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告
這次我是認真的(′·ω·`๑)已經存稿了。
話說懵鯨取名廢，Wiki其實就是把miki的m倒過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及，不要看開頭女主好像就掛掉了其實並沒有。這是he。
等待舊友的回歸。
看到我的給留言報個到，然後知道你們還在好嗎。
愛你們。麼麼噠。
1
終
「還活著？」
「嗯……我還要帥哭你呢。」
「……」
「你覺得你能做到？」
「啊，不是有一輩子嗎。」
一.
潮水四面八方的朝她湧來，她試圖掙扎，想要解開手上的尼龍繩，慌亂中嗆了很多水。
她居然還有空想到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是要嘲諷自己的。
這種時候，腦海裡，竟然都是回憶。
Wiki這個人，從出生就和福爾摩斯一家綁上了關係。
她母上是MB父上是GB，誕生了她，wiki。
MB夫人和GB夫人都是M16的忠實助手，或者說，Brant家族都是M16的擁躉。這一個家族掌握了最核心的電腦技術，妥妥站在電腦技術前沿。
然後。Wiki出生了。
當時四歲的麥考夫代表父上慰問電腦一家的時候，一家人正捧著B超照片。
麥考夫：「這個男孩，以後也會和你們一樣的。」
嗯對，她確實和她的父母一樣了，只可惜……她是個女孩。
Wiki的出生，就證明了麥考夫此人，眼睛大概是瞎的。
至今她還能記得一些事情。
Wiki和她的父母一樣，具有極高的電腦天賦。對於她這樣的小孩，全面發展反倒不重要，她更需要的是，汲取一切可以用於服務M16的知識——側重電腦方面的。
而出於各種原因，她和她的父母一樣，註定是要為福爾摩斯一族服務的。而她，恰好就是要服務于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的。
——儘管在這個時候，用先生來稱呼我們麥考夫，從年齡上是過不去的。
「麥考夫，我假設你知道作為一個穿著裙子的淑女，我沒有義務幫你跑上跑下。」六歲的她啪嗒啪嗒的按著鍵盤，雖然手指不夠長，但是靈活度已經足夠。
「那麼，我假設，你清楚的明白，你是我的助手。」
「我假設你是指電腦方面的。」
「我假設你應該知道你在電腦方面的造詣能帶來的成就不如你給我倒一杯水。」
Wiki挫敗地，重重的在鍵盤上按了一下，劈裡啪啦的聲音很是惱人。
沒辦法，她的電腦水準……還真的不如麥考夫。
智商高了不起嗎了不起嗎！
好吧，還真是了不起……
Wiki繃著她那張可愛的臉，淺金色的頭髮發尾有些卷，被她自己□□著紮了起來，看上去亂糟糟的。
她很是注意地往裡面倒了一些鹽，然後噔噔噔抱著杯子跑到他那裡去，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擱，有一些小水珠灑了出來。
「您請用。」
小孩子皮笑肉不笑起來……其實也很可愛。
麥考夫本來是不放在眼裡的，但是他無意間掃了一眼這個水。
「重新倒。」他說。
「我假設你是為了飛濺起來的小水珠礙著了你的眼睛？」她輕蔑地說。
「嘖……」他其實不想和她玩所謂的我假設這樣無趣的遊戲，但是他還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臉蛋圓圓比他矮了一截的她，「我假設，你應該可以發現，氯化鈉放得太多，晶體已經析出來了。」
Wiki：……
默不作聲的跑過去重新倒水。
麥考夫滿意的拿著水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這次還可以……這一點點鹽，算了，她開心就好，當補充鹽分好了。
他睨她一眼，也就隨她去了。
這大概，就是他們小時候的相處模式了吧。
Wiki其實一直有些想不明白，他明明在電腦上的能力比她高上很多，為什麼還要把她放在他身邊讓她成天遭受碾壓。
直到逐漸的成長，她才明白。
這個人太可怕。
他的知識，他的能力絕不局限於一個領域，他的智慧幾乎恐怖到……你根本想不出他有什麼不擅長的東西。
而正因為此，他需要一個人去替他處理一些事情，一些根本犯不上讓他親自處理的事情。
說到底……她其實也不是多重要，不是嗎。
2
當她感覺到水已經嗆進她氣管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又是另外一段記憶。
在Wiki三歲的時候，小福爾摩斯出生了。
這是Wiki第一次見到那個始終淡定從容的人情緒洩露的模樣。
Wiki說不清為什麼，她對於小時候的事情記憶都是極其清楚地，比如她始終記得麥考夫從小到大似乎就是一個樣子，永遠是那樣子的微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政客式假笑……儘管說實話和一般的政客還是不同。
她曾經聽過福爾摩斯夫人的感歎。
麥克啊……似乎從出生起就曉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他本來就是天才，不是嗎？
可是那天，和他擁有相同血緣的那個孩子出生了。
他叫做Sherlock.Holmes。
他安靜的躺在嬰兒床裡，小小的，白白的，圓圓的臉上盡是天真無邪。
但是大家都知道，等到他慢慢的成長，他以後也會和任何一個福爾摩斯一樣。
智慧卓絕，同時卻又冷漠。
儘管他們不用冷漠形容自己。
她還記得那天，麥考夫的驚喜還有他難得地被破壞的的從容步調。
這是他的弟弟。
作為福爾摩斯家的長男，麥考夫要承擔的東西比Sherlock多得多。
至少，Sherlock能夠醉心於罪案之中，也因為麥考夫承擔了這些責任——比如M16.
夫人——這是指麥考夫和Sherlock的母親——夫人一直主張著讓他們儘量度過愉快的童年，至少學習進度應該和普通人是一樣的。
但是提到這個普通——
其實就已經把自己劃為了不普通的範圍。雖然他們本來就不普通。
Sherlock和麥考夫是不一樣的。
麥考夫平時依舊是要去普通的學校——意思就是身邊全部是金魚的學校念書的。而Wiki卻失去了這樣一個和普通人接觸的機會，畢竟她比他小太多，而等到他正式接手工作的時候，他又需要她。
只是從學校回來之後，麥考夫接受的教育又是完全不同的。
而同樣的，Sherlock也是要經受普通人的教育的。
而這個時候，Sherlock對於來自自己哥哥的資訊是格外依賴的。
Wiki至今記得那個時候還剛剛學會走路的Sherlock就已經喜歡跟在麥考夫身後了。
一開始，麥考夫總是會盡力詳盡地解答，直到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弟弟似乎對自己形成了太多的依賴。
畢竟，再怎麼樣慣著，也不能讓他喪失自己思考的能力。
「麥克……蒙娜麗莎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那個時候的Sherlock大概才五歲。
「sherly……」麥考夫從公文裡抬起頭來，「我假設這樣的問題你可以從書本裡找到答案。」
他第一用這種冷漠的語氣對Sherlock說話。
而Sherlock，儘管還小，卻對這樣的情緒十分敏感。
他睜著那雙屬於福爾摩斯家獨特的灰色眼睛，直直的看著麥考夫，眼神乾淨又有一點委屈，卻又下意識地忍住。
麥考夫會心軟嗎？Wiki也想過，但是至少當時的麥考夫沒有任何表現。
Sherlock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有著小孩子的情緒，轉身就啪嗒啪嗒地走開。
Wiki有些不放心想要追上去。
「讓他去吧，Wiki，」麥考夫的頭又低了下去，精緻的鋼筆尖離那張所謂的兩百年不腐蝕的紙張只有毫微之距。
「他應該具備自己思考的能力了。」
因為他是個福爾摩斯，不是嗎。
他們善於思考，善於用智慧達到，完全的碾壓凡人們的境界。
3
——如果說，麥考夫是一個大型的情報處理廠，那麼，情報來源的大頭，必然就是Wiki.
這個「大頭」，指的就是所有來自於網路的消息。
「我需要一個新的助理了，」麥考夫坐在華麗的洛可哥式的椅子上，眼前的桌子深沉的褐色為這個人平添幾分厚重感，「我需要一個聯絡人。」
她飛速運動的手指頓了一頓，一封郵件就這樣發了出去。
聯絡人……？
這是她的工作。
這個時候的Wiki已經十五歲，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定位還有工作。
現在算是什麼？
麥考夫不用抬頭看她都能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不要試圖用你的思維來揣測我，Wiki，」他說話依舊帶著那種平緩的腔調，「我不認為在後期逐步加大的工作量之下，你還有空替我做聯繫的工作。」
不是無法勝任，只是人的精力終歸有限。
Wiki和麥考夫都知道，接下來要到來的是一個網路爆炸的時代。
「我本來以為你不會相信電腦能夠進入尋常百姓家這樣的說法……」她的手恢復動作。
「我相信，」他說話簡練，「只是那個時候沒到時間。」
而現在到了。
於是，Wiki的地位顯然就要更加重要了。
Wiki一直明白，自己會在一群人之中成為唯一一個能跟他到最後的一個人，不僅僅是因為能力。
更多的是她當初的主攻方向，不巧就是當時本來還一片荒蕪的電腦業，而資訊產業，在二十世紀末二十一世紀初飛速發展。
「明白。」
Wiki大概是最明白麥考夫的人。
比起否認自己並沒有怎麼想，他雖然並不介意動用自己的大腦去揣測對方的話是否真實，但是更傾向于對方一開始就坦誠的態度。
和麥考夫從小呆到大，Wiki這點還是明白的。
所以她不會否認自己怎麼想。
在那麼多年的智商碾壓之下，她早就習慣了這個人可以看穿一切的能力。
Wiki更加習慣的是，不要試圖對麥考夫解釋什麼。
比如晚歸，解釋起來或許還要說上小半分鐘的話，而這個人，只要看一眼——一秒不到的時間就得到了答案。
對於這樣一個人，沒什麼需要解釋的。
Wiki覺得自己沒有變態真是太難得了……成天生活在一個，完完全全被看穿的環境下，她竟然也能這樣坦然處之。
甚至他們的相處方式可以是這樣的。
「我不認為成天坐在電腦前是什麼正確的選擇，wiki。」
為了一件政務，兩個人都是忙了整整一天，wiki工作的特殊性更是決定了她盯著電腦一秒不差的做法。
「事實上我覺得比起不停地在翻紙質資料的你，敲鍵盤的我顯得帥多了，不是嗎？」她的眼睛發酸，想要動手揉揉卻又擔心那人嘲諷，捏著鼻樑閉上眼往椅背上一靠。
全身發酸呢。
「帥氣？如果你是想說你這樣……羸弱的身材？」他大概也是有些放鬆，便多說了幾句。
「麥考夫，我以為你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最近……長勢喜人的體重？」作為理科女，她花了一點時間才招了個形容詞。
「但是你卻需要我的提醒，wiki，我的體重還在正常範圍內，但是你卻堪憂了，」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當然了，不止是體重，還有語言的運用能力。」
Wiki懶得說話。
她的體重確實不怎麼符合標準，但是她的不符合……是偏瘦，而某人雖然還在標準體重範圍內，確實岌岌可危地……偏胖。
然而瘦也有不好的地方。
比如校園欺淩。
當然了，那應該算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Wiki曾經不止一次地遇見過這種情況，她反正不會帶多少錢，全部交出去就是了，她也沒有什麼要告訴老師的習慣——畢竟她不是麥考夫，老師未必會給她這個看起來沒什麼背景的人撐腰，反正，也沒什麼用。
更何況她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浪費時間，所以往往選擇花錢消災。
所以兩個人經常有這樣的對話。
「如果我的推理一如既往地準確……那麼這一次應該是學校裡的傻大個Tommy。」
「不，他不叫Tommy，叫做Timothy。」wiki抽了抽嘴角，老老實實地寫著小學生不可避免的數學作業——儘管在她眼裡那再簡單不過。
當然了，對於麥考夫來說，他也沒辦法避免小學生的作業，儘管那對於他來說只是無趣而機械的重複工作。
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的題。
但是他現在不得不花時間去寫，不然他必然要遭受福爾摩斯夫人的譴責，而經過計算這顯然是比做作業更不划算的買賣。
「我不認為這個Tommy應該在我腦海裡留下多少印象，」他的筆尖在紙上飛速的行進，「我不認為妥協是正確的選擇，wiki。」
妥協這個詞，本來就是不什麼多好的詞，尤其對於這樣盛氣淩人的小孩子的妥協，更不是什麼好事。
Wiki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算她現在才小學三年級，她也知道。
「啊，我知道。」wiki淡淡地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wiki倒是一直拖著。
因為大概在這種事情上，她的拖延症怎麼都好不了。
直到那一次那位Timothy要求wiki帶更多的錢，而wiki好死不死的忘記了之後——毫無疑問的她挨打了。
雖然她是個女孩子，但是在這些人眼裡，這種小女孩不就是和好欺負劃等號的嗎？
那天她是掛著彩回到福爾摩斯宅的。
「今天你回的格外晚，腳步也……」聽見腳步聲，雖然比往常重些，但毫無疑問是那個人。
真是無趣，本來就在做無趣的事情連調侃她的時間都沒有。
麥考夫有小情緒了。
他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她走路的姿勢不對。
麥考夫……有小情緒了。
當然他的面部表情是不顯的，甚至是自然而然的低著頭繼續寫著無聊的數學作業。
Wiki把書包往邊上一放就拿出作業。
「你說得對，麥考夫，這種行為不應該放任。」
用的是很正式的語法，但是語氣還是三年級的小朋友。
Wiki滿肚子的火都來了。
麥考夫皺了皺眉：「去處理傷口。」
不容置疑的祈使句。
Wiki又掏出一本作業：「沒有。」
「我假設你的腿上完全沒有任何軟組織挫傷wiki，」他的語氣情緒不辨——畢竟這是從出生就懂得掌控情緒的那個麥考夫.福爾摩斯。
「反正臉上沒事……」
麥考夫的頭抬起來看她，灰色的眼睛裡沒有情緒。
Wiki感覺得出來他在生氣，但是她沒覺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拉了一下桌邊的鈴，然後有男僕很快地從門後出現。
「把她帶去換藥。」
Wiki雖然心裡覺得沒有必要，卻還是聽從地跟著僕從離開。
上藥的時候Wiki覺得可疼，卻又忍著不做聲，她眼見著麥考夫從劍道訓練場下來時帶著一身傷，上藥的時候一聲不吭的樣子。
她覺得這不過是小傷。
儘管——她的感覺似乎天生就要敏感一些，痛覺更是放大數倍。
麥考夫也知道。
他合上數學作業的間隙腦子裡晃過了很多想法，並且其中一個最為簡單粗暴的在第二天採納。
Wiki一邊疼著一邊惦記著第二天一定要給那些混蛋一些顏色瞧瞧。結果第二天去的時候那個不知道是叫做Timothy還是T3 ommy的傢伙已經退學了。
回到家之後wiki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麥考夫。
「我認為這是我的私人恩怨，可以自行解決。」
「他礙著我了。」麥考夫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再怎麼說，維琪道恩都是福爾摩斯家的人。
那個人，礙著他了。
4
Wiki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狼狽。
她終於，越來越沉，沉到水裡，終於不能夠再撲騰上去做最後的殘喘。
潮水……完完全全的壓沒了她。
在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有空想，大概那個時候麥考夫的佔有欲就隱隱暴露出來了。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後來連帶著，碰她的東西也不允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倖，自己被劃在他那個圈子裡——從小就在。
三年級那件事情之後，麥考夫開始隱隱的注意起了wiki身邊的一些潛在危險。畢竟作為半個福爾摩斯家的成員，wiki所遭受的危險正和所有與福爾摩斯家族相關的人所可能面對的一樣。
所以在麥考夫的半強制之下，wiki不得不接受了防身的一些教程。
防身……還有在wiki自己要求之下的塑身。
畢竟她已經慢慢發覺……走在麥考夫身邊……自己這個氣質確實……不太好。
於是等到初中的時候，wiki已經是個小美人了。
平心而論，道恩家的基因本來就不錯嘛。
作為小美人的wiki收到過不少情書，還有在路上被攔下告白的。
被人攔下校園欺淩，還可以乾淨俐落的交錢走人，但是被攔下告白……總不能毫不猶豫的接受走人吧。
至於拒絕，拒絕也有不配合的啊。
「wiki……我喜歡你很久了！」
被喜歡很久的wiki看著面前這個高高瘦瘦看起來很是鼓起勇氣的雀斑男孩卻覺得有些苦惱。
Wiki表示自己並沒有時間談戀愛。
當然了，氣質max的wiki不會那樣直接拒絕的。
她會微微笑起來，笑容搖晃著面前的少年人。
「實在抱歉……我想我現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談一場戀愛。」
然而那個少年人比想像中執著。
噢對了，之所以叫他少年人是因為……wiki根本不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就好了，不會佔用很多時間！」少年人的耳朵都紅了，語氣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忍不住有一些急促，「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記住我的名字，我是Frank.Trainor，比你高一個年級……」
Wiki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少年人的下一個理由毫無懸念的擊中了她。
「如果你答應做我女朋友了，那麼就不會受到別人的打擾了！」
然後wiki就同意了。
回到福爾摩斯宅。
Wiki寫初中的作業，而麥考夫毫無疑問地寫著高中生的作業。儘管上面的知識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幼稚園的啟蒙知識。
說起來還是不要和麥考夫這樣的人談學問知識什麼的比較好。畢竟他的啟蒙知識可是涵蓋了基本一個人能想到的所有通識科目。
他少年時的遊戲是類比期貨交易，他初中的試水作品是涉入某黑心軍.火商的交易。
Wiki提供部分網路上的資訊和技術指導……儘管其實這個指導只節省了他一點點的時間。
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
「今天有些晚了。」他心裡有些不悅，但是臉上總歸是漠漠然，「我不認為你應該在那樣無聊的地方浪費過多的時間。」
暗指的是告白。
他以為這一次的拒絕花了她一些時間：「很顯然你有許多替代選項去解決這樣無休止的時間浪費，wiki。」
他的那句inefficient還沒吐出來，卻被她打斷了。
「嗯，我確實找到了一個方法，」wiki漫不經心的翻開書本，「比如接受其中一個人的告白，並且在之後對待其他人……說明自己是有男朋友的。」
他的筆尖停在一個微積分方程的題號前面留下了一個不好看的墨點。
「是嗎。」
語氣裡分不出情緒。
「啊……叫什麼來著，」wiki艱難地調動回憶，「Frank.Trainor，說起來建立了情侶關係之後我大概應該叫他frank？」
情侶，是指相互吸引並相愛，希望在一起的兩個人。
麥考夫本來想要說出這句話，卻又不知何故忍住，他以為自己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可是礙眼的墨點提示著他確實又是有著的。
「啊。」他無意識地說著，然後加快了寫字的速度，儘管筆下的字體依舊優雅整潔如同印刷。
但是墨點到底是去不掉了。
「我去看看Sherly。」他站起身，離開。
他今天寫的好快啊，wiki有些小疑惑。
畢竟完全可以感覺出來尤其之後他的手速真的很快。
只是沒有原因。
在關上那扇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在不滿什麼不爽什麼。他想要承認卻又拒絕承認。
她是他看著長大的。
從小小的一個，還在母親子宮裡的安靜的胎兒，到躺在嬰兒床上柔軟的嬰孩，再到安安靜靜跟在自己身後，到慢慢長大脫離了一些，再到現在。
看Sherly？
他也是一樣。
一樣的長大。
開始不相信他的話，開始和一些金魚在一起。
他扯了一下襯衣的領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終於鬆開，他不是太喜歡這一身校服，鬆開嫌太不正式，扣上又難免太過拘謹。
現在恰好合適。
而wiki倒是沒太察覺，所謂的告白只不過是一個賭。
那位Frank.Trainor與他的同學之間的一個賭。
賭一賭誰能拿下這位漂亮的小辣妹。
他恰好踩在了這個點上，猜對了wiki已經對於告白煩不勝煩的心態。
告白是一回事兒，還有一件事就是，怎麼……拿下她。
剛開始只是送早餐，在wiki頻繁表示自己在家裡已經吃過早餐了之後，開始頻繁堵她在學校餐廳的中餐，還有試圖送她回家。
Wiki還真的以為他是喜歡自己呢，偶爾會在和麥考夫的言論中提及這個人，感歎了一句小年輕們的戀愛真是黏糊。
「事實上wiki，你比你口中的小年輕更加的……小年輕，」他松了松筆，活動一下自己因為握筆時間太長而僵硬的手指，作業簡單，但是架不住多，他始終認為老師在課後才留作業是一種效率極其低下的行為，「或許他另有所圖。」
Wiki後來才覺得，自己真是……too young too simple。
在去餐廳的時候，兩個人基於穩定的情侶關係這一角度，終於有了一次情侶式的約會……至少在wiki看來是這樣的。
只是到了小道那裡，到處都是，比他們更甚的情侶們。
他試圖親吻她。
而在此之前他們甚至沒有牽手。
Wiki避開的時候那個人試圖用強迫的手段。
他的手很燙，托著她的脖子的溫度仿佛要將她燒傷，爬著的都是螞蟻啃噬般的噁心感。
Wiki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排斥一個人的接觸，在這一刻他的嘴臉似乎全然暴露。
他只是想要征服這個學校裡小有名氣的冷美人罷了。
身體上的就行，如果她愛上他了，就更好。
Wiki第一次覺得自己練的所謂防身術其實挺有用，她用了些力氣卡著他的手腕就把她甩開，一邊揉著自己脖子先前被他托著的部位一邊丟了一句——
「disgusting。」
轉身走開，一個眼神都沒有留。
晚上的時候麥考夫注意到了wiki今天的低氣壓以及脖子上紅紅的一塊。
「脖子怎麼了？」他下意識的提問。
「我假設你應該能夠發揮你引以為傲的觀察力，」wiki的筆在作業紙上重重的劃了一道，「那個噁心的傢伙。」
對於情侶來說，托著脖子接吻什麼的，不是多噁心的動作。或許如果這一次那個人得逞之後，wiki會和學校裡那些雌性的金魚無異地熱衷於接吻這樣的運動並企圖借此獲得多巴胺來滿足內心的空虛感。
麥考夫拒絕那種可能性。
「事實上，金魚們大抵都是如此，」他雲淡風輕地說，「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
Wiki沒有說太多話。
而她沒有注意的是，這一次之後，她被攔下告白或者被圍追堵截的情況似乎沒有再發生。她一開始以為可能是那天她拒絕frank被別人看到並傳開，並且坦然享受這份安寧。
儘管很久以後她才知道——是麥考夫動了手腳。
能與麥考夫並肩的人並不多，不管從哪個角度，他都不希望這個人淪為凡人。
或許就是這樣的心態。
儘管這個女孩子還一直稚嫩甚至在他眼前能說的上是笨拙。
但是她可以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