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裡戲外 作者:蘇瑪麗【全書完】(高H)

《戲裡戲外(1v1)h》  作者: 蘇瑪麗  

      被雪藏的女演員為了高片酬不惜犧牲色相去拍電影,卻在拍戲過程中,分不清戲裡戲外……         
   
      本文1v1,高h。情色工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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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57)



21. 不要了……

岑欒把人抱起來,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將臀部拉起,一手玩弄著她的乳尖,一手掐著她的細腰,腰身一沉,從後插進她的體內。

葉芙脖頸高高仰起,被插入的快感讓她雙目失神了片刻,她幾乎忘了要掙扎,被人按著腰狠狠操弄時,才發出哭腔求饒。

“……岑欒……是我……哈……啊……”

她聲音被撞得破碎不堪,胸前兩點被床單磨得硬了起來,身後男人每一次重重抽插,乳尖就會被頂得和床單摩擦起來,快感節節攀升,葉芙哭著叫了起來,“啊……岑欒……哈……啊……”

岑欒按著她的細腰狠狠連續抽插了二十幾下,最後拔出來射在她背上。

他喘息著趴在她身上,薄唇沿著她汗濕的後頸細細地吻著,又吻到她漂亮凸起的脊骨,沿著那一小節凸起,緩緩地吻到腰肢。

葉芙沒有半點力氣了,她嘴裡還無意識地喊著,“……岑欒……”

總算不再喊他影帝了。

男人唇角微勾,將女人翻過來,低頭吻住她的唇。

“不要了……”葉芙推抵著他,“……岑欒……”

岑欒抓住她的胳膊纏到自己脖頸,將女人環抱在懷裡,隨後抱著她,細細地吻她的耳朵。

葉芙的耳朵特別小巧精致,白嫩嫩的,他牙齒輕輕一咬,就留下個清晰的齒印。

葉芙的耳朵最敏感,當男人用粗厚的舌玩弄她的耳朵時,她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哭著搖頭晃腦,企圖擺脫掉那隻讓她渾身發麻顫栗的舌頭,“啊……癢……求求你……放了我……”

她胡亂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但男人聽到這句帶著哭腔的呻吟,剛剛疲軟的性器再次雄赳赳的昂揚勃發起來。

岑欒低頭握住她的手,操控著她的手去撫摸他已經堅硬的肉棒。

那隻小手害怕似的,不敢碰它。

隻輕輕一下,又快速縮了回去。

男人喉嚨裡溢出低啞的笑聲,他握住那隻手,將她牢牢環住他的硬物,隨後將硬物緩緩推送進她體內,親眼看著她被他慢慢填滿,表情從抗拒變成咬著唇難耐到受不住的哭出來。

那個地方又緊又熱。

岑欒捅進去後,深深地喘了口氣,他壓住想瘋狂發力操弄她的欲望,先慢慢低頭含弄住她高高挺立的乳尖,一隻手揉捏著她一邊乳肉,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背。

不讓她軟倒下去。

葉芙有些失控,她哭得滿臉是淚,全身上下都好似被人通了電一樣,男人只要輕輕一動,她就快感連連,幾欲把她逼瘋的快感浪潮一樣撲面而來。

“啊……啊……哈……啊……啊——”她失聲尖叫,又噴了一次水。

她滿臉春色,眸子都失去焦距,被操得身體一聳一聳,嘴裡發出破碎的呻吟,“啊……哈……啊……哈……”

男人大概也快到了,壓著她大力抽插起來,她被頂得靈魂都在顫栗,聲音裡盡是止不住地哭腔,“嗚……啊……嗚……嗯……哈……不要……了……哈……”



22. 她跟影帝睡了?

肖曉紅聽說葉芙送影帝回來了,她便過來敲門看看葉芙有沒有到房間,可惜敲了很久沒人開門。

她忍不住想去問問影帝,剛到影帝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呻吟聲。

她面紅耳赤地縮回手,正要離開,就見影帝的助理胡松宇回來,她趕緊迎上去,“那個,我,我突然想起我有東西落在下面,你幫我一起找找吧。”

“你要找自己去啊,我還要給岑哥送藥呢。”胡松宇說著避開她。

肖曉紅一把抓住他,“那個,你幫我一起找吧。”

助理覺得奇怪,跟著她往外走了兩步,突然轉身飛快往影帝的房間門口跑,他正要抬手敲門,就聽裡面傳來哭腔一樣的聲音。

他登時明白了,臉一紅,拉著肖曉紅就往外走,“……走,你,你那什麽,手機落了是吧?我幫你找。”

肖曉紅:“……”

房間裡葉芙還在哭叫著,她聲音細細弱弱的,像受了傷的小貓咪一樣,叫得人心口發酥,更是叫得身上的男人血氣上湧,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死死嵌進她身體裡。

那緊致的小穴,每每抽插進去,就仿若無數張小嘴親密地吮咬著他,不放他離開,每當他拔出去時,裡面的穴肉層層疊疊刮蹭著他的肉棒,將他刮得脊椎骨發麻,險些就要射出來。

岑欒壓住上湧的精意,扣住掌下那軟膩的腰肢,又大力地抽插了數十下,這才拔出來,抵著女人被操得泛紅的腿間,射了出來。

房間裡四處彌漫著腥甜的氣味,岑欒替葉芙簡單擦了擦,便抱著她去了洗手間,替她清洗。

葉芙意識迷迷糊糊的,她今天拍戲就被“操”了許久,晚上又被真槍實彈地“操”了整整兩次,被快感逼瘋許久的意識到現在似乎還飄在空中,她眼睫輕顫,嘴角還微微張著,手腳疲憊又無力地垂著。

岑欒親了親她的臉,把人清洗乾淨後,這才把她包好,送到床上。

等他洗乾淨澡出來時,床上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他看著床單上那抹乾涸的血跡,淺淡的瞳仁裡映出點點笑意。

葉芙幾乎是捂著臉偷偷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回去後,她就腿軟得滑坐在地上。

她跟影帝睡了?

私處的酸脹感時刻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不不不,影帝喝醉了,他以為是在拍戲。

葉芙捂住臉,羞恥地喃喃道,“怎麽辦啊……明天該怎麽去見他啊……”

第二天早上,肖曉紅敲了許久的門,葉芙才睡醒,她腰酸得厲害,面色也不太好——一整晚,她都在夢裡被影帝翻來覆去地操。

叫得嗓子啞了,靈魂都升在半空。

聽到敲門聲才歸位。

肖曉紅見狀,有些擔憂地看著她,“芙姐,要不要請假休息半天?你面色看起來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

話音一落,她有些懊惱自己多嘴。

果然,葉芙一聽這話,面色就尷尬起來,她咬了咬唇,故作精神道,“沒有,幫我補個妝吧。”

肖曉紅沒再多說話,拿了東西準備下樓。

卻在同一時刻,對面的房間門被人打開。



23. 救命啊——

男人揉著太陽穴,似乎有些頭疼,看見肖曉紅時,衝她說了句,“看見胡松宇了嗎?”

肖曉紅多機靈的人,當即就丟下葉芙,衝岑欒道,“岑哥,你等著,我去給你找。”

說完小跑著離開了。

葉芙尷尬地想直接跟在肖曉紅身後離開,卻又覺得見到影帝不打招呼不太好,猶豫間,不小心和他對視上,她立馬心虛地低下頭,“……早,我,我去……片場了。”

岑欒倚著門,手指還壓在太陽穴上,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後頸時,腦海裡驀地就想起昨晚壓著她狂操時,薄唇貼著那片細嫩的肌膚時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她今天穿得很保守,長袖長褲。

他昨晚沒控制住力道,在她手臂上和小腿上留下不少印記,他幫她洗澡的時候才注意到,洗完還很是憐愛地親吻了一番。

“昨天晚上……”岑欒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上,腦子裡不受控地想把自己的肉棒插進這張小嘴裡,那條粉色的舌,十足誘人地緊。

葉芙趕緊擺手,“我知道,你……你以為是拍戲,沒關系的,我知道的,我……我,我走了。”

不等岑欒開口,葉芙已經落荒而逃。

以為是拍戲?

岑欒看著她的背影,薄唇勾了勾。

下一場戲,是猴子趁余池北外出,把唐古拖到沙發上強奸未遂的戲份。

葉芙正在跟扮演猴子的演員面對面站著,男演員一直跟葉芙在講話,不知說了什麽,葉芙輕輕笑了起來。

她的長相很清純,屬於清純美人,細眉大眼,皮膚又白又嫩,最重要的是,身材特別完美,細腰大胸,長腿又細又白,就連腳趾都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此刻換了拖鞋,腳上沒穿襪子;

跟男演員說話時,男演員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腳趾在看。

似乎在問她的腳怎麽這麽好看。

葉芙有些羞赧地抿嘴笑了,小聲回了句什麽。

岑欒隔著距離看了那邊一眼。

徐導拿劇本拍了拍他的手,“我說話你聽到沒?”

岑欒點了點頭,“嗯。”

“我說了什麽?”徐導不悅地看著他。

岑欒頭也不抬,“快拍吧,拍完了,我想好好休息。”

“休息?”徐導冷哼一句,“昨晚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岑欒輕笑。

徐導臨走前撂下一句,“旁的我管不著,但這部戲你得給我拍好,別給我搞得烏煙瘴氣。”

岑欒把指尖的煙彈掉,“放心,接下來的戲,我很期待。”

徐導想到接下來的戲,瞪了他一眼,“別給我亂來。”

岑欒看向還在跟男演員講話的葉芙,她捂著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蔥白的手指間,依稀能看見那條粉色的舌。

對於徐導的話,岑欒隻沙啞地回了三個字。

“看情況。”

燈光攝影已經就緒,岑欒站在邊上,看著場記打板喊道,“斯得哥爾摩第三十場,第一幕!Action!”

他淺淡的瞳仁,穿透眾人,直直落在那個身穿寬松長裙,踩著男人拖鞋的小丫頭身上。

那小丫頭長睫輕顫,一顆眼淚堪堪滑落眼角,被猴子粗暴地扔在沙發上時,她哭著朝他看來,目光委屈極了,“救命啊——”

岑欒手裡的煙掉了。

別說救命。

他現在想把命都給她。



24. 我今兒就要操死她

【唐古被猴子壓在沙發上,脫光了衣服。

正要進行下一步時,野豬衝過來,拉開了猴子。

“你瘋了?!老大說了,這個女人不能碰!”

猴子眼冒淫光,“老子忍不了了,天天看得到吃不到,老子都快逼瘋了,我偷偷上她一次,只要你們不說,老大也不知道。”

“你傻啊!她會不說嗎?!”野豬指著唐古,“她又不是啞巴!等老大回來,她一去告狀,那你就完了!”

猴子聽到這話,嗤了一聲,“她算個屁?!老大難不成為了她跟我翻臉?”

“猴子,我告訴你,老大待我們不薄,他這難得喜歡這麽一個女人,大家整日都看得到,你別撞槍口上……到時候兄弟不好做。”

“為了他媽個女人,他難不成不認我這個兄弟?!”猴子火急火燎地拉開褲子,就要把自己的肉棒懟進女人腿心,“老子就不信了!我今兒還就要操死她!”

唐古哭著往後躲,細白的長腿被男人抓住往他肩上扛著,男人的那個東西長得很是猙獰醜陋,很奇怪,唐古竟然覺得,余池北的那個東西比他的好看。

那一刻,她惶恐不安地產生一種——自己如果被猴子強暴了,余池北會嫌棄她的恐怖認知。

她奮力掙扎起來,朝著遠處嘶啞地尖叫,“救命——余池北——救我——”

猴子笑得邪惡,“叫吧,老大今天不會回來了,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已經乖乖地給老子舔雞巴了。”

身後忽然傳來低低的聲音,“是嗎?”

猴子一愣,扶著雞巴的動作愣住,轉過身時,還沒來得及看清,整個人就被男人一腳踹到沙發底下。

猴子肚腹被踹,摔倒在地時,雞巴被磕到了,當即疼得鑽心,他痛得大喊出聲,“啊啊……老大,我……我的……啊……”

野豬幾人趕緊去把猴子拉起來,那根雞巴仿佛磕歪了,歪靠在一邊,有血從根部滲出來,一點點濡濕他的毛發。

猴子疼得面色發白,“送我……去……醫院!”

野豬焦急地看向余池北,“老大?怎麽辦?”

“忍著,這個時候送什麽醫院?”余池北面色陰鶩地厲害,“給你長個記性,以後,什麽東西該碰,什麽東西不該碰,你給我記清楚了!”

“是是是!老大,饒了他這一次。”野豬在邊上打圓場。

“你們都走吧。”余池北冷眼看著他們,“猴子都要提槍操我的女人了,你們全他媽在圍觀!都滾吧!我不需要你們這樣的兄弟!”

“老大!”其他人紛紛錯愕地看向他。

野豬也愣了,“老大……”

余池北已經不再說話,他走上前,把光裸的唐古抱在懷裡,低頭在她哭得迷蒙的眼睛上輕輕吻了吻,隨後不顧身後眾人,把人抱進了房間。

唐古還在小聲哭著,淚眼滂沱,余池北湊過去,吻掉她的眼淚,“乖,你男人回來了,沒事了。”

唐古害怕地摟住他大哭起來。

“他碰了你哪兒?”余池北大掌摩挲著她的脊背。

唐古抽抽噎噎地,害怕又委屈地用手指了指胸口。

那裡有一個黑黑的爪印。



25. 不要……嗚嗚……

余池北眸光陰沉得厲害,他把女人抱進洗手間,把她全身洗乾淨,最後把人抱到床上,從她的耳朵開始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啊……”唐古不可抑製地喘息出聲,她腳背崩得直直的,雙腿架在男人肩上,眼角沁著淚,雙手抓著腿心處男人的短發,神色又痛苦又愉悅,她無措地咬著唇,齒關瀉出嬌媚的呻吟,“……啊……不要……啊……不要……舔那裡啊……”

這兒應該是借位。

可影帝沒有借位,他的唇舌直直掃過她敏感的陰蒂,舌尖一寸一寸抵進她的穴口。

她喘息著,雙手無助地抓住他的頭髮,哭似地喊,“嗚嗚……不要……嗚嗚……”

她小腹抽搐了幾下,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葉芙呆住了。

她目光一轉就要去看導演,結果,下巴被男人扣住了,一個熱吻印了上來,男人一邊洶湧地吻她。

一邊用大掌包住她柔嫩的乳肉,輕揉慢捏。

葉芙幾乎快要分不清此時此刻,自己身處戲裡還是戲外。

為什麽……影帝沒有借位?

她不懂。

洶湧的快感像浪潮一樣席卷了她,她腿心出了很多水,流到了臀部,又流到了床單上,底下一片泥濘。

她的手被男人抓握住,往他堅硬的巨物上探。

遭遇過猴子一事後,唐古對待余池北的感情發生了轉變,她願意跟余池北做愛的,包括……為他口。

她第一次這樣主動,余池北爽得眉眼發紅。

她低下頭,做出吞下巨物的表情,影帝卻抬手壓住她的後腦杓,將她的唇幾次壓到他的龜頭。

那柔軟的唇次次刮到龜頭,葉芙又驚又羞,她不知該怎麽辦,又不敢貿然停下,只能繼續表演。

她伸出舌尖做出舔弄的動作時,影帝的巨棒似乎興奮地彈跳了一下,剛好不經意打到了她的臉。

葉芙呆了呆,那一瞬間的表情可愛極了。

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身,發呆的葉芙措手不及地含住了那根巨棒,她渾身發軟,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把巨物吐出來。

她求助的目光看向影帝,又忍不住看向導演。

男人卻沒給她機會,扣住她的後腦杓,腰身挺了挺,隨後,抵著她的唇,做出射精的模樣。

但葉芙知道,他沒有射。

影帝喘息著,他臉上沒有饜足的神情,眉眼看著似乎比……之前更陰鬱了。

下一場是浴缸戲。

開拍之前,徐導就說,連著拍。

葉芙也知道,但是此刻,她下意識不太想連拍了。

她待會要躺在浮滿泡沫的浴缸裡,被余池北……抱著操。

昨晚某些畫面還殘留在腦海,那真實的被插入的感受也還停留在記憶深處,她嗓子一緊,就想朝導演喊暫停,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男人抱進了洗手間。

浴缸裡都是清水,男人擠了沐浴露塗抹在她身上,替她溫柔地清洗著。

這一幕是,余池北兄弟全部都散了。

整個房子裡只剩他,和唐古。

兩人這幾天一直黏在一起,時刻都在做愛。

這一場浴缸戲,是為了表現唐古徹底拋下羞恥感,享受和余池北做愛的情緒轉變。

她,愛上了這個劫匪。



26. 乖,要什麽?

願意吞下他的肉棒,為他口交,願意在夜裡,躺在他的懷裡和他接吻。

更願意,在早上醒來的時候,趴在他懷裡,親吻他凸起性感的喉結。

兩人的相處像極了情侶,卻又在拍攝過程中,用各種髒亂的環境,表現出兩人之間的差距。

泡沫溢出浴缸。

唐古被男人摟在懷裡,兩人周身都是泡沫,機位拍不到底下,故而,沒人知道,男人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女人的穴口。

葉芙驚得不敢亂動,她喘息有點重,男人低頭親吻她漂亮的脖頸,大掌用力揉搓著她飽滿的乳肉,將她的乳尖拉長,又壓低了脊背去親吻她可憐顫抖的乳尖。

“啊……哈……”葉芙輕輕叫著,聲音壓抑又充滿了情欲。

男人將她的臀部抬高,這時候只要借位,兩人做出正在做愛的表情就行。

但是,那根巨物直直地挺進了葉芙的身體裡,她手指緊緊掐著水下男人的大腿,眼眶在一瞬間被逼出淚意。

影帝的……太大了。

而且……影帝為什麽……為什麽沒有借位?

葉芙想掙扎,卻被男人掐住了細腰動了起來,水面和泡沫浮動著,葉芙咬住唇,才抑製住差點衝出口的呻吟。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了。

葉芙不敢出聲,她怕被人發現她已經被影帝真正地插了進去。

“哢。”

徐導打了個手勢。

葉芙緊張地崩著,就聽徐導說,“這個時候,你是很享受這一場性事的,所以你要放開了叫出聲。”

葉芙顫抖得厲害,身體裡的巨棒雖然沒有動,卻一下一下地彈跳著,刺得她肚腹又酸又麻。

她勉強控制著自己,發出正常的聲音,“知道了。”

機位重新開始拍攝。

男人那隻大手再次抓住她飽滿的乳肉揉捏玩弄起來,葉芙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演了,徐導讓她放開了叫。

演戲的時候怎麽叫都行,可現在……她雖然是在演戲,卻又不是在演戲。

因為,那個東西,真實地插進了自己體內。

葉芙猶豫著不知該怎麽表演的時候,發硬的陰蒂被人惡意地揉捏了一把,她腰身一軟,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啊……”

身上的敏感點似乎被人打開了開關一樣,男人重重插了她一下,葉芙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

小小的肉粒被人各種揉捏,她小腹抽搐了幾下,尖聲叫著高潮了。

這不是拍戲。

這是她……最真實的反應。

她恍惚再次回到了昨晚,被男人壓著操弄,陡升的快感和興奮,讓她一瞬間忘卻自己身在何處,開始專心享受起此刻。

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敏感得厲害,她小腹又酸又脹,男人每次抽插,她都被快感逼得搖頭晃腦,恍若一個瘋子,她咬著牙,勉強壓住到嘴的哭聲。

被操得渾身發軟時,她忍不住回頭摟住男人的脖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求饒,“太深了……不要了……”

男人捧住她的臀,又重又狠地撞進去,又整根拔出,有水混著被插進她的體內,葉芙被漲得渾身顫栗著發起抖來。

“啊……哈……求求你……”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聲音透著滿足和愉悅,“乖,要什麽?”

她剛想說話,就被他飛快地頂弄了一下。

隨後,他把人壓在浴缸裡,按著她的肩膀,大力操弄了起來,葉芙被操得胸前乳波亂晃,哭喊出聲,“啊……啊……哈啊……哈啊……”

調整機位拍攝的攝影師都不由得讚歎這兩人的表演,太真實了。



27. 好喝嗎?

晚上收工後。

葉芙根本不敢跟影帝有任何目光交流,換了衣服就趕緊出去。

肖曉紅買了杯奶茶給她暖手,葉芙捧著奶茶,耳根還紅著,小口嘬著奶茶,粉色的臉頰鼓鼓的,清純又可愛。

演猴子的男演員宋雨走了過來,搭著車門問她,“晚上要不要去唱歌?”

葉芙輕輕笑著搖頭,“不了,我不太會唱歌。”

“沒事,就我們幾個人,都認識的。”他說的他們幾個,指的是,扮演野豬公牛那幾個“劫匪”。

葉芙抿著唇不說話。

她一直不習慣那種場合,以前要不是因為這個,也不至於得罪人,被人雪藏那麽久,一部戲都接不到不說,最窮的時候,她每天只能一頓三餐吃包子,還吃不起肉包,只能吃菜包。

“坐我們車去吧?離這不遠。”宋雨說著就要來拉葉芙的手臂,小姑娘的手臂細細軟軟的,玉一樣白,他還記得拍戲時,抓在手裡的滑膩觸感。

隻恨自己不是岑欒,不然,每天把葉芙壓在身下“操”的人,就是他了。

也虧影帝沉得住氣,換做他,恐怕第一天,就忍不住把葉芙當場給辦了。

葉芙避開他的手,“不了,我今天……”

她話沒說完,一條手臂橫過來,隔開了她和宋雨。

抬頭看去,岑欒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眉眼疲倦的樣子,衝宋雨淡淡說了句,“抱歉,今天有點累,她就不去了。”

岑欒低頭往車裡進,葉芙就坐在邊上,見他上來,趕緊往邊上坐了坐,男人卻是掌心壓著她的肩膀,“別動,乖乖坐這。”

這話有點曖昧了。

再聽不出什麽,就是傻逼了。

宋雨訕訕地衝葉芙揮了揮手,“那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唱歌。”

說完轉身走了。

葉芙捧著奶茶的手臂都是僵的,她不敢偏頭去看影帝的臉,整個腦子裡都是影帝剛剛那低低的,帶著點繾綣意味,引人遐想的六個字:

“別動,乖乖坐這。”

肖曉紅把車開動,不知出於什麽想法,她十分貼心地把後車廂的燈給關了,還把擋板給升了起來。

葉芙:“……”

她無措地絞著手指,嘴裡因為緊張,不停地咬著吸管。

“好喝嗎?”邊上岑欒問了句。

葉芙訥訥地點了點頭,“……好喝,有點甜。”

她說完,大著膽子回看了他一眼,車廂昏暗,她只能看到他一個模糊的輪廓,線條凌厲,淺淡的瞳仁因為燈光折射出點點星芒。

她被那光亮閃到,不知怎麽想起浴缸裡那一幕,她回頭摟住他哀求他時,他那雙眼裡,就散發著這樣的光。

她口乾舌燥,緊張地問了句,“……你要喝嗎?”

她原本的意思是,可以讓助理給他買一份,但這話落在岑欒耳裡,不知怎麽就變了味,“可以嗎?”

什麽可以?

男人已經伸手來拿她手裡的奶茶,指尖相觸的瞬間,葉芙仿佛被燙到一樣,匆匆松了手,就見影帝用她的吸管……吸了一口她喝過的奶茶。



28. 怕你跟他走了

葉芙滿臉通紅,“……我……喝過的。”

她聲音壓著,不敢讓前面的肖曉紅聽見。

岑欒卻無所謂,喝完奶茶,抿了抿唇,“不怎麽甜。”

“怎麽會?”葉芙眼睛微微瞪大,“紅豆的,很甜的。”

每次拍完戲,肖曉紅都會給她點一杯紅豆超甜奶茶,說是女孩子很累的時候,只要喝到一杯甜甜的奶茶,就會滿血復活。

“喜歡甜的?”岑欒偏頭問,他長相極好,只是平日裡太過淡漠,總顯出幾分不近人情的冷酷。

葉芙輕輕點了點頭。

最近拍戲跟他接觸的多了,葉芙覺得跟他的距離感縮小了,只是兩人……因為那種事,又被難以啟齒的難堪給隔開一道屏障。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如果說,昨晚影帝喝醉了,誤以為他們在拍戲,那麽今天……他根本沒有喝醉,卻,卻……那麽對她,又是什麽意思?

她不敢問。

在她的認知裡,影帝岑欒像北極星一樣遙不可及,可兩人因為合作一部電影有了交集,她欣喜之余,只剩下對影帝的感激和欽佩。

像小粉絲遇到了自己粉了很多年的偶像。

她對他的感情,在開拍之前是這樣的。

但是……經過這幾天拍戲的了解,她明顯察覺到自己對影帝的感情變了,她似乎把他當成了余池北。

那個一旦生氣就十分可怕,卻又給她無限寵愛的男人。

她喜歡他,又畏懼他。

“帶你去喝個好東西。”岑欒衝葉芙說完,輕聲喊肖曉紅,“去東興。”

肖曉紅應了聲,“好的。”

葉芙輕輕咬住唇瓣,“……你不是說累了嗎?”

岑欒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騙他的。”他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蠱惑,“怕你跟他走了。”

“……沒有,我不想去的。”葉芙不敢看他,怕自己通紅的臉被他看見。

“那你,想跟我去嗎?”岑欒的手指往下,滑到了她的臉上,輕輕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葉芙面紅耳赤,咬著唇不說話。

“乖。”他安撫般用拇指蹭了蹭她的唇,“不要跟其他男人走。”

葉芙被那粗糲的拇指刮蹭得,身體都忍不住顫栗起來,“……好。”

電話鈴聲響起,瞬間衝淡了周遭的曖昧氣息,葉芙打開電話一看,是母親打來的。

她只看了一眼便把手機調成靜音,沒有接聽。

岑欒在邊上看見了,問她,“怎麽不接?”

“我……等一會接。”葉芙臉上的笑有點勉強。

岑欒不禁暗暗地想,電話那頭會是誰,怎麽會讓她露出這種抗拒的表情?

車子停在停車場,肖曉紅提前下車去看包間有沒有訂好。

岑欒說去洗手間,葉芙這才躲進女洗手間裡,給母親回了電話。

“怎麽這麽久才打過來?”那頭徐勝蘭的聲音很不耐煩。

“媽,我在外面拍戲,剛收工。”葉芙聲音輕輕的,“有什麽事?”

“什麽事?跟你媽說話就這種態度?”徐勝蘭聲音很大,透過電話,刺得葉芙耳朵生疼,“你弟弟馬上娶媳婦了,需要五十多萬首付買房,你趕緊找個有錢人嫁了,把這錢補上,我這天天為這錢愁的,頭髮都白了,你爸也病了,連看病錢都沒有……”



29. 哭了?

“媽……”葉芙心裡發苦,“我沒錢了,之前拍戲賺的錢也都給你們了,我現在的戲還沒拍完,還沒結算片酬……”

“你不會提前跟導演預支嗎?”徐勝蘭替她出主意,“拍電影的導演肯定不會摳門,你問他要。”

“媽!”葉芙有點生氣,“你這樣,我在劇組很難做,我不想去預支,而且……葉羅他不是小孩子,買房子結婚應該自己賺錢,自己……”

不等她說完,徐勝蘭怒火滔天地打斷了她,“自己賺錢?!他要有那本事,我會找你要這錢?!行啊,葉芙,你長大了,翅膀硬了,遠在天邊,媽也管不了你,但你記著,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這輩子你都欠我!我生你養你,好不容易你長這麽大,問你要點錢不是應該的嗎?!你說這麽多什麽意思?不想給錢是嗎?!”

“媽……”葉芙忍不住哭出聲,“我是你女兒,不是債主,你不要每次打電話來都是要錢,我真的沒錢……”

她原本還控制自己的聲音,此刻全然忘了隔壁的影帝,隻嗚咽著衝電話裡的女人哭訴,“我也想給你們錢,可我真的沒錢……我求求你,體諒一下我,不要每次都這樣……讓我覺得,我就是一個賺錢的工具……媽……我好後悔我不是你兒子,偏偏是個便宜貨女兒……”

她掛斷電話,在隔間的馬桶座上抽泣。

岑欒在洗手間門口聽完,掏出手機發了個信息給助理:

【幫我查一下葉芙的家庭關系。】

葉芙五分鍾後才從洗手間出來。

看見等在門口的影帝,她低著頭去道了個歉,“抱歉……”

“哭了?”岑欒勾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擦了擦她的眼角。

葉芙來不及反應,他又松開了她,沒再多問,只是往前走了一步,“走吧。”

葉芙松了口氣。

東興是一家私人影院,一樓是清吧,二樓是影廳,有包間的那種影廳。

岑欒坐在沙發上,給葉芙點了幾杯度數很低的果酒。

果酒是綠色的,杯沿是一枚紅色櫻桃,葉芙喝了口,口感酸甜,十分好喝。

她抿著果酒,側頭忍不住去看邊上的岑欒,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整個人顯出幾分渾然天成的貴氣。

他正拿著一杯紅酒,衝服務員說著什麽,面前的影屏正在播放一部國外電影,光影交錯間,他的輪廓分外深刻,就連淺淡的瞳仁裡都映著細碎的光。

服務員不知何時走了。

周圍暗了下來,葉芙盯著眼前的屏幕看,不知不覺喝了五杯果酒,喝完之後,她覺得肚子有點撐,便去洗手間。

出來時,遲來的醉意席卷了她。

雖然度數不低,但葉芙的酒量很差,她不應該喝那麽多的,往常她不會這樣,可今天,不知是因為坐在邊上的人讓她有安全感,亦或是今晚的電話讓她煩躁不安。

總之,她醉得很有分寸。

“醉了?”岑欒一直等在門口,見她出來時步子都不太穩,上前扶了她一把,“酒量這麽淺?”



30. 乖,這就給你

“沒有醉。”葉芙腦袋有點暈,卻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她推開他的手,“我……自己走,別,別扶我。”

走了一步卻險些摔倒。

岑欒摟住她,“我送你回去。”

葉芙埋在他胸口,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她酒品很好,醉了不哭不鬧,即便現在哭了,也安安靜靜的,不像別人那樣嚎啕出聲,她就只是安靜地流淚。

岑欒拿指腹替她擦掉眼淚,隨後俯身把人抱了起來,一路抱著她坐上車。

到了車上之後,不知道葉芙是不是把他錯認成了別的人,上車之後,就抗拒地推他,“……陳導……我,我要回家了,我媽還在……還在等我……”

岑欒按住她的手,大概力道重了些,葉芙哭了出來,“陳導……我不做那個的……你放了我……我隻想拍戲……我不陪睡的……”

後面那句話幾乎把岑欒的心臟放在地上碾過,他放低聲音,近乎緩慢地問,“哪個陳導?拍電視劇的那個陳越密?”

葉芙聽見他的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影帝……對不起……我好像……認錯人了……對不起……”

小丫頭眉毛細細的,眼淚掛在眼角,可憐地緊。

岑欒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乖,以後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葉芙癟著嘴,帶著醉意的眼睛委屈地看向他,“你今天……就……欺負我。”

“什麽時候?”岑欒唇角無意識勾起一個笑。

“浴缸裡……要借位的,你會不會拍戲啊,你就那麽……真的一下就……進來了,我好難受的。”葉芙大聲控訴著。

開車的肖曉紅聽到這話,險些把車子撞防護欄上。

天哪,她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

浴缸?

拍戲?

他們……今天拍戲的時候……做了?!

“哪裡難受?”岑欒聲音低低的,似帶著笑意。

葉芙仔細想了想,腦子裡暈暈乎乎的,只能尋著自己的記憶複述,“……也不是難受,也很舒服,但是……太大了,又太深了,我……”

岑欒被她簡單幾句話,勾得一瞬間有了反應。

葉芙皺眉問,“……什麽東西?”

她伸手去碰頂在屁股上那又硬又熱的東西。

男人嗓子沙啞,“別亂動。”

前方的肖曉紅戰戰兢兢地把車子開到酒店停車場,正要說話,就聽見岑欒衝她說,“車鑰匙留下,你下車。”

肖曉紅應了聲,趕緊下了車。

岑欒把葉芙放在後座,低頭親她的唇,誘哄般的聲音問,“我待會讓你舒服好不好?”

葉芙不知想起什麽,搖了搖頭,“不要。”

岑欒親她的唇,“乖,說要。”

葉芙搖頭,不等說話,又被岑欒吻住,他解開她的內衣,用指腹撥動她敏感的乳尖,複又低頭含住,舔弄著,輕輕用牙齒咬。

“乖,說要。”他蠱惑的聲音落在空氣裡。

葉芙被親得腿心分泌出一股淫液,乳尖被男人又舔又咬,痛苦又歡愉,男人的另一隻手又探進了她的腿心,借著濕滑的蜜液,一探到底。

她被逼出了眼淚,聲音帶了點哭腔,“要。”

男人薄唇微勾,嗓音卻分外喑啞,“乖,這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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