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流雲(18BG)
家教流雲(18BG)
女下屬和上司之間的故事。
。。。。。。
平行世界中的一個,無限的崩壞。
1
我感到了很有壓力,尤其是看見如此秀色可餐的boss在眼前抿唇一臉為難的模樣,可是又必須服從上司的命令。
「那麼說,雲雀前輩是不打算來了喲?」
垂眸,恍若流轉著金色的光芒,楚楚動人。
我覺得這個實在是太為難了,哎,可是繼續說道:「boss,這正是他的意思,我也只能夠這麼跟你講了,實在是很抱歉。」
「不不,川澤也是服從雲雀前輩的命令罷了,我早就知道他還是老樣子不喜歡群聚。」boss無奈的一笑,看著身旁的人眼眸淺淺,兩人雙手緊緊相握。站在boss身旁的也就是過些天就要和他訂婚的黑沼小姐,她輕聲說道:「那川澤你會來嗎?」
我一聽還在忖度著,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是好,boss和黑沼小姐都是極好的人,雖然我聽別人說他們兩個走在了一起可謂是狼狽為奸,至今也沒有弄懂是什麼意思,可我還在想去訂婚宴該不該是好,我的上司雲雀恭彌是一個不喜歡群聚的人,因此作為他的下屬對於這一點還是要謹慎比較好。
可是——「嗯,我一定會去的!」不知不覺的我點了點頭,看見他們眼中的欣喜的情緒,boss別有深意的看向了黑沼小姐,同時黑沼小姐回之一笑。
呃,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吧,這兩個人是天生一對。
出了彭格列分部的大門之後,就搭上了車直接往雲雀先生的家裡去。
我叫川澤清,四年前開始就在雲雀先生的手下辦事。
工作是黑手黨,但絕對不是那種作惡多端的,我所效命的是彭格列,擁有悠久的歷史的黑手黨家族,起初創辦的目的也就是為了保衛人們不受到當時環境的傷害,到了現在的第十代boss則是把這個發揮到了極致,除了時不時的爆炸之類的發生以至於多了冰山似的東西之外一切都很好。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當個黑手黨,明明小時候起的夢想就是想當個服裝設計師的。
算了算了,不提好了,看著眼前日式風格的門,我敲了敲。
雲雀先生打開了門,狹長的丹鳳眼緊瞇著,問道:「上次的工作怎樣?」
我急忙的想了會兒,先生問的也就是那個追查六道骸的行蹤的工作,就回答道:「距今發現他是在英國的一個小鎮,只是前幾天又消失了,下落還是不明。」
雲雀先生倒是沒有說什麼,好像是在想什麼似的,修長的眉略微一皺。
我曾經就聽草壁先生和別人說過了先生跟霧守六道骸的事情,兩個人很多年前就認識了,只是在第一次六道骸趁著雲雀先生中了什麼病毒行動不便的時候下手,以至於兩個人就一直糾纏不休著。這一點就連boss和其他幾個守護者想要解決也沒有辦法。
只是六道骸倒是自從前幾年從復仇者監獄出來了以後,就躲了起來,據說是和軟妹子、可愛的小寵物一起去環遊世界尋找很萌很萌的小姑娘去了。
我對於這樣的傢伙居然就是霧守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議。
更為了多年前慘遭六道骸「毒手」下的先生感到了同情。
先生很喜歡穿著日式和服,舉手投足間有著東方典雅的氣質,就是有時候脾氣會不太好。
報備完工作之後,我悄悄的退下了,瞧了瞧四周,草壁先生居然不在這裡,應該又是出門替先生去買什麼東西去了吧。
草壁先生可真是不錯,要是他可以在年輕一些的話,那我絕對會追他。
聽他說過,他和先生是在國中認識的,但是居然可以一直到現在光是這一點的恆心就足以讓我感到了敬意。
而且草壁先生為人也很好,有時候會和同盟家族的羅馬裡歐先生一起去喝酒之類的。
「回來。」
我感到了不可思議,雲雀先生居然會叫我停下來,轉身繼續坐著。
室裡一片靜謐,雲雀先生慢慢的飲起了茶,我看見桌上多出來的一杯茶也就拿起來喝了。雲雀先生人是很不錯,只是有時候要是他不說話的話,那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澤田綱吉的想法還是沒有打消嗎?」
放下了茶杯,我想了想說道:「boss已經瞭解到了先生你的想法。」
「你會去嗎?」
那雙黑瞳看著我,我說道:「會,這個畢竟是boss和黑沼小姐的訂婚典禮,先生難道這個。。。。。。」有些忐忑不安了,先生一向就很討厭群聚,所謂的群聚多少人他自己也沒有劃出一個界限來,只是作為他的下屬我倒是感到了很吃力。
「沒什麼。」
事實證明我果然就是冷場大王,還以為這一次可以多說幾句話來著的,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我的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直到草壁先生回來。
傍晚,我慢慢走著,看著遠處的天幕染上了昏黃的顏色。
眼睛裡就好像是在上演著走馬燈劇場似的。
說實話我倒是很崇拜先生的,不為任何人所束縛,自由自在的,有時的沉默有時也可以在譏誚笑過後滅了一個家族。
boss很好,黑沼小姐也很好,嵐守雖然有時候會脾氣暴躁了點但關鍵情況下人還是很不錯的,雨守是一個很好的人。。。。。。
只是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2
雨天。
忍不住打個哈欠,撐著傘向著先生的住處走去,反正也沒有多遠。
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先生居然會打電話過來,雖然說時間完全是弄錯了,這好歹也要注意以下週末休息吧。
可惜的是,我絕對不敢說出這句話的。
雨水沿著屋簷而下,水跡嘩嘩的如同剔透晶瑩的珠簾,先生正站在屋簷下遠遠的看著我。
意識到自己又磨磨蹭蹭了,我急忙跑了過去,先生在傘與屋簷下的水簾相接的時候走了進來,我把傘柄往上挪了一下,先生的個子要比我要高了一個頭,還是要注意一下比較好,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麻煩讓我早點回去睡覺吧。
「去並盛學校。」語氣裡似乎是有著一種懷念。
喂喂,我的理由呢?好歹也要說一句為什麼要把睡著了的人叫起來還是用這樣的一句話。
我也放棄了去問,乖乖的同先生一塊去並盛學校。
我曾經聽草壁先生說過先生很愛校,而且這一點也是在其他的守護者的嘴裡說過的一樣。
愛校的程度可以嚇死人,還說如果要不是Reborn先生、boss等人的努力下的話,想必雲雀先生定是不會升學的,反而會留在這裡,到頭來還會變成了他跟並盛一起結婚的結局呢。
我雖然也是在並盛這裡居住的,只是當初並沒有在並盛學校讀過。
商店大都關緊了門,以防這雨浸濕了商品,雨水倒是打濕了玻璃門,濛濛的水汽籠罩在了上面。
先生對於去並盛的路很熟悉,基本上一路我都是看先生的眼睛掃向了何處我就往哪邊走的。
到了並盛的時候,校門緊緊地關著,先生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母校。
神情很柔和,無平日的慵懶,無做任務時的狠絕。
也許這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吧,哦不,先生我絕對不是胡亂把你跟並盛學校搭在一起的,絕對不是!
基本上那一天難得的休息日也就這麼跟先生一起過了,這句話倒是有點歧義,可是這一天除了跟先生一起看著並盛之外也就是在並盛一帶隨處逛逛而已。
晚上我忍著痛苦,不斷的催眠著自己,心裡卻在不斷的在吶喊著:不,先生你是被誰甩了嗎?怎麼會這麼無聊的看並盛啊?
黑手黨中有一個秘密的組織,歷史要與彭格列這些家族一樣的悠久,力量不容輕視,那就是——黑手黨女性協會。
據說家族裡面Reborn先生暗戀過的女性也就是一個黑手黨家族的首領是積極壯大這個秘密阻止的一員。
我就在剛入彭格列的那一天同時也就入了這個組織,組織裡面的人都很好,我所聽到的不少的消息都是從她們那裡來的。門外顧問的拉爾小姐倒是說了這個月要出的雜誌我一定要想辦法寫稿子,不然——請直接看她的男友的反應吧!
懷著絕大的痛苦,吞了幾顆安眠藥我才睡著了覺。
注定這一天是要悲劇的。
終於到了boss和黑沼小姐訂婚典禮的這一天了。
早上剛起來想到了這個再也睡不著了,即使昨天的任務累得我難受死了,看著鏡子裡面的人容貌與以往並沒有什麼差別,蒼白的膚色,還好該慶幸的是我沒有留下黑眼圈。
匆匆忙的換上了選好了的禮服就出發了。
我向來就有賴床的毛病,這一天可是大日子,還好我不是伴娘。本來boss和黑沼小姐也想過我當他們的伴娘的,只是我推辭說不方便,再說他們的人數也是夠了吧,有好友京子和小春,就算六道骸再怎麼寶貴庫洛姆也絕對不可能還不讓她當伴娘的,再說了還有嵐守呢。不不不,我怎能能夠這麼想呢,我絕對不是因為看了上一季的黑手黨女性協會出的雜誌上寫的最適合扮成女裝的人是嵐守的。
直接衝到了會場的化妝室,已經有不少人在裡面了,我就站在了門口看著。
黑沼小姐很少化妝,除了有一次收到了錯誤的情報說boss居然在一個宴會上和別的人一起共舞還難分難捨,一氣之下就化上了精緻的妝好好的打扮的她出現在了宴會上成為了舞會女王。
我來的正巧,黑沼小姐已經穿上了禮服,畫好了淡淡的妝容,坐著不動,意識到有人來了就轉頭輕輕的微笑。
落入了眼底,一片的清澈明亮,恍如大海那澄澈的藍。
京子和小春小姐就在旁,同樣的微笑,無聲的祝福。
庫洛姆小姐微笑著看著她們,紫羅蘭的光芒明媚動人。
我很少跟本部的人有很多的交往,但是在這一刻我可以感覺到的是幸福,因為看到了喜歡的人幸福而感到的幸福。
她們都是很好的人。
3
泡泡在空中飄著。
唯美動聽的音樂聲響起。
我站在了一旁的角落,看著boss牽著黑沼小姐的手。來這場訂婚典禮的人並不算少,除了認識的人之外還有一些黑手黨。Reborn先生站在了兩人的身側,勾起了一抹笑容,舉起了手中盛了半杯的酒杯慶賀。那兩人就像是光和熱一樣,吸引了無數的人的靠近。
歪著頭轉向了一處,哦,白蘭先生倒是打扮的很有牛郎像的微笑著調戲入江正一,嗯,這個或許可以成為新的材料。
穿過了人海,看到了拉爾小姐正和可樂尼勒碰著酒杯,我趕快過去問道:「拉爾,那個新的素材。。。。。。」
她拉著我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我才想到了可樂尼勒對這個可說是過敏,要不是迫於拉爾小姐的威嚴之下的話,那麼他是絕對會反對的。
「說吧。」
「其實也就是——」我指向了那兩人所在,還好白蘭還在調戲。
「這個嘛,」她搖了搖頭,「可惜上上上季已經出了,再說那時候群眾的反應就是白蘭實在是太鬼畜了,嚇到了群眾,所以沒辦法再出他的這個了。」
鬼畜--腦海裡閃過了這個詞之後,在轉過頭去看了看,的確,非常適合的詞語,為什麼我之前沒有想到呢。
拉爾小姐還在安慰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下一次一定成功的。」
我倍感無力的坐在了一旁,目送拉爾小姐走回去。
只是,空氣裡有著淡淡的氣息傳來,糟了,順手拿起了幾把刀子,眼睛在盯人群中的一個身影時而身體率先行動著。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絕對不會有的硝煙味即使只有那麼的一點點,應該就是那個人。
想辦法將一個東西拋了出去,大聲說道:「誰的東西不見了?」趁著人群的分散,那個人手中的槍也在逐漸的拿出對準目標,我也就在這時將餐刀射向那人的手腕與腳踝。力度足夠,方向剛好,倒是不會馬上要他死只是會讓他瞬間失血過多而暈厥,行動不便。
黑色的槍支一顫動,方向立變,子彈迅速的向我這個方向飛來,我眼睛猛地睜大,周圍被桌椅這些的擋住不方便行動,咬牙一偏,子彈穿肩而過。
眼睛也就在這時合攏。
最後的那一刻,黑髮跳躍在眼角底層,身影模糊不清了晃動著,我在看到了那人時突然間就覺得安心了下來,雲雀先生你還是來了啊。
之後,一片的空白。
地板的涼無盡的滲透著身體。。。。。。
我覺得自己還真是個笨蛋呢,雖然說發現了拿著槍支對準boss意圖很明確是要破壞的人,但是不用我出手也有人的,多管閒事幹嘛啊。場上有著能夠制服那個人能力的那麼多,也不少這一個小小的我。
世界恍若一片無邊無盡的黑暗籠罩著。
突然間有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很熟悉很動聽。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只是肩上那裡用繃帶綁著緊緊地,還在發呆想事情的時候,房間裡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完全就把我嚇到了。
「你醒了。」
坐在了床邊上的靠椅上,聲音低沉眼眸深邃。
先生?感到很不可思議,我竟然說了出來。
「對於你白天做的事情,身為你的上司我有責任看著你。」我對這句話感到了奇怪,甚至是不可思議,就連燈也沒有開,月色沿著窗邊的縫隙鑽了進來,我可以看見先生還是穿著白天我昏倒之前看到他穿的那件黑色禮服。
難道他。。。。。
「很抱歉先生,我當時實在是太莽撞了。」
「不,澤田他們倒是很感謝你當時的行為。」
「可是我。。。。。。」我如果當時可以理智一些的話,就絕對不會到自己受傷的。
「從今天起你休養兩個星期的假。」
「哦,真是。。。。謝謝先生。」
我看著先生的臉龐恍若鍍上了一層銀色的月光,覺得這一刻所看到的人有些陌生,可以說是第一次在醒來之後看見了先生就坐在了一邊,還是一直看著我——不不不,這個光是想想就夠恐怖的!
可是該怎麼說呢,先生也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坐著。
還有,就連他出現在我家這個都很詭異啊,明明我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人來到這裡的,就連先生也是一樣。
「我先走了。」接下來的是關門聲,黑色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眼前。
是幻覺嗎,明明先生是一個很冷淡的人才對,為什麼這一刻我會覺得他很溫柔啊。
把頭埋在了被子裡,不可思議的歎道自己絕對是做夢了,心跳跳的很快很快,彷彿在下一秒就會跳出來一樣。
我好像好像。。。。。。
4
其實肩膀上的完全就是子彈的擦傷,根本不用休養這麼多天的,只是難得會有這麼多天的假期還不好好的休息那可真是浪費了呢。
第二天就完全被絡繹不絕的人給嚇到了。
boss夠了,光是你這一次來一同來的人就把我嚇壞了,不要再來了。
我可以深切的體會到了為什麼雲雀先生會這麼討厭群聚了,先生你是好樣的,我崇拜你。
「川澤。。。。。。」
「。。。。。。。。」
。。。。。。。。。。
聲音實在是太吵了啊,感到全身都沒力氣了。
「你們群聚,想要被咬殺嗎?」
清冷的嗓音,我簡直是熟悉透了,可以看到門前站著的雲雀先生眼角上挑,斜睨一眼,唇角揚起惡作劇似的笑容。
果然還是雲雀先生厲害,他一出馬最起碼馬上就讓這裡靜音,隨後這個房間就只剩下了我和他。
靜悄悄的一片。
他先出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就連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想起了這個我就看著雲雀先生家的日式房子發呆。
也就是我住在了這裡。
用一句更曖昧一些的話來說就是,同居了。
不不不,這個實在是太恐怖了!
美其名曰我受傷了住在這裡比較方便,在這裡白住我又覺得很不好意思,幫忙打掃做飯做些家務不知不覺就這樣子形成了。
第一次把做好了的飯菜放在了雲雀先生面前請他品嚐的時候,他眼中似乎是有過詫異,但瞬間而過那又好像是我自己的錯覺罷了。
「嗯。」
感到了很高興,在雲雀先生的手下做事了這幾年基本上也對他有所瞭解,先生是一個不怎麼直接的人,所以我也就把這個當作是了他對我做的飯菜的一種肯定。
於是更加高興的做了起來。
直到那兩個星期的休息的時間終於過去,其實肩膀上的傷已經好了,在賴著不走也不好了,再說先生還沒有結婚呢,在住在這裡的這些天裡有些人的突然來訪都讓我會感到的害怕。
畢竟我是一個女孩子,總不能這麼冒失的留在陌生男性的家裡。
就算是上司也是一樣。
那些人的眼神有些感到了好奇有些會有曖昧。。。。。無論怎麼樣這個都讓我感到了害怕,就是怕雲雀先生會怎麼想才好,所幸的是他倒是一次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先生家通常很清靜,難怪先生有時候會那麼的慵懶嗜睡,院子流水潺潺的聲音清脆,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雖然平凡但是卻很溫馨。
只是,我真的該走了。
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留下來,一大早就收拾好了那幾件換洗的衣服,我的房間就在先生的隔壁,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不捨了。
趕快做好了早餐,輕輕的敲了敲門,先生其實有起床氣只不過這樣子的做法他通常都是會一怔,但很快就會清醒過來,先生推開了門後打了打呵欠,坐在一旁。
我沒有立刻走出去,低著頭說道:「先生,你給的那兩個星期的假已經到了,我今天就會從你的家裡搬出去的。」
他沉默不語,就連早餐也沒有動,就保持這樣不動,過會兒才開始說話:「你可以不用搬出去。」
我完全被先生的話給嚇到了,先生,你真是太好了,可就算你不顧及一下自己,可我總不能因為住在了你這裡而害得你的名聲受損。
「先生,恐怕我不能在這裡住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好像是過了漫長的時間一樣,我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隨著潺潺的流水聲共鳴。
「你在這裡住下,永遠。」
「在這裡。。。。。。」
。。。。。。。。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被他的話給嚇到了,我可以在這裡住。
心跳好像更快了。
卻在下一刻幾乎停止了跳動。
「難道你還是沒有明白這是求婚嗎?」
媽啊,難道這就是求婚啊?
當時就暈倒,雖然最後一刻眼睛裡留下來的影像是先生輕輕揚起的笑容,溫和。
不,我一定就是錯覺。
下午,我對自己也感到了很不可思議,居然會和先生一起來到了結婚登記所。
而且還是牽著手來的,等等,這個好像還是先生先牽的手。
我基本上這一路完全被雷到了。
目瞪口呆的跟著他一路走了過來。
一直到了最後簽完了那張紙,落在了一個人的擁抱中,自己從來都不敢設想過的溫暖。
「先生。」
「恭彌。」
「哦,恭彌,這。。。。。。」
「對了,我忘記說了一句話。」
「什麼?」
「我愛你。」
。。。。。。。。。
下一秒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腦海裡完全被先生先是糾正自己喊他的名字改為了恭彌,然後聽見的就是那曾經以為永遠永遠也不可能在這個人口裡面聽見的話,最後就是一個親吻的畫面震驚到了。
5
難道那就是求婚嗎?
瞇起眼想了半會兒,可還是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自此之後我倒是在這裡住下了,對了還曾經回去過那裡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搬了行李退了公寓。
我還以為自己會在那裡住很久很久的,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在先生,不,是恭彌的家裡住下來。
雖然說當時有些震驚,但是覺得很溫柔也有一種稱之為幸福的東西萌生而來。
我愛你,而不是我喜歡你。
看過的那些愛情小說裡寫到的告白裡無非就是所謂的我喜歡你,可是當看多了之後眼睛裡就剩下了疲憊不堪了,隨便的相遇兩下子就可以說什麼定情,還非卿不娶不嫁的。
但當過去了那段青蔥少年時光後,有過的那種類似於喜歡的感情也被時間給沖刷的差不多了。
只不過,我愛你,實在是太美好了,又一次興奮的在地板打滾了起來,恰好這是門拉開了,我可以猜得到是誰,立馬尷尬的端端正正的坐了起來。
不,為什麼你要這個時候進來?
「哦——看來你很高興啊!」
眼眸含著笑意,可對我來說卻成了十分恐怖。
我忍不住低下了頭,卻看到了白皙修長的手出現了在我的眼前。
「起來吧。」
「好。」
一直都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但當這種自己從未期待過的感情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一切都感覺翻天覆地般顯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關於結婚,我覺得現在這一切都很好了,不用特地搞什麼宴會之類的,雖然說女人的一生就只有這麼一次的機會可以穿上那件白紗婚裙,但是能夠在一起就已經在難得的珍寶了。
恭彌也曾經許諾過要有一個婚禮,但是我拒絕了。
一段時間後,家裡面突然來了一群客人。
我看向了恭彌用眼神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他冷眸掃向了boss他們指完全都是他們的自作主張。
好吧,看來讓他們知道了啊。
澤田綱吉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不單單只是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其他人也是這樣子。
他雖然說已經訂婚了,但是距離求婚成功可還是差那麼的一步,但是他可說是最快的那一個,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更快一步。
居然最不可能的雲雀前輩結婚了啊!!!
這是如此的驚悚,以至於一直宣稱要去國外泡軟妹子的六道骸一聽到了消息就立馬奔了回來。
以至於出現了一夥人突襲雲雀家的一幕出現了。
雖然說日子裡會有很多的波瀾起伏,但是這樣的生活平凡間的溫暖卻是那麼的舒服。
從來沒有想像過我的未來會是這樣下去。
靠著那個人的肩膀,手上傳來的溫度是在一天天當中習慣下的,碧色的天幕下,白雲朵朵,更近一些的是流水潺潺的清脆的聲音。
從來沒有想像過這段不知不覺間的暗戀會有結果。
四年前的雨幕,綿綿的細雨,我也是在那一天看見了他。
渾身都被雨水浸透了,可還是行走在雨裡面,在來來往往的撐著傘的人當中。
沒有過多的印象。
只是懷著不想要被認為是特意的而裝作是無意之間的走進,撐傘的角度微微轉動。
那時並沒有想到那個少年在第二天的面試以我的上司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
。。。。。。
作者有話要說:
☆、2
「什、什麼,逼婚?」
呼吸急促,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雙緊緊的皺眉的先生,咬緊下唇。
先生,難道你是要出軌了嗎?
還是說——我失戀了?!
心裡面很痛很痛,伴隨著那讓我覺得絕望的消息鑽入了耳畔的那一刻起時不時的湧動著。
看來我真的很喜歡先生了,原來以為只要可以在先生手下辦事那就算是一輩子都這樣看著他也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天先生會跟我求婚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可是——我跟先生才去辦證幾天吶,那麼快就婚變了!
「清。」淡淡的聲音喚醒了我心中的這層層的波浪,讓我暫時忘記了去謀殺那個居然想要破壞我和先生的人,要記住川澤清絕對不可以以一己之私造成大禍。
驟然間,當我抬頭一看時,只要在微微往上抬點就可以碰上了先生的唇。
哦不,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下意識的低頭,卻沒有想到落入了一個人的懷抱當中,聲音再度響起。
「我說的逼婚,是澤田他們說。。。。。。」
之後的話如同清泉流淌在我的心間。
先生,你確定你不是在色、誘我嗎?
按照boss他們的意思就是說,好歹你也是雲之守護者再怎麼的不合群耍孤僻也好,畢竟都是同一個家族的,還特地搬出來了「或許清會想要一個盛大的婚禮喲,畢竟這可是人生中的僅有機會」。
我也不知道怎麼講才好,忍不住看了看先生的黑眸,平淡如水。
就差點忍不住嚷嚷的問道:先生,那你為什麼要說什麼逼婚啊?害得我還以為你。。。。。。。
只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嚇了一跳,只要先生不離開就好了。
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先生似乎是在考慮什麼:「清,你想要一個婚禮嗎?」
我想了想,看來先生還是很在意那後半句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還是更喜歡現在這樣子。」只要和先生你在一起就已經很好了。先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當初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還敢做出去跟先生告白之類的事情。
先生還是對這個很在意。
所以到了後來也就決定了辦一個婚禮。
百合花花瓣上還留著顆顆晶瑩的小水珠,火紅的玫瑰妖嬈明艷,恍如在花的世界。
我有些無奈的瞅了瞅旁邊還很耐心專注著和化妝師商量怎樣化妝才最好的京子和小春,庫洛姆則靜靜的看著我們。黑沼就在和我慢慢的聊起了天來。
「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快下手吶,虧我還在想會不會等幾年呢。」
「啊。。。。。。你是說什麼?我好像不明白。」
「清真是可愛,雲雀那人還真是夠悶騷的,當初就看出來了他喜歡你卻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就結婚了。」
「喜歡。。。。。。」
觸到了這個敏感詞彙,我忍不住看向了別處,心裡總覺得很彆扭同時也有點竊喜,但還是會有些不可思議的成分。
難道是跟我開玩笑嗎?
我可之前都是先生的下屬,即使後來他跟我說讓我直接叫他的名字恭彌了,但我還是覺得很不習慣於是保留著這樣的教法。
先生。
就像是看到了超級新聞似的,她顯得特別的開心,衝我眨眨眼,「難道說之前你們沒有約會嗎?為什麼你看起來的樣子會對這個不知道啊?」
約會,深思了一會兒,貌似先生很喜歡叫我在通宵完成任務後或者是在下雨天裡一起去並盛溜躂,定期的巡邏。
這個也算是約會吧,還是覺得很奇怪對於這個我還是不太明白。
看到了我的眼神裡含著疑惑,她彎了嘴角,勾了勾鼻子說道:「果然雲雀是行動派的,看來你們就連約會也沒有像樣的,我猜猜,應該是直接求婚的吧。」
啊,為什麼會這麼準?
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腦袋,但是我又想到了一些,問道:「可是剛才說的喜歡那是怎麼看出來的啊?」很好奇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看出來過,眾人皆知雲雀恭彌是一個強大英俊的人,自然不會欠缺這什麼結婚對象的,可以說只要先生願意的話隨手都可以找出一大堆的,個個水平都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好呢。
相比較之下,果然我還是不配啊。
察覺到了這迅速的改變,黑沼眸子閃了閃。
「清,不要多想。關於你想要問的這一點我可以說很久就發現了呢,」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可以說你在雲雀那裡做事,除了草壁的話也就是你跟他的關係是最密切了的。
」密切。。。。。。「在這兩個字止住,果然還是草壁先生就是我最大的情敵,看樣子我是應該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讓先生被人給拐走的。
「這幾年你出席的一些聚會上,他可是一直都在哦。」
「就連上次我訂婚那天,也正是你的緣故,那個傢伙才肯來的。」
「清。。。。。。」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
有種被震撼到了的感覺,原本的不安也漸漸的消去。
我的確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衝著鏡子微笑,裡面的人同時也在微笑。
眼彎彎嘴角也彎彎,嫻靜淡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不是特別的美麗。
但是,真的很喜歡你呢,先生。
想到了這裡,心裡也甜甜的了。
化妝室裡的花香撲鼻,隨著簾外的輕風陣陣襲來。
只記得這一刻的感覺,天長地久。
作者有話要說:
☆、六道骸,難道你是吃醋嗎?
六道骸,難道你是吃醋嗎?
十年
好像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吧,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聽到別人說先生會喜歡我之類的話,這樣的震撼程度絕對不下於當初突然之間聽到先生當面說那樣的駭人。
很甜蜜,卻又讓我忍不住想要想知道為什麼。
其實我對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就像是從前決定放棄那個夢想時那個決定也是下的斬釘截鐵的。
先生。
我想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比很多年前曾經有過的更加的強烈,似乎瞬間就會衝出心外。
走在了地毯上,黑沼小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就開始同我一起走著,小春和京子也在聽著,而庫洛姆則是早被笑得不知道是有多麼詭異的六道骸先生拉著站在了會場上,臨走前還是很抱歉的為不能跟我一塊兒走呢。
我想我是知道為什麼六道骸先生會這麼追求軟妹子了,因為真的很萌吶。
隨著前進,兩旁參加會上的人投來了注視的目光,帶有著思考與好奇,或許是對於彭格列的雲守會是對怎樣的人感興趣吧。
我始終維持著笑容,但還是忍不住觀察到了有趣的事情。
就算是結婚了,也還是很有趣啊。
拉爾小姐,可樂尼勒先生不是早就說過了你喝酒可不好嗎?一下子耍起了脾氣,可是沒有人阻止的了你呢。
白蘭先生我想自己還是覺得你很適合下一期的封面呢,鬼畜實在是太美好了呢,尤其是你總是喜歡調、戲總是一臉正經摸樣反覆強調著認真認真的入江正一先生,還聽說很好蘿莉這一套以至於某個人特地的把自個家的蘿莉藏得好好的,養成類遊戲果然是他好的這口呢。
boss你真的好辛苦,雷守又在鬧脾氣了,reborn先生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那把□□先放起來。
。。。。。。
眼睛很快的與那人相對,如黑夜的深邃,一身筆挺西服,嘴角略有上揚,眼神柔和了些許,淡化了平日的犀利。
好像更加的喜歡上了呢。
就連這樣子看看他,心也會跳的很厲害呢。
突然之間,只聽見周圍的人急速抽氣以及急匆匆呼喚些什麼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下意識的抬頭,卻不想落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再閉上雙眼時,恰好看到了六道骸先生挑釁得意的眼神以及先生失措的眼神。
「先生。。。。。。」
想要伸出手牽著那個人,明明是咫尺之遙。可是卻好像隔著很遠很遠。
模糊了視線,就連聲音也聽不見。
。。。。。。
警報警報,多年的習慣頓時使得澤田綱吉率先反應過來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眼前的一幕匪夷所思,但事實在前他立刻回過了神來,清居然不見了,而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也正是只有他的守護者才能辦到。
一陣粉紅色的煙霧,不祥的預感湧出心頭。
僵硬的轉過頭看著自家的雷守長大的嘴巴瞪大眼睛似乎也實在說為毛他的十年火箭炮會出現在哪裡,同樣站在了一列邊緣的六道骸以及庫洛姆卻徹底的消失了。
果然,頓時就醒悟過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搗亂的澤田綱吉在下一秒聽到可以說是他那一刻最最最不想要聽到的聲音時徹底的沒有了底氣。
「誰先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銳利的眼神,冷如冰的話語,駭人的氣魄也讓在場的人忍不住為此而膽戰心驚了起來。
客人1:今天我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去嗎?
客人2:嗚嗚,早知道就不來了啊!
客人3:難道今天其實是不適宜出門?
。。。。。。。
本著認識上的判斷,雲雀恭彌立刻就想到了這十年火箭炮只有誰才可以擁有的,嘴角勾起了惡魔似的笑容,目光恍若透著血光,果然最先做的就是咬殺他啊。
澤田綱吉覺得很胃痛真的很胃痛,尤其是自己雲守絲毫沒有留情的一腳就踩在了自家雷守身上,很想弱弱的說一句內鬥是不對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自己就再次重逢了那冰涼□□支的觸感。
哦不,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讓人感到了危機。
自家老師的聲音響起了耳邊,「蠢綱,不想死的話就阻止他們。」
無比的悲催,無比的猶豫。
他,澤田綱吉覺得這一天絕對是他的災難。
多災多難,尤其是身為未婚妻的她還聳肩表明無法的時候。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她不見了是一個事實。
為這件事情感到了憤怒,腦海裡還在想著本來還在微笑的她伸出手想要牽著他時的畫面,恍若春天,明媚動人,瞬間將他很久以前就想像過的場景化為了現實。
「清。」
場上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空蕩蕩的。
同時,原位早就已經消失了的人被另一個人所站著。
軟軟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細膩。
「請問這裡是哪裡?」
迷茫的眼神,這讓他立刻認出了這個人。
清。
十年前的清。
意識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就像是電影一般重新的倒映了起來。
六道骸先生詭異的笑越發的清楚了起來。
以及,先生。。。。。。
忍不住微微動了動,卻好像失去了支撐,瞬間在張開眼的那一刻,天翻地覆,恍若失去了所有一樣。
砰!
緊接下來的是水。
「咳咳咳。。。」
捂著嘴巴,我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是落入了一個水池裡面,往上一看則是櫻花樹。
貌似,之前我就是從哪裡掉下來的吧。
唔,我該說自己越來與幽默了嗎?
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裡,只是眼掃四方,好像很熟悉也,難道自己來過這裡?
「你是誰?」
少年清脆的嗓音,有著無法掩飾的逐客意味。
我轉過頭看去,不自覺睜大了眼眶。
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先生,是你。
只是,為什麼你會看起來變小了呢?
我忽視了其實六道骸先生一定也不紳士,就像是曾經在很久以前碧洋琪說過的,六道骸就有過前科,頭一次見面就直接把boss給推倒了。
利用他妖孽的模樣,愛裝蒜的順口說了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拐了軟妹子之類的走了。
而且,據說他曾經對先生有過什麼不良企圖,雖然他也對boss說過了很多次「我要你身體」這類的話,還讓黑沼小姐一下子為此吃醋的含笑□□了一番。
我想,這肯定就是六道骸的吃醋而引發的行動。
放眼遠目,原來我的最大情敵就是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川澤清的災難
川澤清的災難
口舌之辯難以匹敵
浮生若夢,一點點的喚醒了當初的記憶。
少年的輪廓逐漸的清晰了起來,與那十年後天天看到的那個人的模樣重合,只是畢竟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
那是時間的長河無形之間的流淌而過。
好像變化不怎麼大呢。
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他,都有一種君臨城下的壓迫感。
慢慢的與記憶中的那個人相重合。
先生。
就算是這樣子看著也好,這並不屬於叫做川澤清的人和他的時光。
這裡的他們未曾相識。
但還是希望可以跟在他的身邊就像是當初一樣,靜靜的看著。
應該怎麼做呢?當周圍的一切以無比清楚的姿態鮮明的顯示了這一切都不再是自己所熟知的時候,好像漸漸的沉入了海底,迷濛,驚愕,但下一刻卻被那腦海裡浮現的畫面覆蓋。
先生。
你是先生。
這一點我絕對絕對沒有認錯的,只是在視覺和氣質上都要比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十年後的先生要顯得年輕,或許是因為年輕而顯得像是隨時都可以化身哥斯拉。
我想我一定沒有弄錯的,果然之前一直把草壁先生當成假想敵這可真是大錯特錯啊,明明最最可怕的那可是六道骸先生的。真的很想要用力敲一下自己的腦袋,明明之前把黑沼她們強行要求注意到的一些重要事情給記得死死的,卻還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他得逞。
啊,不知道到時候回去有沒有再來舉辦一次婚禮的機會了,想必當我不見了之後,以先生的這個個性的話那肯定又會做出讓boss很傷腦筋胃痛的事情,額,不知道黑沼小姐有沒有拿到我給她送的胃痛藥啊。。。。。。
只不過,現在最應該想的事情可不到這個,我應該冷靜才對,或許說不應該在把心思放在別處而忽略了面前板著臉渾身散發著殺氣的十年前先生吧。
在此我想到了曾經reborn先生在一起會議上所說的話。
「十年,無論過去還是未來,時間軸上都不可以出現輕易的差錯。對於過去,無論持著怎樣的看法也好,也不要妄想改變過去,因為那樣會造成無可救藥的災難的發生。尤其是——」最後他沒有再說下去了,反倒是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心虛低著頭裝作什麼都不明白雷守。就是說只要自家有個不安分的雷守的話,那就別想要什麼安靜的時候了,雖然後來雷守又很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說:嗚嗚,明明是十年前的我做的事情啊。
深呼吸。
盡量保持原有的狀態,要知道他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先生了。
十年後,我可以看著他叫他的名字,有時候甚至害羞著臉抱一抱都可以的。
十年前,未曾相識。
而且,先生還只是一個戀校、喜歡可愛的小動物的中二。
「哦,這麼說你是我十年後的屬下?」
「嗯。」
「那你也一定很強咯?」
「不,前段時間因為一件事情還弄傷了自己,那次還是你的善意讓我暫時住在這裡的。」
「住在這裡?」
「嗯。」
。。。。。。
總而言之,只是簡單的把來自十年後的事情稍微解釋了一下,但對於我究竟是他的什麼的問題時,我則是可以說是睜著眼說瞎話的就說是屬下,其實這個也是真的,只是後面還少掉了妻子。
無形之間強調了一下來自十年後的人不可以對過去做出怎樣大的改變時,我很明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就算是十年後我可以和先生在一起,但是我還是希望可以看一看這樣的他,十年前的他,那麼的執著,不折不扣的中二病患者,但我想要做的也只是那僅僅存在的唯一的希望,可以在他的身邊就這樣看著。
即使是陌生人也好。
反正後來就是在一番話之外,這個十年前的先生終於肯收起了他的那個就連十年後也捨不得放棄的武器。
總而言之可以說的是過於認真的跟先生解釋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對方的表情明擺了的是在怒的時候。
但最感到幸運的是,終於經過斟酌過份的語句之下,先生終於肯答應讓我暫時借住了。只是很奇怪的是當我很自然的走向了那個受傷時一直休養的房間時,先生突然說了一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我看著他的黑眸,仍然如月的清輝,我點了點頭,手指攥著袖口的衣服,這樣的天落水了倒是覺得冷了許多。
渾身都濕透了,這種感覺可糟糕透了。
走到一半,也就是正準備進門的時候,我才想到了說:「先生,謝謝你。」就算是十年前的他,但我還是想要說謝謝,只要看到那雙黑眸宛如月華,我知道自己相信他,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還是一樣。
既然厚著臉皮說了一大堆的話借住了,也不能不做一些實在一點的事情比較好。駕輕就熟的在廚房做出了一餐主動的端了過去之後,迎上先生打量的目光,我非常淡定認真的回答:「這是謝禮,在我借住這裡的時間裡請允許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哦,你真是在命令我嗎?」
「不不,先生,我只是很感謝你才這樣做的。」
事實上要是真的跟先生說下去,我想他肯定又會二得沒救的直接掏出武器說什麼咬殺咬殺的,關於這一點還是在某一個午後boss淚眼婆娑的給我講起了這一段回憶的片段。
沒有多留,逕自離去。
回到了那間房間,一天突發的事情讓人應接不暇,一下子就倒下睡了。只是,對於身上穿的那身粉紅色的和服的感覺還是稍微留意了些。看來這個倒是跟先生講的差不多啊,先生曾經含蓄的提了一句,他的母親愛好這個倒是有一點詭異,看來倒是真的。
說真的來到了十年前的世界還真是極限的傷腦筋呢,雖然我總是可以聽到別人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好想回到過去之類的話。
可是就算是來到了這麼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也好歹也要讓我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啊。
這裡的十年前的世界,有著我所熟知的十年後的故人們,只是與他們有著十年的間隔,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講我也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也有著我想要看的人,只是現在的我還不可以去。
其實我倒是想到了自己來到這個十年前的世界的原因了,我該說自己是應該會是很嫉妒嗎,先生的魅力實在是太厲害了,以至於霧守他那麼戀戀不捨的。
哎,看來情敵很多呢。
某個遙遠的時空。
正在很熱衷於逃跑的被人念叨著不斷的心裡可真是想得緊的鳳梨突然打了個噴嚏。
軟妹子關心的問道:「骸大人,怎麼了?」
唇角揚起一如既往的足以令人見之惡寒的弧度的笑容:「不,沒有哦。」頂多就是有哪個人在想他罷了,他可絕對絕對不會坦白承認自己是因為看不爽居然比自己不知道是要二到了什麼程度的雲雀居然會這麼能幹的拐回了一個軟妹子,而且——想到了這裡他不禁多看了一下身邊的人,作為霧守的某人很沒有良心的放肆笑著逃跑了。
阿清,很抱歉,骸大人居然會來擾亂你的婚禮。
紫羅蘭的光芒流轉著淡淡的歉意。
在黑夜之下別樣的絕代芳華。
就算是這個十年前的先生容許我可以在此借住,但是在不知不覺間就開啟了那種保姆模式,很自覺的幫忙了起來。
當然了只不過還是很不敢直接跟這個十年前的先生對話呢。
他跟自己印象中的人還是有些差別,最起碼這個人就是中二患者,在這裡可以借住下來的時候可以發現先生是有多麼的敬業與熱愛這所學校了。
一大早的清晨,可以說當清脆的鳥鳴聲打破了寧靜,先生就打著呵欠的準備出門了,基本上一整天都很難看到先生,直到了黃昏時分先生才回來。
我現如今最苦惱的莫過於跟先生交流了,說真的我還是記得先生那天問道了「你很強」這類的語句的時候,眼神銳利與張狂,好像只要一句是的話立刻就會打起架來了。
想到了這一點,我就很想要撞牆。
嗚嗚,先生也沒有這樣子的嘛,畢竟現在你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學生啦!
說起來當先生難得再開一次口的時候,我想在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要停止了。
雖然說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語。
基本上這些天我哪裡也沒有去,就靜靜的坐在了院子前,還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雖然早就聽boss他們說過了一些陳年舊事,但我還不確定究竟怎麼樣才可以找到方法回去。Boss曾經無比「深情」的回憶到他的過去也就是在reborn的出現之下而徹底的發生了極大地扭轉,那翻天覆地的改變。
記得當時我好奇的問道,那reborn先生教導的方式是怎麼樣的?
其實我倒是對reborn先生可以教導出boss和迪諾先生而深感佩服,雖然說reborn先生總是會勾唇一笑叫他們廢柴這樣的字眼,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Boss就曾經很多次上女協刊評選的年度最娘的黑手黨教父的榜首,當然了迪諾先生也是連續獲選,只可惜在boss正式接任了彭格列並且在黑手黨世界裡創出了名號之後屈居其下。
沒錯,這就是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啊,從廢柴到牛郎的轉變。
只是那時boss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不愉快的事情,明媚的笑容頓時僵了下來,緩緩的說道:「對於黑熊。。。。。。」
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完整的說完,我也是在看到了boss頷首緊皺眉,這才歎道人不可貌相啊。
先生有時候也會在庭院前午睡,僅僅是靠著門扉閉目恍若隨時都可以醒來,而我坐在了另一面看著院子或是先生的睡容發呆。
平淡的生活週而復始,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坐看天上雲卷雲舒。
一天草壁先生來了,我開的門,再看清人的瞬間草壁先生就一副很抱歉走錯門的表情就差點說出這些話了,我急忙攔著他,問道:「請問你是來找雲雀恭彌的嗎?」
「是。」
「哦,那請進吧,這裡是他的家,我只是有些原因在他家暫住而已。」
「哦。」
說真的我其實最想要問的就是,草壁先生難道你的臉一直都是這麼老成的嗎?只不過好熟悉啊,果然草壁先生就是草壁先生,這樣子倒是沒有那種太過遙遠的感覺了。
他倒是跟先生報告一些事情,以至於我在看先生的時候,他瞇眼揚唇,好像是想著我感到很無奈的事情。
「哦,彭格列竟敢這麼做。。。。。。」
自恃聽力不錯的我扣住了那彭格列這三個字,嗚嗚嗚,這就是傳說中的機會啊,淡定,川澤清,你一定要淡定下來。
卻沒有想到晚上徹底的不淡定了。
「先生,你是在說什麼?」
「哦,難道你不想去?你不是說從前你也是這樣跟著我的嗎?」
「哦不不,我並不是說什麼不想要去的,只是先生你要知道這個實在是太好了,能夠跟在你的身邊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
「唔,看來還是不去好了。」
「不要,這怎能不去啊?」
於是乎,機會來了。
夜晚,涼風時不時的吹過,凝聚視線於不遠處下方的體育館,裡面亮如白晝。
很不可思議呢,居然會可以這麼近的看見那屬於他們的戰鬥。
十年前的十代與他的守護者們vs瓦利亞
一場惡鬥,不是嗎?
畢竟那可是瓦利亞啊,對於他們我還是有所瞭解,畢竟十年後的他們本人我還是對他們有些交情,這個自然是源於過去先生對六道骸自從從復仇者監獄以後行蹤不定,冷笑之下給我多派的任務。
唔,總的再說在我的印象恐怕就是S暴君帝王M白髮人、妻,人妖姐姐倒是人挺好的,小青蛙就跟他家的那個總是喜歡說王子王子的金髮控成天來一段射飛鏢你情我願的,哦對了還有那位現如今掌管財政而成為了幽靈存在的毒蛇吧,總而言之十年後的他們很糟糕,可是沒想到的是十年前的他們會有更加的糟糕。
對了在此之前,我得說的是迪諾先生,果然只要看到了你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是有多麼美好的話,這個是正確的啊。
那天晚上先生出門了,等回來的時候他就和我說。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並盛吧。」
我尋思這個肯定是跟boss他們有點關係,就高興的差點沒了分寸,畢竟先生還沒有到那種與並盛生死不離的地步,起碼不會晚上還戀戀不捨的打算去學校守夜這樣的行為呢。
那天晚上,可以聽見蟲鳴,漫天星光點綴著夜幕。
但在下一刻我聽見了一個人匆匆的腳步聲,接下來那人的嗓音飄散在空氣當中,帶有著幾分無可奈何:「恭彌,你。。。。。。」
襯著微光,那人逐漸的浮現身影。
金色的頭髮,爽朗的笑容,要是讓黑沼小姐教給我形容此時所看到的話來說,那估計就是——嘖嘖,沒想到牛郎以前居然是鄰家大哥哥類型的啊。
他來的匆忙,似乎是追了很久的樣子。
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抬眸一看,發現剛好我也是在看著他,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可以說是擅闖民居的迪諾慌張的解釋了起來。
「唔,很抱歉這麼晚來訪。」
我不禁眼瞄遠方天空,都大晚上了,沒想到迪諾先生你還對先生這麼的戀戀不捨啊。
「難道你是恭彌的姐姐嗎?我倒是這才知道啊。」
姐姐,嗯,我很認真的在思考著這個詞彙,抱歉,我也不知道先生原來還有姐姐啊,雖然我並不是。
我忍不住想要打斷一下,「等等,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他的姐姐,只是在此暫住而已。」而且說我都有24歲了,又怎麼可能看起來像是先生的姐姐呢?
倒是先生更快一點,「跳馬,你想被咬殺嗎?」
「哦不,恭彌。。。。。。」
很自覺的無視了這一幅場景,乖乖的回房間睡覺的我也在第二天看見迪諾先生鼻青臉腫的躺在一處,無比淡定的去做早飯。
結論是,迪諾先生果然還欠調、教。
話說回來,這的確很值得人期待呢,居然可以看到這個只有在了以後他們的不經意間談到的戰鬥。
「先生,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看好嗎?」
「哦,你有意見?」
「不,只是你其實可以直接進去的不是嗎?」
基本上我走了勸先生進體育館的不歸路,明明早就清楚了先生是絕對絕對不會進去了,可以說我一直都在想先生之所以會答應成為了雲守的原因,肯定是因為reborn他們說了只要你接受這個的話那你就會有遇到很多厲害的對手這類的的話哦。
這讓我覺得很高興的是先生倒不是一直保持沉默,我有時候會多說說話,他也會回一兩句的。
果然還是一個到了青春期的中二少年啊。
第一天也沒有什麼很期待的地方,我凝神鎖住那裡,心裡是無限的感慨。這裡果然就是十年前的世界啊,不管怎麼說他們所有的那種友誼至上熱血沸騰的舉止,我還是很難融入進去。或許是跟自己天性也有關係吧,但是就是這樣子遠遠的看著那就足夠了。
實在是沒忍住,等到了第二天,先生很積極的去了學校還說肩負著檢查是一夥螞蟻弄壞的學校有沒有修好的重大責任,我也就隨後也跟著出了門,只不過是從另一條路。
對這裡的路有些陌生了呢,來往的人群,陽光傾瀉,肆意揮灑著那份溫暖。
沒有,果然還是沒有,在這裡我找不到認識的人。
忽的視線被幾個同行的學生吸引了過去,我彎了彎嘴角,這不還是說自己算是幸運的居然還可以碰見10年前的boss他們啊。
深呼吸,裝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快步追上,在細微的難以發覺的地方盡量保持著同步而行。
「御寺,我說了很多遍炸藥是不可以隨便拿出來的啊!」
「十分抱歉,十代目,我做了違背你的事情。」
「哎,你們又是在cos嗎?」
。。。。。。
好像還不止吧,應該還會有其他的人才對的。
這樣的天很好,天朗氣清。
在下一個街口,那是一個微笑著很可愛的女孩子,只不過她似乎正在跟一個白髮的看起來很有活力的男生說著什麼。
在看到了終於來的澤田他們,向他微微一笑,隨後幾個人就同時走了。
我還真是幸運呢,居然可以看見京子呢。
可以說十年前的boss還真是夠嫩的,青澀的微笑,眼中流轉著恍若陽光的暖意。比起十年後的被一夥人暗自稱為是腹黑妖孽的他,十年前的他是一種年少的青澀,對於他來說生活的全部就是如今所擁有的,因此只要好好抓住就足夠了。
怪不得黑沼小姐總是會因為六道骸說過的「我要你身體」這類的話而生氣,以至於boss在追黑沼小姐的途中可以說是一片坎坷,就連後來可以訂婚也是boss努力奮鬥到連續求婚次數達到三位數字跟不少人的幫忙也才終於成功的。
看來,將來boss要是想要娶黑沼小姐可以要傷腦筋。
嵐守啊,抑制住自己沸騰的心,唔唔,goos,實在是太棒了!
果然嵐守跟雨守是一對啊,兩人雙眼對視的那一刻頓時擦亮火花(此乃妄想)。
可我還是想要看嵐守的女裝啊,哎,看來還是先放棄這個計劃吧。
看著那些人的身影漸漸的退出了視線,良久我才恍過神來,我該去哪裡呢,這裡是十年前吶,這裡並沒有十年後的川澤清的家。
又是分岔口,循著記憶裡的那條路線走去,左轉,再往看到的第一家便利店對面的方向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最後站在一戶人家的旁邊,我在看清門牌上的字時,眼眶濕潤了。
「我回來了。」
翠綠的籐蔓纏繞著牆面,門扉半掩,似乎隨時都會有人出來。
輕聲的說著,抿了抿下唇,眼睛不由的有些熱。
十年了吧,沒想到我記得這裡。
裡面的腳步聲漸漸的接近,我忍住了自己的想法退了一步躲在一邊的陰暗的角落裡看著出來的人。
門打開了,我的心緊懸著。
「這一次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吧。」青年對著送他出門的紅髮女人講道,紅髮女人整理了一下青年的衣領後說道:「嗯,我等你,但是清到底去哪裡了?」皺眉,她繼續說道:「她會不會有事啊?」
「不,先不要這麼想,或許是清迷路了或是在同學家裡玩忘記說了吧。」青年安慰著。
「希望如此,可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一定會找到她的。」
一定,是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見了的話,他們會這麼的擔心我甚至會一直找我,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們神色疲憊,顯然這幾天狀況不好。
真的很想很想衝上前去,跟他們說我真的很想他們,近距離聽聽他們的聲音,但還是不可以。我看著他們顰額蹙眉的模樣,最後往著一條陰暗的小路走了。
很抱歉我不可以看你們,不可以跟你們說話,甚至就連多聽聽你們的聲音,為了讓自己可以忘記事實。
我來自十年後的世界。
真的很想你們,掩埋在記憶深處的片段再次浮上了海面。
「你就是清?」
「你很可愛哦。」
「從今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
踏過小道上的坑上的水漬,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道上響起。
川澤清的過去其實很簡單,還很小的時候就被不負責任的爸媽托給了鄰居的這一對年輕夫婦帶養之外別無其他。
他們待我極好,讓我叫他們哥哥姐姐,就像是童心未泯的孩子,就連當時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我也比不上他們兩個那麼愛玩鬧。
哥哥,姐姐。
很遙遠的詞語,在很久以前就沒有再次叫過了,因為人已經不在了。
應該時間快到了吧,我徹底失去他們的那一天,出於車禍,就在當時的我站在門口向著開車遠去的他們揮手時,一場車禍就這樣發生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看著他們的死亡,無力的哭著卻最後只能夠得到的答案也就是「已死亡」。
究竟來到這個世界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但還是慶幸的是我可以再次看到了他們。
能夠再次見到你們真是很幸運。
背靠在了牆上,微微一轉頭發絲落在了臉上,有多久沒有這麼難過了呢。川澤清的過去也就是因此而發生了改變。或許如果當初他們沒有死的話,那我會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吧,因為他們很喜歡我說的將來也一定要給他們設計好看的衣服。
卻沒有想到在這時意料之外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寧靜:「喲,小姑娘,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玩的!」
我回頭一看,幾個混混樣的人叼著煙走了過來,來勢洶洶的樣子。
平定所有的情緒,彎起了嘴角,眼中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呼,哦,就你們幾個人啊,會不會人太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