍眼細細的,像竹葉尖。

男人盯著她的肚臍眼看了會,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小丫頭怕得往後退了一步,男人停住手,抬了抬眉,也不說話,就那麽看著她。

小丫頭又驚又懼地,目光怯生生的,她光著腳丫,小步往前,把自己的肚臍眼送到他手邊。

男人伸出食指彈了彈。

小丫頭敏感得哆嗦了一下。

男人脫了衣服,露出健碩魁梧的身材,他胸前背後到處都是疤痕,每一道都告訴面前的小丫頭,他不是普通人。

他是劫匪。

“過來,幫我搓背。”男人脫了衣服進去,開了花灑洗澡。

唐古聽到這話,下意識抬頭看向他,男人正閉著眼洗頭髮,如果這時候她逃跑……

不,她跑不掉。

門外還有七個男人。

她拿了毛巾進去,男人個頭很高,她高抬手臂幫他擦背,替他塗沐浴露。

男人洗完頭髮,忽然轉身和她面對面。

腿間的巨物已經立了起來。

唐古嚇得後退一步,後背卻撞到玻璃門上。

男人走過來,低頭嗅了嗅她的脖子,嘴唇沿著她的脖頸輕輕往下,最後含住她的乳尖,因為太過突然,唐古忽然劇烈掙扎起來。

劇本裡沒有這段!

葉芙掙扎得太猛了,不小心打到影帝的臉,她以為影帝會停下,沒想到男人用腿抵住她,一隻手壓住她的兩條手臂高高舉過頭頂。

機位拍不到的角落,岑欒低頭在她耳邊做出舔吻的動作,卻是輕聲在說,“信我一次,我們一條過。”

葉芙明白他的意思,當即配合地哭著推拒他,“不要……求求你……”

“不要?”男人大手輕而易舉地箍住她飽滿的乳肉,抓在掌心揉捏成任意形狀,聲音卻透著惡意,“想讓我那群弟兄們一起操你?”

唐古聞言更加害怕地搖頭。

“那就乖乖地,不是你說,想跟我睡的麽?”男人似蠱惑的聲音響在耳邊,唐古含著淚點頭。

他的手指伸進她的腿心,試圖開拓那片蜜區,唐古怕得渾身發抖,夾緊了他的手指,不讓他探進去。

男人似乎看出點什麽,問了句,“以前沒做過?”

唐古只是流著淚,卻不說話。

男人好似笑了,拿了毛巾隨意擦了擦,隨後將她抱到房間裡,給自己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後,這才看著床上的她,低聲說了句,“行,我待會輕點。”

他俯身壓在她身上,大手揉捏著她白嫩飽滿的乳肉,複又低頭含住她頂端的乳尖,用舌尖舔弄噬咬。

唐古抖得不成樣子,叫出來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不要……求求你……”

男人分開她的腿,將自己的硬物抵在她的臀部,做出頂進去的樣子,低低喘息了一聲。

唐古則是痛得整個上半身都弓了起來,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拉長,眼角滑著一道淚,近乎淒厲地慘叫一聲,“啊……好痛……”

門外的猴子聽到這個聲音,可惜地搓了搓手,“操!我就知道是個處女!”

[ 本帖最後由 aaa22216 於 2021-4-18 13:39 編輯 ]



8.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男人了

房間裡男人已經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唐古一直在哭,被操得聲音都一抽一抽的。

雖說借了位置,但是那根肉棒次次都頂在她腿心處,讓她從身到心,都產生一種自己正在被強暴的真實感。

她哭得壓抑又難過,過了不知多久,男人快速抵著她插了幾下,一股熱燙的精液噴到了她的小腹。

葉芙詫異地抬頭,面前的影帝正喘息著做出高潮後的表情,他臉上全是濕汗,眉眼都沾著一絲水汽,光裸的胸口全是斑駁的疤痕。

他剛射完,從邊上拿了煙叼在唇邊,衝躺在床上的唐古說,“過來,給哥點個火。”

有那麽一個瞬間,葉芙覺得自己不像是在拍戲,像是真的被眼前的男人給強暴了,對方還讓她替他點煙。

她顫抖著想起來,卻腿軟得不行,剛剛男人壓著她的腿“操”了好幾分鍾,她的腿心全是泥濘。

她羞恥得撇過臉,眼淚又氤氳在眼眶裡。

“這麽嬌氣?”男人嘟噥了一句,自己點了火,把煙霧噴在她臉上,聲音沙啞地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男人了,記著你男人的名字。”

“我叫余池北。”

“哢!”

導演喊哢的時候,岑欒第一時間找了衣服丟在葉芙身上,葉芙還在哭,她是典型的入戲慢出戲更慢。

導演覺得剛剛回房間那一幕不夠好,要求重新再拍一條。

但是葉芙狀態不太好。

岑欒便說,“等一下吧,我緩緩。”

導演聽到這話,想起剛才鏡頭裡他真實射精的場面,忍不住道,“照你這樣拍,過不了多久你就精盡人亡了,你不會收斂點?”

葉芙幾乎想遁地。

她根本沒想到,導演會這樣訓影帝。

更沒想到,影帝會在拍戲過程中真的“射”了出來。

而且,她自己也濕了。

葉芙抱著自己的腿,鴕鳥一樣不敢抬頭。

“行,給你們十分鍾,再拍一次,如果一條過,我們就收工。”徐導說完,把門關上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拍攝銀行搶劫那一幕時,不少群演出戲NG,因此,他們足足拍了好幾遍,才過完那一幕。

房間裡只剩下葉芙和岑欒兩個人,地上還散著煙頭,空氣裡除了煙味,還有腥甜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

葉芙原本想抬頭的,一聞到這個味道,瞬間不敢抬頭了。

“抱歉,事先沒跟你商量,沒事吧?”岑欒低聲問。

葉芙輕輕搖頭,她不敢抬頭,聲音因為剛剛哭過,帶著幾分鼻音,聽著格外惹人憐,“我知道的,導演偶爾會追求真實反應,故意不告訴演員接下來要拍什麽……我懂的,影帝。”

岑欒似乎笑了,良久說了句,“別喊我影帝了。”

葉芙茫然地抬頭,她眼睫上還掛著淚,鼻子因為哭得太久,鼻尖通紅,小巧的嘴巴緩緩張大,“啊?”

岑欒還光著上身,身上是化妝師化的各種斑駁疤痕,下身圍著條浴巾,裡面沒有穿內褲,葉芙透過浴巾,詭異地發覺自己能判斷他的那啥那啥在哪兒。

頓時,又把腦袋縮進了腿間。

“待會尺度可能會更大,能接受嗎?”岑欒問。

葉芙點了點頭。

岑欒走到門外喊,“徐導,OK了。”



9. 狠狠懲罰她

夜裡十二點,一行人終於收工回去。

葉芙腿心被磨破了皮,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擔心被人看出異樣,她故意走在最後。

沒想到,出來到門口,就看見岑欒戴墨鏡倚著車門站著,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

“藥。”見她出來,他把袋子遞過去,“上車。”

葉芙接過,下意識道了謝。

等打開袋子一看,登時臉一紅。

抬頭再看影帝,對方已經上了車,面色淡淡的,毫無異樣。

這副模樣和方才抱著她的腿,色情地舔弄她的腳丫的人,仿若是兩個人。

一想到這,葉芙就覺得腿心又癢又麻,腳背到現在都仿佛還有舌頭殘留的濡濕觸感,她繃著背坐上車,客客氣氣地道了謝。

“沒助理不方便,明天給你安排個助理,早上會接你去片場。”岑欒看了眼後視鏡說。

“……”葉芙不知道該說什麽,想拒絕又覺得矯情,隻小聲說,“謝謝。”

她不是不想找助理,只是她手裡沒錢,暫時付不了助理的薪資。

像是察覺她的窘迫,岑欒又交代了句,“這是導演的安排,薪酬他會幫你付的。”

葉芙松了口氣,這次道謝多了幾分真誠和感激,“謝謝。”

“回去記得塗藥。”臨到酒店,岑欒又說了這麽一句,“接下來兩天,你身上可能會有很多痕跡……抱歉,你自己記得塗藥。”

葉芙面紅耳赤地點頭,一到酒店就直奔電梯,不敢回頭跟影帝多說一個字。

岑欒把車停好,正要進電梯,就見電梯門口站著徐導,地上散落著三四根煙屁股,也不知他在這等了多久。

“怎麽了?”岑欒自己心裡有數,明知故問。

徐導看了他一眼,“你是老演員了,拍戲的各種門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是怎麽了?”

“你不是說我拍得很好?”岑欒抽出煙盒,遞了一根過去,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好是好,但我怕你入戲太深。”徐導皺著眉看他,“最後一場,你不像是表演了,像是純粹發揮自己的獸欲了,除了沒真的插進去,你已經強暴了她的靈魂。”

岑欒手指一頓,指尖的煙燃了一半,煙灰長長一節。

他淡淡彈了彈,把煙送進唇邊,“老徐,我有數的。”

“你要有數,就不會把助理撇下,自己去接她回來。”徐導說完最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電梯門合上,岑欒沒敢抬頭。

他不得不承認,試鏡當初自己誇獎葉芙的那句話成了真,以至於,當他面對葉芙完美姣好的身體時,他難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

回到酒店後,岑欒給自己洗了澡,他想起拍戲時,小丫頭手臂細細弱弱地掛在他背上,用毛巾擦拭他寬闊的脊背。

她不知道,她的乳尖曾不小心刮蹭過他的背。

害他當場起了反應。

轉身那一幕是他臨時起意,因為他忍不住想回頭……狠狠懲罰她不聽話的乳尖。

岑欒的欲望再次勃發,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粗大欲望,緩緩擼動著,耳邊卻不經意響起葉芙被他壓在身下時發出的細弱哭腔。

“求求你……不要……疼……啊……哈……求求你……”

那雪白的乳被他啃咬得濕漉漉,細腰被他大掌掐得到處都是紅色指印,他架著她的兩條雪白雙腿,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將自己的肉棒真的操進那流著蜜液的粉嫩肉穴,小丫頭兩腿崩得直直的,腳丫子白得晃眼。

他一偏頭,就能看到那白生生的小腳。

太小了,他手掌一握,就包住了半個腳,腳丫子也怯生生地蜷縮著,他用拇指將她的腳趾推開,看到那片粉色的圓潤指甲,鬼使神差地低頭舔了下去。

岑欒抵著牆重重喘息著,腳下是被水衝開的乳白色精液,他洗了手,仰著臉閉上眼,任憑花灑衝刷自己的眉眼。



10. 她是我的

【“老大,什麽時候玩夠了讓我們也玩玩?”

猴子一大早就候在余池北門口,見他光著身體出來,胸口背上全是被小丫頭撓出來的指甲痕,興奮地說,“靠,昨晚上我聽她叫了一夜,叫得我雞兒都硬了一晚上。”

“你們都別打她主意。”余池北暗含警告地看了猴子一眼,“等風頭過了,你想找什麽樣女人都行,她是我的。”

猴子撇了撇嘴,“這人好歹也是我……”

余池北眸色陰沉地睨著他。

猴子趕緊咽下下半句,“開玩笑,老大,早上吃什麽?”

余池北高興的時候,兄弟幾個怎麽鬧他都無所謂,但是他生氣的時候,別說猴子不敢鬧他,就連野豬都不敢招惹他。

“去找人買點女人用的東西。”余池北撂下話,去吃早飯去了。

猴子表情怪異地看著他,“老大。你不會要留著她吧?”

余池北早上欲望很重,但是昨晚把那小丫頭操狠了,到現在那地方都腫著,他沒動她,但是硬得難受,導致早上火氣很大。

聽到猴子的問話,他冷冷反問,“怎麽?我不能留她?”

“不是。”猴子壓低了聲音,“玩玩就算了,到時候久了,萬一這丫頭跑了,到時候把我們模樣什麽的都跟條子說了……”

“跑?”余池北嘴角浮現一抹陰狠的笑,“敢跑,我打斷她的腿。”

猴子放心了,還煽風點火,“是是是!敢跑就弄死她!”

唐古一直沒能睡著,她一直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被男人壓著做了一夜,她現在痛得厲害,睡覺都迷迷糊糊的,仿佛只是身體在休息,意識卻一直清醒著。

不知多久,那個男人回來了。

粗糙的大手分開她的腿。

唐古眼淚又掉了下來,她聲音乾澀沙啞,哭腔顯得分外可憐,“……不要了,不能做了……求求你……”

“給你上點藥。”男人粗糙的指沾了點東西,塗抹了進去。

葉芙幾乎有點分不清自己此時此刻究竟是在戲裡還是在戲外,昨晚影帝也是給了她一袋藥,讓她記得上藥。

她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沾了點塗抹在……被磨紅的穴口。

就像此刻,腿心的那隻粗糙食指一樣,他緩緩地撥動她的穴口,指腹厚厚一層膏藥,塗抹完,又將食指往裡探了探。

唐古難耐地弓起脖子,她的眉頭皺著,小巧的嘴被唇細白的牙齒咬著,仰起脖頸時,飽滿的乳高高挺著,像是在主動送進男人唇邊。

男人只是用手指撥了撥她的陰蒂,塗抹膏藥的那根食指探到一點濕意,便將手指往更裡面送去。

葉芙身體僵得厲害。

按理說,這裡應該是借位,可影帝沒有這樣做,她也不好停下,只能配合著,做出推拒的姿態。

但男人只是將藥膏送進去後,借著那股濕滑又把手伸了出來。

似乎剛剛把手指插進去的那一瞬間只是葉芙的錯覺。

塗完藥後,男人就出去了。

葉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

她沒能等到警察。

等來的是一套性感蕾絲睡衣。

“換上。”

男人將睡衣丟在床上,便去洗手間洗澡了。

洗完澡之後他要幹什麽,她非常清楚。




發表評論
本文章已關閉或您沒有權限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