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總版規版主申請2024年論壇贊助計劃
發新話題
打印

[轉貼] 《(HP)幸福總會來臨》作者:冰凝無心【完結+番外】

《(HP)幸福總會來臨》作者:冰凝無心【完結+番外】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悠于 您是第18164個瀏覽者
文案:

女主受過許多苦,心防甚深,天賦極高,實力強,亦正亦邪,極重感情。來到另一個世界,她可否得到幸福?

絲諾:如果世界不曾愛過我,我能否學會愛它?相信幸福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嗎?
德拉科瑪律福,生來高貴,傲慢非常,當他遇到她,那麼未來是否能夠改變?
德拉科:我的未來希望有你的存在。
是誰改變了誰?又是誰拯救了誰?
西弗勒斯斯內普:感謝梅林,再給了我一份可以為之守護的溫暖。
本文不黑獅院,不黑蛇院,誰都不黑,也不洗白伏地魔。

ps:此文又叫HP教授的狐狸女兒?

內容標籤: 生子 奇幻魔幻 西方羅曼
搜索關鍵字:主角:絲諾·白,德拉科·瑪律福 ┃ 配角:西弗勒斯·斯內普,哈利波特及一眾人 ┃ 其它:
【連載文請勿回覆】

TOP

☆、楔子

  幸福是會重生的。它會改變模樣,以各種各樣的形態,一次次悄然來到尋求它的人們的身邊。

  ——————————————————————————————————————————

  「你已經沒用了,該消失了」

  「你這個野種,早該死了」

  「你永遠都只配擁有不幸」

  ……

  終於可以結束了嗎?無情無義的家人也好,無情的世界也好,終於可以離去了。真好,我慕凝希望忘記一切,將一切都忘了……

  有時候,結束也許是新的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初次寫文,請各位讀者大大多多指教,因學業原因更文不定,但一定堅持,本文不僅為女主,更為我親愛的教授得到幸福(就是親情啦)


☆、孤兒院中的冰雪

  我叫慕凝,不,現在應該叫絲諾·白。

  一個死過一次的女孩。我上一世死的時候還不滿13歲。我所謂的家人,不過是為了讓我這個私生女,用自己的命去換所謂姐姐的命罷了。

  我說呢,在孤兒院呆了近八年,突然便將我帶回去,雖然早猜到不是在乎我,可在被押上手術臺時,還是會心痛。呵,這便是我的家人。

  都說人死後會喝孟婆湯,也許是我被遺漏了吧。不過也有利,因為12年的記憶能幫我更好地活下去。

  現在的我依然是一個孤兒,似乎總是逃不開這個身份。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到哪都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我在英國的孤兒院,感謝曾經我專門學過英語,而且說得不錯。但令我感到安慰的是,我仍然是黑髮黑眼,是一個東方女孩的模樣。

  絲諾,是我現在的名字,據說這可能是我父母給我取的,因為我當時出現在孤兒院門口時,除了一塊破布裹著,就只有一條石頭項鍊,上面刻著絲諾·白,所以孤兒院就給我用了這個名字。其實我不止一次暗暗吐槽,snow·white,你怎麼不直接叫我白雪公主咧。

  「喂,說你呢!死丫頭,快去掃雪!」一個男孩沖我吼道。我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掃帚去掃雪了,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微歎了口氣,5歲還是太小。孤兒院也是分等的,在這兒也沒人願靠近我,因為一個叫安妮的女孩,她在這兒最大,所以大家都怕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針對我,直到一天她叫我狐狸精,我這才似乎反應了過來,對著鏡子,我仔細看了看我現在的容貌,不得不承認,如果說曾經的我是朵路旁不起眼的花,那麼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天山雪蓮般的花了,清靈純淨,眉眼間又帶著幾分妖嬈,難怪安妮看我不順眼。

  「絲諾,去樹林裡撿點柴回來!」

  我在樹林裡一邊撿柴,一邊思考未來,卻未注意一道人影在身後走來。正當我深思時,我突然感到背上一陣推力,將我推入湖中,我迷糊中似乎看到了安妮惡毒得意的笑臉。

  恨,怒。恨他人,怒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懦弱?我想起了上一世被人欺負辱駡時的哭泣,想起自己被家人拋棄時的恨,想起了今生在孤兒院受到的欺負和孤立,想起被誣衊被關入黑屋……

  冰冷的水滲入,我心更寒。突然我的體內出現一股力量,湖水一分為二,而我在這縫隙中愣了一瞬,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上了岸,我心裡產生了一種想法,我用手一合,湖水便合上了。

  一瞬間,我的頭發瘋長,到了腰間,我看著湖中的自己,頭髮變長後似乎更妖嬈了。抬頭細看周圍,我發現身邊事物都化為了冰雕一般。這是,我的力量?我朝著那些冰雕的一揮,只看到那些被凍住的事物變成了冰渣,我無言看著這一切,然後轉頭往孤兒院走,還有事沒算……

  「那個野種她死了嗎?」這是安妮一個跟班女孩的聲音。

  「當然啦,我看她沉下去才走的。總算找到機會了,艾莉夫人說那對夫婦要選擇一個精緻的小女孩收養,所以她不能活,要不憑她那張臉,我怎麼能被收養……」安妮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來。

  呵,原來如此,那我為什麼還要再忍。我手慢慢抬起,用冰將兩人半身圍住,讓她們動不了,然後慢慢從藏身處走出,看著她們的表情由驚嚇疑惑變為了恐懼,不禁心中一陣快意。

  「你是個怪物!」安妮恐懼地尖叫道。

  又多了一個稱呼,沒關係,該改變一下了。「殺了她們,殺了她們……」心裡有聲音在不斷告訴我。我走近她們,手中出現一個冰錐,就在我準備刺下去時,突然我不想了,死是最好的解脫,為什麼要這麼早讓她們解脫呢?這人世間的苦她們都該受一下啊。

  「怪物,野種,這兩個詞是你們給我的對吧?那麼,我就無償還給你們。」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這些。然後,用冰錐在她們臉上刻上了這兩個詞。血滑落在雪上,真美!我眼帶諷刺地看著這兩個暈過去的人。慢慢地我釋放力量,整個孤兒院出現了許多冰,牆,門,窗,都結成了冰。我聽著孤兒院中驚慌尖叫聲,覺得今年孤兒院中的冰雪比往年更白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無辜怕憐的分割線一一一一

  既然世界不曾愛過我,那我便絕不會去學愛他人。我,可否能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開始,~各位看官好呀~絲諾的血統覺醒了~


☆、相信幸福

  我們都在生活的洪流裡逆水行舟,必須保持努力,才能不被淹沒,沒人扶你的時候,自己站直。路還長,背影要美。

  一一一一一——————————我是可憐的分界線——————一一一一一

  時間飛逝,一眨眼已五年,這五年中我瞭解了我的力量。掌控冰雪水和與動物交流,其實我很奇怪,掌控冰雪水也就罷了,為何我能與動物交流?這件事我一直在疑惑,當我知道原因時,我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事最好永遠不知。

  八歲那年,我一次無意中將那條石頭項鍊用冰包住了,我才意外發現這裡面有一個小型空間,裡面只有一封信和一個許多書的書架,我懷著對父母最後一絲希望打開它,可得到的是再一次絕望。

  「絲諾·白,你到底是看到了這封信,我希望現在的你能懂信裡的意思,我,你的母親是一隻雪狐,擁有掌控冰雪水的能力,當年我被人算計,才懷上你,你於我,是一個意外的存在,你父親是人,我與他的結合不過是一個錯誤,你也是我的一個錯誤,所以我只留給你名字和這條項鍊,唯有當你覺醒我的血脈,擁有掌控冰雪水的能力時,你才能看到這封信,你我緣已盡,不會再有相見之期,望自珍重。

  母親留」

  錯誤,哈,真可笑,原來我只是你的錯誤,那為何生下我?絲諾,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算計下的錯誤,一個父母不期盼的孩子?一個人與動物的雜交產物?也許我什麼都不算。

  你也許不明白,即使我當年離開孤兒院,我也未離它太遠,是因為在我心底始終保留著最後一絲卑微的希望,我希望你或父親找到我,告訴我是不小心把我弄丟了,微笑著拉著我的手帶我回家。只可惜,這個夢碎得,徹徹底底。

  一一一我是絲諾痛苦回憶的分界線一一

  「絲諾,這個設計實在是太棒了,相信許多女士都會瘋買的!」瑪麗夫人高興地對我說。

  「您滿意就好,請問我大概什麼時候能再拿到分成?」我淡淡問道。

  「這個月月底,謝謝你絲諾。」

  「謝謝,夫人,再見。」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我便離開了。

  要活下去很難,但也並非做不到,五歲的我離開孤兒院後,一直住在那片有湖泊的樹林裡,那裡有一個廢棄的木屋,我便住在了那裡。起先,我在唐人街中發現了一家手工店,我便靠著幫那位女店主繡十字繡謀生。後來,我通過12年的記憶,畫出了一些時尚的衣服和首飾圖拿去賣,獲取分成,我的生活才開始好起來。

  我走進手工店,李店主正在泡茶,她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但身體還算硬朗。我有時間會來與她聊天,她是中國人,交流起來更讓我感到寧靜,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一直呆在英國,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我便沒有再問了。

  「來,丫頭,過來喝茶。」李店主如往常一般喚我坐下喝茶。我也不推辭,便坐下品茗,順便與她交談。突然她問我:「絲諾丫頭,等我死後,這店便應給你打理,如何?」

  我目帶驚奇的看向她,沉默不語。她自顧自地開始說著:「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態度這麼奇怪嗎?因為你既像曾經的我,卻又不完全像。當你第一次進入我的店時,我看到你的眼睛,像極了曾經的我,那時,我同你一樣,對這個冰冷的世界充滿了恨。直到後來,我遇見了他,慢慢地,我與他一起努力,才擁有了現在的一切,我本以為我會一直如此,但他走了,那麼突兀的離開了我。」

  「他離開了你?」我忍不住問道。

  李店主泛起了一個我看不懂的笑容,包含了許多,「不,他為救我而死,死在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混亂時期。那時我很痛苦,我甚至想隨他一起走,可他在臨終前告訴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帶著他的生命與感情。

  他走後,我沒有再婚,因為他於我,才是最好的。他讓我得到了幸福,雖然時間不長,但值得我用一生去回憶。我之所以想將我的東西留給你,不僅因為你像曾經的我,還因為我希望你能如我一樣找到自己的幸福。絲諾丫頭,我不知道你曾經的經歷,也不知道什麼使你心寒,但我希望你能明白,相信幸福!永遠不要放棄被愛和愛他人的能力,否則幸福只會離你越來越遠。這家店,承載著我與愛人的一切,我希望它能讓你擁有和明白什麼。」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只是對她說了一聲「早點休息。」便離開了。回到木屋,我摘掉了眼鏡,躺倒在沙發上,想著李店主對我說的話。幸福這個字,對我來似乎一直很模糊,親情,友情我都未擁有過,何談去學會主動愛人?

  相信幸福,就一定能擁有幸福嗎?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許多人的悲哀在於無法認識自己的幸福,往往已經將得到幸福推出自己的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在此希望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把握住自己的幸福(^o^)o


☆、來自霍格華茲的信

  當你學會承受和面對生活的挫折時,幸福已在向你走來。

  一一一一一——————————我是安靜的分界線一一一一———————————————

  李店主似乎是算好了,在那一次聊天後,她便在三天后過世了。當律師找到我時,我才知道。我去參加了她的葬禮,我在她的墓旁站了許久,旁邊是她的丈夫,看來他們已經重逢了。

  律師告訴我,李店主將她的店,房子和財產都留給了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搬進她家住,對外稱我是她的義女。

  我真的是不懂,我與她無任何血緣關係,只是同她認識,陪她聊了幾年天(加上我曾給她做過刺繡),她就能這麼大方地將一切都贈予我?就因為我同她相似,或者因為我是中國人?

  至於搬家,當然,反正我本來就是一個自私貪心的人,別人給我,我為什麼不要?

  律師給了我一封信,辦完相關手續後便離開了。我將所有的木屋裡的家當搬進了李店主贈予我的房子,在一條不算太熱鬧的街上,標準的兩層,我曾經做夢都想擁有的,卻如此輕易得到,好得讓我覺得不真實。

  打開了信,我以為很長,但沒有,上面只有幾句:

  「絲諾,我的義女,請不要覺得突兀,希望我留給你的一切可以助你找到你自己的幸福,不用覺得受之有愧,好好利用。記住我的話,相信幸福,它也許有時會遲到,但一定會來。

  你的義母:李念青留

  念青,我想起她墓旁另一個墓上的名字,林冬青。良久,我在心裡默默地說道:「謝謝你,李店主,不,是義母,祝您在天堂與愛人永不分離。

  一一一一一我是一年後的分界線一一一

  日子如流水,仍再繼續。我在義母給我留下的房子中發現了一個書房,裡面不但有文學之類的書,還有許多醫學,甚至是有意思的藥方,通過筆記我知道了這是林冬青先生的收藏,他是一位醫生,這些書和藥方有些是他的家族傳承,有一些是他自己的收藏。我十分欣喜。技多不壓身,多學些東西總沒什麼壞處。

  我親生母親留給就我的那些書種類很多:煉金,煉藥,魔法陣,魔咒等等,我看著這些書,心裡十分複雜,百感交集。

  這一年裡,我從醫書上學著製藥,從魔咒書上學習魔咒控制自己的力量,反正我不用去上學,在家裡多學些東西,豈不更好?

  直到六月二十三日,這天是我之前被孤兒院撿到的一天,所以我一直將這一天視為我的出生日。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麼,只是可以通過這個日期算自己的年齡。今天我同往常一樣在看藥方,準備再買些藥材來配。

  「叩叩~」,有人在敲窗戶,我抬頭看到一隻貓頭鷹叼著一封信放在我面前,我愣愣地看著信封面上四隻動物組成的「H」,帶著一絲顫抖打開了信封。

  霍格華茲魔法學校

  校長:阿不思·鄧不利多

  (國際魔法聯合會會長、巫師協會會長、梅林爵士團一級魔法師)

  親愛的白小姐:

  我們愉快地通知您,您已獲准在霍格華茲魔法學校就讀。隨信附上所需書籍及裝備一覽表。

  學期定於九月一日開始。我們將於七月三十一日前靜候您的貓頭鷹帶來您的回信(也可由給你送信的貓頭鷹幫你送回信)。由於您的家人中沒有魔法師,屆時我們將會派成年巫師陪同你採購所需要的書籍和物品。

  副校長(女)

  米勒娃·麥格謹上

  霍格華茲魔法學校(制服)一年級尊重需要: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2、一頂日間戴的素面尖頂帽(黑色)3、一雙防護手套(龍皮或同類材料製作)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銀扣)請注意:學生全部服裝均須綴有姓名標牌(課本)全部學生均需準備下列圖書:《標準咒語,初級》,米蘭達·戈沙克著《魔法史》,馬希達·馬沙特著《魔法理論》,阿德貝·活夫林著《初學變形指南》,埃默瑞·斯威奇著《千種神奇草藥及蕈類》,菲利達·斯波爾著《魔法藥劑與藥水》,阿森尼·吉格著《怪獸及其產地》,紐特·斯卡曼著《黑暗力量:自衛指南》,昆丁·特林布著(其他裝備)一支魔杖一隻大鍋(錫躐制,標準尺寸2號)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藥瓶一架望遠鏡一台黃銅天平學生可攜帶一隻貓頭鷹或一隻貓或一隻蟾蜍在此特別提醒請家長注意,一年級新生不准自帶飛天掃帚。

  我心中無言以對,知道自己是半人半狐已經夠震驚了,現在又告訴我這十一年生活在一本名叫《哈利·波特》的童話書裡,我徹底想抓狂了。

  貓頭鷹輕啄了我的手指,我反應過來,趕緊拿紙寫回復,表示十分願意去,在七月一日等教師到來。貓頭鷹叼起信飛走了,而我已平靜下來,開始瘋狂思考著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哈,絲諾呆了,接下來該去對角巷啦~


☆、對角巷

  生命的輝煌,拒絕的不是平凡,而是平庸。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不平凡的分界線——————————————

  貓頭鷹飛走後,我將自己變回狐狸形態(絲諾是半人半狐,在血統覺醒後可變為白狐)窩在沙發上,輕甩著尾巴,同時思考著應該如何過好未來的七年。

  哈利波特在上一世可是家喻戶曉,幾乎是全球的孩子都知道。但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一群以哈利波特為首的小孩長大對抗伏地魔的故事,其他的人全部是配角。我還是儘量躲著點吧!反正我應該和主角們沒什麼特殊關係。去魔法界可以讓我的煉金煉藥學得更好,尤其是煉器,到現在因材料不足,一直只停留在理論上呢!

  隨著時間的推進,離七月一日越來越近,我一邊如往常一樣學著控制魔力和學著製藥,一邊考慮去對角巷買些什麼東西。

  一一一一一————————————時間分界線一一一一一一一—————————————

  七月一日

  上午九點我聽到敲門聲便打開了門,抬頭打量來的人,黑袍,碩大的鷹鉤鼻,油膩膩的黑髮,深邃如黑曜石般的黑眼,以及自帶冷氣和臉上一絲不爽的表情,無一不說明他的身份。

  「白小姐看夠了嗎?難道白小姐的禮貌就是一直盯著陌生男人打量並把人擋在門口?Well,那麼我對你的智商真不抱太大希望!」斯內普冷冷說道。

  即便是聽多了難聽的話,但聽到來人說的話還是讓我有一絲呆滯。不愧是斯萊特林蛇王,噴起毒液一點都不含糊。似乎是我的呆滯讓他更不滿了,我見他表情有絲不耐煩趕緊請他進屋,請他坐下,並給他倒了一杯茶。

  他沒喝茶,對我說:「我是霍格華茲魔法學校的魔藥學教授,西弗勒斯·斯內普,負責帶你到對角巷去購物。如果你的腦袋不像巨怪的話你就該明白讓你未來的教授等待太久是多麼失禮!」聲音如大提琴,又像絲綢一樣絲滑,悅耳動聽。

  「好的,教授。」我回答,心裡嘀咕著,說話這麼毒,白瞎你那麼好聽的聲音!

  我快速收好東西,戴上那個擋臉的大眼眶眼鏡,和斯內普教授一起向對角巷出發了。

  來到一條街上,斯內普教授帶我走入一家狹小而骯髒的酒吧。說真的那家酒吧被夾在一家唱片店和書店的中間,又髒又小,真難看,但經過的人似乎都不曾注意它。只有巫師才能看見。書上對它的描述我還有印象,但真的看見還是覺得與眾不同。

  進入酒吧後,吧台後一個頭髮幾乎脫光的癟小老頭在擦拭著酒杯,見到教授後,向他打招呼:「斯內普教授,很久不見了,這是去接新生了吧!」斯內普教授沖他點點頭,便帶著我繼續走,酒吧裡的人投來了許多目光,鄙視,恐懼,憎惡,幾乎全是負面情緒。教授似乎不在意,但我感覺他身上的冷氣似乎加重了些,也許是我的錯覺。

  我們來到一個四面都是圍牆的小天井,地上除了一個破舊的垃圾桶外只有一些雜草。斯內普教授站在放著垃圾桶的牆面前,拿出魔杖,說道:「白小姐,請記清楚,不要像那些腦容量小得可憐的白癡一樣再來問我一次。往上數三塊,再橫著數兩塊。」他用魔杖在那塊磚上敲了敲,那塊磚頭開始抖動起來,開始移動,中間露出一個洞口,洞口慢慢變大,最後成為一個寬敞的拱道,拱道那邊是一條蜿蜒而古老的街道。真好玩。

  「這就是對角巷,跟上,你需要去古靈閣換些錢才能去買東西。」他走得很快,加上身高,我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我們來到一座高出對角巷其他建築物很多的雪白樓房前,青銅大門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猩紅鑲金制服的醜陋生物。「這是古靈閣的妖精。」斯內普說道。我看了一眼決定無視,理論上我也算半個妖精,但和它們絕不在一個水準。

  沿著白色的階梯向那個妖精走去,進門時妖精對他們鞠了一躬。

  走進大門,銀色大門上鐫刻著幾行文字:

  請進,陌生人,

  不過你要當心貪得無厭會是什麼下場

  一味索取,不勞而獲,

  必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因此如果你想從我們的地下金庫取走一份從來不屬於你的財富,

  竊賊啊,你已經受到警告,

  當心招來的不是寶藏,而是惡報。  

  我從妖精手中換好錢後,便開始採購,斯內普教授讓我摩金夫人長袍店訂做校服,而他幫我去買書和其他器具。

  「親愛的,是要買霍格華茲的校服嗎,一定是新生吧!」剛進店內,一位穿著一身紫色袍子的摩金夫人笑容可掬地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好的,沒問題,這裡有許多,小姑娘你是東方人吧?」摩金夫人走出櫃檯,拿著一把扭動的尺子為我量尺寸。

  我一邊點頭,一邊思考把這把尺子給凍成冰渣的可能性。這把出了名的好色尺子反反復複在我身上吃豆腐,還想繼續吃嫩豆腐的時候被摩金夫人一把抓住,向我解釋說是因為我太漂亮了。這個話我接。

  「只要一個小時就可以了,先去買其他東西吧,親愛的,不過提一個小建議,把眼鏡摘了吧,可以用魔藥治好的,你很漂亮,擋著很可惜。要多笑才會更美哦。」摩金夫人笑著說。

  我向她道謝後出了店等待斯內普教授,斯內普將施了縮小咒的書籍和其他裝備遞交給我。

  「還差魔杖,去奧利凡德魔杖店。」

  說實話,奧利凡德魔杖店的破爛真是不假,像個危房,真怕它突然塌了。店裡面,幾乎堆到天花板的幾千個紙盒讓這間面積本就不大的店堂顯得更加狹小。

  「下午好。」那個怪老人出來了。一個輕柔而詭異的聲音突兀響起。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頭出現,用極淺的眼睛看著我。

  「神奇,強大的意志力和靈魂,真特別。」他一直盯著我,讓我脊背有些發涼。

  「好了,為這位小姐選魔杖。」斯內普教授的聲音打斷了奧利凡德的凝視。

  「好的,那麼小姐,你慣用哪只手?」

  「右手。」我說道。奧利凡德然後拿出一根尺子為我測量尺寸,邊量邊說:「每個巫師都有屬於自己的魔杖,是獨一無二的。不僅是巫師在選擇魔杖,魔杖也在選擇適合他的主人。」

  他收回尺子後,準備去拿魔杖,我問他:「請問您這裡有東方魔法生物的部分做成的魔杖嗎?」我可不想試上半天,又颳風又噴火的。

  奧利凡德用奇異的眼光看了看我,說:「哦,對,你有東方人的血統吧?讓我想想,有了,我想這根也許可以。」說著,他拿出一根魔杖遞給我,我拿到它的瞬間,一種熟悉的魔力在我身上游走了一番,然後杖尖出現了一隻透明色的小狐狸到處跑著,同時整個店被冰凍住了,小狐狸來到我身邊,輕蹭了蹭我,繞著我一圈便消失了,所有的冰也隨之消失了。

  「奇妙,真奇妙!這根魔杖是我祖先用一隻東方魔法狐狸的毛和一塊蘊含強大冰魔力的碎片製成的,奇妙的組合,你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巫師。」奧利凡德興奮地說。

  我的關注點在魔杖上,沒發現斯內普教授對我的注視。付完錢離開後,我去拿了長袍,斯內普教授準備帶我回去了,我沒動,只是注視著一家店,他順著我的眼神望去,嘴角難得抽搐了一下,黑著臉說道,「15分鐘,現在,我在這兒等著。」我立刻走進寵物店,本想買一隻和我一樣顏色為白的貓頭鷹,但我想起哈利·波特的貓頭鷹便放棄了,仔細挑選一番後,我挑選了一隻純黑色的貓頭鷹,看上去強壯而高傲。

  斯內普教授帶我回去後,將車票交給我並告訴我進入月臺的方法後便準備離開,我叫住他說道:「謝謝您,教授,我想請問您有什麼咒語可以讓人忽略容貌嗎?可以教我嗎?」教授用那雙墨眼仔細打量了一下我的臉,挑了挑眉說,「難得白小姐不愛招搖,把你的眼鏡給我。」我將眼鏡遞給他,他用魔杖在上面施了一個咒語後還給了我便離開了,我再次戴上眼鏡發現效果很好,也許是混淆咒?不愧是位強大的巫師。

  我將東西和貓頭鷹安置好後,便準備好好休息一下。至於其他的,管他呢,等我睡夠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的狐狸原形和狐狸魔杖,嘻嘻~


☆、火車上的初識

  第一次的相遇,也許註定一世的交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是相遇的分界線———————————————  

  雖然說實話可能有些得罪人,但人貴在坦誠。這一年級的課真的簡單,憑我過目不忘的本領直接背完了,至於施魔咒,在沒瞭解巫師界前,我一直是照著母親留給我的書練的無杖魔法,可以說我對自己身體裡的魔力掌控得很好,唯一需要我費心思的應該是魔藥學,我還是買些藥材回來練練手吧,免得被斯內普的毒液毒死。

  這兩個月裡,我將一至七年級的書全買了,還買了許多感興趣的書,比如《霍格華茲,一段校史》,《生活魔法》等等。同時還買了許多藥材回去自學製作魔藥,實踐後,實實在在覺得十分有趣和心動,所以大部分的時間我都花在了魔藥上,少部分用來練習魔咒,更少部分用來閱讀買的魔法書,時間過得很快。

  一一一我是兩個月的分界線一一一一一

  今天便去學校,我收拾好所需品,來到國王十字月臺,順利穿過了牆壁進入九又四分之三了月臺。

  找到一個空包廂,我開始看淘到的魔藥書,正看得入神,聽到開門聲,我無語,運氣也真是~

  「你好,請問這裡有人嗎?」頭髮亂七八糟,帶著一副舊眼鏡的碧眼小男孩問道。我可以說有人了嗎?「沒人,請坐。」躲不開就面對唄!

  「謝謝!」他放下行李坐好,似乎有些拘謹。「你是新生嗎?」哈利問。「是,絲諾·白,你好。」我回道。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

  我向他點了點頭,繼續低頭看書了。他似乎是松了口氣,也安靜下來。

  哈利覺得人生真奇妙,先是一個叫海格的巨人告訴自己是巫師,並帶自己來到了巫師世界,所有人似乎都認識自己,好像對自己的疤很感興趣。剛才在月臺差點被認出來了,不過面前這個女孩好像不像其他人一樣對自己和自己的疤感興趣,真好。

  我靜靜地看著書,然後第二個紅頭髮的主角進來了,我簡單介紹了自己便又開始看書,他倆倒是聊得很開。

  如劇情般,哈利買了許多吃的,我也拿出了我自己做的糕點和飲料準備充饑。「你要來點嗎?」哈利似乎是發現他們兩人一直忽略了我,撓了撓頭發問道。

  「榮幸之至。」我將自己做的吃食同他們交換,也加入聊天,不過基本是他們在說,我只回了幾句。

  這時,有人在敲門,一個圓臉小男孩哭著走了進來。「對不起!」他抽泣著,「你們有沒有見到一隻癩蛤蟆?」看到哈利他們搖搖頭,男孩哭嚎起來:「找不到了!它不喜歡我,不願和我在一起!」

  「你的寵物叫什麼?」我被他哭的有些頭疼,趕緊問道。「它叫萊福」男孩邊打嗝邊說道。為了我的耳朵,我拿出魔杖念道:「萊福飛來。」一隻癩蛤蟆飛到我手裡,我趕緊塞給男孩。「謝,謝謝你。」男孩感激的對我說。耳朵終於好點了。  

  包廂門再次被打開,這回進來的是三個男孩,要開吵了。在書中對德拉科·瑪律福的描述是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倒是不負這一形容,鉑金色的頭髮,淺灰藍色的眼眸,臉色有些蒼白,但不可否認的是的確是個十分英俊男孩,如果他臉上的表情不是那麼欠揍就好了。

  「他們有人說哈利.波特在這個包廂,那麼你就是哈利波特吧?」

  「是的。」哈利打量著另外兩個孩子他倆長得又矮又壯看上去十分粗魯。他倆一左一右站著很像是灰臉孩子的兩名保鏢。

  「噢,他是克拉布他是高爾。」男孩心不在焉地介紹「我叫瑪律福,德拉科·瑪律福。」

  羅恩輕輕咳了一聲也許是在暗地裡偷笑吧。德拉科瑪律福看著他。

  「你覺得我的名字很好笑對吧?不用問我也知道你是誰。

  我爸告訴過我韋斯萊家族的人都是紅頭、滿臉雀班而且還有多得養不起的孩子。「他又轉向哈利。「波特你很快就會發現魔法世家裡也有好壞之分相信你也不想誤交損友吧我在這方面可以幫你。」說這話的時候不僅看著羅恩,還對我輕蔑的瞟了一眼。什麼人啊,我有沒招你,我心中暗罵。

  他伸出手來想與哈利握手但被拒絕了。不被拒絕才有鬼了,這麼欠扁的態度。

  「我自己能分辨是非謝謝你的好意。」哈利冷冷地說。

  德拉科瑪律福那蒼白的臉並沒有刷地一下紅起來而只是在兩頰上顯出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多加小心波特。」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要是不對我禮貌點的話你一定會重蹈你父母的覆轍。他們和你一樣不知好歹。你老是跟韋斯萊家族和海格這樣不三不四的人,還有那個」他指了一下我「血統低下的人混在一起。你會受到影響的。」

  哈利和羅恩騰地站了起來。羅恩臉紅得跟他的紅頭髮一樣。

  古人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天殺的混蛋,我一句話沒說,就莫名其妙地對我輕蔑加侮辱,是個人都忍不了了。我直接一個咒語把瑪律福和他的跟班揮了出去,直接關門,上鎖門咒加靜音咒,完工!

  轉頭發現兩個男孩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沒說什麼,然後繼續坐下看書,不過現在總算清靜了,真好。

  到了晚上,火車終於到霍格華茲,終於到了那個神奇的城堡。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即將分院啦~各位看官猜猜在哪個學院,猜對,沒獎?


☆、分院

  時間,漸漸帶走了年少輕狂,也慢慢沉澱了冷暖自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換校服的我們跟著海格來到湖邊,湖的對面,一座高大,神秘的古堡聳立在峭壁上,從一些窗戶中透出的燈光仿佛是一隻只眼睛高高俯視著你,讓你無法不從心裡感到震撼和服從。真美,真宏偉,我在心裡暗歎。

  與我同船的是哈利,羅恩和之前丟了癩□□的圓臉男孩。他們三個在嘀咕討論城堡,而我則在思考去哪個學院:「不去格蘭芬多,那太吵,會經常頭和耳疼,而且離主角太近,危險。至於其他三個學院,赫奇帕奇,不錯,同學真誠,還靠近廚房。拉文克勞有一個自己學院的圖書館,還有許多愛看書的人,學習氛圍很不錯。至於斯萊特林,憑我的半狐血統,也算半個魔法生物,應該也可以,不過在那過也許會很累,就拉文克勞吧。」待哈利輕輕推我時,聽到海格在前面喊:「低頭。」

  到達城堡的大門前,海格將我們交給了一個穿翠綠色長袍的高個兒黑髮女巫,就是麥格教授,她向我們介紹了四個學院,讓我們稍等一下,做做準備。大家都在討論是怎麼分院的,有說答題考試,有說和巨怪搏鬥,五花八門的。我正思考著,突然聽到一陣尖叫聲,背後的牆上突然躥出二十來個幽靈。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靈,滑過整個房間,一邊交頭接耳,對這些一年級新生很少留意。看向我們時向我們打招呼。

  麥格教授回來了。幽靈們魚貫地飄飄蕩蕩穿過對面的牆壁不見了。「現在,排成單行,」麥格教授對一年級新生說,「跟著我走。」

  天花板非常漂亮,像美麗的星空一樣。麥格教授往一年級新生面前輕輕放了一隻四腳凳,麥格教授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磨得很舊,而且髒極了。見它即將唱歌,我趕緊偷偷拿出的耳塞塞上,然後偷偷觀察四周,果不其然,周圍的臉色很難看,就差沒直接用手捂耳朵了。

  魔帽唱完歌後,全場掌聲雷動,魔帽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後就靜止不動了。總算結束了,這聲音簡直了。

  這時麥格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裡拿著一卷羊皮紙。

  「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說,「漢娜·艾博!」

  一個面色紅潤、梳著兩條金色髮辮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佇列,戴上帽子,帽子剛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來。片刻停頓——「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邊一桌的人向漢娜鼓掌歡呼,歡迎她在他們這一桌就坐。哈利看見胖修士幽靈也高興地向她揮手致意。

  「蘇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蘇珊飛快地跑到漢娜身邊坐下。

  「泰瑞·布特!」『「拉文克勞!」

  慢慢的人快分完了,等到哈利波特和羅恩韋斯萊被分到格蘭芬多時,又過了一個小女孩後,就叫到了我的名字。「絲諾·白。」在我準備坐著時,從斯萊特林那邊有幾道不友好的目光射在我身上,想也知道是誰。帽子扣在我頭上,我聽見它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很有天賦,血統高貴,魔力強大,該把你分到哪裡呢?」我心中默念拉文克勞。「拉文克勞你很愛看書,的確不錯,但你如果想得到你想要的,就應該去斯萊特林,那裡不僅能使你榮耀,還可以讓你找的真正的友誼和幸福」我一聽它這麼說,趕緊又默念讓它改主意,不過似乎不太可能,「斯萊特林!」分院帽決定了我未來七年的歸屬,我心中無奈,慢慢向那一張桌子走去。坐下後,有許多雙眼睛在明裡暗裡打量著我。貌似還有低低的議論聲。「貴族」「混血」「泥巴種」等字樣飄進了我的耳朵了,真不爽啊,看來這七年不會清靜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站起來。他笑容滿面地看著學生們,向他們伸開雙臂,似乎沒有什麼比看到學生們濟濟一堂使他更高興的了。「歡迎啊!」他說,「歡迎大家來霍格華茲開始新的學年!在宴會開始前,我想講幾句話。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謝謝大家!」他重新坐下來。大家鼓掌歡呼。

  我無語啊,智慧的老瘋子,直接說「願梅林保佑你」不就得了,非要把字母打亂來說。

  霍格華茲的食物挺豐富美味的,不過我這些年一直吃的都是中國菜,極少時才會吃這些,不過考慮一下肚子的感受,我拿了一小塊牛排慢慢吃著。也許可以把中國菜譜給學校的家養小精靈,他們的手藝一定不會差。要是七年都吃這些,不,一定不要!

  我又似乎聽到同桌的人說我的禮儀姿勢不錯,托上一世的福,學過這些禮儀。我向教授席望去,撞進了斯內普教授的眼睛,我僵住了,朝他點了點頭,趕緊把眼神挪開。我的視線又轉到了格蘭芬多,看到了哈利,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抬起杯子朝我敬了一下,我挑了挑眉,真難得啊,還以為他不願再搭理我了。我也舉起酒杯向他點點頭。

  「你怎麼乾脆不去那個桌啊?跟那個疤頭那麼熟?」瑪律福惡狠狠地瞪著我說。

  我扶了扶我的眼鏡,直接無視,繼續吃東西。瑪律福似乎被我的態度惹火了,於是罵了我一句戴眼鏡的醜八怪便不搭理我了。

  直到校長說一起唱校歌,我看到同院的人臉都僵了。我飛快地將歌詞念了一遍便停下了。

  「斯萊特林的跟著。」兩位級長帶著我們走過了亂七八糟的樓梯後,來到了斯萊特林地窖。

  「記住,口令是"高貴"。」我感覺他說這句時似乎看了我一眼。我們穿過畫像後便來到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是圓形的,在門邊有一塊張貼通告的通告欄。頂面也是圓拱,上面刻著精美的壁畫,講述著斯萊特林學院的創建歷程。兩個相距不遠的樓梯入口中間是帶著弧度的牆壁,大壁爐四周環繞著銀蛇,壁爐上方是一個銀綠色的掛鐘,蛇頭是時針,蛇尾是分針,顯示著八點零七分。空白的牆壁上掛著歷屆斯萊特林學院院長的畫像。而樓梯入口到公共休息室的大門這兩段則是由透明而堅固的材料製成的,在能夠有效的承受湖水的壓力的同時讓斯萊特林們能夠欣賞到湖底的美景。整個休息室用銀色和綠色裝飾,與湖水的顏色相互交映,實為視覺上的享受。(此段來自鉑金榮耀)

  感覺重頭戲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絲諾要修理人囉!


☆、首席選拔

  人生沒有假設,當下即是全部。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當下—————————————————————

  院長需要對新生進行講話,這是傳統,所以我們靜等著院長到來。

  沒過多久,黑色的袍子如波浪般翻滾著出現,還帶著許多寒氣。斯內普教授用眼掃了一圈所有學生,整個休息室鴉雀無聲。

  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你們的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來到斯萊特林你們應該感到榮耀,這也許是你們人生中少有的做的正確的事。我不要求你們非要為斯萊特林做什麼大事,但是決不允許你們給它抹黑,否則你要考慮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整個斯萊特林的怒火。」

  他再掃視了一圈新生:「我的辦公室在地窖,我希望你們所有人不要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明白什麼叫懲罰。還有,做事別像愚蠢的格蘭芬多,如果你做了什麼蠢事也請收好尾巴,如果給斯萊特林帶來不好的影響,我不介意讓那些頭腦像巨怪的生物滾出斯萊特林。」

  他說完,便甩著袍子離開了,只留下一群被嚇慘和凍壞了的新生和老生。我瞄到之前盛氣淩人的瑪律福的臉色似乎也更白了點,不由再一次感歎蛇王氣勢強大。

  院長走後,級長開始宣佈規則:「斯萊特林不僅有學校規定的級長,還要選出每個年級的首席,首席是一個年級集體行動的領導人,在斯萊特林學院裡,院長以下便是首席,七個年級各一個,地位平等,每半個月舉行一次會議。各年級的首席每年在開學可進行挑戰。  

  斯萊特林的首席所需要的條件是家族和實力。家族沒有權勢,那麼你自己有權勢也是可以的。當然無論在任何時候實力也十分重要。別說你們還沒有開始學習魔法,你們可以選擇挑戰武技。如果肉搏成功的話,那麼也是可以成為首席的。一年級的首席請在午夜十二點之前確定。好了,現在開始。」

  選拔賽開始後,二年級以上的魔咒似乎很精湛,我正在觀賞,突然聽到有個人在對我吼道;:「泥巴種,滾出斯萊特林!」似乎其他人好像想看好戲,看來需要遵循一個原則,對不會說話的人能動手就別動口。我抽出魔杖直接往身上丟了個「盔甲護身」,走入選拔圈說道:「抱歉,我剛才沒聽清你說什麼?」他似乎還沒發現什麼,「我說你是泥」「昏昏倒地」我直接出手,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啊。又有幾個人攻擊我,哪那麼費事,直接全用「昏昏倒地」收拾,反正給自己用了「盔甲護身」,我還就不信就憑他們那點魔力還能破了我的防禦?

  我收拾完那幾個人後,然後場上只剩三個人了,德拉科瑪律福,我還有一個好像叫佈雷斯紮比尼。我看了他們一眼,直接走出了選拔圈,級長提醒道:「除非輸了,不能棄權。」「這不是棄權,而是我原本就不合適當首席,您剛才也說了,首席需要家族和實力,我的實力也許可以,但家世難以服眾,所以首席還得在他們二人之間選。」我回道。見此,級長便也不說什麼了。「但是,」我繼續說道,「如果再敢有人對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我保證我一定不會饒了他!」我說完後便出了選拔圈。

  最終是德拉科瑪律福獲勝成了首席。不過,你瞪我幹嘛,我剛說的是實話。級長宣佈了選拔和挑戰結果後便讓大家回自己寢室休息。

  我抬頭通過看名字找到了自己的寢室,只有我一個人住。很好,我喜歡安靜和隱私,更何況萬一是個無腦的貴族小姐,我怕我會忍不住把她給丟出去。不過看著擺設似乎是我因為血統被嫌棄了,灰塵多,擺設舊。算了,自力更生吧。扔了一打清理一新把灰塵除盡後,用變形術將我的床變成古典帶花紋,將衣櫃,書桌和椅子也變成古典型的,上面有美麗的雕花。然後我將自己帶來的衣服放進衣櫃,將地毯變大鋪在地上,茶壺茶杯放桌上床簾掛好,最後把自己的一些小裝飾擺放在床頭,搞定!

  忙了一陣,快一點了,我趕緊進浴室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思考著今天分院帽的話,「你能在那裡找到真正的友誼和幸福。」我不會是被那只年老失修的帽子給坑了吧。就沖今天那些斯萊特林對我的態度,我只想說,如果有機會去校長辦公室,我一定把那只有髒又難看的帽子用洗衣精狠狠洗一遍,讓它腦子清醒點,以消我心頭的火!

  天文學、草藥學、飛行課、魔法史、魔咒、魔藥學、變形術、黑魔法防禦術。課看似多,但有一點好,就是作業好像都是下周交。

  我想著許多,慢慢的眼皮開始下垂,就睡著了。夢裡我好像迷迷糊糊看到了一雙黑色的眼睛,看著很熟悉,但想不起在哪看到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絲諾威武,撒花,各位看官給個評價可好,小凝在此謝過了。


☆、學習的開始

  成熟不是因為心態老了,而是眼角掛著淚的時候還能微笑。

  ———————————————我是時間分割線————————————————————

  可能是我首席選拔那天晚上的震懾有效,同院同學似乎沒有誰再敢跑到我面前來說些不該說的話,如果還有,我保證,我一定把他凍成冰塊,然後把他掛到天文塔上。說起來,天文塔這地方真的很不錯,沒課的時候基本不會有人。一天晚上我睡不著,便來到這兒,深夜這裡是個美麗的地方,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也可以看到滿天的星辰。那一晚上,我摘下了眼鏡,漫天星辰與我作伴,讓我感覺心情舒暢了許久。所以我決定每週來兩次,來做回自己。

  霍格華茲的課看似多,但分配得很好,每天都有很充裕的時間。天文課上用望遠鏡觀測星空,學習不同星星的名稱和行星運行的軌跡。然後,每週三次,會和斯普勞特教授去溫室學習認識草藥,學習如何培育這些奇異的植物和菌類並瞭解它們的用途。

  不過那位幽靈教授賓斯教授的催眠大法當真厲害,如果不是我曾適應過中國方式催眠教課,恐怕我也會直接睡著了。大不了當歷史課聽,記完筆記撐過去再補覺就行了。至於黑魔法防禦課,那就是一場噩夢,我的老天,那伏地魔是真的腦殘了,就算為了掩蓋氣味用得著選大蒜味嗎?也不怕把自己給熏著。我特地坐最後一排都不行。上完這次課的第一回,我立刻去圖書館找了個實用的咒語,「嗅覺失靈」,魔法真神奇,我心中淚流感歎。

  在麥格教授教授的變形術課程,我有些漫不經心,因為我走了一下神。「白小姐,請回神,如果你走神夠了,可否請你試試這個變形咒」麥格教授皺著眉說。「抱歉,教授」我趕緊道歉,然後念了一下咒語,揮了揮,火柴直接變成一根很新的針,麥格教授的臉色好了點,「你的天賦很好,白小姐,不過希望你下次不要走神了,斯萊特林加5分。」「謝謝,教授」我回答她後,不敢在走神了,便開始將火柴變成其他的不同樣式的針,帶花紋的,帶徽章的,玩得不亦樂乎,等等,你們不至於這麼看著我吧,這個真不難。好吧,也許真是我天賦太好,反正到下課,貌似只有那個叫赫敏格蘭傑的女孩把火柴變成了一邊像針,又一個主角啊。

  其實要說我最期待的還是魔藥課,我發現自己對魔藥有著極高的興趣,甚至超過我對煉器的研究,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我每次製作都成功了的原因?不管怎麼說,終於開始上魔藥課了,我正看著書呢,只聽見「砰」地一聲,門被大力推開,院長帶著寒氣進入,又一次令教室無比安靜。

  院長點完名,便抬眼看著全班同學,他的眼睛冷漠,使你想到兩條漆黑的隧道和冰窖,說實在,院長眼睛很美,不過我估計沒幾個人有膽子直視。

  「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由於這裡沒有傻乎乎地揮動魔杖,所以你們中間有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大鍋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斯內普教授說道。

  很震懾人心,聽得我有些熱血沸騰了。接下來,我就聽見他問哈利波特那三個問題,然後扣分,說實在的,也許波特答對了還是會被院長以其他理由扣分,不過我偏心地認為是他自己不預習的原因。「絲諾白。」斯內普教授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告訴偉大的波特先生答案。」

  我知道答案,不過麻煩教授,您能別用那種膽敢答不出來就掐死我的眼神看著我?「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是一服生死水。牛黃是從牛的胃裡取出來的一種石頭,有極強的解毒作用。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則是同一種植物,統稱烏頭。」我一字一句說著,力保不說錯。「坐下,斯萊特林加五分。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來,用耳朵就能記住嗎?」大家趕緊拿出筆記錄。「波特,由於你頂撞老師,格蘭芬多扣一分。」同情你,波特。

  隨後,教授給我們講解坩堝和魔藥工具的用法,又給我們講解了治療疥瘡的藥水的製作過程。然後便讓我們自己開始製作。兩人一組,教授拖著他那件很長的黑斗篷在教室裡走來走去,看他們稱幹蕁麻,粉碎蛇的毒牙。我剛好單著一個人,這個魔藥我在家就做過了,不難。我將幹蕁麻、磨碎的蛇牙丟進坩堝裡一起燉煮一段時間後,再在熄火後再加入豪豬刺,蒸煮過的帶觸角的鼻涕蟲,完工,我看著水晶瓶中的淡綠色的藥水挺滿意的。地下教室裡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綠色濃煙,傳來一陣很響的噝噝聲。那個丟了癩蛤蟆的男孩就是書中的坩堝殺手納威隆巴頓了吧。斯內普教授讓人送他去醫務室了,然後借機又扣了波特一分。我將自己的魔藥交了上去,看到教授似乎打了一個「E」,便很高興的離開了教室。

  說真的,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我在學校很透明,同院的也沒人找我麻煩,我本來以為那個德拉科瑪律福會因為我之前對他做的事找我麻煩,不過並沒有。起先幾天他只是總叫我四眼醜八怪,可是過了三天后他就再也沒這麼叫過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感覺有幾次他看我之後,耳朵有點紅,錯覺,一定是。不過我該慶倖,他到底有點紳士風度。不過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他把精力放在了對付波特身上。

  生活安靜,每天去圖書館看書充實自己,學習新魔咒,練習新魔藥,學畫魔法陣。不痛快了,便在晚上去天文塔放鬆放鬆,劇情什麼的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真好啊。生活平靜,自在逍遙。

  作者有話要說:

  唉,絲諾別太天真,這只是暫時的平靜啊~

  小凝繼續加油中,努力碼字中,各位看官大大給個評價可好?


☆、萬聖節的巨怪

  人生有些事情就如打噴嚏,雖然你已經有所預感,卻總是措手不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萬聖節—————————————————————

  時間如同流動的小溪,平靜卻從未停止。

  瑪律福與波特在飛行課上的衝突,使波特成為了魁地奇找球手,外加得了一把光輪2000,把瑪律福給氣了個半死。

  今天上魔咒課,學習的是飄浮咒。我如平常一樣早早完成任務了,獲得了加分,便開始指揮讓羽毛在空中跳舞。「轟一」格蘭芬多的一個叫西莫的念錯咒語,把羽毛給炸了。梅林,格蘭芬多還真是盡出爆破人才啊。韋斯萊和格蘭傑那邊似乎吵起來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巨怪快到了吧。不過,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是什麼?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說實在的,她簡直就像一個噩夢。」韋斯萊的聲音傳來。然後那個格蘭傑從他身上撞了過去,抹著眼淚。

  「咳。」我輕咳了一聲,波特看到我後,向我打了個招呼,韋斯萊只朝我哼了一聲。

  「對不起,我不想亂評論什麼,但是我認為,如果不是在太過分的情況下,對女孩還是有禮貌點好,把女孩弄哭可不是什麼紳士行為。」我冷冷地對他們說。那個韋斯萊的臉漲紅了,對我說:「不用你管!」我白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我準備不去參加萬聖節晚會了,一來躲避巨怪,二來,斯萊特林要在萬聖節晚會上,我穿一身校服去,或者摘下眼鏡打扮……還是算了吧。

  我在圖書館呆到了晚上便準備回寢室了,突然,一股惡臭鑽進我的鼻孔,梅林,這什麼味道?我趕緊躲在一根柱後,不過這麼背吧?一個十二英尺高的醜陋巨怪正緩緩走著。它好像往女廁所方向去了。要管嗎?反正有救世主,按劇情格蘭傑也會平安無事,我多管哪門子閒事啊?

  「啊!」我剛走兩步,便聽到了一聲尖叫。「該死的!」我暗罵,去他媽的劇情,萬一波特他們倆來晚了,那格蘭傑不受傷,估計也得被嚇死。

  我拔出魔杖朝女廁所方向跑去,正巧看到格蘭傑在原地僵住了,巨怪的棍子快打到她了,一時來不及想魔咒了。我直接在格蘭傑前面化了一面小冰牆,棍子把冰打碎了,不過格蘭傑還好。這時波特和韋斯萊到了,看到我似乎愣住了。「發什麼呆?想辦法!」我沖他們吼道。他們反應過來,趕緊用東西砸巨怪吸引巨怪注意力。

  我朝格蘭傑說:「快過來!」格蘭傑反映過來,向這邊走來,巨怪又把棍子打向她,她尖叫一聲躲過了,我朝著兩個男孩喊道,「用漂浮咒,用棍子打,你們可是巫師!」終於,巨怪被他們用漂浮咒加棍子打暈了。

  梅林啊,這真是夠糟的,我腦子剛才是抽風了嗎?突然幾個人影的出現讓我們明白事情可以更糟。麥格教授,院長幾個教授出現了。

  「你們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麥格教授說,聲音裡帶著冷冰冰的憤怒。我和兩男孩面面相覷,韋斯萊仍然高舉著魔杖站在那裡。「算你們走運,沒有被它弄死。你們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待在宿舍裡?」

  我的院長大人先是剜了波特一眼,然後,目光轉到了我身上,我心中哀嚎,教授,主角是他們三個,我連打醬油的都不算。您別瞪我,這是個天大的誤會,我和他們沒什麼啊啊!

  「請別這樣,麥格教授——他們是在找我。」

  「格蘭傑小姐!」

  ……

  看著格蘭傑把所有罪行都留給自己,把功勞都留給我們的高尚行為,我佩服非常。然後麥格教授教訓了格蘭傑一頓,然後給她扣了分,又給我們三個加了分,讓我們趕緊回自己學院享用萬聖節晚餐。

  我心裡淚流滿面地跟著斯內普教授走了,你們三個回去當英雄,我怎麼辦?我當時一定是腦子抽風了。果不其然,斯內普教授的毒液襲來:「白小姐,剛才不是當了英雄嗎,這麼垂頭喪氣做什麼。你的腦子剛才被巨怪的口水侵蝕了嗎,啞巴了?」

  我覺得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對不起,教授。」我低低地說。

  「對不起?白小姐剛才可是救了救世主波特的大英雄用的著說對不起嗎?」我低下頭,不敢抬頭看他。「為了你的偉大壯舉,禁閉,一個月,如果你的腦子不是擺設,那麼記住離那些格蘭芬多的蠢獅子遠點!現在,回學院,立刻!」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向他行了一禮後便快速跑向學院了。

  回到學院後,萬聖節晚餐似乎還沒結束,我還是吃點東西在回寢室吧,今天真是倒楣透了。

  我坐在一旁吃東西,聽著他們議論,大多都是有關波特在這週末參加魁地奇比賽的事。瑪律福在那邊說波特肯定飛不到五分鐘便會摔下來,我個人覺得不太可能,那天波特雖然是第一次騎,但明顯是非常有天賦的,一定會飛得不錯。

  吃完後,我回到寢室,想著今天的事,覺得頭亂糟糟的,該死的奇洛,為了魔法石把放巨怪進來,詛咒你被三頭犬咬死。三頭犬?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斯內普教授,被三頭犬咬了!該死的,終於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麼了,也不知道教授現在怎麼樣了。一想到他腿受傷,不是為何,心裡有些難受。算了,明天去禁閉的時候觀察一下吧。先睡覺養精神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會開始增加小龍的情節了,大家猜猜絲諾為什麼心裡難受?

  小凝求一下收藏哦~


☆、禁閉

  認清自己,忠於自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

  第二天,巨怪的事傳出來,同院同學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脊背發涼。瑪律福用一種噴火的眼神瞪著我,也是,我幫了他的死對頭,他不冒火才怪。

  下午,我在圖書館看著書尋找能幫我寫作業的資料。然後,格蘭芬多三人組出現在我面前。

  「謝謝你救了我,白小姐。」格蘭傑首先說道。然後兩個男孩也向我道了謝。

  「不必客氣,不是因為你,不管昨晚是誰我都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寫作業了。」我想起斯內普教授昨晚對我說的話,我還是別靠這三個主角太近了,否則,會很危險的。

  「我們能叫你絲諾嗎?」格蘭傑再次說道。「我想我們遠沒熟到這個地步。」我回應道。

  「不管怎麼說,都應該謝謝你,你和其他斯萊特林不太一樣。」波特撓著頭髮說道,韋斯萊也在點頭。

  我正想著如何回答,一個帶諷刺的聲音響起,「看看,救世主是打算把自己的友誼向斯萊特林發展?你們格蘭芬多不是自以為正義嗎?現在在幹嘛?向所謂邪惡的斯萊特林示好?」是瑪律福。

  「瑪律福,你少胡說,絲諾和你們這些狡猾可惡的斯萊特林才不一樣!」韋斯萊朝瑪律福喊道。

  「安靜!」圖書館的平斯夫人朝我們叫道。

  我看了看他們,說道:「不必說謝謝,我剛才說了,昨晚無論是誰,我都會這麼做。對不起,我晚上還有事,先走了。」我說完便向大廳跑去,趕緊吃飯吧,晚上還要禁閉呢。

  我正在吃著晚飯,突然一句問話差點把我給噎死。「你喜歡波特,那個疤頭?」瑪律福問道。

  我撕心裂肺地咳了半天再喝了點水才緩過來。

  「你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裡長了黴啊?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歡波特的?」我對他說道。這傢伙腦子抽風了不成?

  「那你跟他走那麼近做什麼?別忘了,你是個斯菜特林!你想當叛徒?」瑪律福黑著臉對我說。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都沒跟波特說幾句話語,哪來的喜歡,算哪門子的叛徒!」我也火了,亂說也要有個度好嗎?

  「就算你跟那個疤頭走得不近,也並不代表你是個合格的斯萊特林!」他又說道。

  我感覺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沒明白,看了看他,沒說什麼就去魔藥辦公室找斯內普教授禁閉。

  魔藥辦公室門上有一個美杜莎,我報了我的名字後,它便開門讓我進去了。這裡可真冷。

  「白小姐,你不是到這兒來參觀的,現在去將那些雛菊根切碎,立刻!」斯內普教授在遠處辦公桌上一邊批改作業一邊說道。

  還好,只是切碎雛菊根,不過還敢再多點嗎?我看著這三大桶,嘴角有些抽搐。

  不知道斯內普教授的腿傷好點了嗎?我偷偷觀察,臉色如常,但是腿讓辦公桌擋住了,看不見啊。

  「白小姐事情做完了,能不能放過你可憐的院長,看夠了嗎!」斯內普教授似乎是被我看火了,沖我吼道。

  我趕緊低下頭繼續切雛菊根,我能說什麼,問教授你腿如何了?那不是找死啊?我怎麼解釋?

  我處理完材料後,突然,教授問道:「你是斯萊特林嗎?」我愣住了。

  「回答我!」斯內普教授說道。

  「我,我是。」不知為何,我自己都覺得這句話毫無底氣。

  「你是?你真的有把自己當作斯萊特林嗎?我希望你用你那巨怪一般的腦子好好想想,斯萊特林對你到底意味著什麼?現在,出去!」教授用一種冰冷卻帶著怒氣的語氣對我說道。

  「斯萊特林對我意味著什麼?」我腦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突然,另一句話出現在我腦海,「就算你和那個疤頭走得不近,也並不代表你是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是瑪律福的話。

  我跑到天文塔,望著滿天星辰沉思,過了一會兒,我低頭苦笑,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澀,我想我明白了。

  一直以來,我都將斯萊特林,甚至將整個學校都當成了書中的童話,一直將自己當成了「眾人皆醉我獨醒」中的清醒者。

  可是我忘了,我現在原原本本生活在這個世界,我就是一個巫師,我就在霍格華茲學習,這不是書,這是現實!

  我自以為我在課堂上給斯萊特林加過分就可以了,可我內心深處從未為我自己是一個斯萊特林驕傲過。我想起一條斯萊特林守則:為斯萊特林榮耀而榮耀,為斯萊特林驕傲而驕傲。我連最基本的都未做到。

  為什麼要擋住自己的容貌,真的只是為了不希望被「蒼蠅」煩嗎?不,因為我自卑,我恐懼自己保護不了自己,即使我實力不弱,可那又如何?我連展示真正的自己的勇氣都沒有,我算什麼斯萊特林?我到現在,依然是那個懦弱的慕凝,那個在孤兒院自卑的慕凝。

  我摘下眼鏡,淚水慢慢流下,在我臉上肆意流著,但我沒去擦。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在心中默念,我要將眼淚徹底流幹,將懦弱自卑的慕凝徹底扔掉!

  我看著漫天星辰,在心裡說道:「慕凝已死,我是絲諾·白,是擁有掌控冰雪水能力的巫師,是一個魔力天賦極高的巫師,是一個未來的強者巫師。

  我更是一個斯萊特林,我為我自己是一個斯萊特林為傲,我亦會讓斯萊特林以我為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希望每個人都能放棄自己心中懦弱的自己,成長為堅強優秀的人!


☆、魁地奇

  正確地做正確的事,這是真正的成功者。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早上,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緩緩將眼鏡拿下,將頭髮用髮夾固定在後面,完完全全露出了容貌。

  沒有什麼可自卑,可畏懼的,我沒有怕的必要。

  ……

  一切似乎沒有什麼變化。才怪!

  不就是把眼鏡摘了,不再用頭髮擋住部分臉了嗎?至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嗎?那個同學,你下巴收起來,快砸桌了;還有那位同學,眼睛別再睜那麼大了,小心掉出來啊~

  由這些人的直觀反應可以瞭解到斯內普教授的混淆咒是多麼地強悍。

  從那晚以後,這幾天,我慢慢開始主動上課回答問題,開始願意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裡看書和寫作業,也開始與同院同學進行簡單的打招呼或交流。我開始學著融入斯萊特林,一切似乎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梅林,如果不是確定我沒出現幻覺,那麼一定是我眼力太差了!」佈雷斯·紮比尼驚奇地對瑪律福說道。「話說回來,德拉科,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早就知道了。」瑪律福眼神複雜地看著那個美麗的人。

  「什麼?你早知道了?怪不得,你再也沒叫過她醜八怪了。說,你是不是對美麗的白小姐有什麼企圖?」紮比尼壞笑道。

  「怎麼可能?德拉科才不會對一個血統不明的人有什麼想法呢!是不是,德拉科?潘西·帕金森趕緊說道。

  瑪律福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下頭繼續看書了。見此,其他兩人也主動轉移了話題。

  我在圖書館找有關魔藥配方的書,碰見了格蘭芬多三人組,我朝他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在公共休息室準備看書時,突然想起魁地奇比賽時,那個格蘭傑燒了斯內普教授的袍子,想到這兒,我微眯起眼,敢動教授試試,我一定要你好看!

  魁地奇賽季開始了,是格蘭芬多隊對斯萊特林隊。似乎全校師生都來到了魁地奇球場周圍的看臺上。我無語,當真是不明白騎個掃帚在天上圍著幾個球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

  比賽開始了,李·喬丹正在興致勃勃地演說著比賽情況,耳邊是同學們為斯萊特林加油的喊叫,有點吵啊……

  我幾乎將大部分的注意放在了觀察波特上,只要他掃帚一出問題,我立刻就去教師席,奇洛,巨怪的帳還沒跟你算呢!

  突然,波特的掃帚似乎開始不對勁了,就好像飛天掃帚拼命想把他摔下去似的。就是現在,我立刻向教師席跑去,剛好看到奇洛被格蘭傑撞了一下,我見到格蘭傑要燒教授袍子了,直接一個無聲的「除你武器」把她魔杖奪了下來,然後在她驚訝地眼神下,又狠推了一下奇洛,往他身上撒了把癢癢粉。然後拽著她跑了。

  這時,波特抓住了金色飛賊,格蘭芬多贏了,我突然覺得有點頭疼。格蘭傑倒是十分高興,鼓掌大笑。

  「想拿回你的魔杖,帶著你的朋友來天文塔找我!」我趁地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跑去天文塔了。

  我在天文塔等待他們三個,大概十分鐘後,他們來了。

  「把赫敏的魔杖還給她!」韋斯萊率先說道。

  「我自己有魔杖,對別人的魔杖也不感興趣,如何不是格蘭傑拿它想對我院長施咒,我也不想奪了它。如何?格蘭傑小姐,你不會現在還以為是斯內普教授對波特的掃帚施了惡咒吧?」我冷冷地說著。

  格蘭傑臉紅了,臉上帶著愧疚,「對不起,我在望遠鏡裡看到斯內普,不,是斯內普教授在念咒,我以為他在使壞,可剛才我看見你推了一下奇洛,哈利的掃帚就恢復正常了,我就明白了,真的抱歉。」她目光含著歉意對我說著。

  「誰讓斯內普整天對哈利那麼壞?想不讓人懷疑他都難!」韋斯萊剛說完,我想我的臉應該直接黑了。

  「是斯內普教授,韋斯萊,麻煩你學會尊敬師長!說實話,就你和波特的魔藥水平,就算是斯普勞特教授來教,也很難找到給你們加分的理由!還有你,波特!別忘了剛才斯內普教授一直在念反咒救你,否則你早摔下飛天掃帚了,這麼懷疑他你心裡一點羞愧都沒有嗎!」這三個傢伙,欠教訓啊。

  波特和韋斯萊臉也漲紅了,波特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紅著臉說道:「對不起,我為我對斯內普教授的不尊重道歉,我很感激他救我,但平時他對我真的有些……我感覺斯內普教授似乎是恨我,所以……」他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那是因為你是詹姆·波特的兒子。我心中說道。不過親眼見到過教授對波特的刻薄刁難,我其實也不得不承認,教授這個壞人形象塑造得真成功。

  我眼神複雜地看了波特一眼,說道:「波特,斯內普教授在霍格華茲教了十年書,我不否認他的確不喜歡格蘭芬多,但你要明白,這麼多年他從未傷害過學生,頂多就是扣分或關禁閉。

  波特,有時間別太相信你的眼睛,更別理所當然地自以為是,今天如果不是我在,你恐怕就認定是斯內普教授害你了吧!麻煩你以後看事情別總看表面!格蘭傑,你的魔杖。」我將魔杖遞給了格蘭傑。

  他們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沖他們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也許這幫不了教授多少,但我不允許教授被他們誤會冤枉得理所當然,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一直,都是。

  作者有話要說:

  護著教授,這是必須的!小凝精神行動上強烈支持絲諾~

  誰敢動教授,修理他啊啊!


☆、初次接近

  友情能使喜悅加倍,能使悲傷減半。

  一一一一一一一——_————————^^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絲諾,這本書裡講的魔法陣比較稀有,你看看?」佈雷斯笑著遞給了我一本書。

  「謝謝,佈雷斯。」

  佈雷斯·紮比尼,在跟他不熟之前我只知道他有一個結過七次婚的母親的巧克力皮膚的英俊男孩。

  本來我跟他原本也不熟,直到一天我在圖書館研究魔法陣時,他便借此和我聊了起來。我發現他在魔法陣的瞭解很深,便時常談論,逐漸也就熟悉了。

  「絲諾,你確定你的論文會不到六英尺?」佈雷斯瞪著我的魔法史作業,似乎是有點想抓狂。

  「實際上只有五英尺半。」我看著他的表情覺得很有趣,神補刀回答他。

  魔法史課是名副其實的催眠課,即便是好學的拉文克勞,也很難不「陣亡」,但賓斯教授每次講完課都會佈置不少作業,使睡覺的學生們欲哭無淚。這次就佈置了四英尺。

  「喏,我的筆記,其餘的你自己想吧!」我將魔法史筆記交給了他。

  我準備去找個空教室練習魔藥,佈雷斯想了想說:「去有求必應屋吧,那裡很安靜。」

  「你知道在哪?」我驚喜道。

  他神秘笑了笑,用眼神示意我跟著。他帶我走到了八樓,來到一個掛有巨怪畫毯的對牆,說:「只要你在外面走上三個來回,同時想著你想要的房間就可以了。試試吧,現在想著『一間練習魔藥的房間』。」說完便說有事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最後笑容有些古怪。

  我心中默念『一間練習魔藥的房間』走了三個來回,一個門把手出現了,我拉開門進去,這裡真不錯,有舒服的桌椅,還有一個大書架,上面擺了許多魔藥書,旁邊還有一個隔間,應該是用來制魔藥的吧?

  很好,資料豐富,地點安靜。我不禁

  輕笑了一下,但接下來我就笑不出來了,心中狂吼:「佈雷斯·紮比尼,你給我等著!」

  一個人從隔間裡出來,我的笑容正對他,然後僵住了,三秒後,恢復表情。

  一一一一我是瑪律福部分分界線一一一

  德拉科·瑪律福正練習著魔藥,突然聽見外面有聲音,於是熄了火,出來看看是誰,佈雷斯或潘西一般會敲門進入隔間,是哪個討厭的傢伙進來了?梅林保佑,可千萬別是格蘭芬多那些蠢獅子!

  瑪律福剛打開門,就看見在輕笑的絕美女孩,然後看到自己,笑容就消失了。心裡一絲火上來了,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是吧?!

  一一一一回到絲諾本人意識一一一一一

  「你好,瑪律福先生。」還是和氣點吧。

  「佈雷斯帶你進來的?」瑪律福語氣帶著一絲不爽問道。這傢伙,你不爽什麼啊?

  「是,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練習製作魔藥,他向我推薦了這裡,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這兒,我馬上就走。」我說時其實內心在狂捶地,這麼好的地方啊啊,為毛會碰見瑪律福(′;︵;`)!

  「如果你想在學校裡練習魔藥,我想沒有地方比這裡更安靜,隔間很大,不會有什麼影響,我可不希望某個人因為在空教室裡被人抓住私練魔藥而被扣分!」瑪律福拖著調說著。

  都這麼說了,幹嘛不用,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事好了。

  我們走進隔間,一張很大的桌子,製作魔藥的器具十分齊全,我給有求必應室打的分又提高了。

  他好像在練習遺忘藥水,而且快完工,我正在準備東西,看到他的坩堝沸騰了,並且他準備放入藥材,我趕緊叫道:「別一!」晚了,他已經放進去了,坩堝瞬間開始劇烈沸騰,我來不及去拿魔杖了(魔杖放在一邊的包裡),直接在他面前變出了一道冰牆,然後自己趴下,只聽見「嘭」地一聲,坩堝炸了。

  我起來後,看到冰牆都被侵蝕了一半了,這威力。

  瑪律福似乎是被自己坩堝爆炸的情況給驚住了,愣了愣,生氣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是按正確步驟做的!」

  「冷卻未完工的魔藥,在第二次加熱時放入魔藥是不能在沸騰的情況下的,其中一些魔藥的藥性也許因冷卻改變了,不能在沸騰下放,很容易引起爆炸(自創的說法),嘿,別那麼看著我,我以為你是知道這個的!」我解釋時看見他一直盯著我,趕緊說道。

  「謝謝。」他說道。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傢伙在說謝謝,對我?!

  「不必客氣,瑪律福先生。」

  「德拉科。」他又說道。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你可以叫我德拉科,看在你剛才幫了我的份上。」他似乎有些高傲地說道,不過我注意到他的耳朵似乎紅了,覺得有些好笑,這傢伙真彆扭。

  「好,德拉科,你也可以叫我絲諾。」我回答道。

  接下來我與他一起開始製作魔藥,討論配方,在製作談論中我知道了,斯內普教授是德拉科的教父,我聽到後,心裡有一絲自己都沒發現的醋意。難怪這傢伙魔藥不錯,而且斯內普教授經常在上課時給他加分。偏心!我貌似忘了教授也經常給我加分的。

  他問我剛才施的是不是無聲無杖咒,為了瞞我掌控冰雪的能力,我只得點頭承認。他跟我說魔杖是巫師的半身,應該隨身帶著,而不是放在包裡。

  哼,裝什麼裝,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說這句時,眼裡藏著的羡慕。

  現在,就算你是個開始熟悉的同學,想成朋友,恐怕你還差得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有初次接觸了,不過小龍要繼續努力啊,如果你不想只當朋友的話~

  小凝每天努力碼字,求各位看官收藏啊!為收藏看官撒?。


☆、厄裡斯魔鏡

  你可以失望,但不要放棄去相信希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是希望的分割線—————————————————

  耶誕節即將來臨。十二月中旬霍格華茲變成了冰雪城堡,白的迷人。

  快放假了,同學們都挺興奮,我也一樣。雖然不能像他們一樣回家與家人團聚。但,至少在學校裡過耶誕節總比在家一個人孤零零的好。所以我在不回家的名單上簽了名。

  在地下教師上魔藥課時,德拉科又開始諷刺波特了,「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難過,他們不得不留在霍格華茲過耶誕節,因為家裡人不要他們。」我聽到這話皺了皺眉,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他憤怒驚訝的看著我,但我什麼也沒說,交了我的作業便離開了。

  回到公共休息室德拉科生氣的問我剛才什麼意思,我看了看他,說道:「我是孤兒,你剛才的話我聽著不舒服。」說完便低下頭看書了。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便不說話了。

  德拉科和佈雷斯在耶誕節放假離開前向我道別,突然間,整個斯萊特林安靜了,因為除我以外,所有學生都回家了,整個學院空蕩蕩的,一時間我心裡有點酸。

  我開始準備聖誕禮物,給佈雷斯和德拉科的是圖案不同,但刻著相同魔法陣的小指環,上面的魔法陣可以保持身體的溫暖;送斯內普教授一本中藥藥材書;還有各個教授我都送去了我自己做的中國糕點;順便給格蘭芬多的三人組也各送去了禮物,分別是書,點心和治近視的近視靈,梅林在上,希望波特能用那瓶近視靈,然後把他那副難看的眼睛給摘了。

  霍格華茲的耶誕節真的很美妙。火雞、烤肉、煮土豆、肉鹵和越橘醬等等,看得人食欲大開,還有許多巫師彩包爆竹,可以炸出許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很好玩。所有的人在都很歡樂,就是一向嚴厲的斯內普教授,身上的氣息也柔和了不少,正在和弗立維教授交談,鄧布利多將他尖尖的巫師帽換成了一頂裝點著鮮花的女帽,笑呵呵地和學生聊著天。

  但我今晚的重點不在慶祝聖誕上,而是在厄裡斯魔鏡上,我想去看看,我內心深處渴望些什麼。

  過了睡覺時間後,我走下床,我變成狐狸和貓頭鷹交流,它們知道很多消息,我知道了那面鏡子的位置。走進那間屋子後,我看到了那面華麗的鏡子,但我有一絲猶豫,最後,我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閉上眼睛,然後睜開。

  鏡中除了我自己外,還有兩個人,似乎是一男一女,那名女子和我長的有七八分像,但比我成熟許多,那應該就是我素未謀面的母親吧,至於另一個,一身黑衣,臉完全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也許是我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父親吧。

  沒想到,我內心深處最渴望的竟然是我的父母,我還在乎他們。也許是因為我心底一直以來都有著對親情的渴望。可是渴望又有什麼用?已經受過一次傷了,難不成還要去嘗試?我怎麼知道我所謂的父親不會和我的母親一樣,把我當成他的錯誤呢?為什麼會不可能呢?

  我正悲傷的想著,突然聽見很輕的腳步很推門聲,突然想起來,好像放假期間波特會穿著隱身衣去禁書區查尼可勒梅來著。我聽到門外應該沒人了,說道:「波特,你可以把隱身衣脫了吧。」過了幾秒,波特把隱身衣脫下了,有絲尷尬地看著我。我瞟了他一眼,驚奇的發現他把眼鏡摘了,那雙漂亮的綠眼睛露了出來。

  波特見我盯著他的臉,趕緊解釋說:「謝謝你的近視靈,絲諾,真的很有效,我的近視好了,不必在戴眼鏡了。」

  「你這樣子好看多了,不過那近視靈是有時效的,如果你希望保持這種情況,可以去對角巷的魔藥店買,時效的,永久的都有。」為了我以後能多看到點順眼的裝扮,我把近視靈情況告訴了他。波特向我道了謝,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厄裡斯魔鏡上。

  我見狀也不願說什麼,告訴他小心被抓後,便離開回寢室了。至於波特接下來如何,我也無心去關心了。自己的煩惱都還煩不過來呢!

  躺在床上,我想著剛才在厄裡斯魔鏡看到的人,我問自己:「絲諾,你還在期盼著嗎?」我還有得到親情的機會嗎?也許很難吧,畢竟我連我所謂的父親的正臉都看不見,也許,人家都未必知道我的存在,沒准還有妻子有子女過得幸福得很,我有那個必要和資格去找他嗎?

  隨著思考和自嘲,我的眼皮開始打著架,不一會兒就睡著了,但我在睡夢裡我似乎聽見了「你是我的錯誤」這句話,讓我渾身發冷。

  作者有話要說:

  孤兒院的孩子其實在心底都會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有著期盼,就算長大了,也會藏在心裡深處,心疼絲諾~

  求各位看官大人給個收藏安慰一下絲諾可好?


☆、增加課程

  智者順時而謀,愚者逆時而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耶誕節我也收到了一些禮物,比如德拉科的寶石胸針,佈雷斯的打扮魔咒的書(我需要刻意打扮嘛?),波特送我的植物,格蘭傑送的書,韋斯萊送的糖,還有其他教授的一些回禮。不過,我覺得這段時間我獲得的最好的聖誕禮物是斯內普教授的補課。

  因為在耶誕節假期間,我去向斯內普請教一些魔藥問題時,他說:「魔藥和中藥的組合可以有效改良魔藥藥性,是一個很好的學習項目,你願意每週增加幾次魔藥課嗎?」

  「我願意!」我趕緊答道。他見我的回答不是敷衍,便讓我每週星期三四五晚上七點去魔藥辦公室。我很高興,斯內普教授在魔藥方面的造詣極高,是一位了不起的魔藥大師,我想我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

  耶誕節很快過去了,假期已經結束,又開始上課了。我又成了圖書館的常客,不過有所改變的是,我有時會在公共休息室裡和德拉科與佈雷斯一起做作業或討論問題,至於那位帕金森小姐,我跟她之間幾乎沒有交流,可能是因為她覺得我血統不明吧。

  我正在圖書館看書時,格蘭芬多三人組來了,我想他們點了點頭,不過他們這次似乎想和我說些什麼。格蘭傑問我:「抱歉打擾你一下,白小姐。請問你知道尼可勒梅這個人嗎?」我有一絲驚訝,他們還沒查到嗎?

  就當是做個順水人情好了,我說道:「尼可勒梅,一位了不起的煉金大師,是人們所知的魔法石的惟一製造者,據說他已經600多歲了,而且據說他說跟鄧布利多校長是好友。你們問這個做什麼?」我假裝不知道的問道。

  「沒什麼。」格蘭傑趕緊說道「謝謝你,白小姐。」

  我聽到這個稱呼有些無語,說道:「你們還是叫我絲諾吧,白小姐聽著挺彆扭的。」

  「好的,絲諾,你也可以叫我赫敏,還有哈利和羅恩。」格蘭傑笑著對我說道。兩個男孩也是點頭。我聳聳肩,反正只是名字而已,再說這三個人人品還算不錯,便點點頭。

  魁地奇比賽又開始了,不過這次由斯內普教授做裁判,但我沒去看,早知道結果了,而且我估計那時候斯內普教授的心情恐怕不太好,為了以防被遷怒,我還是躲著點吧!

  我從圖書館回到學院,卻發現德拉科的眼睛青了。

  「你這…什麼情況?」我忍住笑意問道。

  「該死的韋斯萊,還有那個膽小鬼,我一定不會饒了他們!」德拉科叫道。

  「噗一一」我實在沒憋住,笑了一下,見他瞪著我要發怒了,趕緊問他怎麼不去醫務室。

  「我才不去,那個膽小鬼被我打進了醫務室,我要去了就是輸了,再說我有魔藥,喝點就好了。」德拉科撇了撇嘴說道。

  我拿出了魔杖,一個治療魔咒幫他治好眼睛,嗯,還是這樣順眼。

  「你也是,身為一個巫師,竟然跟人肉搏,你的貴族形象不要了?」我服了他了。

  德拉科正摸著好了的容貌,聽到我的話似乎又有些火,氣憤地說道:「是那個韋斯萊卑鄙無恥地突然動手,我當然下意識地還手了!」

  男孩啊~我在心中無奈地吐嘈道。「抱歉,我無意打擾你的發洩,不過我提醒你,最好還是趕緊複習吧,還是十周左右就期末考試了,你也不希望自己的期末成績的O不多吧?」為了安靜我趕緊轉移德拉科的注意力。

  「當然不,怎麼可能,瑪律福是最好的,無論在任何方面。」他說完也趕緊開始複習了。

  我松了口氣,我低下頭繼續看從斯內普教授那裡借到的稀有魔藥書。說起來,我在教授那裡的補課,除了嘗試對魔藥與中藥的組合研究,但另一半時間幾乎都是在讓我練習制新的魔藥,我幾乎都已經快把三年級的魔藥練習完了,難道真是我在魔藥上天賦異稟?再這樣練習下去,我估計到三年級的時候我的魔藥都可以直接通過N.E.W.T考試了。  

  可能也是因為我在魔藥上的非凡天分,所以斯內普教授才會給我進行補課的吧。這麼說,我也算斯內普教授的半個得意門生了?嗯,不錯。

  我搖了搖頭,然後準備繼續看書之前,突然想起一件不小的事。龍,海格養的那一隻挪威脊背龍。快出現了吧!我想到之後的那些事情,暗暗地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德拉科。扣分,禁閉,禁林一遊,恐怕有你受的。

  算了,試試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他不去淌這次渾水,畢竟這傢伙平時對我也不錯,總不能真眼睜睜地看著他去禁林裡看伏地魔吸獨角獸血吧?

  想到這兒,我又開始思考該怎麼做,需要好好想想……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小凝在這裡微笑著告訴你,計畫趕不上變化,掌握權在這裡呢,哈哈~


☆、安慰

  一帆風順的人,往往經受不住挫折。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果不其然,德拉科在發現海格木屋裡養了一隻龍,便開始處於亢奮狀態。

  「我這次一定讓波特他們三個好看!」德拉科十分高興地說。

  「我提醒你一下,就算要告訴教授,也要證據,而且要對的時間去,省得把自己也搭進去。」我提醒他道。

  不過我看他現在似乎在惡整哈利三人的興奮中,恐怕沒怎麼把我的話聽進去。我便把頭轉向了佈雷斯,用眼神示意他提醒德拉科,他用眼神回應,表示瞭解。

  不過到了第二天,我還是見識到了劇情的強大性,德拉科還是被抓到扣分了,而且還要進行禁閉,我無語了,問佈雷斯:「不是讓你注意他嗎?這什麼情況啊?」

  佈雷斯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過他,可你知道德拉科他有多喜歡龍,他想告訴教授,然後想辦法把那龍給弄到手,所以昨晚他怕龍被波特他們送走了,然後就……也怪我沒拉住他。」

  我表示理解,德拉科對龍的癡迷足以讓他的大腦暫時失去思考的能力。

  「不過也不算太糟糕,格蘭芬多可是扣了整整一百五十分呢,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的學院杯又是我們斯萊特林的了!」佈雷斯很高興。

  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今年學院杯被校長以偏心加分的方式給格蘭芬多後,佈雷斯臉上的表情。唉,因為這件事,德拉科的禁林之行是必定了,我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我考慮去圖書館裡找有關煉金的資料,魔法陣已經學了有一段時間了,也該實踐一下了。然後,遇到了格蘭芬多三人組。

  不管是從書上,還是親眼看見,哈利這段時間的日子的確不好過,斯萊特林的嘲笑,格蘭芬多的責怪,他看起來有些頹廢。

  「其實你也不必這麼難過的,他們這麼對你們本來就有些過分。」我開口道。

  「不,怪我們,如果不是我們,格蘭芬多不會被扣這麼多分,學院杯也沒了。」赫敏有些哽咽地說道。哈利也是低垂著頭。

  「我說句實在話,如果沒有你們兩個,那麼今年的學院杯你們格蘭芬多根本沒戲!」我直接地說著。

  「嘿,你說什麼呢?」羅恩生氣地說道。哈利和赫敏也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我。

  「且不說哈利,就說赫敏你吧,你在課堂上給格蘭芬多獲得的加分,會少於五十分嗎?再說哈利你,你在通過魁地奇比賽給你的學院拿的分數會少於五十分?所以我說,要是沒有你們,學院杯你們格蘭芬多有希望嗎?

  你們不過是把你們的那份分數拿出了,現在的分數是他們拿的,分數低成這樣也不只你們的責任吧?學院杯是一個學院的努力,而不是單獨地怪某一兩個人!我承認你們這次的確扣分多了點,但他們也不該理所當然地就把所有事情全扣你們頭上。」

  「謝謝你安慰我們,絲諾。」赫敏眼睛有些紅。

  「謝謝你,絲諾。」哈利似乎將我的話聽進去了,臉色好了些。

  我聳了聳肩,搖搖頭,說道:「與其一直自責,還是擔心一下你們的期末考試吧!」

  「哦,對了,哈利羅恩,這是我給你們安排的複習表,幸好絲諾提醒。」赫敏邊說著將兩張紙塞給了兩個男孩。兩個男孩瞬間變了臉色。」

  「赫敏,考試應該是最後一周複習的,而且你看絲諾,她也在看別的書,沒複習啊!」羅恩嚎道。

  我白了他一眼,這傢伙,想禍水東引不成,說道:「我個人認為,只要上課老師講的時候全掌握就可以了,而且我的書早就背完了。」

  「就是,上課時的掌握就可以了嘛!」顯然,羅恩這傢伙把我後面的話忽略了。於是,他又獲得了赫敏的一次白眼。

  「如果是絲諾,我相信她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你行嗎?羅恩,你的書背完了嗎?還有,你的……」赫敏開始進入學霸模式。

  我同情地忘了他們倆一眼,便道別離開了,願梅林保佑他們。

  回學院後,我發現德拉科臉色很不太好,似乎更蒼白了。「怎麼了?」我問道。

  他沒回答我,然後佈雷斯用眼神示意放在一旁的紙,我偷偷瞟了一眼,上面寫著讓德拉科今晚十一點去禁閉。難怪臉色這麼難看。

  「好啦,想開點,就今晚,過去了就沒有了。」我還是也安慰一下他吧,不過也的確該安慰安慰,今晚他可是要被罰進禁林的。

  至於怎麼幫,我的魔法陣還製作不出太高等的煉金產品,耶誕節的保溫魔法陣算是我最佳的作品了。我又不能跟著他一起去,就算是用幻身咒,可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突然,我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實在不行,我就乾脆變成狐狸跟在他身邊,反正我在狐狸狀態時,控制冰雪水的能力也還可以用,雖然沒人身的時候強,但好歹有用,而且也不會被發現,他們只會認為我是禁林裡的動物。

  嗯,就這麼辦!說起來,我除了在禁林邊緣采過一點魔藥藥材外,也從未深入過,這次正好是個好機會,去見識一下禁林內部,說不定我能發現許多更好的魔藥。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時,小凝就覺得格蘭芬多將得不到學院杯的責任全怪在哈利身上很不公平,所以讓絲諾安慰一下他吧?!


☆、禁林之行

  可能因為太年輕,好的壞的情緒太深刻,輕輕一碰就驚天動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這天夜裡十一點,德拉科和我們在公共休息室裡道別後,就準備去禁閉。

  「去吧,德拉科,我們等你回來!」帕金森的聲音嗲地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咳,德拉科,我今天太累,就不等你了。」然後德拉科和帕金森都瞪著我,佈雷斯則古怪地看著我。我聳聳肩,繼續說道:「我給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打了個招呼,它今晚會陪著你的,放心,沒事。」

  「它?是什麼朋友?」德拉科問道。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晚安,三位。」我打了個哈欠,就進寢室了。

  在我確定德拉科離開後,我趕緊將墨羽(我的貓頭鷹)變大,然後變成狐狸趴在它背上從窗戶上飛向禁林,所以說,寢室裡有個窗戶挺好的 ^_^。

  等我到了海格木屋時,德拉科他們似乎才剛到,我聽到他們在談話。

  「禁林,我們不能在半夜裡進去,那裡面什麼都有,我聽說有狼人。」是德拉科。

  「那只能怪你自己,是不是,你在惹麻煩之前,就應該想到這些狼人的。費爾奇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

  我聽見海格正準備帶著他們進入禁林時,就是這個時候。我跑到德拉科面前,用爪子輕拉他的袍子。

  「哦,它真可愛,這是禁林裡的小狐狸嗎?」赫敏說道,似乎想摸摸我的頭。

  「應該是跑迷路了的狐狸崽,我一會兒送它回去。」海格說道。

  「唧一一」我用爪子在地上畫了一個「S」,德拉科眼神一亮,問道:「你就是絲諾說的那個陪我的朋友?」我趕緊點點頭。

  德拉科似乎有些無語,於是抱起我,嘴裡嘀咕:「絲諾也真是,這麼小一隻頂什麼用啊……?」這個傢伙,以貌取人是吧?姑奶奶為了你都變成狐狸了,你還敢嫌棄我?要不是現在你抱著我,我一定撓死你!

  「看見地上那個閃光的東西嗎?銀白色的,那就是獨角獸的血,禁林裡的一隻獨角獸被什麼東西打傷了,這已經是一個星期裡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發現死了一隻,我們要爭取找到那個可憐的獨角獸,使它擺脫痛苦。」海格擔憂地說道。

  「好了,現在我們要兵分兩路,分頭順著血跡尋找。」海格繼續說道。

  「我要牙牙!」德拉科看了一眼牙牙長長的牙齒,趕緊說道。

  「好吧,不過我提醒你,它可是個膽小鬼。」海格說,「那麼,我、哈利和赫敏走一條路,瑪律福,納威和牙牙走另一條路。如果誰找到了獨角獸,就發射綠色火花,如果有誰遇到了麻煩,就發射紅色火花,我們都會過來找你。拿出你們的魔杖練習一下,好的,大家多加小心,走吧。」

  ……

  我無語地看著德拉科捉弄納威,然後和波特換成了一組,話說,海格你這麼分,不怕他們打起來嗎?

  「你在害怕嗎?波特?」德拉科說道。

  「是你在怕吧?要不你拿油燈,我來抱狐狸!」哈利回擊。

  「我才不呢,這狐狸也不會讓你抱!」

  「真不知道絲諾為什麼跟你這種人走這麼近!」哈利說道

  「疤頭,是你想把她給帶壞吧?你給我離她遠點!」德拉科吼道。

  ……

  我在德拉科懷裡無語,這兩個人吵架能分分場合嗎?這裡可是禁林啊。

  他們走了將近半個小時,越來越深入森林內部,後來樹木變得極為茂密,小路幾乎走不通了。地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密了。一棵樹根上濺了許多血,似乎那個可憐的動物曾在附近痛苦地扭動掙扎過。透過一棵古老櫟樹糾結纏繞的樹枝,可以看見前面有一片空地。

  「看——」哈利低聲說,舉起胳膊攔住德拉科。

  一個潔白的東西在地上閃閃發光。他們一點點地向它靠近。沒錯,那正是獨角獸,它已經死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美麗、這樣淒慘的情景。它修長的腿保持著它摔倒時的姿勢,很不自然地伸直著;它的鬃毛鋪在漆黑的落葉上,自得像珍珠一樣。

  哈利和德拉科剛朝它跨近一步,突然一陣簌簌滑動的聲音,從陰影裡閃出一個戴兜帽的身影,它在地上緩緩爬行,像一頭漸漸逼近的野獸。那個穿著斗篷的身影來到獨角獸身邊,低下頭去,對準那屍體一側的傷口,開始喝它的血。

  「啊——!」德拉科尖叫一聲,想跑,可是卻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我也被它摔在地上。哈利的傷疤似乎很疼,動彈不得。

  我見此情況,趕緊蹦到他們前面,直接變出十余支冰箭向那個黑影射去,然後在地上變出了許多一兩米的冰刺阻擋他的前進。他揮手用火燒著冰,不過好歹停下了,我繼續變出冰箭,直到那個馬人出現和那團黑影的消失。

  「你們沒事吧?」馬人問道。

  可能是被黑影嚇著了,又或許是被我變冰,吐冰箭的情況給驚住了,他們愣了愣才回答說沒事。

  「我叫費倫澤。你是哈利波特?而你是,瑪律福家的孩子?這裡很危險,你們不該呆在這兒。波特先生,你看上去很不好,至於你」馬人看向德拉科,「你還能跑嗎?我載著他,你在後面跟著。」

  德拉科看了看我,又將我抱了起來,點了點頭。於是,馬人載著哈利在前跑,德拉科抱著我在後面跟著,不過跟慢了,找不到他們了,倒是遇見了海格三人。呼,這下安全了。

  當找到哈利後,他和馬人在一起,似乎聊了什麼,臉色有些古怪。然後海格帶我們回到了學校。「嘿,瑪律福,這只狐狸你可不能帶走,我要把它送回禁林。」海格說道。

  開,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在禁林待一晚上啊!我在德拉科懷裡使勁搖頭。

  「它不是禁林裡的生物,它是,它是絲諾的寵物,絲諾借給我的。」德拉科,說得好!

  「真的?」海格有些懷疑。

  「當然!」德拉科說道。「不信你問它。」德拉科將我舉起來對著他們,我趕緊點點頭。

  「好吧,你們趕緊回學院去吧」海格說完便離開了。

  「謝謝你救了我,小狐狸。」哈利看著我道了一聲謝,便和赫敏離開了。

  德拉科抱著我回到了學院,公共休息室裡,佈雷斯和帕金森看到德拉科回來了,趕緊給他遞了杯水。好奇地問道我這只狐狸哪來的。

  我可沒心情聽他們聊天了,直接從德拉科懷裡跳了出來,「你要去絲諾寢室?」德拉科問道。我點點頭,便跑向了我的寢室,我似乎聽見德拉科在後面說「謝謝」。我趕緊變回人形倒床上了。累死我了。一晚上什麼魔藥都沒撈著不說,還差點被火給烤了。

  得,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應付德拉科的疑問呢!

  作者有話要說:

  萌萌的絲諾小狐狸,被氣得直想撓德拉科啊~

  小凝求各位看官收藏,求評論啊!


☆、考試和決定

  抱最大的希望,做最大的努力,做最壞的打算。

  —————————————————我是第二天的分割線————————————————

  果不其然,第二天,德拉科就追問我昨晚那只會吐冰的小狐狸是怎麼回事。

  「那是魔法生物嗎?你養的?」德拉科緊追不捨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養的,它是禁林裡的魔法生物,我一次在禁林邊緣收集魔藥藥材時發現了它,經常給它帶些吃的,它就和我熟悉了,我昨天無意間聽到了費爾奇的嘀咕,知道了你晚上會去禁林。所以我找到它,讓它跟著你,它現在已經回到禁林了」我把想好的藉口說了出來。

  「是這樣?不過真的謝謝你了,昨晚幸虧那只小狐狸跟著, 」德拉科慶倖道。「我能再見見它嗎?怎麼才能找到它?」

  「咳咳→_→,這個,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快複習,還有三天就考試了!」趕緊轉移話題。

  ——————————————————————————————————————————

  天氣十分悶熱,偏偏考試就在這幾天,心熱身更熱,還好我之前做了保持溫度的項鍊,把上面的魔法陣反向設置一下,就成了製冷的功能了,夏天戴著正好解暑。

  考試其實一點也不難,尤其是筆試部分,我本來就過目不忘,用老師發的念了防作弊的咒語,專門用於考試的羽毛筆,很快就答完了題目。接下來是操作考試。

  弗利維教授的考試,我很輕鬆地就指揮著鳳梨跳著踢踏舞走過一張書桌;麥格教授的變形術考試更容易,輕輕一揮魔杖,老鼠就變成了一個白玉的鼻煙盒,上面畫著古裝美人。之後的魔藥考試上,我打著十二分的精神製作遺忘藥水,開什麼玩笑,要是我的魔藥沒拿到O,我以後都沒臉再見斯內普教授了。

  在之後的魔法史考試、天文考試更是so easy。全O我想我是拿定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年級第一,畢竟有赫敏那位學霸在呢。

  考試完成,放假一周,終於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了。我和德拉科,還有佈雷斯坐在黑湖旁的草地上愜意的曬著太陽。真舒服。「絲諾,看波特他們三個,急匆匆的,不會是又闖禍了吧?」德拉科猜著。

  我注意到他們是從海格木屋的方向跑回來的,看來今晚他們就要去拿魔法石了吧。隨他們去吧,我已經插手的夠多了。我繼續躺回草地上,閉著眼睛。

  「好了,德拉科,不管他們是做壞事還是做好事,反正今年學院杯一定是斯萊特林的。」佈雷斯對德拉科說道。

  「那是,我們整個學院努力了一年,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德拉科的聲音傳入耳中。

  要眼睜睜地看著本屬於斯萊特林的學院杯被校長理所當然地給格蘭芬多嗎?我想到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在比賽時拼命地得分,儘管那樣很危險,但他們一直堅持,這都是為了斯萊特林學院。還有其他斯萊特林同學在課堂上拼命搶答得分,也是為了斯萊特林,就因為哈利三人的行為和校長的過分偏心,就要將整個學院一年的努力白費嗎?

  「不行,我得跟那三個傢伙一塊去,就算為了學院杯我也必須去!我就不信我去了,鄧布利多他還能把我給忽略了不成?」我想著,

  「至於劇情,從我來到這個學校起,跟哈利,德拉科他們熟悉以後,劇情就已經在變了不是嗎?難不成我真要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一切都如書上一樣發生?真的眼睜睜看著德拉科殺了校長,看著食死徒攻進霍格華茲,看著斯內普教授的死亡?」想到這兒,我的心如針紮般疼了一瞬。

  改變就改變吧,我的能力也不弱,一些事情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吧!否則明明有些事情可以改變,卻冷眼看著它發生,我成什麼人了,自以為是的旁觀者?

  「絲諾,你想什麼呢?」一隻手出現在我眼前,我瞬間回神。德拉科疑惑地看著我,「叫你兩聲了,都沒回,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沒,沒什麼,我在瞎想呢。」我對他們笑了笑,搖搖頭。

  「我們在說暑假通信的事,記得暑假的時候給我們寫信哦,絲諾,我們的魔法陣研究可不能在暑假時候斷了哦」佈雷斯笑著對我眨眨眼睛說道。

  「還有我,絲諾,不准忘了給我寫信的事!」德拉科也緊追其後地說道。

  「一定不會忘的,我哪敢忘了啊?」

  ......

  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跟哈利他們三個一起去闖關,既然我已經決定了要改變未來的一些事情,那麼,就從我保住斯萊特林今年的學院杯開始做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想通了,撒花撒花,請各位看官收藏鼓勵一下絲諾和小凝可好?


☆、闖關

  走自己的路,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

  ————————————————我是晚上的時間線——————————————————

  我告訴德拉科和佈雷斯我還要去圖書館查一些資料後,便和他們分開了。我索性一直就在禁林附近采了一些藥材,放進了隨身的袋子裡。到了十點以後,我乾脆就變成狐狸躲在四樓靠右邊的走廊附近,一定碰得見他們的。

  來了,我聽見了他們的腳步聲了,然後他們用血人巴羅的聲音嚇走了皮皮鬼。准當他們準備打開門時,我變回了人形,說道:「對不起,如果我沒記錯,那扇門是不能進的吧?開門的是誰,出來,不然我去告訴教授了。」

  我想他們三人的身體應該是僵住了,拿掉了隱身衣,回頭看見是我,臉色好了點。

  「絲諾,你怎麼在這兒的?」哈利問道。

  「我在禁林邊緣采了些魔藥藥材,回來得晚了,剛才差點撞見費爾奇,所以跑這裡來了。你們想做什麼?」我假裝問道。

  「對不起,絲諾,我們現在不能直接告訴你。」赫敏帶著歉意說道。

  「隨你們吧,我回去了。」我假意要走。

  「不能讓她走,萬一她告訴教授怎麼辦?」羅恩反對道。

  「絲諾,你能和我們一起進去嗎?請相信我們,我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哈利考慮了一下,誠懇的問道。

  正合我意,我皺眉裝作考慮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和他們一起進入了那扇門。

  那只三頭犬嗅到了味道,開始低吼起來,「看,豎琴,那一定是斯,嗷,赫敏你掐我幹嘛?」羅恩的話被打斷了。

  我眯起了眼睛,一個咒語打在豎琴上,豎琴便開始自動響起了,「你的笛子可以放下了,哈利,給我解釋一下羅恩剛才的話,斯什麼?你們不會以為這裡發生的什麼和斯內普教授有關吧?」

  見我似乎要發火了,赫敏趕緊說道;「絲諾,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解釋好嗎?」

  我見此時情況,也安靜了下來,不過我一會兒一定問清楚,這三人怎麼又懷疑上斯內普教授了?

  跳下活板門後,我直接一個「火焰熊熊」燒退了魔鬼網的藤蔓。繼續前進的路上,我一直瞪著他們。

  似乎是我的眼神太過明顯,他們被我瞪得受不了了。於是,乖乖招了。

  原來是有兩個懷疑物件,哈利和赫敏認為是奇洛,羅恩認為是斯內普教授。

  「他們兩人都參與了機關的步驟,所以很瞭解設置了什麼,所以……」哈利解釋著。

  「所以覺得兩個都有嫌疑?哈利,忘了在你第一次魁地奇比賽後我對你們說的話了嗎?還敢懷疑斯內普教授?」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只是猜測,而且我認為奇洛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畢竟他曾想害我。」哈利認真地說道。還算你有點理智。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前面似乎傳來了輕輕的沙沙聲和叮叮噹當的聲音。我們來到走廊盡頭,面前是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無數小鳥兒撲扇著翅膀在房間裡到處飛來飛去,房間對面有一扇厚重的木門。

  到木門前,赫敏試了一下開門咒,不過沒用,我讓他們退後,用了一個「四分五裂」,但門還是沒絲毫改變,看來只能用鑰匙了。

  哈利通過高超的飛行技術拿到了鑰匙並打開了門。進入這個房間後,屋裡突然燈火通明,照亮了一幕令人震驚的景象。我們站在了一副巫師棋上,而且上面的每一個棋子都比我們大。

  必須下贏才能過去,羅恩準備下棋,我讓他停下,說先讓我試試,我用魔杖做掩視,使出冰雪能力將整個棋盤凍住了,可是不到三秒,冰就自動消融了,我又試了試「速速縮小」咒語,還是沒反應,這下沒辦法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棋盤上施上這麼強的防護魔法,我現在的魔力根本勝不了。看來,只能下棋了。

  如劇情一樣,羅恩指揮著我們下棋,「犧牲」了自己贏了。我檢查了一下,往他嘴巴裡灌了一瓶療傷魔藥,說道:「不會有事,只是暈過去了。」

  然後,我,哈利還有赫敏穿過了有巨怪的那間屋子,然後就被兩重火焰擋住了前後路。是斯內普教授的關卡。

  赫敏通過紙上給的資訊推算,找出了可以幫我們前進和後退的藥水。

  「絲諾,赫敏,你們回去,去用貓頭鷹告訴鄧不利多校長。我必須一個人去面對。」哈利說道。

  赫敏擁抱了他,說:「你是個了不起的巫師。」哈利也一樣誇獎她。

  「我不回去,就在這兒,以防萬一,我在這兒等著吧。赫敏,你回去。別勸了,抓緊時間!」我急忙說道。

  赫敏喝下藥水穿過了火焰,只剩下我和哈利兩個人了。

  「絲諾,其實我一直沒單獨和你說一聲謝謝。」哈利用他那雙美麗的綠眼睛看著我說道。

  「謝什麼?」我有一絲疑惑。

  「謝謝你沒用帶色彩的眼神看我,在你眼裡,我只是哈利,一個普通的朋友,而不是什麼救世主或者別的?謝謝,真的。」哈利真誠地說道。

  我被他說得有一絲臉紅,回道:「這沒什麼,真的,哈利,我其實也沒真正幫過你什麼?」

  「你看著我的眼神一直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帶著其他原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謝謝,絲諾,謝謝你把我當普通的同學和朋友。我進去了。」哈利對著我笑了笑,就準備喝下藥水前進。

  「哈利,你一定會沒事的,好好的回來!」我對他說道。眼睛忽然有些澀,哈利對我的真誠和我對他的比起來,真的讓我覺得愧疚。

  「嗯,一定。」哈利笑了笑,喝下藥水穿過了火焰。

  看著這個善良的男孩,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在心裡祝福他。願梅林保佑。

  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哈利拿到魔法石了嗎?情況如何了?然後鄧不利多校長出現了,他見到我似乎有點意外,我趕緊告訴他哈利已經進去了。

  校長直接用魔杖分開火焰進去了。這下應該結束了吧。但下一刻,我悲劇了,我忘了還有東西會沖出來啊啊!

  我只感覺什麼東西穿透過了我的身體,一瞬間的劇痛後,我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一年級結束,撒?。

  小凝代絲諾向求各位看官求收藏評論哦~


☆、一年級結束

  我們也許身在故事中,但我們,也可以成為寫故事的人。

  ——————————————————————————————————————————

  一絲光亮,慢慢擴大了。我睜開了眼睛。白色一片,這裡是,醫務室?

  「絲諾!你終於醒了,還好嗎?」哈利開心地問道,「你已經昏迷很久了。

  「我昏迷了多久?」我揉揉眼睛問道。

  「三天半吧,現在是下午,我也是差不多是二個小時前才醒的,之前鄧不利多教授來過,他說你很快就會醒了。」

  「我……」我剛想說什麼,龐弗雷夫人就出現了。

  「哦,孩子你終於醒了。快,把藥喝了。」她說著,遞給了我一瓶顏色詭異的魔藥。

  我看著這個顏色有些胃疼,小心地說道:「夫人,我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我可不可以不……」

  「不可以,趕緊喝了!」龐弗雷夫人用「免談」的表情看著我。

  沒辦法,喝吧。梅林在上,這到底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味道,我剛喝完就狂灌水,眼淚都出來了。

  正當我想和哈利說什麼時,醫療室的大門打開了,鄧不利多校長和斯內普教授進來了。梅林啊!為什麼不讓我再暈一會兒,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面對教授的殺人眼神啊(′;︵;`)。

  「白小姐,真高興看到你醒了。西弗勒斯,現在可以測試一下了。」校長笑眯眯地說道。

  「對不起,請問校長,測試什麼?」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放心,一個小測試,看看你是否完全康復了。」校長邊說還邊向我眨了眨眼。校長,你多大了,賣萌可恥好嗎?→_→

  「我想偉大的白小姐是覺得自己做了了不起的事,所以被自大沖昏了頭,以為自己毫髮無損吧?大概你現在還沉迷在自己是英雄的幻想裡?」斯內普教授的話讓我臉開始發燒了。

  「別傷心,孩子,原諒你的院長,他是擔心你。」校長打著圓場。「開始吧!」

  校長拿出魔杖念了一句沒聽過的咒語,一道白色光芒從杖尖到了我體內,我頓時覺得渾身暖暖的,然後一道綠色的光芒從我身體裡出來了,繞著我轉了轉就消失了。

  我注意到龐弗雷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氣,斯內普教授的臉色也稍有好轉,我趕緊問道:「請問這是測試什麼的?情況如何?」

  「一個檢查靈魂是否受傷的咒語,綠色代表健康,沒有什麼問題了。」校長解釋道。

  「既然沒問題,就請白小姐在這幾天好好動動自己巨怪腦子,想想以後到底該怎麼做事!別再被一些白癡獅子帶著到處跑!」斯內普教授瞪著我和哈利說完後,甩著黑袍大步離開了。

  「好好休息,兩位。」校長也離開了。

  「那個……」哈利似乎在措詞。

  「我完了,我可以想像以後院長會怎麼對我了′!︵!`。」

  「也許不會,我覺得斯內普教授挺看重你的……」哈利試圖安慰我。

  ……

  正當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哈利聊天時,醫療室大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德拉科和佈雷斯。

  「絲諾,感覺好點了嗎?恢復得如何?」德拉科問道。

  「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們。」我回道。

  「我們知道消息簡直驚呆了,那晚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和……」佈雷斯見哈利就在一旁,就停下沒說了。

  「絲諾,是不是這個疤頭強拽著你去的,我早說你該離這個傢伙遠點,看看你都被他連累成什麼樣!」德拉科瞪著哈利對我說道。

  意外的是,哈利這次竟然沒跟德拉科吵,而且我似乎從他臉上看到了愧疚的表情。

  我趕緊說道:「我沒事的,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的,也是我當時太不小心了。」

  德拉科似乎還想說什麼,被佈雷斯輕碰了一下便不說了。

  「絲諾,分數算好了,斯萊特林得了第一名,今年的學院杯是我們的,宴會一定要來啊,這種時刻可不能缺席啊!好好休息吧!」佈雷斯說完就拉著還想繼續說話的德拉科離開了。

  很快,我和哈利出院後去參加了宴會,禮堂裡用代表斯萊特林的綠色和銀色裝飾一新,主賓席後面的牆上掛著一條繪著斯萊特林蛇的巨大橫幅。我希望這個佈置今晚可別變。

  鄧不利多校長開始加分了:「羅恩·韋斯萊先生,他下贏了許多年來霍格華茲最精彩的一盤棋,我為此獎勵格蘭芬多學院五十分……赫敏·格蘭傑小姐,她面對烈火,冷靜地進行邏輯推理,我要獎勵格蘭芬多學院五十分。……哈利·波特,他表現出了大無畏的膽量和過人的勇氣,為此,我還要獎勵格蘭芬多學院六十分!」

  格蘭芬多快樂瘋了,喧鬧聲簡直震耳欲聾,不過,校長,你真打算弄出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平局不成?還有,我還在這兒坐著呢。

  果然,下一刻,校長繼續說道:「最後一項,絲諾·白小姐。」這

  下格蘭芬多開始安靜下來了,「她不懼他人眼光,努力幫助朋友,為此,我為斯萊特林加上五十分,今年的學院杯屬於斯萊特林學院,恭喜你們!」校長帶頭鼓起掌來。

  我眼皮直跳嘴角狂抽,不懼他人眼光,我懼誰的眼光啊?!

  斯萊特林的餐桌上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和跺腳聲,這下暫時可不用管什麼禮儀,慶祝了再說吧!所以全部斯萊特林都異常開心,鼓掌,敲杯什麼都有,我觀察到連院長的嘴角也上揚了一點,皆大歡喜啊!

  看著格蘭芬多一些帶著失望眼神的人,頓時心裡爽到不行。有什麼可失望的,學院杯我們斯萊特林得到當之無愧。

  「幸好絲諾你也去了,否則我們可不想把得到的學院杯分一半給格蘭芬多那些獅子們。」佈雷斯開心地說道。

  「沒有下一次,別再跟著那些蠢獅子犯傻!」德拉科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臉上是「你不答應就沒完」的表情。說實在,現在他的樣子真帥,鉑金頭髮似乎發著光,淺灰藍色的眼睛裡似乎閃著動人的光芒,睫毛很長還輕顫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臉有些發燒。

  「好。」我答道,我趕緊移開眼神,藍顏禍水啊!

  在晚宴結束後,我去了魔藥辦公室,站在門口很猶豫。這時,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小姐是晚宴吃多了,腦子發漲嗎?這麼晚了在你院長的門口晃悠什麼?夢遊?」

  我抬頭看著他,卻仿佛舌頭打了結,說不出口。

  「白小姐如果沒事,可否抬起你的貴腳回你的學院去!」斯內普教授似乎準備進去了。

  管他呢!說!「院長,我為我魯莽的行為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而且」我頓了一下,「我是否可以在暑假的時候用貓頭鷹向您請教一些問題,而且我,下學期還想在您這裡學習其他魔藥,可以嗎?」

  斯內普教授用他深邃的黑眸看著我的眼睛,我慢慢低下頭,看來結果不難猜了。

  「是什麼給了白小姐你膽量,竟然想用一些白癡問題佔用你教授的休息時間?」果然,我心中暗歎,但接下來的話讓我狂喜。

  「如果暑假你的貓頭鷹給我帶來了什麼蠢問題,那麼我保證你明年別想輕鬆,另外,我才是補課的人,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以為下學期可以不上了?」

  梅林保佑!我向斯內普教授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望著他的眼睛說道:「完全明白,謝謝您教授,晚安!」我向他行了一禮,便歡快地跑掉了,回到學院的路上,我的笑容一直沒消失,所以也就未注意到路上同學看著我的笑容呆滯掉的神情。

  現在,我想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計畫,兩個月暑假該做些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年級結束,各位看官給個收藏慶祝一下可好??


☆、暑假生活

  一生要走多遠的路程,經過多少年才能走到終點。夢想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慢慢實現。只要肯期待希望就不會幻滅。

  ——————————————————————————————————————————

  坐著霍格華茲特快,再一次回到九又四分之三月臺,大家換下巫師袍,開始離開月臺。我與德拉科,佈雷斯道別了,先後出了九又四分之三月臺。

  德拉科美麗優雅的父母正在與他擁抱,佈雷斯的母親也在擁抱著他,我心中突然有些酸澀。

  「絲諾?」有人在叫我,我抬起頭。是哈利他們。

  「暑假愉快,下學期見。」他們向我道別。我向他們揮手告別。

  甩了甩頭,好了,絲諾,別這麼多愁善感,暑假開始了,開心點!

  一一一一一——————————我是暑假分割線一一一一一———————————————

  1. 在魔法陣的外部大多數是圓,少數是其他圖形。是由於圓代表著迴圈可以保證魔力不會流失。

  2. 圓內的法陣,是魔法的回路是保證魔力傳送的導線。回路越多所消耗的魔力越大。  

  3. 法陣內的魔咒是保證魔力的元素東西,魔咒越多威力越大。

  4. 魔法陣刻制在物品上,其陣越複雜,魔法陣威力越大。

  5. 最後在於施法者本人,施法者魔力越大,魔法威力越大。

  通過煉金術,我製作了幾個美麗的手環,不過帶有的魔力很微弱,我想距我完全煉製出帶魔力功能的煉金物品還需要一段時間。只能通過魔法陣加持,使其產生魔法效果。我從母親留給我的魔法陣書上學到了一個空間魔法陣,難易處在中等。所以我開始嘗試。慶倖我之前在學校圖書館裡找到了隱藏我在暑假使用魔力的辦法,只要抽出身上的蹤絲就行了。

  按照書上的圖形,照著刻畫,看似簡單,實則很不容易(用一根買的二手魔杖當然不容易)。每一條紋路都有定量的魔法力,一旦多了或少了,輕則減弱魔力陣效果,重則連煉金物也會徹底損毀。

  一共製作出了5個手環,可刻制成功的只有兩個,其中一個的空間大小才只有半個屋子。另一個進步大了許多,有三個房間那麼大,到底是成功,我輕呼出一口氣。

  這個暑假過得很充實啊!製作魔藥,研究中藥,學習煉金術,刻制魔法陣。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在這期間,我通過貓頭鷹向斯內普教授請教了一些中藥和魔藥結合的問題。結果,教授用很華麗的諷刺語言教訓我並給出了解答,同時,還給我佈置了額外作業——這個暑假學會煉製五年級以內所有魔藥,開學檢查。

  我看到這個作業時差點沒哭出來,教授,我不是梅林轉世啊啊!我才剛上一年級,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可是,我敢不練習嗎?敢嗎?敢嗎?當然不敢,練吧!不然開學不過關,我不敢去想像教授的臉上會出現什麼表情。

  說真的,我心裡一直很為斯內普教授不值,莉莉伊萬斯,那個女人永遠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怎樣的感情。

  教授的確因為說出預言害死了她,所以教授一生都在保護她的兒子,想要贖罪。可是,在我看來,當時是戰爭,她和波特原本就加入了戰爭,既然加入了,就會有死亡的可能,沒有教授,預言就不會洩露嗎?他們就會沒事嗎?恐怕未必。

  上一世我從故事裡看到斯內普教授的一生,我沒體會過,所以也許我沒資格說我理解。但我真的覺得教授一生都在為了那一片綠色執著著,太不值。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歐洲最年輕的魔藥大師,魔咒大師,黑魔法大師,這樣優秀的人卻因為莉莉伊萬斯而早逝。。。。。。真的希望教授的生命裡能再一次出現可以讓他為之動容和守護的東西,至少,他可以好好的活著,而不是說完那句「Look at me」後離開人世。

  還剩下一個月的暑假時間,還要好好計畫一下,嗯,還得再去對角巷買一些魔藥藥材和煉金材料回來,不然不夠我用。對了,七月三十一日是哈利的生日吧。倒是可以把那個半個房間容量的空間手環送給他做禮物,只需要將手環稍做裝飾和改動,在上面刻上一個獅子頭像就行了。我製作完後包裝好,並囑咐墨羽在七月三十一號時給哈利送去。

  空間手環還得再做兩個,當開學禮物送給德拉科和佈雷斯吧,同時也是防止德拉科知道我送給哈利手環後發火。他們的要做成有蛇花紋的,最好我再看看能不能加入聯繫功能,方便我和他們聯繫。對了,我好像是忘記了些什麼?

  嗷!我製作的複方湯劑該加藥材攪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求各位看官評論和收藏哈!


☆、西弗勒斯.斯內普(一)

  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我一直都知道這一點,不管是在我曾經的家,還是在現在的霍格華茲。

  從小時候有記憶開始,那個男人的毒打和母親的無奈哭泣就是我最多的印象。怪物,呵,這便是一個父親給自己孩子的稱呼。不,他不配使用父親這兩個字。而我的母親,一個血統高貴的女巫,竟會為了這種人放棄了自己巫師的尊嚴和一切,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一直以為自己只配呆在黑暗裡,可在十歲那一年,我遇見了她,我認為她是我的生命中的光——莉莉。她擁有一雙最美的綠眸,看著我笑的時候,讓我心裡充滿溫暖。她和我一樣,是女巫,我們會一起去霍格華茲,在那裡學習魔法,甚至我曾經幻想過,也許我未來的一生都會和她在一起。

  可我錯了,霍格華茲是個很美妙的地方,可對我來說,也有我最痛苦的記憶。在這裡,斯萊特林同學的排斥,波特四人組的針對都沒什麼,可是,莉莉,她終究因為黑魔法,因為那個詞而徹底與我決裂了。

  我真的愛莉莉嗎?也許有過。但是莉莉擁有太多的朋友,而我只有她一個。也許她永遠不知道她說出「我們不再是朋友」這句話時,對我意味著什麼。後來,她和那個波特在一起了。那個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的混蛋,為什麼莉莉會選擇他?他配嗎?

  可是,在旁人眼中,他們是如同王子與公主一樣般配的,而我只是一個黑漆漆,油膩膩的蝙蝠,只能呆在黑暗中,也許,真正不配的人大概是我吧。

  我一直在想,莉莉於我到底意味著什麼,愛的人?不,也許曾經是。但當她選擇了波特,那個侮辱我的混蛋時,她對我也就只是朋友了。也許是因為我擁有的太少,所以才會對這份感情看得這麼重。

  我是一個時常處在黑暗中的人,所以我對光的渴望遠超他人。莉莉給我的溫暖是我的執著。

  後來在盧修斯的引導下,我加入了食死徒,我以為我能通過它走向成功,可我再一次大錯特錯,結果我的加入,導致了莉莉的死亡。當我看到莉莉倒在地上,我知道那雙綠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了。即便是憤怒地看著我,也不會再有了。我執著的溫暖消失了,被我親手毀了!

  我痛不欲生,可這時,鄧布利多告訴我,黑魔王還活著,他還會歸來。所以莉莉的孩子,那個有著同她一樣眼睛的波特需要保護。我同意了,是為了贖罪,莉莉因我洩露了預言而死。這個孩子是我的罪。

  後來,哈利波特被鄧布利多送到了麻瓜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讓那個小子對魔法界一無所知,他在打什麼主意?這位老者我從未看清過他。當我懇求他保護莉莉時,他會冷靜地問出:「你能給我什麼?」這位老者,他遠沒有世人所看到的那樣慈悲。

  我一直在霍格華茲任教,因為這是我唯一一個可以當成家的地方,至於蜘蛛尾巷,那只是我放假期間的住處罷了。我之所以不願搬走,是因為那裡離莉莉的家很近,那裡附近的風景有著莉莉和我在一起的回憶。不過讓我憤怒的是,我一直想教授黑魔法防禦課,為此申請了許多次,但都被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駁回了。

  盧修斯讓我當他兒子的教父,我覺得很驚訝,但我沒有拒絕。也許等一切結束之後,等我贖完罪後,我就會離開人世。我希望我的魔藥可以有個傳承的人。同時,我也是希望能有一個記住我的人,至少在未來的某一天,我離開這個世界,還會有人記得我。我一定會盡力教導我的教子——德拉科瑪律福。

  我不是為了愛,只是執著於我毀掉的溫暖。莉莉曾是我的光和溫暖,即使她與我絕交,但我仍然未放棄過對這份溫暖的執著,但因為我的錯誤,它沒有了。所以也許我剩餘的人生都是為了這一份溫暖而活。莉莉,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孩子,贖清我的罪。

  我的生命裡只有這一份溫暖,也許我的生命裡不會再有新的讓我動容的溫暖出現了。梅林將莉莉的溫暖送到我身邊,算已經是對我這種黑暗的人的恩賜了吧。

  我也不覺得還會有什麼溫暖再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或許唯一還能稍作安慰的就是盧修斯和德拉科。一個算是我現在唯一的朋友,但他對我的友誼仍參雜的一些其他的東西。至於我的教子德拉科,這算是梅林對我最後的一點眷顧了吧。

  我不愛莉莉,我只是在執著於我毀掉的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個人認為,教授對莉莉的愛,其實是愧疚所致,如果莉莉還活著,那麼這所謂的愛一定會隨著時間而流逝,教授在乎的應該是莉莉帶給他的友誼和溫暖,所以教授一生的執著便是這份溫暖,為自己毀掉這份溫暖而贖罪。

  這僅僅是小影的看法啦,請各位大大收藏加評論哦!


☆、西弗勒斯.斯內普(二)

  該死的老蜜蜂,居然敢在我製作魔藥的時候找我,你最好是有什麼大事,否則這個月的防蛀魔藥我絕不會做!

  直接到達校長辦公室,說道:「阿不思鄧布利多!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現在要找我來!用你那該死的被甜膩膩的食物塞滿的腦袋想一想,我正在熬制醫療室需要的那些魔藥!」天殺的老蜜蜂,又讓我的一鍋魔藥報廢了!

  「冷靜,西弗勒斯,脾氣別這麼大,要不要來一個滋滋蜂蜜糖?」校長笑眯眯地說道。

  「鄧布利多,你別告訴我你這麼急著叫我來就是向我推薦你這些甜膩膩的糖果的,如果是,那麼這個月的防蛀魔藥你就自己做!」這個老傢伙就不能說重點嗎?非要繞彎子。

  「好吧,西弗勒斯,我只是告訴你,今年哈利要入學了」鄧布利多說道。

  「這我知道,我明白自己要做什麼。還有事嗎?」終於到了這一年了。

  「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有些問題,我希望你能盯著他。」鄧布利多認真地說道。

  「你的腦子是徹徹底底被那些甜品給堵了嗎?居然把一個來歷不明並且有問題的人弄進霍格華茲?」我沖他吼道。

  「就是因為有問題,所以放在眼皮下會更安全些,總比他躲在暗處要好。」

  「好了,我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可以離開這兒了嗎?」又耽誤我製作魔藥的時間!

  「等等西弗勒斯,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看看這個新生,是個女孩,需要你去引領可以嗎?」鄧布利多笑著說。

  「如果你沒老糊塗就應該知道任何一個教授都比我適合做這個。」我去接待新生,你確定不怕我把這個女孩給嚇得不敢來了?

  鄧布利多也很無奈,「很抱歉,西弗勒斯,我也不想佔用你的時間,實在是今年的新生比較多,其他教授都已經分派了新生接待,人手不足,所以我只能讓你去了。」

  「該死的!」我低咒了一聲,「資料和位址!」但願這個女新生不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巨怪!

  在去的路上,我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女孩的資料,孤兒院的孤兒,後被一中國女人收養,繼承了其遺產,現在仍然是孤兒。看來還是個不太幸運的小鬼。

  到達地點敲門後,門打開了,我看著這個女孩,憑心而論,這個女孩應該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小女孩,瓜子臉,雙眉修長,肌膚勝雪,面容精緻到極點,氣質清靈純淨,眉眼間又帶著幾分妖嬈。但不知為何,她的黑色眼睛卻讓我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過,這小鬼不懂禮貌嗎?還沒打量夠嗎?

  「白小姐看夠了嗎?難道白小姐的禮貌就是一直盯著陌生男人打量並把人擋在門口?Well,那麼我對你的智商真不抱太大希望!」我直接不客氣地說道。

  她似乎被我的話給驚住了,有一絲呆滯,見我快不耐煩了,瞬間反應過來讓我進屋。

  我言簡意賅的介紹了自己後,讓她趕緊準備。她很快收拾好了,還帶上了一副眼鏡擋住了自己的臉。我挑了挑眉,倒是個不太愛張揚的小鬼,看來有可取之處。

  我帶她買完其他東西後,便帶她去買魔杖。聽到她要東方魔法生物部分做的魔杖,倒是聰明,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試來試去找半天。當她拿到屬於她的那根魔杖時,我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魔力,出現的狐狸以及被冰凍住的店,無一不說明了這個女孩身上魔力的充沛和強大,看來應該是一個極為有天賦的孩子,才十一歲就擁有這麼強的魔力,等她長大,只怕她的魔力會更強。

  只是我在想,這麼強的魔力和天賦,應該不會是麻種巫師吧?那又怎麼會從小待在孤兒院裡?算了,反正與我無關,考慮這麼多做什麼?我將她送了回去,並將車票給了她便準備離開。但她卻叫住了我,說道:「謝謝您,教授,我想請問您有什麼咒語可以讓人忽略容貌嗎?可以教我嗎?」

  我挑了挑眉,正常女孩都喜歡將自己的美麗展現出來,這個倒是奇特。不過我怎麼覺得她不是為了防「蒼蠅」,而是因為有些懼怕的緣故,也許是我想太多了。我在她的眼睛上施了一個混淆咒便離開了。

  下一次見到這個小女孩實在分院儀式上。果然是詹姆波特的兒子,還是去了格蘭芬多。一副魯莽愚蠢的樣子。到這個女孩分院的時候,我仔細聽了聽,畢竟是我引領的新生。

  「斯萊特林!」分院帽大喊道。什麼?斯萊特林?我確信我的耳朵沒有出問題。這個女孩被分到了我的學院裡。她的血統不明,只怕在斯萊特林裡會過得有些不易。

  後來我聽說她在首席選拔上教訓了對她出言不遜的人,看來我倒沒必要擔心。這個小鬼的實力和天賦都不弱。斯萊特林尊重有實力的人。

  如我所料,這個女孩的天賦的確十分的高。從弗利維教授和麥格教授的閒談中,我知道了她的學習能力極強,魔咒一學就會。在我的魔藥課上,她表現的也十分的突出,一個人一組,製作的魔藥很完美,幾乎都可以得O,但我為了防止她太驕傲,所以大多都打了E。

  但我發現一個問題,這女孩似乎沒有將自己當做一個斯萊特林,她很孤僻,幾乎不與他人接觸。就算是我當初在學院,也會有那麼一兩個交談的人,但是這個女孩似乎是在排斥斯萊特林,她不願意融入,這一點著實讓我氣憤。斯萊特林是最好的學院,你在逃避什麼?看來得找機會點醒這個愚蠢的小鬼。

  該死該死,我就知道波特家族的都是大麻煩。巨怪出現,不回學院,還到處跑,是被英雄主義沖昏頭了是吧?還有你,絲諾·白,別以為你裝不存在就沒事了,一個月的禁閉懲罰,順便趁著這個機會點醒你這個糊塗愛闖禍的小鬼。

  我教訓她以後,她似乎是清醒了,不僅開始融入了斯萊特林,還跟德拉科和紮比尼開始熟悉了起來,這倒是個好現象。不過,你把眼鏡摘了幹什麼?沒看見那些花癡看著你的眼神嗎?藏得挺好的露出來幹什麼,招蜂引蝶啊?真是個不省心的小鬼。

  我突然驚訝地發現我用在這個女孩身上的注意力似乎太多了,為什麼?這個女孩給我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我自己也說不上。

  盯著波特和奇洛的事也不能停,我倒是有了一些疲憊。耶誕節的時間讓我得到了一點點的放鬆,同時收到了一份有意思的禮物,一本中藥書,是介紹東方藥材的,我發現其中的有些藥材的藥效可以代替魔藥甚至提高魔藥的效力,這倒是個不錯的研究問題。

  我便提出了給她補課,她十分樂意,看上去不是作假。也是,她又不怕我,又是個好學的學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我通過給她補課,發現了這個女孩在魔藥方面的天賦。就像當初的我一樣,不,也許比我還強,她喜歡創新,用中藥來改良魔藥的功效,是個難得的魔藥天才。看來我是真的找到可以繼承我魔藥的學生了。所以我讓她提前練習高年級的魔藥,雖然有些強人所難,但我相信她能做到。當然,她也的確沒讓我失望。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我警告過她,讓她離波特三人組遠點,為什麼不聽話?波特就是個災難體,誰和他走得近就倒楣。

  哈,還跑去和他們一起闖關,你的腦子是徹底被那些蠢獅子給同化了嗎?還差點搞得靈魂受傷!

  當我在醫療室看到臉色蒼白的小鬼時,突然一陣莫名心疼。這個小鬼是真欠教訓!還有該死的波特,帶壞我看中的學生,你給我等著!

  看在你的加分保住了斯萊特林今年學院杯的份上,便饒了你。但是,別以為會輕鬆,我是答應了會回答你的問題和繼續給你補課,但要求可不簡單。

  這個暑假給我把五年級的魔藥全部練習完,要是開學不過關,哼!那你二年級的生活就別指望跟快樂兩字沾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猜猜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啊?

  小凝求收藏評論哦!


☆、麗痕書店裡的一二事

  聰明人常從萬物中有所感悟,因為他所得到的才能本是從一切事物中汲取的精華。

  ———————————————我是開學前的分割線——————————————————

  暑假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期間我收到了哈利的來信,他向我抱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收到我的生日禮物時間晚了些,並向我表示感謝,說他很喜歡我送的禮物。同時,邀請我一起去對角巷買今年用的書。

  德拉科的信也來了,也是邀請我去對角巷買書的,而且還是同一天,讓我不由感歎,這兩個人還真是十足十的冤家,這都能撞見,但願那一天太平。(可能嗎?)我回絕了哈利的邀請,並祝他愉快,然後答應了德拉科的邀請。

  我到達對角巷後,德拉科已經在等著我了,而且他身旁還有一位。「絲諾,你夠慢的,父親我向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在學院的朋友,絲諾·白。」德拉科認真的說道。

  這就是盧修斯·瑪律福?果然是貴族的典範。鉑金色的長髮垂直滑順披在身後,一雙冰冷的灰藍色的雙眼勾人攝魄。蒼白的膚色,精緻的面容,臉上神色漫不經心卻又貴氣十足。和德拉科的容貌極為相似,卻沒有德拉科的青澀,有的只是完完全全成熟與魅惑。梅林,但願我沒流鼻血。

  盧修斯·瑪律福用他的雙眼似乎仔細打量了我一下,優雅地說道:「你好,白小姐,我是盧修斯瑪律福,謝謝你在學校對小龍的照顧。」

  「謝謝,其實德拉科也幫了我很多。」我趕緊說道。這位瑪律福家主的氣勢可一點都不小啊。

  「我聽西弗勒斯說過你,他說你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巫師,尤其是在魔藥上,對嗎?」他似乎很隨意的問道。

  斯內普教授在旁人面前誇過我嗎?真夠榮幸的!

  「是院長教導的好,我只是在魔藥上多花了些時間去研究,算不上很有天賦。」還是謙虛點吧,萬一這位瑪律福家主告訴教授說我很驕傲的話,一定會被修理的。

  「不必謙虛,我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斯萊特林,就像你的院長一樣。」充滿成熟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好了,小龍,不是還要去麗痕書店買書嗎?走吧」

  就這樣,那位瑪律福家主走在前面,我和德拉科在後面低聲交談著暑假的事情。

  「你怎麼只給我寫了五封信?」德拉科有些不滿地說。

  「哦,抱歉,德拉科,我這個暑假太忙了,閒置時間不多,但我給你和佈雷斯都做了一份禮物,保證你滿意,在火車上給你好嗎?」真是個要人哄的男孩。

  「但願是真的。」德拉科挑了挑眉,點點頭。

  ……

  很快我們就到了麗痕書店,當店員給我們拿來書時,我看到那些有關吉德羅·洛哈特的書時就一陣頭痛。

  「麻煩,給我換一份上面沒有什麼簽名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書上全是那只孔雀的愚蠢簽名。

  「我也是!」德拉科說道。

  「我真不明白,他就是一個白癡加自戀狂,為什麼會這麼多人迷他?」德拉科不耐地說道。

  「也許是因為他的臉?」我猜道。

  「一群只看臉的花癡!」德拉科低聲說著。「絲諾,你稍等,我和父親去辦點事,你先再挑一會書好嗎?我一會兒來找你。」

  「好的,沒問題,我是要給自己的書房增加點新書了,去吧,我等著你。」我回道。

  德拉科和他父親離開後,我便在書店裡挑選其他書,幾本有關魔藥的,還找到了一些煉金方面的書籍。算是意外收穫,再買了幾本常用小魔咒書。付完錢後,我將它們縮小放進了我的手環裡。這時,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絲諾,你好嗎?」是哈利,還有赫敏和羅恩一家,梅林保佑,一會兒德拉科回來但願一切和平。

  「謝謝,我很好,你們也來買書了?」我笑道。

  「是的。」

  「我說,哈利你怎麼又把眼鏡帶上了?賣近視靈的店就在附近的,你可以去買的。」我無奈地看著他的眼鏡。

  「呃,好的,我會去看看,謝謝你,絲諾。」哈利回答道。

  ……

  聊了幾句後,他們便去挑選書籍了。我注意到一個紅頭髮的韋斯萊似乎一直盯著一本書看,《級長怎樣獲得權力》。這一定就是珀西韋斯萊了吧,一個有野心但愛家人的男孩。

  「你很喜歡這本書嗎?」我輕問道。

  「哦,是的」他的臉有點紅了。「這裡面的一些內容可以幫到我。」

  我叫來了店員買下了這本書。

  「我可以借來看看嗎?」珀西問道。

  「不」見他有些失望,我繼續說,「這是送給你的。」

  他十分驚訝,有些無措,「不用了,我 ……」

  「請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的弟弟羅恩也算我半個朋友(我心裡說道:「頂多四分之一」)就當是謝謝他和哈利對我幫忙的謝禮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實現你的夢想。」我將書遞給了他。

  「謝謝你,白小姐。」珀西感激地接過書說道。

  「沒什麼。」我剛說完,就聽到一陣熱鬧聲。

  原來是吉德羅·洛哈特那只孔雀出現了,閃露著白得耀眼的牙齒,看著真讓人噁心。哈利被他發現了,然後強迫被抓著合拍了一張照片,同情你哈利。

  「你一定很喜歡這樣吧,波特」是德拉科,「著名的哈利波特,連進書店都不能不成為頭版新聞。」

  果然,他們兩個碰見肯定會吵起來,然後是盧修斯·瑪律福和亞瑟·韋斯萊的較量,大瑪律福抽出了一個紅頭髮小女孩的書,用放回了坩堝裡,他應該是把那個日記本放進坩堝裡了吧。

  然後,兩人打了起來,梅林啊,瑪律福先生,你為了掩飾你的做的事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不過非得打一架嗎?你的貴族形象不要了嗎?

  等到海格他們分開後,瑪律福先生便帶著德拉科準備離開了,德拉科抬頭看了我一眼,向我招了招手,我點點頭,然後他跟他父親離開了書店。

  「絲諾!」哈利看到我說道。「你真該離瑪律福那個混蛋遠點!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別離那個邪惡的傢伙太近了。」

  「哈利說得對,絲諾,你剛才也看到瑪律福和他父親的行為了。」赫敏也在一旁幫腔。

  「咳,哈利,這個,我還有事,我們學校見吧,再見!」我說完後趕緊閃了。身後似乎聽到了羅恩韋斯萊的抱怨聲和珀西的訓斥聲。

  我在街口又看到德拉科了,他似乎是準備離開了,我向他揮了揮手道別,並向他比了一個「火車」的口型,他點點頭,便和他父親離開了。

  今天真熱鬧啊,東西既然買完了,我還是趕緊回家收拾行李吧,順便再複習複習,萬一霍格華茲也有開學考試的習慣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二年級開學了,撒?。


☆、兩個學院

  人生總有許多偶然和巧合,兩條平行線,也可能會有交匯的一天。人生又有許多意外和錯過,握在手裡的風箏,也會突然斷了線。

  ——————————————我是坐火車的分界線———————————————————

  第二次來到九又四分之三月臺,感覺沒什麼奇特的了,也許,在最後一次乘坐它的時候我才會深有感觸吧,不過那是六年後的事。

  我登上火車後,德拉科看到我後便將我帶進了一間前面的包廂。佈雷斯,還有德拉科的兩個大塊頭跟班也在。「你來得可真慢。」德拉科抱怨說道。

  「抱歉了,德拉科,請寬宏大量,獻上我的禮物,消消氣可好?」我開玩笑地說著,並拿出了給德拉科和佈雷斯的手環。是有兩隻蛇頭纏繞的精緻銀綠色手環,蛇頭上還有兩顆寶石,很耀眼,一人一隻。

  「哦,真好看,難怪你寫信說開學會有一個驚喜。這是你做的煉金物品?」佈雷斯笑嘻嘻地接過手環。

  「嗯,還算符合瑪律福的品味。」德拉科仔細看了看,戴在了手腕上。

  「這個手環有什麼作用,絲諾,你在上面刻制了什麼魔法陣?」佈雷斯總是能問到重點。

  「空間魔法陣,我還加入了聯繫功能,就像這樣」我先用魔杖敲擊了兩隻蛇環繞成的手環的其中一個蛇頭,然後在手環上寫了一句「德拉科」,然後對佈雷斯說:「佈雷斯,看看你的手環。」

  「這是,你寫的字?」佈雷斯看著自己手環上的字。

  「沒錯,需要聯繫的時候,敲擊一下蛇頭,上面有你們名字的字母,挑選要聯繫的一方,敲擊完等蛇頭眼睛上那顆寶石亮了的時候,就用魔杖在手環上畫字,另一方就可以通過手環看見了。而且這個手環還有儲物功能。」我仔仔細細的解釋道,這可是我現在做出的最好的煉金物品,小小地驕傲一下。

  「很不錯。」德拉科稱讚了一下,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我在麗痕書店時,看到波特的手上也有一個獅子樣式的手環,那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噗——」我剛喝的水還沒咽下去就噴了出來。「咳咳」我被嗆了個半死。這個傢伙的眼神是不是也太好了?這都看得見,慘了,這下我該怎麼解釋啊?

  「額,德拉科我……」

  「我不是提醒過你離那個疤頭遠點嗎?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眼裡他和我們一樣的不成?」德拉科這是要發火的節奏啊。

  「當然不是,他的手環沒有聯繫功能,只有儲物功能,而且容量比你們的小很多。那個,我只是」我趕緊解釋。

  「好啦,德拉科」佈雷斯打著圓場,「你跟波特之間的矛盾幹嘛非要扯上絲諾呢?別讓絲諾覺得為難了。」

  「絲諾,記住你是斯萊特林,而波特他們是格蘭芬多」德拉科用那雙灰藍色的雙眸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在告訴我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不該有交集嗎?那麼千年前的戈德里克.格蘭分多和薩拉查.斯萊特林不也曾是朋友嗎?難道兩個學院就必須要對立嗎?

  接下來的一路上,德拉科也不提這件事了,我們就開始了聊起了暑假時的有趣事件,氣氛總算是好些了。

  我和佈雷斯,德拉科在一路上又談論了不少有關魔法陣刻畫和魔藥製作心得,德拉科倒是對中藥十分感興趣,說是以後看看我的中藥書。我欣然同意。就這樣,不知不覺,已經到達霍格華茲了,我想著今年即將發生的事。唉!今年的學校恐怕不會太平啊。

  按往常在進行分院儀式的時候,德拉科輕碰了我一下,用眼神示意院長離開了。當然了,哈利兩人坐著個飛車來學校,不被修理才怪。教授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修理哈利的機會。我輕搖了搖頭,示意我也不知道。心裡為哈利默哀,祝你好運。

  用完餐後,斯萊特林再次進行了首席選擇,結束後,我同德拉科兩人道別後,趕緊回寢室洗漱完躺在床上,今天可真累啊,好好睡一覺吧。這年的學校也一樣不輕鬆。

  「密室」,「蛇怪」,「蛇佬腔」,這些詞彙在我的腦海裡不停地打著轉。

  說起來,我是半人半狐,所以我可以在狐狸狀態時與任何動物進行交流,所有,蛇的叫聲我也應該能聽得懂吧?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我又進入了夢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求評論與收藏哦~?


☆、自戀孔雀加白癡

  和白癡生氣是冒著使我們自己也會變成白癡的危險。

  ——————————————————————————————————————————

  第二天一早,我和德拉科正在吃著早餐,突然,格蘭芬多那邊傳來幾聲大喊嚇得我手一抖,差點拿不住餐具。

  「......偷了汽車,他們要是開除了你,我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你大概壓根兒就沒想過,我和你爸爸發現車子沒了時是什麼心情......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你和哈利差點丟了小命......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把你給領回來」韋斯萊夫人的聲音應該是用了擴音咒,連天花板都被震下了一些灰。老天,有這麼個母親,羅恩你也是夠不容易的,這回直接縮在桌子底下,都不敢露臉了。

  「看看那個韋斯萊的蠢樣。」德拉科笑著說。

  「唔,那位韋斯萊夫人的肺活量挺大的。」佈雷斯憋笑地說著。

  今天的確是個挺有趣的日子。

  ......才怪!

  梅林在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自戀到這種程度的極品?沒看見斯普勞特教授的臉都快青了嗎?洛哈特居然還好意思在那裡誇誇其談。「剛才給斯普勞特教授示範了一下怎樣給打人柳治傷!但我不希望你們以為我在草藥學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過在旅行中碰巧見過幾棵這種奇異的植物......」

  然後他又對哈利說有關哈利坐著飛車來學校的事,這傢伙居然認為哈利是為了出名才這麼做的,還自以為是地勸哈利不要這麼急著想出名。說完就自以為瀟灑的離開了。哈利臉紅得看上去恨不得立刻就從溫室逃掉。

  今天學的是給曼德拉草娃娃換盆,費了老半天的勁才把它們換好,累了半死不說,還弄得滿身是泥。中午回去趕緊洗了個澡,看到下午的課是黑魔法防禦課,頓時我有了一種想要罷課的衝動。

  但沒辦法,還是到了教室,看到滿牆的吉德羅洛哈特的畫像和濃得可以嗆死人的香水味,我突然有種想向鄧布利多校長狂吼的想法。去年是大蒜味的伏地魔,今年是嗆死人香水味的自戀孔雀,你就不能為這門課找個正常人來嗎?

  那只孔雀出現了,「我,」他指著自己的照片,也眨著眼睛說,「吉德羅洛哈特,梅林爵士團三等勳章,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五次榮獲《巫師週刊》最迷人微笑獎。但我不把那個掛在嘴上,我不是靠微笑驅除索叻他尼的女鬼的」然後又露出牙齒笑了笑。

  「我看到你們都買了我的全套著作 很好。我想咱們今天就先來做個小測驗。不要害怕只是看看你們讀得怎麼樣,領會了多少......」他發完卷子,回到講臺上說:「給你們三十分鐘。現在,開始!」

  我痛苦地看著紙上的題,向旁邊的德拉科問道:「你說我現在蹺課來得及嗎?」

  德拉科看了看我,也一臉痛苦,說道:「這個蠢貨當教授,簡直就是噩夢,不過最好別逃,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得不到O吧?尤其還是因為這個白癡!」

  我看著紙上的題,真的很想撕碎了它,上面寫著:「1.吉德羅洛哈特最喜歡什麼顏色2.吉德羅洛哈特的秘密抱負是什麼3.你認為吉德羅洛哈特迄今為止的最大成就是什麼......54.吉德羅洛哈特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理想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鬼才願意知道這些!我寧願去打聽斯內普教授的愛好和生日,你這個自戀孔雀加白癡連斯內普教授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我一邊答著題,一邊在心裡暗罵著。

  半小時後,洛哈特把試卷收上去,當著全班同學翻看著。然後說道:「幾乎沒有人記得我最喜歡丁香色。我在《與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裡面提到過......可是赫敏格蘭傑小姐知道我的秘密抱負是消除世上的邪惡,以及銷售我自己的系列護髮水。好姑娘!滿分!格蘭芬多加十分!那麼,現在......」

  「對不起,教授。」我舉起手,繼續說道:「我能請個假嗎?我肚子很疼,想去一趟醫務室可以嗎?」

  「哦,美麗的小女孩,要我幫你治療嗎?我保證你馬上就能好。」洛哈特朝我眨眨眼睛說道。

  「不必了,不打擾你上課了,我可以去了嗎?」我瘋了才讓你治一,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哦,好吧,你真會體諒教授,去吧,我批准了。」洛哈特故作感動的說道。誰體諒你了?自作多情!

  我給德拉科和佈雷斯了一個保重的眼神,然後趕緊溜了,別怪我不講義氣啊,實在是忍不了了啊!我正在走廊裡慶倖著等會兒不用去經受那場混亂了,然後,我就撞到了一個人,我的運氣敢再差點嗎?熟悉的如大提琴般聲音傳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想在應該在上課吧?白小姐,你蹺課了?」斯內普教授問道。

  「當然沒有,我給洛哈特教授說我肚子疼,請假了。所以我......」我趕緊解釋。

  「肚子疼?」斯內普教授打斷了我的話,「你現在的臉色可半點都沒有肚子疼的跡象,欺騙教授,禁閉,現在!跟我走!」然後翻滾著黑色的袍子在前面走著,我只好跟著。今天果然不是好日子啊!

  還好,斯內普教授只是讓我製作一些感冒藥水,估計是醫療室要用的吧。我在製作魔藥的時候,斯內普教授似乎是在備教案。我想了想,問道:「教授,學校有一學期免修某門課程的情況嗎?」

  「怎麼,白小姐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已經不必再學習了?」教授抬起頭看著我說道。

  「不是,我只是想免修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因為我覺得反正也學不到什麼,直接參加期末考試得了,還可以讓我騰出更多的時間做有用的事呢!」反正都露餡了,直接招了吧。

  「很遺憾,學校可沒有這種情況,白小姐還是老實點吧,別老是亂請假!」斯內普教授不客氣地說道,「做完就離開吧。」

  我垮著臉回到了學院,德拉科問道:「你去哪了?這時候才回來?」

  我有氣無力地回道:「院長辦公室,因為撒謊關禁閉,做了一個下午的感冒藥水,累死我了。你們怎麼樣?

  「別提了,幸虧你今下午請假溜了,你不知道,那個草包居然放出了一大堆康沃爾郡小精靈,把教室弄得烏煙瘴氣的,還收不了場,簡直就是個笑話!」德拉科咬著牙說道。

  「好了,親愛的德拉科,別想這些啦,你不是成為了斯萊特林找球手嗎?值得開心!」帕金森甜膩膩地說道。

  「沒錯,我要在魁地奇比賽的時候好好的教訓波特!」德拉科信誓旦旦的說著。

  我和佈雷斯對視了一眼,一塊兒低下頭繼續寫作業了,還是不要打擾德拉科這時候的興奮了。至於那場比賽的結果,我覺得還是保持沉默的好,祝你好運,德拉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求收藏加評論哦!


☆、爭吵

  珍惜身邊的每一份友情,也許不會天長地久,也許會淡忘,也許會疏遠,但卻從來都不應該遺忘。

  ————————————————我是時間分界線———————————————————

  像往常一樣,我去請教了斯內普教授一些魔藥問題,雖然免不了被噴幾句毒液,但是總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呼,萬幸的是,我的暑假練習成果沒有白費,開學剛開始補課時,教授就讓我製作緩和劑,幸好在暑假練習過。

  問完問題後,我便去禁林邊緣采了一些魔藥藥材,禁林可真是個寶地啊,只可惜不能走進深處,說不定能發現更多的稀有藥材呢,比如月光花?

  德拉科今天要去進行魁地奇訓練,這個魁地奇迷總算能如願了,這幾天他天天都在說這件事,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回學校的路上,我快路過海格的木屋時,洛哈特出現了,媽呀,我趕緊躲在了一個大南瓜後面,我可不想撞見這只白癡孔雀。

  見他走遠了,我才出來,正準備往學校走,突然看見哈利和赫敏扶著羅恩往這邊來了,我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然後「嘔!」羅恩嘴裡吐出了幾條鼻涕蟲。

  我驚訝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施咒了?」

  哈利有些為難地說道:「羅恩想對瑪律福施咒,可他的魔杖斷了,咒語反彈到他自己身上了,然後就成這樣了。」然後羅恩又吐出了幾條鼻涕蟲。

  我注意到赫敏的眼睛很紅,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了。我拔出了魔杖,對著羅恩施了一個「咒立停」,羅恩打了一個大響嗝,就不再吐了。

  「哦,謝謝你,絲諾。」哈利說道。

  「到底怎麼了?」我問道。我對這段情節的印象好像有些模糊了,發生了什麼?

  「瑪律福那個混蛋罵赫敏是『泥巴種』!」羅恩狂怒地大叫道。「他居然敢這麼說!」

  我看著赫敏紅紅的眼睛,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喉嚨感覺有點堵得慌,「赫敏,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巫不是嗎?別難過,要知道,就算是同齡純血巫師也沒幾個在學習魔法上的天賦比你強。」我安慰道。

  「絲諾,瑪律福他這樣說赫敏,想想他是怎麼說你的,你來自麻瓜界,沒准他在背後也這麼說過你,他……」羅恩的話被赫敏打斷了,「羅恩,別胡說!」

  「絲諾,你……」哈利似乎還想說什麼,我沖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想聽了,「去醫療室給羅恩拿點藥吧,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壞的魔杖還是別用了,我先走了。」我心裡有些亂,便急著往學校跑去。

  剛回到學院公共休息室時,我發現德拉科和佈雷斯都在,而且帕金森似乎在跟他們說些什麼,見到我回來了,便諷刺地說道:「叛徒回來了!」

  我皺了皺眉,說道:「你腦子被愚蠢兩個字塞滿了嗎?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裝什麼我剛才看到你幫那個韋斯萊治療,還聽到那個韋斯萊說德拉科壞話時,你就在旁邊,你卻什麼都麼說就走了,不是叛徒是什麼?」帕金森一臉得意地說道。感情在這兒等著我呢?

  「解釋,絲諾。」德拉科用他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看著我說道。我心裡突然來了火氣。

  「你覺得我做錯了是嗎?是不該幫韋斯萊治療,還是沒有在他們罵你時幫你說話?你是覺得你今天對赫敏說的那個詞很好是嗎?」我氣憤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幫那個泥巴種?為了她來教訓我是嗎?」德拉科生氣地說道。

  「別再說那個詞了!那不是什麼好詞,它不會證明什麼,只會展示你的無禮!」簡直夠了,這個詞你說上癮了是吧!

  「絲諾,是那個格蘭傑先說德拉科靠錢進球隊的。」佈雷斯試圖幫德拉科解釋。

  「佈雷斯,你用不著跟這個叛徒解釋,讓她去跟那些泥巴種和蠢獅子做朋友得了。」帕金森還在扇陰風點鬼火,「看她對這個詞這麼敏感,我看沒准她也是一個泥巴。。。。。。」

  「啪——」我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你敢打我!」她反應過來拔出魔杖,「你這個該死的。。。。。。」

  「統統石化!」我直接施魔咒打在她身上了。

  「你發什麼瘋?」德拉科叫道。

  「我發瘋,這是她自找的,我記得我在去年剛入學的時候就說過,誰再敢對說些不該說的話我決不輕饒」我直接說道,然後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帕金森,「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以為你算什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實力沒我強就該老實點,挑撥離間是吧,這也就你這種實力差勁的小人使得才這麼好!」

  我說完後看著德拉科,問道:「你也是這麼認為,覺得我是叛徒?還是你覺得那個詞也可以放在我身上?回答我!」

  德拉科看著我沒說話,這算什麼?默認還是不是如此?

  「好了,絲諾,你太激動了,你和德拉科先冷靜冷靜好嗎?」佈雷斯拉著我離開休息室,並對德拉科使了個眼色。

  佈雷斯把我拉到了黑湖邊,說道:「絲諾,你今天太激動了,你知道德拉科不會把那個詞用在你身上」他頓了一下,「而且,我剛才說了,是那個格蘭傑先侮辱德拉科,說德拉科是靠錢進的球隊,你覺得德拉科能忍嗎?」

  「好,我相信赫敏的話的確過分,但用那種詞去侮辱一個女孩,你覺得是對的?還有,帕金森在他面前說了幾句,他就直接讓我解釋,擺明瞭就是不信任我,你覺得我可能不生氣嗎?說我發瘋,好,那我瘋給他看!」

  佈雷斯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我了,只能說道:「你和德拉科這幾天都先好好想想吧。」說完,搖了搖頭離開了。

  我坐在了黑湖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頓時覺得頭疼,這算什麼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吵架了,看官覺得他們什麼時候和好?

  小凝為了他們的和好努力碼字,求看官們收藏評論啊!


☆、冷戰

  友情在一個人的心中或許不夠愛情轟烈,不夠親情偉大,但友情可以讓人每時每刻不寂寞。

  ——————————————我是冷戰的分界線————————————————————

  看起來,我和德拉科是徹底鬧翻了。在走廊裡遇見時,裝作視而不見。據那次爭吵已經快半個月了,我們一句話都沒說。可能我們都已原諒了對方,但就是不想先開口;也或許我們都好沒想通。

  我最近基本不會出現在公共休息室,每次在那看到他,帕金森就故意做出一副跟他親近的樣子,花癡女加小人,懶得搭理他們,不就是冷戰嗎?誰怕誰啊!

  為了安靜,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黑湖邊看書和學習,連圖書館都少去了,就怕碰見他和佈雷斯。我正低頭看著書呢,突然聽見有人叫我。

  「絲諾!」是哈利,「你好,有打擾到你嗎?」

  「沒什麼,有事嗎?」我轉過身,果然又是三人組。他們也坐下,似乎想和我談些什麼。

  「絲諾,你和瑪律福,吵架了是嗎?」赫敏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們聽誰說的?」我問道。

  「這不用聽誰說,你們最近一句話都沒說,連招呼都不打,很多人都看得出來。」哈利抓了抓頭髮說道。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因為我們嗎?我聽說那天你回去後和瑪律福大吵了一架?如果是,真的很抱歉。」赫敏愧疚地說著。

  「我覺得這很好!」羅恩在一旁不甘寂寞的說道,被哈利用胳膊撞了一下,就安靜了。

  「你們不必道歉,主要的原因是在我們身上,而且我跟他吵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與你們沒多大關係。」我邊說邊收拾東西,「好了,我該回學院了,再見!」我說完便離開了。

  那個詞只是一部分原因,我更想知道的是德拉科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也許是我偏激,多疑。但我想弄清楚。我血統不明,而他是一個看重血統家族出身的人,他究竟是將我當成了朋友,還是,只是看中了我的魔法天賦,所以才跟我走的近。我想明白這一點。

  今天星期三,晚上該去斯內普斯內普教授那裡補課了,像往常一樣,教授給我佈置了魔藥,是歡欣劑。我因為和德拉科的事有些心神不寧,但還是打起精神製作。

  「你最近幾次做的魔藥都不夠完美」斯內普教授接過我做好的魔藥看了看,「最多只是優秀,你最近鬆懈了。」

  「對不起,教授,我最近有些情緒,請您原諒。」我回答道。

  斯內普教授用深邃的眼睛盯了我一會兒,說道:「為了你和瑪律福的無謂的爭吵?我聽說你為了波特那幾個蠢獅子和他吵架了?記得我提醒過你什麼?」

  我望著眼前這位我尊敬的人,考慮了一下,說道:「不是為了誰,只是我想弄明白他到底是把我當什麼?如果他只是看中我的魔法天賦的話,那麼我想我需要考慮考慮這份友誼我是否需要。」

  「斯萊特林重視友情。」教授說道。「早點恢復狀態,我不希望你下次制出的魔藥還是達不到我的要求,還有,我不想再提醒你了,離波特他們遠點。好了,時間到了,趕緊回學院。」

  我在打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回頭問了教授一句話,「教授,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真的不可能成為朋友嗎?」瞬間,我看到教授臉色變了,趕緊說道:「教授晚安,再見!」

  說完連忙關上門跑了,我真是瞎問。回到了公共休息室,已經基本沒什麼人了,我正準備回寢室。「絲諾!」我一回頭,是佈雷斯。「能聊一聊嗎?」

  我看了看他,點點頭,坐下了。

  佈雷斯直接問道:「絲諾,你和德拉科就真打算一直這樣?裝陌生人,還是徹底絕交了?」

  「佈雷斯,我問你,你覺得德拉科,把我當朋友嗎?」我猶豫的問道。

  「你在懷疑德拉科對你的友情?」佈雷斯驚異地看著我,「你在亂想什麼,德拉科當然是真的把你當朋友,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也許我早就消氣了,只是拉不下臉,可能是我疑心多了,我以為……我想再靜幾天,好嗎?」我低聲說道。

  「絲諾,斯萊特林重視友情,我不希望你和德拉科因為這件事徹底成為陌生人,好好想想吧,晚安。」佈雷斯說完後便離開了。

  「斯萊特林重視友情。」我慢慢地念著這句話。我閉上了眼睛沉思,也許,我早就將德拉科當成我的朋友了。對,他的確傲慢,高傲,但他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朋友,對我很好,雖說有時愛說話帶刺,但我聽的出他的關心。也許,我該去找他聊聊。

  但是,要和好的話,我就決不准他再說出那個詞,這是必須的!

  作者有話要說:

  青春期的男女孩啊~下章和好吧!


☆、聲音

  一個人,要想得到真摯的友誼,除了對朋友真誠相待外,還要能夠容忍對方的缺點,要注意自己怎樣做人,莫辜負朋友的知己之情。

  ——————————————————————————————————————————

  很快,十月來臨了,天氣開始變冷,不少人都感冒了,弄得護士長龐弗雷夫人手忙腳亂,喝提神劑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一部分還是我做的,我便把味道做得詭異至極,省得他們不注意自己身體,終於明白為什麼醫療室的魔藥味道都很恐怖了。是為了讓學生長記性,讓他們好好注意身體健康。

  萬聖節快到了,這真的不是個好日子,自哈利入學後的每一年,萬聖節十有八九都不會消停。今年也是,不過因為最近醫療室的魔藥快用完了,所以我最近偶爾有空會去醫療室幫龐弗雷夫人製作一些魔藥,順便還有機會學一些治療咒語,一舉兩得。

  今天就是萬聖節了,我還是躲著點吧,但是呆在寢室裡不太好,所以我決定去斯內普教授的地窖裡製作魔藥,就當是練習了吧。

  嗷!見鬼,怎麼突然下雨了,我趕緊跑到避雨處,身上淋濕了不少。算了,回去洗個澡吧,我迅速回到寢室,褪完物件,進浴室洗了個澡。等我整理好衣服後,發現已經有點晚了,我慌忙地沖向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還好斯內普教授向來去宴會比較晚,時間剛好。

  我向斯內普教授說明了來意後,斯內普教授似乎也沒懷疑什麼,畢竟我以前有時也會主動幫他製作一些魔藥,至於萬聖節,反正我去年也沒去,今年不去也沒什麼。斯內普教授給我告訴了我醫療所需要的魔藥,並把藥材拿出後,便去參加宴會了。

  我變安心地在這裡製作著提神劑,緩和劑,生骨水等藥劑,哼著小曲,別提多自在了。然而,學校裡不平靜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是其他場景的分界線——————————————————

  萬聖節宴會上,德拉科四處看了看卻沒發現想看到的人,假裝不在意地問佈雷斯:「她人呢?又不參加萬聖節晚宴,這可是集體活動,真不懂紀律。」

  佈雷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瞭解絲諾,她本來就不喜歡打扮,萬聖節我們斯萊特林基本都要變裝,她不想來也正常,好了,德拉科,我之前跟絲諾聊過了,我看其實她的氣已經消了,你可是紳士,你先主動開口和她說話,也許就沒事了。」

  德拉科,想了想,似乎打算點頭,就聽見帕金森說:「你要原諒她?德拉科,她可是為了那些蠢獅子跟你吵啊,而且你看,」帕金森用手指了指格蘭芬多一桌,「波特那三個人也不在,我看沒准他們現在正呆在一起呢!」德拉科聽完後,臉直接黑了。

  「潘西,別沒證據亂說!」佈雷斯皺眉說道。帕金森撇撇嘴,安靜了。

  另一邊,哈利三人在參加差點沒頭的尼克的忌辰晚會,又冷又餓,實在堅持不住了,便離開了。他們正準備去大廳看看還有沒有東西吃。這時,哈利聽見了之前在洛哈特辦公室裡聽到過的聲音:「…撕你…撕裂你…殺死你…」

  哈利踉蹌著停下腳步,全神貫注地聽著,眯著眼睛在光線昏暗的過道裡上上下下地尋找。

  「…餓壞了…好久好久了…殺人…是時候了…」

  聽到這兒,哈利頓時急了,跟著聲音跑到二樓,羅恩和赫敏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然後看到了被石化的貓以及牆上的字。

  剛想離開,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宴會已結束,學生們就推推擠擠地從兩端擁進過道,正好撞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泥巴種!」德拉科說道。

  之前哈利三人被校長帶去問話,讓其他學生立刻全部回學院集合。

  斯萊特林學生回到學院後,發現少了一個人。

  「絲諾·白呢?」七年級首席問道。

  「也許在寢室。」有人說著。可經過一位女首席檢查後,寢室裡沒人。

  「我去通知院長。其他人不准離開公共休息室!」七年級首席說完後便離開了。

  「佈雷斯,這是怎麼回事?你今天看到她了嗎?」德拉科問道。

  「沒有,我今天也沒在圖書館見到過她,對了,德拉科,快用手環發資訊,看看絲諾現在在哪。」佈雷斯說著趕緊用手環劃寫著信息。

  德拉科見狀,也趕緊用手環傳著消息。可兩個人發出的消息都未收到回應,眼中都開始閃出焦急。

  而此時,躺在絲諾床頭邊的手環上全是資訊,兩顆寶石一直閃著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回到絲諾的場景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剛把制絲好的緩和劑裝入水晶瓶中,耳朵似乎就聽到一些似有似無的聲音。

  「…撕裂你…殺死你…餓壞了…是時候了…」這聲音冷冰冰,殺氣騰騰的,絕不會是人類,那麼就只有…是蛇怪嗎?

  直覺告訴我,我現在哪也別去,就在這兒呆著。時間慢慢過去,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然後斯內普教授和七年級首席進來了。

  「白小姐,走,現在跟我們回學院!」斯內普教授說道。

  我趕緊跟上,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時,我注意到了德拉科和佈雷斯眼神中的擔心和焦急。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那些想法挺可笑的。

  見我回來,首席便讓所有人儘量快回寢室,而我沒動,德拉科也是,佈雷斯將帕金森推走了,然後休息室裡只剩下了我們二人。

  「坐下談談?」我先開口說道。德拉科點了點頭,便坐下了。

  「你今晚去哪裡?」德拉科問道。

  「院長辦公室,我在那裡製作魔藥。」我答道。

  「那解釋解釋為什麼不回復消息?你什麼意思?!」德拉科瞪著我問道。

  「消息?」我楞了楞,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發現沒戴手環,臉紅了,「對不起,我今下午回來時把手環放在寢室忘了戴了。」

  「下不為例,不,別再有下次了!」德拉科說道,「還有,你還打算繼續跟我置氣?這都多久了?」

  「我賭氣?我,你不也是?」我嘴硬地說道。

  「我賭氣?我一直在等你開口,本打算你開口我就原諒你,可你居然一個多月都不跟我說一句話!」德拉科氣憤地說道。

  「原諒?你原諒我?你!」我又火了,「我不想和你吵,德拉科,我之所以我跟你說話,是因為你不信任我。」

  「因為我讓你解釋?好吧,我承認當時我的確有些生氣,所以讓你解釋,但你為了那些蠢獅子跟我吵架是事實吧?」德拉科繼續問道,「你不會真打算為了他們跟我絕交吧?」

  我想到他剛才擔憂的眼神,火氣消了下去,「當然不是,我只是不高興你不信任我,而且我不喜歡你干涉我的交友。不過我承認我那天對你的態度的確不好,我很抱歉。」

  「我接受,不過交友?跟疤頭那些蠢獅子。」德拉科還打算繼續說,我瞪了過去,說道:「我可沒從沒要求你跟那個帕金森絕交吧?」

  「潘西跟我從小就認識!」德拉科反駁。

  「不管如何,我沒干涉過你的交友情況,所以我希望你也別干涉我的!」我直接說道。

  德拉科用他那雙灰藍色眼睛瞪著我的眼睛,我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過了十秒,他說道:「好吧,你贏了,我以後不干涉了,但你最好別太過分,尤其是在我看得到的時候,那麼,和好嗎?」他向我伸出手。

  「加一點,以後不許再說那個詞了,你知道是哪個,不光是對赫敏,我指的是任何同學!」我繼續看著他說道。

  我注意到他狠狠皺了皺眉,說道:「可以,但前提是他們別惹火我,那麼我就不說。」要的就是這樣,我在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符號。

  我伸出手與他握了握,「那麼,和好了。」我對他揚起了一個微笑,然後他扭過頭,我看到,他臉紅了。我心中暗笑。

  我們互相道別後,就各自回寢室了。少了一件頭疼事,看來今晚會做一個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和絲諾和好啦,撒花撒花。

  小凝求收藏加評論哦!


☆、德拉科瑪律福(一)

  瑪律福想要的,就會得到。

  ——————————————————————————————————————————

  我是德拉科·瑪律福,是傳承千年的瑪律福家族的繼承人,今年已滿十一歲了,即將去霍格華茲上學。

  瑪律福家族是貴族中的貴族,在巫師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我繼承了父親的血脈,姓氏和榮譽。鉑金色的頭髮,灰藍色眼睛,精緻的五官,修長挺拔的身材。我相信在未來,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瑪律福,對得起這個姓氏。

  除了我優秀的父母,我有一個厲害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內普,他是歐洲最年輕的魔藥大師,同時也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我很敬佩他,但也有些怕他,教父的毒舌和氣勢,有時即便是父親也要退避三舍。

  「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斯萊特林。」這是教父在我十一歲那天對我說的。

  我堅定的點頭說道:「我一定會的!」這是理所應當的不是嗎?

  在去上學前,父親曾跟我說過,讓我試試去接觸哈利波特,看看他是不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哈利波特這個名字我從小聽到大,不過也僅此了,因為由於他,給瑪律福家族造成了一些麻煩。

  在列車上我看到了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不過,這不是我在衣店裡見到的男孩嗎?亂糟糟的頭髮,破舊的眼鏡,半點不符合瑪律福的審美,而且認識人的水準也不怎麼樣。

  看看,紅頭髮的韋斯萊,還有邊上那個女孩,身上穿著麻瓜的衣服,肯定來自麻瓜界,真不會交朋友!「你很快就會發現,慎重的選擇巫師朋友會對你有好處的。波特,在這一點上我能幫你。」我向他伸出手去。

  很好,居然不接受,波特,這是你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分院帽年久失修了嗎?居然把一個一看就知道不是純血的巫師分進斯萊特林?一個來自麻瓜界的巫師?是混血嗎?不管如何,我想她在斯萊特林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到斯萊特林了還敢跟那個波特打招呼,你這是等不及想被收拾了吧?我諷刺地說了她一句,結果,她居然敢無視我?誰給你的膽子?豈有此理!沒禮貌的丫頭!  

  果然,在首席選拔上便有人罵她泥巴種,讓她滾出斯萊特林,然後……

  ……

  我懷疑自己的眼睛,她僅僅只用了昏昏倒地一個咒語就把除我和佈雷斯以外的所有人給收拾了,而且,那些人的攻擊根本破不了她在自己身上施的盔甲護身,她的魔力到底有多強?

  然後她就出去了,說只有我和佈雷斯才合適,這算什麼?我需要你讓嗎?我當然知道我的家世做首席是絕對有資格,但如果,我真的跟她打,有把握贏她嗎?我這是被她讓了?想到這我頓時臉色不好了,直接瞪著她,結果她根本沒理會,我真想好好修理這個對我無禮的小丫頭一頓!

  不過作為一個男孩,對一個女孩動手,這種事情太不瑪律福了。所以我只是叫叫她四眼醜八怪,也就沒對她做什麼了。

  不過,她的魔法天賦真的是極高,學什麼咒語都很快,隨著她給學院加的分越來越多,再加上她在首席選拔時候展現的實力,倒也沒誰敢去惹她。

  剛來霍格華茲的第三天,我是嘗試嘗試夜遊,這不是違規,被抓到了才是違規,不過,我怎麼可能會被抓到?

  我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看看風景,天文塔,我想應該比較合適。可當我到天文塔時,似乎已經有個人搶先了,是那個四眼醜八怪?

  我正準備離開時,卻被眼前人場景驚呆了,我想我是看到了一幅最美的畫卷。她將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肌膚似雪,眉目如畫,精緻到極點的容貌!皎潔的月光似乎為她披上了一件銀紗,長髮隨著微風輕揚著,絕美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與輕鬆,美麗至極。

  很美!這是我的最直接的評價,不需要其他任何的修飾!隨即我也疑惑了,她長這麼美,幹嘛要帶著這麼醜的眼鏡?女孩子心思果然複雜。我趁她沒發現離開了。(話說,我為什麼怕被發現啊?)

  從哪天后我就沒叫過她四眼醜八怪了,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可做不來。不過,她很孤僻,似乎不願融入斯萊特林,這一點讓人氣憤。你是沒注意到其他斯萊特林對你的排斥嗎?

  ……

  該死的波特,可惡的疤頭,果然適合格蘭芬多,蠢獅子,居然還成為了新的找球手?不過我想想去向教父申請今年成為斯萊特林的找球手的可能 ……還是算了吧,教父只會給我一頓訓斥和一堆即將處理的魔藥材料。

  我再次懷疑分院帽是不是老糊塗了,確定不是把一個拉文克勞分進了斯萊特林?絲諾白這個女孩除了去教室就是圖書館,當然,也許還有星期三晚上經常會去天文塔。除此之外,就沒見過她去其他地方,比拉文克勞還像書呆子,這傢伙不會真打算在斯萊特林當七年隱形人吧?

  ……

  很好,萬聖節不來參加就算了,還跑去跟那個疤頭一起對付巨怪,你是被那些蠢獅子同化了是嗎?被教父關禁閉了?該!一個不合格的斯萊特林,希望教父好好修理你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似乎是清醒了,開始融入斯萊特林,這似乎是個好現象。不過,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好好的把眼鏡摘了幹嘛?招蜂引蝶啊?還有那些人總盯著你發花癡,流口水,你不覺得難受嗎?還不如戴上呢!

  當我告訴佈雷斯我早就知道了她的樣子,佈雷斯用一種驚異的眼神看著我,問我有什麼企圖,胡說什麼,我能對她有什麼企圖?

  佈雷斯不愧是交際高手,很快就和她走近了。佈雷斯說道:「她將來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巫師!」難得佈雷斯會對一個人有這麼高的評價。

  我似乎不應該把太多的注意力花在她身上,不應該?為什麼不應該?她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不是嗎?而且是一個天賦極高的巫師,就如佈雷斯所說,她未來一定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巫師,如果跟她成為朋友,益處多多不是嗎?

  但我心底知道,我想跟她成為朋友並不是因為他的天賦,而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但我不想去深究它,因為知道原因也許會讓我感到為難,我只知道,我想要讓絲諾白成為我德拉科瑪律福的朋友!

  我是一個瑪律福。瑪律福想要的,就會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的心思也難猜啊!加油吧,小龍!


☆、德拉科瑪律福(二)

  如果朋友讓你生氣,那說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誼。

  ——————————————————————————————————————————

  「要不要我幫幫你啊,德拉科?」佈雷斯壞笑地對我說。「想和絲諾成為朋友是吧?可你跟她的關係有點,要不我幫你引薦引薦?」

  「用不著!」我認識一個人還需要別人引薦?笑話!可是,我總不可能直接去跟她說吧?需要好好計畫計畫。

  ……

  然而,計畫總趕不上變化,佈雷斯這個傢伙,可真……夠意思!

  我和絲諾在有求必應屋見面了,但我很想發火,什麼意思啊?剛還在笑,一見到我立馬恢復成面無表情,我這麼不招你待見?

  經過一番交談,她似乎也捨不得這麼好的學習地點,於是跟我一起進了魔藥室。

  梅林!我居然炸了坩堝,奇恥大辱啊,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她向我解釋了一番。我似乎反應過來她剛才好像幫了我,在我前方變出了一塊冰擋住了那些藥水,不過我回憶到她剛才似乎並沒有拿著魔杖,無聲無杖魔咒?我突然覺得有一絲糾結,尤其是在她承認了之後,我突然覺得跟她比起來,我似乎,還不夠優秀?

  不過好的地方是,總算跟她有了接觸,這算是開始成為朋友了吧?

  隨著我跟絲諾的接觸,我發現佈雷斯是對的,她的確是一個極有天賦的巫師,過目不忘,一點即通,我毫不懷疑,就如佈雷斯所說,她未來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巫師,也許是魔藥大師,或者是煉金大師。瑪律福的眼光果然是最好的。

  耶誕節的來臨代表著我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還可以借此嘲笑一下波特,不過好像惹著絲諾了,她狠狠地揪了我一下,並告訴了我她是孤兒,我頓時噤聲。以後還是不這麼說了,嘲笑波特的藉口多的是,用不著用這個。

  還是家裡好,我和父母度過了一個完美的耶誕節,至於禮物,我看得像小山一樣的禮物堆,都有些不想拆了。但我讓家養小精靈幫我找出了父母,和一些我關係好的同學的。不知道絲諾喜不喜歡我送給她的胸針,那顏色很襯她的眼睛。

  打開了絲諾送給我的禮物,是一個指環?上面似乎刻了魔法陣?還附了一張紙,是一枚她自己做的,可以保持體溫。她真能給我越來越多的驚喜,不光魔藥天賦高,連煉金和刻制魔法陣也不能小覷。我直接將指環戴在了手指上。

  父親注意到了我的指環,問到了它,我告訴她這是絲諾送的。

  「一個來自麻瓜界的女孩?」父親皺了皺眉,似乎一點不滿。

  「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女巫,父親,她現在已經可以使用無聲無杖魔咒了,而且在魔藥和煉金方面都很有天賦,我相信她將來一定會是一位大師,與她成為朋友百利而無一害。」我回道。

  「只是因為她的天賦,小龍?沒有其他?」父親用他精明的眼神看著我,令我有些緊張。

  「沒有,父親。」我回道,也許有,但也絕不能說。

  「小龍,一切為了鉑金榮耀,希望你記住,別做錯什麼,你和那位白小姐的友誼,應該像我和你的教父一樣。」父親用一種警告的語氣對我說道。

  「是的,父親。」聽著父親的話,我似乎覺得我與絲諾之間可能發生不了什麼,心開始慢慢的沉下去。

  回到學校後,我這段時間是得罪梅林了嗎?先是被絲諾看到我被那個該死的韋斯萊打的模樣,然後又因為去抓那個波特而被關了禁閉。不過為什麼要在晚上十一點?而且絲諾這傢伙居然想直接去休息了,什麼意思?我瞪著她。她只是回答我有一個朋友會和我一起。

  帶著疑惑,我和波特他們去了禁林。然後,一隻白色的小狐狸出現了,在地上寫了一個「S」,我想我的嘴角一定抽搐了一下,這就是絲諾說的朋友?這麼小一隻陪著我?算了,好歹是絲諾心意,抱著去吧。

  在路上,我捉弄了隆巴頓那個蠢貨,然後變成了波特跟我一組。他居然敢提到絲諾?我該好好提醒提醒絲諾離這些蠢獅子遠點!

  ……

  這是什麼怪物,居然吸獨角獸的血!我絆了一下,倒在地上,小狐狸也倒在地上,那個波特似乎也動不了了。  就在這時,絲諾的那只小狐狸突然變出了很多冰箭射向了那個黑衣怪物,雖然沒傷到他,但到底阻止了他的前進,知道那只馬人的來臨。今晚真是夠驚心動魄的!

  我回到學院後,小狐狸就直接去了絲諾的寢室,我的腦中似乎閃過了什麼,但我沒抓住。第二天,絲諾向我解釋那是禁林的魔法生物,這個解釋很合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好像沒說完,希望是我想多了。

  ……

  絲諾真是被那些蠢獅子同化了是嗎?居然跟他們一塊兒去亂來?還受傷進了醫務室!我看到教父的臉都黑完了,冷風一陣一陣的,是真不怕被收拾啊?……不過也有好處,至少保住了今年的學院杯,但這並不是可以亂來並且受傷的理由!我狠狠地說了她一頓,但願她真的聽進去了。

  ……

  這個暑假絲諾在做什麼?只給我寄了五封信,真有這麼忙?唔,看在手環的份上,就理解吧,看來你真的是忙壞了。但是,為什麼你要送一個給波特?在你心裡我和他一樣嗎?不過看你著急解釋,我便把這份火氣給壓了下去。

  可惡的鄧布利多,你就不能給黑魔法防禦課找一個正常的教授嗎?去年結巴,今年孔雀,難怪會一年換一個,因為都是草包!

  今年我終於加入了魁地奇球隊,我一定要在比賽是狠狠地教訓那個疤頭!我和球隊正準備去球場訓練,遇見了格蘭芬多球隊……該死的泥巴種,居然敢這麼說我?!韋斯萊那個蠢貨自作自受了吧?真痛快!

  我從球場訓練完回來,潘西就告訴我了一些事。「德拉科,你不知道,剛才我看到那個絲諾在幫那個韋斯萊治療,而且韋斯萊說你壞話她都沒反應,我早提醒過你,她和那些蠢獅子走得很近,說不定就是叛徒!」我想到波特的那個手環,火氣是徹底上來了,絲諾她這是什麼意思?

  絲諾回來後,我希望她能解釋,可她沒有,而且為了那個泥巴種跟我吵?在你心裡我算什麼?難不成波特他們比我重要嗎?絲諾·白,你到底把我德拉科瑪律福當什麼了?

  那次爭吵後,我很長時間沒跟絲諾說話,我希望她能想清楚到底選擇誰?直到萬聖節的晚上,那只被石化的貓和牆上的字代表著斯萊特林傳人出現了,我直接帶著惡意的告訴格蘭傑那個泥巴種要小心了。

  可是等回到公共休息室,卻發現絲諾不在,她在哪?我和佈雷斯用手鐲拼命發著消息,可是她一個都沒回。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絲諾來自麻瓜界,那麼她也許是混血?斯萊特林傳人會不會。。。。。。不,不會的!

  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害怕絲諾會死,害怕她會離開。梅林保佑,希望她沒事。早知道我就該和她早點和好,也許拉著她和我們一起去萬聖節晚宴就不會出這事了。絲諾,只要你平安,我就不生你氣了。

  梅林聽到了我的祈求,她被教父帶回來了。我需要和她聊聊了。她說自己生氣是因為我不信任她。拜託,你和那些蠢獅子走那麼近,我怎麼能不想多?她要求我不能干涉她的交友自由,還拿潘西來噎我,還真是。。。。。。

  算了,和好要緊,什麼?以後不准我說泥巴種這個詞?你是不是過了,就仗著我想跟你和好是吧?我咬牙道:「可以,但前提是他們別惹火我,那麼我就不說。」我答應後絲諾終於握住了我的手,和好成功。

  但是,我,德拉科瑪律福發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絲諾遠離波特那個疤頭,還有那些格蘭芬多的蠢獅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的這部分就到這兒,以後還會有,下面進入正文囉!

  小凝求收藏哦!為收藏者撒花!


☆、密室開始

  命運,是一個很飄渺的東西,有人相信命運,走到了塔頂,或者墜落到崖底。有人想逆天改命,但成功的幾率,與中到彩票一樣,但有了毅力,終有那麼一天,前方,不再是灰色的霧。

  ——————————————————————————————————————————

  與德拉科和好後,一切似乎都沒有變,我們又開始一起上課和做作業,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情緒有些不定,似乎在糾結著什麼。

  在費爾奇的貓被石化後,學校的同學都開始議論紛紛,猜測誰是斯萊特林傳人。斯萊特林自然也不例外。有人說這次一定會讓那些不好的血統從學校消失,有人保持沉默。德拉科,佈雷斯和我也曾議論過。

  「我爸爸告訴過我,五十年前密室曾經被打開過,有一個麻瓜出生的女孩死了。」德拉科說道,然後他對著我說。「抱歉,絲諾,我無意冒犯你,我想問問你,你是......」

  我見他臉色似乎有些為難,索性就幫他說道:「我的血統對不對,沒什麼不可以說的,我是混血,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我問道。

  「別生氣,絲諾,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了你的安全。」德拉科皺著眉解釋。「你不是說你是孤兒嗎?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是混血的?」佈雷斯聽到這話倒是一臉驚訝。

  「我沒見過我的父母,但我的母親給我留過信和一些東西,她是一個女巫,至於我的父親,」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說出來,反正他們都知道我是孤兒了,「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想我的容貌應該更像我的母親吧,因為我想我母親應該是東方人,我隨母姓。」

  「唔,那這麼說,絲諾你也有可能是純血啊,沒准你父親是一個巫師呢?」佈雷斯猜測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在我的生命裡已經缺席了這麼多年了,我無所謂了。」似乎是看到我不太願談論了,他們便轉移了話題。

  「那這麼說,這次也許還會有麻瓜種死亡嗎?」佈雷斯說道。

  「難說。」德拉科說道。

  不會死人,我在心裡默默地回答了他們,但是會有一些人被石化。

  之後,在魔法史課堂上,赫敏問了賓斯教授有關密室的事,賓斯教授說了一些有關密室的事,還說傳說中密室裡有一個怪物,只有那個斯萊特林繼承人能夠開啟密室,把裡面的恐怖東西放出來,讓它淨化學校,清除所有不配學習魔法的人。這回大家更是炸開了鍋,開始不斷地議論那只怪物是什麼。

  下課後,我和德拉科,佈雷斯正準備回學院,然後就聽見了前面羅恩的話,頓時有些火了,包括我。

  「我早就知道薩拉查斯萊特林是個變態的老瘋子。」羅恩對哈利和赫敏說,「但我不知道是他想出了這套純血統的鬼話。即使給我錢,我也不進他的學院。說句實話,如果當初分院帽把我放進斯萊特林,我二話不說,直接就乘火車回家...」

  「說真的,白癡韋斯萊,就算你想進斯萊特林,恐怕也沒有這個資格,斯萊特林不收蠢貨,這只會侮辱了我們的學院。」德拉科直接說道。

  「我同意,斯萊特林的收學生的標準不會低到讓人笑話的地步。」佈雷斯繼續補充。

  「羅恩韋斯萊,你罵誰是變態老瘋子?懂不懂基本的禮貌,不管如何,薩拉查斯萊特林是我們學校的創始人之一,你沒有侮辱他的資格,更沒有侮辱斯萊特林的資格!」我也火了,這傢伙腦子被那天的鼻涕蟲堵滿了吧?

  「本來就是,你們斯萊特林都是邪惡的!你們......唔」這傢伙的嘴巴被赫敏捂住了。

  「赫敏,麻煩把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傢伙拎著回你們學院,讓他的腦袋清醒清醒再放他出來,謝謝!」我說完便輕碰了一下德拉科,示意走了。德拉科向他們三個不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便跟我和佈雷斯一起離開了。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絲諾你總是將魔法史作業完成得這麼輕鬆?而且字寫得還這麼小?」佈雷斯糾結地看了看我的五英尺,然後看了看自己的作業,「還差一英尺!」佈雷斯有些無奈地說道。

  「介紹點方法,絲諾?」德拉科挑了挑眉,也放下他的作業對我說道。

  「不難啊,上課記筆記,再借用書上的一些資料就可以了唄!」我聳了聳肩說道。

  「拜託,絲諾,能在賓斯教授的課上不睡著的人,整個學校加上你,我相信絕不會超過兩隻手!」佈雷斯哭笑不得地說道。

  「同意,能看看你的筆記嗎,絲諾?」德拉科用灰藍色帶著請求的眼神看著我。我注意到他的作業還差點才到三英尺,歎了口氣,將筆記遞給了他。

  「你和佈雷斯一塊用吧!我要準備今晚的補課了,我可不希望今晚遲到被院長訓。」他們點頭表示理解,院長的嚴厲所有的人都深有體會。

  我收拾好東西後準備去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突然想起來,有本書沒還,索性時間還早,我就去了圖書館一趟,還了書。正在去辦公室的路上,路過三樓女生廢棄的盥洗室,我聽見裡面有聲音,還是男孩的,這什麼情況,大晚上有變態?

  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偷聽,「只是隨便看看,」是羅恩那傢伙的聲音?「尋找線索,你知道...」

  然後是怒斥聲:「趕快離開」這個聲音,是珀西韋斯萊?「這成什麼樣子,你們不在乎嗎別人都在吃飯,你們卻跑到這兒來......」

  「為什麼我們不能來這兒」羅恩氣呼呼地說,「聽著,我們沒有對那只貓動一根手指!」

  「我對金妮也是這麼說的,」珀西也毫不示弱,「但她似乎仍然認為你會被開除的。我從沒見過她這麼難過,整天痛哭流涕。你應該為她想想,一年級學生都被這件事弄得心神不寧!」

  「誰在那!?」赫敏大喊道。

  我低頭一看,我的衣角露了出來,於是我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抱歉,我路過,只是聽到了女生盥洗室有男孩聲音,還以為有變態呢,就過來看看,你們繼續聊。」我不冷不熱的說道。

  「誰知道你在幹嘛?」羅恩不客氣地說,又看向珀西,繼續說道:「你根本不關心金妮,」他的耳朵變紅了,「你只是擔心我會破壞你當男生學生會主席的前途。」

  「格蘭芬多扣掉五分!」珀西用手指撥弄著級長的徽章,生硬地說,「我希望這能給你一個教訓!不要再搞什麼偵探活動了,不然我寫信告訴媽媽!」

  羅恩生氣地拽著哈利和赫敏要離開,走之前赫敏和哈利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我,便走了。

  「我說句實話,韋斯萊先生,你如果想表達你對弟弟的關愛,最好應該明顯直接點,我想羅恩那個一根筋腦子,你不跟他直接表達,他是不會理解你這種彆扭的關心的。」我對珀西說道。

  「他安全就行了。」珀西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你真的是一個好哥哥,羅恩很幸運。」我心裡倒有些暗罵羅恩,這個傢伙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謝謝你,白小姐。」珀西謝道。「快天黑了,你要去哪?最近不太安全,你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

  「我要去我們院長辦公室,我有事找他。」我回答道。

  「需要我送你嗎?你一個人?」珀西好意地說道。

  「不用了,謝謝,我可以的,你去忙吧!不過提醒一下,勸勸哈利他們吧,別讓他們再亂跑了。」我說完便和他道別離開了。

  今天教授給我佈置的是鎮定劑,這是六年級的魔藥了,難度真是一次比一次高。

  就在我製作的時候,教授突然說道:「最近你不用來了,學校不太平靜,還有,你最好不要一個人,儘量跟德拉科和紮比尼呆在一起。」

  「啊?教授,這個,要不您給我佈置作業,我自己製作交給您?」我可不想直接把這麼好的學習機會給弄沒了啊。

  「自己私下製作,你的腦子又開始犯糊塗了嗎?」教授的毒也又開噴了,「這些都是高級魔藥,一旦你製作過程中出現了問題,炸了坩堝後果有多重你不知道?」

  「我製作魔藥不會炸坩......」我見斯內普教授瞪著我,趕緊閉嘴。

  「這幾本書你拿回去,好好閱讀,給我寫三篇提要來,寫不好,你知道後果。」教授打了個響指,幾本書從書架飛到了我的面前。

  沒辦法,我只好將書給拿好。「現在還不算太晚,立刻給我回學院,絕不許在外面瞎晃,現在!立刻回去!」教授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說道。

  「好的,我馬上回去!」我一個激靈,趕緊向教授行了一禮,然後立刻的跑回了學院。

  這個時候時間還不算晚,公共休息室裡還有許多同學在做作業,德拉科和佈雷斯也在,我剛走過去,看見了帕金森,直接就有點無語了。

  「潘西,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忙吧!」德拉科直接地說道。

  「哦,好吧。」這傢伙走之前還瞪了我一眼。我只是輕瞟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懶得搭理,浪費時間。

  「你今天怎麼早就回來了?平時不是一般會補到九點鐘左右嗎?」德拉科疑惑的問道。

  「教授讓我提前回來了,還說最近讓我別去了,說學校最近不太平,讓我儘量多跟你們呆在一塊。」我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我覺得院長的是對的,絲諾,你最近還是多跟著我們在一起吧,就算去圖書館看書找資料,也儘量在下午六點之前回學院。OK?」佈雷斯笑眯眯的說道。

  我剛想開口,「必須這樣!」德拉科直接用帶著「沒商量」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在說你不答應就沒完。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霸道了?

  「好好好,我答應答應。儘量不離開你們兩位的保護圈好吧?」二對一,還是聽話吧。

  「榮幸做你的護花使者,絲諾。」佈雷斯還故作正經的行了一禮。

  我拿書輕拍了他一下,「趕緊做作業!」便和他們倆開始討論功課。但我沒有注意到的是,德拉科偷偷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和佈雷斯的討論打鬧,只有在提到問題的時候才會開口同我們聊,但我卻什麼也沒想,只認為他可能是在想密室的問題吧。

  唉,麻煩生活又即將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在這裡講一下,感情是慢慢來的,不會一下就說喜歡和愛上,在小影的筆下,絲諾和小龍的感情是細水長流的,屬於慢熱型,請喜歡看很快動情的看官見諒哈~

  小凝在此求跪求收藏哦~


☆、倒楣的哈利

  在友誼面前,人與人之間,猶如星與星之間,不是彼此妨礙,而是互相照耀。

  ——————————————————————————————————————————

  說真的,挺同情哈利的,被洛哈特那個草包盯上了,自從那一次小精靈引起的混亂後,洛哈特教授就再也不把活物帶進課堂了。現在,他把他寫的書大段大段地念給學生們昕,甚至不斷吹噓著自己的冒險和能力,還非讓哈利協助表演,都快搞成舞臺話劇了。到目前為止,哈利被迫扮演村民,雪人,吸血鬼,德拉科可是堂堂課笑得肚子疼。

  今天哈利扮演的是狼人,我同情地望瞭望他。然後直接用「閉目塞聽」魔咒讓我的世界清靜,最近我希望刻畫一個新的魔法陣,用來防石化的,看看能不能使用魔法陣擋住蛇怪眼睛的威力來防止石化。不過進展很慢,我和佈雷斯一直在研究。

  說道密室,我記得它的入口是三樓那個廢棄的女生盥洗室,因為有一個名叫桃金娘的幽靈總在哪裡飄,所以就沒人願去了。根據我的記憶,桃金娘就是五十年前被蛇怪殺死的學生。唔,我要不要趁著白天去那裡看看?

  下課後,我告訴德拉科和佈雷斯我有事,一會兒就會回去。然後便去了那個廢棄的女生盥洗室。沒人在,桃金娘也不在,估計她是喜歡晚上出來。

  我去看了看每一個水龍頭,的確有一個擰不出水,而且上面有一個蛇的圖案,看來這兒就是了。正當我思考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我趕緊躲進了盥洗室其中一間。見鬼,這裡不是幾乎沒人來嗎?我又忘了什麼?

  「在這裡。」這是赫敏的聲音?三人組怎麼大白天跑這裡來了?看來我的上一世的記憶還不是太完整啊。

  這是我見過的最複雜的藥劑。」赫敏說。「草蛉蟲,螞蟥,流液草和兩耳草,」她喃喃地念著,「這些都很容易弄到,學生的儲藏櫃裡就有,我們可以自己去取。哎喲,瞧,還有研成粉末的雙角獸的角不知道上哪兒去找…一條非洲樹蛇的蛇皮碎片那也很難弄到當然啦,還要我們想變的那個人身上的一點兒東西。」

  這是複方湯劑的材料,他們做這個幹嘛?對了,想起來了,他們想變成克拉布和高爾去問德拉科有關密室的事,我無語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偷多少東西,非洲樹蛇的蛇皮碎片,那是學生儲藏櫃裡絕對沒有的。我們怎麼辦,闖進斯內普的私人倉庫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主意…」赫敏啪的一聲把書合上。「好吧,如果你們害怕了,想臨陣脫逃,那也沒什麼。」她說道。「你們知道,我是不想違犯校規的。我認為,威脅麻瓜出身的人比調製一種複雜的藥劑惡劣得多。不過,如果你們不想弄清那是不是瑪律福幹的,我現在就去找平斯夫人,把書還給她......」

  「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看到你勸說我們違犯校規。好啦,去老蝙蝠私人倉庫裡偷東西,想想都很刺激。哈利你說呢?」羅恩韋斯萊,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

  「如果只能這樣,那好吧!」哈利的聲音傳來。我猜我現在的臉一定黑完了。我要不做點什麼簡直對不起我的院長!

  「你們要是敢這麼做,我保證一定立刻舉報讓你們被嚴懲!」我直接從門後出來說道。

  「絲,絲諾你怎麼在這兒?」赫敏被嚇到了。

  「我不在這兒還聽不到你們這麼偉大的計畫呢!去我院長的私人倉庫裡偷東西?這就是你們格蘭芬多證明自己勇敢的方式?尊敬老師者最基本的一點你們不懂嗎?」我直接不客氣了。這三人組真是要好好修理修理了,斯萊特林的院長是你們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小凝:你確定有人能欺負你的院長?他不欺負別人算好了吧?絲諾:統統石化,閉嘴!)

  「對不起絲諾,我們只是想查有關密室的事,並不是為了別的,請你保密好嗎?」哈利趕緊說道。

  「絲諾,你先冷靜,我們想做一副魔藥,需要的材料不夠,再加上密室的事很緊急,所以,對不起,請原諒。」赫敏解釋道。

  「這是為了救大家,絲諾,你不能去告發我們!」羅恩似乎也驚到了,也急忙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聽著,我不管你們有什麼藉口,我不許你們去我院長那裡偷東西,這是對我院長基本的尊重,你們不會真想當小偷吧?要是敢偷,我絕饒不了你們。還有,解釋!你們做複方湯劑幹嘛?想冒充別人幹壞事栽贓啊?立刻解釋,別給我瞎扯,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麥格教授。」

  「你怎麼知道的?」赫敏驚訝的問道。

  「這魔藥我早就會做了,行了,別轉移話題,解釋!」我繼續問道。

  三人組面面相覷,見我態度堅決,只好招了。

  「用複方湯劑變成克拉布和高爾去套德拉科的話,虧你們想得出來!你們就不怕被戳穿啊?德拉科還不至於連自己的跟班都分辨不出來吧?就算德拉科看不出,還有我和佈雷斯呢,你們不怕被我抓個正著?」我頭疼的看著異想天開的三人說道。

  「抱歉,絲諾,但我們認為瑪律福他,他們家族都是斯萊特林,所以一定知道有些有關密室的事,所以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知道。」哈利堅定地說。

  我覺得無奈,算了,插都插手了,我索性就把這一段改了吧。我可不想這三個傢伙真的跑去偷藥材,然後混進斯萊特林。反正他們用這種方法也會知道,我還是直接告訴他們吧。

  「德拉科跟我談論過密室的事,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的答應我,不准實施你們這個計畫。」我直接說道。

  「你真的知道,絲諾?」哈利有絲激動的說道。然後他們三個小聲商量了一小下,並表示同意不做複方湯劑了,希望我告訴他們。

  「好,說話算數,記住你們的承諾。」我看了看他們,繼續說道,「德拉科曾經提到過,密室五十年前被打開過,有一個麻瓜出身的那女學生死了,之後有人就被開除了,然後事情就結束了,從那以後就沒有人出事了。漸漸地,密室的事就被人淡忘了。就是這樣,我們只知道這些了。」

  「謝謝你,絲諾。」赫敏感激地說道。

  「不用,我只是希望你們別亂來,尤其是偷我們院長的東西。」他們三個臉紅了,我沒理會,「還有,羅恩韋斯萊!」我提高了聲音。

  「什,什麼?絲諾?」羅恩似乎被我的聲音嚇到了。

  「以後不要讓我聽見什麼老蝙蝠這種詞,否則我就找一堆蝙蝠塞進你嘴裡,我說道做到。」我又看向哈利和赫敏,「還有你們倆,」

  「什麼,絲諾?」哈利和赫敏似乎感到尷尬了,低聲問道。

  「是斯內普教授,不是斯內普,請記住叫法,麻煩你們別忘記了,明白?」我瞪著他們惡狠狠地說道。

  他們三人連忙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好了,我該走了,記住今天你們的承諾,不然以後我保證,我跟你們朋友徹底沒得做!行了,你們也快回去吧,別在學校裡到處跑了。尤其是晚上。再見!」我說完後,朝他們擺了擺手便直接回學院了。呼,這下火氣小多了。

  回到學院,德拉科和佈雷斯正在談論明天的魁地奇比賽。這是德拉科的第一次比賽,他很興奮,說道:「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那個疤頭!」我和佈雷斯對視了一眼,然後我用眼神示意他去說這件事。佈雷斯輕搖了搖頭,讓我說。

  「你們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一直在用眼神交流。」德拉科挑了挑眉問道。

  「咳,德拉科,為了你的第一次比賽,」在我「威脅」的眼神下,佈雷斯只好開口,「我和絲諾一起給你做了一個煉金禮物。」

  「是什麼?」德拉科好奇地問道。

  「是一個小胸針,上面有我和絲諾一起刻的魔法陣。可以,可以讓你在落地的時候減速,不讓你受傷。」佈雷斯快速地說完。

  果不其然,德拉科一聽完,一張俊臉直接黑完了,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信任我的能力,覺得我會從掃帚下掉下來?」

  「德拉科你別生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謹慎點沒什麼不好,你就當是以免我和佈雷斯擔心你,好嗎?」我趕緊說道。

  「好啦,德拉科,這可是絲諾先提議的,她只是為了你的安全嘛,她是因為擔心你。」佈雷斯幫腔道。

  「看在你們是關心的份上我接受。」我注意到他耳朵紅了,不禁感到好笑。然後拿出了那枚胸針。

  「這是什麼動物?」德拉科看著胸針上的圖案問道,「看起來不像蛇。」

  「的確不是蛇,這是龍,東方的神龍。」我解釋道。

  「東方神龍?有意思,聽起來很厲害?」一提到龍,德拉科就興致勃勃了。

  「當然,這種龍在東方是神獸,可上天入海,厲害著呢!這可是東方中國的圖騰。」我驕傲地說道。「希望它能保佑你贏吧!」

  ......

  說句實在話,德拉科飛的不差,但是跟哈利還是稍遜一籌,我看著他們兩個在天空中拼命尋找金色飛賊,只能說,看你們誰的運氣和眼力好了。

  居然下雨了,雨點劈劈啪啪地打在哈利的眼鏡上,當他為了躲避遊走球的又一次兇猛的進攻、頭朝下懸掛著時,雨水流進了他的鼻孔。這個哈利,我都提醒過他使用近視靈了,怎麼還是不忘摘了他的那副破眼鏡啊?

  ......

  被雨水打濕了眼睛你都還能看見金色飛賊,你真的是近視?還有,那兩個亂飛向哈利打去的遊走球就是那只叫多比的小精靈的傑作吧,攤上這種腦殘粉,哈利,我為你默哀。

  至於德拉科,他看上去有些沮喪,不過也不難理解,因為他輸了。其實他飛得很好,我還是去安慰安慰吧。等等,好像不用了。哈利的手臂被洛哈特那個草包給變成橡皮了。然後,德拉科看上去臉色好了點,沒有什麼不看到自己死對頭倒楣更解氣的事了。

  我看著被抬向醫務室的哈利,同情再加一分,就像我說的,哈利,你最近真的倒楣透了!得了,我趕緊回學院安慰德拉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努力碼字中,請各位看官收藏收藏哦~


☆、解氣的決鬥訓練

  勇敢寓於靈魂之中,而不單憑一個強壯的軀體。

  ——————————————————————————————————————————

  在哈利贏得魁地奇比賽後,情況似乎並沒有好轉。因為那天晚上又有一個學生被石化了。是那個一直追著哈利照相的科林克裡維,倒楣孩子,大晚上跑去看望哈利,你這不是直接方便人家石化你嗎?

  「走吧,絲諾,去看看決鬥俱樂部。」德拉科對我說道。

  「不去,你不是知道是洛哈特那個蠢貨辦的嗎?那個草包沒什麼好看的,我還不如多看會兒書呢。」我搖頭說道。

  「院長也要去哦,你不想看看院長教訓那個草包的英姿嗎?」佈雷斯壞笑道。

  「我去,現在就走。」怎麼忘了這出了,趕緊去占位子。

  等我們到禮堂時,已經有很多人了,長長的飯桌消失了,沿著一面牆出現了一個鍍金的舞臺,由上空飄浮的幾百支蠟燭照耀著。天花板又一次變得像天鵝絨一般漆黑,全校的同學幾乎都來了,擠擠挨挨的,每個人都拿著自己的魔杖,滿臉興奮。

  「我倒真希望院長在學院裡單獨教我們。」我撇撇嘴說到。德拉科和佈雷斯一臉贊同。

  草包來了,洛哈特走上舞臺,他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斯內普教授,還穿著他平常那身黑衣服。洛哈特揮手叫大家安靜,然後大聲喊道:「圍過來,圍過來!每個人都能看見我嗎都能聽見我說話嗎太好了!」

  「是這樣,鄧布利多教授允許我開辦這家小小的決鬥俱樂部,充分訓練大家,以防你們有一天需要自衛,採取我曾無數次使用的方式保護自己欲知這方面的詳情,請看我出版的作品。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洛哈特說著,咧開大嘴笑了一下。

  這傢伙臉皮敢再厚點嗎?斯內普教授給你當助手,你配嗎?等著被收拾吧!

  「除你武器!」忽然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洛哈特被院長擊得站立不穩。他猛地朝後飛出舞臺,撞在牆上,然後滑落下來,蜷縮在地板上。活該!讓你這個蠢貨去招惹我們的斯萊特林蛇王。

  然後洛哈特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繼續編造謊言,我能說在臺上的院長比他帥幾百倍嗎?光從氣質和內涵上就已經勝過他了。然後他們組織學生們開始練習繳械咒。我和佈雷斯,赫敏和帕金森......

  然後德拉科和哈利被被分到了一組,終於到這步了嗎?

  「舉起魔杖,做好準備!」洛哈特大聲說道,「等我數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對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們不希望出事故。一,二...... 」

  哈利猛地把魔杖舉過肩頭,但是德拉科在剛數到「二」時就動手了:他的魔杖狠狠擊中了哈利,哈利踉蹌了一下,重新站穩後,用魔杖直指德拉科,大叫一聲:「咧嘴呼啦啦!」一道銀光擊中了德拉科的肚子,他彎下腰,呼哧呼哧地喘氣。梅林,這兩個冤家。

  「我說了,只是解除武器!」洛哈特在上面驚恐地對著激戰的人群喊道。德拉科被擊中後笑得渾身癱軟,簡直沒法動彈。哈利猶豫著,隱約覺得不應該趁這時候對德拉科施魔法,這是違反比賽道德的,然而他錯了。只見德拉科一邊拼命地喘息著,一邊把魔杖對準哈利的膝蓋,連笑帶喘地說:「塔朗泰拉舞!」立刻,啥利的雙腿便不受控制地抽動起來,像是在跳一種快步。

  「咒立停!」斯內普教授停止了兩人的咒語,這下好了。

  不,沒有!看看附近同學的練習,我才知道了什麼叫群魔亂舞。帕金森夾住赫敏的腦袋,赫敏痛苦地輕輕叫喚。她們兩個人的魔杖都被遺忘在地板上了。哈利上去拽帕金森,不過好像有點麻煩。我直接一個「統統石化」打在了帕金森身上,然後把赫敏扶了起來。

  「謝謝你,絲諾。」赫敏一邊整理自己一邊對我說道。

  「不客氣,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用魔杖,直接用動手,這是男孩子的做法。」正當我回話時,哈利和德拉科又被叫出去示範了。

  德拉科壓低聲音對哈利說了什麼。洛哈特快活地拍打著哈利的肩膀。「就照我剛才那樣去做,哈利,一,二,三,開始!」他喊道。

  這次德拉科反應較快,迅速舉起魔杖,大吼一聲:「烏龍出洞!」他魔杖的頭爆炸了,只見一條長長的黑蛇突然從裡面躥出來,重重地落在他倆中間的地板上,然後昂起蛇頭,準備進攻。人群尖叫著,迅速向後閃退,讓出空地。

  「不要動,波特。」斯內普教授說道,顯然,他看到哈利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和發怒的蛇大眼瞪小眼,感到心裡很受用。「我來把它弄走...」

  「讓我來!」洛哈特喊道。他舉起魔杖,威脅地向蛇揮舞,突然,只聽嘭的一聲巨響,蛇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躥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嘶嘶地吐著信子徑直朝札斯廷芬列裡遊來,接著,它昂起腦袋,露出毒牙,擺出進攻的架勢。

  然後哈利就用蛇語命令了那條蛇,我很清楚的聽見,哈利在對那條蛇說「離開他」。

  那條蛇癱倒在地板上,柔順得像一堆又粗又黑的澆水軟管,眼睛盯在哈利身上。

  「你以為你在玩什麼把戲」札斯廷芬列裡喊道,不等哈利來得及說話,札斯廷就轉身沖出了禮堂。

  斯內普教授走上前去,揮了揮他的魔杖,蛇化成一縷黑煙,消失了。斯內普也用一種極為驚異複雜的眼神看著哈利。然後哈利被羅恩和赫敏拖走了,那些同學紛紛避讓著哈利,極為地恐懼。

  這下哈利算是徹底被人當成是斯萊特林傳人了,當然,還有人不信。

  「那個疤頭絕不可能是斯萊特林傳人!他分明就是一隻蠢獅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德拉科似乎對這件事極為受不了。

  「呃,德拉科,你先別激動,冷靜,我相信沒人願意信。」佈雷斯趕緊勸道,並用眼神示意我幫忙。

  「也許是其他原因,德拉科,別忘了,你們純血巫師經常通婚,保不准哈,波特的祖先有哪一個可能與斯萊特林有點親戚關係呢?」我拉著他坐下,繼續說道:「而且我不覺得他是那種會放出怪物的人,你說呢?」

  「也許吧,反正他絕不會是斯萊特林傳人,這一點我堅信!」德拉科氣憤地說道。

  ......

  然而,這事情並沒有結束,第二天,札斯廷芬列裡和差點沒頭的尼克也被石化了,而且哈利這次又在場。

  這回哈利是徹底說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哢哢,劇情發展中,但接下來的事情跟絲諾的關係可大了。

  各位看官猜猜看?


☆、對不起

  人生的磨難是很多的,所以我們不可對於每一件輕微的傷害都過於敏感。在生活磨難面前,精神上的堅強和無動於衷是我們抵抗罪惡和人生意外的最好武器。

  ——————————————————————————————————————————

  自從札斯廷芬列裡被石化後,學生們的恐懼幾乎達到了頂峰,同時對哈利的排斥也幾乎到了過分的地步,我看著真覺得格蘭芬多的友誼真是脆弱。有名氣時千方百計靠近,有危險是跑得比誰都快。當然,也有好的,像赫敏,羅恩,還有韋斯萊雙胞胎,他們對哈利的態度並沒有什麼改變。

  我和佈雷斯的研究成功了,我們找到了一種隔絕魔法陣,也許可以抵擋蛇怪的眼睛造成的石化。所以我們決定製作防石化眼鏡,刻上這個隔絕魔法陣。但由於材料原因,我和佈雷斯只能做出兩個。但沒法實驗,總不可能真蠢到去找蛇怪做實驗吧?

  「你和德拉科用,」佈雷斯說道,「絲諾,你的血統不明確,所以你自己必須要戴一副,而德拉科,你要進行魁地奇訓練,所以要經常出去,雖然你是純血,但凡事以防萬一。大不了我這段時間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呆在學院就是了,我的危險小得多。」

  「佈雷斯,我用不著這個,難道那位斯萊特林傳人還會攻擊純血嗎?」德拉科不願接受。

  「只是以防萬一,德拉科。佈雷斯,我同意你的方法,我已經派貓頭鷹去訂購材料了,最遲兩天就到貨,到時候我們在做一個,就可以了。但是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對佈雷斯說道。

  「放心,絲諾。」佈雷斯笑著回道。

  「我覺得絲諾你更應該注意安全,你該離那個波特遠點了,雖然我堅信他不是斯萊特林傳人,但他是個蛇佬腔,你必須注意,所以你最近也最好不要跟波特那些人有什麼接觸了。」德拉科認真地看著我說道。灰藍色的眼睛裡盡是關切。

  「我同意德拉科的看法。」佈雷斯也贊成。

  「我儘量吧。」一點不接觸是不可能的。

  ......

  我去禁林邊緣材料一些藥材,混著我之前買的雄黃,看看能不能做出一些針對蛇怪的魔藥吧。我采完藥材往學校走,突然看到黑湖邊有一個孤零零的人,仔細一看,是哈利。

  「哈利,你好嗎?」我慢慢問道。

  「我,我還好,絲諾你這是?」哈利有些無措的說著。

  「我去禁林邊緣采了一些藥材,」我想了想繼續說道,「哈利,願意坐下和我聊聊嗎?」

  「當然可以!」哈利趕緊回答,似乎是怕我反悔似的。

  我們坐在草地上,哈利猶豫了一下,率先開口:「絲諾,你覺得我是......」哈利的聲音停止了。

  「覺得你是斯萊特林傳人是嗎?哈利,告訴我,你在猶豫什麼?」我耐心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絲諾。那天決鬥俱樂部你也在,你聽到了,我是個蛇佬腔。他們都認為我是斯萊特林傳人,認為我打開密室傷害了科林他們,現在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晚上是不是夢遊去打開了密室。」哈利用手抱住頭,痛苦地說道。

  一瞬間世界似乎安靜了,只有細微的風聲,我感覺我的眼睛好像進了沙子了,有些酸,又有些澀。

  我看著眼前這個將我當成朋友的男孩,他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得到了救世主的稱號。試問,誰願意失去自己的至親去換這種榮譽啊?從小又受虐待,人們因為他的救世主名號,便理所當然的將壓力放在他身上,卻忘了,他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

  「哈利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哈利聞言,慢慢抬起頭看著我。「我問你,就算是你真的跟斯萊特林傳人有一些關係,你會去傷害你的同學嗎,包括斯萊特林?」

  哈利直接搖了搖頭。

  「你認為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是邪惡的,狠毒的嗎?」我直接問道。

  「沒有,至少絲諾你就不是,你是我的朋友。」哈利堅定地說道。

  「哈利,你其實並不算孤單,至少赫敏和羅恩他們依然相信你不是嗎?哈利,你要明白,朋友貴在精而不在多。那些不信任你,一有事就躲開你的人,你不必對他們付太多的感情,不值得,感情是需要給值得的人的。」

  「那麼絲諾你呢?你相信我對不對,相信我沒有害人!」哈利有些驚喜的問道。

  「是的,我相信你,你是我的朋友,我認識的哈利是一個勇敢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不會是兇手。」不僅因為我知道劇情,還因為我和你的相處,更因為那天我能聽懂你的蛇語,你是真的想救札斯廷芬列裡。

  「謝謝你,絲諾,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謝謝你的信任!」哈利的眼睛似乎有些紅。

  哈利,你真的不應該對我說謝謝,我真的不配。我今天之所以會來找你聊天,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那點可笑的自私和愧疚。

  對不起,在你被洛哈特那個白癡瞎治療時,為了讓德拉科消氣,我沒有幫你。

  對不起,我明明能聽懂你在對那條蛇說什麼,卻不能為你向大家解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大家誤解和排斥。

  對不起,你對我的友情很深,但我關鍵時刻卻更看重德拉科和佈雷斯。

  我曾希望我可以改變什麼,可現在的我也做不到太多,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告訴你一些消息,還有就是,像現在這樣安慰你。其實,我也許真的是個懦弱的人吧。

  「哈利,你告訴我,除了救世主,你還是什麼?認真回答!」我問道。

  「我,我是一名格蘭芬多,一個要找伏地魔報仇的未來傲羅,還有波特家族的傳人。有蛇佬腔的天賦的巫師。」

  「還是一位優秀的魁地奇找球手對不對?」我對他揚起了一個大笑容。

  「是的!以後我一定會更優秀!」哈利也回應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那個開朗勇敢,善良的男孩該回來了。

  哈利,哈利波特,你對我來說早已經不再是故事裡的一個人物,而是一個真正的朋友。我體會到過你的善良和勇敢,也許你的確有一些魯莽和衝動,但你真的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我希望你能努力,向我,向所有的人證明,你不是一個被鄧布利多控制的棋子,更不像斯內普教授說的那樣是一個被養了七年的待宰的豬!我相信你不是,並且在未來,我也一定會盡我所能力去幫助你,我的朋友。

  你就是哈利波特,曾經給我們很多夢想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句話是小影曾經讀過的一本好的HP同人中的話。

  「你就是哈利波特,曾經給我們很多夢想的人物。」這句話一直在我這個哈迷的心中,從未忘記。

  同時也推薦大家去看看原創這句話的文:HP依舊如昔。是小凝最喜歡的HP同人文之一。


☆、情人節的混亂

  對待蠢貨,要麼忍,要麼就想辦法讓他消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那次談話,哈利似乎聽進了我的話,對那些排斥誤解他的人也沒太大反應了,看來他是想通了。

  令人開心的是,耶誕節終於到了,這意味著我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德拉科耶誕節不回家。

  「你不回去陪你的父母嗎?」我好奇地問道。

  「我爸爸媽媽說他們去旅遊了,所以讓我呆在學校。」德拉科解釋道。

  「我母親是有事,咳~,所以我也留下。」佈雷斯用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說道。瞬間秒懂,佈雷斯是不想回去當電燈泡。

  「看來這個耶誕節我不會無聊了。」我輕笑道。

  「當然,不過絲諾,你如果經常這樣笑的話,我相信你會更加迷人。」佈雷斯笑著回道。

  「那麼,說說你們的放假計畫?」德拉科問道。

  「女士優先,絲諾你說吧!」佈雷斯紳士地說道。

  「謝謝,佈雷斯,我是這樣想的,等我們做完防石化眼鏡後,這段時間我想研究研究一些魔咒,總是花時間在魔藥和魔法陣,我這段時間想研究一下其他的,提高提高,沒淮能學到一些有意思的小咒語。你們呢?」我將自己的計畫說出後,問道。

  「唔,聽起來挺有趣的,算我一個,德拉科一起?」

  「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耶誕節是個好日子啊!可以放假休息,可以吃許多好吃的,還能收到許多禮物。所以耶誕節對我這個中國女孩的靈魂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說到禮物,我也好好準備了一番。給斯內普教授的一些魔藥配方(摘抄自母親留給我的魔藥書);送佈雷斯的魔法陣書(複製母親留下的版本);送德拉科的防禦煉金項鍊(可以抵擋一次小惡咒)。

  其他的就好辦了,給哈利的近視和一幅新眼鏡(要戴也換一個),以及給赫敏,羅恩的書和點心。再加上送給各個教授的一些中國點心,完工。

  ……

  熱鬧的聖誕晚宴讓我好好玩了一宿。第二天,我看到成堆的禮物,不算少,其實,我的人緣還算不錯吧?

  德拉科送的魔咒書,佈雷斯給我送了二十多條各種顏色的頭繩(服了他了),還有斯內普教授手寫的高級魔藥配方……收穫真多。不過接下來的假期會比較忙了。

  ……

  「絲諾,我覺得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但是太不可思議了!」佈雷斯說道,「魔咒怎麼能將魔咒反彈回去呢?你說用魔法陣反彈回去也許還有跡可循,但是這個真的是......」

  「既然魔法陣可以做到,那麼魔咒應該也可以吧?換一個思維想,就算不能反彈,可不可以嘗試用一種魔咒改變其他人魔咒的方向呢?這樣就打不到自己了?」我繼續試想道。

  「魔咒一旦發出,改變方向?絲諾,說說你的理論思路?」德拉科思索了一下,問道。

  「是這樣,我想,如果一個人對我施咒,而我的魔力強於他,那麼是否可以用一個魔咒將他的魔咒打偏呢?反彈回去先不急,先試試改變方向的部分,有可能嗎?」這種情況有些像東方的那些打鬥,把對方的暗器彈回去。

  「我覺得可以試試,不過絲諾,還有兩天就開始上課了,這段時間我們也學了不少有意思的咒語了,先將這個研究擱擱後吧。」佈雷斯一臉懇求樣。

  「同意,絲諾你這個研究的工作量有點大,先放放吧。有別的魔咒你有興趣嗎?」德拉科也有些疲憊,問道。

  我想想這麼多天他們和我一起研究和學習魔咒,也不好意思再辛苦他們倆了。慢著!還有一個魔咒必須學啊!

  「你們,想學守護神咒嗎?」我笑眯眯地看著兩人。

  ......

  且不說我怎麼說服他們學習守護神咒,下學期肯定能用得到,未雨綢繆吧!

  事實上,這幾個星期沒有再有人受到襲擊,大家的情緒和緩了稍許,但是哈利的處境依然沒怎麼變,還是有不少人在懷疑他,看來密室的事不解決,一切都恢復不到從前啊。

  所以說,人不能總想著別人,有時也要考慮考慮自己,這話真的沒錯,哈利怎麼樣我先顧不著了,因為我在二月十四號的今天悲劇了,為什麼?看看之前和現在的情況吧!

  吃早飯的時候,洛哈特說用辦法鼓舞士氣。梅林這是噩夢!禮堂四面牆上都佈滿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紅色鮮花。更糟糕的是,還有許多心形的五彩紙屑不停地從淺藍色的天花板上飄落下來。敢再沒有品位點嗎?

  洛哈特穿著與那些裝飾品相配的鮮豔的粉紅色長袍,揮著手讓大家安靜。「諸位,情人節快樂!」洛哈特大聲說,「到現在為止,已有四十六個人向我贈送了賀卡,我謹向他們表示感謝!是的,我自作主張,為大家安排了這一小小的驚喜? 而且還不止這些!」

  洛哈特拍了拍手,從通往門廳的幾道門裡大步走進十二個臉色陰沉的矮子。而且他們不同于一般的矮子,洛哈持讓他們都插著金色的翅膀,背著豎琴。

  「我的友好的、帶著賀卡的小愛神!」洛哈特喜氣洋洋地說,「他們今天要在學校裡到處遊蕩,給你們遞送情人節賀卡!樂趣還不止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們都願意踴躍地參加進來!為什麼不請斯內普教授教你們怎麼調製迷魂藥呢!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弗立維教授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巫師都更精通使人著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

  弗立維教授把臉埋在雙手裡。看斯內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誰向他請教迷魂藥的制法,准會被強迫灌進毒藥。

  現在可以明白為什麼我今天悲劇了?我今天一天都沒消停過,被那些醜陋的小矮人追著到處跑,沒轍,一旦被堵了,我就直接朝他們施「無聲無息」咒,然後把信奪過來就走。但還是免不了了。魔藥課時,直接一個小矮人就闖進來念信了:

  「絲諾白的信!你的眼睛猶如天空中的星辰一般迷人,皮膚白如純淨的雪,一頭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然地披落下來,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你是一隻誤落凡塵的美麗精靈,我想在此......」

  聽不下去了,我魔杖已經拔出來了,正要一個「昏昏倒地」砸過去,不過有人比我快,一道紅光直接打在了那個矮子身上,將他打得撞到了牆上。

  「從我的課堂上滾出去,立刻!」完了,院長火了,那啥,您找對算帳物件哈,別遷怒,真的。這信是給我的,但我是無辜的,是那個白癡洛哈特幹的好事啊!

  梅林沒聽到我的祈禱,我被關一周禁閉了......

  洛哈特,你個騷包孔雀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

  呃,看來被弄得很慘的不止我一個啊。

  「這就是你的帶歌聲的情人節賀禮,他的眼睛綠得像剛醃過的癩蛤蟆,他像黑板一樣烏黑瀟灑,我希望他是我的,他真的很葉帥氣,是征服黑魔頭的勇士。」

  「噗——」我直接噴笑了出來。哈利對不住,不是我不講義氣,是這詞真的太......

  「癩蛤蟆,形容得貼切,波特,暗戀你的那個女孩十有八九是個醜八怪吧?」德拉科一邊笑一邊說道。

  「閉嘴,瑪律福!」哈利臉紅地吼道。

  珀西韋斯萊盡力驅散人群,「你們走吧,走吧,上課鈴五分鐘前就響過了,快去上課吧。」他說著,把年紀較小的學生轟走了。「還有你,瑪律福。」

  我看到德拉科撿起了一本黑色的日記,這是,那個日記本魂器?

  「還給我。」哈利說。

  「想知道波特在裡面寫了什麼嗎?絲諾,不好奇?」德拉科看向我說。他顯然沒有注意到封皮上的日期,以為是哈利自己的日記。圍觀者們頓時安靜下來。我注意到金妮韋斯萊看看日記的時候臉色白到極點,看來她已經將日記本丟了。

  「拿過來,瑪律福。」珀西嚴厲地說。

  「等我看一眼再說。」德拉科說著,然後居然把日記本塞到我手裡,小聲對我說道,「絲諾你拿著,我不信他們會跟你搶。」

  我將捏在手裡,突然覺得它似乎震動了一下,嚇得我差點想丟了它。雖然知道這日記本是有自己意識的,但這感覺真詭異。

  「絲諾,請還給我。」哈利對我說道。

  還沒等我說話,德拉科準備直接拉我走。

  「除你武器!」於是,日記本從我手裡飛到了空中,被羅恩一把抓住。哈利施的咒?我又沒說不還,至於這麼急嗎?我還不想拿著這個詭異的東西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被它窺探的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哈利!」珀西大聲地說,「不許在走廊裡施魔法。這件事我要彙報的,你知道!」

  「好了,德拉科,偷看別人日記本不貴族哦,走吧!」我拉著德拉科準備離開,德拉科經過金妮時,詭異一笑,說道:「「我認為波特不太喜歡你的情人節賀禮!」金妮雙手捂著臉,跑進了教室。我就知道。

  羅恩氣得拔魔杖又要施咒,被哈利拖走了。

  回到公共休息室,佈雷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斯萊特林的精靈回來了?」  

  「幸災樂禍是吧?佈雷斯!」我瞪了他一眼,倒坐在沙發上,「累死我了,這個騷包孔雀,我這次絕饒不了他!」

  「也有好處啊,至少證明絲諾你很受歡迎,我粗略計算了一下,至少三十多封哦。不是我說,絲諾,幸好你平時不常笑,要不然,我估計至少全校男性有一般都會給你送情書。」佈雷斯繼續調侃我。

  「行了,佈雷斯,你也沒少收吧?氣死了,今天被一群醜陋的小矮人追著念了一天的情書,要命!絲諾,你要整麼收拾那個白癡,算我一個。」德拉科咬牙切齒地說。

  「噗——,抱歉,我忘了你也被追了一天,德拉科,絲諾,你準備怎麼辦?」

  「我要做點魔藥,讓這個混蛋臉上長一段時間的大包,讓他別在我們眼前再出現!」至於材料,我相信斯內普教授會很樂意提供的。

  「萬一他去醫務室治好了呢?」佈雷斯問道。

  「放心,我相信龐弗雷夫人絕對不會幫他治療,我猜她也巴不得能一段時間見不到那個草包呢!」

  「好,那來商量商量,該做那種,用多久時效的......」

  所以魔藥真是個好東西啊!三天后,洛哈特就請假了,說是身體原因。他倒是敢出來,滿臉紅包,別嚇著人。他請假期間,黑魔法防禦課由院長代課。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們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計畫成功!

  作者有話要說:

  修理那只騷包孔雀,哈哈~


☆、選課和幫忙

  好感是友誼是友誼的先決條件,但不能把兩者混為一談。如果你對別人的苦難無動於衷,那麼你就不配稱為人。

  ——————————————————————————————————————————

  已經過去四個月了,臨近期末,大家似乎都安心了下來,認為那個斯萊特林傳人不敢再動手了,不過,這會兒我正忙著下學期的選課問題。

  霍格華茲一共有五門選修課:占卜、算術占卜、麻瓜研究、古代魔文和神奇生物保護。我可沒赫敏那麼瘋狂,五門全選,但我想選三門 ,技多不壓身嘛。

  「絲諾,你考慮選那些了嗎?」德拉科看著他的選課表問道。

  「還在想,我要選三門,但古代魔文我是一定要選的,這對我閱讀一些古老的魔藥配方和魔法陣都會説明。麻瓜研究直接不考慮,我建議你們也別選,要問有關麻瓜的問題,你們還不如直接來問我,至於另兩門,我還要再想想。你們呢?」我好奇的問道。

  「我選古代魔文和算術占卜這兩門。」佈雷斯已經決定好了。

  「我也選一個古代魔文吧,但另一個我想選神奇生物保護,也許可以看到一些有意思的魔法生物。」德拉科考慮了一下說道。

  好吧,其實我不必糾結的,我直接就該選古代魔文,算術占卜和神奇生物保護這三門,首先占卜我不感興趣,更何況也學不到什麼。但是神奇生物保護......

  我想到下學期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還有德拉科的受傷,我還是選它吧!話說,海格當教授的話,其實可以借這個機會多接觸禁林裡的一些生物,弄一些它們的皮毛做魔藥材料呢!

  「我決定好了,我就選這三門。」我將那三門打上勾。

  「絲諾,別太累著自己啊。」佈雷斯關心地說道。

  「也許,你可以考慮只選兩門?」德拉科建議著。

  「不必,我可以應付,沒問題的。」我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禮盒,「對了,生日快樂啊,德拉科!」

  「我以為你忘了!看來你的記憶還是沒退步。」德拉科挑了挑眉,接過來禮物。

  「絲諾?」佈雷斯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用眼神控訴我偏心。

  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放心吧!你的生日禮物會在八月份送到你的手上。」

  「話說絲諾,我的禮物不會又和德拉科一樣吧?又是效果一樣,樣式不同的煉金產品?」佈雷斯笑著問道。

  「怎麼?你們不滿意?」我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當然沒有!」德拉科和佈雷斯同時說道。

  不過佈雷斯猜的也沒錯,的確是這樣,這次的禮物是一個可以別在衣袖的徽章,據有隱身和隱藏氣息的功能,不過一天只能使用一次。

  ......

  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不是經常,但幾乎每天都會有一兩次這種感覺,我不會是被那個日記本魂器盯上了吧?不應該啊?應該是我想多了。

  我在有求必應屋裡再做了三個防石化眼鏡,順便做了一條防禦項鍊,上面刻著一種空間魔法。可以形成一個維持10分鐘,抵擋物理攻擊的保護罩,不過只能用一次。我想這個應該可以幫到哈利和羅恩,這兩個傢伙可是要往蜘蛛窩裡跑啊。

  我做完後,寫了一封信,將東西包好,讓墨羽將這些東西去給哈利三人送去。但願來得及,希望赫敏能逃過一劫。

  幾天後,週末我從禁林邊緣采完魔藥後,正準備回學院,卻看到麥格教授正把石化赫敏和另一個女孩送往醫務室。

  「哦,白小姐,你在,請幫我一個忙好嗎?去魁地奇球場告訴他們比賽取消了。然後將波特和韋斯萊叫到醫務室來。」麥格教授焦急地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我說完直接向魁地奇球場跑去,當我快到時,我發現哈利他們已經準備出去了。

  「等等!哈利,比賽取消了,麥格教授讓我來跟你們說一聲!」我趕緊喊道。

  「好好的取消什麼?」羅恩不滿道,其他格蘭芬多隊員也一陣抱怨。

  「哈利,羅恩你們兩個趕緊跟我走,赫敏出事了,在醫務室,快點!」我朝他們吼道。

  這兩人一聽到臉色立刻白了,趕緊跟我跑到了醫務室,然後就看到了赫敏躺在病床上的石化模樣。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我不是在信裡說了讓你們不要讓赫敏一個人行動嗎?還有,為什麼給你們的防石化眼鏡你們不戴?!」我幾乎是直接吼出來的,我都這麼直接幫忙了,赫敏還是被石化了,這三個傢伙是傻子嗎?

  哈利和羅恩似乎很慚愧,都低下了頭。「這麼久了,我們以為不會出事了,再加上今天比賽,所以......」羅恩低低地說著。

  「我可以揍你們嗎?比賽重要還是赫敏重要?或者你們為什麼不拉著她一起去啊?非讓她一個人單著,還有眼鏡呢?我白做了?」我都快被氣瘋了。

  「赫敏走的時候說她會戴的,沒想到會這樣。」哈利似乎難受極了,聲音有點嘶啞。

  「我不跟你們廢什麼話了,我再提醒一遍,把眼鏡和項鍊帶在身上,累不死你們,還有,不管做什麼,麻煩你們注意安全,不然赫敏醒了我怎麼跟她說?」他們使勁點頭後,我便直接離開了。

  雪上加霜,海格被送進了阿茲卡班,鄧布利多校長在這時候也走了,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德拉科似乎對鄧布利多離開這事到挺開心的,「我覺得院長他當校長更合適。」

  「我不這麼認為,德拉科,現在還很危險,鄧布利多校長走了未必是好事。」我搖搖頭說道。

  草藥課上,我聽到赫奇帕奇的厄尼向哈利道歉,這倒是個好現象,但是接下來,他說他懷疑德拉科,我臉立刻黑了。羅恩似乎還想說什麼,我直接狠狠咳了咳,然後瞪著他,把他的話瞪了回去。估計哈利這兩人就快去禁林裡了,我接著搬無花果的工夫,路過哈利,小聲對他說道,「記得帶上東西,不管你們想做什麼。」說完便直接走了。

  我想哈利對我說的話還是會放在心上,但願他們沒事,至少這趟蜘蛛窩之旅,讓他們知道了海格不是兇手。想到這兒,我松了口氣。

  再說哈利那邊,靠著項鍊的保護和汽車的飛行功能,總算是從禁林裡逃了出去,知道了海格無辜。

  還有三天考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反正今年考試要取消,我就沒複習,再說我也早掌握得差不多了。下課後,德拉科和佈雷斯跟我說需要去找一下院長,可能是有什麼事吧?

  不管了,先回斯萊特林吧,反正魔藥教室離學院挺近的,能有什麼事?

  事實證明,你覺得沒事那是沒用的,在快到時,我突然感到有魔力波動,直接往邊上一跳,一道紅光打在我前面,我拔出魔杖,卻出現了一堆煙霧擋住了我的視線,感覺到一個魔咒打到我身上,我直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裡說一句,絲諾天賦的確高,可在這時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不會天下無敵,所以被抓走了,不過,各位看官猜猜為什麼要抓絲諾?


☆、殺蛇怪和毀魂器

  患難可以試驗一個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方才可以顯出非常的氣節;風平浪靜的海面,所有船隻都可以並驅競勝;命運的鐵拳擊中要害的時候,只有大勇大智的人才能夠處之泰然。

  ——————————我是絲諾昏迷期間的分界線————————————————————

  哈利和羅恩在發現了赫敏手中的紙條後,聽到了麥格教授的聲音,「所有同學立即回到各自學院的宿舍。所有老師回到教工休息室。請立即行動。」於是他們躲進了教工休息室,聽到了教授們的談話。

  「又出事了,」麥格教授對著房間裡沉默不語的老師們說,「兩個學生被怪獸擄走了。直接帶進了密室。」

  弗立維教授發出一聲尖叫。斯普勞特教授猛地用雙手捂住嘴巴。斯內普緊緊地抓住一把椅子的椅背,問道:「你怎麼能肯定?」

  「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臉色十分蒼白的麥格教授說,「又留下了一行字。就在上次那段文字的下面,寫著:她們的屍骨將永遠留在密室。」

  弗立維教授忍不住哭了出來。

  「是誰?」霍琦夫人雙膝一軟,癱坐在一把椅子裡。「是哪兩個學生?」

  麥格教授紅著眼睛說:「金妮韋斯萊和絲諾白。」

  「你說什麼?!絲諾白也被抓了?」斯內普吼道,「該死,這個丫頭!」

  哈利只覺得自己僵硬了,羅恩也癱坐在了衣櫃裡。金妮,還有絲諾都出事了!

  教工休息室的門又一次被重重撞開了。洛哈特,臉上居然還笑嘻嘻的。

  「對不起打了個盹兒我錯過了什麼」

  這傢伙可是算把所有教授都惹毛了,於是所有教授都用諷刺的語氣讓他去密室救人,於是洛哈特藉口準備回他的辦公室了。

  「行了,」麥格教授說,她的鼻孔扇動著,噴著粗氣,「總算擺脫了他的妨礙。現在,各學院的院長去通知學生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他們,霍格華茲特快列車明天一早就送他們回家。其他老師要確保不讓一個學生留在宿舍外面。老師們站起身,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

  「哈利,現在怎麼辦?」羅恩顫抖的問道,「金妮她......」羅恩不敢再說下去了。

  「走,羅恩,拿上絲諾給我們的防石化眼鏡和項鍊,我們去找洛哈特,把我們知道的情況告訴他。他不是準備進入密室嗎!我們可以對他說我們認為密室在哪裡,並告訴他密室裡的是一條蛇怪。然後把防石化眼鏡給他。」哈利說完,便拉著羅恩去洛哈特的辦公室。卻發現他準備逃跑,在一番折騰後,哈利和羅恩拽著洛哈特打開了密室的入口。

  在洛哈特失憶後,哈利讓羅恩看著他,搬開石頭。然後自己一個人往前走,之後再打開一道門時,進入後,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座和房間本身一樣高的雕像,緊貼在後面黑乎乎的牆壁上。

  哈利必須高高地仰起脖子,才能看見上面那副巨大的面孔:那是一張老態龍鍾的、猴子般的臉,一把稀稀拉拉的長鬍鬚,幾乎一直拖到石頭刻成的巫師長袍的下擺上,兩隻灰乎乎的大腳板站在房間光滑的地板上。在那兩隻腳之間,臉朝下躺著兩個人,是金妮和絲諾!

  哈利連忙跑過去,驚恐的發現絲諾的一隻手腕正在不斷的流著血,流入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本裡,哈利趕緊撕下一節自己的袍子綁住絲諾的傷口止血,「絲諾,醒醒,金妮,你也是,拜託你們別死!」哈利搖晃著絲諾和金妮,希望她們醒來。

  「紅頭髮的女孩小不會醒了。」一個聲音輕輕地說。哈利大吃一驚,跪著轉過身來。一個英俊的男孩出現在他背後。

  ——————————————我是絲諾逐漸清醒的分界線——————————————

  見鬼,是誰把我打暈了,誰在搖我啊?我只覺得很迷糊,我感覺右手腕很疼,頭非常暈,這時我耳邊傳來了對話聲,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

  「湯姆湯姆裡德爾」這是哈利的聲音,還有那個湯姆裡德爾?梅林,我不會是被抓到密室了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會醒了?」哈利氣急敗壞地問,「她沒有!」

  「她還活著,」裡德爾說,「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然後我聽到了湯姆裡德爾說著自己的作為,「我的日記。好幾個月來,小金妮一直在上面寫她的心裡話,向我訴說她令人心疼的煩惱和悲哀:她怎樣被哥哥們取笑,怎樣不得不穿著舊長袍、拿著舊書來上學,還有,她認為大名鼎鼎的、善良的、偉大的哈利波特永遠也不會喜歡她,......我吞食著她最隱秘的恐懼,最深藏的秘密,胃口越來越大。我漸漸強大起來,比小小的韋斯萊小姐要強大得多。強大得足以向韋斯萊小姐透露我的幾樁秘密,開始把我的一小部分靈魂也向她敞開。」

  ......直到最後,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伏地魔,」 裡德爾輕聲地說,「是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哈利波特.」

  ......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絲諾?她是一個斯萊特林不是嗎?」哈利問道。這也是我好奇的問題,他想幹什麼。

  「還記得那天你跟你跟那個小瑪律福爭奪筆記本嗎?當日記本到這個女孩手裡時,我感覺到了她身體裡充沛強大的魔力,即便是十二歲的我也不及,而且她的血液蘊含的魔力極高,可以幫助重生的我獲得更強的魔力,所以我把她抓來了,為偉大的黑魔王獻血,我相信她一定會感到榮幸!」裡德爾得意地說道。

  感到榮幸個鬼啊,你個切片瘋子,誰要把自己的血獻給你啊?我都快氣炸了,亂拿東西就是不好啊,德拉科,你這隨手一塞可把我給坑死了。

  然後哈利與他一陣爭吵後,裡德爾放出了蛇怪,哈利連忙戴上防石化眼鏡躲避著。

  這時,那只叫福克斯的鳳凰飛來啄去了蛇怪的眼睛。

  「離開那只鳥!離開那只鳥!男孩在你後面!你還可以聞到他的氣味!殺死他!」裡德爾厚道。

  我睜開雙眼,看到蛇怪正咬向哈利,而哈利手裡拿著分院帽,我強撐著在哈利面前製造了一座小冰牆,擋了一下蛇怪。我盡力喊道:「哈利!拔出分院帽裡的劍!」

  慶倖哈利聽到了,他拔出了那把格蘭芬多寶劍,一邊躲避一邊試圖刺向蛇怪。

  「你醒了?小丫頭,我還沒謝謝你的血呢!」裡德爾看向我說道。

  「你這個瘋子!」我罵道。

  「鑽心剜骨。」他對我施咒道。

  疼,難以形容,就像無數根針紮在身上,比我從前經歷的任何疼痛都疼。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該學著點尊敬我,我是斯萊特林傳人,而你是一個斯萊特林,你該幫助我不是嗎?可別被那些蠢獅子同化了。」施咒停了下來,「我其實不想殺你,你的魔力很充沛,剛才你的那一手也證明了這一點,肯定是個天賦極高的孩子,為我效忠如何?我會助你走向巔峰。」

  「永遠不可能!」我回道。我靠著怒氣向他發射了幾個冰錐和冰刺,不過沒用,那些實物沒法給他造成傷害。

  裡德爾眯了眯眼,似乎惱了,「那麼,就用你的血和生命助我重生吧!」他說著,又給了我一個鑽心剜骨,再一次割傷了我的右手,將血浸入了那本筆記。見鬼,這個瘋子。

  這是,哈利已經用寶劍殺了蛇怪,慢慢走了過來,我注意到他手臂上的那個蛇牙,太好了,王八蛋伏地魔,我這就讓你消失!

  哈利走著倒跪在我和金妮面前,裡德爾很得意。「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就這樣完蛋了,孤零零地在密室裡,被朋友們拋棄。他不自量力地向黑魔頭挑戰,終於敗在了黑魔頭的手下。哈利,你很快就要跟你親愛的麻瓜母親會面了...她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讓你又苟活了十二年...可是伏地魔終於把你幹掉了,其實,你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做到這一點的。」

  我趁他還在說廢話的時候,忍著劇痛直接拔下哈利手臂上的蛇牙,刺向了我手邊沾滿我鮮血的日記本。

  「不!」裡德爾看到後驚恐叫到。不過來不及了,再見永別,你這個混蛋!

  我將蛇牙紮進了日記本,隨著一聲可怕的、持久的、穿透耳膜的尖叫,一股股墨水從日記本裡洶湧地噴射出來,順著我的手邊淌到了地上。裡德爾扭曲著、掙扎著,雙臂不停地揮舞著,嘴裡發出聲聲慘叫,然後...他消失了。他消失的一瞬間,金妮醒了。一個勁的向我們道歉。福克斯飛來用眼淚治好了哈利。

  「絲諾,你怎麼樣?」哈利焦急地問道。怎麼樣?挨了兩個鑽心剜骨,還失了這麼多血,你說我怎麼樣呢?哈利現在的臉在我看來已經是模模糊糊的了,我這次不會真的要死吧?失血而死,這恐怕是最大的笑話了。

  「絲諾,別睡,拜託你,千萬別睡啊,醒醒......」這是我再次陷入黑暗時最後聽到的話。應該是哈利吧。

  我說,哈利啊,你有空廢話,倒是快直接送我去醫務室求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驚訝絲諾被抓的原因不,小龍啊,你以後別隨手一塞啦!

  小凝代受傷的絲諾向大家求收藏和評論哦!


☆、二年級結束

  親情,就像迷茫中的一塊指路牌,為你指引前方的道路;親情,就像一盞燈,照亮你應走的人生;親情,就像一杯茶,可以溫暖你的心靈。

  ————————————我是三天后的分界線—————————————————————

  「夫人,她怎麼還沒有醒啊?已經三天了」誰在說話?

  「疤頭,你還有臉問?我早說了讓你離絲諾遠點!她跟你們在一塊兒就永遠沒好事!」這是,德拉科?

  「你才是呢!瑪律福。」

  「好了,都給我安靜,再吵就給我出去!」

  ......

  嘰裡呱啦,呱啦嘰裡。吵得我有些頭疼。

  「好吵!水。」我輕輕地叫出聲,喉嚨好幹。

  「絲諾你醒了?慢點,喝點水。」有人慢慢將我扶坐了起來,給我小心的喂了一些水。我喝完水後,慢慢睜開了眼睛。出現的是一雙灰藍色的眼睛。

  「德拉科,佈雷斯。」我喊道。

  「是我們,絲諾你可算是醒了,我們都快急瘋了。」佈雷斯擔心的說道。

  「你終於醒了,孩子。」龐弗雷夫人溫和地對我說道,「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是啊,絲諾,你感覺怎麼樣?」這是赫敏的聲音?

  「赫敏,你恢復了!」我笑道。

  「是的是的,他們都好好的,就你在醫務室躺了足足三天。」德拉科瞪著他們說道。

  「謝謝你,絲諾。」哈利感激地對我說道。

  「我也是,絲諾!謝謝你救了金妮。」羅恩笑著對我說道。

  「真要謝謝絲諾,就麻煩你們離絲諾遠點,每次你們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絲諾就要進一次醫務室!」德拉科朝他們吼道。

  「好了,安靜,瑪律福先生,我想在需要給白小姐進行一下檢查,你們看也看了,都出去吧!」龐弗雷夫人開始趕人了。

  「可是,夫人......」德拉科還想說什麼,被龐弗雷夫人直接推了出去。「行了,我保證她很快就會出院的。走吧!」

  「謝謝您救了我,夫人!」看著龐弗雷夫人給我檢查,我感謝道。

  「我覺得你更應該感謝你的院長,是他的,他的魔藥救了你,你不知道,知道你失蹤後他急瘋了。我幾乎很少見他這麼著急過。不過,他急也是正常的。孩子,多跟你得院長相處相處吧!」我怎麼覺得龐弗雷夫人話裡帶話啊?

  「我明白,院長是個很好的人,他經常給我補課教我製作魔藥的,他是一個負責任的院長。」我回道。

  龐弗雷夫人聽了我的話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什麼,但沒說出口。

  這時,院長和校長都進來了,梅林,說曹操曹操就到,斯內普教授這次估計把我煮成魔藥的心思都有了吧!

  「哦,白小姐,很高興看到你醒了。」又是校長率先開口,「真的很感謝你為霍格華茲所做的一切。」這時候,我發現斯內普教授用一種複雜到極點的眼神看著我,這是怎麼了,我從他眼中看到了驚訝,愧疚,還有許多看不懂的情緒,但沒有憤怒,教授這是轉性子了?

  「對不起,院長。」我率先說道,爭取寬大處理吧!

  「我已經勸不動白小姐你了,你真的是蠢透了!」斯內普教授說道。

  「西弗勒斯,你該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龐弗雷夫人有些生氣地說道。

  「好了,波比,西弗勒斯需要時間,他是關心白小姐,你能先出去嗎?」鄧布利多校長溫和地打斷了龐弗雷夫人的話。

  「好吧,但別太久,白小姐才剛醒過來。」說完她便離開了。

  「哈利將整件事告訴我們了,你很勇敢,白小姐。」鄧布利多校長想說什麼,我怎覺得脊背有些發涼。「對不起,我並不想冒犯你,但我想問問,你真的對你自己的父母一無所知嗎?」

  「我認為這是我的隱私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我直接拒絕回答,難不成要我說我母親是一隻狐狸啊?結果校長的下一句話直接把我炸蒙圈了。

  「你有魔法生物血統,對不對,白小姐。在救你的時候,我們無意中發現的。所以我想瞭解一下。」校長又朝我眨了眨眼,都說了您這麼大年齡賣萌可恥啊!

  我沉默了一下,問道:「可以不回答嗎?我不是很想談論我的父母,他們已經缺席很多年了,我覺得沒有談的必要。」我說這話時,沒有注意到斯內普教授臉上的複雜表情。

  「孩子是梅林賜給每一對父母的禮物,我相信你的父母是愛你的,孩子,別這樣想。」校長的眼睛中閃著我看不懂的光芒,這老狐狸不會是想算計我吧?「好了,今晚記得參加晚宴,你和你的院長好好聊聊吧!對了,密室裡發生的事希望你能保密,傳出去不好,謝謝你了。」鄧布利多校長說完便離開了。

  這個老狐狸,生怕我不被收拾是吧?

  「教授,這次的事我可以解釋,我真的是被硬扯進去的,我......」我試圖解釋。

  「你該慶倖你沒死在那!你父母給你的生命你就這麼不謹慎嗎?」教授似乎很生氣,等等,這跟我父母有什麼關係?我心裡突然冒了一絲無名火出來。

  「他們又不會在乎!」我頂嘴道。

  「你就這麼確定?你,怎麼想他們的?」斯內普教授用他那雙黑色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問道。

  反正院長也沒有傳別人隱私的毛病,我就直說吧,正好找個人發洩一下。

  「我母親給我留了一些東西和一封信,她在信裡告訴我,說我,我是她的一個錯誤。」我頓了一下,「所以從那以後我也就不對他們抱多大希望了,反正缺席這麼多年了,我也不介意他們繼續下去。沒准我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還有可能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跟自己的妻兒過得好著呢!」我將心裡的苦水倒給了教授。

  「好好休息!」教授說完直接離開了我覺得他的腳步似乎有一些焦急和淩亂。

  教授這是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莫名其妙,教授不會是被我的事氣傻了吧?還是,在準備用其他的方法對付我?想到這兒,我打了一個寒噤。

  ......

  在晚宴上,鄧布利多校長給我,哈利,還有羅恩一人加了兩百分,可學院杯被格蘭芬多奪走了,真氣人!這時候,校長又發話了:「為了感謝他們三人為霍格華茲做出的貢獻,我授予他們霍格華茲特殊貢獻獎!祝賀他們」說著帶頭鼓掌。

  本以為斯萊特林的同學會生我的氣,但我發現似乎沒有,他們倒是七嘴八舌地在問我密室的事,「密室什麼樣?」「你有看到那位斯萊特林繼承人嗎?」「是你救了波特對不對,你的能力比他強多了,老蜜蜂就是偏心格蘭芬多!」我幾乎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這是麥格教授的發言拯救了我,「學校為了款待大家,決定取消考試。」大家聽到這個消息都歡呼起來。不過我想赫敏該抓狂了。

  鄧布利多再宣佈道:「很不幸,洛哈特教授下學期不能回來了,因為他需要到別處去找回他的記憶。」大家聽到這個消息,再次爆發出一片歡呼,有幾位老師也在叫好。我也一個勁鼓掌,早該這麼做了!

  晚宴結束,德拉科和佈雷斯直接將我拉到了公共休息室,開始問道那晚發生的事。

  「這是我真的說不清,你們被院長叫走了,我想反正離學院不遠,就準備直接回去了,誰知道被人打暈拖進密室了。」我簡單的解釋道。

  「密室裡發生了什麼,絲諾?還有,斯萊特林傳人是誰?」德拉科直接問道。

  我直接那老蜜蜂頂鍋,「對不起,德拉科,佈雷斯,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們。校長讓我保密。」我愧疚的對他們說道。

  「這只老蜜蜂!」德拉科和佈雷斯一塊兒罵道。

  「不過,絲諾。」佈雷斯有些猶豫地說道,「你最好想辦法怎麼讓院長消氣。要知道,這幾天院長的臉色可怕極了。」

  「德拉科!」我懇求的看向德拉科。

  「這事你別找我。」德拉科臉紅的說道,「為你受傷這事,教父把我跟佈雷斯狠狠地罵了一頓,我要是幫你去求情,恐怕只會火上澆油,絲諾,你放心,你算是我教父半個得意門生了,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去年已經有一回了,我怕這次院長沒這麼容易消氣的。」我抱著頭哀嚎道。

  德拉科和佈雷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願梅林保佑你!」

  ......

  放假了,我們坐著火車準備回家,我在車上囑咐他們兩個一定要學會守護神咒。

  「就為了看看出現什麼動物?絲諾你可真執著,知道了,會好好學的。」佈雷斯無奈地說道。

  「下學期希望看到你的守護神,我很好奇。」德拉科笑著說道。

  出了月臺後,德拉科的父親正在等他,我向他們行了一禮後準備離開了,這是盧修斯瑪律福叫住了我,「不知道白小姐是否有興趣在暑假參觀瑪律福莊園?」

  我懷疑我的耳朵出問題了,什麼情況?德拉科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點頭。

  「這個,如果不打擾的話,我很榮幸可以去看看。」算了,左右德拉科也不會害我,再說沒准這只是這位瑪律福家主的一時起意。

  我與德拉科他們道別後,準備離開了,這時又有人在叫我,「絲諾!」

  我回頭,是哈利三人組,還有韋斯萊一家,我剛準備說話,就直接被韋斯萊夫人給狠狠抱住了,「哦,謝謝你救了金妮,白小姐。」

  老天!我差點被憋死,「咳咳,不用謝。沒什麼!」

  「嘿,可不能這麼說,斯萊特林的精靈。」韋斯萊雙胞胎一左一右的說道,

  「你救了我們的妹妹!」

  「一個不一樣的斯萊特林。」

  「謝謝你!」這話是一起說的。

  「好了,別鬧了!」韋斯萊夫人推開了他們。這是,金妮也害羞的向我道了謝,我接受了。

  「那麼,」我向他們道別,「下學期見吧!祝你們假期愉快!」我想他們揮揮手道別,準備離開了。

  如果說今年還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那一次醫務室以後,我再也沒有去找過斯內普教授,我怕他沒消氣啊!要不,暑假給他寫信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二年級結束,撒花。各位大大已經猜出什麼了,對不對?

  小凝求收藏鼓勵啊!


☆、邀請

  父母和子女,是彼此贈與的最佳禮物。

  ——————————————————————————————————————————

  我以為這是個玩笑來著,當我看到瑪律福家的邀請函時才發現我錯了。

  德拉科邀請我去參觀瑪律福莊園。真是,我給斯內普教授的信還沒想好怎麼寫呢!這會兒就要去瑪律福莊園,教授是德拉科的教父,萬一在哪裡碰見了怎麼辦?

  可是拒絕也不好吧?我拿出手環向德拉科發消息。「怎麼了?絲諾?」德拉科寫到。

  「斯內普教授最近的情況你知道嗎?」我寫道。

  「教父?他去參加一個國際魔藥協會的會議了。怎麼了?」

  「沒什麼!」那就沒問題,「只是想告訴你,我很樂意參觀你家!」

  ......

  德拉科,我現在想揍你。我利用德拉科給我寄來的門鑰匙到達瑪律福莊園時,不僅看到了瑪律福一家,還看到了教授坐在一旁。

  「瑪律福先生,瑪律福夫人,教授好。」我只能硬著頭皮給他們行禮問好,在心裡把德拉科問候了個遍。

  「你就是小龍說的朋友絲諾吧?這是我第二次見你了,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啊!快,過來坐下吧!」說著,瑪律福夫人向我招手讓我坐下。

  我拘謹的坐下了,問道:「教授,您不是去參加魔藥協會的會議了嗎?怎麼在這裡?」

  「一群不懂變通的蠢貨,我跟他們幾乎沒什麼好聊的,倒是你!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曠課?」斯內普教授瞪著我說道。

  「曠課?我,我沒有啊!」什麼情況?

  「學期結束的最後幾天,要我提醒你嗎?為什麼不來補課了?」斯內普教授說道。

  「我......」我還不是怕你生氣,所以不敢去,這讓我怎麼解釋啊。

  這時,瑪律福先生幫我解了圍,「好了,西弗勒斯,白小姐的魔藥天賦不會因為這幾節課就減少的。今天她是我的客人,就別為難她了。小龍,帶你的朋友去參觀參觀吧。」說著向我和德拉科揮了揮手。

  德拉柯拉著我走了,來到他家花園,我直接甩開了他的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斯內普教授在這兒啊?存心的吧你?」我直接怒了。

  「不是,絲諾,這是真不能怪我,教授是在十分鐘之前來的,我來不及告訴你啊。」德拉科趕緊解釋,又安慰我,「其實你不必再這麼緊張了,我覺得教父的氣應該已經差不多消完了,你去好好承認個錯,再說要繼續努力在他那裡學習魔藥,我想應該就可以了。」

  「應該?萬一沒消呢?我去找罵啊?」我搖搖頭說道。「要不我趁現在溜走?」

  「可千萬別,你現在要是跑了,教授就算是消氣了估計又得火起來,再說,你可不能這麼沒義氣啊,丟下我一個人去面對教父啊?」德拉科一聽,趕緊抓住我,一副免談的樣子。

  「好啦,絲諾!我先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家吧!」德拉科說著便準備帶著我參觀。

  「我不走,德拉科,你能鬆手了嗎?」我看著抓著我手腕的那只手說道。

  「好的,走吧!」我注意到他耳朵好像紅了,至於嗎?我都沒臉紅。

  瑪律福家族不愧是巫師界中的大貴族,也難怪德拉科會那麼驕傲了,的確,他有驕傲的資本。見識了精緻的建築,美麗的風景,不過我最感興趣的還是他們家的藏書室。這裡的書看得我眼花繚亂,恨不得直接全部打包帶走。到了藏書室後我就不想離開了。於是,我和德拉科就在這裡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直到一隻家養小精靈的到來。

  「小主人,白小姐,主人叫你們去用午餐了!」

  我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等會兒教授訓我你要救我。必須!」我直接說道。

  「我儘量。」德拉科無奈說道。

  慶倖吃飯期間,教授幾乎沒開口,都是我跟瑪律福一家在聊,確切的是,他們問,我答。比如說「學校適應的好嗎?」「最近有什麼計畫安排?」什麼的。

  「哦,絲諾,如果你暑假還沒做好安排,願意來我們家和小龍一起跟西弗勒斯學魔藥嗎?」瑪律福先生問道。

  「咳咳!」我直接嗆著了,「不,不用了吧,瑪律福先生,我經常來不是打擾嗎?」

  「叫我盧修斯叔叔吧,別這麼見外,你算是西弗勒斯的學徒了,沒什麼打擾的。西弗勒斯,你說呢?」

  教授看了我一眼說道:「每週一到週四。」喂,我好像沒答應吧?你就這麼直接把我的時間給定了?

  「有問題?」教授看著我問道。

  「沒有!只要馬,盧修斯叔叔不介意。」我想叫瑪律福先生,可是看到他的眼神,還是改口了。

  「當然不會,絲諾,那個門鑰匙是永久性的,而且已經設置好了,只有你能用,放心吧!」瑪律福先生笑著說道。

  所以?這算什麼?變相假期補習?我心裡默默哀嚎。

  ......

  我為什麼當時不拒絕啊?我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衣服和一臉躍躍欲試的納西莎女士,有種想哭的衝動。被教授高壓著學習魔藥已經生理疲憊了,這還來個生理加精神折騰的,梅林,你救救我吧!

  「納西莎阿姨,我很喜歡這些衣服,但德拉科找我有事,下次再試吧!」我說完趕緊地跑了。

  「德拉科,納西莎怎麼這麼喜歡讓我換衣服啊?」我疲憊的問道。

  「我媽媽一直想要個女兒,確切地來說,是滿足她打扮的女兒,所以......」德拉科給了我一個「你懂的」表情。我嘴角直接抽了抽,所以盯上我了是吧?

  「不說這個了,德拉科,你的守護神咒怎樣了?成形了嗎?」我好奇地問道。

  「還差點,你呢?絲諾。可以讓我看看嗎?」德拉科反問道。

  「好啊!」我拔出魔杖念道,「呼神守衛!」一直可愛的小狐狸出現了,繞著我轉著圈。

  「我以為是蛇呢!不過挺可愛的!」德拉科伸手摸了摸小狐狸。

  「說不定你的就是一條蛇!好了,今天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德拉科。」我與德拉科道別後,回了家。

  這時,我注意到了桌上墨羽帶回來的預言家報紙。於是,拿起來看了看,然後看到一個爆炸新聞,小天狼星布萊克越獄了!

  總算來了,不過我需要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幫他洗清冤屈呢?為了哈利有個家人?可是我想到這個傢伙曾經對斯內普教授的所作所為,又開始生氣了。

  哼!要幫你也行,總得先想個辦法收拾收拾你,給斯內普教授出出氣!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絲諾精彩的暑假啊!

  小凝求收藏哦!


☆、西弗勒斯.斯內普(三)

  該死的,當我看波特背著絲諾那個丫頭回來時,我幾乎都敢要拔魔杖了。

  「教授!快救救絲諾!她失了很多血!」波特大叫道。

  到時候再跟你算帳,我直接將絲諾帶到了醫務室。

  「西弗勒斯,這孩子失血過多,補血劑恐怕起不了多少用!」波皮焦急地說道。

  「什麼叫起不了作用?需要什麼魔藥我現在就做!」我幾乎急瘋了,這孩子的臉色已經幾乎都透明了。

  「你聽我說清楚,西弗勒斯,這孩子的魔力極強,她的血液魔力含量也很高,不是普通補血劑就能補回來的,現在必須給她輸血!」波比解釋道。

  「需要誰的血?」不管是誰,哪怕是老蜜蜂的我也立刻把他抓來。

  「最好是她至親的血,這樣可以起到更好的融合效果!」波比施著魔咒一邊說道。

  「至親?這孩子是個孤兒?上哪找至親去?可以用別人的嗎?」這會兒上哪去找這孩子的至親啊?

  「我有一個猜測,西弗勒斯。」老蜜蜂來了。

  「快說,慢騰騰做什麼?」老蜜蜂有辦法快說,磨蹭什麼,一會來不及了!

  「別急。西弗勒斯,首先我得做個測試,」然後老蜜蜂往絲諾身上施了一個血緣檢測魔法。

  「你腦子被甜品堵完了嗎,這個時候怎麼找到......」還沒等我說完,我就愣住了,我看那個女孩的身體裡出現一道紅光向我沖來,而我身體裡也出現了一道紅光與其交匯在後一起消失了。

  「哦,看來是找到可以給白小姐輸血的人了。」老蜜蜂笑呵呵地說道。

  「我,」還沒等我說什麼,波皮直接吼了出來,「我不管這是怎麼回事,快點給這孩子輸血,不然來不及了!」

  ......

  給絲諾輸完血,等到她情況穩定後,我直接去了老蜜蜂的辦公室,就算我不去,他恐怕也會來找我。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為什麼瞞著我?」我沖他說道。我的孩子,我的血脈在我眼皮子底下呆了近兩年我今天才知道。

  「我沒有瞞著你,西弗勒斯,我只是懷疑,直到剛才我才相信這是真的。」鄧布利多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白小姐的眼睛十分像你,而且她的魔藥天賦非常高,跟你一樣。再加上我感覺你對她的態度有些不尋常,所以我才有了這種猜測。沒想到是真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從來沒想到我自己我居然會有一個女兒。我的女兒,我的血脈。我幾乎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西弗勒斯,你打算怎麼辦?」鄧布利多一改往日的慈祥樣子,嚴肅的看著我說道,或許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怎麼辦?難不成你還希望我不認她嗎?鄧布利多,我警告你,這是我的孩子,你最好別打什麼主意!」我絕不允許你傷害她!

  「莉莉呢?哈利呢?你打算怎麼辦?」鄧布利多直接地問道。

  「夠了!不用你一直提醒,我會做我承諾過得事,但是我絕不許你動她。」哈利波特那個孩子是我的罪,為了莉莉,我必須償還,但並不代表我會讓我的女兒受到傷害。

  「我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西弗勒斯,只是我問你,你覺得你現在你認她合適嗎?黑魔王還活著情況下?」這個該死的老蜜蜂!

  「你希望我什麼都不做?」我咬著牙問道。

  「你可以暗暗對她好,就像你現在做的,你可以給她補課,教她魔咒,等到一切結束,再告訴她,這樣她也就不會捲進來。」鄧布利多直接地說道。

  這次我沒有答應他,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自己身邊卻什麼都不做?我沒那麼偉大!

  我到了醫務室,「她已經穩定住了,只要好好睡幾天就會醒了。」波比說道,「西弗勒斯,她是你的女兒,你想怎麼做?」

  「波皮,這件事請你先保密!」我直接說道。我自己都沒想好該怎麼去面對她。

  「保密?!你不想認她?西弗勒斯斯內普!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波皮直接沖我吼道。「這是你的血脈,你居然......」

  「我沒有說我不認她,只是,不是現在。請替我保密,謝謝。」我說完便直接走向了那個女孩的床位。我仔細的打量著她。

  絲諾,這是我的女兒。鄧布利多說的沒錯,她的眼睛很像我,只是我沒認真想過。不是一直有徵兆嗎?對她奇怪的感覺,還有她極高的魔藥天賦,這是遺傳我的,為什麼我沒仔細想過?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額頭,這是,我的血脈,我的親人。極高的魔法天賦,這麼強的魔力,未來她一定會成為同齡人中最優秀的巫師,甚至超越我!

  梅林,這到底是你給我的恩賜還是玩笑?是恩賜吧?你再賜給我了一個幸福,以及彌補的機會。

  她是孤兒,在孤兒院待過,受過欺負嗎?資料上顯示她是十歲那年被收養的,那之前的十年裡她有被欺負和排斥過嗎?我想到自己的小時候,那些麻瓜小孩叫我怪物,向我扔石塊時的場面,我都幾乎不敢將這個畫面往她身上套。

  她的母親是誰?她會接受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嗎?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我只想著如何認她,卻忘了她是否願意認我這個父親。我這麼多年根本沒照顧過她,她會不會,恨我?

  想到這兒,我慢慢的回到了辦公室,坐了一夜,想著絲諾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反應。我應該怎樣對她?難不成真像鄧布利多說的那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這三天裡我想了很多,卻最終沒做出什麼決定。鄧布利多告訴我他又檢測了一下絲諾,發現她有魔法生物的血統,這個女孩的母親是誰?

  ......

  「我不是很想談論我的父母,他們已經缺席很多年了,我覺得沒有談的必要。」

  所以,她還是怨我的。

  我訓斥她不珍惜父母給她的生命,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我母親給我留了一些東西和一封信,她在信裡告訴我,說我,我是她的一個錯誤。」

  那個女人,她居然敢這麼說?說自己的親生孩子是自己的錯誤?

  「所以從那以後我也就不對他們抱多大希望了,反正缺席這麼多年了,我也不介意他們繼續下去。沒准我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還有可能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跟自己的妻兒過得好著呢!」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讓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梅林,我到底該怎麼做?

  ————————————我是瑪律福莊園的分界線———————————————————

  「咳咳,西弗勒斯,今天不是愚人節,你沒跟我開玩笑?」盧修斯直接被紅茶被嗆著了,瞪大眼睛看著我問道。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必要。」盧修斯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也是一個父親,也許他能告訴我該怎麼做?

  「那個絲諾白是你的女兒?我以為你只會對那個格蘭芬多的母獅子感興趣呢!你怎麼會突然蹦出這出這麼大的女兒?」盧修斯兩眼放光,不知道又在瞎想什麼。

  「我也是才知道,我也不清楚他的母親是誰?」知道就好了。

  「那麼,西弗勒斯,」盧修斯問道,「你想怎麼做?那個女孩她知道嗎?」

  「她不知道,我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你有建議嗎?」她早晚會知道的。

  「梅林啊,西弗勒斯,你問我這種問題?她可不是我的女兒,再說我也沒有一個遺失在外,而且我不知道的孩子啊。小龍從他出生我就是他的父親,你這種情況我恐怕也不好出主意。而且,你覺得現在認她合適嗎?就現在的情況而言?」盧修斯認真的問道。

  見鬼,又是這個問題,「難不成你也認為我不應該認她?」你要敢說是,半年的美容藥劑你就自己做吧!

  「我絕不是這個意思,我只在想都十二年了,你突然告訴她你是她的父親,你覺得,她會接受?」盧修斯直接一針見血的問道。

  「我該怎麼做?」我有些無措的問道。

  「難得看你這樣,西弗勒斯,」在我的瞪視下,他改了語氣,「好吧好吧,我給你的建議是跟她有更多的相處,你不是在教她魔藥嗎?那就把更多的時間放在這上面,等到你和她的感情變深了,她再知道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了;或者你現在就可以告訴她,只要你有把握她會接受。」

  有把握我還會來問你?不過倒是可以試試這個辦法。

  「西弗勒斯,我不介意你在暑假給德拉科補課的時候帶上她哦,在瑪律福莊園。」我驚詫的看著他,這傢伙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不會是算計什麼吧?

  「她是小龍的朋友,又是你的女兒,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然後他停了一下,估計要說目的了。「西弗勒斯,你剛才說那個女孩有魔法生物血統,遺傳自她的母親?我覺得小龍和她其實......」

  「想都別想!把你這個想法給我打消了!」該死的鉑金孔雀,我都還沒認絲諾呢,就開始幫德拉科打我女兒的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得美!

  「哦!別激動,只是想想,好了,我去跟德拉科商量商量怎麼把那個小丫頭請來吧!」見我火了,盧修斯直接準備轉移話題。

  「告訴德拉科可以,警告他別說漏了嘴,否則後果自負!」

  ......

  這方法到底是成功了,這一個暑假的大半時間我都在瑪律福莊園教授絲諾魔藥和魔咒,看著她的天賦,我不禁為她驕傲,不愧是我的女兒!但我還是沒有說出口,該死的,我到底要猶豫到什麼時候?我唾棄自己,你真是個懦夫!

  不過,隨著絲諾在瑪律福莊園的時間增長,我看盧修斯那個孔雀對絲諾當他兒媳婦的事是越來越願意了,沒少拐彎抹角跟我提這事。為此,我這個暑假給德拉科安排了不少任務,讓他離絲諾遠點!

  打我女兒主意,想都不要想!

  作者有話要說:

  有看官猜到了嗎?哈哈,小龍慘了,教父變未來岳父,你就等著被教授收拾吧!

  小凝代委屈的小龍向各位求收藏啊!


☆、魔咒進展

  凡是新的事情在起頭總是這樣一來的,起初熱心的人很多,而不久就冷淡下去,撒手不做了,因為他已經明白,不經過一番苦工是做不成的,而只有想做的人,才忍得過這番痛苦。

  ——————————————————————————————————————————

  魔力的方向是可以改變的!這個研究總算有了進展了。

  「魔咒改向!」一道紅光從我魔杖裡出現,將德拉科對我的使用的統統石化打偏了。

  「成功了!」我大笑道。

  「有意思的魔咒!」盧修斯叔叔鼓掌說道。

  我和德拉科一回頭看到教授和盧修斯叔叔就站在我們身後。

  「這個魔咒是你們發明的嗎?非常精彩!」盧修斯叔叔誇獎道。

  「我幾乎都在負責查資料,魔咒實踐部分大多都是絲諾研究制出的。」德拉科你可真謙虛。

  「要不是德拉科幫我找的資料,而且和我一起研究,我也研究不出來這種咒語啊!」我笑眯眯地說道。

  「你這個魔咒的原理是什麼?」教授直接問道。

  「就像剛才那樣,這個魔咒的作用是將對方射向自己的魔咒給打偏。但有一點,就是施咒者的魔力必須要強於對方才可以做到,否則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仔細的解釋道。

  「等等,絲諾,你說魔力強于對方這個魔咒才會起作用?小龍,」盧修斯叔叔笑著對德拉科說道,「看來你的魔力有待加強啊?正好還有將近兩周時間,看來你的特訓要再加加了。」

  我發誓看到德拉科顫抖了一下,同情你,德拉科。我仔細想了想。做了一個決定,雖然可能會被收拾。

  「教授,」我有點緊張地說道,「剩下的兩周放假時間我可不可以休息啊?我不是偷懶,只是這個暑假我基本上都在跟您學習魔藥和一些魔咒,我的煉金和魔法陣已經很久沒去研究了,我想用這段時間研究他們可以嗎?教授?」

  「學這麼多你不怕應付不過來,當心貪多嚼不爛,什麼都沒學精。」教授皺了皺眉說道。

  「我能應付的,這些,是我從我母親留給我的書裡學的,我想學下去。」我低聲地說道。

  教授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有些心悸。「可以,但也稍微抽出點時間聯繫魔藥和魔咒,尤其是魔咒,我不希望又看你出現在醫務室!」

  「我明白!我會的」其實就算您不說我也會注意這個問題。挨了兩個鑽心剜骨,我當然要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了,我可不想又被修理的還不了手。

  而且我掌控冰雪水的能力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只能掌握自然中的冰雪水,有生命的生物中的水分我是掌控不了的,比如人和動物,不過對植物倒是有效果。唉!真可惜,要是我能掌握人體的水分,那我要對付一個人就簡單多了。畢竟,誰的身體裡沒水呢?直接將其凍成冰人,簡便又容易。可惜......我甩了甩頭,將這種念頭扔了出去。不可貪心,擁有這個能力已經是梅林恩賜了。

  「絲諾,你怎麼了,不舒服?」德拉科見我在甩頭,趕緊問道。

  「沒有,可能只是有些累了吧。」我搖搖頭。「我該回去了,德拉科,教授,盧修斯叔叔,再見!」我跟他們道別後就回家了。

  ......

  「呼——,終於做好了!」我看著手中的項鍊,笑開了花。攝魂怪的事我才想起,所以便開始研究。話說,這隔絕魔法陣用途還真是多啊。我將隔絕魔法陣改造了一番,將魔法防禦和物理防禦都加入了進去,但願這個能對攝魂怪起一定的防護作用吧!

  見鬼,材料不夠了!我看著桌上的三條項鍊,懊惱的看著準備做的第四條。除了我的,德拉科還有佈雷斯的,我需要再做一條給哈利,據劇情,三年級的時候哈利可是被那些噁心的怪物折騰慘了。說起來,不知道哈利喜不喜歡我送他的生日禮物,是一個可以調節溫度的胸針,可以在炎炎夏日可以讓他感到涼爽,也可以在冬日裡讓他感到溫暖。希望對他有用。

  還有四五天左右才開學,先提前去對角巷把今年要用的書和需要的材料買了吧!

  ......

  書已經買好了,不過那本《妖怪們的妖怪書》可真是夠瘋狂的,當我告訴店主和店員拍書脊就可以讓書冷靜,他們給我要買的書打了一個大折扣,運氣不錯!

  「絲諾!」有人在叫我?我回頭一看,是哈利。他正坐在弗洛林冷飲店外面,似乎是在,做作業?這個傢伙,放假最後幾天趕作業,服了他了。

  「哈利,你怎麼在這兒的?」

  「我,額,出了點事,所以我就住在對角巷了。」哈利似乎有些難為情。

  「你,不會是闖禍了吧?」我挑了挑眉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把我姑媽吹脹了,然和我就到這兒來了,本來以為會受罰,結果什麼事也沒有。」哈利解釋道,「絲諾,你來買書的嗎?」

  「對啊!順便買些材料回去,我的煉金術擁有新進展了,但材料不夠了,我就順便一起了。」我聳聳肩解釋道。

  「煉金,對了,我想起來了,絲諾,謝謝你的禮物,這是你自己做的嗎?效果棒極了!」哈利指著自己衣服上的胸針笑著問道。

  「是我做的,很高興你喜歡。」有眼光。

  「絲諾,你的煉金術真的很厲害,你未來一定會成為了不起的煉金大師的。」

  「謝謝!」我笑著回答。「不過,哈利,你就這麼愛戴眼鏡嗎?我很高興你戴了我送給你的眼鏡,不過我還是更希望你用近視靈,你的綠眼睛很漂亮,幹嘛總擋著?」

  「呃,我習慣這樣了。」哈利撓了撓頭發說道。「對了,我該去掃帚店了。」哈利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掃帚店?哦~是為了那把火□□?」也難怪,他這可是個魁地奇迷啊。

  「那是世界上最快的掃帚!」哈利興奮的說道,兩眼直放光。

  「最快?恐怕未必,以後還會出新的,其實飛天掃帚就是設置和改造裡面的魔法陣,它本身也是一個煉金產品,只要裡面的魔法陣夠精妙,那麼它的速度就會很快。」我講原理解釋了出來。

  「魔法陣嗎?對了絲諾,那你懂這種魔法陣嗎?我可以跟你學嗎?我想把我的光輪兩千也改造得快點。」哈利驚喜的問道。

  「咳咳,我不會這種魔法陣,抱歉啦。」反正你今年會得到一把火□□的。「好啦,我該回去了,再見,哈利。」

  「好吧,學校見,絲諾!」哈利揮手和我道別。

  ......

  搞定!項鍊做完了。先寄給德拉科和佈雷斯吧,哈利的到了學校再給他。

  收拾完東西,我開始計畫著怎麼收拾收拾小天狼星,還有怎麼幫他把冤屈給洗清。

  於是,我夢中便開始時常出現虐狗的畫面!

  作者有話要說:

  愛狗人士表拍我哈!小凝也喜歡狗狗的,情節需要啊!

  小凝求收藏啊~


☆、火車上的攝魂怪

  坎坎坷坷人生路,曲曲折折成功梯。保持一顆平常心,一次的成功總隱匿著無數的失敗,即使功敗垂成也別害怕嘗試,也許這一次,你就把握了成功。

  ——————————————————————————————————————————

  「德拉科,佈雷斯你們可真早!」我將行李拖進包廂放好後坐下。

  「也才剛到,絲諾,暑假過得好嗎?」佈雷斯問道。

  「還行吧,不過大半時間都在院長的眼皮子底下。」我突然想到最近兩周光忙煉金和魔咒了,魔藥幾乎沒碰,梅林保佑,但願開學,斯內普教授看不出來。

  「至少學到了很多不是?對了,絲諾,你做這個項鍊做什麼?怕我們被襲擊?」德拉科舉起戴著的項鍊問道。

  「是的,的確,今年的學校有些不太平,這個也許可以幫到你們。」我直接說道。

  「不太平,你是說小天狼星布萊克越獄的事情吧?這的確是個麻煩啊。不過,德拉科,這人好像是你親戚吧?你怎麼看?」佈雷斯壞笑的問道。

  「拜託,佈雷斯,他入獄的時候我才一歲多,而且他早被布萊克家族除名了,我父母也很少提到他的,可別把我跟他扯一塊。」德拉科無奈的解釋道。

  「我說的麻煩不止這個,還有別的。」我繼續開口,「對了你們的守護神咒練得如何了?成形了嗎?」

  「成形了,是一隻巨蟒,你的呢?德拉科?」佈雷斯問道。

  「也是一條蛇,不過是我家族族徽上的那條。」德拉科回答道,「不過,這跟你說的不太平有什麼關係絲諾?」

  我剛要開口,火車忽地一震,停了下來,遠處傳來砰砰啪啪的聲音,說明行李從架子上掉了下來。然後,所有的燈忽然之間都滅了,一片漆黑。

  「這是怎麼了?我剛看了時間,離到達還早呢!」佈雷斯驚訝道。

  「這就是我說的不太平,德拉科,佈雷斯,把你們的魔杖拿出來,驗收學習守護神咒的成果時間到了。」

  「絲諾,你該不會想說是......」德拉科的話頓住了。

  這是四周空氣似乎都結冰了,一陣寒氣襲來,不過還在承受範圍內,看來項鍊還是有效果的,個身披斗篷、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怪物。它的臉完全隱藏在頭巾下面,它慢慢打開了門,一隻手從斗篷裡伸出來,這只手發出微光,灰色、瘦削而且結了痂,像是什麼東西死了、又泡在水裡腐爛了......

  我忍著想吐的衝動,對它說道:「小天狼星不在這裡,請你出去。」不過它沒反應,似乎是在開始吸食什麼,應為我感到了一股吸力。

  見鬼!「呼神守衛!」聽到我的聲音,德拉科和佈雷斯也反應過來,大喊道「呼神守衛!」三隻銀色的動物將它擊退了出去,包廂裡的溫度開始回暖。

  我癱坐在靠墊上喘了口氣,然後趕緊把準備好的巧克力拿了出來分給他們,德拉科和佈雷斯倒是還好,不過克拉布和高爾就有些慘了,臉白慘了。

  「快吃了,這個能讓你們好受點。」我一邊說著一邊咽著巧克力。

  「梅林,剛才的就是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真夠可怕的,剛才我感覺徹底開心不起來了。」佈雷斯擦著汗說道。

  「你讓我們學守護神是對的,絲諾,要不然剛才可夠我們受的。」德拉科白著臉說道。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剛才想起了上一世的痛苦的事,還有在孤兒院的那些不好的回憶,我正在努力將它們甩出我的腦子。

  「絲諾?絲諾?」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瞬間回神,「你怎麼,不舒服?」我見德拉科焦急地看著我,「我們叫了你好幾聲了,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剛才攝魂怪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沒什麼。」我搖頭說道。

  隨後,燈重新亮起,火車又開始啟動了。

  「看來我還需要把項鍊改進一下,佈雷斯,請你一起幫幫忙啊?」我想了想說道。

  「沒問題,最好能研究出能完全抵住攝魂怪的影響的煉金物,那就更好了。」佈雷斯欣然答應。

  ......

  火車到達霍格華茲後,在海格的引導下,我們坐上了馬車前往學校,我聽見身邊的人議論紛紛,說這些事隱形車,可以自動走。隱形?這不是有東西在拉嗎?等等?這些動物就是,夜騏?,只有直接見證死亡的人才能看見它。我記得前世我死的時候,靈魂是飄著看到我死去的場景後,才來到這個世界的,那麼,是因這個原因我才能看到它們?

  「絲諾,你在看什麼?一直盯著一個地方?」德拉科輕碰了我一下問道。

  「沒什麼。走神了。」看德拉科和佈雷斯的神情恐怕也看不見,還是別告訴他們了。

  馬車滾滾行進,前方是一對宏偉壯麗的鑄鐵門,兩旁是許多石柱,預端有帶翼的野豬,有兩名身材高大、戴頭巾的攝魂怪站在大門兩旁守衛著。似乎又有一陣寒潮出現了。

  「這算什麼?這裡又不是阿茲卡班!」我聽到了一旁車上一位斯萊特林同學的抱怨。

  在進學校的路上,德拉科又開始了,  「你昏過去了,波特?隆巴頓說的是真話嗎?你真的昏倒了?」

  「走開,瑪律福。」羅恩咬著牙說。

  「你是不是也昏過去了,韋斯萊?」德拉科說,「那駭人的老傢伙也嚇著你了吧,韋斯萊?」

  「德拉科,好了,該進校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走了,別一開學就又吵好嗎?

  「出什麼事了嗎?」一個溫和的聲音問道。我抬頭一看,是一位三十多歲還算英俊,但十分憔悴的男子,衣服上還有幾個補丁,這就是盧平萊姆斯?那個,狼人教授?

  「沒事,教授。」德拉科諷刺的說完便拉著我走了。

  ......

  在餐桌上,德拉科小聲對我說道:「倒是沒想到波特膽子這麼小,居然被嚇暈了。」

  「等會兒回去了我在跟你解釋這個原因,好了,校長要講話了。」我輕聲回答道。

  「歡迎!」鄧布利多教授說,蠟燭的光輝照得他的鬍子閃閃發光,「歡迎在新學年來到霍格華茲!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其中有一件事是非常嚴肅的,我想不如在你們被這頓美餐弄得迷迷糊糊以前把這件事說清楚,」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下去,「它們搜查了霍格華茲特快專列以後,你們想必都知道了。目前我們學校要接待若干阿茲卡班來的攝魂怪,它們來這裡是為了執行魔法部的公務。

  「......任何人未經允許都不得離開學校。攝魂怪不應該受到玩花招或者偽裝的欺騙—— 哪怕是隱形衣也不行。攝魂怪天生不懂得什麼是請求或是藉口。因此我警告你們每一個人:不要給它們以傷害你們的任何藉口。我指望級長們,還有我們新上任的男生學生會主席和女生學生會主席,你們要保證任何學生都不會和攝魂怪發生衝突。

  「比較令人高興的是,」他繼續說,「今年,我很高興地歡迎兩位新老師加入我們的隊伍。 「第一位是盧平教授,他慨然同意補上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的空缺。」

  老天,盧平教授還坐在院長旁邊,你是真不怕被凍死啊?院長對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憎惡,我覺得我應該主動去向教授學習狼毒藥劑,至少讓教授少為這個生氣。

  「至於我們任命的第二位教師唔,我遺憾地告訴你們,我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師凱特爾伯恩教授去年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時間和他剩下的小淘氣在一起。然而,我高興地說,不是別人,而是魯伯海格來填補他的空缺,海格已經同意在擔任狩獵場看守之外,兼任教師之職。」

  說句良心話,海格是個好人,但當教授......我還是不評價的好。

  回到公共休息室後,德拉科詢問我剛才要回答他什麼。

  「攝魂怪會讓人想起最痛苦的事,德拉科,你要知道,即使是一歲多的嬰兒也是有一定記憶裡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記憶,恐怕是個人都未必受得了,我覺得哈利暈過去並不誇張。」我慢慢地向德拉科解釋清楚。

  德拉科沒有說話,我本準備回寢室了,突然德拉科問道:「絲諾,在火車上攝魂怪來後你的臉色一直都不好,它,讓你想起了什麼?」

  我愣住了,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

  可能是我的愣神讓他以為冒犯到了我,趕緊說道:「抱歉,絲諾,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晚安」德拉科有些無措地說完,跑進了他的寢室。

  我上一世的記憶我從未想過要告訴誰,這是我心底最大的秘密。我不想,也不願讓別人知道我上一世的過去,其實連我自己都不願再去回想的。

  抱歉,德拉科,讓你誤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努力碼字中,請各位看官收藏鼓勵啊~


☆、神奇生物保護課

  這世界除了心理上的失敗,實際上並不存在什麼失敗,只要不是一敗塗地,你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

  第二天,德拉科和我說活的時候,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可能是以為我還在生氣。我對他笑了笑,沒說什麼,示意此事揭過,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今天上麥格教授的變形課,她講的是阿尼瑪格斯,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隻斑貓,眼睛周圍有眼鏡的痕跡。這倒讓我想到我可以變身狐狸,但那不是這個魔法,我知道當我用這個魔法的時候會變成什麼動物呢?要不,私下練練?

  我正在想著自己可能變身成的動物,就聽見赫敏和麥格教授在談論有關占卜課上,哈利被預言出不祥的事。

  「哦,得了吧,那個占卜課教授就是個魔力低微的騙子,不過倒希望她這回說的是真的。」德拉科小聲說道。

  「那麼,波特,你應該知道,西比爾特裡勞妮自從到這所學校以來,每年都預言一名學生死亡。到現在.他們還沒有一個死的。......不瞞你們說,我對占卜最沒耐心。真正能預見未來的人非常少,而且特裡勞妮教授,我看你身體極其健康,波特,所以,如果我今天在家庭作業方面不輕輕放過你的話,你別怪我。我保證,如果你死了,就不用交這份作業了。」 麥格教授解釋道。

  ......

  「早知道是那個半巨人當這門課的教授,我就選算術占卜了。」德拉科低頭抱怨道。

  「也沒那麼糟了,至少有好處啊,海格人不錯,我有時候去禁林邊緣采魔藥材料的時候,沒准還能從他那有意外收穫,甚至還有獨角獸毛。」我試圖勸說德拉科,至少讓他等會兒上課消停點,

  「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好嗎?德拉科,你要知道,有時禁林的一些材料也是海格幫我找的,所以我才經常有機會做煉金物的,你以為什麼材料都能從對角巷買到啊?」

  「好吧,我儘量,只要他教的別太爛。」德拉科深呼一口氣後答應了。呼——這下可以松空氣了。

  海格將我們帶到了禁林的邊緣,「大家都到這道籬笆邊上來!」他叫道,「這就對了,站到你看得見的地方。現在,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書本—— 」

  「怎麼打開?」有些同學問道。慶倖我已經把方法告訴德拉科了,這書實在有些恐怖。

  「沒有?沒有人能夠打開這本書嗎?」海格說,看上去挺失望的。

  「是捋捋書脊對嗎?」我將書拿在手,滑了一下書脊,書就自己打開了,還是幫海格一把吧。

  「哦,是的,就是這樣,做得好!」海格似乎高興了些,「再這裡等等,我去去就回。」

  他應該是去帶哪些鷹頭馬身有翼獸去了吧。

  「絲諾,」德拉科說道,「我還是覺得他有些不靠譜!」

  「再看看吧!」我回道。

  「看!」一個女孩大叫道。

  海格牽著十二個大型生物過來了,它們有馬的身體、後腿和尾巴,但它們的前腿、雙翼和腦袋似乎是鷹的,它們有鋼鐵樣顏色的利喙和明亮的橘色大眼睛。它們前腿上的爪子有半英尺長,看上去會致人於死地。看上去的確挺危險的。

  「這個傢伙在想什麼?這屬於危險動物了吧?」德拉科瞪大眼睛說道,他看起來可愛了不少。

  「所以等會兒要格外小心。」我囑咐道。

  「很容易就得罪了它們。永遠不要得罪鷹頭馬身有翼獸,因為這可能是你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你總要等待鷹頭馬身有翼獸先採取行動,」海格繼續說道,「這是禮貌,懂嗎?你向它走過去,你鞠躬,然後你等著。如果它也你還禮,你就可以碰碰它了。如果它不鞠躬,那就趕快離開它,因為這些爪子要傷人的。好吧,誰第一個來?」

  哈利似乎是為了幫海格,主動要求第一個來,當我看到他成功騎著鷹頭馬身有翼獸飛上天時,我覺得心挺癢癢的。

  海格招呼大家都來試試,我和德拉科要了另一匹鷹頭馬身有翼獸,德拉科似乎不太願意對著它鞠躬,我便讓他先等在一旁,然後我慢慢的鞠躬,拍拍它的喙。

  可能是因為我有魔法生物血統,所以它很快就願意親近我了,我見它允許後,便騎上了它,然後在天上飛了一圈 ,感覺好極了,這可比飛天掃帚好玩多了。反正我也可以跟動物交流,要不以後有機會再來試試?我讓它慢慢落地了,然後從它身上下來。

  「你真該試試,德拉科,這可比飛天掃帚有趣多了!」我試圖讓德拉科嘗試一下,不過這時候,似乎出事了。

  「來吧,帶我飛,你這個醜陋的大傢伙!」同年級的希歐多爾?諾特毫無誠意的鞠了躬就想爬上那只叫巴克比克的背上,然後,巴克比克就這樣振了振翅膀,將他扇到了旁邊,還給他手臂一爪。  

  「不!巴克比克!」海格趕緊將它弄開,那個諾特的手臂不斷流著血,還大叫著,「我一定會要告訴我的父母!魔法部一定會處置這個怪物!」

  「你們都回城堡,我送他去醫務室!」海格立馬將人送到學校去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巴克比克是吧?你還真是逃不開這一劫嗎?

  「這下那個大塊頭要被開除了!」帕金森大笑說道。我倒是沒注意她也來了,說起來,我在的時候,她基本很少出現。

  「閉嘴!是那個傢伙先侮辱巴克比克的!」赫敏氣憤地說道。

  「那就看看吧!」帕金森說完便走開了。

  「德拉科,你先走,我還想再去采些藥。」差點忘了給哈利的那條項鍊。

  「要我幫你嗎?」德拉科問道。

  「我能搞定,如果可以,你能去先把書帶回去嗎?」

  「好,自己小心,我在公共休息室等你。」德拉科說完便先離開了。

  「絲諾?」赫敏?

  「什麼事?」我問道。

  「巴克比克會沒事的吧?」赫敏緊張的問道。

  「難說,」我搖搖頭,「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畢竟是真的弄傷了他,這是事實,而且那個諾特的父母似乎都在魔法部工作,而且他父親職位不算低,如果真的計較的話,恐怕......」我沒有再說下去,相信他們也懂。

  見他們臉色變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拿出項鍊遞給了哈利,「哈利,我聽說你遇到攝魂怪暈倒了?這個也許可以幫到你。」

  哈利當時就臉紅了,「我,不是。」

  「拿著吧!以防萬一,那些攝魂怪對你的影響似乎似乎比別人更大一些,自己注意吧!」我將項鍊塞到他手裡便離開了,準備再去采些藥材。

  等我采完後,路過海格的小屋,發現他正在喝酒,眼睛還很紅。

  「海格,你還好吧?」我問道。

  「沒事,不過我似乎搞砸了,他們也許會解雇我,但這沒什麼,我怕他們會殺了巴克比克!」海格帶著鼻音說道。

  「也許還會有轉機,別著急。」我只能說這些了。

  ......

  我回到學院後,見德拉科和佈雷斯正在寫作業,便過去坐下問道:「那個諾特怎麼樣了?」

  「一直治好了,不過一直在嚷嚷,說已經寫信給他父親了,讓魔法部處置那個鷹頭馬身有翼獸。」德拉科回答道,「我早說了那個半巨人不合適當教授。」

  「絲諾,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佈雷斯提醒我。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補課,院長的補課,現在已經六點三十了。」

  「見鬼,我差點忘了,我這就去,謝謝!」我趕緊收拾完東西飛奔這感到了辦公室門口,還好,我拿出魔杖一劃,看了看時間,六點五十五,沒遲到,然後便推門進去了。

  教授正在製作魔藥,但是臉色卻極其不好,很奇怪。教授製作魔藥的表情都是平和的,甚至還有可能會帶著一份溫柔,可現在臉上卻是憎惡?難不成,這就是狼毒藥劑?那就怪不得了,他這麼討厭四人組,還要給其中一個製作魔藥,也難怪會不爽。

  「教授,這是什麼魔藥?我能學嗎?」主動幫教授攬過來吧,省得教授總生氣。

  「煉製方法就放在桌上,你看完半小時後直接做,我看著。」教授直接將坩堝裡的清理一新了。

  好吧!看來教授是巴不得不做,我還是加把勁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章節,小凝碼字中。


☆、攪亂黑魔法防禦課

  人生難免要受些委屈和傷害,與其耿耿於懷鬱鬱寡歡,倒不如坦坦蕩蕩泰然處之。只有經受住狂風暴雨的洗禮,才能練就波瀾不驚的淡定。

  ——————————————————————————————————————————

  我得說,狼毒藥劑挺有難度的,最近可能我得多練練了。似乎這學期開始,院長在魔藥課上便不讓我做課程裡的魔藥了,他似乎是覺得我在浪費時間,所以每堂課給我佈置不同的魔藥任務,都是高等的,材料讓我自己去他的私藏藥材室裡拿,就像今天,「白小姐,你今天的任務是吐真劑。下課交。」

  「是的,教授。」我趕緊去取材料,然後開始製作,而德拉科他們製作的是縮身藥劑。

  如果說魔藥課上,教授最不爽誰,我想除了哈利,應該就是那位坩堝殺手——納威隆巴頓了,這不,他又被教授訓了。

  「橘色的,隆巴頓。」教授低聲說道,用勺子舀了一點出來,再讓它濺回坩堝裡,以便大家都能看見。「橘色的。告訴我,孩子,有什麼東西滲透到你的這個厚厚的頭蓋骨裡去了嗎你沒有聽見我說,很清楚地說,只需要一滴耗子的膽汁嗎難道我沒有明白地說,加入少許水蛭的汁液就夠了嗎我要怎麼講你才能明白呢,隆巴頓」 那倒楣孩子似乎快被嚇哭了。

  「先生,」赫敏說,「先生,如果你允許,我幫他改過來行嗎」

  「我可沒有請你炫耀自己,格蘭傑小姐。隆巴頓,今天下課以前,我們要給你的蟾蜍喂幾滴這種藥劑,看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許這樣做會鼓勵你好好地做這種藥劑。」教授說完便走開了,「認真做你的魔藥,白小姐,別被不相干的事干擾,我不希望你下課後交的魔藥達不到我的要求。」

  我趕緊回神,得,我還是老實做我的吧,反正有赫敏在,出不了什麼事。我覺得現在還需要考慮的是黑魔法防禦課,那位盧平教授可是在第一節課上做了個過分的事,我得想個辦法阻止這件事。

  「絲諾,你在想什麼?從魔藥課結束開始你就有些出神,在想什麼?」佈雷斯好奇地問道。

  「在想一件事,不過已經想通了。」大不了把我惹急了我就直說,怕他不成。

  「下午好,」他說,「請把書都放回到書包裡去。今天是實踐課,你們只需要魔杖。」然後盧平教授將我們帶到了一間空教室,而且院長也在,院長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

  然後盧平教授介紹了一番柏格特後,便準備亂來了。

  「等到柏格特從衣櫃裡沖出來的時候,納威,而且看見你的時候,它就會呈現出斯內普教授的樣子。」盧平說,「你呢,要拿起魔杖,這樣拿,而且大叫『滑稽滑稽』並且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著你祖母的衣服。如果一切順利,柏格特斯內普教授就會被迫變成一個頭載頂上有老雕標本的帽子、身穿綠色衣服、手提紅色大手袋的人。」

  我覺得我的火氣在開始上升。

  「對不起,教授?能打斷您一下嗎?」我還是直接說吧,不必太客氣了!

  「唔,你是白小姐吧?什麼事請講。」盧平教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只是覺得如果你真的讓隆巴頓先生這麼做了,是我們斯萊特林院長的不敬,這不是什麼玩笑,我相信您也這麼認為,所以,可否讓我來做的一個?畢竟剛才是格蘭芬多的同學回答的問題,那麼實踐就讓我們斯萊特林率先做個示範如何?」我盯著他的雙眼問道,我都把話說這麼明瞭,如果你要還堅持,那就是理智真的不存在於你的腦子裡了。

  盧平教授似乎猶豫了一下,但只有一瞬,「好吧,那麼納威你退後,白小姐你來做個示範吧!」納威隆巴頓似乎松了一空氣,趕緊退回了人群裡。

  我走上前去,拔出魔杖準備。

  「如果她成功了,這個柏格特可能就會把注意力輪流轉向你們每一個人。」盧平教授說,「現在,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拿出一點時間來,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麼,再想像一下你怎樣才能強迫它變成看上去可笑的東西...現在,大家靠後,讓這兒能有一塊空闊的地方—— 」

  「白小姐,請準備,記住要領,」 盧平教授說著,盧平教授說,他也把自己的魔杖指著那個衣櫃,「開始!」

  教授的魔杖末端進射出一陣火花,火花打中了衣櫃門的把手。衣櫃門衝開了。

  可柏格特出現那一瞬間,我傻了。衣櫃裡出來了一個中國女孩,十四五歲,可怕的她的心口部位是空的,她的心臟不見了,還在不停的噴著血,一步步向我走來。身後不少女生嚇得尖叫。

  「白小姐!」盧平教授喊了我一聲。

  「滑稽滑稽!」我顫抖的喊出這個咒語,然後女孩變成了一個超大的布娃娃,我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臉是什麼樣,但一定差到極點。

  「很好,斯萊特林加五分。白小姐,你還好吧?先退後休息一下吧,其他人排隊來試試。」盧平教授招呼著其他人去試試。

  「教授,我能請個假嗎?我想去趟醫務室。」不管用什麼理由,我只要趕緊離開這兒。

  「好的,去吧,你的臉色很差,注意休息。」他說完後我立刻離開了教室,然後我幾乎是狂奔,跑到了天文塔,慢慢癱坐在地上。

  是慕凝,居然是上一世的我!是我上一世死亡時的樣子,那些人之所以押我手術臺,就是為了用我的心去救我那個所謂的姐姐,所以剛才的柏格特沒有心臟,沒想到我最害怕的是這個,是因為這個記憶太恐怖,還是,因為我只是懼怕著死亡?鋪天蓋地的痛慢慢湧上心頭,慢慢地,眼淚再次從眼前出現了,有多久沒流過淚了?

  我不知道我在這呆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臉龐劃過了多少淚,我只想靜靜,只想發洩。我最不想回憶起的事今天卻展現在所有人眼前,即便他們不知道那是我,但還是讓我覺得受不了。

  「絲諾!」我緩緩地抬起頭,是德拉科和佈雷斯。

  「梅林保佑,可算找到你了,我和德拉科都快找你找瘋了!」佈雷斯慶倖的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我低聲問道。

  「你忘了你今天的補課了嗎?我們以為你去了,可剛才教授來學院詢問你去哪裡了,我們才知道你沒去,你離開教室時臉色很差,我想你應該是來這兒了。」德拉科柔聲的解釋道。他半蹲下身,有灰藍色的眼睛看著我溫柔地說道,「沒事的,絲諾,那是假的,那只是一個柏格特,不會傷到你。」

  「是啊,一個小玩意兒罷了,不必放在心上,真的。」佈雷斯也半蹲下身看著我。似乎是在注意我的眼睛。我趕緊避開他的目光。用手抹了抹臉。

  「我沒事,謝謝你們,只是想靜一靜,現在好多了,走吧,現在回學院。等等,我得去向院長道個歉,我今天曠課了!」我突然想起來了。

  「不必了,院長已經知道今天下午課上發生的事情了,他說你這兩周就不必去了,好好休息休息。絲諾,我就說院長其實是最心疼你的。」佈雷斯調侃道。

  「好了,佈雷斯,走吧,絲諾,回學院休息。」德拉科將我輕拽了起來,拉著我的手往學院走去,我不想提醒他鬆手,此時我才發現,他的手不僅很好看,而且很有力,讓我覺得心安了不少。至少現在我不想鬆開。

  佈雷斯看到拉著手的兩人,臉色變得輕鬆了不少,似乎了了什麼心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謝謝你梅林,你給我了兩個關心我的摯友!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被絲諾的柏格特驚到了嗎?

  小凝代絲諾向大家求收藏安慰哦 ~


☆、建議和襲擊

  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每件事都非常完美,但是不完美的事情是為了以後的完美而作鋪墊的,坦然的面對每一次缺憾,迎接下一次挑戰。

  ——————————————————————————————————————————

  在德拉科和佈雷斯的勸慰下,我漸漸放下了那個柏格特,不過我還是對那個盧平教授提不起什麼太大的好感,即使他教課的確很好,但介於柏格特,還有教授的原因,所以我對他不太感冒。

  不過最近是德拉科的忙碌日,因為他正在瘋狂的進行魁地奇訓練,整個人都有些消瘦了,一天到晚的泡在球場裡,我和佈雷斯也覺得十分無奈。

  不過我覺得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應該是海格的課程,神奇生物保護課這門課在充滿行動的第一課以後.變得十分沉悶。海格好像失去了信心。現在他們一課又一課地學習如何照顧弗洛伯毛蟲,它們一定是現有的最煩人的生物。

  「對不起海格,能打擾一下嗎?」我放下手中的弗洛伯毛蟲問道。

  「什麼事?」他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海格,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換個方式上課就可以了。禁林裡還有很多不危險的生物啊,比如獨角獸,嗅嗅,或者是其他對我們而言比較小的動物就可以啦,你對禁林很熟悉,可以帶來給我們參觀參觀,講講它們的能力和生活習性。」我試圖建議道。

  「哦,這樣,好的,我會試試的,我知道我最近教的很糟,謝謝您的建議,絲諾。」海格低落的回答道。

  有效果就好,我可不想每次都跟這些毛蟲打著交道。

  可以去霍格莫德了,這倒是個好消息。我的表是院長幫我簽的字,所以不用擔心,大家都在興奮的討論著這個地方,我和德拉科,佈雷斯自然也不會錯過。

  「蜜蜂公爵店我隨意,我不是很喜歡吃糖,但可以去逛逛,我倒是對佐科玩笑商店更有興趣一些,不管怎麼說,好好玩一天吧!」我笑著說道。

  德拉科和佈雷斯自然點頭贊同。

  在霍格莫德我們三人買了不少東西,像我,果子露飲料,甘草魔杖等等這些我買了一堆,把德拉科和佈雷斯驚訝慘了,因為我幾乎從不吃零食的。沒事,正好放開大吃一次。

  然後去尖叫棚屋和三把掃帚逛了逛,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整天,好久沒這麼盡興了。然後晚上回到學校美美的吃了一頓萬聖節大餐,準備回寢室休息了,就在這時,接到了首席的命令,所有學生去禮堂集合。見鬼,我忘了,布萊克!都怪那個柏格特,害得我這段時間把這麼重要的事放在腦後了。

  到達禮堂後,校長讓我們就在這裡休息,然後一揮魔杖,變出了成百個紫色的睡袋。「好好睡。」鄧布利多教授說,他出去時隨手關上了門。

  我將睡袋變成了我喜愛的淡藍色,向德拉科和佈雷斯舉了舉手環,示意一會兒聯繫,他們點頭表示瞭解。

  「我打聽到,格蘭芬多的畫像胖夫人被襲擊了,是布萊克做的。」佈雷斯首先發了消息給我。

  「他已經進來了,看來學校沒那麼安全了。」這是德拉科的看法。

  「難說啊。」我回應道。

  「他應該是沖著波特來的。」德拉科寫道,「真是麻煩!」

  「再麻煩也沒用了啊,已經發生了,還是好好想想對策吧!」佈雷斯繼續發來訊息。

  「同意,好了,現在我們該做的是閉眼入夢,晚安啦!」我發完後便關閉了手環。

  我開始思考應該如何做,那個布萊克可真是讓人頭疼啊,他現在在哪都不知道,咋整啊?要不,拜託學校裡的貓頭鷹幫忙找找?我開始不停在腦子裡盤算應該怎麼做。

  對了,不一定非要從布萊克下手啊,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只老鼠。想辦法揭穿他,問題不就解決了?不過得好好計畫一下,總不能直接把老鼠是阿尼瑪格斯的事說出來吧?真要這麼做,恐怕鄧布利多就該找我去校長辦公室喝茶了。

  正當我胡亂想著時,我似乎聽到了腳步聲,還有人在低聲交談,

  「整個四樓都查過了,他不在那裡。費爾奇查了城堡主樓,那裡也沒有。」

  「天文塔呢特裡勞妮教授的房間貓頭鷹棲息出沒的地方」  

  「都查過了..」「很好,西弗勒斯,我並不真正以為布萊克會逗留不走。」

  「你記得我們的談話罷,校長,就在學期開始以前吧」

  「記得,西弗勒斯。」

  「好像,幾乎不可能,布萊克沒有內部的幫助是進不了這所學校的,我的確表示過關注,在你任命—— 」

  「我不相信這座城堡裡哪一個人會幫助布萊克進來。」

  ......

  我不知該說什麼,慢慢閉上眼睛試圖馬上進入夢裡,暫時休息休息吧。

  第二天上黑魔法防禦課時,是院長代課,而盧平教授請假。這幾天滿月,他現在是處於變身狼人階段,當然來不了。

  三人組在課上和院長又起了衝突,而且羅恩被要求下課留下受罰,願梅林保佑你,居然敢跟斯萊特林的院長叫板?你究竟是從誰那兒借的膽子啊?

  院長這節課講的是狼人,很多隻認為這是一門課,但還是有人猜出了什麼,就像赫敏。說實在的,盧平教授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比前兩年的那兩位好了很多,但他的危險性可是一點不比前兩位小。倒不是我歧視狼人,畢竟盧平教授人不算壞。只是鄧布利多將一個狼人聘為教授,的確太不為學生考慮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狼人當年差點殺了我的院長,即便不是本意。想到這兒,我不由在心中暗啐,那只老蜜蜂就是偏心格蘭芬多!這也是他最讓我不爽的地方!

  算了,還是想想怎麼把羅恩的老鼠給弄到手吧!反正這位盧平教授也只會教一學期!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狗教父已現身!

  下章絲諾就知道自己身世了,各位看官猜猜是如何知道的?


☆、魁地奇球場上的一二事

  幸福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標準,而這個標準各不相同,對於盲人來說,幸福就是重見光明;對於聾子來說,幸福就是聽見聲音;而對一個孤兒來說,幸福就是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

  且不說我如何計畫著捉老鼠,德拉科的魁地奇比賽也發生了一些變動,斯萊特林球隊隊長還是想辦法將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比賽給換了,至於用什麼辦法不甚清楚。不過,我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肆虐的狂風暴雨,心裡為德拉科慶倖,同時也為哈利默哀,因為哈利這場比賽不但輸了,而且還失去他心愛的飛天掃帚。

  這場比賽我是被德拉科和佈雷斯硬拉著去的,真不明白,用不是斯萊特林的比賽,幹嘛還要來觀看啊?

  在狂風暴雨裡,根本看不清楚,除了述說比賽情況的人的聲音,其他聲音都是嘈雜的,吵得我頭疼。雨水打在身上可是夠疼的,我盡力張大眼睛看著場上情況,可是還是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天上幾個躥動的小黑點。

  突然,空氣似乎開始變冷,一種熟悉的可怕感出現了,我抬頭一看,是那群怪物!至少有一百個攝魂怪出現在了球場上空,然後,哈利從掃帚上摔了下來,掉向地面,校長將哈利救下了。然而這些攝魂怪似乎並沒放棄,居然繼續向學生襲來,我見到有些攝魂怪沖這兒來了,趕緊拔出魔杖,「呼神守衛!」我的狐狸出現了,接下來德拉科和佈雷斯的兩條蛇也像那些攝魂怪沖去,將他們逼退了一些。

  這時,鄧布利多校長用魔杖施了一個極強的守護神魔咒,一隻巨大的銀色鳳凰趕走了那些攝魂怪,帶走了寒冷,使溫暖回歸。

  我看到了校長的臉色,嚴肅到極點,似乎也憤怒到了極點。不過也能明白,鄧布利多校長非常在乎霍格華茲,否則以他的功績,當魔法部部長都綽綽有餘,如果不是深愛這裡,又怎會一直呆在這兒?也許他偏心格蘭芬多,但他是真的在乎這所學校的一切,鄧布利多校長一輩子幾乎都貢獻給了霍格沃茲,看到它現在這樣的情況,怎能不憤怒?

  我無言看著這一切,我一直覺得鄧布利多校長偏心,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但卻是一個失敗的校長,這是事實。但我也同樣相信,他不希望任何霍格華茲的學生受傷,即便是斯萊特林。也許,我對他的看法還是有些太過偏激了。

  這時,哈利被人送到醫務室了,我注意到赫敏抱著那把光輪2000的碎片,微微歎了口氣,也許要抽空去看看哈利了。

  在一天后,我去醫務室看望哈利。

  「哈利,你還好吧?」我看著床邊上的光輪2000的碎片,輕柔的問道。

  「好多了,不過......」他似乎有些悶悶的,不太願意聊天。

  「我理解,哈利,不過安全最重要,很遺憾幫不了你什麼。」也許項鍊起的作用太小了。

  「不,沒有,絲諾,你的項鍊其實幫了我的忙,攝魂怪對我的影響減小了一點,但我只是克服不了,他們靠近我的時候,我總會聽到一些,聲音。」哈利低落的說道。

  我想到布萊克的事,說道:「哈利,我向你保證,你在不久會得到一個非常棒的驚喜,不過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相信我,那個驚喜遠大於你的比賽和光輪2000!」

  「是嗎?是什麼?」哈利有些好奇。

  「你會知道的,暫時保密!」我笑著回答。

  ......

  兩天后的週末,我本來已經計畫好怎麼捉住那只老鼠了,可這時,哈利突然派他的貓頭鷹給我送來一封信,上面寫著「絲諾,我有重要到極點的事告訴你,請立刻來黑湖邊!哈利」

  重要到極點?會是什麼事啊?看這字跡都帶著急切,想到這兒,我立刻去了黑湖邊,看到哈利正站在那裡著急的等待著,而且表情非常奇怪。

  再然後,他告訴了我一件足以讓我傻掉的事。

  ————————————————我是哈利視角的分界線——————————————

  哈利覺得自己很難過,輸掉了比賽,還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掃帚。再加上攝魂怪對自己的影響,哈利將自己的頭悶在被子裡,眼睛覺得很酸。

  「哈利?」是絲諾。哈利趕緊將頭伸出去。

  一個非常棒的驚喜,絲諾這是安慰?不,應該不是,絲諾從沒騙過自己,那麼,這個驚喜會是什麼?算了,不想了,會知道的。

  咦?這是絲諾的髮卡嗎?哈利看著地上的東西,將它放在了枕頭下,準備有機會還給絲諾。

  兩天后,哈利出院了,走到半路上發現絲諾的髮卡忘拿了,趕緊回去取,正要敲醫務室的門時,聽見了斯內普教授和龐弗雷夫人的聊天聲,哈利不想被斯內普教授找茬,於是沒發出聲音,這時他聽見了兩人的談話內容,

  「你還要瞞到什麼時候,西弗勒斯?」

  「波皮,這是我的事,我請你不要總是干涉好嗎?」

  「干涉?你說我在干涉?西弗勒斯斯內普!絲諾她是你的女兒,你難道就真的打算這麼瞞下去嗎?她是個好孩子!你......」

  哈利覺得自己剩下的內容已經聽不清了,腦中只是反復只選這一句話,「絲諾是斯內普教授的女兒」「絲諾是斯內普教授的女兒」。

  梅林,你在開什麼驚天動地的玩笑?斯內普教授,那個毒舌,脾氣差,偏心至極,公認最不受歡迎的教授,居然有女兒?還是絲諾?斯內普怎麼可能有絲諾那麼好的女兒,假的吧?

  而且聽龐弗雷夫人說,斯內普他還不打算告訴絲諾?他是不打算認絲諾嗎?哈利此時心裡湧上了火氣,斯內普是個大混蛋!

  哈利飛奔著回到寢室,寫了一封信約絲諾見面,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絲諾!哈利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絲諾來後,哈利覺得自己不太好說出口了,就問道:「絲諾,你的父母好嗎?」

  絲諾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說:「哈利,你沒事吧?你明知道我是孤兒的吧?居然問這個,你叫我來這兒說有重要的事,不會就是問這個吧?」

  哈利注意到絲諾似乎有點不滿了,於是猶豫了一下,說道:「絲諾,剛才我聽到一件事,是有關你的,是......」哈利覺得很難說出口。

  「到底是什麼事?哈利,你不說我可就走了啊!」

  「我在醫務室門口,聽到龐弗雷夫人說,斯內普,斯內普教授是,你,你的父親。」哈利結結巴巴得說了出來,然後就看見絲諾一副呆滯的表情,明顯是被驚到了。

  「絲諾,絲諾?」哈利趕緊呼喚道。

  ——————————————回到絲諾的視角—————————————————————

  我聽到哈利的呼喚,慢慢的回了神,深吸一口氣,看著哈利很認真的問道:「哈利,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給你個機會,趕緊把這個玩笑收回,這一點都不好笑。」

  「這不是玩笑,絲諾!」哈利幾乎都要跳起來了,「這是我在醫務室門口親耳聽到的內容,所以我立刻就趕來告訴你了。」

  我強壓住心頭的震驚,說道:「哈利,把你聽到的都告訴我,所有!一句都不要落下!」

  我聽到哈利告訴我的內容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梅林,你跟我開哪門子的玩笑啊?

  「哈利,拜託你一件事好嗎?」我低聲問道。

  「什麼?」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羅恩和赫敏,好嗎?算我求你」我望著他的眼睛說道。

  「好,你放心,我誰也不說,絲諾,你,你沒事吧?」哈利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你能先離開嗎?我想在這兒靜一會兒。」我只想冷靜冷靜,好好想想。

  「可以,但是絲諾,你最好快點回去啊,看著天氣也不是很好,你一個人小心。」看哈利的樣子似乎有些後悔告訴我。

  「我知道了,哈利你先走吧!」我直接地說道。

  哈利走後,我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老天,梅林,你們這個玩笑似乎是開的有些太大了吧?斯內普教授,我的院長,是我的,親生父親?!

  他不是只愛莉莉伊萬斯嗎?那我怎麼會是他的女兒呢?他跟我母親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怎麼有的我?我的頭幾乎頭要炸開了。

  我一直都對我所謂的親生父親帶著一些抱怨,甚至是恨,雖然我一直覺得自己已經不在乎了,可是當我聽到件事的時候,還是覺得不是一般的受不了。

  還有,既然斯內普教授已經知道了,為什麼要瞞著我,難道他是覺得我的存在是對那個莉莉伊萬斯的不忠嗎?還是他根本就不稀罕我這個女兒?!

  陰沉沉的天開始下起了大雨,我坐在雨中沒有動,只是想著這件事。

  西弗勒斯斯內普,一個一生只愛莉莉伊萬斯的男人,知道有我這個女兒,他真的會在乎嗎?跟哈利比起來,恐怕我真的不算什麼吧?一個是不知道的女人給他生的孩子,一個是他愛的女人的孩子,哪個在他心中更重要?這還用猜嗎?

  雨水瘋狂地打在我身上,卻遠不及我的心痛,鋪天蓋地的痛苦和絕望湧入我的心裡,為什麼?我躺在雨中,閉上雙眼。我寧願永遠也不知道這件事!

  然後,我從慢慢雨中爬起來,拖著沉重的腳步一點一點走回學院,就當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發生吧!反正他似乎也不想認我,不是嗎?那我又何苦去捅破呢?

  快走到學院門口時,我只覺得眼皮重到了極點,眼前一黑,便什麼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心疼我絲諾,教授你的猶豫可是把絲諾給傷慘了!


☆、霍格莫德的安慰

  我一直都是美麗世界裡的孤兒,孤單,寂寞,執著。一旦和溫暖相遇,便註定了要潰不成軍。

  ——————————————————————————————————————————

  「我,我帶來了一個警報。不,一個請求,求求您——」

  「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給我什麼作為回報呢,西弗勒斯?」

  「作為——回報?」

  「什麼都行(Anything)。」

  ......

  「我以為……你會……保證她的……安全……」

  「她和詹姆錯誤地信任了別人,」

  「她兒子還活著,眼睛和他媽媽的一樣,一模一樣。我想,你肯定記得莉莉伊萬斯的眼睛,它的形狀和顏色,對嗎?」

  ......

  「那個男孩的靈魂還沒被完全糟蹋,我不願意因為我的緣故把它弄得四分五裂。」

  「那麼我的靈魂呢,鄧布利多?我的呢?」

  「我為你做密探,為你編造謊言,為你冒著致命的危險。這一切據說都是為了保證莉莉波特兒子的安全。現在你卻告訴我,你養著他就像養著一頭待殺的豬——」「呼神守衛」

  「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這樣?」

  「一直是這樣。(Always)」

  我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這一幅幅畫面出現在我眼前,看著教授痛不欲生,看著他拼命的折磨自己,看著他不斷地被鄧布利多利用,看著他被無數人指責,痛駡......直到最後,他被那條蛇咬傷,血不停的留著,望著那雙綠眼睛,說出了最後那句「看著我(Look at me)」,眼神慢慢徹底失去神彩,停止了呼吸。

  「不!」我大喊道,試圖阻止,可是我依然什麼也做不了。突然,所有的畫面碎成了碎片,只留下一片黑暗。

  「絲諾?絲諾你聽得到嗎?醒醒,快醒醒!」好吵,是誰在叫我?

  一絲亮光透入我的眼睛,很刺眼,我使勁閉了閉眼,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好白啊,真乾淨,這裡是醫務室?

  「絲諾,你終於醒了!」我看向聲音的來源,是德拉科。一雙灰藍色的雙眸中帶著欣喜,「要喝點水嗎?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什麼也不想說,只是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孩子,你醒了?快起來把魔藥喝了!」龐弗雷夫人進來看到後,將一瓶魔藥放在了我旁邊,「這是你的院長特地給你做的,說是藥效更好,快喝了吧!」

  「我不想喝,我已經好了。」我看了看藥瓶,直接說道。

  「什麼好了?你發了一整天的高燒,好不容易燒才退了,別任性,趕緊喝了,快!」龐弗雷夫人邊說邊將瓶子塞進了我的手裡。

  我看著這瓶魔藥有些發愣。

  「絲諾,快喝了吧!」德拉科也勸道。

  我看了他一眼,一口將魔藥給喝完了。等龐弗雷夫人離開後,我便直接閉上了眼睛。

  「絲諾,你為什麼要跑去淋雨啊?熱瘋了不成?」德拉科輕搖著我問道。

  「德拉科,我想休息。」我睜開眼睛說道,「以後再說行嗎?謝謝!」我說完將眼睛閉上了。

  德拉科見狀也不問什麼了,只是又陪了我一會兒,留下了筆記,囑咐我好好休息便離開了醫務室。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我不敢,我怕我一睡著,就又看到之前那些畫面,看著斯內普教授,我的父親,他一生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付出一切,最後離開人世。我盡力控制住自己的睡意,就在這時,我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這都這麼晚了,是誰?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門被輕推開了,腳步聲又輕又慢地靠近我的床位,我聞到了一股魔藥的清苦味從那個人身上傳來,是他?他來幹什麼?

  一隻手輕放在了我的額頭上,然後拿開了,我感覺他似乎是坐在了床邊,因為這股魔藥的清苦味一直沒有散去,我也一直沒睡著,但醫務室沒有燈,我想他可能也察覺不到我在裝睡,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他離開後,我慢慢睜開了眼睛,眼裡盡是複雜。斯內普教授,你這算什麼?既然你不願認我,又何必要做這些呢?難不成是表達不能認我的愧疚不成?

  無論如何,我還是會堅持我的想法,我不會主動說什麼。因為這是你,西弗勒斯斯內普,我的父親,你該做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真的要說開,那麼這個開口的人只能是你。

  出院後的兩周,似乎什麼都沒變,我像往常一樣上課學習。除了,去斯內普教授那裡補課,我以身體狀態不好的理由請德拉科幫我請了假,我現在還暫時不想單獨跟他呆在一起,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時間過得很快,最後一次去霍格莫德到了,我原本不想去的,但是德拉科硬拉著我去,佈雷斯有事沒去。德拉科將我拉到了霍格莫德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還施了防竊聽的咒語。

  「好了,現在請你告訴我,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德拉科用他那雙灰藍色的雙眸很直接地盯著我問道,「別跟我說你沒事或者說是身體原因,你到底怎麼了?你淋雨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看著他,突然想到,暑假的時候他經常在學做魔藥的時候,用很多種藉口離開,讓我一個人和斯內普教授在一起呆著,所以,德拉科,他其實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德拉科,我問你一件事,你不許騙我!」我帶著一絲顫抖說道。

  「什麼?絲諾?」德拉科表情似乎僵硬了一下,很快,但還是讓我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知道一件事,但卻一直瞞著我?」我慢慢問道。

  「絲諾,你......」德拉科帶著一絲驚訝看著我。

  我見他似乎不打算承認,便直接提高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內普,就是我的親生父親?!」

  「是。」德拉科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什麼時候?為什麼要瞞著我?」我覺得眼睛很澀,既然知道,為什麼瞞我到現在?

  「在你從密室受傷,被治療後發現的,當時你需要輸血,也就是在那時,教父知道了你是他的女兒,絲諾,教父他只是擔心你會恨他,所以不敢直接告訴你,暑假的時間他是為了跟你有更多的相處,然後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他沒有別的意思,你相信我!」德拉科焦急的看著我解釋道。

  「合適的機會?這都快多久了?我看他是壓根兒不想認我吧?」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居然是從哈利的口中才知道的,這算什麼?

  「絲諾,教父他是一個很內斂的人,他最主要是怕你不願認他,我父親說教父他是怕你因為這些年他對你的不知和錯過而怨恨他,這也就是教父不肯直說的原因,」德拉科幾乎是不喘氣的說道。

  「絲諾,兩年了,你可以體會到教父是什麼樣的人,他是愛你的,只是不太會表達,別難過好嗎?絲諾?」

  「我,我需要時間,德拉科。」我慢慢地低下了頭。

  「我理解,但絲諾請你相信教父很在乎你,真的,覺得難受的話就發洩出來吧!」德拉科用灰藍色的眼眸看著我,他的眼睛很迷人,我一直都知道,但今天這雙眼睛給我的不僅是美麗,還有安慰和鼓勵,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突然很想哭。

  我直接抱著德拉科大哭出來,為很多而哭,為我的曾經,為自己看到一家三口幸福場景時的心酸羡慕,為我曾經所到的孤立排斥,還有,還有知道父親是誰的驚喜和恐懼擔憂......

  謝謝你,德拉科,為你對我的安慰,為你暑假裡的幫助,還有你為我做過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線終於開始有了點發展了,撒花撒花!

  不過我想說絲諾的還是沒完全開竅,慢慢等吧,小龍!


☆、小天狼星布萊克

  知音,能有一兩個已經很好了,實在不必太多。朋友之樂,貴在那份踏實的信賴。

  ——————————————————————————————————————————

  「好了,哭完了,」我狠狠抹了一把臉,笑著說道,「這學期最後一次來霍格莫德了,走吧,再陪我轉一圈!」

  「好,沒問題!」德拉科見我情緒好轉了,微笑著答應了。

  又去蜜蜂公爵店買了一堆糖果,這次可是要吃到學期末的。我和德拉科一塊兒買了不少東西,準備再去其他地方轉轉。

  這時候我注意到三把掃帚出來兩個人,是赫敏跟羅恩,但是臉色很奇怪,又帶著一絲焦急。最後一次來霍格莫德?對了,哈利也來了,還聽到了一些有關布萊克的「背叛行為」,看來我得準備抓「老鼠」了,之前我因為斯內普教授的事,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也該好好準備準備了。

  不知道是不是梅林幫忙,想什麼來什麼,我和德拉科在參觀尖叫棚屋時,發現了一隻黑色的動物。

  「好醜的狗,這是哪來的流浪狗?」德拉科大量那個黑色的瘦狗,皺了皺眉說道。

  「我覺得挺不錯的,也許我該試著養養它?」我笑眯眯的拿出了一塊蛋糕向他走去,心中偷樂,「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還打算找學校貓頭鷹幫忙找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要來塊蛋糕嗎?」我輕聲問道。

  他似乎很防備,做出一副攻擊樣子,朝我齜牙吼叫,我將蛋糕輕放在地上退後了兩步。似乎上感覺我沒惡意,他慢慢上前開始吃起了蛋糕。

  「你真要養?這也太不符合你的審美了吧?」德拉科驚訝的看著我,「我可以推薦你一些別的,保證比這個黑狗好!」德拉科嫌棄的看著吃著蛋糕的大狗。

  「不用,就它了!」這可比那些寵物有意思多了!

  「願意跟我回學校嗎?」我輕聲問道,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傢伙的位置給搞定,省得我到處找,「或者把你帶到海格那裡去,至少你不會這麼瘦。」我想起了海格的廚藝,呵呵,肯定能咯碎你的牙,折騰你的胃。

  他慢慢後退,「那算了,」我聳聳肩說道,「走吧,德拉科,我剛才聽到羅斯默塔女士說等會兒攝魂怪好像又要來搜查了,我可我想在體驗那種感覺。」

  我跟德拉科剛走幾步,就聽見後面的輕腳步聲,我一回頭。果然布萊克跟上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是害怕攝魂怪的嘛!

  「你要把它養在哪?別告訴我是你的寢室。」德拉科看著跟在我旁邊的大狗,無奈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會讓這個成年男性進我的寢室呢!

  「養在有求必應屋唄!大不了讓家養小精靈每天給它送飯,照顧他。就放在練習魔藥的那件屋子裡就好,最近我打算好好提高一下我的魔藥了,尤其是以一副藥劑,我可敢快學會。」我掰著指頭說道。本來想找海格,但他最近在為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煩惱,我還是不麻煩他了。

  「別讓它進練習的地方,我不希望裡面的器材被它給毀了。」德拉科同意了,不過提出了要求。

  「沒問題,我最近可能會有點忙了!」我輕歎一口氣。

  ......

  「已經可以了。」斯內普教授看了看我製作的狼毒藥劑,點點頭說道,「去給盧平送去吧!」我恢復了在斯內普教授這裡的補課,省得被他發現我已經知道了。不過自從我知道以後,我再也沒敢直視他的眼睛。不過我更在意的是,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對我坦白。

  盧平教授挺倒楣的,耶誕節的時候發病,不過我給他送魔藥的時候沒敢告訴他這是我做的,我怕他喝著不放心。

  狼毒藥劑的事既然已經搞定了,那就應該處理小天狼星布萊克和那只老鼠的事了。說起來我最近在有求必應屋裡製作魔藥,布萊克都在那,幾乎沒踏出去過。(我懷疑是在我不在的時候溜出去過)不過也好,這段時間他被我折騰得很慘,什麼脫毛劑啊給他脫毛讓他重長毛,因為他身上的太髒了,喂他我特意製作的加了料的飯菜,外加把他變得很小放在手上當小狗布偶玩......

  挺佩服他的毅力的,都這樣了還是沒見他消失,可能他也知道這兒是安全的地方,不過也有好處,他已經恢復了健康,看上去很健壯,佈雷斯倒是挺喜歡它的,經常喂它。

  好了,現在應該想想怎麼把那只老鼠抓到,羅恩因為赫敏的那只大貓的原因,幾乎把那只老鼠天天放在身上,強搶不太厚道,那麼,就只能換個方式了,讓我想想,什麼魔藥需要用到老鼠的唾沫?對了,縮身藥劑!

  我去圖書館還書,看到了赫敏坐在了角落裡,似乎臉色不太好。

  「赫敏?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不會是被學習壓垮了吧?

  「我沒事,只是哈利他們......」赫敏把事情告訴我了。

  「火弩箭?那把很快的掃帚?」布萊克你可真大方。

  「誰知道那是誰送的,又沒署名,沒准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送的呢,所以我才去告訴院長的,現在他們不理我了!」赫敏難過地說道。

  「別難過,赫敏,你是為了哈利好,哈利他會想明白的,對了,你能幫我給哈利和羅恩帶句話嗎?就說我在黑湖邊上等他們。」看來老鼠的事的加快速度了,至少不能讓赫敏因為老鼠在被羅恩誤會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絲諾。再見!」赫敏收拾東西離開了圖書館。

  我就在黑湖邊上看著書等待著,「絲諾!」他們來了。

  「赫敏說你有事找我們,怎麼了?」哈利問道。

  「一件小事,羅恩,」我看向他,「能借一借你的老鼠嗎?我在做一份魔藥,需要家鼠的唾液。行嗎?」

  「這個......斑斑最近很不好,我有些擔心它。」羅恩有些為難的拿出了老鼠,的確很不好,瘦成皮包骨了,毛也掉了不少,一副快見梅林的樣子,看來布萊克的越獄把它給嚇壞了。

  「我有一些治療魔藥,也許可以幫到它,拜託羅恩,你不會希望我滿學校的抓老鼠吧?」我懇求道。

  「那好吧,你要好好照顧它!」羅恩小心地將老鼠遞給了我。

  「謝謝,羅恩,我想跟哈利單獨談談,你可以先回避嗎?」我接過老鼠說道。

  「好吧,我在那邊等哈利。」羅恩說著走遠了一些。

  我直接一個昏迷咒打在了老鼠身上,把它弄暈了。「防止它亂跑。」我解釋道。

  「什麼事?絲諾?」哈利好奇的問道。

  「還記得我說過你會得到一份大的驚喜嗎?」我笑眯眯地說道。

  「你願意告訴我啦?」哈利似乎很驚訝。

  「小天狼星布萊克。」我直接地說道。

  「他?絲諾,他是個背叛者!」哈利立刻憤怒地說道,「他害死我的父母,,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可他是你的教父,而且,如果他是冤枉的呢?」我看著哈利慢慢說道。

  「冤枉,那麼多人看到了!誰會冤枉他?」哈利生氣地說道。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我有一個懷疑,哈利,如果是真的,你也許可以得到一個教父。」我笑著說道。

  「絲諾,你?」哈利疑問的看著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過段時間你就會明白了,準備等著你的大驚喜吧!」我不作解釋,「對了,順便提一句,赫敏她是為了你好,你也許不應該把火弩箭看的比朋友更重要吧?」

  「我,我知道了。」哈利臉紅的說道。

  「那麼我就先走了!」我道別後趕緊到了有求必應屋,走進魔藥室,將老鼠關進了我事先準備好的籠子裡,呵呵,總算抓到你了,我好好折磨折磨你後,再把你交給斯內普教授揭穿,讓那個布萊克欠教授一個大人情,想想都覺得興奮!

  唔,得好好考慮個適當的時機。我想想,最好是在下一次哈利的魁地奇比賽之前,我可不希望德拉科扮成攝魂怪去嚇唬哈利,結果被扣分加關禁閉。

  作者有話要說:

  狗教父即將歸來啦,喜歡布萊克的看官別拍我啊~我不是故意要折騰他的。

  純屬劇情需要,劇情需要。


☆、守護神和揭穿

  父愛同母愛一樣的無私,他不求回報;父愛是一種默默無聞,寓於無形之中的一種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體會。

  ——————————————————————————————————————————

  這幾天我沒少折騰那只老鼠,不過我要控制住,弄死了就麻煩了。揭穿時間就準備在這幾天吧!讓斯內普教授來做,讓那個布萊克欠教授一輩子的情!

  教授在上完魔藥課後將我留了下來。

  「去告訴盧平一聲,以後他的狼毒藥劑由你做,」教授頓了頓,深邃的眼神看著我,似乎還打算說些什麼。幹嘛?你打算說出口了嗎?「離盧平遠點,去吧!」呵,看來,我還是想多了,我倒看看你究竟準備什麼時候才願意開口,一個面對伏地魔鑽心剜骨,都能堅持住的人,認自己的女兒對你來說就這麼難嗎?

  我在路上向弗利維教授打聽到了盧平教授在魔法史課的教室,然後直接到了那裡,準備進去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大叫,「呼神守衛!」這是哈利的聲音?練習守護神咒?

  我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了一隻攝魂怪,盧平教授還有暈倒的哈利。

  「教授,你們這是?」我問道。

  「哈利在跟我學對抗攝魂怪的守護神咒,不過,」盧平教授蹲下身看著哈利,「剛開始效果不太好。哈利醒來,醒醒!」

  哈利慢慢轉醒,似乎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敗。

  「白小姐,請問你找有什麼事嗎?」盧平教授溫和的問道。

  「斯內普教授讓我來跟您說一聲,您以後的藥劑由我來做好給您。」

  盧平教授似乎有些驚訝,「無意冒犯,白小姐,但是你能......」

  「我能,事實上,上次您服的藥劑就是我做的,怕您擔心,所以沒告訴您,斯內普教授檢查過了,我會在他跟前製作,做好後帶來,不會有事的。」我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魔藥水平,白小姐,」盧平教授帶著幾分感激說道。

  「對不起,絲諾,那是什麼藥劑?」哈利好奇的問道。

  「對不起,哈利,這我得保密,你在練習守護神?」我看向哈利,「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哈利臉開始紅了。「也許是我選擇的快樂記憶還是不夠強,得再想一個!」

  「快樂的記憶?」我驚訝地說道,「要施展出完美的守護神咒可不是光靠快樂的記憶就可以的。」

  「白小姐有什麼其他的看法嗎?」盧平教授也帶著一絲好奇的問道。

  「呼神守衛!」我直接放出了我的守護神,看著小狐狸繞著我轉了轉消失後,我繼續說道,「你應該要使用的是守護的力量。」

  「非常完美的守護神!」盧平教授讚歎道,「不過,守護的力量?」哈利也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是的,守護,在你面對攝魂怪時,想像著你要守護的人或者事物,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去守護的東西,只有這樣的守護神才是最強的,因為一個人可以因為保護自己最在乎的人或事而變得無比強大。」我仔細的解釋道,「哈利,你不用想什麼快樂的記憶,你就想赫敏和羅恩,更甚至,對不起,無意冒犯,你可以想像你的父母,想像他們正面臨著攝魂怪,你要保護他們,一定要擊退它們,用這個想像和意志再試一次如何?」

  哈利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點頭,對盧平教授說:「再試一次吧,教授,我想好了!」

  「好的,那麼,白小姐,請稍微退後,哈利準備好!」盧平教授再一次揭開了包裝箱的蓋子,攝魂怪從箱子裡升起,寒冷和黑暗充滿了教室—— 「呼神護衛!」哈利大吼道,「呼神護衛!呼神護衛!」然後一個巨大的銀色影子從哈利的魔杖末端射了出去,盤旋在哈利和攝魂怪之間,阻擋住了攝魂怪的前進,毫無疑問,哈利成功了,雖然守護神還沒完全成型,但至少是可以抵禦一下攝魂怪了。幹得好!

  「滑稽滑稽!」盧平教授吼著,往前跳去。一聲響亮的劈啪聲,哈利那霧濛濛的守護神和攝魂怪一起消失了,他一下子坐進椅子裡,累得好像剛跑了一英里似的,兩條腿直抖。盧平教授用魔杖把那柏格特逼回了包裝箱,那柏格特變成一個銀色的球體。「棒極了!」盧平教授說,大步走到哈利坐的地方。「棒極了,哈利!這肯定是好的開始!」

  「恭喜,哈利!」我也笑著說道。

  「謝謝教授,還有,絲諾也謝謝你給我的意見,」哈利笑著說道,「你說的方法很管用!我想像我在保護我在乎的家人和朋友,可以讓守護神出現了,不過似乎還是不夠完美。我們能再試一次嗎就一次好嗎」

  「現在不行,」盧平教授堅決地說,「今晚已經夠你受的了。喏—— 」 他遞給哈利一大塊蜂蜜公爵店裡最好的巧克力。「把它全吃了,要不然龐弗雷夫人要找我算帳了。下星期這時候怎麼樣「好。」哈利說。

  「我就先走了,你們慢聊吧!」我向兩人道別,「哦!對了」我回過頭對哈利說道,「哈利,準備迎接你的驚喜,我已經確定了!」我不等他回答就離開了。

  不能再拖了,我注意到學校上空的攝魂怪,不管是為了哈利還是為了學校的環境!週五的下午我沒課,直接去了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白小姐,你的補課在晚上,你來這麼早有什麼事?」教授似乎是在批改作業。

  「是這樣,教授,我剛才在做縮身藥劑,但是出問題了,所以我......」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在我的看著你的時候才可以做高級魔藥,你沒記住?」教授抬起頭帶著一絲寒氣地問道。

  「教授,請您相信我的魔藥水平,有些魔藥我已經可以很好的製作了。」我的水準你不瞭解啊?至於嗎?

  「好,那麼請問自信的白小姐告訴我,縮身藥劑你不是製作成功過嗎?出什麼問題了?」教授挑了挑眉問道。

  「呃,坩堝炸了......」我小聲說道。

  「坩堝炸了?我以為那是格蘭芬多那些巨怪才會做的事,你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教授語氣中帶著一絲生氣,還有一絲疑問,要的就是這個疑問。

  「我也覺得奇怪,所有的步驟都是對的啊,材料也沒錯的。」快懷疑的吧!

  「材料都沒錯?你是在放什麼材料之後坩堝炸了?」果不其然,教授開始懷疑了。

  「家鼠唾沫,我放進去後,它就炸了。」我眼中藏著狡捷的光芒。

  「你的老鼠哪來的?學校抓的?」斯內普教授問道。

  「是羅恩韋斯萊的,那是他的寵物,我向他借的。那就是一隻家鼠啊!」

  教授皺了皺眉,思索了一下,「去把那只老鼠帶來,別讓它跑了,讓我看看。」要的就是這句話。

  「好的,馬上就帶來!」我說完後飛奔向有求必應屋,將關老鼠的籠子提起,奔到了辦公室,將老鼠給了教授。「一隻有些奇特的老鼠,聽羅恩說這傢伙活了快十三年了,而且缺了一根腳趾頭。」都這麼明顯了,您也該猜出來了。

  「是,真是只奇特的老鼠,跟我走一趟,白小姐。」教授將我帶去了校長辦公室。麥格教授也正巧在那裡。

  「哦,西弗勒斯,有事嗎?」校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說道。

  「米勒娃,我需要你幫個忙,」教授將老鼠籠子遞了過去,「白小姐發現了一隻奇特的老鼠,我懷疑這根本就不是老鼠。」

  「你是說這是......」麥格教授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拔出了魔杖,對老鼠施了一個魔咒,隨著魔咒打中了它,它那黑色的小身體瘋狂地扭動著,那老鼠掉了下來,落到地板上。又一陣炫目的閃光,然後——那就像是觀察樹木生長的快鏡頭。地上出現了一個腦袋;四肢也伸出來了;再過一會兒,一個男子站在剛才斑斑所在的地方,畏縮地絞著雙手。是一個十分矮小猥瑣的中年男子。

  「小矮星彼得!」麥格教授驚訝的叫到。

  「昏昏倒地,統統石化!」斯內普教授冰冷的用咒語將那個人定住,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狂怒,還帶著一絲深深的憎惡。

  「西弗勒斯,」校長藍色的眼睛似乎閃過了什麼,「我想我們需要點兒吐真劑。」

  「我馬上就去拿!」教授深吸一口氣後,狠狠地看了那個噁心的男人一眼,大步的離開了。

  「白小姐,可以請你去讓哈利來一趟嗎?當然,這只老鼠的主人你也可以叫來。」校長轉過頭來對我說道。

  「好的,我馬上去!」我趕緊去格蘭芬多學院將一臉懵的哈利和羅恩拽到了校長辦公室。

  ......

  「我才是保密人,告訴神秘人消息的是我。我哄騙小天狼星將保密人換成了我...」

  「那天我將魔咒施出炸了街道,變成老鼠逃走了......」

  ......

  我看著這個自私的男人在吐真劑的作用下說出了一切,再看看周圍人的反應,麥格教授是一臉憤怒,盧平教授似乎帶著一絲懊悔和愧疚,哈利的眼睛紅了,羅恩似乎還在自己的寵物是個阿尼瑪格斯而沒回過神,而教授,我偷瞄著他的眼神,他看上恨不得立刻施索命咒殺了小矮星一樣。

  鄧布利多校長,走到壁爐邊聯繫了福吉部長,讓他立刻過來。「也許,」校長話語中帶著一絲疲憊,「我們誤會了某個人,整整十三年。」

  那位福吉部長很快就到了,見到活著的小矮星彼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我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完前因後果後,結巴地說道,「那麼布萊克,」

  「你們當年就不該直接不經過審判就將人送進阿茲卡班!」麥格教授對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不過,布萊克現在在哪?」福吉擦了擦汗問道。

  「呃,這個我也許知道,」我慢慢的發出了聲音。「如果小矮星彼得說的是真的的話。」

  「稍,稍等我一下,」一屋子人都看著我,我都覺著十分不自在。趕緊跑到有求必應屋將那只大黑狗往校長室帶,他還死活不願去,我直接對他說道,「布萊克先生,那只老鼠已經抓到了,就在校長辦公室裡,你不去嗎?還想被人當逃犯?」

  黑狗僵住了,抬頭望著我,「趕緊吧!」我直接帶著他進了校長辦公室,這下好了,主要人員都到齊了!

  看著變回人型的布萊克,和盧平教授,哈利擁抱重逢時的樣子,不得不說,我不算白折騰了。

  這時候,我感到了一陣寒氣向我襲來,抬頭一看,哎呀媽呀,教授的那雙眼睛跟刀子似的看著我,看的我脊背發涼。

  「白小姐?」正當我想著怎麼撲滅教授怒火的時候,鄧不利多校長開口了,「你是怎麼知道黑狗就是小天狼星的呢?」  

  「啊?」我突然沒反應過來,「不是,我起先是不知道的,只是猜的,」我故作鎮定地說道,「既然小矮星彼得都可以是,那麼布萊克也許也是啊,再者,我之前聽羅恩說過赫敏的貓總是追他的老鼠,而且我看到過黑狗和赫敏的那只貓好幾次在一塊兒,所以,我懷疑有問題了。」希望能混過去吧。

  「這樣嗎?」鄧布利多校長用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看著我,看的我脊背有些發涼。

  「是的,那個,請問沒事我可以走了嗎?我想你們接下來會很忙吧?」趕緊開溜啊。

  「立刻回學院去!」不等校長開口,斯內普教授直接對我說道。

  「是!」我說完直接溜了,還是趕緊撤吧!

  至於剩下的事,有他們在,我哪用得著費心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大狗教父歸來啊,撒花撒花!


☆、哈利的感謝

  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每件事都非常完美,但是不完美的事情是為了以後的完美而作鋪墊的,坦然的面對每一次缺憾,迎接下一次挑戰。

  ——————————————————————————————————————————

  第二天,預言家的報紙便發生了爆炸了,小天狼星布萊克十二年的冤屈被登在了首版。

  「為朋友承受十二年冤屈的英雄」「誰該為十二年的牢獄之災買單」「魔法部的重大失誤」「真正的叛徒小矮星彼得」。

  此時德拉科,佈雷斯和我正在有求必應屋裡。

  「所以,這才是真相?」德拉科抬起頭皺了皺眉問道,「那只黑狗就是布萊克?韋斯萊那只老鼠就是小矮星彼得?這可真是噁心。」

  「絲諾,解釋一下吧?」佈雷斯笑嘻嘻的看著我問道,比我還像狐狸,「你不會是早就知道那只黑狗是布萊克了吧?」

  德拉科也抬起頭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我突然有些糾結了,仔細想了想,決定說點模糊的事實吧。

  「咳咳,那個我的確知道。」剛說完,他們兩人就同時用「要求解釋」的眼神看著我。

  「告訴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得保密。那個,我能聽懂動物的語言,是所有動物的,是我的一項天賦。」

  「所有的動物語言?」德拉科瞪大眼睛,「是因為你的,血統?」

  「什麼血統?」佈雷斯倒是一臉好奇。

  德拉科用眼神跟我交流,「要告訴佈雷斯嗎?」「告訴他吧!」

  「絲諾有魔法生物血統,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可以能聽懂動物的語言吧!」德拉科慢慢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一定保密。」佈雷斯理解的點點頭,「不過,這跟你知道黑狗是布萊克有什麼關係。」

  「那只黑狗和赫敏的那只黃貓有時會在一起交流,我從它們的交流裡聽出來的消息。」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所以你這些天就再折騰這個?」德拉科眼角抽搐了一下問道。

  「不光是這個,還有阿尼瑪格斯的研究。」我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

  「你想學這個魔法?」德拉科瞬間起了興趣。

  「是的,從書上來看,阿尼瑪格斯的形態有時是跟守護神一樣的,說不定,你們兩個的阿尼瑪格斯沒准是蛇,當然,也有可能是別的。跟你的心理有關。」話說,我的原身是狐狸,我的阿尼瑪格斯應該是別的吧?說不定是,鳥?因為我挺喜歡飛的。

  「照你這麼說,那你的阿尼瑪格斯是狐狸?」佈雷斯猜測到。

  「也許,但也不一定。」所以需要學著看看,「你們要一起嗎?」

  「好啊,攝魂怪也走了,最近學校太平多了,佈雷斯一起?」

  「沒問題,我很期待絲諾的小狐狸。」佈雷斯贊成的說著,眼睛裡似乎帶著調侃。

  「不一定是狐狸。」我無語的說道。

  ......

  —————————————我是哈利的視角的分界線——————————————————

  哈利最近是處於狂喜階段,絲諾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他有真正的家人了,他有教父了。

  看著教父跟自己說著那些父母的事情,哈利覺得自己又被梅林眷顧了。

  在第二天的早餐時,人們都對小天狼星布萊克這件事議論紛紛。

  「看,哈利,你教父的事上預言家報了。」羅恩將報紙遞給哈利。

  「當然要登記了,這是可是真的挺大的,沒想到小矮星彼得才是真的叛徒,不過,也有好處,哈利,你得到了一個愛你的教父。」赫敏笑著說道。

  一隻黑色的貓頭鷹帶著一隻小籠子和一封信飛到了哈利面前。

  「哈利,這好像是絲諾的貓頭鷹。」赫敏不確定地說道。

  「打開看看,」羅恩掀開了籠子,「嘿!兄弟,是一隻小貓頭鷹。」哈利看到籠子裡有一隻紅色可愛的小貓頭鷹。打開了信慢慢看了起來。

  「哈利,首先,恭喜你得到了一個愛你的教父,我相信他會對你很好。其次,請替我向羅恩道一個歉,因為我的原因,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寵物。

  ps:問問他這個小貓頭鷹他喜歡嗎?也許他會願意養他,這算是我道歉的禮物吧!

  絲諾」

  哈利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並將小貓頭鷹的事告訴了羅恩。

  「真的嗎?這是給我的?」羅恩驚喜地將小貓頭鷹放在手裡,甚至還讓克魯克山辨認這是不是真的貓頭鷹。

  「哈利,我想你應該當面跟絲諾說一聲謝謝,要不是她,小天狼星沒那麼容易被洗清冤屈的。」赫敏建議。

  「我正打算這麼做的。」哈利趕緊寫了一封信,約絲諾在黑湖見面,將信綁在了黑色貓頭鷹的腿上,喂了它一些吃的。並往斯萊特林餐桌看了一眼,但是並沒有看見自己想見到的人,絲諾人呢?

  哈利在黑湖邊等著絲諾,「哈利!」哈利看著絲諾慢慢走來,頭髮上的發帶隨著墨色的黑髮輕輕地飛著,精緻的面容有著輕輕地微笑。一雙黑色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哈利覺得自己似乎反應很慢,才發現自己的這個朋友真的很漂亮,好像,好像說是學校最漂亮的女孩也不為過。

  哈利看著絲諾慢慢想自己走過來,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我是絲諾的視角分界線————————————————

  哈利讓墨羽帶信給我約我去黑湖見面。是為了布萊克的事情說謝謝吧?去一趟也沒什麼,我便趕到了黑湖邊。看見哈利正在湖邊來回走著。

  我慢慢走了過去,注意到哈利的臉有些紅,看了看天,雖然有太陽。但是今天好像不熱吧?什麼情況?

  「哈利,你的臉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啊?沒,沒事,我有點熱,」哈利趕緊說道,「謝謝你,絲諾,謝謝你你幫我教父洗清了冤屈。這真的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以後你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幫忙,真的!」

  「沒事,真的,我也只是懷疑,不過哈利,你也應該謝謝斯內普教授哦!」我注意到哈利聽到這兒臉似乎僵了一下,「畢竟我是懷疑,真的帶著老鼠揭穿小矮星彼得的人應該算教授。」

  「呃,也謝謝斯內普教授。」哈利似乎很糾結這個問題。

  「你可以寫封信的,至少表達一下謝意唄。」看到他的糾結我覺得有些好笑,你是有多怕斯內普教授啊?

  「這是個好主意!我會的。」哈利似乎松了一口氣,「對了,絲諾。教父告訴我我暑假只用在德思禮家住兩周,然後可以搬到他的家裡了。」

  「那恭喜你了。」這倒是個好事,至少哈利不用整天幹家務了。

  「我想邀請你在暑假來我教父家做客,教父跟我說那是一個魔法房子,很有趣,你願意嗎?」哈利帶著一絲緊張得問道。

  那個放著魂器的屋子?我想了想,說道:「非常榮幸!只要不嫌我打擾。」

  「當然不會!我相信教父也會很高興你的到訪,畢竟你幫了他很多。」哈利興奮的說道。

  高興?恐怕未必,畢竟他在做黑狗的時候被我折騰那麼慘,我心中暗笑。「好的,那麼,我就先走了,再見,哈利!」

  「我跟你一起回學校吧?」哈利急忙說道。

  「一起,哈利,不用了,你知道,要是讓德拉科看見,不太好,你不希望我為難吧?」開什麼玩笑,要是讓德拉科看到,又要彆扭了。

  「瑪律福他真是......我們是朋友,他不讓你跟我們走得近?」哈利有些氣憤地說道,心裡暗念:「該死的瑪律福!」

  「那倒不是,我跟他達成了協定,互不干涉對方的交友,只不過別當這他的面。所以,哈利我先回去了。」我道別後便一個人離開後,我背對著哈利離開,所以自然沒看到哈利臉上有些遺憾和懊惱的表情。

  這段時間,我有空便和德拉科和佈雷斯在有求必應屋裡練習阿尼瑪格斯,偷偷練似乎不太好啊,不過應該不會出太大問題吧,畢竟我們三個都挺謹慎的。

  本以為學校可以清靜一段時間了,哪知道,才過了一個多月,又出事了!阿茲卡班的囚犯集體越獄了,貝拉萊斯特蘭奇夫婦,安東寧·多洛霍夫這些臭名昭著的食死徒集體越獄了,當然也包括小矮星彼得。而且,攝魂怪叛變了!

  梅林啊,能消停一段時間不能?

  魔法部部長又來了一趟,然後......

  我看著在學校附近巡邏的傲羅,一陣無語。好吧,至少這一次有進步,至少不是那些噁心的攝魂怪!

  「又要不太平了。」佈雷斯看著報紙上的消息慢慢地說道。

  我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陷入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各位看官沒想到吧?我把哈利設置喜歡女主了,哼哼,她母親讓斯內普教授飽嘗愛而不得的感覺,我讓教授的女兒狠狠虐一虐她的兒子。不過放心吧,絲諾CP還是小龍,哈利的CP也不會變,只是把他的「初戀」換成絲諾了,畢竟,誰的青春沒有喜歡過的人,卻沒有在一起呢?

  當然,小編希望所有看官跟自己喜歡的人終成眷屬哈~


☆、助教和魁地奇

  撇開友誼,無法談青春,因為友誼是點綴青春的最美的花朵。

  ——————————————————————————————————————————

  「重疊魔法陣,正常啟動速度一百公里每小時,而十秒內可以加速到一百一十公里每小時,全速為二百一十公里每小時。要不在重疊一次試試?火□□是十秒內可以加速到一百五十公里啊!」我看著面前的光輪2001糾結地對佈雷斯說道。

  「都折騰一個多月了,絲諾,」佈雷斯扶額坐在椅子上喘著氣說道,「這超過火□□速度的魔法陣要真這麼容易就能研究出來,那他們還賺什麼錢啊?」

  「坐下歇歇吧!」德拉柯拉著我坐下,「已經很好了,謝謝你們,不用再費心了,而且重疊魔法陣很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爆炸的,謝謝你們的改造,不必苛求了。再說,我不覺得我的掃帚非要和火□□一個速度才能贏那個波特!」德拉科提到火□□時似乎又有點咬牙切齒。

  「只是想讓比賽公平點,哈利的火□□是世界上最好的掃帚,速度最快。怎麼著也得讓你的掃帚速度提點,不過,」我揉了揉額頭,「我們似乎只能改造到這兒了,畢竟還有一周多就比賽了,你得好好訓練啊。加油吧,德拉科!」

  「的確,我們相信你的實力,德拉科!」佈雷斯也鼓勵道。

  「謝謝。」德拉科笑了笑,似乎看上去沒那麼緊張了。

  幾天後一早,我突然發現教室席上多了一個空位,眼皮開始跳了起來,有種不好的預感,話說,盧平教授不是還坐在那沒走嗎?也不可能加一個教授吧?

  「教職員席似乎多了一個座位。」德拉科盯著那個空位說。

  「呵呵,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乾笑說道。

  禮堂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麻瓜西服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

  「西裡斯布萊克?」德拉科眉目間帶著一絲不滿和不解,「他怎麼來了。」

  「梅林啊,看來我猜對了。」我扶額有些頭疼的說道。

  只見布萊克向校長打完招呼後直接坐到了盧平教授旁邊,斯內普教授立刻滿臉憎惡地向旁邊移開一些距離,仿佛即使隔著盧平教授也能感染上什麼致命的細菌似的,我為教授默哀,一個盧平教授估計已經夠教授煩了,這回又來一個。

  鄧布利多校長站了起來,笑眯眯地望著我們,「我榮幸地向大家介紹霍格華茲的教師新成員——西裡斯·布萊克!我相信大家已經對他有所瞭解了,他將成為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助教。」說著帶頭鼓起了掌。

  「助教?」德拉科皺起眉說道,似乎更加不滿了,「霍格華茲好像沒有助教一吧?」

  「也許是因為盧平教授身體不好,」我無奈地說道,「你知道,因為一些原因,他總是需要請假。」

  布萊克站了起來,簡單地點了個頭,並且笑了笑。顯得更加英俊,下面的女孩尖叫聲響成一片,尤其是高年級。格蘭芬多的掌聲格外熱烈,我注意到哈利三人組鼓掌鼓得格外積極,一臉大笑。

  如校長所說,這位布萊克先生的確大名鼎鼎,在之前的一段時間的報紙裡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新的話題英雄,據我所知,學校裡的無數女孩們為他承受十二年痛苦,只為了給自己的好友報仇的事蹟感動到哭,並且他又是那麼英俊瀟灑。看看那些瘋狂鼓掌尖叫的女孩就可以猜到了,但願這學期剩下的時間能消停點。

  但同時,斯萊特林桌上有些人有一種疑問和古怪的眼神投向了德拉科,因為德拉科的母親嫁人之前就是一個布萊克,這兩家可是親戚關係。

  德拉科沒搭理那些眼神,只是眼角直跳,慢慢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災難加要命!」

  「贊成!」我和佈雷斯同時說道。

  「好了,德拉科,你還是抓緊你的訓練吧!」佈雷斯說道。

  「我有數。」德拉科點頭說道,我似乎注意到他語氣裡有一絲疲憊。

  「注意身體,別太過了!」我關切地說道。

  「我會的。」德拉科對我笑了笑,「我一定會打敗那個疤頭!」

  下午時間,沒有課。佈雷斯陪德拉科去球場訓練了,我就在圖書館研究有關阿尼瑪格斯的魔咒和防禦魔咒,一抬頭發現已經太陽快落山了,趕緊收拾東西回學院。在路上碰見了三人組,當然,還有布萊克。不過他們的表情不太好,似乎有些憤怒。

  「哦,你好,絲諾!」哈利首先看見來人,打招呼說道。

  「你們好,布萊克教授好。」我回應道。

  「白小姐,還沒跟你說謝謝呢,感謝你的幫助,也謝謝你一直以來對哈利的幫助。哈利告訴我了,歡迎你在暑假來布萊克老宅做客!」布萊克向我露出來一口白牙,有點晃眼啊。

  「咳咳,其實是斯內普教授發現了那只老鼠的問題,他才是功臣的,我只是順便。」布萊克聽了這話臉色有些難看,就好像吞了一隻鼻涕蟲,又礙於我對他的幫助,似乎覺得在我面前說斯內普教授不太好。

  「你們,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怎麼了?」還是別折騰他了。

  「是巴克比克!」赫敏有些喪氣的回答道。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

  「呃,但願一切順利。」我只能這麼說了。

  「好了,哈利,趕緊去吃飯吧,等會兒伍德還要抓你去訓練呢!」羅恩催促道。

  「別緊張,哈利!」布萊克在一旁打氣道,「你可有火□□,那個小瑪律福不可能贏你!」

  我皺了皺眉,沒說什麼,「我先走了,再見!」說完便離開了。

  ——————————————我是哈利視角的分界線——————————————————

  「哈利,哈利!行了,別看了,人都走的沒影了!」哈利一直看著絲諾的背影,突然一隻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抬頭一看是教父,「赫敏,羅恩,你們先去吃飯吧,我跟哈利單獨談談。」將赫敏和羅恩支開後,哈利覺得西裡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唔,西裡斯,你有什麼事嗎?」哈利奇怪地問道。

  「哦,好了,跟教父還瞞什麼?告訴我,哈利,你喜歡那個絲諾是不是?」西裡斯一臉曖昧的問道。

  「你別亂說,絲諾她是我朋友!」哈利臉一下子漲紅了,急忙說道。

  「得了吧,那小女孩一來,你的眼珠子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教父是過來人,明白的。」西裡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喜歡就去追啊!你可是詹姆的兒子,當年他對你母親可是追的非常緊的,這點你得學學你的父親!」

  「不用,西裡斯,絲諾可能喜歡瑪律福,他們經常在一起的。」哈利有些失落地說道。

  「他們有明確的說明已經在一起了嗎?如果沒有,那你就還是有機會的,加油,哈利,那女孩是不錯的,你真的不打算爭取一下?就這麼拱手把人讓給那個那個瑪律福家的小子?」西裡斯鼓勵道。

  「我,我要想想。」哈利紅著臉含糊地說著。

  「好吧!其實現在就有一個機會,這次魁地奇比賽,那個小瑪律福是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是吧?加把勁!打敗他!讓那個絲諾見識一下你的能力,說不定就會喜歡上你!」西裡斯開始出主意道。

  「我會的。」哈利在心裡嘀咕,絲諾貌似對魁地奇沒那麼感興趣,但無論如何這場比賽一定要贏!不管是為了格蘭芬多,還是為了絲諾,一定要贏那個討厭的瑪律福!哈利在心中暗暗發誓。

  ——————————————我是絲諾的視角的分界線————————————————

  我回到學院公共休息室,發現德拉科和佈雷斯正坐在一起,似乎是在做作業。他們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面前攤著課本和作業,德拉科眼皮看上去有些重,看起來昏昏欲睡。

  我回寢室泡了兩杯凝神茶給兩人,「需要我幫忙嗎?德拉科,如果你真的累的話,最近作業不少,你還好吧?」

  「我沒問題,」德拉科接過茶,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沒事,馬上做完了。」

  「說真的,德拉科,你要不跟弗林特隊長商量一下?你不怕身體吃不消啊?」我看著德拉科更蒼白的臉色,有點擔憂地說道。

  「不用!堅持一陣子就行了,只要比賽贏了!再辛苦都值!」我看著眼前的男孩,眉目間有疲憊,但是一雙灰藍色的眼睛閃著堅定地光芒,我覺得我不用勸了,這是一個男孩的自尊和堅持,他是為了學院而努力,我能做的就是幫他泡點凝神茶或者做些提神劑,但我想到上一世書中比賽的結果,覺得心有些澀,這些日子德拉科忙得團團轉,就是為了這場比賽,我倒希望這次的劇情可以改變,為了德拉科的努力。

  「好了,德拉科,做完了好好休息,後天就比賽了,我和絲諾都會去為你加油的!」佈雷斯在一旁拍了拍德拉科肩膀。

  「你們當然要去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不是嗎?」德拉科高傲的抬了抬頭,又一副高傲的樣子,看得我和佈雷斯有些哭笑不得。

  ......

  比賽的一天終於來了,其實我反倒松了一口氣,最近德拉科不僅因為比賽的事幾乎是快精疲力盡了,每天除了除了吃飯睡覺,其餘的時間幾乎都花在了魁地奇訓練上,可臨近期末,各科的作業又多得不行。佈雷斯告訴我每天德拉科做完作業後,幾乎就立刻回到寢室倒頭就睡,有幾次還差點睡過頭。

  不僅如此,因為這場比賽,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味又濃了一倍,不少人因此動手動到了醫務室,相信比賽完了火就能降下去了。

  我和佈雷斯跟著大部隊到了魁地奇球場,球場上非常擠,估計全校都來了吧!格蘭芬多學生們佩戴著猩紅的玫瑰花,搖曳著帶有「格蘭芬多必勝」字樣的旗幟。級長在我們入場前分發給了我們綠色的胸章,讓我們也展開了斯萊特林銀蛇綠色大旗。銀蛇在旗子上閃閃發光。斯內普教授坐在最教師席前排,像其他人一樣佩戴著綠色飾物,旁邊不遠處坐著布萊克和盧平教授,也很興奮。

  「格蘭芬多隊來了!」李喬丹大叫道,他和平時一樣充當評論員。「波特、貝爾、詹森、斯內平特、書斯萊兄弟和伍德。人們公認這是好幾年來霍格華茲最好的球隊—— 」

  李的評論淹沒在斯萊特林那邊發出的一陣噓聲之中。

  「斯萊特林隊來了,由隊長弗林特領著。他已經在隊形上作了些變化,似乎要以身材而不是技術取勝—— 」 斯萊特林那邊噓聲更大了。

  「說真的,佈雷斯,我挺想修理修理那個評論員。」我朝那個方向瞪了一眼說道。

  「不急,快看,比賽馬上開始了!」佈雷斯遞給我一個望遠鏡招呼我趕緊看。

  「隊長們,握手!霍琦夫人說道。

  弗林特和伍德走向對方,彼此用力握住對方的手,好像都想捏斷對方的手指似的。

  「上飛天掃帚!」霍琦夫人說, 「三—— 二—— 一—— 」

  十四把掃帚騰空而起,霍琦的哨聲淹沒在人群的吼聲之中。

  弗林特隊長撞了一下得分的女球員,幾乎把她撞下了掃帚。然後韋斯萊雙胞胎中的一個,用他的球棒擊中了弗林特隊長的後腦勺,這使霍琦夫人大為惱火,於是她判決每個球隊都被罰球了。

  我一直在關注德拉科的動向,他騎著掃帚四處拼命地搜尋,哈利也在不遠處到處看著,突然,我注意到德拉科騎著掃帚瘋狂地向下沖,沖得那麼急促,我擔心他是否能承受住那麼大的風速,然後我注意到了下面草地旁就是金色飛賊。

  「加油啊,德拉科,再飛快點。」我在心中默默向梅林祈禱著。

  這時哈利也注意到了德拉科,他遠遠地跟在德拉科身後,催動火□□,逐漸向前向前,然後,他他慢慢追上了德拉科,越過了,然後他抓到了金色飛賊。

  這時球場的比分卻是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八十比二十。

  斯萊特林觀眾席上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我們,斯萊特林輸了。

  格蘭芬多學院樂瘋了,所有人都上蹦下跳,幾乎要把嗓子叫喊得啞掉了。一向嚴厲的麥格教授哭泣著用一面旗幟擦著眼淚。那位珀西韋斯萊也瘋狂地跳著。格蘭芬多球隊隊長從鄧布利多手中接過獎盃,哭著遞給哈利。哈利和所有球隊隊員舉著獎盃大笑著。

  與之對比,斯萊特林隊員很快都難過的離開了球場,我立刻朝學院走去,不想再看到這一切,只是在想著德拉科現在怎麼樣了。當然,我也沒注意到哈利看到我背影時眼裡一閃而過的複雜。

  我跑回了公共休息室,只有佈雷斯一個人在,「德拉科呢?」我焦急的問道。

  「他一回來就進了寢室,讓我出來,他說想要清靜一會兒,想一個人好好想想。」佈雷斯似乎情緒也有些低沉。

  「如果,如果不是火□□,」我跌坐在沙發上,「贏的人一定是德拉科!因為是他先沖向金色飛賊的,哈利這一次靠的是掃帚!」我將頭向上仰去,抑制住自己的淚水。

  「的確,不會有人怪他的,真的,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真的盡力了。」佈雷斯慢慢說道。

  「我想進去看看他,可以嗎?」我有些擔心。

  「最好不要,絲諾,我想現在德拉科需要的只是安靜,他未必想讓我們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還是讓他一個人呆會兒吧!」佈雷斯起身,「我出去走走。」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在沙發上坐了很久,等到公共休息室沒人的,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寢室,我這個看比賽的人都難受成這樣,我不知道德拉科這個一直努力的人該難受成什麼樣。但願他明天看上去的臉色別太差。

  事實證明,我好像低估了德拉科的心理能力,第二天他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我想像的頹廢表情,看上去精神反而好了一些。

  「德拉科,你還好吧?」我小心的問道。

  「沒事,比賽以後還有,不過,我總算可以消停一下了,這段時間快崩潰了,對了阿尼瑪格斯也很久沒練習了吧,正好補補。」德拉科一臉輕鬆的表情,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想練習,我和佈雷斯都陪你。」佈雷斯也點點頭。

  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在比賽結束的一段時間裡,除了複習功課,我們三人都將精力放在了阿尼瑪格斯上,所以經常在有求必應屋練習。不過沒想到的是,最先變形成功的是佈雷斯!

  我和德拉科糾結地看著眼前的黑狐狸幼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該說這的確符合佈雷斯狐狸一樣的性格嗎?黑色,難道是因為他皮膚是黑色的所以他變得狐狸就是黑色?

  然後,成功的是德拉科,我和佈雷斯看著眼前的大白蛇,鱗片非常漂亮,白的像雪,眼睛還是灰藍色的,非常優雅美麗。然後德拉科慢慢恢復了人形,「怎麼樣?」德拉科見我們都看著他,有些臉紅的問道。

  「很好看,一隻白蛇,很威武。」我忍笑說道。

  「的確!」佈雷斯也憋笑到。

  「行了,絲諾你呢?就差你了,你練習的時候感覺如何?」德拉科坐在沙發上問道。

  「我的還不能確定,不過應該不是狐狸,但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大的動物,我想要一隻鳥,這樣可以直接飛不是。」我聳聳肩回答。

  「我的動物也很小啊,絲諾,不急,你休息一下再練吧!」佈雷斯也在沙發上邊喝茶邊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成功!我再試試!」我再次嘗試,一定要會飛啊!我在心裡默念咒語,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壓縮著,有些疼,我使勁忍住了,然後一陣渾渾噩噩的感覺後,我感覺世界的一切都變大了,慢慢睜開眼睛,我似乎成功了,感覺我似乎是變成了一隻四腳動物了。然後慢慢睜開眼睛,咦?這四根柱子,額——是德拉科和佈雷斯的腿?

  我抬頭看著他們,他們的表情變得很有趣,還有些玩味,然後,我被德拉科抱了起來。

  「幼豹?不能飛,不過挺可愛的!而且額頭上的這個,挺奇特的」德拉科扶了扶我的毛,笑著說道。

  「我不得不同意你的看法,德拉科!」佈雷斯伸手想抱抱我,不過被德拉科躲開了。這算什麼?我又看不見!我從德拉科懷裡跳了出來,跑向了旁邊裡的鏡子,看著鏡子的自己。

  是一隻純黑色的幼豹,但是額頭上有一個小小的,有些像水滴的白色印記。呃,難不成是因為我能控制冰雪水,所以才後在變形後有這個標記?

  然後我慢慢了變回了人形,「不能飛,我以為可以變成鳥的。」我帶著一絲抱怨。

  「不會啊,我覺得非常可愛啊!不過你成功之前我還是以為你是狐狸來著。」德拉科笑著評價,「而且抱起來手感很好的。」

  「一邊去!」我將沙發上的抱枕砸向他。

  「本來以為你也會是狐狸幼崽。不過黑豹還是很可愛的,絲諾。」佈雷斯舉起茶杯,「那麼,祝賀我們變形成功!」

  我和德拉科舉起茶杯回應了一下,「的確,終於成功了!」我感歎道。

  那麼,馬上期末了,就只用擔心期末考試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變成可愛的小黑豹,嘻嘻。

  斯內普教授和絲諾就快相認了,大概還有兩章,看官們,期待嗎?


☆、時間轉換器和食死徒

  友情,它是一種只有付出了同樣一份這樣的東西,才可以得到這種東西。它和親情愛情一樣,是一種抽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但一樣值得我們一輩子去珍惜。

  ——————————————————————————————————————————

  「今年的考試應該難不到哪去,不過我想我們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的考試應該會比前兩年有品質一些了。」我想到盧平教授的教學水準,再加上那位布萊克先生,我想今年的考試也許會變得有些意思。

  「那個布萊克助教教的課其實還挺有意思,好了,趕緊在練習一下吧!」佈雷斯邊看著魔法史筆記邊說道。

  「知道了,德拉科,你的魔法史複習的怎麼樣了?」德拉科的魔法史稍差一點,每次花的時間花多一些。

  「還好吧,還有幾個年份和事件沒記,這次我一定要得全O!對了,絲諾,你的魔法史筆記借我用一下。」瞭解,一年級的考試德拉科沒得全O,因為魔法史得了一個E,敢情他還沒忘呢!

  「放心,你一定可以的!」我將筆記遞給了他。

  ......

  考試周開始了,所有人都一片緊張。在筆試考試完成後,之後就是操作考試了。變形課的操作考試是將茶壺變成烏龜,我挑了挑眉,直接一揮魔杖,將茶壺變成了一隻烏龜,背上還帶著一些紫色的花紋,看著挺精緻。

  「很好,白小姐,我不得不稱讚你的天賦,你學得很快,在變形術方面也很有天賦,也許你可以嘗試學習阿尼瑪格斯,如果有興趣,可以來問問我。」麥格教授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好的,有機會一定向您請教。」我注意到教授給我打的分似乎是O,覺得挺開心的。

  至於神奇生物考試,我只能說已經算不錯了,至少我建議後,海格在每次上課時會給我們帶來很多有意思的神奇生物,像獨角獸什麼的都有。不過,我看著這次考試的內容,有些無語。

  海格主持保護神奇生物考試,但他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在考試上。他給所有學生拿了一大桶新鮮的弗洛伯毛蟲,告訴大家說,要想通過考試,他們的弗洛伯毛蟲必須在一小時以後仍然活著。我看著這些毛蟲,直接跟德拉科議論其他的動物了。

  我注意到哈利三人似乎在跟海格談論什麼,看來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的審判估計是不樂觀了吧?

  然後,魔藥課考試,我將魔藥做好後交了上去,還是沒看教授,說真的,除了補課的時候跟教授聊兩句魔藥問題以外,基本上我跟他也沒什麼交流。

  魔法史考完後,德拉科的表情有些抓狂,「淡定淡定,德拉科你一定可以得O的。」我趕緊安慰道。

  最後一項是黑魔法防禦課考試,的確很有趣。盧平教授擬定的考試是最不同尋常的:那是在戶外,在陽光下的一種類似障礙賽的考試,學生們必須涉水走過一處有格林迪洛的池塘,穿行一系列滿是紅帽子的坑窪,咯吱咯吱地走過一片沼澤地,不去理會一頭欣克龐克發出的錯誤的指示,然後還要爬進一個舊箱子與一個新的柏格特打鬥。

  其他的還好,但是,柏格特,我想到那個失去心臟的少女臉色有點不好。算了,假的而已,大不了在直接變成布娃娃!

  可當我鑽進舊箱子時,出現的不是少女,而是一個倒在地上,雙目失去生機,脖子不斷流血的斯內普教授。我頓時覺得心如同被人剜去一塊一般,疼得驚人。

  「滑稽滑稽!」我怒吼道,然後斯內普教授再次變成了布娃娃。

  眼角好像有什麼,我用手輕輕一擦,是幾滴淚水。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不管斯內普教授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也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暗暗發誓後,我慢慢爬出了舊箱子。

  「很好,滿分!做得很好,白小姐!」盧平教授誇獎道,「好了,已經考完了吧?去好好休息吧!」

  我就在不遠處等著德拉科,說實話,我挺好奇德拉科和佈雷斯的柏格特是什麼,不過涉及隱私,我還是壓住了好奇。

  我看到不遠處哈利三人在跟幾個人談話,看樣子是魔法部的人,還有一個帶著鐮刀的人,看著像個劊子手。我開始回憶劇情,赫敏會使用時間轉換器,去就布萊克和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不過布萊克已經洗清冤屈了,那麼,就只用救那只巨獸了?算了,總歸這事我也用不著插手,不過那個時間轉換器可真是個好東西,要不考慮弄一個來?

  「絲諾?想什麼呢?」德拉科和佈雷斯奇怪的看著我,「考完了,該回去了!」

  「啊?哦?沒事,德拉科,佈雷斯,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去采點藥去。」反正現在天還早,附近又有傲羅,應該沒什麼事吧?難不成那幫食死徒這會兒還會直接到學校發瘋不成?腦子不正常了?(小凝:絲諾,事實證明,食死徒的腦子是不正常的。絲諾:滾!)

  「要不我陪你一起?」德拉科問道。佈雷斯點點頭。

  「行了,今天你們也考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啦,這天還是亮的,學校附近又有傲羅在巡邏,不會出什麼事的。放心。總算考完了,你們回去休息下吧!」反正那份狼毒藥劑我已經提前給盧平教授了,攝魂怪也沒了,總不至於出什麼事吧?

  ......

  收穫不錯,最近禁林邊緣還是生長了不少的藥材的,而且很新鮮,藥效又好,倒是方便了我不是,怪不得斯內普教授有時會去禁林裡采藥呢!

  眼看太陽快落山了吧?我也該回去了,省得德拉科他們嘀咕,我收拾完東西後,就準備回去了,這時候,突然有人在叫我,「絲諾?」我一轉頭,呃,哈利,這麼快就把鷹頭馬身有翼獸放了?

  ————————————————我是哈利視角的分界線————————————————

  哈利剛考完試,就看見福吉帶著幾個人還有一個劊子手準備去處置巴克比克。

  「我們得想想辦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巴克比克死!」哈利焦急地說道。

  「我有個主意,哈利,趁著他們進入海格屋子的時候,我們去將巴克比克放了?」赫敏建議道。

  「好主意,需要我幫忙嗎?孩子們?」西裡斯突然出現。

  「西裡斯,你忙完了?」哈利高興的問道。

  「已經考完了?我聽到你們的話了,魔法部那些蠢貨!走吧,我陪你們去,讓魔法部那些白癡丟一丟臉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西裡斯一臉不屑。

  「羅恩,你就別去了。」赫敏建議道。

  「嘿!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啊?」羅恩不滿的問道。

  「拜託,我們這是背著魔法部做事,當然要人越少越好,四個人一起目標太大了!」赫敏用書砸了一下羅恩。

  「好吧好吧!我會學院等你們,你們一定要成功啊!」羅恩有些喪氣的離開了。

  「走吧,孩子們,我們得抓緊。」西裡斯帶著哈利和赫敏向海格的小屋趕去。

  經過一番折騰後,總算把巴克比克給放走了,哈利和赫敏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回學校,這是赫敏注意到了一個人。

  「哈利,你看那是不是絲諾?」赫敏指了指禁林邊緣的人影。

  「好像是啊!」哈利驚喜道。

  「好機會啊,哈利,那個小瑪律福不在,現在這女孩是一個人,還不趕緊跟人家聊會兒,培養一下感情?」西裡斯推了推哈利。

  「哈利,你,絲諾?」赫敏有些驚奇的看著哈利。

  「好了,赫敏,你先回去吧!給哈利一個和自己喜歡的人相處的機會。」西裡斯朝赫敏眨了眨眼,「暫時保密哦!」

  「瞭解,哈利,祝你好運!」赫敏朝哈利眨眨眼,也先離開了。

  「西裡斯,我......」哈利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升溫了。

  「還說什麼,快去啊!那小女孩好像要回去了!快去,難得單獨遇見。」西裡斯將哈利向那個方向推了推,「快去!」

  哈利趕緊走了過去,見絲諾準備收拾東西回去了,趕緊叫道:「絲諾!」

  ————————————————回到絲諾視角的分界線————————————————

  「你好,哈利,你考完試了?」我剛說出來差點想咬自己舌頭,這不廢話嗎?本來今天所有學生考完。

  「額,全部考完了。」哈利也覺得有些尷尬。

  我注意到遠處的布萊克教授,挑了挑眉,這對教父子在聊天?不會是商量著在學校裡探險吧?不是沒這可能,畢竟布萊克在上學期間可是出了名的愛夜遊。

  「布萊克教授不會是打算帶你夜探學校吧?」我打趣的問道。

  「沒有沒有!」哈利連忙否認,有也不能說啊,教父的確是帶自己夜遊了幾次。

  「開玩笑而已,你們感情可真好啊!」我感歎道,又想到自己那個一直不願承認的親生父親,心裡不禁對哈利產生一絲羡慕。

  「這也得謝謝你啊!」哈利似乎注意到了絲諾的落寞,有些奇怪,「絲諾,你心情不好嗎?」

  「沒有,只是看你跟你教父感情這麼好,有些羡慕罷了。」我搖搖頭說道。

  哈利突然想起斯內普教授就是絲諾的父親,小心的問道:「絲諾,你和斯內普教授,他......」

  「他什麼也沒跟我說,一直到現在。」反正哈利也知道這件事,聊聊也沒什麼,「你沒告訴誰吧?」

  「當然沒有,我答應過你,就不會食言的,我誰也沒說。不過,絲諾,你打算怎麼辦?」哈利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不願意說,我總不能直接問他吧?再說,這種事情,該開口的也不是我吧?」說起來諷刺,一直自己不想要父親,可誰知道就在面前,卻連看人家眼睛的膽子都沒有。

  「我不知道這是梅林的眷顧還是玩笑,畢竟。我一直以為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一樣,認為我是她的錯誤。」心突然很酸,「哈利,」我抬頭看向他,「其實,我一直很羡慕你的,你有一對真心愛你的父母,現在又擁有了一個愛你的教父,你比我幸運多了,真的。」

  「不,絲諾,你沒必要羡慕我,如果,如果我的父母好好地活著,我寧願他們永遠不認識我。」哈利眼睛也開始紅了。我明白哈利的感覺,但也說不出什麼安慰他的話,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絲諾,我不喜歡斯內普教授,但是,我希望你能跟他相認,至少你還有與父親相處的機會。」哈利用那雙美麗的綠色眼睛看著我,誠懇地說著。

  「謝謝你的祝願,哈利,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成真,如果真的成真了,那麼我相信梅林還是眷顧我的。」但願斯內普教授真的願意要我這個女兒。

  「我,我也想要梅林給我這樣的眷顧。」哈利低落地說道。

  「哈利,你父母是愛你的,而且你還有一個教父,別難過。」我輕聲的安慰道。

  這些話我也沒跟德拉科和佈雷斯談過,因為他們未必會懂這種痛,他們不管是父親還是母親,都很愛他們,而我和哈利從小就沒有父母,這種失落和痛苦,只有承受過這種感覺的人才會理解。所以不管是我,還是哈利,都寧願與對方交談這種事情,而不是和德拉科,或者是赫敏他們。因為,我們不需要別人在這種事情上的同情。在這種事情的體會上,我和哈利幾乎一樣,所以才會和彼此傾訴。

  我正在想著這些,突然哈利一把推開了我,一道紅光打在了我剛才站的位置。

  「是誰!?」哈利大叫道。

  「反應不錯啊,哈利波特!魅力挺大?居然能和斯萊特林的女孩走那麼近!」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陰影裡發出。我趕緊拔出了魔杖

  「你是誰?為什麼襲擊我們?」哈利的魔杖迅速拔出,他指著那塊黑影緊張的問道。

  「呵呵,你說呢?哈利波特?」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了過來,然後。一個黑衣女人出現了,眼裡帶著殺意和仇恨,媽呀,是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而且貌似不止她一個。「去死,哈利波特!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從她的魔杖裡射了出來。哈利趕緊跳開了。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吼傳來!布萊克直接奔了過來。

  我趕緊發射紅光,希望傲羅趕緊趕來吧。

  「小天狼星布萊克,你這個該死的叛徒!你跟哈利波特一起死吧!阿瓦達索命!」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瘋狂的發著咒語與布萊克動手,而我與哈利跟那另外兩個人不斷施著魔咒。

  「昏昏倒地!」

  「鑽心剜骨!」

  「四分五裂!」

  「阿瓦達索命!」

  「神影無鋒!」

  我和哈利好不容易打倒了一個,我突然覺得背上一陣劇痛。

  「絲諾!」哈利驚恐的叫道。

  「小丫頭魔咒不錯,你一個斯萊特林幫哈利波特做什麼?又是一個叛徒!」一個男子對我惡狠狠地施著惡咒。我直接向他射出了幾根冰錐和冰刺,見鬼,死也要拉你一塊兒!

  突然看到倒下的那個人動了,一道綠光射向了哈利,我趕緊撲到了哈利。

  「死丫頭!」我感覺身上好像有挨了一下,眼睛慢慢模糊了起來,似乎聽到了哈利的大喊聲,還有很多嘈雜的聲音。

  「是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還有兩個!」「抓住他們!」......

  是傲羅?怎麼不管是員警還是傲羅每次都來這麼晚啊?

  心中暗暗吐槽,也許真的要考慮離哈利稍遠一點了,救世主是高危行業啊,我可沒那麼強的主角光環啊。

  劇痛再次傳來,我又在哈利的呼喚和嘈雜的聲音跟黑暗重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救世主的朋友不好當啊!

  下一章教授和絲諾相認了,大家期待嗎?


☆、我的父親

  很多時候不是我們去看父母的背影,而是承受他們追逐的目光,承受他們不舍的,不放心的,滿眼的目送。最後才漸漸明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像父母一樣,愛我如生命。

  ——————————————————————————————————————————

  疼疼疼,疼死了!見鬼,好吵啊!

  「波特先生,怎麼每次白小姐出事,你都在旁邊?」誰再說話?不過說的倒是事實。

  「解毒藥劑做好了嗎,西弗勒斯,還有一些黑魔法毒素沒清。」

  ......

  「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沒抓到,逃了。」那個瘋婆子,傲羅真沒用!

  「她會沒事的,需要好好休息。」

  ......

  「巡邏加強...神秘人...食死徒...」我聽著這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再次陷入了沉睡,不過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魔藥清苦味。

  ......

  疼,背真疼,這是怎麼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又是白茫茫的一片,燈光有些刺眼,刺得我再閉上了眼睛。

  「醒了就喝藥。」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慢慢看清了面前的人。

  「院長?」我低聲喚道。

  斯內普教授將我輕扶了起來,將一瓶魔藥遞給了我,讓我服下。我看了看藥瓶,結果一口喝完,苦,苦得驚天動地!

  「咳——咳——」我苦得直咳嗽,一杯水遞給了我,我趕緊往嘴裡灌。

  「慢點,別又嗆著了。」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沒事,謝謝,院長。」我慢慢回應道。

  然後,一陣沉默。

  ————————————————西弗勒斯斯內普視角分界線——————————————

  斯內普看著低著頭的女孩,決定不在逃避了,這孩子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血脈至親,自己有什麼理由不認她?何況,這也許是梅林在給自己的一次機會,再給了自己一次擁有溫暖的機會。

  他對這孩子的母親沒有任何印象,但這個孩子,在自己的眼下待了三年,自己很瞭解她。這是一個天賦極高,聰明優秀的孩子,或許有時又會有些自卑,這是,自己的血脈啊。

  一想到她這次險些喪命,他幾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冷靜,顧慮?去他的顧慮!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你在麻瓜界住的地方,有壁爐嗎?願不願意,和我住的地方連接?」斯內普小心翼翼的問道。

  女孩頓時瞪大了眼睛,「您不是不想......」她又降下了聲音。

  「斯萊特林勇於面對自己的錯誤,絲諾,」斯內普頓了頓,「你願意接受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嗎?我為這十三年對你的忽視和錯過道歉,希望你原諒。你是否願意接受?」斯內普話中帶著自己不曾察覺的緊張。

  一陣沉默後,女孩再次開口了,「為什麼?你不是早就我是你的女兒了嗎?二年級結束的你就知道了,為什麼又拖到現在?」女孩眼睛慢慢紅了,與我相似的眼睛似乎帶著水光,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帶著一絲質問的語氣。

  「因為我的身份,現在的時局非常不好,如果讓有心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那麼只會給你帶來災難,而且,我不確定,你是否會接受我,畢竟就像你說的,我在你的生命裡缺席了很多年,你說你不在乎,我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接受我。」斯內普慢慢地說出了一切,「那麼,你願意接受嗎?」

  ————————————————回到絲諾視角的分界線——————————————

  我呆呆看著這個問我是否願意接受他的男人,覺得眼睛裡的淚水控制不住了,慢慢地沖出了眼眶。然後,眼前的男人似乎因為我的眼淚變得很無措。

  「我,我不是你的錯誤?」我直視他的眼睛問了出來。

  「不是,你是我的女兒,你是梅林賜予我的禮物。」斯內普教授的手慢慢撫了撫我的額頭,他的手很溫暖,手裡有很多繭,但卻讓我更想流淚了。多少年了,從上一世到現在,我期盼有親人對我好,有父母疼愛,現在,終於實現了?我突然想到了斯內普教授在書中的結局,不,不行。一把抓住他的手。

  「答應我,你要好好的,要我原諒你,就用你剩下的人生對我好,看著我長大成人,不准拋棄我,不管為了誰。」我提出了我的條件。

  「我會,我保證。」教授,不,是我的父親做出了他的承諾,他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希望他說到做到。

  「我願意接受你,爸爸。」我慢慢地喚出了那個稱呼。

  「絲諾。」我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被喚出,讓我感到無比幸福。

  「但是現在這件事不能公開,因為現在的情況,希望你理解,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爸爸小心地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我理解,我也不希望自己給您帶來什麼麻煩,只要我知道你是我的父親,我是你的女兒,就足夠了。」 我當然明白現在的時局有多不穩,伏地魔還活著,我之前毀了他的魂器,如果他知道我是誰的女兒,只會給爸爸帶去麻煩。

  「壁爐在暑假的時候,我會處理好,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爸爸將我的被子整理了一下,在扶了扶我的額頭,對我慢慢笑了笑,離開了。

  我還處在剛才爸爸的笑容裡,很溫暖,讓人很心安,讓我覺得很幸福,我的嘴角也慢慢泛起了開心的笑容。我慢慢閉上了眼睛,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裡,在藍天白雲下,一片美麗的草地上,有德拉科和佈雷斯,哈利那些朋友,還有,我的爸爸,正在微笑地教我做著魔藥。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夢啊!

  第二天剛醒,德拉科和佈雷斯就來了,我尷尬地對他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絲諾,我相信你已經成為年級裡進醫務室最多的女孩了。」佈雷斯一臉糾結的看著我說道。

  「絲諾,你是真打算每學期都進醫務室不成?」德拉科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又是因為那個疤頭?」這話裡似乎帶著火氣啊。

  「我發誓,德拉科,這次真是巧合,我就是采藥的時候遇見他,和他聊了一下,我哪知道那麼背,直接遇見食死徒了,我冤啊我!」一想起這事我就欲哭無淚,救世主的朋友真的不好當啊!無意中遇見聊兩句,都能碰見食死徒,這運氣是多好啊?

  「我已經說得不想說了,讓你離那些蠢獅子遠點你就是不聽,這回又受重傷睡了兩天,你要是再跟他走近點,不怕被他連累得去見梅林啊?」德拉科一張精緻的臉變成粉紅色了,一雙眼睛瞪著我說個不停。

  「德拉科,都說了這回是意外,我......」我試圖辯解。

  「請問哪一回不是意外?」德拉科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你該聽聽德拉科的,絲諾,你每次跟波特那些人走近一回,就得進一回醫務室,這都快成定律了!」佈雷斯在一邊繼續吐槽道。

  「呃,這個,其實也有好處的,至少我......」我停下了聲音,這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佈雷斯。

  「咳咳,我等會兒還有個約會呢!德拉科,你和絲諾再聊會兒吧!」佈雷斯善解人意地離開了。真不愧是狐狸。

  「什麼好處?」德拉科挑了挑眉問道。

  「院長,跟我坦白了,而且,他......」還沒說完我直接開始傻笑了起來。

  「把你這幅傻兮兮的表情收起來,真難看!」德拉科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開心不行啊?教授說要把我在麻瓜界的住處和他住的地方連接壁櫥,不過現在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靠在身後的枕頭上笑著說道。

  「的確,被黑魔法傷了換來的,的確挺值。」德拉科不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行了,我會注意的,誰知道那些食死徒這麼明目張膽啊?」我還委屈呢!我莫名其妙就一塊兒被食死徒收拾了。

  「好了,成績出來了,你是年級第二,我是第三,格蘭芬多的那個格蘭傑是第一!」說到最後一句時,德拉科是咬著牙說的。

  「人家赫敏是報了所有的選修課,當然分高了。」有時間轉換器就是好。

  「時間轉換器,她哪來的?」德拉科想了想明白了緣由。

  「可能是麥格教授給她申請的吧!好啦,德拉科,這東西的副作用你不會不清楚吧?」時間轉換器的確可以使時間倒退,可使用的是未來的時間,相當於是用自己未來的時間做現在的事,偶爾用用還行,用多了是在減壽。書裡好像說拉文克勞的同學每個人都有時間轉換器,所以拉文克勞的有名的學者壽命都比較短。

  「也是,用自己未來的時間,未必值得。」德拉科點點頭,「好好養傷,你也趕緊出院吧!暑假快開始了,想好怎麼過了嗎?要不要繼續來我家裡補習?」德拉科用那雙灰藍色眼睛看著我,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我臉上一熱,立馬移開了眼睛,這個傢伙,越來越妖孽了!亂髮什麼荷爾蒙啊。

  「看情況吧!畢竟要補課,我暑假可以直接去教授的家裡不是。」 我更願意把暑假的一些時間用在和爸爸的相處上。

  ......

  時間過得真快,寢室裡的東西又被我裝進了衣箱裡,又要坐上火車準備回家了。不過,今年的暑假應該會變得不同了吧,想想這個暑假怎麼跟爸爸相處吧 !  

  作者有話要說:

  相認了,撒花撒花,接下來,小絲諾要考慮怎麼改變劇情救父親啦~

  三年級結束了,各位看官收藏評論鼓勵鼓勵小凝吧~


☆、暑假生活

  父愛同母愛一樣無私,他不求回報;父愛是一種默默無聞,寓於無形之中的一種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體會。

  ——————————————————————————————————————————

  「爸爸,吃飯了!」我一邊敲著魔藥室的門,一邊無奈的喊道。真是服了,作息時間紊亂,為了魔藥一天一夜不出魔藥室的門,真不怕餓死在裡面啊?怪不得皮膚總是蠟黃蠟黃的,頭髮也總是油膩膩的。不行,得想辦法讓他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在這麼下去,就算未來我改變了劇情,這麼發展,我看爸爸不是勞累過度猝死,就是忘記吃飯餓死。

  「你先吃,我馬上就來。」我聽到這話頓時無語,索性直接推開了門,看見爸爸眼睛還在坩堝上沒移動,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直接挽了挽袖子,上前一把抓住他,把他往外推,「行了,美容藥劑嘛,我來吧!您先去把飯吃了,我保證出不了什麼差錯的!」

  西弗勒斯無奈的看著一直推自己的女兒,「好吧好吧,注意,馬上要攪拌了,還差幾步。」

  「沒問題,您先出去吧。」看著父親終於離開這間屋子去吃飯了,總算松了一口氣,趕緊三下五除二地將魔藥做好了。一出去,看見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預言家報呢。

  我走過去坐下,「爸爸,沒說不讓你做魔藥,我只是希望您能控制住時間,至少要注意休息吧?別一整天一整天的熬啊,熬病了又喝魔藥?東方有句話叫『是藥三分毒』,您這樣對身體不好......」

  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眼前對自己絮絮叨叨的女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耐心的聽著,薄薄的嘴唇甚至還輕輕地勾起了幾度,只是很小,甚至自己都沒察覺。有個女兒其實也挺不錯的,有多久沒有這麼被人直接的關心過了,西弗勒斯在心裡感歎道。

  「Well,絲諾,我想你不是一隻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我已經吃完了。」西弗勒斯無奈的回道。

  「說真的,爸爸,我需要想辦法讓你改改你的生活習慣,」我看著爸爸大大的黑眼圈,油膩膩的頭髮,還有幾乎蒼白的臉色,決定要改變這種情況 。「首先是你的休息時間,我不希望您整宿整宿的做魔藥,還有,你能多洗洗,多洗洗您的頭髮嗎?」我慢慢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不得不說,最近跟爸爸住久了,仔細一看,其實爸爸也還算英俊,也挺有氣質的,就是不會拾掇自己,自己的形象弄得,呃,有些不盡人意。看來這個暑假我要好好幫爸爸改改一些生活上的壞毛病!

  「我儘量注意。」爸爸的臉色有些古怪,回應道。

  「算了,時間還長,慢慢來吧!我監督你吧!」我笑眯眯地說道。爸爸微微點點頭。

  是的,時間還很長,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在慢慢相處中摸索對方的習性,不是愛人間因為愛情的感情羈絆,也不是朋友間隨時的的誓言相隨,而是親人間無法割捨的血脈親情,無論時間流逝,這份感情都不會變。這一輩子,我們是最親的家人,是在世間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其實我發現以前的糾結挺傻的,我早就開始不自覺地關心爸爸了,我想他也一樣。兩人總是不自覺的關注著對方,我為他的辛苦而自己心疼;他為我的受傷而焦慮不已。我不忍他辛苦,他不想我受傷,所以盡力對對方好。

  發現自從我與爸爸相認後,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了。我一直想要的其實已經得到了不是嗎?愛我的家人,還有那些好朋友,比如德拉科。

  「嘭——」壁爐傳來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閃閃發光的鉑金長髮,就只有那位瑪律福家主了。

  「哦,難得,今天的壁爐很整潔,西弗勒斯。」盧修斯不禁感歎,提醒過西弗勒斯無數次了整理壁爐都沒理會過,這時,盧修斯注意到了屋子裡的絲諾,想起小龍提過的連接壁爐的事,不由吐槽,這個傢伙可真心疼女兒,自己說了那麼多遍都沒用,絲諾一出現就自動把壁櫥清理乾淨了。

  「盧修斯叔叔,很高興見到您。」我打招呼道。

  「我也一樣,絲諾,好久不見,你長大了不少,變得更漂亮了。有空去瑪律福莊園玩吧,小龍很想你。」盧修斯朝我眨眨眼,優雅地說道。

  「好了,盧修斯,我假設你來這不是朝我的女兒展示你的魅力的,有什麼事快說。」爸爸放下報紙直接地問道。

  「哦,梅林作證,我的朋友,我只是來看看你是否又是幾天幾夜把自己關在魔藥室裡製作魔藥,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盧修斯叔叔用一種『你不識好人心』的眼神看著爸爸,我不由無奈,我才不信呢,果然,就聽見他的下一句,「當然,也是順便來拿一些美容藥劑,最近忙的不行,我憔悴了不少。」

  騷包的鉑金孔雀!我估計爸爸也是這麼想的。

  我趕緊去魔藥室將做好的美容藥劑包好交給盧修斯叔叔。

  「謝謝,絲諾,要跟我一起去瑪律福莊園嗎?去看看小龍。」盧修斯結果藥劑問道。

  「我......」還沒等我開口,爸爸就直接幫我做決定了。

  「每週週末德拉科都會來我這兒補習,每週都見得到,用不著再跑一趟,更何況,我想我給德拉科佈置的作業他還沒做完吧?那就讓他認真完成任務,別拉著我的女兒陪他一起浪費時間!」哇哦,爸爸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西弗勒斯,是你不懂孩子,對孩子之間的友誼來說,當然是天天見面的好 ,而且,小龍和絲諾......好吧好吧,我先走了,對了,晚上來一趟瑪律福莊園,我有時和你商量。」在西弗勒斯的殺人眼神下,盧修斯閉嘴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美容藥劑變成毀容藥劑,看來要把絲諾變成自己兒媳婦的目標還有些難啊,回家再去給小龍傳授點經驗,讓他早點把絲諾拐回家。

  盧修斯叔叔走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怎麼總覺得這段時間父親似乎在『修理』德拉科,給他佈置的作業又多又難,還經常把他諷刺得滿臉通紅,什麼情況?

  「呃,爸爸?我能問問你一件事嗎?」得到爸爸肯定的眼神後,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德拉科最近做錯了什麼嗎?您怎麼總是,嗯......」相信他能懂我想表達什麼。

  「你們已經快長大了,男女有別,需要保持距離,即使是朋友也要保持距離!」我聽到這個解釋差點沒噴出來,這算什麼理由啊?這裡好像是西方,又不像東方那麼保守(而且東方現在估計也沒這麼誇張),難不成爸爸還是個生活在中世紀的老古板不成?突然我有了一個猜測。

  「爸爸,您,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我帶著一絲揶揄的問道。

  「咳咳,你的防禦煉金術研究的如何了?」爸爸直接換了一個話題。

  「轉移話題要不要這麼明顯啊?」我低聲嘀咕,而且發現爸爸的耳朵居然紅了,頓時心裡樂得不行,爸爸可真是夠彆扭的,簡直彆扭得可愛啊!見到他的耳朵似乎有越來越紅的趨勢了,我趕緊把這話題接了下去。

  「還好啦,總算有了點進展了,不過只能製作出抵擋一般攻擊魔咒的攻擊,一些大型攻擊或者是較高深的黑魔法未必有效,還需要繼續深入研究下去。」我聳聳肩回答。

  「不急,做什麼都要有耐心,更何況以你這個年紀能製作出這種等級的煉金物品已經非常好了,不必太過苛求。」聽著爸爸的安慰,心裡好受了不少,但這並不是鬆懈的理由,因為四年級伏地魔就要復活了,那時就會進入戰爭階段,我必須做好足夠的準備,不管是防禦煉金物,還是我的實力。

  說起來,在暑假的開始我就打算直接開口說出我知道的一切,可是我卻做不到,當我產生這種念頭的時候,我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那時我就明白了,恐怕這是對我的限制,所以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了。

  「爸爸,您能多教我一些實戰經驗和高深的咒語嗎?」我想爸爸懇求道,我不想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為他的弱點。

  「隨時可以,只要你想。」西弗勒斯直接回答道,當然要這麼做,食死徒已經出來了。恐怕那個人回來也是早晚的事,那麼絲諾必修學會如何保護自己,西弗勒斯看著眼前的女兒,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好的,那麼暑假剩下的時間我三分之一用來研究煉金術,剩下的時間就像您學習實戰能力和魔咒吧!」我想了想,繼續說道,「要不要讓德拉科和我一起啊?我想他也會需要的。」

  「他到時候再說!」突然覺得有點冷,不會是爸爸放的寒氣吧?至於嗎?就一起練習魔咒,您不用這麼古板吧?

  此時西弗勒斯心裡已經在想計畫用什麼任務把瑪律福家的臭小子隔開,離自己的女兒遠些,絲毫沒考慮教子的想法。想打絲諾的主意,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你!

  這時,正在瑪律福莊園寫著教父佈置的作業的德拉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覺得背後突然很冷,覺得有些不安,自己這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小龍啊,教父變岳父的後果就是直接人都不想讓你見,追妻之路慢慢熬吧!

  話說,小凝是不是把教授設置成一個寵女成狂傲嬌了?


☆、哈利的生日邀請

  人人皆有弱點,誰若想要尋個沒有缺點的朋友,就永遠找不著他所追尋的。雖然我們有過錯,我們還是愛自己,因此我們也應該以相同的方式愛朋友。

  ——————————————————————————————————————————

  「人偶煉金物的成功除了需要相應的煉金材料和魔法陣外,還需要將人偶做的與真人無異,才能真的起到冒充真人的作用。加上真人的一滴血即可成功,維持時間需要看材料好壞和製作的水準。」

  我看著母親書上記載的這幾點不由感到懊惱,這可真夠麻煩的。光是材料就很難尋,更別說製作了。想到未來的事情,尤其是父親殺了鄧布利多校長那一段就忍不住頭疼,這件事決不能發生,否則即便以後人們知道這是鄧布利多校長的意思,也一定不會原諒父親。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在母親給我的書裡發現了這個人偶煉金術,不禁有了一個計畫,既然不希望父親殺死鄧布利多校長,那麼就讓鄧布利多校長暫時利用人偶假死吧!這樣既不會影響到他的計畫,他也能活著。可是......

  我看著這個煉金術的複雜程度和魔法陣的繁雜,有些想抓狂,憑我現在的煉金水準根本做不出來啊啊!不過想到那件事發生的時間,慢慢冷靜下來,不能太壓著自己,但也不能太松。雖說劇情記載這件事是發生在六年級,但誰知道會不會改變啊,萬一發生的時間提前了呢?畢竟現在有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比如布萊克,還有食死徒越獄......不能放鬆啊,必須要抓緊時間,爭取在五年級開學前研究出來吧!

  更麻煩的是,這件事恐怕不能找幫手,佈雷斯也不行,只能我自己一個人努力研究了。我不禁輕歎一口氣。

  最近我正努力和父親學習魔咒還有實戰經驗,幻神咒,幻影移形這些高年級魔法也已經開始學了,父親告訴我,我的魔力程度已經接近普通的成年巫師了,這些咒語可以提前學。同時還學習了刀砍咒,神影無鋒等攻擊性咒語,但是......

  阿瓦達索命,奪魂咒,鑽心咒這些咒語是什麼情況啊?我聽到父親要教我這些咒語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什麼情況?父親您這是準備不當間諜,直奔食死徒陣營,然後把我培養成小食死徒不成?

  「為了你能自保,如果有一天你遇見的是窮凶極惡的食死徒,那些人幾乎都是瘋子,下手又狠,讓你學這些咒語是希望你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如果,再遇見,我不介意你使用這些咒語。」父親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慢慢解釋道。

  「我知道,我會好好學的,爸爸。」我表示理解,對付一些變態的食死徒,最好還是用狠點的咒語吧。

  ......

  七月二十多日的時候,我正在家裡研究人偶煉金術,突然一隻白色的貓頭鷹從窗戶飛了進來,這是,哈利的海德薇?我趕緊將信取下來,並給它給了點吃的,打開信讀了起來,

  「絲諾,

  暑假過得好嗎?我想邀請你在七月三十一日來格裡莫廣場12號的布萊克老宅,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如果你能來我將非常榮幸,期待你的回復。

  祝一切安好

  哈利」

  差點忘了,月底是哈利的生日,最近忙的團團轉,幾乎快乾淨了。布萊克老宅?必須得去一趟,那個掛墜魂器就在那裡,我得去看看。

  算了,想想給哈利準備什麼禮物吧,要不送一套可以聯繫的手環?畢竟已經時局已經開始亂了,萬一以後要聯繫,也多了一個方法,做三個吧,正好那三人組一人一個,也算幫他們一把。反正以我現在的煉金水準做這種煉金物品已經不算什麼了。我寫好了回復給哈利的信,讓海德薇帶走了。

  ......

  「爸爸,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梅林保佑,但願別發火。

  「你闖禍了?」西弗勒斯見自己的女兒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

  「那個,後天月底,我想請一天假,我,我想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還是不要說是哈利了,否則一定會被罵的。

  「生日派對?誰的?德拉科的生日在六月份,是那個紮比尼?」爸爸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其他朋友。」別猜到,千萬別猜到......

  「是你那些蠢獅子朋友?哪一個?那個波特?!」完了,我雙手捂住臉,然後在爸爸的冰凍眼神下慢慢的點了點頭。

  「不准去!」果不其然,爸爸直接不同意。

  「可,可是我已經回復了要去了。」我弱弱地說道。

  「那就再寫一封信說你不去了!」西弗勒斯看著眼前的女兒有些氣悶。說了多少回了讓她離那些格蘭芬多的蠢獅子遠點,她就沒聽話過!尤其是那個波特,一想到這兒,西弗勒斯就更想咬牙,別以為自己沒看到他看絲諾的眼神,跟德拉科那個臭小子的眼神差不到哪去,兩個都想打自己女兒的主意,一定要防住!尤其是那個該死的波特!

  「爸爸,求你了,我真的想去,都答應了,現在反悔不太好,我保證,一定早去早回!求求您了!」我做雙手合十狀懇求道。

  「那些蠢獅子有什麼好?浪費你的時間!」爸爸一臉不贊同,冷氣直放,還使勁瞪著我,試圖讓我改變主意。

  「爸爸,哈利是我的朋友,我在學校裡朋友就那麼幾個,而且,哈利他們對我不錯的,我想去看看,我保證很早就回家好嗎?就當是你補償我的生日禮物好不好?我的生日是六月二十三日,您沒給過我生日禮物呢!(在受傷之前,那時還沒相認)。」

  西弗勒斯本想再拒絕,可聽到絲諾後面的話卻噎住了,一種愧疚的感情慢慢湧上心頭,自己對這孩子是不是太不盡心了,明明知道這是自己的女兒了,卻連她的生日都沒記住,看著女兒拽著自己衣袖作可憐兮兮樣懇求自己,終於是心軟了。

  「早去早回,不許喝酒,不許留在那裡過夜,離波特遠點!」西弗勒斯只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保證做到!」我在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符號,微笑的回道。

  ————————————————-我是七月三十一日的分界線—————————————

  七月三十一日上午,我帶上製作好的禮物來到了格裡莫廣場,但是並沒有看到12號,只有11號和13號,這是魔法房子的特性嗎?會自動隱藏?

  正當我在想怎麼進去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出現了,我仔細一看,是個熟人!

  「盧平教授,您好,好久不見了!」沒錯,來人正是我的前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叫我盧平就行,我已經不是教授了,哈利讓我來接你,絲諾,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盧平溫和地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盧平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問道。

  「防護魔法,所以你看不到,跟我來吧!」盧平帶著我向11號和13號的巷子中走去,那魔杖念了什麼咒語,然後一棟房子就出現了。盧平帶我走了進去。

  「哦,絲諾,你到了!」哈利似乎正在和布萊克佈置,看到我立刻跑了過來。

  「生日快樂,哈利!呐,生日禮物。」我笑著將禮物遞給了哈利,「其他人到了嗎?」

  「謝謝,絲諾!」哈利高興地接過禮物,「很高興你能來,羅恩和赫敏已經來了,韋斯萊先生一家也在,快進來。」哈利將我帶進屋。「等會鄧布利多校長也會來,他在信裡回復了。」鄧布利多也會來?唔,看來那個魂器是有機會可以直接處理了吧?

  一進大廳就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橫幅,「祝哈利十四歲生日快樂!」後面還有一隻獅子,典型的格蘭芬多打扮啊,看著屋子的的裝扮,我中肯的評價道。

  「白小姐,很高興你來,哈利帶你的朋友去玩吧!還有一會兒就開飯。」布萊克一邊佈置一邊說道。

  房間裡的孩子還是挺多的,除了哈利三人組,還是韋斯萊家的雙胞胎,金妮。所以男生一堆,女生一堆各自討論著。我突然想到了那個魂器。

  「哈利,我可以參觀一下這棟房子嗎?它看上去歷史挺悠久的。」我向哈利問道。

  「哦。當然可以,要我帶你嗎?」哈利一點沒有猶豫。

  「不了,你們玩吧,我就是看看就好。」然後我就開始在這棟房子裡閒逛。

  我注意到了一個門很舊的房間,似乎很久沒人進了,這會不會就是雷古勒斯布萊克的房間呢?我打開了門,慢慢走了進去,出乎意料,這裡面非常乾淨,一點不像住了人,應該是那個叫克利切的家養小精靈打掃的吧?

  「從這間屋子滾出去!」一聲尖叫嚇了我一跳,然後我面前就出現了一隻很老的家養小精靈,「離開這間屋子,叛徒的認識的人不准進入這裡!」他試圖將我趕出去。

  我覺得還是開門見山的好,「克利切,你的主人雷古勒斯布萊克,交給了你一個任務,你沒有完成對不對?」

  聽到我的話,克利切瞬間僵住了,然後開始一邊撞牆一邊大哭,「克利切沒用,克利切沒有完成雷古勒斯主人的任務,克利切是一個沒用的壞精靈!」

  「克利切,停下!」我阻止了他,「克利切,冷靜下來,我可以幫你!」聽到我的話,克利切滿臉淚水的看著我。「我可以幫你毀了那件東西,把它給我好嗎?」我蹲下身溫和地說道。

  「你真的可以嗎?」克利切懷疑的問道。

  「我知道有人可以毀了它,我向你保證,以一個斯萊特林的驕傲向你保證。」聽到我的是一個斯萊特林,克利切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話,慢騰騰地從房間裡的鋼琴桌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就是這個東西,我感覺到了,之前我拿過那個筆記本魂器,給我的就是這個感覺!

  「克利切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毀了它,希望你說話算數!」克利切抽泣的說道。

  「當然。」我毀不了,有人可以呀,鄧布利多一會兒就到,大不了想一個說辭,交給他,但是要讓克利切將雷古勒斯布萊克的事講出來,告訴他們真相,尤其是那個小天狼星布萊克。

  「克利切,聽著,我們需要計畫一下,等會兒這麼說......」

  ......

  「哦,西裡斯,你們家的壁爐該清理一下了。」鄧布利多校長抖著鬍子上的灰,他今天又是一身奇裝異服:紫色的長袍,上面滿是星星月亮。看得人很尷尬。

  「校長好!」我們幾個學生趕緊向他打招呼。

  「哦,孩子們好,希望你們暑假愉快,還有,哈利生日快樂。」鄧布利多校長朝我們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我眼角輕抽,我已經對校長的賣萌無力吐槽了,直接將眼睛從他臉上移開了。

  至於派對的過程好似還挺不錯的,有很多美味的食物,大家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聊著開心的事,當哈利的大蛋糕出來的時候,派對的後半部分直接變成奶油仗了,當然,是韋斯萊雙胞胎起的頭,再加上那個不正經的小天狼星,場面那叫一個混亂,不過看得出來,大家玩的都很開心。

  飯後——禮物時間,哈利在大家的鼓勵下拆禮物,羅恩的糕點,赫敏的書,校長的糖果,還有韋斯萊雙胞胎的惡作劇玩具,金妮送哈利的手帕......小天狼星送的魁地奇球票,哈利看到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是我的禮物......

  「絲諾,這個跟你之前送我的一樣嗎?」哈利好奇地問道,並指著自己手腕上的手環問道。

  「當然不是,這個除了有儲物,還有聯繫的功能,方法是......」我將製作好的三個手環的使用方法仔細地給哈利講解了一番,「另外兩個你可以給赫敏和羅恩,方便你們聯繫。」我笑著解釋道,「希望能幫到你們。」

  「當然,謝謝你絲諾,你的這個禮物能幫我們很多忙!」哈利興奮地回答,將另兩個手環遞給了赫敏和羅恩。

  「絲諾你的煉金術真的很厲害,」赫敏小心地將手環套在手上,「早就聽哈利講過,終於見識到了,就像哈利說的,你未來一定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煉金大師。」赫敏誇讚道。

  「我贊同!」羅恩在跟哈利興奮地嘗試聯繫功能。

  「哇哦!」我左右肩膀各放了一隻手,是韋斯萊雙胞胎。

  「非常厲害的煉金術!」

  「斯萊特林的精靈!」

  「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製作惡作劇作品」

  「你的煉金水準一定可以幫我們的玩笑商店」

  「走向成功!」雙胞胎一左一右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著這兩個開心果,不由微微一笑,「好啊,有機會我幫你們改改你們的惡作劇產品,讓它們變得更有趣。」

  「成交!恭喜你成為雙胞胎笑話商店的第一位股東!」雙胞胎笑著同我擊掌說道。

  「好啊,我有一些製作筆記,到時候回去寄給你們。」笑話商店,有點意思。

  「年輕,真好!」鄧布利多校長感歎道。

  差點忘了正事了,「鄧布利多校長教授,我剛才在參觀這棟房子時,發現了一件危險的東西,跟我之間見過的有些相似。」我慢慢地解釋。

  「是什麼,我的孩子,你有什麼發現。」校長眼鏡下的藍眼睛似乎在發光,看得我脊背有些發涼。

  「您知道我的一些特性,我二年級時有過一次不太好的經歷,有一件危險的物品令我印象深刻,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今天,我在這棟房子裡發現了一件和它相似的物品,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危險,黑暗。也許它的功效和之前那一件是一樣的。」我慢慢地說出準備好的措詞,校長知道我有魔法生物血統,所以我說我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也就不足為奇了。

  「絲諾,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校長笑著問道。我可以說我介意嗎?可以嗎?我搖搖頭。

  「你發現了什麼,孩子?」真想像父親那樣吼一句別叫我孩子。

  我將那只裝著魂器的盒子拿出來遞給了他。這時,克利切一下出現了。

  「是這只家養小精靈幫我找到它的。我只是感覺到它在。」我指著雙眼淚水的克利切說道。

  「不得不說,絲諾,你是幫了大忙了。」鄧布利多校長似乎很高興。

  「太好了,鄧布利多教授,運氣不錯,這個可以直接毀了!」布萊克興奮地說道。

  「不能毀了!」看著小天狼星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我直接火了,「這是雷古勒斯布萊克用他的生命換來的!你可以毀了裡面的東西,但是這個掛墜你必須留下給克利切!」這也是我答應克利切的。

  「雷古勒斯?他?」小天狼星聽到這兒感到很疑惑。

  我想到書裡雷古勒斯布萊克這個悲劇英雄,眼睛覺得很澀,這是一個真正值得尊敬的斯萊特林。為了自己的家族和家人肯付出一切,不像小天狼星布萊克這個叛逆的人,直接一走了之,讓一切都讓自己的弟弟來承擔。

  「克利切,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讓你現在這個主人知道自己曾經犯過的錯!」我扭過頭不看他們。

  整間屋子裡只有克利切的抽泣的述說聲,慢慢說出了雷古勒斯布萊克那個為了家族所做的一切。

  「克利切,你說的是真的,雷古勒斯他真的......」小天狼星嘶啞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克利切尖聲地說道。

  小天狼星聽完後,直接沉默下來,然後什麼都沒說,直接上樓了,但是我們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他壓抑著的痛苦和悲傷。我無言的看著這一切,這是小天狼星必須承受的,即便他說自己是為了正義,可是他拋棄家人的行為是事實,如果他還有心,就一定會有悔意。

  快樂的氣氛被沖散了許多,但我不後悔,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而且,也該讓小天狼星好好受受教訓了。

  鄧布利多校長瞭解了情況後,答應將魂器毀掉後,把掛墜給克利切做紀念。克利切雖然不喜歡格蘭芬多,但是對這位了不起的白巫師還是很尊敬的,所以情緒好了些。

  「克利切?」我輕喚道。

  「尊敬的小姐有什麼事?」克利切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

  「我想說的是,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主人,但是布萊克家族就只有他一個男子了不是嗎?為了偉大的布萊克家族可以延續下去,你一定要保證你主人的安全啊,我相信你是忠於布萊克家族的對不對,所以,你現在的主人不能有事,否則布萊克家族就不能延續了。」還是幫著說說話吧,畢竟哈利以後還要住在這裡呢,而且至少希望克利切別幫那位瘋女人貝拉,那個女人之前也是一個布萊克,還是提防點吧。

  「當然,克利切永遠忠於高貴的布萊克!」克利切大聲說道,「克利切一定會保證主人的安全!一定會讓高貴的布萊克延續下去。」說完行了一個禮後,消失了。

  「哈利,我也該回去了,今天在這兒我很開心,祝你剩下的暑假時間開心!」我與哈利道別,還是趕緊回去吧,省得回去晚了,父親不高興。

  「等等,絲諾,這個暑假會有魁地奇世界盃賽,你會去嗎?要不要我們一起?」哈利對我發出邀請。

  「啊?那個,看情況吧,我不一定會去,這個暑假我有很多東西要研究,可能不會去。」去幹嘛?我又不是魁地奇迷,再說我看不想看到一群食死徒點帳篷的場景。

  「這樣嗎?你可以去看看的,相信很精彩的。」哈利似乎試圖說服我。

  「到時候再說吧!那麼我先回去了,哈利,生日快樂!」我向哈利還有其他人道別後便直接離開了。

  今天總算沒白來,處理魂器一個。呼,絲諾,繼續努力,回家研究煉金術去!對了,還得把我的一些製作心得給韋斯萊雙胞胎寄去,這也算是自己的第一份經濟投資?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年級劇情即將開始,鼓掌鼓掌!


☆、魁地奇世界盃(一)

  有個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這個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讀懂你,能走進你的心靈深處,能看懂你心裡的一切。最懂你的人,總是會一直的在你身邊,默默守護你,不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

  ——————————————————————————————————————————

  可能是遺傳,父親也不喜歡魁地奇。所以這次魁地奇世界盃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但是架不住某對鉑金父子的全力勸說。

  比賽前幾天,我和父親去瑪律福莊園做客,然後盧修斯叔叔遞給我了一套球票,我抬頭用眼神詢問父親的意見。

  「盧修斯,我想我和絲諾的時間沒有必要浪費在幾把破掃帚和幾顆球上。」父親黑著臉說道,「花幾天的時間求看一群人騎掃帚搶球,我想只有那些暫時被巨怪同化的傢伙才會感興趣!」

  「哦,西弗勒斯,我這是為你們好,都一個暑假了,就算不是你自己,你也為絲諾想想,我聽小龍說,絲諾這個暑假幾乎所有的時間不是練習魔咒魔藥,就是練習煉金?她就是需要好好放鬆一下。你說呢?」盧修斯趕緊拿絲諾做藉口,這個疼女兒的傢伙一定會考慮。

  「我沒事的,爸爸,真的不用!」什麼意思?那我當藉口?我趕緊反駁道。

  「絲諾,這是一個盛事,就算你不去喜歡看球賽,但是還有很多其它的東西可以參觀啊,每次舉行比賽的時候,會有各國的商人出現,賣一些其他國家的魔法物件,說不定會發現一些好的材料。對了,甚至還可以見到媚娃!」德拉科在一旁使勁向我解釋去魁地奇世界盃的種種好處。

  媚娃?切,德拉科難道不知道女孩最討厭別人在自己面前提更美麗的女孩嗎?再說,我不爽的皺了皺眉,那些低等魔法生物還能比我美不成?話說,德拉科這麼想去觀看這個比賽,不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看那些媚娃吧?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些氣憤,直接瞪向他,看不出來這傢伙居然是一個小色鬼!簡直不學好!

  德拉科看到絲諾突然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有些疑惑,自己說錯什麼了?

  「好了,西弗勒斯,就當是給絲諾放放假?如何?」這邊盧修斯的勸說也接近尾聲,然後用這句做了總結。

  「絲諾,你想去嗎?」西弗勒斯讓絲諾做決定,想到這個暑假自己女兒瘋狂的學習研究,眉目間總是會帶著一絲疲憊,也許,的確該讓絲諾放鬆放鬆,好好玩幾天?

  「我,」想到德拉科說的媚娃,直接黑著臉回答,「我要去,但不是為了球賽,而是為了看媚娃!」

  「媚娃?一些低等魔法生物,你看它們做什麼?再說,你面前就有兩個有媚娃血統的人。」父親有些驚異的問道。

  「梅林在上,西弗勒斯,那些低等媚娃的血統怎麼能和高貴的瑪律福血統相提並論?我們瑪律福家族是高等媚娃血統,那是遠古精靈的種類,不是那些低賤的媚娃可以比擬的!」盧修斯差點氣得跳起來,這是對瑪律福家族血統的誤解和侮辱啊啊!

  「不,我不是對它們感興趣,而是想知道它們是不是真的很美,比我還美!」最後幾個字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並且給了德拉科一個眼刀。這下德拉科瞬間明白為什麼絲諾要瞪自己了。

  「它們當然不會比你美,絲諾,它們怎麼有資格和你比,光是你的血統它們就沒有和你比的資格,而且我想它們也不會比你美的,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以為你有興趣,去看看。」德拉科擺手趕緊解釋,這誤會大了。

  「好了我明白,我和爸爸回去的。」我回答道。之後我便和父親回去了,回去準備,是的,需要好好準備,尤其是想到食死徒,我突然覺得自己為了賭口氣答應去看球賽的行為,似乎有點蠢,難道是因為自己最近太累了?

  ——————————————我是鉑金父子交談的視角分界線——————————————

  「小龍,好好把握機會,難得你在暑假有機會和絲諾相處,西弗勒斯防的太嚴實了。」盧修斯對自己兒子教導道。

  「我儘量吧,父親,但是父親,」德拉科有些沮喪,「絲諾現在還是只把我當朋友,沒有其他的感情。」

  「不一定,可能是她自己沒發覺,要知道,小龍,天才總會有短板,絲諾是一個天賦極高的女孩,所以她在感情方面的直覺也許會稍差點,你沒發覺嗎?在你說了媚娃後,絲諾似乎是不高興了,這可能就是吃醋的表現,只是她自己還沒明白,你要做的就是讓她理解,德拉科,絲諾是個難得的好女孩,且不說她的血統,就光是她的魔藥和煉金天賦就足夠耀眼了,所以你得趕緊,可別讓別人搶了,懂嗎?」盧修斯一說到這兒,就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怎麼一點沒遺傳到自己的魅力,都快四年級了,還沒進展?

  「我明白,父親。」德拉科想到剛才絲諾對態度,多了一絲信心,也許,絲諾真的是在吃醋了,德拉科在心裡暗笑。

  在家裡準備的絲諾直接打了一個打噴嚏。

  ——————————————回到絲諾的視角—————————————————————

  第二天,我收拾好東西和父親去了瑪律福莊園。我其實挺好奇怎麼去那裡的,難不成也像哈利他們那樣用門鑰匙?說起來,門鑰匙我好像還沒研究過誒,這倒是一個逃命的好東西,有空做幾個。

  之後我明白,我想錯了,也許盧修斯叔叔他們覺得門鑰匙的方法不夠華麗吧?總之,瑪律福一家,我和父親是坐著馬車去的比賽地點。

  德拉科說的沒錯,這裡的確非常熱鬧,各國的美食小吃,還有許多有意思的魔法小物件,我眼睛瞬間亮了。決定去淘淘寶,說不定能買到什麼有意思的小東西。

  反觀西弗勒斯就不太好了,世界盃營地的人很多,這讓他很不習慣,他習慣了一個人呆著的狀態,這些擁擠的人流讓他感到十分窒息。待在瑪律福家的帳篷裡,他稍稍地喘了口氣。

  「小龍,帶絲諾去逛逛吧,別跑遠了,記得早點回來。」盧修斯趕緊囑咐道。

  「德拉科,你......」西弗勒斯剛想阻止,結果這小子就直接拉著自己的女兒跑出了帳篷,瞬間西弗勒斯的臉直接黑了。

  「好了,西弗勒斯,讓孩子們去玩吧,我有正事跟你談,」盧修斯起身施了一打的防竊聽咒語和防護咒語,「西弗勒斯,最近那個印記有反應了,相信你也感覺到了,那個人......」

  ......

  且不說父親他們在談什麼,但營地非常熱鬧。有發光的玫瑰形徽章——綠色的代表愛爾蘭,紅色的代表保加利亞——還能尖聲喊出隊員們的名字;有綠色的高帽子,上面裝點著隨風起舞的三葉草;有保加利亞的授帶,鮐在上面的獅子真的會吼叫;有兩國的國旗,揮舞起來會演奏各自的國歌;還有真的會飛的火□□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隊員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來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頭。

  我和德拉科倒是玩得開心,買了幾個全景望遠鏡,一些小魁地奇隊員的模型,還有許許多多外國的魔法小玩意,最主要的是居然發現了一個賣煉金材料的小販,都是一些上乘的材料,幸好錢帶夠了,直接大手一揮,買了一大半走,看著自己的手環,直接笑開了,總算沒白來,倒是好運地買到了人偶煉金的材料。

  「逛了不久了,德拉科,要不我們來燒烤野炊怎麼樣?」一想到那個撒滿孜然和醬料的美味燒烤,有點饞了。

  「好啊,可以。」德拉科欣然同意,「現在就去買些吃的吧!」

  「兵分兩路好不好?我去打水,你去買食材,到時候在帳篷門口匯合?如何?」這樣比較節省時間。

  「好,你一個人小心。」我和德拉科商量好後,便忙個的。

  一路上看見了許多外國人在那裡興奮地議論,還有一些巫師正在玩火柴,看的人不禁有些好笑。

  當我提著水壺打水的時候,還遇見了熟人,「絲諾!」哈利三人組向我打招呼。還有韋斯萊雙胞胎。

  「你們好啊!」我微笑回應。

  「本來以為你不來了呢!」哈利一臉驚喜地說道。

  「咳咳,我是被人拽來的。」我一本正經地解釋。「對了,」我看向雙胞胎,「我給你們的心得好用嗎?製作起來如何如何?」雙胞胎一聽我的話,頓時有點蔫了。

  「一個遺憾,」

  「媽媽把我們的作品全沒收了。」

  「這是一個難關!」兩人左一句有一句的解釋道。

  我仔細想了想,從手環裡拿出了兩枚以前做的儲物戒指,空間不算很大,但藏東西足夠了,因為我嫌空間小,所以一直放著積灰呢,「試試這個,把你們的血滴在上面就能用了,空間不算太小,讓你們藏東西應該足夠了,繼續努力啊!」我將戒指遞給了他們。

  「哇奧!我們對你報以,」

  「萬分感謝!」

  「你將是我們笑話商店,」

  「最大的股東!」雙胞胎商量將五成的利益分給我,我搖頭拒絕了。

  「三成就行了,畢竟是你們在做大部分產品 ,我只提供了一些製作方法的。」韋斯萊一家都不太容易,我也不需要太多。「就這麼定了!」

  我同他們告別後趕緊回到帳篷,德拉科已經將燒烤架搭好在等我了,我興奮地開始同他一塊兒生火,然後將食物拿出來架在火上開始烤,慢慢往食物上面塗上美味的醬料,撒上孜然,一口下去,酥,脆,爽!我們烤了兩盤,一盤讓家養小精靈端去給了父親他們,一盤自己享用,難得的放鬆啊,真是渾身上下沒美得不行!

  所以有魔法真是好事,可以在短短的時間裡建成這麼大的建築。我們一行人進入包廂後,十萬巫師正在陸陸續續地就座,那些座位圍繞著橢圓形的體育館,呈階梯形向上排列。當真是一場盛會啊!我詫異的發現,哈利他們一行人也在這個包廂,盧修斯叔叔正在同那位魔法部部長打招呼,我只是向他們揮了揮手。畢竟父親就在旁邊呢。

  很快,那位部長就宣佈比賽開始,並介紹著兩隊的吉祥物,終於到看點了!我瞪大眼睛準備。

  「好了,閒話少說,請允許我介紹……保加利亞國家隊的吉祥物!」只見一百個媚娃已經滑向了賽場,月光般閃亮白皙的肌膚,無風自動的金色長髮。的確很漂亮,很迷人,但是......

  我注意到包廂裡一些男孩已經被迷住了,然後扭動起來,似乎想從包廂跳下去與她們一起跳舞。成年巫師基本沒反應,估計是抵抗力強點吧。我轉頭看向德拉科,臉立馬黑了。德拉科被父母一左一右地按在座位上,而且看起來面色潮紅,神情激動。

  我慢慢笑開了,「德拉科,很好看嗎?是比我美對吧?」我用溫柔到極點的聲音問道,一瞬間放出了自己身上的冷氣,敢說「是」,你就完了。

  德拉科聽到絲諾的聲音,猛然感到一陣冷氣,轉頭一看,絲諾笑得極其溫柔迷人,問自己媚娃是不是比她美。德拉科覺得臉更紅了,剛才是為了媚娃,現在則是為了絲諾,絲諾現在笑起來的樣子在德拉科看來比媚娃美多了,但是自己感到了危險。

  德拉科使勁一甩頭,趕緊說道,「當然你更美啦!我只是好奇而已。」雖然自己剛才的確有點被迷住了。

  「不用哄我開心,朋友貴在坦誠嘛~」我笑眯眯地說道,心中暗罵,就知道,這個色胚!

  「我沒有,我說的是實話。」德拉科還試圖解釋。

  「好了好了,我知道,看比賽吧!」解釋就是掩飾,少年愛美,再正常不過了。見鬼,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他看美女我生哪門子氣?想到這兒,我直接扭頭不理他了。

  說起來,我本就有狐狸血統,本身其實就有一定的魅惑能力,這也是我不常笑的原因。所以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媚娃VS狐狸精?想到這兒,我眼角狂跳嘴角狂抽,直接一甩頭,將這個詭異的想法丟出腦外,我才沒興趣和一群低等魔法生物比呢!

  之後的吉祥物是愛爾蘭小矮妖,還不停的撒著金幣,惹的人們一陣瘋搶,不過我和德拉科沒動,德拉科是不屑,我是知道這些是假的金幣。

  比賽已經開始了,我舉著全景望遠鏡觀看戰況,德拉科和盧修斯叔叔也難得的不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在一旁為自己支持的球隊加油。父親則是在一旁黑著臉,似乎很不耐煩,呃,看來父親是真的討厭魁地奇啊!

  此時,一個騎在飛天掃帚上的穿紅衣服的身影,從下面的一個入口處飛進賽場,他飛得太快了,簡直看不清楚。他贏得了保加利亞隊支持者們的狂熱喝彩。

  「克魯姆!」「克魯姆!」人們瘋狂尖叫喝彩。

  「威克多爾·克魯姆,他是世界上最年輕的找球手!」德拉科雙眼放光,激動的解釋道。

  我觀看著比賽過程,不得不說,媚娃真的惹了不少麻煩,甚至連裁判都被她們迷惑了,丟下比賽跑去向媚娃們展示他的肌肉,臉丟大了!

  比賽沒有花太多時間,最後克魯姆抓住了金色飛賊,以160:170結束了比賽。的確很厲害,這樣都能挽回頹勢。我在心裡誇讚道,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克魯姆是赫敏的初戀?說實在的,我倒覺得他更適合赫敏,比羅恩強多了。

  小矮妖們高興地在賽場上飛來飛去,媚娃們則垂頭喪氣地恢復到原來美麗的樣子。總算結束,我在心裡狂吐槽,這些媚娃可在比賽過程中惹了不少亂子了。

  「走吧!絲諾,我們回帳篷。」德拉科輕推了一下我。

  我點點頭,同時摸了摸自己身上帶的防禦煉金器,在心中暗暗警惕。今晚不太平,走一步看一步吧!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小凝個人覺得還是絲諾更美!中國東方大美人一定完勝西方金髮美人!更何況哪個狐狸幻化的女子不是絕世美人呢?

  支持咱看法的給咱點個收藏加評論!


☆、魁地奇世界盃(二)

  回憶總是選擇最美的一頁,那些未開的蓓蕾,只是青春的另一個注解,無怨無悔。

  ——————————————————————————————————————————

  我和德拉科回到帳篷後,父親和盧修斯叔叔囑咐我們好好休息。在進房間之前,父親輕聲對我說,「今晚別睡太沉,魔杖放在手邊。」大提琴般的聲音中,我聽出了一絲擔憂,父親和盧修斯叔叔不會是那些食死徒中的一個吧?

  我直接躺在床上,連衣服也沒換,直接拿著魔杖仔細想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想到父親雙面間諜的身份,心裡又多了一絲焦急,可恨我不能說出之後發生的事,我究竟能在改變多少我所知道的事?這一刻,我突然有些迷茫了。在這個世界裡我究竟算什麼?

  不過梅林似乎不願我思考太久,這時一聲尖叫劃破天空!隨之就是數不清的尖叫和逃跑聲,嘈雜到了極點,我直接跑出房間,正好碰到了德拉科。

  「這是怎麼了?」德拉科大驚地說道,「父親和教父都不在帳篷裡!我問母親,母親也沒回答我父親他們的去向。」聽到這兒,我覺得自己像站在南極,渾身突然冷的徹骨。

  「我要出去找他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必須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德拉科急忙拔出魔杖說道。

  「好的,記住我們不能分開!」然後我們一起出了帳篷。

  外面,各種魔咒的光亮照亮了整個場地,所有人都驚恐地尖叫著,熙熙攘攘地跑進森林,四處呼喚尖叫著。一群帶著銀色面具的人大笑著穿過田野,黑袍將他們包得嚴嚴實實。是食死徒!

  這些食死徒喝醉了,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瘋狂大笑。用魔杖指揮著營地管理人員——羅伯特先生一家,將他們飄在空中。他們就像木偶一樣,被魔杖發出的一條條無形的線控制著,在空中不停地掙扎,尖叫。真是群變態!

  這些食死徒不斷地用魔杖點燃路邊的帳篷,尖叫聲更大了。見鬼,朝這邊來了。我直接抓著德拉科就往樹林裡跑。

  除了火光就沒有別的光線了,四處什麼聲音都有,小孩的哭聲,大人的尖叫聲,還有許許多多嘈雜的聲。我和德拉科找到了一處幾乎沒人的小路,停了下來。

  「德拉科,」我有些顫抖的問道,「你覺得那些人裡會有......」我說不出口了,因為我的父親會不會也在裡面?

  「絕對不會!」德拉科咬著牙說道,父親絕不可能做那些不華麗的蠢事,只有那些低等的食死徒才會做吧?

  「那他們現在......」我還沒說完,一陣尖叫和交談聲打斷了我。

  「羅恩,你在哪裡?哦,我們太傻了——螢光閃爍!」

  「被樹根絆倒了。」

  「是那些蠢獅子!」德拉科嫌棄地說道。「哼,長著那一雙腳,很難不被絆倒。」得,又開始互懟模式了。

  哈利、羅恩和赫敏猛地轉過身來。

  「你們倆在這兒幹什麼?」羅恩直接吼道。這傢伙,禮貌永遠學不到位!

  「永遠不能指望你這只蠢獅子懂禮貌,」德拉科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們最好還是抓緊時間逃跑吧!你們不希望她被人發現吧?」德拉科用灰藍色的眼睛示意了一下赫敏。

  「瑪律福,你這是什麼意思?」赫敏不服氣地問。

  德拉科剛想開口,我直接輕碰了他一下示意他閉嘴。「赫敏,那些食死徒殺的是,是父母都是麻瓜的巫師。」我焦急地解釋道,「現在不是吵的時候,你們還是趕緊躲起來吧!赫敏,你的身份估計他們是攻擊的重點!」

  「隨他們的便吧,絲諾,波特」德拉科嗤笑了一下,「如果你們覺得他們辨認不出泥」我直接給了他一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好吧,如果你們覺得他們辨認不出麻種巫師,就儘管待在這裡好了。」德拉科輕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用抱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又幫他們!

  樹林另一邊突然傳來一聲爆響,比他們聽見的任何聲音都震耳。甚至透過樹縫還投出了一絲綠光。

  「我說你們幾個還是趕緊躲吧,省得被抓了,尤其是你,波特,我想那些人很願意抓你領功勞。」德拉科惡意地說道。

  「你的父母呢?」哈利火了,說道,「在那邊,蒙著面具,是不是?」

  「行了,哈利波特!我說了現在不是吵的時候,」我直接火了,吵架不看場合嗎?大吼道,「趕緊去找帶你們來的成年巫師,現在,立刻!麻煩要吵回學校再說!」

  「哦,快走吧,」赫敏用厭惡的目光看了瑪律福一眼,說道,「我們去找找其他人吧。絲諾,你,你自己當心,跟這個人在一塊兒的時候。」說完拽著哈利和羅恩離開了。

  「你能別總幫著他們嗎?」德拉科直接炸了。

  「你沒幫嗎?」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剛才擺明是在刺激讓他們走,這個傢伙的確討厭波特他們,但從沒想過要他們死吧?

  「誰幫那個疤頭了?」德拉科狡辯道。算了,這傢伙就是彆扭。

  「現在怎麼辦?」我有些猶豫的問道。

  「接著找吧!反正父親和教父肯定不在那群人裡。」德拉科撇撇嘴,拉住我的手往森林深處走去。

  「誰?!」我直接拿魔杖對準了一處黑暗處,德拉科也用魔杖指向那裡。

  「自以為是,到處亂跑,誰給你們的膽子?」熟悉的諷刺聲從黑暗中傳來,父親?

  「螢光閃爍!」接著魔杖發出的光看清了來人,「爸爸!」我急忙走過去,抓住了他的衣袖。可是只有他一個人,盧修斯叔叔就還是沒見蹤影。

  「教父,我父親他......那些人?」德拉科有些緊張地問道。

  「你父親沒事,只是辦事去了,那些人應該只是一些最底層的食死徒,最起碼我和盧修斯都沒有收到『聚會』的邀請,」父親貌似對這種行為很是不屑,「愚蠢到家的一群蠢貨,丟盡臉!好了,走吧,我帶你們回去。」

  「好的,但是父親......」我還沒說完,一個清晰的劈啪聲從不遠處的樹叢裡清晰的傳出來,我們三人直接拔出魔杖警惕。

  「屍骨再現!」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黑暗中迸出一個巨大的,發著綠光的東西,它不斷上升,超過樹頂,進入天空。那是一個巨大的頭顱,由像綠寶石的星星組成,還有一條蛇從嘴裡伸出來,像舌頭似的。它越升越高,發出綠色的煙,在黑色的天空的映襯下,像一個新的星座。這個標記的出現引來了更多人的驚恐和尖叫。

  食死徒標誌——黑魔標記,我無聲的看著,我注意到父親的臉在綠光下更加陰沉了,眼中的情緒複雜得我看不懂。

  但有一點所有人都可以肯定,黑暗將要再度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到火焰杯了,悄悄透露一下,這次的四年級,絲諾會忙哭的。


☆、上學前的談話

  親情是什麼?親情是生活中的粗茶淡飯,有時感覺沒什麼滋味,但當你要失去它時卻又痛苦萬分;親情是什麼?親情是父母意外時的提心吊膽;親情是什麼?親情是你擔驚受怕時親人給予你的關懷,安慰。

  ———————————我是絲諾與斯內普教授回到蜘蛛尾巷的分界線———————————

  我和父親回到蜘蛛尾巷後,父親讓我通過壁爐回去收拾東西。那一瞬,我叫住了父親。「爸爸,我想和你談談。」

  父親似乎僵了一下,慢慢點點頭,坐在了沙發上,用深邃卻空洞地眼神看著我,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大提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想問什麼?」

  「爸爸,1981年的時候,鄧布利多為您作證說您是食死徒中的間諜,」我忍住心中的酸澀,「那麼我想知道,您現在到底會怎麼做?」如果可以,我希望您什麼都不是,不是變態的食死徒,更不是隨時都有可能送命的雙面間諜!

  西弗勒斯心情何嘗不複雜?眼前的是自己唯一的血脈,現在也是自己要守護的溫暖,可是......他想到莉莉的綠眼睛,還有自己的承諾,以及自己的罪,心裡一痛。絲諾現在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他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但在戰爭中自己卻無法承諾她不去做間諜,如果讓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懷疑自己為了絲諾不願再做間諜,那麼絲諾......

  「我有分寸,知道我該做什麼,如果你真的擔心,就不要輕易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尤其是那些食死徒!」西弗勒斯看著眼前面容精緻到極點的女兒,心中擔憂更甚,即便絲諾的魔法天賦極高,懂得魔咒也不少,但西弗勒斯並不想她參合到這些事裡,最好躲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我,我知道,我不會輕易讓別人知道的。」我明白,在那些狂熱食死徒眼裡,父親是叛徒,可是父親又因魔藥和實力受伏地魔看中,引得他們妒忌,我的身份如果現在讓人知道,只會讓父親為難。

  「絲諾,你有沒想過去東方看看,你有東方血脈,也許可以去東方呆一段時間。」西弗勒斯慢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猛地抬起頭,一臉驚怒,你這是要支開我嗎,自己去做危險的事嗎?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心安理得地逃開所有的事,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認我,繼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不是更方便?

  「爸爸,我不會走的,我哪也不去,就呆在英國,這個想法你最好打消,如果你真的這麼做,我不介意讓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女兒!」我直接堅決的回答,淚水慢慢留下。一隻充滿薄繭的手輕輕地拂去我的淚水。我抬頭看著父親的眼睛,用眼中的堅決告訴父親我的決定。

  「不管如何,你的安全最重要,」西弗勒斯將身體前傾,雙手撫著絲諾的肩膀,眼中亦充滿堅定,「我不希望這場戰爭之後,失去我最重要的人。」

  「不會,我想您保證。但您也要記住,你答應過我,要看著我長大,要一直好好的,永遠都不許拋棄我,斯萊特林最重承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撲進了父親,懷裡,無聲的落著淚。

  沒有人明白自打看到那個黑魔標記出現後,我有多慌張,其實我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我怕,我怕父親做雙面間諜受到伏地魔的鑽心剜骨;我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穿越者的自以為是,什麼都改變不了;我怕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如書中的結局一般,死在納吉尼那條噁心的蛇的口下。但這段時間的迷茫已經消失了,就算拼盡我的所有,我也不會讓我在乎的人出事,即便我要面對的是伏地魔!

  西弗勒斯看著自己懷中流淚的女兒,什麼也沒說,只是輕拍著她,心裡向梅林立誓,要用盡一切讓自己唯一的溫暖幸福 ,無論自己付出什麼。

  親人是什麼?就是你希望用盡一切護我安全,讓我幸福,我也是。

  ————————————————瑪律福莊園書房內—————————————————

  書房內,一對鉑金父子正面色嚴肅地討論著食死徒攻擊的事。

  「父親,昨晚的攻擊,您怎麼看?」德拉科憂慮的問道。

  「一些低等食死徒的邀功行為罷了。」盧修斯輕蔑地說道, 「但是,這的確並不是什麼好的兆頭。」盧修斯眉間也慢慢浮起了憂慮。

  「父親,那個人,是不是,是不是就快回來了?」德拉科帶著些恐懼問道,那個人雖然是斯萊特林傳人,可是他當年使各個貴族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如果他再次歸來,那麼瑪律福家族......

  德拉科擔心的,盧修斯又何嘗想不到,當年,自己以為主人是斯萊特林傳人,認為他一定可以帶領所有的純血貴族走向巔峰。可結果呢?他被一個一歲的嬰兒打敗了,讓所有追隨他的貴族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瑪律福家族,帕金森這些大家族還好,可那些中小貴族不少都滅族了,甚至連當年人丁興旺的布萊克家族,也就只剩了一個小天狼星。瑪律福忠於自己的家族,如果有必要的話,也許應該......

  德拉科看著父親皺著的眉頭,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德拉科,」盧修斯再次發聲,「我記得你說過,絲諾她和那個哈利波特是好友?」盧修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是的,絲諾和那夥人的關係不錯,」一想到兒,德拉科的臉上又出現不滿,「那個波特把絲諾當朋友。」

  「這樣嗎?」盧修斯若有所思,看到自己兒子一副不滿的樣子就大概瞭解他在想什麼,「德拉科,絲諾與波特之間的朋友之情你別插手,這未必是壞事。」不管將來結局如何,即便是那位救世主贏了,而絲諾成了瑪律福夫人,那麼他也不會對瑪律福家族做得太過;如果是......那麼絲諾是西弗勒斯的女兒,瑪律福家族也不會吃虧。

  「別插手?」德拉科瞪大了自己灰藍色的眼睛,「不行啊,父親,我怎麼能讓絲諾被那些蠢獅子同化了,而且,而且那個該死的波特可能對絲諾......」是的,這也成了德拉科厭惡波特的最主要的原因,別以為自己看不出來他看絲諾的眼神,跟自己根本沒多大差別,想打絲諾主意,當自己不存在不成?

  「身為瑪律福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盧修斯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早跟你講過,絲諾是一個優秀的女孩,有人喜歡再正常不過,一個波特就把你弄得這麼焦躁,要是有更多人追求絲諾,你怎麼辦?我先跟你說清楚,要是絲諾將來不是瑪律福夫人,我看你這個整天和她呆在一塊兒的瑪律福面子往哪擱。」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父親,我保證,未來的瑪律福夫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絲諾!」德拉科揚起下巴,驕傲地向父親保證。

  「記得我的囑咐,別去干涉絲諾和波特之間的友誼,但是,」盧修斯恢復優雅的語調,「如果那位波特先生對絲諾有什麼其他超過朋友的舉動,那你給他一些無傷大雅的教訓也沒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是救世主,也別想搶瑪律福看中的人!

  「明白,父親!」德拉科自然心領神會。不用父親說,自己也會這麼做,對付自己的情敵,可用不著下輕手!

  ————————————————回到絲諾的視角———————————————————

  我與父親交談完後回到住的地方,說起來我倒感到有些難為情,趴在父親懷裡哭了那麼久,真是覺得有些臉紅。不過轉念一想,女兒在自己父親懷裡哭也不算什麼。

  不管如何,戰爭總會到來,與其浪費時間迷茫,還不如全力提高自己的能力去改變。人偶煉金術還沒有多少進展呢,我還是抓緊吧!

  食死徒襲擊的事出現,使英國巫師界所有人都感到憂心和恐懼,恐懼那個黑暗時代會再次到來,但與其恐懼,不如讓自己變得更強,強到別人傷不了你,而不是一味地懇求梅林和妄圖逃開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進入劇情了,各位看官猜猜這次參加比賽的人有誰?


☆、三強爭霸賽

  有時候不能怪敵人太強大,主要是因為自己太柔弱。不想被強大的敵人給壓制,那就只能玩命地提高自己的能力。通俗一點說,就是臨淵羡魚,不如退而結網。

  ——————————————————————————————————————————

  第二天,墨羽給我帶來了最新的預言家報紙,對昨晚的事進行了報導,「魁地奇世界盃賽上的恐怖場面」,還配有黑魔標記懸在樹梢上的閃光黑白照片。

  今年是四年級,伏地魔即將通過火焰杯的活動復活,就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樣,黑暗時代即將到來。這一年也算是最後一個平安的一年。(小凝:話說絲諾,你忘記前三年自己進醫務室的次數了?絲諾:你想試試父親教我的神影無鋒?小凝:我閉嘴!)

  這時一隻金雕帶著一隻大盒子出現了,盒子上還附著一封信,德拉科送給我的?我接住信,打開一看,頓時胃有點抽筋,

  「絲諾,你這學期的書一定已經買好了,但是我想有一樣東西你可能忘記了,舞會用的禮服,你買了嗎?要是沒有,就試試這套吧,我專門給你挑的,你穿上一定會是舞會上最美的女孩,瑪律福的眼光保證是最好的!

  德拉科」

  這個傢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舞會禮服的事,你的心是有多大啊?我不由扶額。當然,他信裡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沒準備禮服,而且最關鍵的是......我根本不會跳西方的交誼舞啊啊!

  俗話說,天才總會有短板,沒錯,我的短板就是跳舞。從上一世到這一世,我對跳舞幾乎都是敬而遠之。上一世學跳舞是直接把教我的人的都給氣走了,話說要不這舞會我乾脆不去得了,要不然,我怕把人家腳給踩廢了。不過,我稍稍猶豫了一下,慢慢打開了裝禮服的盒子,將禮服拿出來打開觀看,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一條冰藍色的禮服,這藍色藍得純粹動人。冰藍色讓我想起我控制冰雪水在空中作畫的美景。我最喜歡的顏色啊,我不禁感歎。禮服束腰上勾勒著銀白色的花紋,上面鑲了12顆水晶,好看不失大雅。帶著中世紀歐洲宮廷的韻味,荷葉邊大擺的裙角,每一處裙褶上深鎖著的奪目藍寶石,是來自少女內心處的藍。我忍不住輕撫了撫,不得不承認,這條裙子真的戳中了我的心,每個女孩其實都有一個公主夢不是嗎?穿著最美的衣裙跳舞,這畫面的確很唯美。但是,我想到自己的舞蹈天賦,不由嘴角一抽。

  我在心裡恨恨的想到,「德拉科,你最好祈禱我能成功學會跳舞,要不然我跟你沒完!看著這麼好看的裙子卻沒辦法穿著它去舞會跳舞,這簡直就是折騰我!」好吧,我承認,這條裙子讓我打消了不去舞會的念頭,但是學跳舞的話,要麼德拉科,要麼佈雷斯吧!願梅林保佑你們的,腳。

  此時,德拉科和佈雷斯在家裡同時打了一個大噴嚏。

  ————————————我是登上霍格華茲特快列車的分界線——————————————

  父親由於身份問題,不能親自送我去車站,只好自己一個去了,殘念......

  上了列車後,我直接去了坐了三年的包廂,卻發現就只有佈雷斯一個人在,這什麼情況?德拉科遲到了?

  我放好行李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佈雷斯,佈雷斯則是聳聳肩,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他出去了,說是,去找波特聊天。」我眼角跳了跳,聊天,他確定不是去找茬的?

  「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不急。絲諾,這個暑假幾乎就沒聯繫,聽德拉科說,你這個暑假忙瘋了,一個暑假都在不停地學習,你可悠著點,身體最重要!」佈雷斯一臉調侃的看著我。

  「我知道的,但是,佈雷斯,」我頓了頓,「即將到來的一些事讓我不得不瘋狂提高自己的實力和能力。」聽到我的話,佈雷斯也慢慢收起了笑容。

  「那則消息我也看到了,」佈雷斯皺了皺眉,「但是......」佈雷斯聲音降了下來。

  「但是什麼?佈雷斯,你是個斯萊特林。你不會也相信魔法部粉飾太平的說法吧?覺得這只是一些食死徒的自我行為?」這個不符合佈雷斯狐狸的性格啊。

  「哦,我當然不會相信魔法部的說法了,」佈雷斯糾結的回答,「我只是在想這件事的背後意味著什麼,要知道,那個人如果真的會來,可未必是好事。」佈雷斯的家族當初沒有加入食死徒,因為只有一個寡婦,沒有這個必要,但是自己的家族也暗中在給雙方輸送錢財代表自己的誠意,算是中立家族,如果戰爭再次開始,紮比尼家族恐怕又要破財免災了。

  「我同意!」然後包廂安靜了下來,變得有些沉悶。我也許應該轉移一下話題?

  「不說這個了,佈雷斯,」我想起了自己的學舞問題,要不找佈雷斯幫忙,畢竟裙子都是德拉科送的,再找德拉科幫忙好像太麻煩別人了。(小凝:絲諾你這情商啊~)「你能教我跳舞嗎?」還沒等佈雷斯回話,就被一陣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絲諾,你要學跳舞還需要找其他人嗎?」語氣帶著不爽,德拉科直接帶著克拉布和高爾走進了包廂。

  「德拉科,還沒跟你說謝謝,你送我的禮服我很喜歡,」這傢伙不爽什麼啊?只是覺得什麼都找你有點太過了嘛。「只是,我讓佈雷斯教我跳舞而不讓你教我,是因為怕太麻煩你,畢竟你已經送了我禮服,我......」

  「一點都不麻煩!既然禮服是我送你的,那麼就應該我來教你!」德拉科邊說還給佈雷了一個威脅眼神,看得佈雷斯哭笑不得。

  「好吧好吧,只要你不嫌占了你太多時間就行,」我覺得有必要是先說清楚,「而且我提醒你一下,教我跳舞,你最好做好腳被踩腫的心裡準備。所以,」我看向佈雷斯,「佈雷斯,你和德拉科一塊兒教我如何?我怕到時候把德拉科踩的受不了了還有一個人幫我。」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不成?」德拉科直接臉變紅了,「瑪律福的舞技是無懈可擊的!」

  「別誤會,我沒有質疑你的舞技,是我的問題,我這麼跟你講吧,如果我的魔藥天賦是一百分,那麼我的舞蹈天賦就是零分了,這麼說你懂了嗎?」

  「不,不至於吧?」德拉科驚訝的看著我,「你學什麼不都是一學就會的嗎?」

  「拜託,誰還沒個弱項啊?佈雷斯,如何?」以防萬一吧,省的到時候德拉科被我踩的不敢教了,還有人可以教我。

  「不勝榮幸!」佈雷斯在德拉科的威脅眼神下,笑眯眯地應下了。唉,看來這兩人的實際進展還是沒多少啊,佈雷斯在心裡默默吐槽。

  ......

  總算到霍格華茲了,我們跟著大部隊向禮堂走去,一個裝滿水的大紅氣球從天花板上落下來,然後爆炸了,爆出一大堆水,把不少人都變成了落湯雞周圍的人們失聲尖叫,互相推擠著,都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搞什麼?誰做的。」德拉科剛才躲開了,也是一臉火氣。

  「喜歡做這種事情的應該只有,」我抬頭望去,「皮皮鬼!」

  「嘻嘻,一群笨蛋學生。」皮皮鬼邊笑邊仍水球。

  「皮皮鬼!」一個憤怒的聲音喊道,「皮皮鬼,你快給我下來!」

  副校長兼格蘭芬多學院院長麥格教授從禮堂裡沖了出來。地上太濕了,她腳下一滑,趕緊抓住赫敏的脖子才沒有摔倒。「唉喲,對不起,格蘭傑小姐。」

  「沒關係,教授!」赫敏喘著氣說,一邊揉著自己的喉嚨。  

  「皮皮鬼,你現在就給我下來!」麥格教授大聲吼道,她整了整頭上的尖頂高帽,透過方框眼鏡朝上面瞪視著。

  「我沒做什麼!」皮皮鬼咯咯地笑著,居然向我扔了一個,「氣球飛去!」我可不會客氣,直接有魔杖把氣球還了回去,嘭——,氣球裡的水還給了皮皮鬼,氣得他哇哇大叫,一穿牆不見了。

  「好了,快走吧!」麥格教授嚴厲地對淋成落湯雞的人群說,「進禮堂,快點兒!」

  我和德拉科,佈雷斯進入禮堂坐好後,打量了一下禮堂,「有沒有覺得禮堂似乎被整修過,好像更氣派了些。」我中肯的評價道。

  「的確,」德拉科點點頭,「總算提高了一些品味!」

  「應該是為了那件大事吧!」佈雷斯朝我們倆擠擠眼,我和德拉科點點頭,心領神會,不想在其他兩個魔法學校面前失禮嘛。

  「現在我只想美美吃一頓再說,德拉科,要知道今天我幾乎沒怎麼吃。」我看著正在進行的分院儀式,一邊注意有那些新生進入了斯萊特林。

  「好吧!」德拉科也注意起了新生。好在分院儀式結束了,就像往年一樣,那些空碟子堆滿了食物。享受玩美味的食物和甜點後,校長開始發話了。

  「好了!」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望著大家,說道,「現在我們都吃飯了喝足了,我必須再次請求大家注意,我要宣佈幾條通知。看門人費爾奇先生希望我告訴大家,今年,城堡內禁止使用的物品又增加了幾項,它們是尖叫游遊球、帶牙飛碟和連擊回飛鏢。整個清單大概包括四百三十七項,在費爾奇先生的辦公室可以看到,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核對一下。」

  鄧布利多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和以前一樣,我要提醒大家,場地那邊的禁林是學生不能進入的,而霍格莫德村莊,凡是三年級以下的學生都不許光顧。」

  「我還要非常遺憾地告訴大家,今年將不舉辦學院杯魁地奇賽了。」這句話引得學生們議論紛紛,不少魁地奇愛好者都表示抗議。

  鄧布利多繼續說道:「這是因為一個大型活動將於十月份開始,一直持續整個學年,佔據了老師們的許多時間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們都能從中得到很大的樂趣。我非常高興地向大家宣佈,今年在霍格華茲——」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禮堂的門砰地撞開了。

  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拄著一根長長的拐杖,身上裹著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禮堂裡的人都轉過頭去望著陌生人,突然一道叉狀的閃電劃過天花板,閃電把那人的臉照得無比鮮明,一張恐怖的臉它就像是在一塊腐朽的木頭上雕刻出來的,而雕刻者對人臉應該是怎麼樣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對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臉上的每一寸皮膚似乎都傷痕累累,嘴巴像一個歪斜的大口子,鼻子應該隆起的地方卻不見了。而這個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隻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隻眼睛卻很大,圓圓的像一枚硬幣,而且是一種鮮明的亮藍色。那只藍眼睛一眨不眨地動個不停,上下左右地轉來轉去,完全與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後來,那藍眼珠一翻,鑽進了那人的腦袋裡面,大家只能看見一個大白眼球。

  我突然覺得有些反胃,趕緊移開了目光,媽呀,太恐怖了,你演鬼片啊!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鄧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鄧布利多能請一個正常點的人嗎?」德拉科咬牙說道。

  「我早對鄧布利多的請的人絕望了,德拉科,你還沒認清現實啊?」我估計這七年裡,除了父親當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是正常人以外,其他的......算了吧!

  鄧布利多清了清喉嚨。「正如我剛才說的,」他笑眯眯地望著面前眾多的學生,說道——學生們仍然呆呆地盯著瘋眼漢穆迪,「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們將十分榮幸地主辦一項非常精彩的活動,這項活動已有一個多世紀沒有舉辦了。我十分愉快地告訴大家,三強爭霸賽將於今年在霍格華茲舉行。」大家瞬間沸騰了起來,就像燒開的開水,開始熱情的議論起來。

  「三強爭霸賽大約是七百多年前創立的,是歐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學校之間的一種友誼競爭。這三所學校是:霍格華茲、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每個學校選出一名勇士,然後三名勇士比試三種魔法專案。三強爭霸賽每五年舉行一次,三個學校輪流主辦,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不同國家之間年輕巫師們建立友誼的絕好方式——可是後來,死亡人數實在太多,三強爭霸賽就中斷了。」

  「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幾次嘗試恢復爭霸賽,」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不過,我們魔法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和魔法體育司認為,再做一次嘗試的時機已經成熟。這個夏天我們做了許多工作,以確保每一位勇士都不會遭遇生命危險。」

  「十月份,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將率領他們精心篩選的競爭者前來,挑選勇士的儀式將于萬聖節舉行。一位公正的裁判員將決定哪些學生最有資格參加爭奪三強杯,為自己的學校贏得榮譽,個人還能獲得一千加隆的獎金。」我注意到韋斯萊雙胞胎聽到這話的時候,直接跳著說要參加。

  「我知道你們都渴望為霍格華茲贏得三強爭霸賽的獎盃,」鄧布利多說,「但是,參賽學校和魔法部一致認為,要對今年的競爭者規定一個年齡界限。只有年滿十七歲——也就是說,十七歲以上——的學生,才允許報名,以備考慮。我們覺得,」鄧布利多微微抬高了聲音,因為有些人聽了他的話後發出憤怒的抗議,韋斯萊雙胞胎兄弟突然變得怒氣衝衝。

  「這一措施是很有必要的,因為爭霸賽的項目仍然很艱巨、很危險,不管我們採取多少預防措施,六七年級以下的學生是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的。我本人將保證沒有一個不夠年齡的學生矇騙我們公正的裁判員,成為霍格華茲的勇士。」他的目光掠過雙胞胎叛逆的面孔時,藍眼睛裡閃著意味深長的光芒,「因此,如果你不滿十七歲,我請求你不要浪費時間提出申請。其他兩個學校將在十月份到達。」

  ......

  「聽起來挺有意思的不是嗎?」德拉科若以所思的說道。

  「再有意思也跟我們無關,德拉科,我們只能當觀眾。」佈雷斯聳聳肩,拉著德拉科往寢室走,「絲諾,晚安!」

  「晚安!」我回應道。

  回到寢室以後,我在床上思索著,當觀眾?那指的是我們。不過,哈利今年有的受了,又被人給算計了。算了,到時候,想些辦法幫幫他吧,比如,幫他煉製呼吸藥劑,省得爸爸的魔藥私庫又丟失珍貴魔藥,話說,要不要提醒父親給自己的魔藥私庫加些防盜咒語?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激動嗎?最熱血的爭霸賽即將開賽囉!


☆、梅林出現

  壞人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好人為什麼就不能智計百出?

  ————————————————————————————————-—————————

  不管即將到來的爭霸賽有多精彩,還是得上課。今天有一節神奇生物保護課,梅林保佑,但願海格別又找些,不正常的生物。不過貌似今天梅林沒聽到我的祈禱。

  海格站在小木屋的門外,一隻手牽著他那條巨大的獵狗牙牙的頸圈。他腳邊的地上,放著幾隻敞開的木箱子,牙牙嗚嗚叫著,使勁地掙著頸圈,看樣子是想仔細調查一下箱子裡的東西。一種很奇怪的哢啦哢啦聲,間或還有微弱的爆炸聲。

  「你們肯定不想錯過這個——炸尾螺!」海格興奮地說。

  我可以說我很想錯過嗎?看著那些不停閃著火花的生物,我有了想請假的衝動。德拉科則是一臉鐵青看著那些東西。

  它們活像是變了形、去了殼的大龍蝦,白灰灰、黏糊糊的,模樣非常可怕,許多隻腳橫七豎八地伸出來,看不見腦袋在哪裡。每只箱子裡大約有一百條,每條都有六英寸左右長,互相疊在一起爬來爬去,昏頭昏腦地撞在箱子壁上。它們還發出一股非常強烈的臭魚爛蝦的氣味。時不時地,一條炸尾螺的尾部會射出一些火花,然後隨著啪的一聲輕響,炸尾螺就會向前推進幾英寸。

  「剛剛孵出來的,」海格驕傲地說,「你們可以親自把它們養大!我們可以搞一個大項目!」

  「我能問問為什麼要養它們嗎?它們有什麼用,或者說有半點魔法功效嗎?」德拉科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

  海格張著嘴巴,似乎在拼命思索。停了幾秒鐘後,他粗聲粗氣地說:「那是下一節課的內容,瑪律福。你們今天只管喂它們。好了,你們要試著喂它們吃幾種不同的東西——我以前沒有養過它們,也拿不准它們喜歡吃什麼——我準備了螞蟻蛋、青蛙肝和翠青蛇——每樣都拿一點試試,看它們吃不吃。」

  德拉科氣的又想開口,我直接拉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算了,你知道海格的品味,再說也只會氣著自己,別生氣了,喂吧!」我無奈地說道。

  德拉科的確想再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半巨人罵一頓,可是絲諾在自己耳邊呼氣說話,吹得自己耳朵有些癢,頓時德拉科覺得自己耳朵差點燒了起來,「好,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梅林啊,其實我已經有些後悔選這個課了。然後,一個沒留神,一隻炸尾螺的尾部火花直接掃中了我的手。

  「嘶——」見鬼!直接燒著手背了,我直接將它扔了出去。

  「沒事吧?」德拉科趕緊抓過絲諾的手看,見到很紅,直接火了,朝海格吼道,「我說,你就不找些正常的生物嗎?」

  「它們炸響時就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海格有些懊惱地撓撓頭,「注意點就行了。」

  「絲諾?你的手沒事吧?」哈利有些擔心的問道。

  「疤頭,真擔心就勸勸你的大個朋友,讓他找些正常生物,別總找些又能燒人,又能蜇人,還能咬人的怪物!」德拉科直接推開了哈利。

  「它們的模樣不太中看,並不意味著它們沒有用處。」赫敏反駁道,「龍血具有神奇的功效,可是你願意養一條龍作為寵物嗎,啊?」這下德拉科似乎被噎住了,德拉科是非常喜歡龍的,但我想這些炸尾螺在根本沒法和龍相提並論吧?

  「好了,一點小傷。」我拉著德拉科,「一會兒施個治癒咒就行了。」德拉科只是狠狠瞪了哈利他們一眼就沒說了,倒是赫敏給我了一個抱歉的眼神。可能她自己也覺得海格的這些炸尾螺不太好吧。

  ......

  中午的時候,預言家報紙一則消息吸引了德拉科的注意,「本報特約記者麗塔·斯基特這樣寫道。最近,魔法部因在魁地奇世界盃賽中未能有效維持秩序,以及仍未能對其一位女巫師官員的失蹤作出解釋,一直受到人們的批評。昨天,由於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的阿諾德·韋斯萊的怪異行為,又使魔法部陷入新的尷尬境地。」

  德拉科邊走邊讀道,「不得不說,也許那位作者說的有點道理。」

  「閉嘴!瑪律福!」羅恩狂怒地吼道。

  「你發什麼瘋,韋斯萊,上午的炸尾螺把你的腦子燒傻了?」德拉科惡意的回道。

  「不許你侮辱我的父親!」羅恩大叫道。

  「拜託,報紙是就是這麼登的,我只是讀出了,誰侮辱了,我沒那個時間!再說你父親的確挺蠢。」德拉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羅恩。我聽著這一句趕緊暗暗拿出魔杖準備,德拉科,你這是想幹架的節奏吧你?

  「瑪律福,至少比你母親強,永遠昂著頭看別人,永遠看不到地。」完了,哈利說出這句話我就知道慘了!

  「你竟敢侮辱我媽媽,波特。」德拉科直接暴怒了。「你這個,」

  「哦,不許這樣,小子!」一個咒語直接隨著聲音向德拉科打了過來。

  「魔咒改向!」我直接吼道。將那個魔咒打偏了。

  「小丫頭,你......」穆迪怒吼道。

  「你發什麼瘋!」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憑什麼這麼做?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對學生施咒的?」我沖他狂吼說道,「你身為一名教師竟然拿魔杖指著一名學生!在霍格沃茲教訓學生有很多種方法,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名教師拿魔杖指著過學生!你想懲罰學生,你可以關禁閉或者扣分,就算是我們嚴肅的院長也從沒這麼做過,你這是違背教師準則的混帳行為!鄧布利多校長恐怕也不會同意,你有什麼資格當教授!你簡直侮辱了教授這個詞!」

  絲諾的咆哮聲幾乎是整個走廊安靜了,並沒有任何人出來反駁,事實上,這也是事實。斯內普教授再討厭格蘭芬多也沒用魔咒懲罰過那個學生。即便瑪律福是斯萊特林,但他剛才並沒動手,而這位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竟然對他實施了也許帶有攻擊性的魔咒!

  穆迪被這個小丫頭的話噎住了,而且周圍的學生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連赫敏和在哈利和羅恩耳邊警告。

  「你......」穆迪想再說什麼,被一個嚴肅的聲音打斷了。

  「穆迪教授!」麥格教授喊道。

  「你好,麥格教授。」穆迪只能裝作冷靜說道。然後看到,哦,梅林!穆迪手上拿著魔杖正指著一名無辜的學生!而那名學生就是絲諾。

  「穆迪教授,把你的魔杖收起來,立刻!」麥格教授氣憤的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麥格教授,」我直接搶先開口,「我希望您能跟校長商量商量這位穆迪到底適不適合做教授,我想沒有哪一位教授會對學生施咒,這裡是學校,不是戰場!如果這位前傲羅先生要將他在戰場上的咒語用到這兒的話,那麼請您麻煩校長別讓他做教授了!」豈有此理,當我的面動我朋友,你當我死人不成?「我想大家也不會願意有一個隨時攻擊學生的教授吧?」

  這下其他學生的竊竊私語更大聲了,似乎是贊同絲諾的說法,誰知道這位長相恐怖,脾氣看上去也不好的教授會不會攻擊他們呢?

  麥格教授嚴肅而認真的說:「我會的,大家不用害怕,這件事我想校長會處理好,一定給大家一個明確的交代!穆迪,你跟我去校長室!」麥格教授將穆迪帶走,「其他人回去上課吧!」穆迪臨走前瞪了我一眼,怕你不成?

  「德拉科你,」我剛一回頭,就見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裡帶著怒氣瞪著我,你這什麼情況?我幫你你瞪我?德拉科直接不理我扭頭就走了。

  「喂,德拉科,你什麼意思?」我直接火了!結果前面的人連頭都沒回,行,你莫名其妙給我耍脾氣是吧?不理我算了!我直接朝反方向去圖書館了。氣死我了,我研究煉金術去。結果,在圖書館裡碰見了佈雷斯。

  「這是怎麼了,絲諾,怒氣衝衝的,誰惹你了?」佈雷斯一臉詫異地看著絲諾,難得看見絲諾臉上出現這麼明顯的生氣表情。我施了一個咒防止平斯夫人聽見,然後直接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佈雷斯。

  「你說說,他這什麼情況?」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幫他我還幫錯了不成?

  「......」佈雷斯終於相信「天才都有短板」這種說法了,這絲諾的情商和感情領悟能力簡直是負數啊!有哪個男孩子希望被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保護啊?德拉科,我同情你,絲諾在情感方面真的是少了不止一根筋,你的路,還很長啊。

  「絲諾,德拉科可能只是生氣你不相信他的能力,男孩子的自尊心嘛,你得體諒一下。」佈雷斯勸道,「德拉科應該只是惱羞成怒了,放心吧,照他的脾氣,一會兒就會恢復了。」

  「我以為亂發脾氣應該是女孩子的行為吧?看不出來,德拉科有時挺幼稚的。」我慢慢冷靜下來,直接評價道。

  「......」佈雷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兩人之間還有的折騰啊。

  ......

  「抱歉,絲諾,」佈雷斯的確挺瞭解德拉科的,我晚上回到公共休息室,德拉科就來解釋了,「我今天下午對你的態度不太好,我只是有些生氣你不信任我,而且還要你幫我。」我注意到德拉科的耳朵貌似快烤熟了。

  「好了,我已經不生氣了。只不過德拉科,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也有孩子氣的一面。」我輕笑著說道。

  「這不是孩子氣,這是......」

  「是男孩的自尊心!」我用佈雷斯的話堵了回去,「好啦,沒事的,只是你要注意那個穆迪教授,他恐怕不是什麼好人。」我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一個抓了那麼多黑巫師的傲羅,難怪會針對斯萊特林。」德拉科厭惡的說道,尤其是那個老傢伙還想攻擊自己。

  「這個穆迪其實是......」還沒等我說完,嗓子直接一陣劇痛讓我停了聲音。見鬼,感情還是不能說出來!

  「絲諾,你怎麼了?」德拉科見絲諾臉色一變,趕緊問道。

  「沒事,被,被口水嗆著了。」我趕緊喝了口水緩緩,「我沒事了,德拉科,早點回去休息吧,晚安。」我向德拉科道別後,直接回到了寢室,直接一掌打在了桌上,知道卻不能說,這種感覺太可恨了!明明知道一些不好的事,卻改變不了,梅林,你耍我嗎?!

  但今晚的夢讓我明白了理由。

  夢裡出現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很慈祥,一身白色巫師袍,對我微笑。

  「請問你是誰?」我雖然做過夢,但可沒有夢到老頭的情況。

  「巫師一般叫我,梅林。」老頭慈祥的笑道。

  「梅林!」我瞪大了眼睛,「你真的存在啊?我還以為你只是巫師的傳說的神明呢!」

  「我當然是真的,我甚至還知道你來自哪裡。」梅林笑眯眯地說道,卻讓我警惕了起來。

  「等等,我不能向任何人說出我所知道的事,是不是你在搗鬼?」想到之前嗓子的疼痛,我直接黑臉了。

  「是的,孩子。」梅林當沒看見絲諾的黑臉,依然笑呵呵地回到。

  「為什麼?我說出來了一些事情不就可以改變了嗎?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離開了!他們可都是信奉你的子民!」我想到我的父親,韋斯萊中的一個,盧平教授,還有很多人,都死於戰爭,直接憤怒了,這老東西什麼意思啊?

  「孩子,你不能打破一些事情,你的到來原本就是一個意外,如果你改變了太多會惹來麻煩。」梅林慢慢解釋。

  「難不成我要看著一切如故事那樣發生。」我沖他吼道。

  「孩子,這裡不是故事,這裡是真實的世界,一直都是。但有些事情必須順著它原有的軌跡走下去。」梅林耐心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提前找到了斯萊特林掛墜並把它交給了鄧布利多不是嗎?為什麼那個時候你沒阻止我呢?」我開始迷糊了。

  「這就是我出現的目的,孩子,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一個準則。」梅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小勢可改,大勢可趨,你必須明白,歷史的大致走向是不能變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告訴我伏地魔還是會攻進霍格華茲,還是告訴我我的父親還是會死!」我直接火了,打什麼啞謎?

  「冷靜,孩子,別讓焦急擔心和怒火撲滅了你的理智!」梅林沖我擺擺手,「記得我說的小勢可改,就像你提前毀了斯萊特林掛墜一樣。」我好像明白了。

  「您的意思是說,歷史大致走向不變,是指還鳳凰社和食死徒還是會進行戰爭,伏地魔最終還是會滅亡,對嗎?這些就是大勢可趨對嗎?」也就是說,只要這些大勢出現,那麼其它的,就比如霍格華茲裡不會發生戰爭,而我的父親,還有很多人,也是可以活著的?

  「你明白就好了,其實從你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一些未來就已經在改變了,你在霍格華茲的每一年都是如此不是嗎?記住我告訴你的法則,就是你剛才想的那樣,只要不違背大的趨勢,其他的改變掌握在你手中。」梅林再一次對我笑了笑,「好啦,來自異界的女孩,祝你完成心願,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所知道的那些,仍然不能以任何方式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們的見面。那麼,」梅林朝我揮了揮手,「祝你得到幸福,孩子,再見!」

  然後他消失了,接下來就是一陣刺眼的白光,直接刺激得我睜開了雙眼。我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用一陣脫力,倒回了床上。剛才那個夢是真的,還是我的想像,不能以任何方式告訴任何人嗎?想到這兒,我翻身下床,拿了紙筆。

  「伏地魔會在今年復活。」我在紙上寫出這句話,剛寫完,這張紙直接自燃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不是夢啊!

  小勢可改,大勢可趨,歷史的大致走向是不能變的。也就是說,伏地魔一定要復活,鳳凰社和食死徒必須再次發生戰爭。難怪我不能說出假穆迪的身份,因為我說出了,會影響伏地魔的復活。

  看來我主要是要在那些小勢上花功夫了,看看能不能先從魂器下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被這個標題嚇到了嗎?哈哈~

  小凝總要對絲諾的不能說出做一個合理的解釋囉~


☆、大腦封閉術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本就不能強求別人事事都講清道明。

  ——————————————————————————————————————————

  「絲諾,你熬夜了?」德拉科驚奇地看著絲諾的黑眼圈。

  「沒事,我沒睡好而已。」一個晚上都在想哪些是大勢,哪些是小勢,想到半夜才睡,不出黑眼圈才怪。

  「要不要用點生死水?總睡不好可對身體不好?」佈雷斯建議道。

  我搖搖頭拒絕了。

  早上早餐時,穆迪當著所有師生的面承認自己的錯誤,並向我道歉,承諾不會在對學生施魔咒了,如果再犯,接受任何懲罰。我接受了,但心裡卻嗤之以鼻,一個食死徒會有信用,才怪!如果不是他暫時不能離開學校,恐怕直接送我一個索命咒的想法都有了吧?

  上午上完課後,回到了公共休息室,靠在沙發上向德拉科示意自己要養養神。我直接閉上眼睛沉思。我昨晚已經考慮很久了,應該不至於再失眠了。總結了一晚上,那就是鳳凰社和食死徒之間的戰爭一定會發生,伏地魔也一定會復活,然後再死。也就是其他的我可以進行一定的改變。我最先考慮的就是魂器問題。要不先從魂器著手?

  七個魂器:一枚戒指,一個掛墜,一個冠冕,一本日記,一個金杯,還有害死父親的那條蛇,以及,哈利波特。

  戒指是鄧布利多解決的,掛墜和日記已經解決,金杯在貝拉那個瘋女人的金庫裡,那條蛇在伏地魔身邊,哈利的問題以後再說。那麼最先可以解決的就是那個拉文克勞冠冕,就在有求必應屋裡。解決一個掛墜也是解決,解決一個冠冕也是,爭取這學期就收拾了吧!

  「絲諾?好了嗎?該去上下午的課了。」德拉科輕聲喊道。

  我睜開眼睛點點頭。

  「下午是什麼課?」我忘記看課表了。

  「黑魔法防禦課,」德拉科臉上閃過一抹厭惡,「絲諾,你小心那個老怪物找你的麻煩!」

  「怕什麼?他還能再對我是施咒不成?除非他真的想滾出學校。」在任務沒完成之前,這個傢伙是不會離開學校的。

  「德拉科說的沒錯,以防萬一,那個穆迪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佈雷斯也建議道。

  「放心,我有分寸。」我點點頭回道。

  到了教室後,德拉科和佈雷斯直接把我往後面的座位拉,我只能同意。好吧!我也的確不想看到穆迪那張恐怖臉。

  「把這些東西收起來,」穆迪粗聲粗氣地說,一邊柱著拐杖艱難地走到講臺邊,坐了下來,「這些課本。你們用不著。」

  穆迪拿出花名冊,晃了晃腦袋,把花白的長頭髮從扭曲的、傷痕累累的臉上晃開,開始點名。他那只正常的眼睛順著名單往下移動,那只帶魔法的眼睛不停地轉來轉去,盯著每一位應答的學生。

  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他點到哈利和我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我收到盧平教授的一封信,介紹了這門課的情況。看起來,對於如何對付黑魔法動物,你們已經掌握了不少基礎知識——你們學會了對付柏格特、紅帽子、欣克龐克、格林迪洛、卡巴和狼人,對嗎?」

  同學們低聲表示贊同。

  「可是如何對付咒語方面,你們還學得很不夠——很不夠,」穆迪說,「因此,我準備讓你們領略一下巫師們之間施的法術。我有一年的時間教你們如何對付黑魔法。」

  「什麼,你說什麼?」羅恩脫口而出,問道。

  「你是亞瑟·韋斯萊的兒子吧,嗯?」穆迪說,「幾天前,你父親幫我擺脫了一個很棘手的困難處境……是啊,我只教一年。幫鄧布利多一個忙……只教一年,然後重新過我平靜的退休生活。」他啞著嗓子笑了,然後拍了拍粗糙的大手。

  「好了——言歸正傳。咒語,它們有許多種形態,其魔力各不相同。現在,根據魔法部的規定,我應該教你們各種破解咒,僅此而已。照理來說,你們不到六年級,我不應該告訴你們非法的黑魔咒語是什麼樣子,因為你們現在年級還小,還對付不了這套東西。可是鄧布利多教授大大誇讚了一番你們的勇氣,他認為你們能夠對付,而在我看來,你們越早瞭解要對付的東西越有好處。如果一樣東西你從未見過,你又怎麼在它面前保護自己呢?某巫師要給你念一個非法的咒語,他是不會把他的打算告訴你的。他不會坦率、公道、禮貌地給你念咒。你必須做好準備,提高警惕。」

  「那麼……你們有誰知道,哪些咒語會受到巫師法最嚴厲的懲罰呢?韋斯萊!」

  「呃,是這樣,」羅恩沒把握地說,「我爸爸對我說過一個……名字叫奪魂咒什麼的,對嗎?」

  「啊,是的,」穆迪讚賞地說,「你父親肯定知道那個咒語。想當年,奪魂咒給魔法部惹了不少麻煩。」

  穆迪艱難地支著假腿站起來,打開講臺的抽屜,拿出個玻璃瓶。三隻大黑蜘蛛在裡面爬個不停。

  穆迪把手伸進瓶子,抓起一隻蜘蛛,放在攤開的手掌上,讓大家都能看見。然後他用魔杖指著它,喃喃地念道:「魂魄出竅!」

  蜘蛛從穆迪手掌上跳開了,懸著一根細絲,開始前後蕩來蕩去,就像坐在高高的秋千上一樣。它僵硬地伸直了腿,然後回身翻了一個跟頭,細絲被拉斷了。它摔在桌上,開始繞著圈子翻跟頭。穆迪一抖魔杖,它又支著兩條後腿站了起來,跳起了一種踢踏舞,沒錯,就是踢踏舞。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穆迪沒笑。

  「你們覺得很好玩,是嗎?」他粗著嗓子問,「如果我對你們來這一下,你們會喜歡嗎?」笑聲幾乎立刻就消失了。

  接著,穆迪讓那位納威隆巴頓先生說出了鑽心咒,然後他當著隆巴頓對蜘蛛使用出了鑽心咒。

  立刻,蜘蛛的腿全部縮了起來,緊貼著身子。它翻轉著,同時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左右晃動。它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哈利相信,如果它有發音器官,此刻它肯定在拼命尖叫。穆迪沒有拿開魔杖,蜘蛛開始渾身發抖,抽動得更厲害了。

  「停下!」赫敏尖聲喊道。

  而只見納威隆巴頓的雙手緊緊攥住面前的桌子,骨節都發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裡面滿是恐懼。似乎還在回憶著什麼痛苦。

  突然蜘蛛結成了冰雕,穆迪猛地抬起頭,那只眼睛一個勁的轉,然後看到了施咒語的人,「白小姐,你做什麼?」穆迪怒吼道。

  這是教室裡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大家都挺佩服絲諾的,都第二次招惹這個可怕的教授了。

  「只是讓您停下,你之前既然身為傲羅,那麼當年隆巴頓的父母的有遭遇你應該清楚,你在他眼前施這個咒語,是想讓他回憶起自己自己父母的痛苦嗎?我倒想問問,您安的什麼心?」隆巴頓的父母本來就是被你用這個咒語給折磨瘋的,你現在又用這個咒語折騰人家兒子,你不怕遭天譴啊?

  「我這是為了讓你們更加瞭解這些咒語的可怕,行了,隆巴頓,你坐回去吧,那麼,就有白小姐你告訴我最後一個咒語是什麼。」隆巴頓踉踉蹌蹌地回到了座位,一臉驚恐。

  「阿瓦達索命咒。」我直接說了出來,直視著穆迪,一個冒牌貨還敢這麼囂張,怪不得是食死徒中的瘋子。

  「啊,說的不錯,白小姐,」穆迪說——他歪斜的嘴又抽動著,露出一絲微笑,「是的,這是最後一個、也是最厲害的一個咒語。阿瓦達索命咒……死咒。你坐下吧,白小姐。」

  他再次抓出了一隻蜘蛛,「阿瓦達索命咒!」穆迪吼道。

  一道耀眼的綠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同時還有一陣雜亂的聲音,仿佛一個看不見的龐然大物在空中飛過——與此同時,那蜘蛛翻了過來,仰面躺在桌上,身上並無半點傷痕,但無疑已經死了。

  一些學生發出尖叫。穆迪把死蜘蛛從桌上掃到地板上。

  「很不美好,」他平靜地說,「令人不愉快。而且沒有破解咒。沒有辦法抵禦它。據人們所知,只有一個人逃脫了這種咒語,他此刻就坐在我的面前。」

  穆迪的眼睛注視著哈利的眼睛,其他人的眼神也幾乎都看向哈利,我注意到哈利似乎臉變紅了。這時候穆迪想的是怎麼把哈利獻給他的主人吧

  「阿瓦達索命咒需要很強大的魔法力量作為基礎。——你們都可以把魔杖拿出來,對準我,念出這句咒語,我懷疑我最多只會流點鼻血。可是那沒有關係。我來就是教你們怎麼念咒語的。」

  聽到他的話,我真想嗤笑出聲,以我現在的魔力,再加上父親之前對我的教導,如果我真的直接對他用這個咒語,我保證他直接去見梅林,只可惜沒辦法這麼做。

  接下來的課,穆迪讓我們記下這些咒語的內容,看來我得做做準備了,我可不想被他用奪魂咒控制當猴耍。

  下課吃完飯後,我告訴德拉科和佈雷斯自己要去圖書館一趟,今晚我要去父親那裡補課,但我要去圖書館借本書,有關大腦封閉術的,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旁人知道,所以這門課程我必須學。

  在圖書館我找到了基本有關大腦封閉術的書,真準備離開,赫敏便喚住了我。

  「赫敏,什麼事?」我好奇的問道。赫敏遞給了我一個徽章。

  「嘔,嘔吐?」我一臉古怪的看著手裡的徽章,上面刻著s.p.e.w。

  「怎麼你的反應跟哈利他們一個樣?不是嘔吐是s-p-e-w,意思是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會。」

  「你創辦的?」我貌似想起來了,赫敏一直都很關注家養小精靈的事。

  「是的,為他們爭取福利!」赫敏激動地說。

  「我不想潑你冷水,赫敏,」我考慮著措辭,「但是,家養小精靈恐怕未必會願意的。」

  「有願意的,有一隻叫多比的小精靈,他就想要假期和工錢。」赫敏解釋道。

  「他是一個異類,真的,赫敏,我知道他,你只知道他想要工資和假期,卻不知道其他小精靈怎麼議論他的,他們認為他是一個怪胎,恥辱,你考慮到這些了嗎?家養小精靈已經存在很久了,不是這麼容易就改變的。」

  「不容易改變,的確!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就一定不會改變,」赫敏漲紅著臉說道,「絲諾,你來自麻瓜界,我以為你會理解的,這就像黑人奴隸一樣是錯誤的。」

  「黑人奴隸會反抗奴隸主,可家養小精靈沒有,他們願意被奴役,一個如果連反抗都沒有的種族,別人再怎麼幫助也是枉然。」我試圖勸住赫敏的想法。

  「可是他們......」赫敏試圖再勸我,我只沖她擺了擺手。

  「赫敏,你聽我說,如果,你真的想幫他們的話,那就想辦法去喚醒他的獨立意思和人權意識吧!他們有了這些的話,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勸不動啊,就只能給赫敏畫一張大餅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赫敏雙眼放光,「謝謝你的建議,絲諾,不打擾你了,再見!」赫敏道完別又急匆匆的走了,真是風風火火的。

  晚上,魔藥辦公室,我向父親提出了要學大腦封閉術的請求,父親沒說什麼,點點頭同意了。

  「這個魔法比較偏冷門,要學會也要吃些苦頭,但願你受得了。」西弗勒斯其實希望自己的女兒學會這門魔法,一來保護自己的記憶,二來,自己也想知道絲諾的過去,知道她曾經受過哪些苦,知道自己愧對了女兒多少。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學會的,您女兒的能力你不知道嗎?」我自信的回答道。

  「你將有關大腦封閉術的書好好看看吧!這段時間事有些多,等到那兩個魔法學院來了以後再練吧,就每週週末開始練習如何?」父親定好了時間。

  「好的,沒問題!」這段時間教授們都在準備三強爭霸賽的事,的確忙不過來。

  「今天你的作業是活力滋補劑,材料就在倉庫,去做吧!」父親向我說道。

  「好!」這也許是這段是間等到補課裡暫時最後一次做魔藥了。

  說起來,德姆斯特朗學校和布斯巴頓學校也快到了吧?清靜日子又快沒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兩個魔法學院就到了哦~


☆、兩大魔法學校的到來

  人若沒法忘記對過去的失敗和痛苦,便不能活得精彩。一個美好的未來永遠在於你能否忘記過去。

  ——————————————————————————————————————————

  之後的課程,穆迪宣佈說他要輪流對每個同學念奪魂咒,以演示這個咒語的魔力,看他們能不能抵禦它的影響。果然不負我對他的評價,變態!

  「可是,可是你說過它是非法的,教授,」當穆迪一揮魔杖,讓課桌紛紛靠邊,在教室中央留出一大片空地時,赫敏沒有把握地說,「你說過,把它用在別人身上是......」

  「鄧布利多教授希望教你們感受一下,」穆迪說——他那只帶魔法的眼睛轉過來,並且陰森森地、一眨不眨地盯著赫敏,「如果你願意通過更殘酷的方式學習——等著別人給你念這個咒語,把你完全控制在手心裡——那很好。我同意。你可以走了。」赫敏閉嘴了。

  「那麼,白小姐,我聽說其他教授議論過,說你是這個年級魔法天賦最好的學生,你願意首先給大家做個示範嗎?」好嘛,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還給我扣了這麼大個帽子!

  「好!」賭一把吧,活了兩世,自己的意志力不會太差,再加上他的魔力未必有我強,能不能控制我還不一定。我走上了前。德拉科和佈雷斯一臉擔心。

  穆迪似乎很高興,我感覺得出來。切,有本事試試。

  穆迪舉起魔杖,指著我,說道:「魂魄出竅!」

  那真是一種最奇妙的感覺。我突然覺得有些輕飄飄的,腦海裡的思想和憂慮一掃而光,只留下一片矇矇矓矓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喜悅。就像吸了毒品一樣,但還是能控制自己。

  然後,我聽見了穆迪的聲音,不斷對我說道:學兔子跳......學兔子跳......但我腦子裡還有一個聲音。......別理那個瘋子,不要做這麼蠢的事......

  幸運的是,也許我的意志真的不弱,再加上我的魔力,我只是稍微抬了抬手,就直接放下了,看來是我太高看穆迪的魔力了。

  「好吧!」穆迪似乎放棄了,收回了魔力,我突然感覺身體一重,完全恢復了神智。

  「大家看到了,白小姐已經做到了,抵抗得非常好!」我聽出了咬牙的味道,「希望大家也能做到白小姐的水準,現在你們一個接一個來吧!」穆迪似乎惱怒地說道。我直接聳聳肩,回到了座位。

  「還好吧,絲諾?」德拉科一臉擔心地問道。

  「沒事,還好,記住,穆迪施咒的時候在腦子裡會出現兩個聲音,一個是他的,一個應該是你自己的,一定聽你自己的,他就沒辦法了,記住了你們倆!」我將心得告訴了德拉科和佈雷斯。他們點點頭。

  然後我就看到哈利被穆迪控制著在往桌子上跳,然後哈利似乎在努力抵抗。

  「看看吧,你們大家……波特抵擋了!他抵擋了,他差點兒打敗了它!我們再試一次,波特,你們其他人注意看好——望著他的眼睛,那是關鍵所在——很好,波特,非常好!他們別想輕易控制你!」穆迪堅持讓哈利連續測試了四次,直到哈利能夠完全擺脫那個咒語。

  然後,下課後,哈利一瘸一拐地走出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室,我一臉同情,感情這次節課穆迪就只盯著我和哈利啊?不過這樣也好,有機會我給德拉科和佈雷斯練習練習,省得這個穆迪在以後的課上用奪魂咒讓他們做什麼不好的動作。

  ......

  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將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時抵達。下午的課程將提前半小時結束。

  我看著公告,終於來了。

  城堡似乎正在進行徹底的打掃。幾幅骯髒的肖像畫被擦洗乾淨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對此十分不滿。他們縮著身子坐在像框裡,悶悶不樂地嘟囔著,每次一摸到臉上新露出的粉紅色嫩肉,就疼得齜牙咧嘴。那引起盔甲突然變得鋥光瓦亮,活動的時候也不再嘎吱嘎吱響了。看門人阿格斯·費爾奇一看到有學生忘記把鞋擦乾淨,就兇狠地大發雷霆,嚇得兩個一年級的女生犯了歇斯底里症。

  其他教工也顯得格外緊張。不停地囑咐學生注意自己形象。似乎很怕我們丟了霍格華茲的臉。

  10月30日那天早晨,他們下樓吃早飯時,發現禮堂在一夜之間被裝飾一新。牆上掛著巨大的絲綢橫幅,每一條代表著霍格華茲的一個學院:紅底配一頭金色獅子的是格蘭芬多,藍底配一隻古銅色老鷹的是拉文克勞,黃底配一隻黑獾的是赫奇帕奇,綠底配一條銀色蟒蛇的是斯萊特林。在教師桌子後面,掛著那條最大的橫幅,上面是霍格華茲的紋章:獅、鷹、獾、蛇聯在一起,環繞著一個大字母H。

  下午,空氣裡彌漫著一種有所期待的喜悅情緒。當鈴聲早早地敲響後,大家一起來到了門廳。四個院長不斷地指示同學們處理好自己的儀錶,就連一向不太在意紀律問題的弗立維教授也難得地板起了臉,更不用說向來以嚴厲出名的麥格教授和我們的院長了。

  六點左右,看見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朝他們飛來。它有一座房子那麼大,十二匹帶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馬車飛得更低了,只見那些馬蹄砰砰地落在地面上,個個都有菜盤子那麼大。眨眼之間,馬車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輪子上震動著,同時那些金色的馬抖動著它們碩大的腦袋,火紅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這些馬如果再小點,倒是和那些獨角獸一樣可愛啊,我在心裡欣賞的讚歎。

  馬車車門上印著一個紋章,兩根金燦燦的十字交叉的魔杖,每根上都冒出三顆星星,車門就打開了,一個塊頭跟海格差不多的女人從馬車裡出來了,真是太魁梧了,這個詞用在女人身上還真是......

  然後,大約十二三個男女學生已從馬車上下來了,此刻正站在馬克沁夫人身後。從他們的模樣看,年齡大概都在十八九歲左右,一個個都在微微顫抖。這是不奇怪的,因為他們身上的長袍似乎是精緻的絲綢做成的,而且誰也沒有穿斗篷。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證裹住了腦袋。這麼冷的天,要風度不要溫度,不冷才怪!我撇撇嘴。

  之後的德姆斯特朗也到了,開著一艘恐怖卻十分氣派的大船從湖裡到來了。這個學校的男孩塊頭都很大,都穿著一種毛皮斗篷。我得說,這兩個學校夠極端的,一個幾乎全是柔弱俊美的女孩,一個幾乎全都是清一色的肌肉男,我們霍格華茲倒是男女比例身材比較正常的。

  我正在想著三個學校的身材問題,突然聽到一陣激動的議論,「是克魯姆!」一些男孩興奮的說道,連德拉科和佈雷斯都一臉興奮。

  霍格華茲的許多學生都想找他簽名,甚至還有幾個高年級女生為一隻口紅爭吵起來,她們想請克魯姆用口紅在他們的衣物上簽名。老天至於嗎?長的又不是帥得一踏塗地,至於這麼狂熱不?

  「唉,真不敢相信,我身上怎麼一支羽毛筆也沒帶——」

  「你說,他會用口紅在我的帽子上簽名嗎?」......

  「我說德拉科,你想要他的簽名的話,最好控制住自己。」我提醒道,德拉科是個魁地奇狂熱分子,但願他能hold住。

  「放心!」德拉科抑制住自己的激動。

  所有人進入禮堂後,威克多爾·克魯姆和他那些德姆斯特朗校友已經在斯萊特林桌子旁邊落座了,而且正好坐在德拉科旁邊,德拉科和佈雷斯都快樂瘋了。激動和他聊著天,甚至還要到了簽名。

  「你好,美麗的女士。」一個有些不太標準的英語傳過來,我抬頭一看,結果是一個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在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對他笑了笑,對客人要禮貌點啊。

  「我叫安德列斯.馮. 路德維希,你怎麼稱呼。」這個傢伙還沒完了?

  「絲諾.白。」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德拉科和佈雷斯還在跟克魯姆聊個不停,兩個沒義氣的!

  「你真迷人,你是東方人嗎?叫我安德列斯就好,我可以叫你絲諾嗎?」 路德維希倒是很興奮,第一次看見這麼美的東方女孩。

  「可以,不過我們校長要發言了,有時間聊可以嗎?」我趕緊轉移注意,別再兩眼直盯著我了,你沒看過美女啊!

  「晚上好,女士們,先生們,鬼魂們,還有——特別是——貴賓們,」鄧布利多說,笑眯眯地望著那些外國學生,「我懷著極大的喜悅,歡迎你們來到霍格華茲。我希望並且相信,你們在這裡會感到舒適愉快的。」

  一個布斯巴頓的女生仍然用圍巾緊緊裹著腦袋,發出一聲無疑是譏諷的冷笑。真沒禮貌,不愧是有低等魔法生物血統的人,自以為是!

  「爭霸賽將于宴會結束時正式開始。」鄧布利多說,「我現在邀請大家盡情地吃喝,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面前的盤子裡又像往常一樣堆滿了食物。廚房裡的那些家養小精靈似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菜肴五花八門地擺在我們面前,其中有幾樣肯定是外國風味。甚至還有中國菜,看來給家養小精靈的中國菜譜沒白給啊。

  那個叫安德列斯的德國人一直在我耳邊說個不停,我只在桌子底下給了德拉科和佈雷斯一腳,示意想辦法!兩人立刻明白,然後趕緊一塊兒跟他攀談起來,呼,總算消停了。

  這時候聽到很多男孩的抽氣讚歎聲,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個有媚娃血統芙蓉小姐在過道上走來走去的,引得一群男孩看個不停,我直接轉頭看德拉科,很好,總算有進步,沒發花癡了。

  「事實上,你比她美多了,絲諾,如果她不用媚娃的魅惑能力,不會有這麼多男孩子癡迷她的。」安德列斯在一旁大加讚美道,「對不對,克魯姆。」

  那個魁地奇明星看了看我,點點頭,示意同意。我覺得自己頭上也許有一滴形象化的汗水。看來這兩人應該是朋友,不過我得說,這話聽著挺舒服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德拉科也不甘落後的說道,並暗暗瞪了安德列斯一眼,可惡,但願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酒足飯飽後,鄧布利多校長再次開始發話了。「這個時刻終於到來了,」鄧布利多說,朝一張張抑起的臉微笑著,「三強爭霸賽就要開始了。我想先解釋幾句,再把盒子拿進來——」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巴格曼先生和克勞奇先生不知疲倦地為安排三強爭霸賽辛勤工作,」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他們將和我、卡卡洛夫教授及馬克沁夫人一起,組成裁判團,對勇士們的努力做出評判。

  今年勇士們比賽的具體項目,克勞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已經仔細審查過了,」鄧布利多說——這時費爾奇小心地把盒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們還給每一個項目做了許多必要的安排。一共有三個項目,分別在整個學年的不同時間進行,它們將從許多不同方面考驗勇士……考驗他們在魔法方面的才能——他們的膽量和他們的推理能力——當然啦,還有他們戰勝危險的能力。

  「你們已經知道了,將有三位勇士參加比賽,」鄧布利多繼續平靜地說,「分別代表一個參賽學校。我們將根據他們完成每個比賽專案的品質給他們評分,三個項目結束後,得分最高的勇士將贏得三強杯。負責挑選勇士的是一位公正的選拔者,它就是火焰杯。」

  說到這裡,鄧布利多拔出魔杖,在盒子蓋上敲了三下。蓋子慢慢地吱吱嘎嘎地打開了。鄧布利多把手伸進去,掏出一隻大大的削刻得很粗糙的木頭高腳杯。杯子本身一點兒也不起眼,但裡面卻滿是跳動著的藍白色火焰。

  鄧布利多關上盒子,把杯子放在盒蓋上,這樣禮堂裡的每個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它了。

  「每一位想要競選勇士的同學,都必須將他的姓名和學校名寫在一片羊皮紙上,扔進這只高腳杯,」鄧布利多說道,「有志成為勇士者可在二十四小時內報名。明天晚上,也就是萬聖節的晚上,高腳杯將選出它認為最能夠代表三個學校的三位同學的姓名。今晚,高腳杯就放在門廳裡,所有願意參加競選的同學都能接觸到它。

  為了避免不夠年齡的同學經不起誘惑。等高腳杯放在門廳後,我要在它周圍畫一條年齡界線。任何不滿十七周歲的人都無法越過這條界線。最後,我想提醒每一位要參加競選的同學注意,這場爭霸賽不是兒戲,千萬不要冒冒失失地參加。一旦勇士被火焰杯選定,他就必須將比賽堅持到底。誰把自己的名字投進杯子,實際上就形成了一道必須遵守的、神奇的契約。

  一旦成為勇士,就不允許再改變主意。因此,請千萬三思而行,弄清自己確實一心一意想參加比賽,再把名字投進杯子。好了,我認為大家該睡覺了。祝大家晚安。」

  ......

  今天我的心思倒是在大腦禁閉術上,今晚我直接跑去了父親的辦公室,要求父親來一次。

  「不是說好週末?為什麼非要在今天?」父親奇怪的問道。

  「就當我好奇心上來了嘛,求求你爸爸,就一次,試完我就回去好不好。」我雙手合十祈求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明天要開個頭。

  「就一次。」父親拿出魔杖,「準備好,用你的一切去抵擋我對你記憶的入侵。」

  「沒問題!」我回道。

  「攝魂取念!」西弗勒斯對自己女兒念出了咒語。

  我感覺到自己在回憶的深處,有人進來了,

  ......

  「我沒騙人,為什麼要罰我?」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蜷縮在只有黑暗的房間中哭泣。

  不!停下來,可是沒停......

  「你這個怪物,滾開!」小女孩被推倒在地,一群孩子惡毒的咒駡著,。

  我不是怪物!

  ......

  另一個女孩將女孩推進水裡,女孩在水中掙扎,看著岸上女孩的得意笑容,好冷,我好恨!

  「不!」我一聲大叫,直接停止了回憶,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都是汗水。

  另一邊,西弗勒斯雙眼透過一絲沉重的愧疚和心疼,他猜到了也許絲諾曾經過得不太好,但沒想到會這麼痛苦。自己曾經好歹還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可自己的女兒那時什麼都沒有。

  「絲諾,」西弗勒斯將手輕放在女兒肩上,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愧疚,眼神慢慢變得有些空洞。

  「我沒事,爸爸!」我緩過神來,發現父親的表情和嚴重的愧疚趕緊安慰。

  「爸爸,都過去了。」我拉住了他的手輕柔地說道,「真的,您看到的只是六歲以前的事,六歲以後就沒有了,後來我被義母收養,我過得很好,真的。」

  「絲諾,我作為一個父親,真的抱歉。」西弗勒斯不善言辭,一直都是,但只想努力表達自己對女兒的愧疚,「我保證,不會讓你在受傷了,我一定拼盡我的一切!」

  我慢慢對父親微笑著,點點頭,「我一直都相信您,爸爸,我也一樣如此。」

  我們,都要好好的,幸福地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虐一下教授啦,讓他更疼愛我們的絲諾!

  讓教授更在乎自己對絲諾的承諾,教授。你也要幸福啊!


☆、第五位選手

  我有時可以容忍你無視我的付出,因為那是我自願。但我決不允許被冤枉,如果發生那將是我的災難!

  ——————————————————————————————————————————

  第二天一早,火焰杯周圍便圍了許多人,大家都在討論著,誰有可能成為勇士。我,德拉科和佈雷斯自然也不例外。

  「我去打聽了一下,德姆斯特朗的所有代表都投入了名字,但還沒看見霍格華茲有誰報名。」

  我搖搖頭,「相信我,不是沒有,我估計是昨晚上偷偷起床將名字給投進去了。」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投也許會讓人覺得你很自大,而且沒准會被人嘲諷。

  「也許你是對的,絲諾,」德拉科贊同道,「不過我倒希望勇士是出自斯萊特林,這可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不會是斯萊特林,雖然霍格華茲有兩名選手,但都不是斯萊特林。說起來,斯萊特林有幾位高年級學長倒是挺優秀的,但是他們並沒有參加的打算,挺遺憾的。

  這是韋斯萊雙胞胎在那邊說著自己喝了增齡劑,可以投名字了,赫敏勸阻他們,不過他們仍打算試試,然後......

  一陣噝噝的響聲,一對雙胞胎被拋到了金圈外面,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鉛球運動員把他們扔了出來似的。他們痛苦地摔在十英尺之外冰冷的石頭地面上,隨著一聲很響的爆裂聲,兩個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一模一樣的長白鬍子。門廳裡的人哄堂大笑。就連弗雷德和喬治爬起來,看到對方的白鬍子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噗——」我直接噴笑出聲,太有趣了!這雙胞胎太逗了!

  「我提醒過你們。」鄧布利多校長看見也忍俊不禁,他打量著弗雷德和喬治,「我建議你們倆都到龐弗雷夫人那裡去一趟。」雙胞胎笑嘻嘻地離開了。

  「好了,我們也看完了,走吧,正好有空,德拉科,佈雷斯,正好今天練習一下奪魂咒的抵抗問題,還有我的舞蹈問題。」我想了想,補充道,「順便提一句,你們要教我跳舞,最好換一雙結實點的鞋子,一定!」

  「放心,保證很快就教會你!」德拉科打著包票,可之後他便明白了,不能亂許諾這句話的深刻道理了。

  ......

  有求必應屋裡

  德拉科正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腳,佈雷斯則正一臉糾結地教著女孩跳舞,這就女孩當然就是絲諾了。  

  「哎呦!」佈雷斯再次喊出聲,一臉痛苦,心中哀嚎,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了?

  「抱歉,佈雷斯,你沒事吧?」我也一臉抓狂啊!學了大半天了,連德拉科和佈雷斯都快學會如何抵抗奪魂咒了,可我的學舞還是沒多大進展啊!

  「我終於相信你的話了,絲諾,」佈雷斯也癱坐在沙發上,「你在學舞方面的天賦為負數啊啊!」

  「絲諾,我這雙靴子可是龍皮的,都被你給踩廢了,」德拉科揉著腳哀歎道,「幸好換了鞋,要不我這腳就直接廢了。」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舞會還是算了吧?」看著這兩人抱著腳的痛苦樣,我也不忍心讓他們再教下去了。

  「不,不用,實在不行往腳上用盔甲護身,見鬼,我之前忘了。」德拉科趕緊說道,「時間還長,我們慢慢教,保證教會你!」

  「呼,好吧!萬分抱歉,我一定會儘快學會的!」我一臉歉疚地看著兩人。

  「沒事沒事,你這樣反而不錯,絲諾,有的時候女孩太完美會讓我們男孩沒有成就感的。」佈雷斯安慰道。

  「我不得不贊同你這句話,佈雷斯。」德拉科完全同意,有時絲諾太優秀了,搞得自己壓力大的不行。

  「好啦,趕緊回去吃晚飯休息吧,明天看看是誰成為勇士吧!」我學了一天,累慘了,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吧!

  ......

  萬聖節的宴會——更重要的是參加學校勇士的宣佈儀式。總算開始了,燭光映照的禮堂裡,裡面幾乎坐滿了人。火焰杯已經被挪了地方。它此刻立在教工桌子上鄧布利多的那張空椅子前面。

  「好了,高腳杯就要做出決定了,」鄧布利多說,「我估計還需要一分鐘。聽著,勇士的名字被宣佈後,我希望他們走到禮堂頂端,再沿著教工桌子走過去,進入隔壁的那個房間」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後面的那扇門,「他們將在那裡得到初步指導。」

  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揮了一下。即刻,除了南瓜燈裡的那些蠟燭,其餘的蠟燭都熄滅了,禮堂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半明半暗的狀態。火焰杯現在放出奪目的光芒,比整個禮堂裡的任何東西都明亮,那迸射著火星的藍白色火焰簡直有些刺眼。大家都注視著,等待著……幾個人不停地看表……

  高腳杯裡的火焰突然又變成了紅色,劈劈啪啪的火星迸濺出來。接著,一道火舌躥到空中,從裡面飛出一片被燒焦的羊皮紙——禮堂裡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鄧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紙,火焰這時又恢復了藍白色。「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說,「是威克多爾·克魯姆。」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大聲歡呼慶祝,「太棒了,威克多爾!」卡卡洛夫聲如洪鐘地吼道,儘管禮堂裡掌聲很響,大家也能聽見他的聲音,「我知道你註定就是勇士!」克魯姆走入了房間。

  幾秒鐘後,火苗又變紅了。第二張羊皮紙在火焰的推動下,從杯子裡躥了出來。

  「布斯巴頓的勇士,」鄧布利多說,「是芙蓉·德拉庫爾!」

  有媚娃血統的女孩,甩了甩自己的金色頭髮,驕傲地進了房間。

  至於嗎?有兩個布斯巴頓的女孩哭得稀裡嘩啦的,榮譽比命還重要?

  這時,火焰杯再次變成紅色,火星迸濺,火舌高高地躥入空中,鄧布利多從火舌尖上抽出第三張羊皮紙。「霍格華茲的勇士,」他大聲說道,「是塞德里克·迪戈裡!」

  赫奇帕奇桌子上的歡呼聲簡直震耳欲聾。每個赫奇帕奇同學都在跳上跳下,都在尖叫、跺腳,這時塞德里克從他們身邊走過,臉上燦爛地笑著,朝教工桌子後面的那個房間走去。

  「太好了!」鄧布利多愉快地大聲說道,「好了,現在我們的三位勇士都選出來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信賴你們大家,包括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其他同學,你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支持你們的勇士。你們通過給勇士加油,也會為這次活動做出很大的貢獻——」

  可是鄧布利多突然打住了話頭,高腳杯裡的火焰又變紅了。火星劈劈啪啪地迸濺出來。一道長長的火舌突然躥到半空,上面又托出一張羊皮紙。  

  鄧布利多仿佛是下意識地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抓住那張羊皮紙。他把它舉得遠遠的,瞪著上面寫的名字。長時間地肅靜,鄧布利多瞪著手裡的紙條,禮堂裡的每個人都瞪著鄧布利多。然後,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哈利·波特。」

  可憐的哈利,被陷害慘了,我一臉同情。

  「我沒有把我的名字投進去。」哈利茫然地說,他看向赫敏和羅恩,「你們知道我沒有。」

  「哈利·波特!」鄧布利多再一次大聲喊道,「哈利!請你上這兒來!」

  然後哈利就一臉懵的被強迫推進了,再次給你一萬點同情。

  「那個疤頭這麼可能是勇士,」德拉科似乎氣瘋了,「他怎麼辦到的?」

  「相信我,德拉科,你都未必能做到的話,哈利就更不可能了,」我安撫道,「所以說,救世主是個危險行業。」我搖搖頭,端起一杯橙汁喝了起來。

  原以為事情理應就這麼結束了,但是這時候那原本已經安靜了下來的火焰杯卻突然又出現了反應。火焰杯上藍色的火焰再一次變成了紅色,火焰升騰而起,火星四濺,緊接著一束火焰從杯射出,在半空炸開後。一張幾乎完好無損的羊皮紙從火焰之顯現出來,緩緩地向著下方飄落。

  鄧布利多都有些目瞪口呆,直接打開念了出來,「絲諾.白!」

  「噗——」我直接將橙汁全噴了出來,什麼?我?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這時我注意到所有人都看向我了,直接火了,我站起來大聲說道,「我沒有投過自己的名字!」王八蛋穆迪,你把我弄進去幹嘛?

  「請你先進房間好嗎?」鄧布利多面無表情地說道。

  「事情沒說清楚之前我絕不會接受!我根本沒投,」我憤怒地說道,「攝魂取念,吐真劑都可以對我用,這個罪名我絕對不會擔任!我絕不允許一個王八蛋投了我的名字,卻讓我來擔這個責任!」

  「我作證!絲諾昨晚早就回學院了,不會是她。一定是有人蒙蔽了火焰杯,這是故意要陷害,必須查清楚!」德拉科直接站起來幫忙作證。

  「我也是作證,絲諾昨晚很早就回學院了,這是分明是陷害!」佈雷斯也幫忙作證。

  「鄧布利多,我相信我的學生不會這麼做,這件事情你最好查清楚,別讓我學院的學生被人冤枉!」父親也站起來發言,眼中閃過了驚怒和擔憂。

  「我恐怕不行。」鄧布利多示意大家安靜,「我先前說過的,一旦名字被選中,契約就會生效,所以,絲諾你必須參加比賽。」

  「但我不是自願的,我被人陷害這件事情怎麼說?就讓我把這罪名擔著?」老蜜蜂你別想拉我下水!

  「這件事我們稍後再商量吧,你先到後面的房間去。」鄧布利多最終還是說。

  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我只好給了父親和德拉科他們一個冷靜的眼神,直接進了那個見鬼的房間!豈有此理,穆迪,你給我等著,不能暴露你的身份,我還不能修理修理你嗎?!

  哈利見我也進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太離奇了!」低聲念叨,「絕對是太離奇了!二位先生……女士,」他走向爐邊,對另外三個人說,「請允許我介紹一下——儘管這顯得很不可思議——這是三強爭霸賽的第四位,以及第五位勇士!」

  芙蓉·德拉庫爾則甩了甩長髮,嫣然一笑,說道:「哦,這個玩笑很有趣,巴格曼先生。」

  「玩笑?」巴格曼重複了一句,有些不解,「不,不,絕對不是!他們兩個的名字剛從火焰杯裡噴了出來!」

  克魯姆的兩道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塞德里克仍然很有教養地顯出困惑的神情。芙蓉皺起了眉頭。

  「可是這顯然是弄錯了,」她高傲地對巴格曼說,「他們不能比賽。年紀太小了。」

  門又被推開了,一大群人擁了進來:鄧布利多教授,後面緊跟著克勞奇先生、卡卡洛夫教授、馬克沁夫人、麥格教授和斯內普教授。在麥格教授把門前上之前,隔壁的禮堂裡傳來幾百名學生嗡嗡的議論聲。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鄧布利多?」馬克沁夫人傲慢地說。

  「我也想知道這一點,鄧布利多,」卡卡洛夫教授說——他臉上帶著冷冰冰的微笑,一雙藍眼睛像冰塊一樣透著寒意,「霍格華茲有兩位勇士?我不記得有人告訴過我,說主辦學校可以有兩位勇士——難道那些章程我看得還不夠仔細?」

  「這不可能,」馬克沁夫人說,「霍格華茲不能有三位勇士,這是極不公平的。」

  「在我們的印象裡,你的那道年齡界線是能把不夠年齡的競爭者排除在外的,鄧布利多,」卡卡洛夫說,臉上仍然掛著冰冷的笑容,眼睛裡的寒意更深了,「不然,我們肯定也會從我們學校帶來更多的候選人的。」

  「對不起,各位先生女士,我不想打斷你們,」我必須說清楚,要不然這條船我就下不來了,「這可能不是什麼年齡線的問題,而是火焰杯的問題。」

  「你這個小丫頭懷疑火焰杯?」卡卡洛夫吼道。

  「聽我說完!火焰杯畢竟是一個煉金器,對它施咒就會改變它的功效!是有人對它使了咒,然後改成了五強爭霸賽了!不信你們看看我和哈利的紙片,是不是只有我們的名字,我都講了這是陷害!我和哈利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我特麼都說到這兒了你們要還是聽不懂就是腦殘了!

  「的確,」鄧布利多舉起兩張羊皮紙,上面只有我和哈利的署名。

  「你說的這麼清楚,誰知道是不是你找人幫你的?」芙蓉·德拉庫爾直接反駁道。

  「那麼請問,我參加這個幹嘛?」這女人只有臉沒腦子是吧?

  「那一千個金加隆呢多大的一筆錢啊!」我稀罕這點錢?

  「大姐,要不我現在去我金庫取兩千加隆送給你,你幫我解決這個事?我還不缺這點錢,而且我也不是某些人那麼臭美自戀,一天到晚就知道甩頭髮,巴不得所有人的注意都在自己身上!」我直接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芙蓉·德拉庫爾氣得臉通紅,本想摔門而出,但好歹它還記得自己是勇士,要等著接受第一個任務,只好氣呼呼地不開口了。

  「哈利,你呢?」鄧布利多問道。

  「我沒有,就像絲諾說的一樣,我們是被人陷害了!」哈利激動地說道。

  「我們必須遵守章程,章程裡明確規定,凡是名字從火焰杯裡噴出來的人,都必須參加三強爭霸賽的競爭。」巴格曼生硬地說道。

  「被陷害也得上?那我的學生就白被人陷害了,我反對!將那個陷害我學院學生的人找出來再說,我不允許我的學生被人陷害著參賽!」西弗勒斯直接吼道,不行,絕對不行!

  「這個局面是怎麼出現的,我們不知道。」鄧布利多對聚集在房間裡的每一個人說,「不過在我看來,我們除了接受它,別無選擇。西弗勒斯,要知道塞德里克,哈利和絲諾都被選中參加比賽。因此,他們必須……」

  「啊,可是鄧布利多——」

  「我親愛的馬克沁夫人,如果你有另外的解決方法,我願意洗耳恭聽。」

  「鄧布利多!」西弗勒斯直接吼道,「你怎麼敢......」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擔心你的學生,但是這是規矩,我也相信絲諾和哈利是被陷害的,但他們必須參加!」鄧布利多一臉堅決地說道。

  「院長,既然改變不了就算了,」我使勁向父親打眼色,冷靜啊!

  「你......」西弗勒斯直接被麥格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拉開了。看到自己女兒的眼神,強迫壓制住自己拔魔杖的衝動。

  「好了,我們繼續進行吧?」巴格曼說,一邊搓了搓雙手,笑眯眯地望著房間裡的人,「要給我們的勇士作指導了,是不是?巴蒂,由你來講吧?」

  克勞奇先生似乎突然從深思中醒過神來。「好的,」他說,「指導。是的……第一個項目…「第一個項目是為了考驗你們的膽量所以我們不準備告訴你們它是什麼。敢於面對未知事物是巫師的一個重要素質……非常重要……」第一個項目將於11月24日進行,當著其他同學和裁判團的面完成。在完成比賽專案時,勇士不得請求或接受其老師的任何幫助。勇士面對第一輪挑戰時,手裡惟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等第一個項目結束後,他們才會瞭解到關於第二個專案的情況。由於比賽要求很高,持續時間很長,勇士們就不參加學年考試了。」

  他是說完便離開了。

  「哈利、塞德里克,當然還有絲諾,我建議你們回去睡覺。」鄧布利多說,笑眯眯地看看他們倆,「不過,我相信你們學院的同學也許正準備為你們慶祝呢!回去吧!」

  我點點頭,直接和其他兩人走出了房間。我看著他們不打算說廢話,「我想說的剛才已經在裡面說清楚了,這裡唯一要說的就是,我一定會查清那個陷害我的人,還有,」我看看他們兩人,「我希望你們保持理智和冷靜,無論是誰贏,都是霍格華茲的榮耀,希望不會出現什麼勇士內鬥的局面,霍格華茲不能被人誤解了!兩位晚安!」我說完直接離開了。

  ——————————————哈利的視角———————————————————————

  事實上,哈利從被念到名字和被推進房間的這段時間就一直很恍惚,直到絲諾也進來了,然後說了自己和她都是被人給陷害的,臉色才恢復了些。

  哈利否認自己報名行為,可是還是要參賽,可是,那些人會相信自己的無辜嗎?絲諾說完離開後,塞德里克又開口了。

  「這麼說,」塞德里克勉強微笑著說,「我們又成了對手!」

  「我想是吧。」哈利說。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腦袋裡似乎一片混亂,就好像整個腦子都被洗劫一空了。

  「那麼告訴我」塞德里克說——這時他們已經來到門廳,火焰杯不在了,只有火把的光照在那裡,「你真的沒有投名字?」

  「我沒有,」哈利說,抬起頭來望著他,「我沒有投。我說的是實話。剛才絲諾也說了我們可能被陷害的方法,我沒有做過!」

  「唉,好吧。」塞德里克思索了一下,也不能肯定,「也許那位白小姐說的是真的。好吧,那麼再見吧。」

  哈利看著塞德里克的背影,不知該說什麼?也許,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絲諾商量商量,一起找出陷害他們的人?

  ————————————————回到絲諾視角————————————————————

  我直接去了父親的辦公室,父親正坐在沙發上等我。

  「誰讓你答應參加的?」西弗勒斯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那些項目有多危險?你......」

  「爸爸!我是我想答應,而是不得不答應!就像鄧布利多說的,契約已成,改不了了。」我拉住父親的手安慰道,「放心吧,爸爸,你女兒沒那麼弱,你知道我的魔力強度,那幾個選手不會有一個魔力強於我,我未必會輸,我保證,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好嗎?」

  「......」西弗勒斯無力地點點頭,「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我不需要你贏!我只要你的平安!」

  「我保證!以一個斯萊特林的驕傲保證!」我再勸慰了一會兒父親。

  「好了,你會去休息吧,記住,父親在你身後,別什麼都一個人扛!」西弗勒斯讓女兒回去後,直接去了老蜜蜂的辦公室發火去了,治療你蛀牙的魔藥這一年你都別想了!

  ......

  我站在斯萊特林學院門口,都有些不敢進了,不知道我同院的同學會怎麼想,算了,不管如何,就這麼著吧,我還不信他們有膽子對我如何,且不說我本身的實力,他們總要考慮父親的怒火吧?

  我直接推開了畫像走了進去,然後直接瞪大了眼睛,這啥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唉,絲諾被強迫中獎了,至於為什麼,各位看官自己猜吧!哈哈!


☆、我和哈利的處境

  在歡樂時,朋友們會認識我們;在患難時,我們會認識朋友。

  ——————————————————————————————————————————

  我直愣愣地看著公共休息室裡的裝飾。有一個寫著「恭喜絲諾白成功成為勇士!」的橫幅,而且所有人的同學都在,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你們......」我眼睛有些酸。

  「等你很久了,絲諾,一起來慶祝吧!我們斯萊特林也出了一名勇士,這難道不值得慶祝嗎?」德拉科笑著將我拉到人群中。

  「我以為你們......」我想到之前的想法有些羞愧。

  「沒有什麼愧疚的,白小姐,這是斯萊特林的榮耀,你的實力和魔法天賦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你是有資格成為勇士的,」斯萊特林首席起身向我祝賀,「我們全體斯萊特林都盡力幫助你去取勝,為了斯萊特林的榮耀!」他向我舉起酒杯。

  我慢慢露出了微笑,也接過德拉科遞給我的酒杯回敬,「為了斯萊特林的榮耀,我一定會拼盡全力!」這時所有斯萊特林一起舉起了酒杯。

  ......

  慶祝會散後,德拉科和佈雷斯留了下來與我聊天。

  「我以為他們會說我作弊來著。」我揉了揉眼睛,有些感動地說道。

  「不會,斯萊特林出了一個勇士,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佈雷斯感歎道。

  「而且,誰敢對未來的斯萊特林女級長說三道四的?」德拉科驕傲地補充道。

  「女級長?」我疑惑的看著他們。

  「絲諾,新的女級長會在四年級的時候就由各位首席選出,在讓院長通過了。你當然是當之無愧的未來女級長!」德拉科解釋道。

  「謝謝你們!」我很清楚,德拉科和佈雷斯一定在我回來之前出了不少力,說了我不少好話,這兩個朋友交的值!

  我給了兩人一人一個擁抱,然後道了晚安,便回寢室了,要好好休息啊,明天恐怕要像哈利一樣面對一些流言蜚語了。

  哈利這邊就沒那麼幸運了,就連羅恩也怪他偷偷報名,把哈利氣的一肚子委屈。就連海德薇都不理自己了,自己是無辜的!

  絲諾的情況還好,且不說整個斯萊特林都支持她,再加上那晚她的表現,倒真有不少人相信她是被陷害的,最主要的是,誰都知道絲諾白是斯內普教授最喜歡的學生,還算他的半個得意門生,誰敢冒著被斯內普教授收拾的風險去說她閒話啊,不想活著畢業了不成?

  反觀哈利就比較慘了,顯然另外幾個學院的同學也像格蘭芬多們一樣,以為哈利是自己報名參加爭霸賽的。不過他們和格蘭芬多們不同,他們似乎覺得這件事並不很光彩。

  我看著哈利被人嘲諷和羞辱,有些心疼,哈利可比我慘多了,見鬼,這幫牆頭草,還有那個羅恩韋斯萊也是,妒忌心太強了吧?

  德拉科有時會帶著克拉布和高爾嘲諷哈利幾句,被我阻止了。

  「算了,德拉科,哈利跟我一樣,都是被陷害的,沒必要這樣。」我搖搖頭對他說道。

  德拉科咬了咬牙,看著絲諾對那個疤頭的擔心,不能讓那個疤頭引起絲諾的同情心啊!

  上神奇生物保護課的時候,哈利被海格拽去聊天了,以海格的性格只會恭喜他,也許會讓哈利好受一些。

  ——————————————————哈利的視角———————————————————

  真是夠了!哈利聽著那些那些人的嘲諷和挖苦,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哈利可沒那麼幸運,有一個學院的支持和一個護短的父親護著,幾乎除了赫敏就沒人相信自己的無辜,還不斷的諷刺嘲諷他,包括一些關係比較好的赫奇帕奇,他們認為哈利奪走了屬於赫奇帕奇的榮耀。厄尼·麥克米蘭和札斯廷·芬列裡本來和哈利關係是很不錯的,現在也不跟他說話了,哈利覺得就連斯普勞特教授似乎也對他冷淡起來,也難怪啊,她是赫奇帕奇學院的院長嘛。

  在神奇生物保護課上,海格對自己態度沒變,這使自己好受了點。

  其實,海格的真正意圖是想避開全班同學,跟哈利聊一聊。他等到大家都走開後,才轉向哈利,非常嚴肅地說:「這麼說——你要去比賽了,哈利。參加爭霸賽。成為學校的勇士。」

  「勇士之一。」哈利糾正他。

  海格濃密蓬亂的眉毛下,甲殼蟲一般黑亮的眼睛顯得非常擔憂。

  「不知道是誰把你的名字投進去的,哈利?」

  「怎麼,你相信我沒有這麼做?」哈利說,竭力掩飾他聽到海格的話後突然湧起的感激之情。

  「我當然相信,」海格咕噥著說,「你說不是你幹的,我相信你——鄧布利多也相信你,大家都相信你。」

  「真希望知道是誰幹的。」哈利怨恨地說。

  這時哈利注意到了瑪律福身邊的絲諾,她看上去狀態還好,斯內普教授會護著她的,有斯內普教授在,應該沒幾個人有這個膽子說絲諾。不過,自己還是想找她聊聊,哈利覺得,畢竟絲諾和自己都是受害者,也許會有跟多的共同語言,而且有機會和絲諾多相處一下。

  「哦,對了,絲諾也是勇士對吧?那個女孩不錯,是個不一樣的斯萊特林,人很好,你可以跟她多相處相處!」海格建議道。

  「我會的。」哈利點頭。

  其實最讓哈利難過的是羅恩,記得還是在二年級的那幾個月裡,學校裡許多同學都懷疑是他攻擊了自己的同學,那時他的日子也差不多像現在這樣難過。不過當時羅恩跟他站在一邊。哈利認為,只要羅恩依然是他的好朋友,全校其他同學不管怎麼樣他都能對付,但是既然羅恩無意與他和好,他也決不願意死乞白賴地求羅恩跟他說話。  

  小天狼星在接到自己的信後,就找校爭論過長,不過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他不能留在學校裡,只能安慰安慰哈利,通過信和哈利聯繫,教哈利一些咒語,這讓哈利更加煩悶了。

  魔藥課是最慘的時候,斯內普教授似乎是認為絲諾是被自己給連累成了勇士,所以不停的修理著自己,護短也要講講理吧?他也是被冤枉的好吧?整整一個半小時被關在地下教室裡,跟斯內普和斯萊特林們一起,他們似乎打定主意要哈利盡可能地多吃苦頭,因為他居然膽敢成為學校的勇士。

  什麼?你說絲諾也是勇士,那又如何?雖然絲諾也成了勇士,但明顯絲諾的實力和能力強了哈利不止一倍,而且斯萊特林都是護短的。

  午飯後,他和赫敏來到斯內普的地下教室,發現斯萊特林的學生們都等在教室外面,每個人的長袍前襟上都別著一枚很大的徽章。一個個鮮紅的字母在地下走廊昏暗光線中閃閃發亮,像著了火一樣:支持塞德里克·迪戈裡——霍格華茲的真正勇士

  「喜歡嗎,波特?」看到哈利走近,瑪律福大聲說道,「它們還有別的花樣呢——快看!」

  他把徽章使勁往胸口上按了按,上面的字消失了,接著又出現了別外一行字,閃著綠瑩瑩的光:波特臭大糞

  斯萊特林們怪聲怪氣地大笑起來。他們每個人都按了按自己的徽章,最後哈利周圍到處都閃著那行刺眼的字——波特臭大糞。哈利覺得血液騰地沖上他的臉和脖子。

  「哦,非常有趣,」赫敏譏諷地對潘西·帕金森和那幫斯萊特林女生說——她們笑得比誰都厲害,「真是機智過人。」羅恩貼牆站著,和迪安、西莫在一起。他沒有笑,但也沒有挺身而出支持哈利。

  哈利多少個日子以來積壓的怒火似乎突然衝破了他內心的一道堤壩。他想也沒想自己在做什麼,就伸手去掏魔杖。周圍的人紛紛散開,沿著走廊後退。

  「哈利!」赫敏警告他。

  「好啊,來吧,波特,」瑪律福平靜地說,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現在可沒有穆迪在這裡關照你了,你要是有種就動手吧!」

  兩人都凝視著對方的眼睛,然後,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就在同時,兩人都採取了行動。

  「火烤熱辣辣!」哈利大喊。

  「門牙賽大棒!」瑪律福反擊。

  兩根魔杖同時射出光柱,在空中相碰,轉了個角度折射出去——哈利的光柱擊中了高爾的臉,瑪律福的擊中了赫敏。高爾大聲慘叫著用手捂住鼻子,一個個醜陋的大癤子正從鼻子上冒出來——赫敏緊張地呻吟著,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赫敏!」

  赫敏的牙本來就大,這下以驚人的速度增長;她的牙齒嗖嗖地變長了,越過下嘴唇朝下巴延伸,赫敏緊張極了,摸了摸牙齒,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咒立停!」一個咒語解救了赫敏的牙。大夥抬頭,只覺得驚恐,不是因為絲諾解了咒,而是斯內普就在她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斯萊特林的護短是多麼地讓人喜歡啊!

  唉!可憐的哈利啊~


☆、安慰哈利

  友誼不是某些人的專利,只要懷有一顆真誠的心,將心比心,你就會得到真正友情的回報。能把真誠贈給朋友,你會贏得更多朋友,多一個朋友多一個世界,驀然回首,你不再是孤寂的獨行人。

  ——————————————回到絲諾的視角————————————————————

  我和父親在中午聊了有關比賽的事後,去魔藥教室的路上發現了很多人都堵門口,還有人在動手,然後聽到一聲尖叫,這是赫敏?我撥開人群一看,直接看到赫敏的牙不斷變長,趕緊施瞭解咒讓她復原。

  「這裡鬧哄哄的在做什麼?」父親有些不耐煩地問道。「瑪律福解釋!」

  「波特攻擊我,先生!」德拉科大喊道。

  「我們同時攻擊對方的!」哈利大聲抗議。

  「他擊中了高爾,你看!」

  父親仔細打量著高爾,此刻高爾的那張臉放在一本專門講毒蘑菇的書中倒是挺合適的。「快上醫院去吧,高爾。」

  「瑪律福擊中了赫敏!」羅恩說,「他剛才讓赫敏的牙變長了!」

  父親冷冷地看了看赫敏,說:「我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因為赫敏的牙已經恢復了。

  「那是因為那個斯萊特林剛才施瞭解咒銷毀了證據!」一個格蘭芬多指著我大叫。好心當驢肝肺,我幫人還幫錯了?

  「格蘭芬多扣十分,污蔑人!」父親瞪著那個叫囂的人,那個傢伙直接閉嘴了。

  「波特,走廊上用魔法......」父親繼續說道。

  「對不起,教授,還是趕緊上課吧,」我抬頭對父親說道,別再折騰啦,「已經耽誤了很多時間了,進教室吧!」

  父親直接也瞪了我一眼,「愣著幹什麼?不上課了?」然後對其他人吼道。大家趕緊進了魔藥課教師。

  可沒想到的是,我剛進教室,就有一個人直接拉住了我,拉著我坐下來,轉頭一看,居然是哈利,我剛想掙開,可從哈利的綠色眼睛裡我似乎是看到了一絲請求和期盼,以及一絲絕望,看得我不忍心,算了,隨他一次吧,這件事情我們都是受害者,至於正在遠處用噴火眼神瞪著我的德拉科,之後再說吧。德拉科也真是,弄什麼徽章啊?

  絲諾不覺得有什麼,可西弗勒斯卻想拔魔杖了,你個該死的波特,誰給你的膽子抓我女兒的手!絲諾是你能打主意的?跟你父親一樣的小色鬼小混蛋!

  於是,雖然我和哈利是一組,但是父親似乎一直盯著我們,對哈利罵個不停,本來以為哈利臉色會十分難看,不過只是紅了一些,抵抗能力有所上升啊!

  哈利知道為什麼斯內普罵的更狠了,因為自己拉了他的女兒唄,反正能跟絲諾暫時呆在一塊,挨點罵也沒關係。

  就在這時,地下教室的門被敲響,打斷了哈利的思路。是科林克裡維。他側著身子閃進教室,朝哈利綻開笑容,然後朝教室前面斯內普的講臺走去。

  「什麼事?」父親皺眉問道。

  「對不起,先生,我要帶哈利波特和絲諾白到樓上去。」

  「他們還要上一小時的魔藥課。」斯內普冷冷地說,「下了課他再上樓。」科林的臉紅了。

  「先生——先生,巴格曼先生要他們去,」他局促不安地說,「所有的勇士都要去的,我看他們是要照相……」

  「很好,很好,」父親厲聲說,「波特,把你的東西留在這裡,我要你待會兒再回來,試驗一下你的解藥。白小姐,你也去吧!」

  「對不起,先生,他們必須帶著東西,」科林緊張地尖著嗓子說,「所有的勇士,」

  這個傢伙是不會看臉色嗎?沒看到我父親臉已經黑完了嗎?還得吧得吧說個不停。

  「很好!」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直接吼道,「波特,帶著你的書包,快從我眼前消失!格蘭芬多扣二十分!」然後把目光轉向我,「白小姐晚上禁閉,因為你的曠課,現在趕緊消失!」

  我和哈利趕緊收拾好東西走出了教室。

  「真是了不起啊,是不是,哈利?」我們剛走出教室,關上門,科林就迫不及待地說,「是不是?你成了勇士!」

  「是啊,是很了不起,」哈利語氣沉重地說,「他們為什麼要照相,科林?」

  「大概是登在《預言家日報》上吧!」

  「太棒了,」哈利愁悶地說,「正是我想要的。進一步丟人現眼。」

  「你叫科林是嗎?你能先去嗎?我和哈利馬上就來。」我對他笑了笑。

  「好,好的。」科林紅了臉,「祝你們好運!」科林說,趕緊跑掉了。

  「絲諾,」哈利一直想單獨和絲諾呆一會兒,可是現在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查到誣陷我們的人了嗎?」哈利說完後直想咬了自己的舌頭,胡說什麼呢?

  「我想還沒有,不過我想說的是,哈利,你最近沒事吧?」我覺得在問廢話,能好才有鬼了吧?

  「不好,幾乎沒人相信我,除了赫敏,海格,當然你也是。」哈利有些垂頭喪氣。

  「好啦,哈利,記不記得我二年級跟你說過的話?」看著哈利的樣子,看來要給他來點心靈雞湯了。想到這兒,我有些黑線,我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有當知心姐姐的能力?

  哈利腦中想起來了二年級時,絲諾說的話,「朋友貴在精而不在多。那些不信任你,一有事就躲開你的人,你不必對他們付太多的感情,不值得,感情是需要給值得的人的。」哈利喃喃的說了出來。

  「你記得就好,哈利。」我看著有些發愣的哈利,「對了,哈利,那個徽章,我會幫你勸勸的,你別太難受。」

  「沒關係,瑪律福是個混蛋我早就習慣了!」哈利想起徽章的事咬牙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全力以赴,那麼加油!」我對哈利微笑道。

  哈利看著眼前笑著的女孩,心裡一陣感動,不管什麼時候,尤其是在自己難過傷心的時候,絲諾總是能讓自己想通。哈利心裡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抱住了絲諾。

  「謝謝你,絲諾,一直!」哈利感動地說道。

  我僵了一下,算了,只此一次。

  「哢嚓——」一陣白光閃過,我直接推開了哈利,然後看到一個造型詭異的女人和一個說拿著相機的人。她的頭髮被弄成精緻、僵硬、怪裡怪氣的大卷兒,和她那張大下巴的臉配在一起,看上去特別彆扭。戴著一副鑲著珠寶的眼鏡。粗肥的手指抓著鱷魚皮手袋,指甲有兩寸來長,塗得紅通通的。醜爆了!

  「兩個勇士之間年輕的愛情啊,真是太感人了。」麗塔斯基特激動的說道,「你們都會上報紙的,快進去吧!」

  我臉直接黑了,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忘了?

  「你別胡說,你......」哈利臉紅地叫道。我拉住了哈利。

  「你是麗塔斯基特小姐是吧,我只說一句,我和哈利只是朋友,僅此而已,如果明天報紙上出現了什麼有關我和哈利的胡說言論的話,那麼我保證,」我笑著對她說道,「某些人的甲蟲問題也會出現在報紙上,阿茲卡班可是一個噩夢對不對?」

  「呃,是,是的,」麗塔斯基特的眼鏡似乎被嚇得滑了下來,「你們快,快進去吧!」她臉上閃過了慌亂。

  「甲蟲問題?」哈利一臉疑惑地聽著,然後被拉進了房間。

  其他幾位勇士都已坐在門邊的椅子上了,前面鋪著天鵝絨的桌子,那裡已經坐著五位裁判中的四位——卡卡洛夫教授、馬克沁夫人、克勞奇先生和盧多巴格曼。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奧利凡德先生。」鄧布利多在裁判席上坐下,對幾位勇士說。  

  「德拉庫爾小姐,你先來,好嗎?」奧利凡德先生說著,走到房間中央的空地上。

  芙蓉·德拉庫爾輕盈地走向奧利凡德先生,把自己的魔杖遞給了他。

  「不錯,」他輕聲地說,「九英寸半……強性很好……槭木製成……裡面含有……噢,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頭髮,」芙蓉說,「是我奶奶的頭髮。」

  「沒錯,」奧利凡德先生說,「沒錯,當然啦,我本人從未用過媚娃的頭髮。我覺得用媚娃頭髮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過,各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既然它對你合適……」

  奧利凡德先生用手指捋過魔杖,顯然在檢查上面有沒有擦痕和碰傷。然後,他低聲念道:「蘭花盛開!」一束鮮花綻放在魔杖頭上。

  「很好,很好,狀態不錯,」奧利凡德先生說,一邊把鮮花收攏,和魔杖一起遞給芙蓉,「迪戈裡先生,輪到你了。」

  「啊,這是我的產品,是不是?」塞德里克把魔杖遞過去時,奧利凡德先生說,比剛才興奮多了,「沒錯,我記得很清楚。裡面有一根從一隻特別漂亮的雄獨角獸尾巴上拔下來的毛……准有五六英尺長呢。我拔了獨角獸的尾毛,它差點兒用角把我戳了個窟窿。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柃木製成……彈性良好。狀態極佳……你定期護理它嗎?」

  「昨晚剛擦過。」塞德里克說,咧開嘴笑了。

  奧利凡德先生從塞德里克的魔杖頭上噴出一串銀白色的煙圈,煙圈從房間這頭飄到那頭,他表示滿意,說道:「克魯姆先生,該你了。」

  克魯姆站起身來,耷拉著圓乎乎的肩膀,邁著外八字的腳,沒精打采地朝奧利凡德先生走去。他把魔杖塞了過去,皺著眉頭站在那裡,雙手插在長袍的口袋裡。

  「嗯,」奧利凡德先生說,「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這是格裡戈維奇的產品。他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匠人,儘管他的風格我並不十分……不過……」他舉起魔杖,在眼前翻過來倒過去,仔仔細細地檢查著。

  「沒錯……鵝耳櫪木,含有龍的心臟腱索,對嗎?」他掃了克魯姆一眼——克魯姆點了點頭,「比人們通常見到的粗得多……非常剛硬……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飛鳥群群!」鵝耳櫪木的魔杖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像手槍開火一般,一群小鳥撲扇著翅膀從魔杖頭上飛出來,從敞開的窗口飛進了淡淡的陽光中。

  「很好,」奧利凡德先生說,把魔杖遞還給克魯姆,「那麼,波特先生。」哈利站起來,向奧利凡德先生走去。他交出自己的魔杖。

  「啊,是的,」奧利凡德先生說,一對淺色的眼睛突然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是的,是的,是的。我記得清清楚楚。」

  奧利凡德先生檢查哈利魔杖的時間比其他人的長得多。最後,他讓魔杖上頭噴出一股葡萄酒,然後把魔杖遞還給哈利,宣佈它的狀態非常良好。

  「那麼最後,白小姐。」我走上前將魔杖遞給了他。

  「哦,是的是的,絕對難忘。我祖先做的,東方魔法生物的毛和強大的冰魔力,」奧利凡德有些興奮地說道,「保養得很好,而且似乎它本身的魔力還增強了,一定是你和它契合得很好。那麼,清水如泉!」清澈的水流便從我的魔杖裡出來了,「很好,沒有問題。」他將魔杖還給了我。

  「謝謝大家,」鄧布利多說,在裁判桌旁站了起來,「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上課了——也許直接下去吃飯更便當一些,反正他們很快就要下課了。」

  那個拿著黑色照相機的男人一躍而起,清了清嗓子。「照相,鄧布利多,照相!」巴格曼興奮地喊道,「裁判和勇士來一個合影,你認為怎麼樣,麗塔?」

  「嗯——好吧,先照合影,」麗塔斯基特說,目光再一次落到哈利身上,「也許待會兒再照幾張單人的。如何,波特先生?」

  「哈利單人照也許不用了!我找哈利有事!」我直接替哈利拒絕了。

  「呃,好吧!」麗塔斯基特乾笑道。

  我讓哈利在外面等我,然後轉向麗塔斯基特,「斯基特小姐,我單獨跟你聊聊?就五分鐘如何?」

  「好,好的。」麗塔斯基特僵硬的跟我到了隔間裡。

  「你究竟想如何?我不會登那張照片的,也不會亂寫你和波特先生,」麗塔斯基特緊張地解釋。

  「斯基特小姐,你是聰明人,我也不想繞太多舌,只希望你把報導的重點放在爭霸賽上,我和哈利是被人陷害的,而且沒被查出來,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對嗎?爭霸賽上有學生被陷害,這,也是一個大新聞啊,尤其是被陷害的其中一個還是救世主......」接下來我想我不用說了。麗塔斯基特的眼睛直接亮了。

  「好的,白小姐,我明白了您的意思了,謝謝你的指點。」她提著包快步離開了。

  我出了房間後,發現哈利還在等我,反正還沒下課,也沒什麼學生,陪著他走一段也成。

  「絲諾,你在跟那個女人聊什麼?我聽人說過她,她總是亂寫亂造謠!」哈利一臉厭惡的說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用了一個辦法,讓她知道什麼該寫,什麼不該寫。」我一臉輕鬆地回道,「哈利,你再遇到這個女人的話,就用我剛才說的甲蟲問題嚇唬她,保證她不敢亂寫你什麼!」

  「什麼意思?」哈利奇怪的問道。

  「你去問赫敏吧!不過記得你明白後,記得要保密,我答應過那個女人了。」赫敏那麼聰明一定猜得到。讓赫敏抓住那個女人的把柄也好,省得赫敏和克魯姆跳舞的時候,那個女人又亂寫。

  「那麼,哈利,最近一定加強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我走了,再見!」我向哈利揮揮手離開了。

  其實剛才的話又何嘗不是說給我自己聽的,第一個項目可是龍啊!我也許這段時間要呆在有求必應屋裡練習一些針對巨龍的魔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猜猜絲諾會如何對付自己的那條龍?

  小凝替絲諾求收藏鼓勵加油啊~


☆、第一個項目

  青春就像一顆流星,它是短暫的,惟有我們把握住青春,努力奮鬥,青春才能煥發出更絢麗的光彩!

  ——————————————————————————————————————————

  我晚上回到公共休息室後,果不其然,一臉怒氣的德拉科就在那裡等著我呢!無奈啊,這傢伙又鬧脾氣了!

  「德拉科?」我坐在他對面低聲喚道。

  「哼!」德拉科沒回我。

  「你不是說好不干涉我的交友問題嗎?怎麼,想說話不算數啊?」我挑了挑眉,一男孩這麼傲嬌幹嘛?

  「你也答應過我,在我看不到的情況下!那個疤頭直接抓你的手你都不拒絕,你喜歡他不成!」德拉科覺得自己今天沒直接拔魔杖就已經是涵養很好了,看著別人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是個男人都會生氣。

  「只是作為朋友安慰安慰他而已,哈利已經夠慘了,你總不能讓我像其他人一樣嘲諷他吧?你覺得可能嗎?」作為一個朋友,安慰安慰哈利而已,不過德拉科生氣也正常,本來他和哈利的關係就不好。

  「只是希望你注意點,你現在和他走得近,你就不怕那些人造謠說你們一起作弊成為勇士的?」德拉科  絞盡腦汁找著藉口。

  「我不跟哈利走得近,就不會有人這麼想了嗎?德拉科,其實我們都明白,我之所以沒有像哈利那麼難過,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院長和斯萊特林的同學護著我,不然我現在的情況比哈利好不到哪去。」我又不傻,沒有抓到陷害我的人,我始終都會被人懷疑,只不時好父親和好同學罷了。

  「你......」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裡充滿著擔心,想到爭霸賽的死亡率,他寧願絲諾放棄比賽,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讓絲諾捲進了這件事,如果讓自己查出了,決不會饒了他!

  「好啦,德拉科,最近我會非常忙,也幾乎很難再和哈利有其他的交集了,你就別再糾結了好嗎?對了,練舞的話,每天一個半小時吧,其他的時間我需要和父親在一起,他要給我做一些指導。」這也是中午和父親商量的,也好,讓父親再幫我提高一下。

  「可以,跳舞不急,慢慢來,最主要的是你的實力,畢竟爭霸賽的項目時都很危險的。」德拉科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眼中還有一絲讓我有些迷糊的情緒。

  「我明白。」我正準備起身回去休息,德拉科叫住了我。

  「絲諾,嗯,我想問問你,舞會的時候你做我的的舞伴如何?」德拉科手心裡都開始冒汗了,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啊,我本來就不想費時間想舞伴問題,就想著你或者佈雷斯如果不介意的話就給我當舞伴的,畢竟我的舞本來就是你們倆教的,跟你們跳的話就不會出岔子了。」得來全不費工夫,之前以考慮過舞伴問題,這下不用擔心了!(小凝:這種情況別的什麼都沒想到,你的情商已經負數到一定點了。絲諾:摸了摸自己的魔杖,看著小凝。小凝:「......我閉嘴!」)

  德拉科只又高興又心塞,高興是已經將舞伴的事定下來的,心塞的是,絲諾還是沒開竅啊!舞會就向她表白,不能再拖了!德拉科暗暗下定決心。

  ......

  第二天,預言家報紙登出了有關勇士的新聞,麗塔斯基特那個女人還算有心,介紹了比賽的流程,而且質疑了裁判團未查出真凶,導致兩個無辜的十四歲孩子被迫參賽,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救世主男孩,這很明顯就是預謀。還說貝拉等兇惡的食死徒依舊在外流竄,也許會跟他們有關,畢竟,食死徒已經進入一次霍格華茲攻擊過學生了。

  而且據本記者秘密探訪所知,當初被食死徒襲擊的除了救世主男孩,另一個就是第五位勇士,這很難讓人不懷疑與食死徒的陰謀有關......

  我看著報紙上的新聞稍微松了口氣,看這文筆和語氣還是很有煽動性的,這個女人的文學功底倒不錯。希望這些新聞能讓哈利的處境好一些吧!畢竟用食死徒的事來證明我和哈利被人陷害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但願有效。不過......

  那些同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覺得我被哈利連累得參賽了?其實我倒不這麼認為,我想起了二年級的事,那個日記本魂器說我的血液裡含有著極高的魔力。也許,魂器之間應該是有感應的吧?那麼伏地魔的主魂也許就知道這件事,保不准就是想用我的血助他復活,增強他的魔力。想到這種可能我就有些頭疼,如果主魂真的知道我,就沖我毀了他的魂器,我估計他也不會放過我。

  梅林在上,要命啊!

  這段時間,父親經常會在有求必應屋抽時間教我咒語和實戰經驗,而且經常讓我和他過招,然後就是被父親打倒。父親已經告訴了我第一個專案了。我和父親選擇了一個非常大的場地的房間。

  「父親,我的冰雪魔法這段時間需要強化一下!也許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我想到一種方法也許可以對付巨龍。

  「你想怎麼練習?繼續練習冰錐或者冰刺?這對巨龍有用嗎?」西弗勒斯知道自己女兒的魔法血統,是一只能控制冰雪水的東方雪狐。也許在比賽中起到很大的作用。

  「我想試著控制它們形變成一隻巨龍,暫時吸引巨龍的注意力。不過這也需要耗費很多的魔力。但是以我的魔力程度應該可以試試。」對付巨龍,我想控制形成一個和它差不多大小的冰龍,至少可以擋一下巨龍吧?然後借用其他的咒語拿到金蛋,但前提是,我凝成了冰龍之後必須保證還有餘力使用其他咒語,而不會出現魔力透支的現象。

  「我看著你練習,省得你魔力透支太多,絲諾,魔力透支太過會影響你的魔力運用,不准私下練習,知道嗎?」西弗勒斯警告道,同時要考慮要多做一些了魔力補充劑了。

  「我保證!」當然了,萬一魔力透支了,要是私下練習,連個救我的人都沒有。

  「今天到這兒吧,回去好好休息,不許再出去夜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事有這個毛病。」西弗勒斯瞪著自己的女兒,真當自己不清楚嗎?有時跑到禁林邊緣去采魔藥,要不是看絲諾有分寸,從來不在晚上進入禁林,自己早就親自把她逮回來了。

  「呃,知道了。」我臉不由一紅,合著自己的一些小動作父親清楚得很呐,「不過爸爸,要是有機會,你就帶著我一起去禁林采藥如何?我可以幫你的。」幸好父親不知道自己以前白天偷偷溜進過禁林,乾脆趁這個機會申請和父親一起去禁林,光明正大的去采藥。

  「以後有機會再說,回去休息吧!」父親摸了摸我的頭,示意我該回學院了。

  「知道了,爸爸,你也好好休息,不許熬夜熬魔藥!」我囑咐完後,回寢室了。

  咦?這是誰給我的信啊?我看著桌上的信,應該是貓頭鷹從窗戶飛進來放的吧。

  一打開,是哈利的信,約我明天下午下課後,去黑湖邊,說是找我有事,只佔有我十分鐘時間,請自己一定要去。哈利應該是為了巨龍的事吧?算了,十分鐘而已,不過得躲著點人,萬一讓人看見了,又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八卦流言。

  我寫了一封信,約哈利在禁林邊緣,並且靠近海格小屋的地方見面,然後讓墨羽將信送去了。

  呼,好好休息休息吧!夢裡,我夢見自己在和一直高於五十英尺的巨龍搏鬥,梅林在上,夢裡就饒了我吧!

  第二天下午下課後,我在我製作的煉金物品裡選了一個防禦性較強的準備送給哈利,能幫一把是一把吧!然後直接到約定地點等著哈利,望著禁林發呆,這個時候,巨龍應該已經在禁林裡了吧?要不,想提前去看看,克服一下心理畏懼?

  —————————————————哈利的視角————————————————————

  要知道,整個晚上哈利覺得自己都是處於緊張和輕微的恐懼狀態的。昨晚上,海格帶自己去看了第一個比賽項目,梅林,是巨龍。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爭霸賽的死亡率會那麼高了,讓勇士和龍做搏鬥?

  他趕緊寫了一封信約絲諾見面,要提前告訴絲諾,但是最近因為麗塔斯基特的新聞,不能直接和絲諾見面。不過也有好處,似乎有些同學相信了報紙上的說法,雖然還沒跟自己說話,但至少沒有嘲諷自己了,但是斯內普教授似乎因為這件事更為惱火了,他認定了是自己連累了絲諾,要是直接去找絲諾,怕是連話都說不了就會被斯內普教授抓去關禁閉!

  上午哈利抓住機會將龍的事情告訴了塞德里克,既然芙蓉和克魯姆已經知道了,那麼霍格華茲的勇士也必須要知道!下午剛下課,哈利讓赫敏先去圖書館等自己,然後趕緊趕往了和絲諾約定的地方,就看見絲諾正望著禁林,似乎是,在發呆?

  ————————————————回到絲諾的視角———————————————————

  「絲諾!」哈利來了?我回過神看見哈利急匆匆地走來。

  「哈利,有什麼事嗎?」我溫和的問道。

  「絲諾,你要早做準備,第一個專案是......」哈利急忙說出自己的來意。

  「巨龍對嗎?」我輕聲說道。

  「你,你已經知道了?」哈利驚訝的問道。

  「我昨天晚上知道的,院長告訴我的。所以我今天才來和你見面,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我說出了想好的說辭。

  「呃,謝謝你,絲諾,還有,對不起!」哈利撓了撓頭,有些愧疚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什麼?」我有點懵,哈利做了什麼?

  「可能我們入選的事情和食死徒有關,」想到之前和小天狼星聊天的內容,「也許是因為去年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襲擊我的時候,你也在場幫了我,所以他們才讓我們都成為勇士,然後害死我們。」哈利很愧疚,絲諾幫過自己那麼多,可自己總是會連累絲諾,好像總是會給絲諾帶去麻煩。

  「為這個?」我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給麗塔斯基特暗示寫出的新聞,居然讓哈利認為自己是被他連累了。「哈利,這事不一定怪你,我未必是被你連累的,你忘了?二年級的時候,我對那個伏地魔做了什麼?這也許使他們報復我,跟你無關。」

  「也許吧!」哈利也想起了二年級密室裡發生的事,臉色也不太好了,那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

  「對了,哈利,這個給你,」我將我選的煉金物品遞給哈利,「防禦系的,可以抵擋一定的物理攻擊,但願可以幫到你吧!」

  「不用了,絲諾你自己用吧,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希望什麼什麼事情都得到你的幫助,這一次我想靠自己。」哈利希望讓絲諾看到自己的能力,不想總是接受絲諾的直接幫助,這讓自己覺得自己很沒用。  

  「哈利,我可以再做,你......」還沒等我說完,哈利直接打斷了我。

  「我自己可以,絲諾,相信我,你不可能我一輩子,謝謝你!」哈利美麗的綠色眼睛閃爍著我看不懂的情緒,說完還沒等我反應,便直接向學校跑去。

  罷了,隨他吧,反正第一關哈利一定能過的,也許哈利說的是對的,我不可能永遠幫他,也許我傷到哈利的自尊了吧!想到我每次的幫助和插手,我自嘲的笑了笑,我似乎太自以為是了,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什麼都想插一手,搖搖頭。父親,估計已經在有求必應屋等著我了,我還是趕緊去抓緊時間想對付巨龍的辦法吧!

  話說,其實昨晚的夢倒是讓我有了一個大膽的辦法,找父親商量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絲諾要鬥龍囉~


☆、對戰巨龍

  少年人不會抱怨自己如花似錦的青春,美麗的年華對他們說來是珍貴的,哪怕它帶著各式各樣的風暴。

  ——————————————————————————————————————————

  不管怎麼緊張和瘋狂的練習,比賽的那天終究還是來了。

  中午吃完午飯後,麥格教授在禮堂裡匆匆找到我和哈利,要帶我們去比賽場地了。

  「加油,絲諾,你是最優秀的,我們全斯萊特林的會為你加油的。」德拉柯拉住我的手,鼓勵道。

  「等你得勝歸來,斯萊特林的精靈。」佈雷斯也微笑祝福道。

  「謝謝!」我笑著回應了一下,深呼一口氣,跟著麥格教授去了場地。  

  「波特,白小姐,現在勇士們都要到下面的場地上去……你們必須做好準備,完成第一個項目。」麥格教授帶著我和哈利走出禮堂,走在半路上,麥格教授的臉色不太好。

  「好了,不要緊張,」她說,「保持頭腦冷靜……我們安排了一些巫師在旁邊,如果情況不妙,他們會上前控制局勢的……最重要的是充分發揮你們自己的能力,誰也不會認為你們比別人遜色,你們都是優秀的孩子,一定要加油。」我聽出了麥格教授聲音中有一絲顫抖。

  「我會的,謝謝您教授。」我微笑回應道。

  「我也是,謝謝您,麥格教授。」哈利也故作輕鬆的回答。

  麥格教授領著我們繞過禁林邊緣,朝火龍所在的地方走去。當他們走近本來可以看清場地的那片樹叢時,那裡有一個帳篷。麥格教授將我們帶到了帳篷門口。

  「好孩子,祝你們好運。」麥格教授似乎紅了眼,拍了拍我和哈利的肩膀離開我。我和哈利對視了一眼,走進了帳篷。幾位勇士,校長,還有那個說我和哈利必須參加比賽的巴格曼也在這兒。

  裡面其他勇士的臉色都不太好,也是,面對一支巨龍,能好才有鬼了,但願我和父親練習了那麼久的方法能成功,我在心裡默默祈禱。

  「好了,現在大家都到齊了,該向你們介紹一下情況了!」巴格曼興高采烈地說,「觀眾聚齊以後,我要把這只布袋輪流遞到你們每個個面前,」他舉起一隻紫色的綢布袋,對著他們搖了搖,「你們從裡面挑出各自將要面對的那個東西的小模型!它們有不同的,嗯,種類。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啊,對了……你們的任務是拾取金蛋!」巴格曼解開了紫色綢布袋了。

  「女士優先。」他說,把袋子遞到芙蓉·德拉庫爾面前。

  芙蓉把一隻顫抖的手伸進布袋,掏出一隻小巧的、維妙維肖的龍的模型——是威爾士綠龍,脖子上系著一個號碼:二號。她似乎放鬆了點,也許是知道自己抽到的不是最麻煩的那個。

  梅林在上,天知道我會抽到什麼,有五隻,其中四隻的種類我還有點印象,誰知道第五只是什麼巨龍啊?

  「啊,該你了,白小姐,請吧!」巴格曼將袋子遞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放了進去,然後抓出了一條小龍,一隻渾身漆黑的,類似蜥蜴的東西出現在我手上,脖子上系著5號。這是什麼啊?劇情裡沒有這只的,我瞪著眼看著它。好嘛,沒見過的龍,而且我是第五個出場,我這個第五位勇士還真是坐實了。

  「哦,這是赫希底裡群島黑龍,白小姐,它們的眼睛不太好,力氣很大的一種巨龍。」一個人突然發聲,我一抬頭,是鄧布利多校長,他向我眨了眨眼睛,好吧,就沖你剛才給我的提示,不怪你賣萌了。

  「謝謝你為我介紹,校長。」我難得地對校長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等待其他人的抽取。

  克魯姆掏出了那條鮮紅色的中國火球,脖子上系著號碼是三號。

  塞德里克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來的是那條銀藍色的瑞典短鼻龍,脖子上系的號碼是一號。  

  同情哈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哈利那只是最兇猛的只見哈利掏出了那條匈牙利樹蜂,是第四號。哈利低頭望著的時候,那小龍展開翅膀,露出它小小的獠牙。看著都像最不好惹的那一隻,加油,哈利!

  「好了,你們都拿到了!」巴格曼說,「你們都抽到了自己將要面對的火龍,它脖子上的號碼是你們去與火龍周旋的順序,明白了嗎?好了,我現在要暫時離開你們一下,因為我要給觀眾作解說。迪戈裡先生,你是第一個,你一聽見哨聲就走進那片場地,知道了嗎?那麼……哈利……我可以跟你說幾句話嗎?到外面來?」然後他把哈利拽走了。鄧布利多校長說了聲祝我們好運,也離開了。

  什麼情況?我又忽略了什麼劇情?我甩甩頭,搞什麼,這個時候了,自己還亂想什麼?趕緊應付了巨龍再說吧!正想著,然後哨聲響起,哈利就回來了。

  我們在帳篷裡,聽著巴格曼的解說,每個人的心情估計都很沉重,大約十五分鐘後,塞德里克成功了,然後,芙蓉從頭到腳都在發抖。當她昂著腦袋、手裡緊緊攥著魔杖離開帳篷時,我覺得她這樣比動不動就甩頭髮順眼多了,祝她好運吧!

  之後就是克魯姆,魯姆耷拉著肩膀走了出去,就剩我和哈利了。

  「絲諾,......」哈利也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麼,覺得腦子一片混亂,十分強烈地意識到他的心臟在狂跳,他的手指因為恐懼而刺痛。

  「哈利,什麼也別說,加油,我相信你。」我微笑著拍著哈利的肩膀,也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你一定可以!」

  「謝謝,絲諾,我相信你也是,我們都會成功!」哈利勉強笑笑。

  接著克魯姆拿到了金蛋,哨聲再次響起,哈利慢慢站起來,對我笑笑,慢慢走出了帳篷,似乎身形還有些顫抖,「加油!」我對他的背影大喊道。

  接著我慢慢拿出了魔杖,深呼吸著,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和解說,以及緊張的等待最後一聲哨聲響起......

  終於,最後醫生哨聲響起了,我閉上眼睛,最後做了一次深呼吸,就像拖著一塊巨石,覺得全身極其沉重。我將那只赫希底裡群島黑龍的小模型抓在手上。當我走進場地的一瞬間,感覺無數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這感覺真心......不太好,不知道這些目光裡,父親,德拉科還有佈雷斯他們在哪裡?

  在場地的另一端,那只赫希底裡群島黑龍正惡狠狠地看著我,鱗片粗糙,紫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脊背上有一排不深但鋒利如剃刀的脊隆。它的尾巴頂端是一個尖細的箭頭,翅膀像蝙蝠一樣。似乎準備隨時準備沖過來咬死我。

  我揮著魔杖做樣子,另一隻手暗暗釋放魔力,巨龍前方部分的場地瞬間充滿了數不清霧氣,擋住了那只巨龍的視線,然後那只龍就開始大聲嘶吼起來。觀眾席上的人一陣驚訝。

  就是這個時間,我雙手控制體內的魔力,在巨龍附近拼命凝結出了一個和巨龍差不多大小的冰龍,使它可以僵硬的活動。然後,在身上施了一個盔甲護身,直接躲到了剛才看准的石頭後,將手裡的小龍模型扔到前方。

  「速速變大!」小龍以極快的速度迅猛地增大,它的吼聲越來越大,翅膀變得更加有力,開始走向那只真黑龍。這是霧氣散開了。觀眾臺上的人都驚傻了,瞬間出現了兩個巨龍,雖然是假的,然後開始拼命的鼓掌尖叫。

  赫希底裡群島黑龍看到兩個不遜於自己的敵人,似乎有些慌亂,但很快反應過來,看到兩個敵人想自己走來,直接大聲一吼,撲了過來,同兩隻敵人打了起來,不斷用身體撞擊,用牙齒咬著它們。

  就是現在!我直接往自己身上施了一個幻身咒,再加了一個盔甲護身,直接奔向巨龍的窩,抱起金蛋就跑,一些被黑龍撞碎了的冰塊殘片時不時地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也不敢放慢速,直接跑到了安全區域,解除了幻身咒。大口喘著氣,臉上被汗水浸濕了。這是黑龍已經搏鬥結束,看見我手裡的蛋,沖我不斷吼叫著。馴龍者紛紛沖過去,平息它的怒火。

  「看啊!」巴格曼高聲喊道,「快看!我們年紀最小的女孩也以很快的速度拿到了金蛋!太神奇了!她是怎麼做到的?不到九分鐘,做得好姑娘!」

  「小龍模型飛來!」我念道。然後一個可以說是垃圾的布料飛到了我手裡,我輕撫了撫它,多虧你了!然後用「恢復如初」將它回復原形,放進了口袋裡,這真是一個很好的紀念品不是嗎?

  場地的入口處那邊,父親,德拉科還有佈雷斯那些同學匆匆走來,父親直接走到了我的身邊遞給了我一瓶魔力補充劑,示意我直接喝下去,不是吧?我苦著臉,才跟巨龍搏鬥過,就讓我喝苦藥,暈~我硬著頭皮直接喝了下去,咦?我睜大眼睛,柳丁味的!頓時我眉眼直接彎了起來,真好喝!

  「謝謝你,院長!」我笑著說道。

  「趕緊去龐弗雷夫人那裡檢查一下。」父親說著,直接把我往急救帳篷帶。

  「呃,院長,我沒事的,我......」在父親,德拉科和佈雷斯的沒商量的眼神下,我立刻消音。

  「幹的棒極了,絲諾,你的戰鬥絕對是最精彩的一個!其他四個比你差遠了!」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閃著激動的光芒,讚美說道。

  「你的分數一定不會低,也許有可能得第一,你的時間雖然比波特用得多了一兩分鐘,但是你的魔法可比他的要精妙高深多了。」佈雷斯眉眼全是欽佩。

  說著我就被暫時推進急救帳篷,。龐弗雷夫人正在仔細察看著哈利的肩膀,一邊氣呼呼地說個不停。「去年是攝魂怪,今年是火龍,接下來他們還要把什麼東西帶進這所學校?你還算幸運......傷口很淺......不過先要清洗一下,我再給你治療......」她用一種冒煙的、氣味很難聞的紫色液體清洗了傷口,然後她用魔杖捅了捅哈利的肩膀,哈利的傷口立刻就癒合了。「好了,安安靜靜地坐一分鐘——坐下!然後你就可以去看你的得分了。」

  龐弗雷夫人轉過頭看到我,「哦,絲諾,孩子你也來了,讓我看看!」她將我拉到一邊開始用魔咒檢查起來。

  「我真的沒事,夫人,只是魔力有點透支了,剛才斯內普教授已經給我喝了魔力補充劑了,已經好了。」我趕緊解釋。

  「沒事,你最近是怎麼對自己身體的?熬夜,疲憊過度,剛才還魔力透支,」龐弗雷夫人皺著眉,找出一瓶魔藥,「孩子,把這個喝了!立刻!喝了你在休息一下就可以去看你的分數了。」好吧,我今天就是逃不開舌頭遭罪的痛苦了是嗎?心裡哀嚎。

  我接過後直接一口喝下去,然後,滿帳篷找水往嘴裡灌,梅林在上,我以後一定要問父親怎麼改良魔藥的味道,這簡直就是活受罪。

  等我灌完水後,就聽見了羅恩在向哈利道歉,我挑了挑眉,這傢伙總算腦子清醒了。

  「哈利,」羅恩神情非常嚴肅,「不管是什麼人把你的名字扔進了那只火焰杯——我——我認為他們是想要你的命!」

  「你終於明白了?」哈利冷冷地說,「時間夠長的啊。」

  赫敏緊張地站在他們倆中間,似乎很想開口勸。羅恩遲疑地張開嘴巴。哈利知道羅恩要向他道歉,而他突然發現自己不需要聽他道歉了。

  「沒關係,」哈利說道,「忘了這件事吧。」

  「不,」羅恩說道,「我不應該......」

  「忘了這件事吧。」哈利說。羅恩局促不安地咧嘴朝他微笑著,哈利也對他報以微笑。

  赫敏突然哭了起來。「這有什麼可哭的!」哈利感到莫名其妙,對她說道。

  「你們倆個真傻!」她大聲喊道,一邊使勁兒用腳跺著地面,眼淚撲簌簌地灑到胸前。然後,沒等他們倆來得及阻止,她就擁抱了他們一下,轉身奔走了,這時她已是在號啕大哭了。

  「咳咳,恭喜,你們雨過天晴了。」我笑眯眯的開始插話。

  「哦,絲諾,是,是的。」羅恩有些愧疚地說道,「你剛才的比賽非常棒!你和哈利都是好樣的!」說著對我紅著臉笑了笑。

  「好啦,過去了就好,走吧,去看分數!」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得了多少分。

  「哈利是四十分,不過那個卡卡洛夫真是偏心,只給了哈利4分!克魯姆弄碎了龍蛋,他卻給十分!簡直偏心到極點!」羅恩氣憤的抱怨道。

  「看看我的吧!但願卡卡洛夫別太過分!」我慢慢走出帳篷。

  馬克沁夫人,把她的魔杖舉向空中。一縷長長的銀絲帶般的東西從魔杖裡噴了出來,扭曲著形成一個大大的「9」字。這女人還算公正嘛!

  接下來是克勞奇先生。他朝空中噴出一個「9」字。

  接著是鄧布利多。他給了十分。真難得,這鄧布利多居然給我滿分,好像哈利他只給了九分,我原本以為他會最多給我8分的。觀眾們的歡呼聲更響亮了,尤其是斯萊特林。

  盧多·巴格曼給的是9分。

  這時卡卡洛夫舉起魔杖。他停頓片刻,然後他的魔杖裡也噴出一個數字——「3」。我嘴角直接抽了抽,卡卡洛夫,無恥兩字都可以直接刻你臉上了好嗎?就為了讓我和克魯姆平分?

  「什麼?」赫敏氣憤地吼道,「三分?這個傢伙太偏心了,他給了克魯姆十分!給哈利四分,給你三分?他分明就是不想讓你們超過那個克魯姆,簡直不配當裁判!」

  然後我們被叫回了帳篷,說有事宣佈。

  「你們都幹得不錯!」盧多巴格曼說,他輕快地跳進帳篷,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仿佛剛才是他本人成功穿越了一條火龍。「好了,我只有幾句話要說。第二個項目將于明年2月24日上午九點半開始,在此之前,你們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不過我們要留一些問題給你們考慮!你們低頭看著手裡拿著的那些金蛋,就會發現它們可以打開……看見那裡的接縫嗎?你們必須解開蛋裡提供的線索,那將告訴你第二個項目是什麼,你們可以做好準備!都清楚了吧?沒問題了?好了,你們走吧!」

  「我先回去了,再見,各位!」我說完後往學院回去,父親他們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笑著走了過去。

  「走吧!慶祝會,已經有很多同學回去準備了!不過,」德拉科朝裁判席的位置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卡卡洛夫真是無恥!」

  「的確,就算為了他的學生,也不能偏心的這麼徹底吧?」佈雷斯也一臉不屑。

  「那個人就是如此,」父親發話了,等我們走回學院門口時,父親摸了摸我的頭,「別玩得太瘋,不許喝太多酒,早點休息。」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德拉科和佈雷斯。

  「還有你們兩個,看著她,不許玩得太過份,不然......」父親眼睛裡閃過危險的光芒,看得德拉科和佈雷斯脊背一涼,連忙稱是,然後父親就翻滾著自己黑色的袍角離開了,其實我一直在想,父親的袍子到底是怎麼翻得那麼有個性的?

  「絲諾,進去啦!」德拉柯拉著我進了公共休息室。裡面被佈置得很好,大家都高興得像我祝賀,並祝願我一定要打敗其他所有的選手。

  「打開金蛋看看?」有一些同學開始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幫你找找線索。」不是吧,這可不是什麼好聲音啊!

  「你們一定要看?」我無奈的問道,收到大家肯定的眼神,「那麼好吧!」我將金蛋打開了,然後——

  一種極為恐怖的、尖厲刺耳的慘叫聲充滿了整個房間。我發誓,我寧願去面對一個無聲的厲鬼,這聲音太恐怖了,我直接將金蛋合上了。

  「梅林,這是什麼聲音?」德拉科一臉心有餘悸地放下堵住的耳朵。

  「難不成是什麼怪物的?」有同學猜測,「或者有要讓你和它搏鬥?」

  「......」大家各說各的想法。

  「咳咳!各位,還是先慶祝吧!有些跑題了!」斯萊特林首席終於站出來說道,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今晚我玩的很盡興,和大家一起聊今天的巨龍,其他人對付巨龍的辦法,還有猜測第二個項目的討論,其實我可以稍微輕鬆一小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被對付龍的事搞得都快精神抑鬱了,總算可以睡個好覺啦~

  作者有話要說:

  巨龍過了,就是每個女孩都期待的舞會啦~

  小凝撒嬌求收藏啊~


☆、舞會的準備

  愛情不是最初的甜蜜,而是繁華退卻依然不離不棄。愛,最需要的是舒坦。如果感覺自由、舒服、安心,你就愛對了;如果感覺處處被掣肘、受控制、沒了自我,就該考慮調整了。愛,是互相依靠,相互溫暖,相伴鼓勵走向未知的未來。如果感覺在進步、在成長那就對了。

  ——————————————————————————————————————————

  「轉圈,對,跳,轉圈......」有求必應屋裡,這個節奏的話語一直重複著,終於,半小時後停下了。

  「已經可以了!」德拉科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你已經掌握要領了,再練幾次就不會出錯了。」德拉科心裡都已經在放慶祝禮花了,梅林,終於教會了!

  「真心不容易啊!」佈雷斯幽幽地說道,真心第一次見到舞蹈天賦為負數的女孩。

  「總算學會了!」我癱坐在沙發上,「現在只需要考慮第二個項目了。」只需要準備呼吸藥劑和保暖藥劑就行了,畢竟是2月份,我可不想沒淹死在水裡反而被凍死了。

  「你找到線索了?」德拉科驚訝的看著我,「才半個多月?是什麼?」佈雷斯也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黑湖裡,下水,一個小時之內將自己的珍寶從人魚那裡帶走。」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簡短地說道。

  「你怎麼想到的?」德拉科好奇地問道,「那個聲音那麼難聽,你不會聽懂了吧?是魔法動物的語言?」差點忘了絲諾有魔法生物血統,自己聽的是鬼叫聲,不一定絲諾聽到的也是啊。

  「很遺憾,我聽到的也是鬼叫聲。」早想好說辭了,我攤攤手,「但我肯定應該是一種魔法生物的語言,所以我就擴大了一下範圍,把範圍考慮到了水裡,然後,我就把金蛋放水裡了,結果它就變聲了,給我念了一段詩。然後我就想到線索啦!」

  「詩?什麼詩,能念念嗎?」佈雷斯直起身子,眼中盡是好奇。

  「當然可以了,我想那些聲音應該就是人魚的聲音了吧!人魚的聲音在水中是最好聽的,在陸地上難怪會那麼難聽,咳咳,抱歉,我跑題了,詩的內容是: 

  尋找我們吧,在我們聲音響起的地方,

  我們在地面上無法歌唱。

  當你搜尋時,請仔細思量:

  我們搶走了你最心愛的寶貝。

  你只有一個鐘頭的時間,

  要尋找和奪回我們拿走的物件,

  過了一小時便希望全無,

  它已徹底消逝,永不出現。」

  「從內容上聽,的確比賽內容的確是在黑湖,一個小時去取珍寶,不過,」德拉科略帶古怪的看著我,「你最心愛的寶貝是什麼?」

  回答他的是我的一陣撕心裂肺的乾咳,梅林在上,我居然忘了珍寶是人啊!那我的會是誰啊?那幫裁判不會把我的父親給弄下水吧?我想到父親的身高,我要把他從水裡帶上來,我......略憂愁。

  「我突然想起有點事,要去找找院長,你們先聊著,上課時候見哈!」趕緊找父親商量商量去,話說,鄧布利多校長不會真敢把我父親整成人質綁水裡吧?再說,要真這樣,別人會八卦成什麼樣子?他們又不知道斯內普教授是我的父親,到時人家會怎麼想?第五位勇士暗戀斯萊特林院長?想想都覺得恐怖好不?

  ————————————————德拉科的視角————————————————————

  「她想到什麼了?」德拉科一臉奇怪。

  「咳咳,德拉科,我覺得你現在考慮的不應該是這個,而是你舞會除了和絲諾跳舞是不是該做點別的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你只用來跳舞?」佈雷斯調侃的問道。

  「當然,這次我一定會把握住機會,我對絲諾的領悟能力已經徹底絕望了,我如果不直說,我估計她很難領悟的,」德拉科一臉堅定,灰藍色的眼睛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也順便讓某些對絲諾有妄想的人死心!」想到波特受傷的臉色,德拉科心裡一陣興奮。

  「喂喂,等你成功了再說吧!」佈雷斯看著一臉幻想傻笑的德拉科,無奈地把他搖醒,「走了,上課去了!」

  ————————————————回到絲諾的視角———————————————————

  「你氣喘吁吁跑成這樣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西弗勒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女兒累得直喘氣的樣子,倒了一杯水遞給絲諾。

  「拜託,爸爸,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會把人當成珍寶,我最重要的人應該是您吧?您可別告訴我您想被擱水裡呆一個小時。」鄧布利多應該沒這麼大勇氣吧?除非他戒糖,或者這輩子都不需要父親幫他製作治療牙齒的魔藥了。

  「你猜得沒錯,不過不是我。」西弗勒斯想到之前的情況,火焰杯裡第一個噴出的的確是自己的名字,但是老蜜蜂腦子暫時沒被糖堵完,所以讓火焰杯再噴一次,結果,噴的是......想到噴出來的人名,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魔藥藥材又得找某個臭小子處理了。

  而且,最可恨的是,想到火焰杯噴出的那個波特珍寶的名字,自己恨不得直接沖到格蘭芬多把那個姓波特的臭小子拎出來直接給他一打鑽心剜骨。好在也重選了一次,該死的比賽,還有兩個該死的臭小子!  

  「是誰?」我好奇的問道,德拉科,佈雷斯?我在學校就這兩個人和我走的最近,難不成是他們當中的一個?

  「你到時就會知道。好好練習練習游泳,呼吸藥劑和保暖藥劑我來做。」西弗勒斯撫了撫女兒的頭髮,他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喜歡這樣做了,有個女兒真的挺好的。

  「知道了,我上變形課去了。」我知道父親不會下水了就安心了,趕緊上課去吧!

  ......

  變形課快結束的時候,麥格教授開始說起了舞會的事。「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聖誕舞會就要來臨了——這是三強爭霸賽的一個傳統部分,也是我們與外國客人交往的一個大好機會。是這樣,舞會只對四年級以上的學生開放——不過如果你們願意,可以邀請一個低年級學生——」

  「要穿上你們的禮服長袍,」麥格教授繼續說道,「舞會將於耶誕節晚上八點在禮堂舉行,午夜十二點結束。聽著——」麥格教授從容不迫地打量著全班同學。

  「聖誕舞會無疑使我們有機會,散開頭髮,放鬆自己。」她以一種不以為然的口吻說。

  「但那並不意味著,」麥格教授繼續說道,「我們會放鬆對霍格華茲學生的行為要求。如果某個學生以任何方式給學校丟臉,我將感到十分痛心。」

  「我覺得格蘭芬多是最有可能的。」德拉科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也許。」我點點頭。

  下課我正準備離開,就聽見麥格教授叫住了我,「波特,白小姐,請留一下,我要對你們說幾句話。」我向德拉科和佈雷斯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先回去。

  等其他人都離開教室後,才說道:「波特,白小姐,勇士都有自己的伴侶。」舞伴就舞伴行不,什麼伴侶啊?我瞳孔微縮了一下。

  「我知道,教授!」我點頭回答。

  「什麼伴侶?」哈利問道。格教授懷疑地望著他,似乎以為他在開玩笑。

  「你帶去參加聖誕舞會的伴侶呀,波特,」她冷冷地說,「你的舞伴。」哈利覺得仿佛自己的內臟在扭曲、皺縮。

  「舞伴?」他感到自己的臉紅了,「我不跳舞。」他急忙說道。

  「這是傳統慣例,」麥格教授堅決地說,「你霍格華茲的勇士,作為學校的一位代表,你必須照大家期望的那樣去做。所以,你必須給自己找一個舞伴,波特。」

  「可是,我不,」哈利搖頭。

  「你聽見我的話了,波特!」麥格教授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哦,你必須跳舞,」麥格教授煩躁地說,「我正要告訴你們這一點。按傳統慣例,舞會是由勇士和他們的舞伴開舞的。你們要在開頭跳舞,好好準備吧!」麥格教授說完就擺擺手示意我們離開。

  「哈利,再見!」我向哈利道別後,便離開了。

  哈利在後面一臉臉紅和無措,又想到了什麼,看著絲諾的背影臉突然更紅了。

  ——————————————哈利的視角——————————————-——_——————

  一星期前哈利會說,找一個舞伴跟對付一條匈牙利樹蜂比起來,簡直是小菜一碟。可是現在他戰勝了樹蜂,正面臨著找一個姑娘跳舞的挑戰。他覺得自己寧願再與火龍搏鬥一個回合。

  但是想到,如果可以和絲諾一起在舞會上跳舞的話......那麼好像沒有那麼恐怖了。

  「她們為什麼都成群結隊地活動呢?」哈利問羅恩。這時正有十來個女生從旁邊走過,她們打量著哈利,偷偷地傻笑著,「你怎麼才能等到她們單獨活動,抓住一個提出要求呢?」

  「用繩套套住一個?」羅恩建議道,「你有沒有想好你請誰?」

  哈利沒有回答。他很清楚自己願意請誰,但能不能鼓起勇氣就是別外一回事了......最主要的是,瑪律福那個傢伙說不定已經邀請了絲諾了,自己邀請了也沒用,想到這裡,哈利想到舞會看到絲諾和瑪律福那個混蛋一起跳舞的場景,頓時覺得世界都不美好了。

  「聽著,你是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你是勇士嘛。你剛打敗了匈牙利樹蜂。我敢說她們會排著隊爭著跟你跳舞的。」

  就在第二天,一個赫奇帕奇學院三年級的鬈髮女生,哈利以前從未與她說過話,主動來邀請哈利與她一起去參加舞會。哈利太吃驚了,連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那女生走開了,一副備受傷害的樣子。接下來的一天,又有兩個女生來邀請他,一個是二年級的,還有一個竟然是五年級的,看她那樣子,似乎如果哈利膽敢拒絕,她就會把他打昏過去。

  「她長得蠻漂亮的。」羅恩笑夠了以後,公正地說。

  「她比我高一英尺呢。」哈利說,仍然驚魂未定,「想像一下吧,我跟她一起跳舞,那還不出洋相!」

  哈利經常想起赫敏談論克魯姆的話:「她們喜歡他,只是因為他名氣大!」哈利十分懷疑,如果自己不是學校的勇士,那些邀請他作舞伴的女生是否還願意跟他一起去參加舞會。

  想到這一點,哈利更想邀請絲諾了,因為絲諾從來不是因為自己是救世主而對自己好,他一直將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好朋友,就沖這一點,哈利覺得絲諾是最有資格的,也是最夢寐以求的舞伴,要不,去試試?

  「嗯......實際上你並沒有過分用功,是不是?」赫敏從她的魔藥課筆記上望著哈利。

  「這是耶誕節啊,赫敏。」哈利懶洋洋地說。他坐在爐火邊的一張扶手椅上,第十遍閱讀《和火炮隊一起飛翔》。

  赫敏又用嚴肅的目光望著他。「哈利,我認為你即便不想學習解藥,也會做一些更有創造性的事情吧。」

  「比如什麼?」哈利一邊問,一邊注視著火炮隊的喬艾詹肯斯把一隻遊走球狠狠地擊向巴里堡蝙蝠隊的一名追球手。

  「那只金蛋!」赫敏咬著牙小聲說道。

  「好了,赫敏,我可以休息到2月24日呢。」哈利說道。

  「那,等等,」赫敏施了一個防竊聽咒,繼續說道,「絲諾呢?你不打算邀請她了?」

  「你說什麼,赫敏?」哈利感覺自己的臉直接燒起來了。

  「行啦,還裝,你當我看不出來?你總是偷偷看著絲諾。喜歡就去邀請啊!」赫敏鼓勵道。

  「說不定瑪律福已經邀請了,我再去,那不是......」哈利聲音小了下去。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赫敏一臉恨鐵不成鋼,「他們還沒有確定在一起不是嗎?你連爭取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哈利,這不像你。」

  哈利默不作聲了,是啊,自己從沒爭取過,可關鍵是,德拉科和絲諾自己真的能插進去嗎?他們的感情也許已經很深了,自己倒像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哈利第一次,覺得十分的挫敗。

  —————————————回到絲諾的視角——————————————————————

  「絲諾,請等等!」誰叫我?我一回頭,突然覺得有些頭疼。安德列斯.馮. 路德維希笑得一臉花地向我走過來。我以為不會再跟這傢伙有交集了。

  「你好,絲諾,好久不見,你更美麗了,你的比賽非常的精彩。」安德列斯.馮. 路德維希笑著說道。

  「謝謝,路德維希先生。」梅林,求你幫我一把。

  「我說過了,你可以叫我安德列斯,」他繼續說道,「我想問問,我是否有榮幸成為你的聖誕會舞伴?」說著向我行了一禮,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請禮。我現在無比慶倖已經答應德拉科了,正好拿來拒絕。

  「謝謝您的邀請,不過已經有人邀請我了,而且我已經答應了,很抱歉,不過霍格華茲還有很多好女孩,你可以考慮考慮她們!」德拉科我後悔了,剛才該讓你等等我的。

  「是真的嗎?我可以問問是那個男士這麼幸運成為你的舞伴?」路德維希挑了挑眉問道。

  「是我!」德拉科的聲音傳來,來得太及時了!「我就是絲諾的舞伴!」德拉科走到我身邊。

  「瑪律福先生?」路德維希似乎有些不滿,但可能是礙於一些原因沒有說出來,「好吧,那是我的遺憾了,祝你們舞會玩的愉快!」說完便離開了。

  「你怎麼回來啦?」我好奇地問道。

  「我和佈雷斯在有求必應屋等你呢,結果你半天沒來,就來看看,結果就看到這個傢伙在打你主意。」德拉科一臉厭惡的看著路德維希的背影,「我就知道那個傢伙對你圖謀不軌!從他來的那一天就看出來了!」

  「不至於,只是邀請我作舞伴,不過我拒絕了,好啦~」我哭笑不得,「走吧,再去聯繫一下舞!」

  同時我在心裡想著,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耶誕節的打扮問題啊?女孩天性愛打扮,我也一樣,回去對著鏡子打扮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舞會要開始了,大家興奮不!

  兩人終於快進佳境了,不容易啊~


☆、舞會的開始

  愛情是一把雙刃劍,讓相愛的人幸福的同時,也許也會有另一個人為此黯然神傷。

  ——————————————————————————————————————————

  霍格華茲的師生不斷表現出想給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欲望,他們似乎決心在這個耶誕節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風貌。學校裡張燈結綵地佈置起來,哈利發現他進校以來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裝飾。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掛滿了永遠不化的冰柱,禮堂裡慣常擺放的那十二棵聖誕樹上,裝飾著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從閃閃發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鳴叫的活的金□□頭鷹。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經過,它們就會演唱聖誕頌歌。

  最近除了學習魔咒和游泳,就只需要練習舞蹈了,話說回來,看學校的裝扮,這次舞會應該會很精彩吧!除了一些男孩子,最近其實有不少人都來邀請我作舞伴的,不過都讓我回絕了,再加上德拉科經常和我呆在一起,漸漸的也就沒有人來邀請我了。

  晚上我在父親的辦公室補課,不過今晚父親似乎有事,他提前讓我離開了,說是有事情和別人商量,跟誰?盧修斯叔叔?算了,先回去吧!

  「絲諾!」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哈利?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都快九點了啊?

  「你好,哈利,你怎麼會在這兒的?」哈利的臉色有些異常啊,怎麼啦?

  哈利看著眼前的女孩,可感覺嘴巴似乎抽筋了一般。哈利從赫敏那裡知道了絲諾會在斯內普這裡補課,所以提前在這裡等著了,想到小天狼星和赫敏的鼓勵,「做伴跟我?」聲音小得像蚊子。

  「對不起,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你,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參加舞會?」哈利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愣住了,我沒想過哈利來邀請我的,他這時候不是應該去邀請拉文克勞的秋.張嗎?

  「絲諾,你願意嗎?」哈利見絲諾愣住了,再問了一次,綠色的眼睛裡深處藏著深切的希望。

  「哈利,我,不是,你為什麼要邀請我呢?我聽說有很多女孩子都找你的。」我乾笑道。

  「因為我,」哈利臉瞬間紅了,「因,因為我想我們都是勇士,可以一起去的。」哈利趕緊找了一個稍微靠譜點的理由。

  「哈利,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已經把舞伴的問題解決了,真的對不起,不是你不好,我相信有很多女孩都會願意和你一起去的,趁著還有時間,趕緊去找一個合適的好嗎?」我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梅林,對別人我拒絕還好說,可是哈利是我朋友,直接拒絕不太好啊!太打別人臉了。尷尬啊~ 話說,哈利難不成是因為被秋.張拒絕了,暫時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了才來邀請我吧?

  哈利說不出話來了,一分鐘前,他覺得內臟像蛇一般蠕動不停,現在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仿佛根本沒有內臟了。

  「沒關係,真的,我,我就試試。」哈利強笑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沉,「我能問問是誰和你一起去嗎?是,是那個紮比尼嗎?」哈利寧願是他,也比瑪律福強。

  「不是,是,德拉科。」我看到哈利的臉色瞬間青了,趕緊試圖讓他心理放鬆點,「我之前不會跳舞,是德拉科和佈雷斯教我的,我就直接在他們倆之間挑了一個做自己的舞伴的,畢竟是他們教我跳舞,找別人我未必適應。」

  「這麼說,德拉科只是暫時當你的舞伴?」哈利這是腦子運轉似乎加快了,反映出了什麼,絲諾還不是瑪律福的女朋友?想到這兒,哈利感覺心裡好受了點。

  「沒辦法,我跳舞太差,只能找教我的人和我跳唄。」我見哈利臉色好了不少,繼續說道,「哈利,你還是趕緊去邀請一個女孩吧,不然好女孩要被搶光了哦!那麼,再見!」我說完就離開了。

  哈利一臉難過和不甘地看著絲諾的背影,拖著沉重的身體向學院走去。

  「怎麼樣?」赫敏見哈利回來,小聲問道。

  哈利頹廢的搖搖頭,低著頭回寢室了,赫敏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只能低頭輕歎。

  ——————————————-耶誕節舞會當天————————————————————

  「我會在舞會的時候出現,我保證,不許干擾我打扮!就這樣,你在那裡等我就行!」我直接說道,我已經和赫敏約好了一塊打扮。

  「好吧,女士,今天你最大,我等著你,只要你來就行。」德拉科聳聳肩,反正絲諾也不會防水,現在自己也需要考慮一下表白問題了。不行,還得去找佈雷斯商量商量。

  我收拾好東西找到赫敏,然後直接把她拉到了有求必應屋,教了她使用方法,「這裡真神奇!」赫敏驚歎道。

  赫敏換上一件淡紫色的裙子,有些緊張不安,有些羞澀地問道,「如何?」

  「很漂亮,不過需要再增加幾點。」我鼓勵道。說著幫赫敏整理她的頭髮。不得不說,赫敏的頭髮估計是最難折騰的一部分。

  「哦,我的頭髮!」她煩躁地看著那頭蓬鬆的棕色卷髮,「該死!」

  「放心,交給我吧!保證讓你漂漂亮亮!」我一邊施美容咒一邊說道。我看看,順滑咒,容光煥發咒,不得不說,佈雷斯送我的那本【教你如何打扮】裡的咒語還是挺實用的。

  「好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總算好了。然後將赫敏拉到鏡子前,「如何?」

  「這,這真的是我嗎?」她雙手捂住嘴巴,眼睛裡閃爍著喜悅。顯然是驚呆了。

  「你本來就很漂亮。只是很少打扮而已,」我微笑著說,「現在快去。驚掉他們的眼球!」

  「你呢?絲諾,我留下來幫幫你吧?」赫敏看著自己的朋友,絲諾打扮起來一定更好看。赫敏本來想聊聊哈利的事,但是想到這是感情的事,自己也不好插嘴,只能希望哈利的心願能成功吧!

  「不必,我要弄更久點,你先去吧!」我將赫敏輕推出了有求必應屋。

  「那麼,好吧!期待你的出場,絲諾!」赫敏對我笑了笑,離開了。

  好的,就剩我了,我趕緊將那條美麗的藍色裙子換上了,再加上一條自己之前做的藍色寶石項鍊。然後將之前的咒語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看著自己的頭髮,我想了想,我將一個小物件變成了一根綴著藍淡色玫瑰的發帶,將一部分頭髮系住,讓其他如墨的黑發散在身後,把頭髮全系起來我才會彆扭呢!好了!我對著鏡子仔細檢查了一下,完美!我面帶微笑走向禮堂......

  ——————————————-德拉科的視角————————————————————-

  「絲諾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快八點了吧?但願她別遲到。」德拉科皺皺眉,他穿著一件黑天鵝絨的高領禮袍,也仔細地裝扮了一下自己。

  「放心,絲諾會到的,走吧,先去禮堂等她。」佈雷斯拉著德拉科隨大部隊來到門廳。

  門廳裡也擠滿了學生,都在來回打轉,等待八點鐘的到來,那時禮堂的大門才會敞開。有些人要與其他學院的舞伴碰頭,便側著身子在人群裡擠來擠去,尋找對方的身影。

  德拉科朝波特方向看去,見波特牽著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挑了挑眉,哈利也望了過來,見到絲諾不在,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絲諾不會放瑪律福鴿子了吧?

  橡木前門被打開了,大家轉過頭,看見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和卡卡洛夫教授一起走了進來。克魯姆走在最前面,身邊是一位元不認識的穿淡紫色裙子的漂亮姑娘。越過他們的頭頂,城堡前面的一塊草坪被變成了一個岩洞,裡面閃爍著星星點點的仙女之光——這意味著有幾百個活生生的仙女,她們或坐在魔法變出的玫瑰花叢裡,或在雕像上面撲扇著翅膀,那些雕像似乎是聖誕老人和他的馴鹿。

  這時,麥格教授的聲音響起:「請勇士們到這邊來!」德拉科走進禮堂聽到這話都會急得發瘋了,絲諾還沒到!

  「德拉科!」德拉科聽到天籟的聲音了,轉頭一看,愣住了。這時禮堂空氣都變得安靜了,只聽見那個精靈的腳步聲。哈利更是眼睛無法再移動。那張精緻到絕美的容顏,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呼吸一窒。德拉科突然有些後悔讓她出現了,今天過後,得招來多少「蒼蠅」啊啊!

  天藍的長裙在朦朧的燈光下優雅,動人。頭上的發帶與裙子相得益彰,美麗的青絲輕輕飄揚,帶著一絲夢幻。絕美如斯的面容加上精心的裝扮,將原本就迷人的臉龐美得更加驚心動魄,所有的人都幾乎將眼神放在她身上捨不得移開。

  —————————————————回到絲諾的視角——————————————————

  幸好趕上了,德拉科快急瘋了吧?我趕緊走進禮堂,這麼這麼安靜啊?我眼睛掃視了一下看到了德拉科,對他笑了笑,向他走去,這時出現了不少抽氣聲和噴鼻血的聲音,不過我沒注意到。

  這時,突然想起來熱烈的掌聲,我挑了挑眉,這是寓意舞會開始?我沒想太多,直接挽住德拉科,笑著說道,「走吧!」

  「哦,好,好的!」德拉科回過神,和絲諾一起走過嘰嘰喳喳的人群閃出的一條通道。

  這是我正在打量其他人的舞伴,芙蓉·德拉庫爾和羅傑·大衛斯站在離門最近的地方。大衛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竟能得到芙蓉這樣的舞伴,他簡直無法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塞德里克迪戈裡和秋.張也站在一起,還有克魯姆,我想很多人都沒認出赫敏吧!當然還有哈利,他身邊的女孩似乎是格蘭芬多最好看的那個,眼光不錯!

  「克魯姆身邊的女孩有些眼熟,是誰?」德拉科疑惑的看了看。

  「赫敏啊!我打扮的,如何?」我說完就見德拉科瞪大了眼睛,眼中盡是不敢相信。

  「唔,真沒看出來!」德拉科驚訝道。

  大家都在禮堂裡落座後,麥格教授叫勇士和他們的舞伴兩個兩個地排好隊,跟著她進去。他們魚貫而入,朝禮堂前頭一張坐著裁判的大圓桌走去,禮堂裡的人們熱烈地鼓起掌來。

  禮堂的牆壁上佈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好幾百隻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編成的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每張桌子旁坐著十來個人。

  金光閃亮的盤子裡還沒有食物,但每個人面前都擺著一份小菜單。哈利毫無把握地拿起自己的功能表,四下裡望瞭望——沒有待者。只見鄧布利多仔細看了看他那份功能表,然後對著他的盤子,非常清晰地說:「豬排!」豬排立刻就出現了。桌上的其他人恍然大悟,紛紛仿效,給盤子裡點了自己喜歡的食物。

  「先吃點東西吧!」德拉科將我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有意無意的擋住其他人的視線,這幫討厭的花癡。

  「好!」我驚喜的發現居然還有中國菜,便挑了一些中國菜吃。家養小精靈的手藝又有進步了啊。德拉科在一旁看著我淡笑不語。

  東西都吃完了,鄧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牆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臺,貼在右牆根邊,上面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

  這時,古怪姐妹一起湧上舞臺,觀眾們爆發出雷鳴般的熱烈掌聲。她們的毛髮都特別濃密,穿著故意撕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長袍。她們拿起各自的樂器,奏出一支緩慢、憂傷的曲子。所有勇士走到中央,開始起舞。

  「梅林保佑,你跟著我的節奏就行,別再踩我了。」德拉科低聲說道。他的手一隻放在我的腰際,另外一隻手輕拉著我的手帶著我跳舞。說實話,練了很多次,已經不緊張了我們跳的還好,沒出什麼大問題。其他人也紛紛跳起舞來,我注意到佈雷斯在跟一個我不認識的女孩跳舞,於是便低聲詢問德拉科。

  「那是一個布斯巴頓的女孩。」難怪我沒印象。然後我跟德拉科低聲交談著。

  此時絲諾和德拉科不知道,絕美的少女和英俊迷人的少年成了舞會最迷人的一道風景,雖然大家都開始跳舞了,但是大家都若有若無的將眼神飄向那一對璧人,哈利也是,他一直注意著那個最美的女孩,這也引起了他舞伴的一些不滿。

  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禮堂裡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呼,這就行了,我們出去透透氣吧?」德拉科小心的問道。

  「同意,太吵了,走吧!反正領舞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走吧!」我和德拉科離開了禮堂。卻沒注意到一個人影的跟隨。

  德拉科心中慶倖,終於可以走了,除了那些「蒼蠅」,有一道眼神一直在淩遲自己啊!教父,求放過啊!

  德拉科將我拉到了走廊裡一處靠近許多玫瑰花的地方,很美,我看著那些玫瑰花,還有許多小精靈在其中飛著,很迷人。

  「絲諾,」德拉科叫道,示意我向上看,我抬起頭看到了一從槲寄生正裝飾著走廊的上方,「你的頭上有槲寄生,但是,有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梅林在上,這,這這什麼情況啊啊! 我看著眼前熟悉的臉放大,直接愣住了,然後反應過來,直接推開了他,「德拉科,你喝多了吧你!占我便宜啊!」我大聲吼道,但願我臉上的溫度正常。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絲諾,你還要裝傻嗎?」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閃著迷人的光芒,微笑著,溫柔的說道,「我喜歡你,一直如此。你呢?」德拉科慢慢走近,直直的看著,問我要答案。我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是我腦中閃現了那些和德拉科在一起的回憶,如果說我對德拉科一點喜歡都沒有那是假話,但是......對他的喜歡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連我自己也沒注意。

  「德拉科,我有點暈,我可以......」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可以!絲諾,不許逃避,告訴我答案,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我的,只是你自己沒發覺,因為你的情感領悟力太低,我想如果我不直接對你說,你恐怕永遠都想裝鴕鳥吧?」德拉科一臉認真,必須要問出答案,今晚的絲諾太迷人,不將她定下來,讓所有人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了,很難讓自己安心啊!

  我靜靜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慢慢點點頭,說道,「暫時答應你,但只是男女朋友,我提醒你,不許背叛我,否則......」我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既然我對德拉科有感覺,那麼就,和他在一起啊!第一次動心不是嗎?但是我不會容忍背叛!

  「絕對不會!你是我的初戀,也會是我唯一的戀人。」德拉科趕緊保證,開玩笑,我敢背叛?我不想活了吧?且不說絲諾,教父首先就會宰了自己好吧!

  「那麼,我答應你!」我微笑道,「但是,請不要未經允許吻我,我還不能適應!」這個必須說清楚。

  「可以,慢慢來。」德拉科松了一口氣,笑著拉著絲諾準備回禮堂繼續跳舞了。

  沒有人注意,在絲諾和德拉科不遠處有一雙美麗的綠色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直到絲諾說出「答應」兩個字時,眼中充滿了難過和痛苦。在他們離去後,那個人慢慢從暗處走出來,看著他們的手把手背影,只覺得一陣心痛,直接轉頭跑回了學院。

  年輕的愛情是美好的東西,但要看對誰,對的人意味著幸福,對錯誤的人,意味著痛苦和難過,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自己愛的人剛好,愛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猜到暗中的人是誰了吧?有點心疼哈利,但是我說過,你這算是替你母親還債啊!誰讓你母親把教授傷得那麼慘的?如今愛而不得的滋味也讓她的兒子嘗嘗吧!

  不過各位看官別生氣哈!哈利最後會幸福的!所有善良的人都會幸福!


☆、第二個項目

  正是因為愛才悄悄的躲開,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是默默的情懷,明明先遇見你的是我,為何陪你走過一生的卻是他。  

  ——二十年後的哈利

  ——————————————————————————————————————————

  回到舞禮堂後,我又和德拉科跳了一會兒舞,然後就去喝了一些飲料,這時我注意到父親一個人離開了。我皺了皺眉,也許我該去陪陪他,耶誕節是團圓的日子,我可不能讓父親一個人單著。

  「德拉科,我想去陪陪爸爸,你可以在和佈雷斯玩一會兒好嗎?」我見佈雷斯走了過來,對德拉科說道。

  「唔,好吧!的確你該去陪陪教父。」德拉科笑著點點頭,反正表白成功了。

  「那我先走了!」我朝父親離開的方向跑去。聽到了身後佈雷斯在和德拉科打招呼的聲音。

  前門敞開著,我朝著父親的方向跑去,走下臺階時,玫瑰花園裡的仙女之光閃閃爍爍。周圍都是低矮的灌木叢、裝飾華麗的曲折小徑和巨大的石雕像。我看到父親去了一條曲折小徑,在玫瑰花叢中穿行,我正要跟過去,但沒走幾步,就聽見一個令人不快的聲音。所以就沒從草叢裡出去,是誰在和父親說話?

  「......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大驚小怪,伊戈爾。」伊戈爾?卡卡洛夫?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裝這一切沒有發生!」卡卡洛夫的聲音聽上去惶恐而沙啞,好像生怕被人聽見似的,「幾個月來,它變得越來越明顯了。我現在非常擔心,我不能否認——」說的是什麼?黑魔標記嗎?

  「那就逃跑吧,」父親不耐煩地說道,「逃跑吧——我會為你開脫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華茲。」

  父親突然手持魔杖,把玫瑰花叢向兩邊轟開。他板著臉,表情很難看。許多花叢裡傳出尖叫聲,幾個黑乎乎的身影從裡面躥了出來。啊噢,看來這應該是個男女孩幽會的好地方啊,不過他們今天運氣不太好。

  「拉文克勞扣去十分,福西特!」父親兇狠地說,一個女生從他身邊跑過,「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賓斯!」又一個男生追著那女生而去。

  「還有你們倆在做什麼?」然後我聽見了哈利和羅恩的聲音,這倆這麼在這兒?

  「我們在散步。」羅恩不客氣地說道,「這並不犯法吧?」

  「那就接著散步吧!」父親直接吼道,然後大步流星地從他們身邊走過,長長的黑袍在身後飄蕩。卡卡洛夫也跟著斯內普匆匆走開了。哈利和羅恩則愣在原地。

  「誰!」哈利朝我的方向大喊,「我知道那裡有人!」我見狀只好走出來了。哈利眼睛似乎亮了起來,錯覺吧!

  「絲諾,你怎麼在這兒?」哈利驚訝地說道,德拉科被絲諾甩開了?要真是這樣真該感謝梅林。

  「我來找我的院長,剛才我不方便說話,你們繼續玩吧!再見!」還沒等他們回答我便朝著父親離開的方向跑去了。

  哈利一臉落寞誰也沒注意,羅恩是個粗神經,也看不出什麼。

  估計父親和那個卡卡洛夫還要聊吧?算了,我直接去辦公室等父親好了。

  我讓家養小精靈給我泡了杯紅茶,從父親的書架上拿了本魔藥書看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父親便推門進來了。

  「絲諾?」西弗勒斯沒想到這個時候女兒會來看自己,倒有些驚訝,「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父親你啦?」我笑著跳下沙發,「嗯,父親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今年我送給父親的聖誕禮物是自己做的福靈劑,可能比不上父親的,但也是我的心意啦。父親送我的是他自己的高級魔藥筆記,把我樂壞了。

  「可以的一個O。」父親挑了挑眉,「你來就是問這個?」

  「當然不是,我來自陪您一會兒,耶誕節是團圓的日子,本來就該和家人呆在一起不是嗎?父親,以後每年耶誕節我都和您一起過好嗎?」我走上前擁抱住了父親。

  「當然,否則你想和誰過?」西弗勒斯眼中泛著笑意,剛才卡卡洛夫帶給自己的那些煩惱似乎都消散了,什麼也比不過絲諾不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邊喝著紅茶,一邊聊著天,我說著在學校開心的事情,還有我的煉金術研究,父親耐心的聽著,有時也會評價評價,不過我可沒敢把我答應和德拉科交往的事告訴他,不然德拉科就慘了,父親似乎有些古板,好像不喜歡我現在談戀愛。

  我們聊得很晚,然後父親將我送回了學院,不得不說,這個耶誕節我真的很開心,我收穫到很多啊!

  耶誕節後,時間在慢慢向2月24日靠近,如果說這期間發生的大事的話,那麼就是海格是混血巨人的事被麗塔斯基特暴露出來了,然後被解雇了,換了一位格拉普蘭教授。說真的,海格人不錯,但憑心而論,這位教授教的真的比海格好。但願海格沒事吧!

  難得的日子,德拉科和佈雷斯卻莫名被父親抓走了,說有事找他們,於是我只好自己霍格莫德了。在三把掃帚裡,我正在酒吧裡喝黃油啤酒呢,這時哈利三人也來了,看到我只有一個人,便過來和我坐在一起了。聊起了海格的事。

  「海格不願意見我們。」哈利有些擔心。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安慰道,「我再去點杯飲料,馬上回來。」當我拿著飲料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麗塔斯基特那個女人在向哈利附近聊著天,這女人不會又想起什麼么蛾子吧?

  當我走過去就聽見哈利在跟她爭論。

  「我即使騎著一把十英尺長的飛天掃帚,也不願接近你!」哈利氣憤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海格,嗯?」麗塔·斯基特揚起描得很濃的眉毛。

  「我們的讀者有權知道真相,哈利。我只是履行我的......」

  「誰在乎他是不是混血巨人呢?」哈利喊道,「他沒有一點兒不正常的地方!」

  麗塔斯基特的笑容微微閃動了一下,她打開鱷魚皮手袋,掏出她的速記筆,說道:「願意跟我談談你所瞭解海格嗎,哈利?一身腱子肉後面的人性?你們令人費解的友誼,以及友誼後面的緣由。你是濁把他看作父親?」

  赫敏猛地站了起來,她緊緊攥著那杯黃油啤酒,就好像那是一顆手榴彈。「你這個討厭的女人,」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什麼都不在乎,只要能撈到故事,不管是誰都不放過,是不是?就連盧多巴格曼,」

  「坐下,你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對自己不明白的事不要亂說。」麗塔斯基特冷冷地說道,她的目光落到赫敏身上時變得冷漠兇狠。「我知道盧多·巴格曼的一些事情,它們會使你們的汗毛豎起來……不說也罷——」她說,打量著赫敏亂蓬蓬的頭髮。

  如果我沒記錯,原著裡這女人是亂寫過赫敏的,我看這女人是又欠收拾了!

  「是嗎?斯基特小姐,你怎麼確定自己知道全部?」我眯了眯眼走過去問道。

  「白,白小姐?」麗塔斯基特眼睛又滑了下來,她趕緊笑嘻嘻地說道,「您也在這兒啊,你的比賽很出色,而且......」

  「謝謝,但是請你對我的朋友禮貌點!我的朋友還由不得你來指手畫腳,現在請你離開,還有提醒一句,你對海格先生的書寫的確有些過分。最後,他們是我的朋友,」我指了指赫敏,「別讓我知道你又亂寫我的朋友什麼,不然,」我在對她笑了笑,「我就寫封信去魔法部,你懂我的意思吧?」

  「好,好的。」她鐵青著一張臉帶著人離開了。

  「謝謝你,絲諾!」我再次坐下後,哈利道謝道。

  「我不是教過對付她你方法嗎?沒用?」哈利不會懟人?

  「我試過,不過她好像看出來我不知道她的問題,事實上,我的確不知道。」哈利臉紅了,明白了,估計是那個女人看穿了哈利不知道她是阿尼瑪格斯。

  「你怎麼對付她的?」赫敏倒是一臉好奇,「哈利跟我說過,但我沒想通,我以為她怕甲蟲呢!」

  我悄悄附在赫敏耳邊告訴了她。

  「難怪她可以知道別人的秘密!」赫敏生氣地說道,「為什麼不告發她?」我趕緊捂住她的嘴。

  「小聲點,等會你回去告訴他們倆。」哈利和羅恩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們。

  「你為什麼要幫這種女人隱瞞呢?」赫敏有些生氣。

  「赫敏,抓住一個人把柄,比處理了她更好,而且也許哪天這女人的文學能力能幫大忙,比如你想登什麼,可以直接找她。而且,把人直接弄阿茲卡班去,不太好。」我耐心的解釋道。

  「唔,」赫敏抓了抓頭髮,不滿地搖了搖頭,但還是沒說什麼了。

  在回學校的路上,遇見了海格,哈利他們好好的安慰了他,我也適當說了幾句,他看上去頹廢極了。

  「你知道嗎,哈利?」海格激動地說道,「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使我想起了我自己。你父母雙亡,擔心自己在霍格華茲不適應,記得嗎?你不相信自己真的有能力......可是現在再看看你,哈利!學校的勇士!」

  他朝哈利望了片刻,然後非常嚴肅地說:「你知道我希望什麼,是不是,哈利?我希望你們贏,真的希望。不管是你還是絲諾。

  這會使他們都看到,並不是只有純正血統的巫師才能做到。用不著為自己的出身而羞愧。不管是純血,混血還是麻種巫師,他們都是一樣的出色!

  這會使他們都看到鄧布利多的觀點才是正確的,一個人只要有魔法才能,就應該允許他入校!」

  我不得不承認,海格說得很好,的確,血統雖然有影響,但關鍵在與人的本身。

  「很好,」哈利說道,「真的很好。這個想法是對的!」

  海格愁苦的臉上綻開了濕漉漉的燦爛笑容。「真是我的好孩子,讓他們看看,讓他們看看。把他們都打敗!」

  海格走後,我也準備離開,不過羅恩叫住我。

  「什麼?」我有些疑惑?

  「那個金蛋,你......」他還沒說完就被哈利赫敏一起捂住了嘴。

  「沒事,絲諾,你回去吧,真的!」哈利趕緊說道,羅恩真夠會拆自己台的!

  我忍住笑意,「好吧!再見!」反正塞德里克也會把答案告訴哈利的,我不必多此一舉。

  比賽越來越接近了,父親已經將呼吸藥劑和保暖藥劑做好了,不過我又偷偷做了一份,以防哈利到我父親的儲藏室裡偷東西!

  比賽前一天,我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發現哈利三人在角落裡低聲商量著呼吸一小時的事,看來我猜對了,這三人還沒解決!

  「辦法肯定是有的!」赫敏急躁地說道,「肯定有的!」

  「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哈利說道。「我應該學會做一個阿尼馬格斯,就像小天狼星那樣。」

  「對啊,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把自己變成一條金魚!」羅恩說。

  「成為一個阿尼馬格斯要花好幾年時間呢,然後你還要去登記,麻煩多著呢。」赫敏抓狂地說道。

  「的確!」我打了一個哈欠,走過去對他們說道。

  「絲諾,你!」赫敏叫道。我趕緊示意她小聲點,平斯夫人看過來了。我趕緊施了一個靜音咒。

  「絲諾,你?」哈利疑惑地說道。

  「沒事,我猜你可能還有些問題對吧?」我慢慢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嗎?哈利需要再水裡呼吸一小時的方法!」羅恩氣呼呼地說道。

  「絲諾,你來這兒是?」赫敏似乎想到什麼,眼帶期盼。

  「呐!」我將兩瓶魔藥藥劑拿了出來,「呼吸藥劑,可以在水裡呼吸一小時,另一個是保暖藥劑,可以保持體溫,2月份可是大冬天!」

  「哦!謝謝你!絲諾!」赫敏驚喜道。

  「絲諾,我可以自己......」哈利急忙說道,我打斷了他的話。

  「我只是出一份力,我們是朋友,沒什麼,而且我們都是霍格華茲的勇士,我幫你是應該的。藥放這兒了!希望能幫你!祝你好運!」我沒等他回答直接離開了。

  我也要回去準備比賽了,可沒心情關心哈利的現在在想什麼,但願能幫到他吧!也但願我父親的魔藥私庫別再失竊了!

  願梅林保佑,明天比賽的時候,不管我的珍寶是誰,我都希望他別太重,不然我不容易帶上水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下水,絲諾要找回自己的珍寶!

  小龍,別怕,絲諾會來救你的!


☆、成功救出

  守住心中的一點光,不滅;堅信心中的期盼,不錯;執著最後的努力,不敗;我望見青春時光的恬靜透明,印滿了我來時的腳印。

  ——————————————————————————————————-———————

  我討厭冬天,不是因為雪,而是因為我今年冬天要下水!我換好泳衣,在加了一件長大衣後,向黑湖走去。等我到了黑湖旁時,看見去年十一月圍著火龍場的那些座位,現在一層層地排在了湖對岸,已經是座無虛席,並在下面的湖裡映出倒影。我在學院已經提前將藥劑喝了,總歸我也用不了一個小時。這時哈利還沒來。

  「我……我來了……」哈利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說,在泥地裡一滑,停住了腳步,不小心把芙蓉的長袍濺髒了。

  「你上哪兒兒去了?比賽項目馬上就要開始了!」一位裁判不滿地說,卡卡洛夫,我撇撇嘴。

  鄧布利多朝哈利微笑著,但卡卡洛夫和馬克沁夫人卻似乎很不高興看見他,當然也包括我。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他們顯然以為我和哈利不會露面了。

  我注意到觀眾席上佈雷斯在向我招手,而德拉科不在,就明白水裡的是誰了。

  我將長大衣脫去,扔在了一旁,深吸了一口氣準備。

  巴格曼返身回到了裁判桌旁。他用魔杖指著自己的喉嚨,就像在世界盃賽上那樣,說了句:「聲音洪亮!」於是他的聲音就像雷鳴一樣,掠過暗黑色的湖面傳到看臺上,大家聽好,我們的勇士已經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個專案就開始。他們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奪回他們手裡被搶走的東西。我數到三。一,二,三!」

  我直接跳下了水,呼,還好,保暖藥劑作用很大啊,這水的溫度我還能忍受,不過在水裡我是不用糾結的,因為我本來就能掌控水啊!所以我直接控制黑湖的水它他們自己將我往前推行,這下我遊得快多了!

  湖水不是很清,小魚兒輕捷地游過我,像一支支銀色的飛鏢。還有許多茂密糾結的水草。以防萬一,我給自己弄了一個大水罩,,以防止有人或者是魔法生物襲擊我。

  大概二十多分鐘的時候,我看到前方有一條大魚尾,應該是人魚了,我趕緊控制著水將我向那個方向推去,然後就聽見了人魚的聲音了,是這個方向沒錯!我繼續前進著。

  不一會兒,我就看見了一塊大岩石,上面繪著許多人魚,他們手裡拿著長矛,正在追逐著一些看上去像是巨型烏賊的東西。人魚聲音越來越近了,我趕緊朝聲音的方向遊去。

  這時一個洞穴裡出現了幾隻人魚,梅林,好醜! 人魚的皮膚呈鐵灰色,墨綠色的頭髮長長的,蓬蓬亂亂。他們的眼睛是黃色的,殘缺不全的牙齒也是黃色的,脖子上戴著用粗繩子串起的卵石,從洞穴裡跑出來,手裡拿著長矛,用粗壯有力的銀色魚尾拍擊著湖水。還是水上的世界安全啊!

  那地方似乎是人魚小村莊的廣場,四周坐落著一些房子,房子前面漂浮著一大群人魚。中間有一些人魚在齊聲歌唱,呼喚勇士過去。他們身後聳立著一座粗糙的雕像:一個用巨石雕刻成的大人魚。在人魚石像的尾巴上,牢牢地捆綁著五個人。

  好的,五個人腦袋無力地聳拉在肩膀上,嘴裡不停地冒出一串細細的水泡。羅恩,赫敏,秋張,德拉科還有一個一頭雲霧般的銀髮的小女孩,估計就是芙蓉的妹妹了。

  我向德拉科遊去,我直接化了一個冰錐割斷了綁住德拉科的水草,拽住他,直接控制水讓它們將我們往上推,然後我也使勁拽著德拉科往上游,這時,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並向我眨了眨眼,這傢伙這麼提前醒了啊?

  我仔細一想,明白了,估計是父親給德拉科的昏睡藥水將時效故意減少了,讓德拉科提前醒了,還是父親心疼我啊!帶著一個有意識的人容易多了!

  我對德拉科笑了笑,然後一起往上游著,慢慢地已經可以看見天空的光了,在出水之前,我抓住德拉科,用眼神向他示意閉上眼睛,出水後再睜眼,德拉科點點頭,然後我直接帶著德拉科沖出了水面,哎媽呀,可算出來了,雖說能呼吸,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啊!

  「大家看!第一位勇士勇士出現了,是我們最小的女孩,好樣的,四十分鐘!」盧多巴格曼大聲說道。

  我和德拉科直接遊到了岸上,佈雷斯帶著幾個同學講我們拉了上去,「幹得漂亮!」佈雷斯誇獎道。

  「好了,讓我看看你們!」龐弗雷夫人走過來給我和德拉科檢查了一下,然後給我們灌了一瓶魔藥。之後,我和德拉科就被厚毛巾裹住了。然後德拉科擁抱了我一下。

  「我就知道一定是我!」德拉科抬了抬下巴高興的說道,灰藍色的眼睛裡閃著狂喜。

  「德拉科,我不想打斷你的快樂,不過,」我有些不忍地說道,「你最好先放開我,看看觀眾席!」

  德拉科瞬間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冷氣向自己襲來,一回頭,梅林,教父正在對自己扔眼刀子了,嚇得德拉科趕緊松了手。這時塞德里克帶著秋張也出水了,大家開心地鼓著掌。

  之後克魯姆帶著赫敏回來了,最後是哈利,不愧是救世主,直接把剩下的兩個一塊帶上來了。芙蓉哭著將妹妹拉著上來,對著哈利和羅恩不斷感謝。這時哈利被赫敏和同學們圍著,咦?小天狼星也在啊?難怪父親不過來,估計是不想看到他吧!

  鄧布利多蹲在水邊,正在和那個首領模樣的特別粗野、兇狠的雌人魚密切交談。鄧布利多發出了人魚在水面上發出的那種尖利刺耳的聲音,顯然,他也會說人魚的話。最後,他站直身子轉向其他裁判,說道:「先開個碰頭會再打分吧。」幾個裁判聚在一起。

  「你是第一個出來的,而且其他人都超時了,第一名你是穩拿的!」佈雷斯激動的說道。

  「也許,不過就是不知道那個卡卡洛夫會不會又阻攔。」我看向裁判處,不過第一穩拿倒是真的。

  我和德拉科正在和佈雷斯聊著水裡的事,就在這時,盧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聲音在我們耳邊突然響起,把我們嚇了一跳,也使看臺上的觀眾頓時安靜下來。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終於做出了決定。人魚首領默庫斯把湖底下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們,我們決定在滿分為五十分的基礎上,給各位勇士打分如下。芙蓉·德拉庫爾儘管表現出了對泡頭咒的出色運用,但在接近目標時遭到格林洛迪的攻擊,未能成功解救人質。我們給她25分。」

  看臺上傳來一片掌聲。

  「我應該得零分的。」芙蓉搖了搖她優美的頭,聲音沙啞地說。

  「絲諾.白利用呼吸藥劑和保暖藥劑順利在一小時內帶出了人質,並且是第一個出來的,但是由於魔咒用得不多,所以我們給她49分!」還算可以接受,畢竟我用了父親給的魔藥嘛!

  「塞德里克迪戈裡也採用了泡頭咒,他是第二個帶著人質返回的,但他在一小時規定時間外超出了一分鐘。」人群中赫奇帕奇的學生們熱烈歡呼,聲音震耳欲聾。秋.張用火辣辣的目光望了塞德里克一眼。「因此,我們給他47分。」

  我眼皮直接跳了跳,幸好我在一小時內出來,要不然,恐怕最高分就不是我了。

  「威克多爾·克魯姆運用了變形術,雖不完整,但仍然有效,他是第二個帶著人質返回的。我們給他40分。」卡卡洛夫巴掌拍得格外起勁,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哈利·波特用了鰓囊草,取得了驚人的效果。」巴格曼繼續說道,「他最後一個返回,遠遠超過了一小時規定時間。然而,人魚女首領告訴我們,波特先生是第一個找到人質的,他沒能及時返回,是因為他要確保所有的人質都安全返回,而不是只關心他自己的人質。」

  什麼?鰓囊草?哈利沒用我給的魔藥?這個傢伙又去偷我父親的東西了,豈有此理,這段時間還是別搭理他了,欠收拾了,這是我注意到哈利用歉意的眼神看著我,我直接瞪了他一眼,移開了眼睛。

  哈利直接蔫了。

  「大多數裁判覺得這充分體現了高尚的道德風範。然而......波特先生的分數是45分。」這是又和塞德里克平分了,挺好的。

  「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項目將在6月24日傍晚進行,」巴格曼繼續說道,「勇士們將提前一個月得知專案的具體內容。感謝大家對勇士們的支持。」

  總算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不容易啊!

  德拉科和佈雷斯將我拉到有求必應屋裡聊天。

  「現在你是第一名,89分,只要不出意外,冠軍你是拿定了!」德拉科笑眯眯的說道。

  「事無絕對的!」我靠著抱枕弱弱地說道。

  「怎麼了?絲諾?累著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凍著了?」德拉科坐過來擔心的問道。

  「不是,只是因為......」我想到我說不出來,又搖了搖頭,「沒事,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

  「索性到最後的比賽還長,這段時間你別太折騰自己了,你是勇士,不用參加考試的。」德拉柯拉住我的手溫柔地說道。

  「咳咳!你們注意點,這兒還有個人呢!」佈雷斯調侃地說道。

  「你這是羡慕嫉妒恨!」德拉科得意洋洋地說。

  「你忘了今天院長的眼神了?」佈雷斯幸災樂禍地說道。

  「梅林!我把這事忘了!」德拉科想起來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把院長的得意弟子給拐了,院長當然會生氣,估計是怕你影響絲諾囉!」佈雷斯笑著看德拉科的臉色,不留情的吐槽道。

  我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決定默認他的說法,畢竟現在還不是告訴佈雷斯真相的時候。抱歉了,佈雷斯!

  好吧!現在我只需要考慮最後一項比賽了,伏地魔必須復活,所以哈利必須要被帶走進行復活儀式。但是我得想辦法救救塞德里克,要不,直接在比賽時把他打暈?

  作者有話要說:

  伏地魔快復活了,教授為難的時候又快到來了。

  唉!心疼教授啊!


☆、感情加深

  珍藏一份細膩,品味生活點滴;保留一份執著,奮鬥永不退縮;感受一份關愛,幸福身邊徘徊;傾注一份真心,有情眷屬終成。言語不多,願你時刻牢記。

  ——————————————————————————————————————————

  第二個項目結束後,最美妙的一件事就是大家都急於知道湖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各位勇士的珍寶都是大家談論的話題。德拉科還好,他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珍寶,有時還在大庭廣眾直接拉著我的手走著,話說,德拉科,其他學生看到還好,你就不怕直接碰到父親啊?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德拉科揚了揚下巴驕傲地說道,省得那些花癡總是盯著絲諾。

  「你處理魔藥還沒處理夠?」我挑了挑眉,最近德拉科可是經常被父親抓到辦公室去處理材料,還沒處理夠?

  「沒事!」德拉科想到教父對自己的教訓和修理,就不由想抓狂,教父和岳父的區別啊!這差距太大了有木有!

  赫敏就比較麻煩了,雖說這次麗塔斯基特沒整她,可是因為克魯姆的原因,不少女孩都找他的麻煩。

  「她們就只是在乎他的名氣,克魯姆又不是她們的所有物,憑什麼管那麼多啊?」赫敏在圖書館裡曾向我抱怨過,但願她沒事。

  但是麗塔斯基特還是大肆報導了一下第二場比賽哈利的高尚行為。這似乎又給了父親一個好的理由啊!

  上魔藥課的時候,父親又開始對哈利發難了,不過這次是該修理修理他,魔藥都給他了,還敢偷父親的東西。

  「你成了媒體關注的中心,這似乎使你本來就不小心的腦袋更加膨脹了,波特。」班上其他同學都安靜後,父親輕聲說道,但我知道父親是壓著火說的。

  「你大概想當然地以為,整個魔法界都在為你驚歎,」父親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很輕,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聽清楚,「但是我才不關心你的照片在報紙上出現多少次呢。在我眼裡,波特,你不過是一個討厭的小男孩,可你卻覺得自己可以無視所有的規章制度。

  「因此,我要給你一個善意的警告,波特,儘管你小有名氣,如果我再發現你闖進我的辦公室。」

  「我從來沒有靠近過你的辦公室!」哈利氣憤地說道,睜著眼睛說瞎話,鰓囊草算怎麼回事?

  「別對我撒謊,」父親壓低聲音說,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眼睛狠狠瞪著哈利的眼睛,「非洲樹蛇皮。鰓囊草。這兩樣都是我私人儲藏品,我知道是誰偷的。」非洲樹蛇皮,這個是變形水的材料,准是那個假穆迪幹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哈利冷冷地說道。我直接氣的壓碎了手裡的魔藥材料。

  「有人闖進我辦公室的那天夜裡,你不在自己的床上!」父親已經在怒火邊緣了,「這瞞不過我,波特!不錯,瘋眼漢穆迪大概也參加了你的追星俱樂部,但我再也不會容忍你的行為了!如果你再半夜三更溜進我的辦公室,波特,你就等著瞧吧!」

  「好吧,」哈利冷靜地說道,又低頭切他的薑根,「我會記住這一點的,以免我什麼時候心血來潮想去那兒。」

  然後父親拿吐真劑威脅了哈利一番,之後,卡卡洛夫來,說是要找父親商量事情,我趁著父親背過身的時候,直接一個大塊的薑根砸到了哈利頭上,哈利驚訝的轉過頭看過來,我直接給了他一個「小偷」嘴型,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直接低頭處理材料不看他了。

  哈利瞬間臉白了,動了動嘴,卻什麼都沒說,赫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哈利,你這件事是做得的確不太好。」

  德拉科和佈雷斯對視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視的看了哈利一眼就沒說什麼了。德拉科對這事倒是喜聞樂見,自己巴不得絲諾永遠都別搭理那個疤頭,這回他可是蠢得自己把絲諾惹火了。

  父親拒絕了可卡卡洛夫,說下課後再談,在那兩節課剩下來的時間裡,卡卡洛夫一直在斯內普的講臺後面徘徊。他似乎決意不讓斯內普下課後溜走。我倒要看看這卡卡洛夫究竟想幹嘛?我告訴德拉科和佈雷斯等會兒下課找父親有事,讓他們先走。

  下課後,我直接趴在門背後開始偷聽。

  「什麼事這樣緊急?」父親壓低聲音對卡卡洛夫說道。

  「你看。」卡卡洛夫說道,看什麼?不會是他手臂上的黑魔標記吧?

  「怎麼樣?」卡卡洛夫說道,「看見了嗎?從來沒有這樣明顯,自從......」

  「快藏起來!」父親突然很凶地說。見鬼,不會真是那個吧?

  「可是你一定注意到了......」卡卡洛夫語氣焦慮地說道。

  「我們以後再談,卡卡洛夫!」父親厲聲說道,「波特!你在做什麼?」哈利,這傢伙在還在這兒?不怕死啊?

  「把我灑的犰蜍膽汁擦乾淨,教授。」哈利假裝天真地說道,擦乾淨?你是在這兒偷聽吧你?我咬著牙,哈利啊哈利,你這絕對是皮癢了啊這是!

  然後卡卡洛夫飛奔著出了門,之後哈利就跑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門背後的我,瞬間變臉。

  「絲,絲諾!」哈利直接變結巴了。

  「高尚的哈利,你忙,再見!」我直接扭頭就走,管你怎麼說,這段時間別想我搭理你了,反正我忙著考慮最後一項比賽,先讓你自己反省反省!

  哈利看見絲諾直接走人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多比給自己鰓囊草自己本來想拒絕的,但是,如果用和絲諾一樣的方法,對絲諾不太好。本來自己和絲諾一起成為勇士就有人說他們一起作弊。如果自己再和絲諾的方法一樣的話,只會讓更多人覺得他們在一起作弊了。所以自己才......只能等絲諾消消氣在和他解釋了,要不回去寫封信給絲諾道歉吧!

  第二天,我和德拉科去霍格莫德約會,去買了很多零食,又去好好的玩了一圈。

  「德拉科,你用不著一直拉著我的手吧?」我無奈地說道,都拉了一路了,至於嗎?

  「好啊,那我摟著你如何?」德拉科笑眯眯地鬆開手準備換地方,我直接一巴掌拍開了。

  「注意點行不行,你就這麼喜歡在大庭觀眾之下啊?本來我們就天天在一起,不需要一直這樣吧?」以前這麼沒發現德拉科這麼黏人啊?

  「絲諾,戀人都是這樣的,」德拉科繼續為絲諾的低情商頭疼,「算了,慢慢來吧!」

  我看著德拉科笑著搖了搖頭,本就該這樣,一下子太親近,我自己也不適應啊!這時一些讓我不爽的話語飄進我耳朵裡。

  「喂,我可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鄧布利多是相信斯內普——」

  「哦,你就消停一會兒吧,赫敏,」羅恩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鄧布利多很出色,很了不起,但那並不說明一個非常狡猾的黑巫師就騙不了他,」

  我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直接悄聲走了過去,我倒要聽聽,這幫自以為是的獅子又想說我父親些什麼!

  「那麼,一年級的時候,斯內普為什麼要救哈利的性命呢?他為什麼不讓哈利死了拉倒呢?」

  「我不知道,也許他以為鄧布利多會把他趕出去。」

  「我認為你們倆說的都有道理。」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望著羅恩和赫敏說。「自從我聽說斯內普在這裡教書後,我就一直納悶鄧布利多為什麼要聘用他。斯內普一向對黑魔法非常著迷,上學時就因此而出名。他當時是個油頭粉面、溜光水滑、油腔滑調的小男孩,」小天狼星補充說,哈利和羅恩笑著對視了一下,「斯內普剛進校時,他知道的咒語比七年級的半數學生都多,他還是一個斯萊特林團夥的成員,後來那個團夥的人幾乎都變成了食死徒。」

  忍不住了,小天狼星布萊克!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我直接將買的零食砸了過去,附帶一個大的清水入泉,把這只蠢狗澆了個透心涼。

  「你才油頭粉面、溜光水滑、油腔滑調,院長懂得多那是因為他好學,不想某些人那樣不學無術還見不得別人優秀!」我直接沖了出去怒吼道。

  「絲諾!」哈利三人驚呼。

  「我同意,不學無術的人才會覺得優秀的人有問題!」德拉科也走到我身前惱怒地說道。

  「嘿,絲諾,你不瞭解學生時期的斯內普,他......」小天狼星狠狠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說什麼,直接被我打斷了。

  「我不想聽,我只知道,布萊克先生,好想你現在可以脫罪成為傲羅還有我們院長的一份功勞吧?我不希望你報答院長,但我能不能麻煩你別在背後說院長壞話,你這可屬於忘恩負義的行為!」我直接開說,豈有此理啊!

  「你聽我說絲諾,斯內普當年的確是食死徒!鄧布利多後來為他作證說他是間諜!所以他才脫了罪!但我不太相信!」小天狼星繼續解釋。

  「至少院長不像某些人,背地裡說別人壞話,還光明正大的格蘭芬多呢,可笑!」德拉科在一旁諷刺道。

  「閉嘴,小瑪律福,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不想教訓你,希望你別把絲諾給帶壞了!」小天狼星看著眼前的男孩,讓他不由想起了某個讓他厭惡的男人,拐走了自己的姐姐,以前還沒少整自己,想起來都咬牙切齒。

  「我的女朋友不需要你教我這麼對他,倒是你,我母親是白為你擔心了,你根本不配!」德拉科也火了,以前母親就去阿茲卡班探望過這個所謂的堂舅,難怪父親總是提起他就一臉不屑,真是氣人。

  「好了,德拉科,走吧!」我直接不等他們再說什麼,拉著德拉科就走,回頭對哈利說,「哈利,麻煩你,別看是總看表面,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真的要道歉,也不是對我,你拿的不是我的東西。至於布萊克先生,你敢把你在學生時代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嗎?少裝你有多好,你對我們院長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布萊克聽完臉變得有些青,但到底再沒說什麼了。

  說完,我直接拽著德拉科走人了,直接往學校走,一臉火氣下不去。

  德拉科看著絲諾一臉的怒氣,擔心地說道,「不至於,絲諾,別為那些人生氣,浪費時間!」

  我什麼都沒說,說實在的,真想直接撒手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直接把父親打暈了帶到國外去,不再管這些糟心的事啊啊!哈利本性是不壞,可是一想到他對父親的態度還有他那個可惡的父親教父,我就直想扁人!姑奶奶成天辛辛苦苦想辦法,想著怎麼救塞德里克,想著這麼用自己做的門鑰匙把哈利從墓地帶回來,這幫人倒是比誰都清閒,還有心情在這兒說父親壞話,氣死我了!

  「絲諾?」一隻手出現在我眼前晃了晃,讓我瞬間回神。見德拉科一臉擔心地看著我,「沒事吧?叫你半天了,你都沒反應。」

  「沒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我對德拉科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

  「現在還不晚,要不在玩一會兒,就當是消火吧!」德拉科可不想這麼早回去,難得找到機會和絲諾約會,可不能因為那幾隻蠢獅子的話就提前結束。

  「好啊!走吧,一起去三把掃帚喝一杯吧!」和德拉科的第一次約會可不能因為幾句話就打斷了。

  德拉科頓時眉飛色舞,直接用手摟住絲諾的腰,注意到絲諾雖然僵硬了一下但並沒有在打開自己的手,更加開心,徑直往三把掃帚走。

  德拉科攬住我的腰時,我僵硬了一下,但並未覺得反感,戀人之間本該如此,我總要適應啊!話說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感覺其實沒什麼改變,只是多加了一份親密。我和他原本就是從朋友開始的,時常在一起,現在轉變為戀人,算是日久生情?我看著眼底盡是欣喜的德拉科也不由對他微微一笑。

  不管怎麼說,先開開心心的約會吧!至於第三項比賽的事,6月份的事,現在往腦後拋幾天吧!我也好好休息幾天,讓哈利他們自己頭疼去吧!

  感情的出現和加深對每個人都不同,有的人對愛人的感情是一見鍾情,就如德拉科,也許他對絲諾的感情從天文塔的那一刻便開始了;而絲諾對德拉科,則是三年的友情陪伴逐漸轉變為愛情,但無論如何,他們終究是在一起了。相信他們會一直,走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絲諾護短啊!

  小龍擁抱已成功,下一步是不是想要考慮接吻了啊?

  小凝在這兒裡告訴你,沒那麼容易哦~


☆、思考辦法

  人生總是有太多的美好風景在我們身邊流走又總不在意,當想要把它留下時,它已走了很遠!它讓我們擁有了太多的遺憾,也讓我們學會珍惜身邊的美好風景!

  ——————————————————————————————————————————

  約會過後,就該辦正事了,我可不能把自己成天泡在愛情的蜜罐裡無法自拔!所以,又得回到瘋狂思考和行動的生活中了。我試圖繼續努力思考上一世的劇情,最後一個項目是迷宮,火焰杯是門鑰匙,芙蓉不用管,克魯姆被施了奪魂咒,塞德里克必須想辦法讓他無法接觸到火焰杯,能打暈他最好,但迷宮那麼大,遇不到怎麼辦?要不在他身上下一個什麼煉金器,讓我可以準確找到他,然後把他打暈?嗯,這個也許可以試試。

  至於哈利,要不我再做一個門鑰匙給他?可關鍵是,這傢伙有時腦子犯抽,我給他的東西他又不用,真想不通他在想什麼,反正我對墓地一遊沒什麼興趣,算了,大不了直接做一個自動啟動的門鑰匙好了,收到黑魔法攻擊時會自動啟動,這就方便多了,我記得當時伏地魔是對哈利使用了鑽心剜骨的,只要他用,哈利就會被門鑰匙帶回來,這方便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德拉科正在吃早餐,議論著今天的課程,突然格蘭芬多餐桌傳來一聲大叫,我抬頭一看,赫敏冒著大大的黃色水泡,這時沾了未經稀釋的巴波塊莖有膿水的效果,什麼情況?赫敏捂住雙手匆匆離開了禮堂。估計是去醫務室了。

  「這是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

  「因為克魯姆唄!」德拉科聳聳肩,「似乎有個德姆斯特朗的女孩把她和克魯姆的事送到預言家報紙了,還亂寫了一通,然後就成這樣了,你看吧!」德拉科一臉古怪地遞給我一份報紙。我結果打開一看,直接眼角直抽,「救世主,克魯姆與赫敏格蘭傑的三角戀。」

  「這誰亂寫的啊?」我直接無語了,麗塔斯基特都沒找事了,赫敏也真是夠慘的,名人效應啊,我搖搖頭。

  下午的神奇生物保護課,海格回來了,不過這次它帶來的動物非常有趣。海格打開一個箱子,我們箱子裡一看,才發現裡面是許多毛絨絨的黑傢伙,生著長長的鼻子,前爪平平的,像鏟子一樣,十分奇特。它們抬頭朝全班同學眨著眼睛,面對這麼多人的注意,它們似乎有些困惑。

  「這些是嗅嗅,」海格等同學們都聚攏了,說道,「一般在礦井下可以見到。它們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諾,快看。」

  一隻嗅嗅突然一躍而起,想咬掉帕金森腕上的手錶。潘西尖叫著後退。

  「很有用的小探寶器,」海格高興地說道,「今天我們可以拿它們玩個痛快了。看見那兒了嗎?」他指著那一大片新翻開的土地,「我埋了幾塊金幣。誰挑的嗅嗅挖出金幣最多,我就給誰發獎。你們把身上付錢的東西都拿掉,然後挑選一隻嗅嗅,做好準備,把它們放開。」

  我去選了一隻,放在手掌輕撫了撫,可能我的氣息讓它感到舒服,小傢伙使勁地蹭了蹭我的手掌,我樂得笑彎了眼。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隻做寵物養,」德拉科見絲諾這麼喜歡開口說道,用手撫著自己手裡的那一隻,「的確挺可愛的。」

  「不用啦,一個墨羽就已經夠了。」我輕笑著搖搖頭,最近幾年會十分不太平,哪還有心思去養寵物啊,「走吧,我們也去試試,看看這些小傢伙究竟多會尋寶。」我說完便拉著德拉科向那塊土地走去。

  嗅嗅在那片地裡鑽進鑽出,就像在水裡一樣,每一隻都急匆匆地趕到放開它們的那個同學身邊,把金幣吐進他們手裡。一副貪財的小模樣,看得人心裡直樂。

  赫敏穿過草坪朝他們走來。她兩隻手上都包著厚厚的繃帶,顯得怪可憐的。看來那些未經稀釋的巴波塊莖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好了,我來看看你們幹得怎麼樣!」海格說。「數數你們的金幣!想偷走是沒有用的,」他說著,眯起亮晶晶的黑眼睛,「這是小矮妖的金幣,幾個小時之後就消失了。」

  「你的兩隻手怎麼啦,赫敏?」海格非常關心地問。

  赫敏跟他說了早上收到惡意信件的事,還有那個裝滿巴波塊莖膿水的信封。

  「啊,不要擔心。」海格低頭望著她,溫和地說道,「自從麗塔·斯基特在文章裡寫到我媽媽後,我也收到過幾封這樣的信。你是個怪物,應該把你開除。你母親濫殺無辜,如果你還知道廉恥,就應該跳湖自殺。」乖乖,我錯了,巫師界的媒體力量依然強大啊,瞅瞅這殺傷力,簡直是恐怖。

  「哦,天哪!」赫敏顯得很震驚。

  「是啊,」海格說,一邊把裝嗅嗅的紙板箱搬到小屋的牆根邊,「他們都是些瘋子,赫敏。以後再收到這樣的信,不要打開。把它們直接扔進火裡。」

  「等我一下,德拉科。」我說完向赫敏走過去。

  德拉科一臉納悶看著絲諾向那個格蘭傑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然後就回來了,不過那個格蘭傑的臉色倒是好了一些,不禁疑惑的問道,「你跟她說了什麼?」

  「一個避免她再被那些瘋子寄來的信整的小咒語。探查咒而已。」我解釋道,「赫敏啊,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不會活學活用。」

  「我沒想看不起她,不過有些咒語那個格蘭傑未必學得會,一些高深的魔法咒語可不是靠死記硬背就能學會的,血統不夠,魔力不足,有些咒語她永遠學不會。」德拉科看了看那個格蘭傑,撇撇嘴說道。

  「勤能補拙!至少在我看來,赫敏可比一些不努力的孩子強多了。不管是在用功,還是在閱讀量上,我估計學校裡沒幾個人比得上赫敏。」至少在我眼裡,赫敏可比某些純血統孩子強多了。

  在接下來一個星期,赫敏仍然不斷收到惡意信件,儘管她聽從了海格的忠告,不再打開它們,但有些對她心存惡意的人寄來了吼叫信,這些信在格蘭芬多的桌子上炸開,尖聲吼出侮辱她的話,使全禮堂的人都能聽得見。即使那些不看預言家報紙的人,也都知道哈利、克魯姆、赫敏的所謂三角戀關係了。

  梅林在上,不過是為了什麼,那個德姆斯特朗的女孩都做得太過分了!我輕輕的皺了皺眉,做了一個決定,給赫敏寫了一封信,寄了一個小物件給她,用不用看她自己吧!

  至於我自己,拉著德拉科和佈雷斯研究門鑰匙去了。他們很疑惑為什麼要做這個,我說我是為了方便回家,他們也就沒說什麼了,有他們一塊,進展會快上很多。

  ———————————————哈利的視角—————————————————

  哈利看著快被逼瘋的赫敏,很是心疼,但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用。哈利也很頭疼。  

  「我一定要找出這個人是誰!」赫敏狂怒的說道。

  「赫敏,我叫你別想這件事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羅恩頭疼的說道。

  「就不聽!」赫敏固執地說道,「我不能被人這麼冤枉卻什麼都不做!」

  「那你想這麼做,你也沒線索。」哈利思考了一下說道。

  「總會找到的!」赫敏堅定地說道。突然一隻熟悉的黑□□頭鷹出現在她面前,帶來了一封信和一個小盒子。

  「這好像是絲諾的貓頭鷹,看看吧,赫敏,說不定絲諾是有什麼主意。」哈利有些激動,絲諾終於肯和他們聯繫了,雖然不是跟自己。

  赫敏將信件打開了:

  「赫敏,很遺憾你的那些遭遇,你知道有些人總是自以為是,聽風就是雨,別理會那些白癡,我本來以為這是會很快過去,但看來不是那麼容易,這是我自己做的小煉金物品,之前無意中派上了一個用場,希望能幫到你,如果你將它寄到預言家報的話,也許可以緩解你的處境,用不用看你吧!

  絲諾」

  「是什麼?」羅恩看了信後,好奇地問道。

  「別在這兒看,換一個地方。」哈利三人去了一間空教室,確定附近沒人後,將盒子打開了,裡面是一塊兒小水晶石,上面似乎有一些刻紋,水晶石頂端有一個小凹槽,一張便條上寫著,「向小凹槽裡輸入一點魔力。」赫敏念道,然後抱著一絲疑惑將魔力輸送了進去。這時水晶石懸空反射出了畫面,畫面中是兩個德姆斯特朗的女孩和一個霍格華茲的女孩,在討論她們寫給預言家報的污蔑,十分得意的討論著。「這回看那個泥巴種怎麼辦!」

  裡面的話讓赫敏鐵青了一張臉,等到畫面放完後時候直接發飆了,「這簡直就是無恥!」赫敏怒吼道,「我要把這個寄給預言家報,揭穿她們!」

  「同意!」羅恩也生氣地說道。

  「等等,」哈利突然說道,他看著那張便條,背面寫著,「考慮清楚,這可能不僅是修理三個沒廉恥女孩的事,還涉及到兩個學校的交流問題,當然我是支持你的,畢竟是她們做得過分在先,你是正當防衛!PS:記得保密啊~」然後將它遞給了赫敏。

  「赫敏,你......」哈利和羅恩一同看著赫敏,示意赫敏來做決定。

  「我要寄給預言家報,憑什麼我要因為這三個人的污蔑就受這種侮辱?」赫敏堅定地說道。

  哈利和羅恩點點頭,表示支持。「哈利,我寫封信謝謝絲諾,借下你的海德薇!」赫敏說坐就做。絕不會遲疑。

  ————————————————回到絲諾的視角———————————————————

  看來我沒猜錯,看著第二天預言家報紙上的那些圖片和解說,我也挺無奈的。說實在,自己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正好那時無聊做了一個記事水晶石,被我錄下來了,本來不想用的,誰知道事情會這麼過啊?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那個拉文克勞學姐,對不住了。

  沒錯,誰會想到居然是拉文克勞的人呢?索性今年那個學姐就要畢業了,原梅林保佑你吧!這下輿論直接引導道始作俑者身上了,因為是她們誣陷赫敏的,就因為赫敏是麻種巫師,這可引起了不少麻種巫師的憤怒,甚至直接質疑那三個純血統女孩的家教有問題,質問那些純血統巫師憑什麼如此污蔑人?就因為她們的妒忌,就因為赫敏不是純血統?

  於是乎,收到惡意信件的人換成別人了,赫敏成了受害者,事情也算是解決了,那三人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門鑰匙已經做好了,德拉科和佈雷斯同我一起做了三個,一人一個,自己使用。而我則通過一起製作很快掌握了方法,所以決定再做兩個,以防萬一。地點決定就定在學校的魁地奇球場靠近觀眾席的位置,到時候方便直接回來著陸。關鍵是,怎麼讓哈利必須帶上啊啊!

  等等,我眼睛一亮,有辦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猜猜是什麼辦法啊?下一章,就是第三項比賽了。

  四年級接近尾聲,看官們收藏收藏慶祝一下咩 ~


☆、第三個項目

  讓生命的書面,永遠記住點燃過心靈的溫暖陽光。總有一些歡樂的鏡頭,藏在記憶的角落,在無意中輕輕掀開,抖落了一室的蕭瑟。

  ——————————————————————————————————————————

  第三項比賽前夕,天氣很不好,看得人很壓抑,看來那個人復活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

  父親在一節魔藥課上完後告訴我,讓我去一個人去魁地奇球場,我點頭表示明白,這是要去看比賽項目吧!

  下午我去魁地奇球場時,碰見了其他的勇士,我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順便一起向球場走去。

  「你們認為會是什麼呢?」一起走下石階,融進烏雲密佈的夜色中時,塞德里克問我和哈利,「芙蓉不停地嘮叨著地下隧道。她認為我們要尋找財寶。」

  「那倒不壞。」哈利說道。

  「如果真的要尋找什麼的話,應該是找尋火焰杯吧!」我聳聳肩,假裝胡亂猜測。

  「也有道理。」塞德里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順著漆黑的草坪朝魁地奇球場走去,然後穿過看臺間的一道裂口進入了球場。「他們在這裡搞了些什麼?」塞德里克猛地停下腳步,氣憤地說道。

  魁地奇球場不再平整、光滑。看上去,似乎有人在這裡砌起了無數道長長的矮牆,這些矮牆錯綜複雜,蜿蜒曲折地伸向四面八方。

  「是圍牆!」哈利說著,低頭仔細觀察著離他最近的那道矮牆。

  「你們好!」一個愉快的聲音喊道。盧多巴格曼站在球場中央,旁邊是克魯姆和芙蓉。我們三人跨過一道道矮牆,朝他們走去。哈利走近時,芙蓉朝他露出燦爛的微笑。自從哈利把她的妹妹從湖裡救出來以後,她對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怎麼樣,你們覺得?」巴格曼愉快地問道,「進展不錯,是不是?再有一個月,海格就會把它們變成二十英尺高。不要擔心,」他看見哈利和塞德里克臉上不快的表情,笑著說道,「爭霸賽項目一結束,你們的魁地奇球場就會恢復原樣!好了,我想你們大概猜得出我們在這裡要做什麼吧?」

  「迷宮。」克魯姆粗聲粗氣地說道。

  「對了!」巴格曼說道,「是一個迷宮。第三個項目非常簡單明確。三強爭霸賽杯就放在迷宮中央,哪位能幹第一個碰到它,就能獲得滿分。」

  「我們只要通過迷宮就行了?」芙蓉激動的說道。

  「會有許多障礙,」巴格曼歡快地說道,一邊踮著腳跳來跳去,「海格提供了一大堆動物,還有一些符咒必須解除,諸如此類的東西,你們知道。還有,得分領先的勇士首先進入迷宮。就是你,白小姐,然後是你們。」巴格曼對哈利和塞德里克微笑著,「接著克魯姆先生進去,最後是德拉庫爾小姐。但你們都必須拼搏才會成功,就看你們穿越障礙的能力了。應該很好玩的,是嗎?」

  一點都不好玩,誰知道海格會放些什麼古怪生物進去?說完項目後,哈利就被克魯姆拉走了,說是要問話,估計是因為赫敏的事情,是真的,我比較贊同赫敏和克魯姆在一起,這兩人挺般配的。我就在不遠處等著哈利。

  他們已經相視一笑了,看來已經解決了,我正要走過去,發現出問題了,哈利抓住克魯姆的胳膊,把他拉了過來。

  怎麼?又有食死徒不成?我拔出魔杖走了過去,「怎麼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

  哈利搖了搖頭,盯著剛才有動靜的地方。他把手伸進長袍,摸索著魔杖。這時,一個男人突然跌跌撞撞地從一棵高高的橡樹後面走出來。這是......克勞奇?

  他看上去在外面漂泊了許多日子,長袍的膝部被撕破了,血跡斑斑,臉上也佈滿傷痕,鬍子拉碴,面容灰白而憔悴。他原本整潔的頭髮和鬍子都需要清洗和修剪了。他的模樣固然奇特,但最古怪的是他的行為。克勞奇先生似乎在跟什麼人說話,而這個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見。他嘴裡不停地嘀嘀咕咕,還打著手勢。

  「他不是個裁判嗎?」克魯姆盯著克勞奇先生問道,「他不是你們魔法部的人嗎?」

  「別輕易靠近,慢慢走過去看看。」我囑咐道,然後慢慢走了過去,就聽到克勞奇在瘋狂的自言自語。看到我和哈利過來了,直接撲了過來。

  「鄧布利多!」克勞奇先生大口喘著氣說。他一把抓住哈利的長袍,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但他的眼睛卻直直地盯著哈利頭頂上方。「我要......見鄧布利多......」

  「好的,」哈利急切地說道,「只要你起來,克勞奇先生,我們就去找,」

  「我做了......一件......蠢事......」克勞奇喘著氣說。他看上去完全瘋了,眼珠向外突出,滴溜溜地轉著,口水順著下巴滴落。「一定要……告訴……鄧布利多!」

  「如果你放開我,我就去找鄧布利多。」哈利說,「放開我,克勞奇先生,我去找他......」

  「哈利,他已經瘋了,直接帶他去找校長吧!」我索性就讓哈利和克魯姆一起扶著他,然後趕緊向校長室趕去。

  「不要......離開......我!」克勞奇繼續說個不停,眼球又突了出來,「我......逃出來了......必須提醒必須告訴......我要見鄧布利多。都怪我都怪我......伯莎......死了......都怪我,我兒子......都怪我!告訴鄧布利多......哈利·波特......黑魔頭強壯起來了......哈利·波特......」

  我們三人急匆匆的走到校長室,可是進不去,因為沒有口令。哈利說了句「冰鎮檸檬汁」,石頭怪獸並沒有活動起來跳到一邊,而是一動不動地站著,惡狠狠地瞪著我們。

  「閃開!」哈利沖它大喊道,「快點兒!」

  「波特!」只見父親從石頭怪獸後面的秘密樓梯裡出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皺了皺眉,疾言厲色的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波特?」

  「我們要見鄧布利多教授!」哈利說焦急地說道,「是克勞奇先生,」哈利指了指克勞奇,「他在樹林裡就這樣了,他要找鄧布利多。」

  父親看了看我,我點點頭。父親還要說什麼,身後的石牆無聲地打開了,鄧布利多站在那裡,穿著長長的綠袍子,臉上帶著略感驚奇地表情。「出問題了?」他問道,看了看克勞奇,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教授,克勞奇先生似乎出事了,他不停的說胡話,要找您!」哈利趕緊解釋。

  「帶他上來,」鄧布利多直接將我們帶進了辦公室,然後克魯姆便直接離開了。

  「克勞奇先生說了什麼,哈利?」鄧布利多和父親一邊替克勞奇檢查,一邊問道。

  「說他想提醒你,說他做了件可怕的事,還提到他的兒子,和伯莎·喬金斯。還有,還有伏地魔,好像是說伏地魔變得強壯了......」哈利和我一人一句補充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哈利,絲諾,你們先離開吧,這兒讓我們處理就是。」鄧布利多擺擺手,讓我們離開,神情很凝重。

  「可是,教授......」哈利還想說什麼,就直接被父親打斷了。

  「波特先生自以為是的救世主情懷又犯了是嗎?是覺得自己什麼都能解決?那要不要你來當教授?」西弗勒斯直接瞪著波特,該死的,這臭小子就沒消停過。

  「我沒有,我,唔。」我直接捂住了哈利的嘴,將他拖出了校長室。

  「你這麼喜歡被我們院長罵?」我無奈的看著臉被我捂紅的哈利。

  「可是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在學校被攻擊了,會不會和那些食死徒有關呢?」哈利急切地說道。

  「也許,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應對第三個項目,食死徒的事還是交給教授們處理比較好,別又去找事好嗎,哈利?」我勸慰道。

  「我,」哈利突然反應了過來,「絲諾,你,不生氣了嗎?」

  「氣早消了,只是你最好寫封信給我們院長道歉。」我白了他一眼,「對了,這個送你。」我拿出了精心製作的門鑰匙,是一個精緻的四葉草胸針。

  「絲諾,這不會有事你做的防禦煉金物吧?」哈利看著精緻的胸針,有些糾結。

  「我想梅林發誓,這不是什麼防禦煉金物,就是一枚四葉草胸針,我做的,我看你最近運氣不太好,希望這個讓你轉轉運!平時多戴戴,讓你轉點運。」我說的是實話啊,不是沒有防禦作用,就是門鑰匙,我可沒跟梅林撒謊。

  「這樣嗎?」哈利聽到這兒就收下了,畢竟是絲諾的一片好意,話說,絲諾,你是覺得我有多倒楣啊?直接送四葉草讓我轉運?「謝謝你,絲諾!比賽時候你要小心啊!」哈利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我點點頭,「記得給我院長寫道歉信哈~」我說完就離開了,謝天謝地,總算把門鑰匙送出去了,反正那個是自動啟動的,我是不用擔心啦~

  至於塞德里克,唉,再做一個追蹤器吧!要不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比賽!

  哈利,一路好走,至於絲諾,小凝只能告訴你,意外處處不在啊~

  小凝賣萌求收藏評論啊啊~


☆、到達墓地

  生活總是帶來意料之外的東西,就像撒哈拉沙漠裡的風暴,突如其來,結果惹得人面目全非,千瘡百孔。

  ——————————————————————————————————————————

  考試將在第三個專案那天結束,德拉科和佈雷斯除了要忙著複習以外,好會陪我練習練習魔咒,時間越近,我就越緊張,但願別出什麼岔子,至於那個用在塞德里克身上的追蹤器,我已經做好了,就在比賽當時放在他身上吧!

  進入六月,城堡中的氣氛又變得緊張興奮起來。大家都期待著將於放假前一星期舉行的第三項比賽。父親也是不斷的給我做著訓練。

  「記住,在迷宮裡,什麼怪物都有可能有,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考慮用黑魔法,你的命最重要。」西弗勒斯看著女兒不斷的囑咐道,天知道那個半巨人在迷宮裡放了些什麼鬼東西。

  「我知道,父親,我有分寸。」我對父親寬慰道。

  「帶著這個,也許能幫到你。」德拉科將從家裡帶來的防禦煉金器遞給我。

  「不用的,德拉科,我戴了自己做的。」我看著眼前精緻華麗的手鏈,拒絕了。

  「沒商量!」德拉科直接將手鏈戴在了我的手上,「這是你的生日禮物!提前的!」

  「好吧!」這個理由沒法拒絕啊,6月23日是我的生日,真夠有意思的,生日後一天就在迷宮比賽,火焰杯送我的這個生日禮物是要命啊!

  「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滿意嗎?」我送了德拉科一瓶福靈劑,因為比賽太忙,來不及製作新的煉金器了,就只好做了瓶福靈劑了。

  「很喜歡,謝謝絲諾!」德拉科說完直接親了一下我的額頭,還一臉不夠的看著我,這傢伙!我心裡不禁好笑,也吻了吻他的臉。

  比賽當天,我吃早餐的時候,麥格教授突然過來找我,「白小姐,勇士們吃完早飯在禮堂旁邊的會議室集合。」

  「可是教授,比賽不是在晚上嗎?」難不成提前了?

  「我知道,但是,」麥格教授說道,「勇士的親屬被請來觀看決賽,你們可以見見面。」

  我直接噎住了,看著她的背影半天說不出話來,搞什麼?我的學歷上寫的是孤兒吧?再說我和父親的關係又沒公開,幹嘛要去啊?

  「別難過,絲諾。」佈雷斯安慰道,「也許他們還有別的消息要講。」

  「說不定是教父去,只是以院長名義陪你,別人也不知道不是。」德拉科對我眨眨眼說道。這倒是!

  我走進會議室後,這裡已經很熱鬧了,可是......父親沒在這兒,我就不該來。

  塞德里克和他的父母站在門邊。威克多爾·克魯姆在屋子裡一角和他黑頭發的父母說著快速的保加利亞語,他繼承了父親的鷹鉤鼻。另一邊,芙蓉在用法語和她母親嘰嘰呱呱地說個不停。芙蓉的小妹妹加布麗牽著她母親的手。就連哈利都在跟小天狼星和韋斯萊夫人聊天。我心裡突然有點酸。

  「白小姐,你還好嗎?」塞德里克看到絲諾一個人站在門口,臉色很低落,似乎明白了什麼,走上前問候了一下絲諾。

  「啊?」我突然回過神,看著塞德里克,這時候轉念一想,「好機會啊!」

  「我沒事,謝謝你。」我假裝要走開,做了一個摔倒狀,塞德里克趕緊扶住了我,我直接將隱形的煉金器藏在了他身上。

  「絲諾,你沒事吧?」這時,哈利也過來了,韋斯萊夫人和小天狼星也過來和我打了打招呼,這時父親來了,我頓時心情好了不少。

  「白小姐,過來,我有事和你講。」父親將我拉到了房間的另一角,和我聊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西弗勒斯憂心地看著女兒,「比賽的時候別逞強,記住,撐不住的話就發紅光,我立刻就進去接你。」

  「我知道,謝謝爸爸,我保證我一定平平安安回來。」我笑著對父親說道。

  聊完後,所有人開始朝通向禮堂的門口走去。這時聽見了塞德里克的父親在和哈利爭論,說塞德里克一定贏他,我有些無語。

  下午的時候,父親沒有在對我進行訓練,而是讓德拉科和佈雷斯帶我四處走走,讓我別太緊張,然後我們三人就在黑湖邊曬了很久的太陽。

  吃晚餐的時候,我有些沒胃口,但德拉科已經在我的餐盤裡放了很多食物。

  「你必須吃飽,不然沒力氣!」德拉科將一根將牛排切好,放在絲諾面前,臉上寫著沒商量。

  「好啦,知道了!」我笑了笑,開始把食物一點一點往嘴裡送,直到感覺飽了,就放心餐具,等待比賽的指令。

  「女士們,先生們,再過五分鐘,我就要請大家去魁地奇球場,觀看三強爭霸賽最後一個專案的比賽。現在請勇士們跟巴格曼先生到運動場去。」

  德拉科擁抱了我一下,在吻了吻我的額頭,「我等你奪冠歸來。」我聞著德拉科身上的味道,覺得安心了很多。

  「等我!」我微笑著說道,全斯萊特林鼓掌祝福我,我向他們笑著點點頭,然後走向比賽場地。

  走進魁地奇球場後,這裡已經變得完全認不出來了。一道二十英尺高的樹籬把場地邊緣團團圍住。在面前有一個缺口,那便是這個大迷宮的入口。裡面的通道黑黢黢的,有點嚇人。

  五分鐘後,看臺上開始進人。數百名學生魚貫入座,空氣中充滿了興奮的話語聲和雜遝的腳步聲。天空現在是澄澈的深藍色,星星開始出現。海格、穆迪教授、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走進運動場,向巴格曼和幾位勇士走來。他們帽子上都綴有閃光的大紅星星,只有海格除外,他的紅星在厚絨布背心的背後。

  「我們將在迷宮外面巡邏,」麥格教授對勇士們說,「如果遇到困難,想得到救援,就朝天發射紅色火花,我們會有人來幫你,聽明白了嗎?」

  「還有,」這時弗立維教授遞給了我們一人一個小迴紋針,讓我們別在身上。「這是小型門鑰匙,如果你們遇到生命危險來不及發射紅色火花,它會自動帶你們出來。」

  還有這操作?我驚訝的開著衣袖上的迴紋針,估計是食死徒的事讓教授們心有餘悸了吧!算了,多個保障也好,這樣對哈利更好!說到哈利,我也懶得說了,四葉草胸針我沒看見,誰知道他帶沒帶?有這個迴紋針倒是省心了。但是......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沒想到?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忽略了什麼?

  這時,巴格曼大聲講了起來,「女士們,先生們,三強爭霸賽的最後一項比賽就要開始了!我來報一下目前的比分!首先是絲諾白,89分,第一名,霍格華茲學校!然後是塞德里克迪戈裡和哈利波特,85分,並列第二,霍格華茲學校!」掌聲和歡呼聲把禁林的鳥兒驚飛到漸漸暗下來的夜空中。「威克多爾克魯姆,80分,第三名,德姆斯特朗學院!」又是一陣掌聲。「芙蓉·德拉庫爾,第四名,布斯巴頓學院!」

  「現在,白小姐,聽我的哨聲!」巴格曼說道,「三,二,一!」

  隨著一聲短促的哨音,我看了一眼觀眾席就直接走進了迷宮,一進入迷宮,觀眾的聲音就聽不見了。好黑啊!我直接用了一個螢光閃爍,然後直接用定向咒,「為我指路!」魔杖在我手心裡轉了轉,指向一個方向,我便直接開始走著,不管如何,先走著吧!先到火焰杯附近等著,在那裡伺機動手!

  這時我看著手裡的追蹤器,輸入魔力後,觀察它的情況,塞德里克靠近時它會放光。我就埋伏在那,直接打暈!

  一路上我算是知道海格寵物的恐怖了,炸尾螺,八眼巨蛛,還有變成沒有生息的父親的柏格特,差點沒把我折騰得發狂!一路上粉身碎骨,火焰熊熊,神影無鋒用了一堆,差點沒把我累死。一路上點點跌跌撞撞的,要不是有定向咒,我早就暈了。我趕緊從空間手環裡拿出來一瓶魔力補充劑灌了下去。

  這時煉金器亮了,塞德里克就在附近?我趕緊按照光亮程度,向一條路走去,這時,旁邊一條路上傳來了聲音。我趕緊在身上施了一個幻身咒,悄無聲息地往那裡走。

  「你要幹什麼?」塞德里克的聲音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然後克魯姆的聲音傳來。「鑽心剜骨!」

  空氣中頓時充滿了塞德里克的尖叫。但沒過幾下,哈利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昏昏倒地!」哈利喊道。然後克魯姆似乎被擊中暈了過去。我小心翼翼無聲地靠近,免得到時候把塞德里克給跟丟了。

  「沒事吧?」哈利抓住塞德里克的胳膊問道。

  「沒事,」塞德里克喘著氣說,「沒事,我不能相信......他偷偷走到我身後,我聽見了,轉身一看,他用魔杖指著我。」塞德里克站了起來,身體還在發抖。他們看著地上的克魯姆。

  「真難以相信,我還以為他挺不錯的呢!」哈利盯著克魯姆說。

  「我也是。」塞德里克說道。

  「你聽到芙蓉的叫聲了嗎?」哈利問道。

  「聽到了,你認為克魯姆也對她下了手嗎?」

  「我不知道。」哈利緩緩地說道。

  「不知道絲諾是不是也被他襲擊了!」哈利有些擔心,畢竟克魯姆用的是黑魔法,絲諾,沒事吧?

  「別擔心,白小姐很謹慎,應該不會有事的。」塞德里克安慰道。沒錯,塞德里克謝謝你這麼相信我,不過這次要抱歉了!

  「把他留在這兒嗎?」塞德里克小聲問道。

  「不行,」哈利反對道,「我想我們應該發射紅色火花,讓人來把他弄走,要不然他可能會被炸尾螺吃掉。」

  「他活該。」塞德里克嘟囔道,但他還是舉起魔杖,向空中發射了一串紅色火花。火花圍在克魯姆上空,標出了他所在的位置。哈利和塞德里克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環顧著四周。然後,塞德里克說:「呃,我想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啊?」哈利反應過來,「噢,對,對!」

  兩人默默地走在黑暗的小路上,然後哈利拐向左邊,塞德里克拐向右邊。我趕緊跟了上去,這時我看到塞德里克了,他正好背對著我,我正要施咒,他直接轉身一個一個咒語打來。我趕緊躲了過去。

  「哈利?不,應該不是哈利,那麼,你是白小姐?」塞德里克用魔杖對著我這個方向問道。可是卻沒人。

  哪那麼多廢話!我直接一個無聲的清水如泉砸了過去,躲過他魔咒的同時,將他身上的水化成冰,使他滑倒,然後奪過了他的魔杖指著他。

  「就算要對我做什麼,能不能出來,至少讓我看看我的對手吧?」塞德里克似乎認輸了,不過我可不打算這麼做,直接一個昏昏倒地打暈了他。然後確定他暈了後,才解除咒語現了身,蹲下身,將藏在塞德里克身上的追蹤器拿來回來。

  「抱歉!」我對塞德里克說了這句話,但這是為你好,省得你去見梅林,輸了總比死了好吧?我舉起塞德里克的魔杖,向空中發射了一串紅色火花。火花圍在塞德里克上空,標出了他所在的位置。發射完後就離開了。

  現在就剩哈利了,哈利,祝你好運,我開始在迷宮裡亂走起來,反正我又不去拿那個火焰杯。伏地魔復活那個場景肯定辣眼睛,我可沒興趣。

  走了一會兒,我正想著未來可能發生的,突然我衣袖一燙,頓時覺得我的肚臍後面好像被扯了一下。然後雙腿離開了地面,我感覺自己在空中?見鬼了,這是門鑰匙,我看著衣袖上的迴紋針明白了,趁著還有意識,我再往身上施了一個幻身咒,將自己隱身。見鬼,我把穆迪忘了,這個迴紋針恐怕是他的傑作啊啊!

  已經完全出了霍格華茲的地界,顯然已經飛了好幾英里,也許有好幾百英里,因為連城堡周圍的環山都不見了。我直接摔倒了地上,可以看到右邊一棵高大的紅豆杉後面一所小教堂的黑色輪廓。左邊是一座山岡。哈利拿著火焰杯站在原地一臉茫然到處看。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幻身咒還有效,趕緊再加了一個,悄悄跑到一個石頭後藏了起來。這時幾個人影出現了,穿著帶兜帽的斗篷,遮著面孔。再走近幾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小,哈利看出那人抱的東西像是一個嬰兒或者只是一包衣服?可當哈利看清是誰時,直接變了臉,拿出了魔杖。是貝拉萊斯特蘭奇夫婦!還有小矮星彼得!

  突然,哈利的傷疤劇烈疼痛起來。他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如此劇烈的疼痛。魔杖滑落在地上,他雙手捂住面孔,腿一彎倒在地上,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腦袋像要炸裂一般。小矮星彼得正在把哈利朝大理石墓碑拖去,哈利被一把推過來、後背撞到墓碑上之前,小矮星彼得用魔法變出繩子把哈利緊緊捆在墓碑上,從脖子到腳腕捆了一道又一道。

  「那個丫頭呢?不是讓巴蒂用另一個門鑰匙嗎?」貝拉尖聲地說道,「主人需要她的血!她在哪?」我勒個去,感情是這個原因,難怪我會入選成為勇士!看來我沒猜錯,伏地魔的主魂的確知道我,這下慘了!

  「沒有看到她,估計是門鑰匙她沒戴?」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夫婦四處當量一下,沒看到其他影子。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看著懷裡的包袱,小心的問道,「主人,這麼辦?」

  「別管那丫頭了!先讓我復活!」包袱裡傳來嘶啞可怕的聲音,難聽極了。呼,幸好。他們要再找找,保不准我就跑不了了!

  當確定哈利已被捆得結結實實、一動都不能動了之後,蟲尾巴從斗篷裡摸出一段黑色的東西,粗魯地塞進哈利嘴裡。然後,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匆匆走開了。

  現在還不行,還不能救哈利,伏地魔必須先復活,對不起哈利,先委屈你一會兒了!我將魔杖拿在手裡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默默祈禱著梅林。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伏地魔要復活啦,話說,本來我想讓復活的伏地魔是一個俊美的樣子,可是一想,還是算了吧!反派還是會醜點吧!要不然,美男我怕我不捨得虐死他!

  小凝撒嬌打滾求收藏和評論啊~


☆、伏地魔復活

  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可能每件事情都非常完美,但是不完美是為了以後的完美而作鋪墊的,坦然的面對每一次缺憾,迎接下一次挑戰。

  ————————————--——哈利的視角——————————————————————

  話說哈利在經過斯芬克斯的謎語後,終於找到了火焰杯,可是剛一接觸到,就被門鑰匙帶到了荒山野嶺處,一轉頭就遇見了貝拉那幾個食死徒,偏偏這個時候頭疼劇烈,根本動不了,只能被小矮星彼得綁了起來。

  迷迷糊糊時,哈利聽到了他們的議論,他們本來也想將絲諾抓來,可絲諾卻沒出現,也好,她應該是逃過去了吧!想到絲諾送自己的四葉草胸針,哈利有些想苦笑,哈利真覺得自己應該戴上而不是放在枕頭下面,他真的運氣不太好啊!這時,小矮星彼得綁完自己後,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匆匆走開了。

  哈利猜想是嬰兒的那個包袱就在附近,放在墳墓下面。它似乎躁動不安。哈利注視著它,他的傷疤又火辣辣地疼痛起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希望看到包袱裡的東西。他不希望那個包袱打開。

  他聽見腳邊有聲音,往下一看,只見一條大蛇在草上蜿蜒遊動,圍著他那塊墓碑打轉。蟲尾巴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又響了起來,他好像在據推著什麼沉重的東西。然後他進入了哈利的視線,把一口石頭坩堝推到墳墓下麵。坩堝裡好像盛滿了水,哈利聽見潑濺的聲音。這口坩堝比哈利用過的所有坩堝都大,可容一個成人坐在裡面。

  「快點,你個廢物!」貝拉催促道。

  地上包袱裡的東西動得更起勁了,仿佛要掙脫出來。蟲尾巴忙著用魔杖在坩堝底部點點劃劃。突然坩堝下躥起了劈啪作響的火苗。大蛇向黑暗中游去。坩堝裡的液體似乎熱得很快。表面不僅開始沸騰,而且迸射出火花,像燒著了一樣。蒸氣越來越濃,照看火苗的蟲尾巴的身影都變得模糊起來了。包袱動得更急了。

  包袱中剛才的嘶啞聲變得更加尖厲,冷酷,「快!」

  「燒好了,主人。」蟲尾巴懦弱的說道。

  「現在,」那個冷酷的聲音說道。

  貝拉一把踹開蟲尾巴,將地上的包袱輕柔的抱起來解開,露出裡面的東西。哈利發出一聲驚叫,但被嘴裡塞的東西悶住了。露出一個黏糊糊的、沒有眼睛的醜陋東西,不,比這還要可怕,可怕一百倍。蟲尾巴抱來的東西外形似是一個蜷縮的嬰兒,但哈利從沒見過比它更不像嬰兒的東西了。它沒有毛髮,身上仿佛長著鱗片,皮色暗暗的、紅紅的,像受了傷的嫩肉。它的胳膊和腿又細又軟,它的臉,沒有哪個活的孩子長著這樣一張臉。是一張扁平的蛇臉,上面有一雙閃閃發光的紅眼睛。

  貝拉一臉迷戀地將那團東西放進坩堝裡,哈利則祈禱他被淹死!

  貝拉將蟲尾巴拽起來,開始儀式。

  蟲尾巴在說話,他聲音顫抖,好像嚇得神經錯亂了。他舉起魔杖,閉上眼睛,對著夜空說道:「父親的骨,無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兒子再生!」

  哈利腳下的墳墓裂開了,哈利驚恐地看見一小縷灰塵應蟲尾巴的召喚升到了空中,輕輕落進坩堝裡。鑽石般的液面破裂了,嘶嘶作響,火花四濺,液體變成了鮮紅的藍色,一看便知有毒。

  蟲尾巴從斗篷裡抽出一把又長又薄、銀光閃閃的匕首。他的聲音一下變成了極度恐懼的抽泣:「僕人的肉,自願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然後狠狠的砍掉了自己缺指的那只手,哈利直接噁心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人將那只斷手扔進了坩堝裡,藥水變成了火紅色,強光射進哈利緊閉的眼簾。

  「仇敵的血被迫獻出,可使你的敵人復活。」貝拉這時一臉獰笑走過來,將銀晃晃的匕首刺向了自己,他感到匕首尖刺進了他的臂彎,鮮血順著撕破的袍袖淌下。然後貝拉將這些獻血收集起來倒入坩堝裡。

  「真可惜啊,要是那個女孩在這兒,就可以直接放幹她的血給主人,主人一定會更強大!」貝拉尖笑著,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坩堝快要沸騰了,鑽石般的火星向四外飛濺,如此明亮耀眼,使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黑天鵝絨般的顏色。突然,坩堝上的火星熄滅了。一股白色蒸氣從坩堝裡升騰起來,接著,透過眼前的白霧,坩堝中緩緩升起一個男人的黑色身形,又高又瘦,像一具骷髏。

  哈利大概已經猜到他是誰了,他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給我穿衣。」那個冷酷、尖厲的聲音在蒸氣後面說。一臉愛戀的貝拉趕緊為他穿上了黑色衣服,瘦男人跨出坩堝,眼睛盯著哈利,哈利看到了三年來經常在他噩夢中出現的面孔,比骷髏還要蒼白,兩隻大眼睛紅通通的,鼻子像蛇的鼻子一樣扁平,鼻孔是兩條細縫。

  他是伏地魔!

  ——————————————回到絲諾的視角——————————————————-——

  我不知道是怎麼堅持沒吐的,梅林,即便在書上看到過過程,可是在眼前的這幾幕,我只能說,我有些後悔晚餐吃太多了,現在胃裡直翻騰,而且不斷的向上湧。我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發出聲音,直到我看到那個人從坩堝裡爬出來,再加上他的那張蛇臉,我現在只覺得自己在恐怖片片場,話說,二年級的那個伏地魔順眼多了,這個是變異的吧?這時候我注意到那條大蛇離開哈利墓碑的位置,朝伏地魔爬去,呼終於走開了,我可以過去了!

  伏地魔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他的手像蒼白的大蜘蛛,細長蒼白的手指撫摸著胸口、手臂、臉龐;那雙紅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更亮,瞳仁是兩條縫,像貓的眼睛。他舉起雙手,活動著手指,表情欣喜若狂,伏地魔把長得出奇的手指伸進一個很深的口袋裡,抽出一根魔杖。他把魔杖也輕輕撫摸一遍,然後舉起魔杖指著蟲尾巴,把他從地面拎起,扔到哈利被綁的那塊墓碑上。蟲尾巴跌落在墓碑旁,癱在那裡哭泣。伏地魔把鮮紅的眼睛轉向哈利,發出一聲冷酷而尖厲的陰笑。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萊斯特蘭奇夫婦激動地跪在伏地魔的腳邊,去親吻他的袍角,我去,真的辣眼睛啊,對一個怪物這個迷戀,這審美是多畸形啊!

  「主人,」蟲尾巴哽噎地說道,「主人,您答應過,您答應過的......」

  「伸出手臂。」伏地魔懶洋洋地說道,對蟲尾巴的慘叫並為有什麼表情,當然他那張臉也很難有表情好吧?

  「主人,謝謝您,主人......」他伸出血淋淋地斷臂,但伏地魔又冷笑一聲,「不是這只,蟲尾巴。」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伏地魔彎下身,拉起蟲尾巴的左臂,把他的衣袖擼到胳膊肘上面。那處皮膚上有個東西,好像是鮮紅的文身圖案,一個骷髏嘴裡吐出一條蛇,是魁地奇世界盃賽上出現過的那個圖形:黑魔標記。伏地魔仔細端詳著它,全然不理會蟲尾巴無法控制的抽泣。

  「它回來了,」他輕聲說道,「他們都會注意到它的,現在,我們會看到,我們會知道.....」他把長長的、蒼白的食指按在蟲尾巴的胳膊上。蟲尾巴又發出一聲哀號。伏地魔把手指從蟲尾巴的印記上拿開,印記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伏地魔臉上露出殘酷的得意神情。他直起腰,把頭一揚,掃視著黑暗的墓地。「在感覺到它之後,有多少人有膽量回來?」他喃喃道,發光的紅眼睛盯著天上的星星,「又有多少人會愚蠢地不來?」

  不管如何,我只希望這些人裡沒有我的父親。這時候,我在悄悄地像哈利那裡溜去,要知道,我感覺每一步都是虛空的,生怕讓那幾個瘋子聽見,總算靠近了,我跑到了哈利被綁的大墓碑後面,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

  哈利感覺有人拉住了自己,剛想動,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低聲的對自己說道,「別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會兒見機行事!」哈利趕緊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時,伏地魔的注意力似乎又到哈利身上了,我趕緊捏了捏哈利的手,然後鬆開蹲在墓碑後,保證自己不會發出聲音,並且思考一會兒怎麼跑。

  「哈利·波特,你正站在我父親的屍骨上。」伏地魔輕輕地嘶聲說道,「他是一個麻瓜加笨蛋,就像你的親媽一樣。但他們都有用處,是不是?你小的時候,你媽媽為保護你而死,我殺死了我父親,你看,他死後派上了多大用場,」伏地魔又笑起來。他一面來回踱步,一面掃視著四周,那條蛇還在草地上轉悠。

  「看到山坡上那所房子了嗎,波特?我父親在那裡住過。我母親是個巫師,住在這個村子裡,愛上了他。可當她說出自己的身分之後,他拋棄了她,我父親他不喜歡魔法。他離開了她,回到他的麻瓜父母身邊,那時我還沒有出生,波特。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在麻瓜孤兒院長大,但我發誓要找到他。我向他報了仇,那個給我取了跟他同樣名字的人——湯姆·裡德爾……」他繼續踱來踱去,紅眼睛在墳墓間來回掃視。

  「聽我講,聽我回憶家史,」他輕聲道說,「啊,我有點兒傷感了,可是看吧,哈利!我真正的家庭回來了。」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了很多腳步聲,食死徒來了!

  空氣中突然充滿了斗篷的悉悉卒卒聲。不斷有巫師幻影顯形。他們全都戴著兜帽,蒙著面孔。他們一個個走過來,走得很慢,小心翼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伏地魔沉默地站在那裡等著。一個食死徒跪倒在地,爬到伏地魔跟前,親吻他黑袍的下擺。

  「主人,主人......」他低聲喚道。我差點沒驚出一身冷汗,這聲音,是盧修斯叔叔!梅林啊!

  盧修斯叔叔身後的食死徒也是一樣,每個人都跪著爬到伏地魔身邊,親吻他的長袍,然後退到一旁,站起身,默默地組成一個圈子,這時貝拉夫婦也加入了他們,把湯姆裡德爾的墳墓、哈利、伏地魔和癱在地上啜泣抽搐的蟲尾巴圍在中間。但圈子上還留著一些間隔,好像等著其他人的加入。然而伏地魔卻似乎不再期待有人來了。他環視著一張張戴著兜帽的面孔,儘管沒有風,但圈子中卻似乎掠過一陣細微的沙沙聲,仿佛那圈子打了一個哆嗦。

  我突然有點想哭,這算什麼?我也被圍住了?!

  「歡迎你們,食死徒,」伏地魔平靜地說道,「十三年,從我們上次集會已經有十三年了。但你們還是像昨天一樣回應我的召喚。就是說,我們仍然團結在黑魔標記之下!是嗎?」他抬起猙獰的面孔,張開兩條細縫一樣的鼻孔嗅了嗅。嗅什麼?你長的像蛇,就有動物的本能了嗎?

  「我聞到了愧疚,」伏地魔繼續說道,「空氣中有一股愧疚的臭味。」圈子又哆嗦了一下,似乎每個人都想向後退,但又不敢動。

  「我看見你們,健康無恙,魔力一如從前,這樣迅速地趕到!我問我自己,為什麼這幫巫師一直不來幫助他們的主人,幫助他們宣誓要永遠效忠的人?我回答自己,」伏地魔輕聲說道,「他們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為我完蛋了。他們溜回到我的敵人中間,說自己是無辜的,不知情,中了妖術。」

  「我又問自己,可他們為什麼就相信我不會東山再起呢?他們不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採取了防止死亡的辦法嗎?他們不是在我比任何巫師都更強大的時候,目睹過我無數次地證明自己潛力無邊嗎?」

  「我回答自己,或許他們相信還存在更強大的力量,能夠戰勝伏地魔。或許他們現在已經效忠他人,說不定就是那個下里巴人的頭目,那個泥巴種和麻瓜的保護人,阿不思鄧不布利?這讓我失望,我承認我感到失望。」

  圈子中的一人突然撲倒在地,他匍匐在伏地魔的腳下,從頭到腳都在發抖。「主人!」他尖叫道,「主人,饒恕我!饒恕我們吧!」伏地魔冷笑起來,舉起了魔杖。

  「鑽心剜骨!」

  倒在地上的那個食死徒痛苦地扭動、慘叫。我體會過那種感覺,那種感覺真的是讓人生不如死,所以說,伏地魔就是個瘋子,這些人是犯賤啊?這麼喜歡被折磨。

  伏地魔抬起魔杖。受刑的食死徒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起來吧,埃弗裡,」伏地魔輕聲說道,「站起來。你求我饒恕?我不會饒恕。我不會忘記。漫長的十三年,我要你們還清十三年的債,然後才會饒恕你們。蟲尾巴已經還了一些債,是不是,蟲尾巴?」他低頭看著蟲尾巴。蟲尾巴還在那裡抽泣。

  「你回到我身邊,不是出於忠誠,而是因為害怕你的老朋友們。你活該忍受這種痛苦,蟲尾巴。你知道這一點,是不是?」

  「是,主人,」蟲尾巴呻吟道,「求求您,主人,求求您......」

  「可是你幫我獲得了肉身,」伏地魔看著蟲尾巴在地上抽泣,冷漠地說道,「儘管你是個卑鄙的叛徒,可你幫助了我,伏地魔不會虧待幫助過他的人......」然後伏地魔給蟲尾巴變出了一隻銀色的手。

  「我的主人,」蟲尾巴激動的說道,「主人,太漂亮了謝謝您,謝謝您!」他跪著爬過去,親吻伏地魔的袍子。

  「希望你的忠誠不要再動搖,蟲尾巴。」伏地魔冷冰冰地說道。

  「不會,我的主人,永遠不會,我的主人。」

  我觀察著現在的狀況,現在被食死徒圍著,不能輕舉妄動,不然根本跑不了,哈利被綁住了,必須等他解開了才能用門鑰匙把他帶走,這也沒辦法,誰知道哈利帶沒帶我給他的四葉草門鑰匙,萬一他沒帶怎麼辦?我要是確定他帶了,我現在就啟動自己的門鑰匙直接回學校了!說起門鑰匙,那個火焰杯要帶走嗎?

  等會兒伏地魔就會找哈利算帳了,那個時候他會解開哈利,讓哈利同他決鬥,那段時間食死徒會被命令退開,是最好的機會。哈利,你要撐住啊!                        

  作者有話要說:

  伏地魔歸來,黑暗時代開始了!

  最終復活的伏地魔是蛇臉,沒法子,你是反派啊,小凝表示無奈。


☆、成功逃脫

  一個人面對厄運也就面對了自己的膽怯,面對膽怯就能發現自己的脆弱,但是,在驚慌失措無路可逃的絕境中,你總有鎮定下來的那個時刻。人的生存本能其實總有你未曾意識到的驚人潛力。

  ——————————————————————————————————————————

  伏地魔朝蟲尾巴右邊的一個人走去。「盧修斯,我狡猾的朋友,」他在那人面前停住,低聲說道,「我聽說你並沒有放棄過去的行為,儘管你在世人面前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我相信你仍然願意帶頭折磨麻瓜吧?可你從來沒有去尋找我,盧修斯。你在魁地奇世界盃上的舉動倒是挺有趣。但如果你把精力花在尋找和幫助你的主人上面,不是更好嗎?」

  梅林保佑你,盧修斯叔叔,不過伏地魔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畢竟他還需要瑪律福家族的勢力。

  「主人,我一直非常留心,」盧修斯叔叔的聲音迅速從兜帽下面傳來,「只要有您的任何信號,只要有關於您下落的任何傳言,我立刻就會趕到您身邊,什麼也攔不住我。」

  「可去年夏天當一名忠實的食死徒把我的標記發射到空中後,你卻逃走了。」伏地魔懶洋洋地說道,「是啊,我都知道,盧修斯,你令我失望。我希望你以後更忠誠地為我效力。」

  「當然,主人,當然,您寬宏大量,謝謝您!」我感覺到盧修斯叔叔的語氣似乎是松了一空氣。

  伏地魔走了兩步,「萊斯特夫婦是忠誠的,」伏地魔輕聲說道,「他們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幫助我複生,但還有一些人仍然在阿茲卡班。他們是忠誠的。他們寧肯進阿茲卡班也不願背棄我,當阿茲卡班被攻破之後,他們會得到獎賞。攝魂怪將加入我們,他們是我們的天然同盟,我們將召回被驅逐的巨人。我將找回我所有忠誠的僕人,重新擁有一批人人畏懼的神奇生物。」

  不得不說,伏地魔真的很會利用所有的力量,哪怕那些生物十分危險,攝魂怪且不提,你就不怕那些巨人先把你們吞了?

  「這裡少了幾個食死徒,有三個為我死了,有一個沒膽子回來會付出代價的。另一個,我想是永遠離開我了。他當然會被處死。還有一個仍然是我最忠誠的僕人,他已經重新為我服務了。」食死徒們出現了小小的騷動。「他在霍格華茲,我那個忠誠的僕人,靠了他的努力,我們的小朋友今晚才會來到這裡,」那個該死的小巴蒂!我直接將衣袖上的迴紋針拔下來放在了墓碑後。差點把這個忘了。

  「不錯,」伏地魔沒有嘴唇的嘴巴抽曲出一個笑容,「哈利波特大駕光臨我的再生晚會。我們甚至不妨稱他為我的特邀嘉賓。不過很可惜,本來應該來兩個的,有一個小丫頭漏了,她是波特先生的朋友,曾經幫助過波特先生,阻礙過我的復活,可惜她沒來,那小丫頭的血可是大補,不過現在不用了,我已經復活了,我想你們會幫我抓住那個幫助過波特的小丫頭吧!她居然還是一個斯萊特林。」

  「當然主人,樂意為您效力,那個小丫頭是斯萊特林的恥辱!」那些食死徒紛紛保證。

  斯萊特林真正的恥辱應該是你們吧?還有臉罵我?至少我不是殺人魔!

  「你們當然知道,他們說這個男孩是我的剋星,是嗎?」伏地魔輕聲說道,他的紅眼睛盯著哈利,「你們都知道,在我失去魔力和肉體的那個夜晚,我想要殺死他。他母親為救他而死——無意中使他獲得了某種保護,我承認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我不能碰那個男孩。」

  伏地魔伸出一根細長蒼白的手指的冰涼指尖觸到了哈利的臉。我似乎聽到哈利低吟聲,伏地魔輕笑一聲,移開手指,繼續對食死徒們說話。

  「朋友們,我承認我失算了。我的咒語被那女人愚蠢的犧牲一擋,彈回到我自己身上。啊!痛苦得超過了一切,朋友們,什麼也抗不住它。我被剝離了肉體,比幽靈還不如,比最卑微的遊魂還不如,但我還活著。我是什麼,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在長生的路上比誰走得都遠的人。你們知道我的目標——征服死亡。現在我受到了考驗,看來我的那些實驗中至少有一兩個起了作用。因為我沒有死,儘管那個咒語是致命的。然而,我卻像最弱小的生物一樣無力,沒有辦法自助,我沒有肉體,而能夠幫助我的每個咒語都需要使用魔杖。」

  「我記得在那無法合眼的日日夜夜,我一秒一秒地只是反復強迫自己活下去。我躲到一處遙遠的森林裡,等待著我的忠誠的食死徒們肯定會想辦法找到我的。肯定會有一個人來用我自己無法施展的魔法,還我一個肉身但我卻白等了!」

  「後來四年前我的復活似乎有了指望。一個年輕愚蠢、容易上當的巫師走進了我落腳的那片森林,偏巧被我撞上。他是鄧布利多學校裡的教師,他很容易受我擺佈。他把我帶回這個國家,後來我附在他身上,密切監視他,指導他執行我的命令。但是我的計畫失敗了,我沒偷到魔法石,不能保證長生不死。我被挫敗了,又是被哈利波特挫敗了」

  我聽著他的講說都一些不耐煩了,什麼時候才能回學校啊啊!然後我聽到了有關自己的事情。

  「三年前,我本來還有次機會復活,一個叫絲諾白的小丫頭,就是幫助哈利波特的那個丫頭,她的血原本可以助我複生,我還給了她效忠于我的機會,可惜啊,她不珍惜,還再一次破壞了我的復活機會,可是沒關係,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讓她知道拒絕伏地魔是她人生中最後悔的事!」這時一些食死徒附和伏地魔,罵我不知好歹。

  我要是答應你了那才是腦子進水了,而且是進了開水我才會答應!

  然後伏地魔不斷講述著他是如何將哈利波特弄到了這裡,然後復活。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現在不被他整死才怪!

  伏地魔慢慢走向前,轉身對著哈利,舉起了魔杖。「鑽心剜骨!」我聽到了哈利的低呼聲,似乎很痛苦,在墓碑上掙扎著,我就知道,哈利真沒帶那個門鑰匙,要不然他現在受到黑魔法攻擊,就算被幫助,門鑰匙至少會有點反應吧?可是貌似什麼都沒發生,我說哈利,你能靠譜點嗎?

  折磨突然結束了。夜空中回蕩著食死徒的笑聲。

  「我想你們已經看到,認為這個男孩比我強的想法是多麼愚蠢,」伏地魔說,「但我要徹底消除大家腦子裡的誤解。哈利·波特從我手裡逃掉完全是僥倖。現在我要殺死他,以證明我的力量,就在此時此地,當著你們的面,這兒沒有鄧布利多來保護他,也沒有他媽媽來為他做出犧牲更沒有那些朋友會幫你。我會給他機會,他可以和我搏鬥,這樣你們就不會懷疑到底誰更加強大了。他輕聲說道,大蛇在草地上游到了食死徒們站立的地方。「把他放下來,蟲尾巴,把他的魔杖還給他。」

  蟲尾巴將哈利鬆開,然後將哈利的魔杖粗魯地塞到他手裡,連看也沒看他一眼,又逕自回到食死徒的圈子裡。

  「你學過決鬥是不是,哈利·波特?」伏地魔輕聲問道,紅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

  就是現在!我直接像之前對付巨龍那樣弄出了一堆白色的霧氣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還弄了一堆冰刺圍住了我和哈利的位置,然後直接抓住哈利,「門托斯!」我叫道,門鑰匙立刻就啟動了,然後,之前的感覺再次出現,但我知道,我和哈利成功逃脫了!

  我似乎看到了很多魔咒的光芒向我和哈利的位置打來,耳邊似乎回蕩著伏地魔不甘心的吼叫聲。然後又是之前那種眩暈的飛行感覺,我死死的抓住哈利的胳膊不撒手,終於,感到自己摔到地上,臉埋在草裡,鼻子裡全是青草的氣味。我們終於回來了,不容易啊!

  然後我感覺被人扶了起來,父親擔憂的臉出現了,這是我還沒開口,被鄧布利多扶起來的哈利開口了,「他回來了,」哈利小聲說,「伏地魔他回來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驚恐地說道。

  「他可能只是昏頭了!」這時假的瘋眼漢穆迪從人群中向這裡走來,他想帶哈利走。

  「他是假的!」我指著小巴蒂叫道,「他用了複方湯劑,他把火焰杯掉包成了門鑰匙,還把迴紋針也動了手腳!」我用魔杖指著他。

  「昏昏倒地!」父親直接對他動手,然後和其他教授一起制服了他。

  「這兩個傢伙胡說,胡說!」康奈利福吉瘋狂的說道,「他們瘋了。」

  「你才瘋了!」我吼道,「我親眼看見的,那個人回來了,別在妄圖掩蓋了!」

  「西弗勒斯,送絲諾去醫務室好嗎?送去後來我的辦公室,拿最強效的吐真劑來。」鄧布利多擋住了瘋狂的福吉,示意我們趕緊離開,哈利也被麥格教授帶到了醫務室。

  「不管你們想說什麼,做什麼,現在都給我睡過去休息。」龐弗雷夫人直接給了我和哈利一人一個昏睡咒,我便直接陷入了沉睡,外面再亂也等我醒了再說吧!

  ———————————————湯姆裡德爾墓地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伏地魔怒吼著。

  「主人息怒,有人用門鑰匙帶走了他,火焰杯還在,有人用了別的門鑰匙。」食死徒顫顫巍巍地解釋道。

  「是誰!」伏地魔的紅色眼睛閃著瘋狂的殺意。

  「主人,我想我知道是誰了!」貝拉從墓碑後找到一個迴紋針,「是絲諾白那個賤丫頭!這是那個門鑰匙,她之前應該一直躲在這兒!」

  「好好好,非常好,阻礙了我的復活還破壞了我的復活盛宴,真是個了不起的女孩是不是?」伏地魔直接一個「鑽心剜骨」打在了附近的食死徒身上。食死徒慘叫著。

  這時盧修斯聽到這一切身上衣物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梅林啊,絲諾,你這回可是徹底被主人盯上了,不行,得好好和西弗勒斯商量商量。至於小龍,看看吧,他和絲諾的事現在絕對不能成,不然連小龍也逃不了!

  「我們會將那個小叛徒帶來的,主人,向您保證!」其餘食死徒紛紛說道,很恐懼下一個鑽心剜骨會打在自己身上。

  「我當然知道,別讓我等太久,很快,我就會讓整個巫師界知道,我,伏地魔,回來了!」紅色的眼睛裡閃著不盡的野心與殺戮,也預示著戰爭的再次開始。

  ————————————————回到絲諾的視角——————————————————-

  此時的我當然不知道自己已被伏地魔下了通緝了,而是陷入了夢境了,不斷出現著那些恐怖的畫面,伏地魔復活,無數的魔咒,還有我之前夢到的那些可怕場景,父親的死亡,霍格華茲被攻入,不,這一切不會發生的。我不會讓它們發生。

  「不!」我大叫道,然後猛地睜開了雙眼,隨後撞進了一雙熟悉的黑眸。我眨了眨眼,看到父親就坐在我的病床邊。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逃脫了,哈利,有你這個朋友,絲諾真心累啊~

  小凝求收藏評論鼓勵啊~


☆、福吉的掩飾

  對於世界而言,你只是芸芸眾生中的一人;但是對於某個人而言,你卻是他的整個世界。

  ——————————————————————————————————————————

  「院長......」我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父親什麼都沒說,只是輕撫了撫我的額頭,「跟我去校長辦公室,有些事要鄧布利多要問清楚。走吧!」但我從父親的眼神裡看出了焦急,擔心,還有許多其他的情緒,看得我心裡不禁一顫。

  我跟著父親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哈利已經在那裡了,還有小天狼星,似乎都在討論昨晚發生的事。

  鄧布利多開始向我們原原本本地講述小巴蒂克勞奇所說的一切。哈利的腿已經被治療了,但看上去還是沒好完,但哈利看上去精神也很差。

  「絲諾,」鄧布利多突然對我說道,「我能問問你,你們是通過門鑰匙回來的嗎?」

  「是的,」我有些疲憊的點點頭,最近發生的事已經讓我快暈了,「我自己做的,是用來以防萬一的,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哈利已經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我們,很抱歉,孩子,讓你們經歷了這些。」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

  「我沒事,不過校長,我估計伏地魔那些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因為我之前幫過哈利,而且你知道,二年級的時候......」我沒有再說下去,我相信他能明白。

  「伏地魔想要絲諾的血!」哈利替我說了出來,即便他已經復活,估計我毀了他魂器的那筆賬也不會算了。

  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一抬頭,看見父親依然冷著一張臉,但深邃的眼睛已經盛滿了擔憂,我對他笑了笑,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

  這時那只叫福克斯的鳳凰已經飛離了他枝頭。鳳凰撲棱棱地落到地板上,用它美麗的頭貼著哈利受傷的腿,大滴大滴透明的淚珠從它眼睛裡湧出,落在哈利的傷口上。疼痛消失了,皮膚癒合了,哈利的腿完好如初了。

  「我要再說一遍,」鄧布利多說,「不僅是對你,哈利,還有絲諾,你們都是勇敢的孩子,你使我們對你們抱有更高的期望。我相信在未來你們在戰爭中也會繼續保持你們的勇氣,哈利,你再回醫務室休息休息吧!西裡斯,你去陪陪哈利吧!絲諾,你留下!」然後哈利和小天狼星離開了,校長室裡留下了我和父親。

  「絲諾,你該知道,伏地魔不會放過你。」鄧布利多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不僅是二年級時我毀了他的魂器,更何況這次我是直接把哈利從他眼皮子底下帶走了,他當然不會饒了我!雖然我當時用了幻身咒,可是很容易就猜出與我有關不是嗎?說不定,他現在就已經派人在我家住處附近等著了。」我苦笑的說道。

  「這就是我留下你的原因,孩子。」鄧布利多眼鏡後的藍眼睛似乎閃著奇怪的光芒,「我想問問你,你願意道鳳凰社總部住下嗎?」

  什,什麼?住在鳳凰社總部,你開什麼玩笑啊?我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然後抬頭看向父親,可父親臉上居然一點驚訝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和鄧布利多商量過了,這才是重點好吧,父親他居然答應了?  

  「我和西弗勒斯已經商量過了,我相信你的父親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你的安全,絲諾,相信我,這不管是對你,還是對西弗勒斯都好。」鄧布利多繼續溫和地說道。

  對我父親好,當然,把我扣在鳳凰社總部威脅父親是吧?我差點就吼出聲了,可是父親居然將我按住了,「你的所有重要的東西我已經從你住的地方取來了,聽我們的安排,你的安全最重要!」父親毋庸置疑地對我說道,忽略了我眼神中的疑惑和質問。

  「校長,我想和您聊聊可以嗎?」我壓制住怒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然可以,西弗勒斯,你去將絲諾的東西準備一下,絲諾馬上就去取。」鄧布利多笑著將父親打發走了,這下我可以不用客氣了。

  「校長,我這是成你用來要脅我爸爸的人質了是嗎?」我憤怒地說道。

  「冷靜,孩子,我從未如此想過。」鄧布利多往嘴裡塞了一顆糖,「這是為了你的安全,以你現在的情況,你住在鳳凰社總部是最安全的不是嗎?那你還能住哪?西弗勒斯家?還是你現在住的地方,你覺得合適嗎?」

  「我可以自己找地方住!」我氣憤地說道。

  「孩子,你相信我,在西弗勒斯心裡,你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他要你的平安,我相信鳳凰社總部至少算是暫時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至少在那裡你不會時常擔心食死徒攻擊的問題。」鄧布利多慢慢解釋。

  「您確定不是為了讓我爸爸更心甘情願地去跟你當間諜?」我咬著牙問道。我就不信你沒私心!「我不會讓我爸爸去當間諜!」

  「孩子,這個恕我不能答應你,」鄧布利多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了起來,「西弗勒斯在戰爭中的作用很大,絕對不能少了他!而且,西弗勒斯已經答應了!」

  「你說什麼?你用我威脅他!」我差點沒拔魔杖了。

  「不是威脅,是交換!鳳凰社保證你的安全,這是西弗勒斯的選擇,不相信你可以問問他。孩子,相信我,我也不想如此。」鄧布利多語氣中帶著愧疚。

  「呵,你覺我我會信嗎?」我冷笑的看著他,然後直接離開了校長室。

  「福克斯,我沒錯對不對,」老者有些頹然地問著樹枝上的鳳凰,鳳凰輕輕鳴叫了一聲,背過頭不看他。

  「西弗勒斯,抱歉!但我保證,絲諾一定會好好的。」老者對空氣承諾道,回應他的是一片冷寂。

  我剛想去找父親,卻直接被龐弗雷夫人抓去了醫務室,說是要再給我複查一下,但沒想到的是,現在醫務室很熱鬧。

  「真令人遺憾,不過沒有辦法,米勒娃,」康奈利福吉大聲說道。

  「你絕對不應該把它帶進城堡!」麥格教授嚷道,「如果給鄧布利多發現了......」這時哈利還有韋斯萊一家也在醫務室,顯得有些擁擠。

  福吉大步走進病房。麥格教授和父親緊跟在後面。

  「鄧布利多呢?」福吉問韋斯萊夫人。

  「他不在這兒,」韋斯萊夫人氣憤地說道,「部長,這裡是病房,你是否認為你最好......」可就在這時,門開了,鄧布利多敏捷地走進病房。

  「出了什麼事?」鄧布利多嚴厲地問道,看看福吉,又看看麥格教授,「你們為什麼在這裡打擾這些人?米勒娃,你真讓我感到吃驚,我叫你看守小巴蒂·克勞奇的。」

  「已經沒必要看守他了,鄧布利多!」麥格教授尖聲嚷道,「部長確保了這一點!」她面頰上泛起了憤怒的紅暈,雙手捏成了拳頭。她氣得渾身發抖。

  「我們告訴福事先生,我們發現是食死徒製造了今晚的事件,」父親低聲說道,「他似乎感到他個人的安全也成了問題。他一定要召來一個攝魂怪陪他進入城堡。他把攝魂怪帶進了小巴蒂克勞奇所在的那個辦公室!」

  「我告訴他你不會同意的,鄧布利多!」麥格教授怒氣沖地說,「我告訴他你不許攝魂怪再踏進城堡,可是他......」

  「我親愛的女士!」福吉大聲吼道,他現在這副怒氣衝天地樣子也是哈利從未見過的,「我作為魔法部部長,有權決定自己是否願意帶保鏢,因為我要見一位可能非常危險的食死徒!」

  可是麥格教授的聲音蓋過了福吉的話。「那傢伙,那傢伙一進辦公室,」她指著福吉,全身顫抖,尖叫著說道,「就朝克勞奇撲去,就......就,」麥格教授似乎在拼命尋找字眼來描繪剛才發生的事,不用說所有人也知道攝魂怪做了什麼。攝魂怪一定給了小巴蒂克勞奇那個致命的吻。它從小克勞奇的嘴裡吸走了他的靈魂。小克勞奇現在已是生不如死。

  「根據各種說法,這是他罪有應得!」福吉氣勢洶洶地說,「他似乎造成了好幾個人的死亡!」

  「可是他現在無法出來作證了,康奈利。」鄧布利多說道,他犀利地盯著福吉,似乎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透了他。「他不能提供證據,說明他為什麼要殺死那些人了。」

  「他為什麼殺死他們?嘿,這不是明擺著的嘛!」福吉氣急敗壞地說道,「他是個到處流浪的瘋子!從米勒娃和西弗勒斯告訴我的情況看,他似乎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了神秘人的旨意!」

  「伏地魔以前確實對他發號施令,康奈利,」鄧布利多說道,「那些人的死,只是施行伏地魔東山再起計畫時附帶產生的結果。那個計畫成功了。伏地魔恢復了他的肉身。」

  福吉大驚失色,就好像有人迎面給了他一記重擊。他暈暈乎乎地眨巴著眼睛,呆呆地瞪著鄧布利多,似乎不能完全相信剛才聽見的話。「神秘人,回來了?胡說八道。別開玩笑了,鄧布利多!」

  「米勒娃和西弗勒斯無疑已經告訴過你,」鄧布利多說道,「我們聽到了小巴蒂·克勞奇的坦白交代。在吐真劑的作用下,他告訴我們他怎樣被偷偷帶出阿茲卡班,然後他去抓住哈利。告訴你吧,這個計畫成功了。小克勞奇已經幫助伏地魔捲土重來了。」

  「你聽我說,鄧布利多,」福吉說,「你,你不可能真的相信這一切吧。神秘人回來了?別開玩笑,別開玩笑了。不用說,小克勞奇也許以為自己是遵照神秘人的指令行事的,可是怎麼能把這樣一個瘋子的話當真呢!」

  「今晚,當哈利觸摸到三強杯時,他就被直接送到了伏地魔那裡,絲諾也被小巴蒂做過手腳的門鑰匙帶到了那裡!」鄧布利多堅定地說,「他們親眼目睹了伏地魔的起死回生。你不妨到我的辦公室去,我會把一切都解釋給你聽。」

  鄧布利多目光掃了掃哈利,看見哈利已經醒了,但他搖了搖頭,說道:「今晚我恐怕不能允許你向哈利提問。」

  福吉臉上仍留著那古怪的微笑。他也望瞭望哈利,然後又把目光轉回到鄧布利多身上,說道:「你,你準備對哈利的話照單全收,還有一個小女孩,是嗎,鄧布利多?」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教子撒謊不成!」小天狼星差點氣的沖過來,被麥格教授攔住了。

  「我當然相信哈利,」鄧布利多堅定地說道,此時他的眼睛灼灼發光,「我聽了小克勞奇的坦白,也聽了哈利和絲諾講述一切,他們的話合情合理,把自去年夏天伯莎喬金斯失蹤後出現的所有事情都解釋清楚了。」

  福吉臉上仍然帶著那種怪怪的笑容。他看了看我,又掃了哈利一眼,才回答道:「你準備相信伏地魔已經回來了,聽信一個精神失常的殺人犯和兩個小孩的話,而且一個小孩還是一個斯萊特林!」這個老混蛋什麼意思!我拿著魔杖準備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想怎樣粉飾太平。

  「你一定在讀麗塔斯基特的文章,福吉先生。」這時哈利開口了,他輕聲說道。

  福吉微微紅了紅臉,但緊接著他臉上露出一種頑抗和固執的神情。

  「另外我發現,」他望著鄧布利多,說道,「我發現你一直把這小孩的某些情況隱瞞著不彙報?他是個蛇佬腔,對嗎?舉止行為處處都透著古怪。」

  「我想,你大概指的是哈利一直感覺到的傷疤疼痛吧?」鄧布利多冷冷地說道。

  「這麼說,你承認他一直感到這些疼痛嘍?」福吉很快地說道,「頭疼?做噩夢?大概還有幻覺吧?」

  「聽我說,康奈利,」鄧布利多說著,朝福吉跟前跨了一步,「哈利和你我一樣清醒、理智。他額頭上的傷疤並沒有把他的腦子弄糊塗。我相信,只有當伏地魔潛伏在附近或感到特別想殺人時,哈利的傷疤才會疼。」

  福吉從鄧布利多面前後退了半步,但他的神情仍然那麼固執。「請原諒,鄧布利多,我以前從沒聽說魔咒傷疤會像警鈴一樣,更何況,這個小女孩的話也不可信!她只是被哈利謊話糊住了!」

  「真正腦子有問題的人是你吧!你根本不是不想承認,你是想找一個機會來光明正大地下臺,既防止食死徒找你麻煩,又不會讓群眾顧及找你的麻煩!」我直接吼道。

  「你這小丫頭胡說什麼?」福吉一臉鐵青,「是你在說謊,明明......」

  「你就是為了你自己的政績,等到伏地魔真正出現,你就說這是失誤,既幫食死徒拖延了時間,又可以在群眾的反對下光明正大的下臺,那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在伏地魔身上,你就可以趁機逃跑!你少在這兒裝!」我直接對他啐了一口,「無恥的膽小鬼!」

  「你胡說,是你們在撒謊,」福吉臉漲得通紅,大口喘著氣說道,一隻手指著我直發抖,似乎是被氣得不輕。

  「我倒覺得我的學生說得很對,另外,」父親將我往後拉了拉,「別用你噁心的手指指著我的學生!」

  「我看不出為什麼不是!」福吉再次大聲喊道,臉漲成了紫紅色,「在我看來你們都決意要製造一種恐慌情緒,破壞我們這十三年來苦心營造的一切!」這個老匹夫,老混蛋!我咬牙瞪著他。

  「伏地魔回來了,」鄧布利多又一次說道,「福吉,如果你立即接受這一事實,並採取必要的措施,我們還有可能挽回局面。首先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使阿茲卡班擺脫攝魂怪的控制,」

  「亂彈琴!」福吉又嚷道,「撤銷攝魂怪?我只要一提出這個建議,准會被趕出辦公室!我們半數的人就是因為知道有攝魂怪在阿茲卡班站崗,晚上才能睡個踏實覺的!」

  「康奈利,如果我們知道你讓伏地魔最危險的死黨去看守那些一聲令下就會為他效勞的傢伙,那麼我們其他人就睡得不太踏實了!」鄧布利多說繼續說道,「那些傢伙不可能對你忠心耿耿,伏地魔能夠提供給它們的權力和樂趣,比你所能提供的多得多!伏地魔身後一旦有攝魂怪的支持,他那些昔日的死黨就會紛紛回到他身邊,到時候你就很難阻止他恢復十三年前的那種勢力了!」吉的嘴巴張開又合上,似乎沒有語言能表達他的憤怒。

  「你必須採取的第二個措施,而且必須立即動手,」鄧布利多進一步說道,「是派人給巨人送信。」

  「派人給巨人送信?」福吉驚叫道,「這又是什麼瘋話?」

  「趁現在還不算太晚,向他們伸出友誼的手,」鄧布利多說,「不然伏地魔就會把他們拉攏過去。他以前就做過這樣的事,在所有巫師中,只有他能向他們提供權益和自由!」

  「你,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如果魔法界得知我跟巨人有來往,人們對巨人恨之入骨啊,鄧布利多,我的事業就完蛋了!」

  「康奈利,你太迷戀你的官職了,這使你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鄧布利多提高了聲音,「你太看重所謂的純正巫師血統了!你一向都是如此!你沒有認識到,一個人的出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長為什麼樣的人!你的攝魂怪剛才消滅了一個十分古老的巫師家族的最後一位成員,你看看那個人所選擇的人生道路!我現在告訴你吧!聽從我的建議,採取一些措施,那麼魔法部和整個巫師界都會永遠銘記你,都會把你看作有史以來最勇敢最偉大的魔法部部長。如果你不採取行動——歷史也會牢牢記住:正是你袖手旁觀,讓伏地魔第二次有機會摧毀我們辛辛苦苦重建的這個世界!

  就像絲諾所說,如果你只想想暫時粉飾太平賣伏地魔一個好,從而借此逃跑的話,我保證,即便你跑了,你也會永遠背負駡名!」

  「荒唐,」福吉小聲說,繼續一步步後退,「瘋狂!」這個老混蛋還在裝傻!

  「如果你這樣執迷不悟,一意孤行,康奈利,」鄧布利多眯起眼睛說道,「我們就只好分道揚鑣了。你做你認為合適的事情。我則按我的意志行事。」

  鄧布利多的聲音裡沒有絲毫威脅的成分,它聽上去只是一個聲明,但福吉卻暴跳如雷,仿佛鄧布利多正舉著一根魔杖朝他逼近。

  「好啊,好啊,鄧布利多,」他威脅著揮動著一根手指,說道,「我一直給你充分的自由。我一向對你尊敬有加。我也許並不贊成你的一些決定,但我總是保持沉默。沒有多少人會允許你聘用狼人,留用海格,或不請示魔法部就擅自決定教學生什麼東西。不過,如果你準備同我對著幹!」

  「我惟一想要對著幹的,」鄧布利多說,「是伏地魔。如果你也反對他,康奈利,那麼我們還是同一陣營的。」

  福吉似乎想不出該如何回答。他又說話了,聲音裡有一絲企求的成分,「他不會回來的,鄧布利多,他不可能!」

  這時父親突然大步走上前,越過鄧布利多,他一邊走,一邊撩起長袍的左袖子。他把胳膊伸過去給福吉看,福吉驚駭地向後退縮著。我想過去阻止,卻被龐弗雷夫人拉住了,她向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安靜。

  「看見了嗎,」父親冷冰冰地說道,「看見了嗎。黑魔標記。已經不像一小時前那麼明顯了,當時它被燒成了焦黑色,不過你仍然能夠看見。每個食死徒身上都有伏地魔打下的烙印。這是食死徒相互識別的一種方式,也是伏地魔召集他們回到他身邊的暗號。當他觸摸到某個食死徒的標記時,我們必須立即幻影移形,出現在他身邊。一年來,這個標記越來越明顯。卡卡洛夫的也是這樣。你說卡卡洛夫今晚為什麼要逃跑?我們倆都感到標記在火辣辣的燃燒。我們都知道他回來了。卡卡洛夫害怕伏地魔會報復他。他背叛了他的許多食死徒同伴,肯定沒有人歡迎他回到他們中間。」

  福吉又從退了回去。他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似乎根本沒有聽清父親說的話。接著他抬頭望著鄧布利多,小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人在玩什麼把戲,鄧布利多,但是我已經聽夠了。我不想再說什麼。我明天再跟你聯繫,鄧布利多,討論這所學校的辦學方式。我必須回魔法部去了。」

  他剛走到門邊又停住腳步,回過身來,大步走過房間的一個桌上。

  「你們贏得的獎金,」他簡短地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兩大袋金幣,扔在桌上,「兩千個金加隆。裁判們盼你們兩個並列第一!本來應該有一個頒獎儀式的,但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把圓頂高帽套在腦袋上,走出了房間,把門在身後重重關上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小下,鄧布利多再次開口了,「西弗勒斯,你帶絲諾先離開了,我相信你們會想聊一聊的。」鄧布利多對我和父親擺了擺手,正好,我也想和父親談談,試試看,能不能讓父親放棄做間諜!

  「嘿,絲諾,你的獎金!」赫敏對我喊道。

  「弗雷德,喬治,獎金是我笑話玩具店的投入資金,你們那去開店吧!記得我的分紅!」我勉強對他們笑了笑,「不許拒絕,不然絕交!」我威脅道,沒等他們回答,我和父親便直接離開了醫務室。

  他們有事情要聊,我和父親也有事要聊!我要問清楚,問他什麼答應讓我住在鳳凰社總部,鄧布利多他在打什麼主意他真的會猜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四年級結束,撒花~

  各位看官大大給個收藏評論慶祝一下啊~


☆、四年級結束

  親情能滋潤人的心田,使生命之舟灑滿陽光;它是一種隱藏在每個人內心深處的一種而深厚的情感,它可以衝破時間空間的阻礙,讓兩顆心緊緊相擁。

  ——————————————————————————————————————————

  「為什麼,爸爸,告訴我理由。」我直接問道,試圖從父親的眼睛裡看出他的想法。

  「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西弗勒斯看著眼神帶著質問的女兒,毋庸置疑地回答。

  「您會看不出來鄧布利多打什麼主意嗎?你還要去做間諜?讓鄧布利多把我當成威脅你的人質!」我走過去拽住父親的衣袖。「別去,求您,爸爸,別去做間諜!」我眼睛又開始變得酸澀,即便知道不太可能,我也要試試。

  「絲諾,你知道,我必須這麼做!」父親平視著我的眼睛,從與我相似的黑眸中我看見了我的身影,我看出了父親的堅決。

  「您答應過我什麼?」我輕聲的問道,眼淚慢慢溢出了眼眶,「你還記得嗎?」

  「我會看著你長大。」西弗勒斯用手擦去女兒的眼淚,「我不會食言的。」

  「不止這個!」我忍不住大叫道,「你答應過我,你答應我你會好好的,你會好好的看著我長大!你現在去做間諜,這算什麼?一不小心就會送命,這讓我怎麼接受?」

  「這是我曾經答應過的事,也是為了你好,絲諾,現在你的安全最重要,不管你住不住在鳳凰社總部,我都會去做間諜,這是我答應過鄧布利多的。」西弗勒斯一字一句地解釋道,自己何嘗想讓自己女兒難過,可是這是他欠莉莉的,他必須贖罪,也是為了絲諾的安全,伏地魔不會放過絲諾的,只有這樣,才能讓鄧布利多更好地保護絲諾。

  「你就是分明是為了,啊!」我剛想說為了那個預言贖罪,結果喉嚨就再次出現熟悉的劇痛,這次更疼,就像萬針在紮一般,我直接疼倒在了沙發上,出了一臉冷汗。梅林,你至於嗎?

  「絲諾,怎麼了?」西弗勒斯見女兒突然一副劇疼的樣子,趕緊過去試了幾個治療咒語,再施了幾個探查魔咒,一切正常。只能輕拍著女兒的背,讓她緩緩。

  針紮的劇痛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很快就緩了過來,「我沒事,」我趕緊說道。

  「絲諾,」父親的臉色似乎變得有些奇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什麼?」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知道你和德拉科的事,但是現在你們必須分開,保持距離!」西弗勒斯緩緩地說出了自己和盧修斯的決定,德拉科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雖然不爽他拐了自己的女兒,但他並不反對,可是現在絲諾絕不能和他在一起,不管是為了絲諾還是自己的教子。

  「我不......」我又把話咽了下去,的確,盧修斯叔叔現在還是食死徒的高層,作為他的兒子,德拉科肯定也會很受關注,如果讓人知道我和他是戀人,那麼後果......

  「我知道了,」我有些頹然的回應道,好,非但自己幾乎成了人質,連自己的感情也要暫時放棄了,我真是夠衰的。「德拉科,他......」

  「盧修斯會告訴他的,你和他暫時不要有太多的聯繫了。」西弗勒斯看著有些頹然的女兒,心疼得不行,「不會太久的,我想你保證好嗎?」

  「我,我明白。」我勉強對父親笑了笑,可是眼淚又出來了,直接撲進了父親的懷裡,直接哭了出來,不知道是為了父親的要去做的事,還是為了我剛開始就必須被迫結束的感情。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但是,但是你,你必須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我不想看到您遍體鱗傷,更不希望聽到您出事。」我抽噎的說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絲諾,記住,暑假一定要呆在鳳凰社總部,最好哪都別去,明白嗎?」西弗勒斯擔心的強調道。

  「我儘量!」我點點頭。

  之後父親將他從我住的收拾的東西都交給了我,我看著手裡的看見空間袋,這還是我送給父親裝魔藥的,沒想到這是會派上用場。

  我渾渾噩噩地從父親的辦公室裡往學院走,我剛走進公共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等待的德拉科和佈雷斯立刻就走了過來。「絲諾,你沒事吧?到底怎麼了?」德拉科的灰藍色的眼睛裡裡充滿了擔憂,我又有些想哭了。

  「德拉科,佈雷斯,和我去有求必應屋。」還是越早說清楚的好。

  「神秘人復活了!」剛到有求必應屋裡,我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兩人聽到後都大驚失色。

  「昨晚上,那個火焰杯是門鑰匙......」我將昨晚發生的事大部分都說了出來,然後將臉埋在手裡,「事情就是這樣。」

  「這麼說,那個人,他真的,回來了......」德拉科感覺喉嚨裡像塞了團棉花,堵得慌。

  「是的,你們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佈雷斯,我想和德拉科單獨談談好嗎?」我懇求道。

  「好,你們慢聊,我先回去寫封信。」佈雷斯在聽完事情後臉色也有些惶恐,匆匆的離開了,估計是回去和他母親商量了吧!

  「絲諾,你哭過了嗎,你的眼睛很紅。」德拉科見佈雷斯走後,趕緊坐到絲諾身旁摟住了她。

  「德拉科,提前跟你說件事,你回去後,估計盧修斯叔叔就會告訴你,」我覺得心很疼,但我必須這麼做,「我們,」我的一滴淚水慢慢滑出了眼眶,「暫時分手吧!」

  德拉科瞬間僵硬了,「絲諾,這種玩笑別亂開。」德拉科慌忙擦去絲諾的眼淚。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這是爸爸告訴我的,他應該已經和盧修斯叔叔商量過了,現在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對你對我都不好,我們都會很危險。」再難受,也必須這麼做,但我相信,現在的分開是為了將來更好地在一起。

  「因為神秘人?」德拉科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

  「德拉科,我也不怕告訴你,神秘人不會放過我,不光是因為這次我把哈利帶回來了,二年級的時候,我曾破壞過他的復活,我估計現在他恐怕很想直接抓住我給我一打的鑽心剜骨,所以,德拉科,如果你繼續和我在一起的話,只會讓你也會受牽連,畢竟,我在墓地那裡看到了盧修斯叔叔。德拉科,」我拉住他的手,「相信我,這只是暫時的,為了你和我的安全,好嗎?」

  「非要到分手的地步嗎?」德拉科氣憤的對我說道,「絲諾,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是覺得我連這點壓力都受不住嗎?那我憑什麼和你在一起?父親那裡我去說,總之,分手我不會同意的,絕不!」

  「我也不想!你以為我想嗎?可是這是為了你的安全,你覺得伏地魔知道你是我的男友會這麼做?」我怒吼道,我難道想嗎?等等,也許還有一個辦法。

  「絲諾,你......」德拉科被噎住了,聽到那個名字時抖了一下。

  「德拉科,還有一個辦法,」我下了一個決心,「假分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假?分手?」德拉科似乎明白了,「這個我勉強可以接受,但是,」德拉科想到了什麼,眼睛突然冒出了些奇怪的情緒,「假分手可以,但是你不許和其他任何男生走太近,尤其是那個波特!」德拉科咬著牙說道,誰知道那個疤頭會不會乘人之危啊!

  我眼角直接跳了跳,都什麼時候,還糾結這個,再說了,我住在鳳凰社總部,十有八九就是在布萊克家裡,哈利估計也會住在那兒,這要是讓德拉科知道,他不得鬧翻天啊!我還是趕緊轉移一下話題吧!

  「彼此彼此,我看更應該注意的應該是你吧?要知道據我所知,有多少女孩盯著你這個瑪律福繼承人啊,尤其是那個潘西帕金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對你還沒死心,我警告你,假分手歸假分手,你要是敢趁著這個時候勾三搭四的話,我直接讓假分手變真分手!」我看著德拉科精緻的面容,我也不放心啊!

  「誰勾三搭四啊?」德拉科嘴角微抽,「不會,我也沒這個想法,從來沒有!」

  「不僅如此,我們在眾人面前最好做出一副鬧翻的樣子,不然不真實!如果要聯繫就私下吧,用手環,或者我再做一個方便聯繫的煉金物品。」這個對我到不難,至於德拉科,不行也得行!

  「我知道了!」德拉科深吸一口氣回道,「但是現在你要補償我一下!」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德拉科精緻的面容瞬間在我眼前放大,然後我的嘴唇再次被封住,這傢伙又......我本想推開,但想到假分手的事,還是停下了,我索性閉上眼睛,第一次認真體會吻的感覺。似乎好像明白了為什麼那些男女喜歡親吻了。德拉科溫潤發燙的唇輕輕覆上我的,帶著專屬他的清香,撬開我的唇齒,反復輾轉吮吸。

  德拉科的氣息圍繞著我,我覺得渾身有點麻麻的感覺,但並不壞,說實話,感覺其實還不錯,但是為什麼會覺得越來越熱了,而且我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直接推開了德拉科大口喘著氣,憋死我了,這是接吻還是謀殺啊!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快燒起來了,然後看向德拉科,他的臉也成了粉紅色,而且......

  「你的嘴巴腫了,你想憋死我啊?」我揉著嘴唇無語的抱怨道。

  「你不會換氣嗎?」德拉科有些哭笑不得,絲諾在這方面簡直比小孩還單純啊。

  「你很熟練,練過不成?」我帶著危險的語氣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是無師自通,是我天賦好。」德拉科有些驕傲地說道。

  「好吧,現在補償好了,你能讓我一個待會兒嗎?我想冷靜冷靜,算我求你了好嗎?」我慢慢問道,因為我想到了一件差點忘了的大事。

  「都快假分手了,我們應該多相處一會兒吧」德拉科有些不滿。

  「我會經常和你聯繫,好嗎?但是我想一個人清靜清靜,畢竟昨天的事,給我的打擊有些大,我需要找一個另外的房間發洩一下,你想看我動手的樣子?」我歪著頭認真的問道。

  「好吧!」德拉科再吻了吻我的額頭,離開了房間。

  總算可以辦事了,想到伏地魔,我突然想起拉文克勞冠冕那個魂器我還沒搞定呢!差點忘乾淨了!我趕緊出了房間,想像一件藏東西的房間,然後走了進去,梅林,這時上千年的雜物房吧?我看著眼前的無數座大山有些胃疼,慢慢找吧,我直接變回了狐狸,在這種狀態下我可以更好的感應到魂器,找吧!

  ......

  我向梅林發誓,除非是有急事,否則打死我也不來這兒了!我估計現在我已經變成一隻灰毛狐狸了好嗎?我看著眼前的盒子,變回了人身,總算找到了,我打開一看,一個精緻的冠冕映入眼簾,冠冕上的寶石似乎像人的眼睛,看得我心裡有些發寒,我趕緊關上了。然後趕緊向校長室奔去,好不容易進入校長室後,就該說正事了。

  「絲諾,你這是......」鄧布利多似乎很驚訝看著絲諾的形象,就像是剛從灰塵堆裡出來一樣。

  「別說這個了,校長,您還是把這個解決了吧!」我直接將盒子遞給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打開盒子臉色閃過一絲喜意。

  「你在哪找到的?」鄧布利多溫和的問道。

  「有求必應屋,我之前就在那裡若有若無地感應到了,但是因為比賽所以我暫時放在腦後了,今天想起來了,然後再去翻了翻,您趕緊解決了吧!」我擺擺手說道。

  「謝謝你的幫助,孩子,但是,我建議你還是清理一下自己再離開吧!」鄧布利多指了指校長室裡的鏡子,我轉頭一看,見鬼,我忘了清理自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剛從灰裡爬出來了呢!我趕緊給自己施了一打清潔咒,把自己整理好了,然後向校長行了一禮,趕緊溜了,我的臉啊,全沒了,幸好之前來的路上幾乎沒遇見人,要不我的面子往哪擱啊啊!

  接下來的一個月,讓所有人驚訝的是,絲諾白和德拉科瑪律福分手了,這可是大新聞!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感情好的像一人,可卻莫名其妙分手了,還幾乎話都不說了,幾乎讓所有人都想不通,甚至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其他的我可懶得管,我將所有的東西打包好,準備地完善點吧,畢竟住在別人那裡,什麼都不如在自己家裡方便。鄧布利多還讓所有學生不要來問我和哈利到底怎麼了,這讓我松了一口氣,我可沒力氣再應付了。

  離校宴會上,鄧布利多教授突然從教工桌子旁站了起來,禮堂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又是一年,」鄧布利多望著大家說道,「結束了。」

  「但我需要告訴大家一件真相,伏地魔回來了。」鄧布利多一改以前笑容,嚴肅地說道。禮堂裡響起一片緊張的低語。大家都驚恐地、不敢相信地盯著鄧布利多。

  「魔法部不希望我告訴你們這些。」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有些同學的家長可能會對我的做法感到震驚——這或者是因為他們不能相信伏地魔真的回來了,或者是因為他們認為我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你們,畢竟你們年紀還小。然而我相信,說真話永遠比撒謊要好,這件事終究會被揭出,不需要掩蓋。」

  這時,禮堂裡的每一張臉都朝著鄧布利多,每一張臉上都寫著震驚與恐懼。

  「此次的三強爭霸賽伏地魔就讓他的手下將哈利波特和絲諾白通過火焰杯的門鑰匙帶到了他的面前,沒錯,他們親眼看見了伏地魔的複生,並且勇敢的逃了回來,他們在各方面都表現出了大無畏的精神,很少有巫師在面對伏地魔的淫威時能表現出這種精神,為此,我向他們表示敬意!」

  鄧布利多嚴肅地向我和哈利舉了舉他的高腳酒杯。禮堂裡的人幾乎都這麼做了。除了,斯萊特林的許多人,包括德拉科他們,我突然覺得坐在這兒挺尷尬的,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帶了太多的情緒,我不想去細究。

  鄧布利多又說道:「三強爭霸賽的目的是增強和促進魔法界的相互瞭解。鑒於現在所發生的事——鑒於伏地魔的起死回生——這種聯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

  鄧布利多看看馬克沁夫人和海格,看看芙蓉·德拉庫爾和她那些布斯巴頓的校友,又看看斯萊特林桌子旁的威克多爾·克魯姆和德姆斯特朗的同學。克魯姆顯得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似乎以為鄧布利多會說出一些嚴厲的話來。

  「這個禮堂裡的每一位客人,」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他的目光停留在德姆斯特朗的同學們身上,「只要願意回來,任何時候都受到歡迎。我再對你們大家說一遍——鑒於伏地魔的起死回生,我們只有團結才會強大,如果分裂,便不堪一擊。伏地魔製造衝突和敵意的手段十分高明。我們只有表現出同樣牢不可破的友誼和信任,才能與之抗爭到底。只要我們目標一致,敞開心胸,習慣和語言的差異都不會成為障礙。」

  「我相信,我真希望我是弄錯了。我相信我們都將面臨黑暗和艱難的時期。但請大家記住,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時候,也會有著光明的存在」鄧布利多說完後,禮堂裡充滿了恐懼議論,甚至還有尖叫聲,我直接離開了禮堂。

  似乎一切都沒變,又似乎一切都變了,其他人離開做列車回家的時候,我則直接出現在了校長辦公室,帶著我的行李。

  「你準備好了,絲諾?」鄧布利多慈祥的問道。

  「好了,我爸爸呢?」我輕聲問道,克制住我的緊張。

  「他辦事去了,放心,他不會有事的。那麼這個你拿著!」鄧布利多遞給了我一個銀色杯的子,「這是門鑰匙,啟動它你就可以到你住的地方了,相信我,你會在那過得很好的。」

  「知道了,我能再到校園裡逛逛嗎?就一會兒。」鄧布利多沒反對,我就在黑湖邊發愣,同學們都回家了,學校瞬間安靜了,一切都即將改變了,但是我必須要去面對,不管是為了父親,還是我自己。

  該來的總歸會來......一旦來了,我就要必須接受它。

  我拿出銀色的杯子,慢慢念道,「門托斯!」不舒服的感覺再次傳來,我慢慢閉上眼睛。我知道,這一次到的地方應該不會有危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年級結束,撒花撒花~

  小凝求收藏評論慶祝哦~


☆、西弗勒斯.斯內普(四)

  我寧願你永遠是個孩子,不肯看太多的事,聽太多的不是,單純快樂一輩子。

  ——————————————————————————————————————————

  梅林還是眷顧我的,我終於相信了這一點,當絲諾開口叫我「爸爸」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幸福和滿足。在學校的時候,我可以在補課的時候和絲諾相處,將我的經驗和知識毫無保留地傳給我的血脈。

  在暑假時,絲諾隨時可以通過壁爐來到蜘蛛尾巷,給這個常年孤寂冷清的地方帶來溫暖。在我做魔藥的來幫忙,將我推去吃飯休息,聽著她表達對自己生活習慣的不滿和嘮叨,我只是認真的聽著,因為這是孩子對自己的關懷。

  但唯一讓我愧疚的是,我只能將此事隱瞞,只有寥寥幾人知道這件事,我不能讓所有人知道絲諾白是我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親生女兒,當我無意中聽到一些學生暗中說絲諾是沒人要的孩子時,我很憤怒卻無可奈何。

  當我通過攝魂取念看到絲諾曾經發生的事時,我覺得我對絲諾還不夠好,這是我的女兒,這麼優秀的女兒也有過黑暗的過去,自己這個父親真的是不盡職,我苦笑道,西弗勒斯斯內普啊,你是不是很失敗?

  ......

  我知道今年因為三強爭霸賽的事會很忙,但我沒想到梅林居然又送了我了一個大「驚喜」。絲諾,我的女兒,居然成了勇士!?那個波特也是,這到底是哪個混蛋幹的好事?想讓我的女兒去送死嗎?當鄧布利多那只老蜜蜂說絲諾必須參加比賽時,我直接到他辦公室把他一頓臭駡,你安的什麼心!

  什麼比賽,簡直就是要命的自殘運動!讓未成年巫師去鬥龍?我的絲諾今年才十四歲!我知道第一個項目的時候差點沒急瘋,只好抓著絲諾不停給她進行加訓練,當看到絲諾通過自己的能力拿到金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還是自己的女兒厲害,至於卡卡洛夫那個偏心的傢伙,懦夫一個!但是他不停來找自己說著那個標記......也許要好好考慮一些事情了。

  舞會上我看到絲諾和德拉科在一起跳舞,突然想起有許多魔藥還沒處理,也許該讓德拉科多忙忙了,我才認女兒多久,就這麼急著想往你家拐?

  第二關選勇士心中的珍寶時,火焰杯直接噴出了我的名字,老蜜蜂腦子難得沒被糖漿堵住,再噴了一次,噴出的是的德拉科的名字,我沒說什麼只是又給德拉科記了一筆。可當選波特的珍寶時,火焰杯噴出了絲諾的名字,這次我直接忍不住了。

  「鄧布利多,麻煩讓你的黃金男孩離絲諾越遠越好!我不希望那只白癡獅子帶壞了絲諾!」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該死的波特,到現在還沒放棄打絲諾的主意,你想都不要想!

  「別這麼激動,西弗勒斯,我倒覺得哈利這個孩子挺好的。」我直接一個眼神殺了過去,好,好個鬼,他根本配不起我優秀的女兒!

  第二項比賽並不是太難,再加上我給德拉科的昏迷藥劑減少了時效,所以絲諾是第一個回來的,毫無疑問拿了第一,不愧是我的女兒,我心中又擔心又驕傲。

  第一不第一並不那麼重要,只要絲諾平安就好,最後一個專案開始時,我看著絲諾走進迷宮,再多的囑咐也終究還是不放心啊,但是過了很久,其他三個勇士都出現了,絲諾和那個波特卻還沒回來,這兩個小傢伙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我擔心的時候,我手臂上的那個標記居然灼熱了起來,這是......這是那個人召喚他食死徒的感覺,他,回來了!這時絲諾和波特回來了,波特一回來就說那個人復活了,絲諾則直接指出了穆迪是假的。我將絲諾送到醫務室後,便直接去了校長室。

  「西弗勒斯,你應該感覺到了,對嗎?」鄧布利多嚴肅的問道,一改往日的嬉笑。

  「是的,」我嘶啞得說道,「他回來了,剛才正在召喚我。」

  「西弗勒斯,你知道該怎麼做,」這個老人再一次變回來那個晚上的樣子,變回了那個問我能給他什麼回報的模樣,就像我一直知道的,這個老者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是真的仁慈。

  「我知道該做什麼,但我有一個條件。」那個波特我會保護,為了莉莉,這是我的罪,我從未忘記過,但是現在有了一些改變,因為我有了絲諾。

  「是絲諾對嗎?」鄧布利多一針見血地說出我的想法。

  「是,我要你保證她的平安,絲諾必須平安,這是我的要求!否則你別指望我在做什麼,任何!」我斬釘截鐵地告訴他,絲諾現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我絕不會讓她出事。

  「當然,西弗勒斯,我也不希望絲諾受傷,她是個好孩子,那麼,」鄧布利多眼睛後的藍色眼睛似乎閃了閃,再次開口,「讓絲諾住到鳳凰社總部如何?」

  「你說什麼?你讓我的女兒住到那個獅子窩?不可能!」絕對不行,就算不怕絲諾被蠢獅子同化,我也不許絲諾成為你要脅我的人質!

  「西弗勒斯,冷靜,這是為了絲諾著想,你忘記了嗎?二年級的時候絲諾阻止了湯姆的復活,這次又將哈利從他手裡救走了,你覺得他會放過絲諾?那你想讓絲諾住哪?蜘蛛尾巷,還是瑪律福莊園,亦或是她現在住的地方?你覺得可能嗎?」鄧布利多一字一句的說著,

  「鳳凰社總部很安全,只是暫時是最安全的地方,食死徒的手伸不到那裡,如果你想絲諾平安,那裡暫時是最安全的,我估計湯姆不會放過絲諾,說不定已經派人往絲諾住的地方去了,好了,西弗勒斯,你先去將絲諾家裡重要的東西替她收拾收拾吧,你再考慮考慮,你先去吧!」鄧布利多說完,讓我去收拾準備。

  我冷冷地看了看他,大步離開了校長室,直接通過壁爐到了絲諾住的地方將書房裡的書,那些相片,一些證明,還有那些絲諾可能用到的東西全裝進了絲諾送我的空間袋裡,然後離開了,鄧布利多說的沒錯,這個地方,絲諾怕是暫時不能住了,否則就是等著那些瘋子找上門被抓。

  收拾完後,我回到校長室,這是還多了一個人,那只蠢狗。

  「怎麼,你還沒回到你的主子身邊去?」布萊克嘲諷地說道。

  「我做什麼用不著向某些沒腦子的蠢狗報導。」我回擊道。

  「鼻涕精,你......」布萊克又想繼續吵。被老蜜蜂打斷了。

  「好了,西裡斯,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團結,而不是吵架,西弗勒斯,西裡斯已經答應了絲諾住在他那裡,你可以放心,那裡很安全。」我答應你了嗎?你這麼快就做安排。

  「沒想到啊,斯內普,你居然後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兒,是你親生的嗎?我很懷疑。」布萊克在聽到鄧布利多解釋後,驚訝到了極點,這種油膩膩的蝙蝠,居然會有女兒,而且還是絲諾那個漂亮的孩子,梅林這是眼瞎了不成?最主要的是,哈利可是對絲諾有意思啊,有斯內普這個黑臉的傢伙在,哈利的追求之路不知道會有多難,要不要考慮勸勸哈利放棄?好姑娘可多的是,何必盯著蝙蝠的女兒不放?那個金妮韋斯萊就不錯嘛!

  「我好像還沒同意吧?鄧布利多,你就擅自幫我做主了?」我同意了嗎?更何況還是住在這只蠢狗家裡!

  「這是為了絲諾的安全,西弗勒斯,你明白我的意思!」鄧布利多堅定地說道。

  「記住你的話,鄧布利多,如果絲諾受到任何傷害,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這裡,在門關上時我似乎聽到了鄧布利多在說抱歉。

  抱歉,我不需要你的抱歉!因為你的抱歉就意味著災難,一如當年你告訴我莉莉死了,說波特和莉莉信錯了人一樣。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我只要你保證絲諾的平安!

  ......

  「西弗勒斯,你聽我說,現在小龍和絲諾必須暫時分開,」盧修斯直接神色有些惶恐地來到我的辦公室,告訴了我晚上發生的事,「主人回來了,而且絲諾被他盯上了,之前絲諾成為勇士,是主人想利用她的血提高他復活後的力量,現在主人想殺了她,因為她將哈利波特在他面前救走了!」

  「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提醒她的,德拉科那裡你自己去說。」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相信我,西弗勒斯,我很願意絲諾做我的兒媳,但現在真的不合適,而且記住西弗勒斯,絲諾是你女兒的事一定要絕對保密,不然主人可能不會放過你!即便你是他看中的人」盧修斯嚴重的警告道。

  「我知道,我有分寸,你先回去吧,別讓人發現了!」我讓盧修斯先回去了。然後直接到了醫務室。絲諾還在昏睡,但是似乎在做什麼噩夢,滿臉是汗,突然大叫一聲的醒了過來。

  我看著眼前的女兒,直接將她帶到了辦公室,告訴了她我和鄧布利多的決定,她顯然不願接受,回到辦公室後質問我為什麼,還流著淚懇求我不要去做間諜,對不起,絲諾,這次你的願望我沒辦法答應,我必須要贖罪,這一點沒法改變。但是你的平安是我現在最在乎的,住在鳳凰社總部我才能稍微放心一點。

  「你答應過我,你答應我你會好好的,你會好好的看著我長大!你現在去做間諜,這算什麼?一不小心就會送命,這讓我怎麼接受?」 女兒哭著質問我對她的承諾,我心如刀絞,可也不得不拒絕她的要求。

  絲諾,對不起。不僅不能答應你不去做間諜,還要你暫時放棄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不能讓你每時每刻都快樂,還要讓你被迫捲入這些事情。

  絲諾答應了我說的事,在我懷裡哭了很久,我什麼都沒說,因為我現在承諾不了她太多,與其給了希望實現不了,倒不如一開始就不給希望。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但是,但是你,你必須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我不想看到您遍體鱗傷,更不希望聽到您出事。」絲諾抽噎地對我說道。

  我儘量,我一定會的,我還沒有看著你成年的樣子,我還沒有看到你長大披上美麗的婚紗嫁人的時刻,我還沒有看到你徹徹底底的幸福,我怎麼會捨得離開這個世界再留下你一個人。

  ......

  只要你平安,即便讓我現在去面對那個人的魔杖,我也不會有任何的畏懼。絲諾現在應該已經到鳳凰社總部那裡了吧?現在我也該去做我該做的事了,我走向壁爐,慢慢喊道,「瑪律福莊園!」有些事情有些人終究要面對!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心疼教授,還是放不下對莉莉伊萬斯的虧欠,要去贖罪。更心疼絲諾啊~

  求大家收藏評論安慰安慰教授和絲諾啊~


☆、鳳凰社總部

  青春,不是用來揮霍的,而是用來珍惜的。為此,我們應為我們的青春做點什麼有用的事,做點值得回憶的事。那麼,我們的青春便不是虛度!

  ——————————————————————————————————————————

  「絲諾,下來吃飯了。」哈利輕輕敲著絲諾的門喊道,又不能直接進去。

  「來了,」我看著手裡半成的煉金物品只好先放下了,然後出了房間,走下樓梯,看著大廳裡的人已經坐在位子上議論紛紛了。

  「絲諾,你來了!」哈利向我招招手,我對他笑了笑走了過去坐下,來這兒住了快一個月了,哈利在德思禮家住了兩周後也住到這兒來了,也好,終於可以找個說話的人了,那些鳳凰社成員不知道我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女兒,以為我只是因為救了哈利所以被通緝了,所以對我的態度還算友好,不過我跟他們不熟,幾乎很少交流。

  之後,鄧布利多有一次來找我,說是找我聊天,其實是想佔用我的時間吧?我的回憶回到放假後一周:

  「絲諾,我聽哈利說,你不僅魔藥天賦高,而且煉金天賦也十分高對嗎?」鄧布利多又笑眯眯的看著我,每次這傢伙這麼笑,肯定想算計人。

  「校長,麻煩您話就直說好嗎?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直說想讓我免費給你們鳳凰社打白工不就得了,想讓我白給你們做魔藥,做煉金物品啊?我看上去很像冤大頭嗎?

  「西弗勒斯做事很忙,我想再給他添麻煩,我知道你已經能製作出很多高等魔藥了,而且聽哈利說你曾經製作出有防禦作用的煉金物品,所以,我希望能麻煩你幫助鳳凰社。」鄧布利多認真地說道。

  「......」我直直地看了校長一陣,我看著很像冤大頭嗎?

  「絲諾,我知道因為你父親的原因你不太喜歡我,但是這是為了戰爭的勝利,越少的人受傷,越多的戰士活著,勝算也許就能增加一分不是嗎?」鄧布利多耐心地勸道,他知道這個孩子本性不壞,就沖她之前為了哈利這個朋友做了那麼多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他相信她會答應的。

  「我不做白工,材料你們準備,我只負責制作和研究,而且製作的材料我要抽一些作為我的報酬,否則我不幹!」我說出了自己的條件,既然是勞碌命,總要收點報酬吧!

  「可以,這很合理。」鄧布利多樂了,到底還是孩子啊。

  「還有,我想知道我父親的消息。」自從學校到這兒後,我就沒見過父親了,我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西弗勒斯很好,放心,絲諾,西弗勒斯不能輕易來這兒,對他對你都不好的。」鄧布利多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卻有心無力,西弗勒斯做的工作很危險,不能輕易暴露。

  「我知道了。」我低聲回答。

  回到現在,就成了現在的情況,我每天做的事就是製作魔藥,研究防禦的魔法陣然後做成煉金物品,累啊!

  「絲諾,絲諾?」我聽到有人叫我,趕緊回了神。

  「什麼事?」我看向喊我的人,是盧平啊。

  「你很累嗎?看上去臉色不好,做事歸做事,別疲勞過度了!」盧平溫和地說道。

  「我知道,謝謝你,萊姆斯。」萊姆斯是這裡除了哈利和我說到最多的人,可能是因為我給他做狼□□劑的原因吧!所以我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

  「絲諾,我可以幫你做些什麼嗎?」哈利有些小心地問道,之前去找絲諾,不小心打擾了絲諾製作魔藥,直接被絲諾轟出了房間,搞得自己再也不敢進絲諾房間了,就怕打擾到絲諾。

  「哈利,你不喜歡魔藥吧?」我挑了挑眉問道,哈利這麼不喜歡我的父親,魔藥也是一點沒遺傳他母親,能及格就算萬幸了好吧?

  「我可以幫幫你別的。」哈利撓撓頭發有些臉紅地說道,哈利知道自己魔藥成績不好,但是也許可以做做別的,至少別讓絲諾一個人那麼辛苦。

  「哈利,你可以多和萊姆斯和布萊克先生學學戰鬥技巧和魔咒啊!我覺得魔藥和魔法陣你可能都不會太感興趣的不是嗎?」哈利不適合做這些,哈利的天賦多在魔咒上,還是讓他做該做的事吧!

  「哈利,絲諾說的沒錯啊!多和教父學學戰鬥用的魔咒,男孩子應該熱血點!」布萊克拍拍哈利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哈利別太心急。

  「多找找西裡斯吧,盧平很忙的。」一個紫頭髮的女孩笑嘻嘻眨著眼睛地說道。尼法朵拉唐克斯,一個喜歡盧平的女孩,典型的大叔控吧這是?

  「小丫頭,你做的防禦煉金物挺管用的,但是對高等黑魔法的效果還是不夠的,」穆迪大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們相信你能做得更好,繼續努力吧!」我眼角跳了跳,坐著說話不腰疼,你行你來啊,我才十五歲好嗎?你指望我現在做出抵擋索命咒的煉金物不成?

  「我儘量。」我低聲地說道。這幫傢伙,從不讓我參加他們的會議,似乎還是防著我,可能因為我是斯萊特林吧!這簡直就是學院歧視,過分!

  不過鬱悶的日子沒過太久,赫敏,羅恩一家都來了,尤其是雙胞胎,他們兩個在煉金上的天賦都不錯,而且有很多奇思妙想,倒是幫了我不少的忙,赫敏有的時候會和我一起討論魔咒,或者是幫著我處理魔藥材料,我輕鬆了不少。

  這會兒我們正在討論鳳凰社的會議內容。

  「我們已經對你說過了,鳳凰社不讓我們參加他們的會議,」赫敏不安地說道,「所以一些具體細節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好歹知道一點兒大概。」

  「弗雷德和喬治發明了伸縮耳,明白嗎,」羅恩激動的說道,「真的很管用。」

  「伸縮耳?」

  「伸縮耳,對呀。可是我們最近只好不用它們了,因為媽媽發現了,氣得要命。弗雷德和喬治只好把它們藏了起來,免得媽媽把它們扔到垃圾箱裡去。不過在媽媽發現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們可用它們派了大用場呢。我們知道鳳凰社的一些成員正在跟蹤那些已暴露身份的食死徒,密切注意他們的行蹤,你知道。 」羅恩興奮的解釋道。

  現在應該不容易發現了,我和雙胞胎改造了一下。

  「他們當中有些人正在吸收更多的人加入鳳凰社。」赫敏說。

  「還有些人正在為什麼事情站崗放哨,」羅恩說道,「他們一直在談論什麼警衛任務。」

  「不會是保護我吧,啊?」哈利譏諷地說道,有些頹然。

  「哦,沒錯。」羅恩說,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哈利輕蔑地哼了一聲。他又在房間裡一圈圈地踱起步來,看看這裡看看那裡,就是不看羅恩和赫敏。「那麼你們倆最近在做什麼呢,既然不讓你們參加會議?」他問道。「你們說你們一直很忙。」

  啪、啪,隨著兩聲刺耳的爆響,雙胞胎弗雷德和喬治突然出現在房間中央。把兩隻貓頭鷹嚇得飛到了衣櫃上。

  「不許這麼做!」赫敏驚魂未定地對雙胞胎說道。

  「你好,哈利,」喬治一邊說一邊朝哈利開心地笑著,「我們剛才好像聽見你悅耳動聽的演說了。」

  「你用不著那樣壓抑自己的怒火,哈利,把它都發洩出來吧,」弗雷德也是滿臉帶笑,「五十英里之外大概還有兩個人聽不見你的聲音呢。」

  「這麼說,你們倆通過幻影顯形的考試啦?」哈利沒好氣地問道。

  「成績優異。」弗雷德說,他手裡拿著一個東西,像是一根長長的肉色細繩。

  從樓梯上下來也不過就多花三十秒鐘。」羅恩撇撇嘴說道。

  「時間就是金加隆。」弗雷德說,「不管怎麼說,哈利,你干擾接收了。伸縮耳,」他看到哈利揚起眉毛,又接著解釋道,並舉起了那根細繩,哈利這才看到它一直通到外面的樓梯平臺上,「我們想聽聽樓下的動靜。」

  「你們可得小心點兒,」羅恩盯著伸縮耳說,「如果又給媽媽看見了?」

  「放心,可愛的小絲諾和我們做了一些改造,這個小東西可以自動隱形了,被發現的幾率小於百分之一。」喬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值得冒險,他們在開一個重要會議。」弗雷德說道。

  「試試吧!我也想聽聽!」我有些著急,也許可以聽到有關父親的消息。

  這時身後的門開了,露出一頭火紅的長髮。

  「噢,你好,哈利!」羅恩的妹妹金妮高興地說道,「我好像聽見你的聲音了。」她又轉向弗雷德和喬治,對他們說:「伸縮耳不管用了,媽媽竟然給廚房門念了個抗擾咒。」

  「你怎麼知道的?」喬治問,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是唐克斯告訴我怎麼驗證的,」金妮說道,「你只要往門上扔東西,如果東西碰不到門,就說明念了抗擾咒。我一直在樓梯頂上往門上扔大糞蛋,可它們全都避開門飛到了別處,所以伸縮耳根本不可能從門縫底下鑽進去。」

  弗雷德長長地歎了口氣。「可惜。我真想知道斯內普那老傢伙想於什麼。」我直接踹了他一腳。他做了一個閉嘴的拉鍊動作。

  父親在這兒?我有些激動,好久沒看見他了。

  「斯內普,教授也在這兒!」哈利看到絲諾的眼神趕緊改了口,立刻問道,「他也在這兒?」

  「是啊,」喬治說著小心地關上房門,坐在一張床上。弗雷德和喬治也跟了過來。「念一份報告。絕密的。」

  「他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了。」赫敏責備地說道。

  羅恩哼了一聲。「那也不能說他就不是壞人了。瞧他看著我們時的那副眼光。」

  「比爾也不喜歡他。」金妮說,似乎這就一錘定音了。

  「彼此彼此!」我咬著牙說道,「我還在這兒,麻煩要說我院長壞話在我不在的時候!」我直接準備出房間,然後被雙胞胎一左一右地架了回來。

  「別生氣嘛,絲諾,我們錯了好吧!」弗雷德趕緊雙手合十賠罪。

  「我們保證不在你面前說斯內普教授好吧?」喬治也趕緊保證。

  「記住你們的話,」我又坐了回來,「其實你們想知道他們說什麼也不難!」我故作神秘地說道。

  「絲諾,你有辦法?」哈利驚喜的問道。

  「做一個煉金器就行,雙向的,放到那個房間裡,我們可以用另一個偷聽!」相當於竊聽器。

  「我還以為你要用那種水晶石呢,不過這個方法也不錯!」赫敏點點頭,那塊水晶石幫了自己的忙,很管用,不過煉金器貌似更靠譜點。

  「弗雷德,喬治,幫幫我做?」我笑著問道,這種東西雙胞胎應該很有興趣做吧?

  「樂意為公主殿下效勞,」兩人還行了一個騎士禮。

  「比爾也在這兒?」哈利問道,「他不是在埃及工作嗎?」

  「他申請了一個坐辦公室的工作,這樣就能回家,為鳳凰社做事了。」弗雷德說道。「他說他很想念那些古墓。不過,」他調皮地笑了,「也有所補償啊。」

  「什麼意思?」哈利和我都很疑惑。

  「還記得那個芙蓉德拉庫爾嗎?」喬治壞笑道,「她在古靈閣找了一份工作,為了提高英語。」

  「比爾一直在給她許多個別輔導。」弗雷德咯咯笑著,「查理也加入了鳳凰社,」喬治說,「但他人還在羅馬尼亞。鄧布利多希望儘量多地吸收國外的巫師,所以查理在不上班的時候就與人廣泛接觸。」 

  「珀西不能那麼做嗎?」哈利問道。據他上次所知道的情況,韋斯萊家的第三個兒子在魔法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工作。

  「你可千萬別在媽媽和爸爸面前提到珀西。」羅恩用緊張的口氣對哈利說。

  「為什麼呢?」哈利疑惑的問道。

  「因為每次提到珀西的名字,爸爸就把手裡拿的東西砸得粉碎,媽媽就放聲大哭。」弗雷德說。

  「真是太可怕了。」金妮悲哀地說道。

  「我想我們總算擺脫他了。」喬治說,臉上露出一副很難看到的怪相。

  「出什麼事了?」珀西做了什麼天妒人怨的事情啊?

  「珀西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弗雷德說,「我從沒見過爸爸跟誰吵成那樣。平常總是媽媽大吵大嚷。」

  「那是學期結束後的第一個星期,」羅恩說,「我們正準備來加入鳳凰社。珀西回家了,告訴我們他被提升了。」

  ......

  經過他們的一番解釋,我總算明白了,珀西為了魔法部的工作和家裡鬧翻了,想到之前那個有野心但是很愛自己家人的男孩,我輕輕地在心裡歎了口氣,但願珀西儘早想通吧!

   「珀西把《預言家日報》當真了。」赫敏尖刻地說道,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麼呀?」哈利問道,我也覺得不太對勁了。他們都小心翼翼地注視著我們,這是怎麼了?

  「哈利,你不是,你不是一直收到《預言家日報》嗎?絲諾,你沒注意嗎?」赫敏不安地問道。

  「是啊,一直收到!」哈利奇怪的說道。

  「我最近忙著做魔藥和煉金物品,哪有空看報紙啊?」我聳聳肩問道。

  「其實沒看也不錯的。」赫敏問,口氣更加不安了。

  「沒有從頭到尾地看。」哈利敏感地說道,「如果他們要報導伏地魔的事情,肯定是頭版頭條的新聞,是不是?」聽到那個名字,其他人都嚇得一縮脖子。

  赫敏急匆匆地說了下去。「噢,你們也許需要從頭到尾看一遍才會發現,他們,嗯,他們每星期都要提到哈利一兩次呢!絲諾也是。」

  「說我們什麼?」我眯起眼睛問道。

  「他們只是順帶著提你們,把你們當成,嗯,一個笑料。」赫敏有些拘謹的說道。

  「笑料?」哈利氣憤的叫道。

  「確實,這非常可惡,」赫敏強迫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他們的根據就是麗塔的那些胡言亂語。」

  「是這樣,你知道麗塔斯基特在文章裡說你到處惹是生非,嚷嚷你的傷疤疼什麼的嗎?現在他們在文章裡提到你的時候,似乎你就是這樣一個受愚弄的、千方百計引起別人注意的人,以為自己是個悲壯的大英雄什麼的。」赫敏說道,語速很快,「他們不斷假裝不經意地說幾句關於你的刻毒評論。碰到一篇毫無根據的報導,他們就會說『這只有哈利』波特才編得出來『之類的話;如果有人出了點可笑的事故什麼的,他們就會說』但願他的額頭上別弄出一道傷疤,不然接下來他就會要求我們崇拜他了,」

  「我並不想得到任何人的崇拜!」哈利氣憤地說道。

  「我能問問,報紙上怎麼寫我的嗎?我最近很忙,所以有些與世隔絕,我想知道,我這個怒懟魔法部部長的女孩,他們怎麼說的?」我倒很想聽聽。

  「唔,絲諾,你別生氣,那些人胡說八道的。」赫敏似乎想轉移話題。

  「你們不告訴我是吧?好,我自己去找報紙。」想知道總能知道的。

  「呃,他們說你是一個極度幻想的女孩,幻想成為和哈利這個自以為是的救世主一起作戰的女英雄,還說你暗戀哈利,為他癡迷到極點,所以支持哈利的胡說。」羅恩小聲地說道,但我聽得很明白了。

  「非常好!」我幾乎氣樂了,「我倒成了一個花癡女了!」

  「你當然不是,別生氣,絲諾,別理會那些蠢貨。」赫敏趕緊安慰道。

  「你們聊吧!我想靜靜。待會見。」我直接出了房間,然後一開門,往我的房間走的時候,就看見我房間門口有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

  我差點就直接叫了出來,但是那個人有眼神止住了我,半個多月了,我終於看到父親,他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眉宇間有著一絲疲憊,看得我眼眶一酸。然後父親用眼神意讓我進房間談,我趕緊和父親一起走進了我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父女分開這麼久,終於可以說說話了,至於那些污蔑,絲諾別生氣啊~

  受污蔑的絲諾求收藏評論安撫啊,嗚嗚嗚~


☆、與德拉科的交談

  不喜歡就不要選擇,喜歡了就要堅持。在一起是一種緣分,不要輕易讓喜歡你的人哭泣傷心,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鐘,美好的回憶應該留給快樂和歡笑。無論遇什麼事情,都不要輕易說你不喜歡我,不要輕易放棄我這段感情,因為,下一站的人未必比我好。

  ——————————————————————————————————————————

  剛進房間,什麼都沒說,我直接抱住了父親,半個多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成天擔心父親被那個瘋子鑽心剜骨,鄧布利多那只老蜜蜂又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父親安撫著我,輕拍著我的背,示意自己沒事,然後坐下來問我最近還好嗎,我告訴了他我現在正在為鳳凰社做魔藥和煉金器時,父親似乎有些不滿。

  「該死的老蜜蜂,就會把人的利用價值壓榨得乾乾淨淨!」西弗勒斯覺得自己有必要找那只老蜜蜂聊聊了,自己一天到晚為鳳凰社傳遞消息那是自己該做的,可絲諾呢?自己的女兒可沒這個義務!

  「沒事的,至少我免費得了不少魔藥和材料,也不算虧啊,對了爸爸,鄧布利多同意讓你來看我了?」鄧布利多會這麼好心?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每週會來一次呆兩小時左右,」父親突然黑了臉,似乎壓抑著火氣,「來教那個該死的波特大腦封閉術!」我就知道!

  「我說呢,他怎麼那麼好心!」我撇撇嘴不滿地說道。

  「但願那個波特的獅子腦子能學快點,我可不想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那只蠢獅子身上!」西弗勒斯不覺得那個白癡波特的天賦會比得上自己的女兒,絲諾只用一個學期的週末就學會了,也不知道這個蠢波特要用多久。

  「其實也好啊,至少我可以每週見你一次,總好過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猶豫了一下,問道,「爸爸,德拉科最近好嗎?」最近我們聯繫實際也不多,除了用手環聊了幾天後,聯繫就少了,我也不想總是讓他和我用手環聯繫,畢竟伏地魔和食死徒經常出現在瑪律福莊園吧,要是被發現了也不好。

  「他很好,對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父親說著拿出了一個小包裹給我,這是什麼?打算一會兒打開看看。

  「謝謝爸爸,您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啊!」看著父親臉色比以前更蒼白了,肯定被伏地魔施過鑽心剜骨,那個變態會那麼容易放過父親才怪!

  「我有分寸,倒是你,你幫鳳凰社可以,也別把時間都花在上面,我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全,可沒讓你給他們打工!」西弗勒斯看著變瘦的女兒,心裡直接給老蜜蜂記了一筆,自己好好的女兒居然被累瘦了,老蜜蜂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得寸進尺是獅子的另一個本能嗎?

  「我知道的,放心,不過爸爸,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一直呆在這兒,報紙都沒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食死徒有過幾次攻擊,有一定傷亡,鳳凰社和他們交過幾次手,」西弗勒斯想到今天的食死徒會議,還有鳳凰社間諜傳出來的消息,眉頭又加深了,「記住,絲諾,這個暑假你絕對不許踏出這裡,直接住到開學明白嗎?」

  「我知道了,現在我也沒必要出去,再說我需要的材料都不用去買,而且現在我也不想出門,省得被人指著我說我是花癡女!」我想到赫敏告訴我報紙上的事情,火氣就上來了。

  「一群白癡,用不著搭理他們,你做你的事就是,一群寧願相信假和平,也不願相信戰爭再次開始的懦弱者,早晚會為他們的懦弱付出代價!」西弗勒斯安慰道,然後站起身,扶了扶女兒的頭髮,「我該走了,記住我說的,注意自己身體,不許離開這兒!」見到女兒點頭稱是,這才離開。

  我看著父親離開,張張嘴,發現除了道別和囑咐他注意安全,什麼也說不了,覺得喉嚨堵得慌。

  父親離開後,我打開了那個小包裹,裡面是一面精緻的鏡子,這是,雙面鏡?我試著輕輕喚了一聲,「德拉科,是你嗎?」然後立刻有了回聲,鏡子上出現了熟悉的臉龐。

  「絲諾,」德拉科見雙面鏡有反應了,趕緊回答,看到絲諾的臉出現在鏡子裡,這才松了一口氣,「你還好嗎?聽教父說你搬家了,你現在在哪?」

  「抱歉德拉科,我住的地方需要保密,不過我過得還好,你呢,你沒事吧?」我有些擔心,德拉科看上去也瘦了,眉宇間有著許多疲憊和憂慮,看來伏地魔和食死徒的事只怕讓德拉科心理有些承受不住吧!

  「如果你覺得一群無恥的人在自己家裡走來走去,把我的家當成他們的花園也算好的話,那麼就沒什麼不好了。」德拉科聲音放低地說道,即使在自己房間裡施了防竊聽咒,但還是需要小心點。

  「你家不會成食死徒聚集點了吧?」我瞪大眼睛說道。不是吧,伏地魔這麼窮,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要佔據別人的莊園?

  「你說呢?」德拉科一臉陰鬱的說道。

  「德拉科,我覺得我們在學校用雙面鏡比較好,在你家裡的話,你還是用手環跟我在晚上聯繫吧!你知道,被人發現你聯繫我,會給你惹麻煩的。」誰知道有沒有人在監視德拉科,還是小心點好。

  「......好!」德拉科知道絲諾是為自己好,畢竟家裡到處動不動就有食死徒在遊蕩,現在反而學校裡更安全一些,看著絲諾有些變瘦了,關切地說道,「注意身體,你瘦了,我都怕摟著不舒服。」

  「看來你的精神還不錯嘛,這都還能開玩笑!」我倒是松了一空氣,看來德拉科的心態還算不錯。這時我的房門響了,有什麼事?

  「德拉科我還有事,晚上聯繫好嗎?」我趕緊說道,可不能讓那幾個傢伙發現了。

  「好!」德拉科點點頭,掛斷了聯繫。

  我將雙面鏡放在了手環裡,保險一點,然後直接走出了房門。

  「絲諾,走吧!他們會議開完了。」赫敏觀察著絲諾的神情,看到她神色沒什麼異樣,這才放了放心。

  「這些東西應該會議一結束就趕緊收起來。」剛下樓就聽見韋斯萊夫人厲聲地說道,然後快步走向一個很古老的碗櫥,從裡面拿出晚餐的盤子。

  比爾抽出他的魔杖,低聲說了一句:「消隱無蹤!」那些羊皮紙卷一下子就不見了。

  「坐下吧,孩子們,」小天狼星歡快的向我們招招手。這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呼嚕呼嚕的鼾聲,把我嚇了一跳。

  「聊到哪了?」蒙頓格斯迷迷糊糊地嘟噥道,「我同意小天狼星的?」他高高舉起一隻髒兮兮的手,像是要投票表決,那雙眼皮耷拉的、充血的眼睛茫然地瞪著。

  「會議結束了,頓格。」小天狼星說,他們都圍著蒙頓格斯在桌旁坐下,開始準備用餐和聊天。

  「嗯?」蒙頓格斯說著,目光透過亂糟糟的薑黃色頭髮痛苦地望著哈利,「天哪,他來了。沒錯??你好嗎,哈利?」

  「挺好的。」哈利說。

  蒙頓格斯局促不安地在幾個口袋裡摸索著,但眼睛仍然盯著哈利,最後他掏出一個滿是污垢的黑煙斗。他把煙斗塞進嘴裡,用魔杖把它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幾秒鐘後,大股大股泛著綠色的煙霧就把他包圍了。

  「我得向你道歉。」一個聲音從那團臭烘烘的煙霧中間嘟噥著說。「我最後再提醒你一次,蒙頓格斯,」韋斯萊夫人大聲說道,「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在廚房裡抽那玩意兒,特別是我們馬上就要吃飯了!」

  「啊,」蒙頓格斯說,「好的。對不起,莫麗。」蒙頓格斯把煙斗重新塞進口袋,煙霧散去了,但那股襪子燒焦的刺鼻氣味兒遲遲沒有散盡。

  「如果你們想在午夜之前吃到晚飯,就需要有人來幫我一把。」韋斯萊夫人對房間裡所有的人說,「不,你坐在那裡別動,啥利,親愛的,你才練了很久的魔咒,你休息休息吧。」

  「我能做點什麼,莫麗?」唐克斯熱情洋溢地說,跳起來沖了過去。

  韋斯萊夫人遲疑著,顯得心有餘悸。「嗯,不用,沒事兒,唐克斯,你也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你已經做了不少了。」

  「不,不,我想幫幫你!」唐克斯歡快地說,匆匆奔向金妮正在拿餐具的碗櫥,不留神撞翻了一把椅子。

  「要我幫您嗎,夫人,」我站起來挽了挽袖子準備幫忙,卻被韋斯萊夫人阻止了。

  「哦,不不,孩子,你可是算是這裡最累的孩子了,每天要做那麼多東西,不能再辛苦你了,去坐著休息會兒吧!」韋斯萊夫人邊說邊將我輕推出了廚房,「你來吧,唐克斯,小心點,別再打破東西了。」

  我見狀,也就不拒絕了,這也是事實,回到座位上時正巧聽到小天狼星和哈利的聊天。

  「小天狼星,」蒙頓格斯說話了,他似乎根本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而是在細細地端詳一隻高腳酒杯,「這是純銀的吧,夥計?」「是的,」小天狼星厭惡地看了看杯子,說道,「十五世紀小妖精製造的最精美銀器,上面還刻著布萊克家族的飾章。」「那倒真是好東西。」蒙頓格斯含混地說,用袖口把杯子擦亮。

  看到這兒,我直接皺了皺眉,這是個小偷吧!

  「弗雷德,喬治!別這樣,把它們端起來!」韋斯萊夫人尖叫道。

  弗雷德和喬治動用魔法把一大鍋燉菜、一大鐵壺黃油啤酒、一塊沉重的切面包板,外加一把刀子,一股腦兒地朝桌子上猛拋過來。那鍋燉菜哧溜溜滑過整個桌面,正好在桌子邊緣停住了,木頭桌面上留下了一長條燒焦發黑的痕跡。那壺黃油啤酒嘩啦一聲翻倒了,啤酒灑得到處都是。切面包的刀子從板上掉下來,刀尖朝下紮進了桌子,兇險地微顫著,那正好是幾秒鐘前小天狼星的右手放著的地方。

  「看在梅林的分兒上!」韋斯萊夫人大聲嚷道,「沒必要這麼做,這一套我受夠了!就算現在允許你們使用魔法了,你們也用不著做每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揮動魔杖吧!」

  「我們只是為了節約一點兒時間!」弗雷德說著匆忙趕過來,把切面包的刀子拔出桌面,「對不起,小天狼星,哥們兒,不是故意的。」

  哈利和小天狼星都放聲大笑。蒙頓格斯剛才向後栽下了椅子,這會兒正罵罵咧咧地爬起身來。克魯克山憤怒地嘶嘶叫了一聲,箭一般地鑽到碗櫥底下去了,那雙黃澄澄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兒子們,」韋斯萊先生把那鍋燉菜重新端到桌子中央,說道,「你們的媽媽說得對,你們現在已經長大成人,應該表現出一點責任感了。」

  「你們的幾個哥哥就從沒鬧出這種亂子!」韋斯萊夫人一邊朝雙胞胎兒子吼道,一邊把另一壺黃油啤酒重重地放在桌上,灑出的啤酒幾乎跟上一壺一樣多。「比爾覺得沒必要幾步路就幻影移形!查理不會碰到什麼東西都施魔法!珀西......」

  她猛地停住話頭,屏住呼吸,驚慌地望了丈夫一眼,韋斯萊先生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我們吃飯吧。」比爾趕緊說道。

  「看上去很不錯啊,莫麗。」盧平說著替她盛了一些燉菜在盤子裡,隔著桌子遞了過去。幾分鐘沒有人說話,只有大家坐下來就餐時盤子和餐具發出的碰撞聲,還有椅子的摩擦聲。

  「蒙頓格斯注意分寸!這不是你的東西!」韋斯萊先生看著蒙頓格斯將餐具藏在身上,皺眉提醒道。

  「哦,知道了,知道了,拜託,我今天已經夠慘了,被弄了一身的癢粉!」蒙頓格斯不慢的抱怨道。

  「我有必要申明一下,如果不是你想溜進我的房間偷東西,那些癢粉就不會出現在你的身上。」我冷冰冰地說道。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蒙頓格斯。

  蒙頓格斯的臉瞬間就青了,「我沒偷,我只是參觀參觀你的作品而已。」他使勁擺手說道。

  「沒關係,這次是癢粉,不過你下次再靠近我的製作台,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這次我下的是癢粉,保不准下次就是□□哦~」我突然嗤笑一聲對他說道。

  「蒙頓格斯!改改你的臭毛病,絲諾每天那麼忙,別去她的房間搗亂!那些東西你不准再碰,管好你的手!」韋斯萊夫人沖蒙頓格斯大吼道。

  「好吧好吧!我再也不敢了!」蒙頓格斯低聲說道,「我也不敢了啊,我怕被毒死!」

  然後比爾說了幾句話圓場,赫敏又抓著我聊天,氣氛這才好了起來。我和赫敏,金妮還有唐克斯聊著有關阿尼瑪格斯的話題,韋斯萊先生、比爾和盧平正在進行一場關於妖精的激烈討淪。哈利,羅恩和韋斯萊雙胞胎也在討論著他們感興趣的事情,餐桌上的氣氛好了不少,不知不覺,大家便吃飽了。

  「差不多該上床睡覺了,我想。」韋斯萊夫人打著哈欠說。

  「還沒有呢,莫麗。」小天狼星把面前的空盤子推到一邊,轉臉望著哈利,「知道嗎,我真為你感到吃驚呢。我以為你到這裡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關於伏地魔的情況。」

  屋裡的氣氛突然變了,速度如此之快,幾秒鐘前還是那樣輕鬆悠閒,令人昏昏欲睡,現在卻變得警覺,甚至是緊張了。聽到伏地魔的名字,飯桌周圍掠過一陣戰慄。盧平剛才端起杯子正要喝酒,這時慢慢放下酒杯,露出警惕的神情。

  「我問了!」哈利氣憤地說道,「我問了羅恩和赫敏,但他們說我們沒被批准加入鳳凰社,所以。」 

  「他們說得對呀,」韋斯萊夫人說,「你們年紀還太小。」 她筆直地坐在椅子上,兩個拳頭捏得緊緊的抱在懷裡,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哈利他有權利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天狼星氣憤地說道。 

  「等一等!」喬治大聲打斷了他。「為什麼哈利的問題就能得到答覆?」弗雷德氣呼呼地問。

  「這麼久我們一直想從你們嘴裡問出點什麼來,但你們什麼也不肯告訴我們!」喬治也幫腔說道。

  「你們年紀太小了,你們沒有加入鳳凰社,」弗雷德說,那又尖又細的聲音活脫脫就是他母親的,聽著簡直不可思議,「而哈利甚至還沒有成年呢!」

  「沒有人告訴你們鳳凰社在做什麼,這可不能怪我呀,」小天狼星平靜地說,「那是你父母的決定。而哈利則不同。」

  「用不著你來決定怎麼對哈利有好處!」韋斯萊夫人厲聲說,平日和藹親切的臉上此刻露出的表情很嚇人,「我想,你沒有忘記鄧布利多說的話吧?」

  「哪一部分?」小天狼星不失禮貌地問,但神情卻像一個準備迎戰的人。

  「就是不告訴哈利他不需要知道的。」韋斯萊夫人說,著重強調了最後幾個字。

  「其他的先放放,那為什麼絲諾就可以加入鳳凰社?」這是羅恩突然大聲問道。

  「羅恩!」比爾捂住了他的嘴。

  「比爾,誰讓告訴他們的!」韋斯萊夫人氣憤地說道。

  「無意中說出的,媽媽,抱歉!」比爾內疚地說道。

  「為什麼絲諾可以加入呢?」哈利也有些委屈的問道。

  「哈利!」盧平突然嚴肅了起來,「絲諾做事比你們成熟,而且做事考慮非常冷靜嚴密,最主要的是她幫了鳳凰社很多的忙,她有這個資格!」

  「就因為魔藥和煉金物品!」金妮也抗議了起來,「我們可以和她一起研究啊!我們也要加入」

  「我說,你們想試試嗎?」我突然開口了,「除開魔藥,只要你們誰敢保證一個星期以內做出一件他們需要的煉金物品,我就勸他們答應你們的要求如何?」然後看向那幾個那脾氣的「小孩子」無奈的搖搖頭。  

  「絲諾,別胡鬧!」盧平對我搖著頭,示意我別說了。  

  「做就做,我......」羅恩還沒說完就被韋斯萊夫婦鎮壓了下去。

  「絲諾那是製作,你去那是浪費材料!」韋斯萊夫人吼道。

  「說真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天賦,就比如哈利,你的天賦在魔咒上,你該把心放在學習魔咒上,還有大腦封閉術!不過......」我想了想,「韋斯萊夫人,我倒是覺得弗雷德和喬治加入鳳凰社可以考慮考慮,他們的煉金天賦也不錯,多學學就可以幫幫我的忙!」

  「對的對的,我們可以幫絲諾啊!媽媽讓我們加入鳳凰社吧!」雙胞胎聽到急不可耐地說道。

  「不行,你們太不穩重了,現在不行!」韋斯萊夫人嚴詞拒絕。

  「咳,你們繼續談吧,我先去休息了,各位晚安!」我說完後便趕緊上樓會自己房間了,身後傳來了小天狼星和韋斯萊夫人的爭吵聲,不過我不想去理會了。

  德拉科應該等急了吧,我看著寶石閃閃的手環,趕緊回復起了信息。

  我成為鳳凰社成員,那是因為鄧布利多想讓我保密,所以讓我宣誓入社,又不是我自己說要加入的,我還不是被逼的!至於和哈利他們解釋的問題,讓那些鳳凰社的成員自己頭疼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五年級開始了,最討厭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也快到了啦~願梅林保佑你們!

  小凝努力中,求各位看官大大收藏評論啊~


☆、女級長

  幸福不是獲得多了,而是在乎少了;活得糊塗的人,容易幸福;活得清醒的人,容易煩惱。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一較真,生活中便煩惱遍地;糊塗的人,計較得少,雖然活得簡單粗糙,卻因此覓得了人生的大滋味。

  —————————————————瑪律福莊園中———————————————————

  紅眼睛的黑衣者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自己的魔杖,問著食死徒最近的近況,「事情辦得如何了?」伏地魔懶洋洋地問道,但卻沒人敢大喘一口氣,生怕一個鑽心剜骨就落在自己的身上。

  「回,回稟主人,那些知道您復活的人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除了哈利波特,還有那個女孩,他們......」還沒等他說完,一道綠光就直接打在了他身上,所有食死徒的耳邊出現了慘叫聲。

  「魔法部那邊呢?」伏地魔繼續問道,對尖叫聲充耳不聞。

  「請您放心,主人,沒有人提您復活的事,福吉沒膽子說,鳳凰社的人也沒膽子開口,否則他們就無法留在魔法部繼續打探了。」盧修斯小心地說道。

  「做得還不錯,」伏地魔停住了那個人的鑽心剜骨,「這幾次與鳳凰社的交手似乎戰果不太好?」

  「回主人,他們似乎有了高等魔藥和防禦煉金器的支持,變得更難對付了!」魯多夫斯萊姆斯特蘭奇上前說道。

  「哦?那群雜牌軍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多的支持了?」伏地魔挑了挑眉,紅色的眼睛顯得更加詭異,「盧克伍德,你對這個打聽到什麼了嗎?」奧古斯特.盧克伍德在神秘事務司工作,負責收集資訊,他聽到在叫自己時,顫顫巍巍地走上前。

  「有的,主人,聽,聽說那些高等魔藥和防禦煉金器都是那個叫絲諾白的小叛徒製作的,其中一個鳳凰社說漏了嘴,那個絲諾白應該是在鳳凰社的保護下,所以我們現在找不到她。」盧克伍德趕緊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

  「絲諾白?我倒是小看那個丫頭來,看來是錯過了一個人才啊!」伏地魔嗤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天賦極高的斯萊特林,居然成了鳳凰社的支持者,真有趣不是嗎?」

  「主人,那個小叛徒是斯內普的得意門生,他一定知道更多有關她的事!」諾特突然發聲,他從自己兒子希歐多爾.諾特那裡知道了這件事,早就看那個陰森森的傢伙不順眼了,主人卻那麼看重他。

  「西弗勒斯,你好像從沒跟我提過這件事啊,嗯?」伏地魔的目光轉向黑髮黑眸的男子。

  「她只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學生罷了,我多教了她一些,並不是我的得意弟子。」西弗勒斯走上前說道,這是他感覺自己的記憶像是在被翻閱,並沒有阻止,只是讓伏地魔看到了自己偶爾教授絲諾做魔藥的場景,沒有其他的交流,直到那股力量離開自己的大腦。

  「那個丫頭的魔藥天賦真那麼好?才三年級就可以做許多高等魔藥了,甚至包括福靈劑?」伏地魔直起身子看著自己身前的人,「你怎麼看,西弗勒斯,看樣子這孩子對你的似乎非常敬重啊?」

  「她背叛了主人,主人怎麼處置都是應該的!」西弗勒斯冷靜的說道。

  「這麼好的一個學生,你捨得?」伏地魔想到剛才在西弗勒斯腦中看到的場景,眼睛尖銳的看著他。

  「一個叛徒,沒什麼好說的。」西弗勒斯希望伏地魔趕緊轉移注意力,這樣絲諾才會安全。

  「未必,這麼有天賦的孩子殺了,太可惜了,」伏地魔若有所思地說道。

  「主人,那個小賤人就是個叛徒,何必要留著?」貝拉上前激動的說道,「主人,我願意幫您殺了她!」

  「貝拉,下去!」伏地魔喝退了她。「斯萊特林要利用人才,絲諾白,這個孩子的魔力極強,血統高貴,再加上魔藥和煉金的天賦,這麼好的人才殺了可惜了啊。西弗勒斯!」伏地魔突然喚道。

  「主人有何吩咐?」西弗勒斯問道。

  「那個孩子似乎和你感情不錯,你去和她交流交流,如果你能說服她加入食死徒,我考慮不殺她,畢竟這麼有能力的孩子殺了實在是暴殄天物不是嗎?一個未來的魔藥大師和煉金大師,如果能好好培養,一定能為我們增添不少的力量。」伏地魔的眼中閃著詭譎的紅光,讓人看不懂。

  「屬下一定盡力!」西弗勒斯松了一口氣,這樣也好,至少絲諾暫時不會被追殺了。

  「好了,西弗勒斯你先下去吧!去做你該做的!」眼見西弗勒斯走後,伏地魔看向諾特,「諾特!」

  「主人,您不要相信他,我的孩子跟我說過,斯內普經常給那個小叛徒補課,他們的關係一定很好,說不定,嗷!」沒等他說完,一道綠光直接打在了他身上,疼得他直接跪了下來,「主人恕罪!」

  「我的決定輪不到誰勸,諾特,既然你的孩子有這個本領,」鑽心剜骨停下了,「就讓他在學校盯著那個丫頭和西弗勒斯吧!」

  「是,是,我一定讓他盯著他們,為主人您打探到更多的消息!」諾特一個勁地說道。

  「絲諾白,西弗勒斯,呵,有意思!」伏地魔的眼底再次閃著詭異的精光。

  ————————————————回到絲諾的視角———————————————————

  「絲諾,這個魔法陣問題在哪?」弗雷德拿著手裡的煉金器問道。

  我仔細看了看,「這一段刻畫魔力輸入不足,改改就行!」

  「絲諾,做好了,看看如何!」喬治也過來問道,「這個聯繫的煉金器可以嗎?」雙胞胎最近學習魔法陣後一直在做一些其他的煉金器,比如空間袋和聯繫的煉金器,方便鳳凰社成員的工作。

  「可以了,只要讓他們融入自己的血,就可以專門使用了,也不怕被別人利用!」我看了看,點點頭。雙胞胎的製作能力真不是蓋的,有了他們,我輕鬆了不少。

  人偶煉金術的研究倒是有了一定進展了,但是還需要再進一步完善,不能太著急,我一邊刻著手裡的魔法陣一邊思考著。

  事實上,住在鳳凰社總部沒有想像的那麼混亂,一點兒也不像原先想的那樣有趣,那樣激動人心。儘管風凰社的成員定期出出進進,有時留下來吃飯,有時則只停留幾分鐘,說幾句悄悄話,我和雙胞胎之前做的偷聽煉金器,好不容易放進房間,結果才第二次就被鄧布利多發現了,然後他大肆誇獎了我們一番,讓我們多做了一些,不過不讓我們用在偷聽會議上了,於是偷聽計畫徹底泡湯。

  父親每週都會來一次,教哈利大腦封閉術,不過進展,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啊,每次哈利學習完後的臉色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有一次甚至一天都吃不下飯,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

  「他的學習能力比你差十倍不止!」這是父親的直接評價。同情哈利,但願你趕緊學會擺脫苦海吧,順便也讓我多點時間和我父親相處啊啊!

  假期最後一天,學校的書目被送來了,哈利和羅恩將我的信遞給了我,我道了一聲謝謝,然後打開看了看,只有兩本新書,《標準咒語,第五級》,米蘭達戈沙克著,和《魔法防禦理論》,威爾伯特斯林卡著。等等還有一個東西,一個銀綠色的徽章,是一個「P」的字母,這是級長徽章?我本來以為他們改主意了呢!這時,弗雷德和喬治突然出現聊了起來。

  「我們正在納悶是誰訂下斯林卡的那本書的。」弗雷德很溫和地說道。

  「因為這就意味著鄧布利多找到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新老師了。」喬治說道。

  「也該找到了。」弗雷德有些古怪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哈利問道。

  「噢,幾個星期前,我們用竊聽器偷聽了媽媽和爸爸的談話。」弗雷德告訴哈利,「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聽出,鄧布利多為了找到一個這學年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可是費盡了周折。」『「你看看以前那四個老師的遭遇,就覺得這並不奇怪了,是吧?」喬治故作驚恐地說道。

  「一個被開除了,一個死了,一個被消除了記憶,還有一個被鎖在箱子裡整整九個月。」哈利掰著指頭一個個地數,「是啊,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羅恩,你怎麼啦?」弗雷德問。羅恩沒有回答。哈利轉過頭一看,羅恩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嘴巴微張,呆呆地望著霍格華茲給他的那封信。「怎麼回事呀?」弗雷德不耐煩地問,一邊繞到羅恩身後,從他肩膀上探頭望著那張羊皮紙。弗雷德也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級長?」他不敢相信地瞪著那封信,說道,「級長?」

  喬治沖上前,一把搶過羅恩另一隻手裡的信封,把它倒了過來。哈利看見一個紅色和金色的東西掉進了喬治的手心。「不可能。」喬治壓低聲音說。

  「肯定是弄錯了,」弗雷德把信從羅恩手裡一把搶了過去,高高舉在光線底下,似乎要檢查上面的浮水印,「頭腦正常的人,誰會選羅恩當級長呢?」雙胞胎的腦袋齊刷刷地轉了過來,四隻眼睛同時盯著哈利。

  「我們還以為肯定是你呢!」弗雷德說,聽他的口氣,好像哈利在某種程度上欺騙了他們似的。「我們以為鄧布利多肯定會選你!」喬治憤憤不平地說。「贏得了三強爭霸賽,做了那麼多事!」弗雷德說道。

  「如果是平時的話,也許會選哈利,但現在反而不會,」我看著哈利和羅恩臉上的尷尬,開始插話了。

  「為什麼?哦,絲諾你也是級長了!恭喜了!」弗雷德看到了絲諾手裡的徽章恭喜道,畢竟絲諾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當上級長也很正常,「但是為什麼你說現在不會選哈利呢?」這是哈利和羅恩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正要解釋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赫敏一頭沖進房間,臉上紅通通的,頭髮都飄了起來。

  她手裡拿著一個信封。「你,你得到了?」她一眼看到哈利手裡的徽章,發出一聲尖叫。「我早就知道!」她興奮地說,揮舞著手裡的信封,「我也是,哈利,我也是!」

  「不,」哈利趕緊說道,把徽章塞還到羅恩手裡,「是羅恩,不是我。」

  「是什麼?」

  「羅恩是級長,不是我。」哈利說道。

  「羅恩?」赫敏說,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可是?你能肯定嗎?我是說......」

  這時羅恩轉過臉望著她,臉上帶著一副挑釁的表情,她的臉騰地紅了。「信上是我的名字。」他說。

  「我?」赫敏說,似乎完全被弄糊塗了,「我,好吧!哇!羅恩,太棒了!這真是......」

  「沒有想到。」喬治說著點了點頭。

  「不是,」赫敏說,臉紅得比剛才更厲害了,「不,不是的,羅恩也做了許多,他真的很?」

  「很難想到對吧,」我打斷了他的話,羅恩就是運氣好,撿到的級長當。

  「到底是為什麼,絲諾?」喬治再次問道。

  「因為上學期的事情和報紙,哈利這學期不適合當級長。」我慢慢解釋道。

  「你是說因為報紙上的那些話所以鄧布利多才不選哈利,他不會這麼做的!」弗雷德第一個就反對。

  「不是因為這個,好吧,我這麼說,現在很多巫師是相信魔法部和預言家報紙的,他們肯定相信哈利是個說謊的人,自然他們在上學的孩子,你們的格蘭芬多同學恐怕也是這麼想的,因為你沒有實際的證明,證明伏地魔是真的復活了,所以如果這個節骨眼上哈利當上級長肯定不合適,我敢保證,很多格蘭芬多的人都不會同意,而且不會買哈利的賬。所以羅恩成了級長,這也是有原因的!」我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我?那這是為什麼?」羅恩聽到我的解釋後也有些懵。

  「因為你是哈利的朋友,如果其他人當級長,萬一是一個不相信哈利的人,會給哈利帶去麻煩的,所以由羅恩,哈利最好的朋友來當最合適不過了,羅恩不會找哈利麻煩,還可以以級長的職位幫助哈利,制住那些對哈利有惡意的人,不是嗎?」我聳聳肩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羅恩,你要好好幫助哈利知道嗎?」赫敏明白後,拍著羅恩肩膀囑咐道,羅恩有些窘迫地點點頭。雙胞胎也一左一右調侃他。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哈利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

  房門又被推開了一點兒,韋斯萊夫人抱著一堆剛洗乾淨的衣服後退著走了進來。

  「金妮說書目終於來了。」她說著掃了一眼大家手裡的信封,一邊朝床邊走去,然後開始把衣服分成兩堆,「如果你們把書目給我,我今天下午就到對角巷去給你們把書買來,你們在家收拾行李。羅恩,我要給你再買一套睡衣,這一套短了至少六英寸,真不敢相信你怎麼長得這麼快??你想要什麼顏色的?」

  給他買紅色和金色相問的,配他的徽章。」喬治壞笑著說道。

  「配他的什麼?」韋斯萊夫人心不在焉地說道。

  「他的徽章,」弗雷德說道,似乎長痛不如短痛,索性一口氣都說了出來,「他那可愛的、嶄新的、閃閃發亮的級長徽章。」

  韋斯萊夫人腦子裡還在想著睡衣,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了弗雷德的話。

  「他的?可是?羅恩,你該不是?」羅恩舉起了他的徽章。

  韋斯萊夫人發出一聲尖叫,跟赫敏剛才一模一樣。

  「我真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哦,羅恩,真是太棒了!級長!家裡的每個人都是級長!」韋斯萊夫人激動的說道。

  「弗雷德和我算什麼?隔壁鄰居嗎?」喬治憤憤不平地說道,他母親把他推到一邊,張開雙臂摟住了她最小的兒子。

  「你父親聽說了該多高興啊!羅恩,我真太為你感到驕傲了,多麼令人高興的消息,你以後可能會像比爾和珀西一樣當上男生學生會主席呢,這是第一步啊!哦,最近煩心事這麼多,沒想到有了這麼一個大喜訊,我真是太激動了,哦,羅尼!」

  弗雷德和喬治都在韋斯萊夫人後面發出很響的幹嘔聲,但韋斯萊夫人沒有注意到。她用胳膊緊緊摟住羅恩的脖子,在他臉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親著,羅恩的臉漲得比他的徽章還要鮮紅耀眼。

  「媽媽,控制一下!」羅恩喃喃地說道,拼命想把她推開。

  韋斯萊夫人放開了他,氣喘吁吁地說:「那麼,想要什麼呢?我們給了珀西一隻貓頭鷹,可是當然啦,你已經有一隻了。」

  「你說什麼?」羅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必須因此得到獎勵!」韋斯萊夫人慈愛地說道。「一套漂亮的新禮袍怎麼樣?」

  「我們已經給他買了一套了。」弗雷德沒好氣地說,看樣子他從心底裡懊悔他的這份慷慨。「或者一隻新坩堝,查理的那只舊坩堝已經生滿了鏽,或者一隻新老鼠,你以前一直那麼喜歡斑斑。」 

  「媽媽,」羅恩滿懷希望地說,「我能得到一把新掃帚嗎?」

  韋斯萊夫人的臉微微沉了沉,飛天掃帚是很貴的。「不要特別好的!」羅恩趕緊說道,「只要,只要一把新的,換換口味?」韋斯萊夫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笑了笑。

  「當然可以,好了,我怎麼也得走了,還要買一把掃帚呢。我們待會兒再見?小羅尼,級長!你們別忘了收拾箱子。級長,我真是太高興了!」她又在羅恩的面頰上親了一口,很響地抽了抽鼻子,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間。弗雷德和喬治交換了一下目光。

  「我們不親你,你不介意吧,羅恩?」弗雷德裝出一種誠惶誠恐的聲音問。「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行屈膝禮。」喬治說道。

  「哦,閉嘴!」羅恩氣呼呼地瞪著他們。

  「不然就怎麼樣?」弗雷德說,臉上露出一副壞笑,「要給我們關禁閉嗎?」

  「我倒想看看他敢不敢呢。」喬治哧哧笑著說道。

  「如果你們不小心點兒,他就能!」赫敏氣憤地說道。

  弗雷德和喬治哈哈大笑,羅恩低聲說:「別這麼說,赫敏。」 

  「喬治,我們以後可得多加小心了,」弗雷德假裝渾身發抖地說道,「有這兩個人盯著我們?

  「哈利,到我房間來,我陪你再練練大腦封閉術!」我看著眼神有些黯然的哈利溫和地說道。我經常陪著哈利練習這個魔法,也是為了父親早點結束這門課程。

  「哦,哦,好的。」哈利趕緊跟著我進了房間。

  「辛苦你了,絲諾,還要你再陪我聯繫。」斯內普每次都會把自己折騰的半死。

  「早點學會比較好,但在練習之前,我想問問,哈利,沒當上級長,你是不是不太開心?別狡辯,我可看出來了。」我示意哈利坐下。

  「有一點吧!不過剛才聽了你的解釋已經好點了,你說得對,如果我當級長的話會給鄧布利多教授惹麻煩,還是算了吧!」哈利搖搖頭說道。

  「這就對了,哈利,你要知道,你背負了很多,而且我要跟你談的不僅僅是級長的事,還有你今年的日子,恐怕會比你在二年級被人當兇手時的日子更難過,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我想我也是,畢竟報紙上還有我這個所謂的『花癡女』的新聞呢!」我撇撇嘴說道。

  「我知道!」哈利的臉色也變凝重了,「抱歉絲諾,是你救了我,卻害得你被別人誤會和污蔑。」

  「我們是朋友,用不著道歉,更何況我相信那種情況你也不會丟下我逃跑啊,對不對?」我笑嘻嘻的說道,哈利就是愛想太多。

  「絲諾,我想問你一件事,有關你和瑪律福,」哈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沒事吧?」

  「謝謝你的關心,哈利不過這件事情我不太想提,好了,別說了,繼續練習吧!」我開始換話題。

  「抱歉,我不該多問的,開始吧!」哈利見絲諾不願提,也許是因為還沒放下,所以也不想問出來,慢慢來吧!如果他們分手了,自己也許還會有機會?

  「準備,哈利!」我拿出魔杖,「今天我會加大力度哦,想著我教你的辦法抵抗!」

  「好的!」哈利堅定的點點頭。

  於是,對哈利來說痛苦的訓練又開始了,不過也該珍惜,這估計是絲諾最後一次幫自己做訓練了,開學後就只會是斯內普,想到這兒,哈利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上學了~撒花撒花啊~


☆、終於開學了

  真愛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只有在點點滴滴一言一行中你能感受得到。

  ——————————————————————————————————————————

  下午韋斯萊夫婦去買書了,其他人則是在收拾東西。哈利和我練習完大腦封閉術後,我幾乎是扶著他出來的。

  「抱歉,力度大了點,不過你好歹可以抵抗了不是。」我看著臉色直發白的哈利覺得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當初父親訓練我的時候就是這個威力啊!

  「沒,沒事,你比斯內普教授溫和多了。」哈利搖頭說道,跟斯內普比起來,絲諾這簡直算溫柔級別的了。

  「加油,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了!」我只能鼓勵道,心中吐槽,父親你下手是有多狠啊?我這都算溫和了?

  吃晚飯的時候,韋斯萊夫人在無比豐盛的飯桌上方掛出一條鮮紅色的橫幅,上面寫著:熱烈祝賀羅恩,赫敏和絲諾當選級長。她情緒非常好,整個假期都沒見她這麼高興過。

  「我想我們應該搞一個小小的晚會,而不是一本正經地坐著吃飯,」看到所有的孩子走進廚房,她對我們說道,「你父親和比爾正在路上呢,羅恩。我派貓頭鷹給他們倆都送了信,他們都激動壞了。」她滿臉喜色地補充道。弗雷德翻了翻眼睛。

  小天狼星、盧平、唐克斯和金斯萊沙克爾已經到了,連瘋眼漢穆迪都腳步沉重地走了進來。今晚可真熱鬧啊!

  我索性就拽著雙胞胎低聲聊有關笑話玩具店的事情。

  「非常好,有了你和哈利的支持馬上完成了,我們做了很多有意思的東西,相信大家都會喜歡的!」弗雷德興奮地向我解釋著他們的那些新作品,喬治在一旁補充,如果不是韋斯萊夫人在場,我估計他們都想直接從戒指裡拿出來給我演示了。我微笑著和他們聊著,甚至給出一兩個小的建議,也許會有幫助,畢竟我也是股東不是。

  大家酒足飯飽後,似乎是在各聊各的,我也準備上樓了,這時二樓的樓梯平臺傳來了哭泣聲,客廳裡有人在哭泣。

  我趕緊走了過去,哈利似乎也聽到了走了過來,我們對視一眼,走過平臺,推開了客廳的門。

  有一個人蜷縮在黑暗的牆邊,手裡拿著魔杖,哭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而四肢伸展躺在灰撲撲的舊地毯上,躺在皎潔的月光下的,正是羅恩,顯然已經死了。

  哈利一下子覺得肺裡的空氣似乎都被吸空了,他覺得自己正朝地板下面墜落,大腦裡一片冰冷,羅恩死了,不,這不可能,羅恩在樓下呢!韋斯萊夫人?」哈利啞著嗓子說。

  「哈利,這是一個柏格特!」我趕緊搖醒哈利說道。

  「滑一滑一滑稽滑稽!」韋斯萊夫人啜泣著說道,用顫抖的魔杖指著羅恩的屍體。啪!羅恩的屍體變成了比爾的,伸展四肢仰面躺著,空洞失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韋斯萊夫人哭得比剛才更厲害了。

  「滑一滑稽滑稽!」她又抽抽搭搭地說道。啪!韋斯萊先生的屍體取代了比爾的。眼鏡歪在一邊,一道鮮血從臉上流淌下來。

  「不!」韋斯萊夫人□□道,「不!滑稽滑稽!」

  「哈利!你過去幫幫韋斯萊夫人快去!」我將哈利推了過去,並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我真的不想面對柏格特,我不想再看到我父親死亡的場景。

  啪!死去的雙胞胎。啪!死去的珀西。啪!死去的哈利!

  「韋斯萊夫人,趕緊離開這裡!」哈利瞪著地板上他自己的屍體喊道,「讓別人—— 」哈利趕緊過去扶住她,這是柏格特居然轉了個彎滾到了我面前,然後,啪的一聲變成了我最不想看到的情景,我的父親脖子不停的流著血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毫無生息地看著我,我直接倒退了一步,覺得渾身僵硬了。

  「出什麼事了?」盧平跑進了房間,後面緊跟著小天狼星,穆迪拖著沉重的腳步也來了。盧平望望韋斯萊夫人,又望望地板上一臉慘白的絲諾和地上的那個景象,似乎一下子全明白了。他拔出自己的魔杖,清清楚楚、毫不含糊地說:「滑稽滑稽!」

  父親的屍體不見了。一個銀色的圓球懸浮在屍體剛才躺著的上空。盧平又揮了一下魔杖,圓球化成一股煙霧消失了。

  「哦,哦!」韋斯萊夫人抽噎著,然後突然用手捂住臉,號啕大哭。

  「莫麗,」盧平憂鬱地說,一邊朝她走去,「莫麗,沒事的!」一眨眼間,她撲在盧平的肩膀上,哭得傷心欲絕。

  「莫麗,那只是一個柏格特,」盧平拍著她的腦袋,安慰她道,「是一個愚蠢的柏格特!」

  「我總是看見他們死死了!」韋斯萊夫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抽泣著說,「總是看,看見!做夢也夢見!」

  「絲諾,你還好嗎?」哈利注意到臉色慘白,身體似乎僵硬的絲諾,趕緊跑過來問道。

  「我,我沒事的,你去看看韋斯萊夫人吧!」我深吸一口氣緩過神來,然後直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該死的柏格特,他們絕對是我最討厭的生物,沒有之一,我寧可面對攝魂怪用呼神守衛,也不想看到柏格特變出的場景,我恨柏格特!

  ......

  昨晚我又做了個噩夢,就是因為那該死的柏格特!害得我第二天就帶著了兩個黑眼圈,於是我五點鐘就直接起床了,我得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以後見到柏格特,見一隻殺一隻!

  「最好抓緊時間,媽媽要發脾氣了,她說我們可能趕不上火車了!」這應該是雙胞胎的聲音。

  整座房子裡一片混亂。似乎是弗雷德和喬治給他們的箱子施了魔法,好讓它們飛下樓去,省得自己搬,結果箱子徑直撞向金妮,撞得她一連滾下兩層樓梯,摔在門廳裡。韋斯萊夫人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弄不好會使她受重傷的。你們這兩個白癡。」

  「你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了。金妮沒事兒吧?」

  「韋斯萊夫人給她簡單包紮了一下。」赫敏說道。

  然後就是一陣嘈雜的吵鬧聲音,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走出房門,「早上好,各位!」我向剛睡醒的的人們打著招呼。

  「哦,絲諾,你起得可真早啊!」哈利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向我打招呼道。  

  「這會兒瘋眼漢又抱怨說斯多吉波德摩沒來我們不能走,不然警衛就少了一個人。」赫敏向我打完招呼後,又繼續剛才的話題。

  「警衛?」哈利驚奇地說道,「我們去國王十字車站還要警衛?」

  「是你去國王十字車站需要警衛,當然,也許還要算上絲諾!」赫敏糾正他道。聽到這兒我嘴角直接抽了抽。

  「為什麼?」哈利不耐煩地說道,「我認為伏地魔現在正潛伏著等待時機呢,難道你要告訴我他會從一個垃圾箱後面跳出來,對我下毒手嗎?」

  「我不知道,反正瘋跟漢是那麼說的。」赫敏心不在焉地說,一邊看了看手錶,「如果我們不趕緊動身,就肯定趕不上火車了?」

  「那就趕緊走囉!」我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拜託,你們都趕緊給我下來!」韋斯萊夫人大吼一聲,赫敏就像給開水燙了似的跳起來,一溜煙地跑出了屋子。哈利抓起海德薇,胡亂地塞進籠子,然後拖著箱子跟在赫敏後面,往樓下走。我的瞌睡也被瞬間嚇醒了,趕緊跟著下樓,便下樓便說道,「哈利,把東西放你的手環裡!」

  「啊?哦!對,差點忘了!」哈利想起了絲諾送給自己的手環,趕緊將自己的箱子放進了手環裡。

  除了哈利,我,赫敏羅恩,還有幾個保護者,小天狼星,阿拉斯托穆迪,尼法朵拉唐克斯等人,一起趕往國王十字月臺。

  步行了二十分鐘才趕到國王十字車站,路上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一進車站,他們就假裝若無其事地徘徊在第九和第十月臺之間的擋牆邊,等到四下裡沒有人了,才一個接一個地靠在牆上,神不知鬼不覺地穿越到九又四分之三月臺,只見霍格華茲特快列車停在那裡噴著黑色的蒸氣,月臺上擠滿了正在告別的學生和他們的家人。

  呼,總算要開學了,一個暑假都呆在布萊克老宅,差點沒悶死我!

  「哦,太好了,」韋斯萊夫人說,明顯松了口氣,「阿拉斯托帶著行李過來了,看?」一頂搬運工的帽子低低地扣在他那兩隻不對稱的眼睛上,穆迪推著一輛堆滿箱子的手推車一瘸一拐地穿過了拱門。「一切正常,」他低聲對韋斯萊夫人和唐克斯說,「看來我們沒有被人跟蹤?」

  哈利有些懊惱地對赫敏和羅恩說道,「我們忘了把所有人行李裝在手環裡了,這樣方便多了!」赫敏和羅恩想到也有些尷尬。

  他們把穆迪行李車上的箱子一件件搬下來,快要搬完時,弗雷德、喬治和金妮才跟盧平一起趕到了。

  「沒遇到麻煩吧?」穆迪粗聲問道。

  「沒有。」盧平溫和地說道。

  「我還是要向鄧布利多告斯多吉一狀,」穆迪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他一星期裡第二次不露面了。怎麼變得像蒙頓格斯一樣不可靠了。」

  「好了,好好照顧你們自己。」盧平說著跟我們挨個兒握手。最後他來到哈利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也是,哈利。要多加小心。」

  「是啊,避免麻煩,提高警惕。」穆迪說著也跟哈利握了握手,「你們每個人都不要忘記。寫信時注意不能什麼都寫。如果拿不准,就乾脆別往信裡寫。」

  「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唐克斯說著摟了摟赫敏和金妮,「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提醒大家上車的汽笛響起。站在月臺上的學生們開始急急忙忙地登上火車。

  「快點兒,快點兒,」韋斯萊夫人心煩意亂地說道,胡亂地擁抱著所有人,兩次把哈利抓過去摟了摟,「寫信,保重!如果忘記了什麼,我們會派人捎去的!好了,上車吧,快點兒!」

  「有什麼事的話就立刻用手環聯繫我。」小天狼星對哈利說道,說起聯繫手環,為了方便我多做了幾個,不過沒有儲物功能,看來鄧布利多大多是用在鳳凰社成員身上了。

  哈利點點頭,和小天狼星擁抱了一下,準備上車了。

  「再見!」火車開動了,哈利從敞開的車窗向外喊道,我們也對著那些人揮手。唐克斯、盧平、穆迪、韋斯萊先生和韋斯萊夫人的身影很快地縮小了,

  「好了,」弗雷德拍了一下手說道,「總不能一整天都站在這裡聊天吧,我們還有點兒事情要跟李談談。待會兒見。」說完,他和喬治便消失在了右邊的過道上。

  火車行進的速度更快了,窗外的房屋呼呼地往後閃,我們原地站著直打晃兒。「怎麼樣,我們去找間包廂吧?」哈利問道。羅恩和赫敏交換了一下目光。對了,級長包廂。

  「嗯。」羅恩說道。

  「我們,嗯,羅恩,我,還有絲諾應該到級長車廂去的。」赫敏有些紅著臉尷尬地說道。

  羅恩沒有望著哈利,他似乎突然對左手的指甲產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

  「噢,」哈利似乎有些故作輕鬆地說道,「行,好的。」

  「我想我們不會一路上都待在那兒的,」赫敏很快地說道,「信上說,我們只是分別去接受男生學生會主席和女生學生會主席的指示,然後時不時地在走廊上巡視一下。」

  「好的,」哈利又說了一遍,「好吧,那麼我,我們待會兒再見吧。」

  「哎,沒問題。」羅恩說著用惶恐不安、躲躲閃閃的目光掃了一眼哈利,「我真不願意上那兒去,我情願,可我們又不得不去,我是說,我根本就不喜歡去,我不是珀西。」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

  「我知道你不是。」哈利說著咧開嘴笑了。

  「一會兒見吧,哈利,等會兒我應該也會來和你們一起!」我輕聲說道。

  「哦,好的,我等你,你們!」哈利聽到這兒心情好了一些,然後離開去找包廂了。

  「那我們走吧!」赫敏輕輕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說道。然後我們就一起向級長包廂走去。

  我們三人似乎到的有些晚了,其他的級長已經到了,正在聊著天,包括德拉科,也是,斯萊特林級長除了他還會是誰?

  「哦?」羅恩嘴簡直合不攏了,「這裡真大!」

  「比你們家還大嗎,韋斯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見德拉科倚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說,「比起韋斯萊的房子更像一個家,是嗎?」德拉科看著更消瘦了,我努力克制住不將自己的眼神全放在他身上。

  羅恩隨即漲紅了臉,氣得渾身發抖。

  「羅恩!」赫敏連忙拉住他說道,但還是忍不住憤怒地瞪了德拉科一眼,「冷靜!」

  但很可惜,羅恩對赫敏的阻攔完全不領情。他甩開赫敏的手,「別攔著我,我一定要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該怎麼說話......」

  「我想你沒有資格資格,韋斯萊!」德拉科餘光瞟到了我的身上,我用眼神示意,輕搖了一下頭。「順便問問,白小姐,離開我以後你的眼光下降了不止一個等啊,居然和他們混在一起。」聽了這話我有些手癢了,德拉科,你可以的,今晚聊天的時候我再找你算帳!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瑪律福先生!至少被甩的人又不是我!」我也故作冷淡地說道。讓你說話那麼狠氣死你!德拉科聽到這話臉立刻黑了。

  羅恩一下笑了出來,赫敏則是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我。我直接拉著赫敏他們坐下來。然後聽著男女主席告訴我們任務之後,我和赫敏兩人就直接離開了包廂,我努力忽視了身後打在我背上的眼神。

  我們三人去巡視了一圈,大概一小時後,便找到了哈利的包廂。不過人好像有點多,金妮,納威隆巴頓,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小女孩也在,似乎有點擠。

  「介意擠一個嗎?」我半開玩笑說道,畢竟女孩比較苗條,倒是沒什麼!哈利趕緊說可以。

  「我餓慘了。」羅恩說著從哈利手裡抓過一個巧克力蛙,一屁股坐在哈利旁邊的座位上。他撕開包裝紙,一口咬掉了青蛙的腦袋,然後倒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似乎這一上午把他累壞了。

  「是這樣,每個學院的五年級都有兩個級長,」赫敏說道,她坐下時顯得特別不高興,「一男一女。」

  「猜猜誰是斯萊特林的級長?」羅恩說道,眼睛仍然閉著。

  「瑪律福。」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相信他最擔心的事情會得到證實。然後將目光看向絲諾,絲諾將頭面向窗外,似乎假裝看風景。

  「沒錯。」羅恩苦悶地說,一邊把青蛙的身體塞進嘴裡,然後又拿了一個巧克力蛙。「絲諾還跟他......嗷,赫敏你打我幹嘛?」羅恩張開眼睛揉了揉手臂,看著赫敏的瞪視閉嘴了。

  「赫奇帕奇的是誰?」哈利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厄尼麥克米蘭和漢娜艾博。」羅恩很快地說道。

  「拉文克勞的是安東尼戈德斯坦和帕德瑪佩蒂爾。」赫敏補充說道。

  「你和帕德瑪佩蒂爾一起參加過耶誕節的舞會。」一個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大家都轉過臉來望著那個說話的女孩,她的眼睛從《唱唱反調》上方一眨不眨地盯著羅恩。  

  羅恩趕緊把滿嘴的巧克力蛙咽了下去。「是啊,我知道的。」他說道,顯得有點兒吃驚。  

  「可是她玩得不很開心,」那個女孩繼續說道,「她認為你對她不太好,因為你不肯跟她跳舞。我想我是不會在乎的,」她若有所思地又說道,「我不太喜歡跳舞。」

  「對不起,你是?」赫敏好奇地問道。

  「盧娜洛夫古德,拉文克勞二年級。」她輕笑了一下說道。這就是那個傳聞中的瘋姑娘 ?仔細一看,長得很漂亮啊,聲音也很好聽!然後大家開始聊著天。

  「我們應該偶爾在過道裡巡視巡視,」羅恩對哈利和納威說,「如果有人在做壞事,我們可以懲罰他們。我真想馬上就抓住克拉布和高爾的什麼把柄!」

  「你不應該濫用職權,羅恩!」赫敏嚴厲地說道。

  「是啊,沒錯,因為瑪律福是絕不會濫用職權的。」羅恩諷刺地說道。

  「這麼說你要把自己降低到他那個層次?」赫敏白了羅恩一眼。

  「不,我只是要保證在他欺負我的朋友之前,先給他的朋友一點厲害瞧瞧,我要罰高爾寫句子,那會要了他的命,他最討厭寫字了。」羅恩開心地說道。「瑪律福也阻止不了!」

  「羅恩!」哈利低聲提醒道,用眼神看了看假裝看風景的絲諾,羅恩的神經總算反應過來了,結果又抽了,「絲諾,你別理那個瑪律福,是他配不上你,再說是你甩了她嘛,不用理會他的,你就當......唔!」哈利趕緊把羅恩嘴捂住了,梅林,羅恩,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

  我聽到這話轉過頭,看到哈利和赫敏正在瞪著羅恩,輕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分手了而已,羅恩是好意,別怪他啦!」

  「絲諾,你真的沒事嗎?」赫敏有些擔心的看著絲諾,擔心絲諾是強顏歡笑。

  「沒事,真的!」我輕搖搖頭,然後和赫敏聊起了魔咒,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包廂裡的氣氛這才好了起來。

  晚上,列車到達霍格華茲了,我們紛紛下車,看著不遠處雄偉的城堡我心裡有些激動,好想念這裡啊,終於開學了,被關了好長時間的娃傷不起啊!

  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注意,粉紅癩□□即將到來~


☆、準備記事水晶石

  愛上了你,我才領略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佔有欲.為什麼你的一舉一動都讓我心潮起伏?為什麼我總害怕時光飛逝而無法與你終生廝守?

  ——————————————————————————————————————————

  下列車後,就像往常,海格帶領著一年級的孩子們去坐船,而一年級以上的學生去坐車。

  這裡停著約一百輛沒有馬拉的馬車,每年都是它們把一年級以上的學生送到城堡去的。實際上是夜騏在拉他們。

  說實在的,夜騏形象不太好,它們的模樣有點兒類似爬行動物。它們身上一點肉也沒有,黑色的毛皮緊緊地貼在骨架上,每一根骨頭都清晰可見。它們的頭很像龍的腦袋,沒有瞳孔的眼睛白白的,目不轉睛地瞪著。在肩骨間隆起的地方生出了翅膀,又大又黑的堅韌翅膀,看上去似乎應該屬於巨大的蝙蝠。這些動物一動不動,靜悄悄地站在越來越濃的夜色中,顯得怪異而不祥。

  我和哈利,赫敏還有那個羅恩坐上了馬車。

  「那些像馬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哈利有些奇怪的問道。

  「什麼馬一樣的東西?」赫敏和羅恩一臉疑惑。

  「就是拉那些馬車的像馬一樣的東西!」哈利說道,他們離最近的那匹怪馬大約只有兩三步遠了,它正用空洞的白眼睛注視著他們。

  可是赫敏困惑不解地看了哈利一眼。「你在說什麼呀?」

  「我在說,你看!」哈利指著那些動物,赫敏直直地瞪眼看了一秒鐘,然後轉過臉來看著哈利。「你叫我看什麼呀?」

  「看那個!那兒,就在轅杆之間!套在馬車上的!就在你面前!」哈利有些抓狂了

  可是羅恩他們還是一臉的迷惑,「難道,難道你們看不見它們?難道你看不見拉馬車的東西?」這時候羅恩他們露出了非常驚愕的表情。

  「你沒有什麼不對勁兒吧,哈利?」

  「我,沒事兒。」哈利有些頹然了。哈利感到困惑極了。

  「哈利,他們看不見的!」我低聲地說道。

  「絲諾,你看得見?」哈利見絲諾一直沒說話還以為她也看不見呢!

  「這叫夜騏,只有見證過死亡的人才能看到他們,所以別問了!」我壓低聲音用只有哈利聽得到的聲音,夜騏在巫師眼中象徵著死亡,不受人們喜歡。

  「原來是這樣!」哈利點點頭,便不再問了。

  馬車排成一隊,吱吱嘎嘎、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行走。經過通向學校場地的大門兩邊那些高高的石柱,柱子頂上是帶翼的野豬,這霍格華茲城堡隱隱約約地越來越近:一座座高聳的塔樓在黑暗的夜空襯托下顯得更加漆黑,偶爾可見一扇窗戶在學生的頭頂上射出火紅耀眼的光芒。

  馬車丁丁當當地停在了通往橡木大門的石階旁,我們匯人人群,匆匆走上石階,進入了城堡。門廳被火把映照得紅通通的,迴響著學生們的腳步聲。穿過石板鋪的地面,向右邊通往禮堂的兩扇大門走去,開學宴會就在那裡舉行。

  禮堂裡滿滿當當地擺著四張長長的學院餐桌,上面是沒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與他們透過高高的窗戶看見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樣。餐桌上空飄浮著一根根蠟燭,照亮了點綴在禮堂裡的那幾個銀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學們興奮的面龐。他們在興高采烈地談話,交換暑假裡的新聞,大聲跟其他學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審視著對方的新髮型和新衣服。哈利又一次注意到,每當他走過時,人們都湊在一起交頭接耳。他咬緊牙關,努力裝出沒看見、無所謂的樣子。

  我的情況其實差不多,但因為我是女級長,並且在斯萊特林的威望還不錯,所以只有其他學院在議論,本學院的人還好,不過......

  我必須和德拉科坐在一起,因為男女級長得坐一塊兒,我眉心跳了跳,直接走過去,找佈雷斯幫忙了。

  「佈雷斯,介意坐我旁邊嗎?」讓佈雷斯坐我和德拉科中間,正好,也不影響什麼。

  「呃,好吧!德拉科?」佈雷斯似乎有些糾結,讓德拉科和他換了一下位子,有些頭疼,這兩個冤家,你們兩個鬧,讓自己夾中間當夾心餅乾。

  「就這麼坐就是了!」德拉科也黑著臉說道。

  我直接坐在了佈雷斯旁邊,直接白了德拉科一眼,然後轉頭不說話了。斯萊特林餐桌上其他的低年級人又不敢開口,生怕得罪了兩位級長,高年級看了看兩人的情況低聲議論著。

  「呃,絲諾,暑假過得好嗎?」佈雷斯溫和的問道。

  「很好,謝謝你的關心。」我對他笑了笑,還好佈雷斯夠義氣,沒疏遠自己。

  這時我聽到了有人的議論,「那個女人是誰?」然後我的眼睛看向了教師席。

  先是落在了鄧布利多身上。鄧布利多坐在長長的教工桌子正中間的那把金色高背椅上,穿著佈滿銀色星星的深紫色長袍,戴著一頂配套的帽子。鄧布利多把頭歪向了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她正對著他的耳朵說話。

  我突然有點反胃,幸好還沒吃東西。

  那個女人身材又矮又胖,留著一頭拳曲的灰褐色短髮,上面還打著一個非常難看的粉紅色大蝴蝶結,跟她罩在長袍外面的那件毛絨絨的粉紅色開襟毛衣很相配。這時,她微微轉過臉,端起高腳酒杯喝了一日,整個一張蒼白的、癩□□似的臉和一對眼皮松垂、眼珠凸出的眼睛。典型的癩□□臉啊,上一世電影裡的演員跟這個真人一比簡直都算美女了有木有?

  「這簡直是謀殺我的眼睛!」我直接轉開了眼睛,以前覺得鄧布利多穿衣品味差,現在我才知道,其實鄧布利多還是挺順眼的。

  「這女人好像是魔法部的。」佈雷斯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

  「魔法部的人來學校,看來那位福吉部長是想插手霍格華茲了。」我冷笑說道,那個老匹夫,老混蛋還是沒放棄啊!

  「有鄧布利多在,這種想法恐怕不太可能。」佈雷斯輕搖了搖頭,這是突然感覺有人揣了自己一腳,一轉頭看見德拉科眼神不善地盯著自己,得,這傢伙又亂吃醋了。這時候飯菜已經上來了,於是大家都開動了,這倒是讓佈雷斯松了口氣。

  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考慮著今年的事情,事情的發展早讓我攪合得變了不少了,倒不如繼續下去,我可不想容忍一隻醜陋又自以為是的粉紅癩□□在我眼前晃太久!看來我的記事水晶石要多做幾個了,找機會記錄下那個女人做的事,然後讓所有人看見,我就不信魔法部那些人會視而不見,他們要是敢這麼做,那些學生的家長恐怕就第一個找他們拼命吧?

  同學們都吃飽喝足了,禮堂的聲音漸漸嘈雜起來,這時鄧布利多又一次站起身。說話聲立刻停止了,大家都把臉轉向了校長。

  「好了,既然我們正在消化又一頓無比豐盛的美味,我請求大家安靜一會兒,聽我像往常一樣講講新學期的注意事項。」鄧布利多說道,「一年級新生應該知道,狩獵場裡的禁林是學生不能進去的—— 這一點,我們的幾位高年級同學現在也應該知道了。管理員費爾奇先生請求我,他還告訴我這已經是第四百二十六次了,請求我提醒你們大家,課問不許在走廊上施魔法,還有許多其他規定,都列在那張長長的單子上,貼在費爾奇先生辦公室的門上。

  「今年,我們的教師隊伍有兩個變動。我們很高興她歡迎格拉普蘭教授回來,她將教你們保護神奇生物課。我們同樣高興地介紹烏姆裡奇教授,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新老師。」

  禮堂裡響起一片禮貌的、但不很熱情的掌聲,也對,這女人長得太辣眼睛了。鄧布利多繼續說道:「學院魁地奇球隊的選拔將於......」

  他猛地頓住話頭,詢問地望著烏姆裡奇。由於她站起來並不比坐著的時候高出多少,所以一時問誰也不明白鄧布利多為什麼突然停住不說了,這時只聽烏姆裡奇教授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家這才明白她已經站起來,正準備發表講話呢。

  鄧布利多只是一刹那間顯出驚訝的神情,接著他就機敏地坐了下去,專注地望著烏姆裡奇,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聽她說話呢。其他教師則沒有這樣巧妙地掩飾他們的驚詫。斯普勞特教授的眉毛都快躥到她飄拂的頭髮裡去了,麥格教授把嘴巴抿得那麼緊,以前從沒有哪位新教師打斷過鄧布利多。這個女人腦子果然是不正常!

  「謝謝你,校長,」烏姆裡奇假笑著說,「謝謝你說了這麼熱情的歡迎辭。」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還帶著氣聲,像小姑娘的聲音一樣,讓我又開始有些反胃了,拜託,救救我,我才剛吃完,我不想吐啊!

  她又輕輕咳嗽幾下清了清嗓子,繼續往下說道:「嗯,我必須說,能回到霍格華茲真是太好了!」她咧嘴微笑著,露出嘴裡很尖的牙齒,「 看到這些愉快的小臉蛋朝上望著我,太好了!我迫切地希望早日認識你們大家,我相信我們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除非我們的品味低到她那個地步了!」一些斯萊特林低聲嗤笑道,其他人紛紛贊同。在抵制低品位方面斯萊特林絕對是最團結的一個學院。

  烏姆裡奇又清了清嗓子,可是當她繼續說話時,她聲音裡的一些氣聲聽不見了。現在她的聲音變得一本正經得多,話也說得乾巴巴的,好像那些話早就熟記在她心裡似的。

  感謝梅林,我大松了一空氣,這個聲音可比剛才的假聲好聽多了。

  「魔法部一向認為,教育青年巫師是一項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們與生俱來的一些寶貴天賦,如果不在認真細緻的指導下得到培養和鍛煉,可能會毫無結果......」這女人是把這兒當總統選舉了不成?背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顯示自己的正式?

  我直接開始神遊了,想著那些糟心的事。當然這麼做的也不止我,佈雷斯和德拉科已經聊起來了,現在同學們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咯咯發笑,禮堂裡一片嘈雜。不過那個女人似乎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繼續慢條斯理地演講下去。然而教師們一個個聽得都很仔細,似乎臉上都或多或少透露出了不滿。

  「......讓我們不斷前進,進人一個開明、高效和合乎情理的新時代,堅決保持應該保持的,完善需要完善的,摒棄那些我們應該禁止的。」

  她坐了下去。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其他教師也跟著拍手,至於學生只拍了一兩下就把手放下了。

  「你是對的,絲諾,看來這回魔法部似乎是真想和鄧布利多杠上了。」佈雷斯聽了幾句發言,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只是好奇,魔法部有這個權利?」我好奇地說道,學校的事情什麼時候魔法部也能插手了?當這兒是什麼地方?

  「如果他們願意的話,那麼他們就有。」佈雷斯嗤笑一聲說道,「魔法部顯然對霍格華茲很重視,這位烏姆裡奇女士,她可是高級副部長啊!」

  還沒等我說什麼,鄧布利多就又站了起來,我便暫時沒說話了。

  「非常感謝你,烏姆裡奇教授,你的講話非常有啟發性。」說著,他沖她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剛才說的,魁地奇球的選拔將於......」

  接下來的事我沒怎麼聽了,而是在想著準備今晚就回去做記錄水晶石了,越早做好越安心啊!這是佈雷斯輕碰了我一下,「你要和德拉科一起給新生指路,好啦,在新生面前你們倆可注意點!」佈雷斯沖我眨眨眼,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在新生面前我的級長威嚴還是要樹立起來的嘛!

  周圍響起一片桌椅板凳的碰撞聲,顯然鄧布利多已經宣佈全校師生解散,因為大家都站起來準備離開禮堂了。

  「一年級的新生到這兒來。」我和德拉科一起說道,然後看了眼對方,立刻轉過了頭。

  一群新生從長桌旁站起來走了過來,有幾個高傲地把臉抬得高高的,但小臉上還是露出了緊張的表情。我覺得有些好笑,想著自己剛進斯萊特林那一年是不是也是這樣。

  很快,斯萊特林的新生們就聚齊了。

  「我是斯萊特林的級長德拉科瑪律福。」德拉科拖著調說道,幾個新生驚訝地抬頭看了德拉科一眼,又趕緊扭過臉去。

  「我是級長絲諾白。」我冷冰冰地說道,「新生跟著我們來!」我繼續保持冷臉,和德拉科一起帶著他們走出餐廳。

  新生們似乎有些聰明,發現我和德拉科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頭,所以很是聽話,一路上也幾乎很安靜,不愧是斯萊特林,審時奪度做得挺不錯的。

  一路上德拉科慢慢地將在斯萊特林所要注意的一切,都條理清晰地解釋給新生聽,我則是在一旁做些補充和介紹著不同的路。

  最後我們站在休息室中間的空地上,德拉科將每一屆級長都會強調的那些老生常談重複了一遍,分了宿舍後讓他們各自回去了。

  「最大的壞處,」德拉科突然開口,「就是級長寢室挨得太近,跟你住這麼近簡直就是災難!」我注意到有些新生剛關門,應該是聽到了,作假做的不錯。

  「彼此彼此,如果這不是斯萊特林的傳統,我也不想如此,跟一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住太近,會讓我智力退化的!」我也假裝反擊道,然後直接進了我的級長寢室。

  德拉科一臉黑線的看著某人的背影,至於回擊得這麼狠嗎?然後也進了自己的寢室。

  斯萊特林的級長寢室跟普通的宿舍完全不同,它還擁有一個起居室,盥洗室也不像以前那樣只能淋浴,這待遇直接高了不少嘛!

  沉色實木傢俱目前還是空蕩蕩的,等著我去填補空白。整個房間充滿著斯萊特林的高貴風格,讓人覺得很舒心。

  最讓喜歡的是,這裡也有窗子,這倒是好事,方便我溜出去,但仔細一看,有些失望了,這不是我之前那間,之前那間不算好,所以在斯萊特林休息室比較上面的地方,所以窗戶是可以出去的,而這個窗戶後面......是湖水。我考慮到斯萊特林的休息室是位於湖底的,那麼在窗子後面看見湖水也就不那麼讓人驚訝了,不過要再想溜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唉,果然什麼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啊!

  我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後,然後美美的去洗了一個澡,出來就聽見雙面鏡的呼喚聲了,德拉科這麼快就把東西給收拾完了?

  我挑了挑眉,想到這傢伙今天對自己說的話,便起了點逗逗他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哈欠,小凝努力碼字中,

  各位看官大大給個評論鼓勵咩~~~


☆、我想你

  為人處世的最佳境界是不卑不亢。太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評價,只會讓自己做事放不開手腳,猶豫不決,失去自我,失去個性,丟失自我的價值。堅持自己所選擇的,相信自己所堅持的,才是屬於你自己的正確道路。別人怎麼看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你自己,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

  ——————————————————————————————————————————

  「絲諾,你在不在?」德拉科焦急地喊著,都快半小時了,絲諾就算是去洗澡也該好了吧?怎麼還沒反應呢?這是德拉科聽見了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親愛的絲諾,恭喜你當級長了!」這是男孩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絲諾的房間裡有其他的男孩?!德拉科覺得自己快燃燒起來了。

  「謝謝,你可以出去了!」絲諾聲音傳來。

  「好吧,絲諾親愛的,我改天再來看你!」這話說出來時,德拉科直接從寢室裡出來了,這個點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德拉科直接拔出魔杖,他要殺了那個膽敢染指他女人的混蛋!然後直接打開了絲諾寢室的門闖了進去,可裡面並沒有其他男孩,剛才門裡也沒出來人,只有絲諾笑眯眯地坐在小沙發上看著自己。

  「那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呢?」德拉科看著一臉笑意的絲諾怒吼道。

  「你指的是誰?你嗎?大晚上闖別人寢室的臭小子?」我看著一臉怒火的德拉科直接噴笑了出來。

  「絲諾!」德拉科看著依然笑吟吟的愛人直接火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是誰?!」

  「是我囉~」我用剛才那個男孩的聲音說了句話。

  德拉科瞬間明白了,直接走過去摟住絲諾,咬著牙說道,「玩我很開心是嗎?」

  「咱們彼此彼此!」我一臉正色的說道。

  「彼此彼此?!」德拉科覺得簡直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說了你兩句,演戲而已,你倒好,裝個男人來嚇唬我,我以為你變心了!」德拉科無法形容自己剛才的怒火,從來都沒那麼生氣過,生氣的想殺人!

  「你就只是說了說話嗎?」我轉過臉看著德拉科精緻妖孽的面容,想到之前在餐桌上看到的情景,哼了一聲,「藍顏禍水!」

  「什麼?」德拉科看著有些生氣的絲諾倒是有些疑惑了。

  「誰在開學宴會上和帕金森聊的那麼開心啊?還說『還是潘西你懂我!』你當我是聾子?你這是演戲,你這是想假戲真做了吧你!」想到他和那個帕金森聊的那麼開心,那個女人還敢用眼神挑釁自己,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能這麼演,我怎麼就不能模仿一個假的人氣氣你了?」

  「......」德拉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一臉氣憤的愛人,怎麼聞到股酸味啊?

  我見德拉科半天不說話,反而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頓時又火了,「笑什麼笑?這麼,你這是默認了不成?好啊,我說過你要是背叛我我就把假分手變真分......唔!」我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就直接被封住了,這傢伙,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不成?我氣得直推他,他卻摟得更緊了。

  他這次的吻不同於上次那麼輕柔,而是非常霸道的,直接撬開了我嘴唇,瘋狂的在裡面探尋,貪婪的攝取著我的呼吸和一切,似乎用力探索著我嘴唇裡的每一個角落,吮吸著我差點差點喘不過氣。我被他吻得面紅耳赤,暈暈乎乎的,就在我以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德拉科他停下來,然後嘴唇移到我耳邊,溫柔地說道,「我想你,一直很想你。」然後將我摟在了懷裡,緊緊地擁抱著。

  我輕喘著氣,唇中滿是他的味道,梅林在上,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直接了?我慢慢從他懷裡出來了,我想我的臉現在的顏色一定紅得滴血了。

  「還生氣嗎?絲諾?」德拉科用性感磁性的聲音繼續溫柔地說道。

  「你,你無賴!」我幾乎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我直接扭過了臉不看他。

  德拉科看著絲諾害羞的樣子簡直開心的不行,「還吃醋嗎?」

  「誰吃你的醋了?自戀狂!」我低聲都囊道。

  「沒吃醋你這麼生氣,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我說過,從現在到未來,我只有你一個戀人,也是唯一的一個,這不是為了模糊別人的視線嗎?別生氣了?」德拉科溫柔的哄著自己的愛人。

  「模糊視線歸模糊視線,不許再讓那個帕金森跟你太親近!」我直接說道。

  「好,我儘量。」德拉科含笑的點點頭。

  「你是不是該回去了?」都這麼晚了,「難不成你還想留著在這兒過夜不成?」我白了他一眼,推著他讓他回自己的寢室。

  「不可以嗎?」德拉科突然說道,笑得十分魅惑,灰藍色的眼睛裡還帶著一絲讓我有些心悸的色彩。

  「當,當然不行!」我堅決地說道。

  「我們多久沒見了,你不想我嗎?」德拉科繼續魅惑的笑著。

  「想歸想,但你可別太過啊!」這傢伙想幹嘛?

  「我只是想說能不能給我個晚安吻而已,你這麼抗拒幹嘛?」德拉科笑了笑說道。

  「......」這傢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我想太多!

  「絲諾?」德拉科繼續喊道。

  看這傢伙這樣子,我有些無奈啊,輕吻了一下他的臉,然後警告道,「記住,別演太過,還有你說話稍微注意點好不?不怕別人不信,你就不怕別人罵你是個渣男啊?至少要保持你的紳士風度吧?你形象不要了?」

  「......」德拉科無語了,然後再吻了吻我的額頭,「知道了!以後晚上雙面鏡聯繫!」我點點頭後,德拉科便滿意的離開了。

  我拍了拍依然有些燙的臉,心裡直罵德拉科是「色胚」,不過我可能自己都沒注意到我嘴角輕輕揚起的笑容。

  ......

  第二天早晨就像所有新學年的頭幾天一樣,因為不適應霍格華茲那些奇怪的樓梯和密道,迷路的新生們比比皆是。

  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儘管德拉科無視了其他學院的新生們,可碰上了斯萊特林的小傢伙們求助,他儘管臉色不怎麼好看,但還是十分耐心的為他們指路。  

  我剛為一個新生女孩指完路,就聽見德拉科在那嘀咕。  

  「斯萊特林的新生們真是一代比一代差了。」為兩隻新小蛇指完路之後,德拉科不滿地哼了一聲沖我說道。

  我面無表情地沖他點了點了頭,然後就一起去魔法史教室,一路上我們沒有再交流,而且距離有點遠,一前一後的進了教室。

  說實話,魔法史——這門課程的枯燥乏味和催眠功能讓人難以想像。賓斯教授是全霍格華茲唯一一個幽靈教授,不幸的是他的幽靈保持了一個特點,那就是老年人的嘮叨。

  最要命的是第一堂課就上這門,要知道,這門課我雖然不會被催眠,但是每次我強撐著昨晚筆記後都是會補覺的好嗎?下堂課是魔藥課啊!我總不可能在父親的課堂上打瞌睡吧?想到這兒就有些抱怨,學校會不會排課啊?

  正當我心裡抱怨的時候,我看到了教室最後一排烏姆裡奇。她手裡拿著一個板子,似乎正在記著什麼東西。

  「這女人來這兒做什麼?」我低聲問道佈雷斯。

  「她是霍格華茲高級調查官。」佈雷斯瞥了烏姆裡奇一眼說道。《第二十二號教育令》和《第二十三號教育令》,如果你最近注意了《預言家日報》的話。它賦予了高級調查官審查教員的權利——確保他們都能達到標準。」

  「審查教員?她也配?」我一臉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十二位校董同意了?」

  「這事校董似乎也沒辦法,這次那位福吉部長是鐵了心要干預霍格華茲了!」佈雷斯說道。

  「但願這女人別起什麼么蛾子!」我冷冷的說道。

  這時哈利三人進來了,有些同學開始對他們竊竊私語,當然我貌似感覺到也有我的名字出現在他們的竊竊私語裡,這幫人云亦云的蠢貨,我直接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轉過了頭繼續開始記筆記。

  當下課鈴後,烏姆裡奇故作姿態地拉著後排的幾個同學,用假聲自以為親切地向他們詢問一些問題。看的我一陣雞皮疙瘩。但願這個女人能有點眼神,父親的課可不喜歡任何人的打擾,尤其還是一個自以為是又辣眼睛的女人。

  到達魔藥教室後,我們坐好後,父親便開門進來了,依舊那麼氣勢非凡。

  「安靜。」父親冷冷地說道,反手關上了教室的門。其實他根本沒有必要命令大家安靜,其實只要父親一出現,我想幾乎沒有人有膽子再開口。

  「在我們今天開始上課前,」父親快步走向講臺,嚴厲地望著大家說道,「我認為需要提醒你們一下,明年六月,你們就要參加一項重要的考試了,那時你們將證明自己學到了多少魔藥配製和使用方面的知識。儘管這個班上有幾個人確實智力很遲鈍,但我希望你們在o.w.Ls考試中都能夠勉強「及格」,不然我會很生氣。」

  父親的目光這次落在了納威隆巴頓那個坩堝殺手的臉上,他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當然啦,過了這一年,你們中問的許多人就不能再上我的課了,」父親繼續說道,「我只挑選最優秀的學生進我的N.E.w.Ts魔藥班,這就是說,我們有些人將不得不說再見了。」

  然後父親的目光落在哈利臉上。哈利也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我想這也許對他們兩個人都是一種很好的解脫。

  「但是在那告別的愉快時刻到來之前,我們還需要再堅持一年因此,不管你們是否打算參加N.E.W.TS考試,我都建議你們大家集中精力學好功課,達到我要求我的o.W.Ls學生們達到的較高的及格水準。

  今天,我們要配製一種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中經常出現的藥劑:緩和劑,它能平息和舒緩煩躁焦慮的情緒。注意:如果放配料的時候馬馬虎虎,就會使服藥者陷入一種死沉的、有時甚至是不可逆轉的昏睡,所以你們需要格外注意自己的行為。」

  隨後,父親給我們講解了步驟,將步驟列在黑板上,之後「去拿藥材,在儲藏櫃裡,你們有一個半小時,白小姐,你的作業是吐真劑,開始吧!」

  我直接像往常一樣,去父親的私藏藥庫裡拿了我需要的材料開始我的作業,正當我忙的好好的時候,耳邊出現了一個討厭的聲音。

  「你好,白小姐是嗎?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又是那種娃娃音,老天啊!

  「對不起,教授,我不是我不願意,但是製作魔藥不能分心,否則會爆炸,這個魔藥爆炸的話有很強的腐蝕性的。」我一邊處理這手裡的材料,一邊回道。

  烏姆裡奇聽到這兒也只好又去找別人了,我直接對她的背影白了一眼。

  吐真劑我也做過不少次了,所以我花了一個多小時便做好的,然後將它交給了父親,父親仔細看了看魔藥的品質點點頭,「斯萊特林加二十分!」

  我回到座位收拾東西,某個粉紅物體又來了,「白小姐,你覺得斯內普教授的教學方法怎麼樣?為什麼你要做的藥劑和其他同學不一樣?而且似乎拿東西的地方也不一樣?」烏姆裡奇的臉上全是迫不及待,而且帶著一臉的不懷好意。

  「我的院長教的很好啊。」我笑了笑,「而且緩和劑我三年級的時候就會做了,既然如此,我提前做其它的魔藥又有何不可?說起來我很感謝我的院長,我用的是他的私藏藥庫,這樣一個肯為學生的學習破費的教授很值得尊重不是嗎?」

  所有學生覺得有些暈,你把斯內普教授說得這麼偉大?他們怎麼就沒用過斯內普教授私藏藥庫裡的東西呢?

  「但是,你不覺得對別人不公平嗎?別的同學卻沒有這種待遇!」烏姆裡奇問出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有些同學有些看好戲的表情看向這邊。

  「不公平?」我的語氣瞬間變冷,「如果他們的魔藥水平和我一樣的話,那麼我相信院長也會如此,可關鍵是他們的水準問題,因材施教,可以促進學生的積極性和進取心,永遠同步,起的作用反而不大!不是嗎?」

  本以為這女人已經消停了,誰知道又來了。「那麼其他的教授呢?他們對待所有學生一視同仁,是不是就不促進學生的進取心?你是說他們教的不好?」

  「烏姆裡奇教授,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可從頭到尾沒這麼說過。霍格華茲的所有教授幾乎都是非常優秀的,他們各有各的教學方式,所以才培養出了那麼多的人才,教授你,你也是從這裡畢業的不是嗎?那麼多的人才從霍格華茲畢業離不開這些教授的悉心教育,包括魔法部的那些優秀成員不是嗎?這就說明霍格華茲的教育方式完全符合培養人才的要求,難道你認為不是?」我直接扣魔法部的帽子說道。

  如果她說不是,魔法部的那些人就不會放過她。

  「當,當然,是的。」烏姆裡奇僵硬的笑了笑說道,「霍格華茲所有的教授都很優秀!」

  「不好意思了,教授,我剛才說的是幾乎都是,事無絕對,總會有那麼些意外,除了黑魔法防禦術,因為這門課一年一個教授,而且幾乎每年一換,有沒有真材實料還不知道呢,這幾年這門課程我們幾乎都是自學的,但願教授您可別像之前的那些教授啊,要麼身體不好,要麼就是草包一個,我很期待您的表現!」我笑眯眯地說道。

  「噗——」也不知道是誰的笑聲起的頭,一些地笑聲開始不斷發出,烏姆裡奇的臉直接便成了一陣青一陣白,然後直接離開了教室,然後低笑聲瞬間變成了大笑,連父親的眼裡都閃過一絲笑意,也沒管課堂有些亂了,反正馬上下課了不是嗎?

  「幹得漂亮!絲諾,」佈雷斯臉上還有這未褪去的笑意,「可算把這個礙眼的女人弄走了!」

  「謝謝誇獎,不過今天還有她的課呢,恐怕沒這麼容易消停,」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我倒要看看,這女人今下午還想幹什麼來顯示她的抽風。」

  「一起去大廳吃飯?」佈雷斯問道。

  「不了,我還有事要回一趟寢室,你先去吧!」我說完後直接離開了,回到寢室後,我趕緊拿起我做的記事水晶石放在了身上。

  哼,等會兒把它施一個隱形的咒語,到時候直接坐第一排把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都錄下來,至於她的辦公室,找雙胞胎幫幫忙,讓他們把那個女人引開後,我再裝一個進去,到時候把她的所有事都錄得完完整整,然後,時機成熟時,弄到魔法部門口的空中那麼一播放,呵呵,相信一定很壯觀啊!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粉紅癩□□,你就等著被絲諾收拾吧!

  小凝撒嬌打滾求評論收藏啊~~~


☆、找雙胞胎合作

  生活不需要太累,感覺適中就對;生活不需要太甜,甜多就會泛酸;生活不需要太富,富足難知貧苦;生活不需要太順,受挫造就強人。

  ——————————————————————————————————————————

  「絲諾,事辦完了?」佈雷斯看著眼中帶著笑意的絲諾問道。

  「沒問題了!」我表示沒問題,「話說佈雷斯,你多去陪陪德拉科吧,幫我盯著他,別讓他趁著假分手做些過分的舉動!」我低聲說道。假分手這件事佈雷斯是知道的,所以也用不著糾結。

  「放心吧,德拉科不會的,」佈雷斯哭笑不得地說道,但還是和德拉科去坐一塊兒了,這段時間和絲諾走得過近也不好。

  我在進教室之前,直接將水晶石啟動了,然後給它施了一個隱形咒,保證它沒人看見,進入教室後我直接坐在第一排,將隱形的記事水晶石放在了一旁,試試效果先。

  「同學們,下午好!」全班同學都坐下後,烏姆裡奇說道。幾個同學嘟噥著「下午好」作為回答。

  「嘖,嘖,」烏姆裡奇教授說道,「這可不行,是不是?我希望你們這樣回答:」下午好,烏姆裡奇教授。『請再來一遍。同學們,下午好!」

  「下午好,烏姆裡奇教授。」所有學生異口同聲地回答。果然是抽風的女人,我撇撇嘴吐槽道。

  「這就對了,」烏姆裡奇教授聲音嗲嗲地說,「這並不太難,是不是?請收起魔杖,拿出羽毛筆。」

  烏姆裡奇教授打開她的手提包,抽出一根短得出奇的魔杖,在黑板上使勁一敲,黑板上立刻出現了兩行字:黑魔法防禦術回歸基本原理「同學們,你們這門課的教學一直是斷斷續續的,不成系統,是不是?」烏姆裡奇教授轉身面對著全班同學,兩隻手十指交叉,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然後說道,「教師不斷更換,其中許多人似乎並沒有遵照魔法部批准的課程標準進行授課,這不幸使你們現在遠遠沒有達到O.w.Ls年理應達到的水準。

  「然而你們將會很高興地知道,這些問題即將得到改正。今年,我們將要學習的是一門經過精心安排、以理論為中心、由魔法部批准的魔法防禦術課程。請把這些話抄下來。」

  她又敲敲黑板,剛才那兩行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課程目標」。

  l、理解魔法防禦術曲基本原理。2、學會辯別可以合法使用魔法防禦術的場合。3、在實際運用的背景下評定魔法防禦術。

  這都是些什麼鬼?一年級那位奇洛雖說結巴,但講的東西好歹也比這個強啊!

  教室裡只聽得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寫字的沙沙聲,兩三分鐘後,當每個同學都把烏姆裡奇教授的三個課程目標抄錄下來後。

  「很好,」烏姆裡奇教授說,「我希望你們把書翻到第五頁,讀一讀『第一章,入門基礎原理』。讀的時候不要交頭接耳。」

  這算什麼?自習課?黑魔法防禦術是看書就能學會的?那要你這個教授幹嘛?果然,這女人就是福吉那個老混蛋派來搗亂的!要不是我坐第一排,我直接就換書看,看魔法史都比這有用。

  但是格蘭芬多是不會接受這種情況的,尤其是以學霸著稱的赫敏。赫敏甚至沒有打開她那本《魔法防禦理論》。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烏姆裡奇教授,一隻手高高舉起。

  赫敏,槍打出頭鳥你不懂嗎?我無語的看著格蘭芬多的那群獅子和烏姆裡奇爭論。

  ......

  「只要你們把理論學得非常扎實,就沒有理由不會在嚴格控制的考試條件下施魔咒。」烏姆裡奇教授輕蔑地說道。

  說得輕巧,你被攻擊時你用理論去跟別人動手?

  「事先不需要練習嗎?」帕瓦蒂不敢相信地問道,「難道你是在對我們說,我們第一次施那些魔咒就是在考試的時候嗎?」

  「我再說一遍,只要你們把理論學得非常扎實......」

  「理論在現實世界裡有什麼用?」哈利又把拳頭高高舉起,大聲問道。

  「這是學校,波特先生,不是現實世界。」烏姆裡奇輕聲說道。

  「那麼我們不需要做好準備,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嗎?」哈利的臉幾乎已經氣紅了。

  「沒有什麼等在外面,波特先生。」

  「哦,是嗎?」哈利說道。他的火氣一整天都在內心暗暗翻騰,這時就要臨近爆發點了。

  「你想像誰會來攻擊你們這樣的小孩子昵?」烏姆裡奇用親昵得可怕的聲音問道。

  「嗯,讓我想想?」哈利用假裝若有所思的口吻說,「也許?伏地魔?」

  這句話讓不少同學都倒吸一口冷氣,我用眼神向赫敏示意讓她拉住哈利。

  烏姆裡奇卻沒有顯出害怕的樣子。她只是盯著哈利,臉上露出一種惡狠狠的心滿意足的表情。「格蘭芬多扣除十分,波特先生。」這女人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吧?

  「好了,讓我把幾件事情弄弄清楚。」烏姆裡奇站起來,身體朝前探著,兩隻手指短粗的手掌按在講臺上。「有人告訴你們說,某個黑巫師死而復生了——」

  「他沒有死,」哈利生氣地說道,「但是沒錯,他回來了!」我都被哈利的衝動蠢哭了,你對一個福吉派來的人說這些有用嗎?

  「波特先生你已經讓你們學院丟了十分,別再把事情越弄越糟,」鳥姆裡奇教授一口氣說完這句話,眼睛看也沒看哈利,「正如我剛才說的,有人對你們說,某個黑巫師又出來活動了。這是無稽之談。」

  「這不是無稽之談!」哈利說道,「我看見他了!」

  「關禁閉,波特先生!」烏姆裡奇教授得意洋洋地說,「明天傍晚。五點鐘。在我的辦公室。我再說一遍,這是無稽之談。魔法部保證你們不會遇到來自任何黑巫師的危險。如果你們仍然心存疑慮,請務必在課後來找我。如果有人用黑巫師死而復生的鬼話嚇唬你們,我倒很願意昕一聽。我隨時準備幫助你們。我是你們的朋友。好了,請大家繼續閱讀第五頁,『入門基本原理』。」

  我趁她背過身去直接一個紙團砸了哈利一下,哈利轉給頭看著我,我向他搖搖頭,用眼神示意他冷靜。然後哈利被赫敏拉了回來,暫時安靜了下來,謝天謝地,哈利總算冷靜下來了。

  記事水晶石要改造一下,保證能夠隱形很久才行,唔,今晚得回去改造改造,等會兒去找找雙胞胎,跟他們商量商量明天安裝記事水晶石的事。

  下課後,我讓赫敏幫我給雙胞胎帶句話,告訴他們我在一間有很多書的書房裡等他們,然後就直接通過有求必應屋進入了一間書房,在椅子上邊看書邊等。

  沒過多久,雙胞胎就來了,「小絲諾,有什麼事啊?」兩人笑眯眯的問道。

  「弗雷德,喬治,我想讓你們幫個忙,明天你們能不能想辦法將烏姆裡奇那個女人引開?我想在她的辦公室裡放點東西。」我直接請求道。

  「搗亂吸引注意力,再簡單不過,但是絲諾你要做什麼?」他們好奇的問道。

  「保密,但是絕對可以讓那只癩□□不好過!以後會有用的。可以嗎?」我沖他們眨眨眼。

  「既然你要求了,」

  「那麼我們義不容辭,」

  「保證會,」

  「完成任務!」雙胞胎一左一右高興得保證,似乎還有一絲興奮,看來他們對烏姆裡奇也很不爽啊!

  然後,我跟他們好好商量了一下怎麼做,之後就各自回學院了。晚上,我看了看白天的記事水晶石,錄的效果不錯,看來這招行的通。我費了一番勁將記事水晶石好好地改造了一番,大概可以在隱形狀態下維持三四天,這就足夠了!

  我準備多做一些,光是哈利被黑魔法道具傷害的畫面恐怕還不夠,魔法部萬一搪塞過去了呢?烏姆裡奇那個心理變態肯定不會只對付哈利一個,要是很多學生都被黑魔法道具傷了的畫面出現,給烏姆裡奇去阿茲卡班的門票就會確定了!

  第二天下午,按照原定計劃,我和雙胞胎用了幻身咒,直接往烏姆裡奇辦公室的門口扔了很多大糞球彈,直接把那個女人氣得大叫,我趁她開門出來在外面大叫訓斥,不斷找人的時候,直接溜了進去,找了一個隱秘的位置啟動了記事水晶石。之後雙胞胎又是一個大□□模糊了視線,我直接輕聲走出來,還給了那個大喊的女人一腳,感覺她好像摔了個四腳朝天吧!然後趕緊和雙胞胎溜了,

  到了黑湖邊,我們解除幻身咒,然後哈哈大笑!

  「你看到那只癩□□的表情了嗎?」雙胞胎抱著肚子說道。

  「沒機會,很可惜啊,不過真的謝謝你們,」本來在晚飯的時候是可以去放的,但是有兩點阻止了我,一是那女人太欠揍,二是我怕她給門上施什麼咒語,不過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一個開門咒就可以搞定了,下次去取的時候就方便了。

  「不用謝,你可是我們笑話玩具店的大股東,這只是我們的舉手之勞。」弗雷德笑道。

  「對了,絲諾,這些送給你!」喬治遞給了我一袋糖。

  「我不愛吃糖的。」我搖搖頭想拒絕。

  「這可不是普通的糖,這些是蹺課糖,有各種版本的,我們已經試驗過了,你拿去用吧!如果你不想上那只粉紅癩□□的課,就用這些蹺課!」弗雷德興奮的解釋道。

  「好,謝謝你們,我想我會用到的。」逃那個女人的課,我樂意至極!

  ......

  記事水晶石的製作不難,這學期的中心我會放在人偶煉金術上,有了進展,這學期必須研究出來,以防萬一有什麼變化!

  不過,哈利,祝你好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哢哢哢~氣死粉紅癩□□。


☆、人偶煉金術的成功

  讓生命的書面,永遠記住點燃過心靈的溫暖陽光。總有一些歡樂的鏡頭,藏在記憶的角落,在無意中輕輕掀開,抖落了一室的蕭瑟。

  ——————————————————————————————————————————

  「將人偶製作出來,刻上魔法陣,三合一魔法陣,集結畫起來,最後在將魔法陣的核心位置注入一大股魔力......」我看著手上製作好的人偶煉金物一陣發愣。

  人偶煉金術必須要做的和真人一樣,本來是想給鄧布利多用的,但是一來這個煉金物品我也是第一次製作,得做做實驗,二來嘛,我現在又沒鄧布利多他的相片,又沒仔細記他的樣子,怎麼可能做得向他本人啊?所以......

  我看著手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偶,發著呆,就差最後一步了,輸入魔力,輸入的越多,逼真程度越高,維持時間越長。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通過魔杖將魔力注入人偶的魔法陣中,注入一會兒後,我的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水,見鬼,拼了!我繼續注入 ,然後人偶的魔法陣慢慢穩定的下來。呼~~我看著手裡成功的人偶傻笑著,梅林在上,看來是成功了!

  這個人偶加一滴血就可以使用,會暫時出現本人的思維和樣子,就算到維持時間到後,人偶也會是人類死亡的樣子,不仔細檢查很難發現。還有另一個好處,因為加入了血液,所以可以被使用者控制,如果不需要,可以直接用思維要求人偶自動銷毀,渣都不會留下,嘻嘻,絕對是假死逃生的必備之物啊~~~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製作成功就好,能成功第一次接下來製作就不會太難了,看來我哪天需要用記事水晶石記錄一下鄧布利多的樣子了,早做早安心啊!

  開學不久,各個魁地奇球隊又開始瘋狂地訓練了,斯萊特林也不例外,德拉科最近晚上也會和我聊不到多久,因為魁地奇訓練,佈雷斯告訴我德拉科每天都會被拉到球場瘋狂的訓練,沒轍,我最近做了一些提神藥劑讓佈雷斯帶給他,希望能幫幫他吧!索性,最近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情,除了......那個該死的粉紅癩□□。

  把記事水晶石裝到烏姆裡奇辦公室後,三天后趁著吃晚飯的功夫將它拿回來了,然後就看到了哈利被迫用一隻可以刺破皮膚的羽毛筆 ,寫著「我不可以說謊」,而且那貌似是他的鮮血,看著都疼,烏姆裡奇這個變態的女瘋子,且不說你謀殺我的眼睛,就沖你敢這麼整我朋友,我也會儘早解決你這只癩□□!

  週末的時候,德拉科去進行魁地奇訓練了,佈雷斯去陪他了,我就只好去圖書館打發時間了。說真的,最近耳朵裡總是飄進一些不好的話語。什麼「盯上救世主啦!」「兩個幻想狂!」「花癡女」「真丟女生的臉」「心機叵測」之類的什麼都有,我直接當風吹過,跟一群人云亦云的白癡有什麼好解釋的。既然他們不願意對我善良,我憑什麼不能暫時把他們當成螻蟻,跟自以為是的螻蟻計較什麼?

  我來到圖書館後正準備找位子,就看見一個人在朝我招著手,是赫敏,不過就她一個人,哈利和羅恩都不在,估計是一塊兒在魁地奇球場吧!走近後,我發現赫敏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眉目間藏著很大的怒氣。

  「赫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估計是因為哈利的手上受的傷吧!那個粉紅癩□□的確做得過分。

  赫敏先施了一個靜音咒,然後吐槽烏姆裡奇對他們的教學方式「怎麼能讓那個可怕的女人教我們呢?而且還在我們參加0.w.Ls考試的這一年!」赫敏扯著自己的頭髮,惱怒地說道。

  「赫敏,哈利沒告訴你什麼?」看赫敏的樣子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什麼?」赫敏有些疑惑。

  「哈利的禁閉!烏姆裡奇的。」哈利是怕赫敏羅恩擔心所以沒說?

  「只是寫寫句子罷了!」赫敏回答道。

  「寫寫句子?」我有些火了,「他這麼告訴你的?哈利人呢?」

  「魁地奇球場,怎麼了,絲諾?」赫敏看著一臉怒氣的絲諾疑惑的問道。

  「跟我來!」我抓著赫敏去球場,找到了哈利羅恩他們,好在他們只是在討論戰術,還沒上場,我直接將兩人請假拉走了。

  「絲諾,幹什麼啊?」羅恩一臉莫名奇妙。

  我直接將三人帶到了海格小屋附近,確定附近沒有人,施了一個防竊聽咒。

  哈利三人看著絲諾的做法十分好奇。

  「絲諾,到底怎麼了?你剛才臉色好難看啊!」赫敏有些擔心的問道。

  「哈利,伸手!」我直接說道。

  「我,我伸手做什麼?」哈利瞬間變了臉拒絕道,我直接上去抓住他的手將他手上的疤痕露了出來,「我不可以說謊」疤痕很淺但絕對看得出來,皮膚紅紅的,露著嫩肉。

  「這是怎麼回事!?哈利!」赫敏驚嚇的問道。

  「寫寫句子!烏姆裡奇的方式!」我冷冷的說道。

  「哈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赫敏羅恩趕緊問道。

  哈利見已經露餡了,只好把這幾天禁閉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赫敏和羅恩直接氣得跳了起來。

  「這是違法的!」赫敏狂怒的說道,「我們要去告發她!」

  「去告訴校長!」羅恩說道。

  「恐怕沒用。要想讓這個癩□□滾出霍格華茲,沒那麼容易的。」我繼續說道。

  「那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赫敏扯著頭髮氣憤地說道。

  「絲諾,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哈利突然問道,這是赫敏和羅恩也反應過來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們的目的!」我將記事水晶石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哈利這幾晚發生的事情你都錄下來了?」赫敏有些激動。「這些都是證據,只要有了這些就可以讓那個女人消失!」

  「不行,還不夠!」光是一個哈利是不夠的。

  「什麼意思?」哈利疑惑的問道。

  「我這麼說可能有些讓你們生氣,但是必須要有更多的人受傷的錄影才可以,光是哈利是絕對不足的,」我慢慢解釋,「你們忘了嗎?哈利現在做什麼魔法部都說你是裝模作樣,你的受傷他們也許會想辦法敷衍,但是如果有很多同學都如此呢?有很多學生都讓那只癩□□這麼對待過呢?那麼魔法部就絕不會敷衍,否則學生的家長就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可是,還會有很多人受傷......」赫敏有些猶豫。

  「赫敏,你不懂。哈利現在處境不好,甚至說句難聽的,哈利就算受傷了他們也會認為是哈利該受的懲罰,人都有這個毛病,只要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通常是不會管的!」我仔細的給他們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只能收集證據?」赫敏看了看哈利的手背,強壓下火氣。

  「對,這些給你們!」我將一個小包裹給了他們,「這是我做的記事水晶石,只要還有學生被那個女人罰,你們就想辦法記錄下來,至於將水晶石安裝到烏姆裡奇辦公室,你們可以去找雙胞胎,他們可以幫忙!用法都寫在裡面了,記住,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我鄭重的警告他們。

  「好吧!我們會收集足夠的證據的!」赫敏三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對我點點頭保證。

  「記住,收集完證據後告訴我,我告訴你們接下來的做法,別衝動了!」我再次提醒道,見他們三人保證後才放下心來。

  很好,我就等著那個粉紅癩□□被收拾的那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努力碼字中。

  各位看官大大給個評論收藏鼓勵一下可好^?


☆、高級調查官

  魅力源于自信,夢想源于追求,成功源于堅持,從容源於準備,煩惱源於抱怨,挫敗源於苛求,快樂源于樂觀,坦然源於心態。

  ————————————————————————————-—————————————

  「我希望無論你做什麼都注意自己的身體行嗎?」德拉科晚上進入絲諾寢室後,看著又變消瘦的女友心疼地說道。「要知道,除了上課,你還要巡邏,還有很多工作,你的一些研究能稍微放一下的。」

  「放心,德拉科,我自己有分寸的,我不會把自己給累死!」我笑著搖搖頭安慰道。突然我想了想,慢慢地問道,「德拉科,你家裡,還好嗎?」

  德拉科瞬間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似乎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父親母親儘量不會讓自己出自己的房間,但是並不代表有些事情他猜不到。

  「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我見德拉科臉色有些不好,也就不追問了。

  「那個人,他,就在我家,還有很多食死徒在家裡晃悠。」德拉科臉色有些白,想起了之前聽到的慘叫聲,那也許就是被鑽心剜骨的人吧!

  「德拉科,你見過那個人?」我看著德拉科有些發白的臉色,抓住他的手安慰道。

  「見過,見過一次。」德拉科想到那個場景,那雙紅色的眼睛,還有那些被鑽心剜骨懲罰的食死徒,不止一次懷疑,跟著這樣的人瑪律福家族真的會有未來嗎?

  我什麼都沒說,直接抱住了德拉科,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見過伏地魔,那種恐懼感我也曾有過,我本來以為,那個人對我來說不會太恐怖,可那一次在墓地的見面,我知道,我是害怕的,我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

  德拉科聞著絲諾身上的藥香味,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想到之前父親在家裡說的話,也慢慢陷入沉思。

  ————————————————瑪律福莊園—————————————————————

  「小龍,你暫時和絲諾分開,不要再有來往!」盧修斯想到墓地的事,直接說道。

  「父親,為什麼?」雖然絲諾已經提前告訴過自己,但德拉科聽到後,還是很難接受。

  「小龍,你別跟我裝糊塗,你教父應該應經告訴你了一些事了吧?絲諾現在被主人給盯上了,主人要殺她,你和她在一起,你是覺得自己是梅林轉世嗎?」盧修斯看著眼前一臉倔強的兒子也有些頭疼。

  「父親,暫時分開可以,但我只要絲諾!」德拉科直截了當地說道,「我不會接受其他任何人。」

  「德拉科瑪律福!」盧修斯一拍桌子,生氣地說道,「瑪律福家規的第一條是什麼?」

  「......一切為了鉑金榮耀的延續。」德拉科慢慢的念出了刻在心裡的家規,眼底閃過一絲痛苦和掙扎。

  「我希望這句話是刻在你的心裡,而不是只是會說。」盧修斯看著自己兒子眼底的掙扎和痛苦又何嘗不心疼,但現在關係到瑪律福家族的存亡,只能暫時對不起小龍和絲諾了。

  「我,明白了,父親!」德拉科低聲回答。

  ——————————————————回到現在————————————————————

  德拉科聞著自己愛人的藥香,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瑪律福家族的榮譽和傳承自己會守護,自己的愛人也絕對不會放棄,瑪律福想要的,就會得到!

  「德拉科,一切都會過去的。黑夜再黑,也終會有黎明的到來,都會過去的。」我對德拉科鼓勵道,一起都會過去的,我們都會好好的。

  ......  

  魔法部尋求教育改革多洛莉絲烏姆裡奇被任命為第一任高級調查官。我看著預言家報紙上的消息皺了皺眉。

  「一段時間以來,部長對霍格華茲的現狀日益感到不安。」部長助理珀西『書斯萊說,「他是聽了家長們的擔憂之後採取的行動,憂心忡忡的家長們覺得學校似乎正朝著一個他們很不贊成的方向發展。」

  在最近幾個星期,部長康奈利福吉已經不是第一次採用新的法令對魔法學校實施改進。就在不久前的8月30日通過了《第二十二號教育令》,確保如果目前的校長不能提供某一教職的候選人,將由魔法部推薦一個合適的人選。

  「在部長試圖控制所謂霍格華茲教育水準下降的局面計畫中,這是一個令人激動的新舉措。」韋斯萊說,「調查官將有權審查她的教員同事,確保他們都能達到標準。烏姆裡奇教授在其教職之外被授予這一職位,我們很高興地告訴大家她已經欣然接受。」

  魔法部的這些新措施得到了霍格華茲學生家長的熱烈支援。

  「熱烈支持?這些家長是瘋了吧?」我將報紙摔在餐桌上。

  「他們又不知道真實情況,再加上預言家報紙的那些說法,自然是支持囉!」佈雷斯一旁吐槽道。

  「所以那個女人是要開始更加嚴密的檢查教授了是吧?我倒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這女人現在做的越過,未來就會被收拾的越慘。

  「每個教授似乎都很煩她,可她自己似乎沒有自知之明。」佈雷斯輕蔑地看了一眼教師席那個粉紅色的物體。

  「看著她作就是了,遲早被收拾,等著看好戲吧!」似乎已經有別的學生開始被烏姆裡奇懲罰了,其它的就看赫敏他們了。

  這些日子所有教授都沒少被那只癩□□騷擾,麥格教授,格拉普蘭教授,甚至弗利維教授都已經把對她的厭惡擺在臉上了。

  但是現在我更想弄清一件事,到底是誰在監視我,不是錯覺,總感覺有雙眼睛時有時無的看著我,像是在暗中監視,搞得我做事都有一些束手束腳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個食死徒的孩子,估計是聽他們的要求這麼做的吧!我拜託德拉科和佈雷斯幫我注意注意,萬一哪天我和德拉科的事情穿幫了就麻煩了。

  ————————————-————哈利的視角————————————————————-

  最近哈利三人通過絲諾的記事水晶石收集到一些證據了,但只有兩三個人,還沒有太多人反抗烏姆裡奇,所以不足,今天烏姆裡奇用找了格拉普蘭教授打聽海格的事,哈利實在是快忍不了了!於是,哈利又得到了一次烏姆裡奇的禁閉。

  那天夜裡,當哈利離開烏姆裡奇的辦公室時,已經差不多半夜了,他的手不停地流血,包手的圍巾上都沾染了血跡。他以為他回去時公共休息室裡不會有人了,沒想到羅恩和赫敏都坐在那裡等他呢。他看見他們非常高興,特別是赫敏表現出了更多的同情,而不是批評。

  「給,」她焦急地說道,把一小碗黃色的液體推到他面前。「把你的手浸在裡面,這是一種經過過濾和酸洗的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應該能管點用。」

  哈利把他疼痛流血的手浸在碗裡,疼痛一下子就減輕了,頓時感到舒服極了。克魯克山繞著他的腿蜷縮起來,大聲她呼嚕呼嚕叫著,然後跳到他的膝頭趴了下來。

  「謝謝。」哈利感激地說道,用左手撓了撓克魯克山的耳朵根。

  「我仍然覺得你應該去說說這件事。」羅恩低聲說道。

  「不。」哈利斷然地拒絕。

  「麥格如果知道了,准會氣得發瘋!」

  「是啊,她大概會的。」哈利說道,「可誰知道過多久烏姆裡奇又會通過另一條法令,規定凡是對高級調查官有意見的人都要被立即開除?」

  羅恩張了張嘴想反駁,但什麼也沒說出來,愣了一會兒,又把嘴合上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現在只能暫時靠絲諾的記事水晶石了,只要證據夠了,魔法部就敷衍不了,烏姆裡奇一定會被處理的,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必須採取一些行動。」赫敏一邊翻書一邊說道。

  「我建議給那個癩□□下毒。」羅恩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剛才在說她是一個多麼糟糕的老師,從她那裡我們根本學不到什麼防禦黑魔法的知識。」赫敏說道。

  「唉,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羅恩打了個哈欠說道,「已經來不及了,是嗎?她得到了這份工作,註定要在這裡待下去。福吉會保證這一點的。」

  「嗯,」赫敏猶豫不決地說,「是這樣,我今天在想?」她有點緊張地望了哈利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在想,也許我們應該索性,索性自己來做了。」

  「自己來做什麼?」哈利懷疑地問道,他的手仍然泡在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裡。

  「嗯,我們自己學習黑魔法防禦術。」赫敏堅定地說道。

  「別胡扯了,」羅恩抱怨道,「你想要增加我們的負擔?難道你不知道,我和哈利又落下了一堆家庭作業,現在才剛第二個星期?」

  「可是這比家庭作業重要得多!」赫敏用書拍了一下羅恩說道。哈利和羅恩瞪大眼睛看著她。

  「我認為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比家庭作業更重要的了!」羅恩說道,然後懷疑的看了赫敏一眼,赫敏今天沒事吧?

  「別說傻話,當然有的,」赫敏說道,哈利看到她的臉上突然容光煥發,就像平常她對S.P.E.w.表現出來的狂熱激情一樣,他不由得產生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我是說,就像哈利在烏姆裡奇的第一節課上說的,我們要做好準備,去對付外面將要等待我們的一切。我是說,我們要確保真的能夠保護自己。如果我們整整一年什麼也學不到......」

  「我們自己做不了什麼,」羅恩用一種心灰意冷的口吻說道,「我是說,不錯,我們可以到圖書館從書裡找到一些惡咒自己練習,我想,」

  「不,我認為我們已經過了只從書本上學習東西的階段了。」赫敏搖頭,「我們需要一個老師,一個合適的老師,他可以教我們怎樣使用魔咒,如果我們做得不對,還可以糾正我們。」

  「如果你是在說盧平和西裡斯嗎?」哈利問道。

  「不,不,我不是在說他們,」赫敏再次搖頭,「他們整天忙著鳳凰社的事,而且,我們最多能在去霍格莫德村過週末時看見他們,那個次數是遠遠不夠的。」

  「那麼是誰呢?」哈利朝她皺起眉頭。

  赫敏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說的是你,哈利。」

  片刻的沉默。夜晚的微風吹得羅恩身後的窗戶嘎嘎作響,爐子裡的火已經熄滅了。

  「我怎麼啦?」哈利奇怪的問道。

  「我是說讓你教我們黑魔法防禦術。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把絲諾也拉來教我們,我相信你和絲諾的能力。」赫敏有些激動地說道。

  哈利呆呆地瞪著她,然後轉向羅恩,想和羅恩交換一下氣惱的眼神,有時赫敏滔滔不絕地闡述S.P.E.w.之類的荒唐計畫時,他們常會這樣交換眼神。然而令哈利驚愕的是,羅恩的表情並不氣惱。羅恩微微蹙起眉頭,顯然是在思考。然後他說:「這倒是個主意。」

  「什麼是個主意?」哈利說道。

  「你呀,」羅恩興奮的說道,「教我們大家學魔法。」

  「可是?」哈利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可我不是老師,我不能......」 

  「哈利,你是全年級在黑魔法防禦術方面最出色的。」赫敏勸道。

  「我?」哈利瞪大眼睛,「我才不是呢,你每次考試成績都比我好!」

  「實際上不是的,」赫敏冷靜地說道,「三年級的時候你就超過了我,只有那一年我們倆一起經歷了那次考驗,遇到了一位真正懂行的老師。但我這裡講的不是考試成績,哈利。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情!」

  「你是什麼意思?」哈利不解地問道。

  「要我說,我倒不敢肯定我真想要一個這麼傻的人來教我呢。」羅恩微微嘲笑地對赫敏說。然後他轉向哈利。「讓我想想啊??第一年你從神秘人那裡救出了魔法石。」

  「可那是憑運氣,」哈利急忙反對道,「不是憑技能!」 

  「第二年,」羅恩打斷了他,「你殺死了蛇怪,消滅了裡德爾。」 

  「是啊,但如果當時福克斯不出現,我就死定了!而且絲諾也幫了我,是她消滅了裡德爾!」哈利再次反駁。

  「去年,」羅恩簡直是在大喊大叫了,「你又一次擺脫了神秘人的魔爪!」

  「聽我說!」哈利幾乎是氣憤地說道,因為現在羅恩和赫敏都在那兒發笑了,「先聽我說,好嗎?這些事情說起來挺了不起,可全都是憑的運氣,我一半的時間都不知道在做什麼,根本就不是計畫好的,我只是憑著感覺行事,而且差不多總是能得到幫助!」

  羅恩和赫敏還在那兒發笑,哈利覺得自己的火氣上來了。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生氣。  

  「別一臉壞笑地坐在那兒,好像你們知道得比我還清楚,當時在場的是我,不是嗎?」哈利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對嗎?我每次能夠死裡逃生,並不是因為我在黑魔法防禦術方面多麼出色,我能夠僥倖逃脫都是因為,因為我總能夠及時得到幫助,或因為我的感覺還算準確,但每次我都是糊裡糊塗地過來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別笑啦!」

  那碗莫特拉鼠觸角汁掉在地上,碗被摔得粉碎。他這才發現自己站了起來,卻不記得是怎麼站起來的。克魯克山溜進了沙發底下。羅恩和赫敏臉上的笑容都不見了。

  「你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兒!你們,你們誰都沒有面對過他,是不是?你們以為那只是背誦一大堆魔咒朝他們扔過去,就像你們在課堂上那樣?那些時候,你明知道在你和死亡之間沒有任何東西,除了你自己的智慧,或勇氣,或其他什麼,你明知道自己轉眼間就會被人殺害,或遭受折磨,或眼睜睜地看著朋友死去,還怎麼能夠正常地思考,他們從沒有在課堂上告訴過我們,跟那樣的東西打交道是什麼感覺,而你們兩個坐在這裡擺出這副樣子,就好像我是一個聰明的男孩所以才活著站在這裡。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去年我面對那個人的時候,我根本對他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如果不是絲諾用門鑰匙把我帶回來,我早就已經死在那個墓地了!你們明白了嗎?」

  「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哥們兒,」羅恩說道,看樣子被嚇壞了,「你完全理解錯了!」他求助地望著赫敏,赫敏也是一臉的驚慌。

  「哈利,」赫敏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不明白嗎?正因為這個我們才需要你,我們需要知道那是什麼感覺面對著伏,伏地魔。」

  這是她第一次說出伏地魔的名字,也正是這一點使哈利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他仍然急促地喘著氣,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這時才意識到他的手又在一跳一跳地劇痛。他真後悔不該打碎那碗莫特拉鼠觸角汁。

  「怎麼樣?好好考慮考慮,」赫敏小聲地說道,「好嗎?」

  哈利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已經為剛才的大發雷霆感到羞愧了。他點點頭,其實並不清楚他同意的是什麼。

  「那絲諾呢?你覺得她會同意嗎?」哈利有些洩氣的問道。

  「她為什麼不會?她也是鳳凰社的一員啊!」羅恩叫道。

  赫敏站了起來。「絲諾那裡我去說吧!如果能讓你和絲諾一起教我們的話就更好了。好吧,我要去睡覺了。」她說道,顯然在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自然一些,「晚安。」

  羅恩也站起身來。「來嗎?」他有點尷尬地對哈利說道。

  「好的,」哈利說道,「過一會兒吧,我把這裡收拾收拾。」指著地上的碎碗。羅恩點點頭離開了。

  「恢復如初。」哈利用魔杖指著那些碎瓷片,低聲說道。碎片立刻拼攏在一起,瓷碗又完好如初,可是裡面的莫特拉鼠觸角汁再也回不來了。

  他突然感到無比地疲倦,真想倒在扶手椅裡睡一覺,但他還是強迫自己站起來,跟在羅恩後面上了樓。夜裡他睡得很不踏實,總是夢見那些長長的走廊和緊鎖的房門,他的傷疤又開始刺痛了。

  絲諾她,會答應嗎?哈利心裡問自己。

  ——————————————回到絲諾的視角—————————————————————

  「阿嚏!阿嚏!」見鬼,有人在背後念叨我不成?我揉了揉鼻子,有些奇怪,熬到半夜總算把鳳凰社需要的煉金物品做好了,

  唉!本來以為到學校就可以輕鬆一點了,誰知道還是個勞碌命,總算做好了,明天去交給父親吧!

  「阿嚏!」我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又是一個噴嚏,誰啊!大晚上念叨人,白天念叨不行啊?我突然有種渾身發毛的感覺。

  話說,不會是有那個混蛋在背後算計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猜猜絲諾會不會加入鄧布利多軍呢?

  小凝賣個萌,向各位看官大大求評論收藏啊~~~


☆、G.H.R.S

  友情在一個人的心中或許不夠愛情轟烈,不夠親情偉大,但友情可以讓人每時每刻不寂寞。你還沒發現嗎?你喜歡淋雨,可你朋友不喜歡,不過他(她)卻陪你,為了友情,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去遷就,去愛護,去珍惜,去努力,這也是有友情的存在。

  ————————————————————————————————————————-—

  「院長,給您。」我將做好的煉金物品遞給了父親,父親接過後沒說什麼,只是直直的看著我,深邃的黑眸又閃出了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希望你能少做這些!」西弗勒斯想到之前那個人交給自己的任務,不能再讓絲諾引起他的注意了。不能為我所用,那就為我所殺,這是伏地魔一貫的做法,幫助鳳凰社做這些東西已經讓伏地魔注意到絲諾了,他現在可以看在絲諾的才華暫時停手,但一旦他發現絲諾的不臣之心,那麼他不會手下留情。

  「這您得和鄧布利多商量,我也沒主動想幫他們做。」我撇撇嘴說道,誰願意成天熬到半夜啊?本來我當級長就夠忙了,晚上也不能消停。

  「我去跟他講,你多練習魔咒才是最主要的!」西弗勒斯提醒道,現在什麼都沒有實力重要,看著眼前疲憊的女兒,想著怎麼在老蜜蜂在那裡討回點利息!

  「我知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沒在父親這裡補課了,防的就是那些有心人知道我和父親的關係,現在父親和我關係在他人眼中太親密也是麻煩。

  「你......」西弗勒斯本想提醒一下絲諾注意和德拉科的距離,尤其是在晚上!那個臭小子時不時跑到絲諾的寢室真當自己不知道嗎?但顧及絲諾的面子,西弗勒斯還是及時刹住了車,「離那些不成熟的男孩子遠點,注意好好保護自己!」德拉科那個臭小子最好把握分寸,要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自己不介意褪了他一層皮!

  「我明白的,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我點點頭保證,怎麼說我也是東方人的靈魂,有些事情我還是很保守的好吧!

  ......

  五年級的課程雖然都會了,但是今年有O.W.L考試(普通巫師等級考試),總歸也不能太過放鬆,還是溫習一下比較好,我坐在圖書館複習著可能考試的內容,正當我看著魔法史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響。「絲諾?」

  「赫敏,有事?」我看著表情有些拘謹和不安的赫敏有些疑惑。

  「你能和我來一下嗎?」赫敏請求道,臉變得很紅。

  我挑了挑眉,很少看到赫敏這樣啊,於是我收拾東西和赫敏來到了有求必應屋,才剛進去就看到哈利和羅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你們是想告訴我你們的證據已經收集完了?」那就太好了,我早就對那個粉紅癩□□忍夠了。

  「今天不是這個,絲諾!」赫敏深吸一口氣,將他們討論的事情告訴了我。

  「你們說要我和哈利教你們黑魔法防禦術?」我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確定是讓我教?」

  「我們知道你的能力,」赫敏三人商量過,去年絲諾在鬥龍的魔咒能力是高年級都未必能達到的,再加上她經常受斯內普教授的單獨教導,肯定對黑魔法防禦術有很高的造詣,哈利和絲諾一起教的話一定會事半功倍!「你的實力很強不是嗎?而且你懂得很多的魔咒!」

  「你們先聽我說,且不我說我有沒有這個時間,換個思維想想,就算我真的想教,你確定除了你們,還有別人敢跟我學?我可是斯萊特林,你們能接受,可不代表別人能!」看來他們是打算組織鄧布利多軍了,但關鍵是有這必要嗎?烏姆裡奇很快就要被趕走了不是嗎?最主要的是,鄧布利多軍裡大多數可是格蘭芬多啊!我可不覺得格蘭芬多會願意讓我一個斯萊特林去指導他們,這畫面......還是算了吧!

  「我會勸他們的!」赫敏保證道,「而且哈利他......」赫敏看向了哈利。

  「哦,」哈利以一種不自然的語調說,「我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我不行。」

  「那不可能沒什麼,哈利,」赫敏打斷他,「我們相信你。」

  「沒有必要,我覺得現在很好。」哈利冷冷地說道,直接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你所謂的很好就是指乖乖地受罰?」赫敏嚴厲地說道,「就是只能等待記事水晶石的記錄嗎?」

  「哈利,先做下好嗎?」我溫和地說道,哈利這傢伙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赫敏是為哈利好,我也能體會到赫敏的好意,但別人總是不願意太領她的情,誰願意被一個女王性格的女孩壓得死死的?

  「坐下來,好好談好嗎?可是你們叫我來的,不能直接扔下我走了吧?哈利,坐下,你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好。」我繼續用溫和地語氣說道。

  哈利看著喜歡的女孩這麼說,到底還是沒硬下心,有些不情願地再次坐下了,這讓我更加確定,格蘭芬多的獅子都需要順毛,都是吃軟不吃硬,尤其是哈利,我敢打賭他一輩子都不會讓溫和地對他說話的人太難堪,這可真是個優點!

  「你最近情緒似乎有些暴躁對不對,尤其是對烏姆裡奇,哈利,如果你覺得有心理壓力,或者麻煩,你,要不要求問問鄧布利多教授?」老蜜蜂的心理輔導能力可比我強多了。

  「鄧布利多太忙了。」哈利搖搖頭拒絕。

  「這不是真實的原因,」赫敏看出哈利的掩飾,「告訴我們真正的原因!」

  「這就是真正的!他難道不忙嗎?」哈利突然激動了起來,清澈的綠眼睛充滿了一絲羞惱,「他很久都沒跟我說過話!」然後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刷地漲得通紅。

  我頓時感覺有些哭笑不得,搞了半天哈利這是鬧小孩子脾氣了,覺得自己沒有得到大人的關注,所以不滿意了。

  「哈利,我想,你今年是十五歲,不是五歲吧?」我忍住笑意說道,「鄧布利多做事有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敢保證鄧布利多最看重的學生就是你!」

  哈利聽到我的話安靜了些,但是臉更紅了。

  「不只這個,絲諾。」哈利有些煩躁的抓抓頭,仿佛在懷疑自己是否能控制住大發雷霆的脾氣,「我大腦封閉術到現在都還沒有學好,我沒有那個精力去教別人,我不是絲諾,斯內普教授已經不止一次罵我沒天賦了,他說你去年只用一學期週末的時間就學會了,我到現在進展還是不大!而且西裡斯他們很多事都瞞著我......」哈利反應過來,又不說話了。

  我能理解,什麼都被瞞住,什麼都幫不了,肯定會覺得有些焦躁。再加上預言家報上的污蔑、其他同學們的誤解、還有烏姆裡奇的逼迫,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焦躁的話會憋壞的,總要讓他發洩一下的。  

  「哈利,這和你教我們魔法不衝突,你也知道鄧布利多很忙。但我想他並不願意你為此這麼焦躁。」赫敏搖搖頭,語氣也放柔和了,「校長他現在失去了他的地位和聲譽,儘管他從來都不在意哪些。但他還有許多事要做,要領導鳳凰社,要和食死徒作鬥爭,還有讓人們相信伏地魔已經回來了。」

  「我只是想幫幫他們,幫幫校長和西裡斯他們,可他們卻告訴我,什麼都不必知道,什麼都不用做。」哈利有些頹廢,「我不想這麼什麼都不做!」

  「你怎麼會沒用呢,夥計,」羅恩咧嘴笑了,「西裡斯不是說了嗎?你活下來成為了證人,你讓鄧布利多知道那個人回來了,及時再次將鳳凰社組織了起來!」

  「沒錯,」赫敏點點頭贊同,「你讓他們不得不躲在最陰暗的地方活動!」

  「其實我覺得,如果你們是為了烏姆裡奇的原因才讓我和哈利教你們的話,其實沒必要,有記事水晶石在,烏姆裡奇很快就會被送到阿茲卡班去了!到時候應該會來新老師的。」我勸道,我可沒那麼多時間。

  「萬一又來了一個草包呢?」赫敏反問道,「絲諾,我們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O.W.L的成績,而是為了抵抗伏地魔!」

  「你想怎樣?」我看著情緒激昂的赫敏問道。

  赫敏興奮地解釋起來,「格蘭芬多大多數都對烏姆裡奇不滿,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也是,我們最好從現在開始努力,成立個小社團怎麼樣?」

  「又成立社團,一個『嘔吐』還不夠嗎?羅恩不可思議地說道。

  「是S.P.E.W.!」赫敏厲聲說道。「需要給這個社團取一個名字。」

  「叫抵抗伏地魔會?」哈利有些隨意地說道。

  「如果你們想過早引起烏姆裡奇的注意的話。」赫敏否決,「絲諾,你有什麼好建議?」

  「我說,我好像還沒答應要教你們吧?」我答應了嗎?

  「絲諾,我們知道你很忙,也不需要你每次都來,偶爾來幫幫忙好嗎?」赫敏懇求道。

  「......我儘量吧!」看著赫敏三人請求的眼神,我勉強答應了,「這個社團,」我沉思了一下,「就叫G.H.R.S吧!」

  「這是什麼解釋?」羅恩好奇地問道。

  「笨蛋!」赫敏對羅恩翻了一個白眼,「這是學校四個學院的首字母組合!」

  「斯萊特林會抵抗伏地魔嗎?」羅恩說,「他們求之不得立刻追隨呢!」然後赫敏直接用大頭書給了他一砸。

  「那請問我成天忙到半夜是為了什麼?我做的魔藥和煉金物品是送給食死徒了嗎?」羅恩這傢伙說話還是不過腦子!

  「絲諾,你別生氣,羅恩沒別的意思。」哈利趕緊解釋道。

  「沒什麼,你們組織自己注意點吧!還有,證據收集齊了就用直接給我,別用貓頭鷹,我感覺烏姆裡奇那個女人,似乎連貓頭鷹也在監視了,省得被她發現!」我覺得當前還是把那只粉紅癩□□處理了最好。

  「放心,我們會的。」三人保證。

  ......

  「霍格華茲高級調查官令茲解散一切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未經高級調查官批准,不得存在任何學生組織、協會、團隊和俱樂部。」我看著這條公告無語到極點,這女人已經徹底瘋狂了。

  「我相信你的話了,絲諾,天欲令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德拉科在晚上來看我時,談到那只癩□□也是一臉不屑。

  「放心,德拉科,她很快就會消失了!」我自信地說道。

  ......

  這段時間以來,烏姆裡奇變的原來越變本加厲,厭惡反對她的人也越來越多,雙胞胎的蹺課糖已經非常流行了,烏姆裡奇查不出問題,也只好將那些學生送到醫務室,然後變本加厲的懲罰那些反抗她的學生,請他們到辦公室關禁閉,快差不多了,連鄧布利多都被她逼走了,這個女人是徹底無所顧忌了,連貓頭鷹都被她監視了,是時候了!

  哈利三人又再找了我一次,將記事水晶石交給了我,我將所有錄的畫面做了做總結,將裡面都是烏姆裡奇用那支筆虐待學生的畫面融在了一起,粉紅癩□□,這次你要是不玩完,除非魔法部想被所有有子女的巫師給拆了!

  忍了你夠久了,你也該從霍格華茲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阿茲卡班的門票就會給粉紅癩□□的,撒花撒花~~~


☆、烏姆裡奇滾蛋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場景,那時的我並沒想到現在你對我是那麼重要。

  ——————————————————————————————————————————

  魔法部的早上,工作人員如往常一樣上著班,一切似乎都沒什麼變化。

  可當福吉部長領著幾個員工剛剛走到魔法部門口時,天空之直接出現了一幅幅的巨大畫面,而畫面的主角就是以哈利為開頭的霍格華茲的孩子受到烏姆裡奇虐待的情景。所有的魔法部人都看見了他們所謂去整頓霍格華茲的高級副部長是怎麼整頓的,用黑魔法物品去虐待一群未成年的孩子?看著畫面中那些孩子握著筆用自己的鮮血在自己身上寫出「我不可以說謊」「我錯了」等字眼,一些女性人員直接就母性爆發心疼得哭了起來。

  「部長,這就是你所謂的整頓,用職權去傷害一些未成年的孩子嗎?」一些魔法部員工憤怒地問道,巫師的生育能力不及麻瓜,每個巫師孩子都是梅林賦予巫師界的珍寶,這些珍寶被這樣傷害,這是整個巫師界都無法容忍的!

  福吉直接滿臉通紅地想用魔杖消除這些畫面,可卻被阻止了,他直接看向阻止他的人,是一臉狂怒的小天狼星,「福吉!你最好給我個解釋,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說完扭臉就走,被旁人阻攔時,直接狂吼,「我的教子重要還是工作重要?什麼魔法部公正?派一個女瘋子去折磨我的孩子?我不幹了!我要去霍格華茲,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殺了我的教子!」

  小天狼星的話語驚醒了所有人,是啊,這裡不少的人都有孩子,自己的孩子可都在霍格華茲啊,鄧布利多被撤職趕走了,還有誰能壓制烏姆裡奇?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被折磨了?想到這兒,所有的人都瘋狂了,直接離開魔法部,就像小天狼星說的,工作重要,還是自己的孩子重要啊?

  這不,大批的貓頭鷹飛入學校,可烏姆裡奇監控了所有的貓頭鷹,所以所有的信件出不來,也進不去,家長收不到自己孩子的回信,徹底恐慌了,然後大量的質問信,吼叫信送進了福吉的辦公室,搞得福吉焦頭爛額。

  第二天預言家報直接報到了這件事,「烏姆裡奇的虐待」「魔法部想做什麼?」「魔法部是否在撒謊?」這些消息慢慢浮現,逐漸慢慢想明白的巫師開始質疑,鄧布利多校長和哈利波特真的在說謊嗎?還是魔法部在刻意隱瞞事實?

  而霍格華茲裡則是愈演愈烈,每次黑魔法防禦課都有人直接裝病不去,或者吃下蹺課糖避開,扣分?沒關係,又不止你一個教授,其他的教授直接把分加回來就是了。自打烏姆裡奇頒佈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命令,還有她的獨斷專行,已經徹底引起了所有人的公憤,現在四個學院都合起來整她了,德拉科因為我的緣故,也沒支持烏姆裡奇,只有少數的蠢貨去支持,但都直接被其他的同學收拾了。

  「打賭嗎?」我笑眯眯地看著烏姆裡奇被人扔了糞蛋,「不出三天,這女人就會消失。」我笑眯眯的對佈雷斯說道。

  「搞定了?」佈雷斯也一臉忍住笑意地看著那個粉色物體被人修理的樣子。

  「阿茲卡班會給她預留一個位置,我們看戲就是了!」我聳聳肩說道。我讓父親幫忙將記事水晶石帶了出去,做了點改動,讓畫面直接在魔法部門口放出,福吉啊福吉,我倒要看看你這回還用什麼理由來掩飾,想跑又想留名聲?做夢!

  我微笑看著越來越亂的烏姆裡奇,看你囂張到何時,魔法部可不是福吉一個人說了算的。做錯了事,有的是人直接讓他滾蛋,你當你這個靠山還有用嗎?

  我想到最近雙胞胎來找我幫忙做的那些東西,笑容又擴大了,父親告訴我大概明天就有人來處理那只粉紅癩□□了,看來明天就可以讓雙胞胎按計劃行事了,這段時間那個女人雖然沒對我做什麼,但是可沒少說我是個頭腦不清醒的斯萊特林,這個仇該報咯!

  第二天,所有師生都發現了一個情景,「好啊!」烏姆裡奇得意揚揚地說。她又一次輕蔑地看著自己的獵物。「好啊,你們覺得把學校的一條走廊變成沼澤很有趣,對嗎?」

  「非常有趣,沒錯。」弗雷德抬眼望著她說道,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難道不有趣嗎?」喬治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費爾奇從人群中擠到烏姆裡奇身邊,高興得都快哭出來了。

  「很好,阿格斯。」烏姆裡奇說道。「你們兩個,」她盯著下面的弗雷德和喬治接著說,「將會知道在我的學校裡幹壞事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知道什麼啊?」弗雷德說,「我不認為我們會知道。他朝自己的雙胞胎兄弟聳聳肩。

  「那麼就讓我告訴你們,你們被開除了,我以校長的身份開除你們,立刻滾出學校!」烏姆裡奇得意又氣憤地說道。

  「你沒資格,這種原因根本不能開除學生!」麥格教授直接反對道,一臉怒氣。

  「那你可以和他們一起離開!」烏姆裡奇繼續昂著頭說道,這話可是把所有格蘭芬多惹怒了,即使麥格教授很嚴厲,但是幾乎所有的格蘭芬多都很尊重她,這回所有格蘭芬多直接對著這只自以為是的癩□□開罵了。

  「憑什麼趕我們的院長走!」

  「你才該走,粉紅癩□□!」

  「你不配當我們的校長!」

  ......

  我趁著格蘭芬多造成的混亂時,給雙胞胎打了一個手勢,雙胞胎表示收到,然後,所有霍格華茲師生都看到一個美麗的景象。

  一些全身由綠色和金色火花構成的火龍正在走廊裡飛來飛去,一路上噴射出豔麗的火紅色氣流,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顏色鮮豔的粉紅色凱薩琳車輪式煙火,直徑有五英尺,帶著可怕的嗖嗖聲飛速轉動著穿行在空中,就像許多飛碟;火箭拖著閃耀的由銀星構成的長尾巴從牆上反彈開;煙火棍在空中自動寫出罵人的話,全是有關烏姆裡奇的。

  費爾奇和烏姆裡奇站在下半截樓梯上,顯然是被嚇呆了。然後火龍直接朝烏姆裡奇飛去了,沒有人管因為所有人都在歡呼。

  「快,費爾奇,趕快!」鳥姆裡奇尖聲喊道,「我們得想點辦法,不然它們要飛遍整個學校了,昏昏倒地!」

  她的魔杖頂端突然噴出一道紅光,擊中了一枚火箭。火箭沒有在空中停下來,反而猛烈地爆炸了。它在一幅畫上炸出了一個洞,畫中的草地上有一個表情多愁善感的女巫及時逃開,幾秒鐘後才重新露面。她擠進了隔壁的畫,那裡有幾個正在打牌的巫師,他們急忙站起來為她騰地方。

  那只被火燒的癩□□教教授幫忙,不過其他教授假裝好像誰都沒辦法清除這些火看到,於是,火龍不斷的追著烏姆裡奇,這時傳來一個聲音,「清水入泉,一個巨大的水花澆滅了火龍,烏姆裡奇這才跌坐下。衣冠不整、被煙火熏黑了的烏姆裡奇看到幫忙的人連忙大叫,「抓住他們,我要治他們攻擊校長的罪。」烏姆裡奇跳著指著雙胞胎,活像一個被烤焦了的癩□□。

  「我恐怕不行,烏姆裡奇。」金斯萊.沙克爾冷冰冰地說道,這個是鳳凰社成員,我曾見過。「我是來帶你走的,家長聯名要求魔法部和學校請回鄧布利多先生,但我們暫時找不到他人,不過麥格教授可以暫時擔任一下,至於你,所有家長控告你傷害學生,你需要跟我們回魔法部解釋!」

  金斯萊直接一個繳械咒打掉了烏姆裡奇的魔杖,他身後的傲羅直接抓捕了她。

  「你們這麼敢這麼對我,我是魔法部高級副部長,福吉部長不會放過你們的!」烏姆裡奇使勁喊道,不過沒有人理她。

  「他都快自身都難保了,你還以為他會管你嗎?」壓住他的傲羅輕蔑地說道,烏姆裡奇聽到後,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這只惹人厭惡的癩□□終於滾蛋了!

  粉紅癩□□一被帶走在場所有人都直接歡呼了起來,不過雙胞胎似乎有些遺憾的表情,我不禁偷笑,這兩個傢伙,不會是想像原劇情裡寫的那樣直接飛走吧?可惜咯,還是得老老實實留下來考試,終極巫師考試在向你們招手啊!

  「真精彩,不過總算走了個粉色障礙物,省得拉低學校的品味!」德拉科在一旁看著說道,和我對視一眼後,直接離開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我也不好和德拉科走太近,算了,哪天晚上有空聊吧!

  第二天早上,預言家報紙直接登了有關烏姆裡奇使用黑魔法物品,虐待學生等罪名,並對她進行了審判,判處她在阿茲卡班十五年的牢獄。預言家報紙強烈譴責烏姆裡奇的所作所為,並對福吉表達了強烈的不滿和質問,導致福吉辦公室的吼叫信更多了。不過可惜,我還以為福吉這次會下臺呢!我有些遺憾地搖搖頭。

  所有人看到這個新聞後都爆發了歡呼和鼓掌,就連斯萊特林也是掌聲不斷,看看,烏姆裡奇情商是有多低啊,把人都得罪完了。

  「鑒於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離開,所以我們邀請了一個人暫代這一職位,」麥格教授讓大家安靜後宣佈,「他就是——」還沒等麥格教授說完,禮堂門口直接出現了一個人影,是小天狼星!?

  「抱歉,我到得晚了一點。」小天狼星微笑著說道。

  「孩子們,這就是你們的臨時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麥格教授將剛才的話說完,瞬間禮堂直接又再次歡呼了起來,不過這次稍小點,斯萊特林可沒這麼大熱情,其他三個學院的手都快拍爛了!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位至少會教些東西,可比粉紅癩□□強多了!

  我略微拍了拍手,表示表示,便放下了手。

  本來以為可以安心準備O.W.L.S考試了,結果我看著圖書館一臉懇求的赫敏頓時又有些頭疼了,「赫敏,你饒了我好不好?有布萊克教授在,我覺得我沒必要去啊!」小天狼星的水準肯定比我高吧?

  「不行,絲諾,你是創始人之一啊,第一次你必須去,不然我們這個社團的名字不就不符合實際了嗎?」赫敏一個勁的勸說道。

  「我只去一次。」我堅定地說道。

  「好吧!」赫敏有些失望,但至少絲諾願意參加第一次活動了,至於以後的事誰說的准呢?慢慢勸唄!赫敏樂觀的想著。

  「就在今晚,你是級長要巡邏,很容易來的,」赫敏歡快地說著。

  我有些無奈的點點頭,沒辦法,誰讓自己答應了呢?同時慶倖告訴德拉科我今晚要做煉金研究,所以讓他別來了,不然的話,我怎麼解釋啊?

  到了晚上,我巡完邏後,就被赫敏拉著去了八樓的有求必應屋,然後一開門,直接就進去了。

  一間很大的屋子,屋上的吊燈足以照亮整個房間,這時已經有很多人在這兒了。地上沒有椅子,但放著又厚又軟的緞面大坐墊,有二十幾個學生正坐在上面。哈利和羅恩韋斯萊坐在一起,正專注地聽他們說著什麼,韋斯萊家的雙胞胎正互相把閒置的坐墊往對方腦袋上丟。小天狼星也在。

  好吧,也許我斯萊特林的身份的確很讓人驚訝,我注意到有許多人臉上露出了驚愕。

  「哦,人到齊了?」小天狼星看到我和赫敏後說道,「我們可以開始了。」

  「對不起,可是,最後一位成員是她?她是一個斯萊特林啊!」一個格蘭芬多首先開口問道。

  「是的,還是斯萊特林的級長。」赫敏說道,「絲諾是社團的創始人之一,別忘了我們社團的名字,G.H.R.S!」

  「赫敏,她之前可是,可是瑪律福的前女友啊,我們可以信任她嗎?」一個赫奇帕奇的男孩幽幽的問道。

  「不信任我就算了,要不是看在赫敏是我朋友的份上,我還不想來呢!」我聽到他們的質疑直接不爽了,姑奶奶想來不成,還不是給哈利他們面子。

  「我們保證絲諾絕對值得信任!」雙胞胎率先站出來說道。

  「沒錯,我完全信任絲諾!」哈利和羅恩也說道。

  「好啦,這裡每個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小天狼星擺擺手勸道,:別浪費時間了,趕緊開始吧!我教你們咒語後,你們各自找一個人做搭檔進行練習,隨後,小天狼星就開始講解繳械咒,我突然有點胃疼,這個咒語我一年級就會了!

  然後,我就被哈利拉住當搭檔了,哈利的魔咒天賦本來就高,這個咒語他估計也用過不少次了,所以我們試了兩次,打平,我有些無聊了,「哈利,要不我們真的對打一次如何?用一些真咒語好嗎?」不然無聊死了!

  「這不太好吧?」哈利有些不願意,主要是怕傷到絲諾。

  「有什麼不好的,我沒你想的那麼弱,來吧!」我進入緊繃狀態。用沒商量的眼神看著哈利,

  「那好吧!絲諾,你當心!」哈利見絲諾這麼堅持也認真了起來,他也想知道自己和喜歡的女孩的差距。

  「昏昏倒地!」我直接先發制人,哈利一下躲開了,並立刻回擊。

  「除你武器!」哈利叫道,我閃開並給自己加了一個盔甲護身。

  「四分五裂!」

  「障礙重重!」

  ......

  其他人看到哈利和絲諾的情況還以為他們打起來了,結果被小天狼星攔住了,於是大家都看著兩個經驗豐富的人在那裡施展魔咒。

  「障礙重重,除你武器!」我直接兩個連發,將哈利的魔杖給打掉了,可卻沒躲過哈利的繳械咒,結果我的魔杖也被打掉了。(小凝:絲諾,你確定你不是在給哈利留面子,故意放的水?絲諾:......要你管!)

  「啪啪啪——」小天狼星帶頭鼓掌,其他人又不由得鼓起掌來,「非常精彩!」小天狼星誇獎道。

  之後的練習就更熱鬧了,其他成員對我的戒心也小了點,可能是看到了我的實力,甚至還有一些成員來主動向我請教,氛圍好了不少。

  我注意到小天狼星和哈利在開心的聊著什麼,突然想到小天狼星在劇情裡是死在魔法部的。不行,這事我得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哈利已經夠不幸了,我好不容易才幫小天狼星洗清冤屈,要是他死在貝拉那個瘋女人手裡,哈利不得痛苦死啊!那我三年級的時候費了那麼大力氣不全白費了?

  抱著這個想法,活動結束後,我回到寢室,看著之前製作留下了來的最好的那個防禦器物,其實一共兩件,一件我給了父親,還有一件本打算自己用,不過我還能再做,這個就給小天狼星吧!加入一個語音聯繫功能,再做了一個配套的語音聯繫煉金器給哈利。就小天狼星那個愛子成狂的傢伙知道可以可哈利直接聊天,肯定時時帶在身上,這樣就不擔心了。

  第二天我將東西寄給了哈利和小天狼星,我不知道那件防禦器物究竟是不是可以抵擋索命咒,但我盡力了,我只能說,盡人事,其他的就要看梅林的了,但願小天狼星命大吧!話說,我實在想不起來哈利為什麼要去魔法部了,這部分我忘了,真是個頭疼的事!

  但是隨後,我直接一拍腦袋,還擔心別人啊?!先把自己的O.W.L.S考試搞定了再說吧!我還是趕緊找佈雷斯一塊兒複習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O.W.L.S考試啊~

  只要是學生,考試都逃不掉,唉!小凝完全理解!


☆、O.W.L.S考試

  只要還有一點記憶,一點機緣,一個故事就會永遠永遠。

  ——————————————————————————————————————————

  城堡的場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就像剛剛刷過油漆似的;晴朗的天空映照在閃耀、平靜的湖面上;緞子一樣平滑的綠草地偶爾在柔和的微風中泛起陣陣漣漪。六月到了,對五年級學生來說,這僅僅意味著一件事:他們的O.W.L.S考試終於來臨了。

  老師們不再給學生佈置家庭作業;課堂時間全部用來複習老師們認為在考試中最有可能出現的題目。不過這些對我的影響並不大,很多課程我已經掌握得得心應手了,需要的只是勤加練習就好。

  「說實話,絲諾,我每次考試前看到你一臉輕鬆,就真的很想拋開紳士風度揍你一頓!」佈雷斯苦哈哈地泡在O.W.L.S複習資料裡,看著一旁的女孩一臉輕鬆不緊張的樣子,真的很想罵梅林偏心!

  「佈雷斯,我已經將我的筆記精簡幫你了,其它的我也沒轍了!」我攤攤手表示無奈,過目不忘怪我咯?「德拉科最近複習的如何?」我放低聲音問道。我和佈雷斯碰面基本都是在圖書館,其他時候佈雷斯都是和德拉科在一起的,德拉科最近有些憔悴了,也不知道他具體怎麼樣了,要知道,自從父親有回把他拎到辦公室談了一會兒後,他晚上就再也沒來過我寢室,恐怕是父親給他下了禁令了,所以只能靠雙面鏡談談。

  「和我差不多囉,絲諾,你當誰都有你那麼好的記憶力和魔咒天賦啊」佈雷斯一臉哀怨的看著我,都是複習,為毛絲諾就可以非常輕鬆?

  「咳咳,趕緊複習,撐過這段時間再說,考完試就可以輕鬆輕鬆了!」我安慰道。

  「現在不行,德拉科約了我一會兒有事,」佈雷斯煩悶的說道,「絲諾,你的其他筆記能借我和德拉科看看嗎?當然是你現在沒用的。」

  「沒問題,回去就給,你幫我帶過德拉科哈!」我點點頭,突然覺得,O.W.L.S考試很像中國的高考啊,雖然我沒考過,但我想心境一定適合那些高三的人一樣的,緊張的要命。

  ......

  星期一的早晨,早飯一結束,其他年級的學生就去上課了,七年級和五年級學生在門廳裡漫無目的地轉來轉去;接著,等到九點半,他們被一個班一個班地叫到前面,回到禮堂裡。禮堂已經被重新佈置過了,四張學院桌子被搬走了,換上了許多單人小桌子,全都面向禮堂盡頭的教工桌子,麥格教授面朝他們站在那裡。當他們坐好、安靜下來時,她說道:「你們可以開始了。」然後她把桌子上的一個巨大沙漏顛倒過來放在旁邊,桌上還有備用的羽毛筆、墨水瓶和一卷卷羊皮紙。

  筆試我從不擔心,記在腦子裡的東西,照搬上試卷就行,我反而擔心的是實踐,將手裡的魔咒理論試卷答完檢查後,便離開了考場。還是多練練實踐考試吧!

  五年級學生和學校裡的其他學生一起吃午飯(在午飯時間裡,四張學院桌子又出現了),然後所有人成群結隊地進入了禮堂旁邊的小房間,等候被叫去參加實踐考試。一小群一小群的學生按照字母順序進入考場,留下來的人還在咕噥著咒語,練習著揮動癱杖的動作,有時會一不小心戳到別人的後背或者眼睛。

  我和佈雷斯也低聲討論著可能考到的咒語,「別緊張,絲諾,你沒問題的,只要你別太苛求完美就行。」佈雷斯深知自己這個朋友的個性,有些事情太要強,一定要做到最好,只要她不太苛求完美,就絕對沒問題。

  「我知道了,我這不是怕考官們要求太高嘛!」我有些糾結的說道。

  「是你自己對自己要求太高!」佈雷斯無奈地說道。

  正當我要回答時,弗利維教授就叫了我的名字,「祝你好運!」佈雷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謝謝!」我對佈雷斯笑了笑,然後和其他幾個被念到的學生一起進了禮堂,我注意到那位叫瑪奇班教授給德拉科的考試已經進行了一半,看起來德拉科發揮得不錯啊!等德拉科離開後,我就在瑪奇班教授那裡考,他讓我做了漂浮咒,生長咒,變色咒,快樂咒語等一系列的魔咒,我很輕鬆地做了出來。

  「你的天賦很高,白小姐。」瑪奇班教授考完後對我說道,「希望你其他的考試也表現一樣的出色!」

  「謝謝您,教授。」我向他道謝後便離開了。

  第二天是變形考試,我也是輕鬆通過,不過一個赫奇帕奇的女孩把把她的雪貂變成了一群火烈鳥,結果為了把這些鳥抓住帶出禮堂,考試中斷了十分鐘。

  「啊~~~」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時間過得挺快的,草藥學,黑魔法防禦術考試,古代魔文三門已考完,但是奇怪的是,魔藥考的時候,父親不在,讓我有些遺憾。

  神奇生物課考試,魔法史,天文課,算術占卜等課程也考完了了,總算輕鬆了,終於考完了!我伸了一個大懶腰以作慶祝。拖著一身的疲憊出了考場,我黑湖邊走了走正準備回去。

  「絲諾!」我轉頭一看,是佈雷斯。

  「考得怎麼樣?佈雷斯,我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快累死了!」我疲憊地說道。

  「還不錯,院長找你!讓我趕緊帶你去找他。」佈雷斯也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院長找我?我馬上就去。」我直接和佈雷斯去了父親的辦公室,正好問問父親最近怎麼樣了,卻沒注意到身後的佈雷斯眼神中的詭異。

  我剛打開門走進去,突然背後直接一個咒語打中了我,然後我感覺自己撞在了桌上頭一疼,昏迷前看到了佈雷斯詭異的笑容,糟了!這個是佈雷斯是假的?我......然後我的意識就斷片了。

  ——————————————-——真佈雷斯的視角————————————————-—

  「總算考完了,可算能消停消停了!」佈雷斯從考場出來一臉輕鬆愉快。

  「佈雷斯,考得如何?」德拉科看到佈雷斯一臉輕鬆,也笑著問道。

  「還不錯,你呢?某人的筆記幫了你不少吧?」佈雷斯一臉調侃地說道。

  「瑪律福本來就是最好的。」德拉科揚了揚下巴,驕傲地說道。

  「咦,佈雷斯學長,您這麼快就回來啦?」一個斯萊特林一年級女生向兩位學長打招呼道。

  「回來?學妹你在說什麼?」佈雷斯一臉困惑。

  「白級長啊,我剛才看到您跟她說院長找她,您不是和她一塊兒去院長辦公室了嗎?」女同學奇怪的問道。

  德拉科和佈雷斯都想到了什麼,直接道了聲謝,快步跑到院長的辦公室,發現門打開著,裡面卻沒人。兩人都慌了,這是德拉科仔細看了看辦公室,在桌腳便發現了一個髮卡。趕緊撿起來,絲諾的?該死的!

  「有人冒充了我,德拉科,快去找教授!」佈雷斯焦急地說道。

  「院長不在,先去找麥格教授!」德拉科一把抓住佈雷斯就往外跑,卻被佈雷斯攔住了。

  「德拉科,我去,別忘了你和絲諾已經『分手』了!」佈雷斯攔住了他,「你先去找院長,我去找麥格教授!」然後兩人趕緊分開行動了,梅林在上,絲諾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什麼,德拉科和院長非把我扒皮了不可。

  結果在路上,直接看到了和瑪奇班教授談話的麥格教授,梅林在上,有救了。

  「教授!」佈雷斯趕緊奔過去,麥格教授看著一臉氣喘吁吁的紮比尼有些奇怪。

  「有什麼事嗎?紮比尼先生。」麥格教授問道。

  「絲諾,絲諾她被人帶走了,有人冒充我將她騙走了,現在絲諾也許已經被帶離學校了!可能很危險!」佈雷斯急衝衝的說道。

  「你說什麼?」麥格教授當場變了臉色,「你先回去吧!」然後快步離開了。

  梅林在上,絲諾,願你平安!佈雷斯祈求道。

  ———————————————西弗勒斯斯內普視角——————————————————

  剛從禁林回來的西弗勒斯突然覺得非常心神不寧,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他輕輕地搖搖頭,將這種念頭甩出腦子,可就在這時,他的教子給他帶來了一個讓他發狂的消息。

  「你再說一遍!」西弗勒斯雙目崩裂,眸光赤紅,他希望自己聽錯了!

  「有人冒充佈雷斯將絲諾騙走了!」德拉科灰藍色雙眸也帶著一絲血色,絲諾,你不能有事啊!

  「你回學校去,我去處理!」西弗勒斯大步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這時手臂上的那個標記有了反應,那個人在召喚自己。梅林,我乞求你別奪走我最後的那絲溫暖,西弗勒斯幾乎心痛的抑制不住,對著壁爐喊道,「瑪律福莊園!」

  一陣反應後,西弗勒斯恢復表情走進了瑪律福莊園的大廳,看到了幾乎讓自己要立刻拔魔杖的情景,絲諾正被一個食死徒拖到了大廳中央,而那個人就坐在大廳中央,用紅色的雙眸看著絲諾,是誰?到底是誰將絲諾帶來的!?

  「主人,已經這個小叛徒從地牢帶來了!」諾特諂媚的說道。

  西弗勒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緩緩走了過去,「主人,有何吩咐?」

  「西弗勒斯,你到了,認得這個孩子嗎?」伏地魔一臉慵懶的問道。

  「是絲諾白!」西弗勒斯慢慢回道。

  「西弗勒斯,你的動作太慢,所以我讓諾特的兒子幫了你一把,現在她已經在這兒了,但願她識相!」伏地魔摸著自己的魔杖,「好了,你先退到一邊去吧!」

  西弗勒斯忍住沒看絲諾,退到了盧修斯身旁,盧修斯用眼神示意自己冷靜,冷靜?要是德拉科躺在那裡我看你能有多冷靜!

  西弗勒斯的指甲陷入肉中,鮮血慢慢溢了出來,諾特是嗎?好,我一定會讓諾特這個家族從世界上消失!

  「放心,主人,不識相便殺了這個叛徒!」一旁的食死徒叫囂著。

  「安靜,看來我們的小客人已經要醒了!」伏地魔看著眼皮開始動的女孩說道。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看到自己的女兒慢慢睜開了黑色的雙眸。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緊張不緊張不?

  小凝自己也緊張啊,到這一步了也是不容易啊。

  各位看官猜猜之後會如何?


☆、魔法部的混戰

  哭,並不代表我屈服;退一步,並不象徵我認輸;放手,並不表示我放棄;微笑,並不意味我快樂!

  ———————————————西弗勒斯的視角————————————————————

  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的女兒睜開了眼睛,幾乎都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只能強迫用大腦封閉術讓自己保持冷靜,但是袖口的魔杖已經緊緊抓住了。

  「白小姐醒了?」伏地魔看著地上臉色變得很差的女孩有些愉快,這丫頭可沒少壞自己的事情。

  絲諾只是一言不發,低著頭什麼都沒說,輕撫著自己的袖子。

  「你這個小叛徒敢對主人不敬!」旁邊的食死徒直接叫囂了起來。

  「他是你們主人,又不是我的主人。」絲諾撇撇嘴說道,西弗勒斯是被自己女兒語氣差點嚇蒙,絲諾這是失去了理智不成?

  「啪啪——」伏地魔輕輕拍了拍手,「不愧是這個年歲最有天賦的孩子,膽子很大。西弗勒斯沒告訴過你我的話?」說完血眸看向了自己。

  「他說是一回事,我答不答應是另一回事吧?」絲諾直接直起身,坐在地上,「我不願意!」話剛說完,直到綠光直接打在了絲諾身上,絲諾直接痛的叫了起來。

  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到鑽心剜骨,無法忍住,上前單膝跪下說道,「請主人手下留情!」剛說完,一道綠光同樣打在了自己身上,西弗勒斯忍住劇痛,身形顫了顫。

  「你還是真的疼這個學生啊,西弗勒斯?」伏地魔看著一向自己冷淡的魔藥大師再次為人求情,臉上閃過了一絲興趣,上一次他這麼做還是為了那個莉莉伊萬斯的女人,沒想到他這麼在乎這個學生。

  「屬下不是此意,」西弗勒斯瞟了一眼疼的直叫的女兒,強忍住心痛,硬下心腸說道,「這個叛徒天賦是高,但是她的性子很難說通,屬下的意思是用奪魂咒!」

  「奪魂咒?呵,西弗勒斯,這倒是個好主意!防禦煉金物品總要有人做的。」伏地魔一下收回鑽心剜骨,僵硬的笑著說道。

  「願為主人效勞!」西弗勒斯緩緩說道。

  「不,這事就不比你來了,諾特,你來吧!這是你們父子的功勞!」伏地魔對諾特命令道。

  「是!主人」西弗勒斯看著諾特一臉得意地拔出魔杖,對自己的女兒念出了那個咒語,「魂魄出竅!」被控制了也比丟了性命強,西弗勒斯在心裡默念道。

  咒語沒入絲諾身體後,絲諾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了,慢慢朝諾特喊道,「主人!」

  「很好,」伏地魔點點頭,「讓那個小丫頭過來吧!我將賦予她榮譽!」

  「主人,這個小叛徒哪配啊!」一個食死徒低聲說道,直接也被賞了一個鑽心剜骨。

  「她可比你們有用多了!」伏地魔嗤笑一聲說道。「諾特,讓她過來吧!」

  「是!」諾特一臉得意地指揮著絲諾向伏地魔走去,就在大家以為她會如諾特命令的那般跪在伏地魔身前接受標記時,突發異變。

  絲諾直接一揮手,一堆冰錐向伏地魔和靠近的伏地魔射去,伏地魔畢竟戰鬥經驗豐富,立刻反應過來用魔杖揮開了,倒是有些食死徒直接被紮成了重傷,慘叫連連。然後又是一大陣白霧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所有人立刻揮魔杖驅趕白霧,又不敢輕易施咒攻擊,怕打錯人,空氣中直接傳來一聲笑語,「西方方法逃不掉,東方的不可以嗎?」 等到白霧徹底散去後,絲諾已經不見蹤影了。

  「諾特!這就是你施的奪魂咒?!」伏地魔大怒,一張僵硬的臉變得更加詭異,紅眸裡泛著殺意。

  「主人恕罪,我......嗷!」一道綠光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諾特直接慘叫著。

  「盧修斯!去查查那個丫頭還在莊園嗎?」伏地魔含著怒氣問道。

  盧修斯直接喚來了一隻家養小精靈,回答是那個絲諾白的氣息已經在莊園上消失了,也就是已經跑了。

  「好,非常好,東方巫術是嗎?阿瓦達索命!」伏地魔直接一個索命咒打在了諾特身上,諾特當場斷氣了,讓其他食死徒不禁有點同情,剛才還立功一臉得意,轉眼就被殺了。

  正當伏地魔要繼續時,一個食死徒匆忙進來說道,「主人,波特已到魔法部了!」

  「西弗勒斯,去做你該做的事!我需要鳳凰社的消息,其他一些人跟我走!」伏地魔直接帶著一些食死徒離開了去往魔法部了。

  西弗勒斯在絲諾消失後,便松了口氣,其他人看到伏地魔離去後,也都三三兩兩離開了大廳,這時,西弗勒斯剛走到壁爐旁,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再抓自己的衣角,西弗勒斯直接僵硬了,觀察了一下四周幾乎已經無人,直接假裝無意東西掉落,撿起東西的同時,另一隻手以極小的動作抓了一下,直接通過壁爐離開瑪律福莊園。

  回到學校辦公室後,西弗勒斯將手裡的剛才抓住的毛茸茸的生物輕放在桌上,顫抖地用魔杖對著施了一個顯形咒,一隻渾身雪白的狐狸出現在眼前。

  「絲諾!」西弗勒斯難掩激動地喊著,用手輕輕撫摸著狐狸,這時狐狸直接跳下桌子一閃,變回了一個美麗少女,少女直接抱住了西弗勒斯的腰,顫抖地叫道,「爸爸!」

  ————————————————哈利的視角————————————————-————

  哈利在魔法史考試時,有道題想不出來了,快想啊,他用雙手捂住臉告訴自己,這時候他周圍的羽毛筆正在不斷地寫出答案,他前面沙漏中的沙子也正在慢慢地漏下去。這是他突然睡了過去。

  他又一次走在那條陰冷、黑暗的神秘事務司走廊上,步子堅定、果斷,偶爾會跑上幾步,他終於下決心一定要到達自己的目的地,黑色大門像以往一樣為他打開了,他來到那間有許多門的圓形屋子裡。徑直走過黑色的石頭地板,穿過第二道門。幾塊光斑在牆上和地板上舞動著,還有奇怪的機器的滴答聲,但是沒時間看個究竟,他必須趕緊。他最後慢跑幾步來到第三道門前,它也像其他的門一樣打開了。

  他又一次置身于大小如同大教堂,擺滿架子和玻璃球的屋子裡,現在他的心跳得非常快。他這次就要到達那裡了。他走到第97排架子時向左一轉,順著兩排架子之間狹長的過道急匆匆地走去。可是在過道盡頭的地板上有個身影,一個正在地板上挪動的身影,好像是一頭受了傷的動物。哈利的胃害怕得收緊了。他自己的嘴巴冒出了聲音,那是一種尖厲的、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一點兒人類的善意,「為我拿到它,把它拿下來,快!我不能碰它!但是你可以!」

  地板上的黑色身影稍微動了動。哈利看到一隻手指又長又白的手緊緊抓住一根魔杖,在自己的胳膊末端舉了起來,聽到那個尖厲的、冷冰冰的聲音說:「鑽心剜骨!」

  地板上的男人疼得尖叫起來,他想站起身,但是扭動著身體摔倒了。哈利在笑。他揚起自己的魔杖,咒語停止了,那個身影□□著不再動彈。

  「伏地魔正在等?」地上的男人雙臂在顫抖,他非常緩慢地將肩膀撐起幾英寸,抬起了腦袋。他的臉染著血跡,很憔悴,疼得扭曲著,可還是帶者剛毅不屈的神色。

  「你必須殺了我。」小天狼星小聲道說。

  「毫無疑問,我最後會這麼做的。」那個冷冰冰的聲音說,「但是你首先要把它拿來交給我,布萊克,你認為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就這麼多嗎?再想想,我們接下來還有幾個小時,沒人能聽到你的尖叫!」

  「還有這個小丫頭,如果你不拿,我們就殺了她!」一道綠色咒語再次打向了一個人,熟悉的尖叫聲傳來,哈利再次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是絲諾!絲諾在地上尖叫著,不停地顫抖著。

  但是當伏地魔放下自己的魔杖時,有人尖叫起來;有人大聲叫喊著,從一張灼熱的桌子後面倒在身邊冰涼的石頭地板上。哈利摔倒在地時驚醒了,還在大聲叫喊,他的傷疤火辣辣的,在他周圍,禮堂裡的人都被驚動了。

  「我不去!我用不著去學校醫院!我不想!」哈利急促不清地說著,想掙脫託福迪教授,剛才託福迪教授在周圍學生的注視下扶著哈利走到了外面的門廳裡,現在正非常擔心地看著他。

  「我很好,先一先生,」哈利結結巴巴地說道,一邊抹去臉上的汗水,「真的!我只是睡著了,做了個噩夢!」

  「考試的壓力!」老巫師同情地說,顫巍巍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沒事了,年輕人,沒事了!好了,喝杯冰水,然後你打算回到禮堂去嗎?考試快結束了,不過你也許能順利地完成最後一個問題?」

  「是的,」哈利激動地說道,「我的意思是,不!我已經做完了,儘量做完了,我覺得......」

  「很好,很好,」老巫師溫和地說道,「我會收起你的試卷,我還是建議你好好躺一躺。」

  「我會的,」哈利用力點了點頭說道,「非常感謝。」

  這位老人的腳後跟剛剛跨過門檻消失在禮堂裡,哈利就立刻跑上大理石樓梯,順著走廊飛奔,惹得路上的肖像們不高興地嘟噥著。到處尋找著麥格教授。

  「哈利,」赫敏和羅恩趕上來一把抓住了他,「你在幹什麼,你怎麼了?」

  「西裡斯,絲諾他們被伏地魔抓住了,在魔法部!」哈利焦急地說道。「我剛才看見了!」

  「哈利別衝動,不一定是真的!」赫敏抓住哈利,「先和西裡斯聯繫一下,你忘了絲諾幾天前送你的東西了?」

  哈利想起來了,趕緊取了出來,「西裡斯,西裡斯你在嗎?」哈利顫抖地喊道。

  「哈利?是哈利嗎?怎麼了?」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哈利三人都松了一空氣。

  「西裡斯,你在魔法部嗎?」哈利問道。

  「魔法部,我在那幹嘛?」西裡斯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哈利還沒說完,納威匆忙的跑了過來,差點摔倒,幸好羅恩扶住了他。

  「哈利,絲諾被人擄走了!我剛才聽到斯萊特林的紮比尼告訴麥格教授的!」納威擦了擦頭上的汗,焦急地說道。

  「什麼?麥格教授呢?」哈利焦急的問道。

  「麥格教授直接離開了,我不知道了。」納威慌亂的說道。

  這是哈利傷疤又一疼,用看到一副景象,看到絲諾正在被伏地魔鑽心剜骨,伏地魔的聲音出現了,「哈利波特快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哈利再次睜開眼睛,趕緊再次聯繫了西裡斯,告訴了西裡斯。

  「哈利,你在學校好好呆著!哪都不許去,我們會處理!」西裡斯還沒等哈利回話直接掛斷了。

  「不行!伏地魔說了,如果我不去魔法部,他就殺了絲諾!」哈利幾乎有些瘋狂了,急得到處走,「我要去魔法部!」

  「哈利,我們和你一起去!」後來的金妮和盧娜聽到後趕緊說道。

  「不行,你們......」哈利立刻反對。

  「我們都是G.H.R.S的成員,絲諾也是,我們的成員被抓,我們當然不會不管,」納威輕輕地說道,「建立G.H.R.S就是為了跟神秘人戰鬥,對不對?這又是我們頭一次有機會參加真正的戰鬥,不然,難道說那些都是在玩遊戲什麼的嗎?」

  「不,當然不是!」哈利急忙說道。

  「那我們也應該去,」納威說得很乾脆,「我們也想盡一份力。」

  「沒錯。」盧娜說著,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哈利與羅恩對視了一下。他知道羅恩的心思跟自己完全一樣:如果他要挑選G.H.R.S成員一起去救絲諾的話,除了自己以外,他選擇的一定會是羅恩和赫敏,而不是金妮、納威或者盧娜。

  「算了,反正這些都不要緊,」哈利咬著牙根說道,「因為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去那兒呢!」

  「我認為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盧娜讓人惱火地說道,「我們飛過去!」

  「我說,」羅恩說道,幾乎忍不住要發火了,「也許你不用飛天掃帚就能飛行,但我們可長不出翅膀來,不管什麼時候我們......」

  「除了用飛天掃帚,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飛行呀。」盧娜心平氣和地說。

  「看來我們要騎在彎彎鼾或者隨便什麼東西的背上了?」羅恩問道。

  「彎角鼾獸不會飛,」盧娜威嚴地說道,「但是它們可以飛,海格說它們十分擅長發現騎手想要尋找的目標。」指了指禁林邊緣的方向。

  哈利轉過身,看到兩匹夜騏正站在兩棵樹之間,膽怯地眨動著白色眼睛,注視著這場秘密談話,就好像每一句話它們都能聽懂似的。

  「太好了!」哈利小聲說著朝它們走過去。它們晃了晃爬蟲般的腦袋,長長的黑色鬃毛向後甩去,哈利急切地伸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那匹夜騏亮閃閃的脖子;心想自己以前怎麼會認為它們醜陋呢?

  哈利幾人騎著夜騏飛向了魔法部。

  ......

  經過一番混戰後,哈利等人被擒住了,「波特,你完了,」盧修斯瑪律福慢條斯理地說著扯下了面罩,「現在像乖孩子一樣把預言球交給我吧。」

  「讓,讓他們離開,我就把它給你!」哈利有些絕望地說道。幾個食死徒大笑起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波特。」盧修斯瑪律福說道,「你瞧瞧,我們有十個人,而你只有一個?難道鄧布利多沒有教過你怎麼數數兒嗎?」

  「他不是一個人!」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大喊,「他還有我!」

  哈利的心沉了下去,納威正沿著石凳朝他們爬下來,顫抖的手裡仍然牢牢握著赫敏的魔杖。

  「納威,別——回到羅恩那兒去—— 」哈利喊道。

  「昏昏倒地!」納威一邊再次喊著一邊用魔杖輪流對準每一個食死徒,「昏昏倒地!昏昏倒......」

  一個身材最高大、魁梧的食死徒從後面抓住了納威,把他的雙手緊緊壓在身體兩旁,納威掙扎著踢他;一些食死徒大笑起來。

  「他是隆巴頓,是吧?」盧修斯瑪律福嘲諷地說,「好呀,你奶奶已經習慣把家庭成員貢獻給我們的事業。你死了也不會讓她很吃驚。」

  「隆巴頓?」貝拉特裡克斯重複了一遍,憔悴的臉上閃現出十分邪惡的笑容,「太好了,我曾有幸見過你的父母,小傢伙。」

  「我要殺了你!」納威吼道。他拼命地掙扎著,以至於抱住他的那個食死徒喊道:「擊昏他!」

  「不,不,不。」貝拉特裡克斯說。她瞥了哈利一眼,接著又盯著納威,看上去很興奮。「不,讓我們來看看隆巴頓像他爹媽一樣垮掉之前能堅持多久?除非波特願意把預言球交給我們。」

  「不能給他們!」納威大吼著。當貝拉特裡克斯舉著魔杖逐漸逼近他和抓著他的那個食死徒時,他發瘋似的又踢又踹,猛烈地扭動著身體。「不能,哈利!」貝拉特裡克斯揚起了魔杖:「鑽心剜骨!」

  納威尖叫一聲,雙腿蜷到胸前,以至於正在抓著他的那個食死徒立刻變成了懸空抱著他。食死徒把納威扔在了地上,他痛苦地抽搐著、尖叫著。

  「這不過是讓你稍微品品滋味!」貝拉特裡克斯說著舉起了魔杖,納威停止了尖叫,躺在她的腳下抽泣著。她轉過身,抬頭望著哈利。「好了,波特,要麼把預言球交給我們,要麼就看著你的小朋友痛苦地死掉!」

  哈利用不著再想什麼了,他別無選擇。預言球仍握在他手裡,被他的體溫暖得溫乎乎的,他把它遞了過去。瑪律福跳上前去想拿過來。

  緊接著,在他們上方,又有兩扇門猛地打開了,五個人突然飛快地沖進了屋子:小天狼星、盧平、穆迪、唐克斯和金斯萊等鳳凰社成員都趕到了。

  ......

  食死徒和鳳凰社一場混戰後,盧平他們帶著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納威突然大叫道,「鄧布利多!」

  哈利回頭順著納威的目光望過去。在他們正上方是通向大腦廳的房門,阿不思鄧布利多正站在門口,他的魔杖高高舉過頭頂,蒼白的臉上滿是怒色。哈利感到一股電流湧過全身,他們得救了。

  鄧布利多快速走下臺階,從納威和哈利身邊經過,他們再也沒有想要離開的念頭了。鄧布利多走到臺階最底部,離他最近的一個食死徒發現了他,大喊著通知其他食死徒。一個食死徒撒腿就跑,像只猴子似的爬上對面的石頭臺階,鄧布利多的咒語輕而易舉地把他拖了回來,就像用無形的線把他鉤住了一樣——現在只有兩個人還在激戰,很明顯,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鄧布利多的到來。

  就在這時,哈利看到了令他驚恐的畫面,貝拉魔杖中的綠光直接射向了小天狼星,「不!」哈利大喊道。

  西裡斯反應過來,閃了一下,但是那道綠光似乎還是射進了他的身體裡。

  哈利看到,他的教父倒下去時,那張消瘦的、一度十分英俊的臉上既恐懼又詫異,徑直地倒下了。他的教父,最英勇的英雄倒下了。

  哈利感到了鋪天蓋地的絕望,自己唯一的家人,西裡斯!「不!」哈利雙眸赤紅,撕心裂肺地喊道,「西裡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哦~~~虐了一把哈利,但是各位看官想想之前的劇情,

  看官們想到什麼了嗎?

  各位看官大大評論收藏安慰安慰痛苦的哈利咩~~~


☆、哈利的感謝和表白

  孤寂的天空,任肆意的雨點飄落,空蕩的藍色,掩藏憂鬱的世界。因為愛你,所以可以看你向更幸福的地方飛去。癡情的一方註定傷的最深,自古癡情終成空。遺憾的是,漸行的時光裡沒有你的陪伴。

  ——————————————————哈利的視角———————————————————

  哈利現在什麼都不在乎,哪怕現在伏地魔出現了,他在和鄧布利多動手也引不起哈利絲毫的注意,哈利拼命將伏地魔的思維趕出自己的思維後,這時魔法部的人員都趕來看到了伏地魔和伏地魔的離開,一切再也瞞不下去了。

  哈利跌跌撞撞地跑到小天狼星的身邊,看著閉著眼睛的小天狼星,淚水慢慢溢了出來,「西裡斯?」他看上去就只是睡著了,哈利將他的頭放在自己身上,終是忍不住痛哭了起來,這是盧平等鳳凰社成員也慢慢走了過來,對此默默無聲,盧平也紅著眼眶,蹲跪在自己的摯友身旁。這時候,安靜的空氣中除了哈利的哭聲,突然出現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哈利......」小天狼星虛弱的呼喚著,哈利痛哭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可一旁的盧平,穆迪等人卻是一臉不可置信。

  「鄧布利多,你快過來看看!」穆迪朝正在與福吉交涉的鄧布利多大喊道,鄧布利多趕緊走了過來。

  「他還活著,小天狼星,他還活著!」盧平幾乎喜極而泣,「哈利,快讓鄧布利多看看!」盧平將哈利輕輕拉開了,哈利則是被盧平那一句『他還活著』的話,喊得愣住了,紅著眼睛看著鄧布利多給西裡斯施了幾個治療咒語。

  「梅林保佑!」鄧布利多眼中似乎也閃過了一絲淚光,「他還活著!盧平,立刻將小天狼星送到龐弗雷夫人那裡去,快!哈利你也去吧!學校見!」

  哈利站在學校醫務室外,焦急的等待著,不斷向梅林祈禱著,赫敏和羅恩則是也在焦急的等待著,同時安慰著哈利,「哈利,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波特,進來吧!」哈利聽到這話立刻推開門沖了進去,看著病床上閉著眼睛的小天狼星問道,「夫人,他如何了?」哈利有些顫抖,他怕聽到不好的答案。

  「應該說梅林保佑,波特,」龐弗雷夫人也紅了眼睛,「那道索命咒雖然擊中了他,但是他閃了一下,再加上他身上的這件煉金物品替他擋下了一半,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龐弗雷夫人停了一下。

  「不過什麼?」哈利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別擔心,他只是需要睡上一段時間就好,醒來的時間我就說不準了。」龐弗雷夫人安慰的說道。

  「活著就好,」哈利激動地說道,「謝謝您,夫人!」赫敏羅恩也是含著淚笑著。

  「你不該謝我,要謝應該謝給了小天狼星煉金物品的人,如果不是煉金物品替他擋下了一半索命咒,那麼我也救不了他。」龐弗雷夫人輕輕搖搖頭,「我先去忙了,你們陪陪他,不許太吵!」說完便離開了。

  「感謝梅林!」哈利看著病床上睡著的小天狼星眼中只剩慶倖。

  「哈利,那個煉金物品是絲諾做的嗎?」赫敏突然問道。

  「是的,使她幾天前送給西裡斯,絲諾她......」哈利突然反應過來,在魔法部根本沒看到絲諾,那絲諾現在怎麼樣了?

  「絲諾現在不會還在食死徒手裡吧?」羅恩突然想到這點大叫道。

  「我們去找校長,哈利你在這兒留著!」赫敏和羅恩準備去找鄧布利多校長,就在這時,醫務室門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伴著熟悉的人影奔了進來。

  「哈利!」

  ———————————————回到絲諾的視角————————————————————

  所以說,人倒楣了,禍事就來了。那個打暈我的人估計魔力不是特別強,半路上我就醒了,也怪我,沒注意到假佈雷斯的異樣,可能是剛考完試太累,沒仔細觀察。

  我眼睛緊閉,感覺自己好像被拖進了一個地方,「得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興奮的說道。

  「幹得好,希歐多爾,我的好兒子!」一個略成熟的聲音傳來,希歐多爾?希歐多爾諾特?豈有此理,你怎麼三年級的時候沒被那只鷹頭馬身有翼獸撕碎呢?我在心裡咒駡道。

  「好了,你快回學校去吧!別被人發現了。」然後我就被拖著扔進了一間黑暗的房間,關上了門,我一睜開眼睛,看這樣子估計是一間地牢,黑漆漆的。管他如何,看來我做的人偶煉金物是現在可以用了。

  我趕緊將人偶從手環中取出,將血滴在了人偶上,然後人偶立刻變大,變得和我幾乎一樣,反正認識我的人也不會說,和我不熟的人也認不出來,然後我給人偶注入了一大股魔力,一會兒應該用得著。我讓人偶倒在地上裝昏迷,然後將一個之前做的隱形和隱藏氣息的煉金器帶在身上啟動,直接變回了狐狸的樣子躲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反正現在隱著身,等會兒趁機逃出去。

  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一個人進來了,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溜出門,輕手輕腳地跟著他來到了大廳,這裡是,瑪律福莊園?我輕溜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悄悄打量著,看著坐在大廳中央的伏地魔渾身輕顫了一下,然後我看到了父親,父親的臉色看著平常,但我知道他現在估計已經快急瘋了。

  我控制著人偶和伏地魔對話,在受到鑽心剜骨時慘叫,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逃跑的機會,要趁所有人不防備的情況下,需要忍耐。

  這是父親這下上前求情嚇了我一跳,父親你冷靜啊啊!不過聽到父親建議用奪魂咒倒是讓我松了一空氣,這樣也好,假裝被控制了,再找機會讓人偶消失!

  那個老諾特控制著人偶向伏地魔走去,就是現在!

  我控制著人偶向伏地魔方向射冰錐,然後放出一對濃霧擋住視線,控制著她說了最後一句話後,然後命令人偶自動銷毀,頃刻人偶就消散了。

  白霧散去了,看著我人偶的位置空空如也,我松了一空氣,聽到伏地魔的怒吼聲,我知道我成功了!

  然後諾特就直接被伏地魔殺了,該!報應!拿我的命來討你主子的歡心,你不遭報應天理難容!我看著瞪大眼睛倒下的老諾特死不瞑目的樣子,同時有點擔心,父親隨時呆在伏地魔身邊打探消息,幾乎就是在伏地魔的魔杖前,隨後都可能送命,看得我心驚膽戰的。

  不過好的是伏地魔已經帶著人離開了,我看到父親正準備用壁爐離開,趕緊輕手輕腳地奔過去輕拽他的袍角,父親反應了過來,趕緊趁著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的機會將我抓在手裡,回到了學校。

  「絲諾!」我顯形後,聽著父親略帶激動的聲音,直接變回了人形抱住了他,「爸爸!」

  「絲諾,幸好你沒事!」父親強忍住激動地說道,父親將我緊緊地摟住,似乎害怕我立刻就消失。

  「我沒事,我沒事的,爸爸。」我帶著淚水慶倖地說道。梅林眷顧啊,幸好我的人偶煉金術成功了,要不然剛才要是我本人,且不說鑽心剜骨,就是奪魂咒也夠我受的,保不准我就真的被打上那個可怕噁心的標記了!

  「這是怎麼回事?」一會兒,我和父親都冷靜後,父親開始詢問我。我便將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父親。

  「人偶煉金術?剛才那個是你的人偶?」西弗勒斯慢慢想明白了,同時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不愧是自己的女兒。

  「嗯,我變成狐狸隱形躲在角落裡呢!」所以說,母親的血脈遺傳還真是救我一命啊!要是之前用阿尼瑪格斯,就算用了煉金器,也難保不會被家養小精靈察覺。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西弗勒斯輕撫著女兒的頭,滿心慶倖,也在感謝絲諾的母親,若非她留下的煉金術和血統,絲諾今天也未必能逃的了。

  ......

  我和父親聊完後,父親便讓我直接回學院去了,但半路上我遇見了盧娜。

  「絲諾,你,你沒事了?」盧娜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我奇怪的問道。

  「你不知道?哈利帶著我們......」盧娜將哈利帶著人去魔法部救我的事告訴了我,我直接愣住了。

  「哈利人呢?」我急忙問道,我沒想到導致哈利去魔法部的原因居然是自己。

  「在醫務室,小天狼星受了重傷!」盧娜擔憂地說道。

  「謝謝你們!」我直接向盧娜道了謝然後向醫務室飛奔而去,梅林在上,但願小天狼星沒事,要不然我罪過可就大了我,畢竟哈利是為了我才去的魔法部啊!

  到了醫務室我看到了哈利三人站在病床邊,我趕緊喊道,「哈利!」

  「絲諾,你沒事了?」哈利看著進來的絲諾一臉欣喜。

  「我沒事了,小天狼星怎麼樣了?」我看著病床上的小天狼星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西裡斯沒事,只是要睡幾天,絲諾,」哈利一臉感激得看著我,「謝謝你的煉金器,是它救了西裡斯,謝謝你!」

  「不,你不用謝我的,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你們也不會去魔法部,是我連累你們了。」我愧疚地說道,幸好所有人都沒事。

  「絲諾,你是被誰救回來的?」赫敏問道。

  「斯內普教授!」我不打算解釋太清楚,直接說是父親救了我,「他想辦法將我帶回來了!」

  「是這樣!」赫敏表示理解,畢竟斯內普教授是很疼絲諾的。

  「赫敏,你們能先去告訴麥格教授一聲嗎?我剛回來!」我直接說道。

  「好的,沒問題!」赫敏直接同意,順便把羅恩一把拉走了。

  「謝謝你帶人去魔法部救我,哈利!」我感謝道,不管如何哈利都是為了我才去的魔法部,雖然沒對救我起什麼作用,但終歸哈利是為了救我。

  「不客氣,你是我朋友,而且......」哈利看著眼前自己喜歡的女孩,想到知道她被抓之後的慌亂,哈利決定吐露自己的心聲。

  「而且什麼?」咦,哈利的臉怎麼變紅了?

  「你是我喜歡的人,為了救你我做什麼都願意......」哈利小聲地說道,聲音雖小,但足夠我聽清楚了,我登時有些發懵。

  這,這這這到底是神馬情況啊?哈利喜歡的不是秋張嗎?怎麼會對我表白啊?

  「哈,哈利,你,你沒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哈利雖然有時很衝動,但卻是個很敏感的男孩,太直接對他說清楚我怕刺激到他。

  「我沒事!」哈利鼓起勇氣放大聲音,「我喜歡你,一直很喜歡你,從你曾經安慰我的時候開始,甚至我注意到你從不用救世主的眼神看我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喜歡你,可是,就在去年,當我想和表白的時候,你已經和瑪律福在一起了,現在你們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接受我?」哈利的綠色的雙眸中帶著期盼和緊張,手中已經充滿了汗水。

  醫務室裡沉默了很久,越久的沉默讓哈利的從一開始的期盼慢慢徹底變成了失望,綠色的眼睛也慢慢黯淡了下去。

  「對不起,哈利!」我終究還是開口了,感情這種是不受控制,但是就算是傷到哈利,我也必須說清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如果我不拒絕得乾乾淨淨,讓哈利有任何幻想的話,這只會影響到哈利以後的感情。

  「因為瑪律福嗎?你還是沒有忘記他對不對?我可以等的!」哈利試圖掙扎著,略帶激動的說道,抓住我的手。

  「不止是因為他,哈利!」我慢慢將哈利的手推開,只是這那雙美麗的綠色眼睛,「我只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的摯友,可以並肩作戰的戰友!就算沒有德拉科,我今天也不會接受,因為我對你只有友情,如果我接受,這對你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哈利,你該睜大眼睛看清楚,你身邊有比我更值得你喜歡的人,比如金妮,她對你的感情很深。」

  「可是我喜歡的是你啊!」哈利眼睛有些酸澀的說道。

  「哈利,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從未戴有色眼鏡看過你,從未誤解過你,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只是你對我的感激,你也許是錯將這種感激當成了喜歡了,哈利,明示自己的心,金妮為了你願意和你一起闖魔法部,這種感情才是喜歡,才是愛!」我緩緩的勸著哈利。

  「絲諾,我分得清楚感激和喜歡。」哈利嘶啞的說道,眼眸中充滿了失望和痛苦,絲諾,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感情,但你不能誤解我對你的感情,我是真的在乎你啊!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比瑪律福少半分啊!

  「對不起,哈利。」我再次說道,一向能說的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不再直視哈利的眼睛。我知道哈利對我的感情也許是真的,也許是和德拉科一樣的感情,可是我終究是要,也只能對他說對不起了。

  「沒,沒關係,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哈利忍住心中的痛意,「絲諾,我們還是朋友對嗎?」哈利強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孩說道。

  「當然,哈利。你永遠,都是我的摯友!」我堅定地說道,摯友,只能是摯友,對不起,你我終究只會是朋友。「哈利,你,你看著小天狼星吧!我先離開了。」我勉強對哈利笑了笑,然後不敢回頭地直接離開了醫務室。

  「摯友,永遠都是。」哈利看著絲諾的背影,將絲諾的話重複了一遍,美麗的綠眸中終究還是滑出了一滴淚水,不知是為了絲諾的拒絕,還是為了自己徹底無望的愛情。哈利抬手,輕輕將臉上的眼淚拭去,也許拭去的不僅僅是眼淚,有些感情終歸是必須要去放棄的。

  祝你幸福,絲諾,我愛過的女孩,從今以後,你只是我的摯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我自己都有些想落淚,突然覺得文章中哈利很像我,初入大學的我也對一個男孩動了心,可當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站了另一個人了,在感情中,單相思的人是最痛苦的,因為你在乎的人永遠都不是你的,你只能任由時間去撫平傷口,但是,傷口有時可以撫平,也許還是會留下疤痕,人生中第一段感情是最難忘的,即使是是暗戀,即使它無疾而終,但我相信,我一生也不會忘記那個男孩,因為是他教會了我心動的感覺。


☆、五年級結束

  終於有一天,我也可以放掉當年那麼多不懂,那麼多疑惑。終於有一天,我也可以再對你微笑。終於有一天,我也可以再對你說你好。終於有一天,無論誰,在哪裡,再次提及你的消息,我都可以真的笑笑,心裡沒有一點漣漪。

  ————————————————————————————————-—————————

  跑出醫務室後,我心裡有些亂,不願回學院,直接通過手環告訴德拉科和佈雷斯我已經回到學校裡,在有求必應屋裡。

  我來到有求必應屋裡,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心情十分複雜,我從未想過哈利居然會喜歡我,我一直以為他喜歡的人是秋張,未來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金妮,可我沒想到他卻喜歡我。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從未注意過,也許,也許從他去年邀請我做他的舞伴的時候,哈利就已經開始表露了自己的心意,只是我誤以為他只是沒請到秋張,又想找個熟悉的人,所以才會邀請我。

  絲諾啊絲諾,你的情商到底是有多低啊?我不禁搖頭苦笑,沒想到啊,在感情上傷害哈利的人居然成了自己。希望哈利能夠儘快忘了這段感情吧,金妮也許才是最適合他的人,就沖這女孩願意不顧一切陪著哈利去魔法部,就足以證明她對哈利的愛意。

  我只能默默希望哈利能早點走出來,和真正愛他的人走到一起。哈利,真的對不起,我閉上眼睛,在心裡再次默念道。

  「絲諾!」激動地叫喊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德拉科狠狠地抱在了懷裡,抱著我的手臂十分用力,像是要將我揉進他的血肉裡。

  「我沒事,德拉科,」我也回抱住他,「我一點傷都沒受,真的。」我溫和地說道。

  「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以為你......」德拉科鬆開我,緊緊抓住我的肩膀仔細地看著我,「真的沒事?」德拉科眼中盡是擔心和憂慮。

  「我沒事,爸爸將我帶回來了!」我拉著德拉科坐下,安慰道,「佈雷斯呢?他怎麼樣?」我突然想到有人冒充了佈雷斯,他沒事吧?

  「他沒事,我們之後發現有人冒充了他,直接告訴了院長,幸好......」德拉科一臉慶倖,「你被帶到哪裡了?」

  「......」我突然有點不想回答了,在你家,我能直接這麼說嗎?

  「你,你是不是被帶到我家裡了?」德拉科看到絲諾的臉色突然有些變換糾結,瞬間想到了緣由。

  我只能尷尬地點點頭。

  「抱歉,絲諾! 」德拉科摟住自己的女孩愧疚地說道。

  「沒關係,這也不是你能改變你的。」我搖搖頭安慰道。

  「是誰將你擄走的?」德拉科想到這兒就恨不得跟那個人一打的鑽心剜骨!

  「希歐多爾諾特!」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對這個人本身也就沒什麼好感,「不過他的父親已經死了!」

  「怎麼回事?」德拉科聽出了絲諾語氣中的嘲諷。

  「記不記得我曾跟你說過東方的報應說法?這對父子就是典型的報應例子,」我想到老諾特得意和被伏地魔殺了時候的樣子,不得不說,天道好輪回啊!然後我將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了德拉科,對德拉科沒什麼好隱瞞的,當然,除了人偶煉金術,這件事還是在戰爭結束後告訴他吧!

  「果然是報應啊!」德拉科聽到老諾特被殺了之後也是一臉鄙視,「我相信,教父他一定會想讓諾特這個家族從巫師界消失的,反正這個家族落魄的就只剩下他們父子倆了。」

  「到時再說吧!我估計這學期暗中盯著我的人就是那個諾特,不過他恐怕沒想到他自以為自己立了功,卻間接害死了自己的父親。」想到這兒,我覺得他真是自找的,好好的什麼不做,一切和平,這下好了吧!

  「他那是自找的,放心,我和佈雷斯會盯著他的,也會好好『回報回報』他。」德拉科灰藍色的雙眸眼底閃過一絲狠辣,瑪律福的狠毒不會在表面上,但是也絕不會溫和半分。

  「德拉科......」我突然想到盧修斯叔叔當時是和伏地魔一起去了魔法部的,也許被哈利注意到了。

  「怎麼了,絲諾?」德拉科就看著眼底有些愧疚的愛人,慢慢問道。

  「哈利知道我被擄走後,帶著人去了魔法部,盧修斯叔叔和伏,那個人也去了,魔法部的人已經知道他回來了,而且,我不知道哈利究竟看沒看到盧修斯叔叔......」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德拉科聽後皺了皺眉,「放心,絲諾,可能會被審訊一番,但是不至於造成太大的後果,」德拉科對自己的家族的影響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那個疤頭為了救你去闖了魔法部?」那個疤頭還沒死心不成?想到這兒,德拉科的一張俊臉瞬間黑了。

  「咳咳,我和他是朋友嘛,哈利是個重視友情的人,所以才會來救我啊!」我有些心虛地說道。

  「只是朋友?」德拉科還是有些不滿,「那個波特這學期沒跟你說點別的?」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直視著我問道。

  跟我表白了算不算?問題是這話我敢說嗎?敢嗎?敢嗎?這事要是讓德拉科知道了,保不准他直接跑去跟哈利決鬥都有可能,德拉科的醋勁有多大我還是有體會的。

  「沒有,你想哪裡去了啊?」我假裝不在意地白了他一眼,「我和哈利只是朋友,真的,你啊,就是愛亂吃醋!」我親了一下德拉科的臉頰,作為證明。

  「哼!」德拉科耳朵紅了紅,絲諾是沒什麼想法可不代表那個疤頭沒什麼想法,不過他也只配想想了!德拉科摟著自己的愛人心裡一陣得意的想著。

  我看著已經沒多想什麼的德拉科終於松了一口氣,有些事,有些感情終究需要隱藏,被知道了,只會理不清,還是讓它隨著時間消逝吧!

  ......

  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來了,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在星期五晚上的一個筒短聲明中證實了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又回到了這個國家,並且再一次展開了活動。

  「我不得不十分遺憾地宣佈那個自詡為魔王的巫師,噢,大家知道我指的是誰,還活著,而且又在我們當中活躍起來,」福吉在向記者們致辭時說,他看上去既疲倦又狼狽不堪,「同樣遺憾的是我們要報導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發生了大規模的叛亂,它們已經表示反對繼續為魔法部工作。我們相信這些攝魂怪目前正在為那個魔頭效力。我們強烈呼籲魔法界的民眾們保持警惕。魔法部正在出版家庭及個人初步防禦指南,並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免費分發到所有的巫師家庭。」

  真的夠打臉的,我有些嘲諷的看著預言家報紙上福吉一臉狼狽的引咎辭職,老東西,現在也算達成心願了?可以跑路了,不過你的名聲可是被烏姆裡奇敗完了!

  「已恢復霍格華茲魔法學校校長、國際巫師聯合會成員以及威森加摩首席巫師等職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目前為止還沒有抽出時間接受我們的採訪。他在過去一年中始終堅持認為,神秘人不像大家所希望和深信的那樣,他還沒有死,他再一次召集了他的擁護者,準備重新奪權。」

  我看著這段話,抬頭看了看校長席位的那位老者,即便我知道劇情,但我也不可能猜透這位智慧的老者究竟在想些什麼,鄧布利多似乎感應到了我的視線,將目光看向我,並向我舉杯眨了眨眼,我輕輕向他點了點頭,然後便轉開了目光。

  魔法部裡伏地魔想要的那個預言球裡,預言著他和哈利的未來,兩人人終究只能活一個人,那個活下來的人一定是哈利,也只會是哈利。

  學期即將結束,我在草地上漫步的走著,學生們躺在草地各處曬著太陽,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星期日預言家報》,還吃著糖果。很美好的一幅畫面,是不是,可是這樣開心的笑容可以維持多久?戰爭徹底爆發,會有多少巫師離世?

  這時哈利的身影突然出現,他似乎從海格小屋的方向出來,他就慢慢在陽光下走著,順著草地走著。當他經過時,人們又大聲地呼喊他。他把眼睛閉上了好一會兒,看樣子是很煩那些人,突然我對上了那雙溫潤清澈的綠眸,哈利朝我輕輕笑了笑,我亦然,溫和地對他笑了笑,其實我們大概都可以從對方的眼睛中讀出那句話,「加油!」

  我想小天狼星應該已經醒了吧?不然哈利是不可能有時間在這裡逛的,謝謝梅林的眷顧,沒將我這個朋友最在乎的事物收走,也感謝他的保佑,讓我平安從伏地魔手裡又逃了一次。

  很快,我的東西就打包好了,又得去鳳凰社總部暫居了,時間過得很快,也很慢,但我希望這兩年它能過快一點,黑暗早點結束,我看著安靜下來的學校,望著一片清澈的藍天,慢慢微笑著。

  戰爭徹底爆發,有些事也依然要堅持下去,為了我的父親,為了我的愛人,為了我的摯友,還有,我所一直追求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五年級結束,小凝心裡有些惆悵,快到完結篇了

  小凝心裡有些不舍啊,時間過得真快!

  哈利波特,是我年少最美的夢,即便我已長大,但我也捨不得它結尾,

  我相信很杜哈迷也許同我的想法一樣,寧願相信我們自己是沒有魔力的麻瓜,也不願意相信那個世界是不存在的,我相信九又四分之三月臺一直,存在著。這個夢,會持續一生。


☆、赫奇帕奇金杯

  活著必定要經歷一些挫折,而我們依然堅強戰勝每一次挫折,只要我們還活著,就值得慶倖!

  ——————————————————布萊克老宅———————————————————

  回到布萊克老宅,似乎一切都沒變,每天還是照樣吃飯睡覺,做魔藥,做煉金物品,哈利暫時還要回德思禮家一段時間,再加上赫敏不在,我就只好整天悶在房間裡做我的事。

  想到人偶煉金術,我曾經在父親面前假裝抱怨過,說材料極難得,已經用完了,還表現得十分遺憾。事實上,材料我還有,但不並沒有告訴父親,我不知道該這麼說,如果我沒記錯,德拉科在六年級的時候會被逼著去殺害鄧布利多,而父親會應納西莎阿姨的請求幫助德拉科,還立了一個牢不可破咒。

  雖說劇情改變了很多,但是我必須以防萬一,假如父親再次這麼做了,我會在父親不知道的情況下,用鄧布利多的人偶替換了他本人,這樣既救了人,也不會讓父親違背他手上的牢不可破咒。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瞞著父親了,但是,我真的希望父親不要答應那個請求,如果父親真的殺了鄧布利多,那麼就算人們知道父親是間諜,也很難原諒他。

  父親來這兒時,再與他交談時,我甚至想直接開口告訴他,可是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又是喉嚨劇痛,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為這事,我沒少在心裡紮梅林那個死老頭的小人,混蛋!

  「絲諾,絲諾?」一聲呼喚打斷了我的神遊天外,見所有人都注意著我,我直接臉紅了。和上個暑假變化很大的一個地方,我被允許參加鳳凰社會議了,我卻在這時走神了。

  「對不起,我走神了,你們說到哪了?」我看著鳳凰社成員都看著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慢慢地問道。

  「沒事,鄧布利多在問你你對剩下魂器的看法!」盧平溫和地說道。

  「校長?」我有些疑惑地看著鄧布利多。

  「絲諾,你找到了兩個魂器,我相信你對其他魂器一定有你獨特的看法,能說來聽聽嗎?」鄧布利多眼鏡後湛藍色的眼睛似乎在放光,好像就篤定我知道一般,好吧,我的確知道。

  「唔......」我故作沉思的樣子想了想,「我只是覺得,伏地魔他選的魂器的應該都是特殊意義,就像日記本,」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一個鳳凰社成員翻了翻眼睛,沒禮貌的獅子!

  「安靜,別打斷!」盧平阻止了他的發言,「繼續說,絲諾。」

  「掛墜,冠冕,校長,您就沒發現這兩樣東西的相似之處?」我反問鄧布利多,我就不信你沒想過。

  「是的,斯萊特林的掛墜,拉文克勞的冠冕,所以絲諾你是認為......」鄧布利多說著已經銷魂兩件魂器的來歷。

  「沒錯,我懷疑伏地魔是將有關四個學院傳承的東西都做成了魂器,格蘭芬多寶劍在您手裡,他沒辦法,但是還有赫奇帕奇金杯啊,它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嗎?」我直接單刀直入的說道。

  「有道理是有道理,可是我們怎麼找呢?」尼法朵拉唐克斯聽完後,雙手撐住額頭,一臉鬱悶地說道。

  「也許金杯在食死徒手裡!」瘋眼穆迪灌下一大口酒,甩甩頭說道,「就像日記本,交給了瑪律福,掛墜地點布萊克知道,那麼這個金杯也許也在一個食死徒手中。」穆迪粗聲粗氣地說道。

  「有道理!」

  「但是會是哪位?」

  「那個狼人首領?」

  「......」大家紛紛開始猜測是哪位食死徒。

  「貝拉萊姆斯特蘭奇!」我突然說道,這是所有人慢慢靜了下來,「如果非要說在食死徒裡伏地魔最重視誰的話,我想那個女人肯定是可以排在前三的,因為她夠忠心,實力也夠強,那麼伏地魔沒理由不會交給她一件魂器保管!」

  「很精彩的分析,孩子,」鄧布利多似乎很欣慰的點點頭,「那麼我們需要去貝拉萊姆斯特蘭奇的金庫看看了!我想這件事情,西裡斯比較合適,畢竟那位貝拉女士以前是一個布萊克。」鄧布利多看向了那個恢復健康的英俊男子。

  「沒問題,教授!」小天狼星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保證道,「交給我吧!我會找到辦法的!」說道小天狼星,我得說我是低估了他的恢復能力,本以為他會睡很久,沒想到兩天不到就醒了,很快恢復了健康,繼續熱情的加入工作,不得不說,獅子的生命力從某些方面來看還是很頑強的。

  散會後,我回到房間,看著手裡的記事水晶石,哎呀媽呀,可算是把鄧布利多的模樣給拍下來了,他的人偶製作是可以著手開始做了,我相信做他人偶的難度可比做我自己的那個難度大多了,畢竟,鄧布利多的魔力要遠勝於我,要做個維持他本人時間夠久的人偶可沒那麼容易!然後我將錄下的鄧布利多的畫面放了出來。

  等等,這是什麼?我瞪大眼睛,看著畫面中桌下鄧布利多隱藏起的那只手,已經燒焦了的那只手,既乾枯又焦黑,好像上面的肉都被燒幹了。鄧布利多他......他已經被那個戒指詛咒了嗎?怎麼會這麼快呢?我大腦瞬間有些空白,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大勢不改,我想起了梅林的話,鄧布利多終究是真的活不了太久嗎?那麼,也許他今年還是會讓父親殺了他去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所以......所以父親還是會背上殺死鄧布利多的罪名?!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就算戰爭結束後,人們也很難原諒父親。不可以!我絕不允許父親做了那麼多的犧牲,卻還是要被他人理所當然的誤解!

  不!我使勁搖著頭否認,我一定要延長鄧布利多活著的時間,他要死可以,必須要將父親背負的髒水清乾淨再說!他必須多活一陣子,人偶,對,我要趕緊做好它。必須提前做好佈置,順便要有機會看看父親的手,看看父親的手中是否會出現牢不可破咒的印記!如果真的有,那麼走那一步就是必要的了!

  我用手指使勁揉了揉太陽穴,克制住自己腦中那些可怕的想像,可正當我準備開始做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而且心口覺得很不舒服,這是什麼徵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最終還是決定,走大勢不改這條路,不過鄧布利多的確必須多活一段時間!

  老蜜蜂你要離世也得在伏地魔徹底消失後,教授的名聲還需要你呢!

  不過,我也在考慮,鄧布利多一定要死嗎?是不是要考慮讓他多活上個十年八年?說實話,這一對我在看小說的時候,覺得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這對挺可惜的,幾乎是錯過了一生啊~~~要不要鄧布利多消滅伏地魔後,讓他去德國找自己的老情人算了?

  讓老蜜蜂直接死了,是不是違背了我曾說過的所有善良的人都會幸福的承諾呢?

  歡迎各位看官給我留個意見哦~~~


☆、牢不可破咒

  親情是一盞燈,它會指引你走向正確的地方,但有時也會把你帶向歧途;親情是一盆火,它會溫暖你的心,但有時也會將你的理智燒掉;親情是一顆藥,它會治療你的創傷,但有時也會加重你的病情。

  ————————————————西弗勒斯的視角———————————————————

  西弗勒斯看著門口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輕輕皺了皺眉。

  「西弗勒斯,」納西莎緊張地小聲道說,「我可以跟你談談嗎?事情很緊急。」

  「當然。」他退後一步,把她讓進了屋裡。她那仍然戴著兜帽的姐姐也跟了進來,儘管沒有受到邀請。

  「斯內普。」經過他身邊時,她簡單地招呼了一聲。

  「貝拉特裡克斯。」西弗勒斯回道,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一個略帶譏諷的微笑,直接關上了門。

  幾面牆都是書,其中大部分是古舊的黑色或褐色的皮封面;一盞點著蠟燭的燈從天花板上垂落下來,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裡擠擠挨挨地放著一張磨損起毛的沙發、一把舊扶手椅和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這地方有一種荒涼冷清的氣息,似乎平常沒有人居住。

  事實上,自從絲諾很久沒來居住後,這裡的確幾乎不會有人再來了。

  「那麼,我能為你做什麼呢?」西弗勒斯在姐妹倆對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來,問道。

  「這裡,這裡沒有別人吧?」納西莎輕聲問道。

  「當然沒有。噢,對了,蟲尾巴在這裡,不過我們不把害蟲計算在內,是不是?蟲尾巴,倒來幾杯酒,你就可以出去了!」西弗勒斯懶洋洋得對那個噁心的人說道。

  蟲尾巴幾秒鐘後回來了,用託盤端著一隻髒兮兮的酒瓶和三隻玻璃杯。他把託盤放在那張搖搖晃晃的桌子上,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離開了,重重地關上了那扇被書隱藏的門。

  西弗勒斯倒出三杯血紅色的葡萄酒,遞了兩杯給姐妹倆。納西莎嘟噥了一句「謝謝」,貝拉特裡克斯什麼也沒說,繼續狠狠地瞪著自己。但這似乎並沒有讓西弗勒斯感到局促不安,他好像覺得這挺好笑的。

  納西莎接過酒,一口氣說開了:「西弗勒斯,真對不起,這個樣子來打擾你,可是我必須來見你。我想,只有你一個人能幫助我。」納西莎顫抖著深深吸了口氣,「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該來這兒,我被告知,對什麼人也不能說的,可是,」

  「那你就應該管住你的舌頭!」貝拉吼道,「特別是當著眼前這個人!你起過什麼作用呢?」貝拉譏諷地問道,「我們從你那兒得到過什麼有用的情報呢?」

  「我的情報是直接傳給黑魔王的,」西弗勒斯有些嘲諷地反擊,「既然他沒有把它們告訴你......」

  「他什麼都會告訴我的!」貝拉立刻火冒三丈,「他說我是他最忠誠、最可靠的......」

  「是嗎?」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在遭遇了魔法部的那場失敗之後,他仍然這麼說嗎?」

  「那不是我的錯!」貝拉紅著臉說道,「過去,黑魔王把他最寶貴的東西都托我保管,如果不是盧修斯......」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說是我丈夫的錯!」納西莎突然用低沉的、惡狠狠的聲音說道,抬頭望著她姐姐。

  「追究是誰的過錯已經沒有用了,」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說道,「該做的已經做了。」

  「但你什麼都沒做!」貝拉氣憤地說道,「是啊,我們其他人都在冒著危險,出生入死,你卻又一次不在場,是不是,斯內普?」

  「我得到的命令是留在後方。」西弗勒斯繼續冷靜地說道,「莫非你不贊同黑魔王的想法,莫非你以為,如果我加入食死徒的陣營,跟鳳凰社作戰,鄧布利多會毫無察覺?還有請原諒,你說冒著危險?實際上你面對的只是六個十幾歲的孩子,不是嗎?」

  「你明明知道,很快半個鳳凰社的人都加入進來了!」貝拉怒吼道,「還有,既然說到了鳳凰社,你仍然聲稱你不能透露他們的總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

  「我不是保密人,不能說出那個地方的名字。我想,你應該明白那個魔法是怎麼起作用的吧?黑魔王對我傳遞給他的鳳凰社的情報很滿意。你大概也猜到了,我的情報導致了愛米琳萬斯最近的被捕和被殺不是嗎?」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說道。

  「就憑你說的這些,我們就應該相信鄧布利多從來沒有懷疑過你?」貝拉繼續問道,「他不知道你實際上為誰效忠?他仍然毫無保留地相信你?」

  「我的角色扮演得很出色。」西弗勒斯站起身,直視著貝拉的眼睛,「你忽視了鄧布利多的一個最大的弱點:他總是把別人往好處想。鄧布利多曾經是一位偉大的巫師,沒錯,不可否認,但是鄧布利多已經老了。上個月跟黑魔王的那場較量讓他大傷元氣。他受了重傷,因為他的反應比以前慢了。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西弗勒斯斯內普的信任,這就使我對黑魔王具有很大的價值。」

  他當然會信任,西弗勒斯在心裡有些自嘲的想著,不管是因為曾經的莉莉,還是因為現在的絲諾。「好了,納西莎,你是來請求我的幫助的?」西弗勒斯看向自己的摯友的妻子。

  「是的,西弗勒斯。我想,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了,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黑魔王不許我說這件事,盧修斯也沒有辦法!」納西莎繼續說道,眼睛閉著,「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個計畫。那是非常機密的。可是,」

  「既然他不許你說,你就不應該說。」西弗勒斯立刻說道,「黑魔王的話就是法律。」不知為何,他不想聽,也許聽下去會愧對對絲諾的承諾。

  納西莎倒抽了一口冷氣,臉直接白了。  

  「怎麼樣!」貝拉得意地對她妹妹說道,「就連斯內普也這麼說:既然不許你說,你就保持沉默吧!」

  「我碰巧知道那個計畫。」西弗勒斯低聲說道,「黑魔王把計畫透露給了很少幾個人,我是其中之一。不過,如果我不知道這個秘密,納西莎,你就會犯下嚴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我就猜到你肯定是知道的!」納西莎有些激動地說道,「他這麼信任你,西弗勒斯,」

  「你知道那個計畫?」貝拉立刻滿臉的怒氣,「你會知道?」

  「當然。」斯內普說,「可是你需要什麼説明呢,納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說服黑魔王改變主意,恐怕那是沒有希望的,一點兒希望也沒有。」

  「西弗勒斯,」納西莎說,眼淚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滾落下來,「我的兒子,我惟一的兒子,德拉科,」

  「德拉科應該感到驕傲,」貝拉冷漠地說道,「黑魔王給了他極高的榮譽。而且我要替德拉科說一句:他面對責任沒有退縮,他似乎很高興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非常興奮,」

  「他才十六歲!為什麼,西弗勒斯?為什麼是我的兒子?太危險了!這是為了報復盧修斯的失誤,我知道!」納西莎尖叫道。

  西弗勒斯什麼也沒說,避開了她的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淚,但他不能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德拉科是自己的教子,自己何嘗不心疼?

  「所以他才選中了德拉科,是不是?」納西莎逼問道,「就為了懲罰盧修斯,是不是?」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西弗勒斯眼睛仍然望著別處,「他就能獲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榮譽。」

  「可是他不會成功的!」納西莎哭著說道,「他怎麼可能呢,就連黑魔王自己都......」納西莎哽咽了一下,沒有一個人成功過!西弗勒斯,求求你!你一直是,你是德拉科的教父,你也是盧修斯的老朋友,我求求你!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親信,你能不能跟他談談,說服他,」

  「黑魔王是不可能被說服的,我不會愚蠢到去做這種嘗試。」西弗勒斯直接搖頭拒絕,「我不能假裝說黑魔王沒有生盧修斯的氣。當時盧修斯應該在那裡守著,雖然他沒被抓住,但是他搭上了那麼多人,而且預言球也沒能取回來。是的,黑魔王很生氣,確實非常生氣。」

  「看來我說的沒錯,他是為了報復才挑選德拉科的!」納西莎哽咽著說道,「他根本就不想讓他成功,只想讓他去送命!」你能辦到的。德拉科辦不到,你能辦到,西弗勒斯。你會成功的,你肯定會成功的,他給你的獎賞會超過我們所有的人!」

  西弗勒斯看著納西莎淚痕斑斑的臉,慢慢說道:「我想,他打算最後再派我去辦。但他決定先讓德拉科試一試。你知道,萬一德拉科成功了,我就能夠在霍格華茲多待一陣子,把我作為一個密探的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後。黑魔王非常生氣,他沒能聽到預言。你和我一樣清楚,納西莎,他不是輕易能夠原諒人的。」

  納西莎癱倒在地,在地板上抽泣著、□□著。「我惟一的兒子,那是我惟一的兒子啊!」

  「你應該感到驕傲!」貝拉冷酷地說道,「如果我有兒子,我巴不得犧牲他們去為黑魔王效忠呢!」

  納西莎絕望地叫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抓住西弗勒斯的手臂,「西弗勒斯,就算不是為了德拉科,我求你也為了德拉科的未來的幸福想想啊!」納西莎用絲諾做著暗示。德拉科是絲諾的愛人,也許看在絲諾的份上......

  西弗勒斯聽出納西莎話語中的暗示,心情變得更加沉重,自己的女兒自己還是瞭解的,她愛德拉科,如果自己真的放任德拉科走向死亡不管的話,那麼絲諾一定會痛不欲生,西弗勒斯靜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也許我有可能,幫助德拉科。」

  納西莎臉白得像紙一樣,眼睛睜得滾圓。「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願意幫助他?你願意照顧他,保證他安然無恙?」

  「我可以試一試。」西弗勒斯慢慢說道。

  納西莎突然跪在西弗勒斯的腳邊,用兩隻手抓著他的手,「如果你會在那裡保護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證嗎?你能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

  「牢不可破的誓言?」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可捉摸了,這時腦中閃過了絲諾的笑臉,以及自己對她的承諾。  

  貝拉發出一串得意的笑聲打斷了西弗勒斯的記憶。「你沒聽明白嗎,納西莎?哦,他會試一試的,我相信又是那套空話,又是那樣臨陣脫逃。當然啦,都是聽從了黑魔王的吩咐!」

  西弗勒斯有些空洞的雙眸緊緊盯著納西莎那雙沾滿淚水的眼睛,而她繼續攥著他的手。

  如果自己答應了,那絲諾呢?絲諾知道真相後,只怕是會徹底放棄德拉科了。可是他不信任鄧布利多,是的,他不信任,他誰都不信。他並不願意相信鄧布利多完完全全用心保護自己的絲諾,可是他想到鄧布利多的那只燒焦的手,還有鄧布利多那近乎遺言的囑託,也許到最後,對鄧布利多動手的還得是自己不是嗎?自己答應過的。但是,德拉科必須好好的,不止因為他是我的教子,還因為他是我女兒的愛人,這關係到絲諾的幸福!至於這個秘密,相信納西莎和盧修斯有把握隱藏住,西弗勒斯想到之前和鄧布利多簽訂的魔法契約,他承諾過,他保證所有的鳳凰社成員都會保證絲諾的平安,那麼,自己必須......

  「當然,納西莎,我可以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西弗勒斯輕聲說道,「也許你姐姐同意做我們的見證人。」為了我的絲諾,什麼都是值得的。

  貝拉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西弗勒斯矮下身子,跪在了納西莎的對面。在貝拉驚愕的目光下,他們互相握住了對方的右手。

  「你需要拿著魔杖,貝拉特裡克斯。」西弗勒斯冷冷地說。

  貝拉慢慢抽出魔杖,臉上仍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她走上前,站在兩人身邊,把魔杖頭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納西莎開始說話了,「西弗勒斯,在我兒子德拉科試圖完成黑魔王的意願時,你願意照看他嗎?」

  「我願意。」西弗勒斯說道。為了絲諾的安全與幸福,我會的。

  一道細細的、耀眼的火舌從魔杖裡噴了出來,就像一根又紅又熱的金屬絲,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你願意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他不受傷害嗎?」

  「我願意。」西弗勒斯說道。

  第二道火舌從魔杖裡噴了出來,與第一道纏繞在一起,構成一根細細的、閃著紅光的鏈條。

  「還有,如果必要的話,如果德拉科眼看就要失敗,」納西莎低聲說道,「你願意把黑魔王吩咐德拉科完成的事情進行到底嗎?」

  片刻的沉默。西弗勒斯眼底閃過了一絲堅定。貝拉注視著他們,她的魔杖懸在他們緊攥的兩隻手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願意。」西弗勒斯終於再次說道。可這時,自己的腦中卻閃過了絲諾對自己說的話時的情景,「你答應過我,爸爸,你答應我你會好好的,你會好好的看著我長大!」絲諾流淚的痛苦模樣出現了在自己的腦海中。

  而此時,貝拉的臉被第三道火舌的光映得通紅,火舌從魔杖裡噴出,與前面那兩道交織在一起,緊密地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周圍,像一根繩索,像一條噴火的蛇。

  這,意味著牢不可破咒已經施咒成功,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當這棟房子徹底安靜後,西弗勒斯有些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神色複雜的看著手掌中的三條若有若無的光線,心中緩緩地說道,「絲諾,對不起,但我會盡力做到對你的承諾。即便我殺了鄧布利多,但我一定會盡力在戰爭中活下來,即便背上所有的駡名,我也會活著。就像你說的,我會好好的,看著我最愛的女兒,得到世間最大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很久,這道牢不可破咒,終究還是出現在了教授的手裡,

  各位看官們千萬別拍我啊!放心,教授會好好的,真的!

  這是發展需要,小凝發四!!!


☆、計畫必須實施

  親情,是一把斜背著的吉它,越到情深處,越能撥動你的心弦;親情,是一掛藤蘿,不論你身在何方,它老是緊緊牽著你的手。

  ———————————————回到絲諾的視角———————————————-————

  「瑪律福家主盧修斯瑪律福的指控已被撤銷,現已被無罪釋放......」我看著預言家報上的消息沉默了很久,還好,盧修斯叔叔沒進阿茲卡班,我無法想像如果德拉科知道自己的父親被關入監獄後的會有多痛苦,可盧修斯叔叔就算是真的惡貫滿盈也是他的父親,他永遠也不可能放棄他。就像我的父親,即便他是間諜,但我知道他的手裡有過鮮血,可那又如何,他終究是我的父親,是我唯一的親人。

  不知道德拉科現在如何了,他被打上那個可怕的標記了嗎?伏地魔交給他那個可怕的任務了嗎?他現在,是否在恐懼著。我慢慢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

  柔和的月關照進來,顯得尤為美麗,可是我卻只感到一絲孤寂和淒涼,不知為何,在思念德拉科的時候,我突然對他產生了一絲我自己不曾注意的不滿,如果,納西莎阿姨真的逼父親立下了那道牢不可破咒,我如果一點兒都不怨德拉科那是不可能的,我愛他,但是在他與父親之間,父親更重要,我輕撫著手臂上的手環想著。

  想到父親,那個不安的感覺讓我越來越願意相信,父親他......也許已經將那個咒語立下了,否則,為什麼這麼久好不容易見到他一次,他只是匆匆囑咐幾句就離開了,是怕我發現什麼嗎?我苦笑地想著。

  也許,我的計畫是必須實施了啊!我在心裡默默回答自己,然後慢慢閉上雙眼,好好睡一覺吧!對我來說,現在只有睡覺是唯一的安心時間,希望能做個好夢。

  ......  

  「絲諾,這是你的成績單!」哈利微笑著將信遞給我,然後有些緊張打開了自己的,看的我有些好笑,我也打開了自己的成績單。哈利昨天才到,今天就領成績單,不得不說,這運氣啊......

  毫無疑問,全O。我並不會覺得驚訝,不過,貌似有些成績單好像有點讓某位女士抓狂......

  「我真難以置信!這就是你們的成績單?」在不遠處,韋斯萊夫人鼓起胸脯,怒氣衝衝地說,「比爾畢業的時候拿了十一個優秀!查理是十個,珀西全優!而你們……」

  「好了,莫莉,親愛的,」韋斯萊先生打圓場,「別太苛刻了......」

  「赫敏給你們寫信了嗎?」我對哈利問道。哈利和我就好像是約定了一般,對那天醫務室的事情一起失憶,就像什麼都沒發生,我們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樣。

  「她說明天就來,」哈利慢慢解釋道,「絲諾,你看了報紙了嗎?」哈利猶豫了一下,問道。

  「看了,怎麼了?」我看向哈利。

  「沒,沒什麼,問問。」哈利沉默了,終是搖了搖頭,絲諾估計也不願意談。然後有些頹廢的看著自己的成績單,看著魔藥學的那個A十分刺眼,它像是在說著『你別想當傲羅了!』

  我偷瞟了一眼哈利的成績單,大概明白了,不過這倒不必擔心,今年教魔藥的人可不是父親。

  「小絲諾!」韋斯萊雙胞胎一臉驚喜地看著我,「城堡中的公主終於捨得走出城堡了?」好吧,我承認這個暑假我幾乎都悶在房裡,不過天道酬勤,那個人偶已經快做好了。

  「是啊,走出來了!」我也笑著回應道。

  「告訴兩位一個好消息,」喬治興奮的說道,「我們的笑話玩具店已經獲得很大的成功!購買量很大!」

  「這證明你們兩位的選擇是正確的!」弗雷德補充道。

  我和哈利對視一眼,都彼此了然的笑了笑,看來四年級的獎金我和哈利是用到同一個地方了。

  「好了,我過了就是了嘛!」羅恩一臉紅從廚房跑了出來,看來韋斯萊夫人是說了他一頓吧?不過羅恩很快恢復正常,坐了過來。「嘿,絲諾,你難得出來啊!」

  聽到這話我直接一臉黑線,我不就是總是讓克利切把飯送到我房間嗎?你們幾兄弟用得著一個語氣吐槽嗎?

  我正準備開口,這是小天狼星回來了,不過,不同往常,他的臉色很不好。

  「怎麼了,西裡斯?」哈利看到小天狼星的神色急忙問道。

  「金杯,已經被取走了,該死的,還是晚了那個瘋婆子一步!」小天狼星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說道。

  「冷靜,小天狼星!」我緩緩地說道,「你不能指望事事都順利。」要真是這樣,伏地魔早就消失了。

  「好吧!」小天狼星有些氣憤地坐下。

  「你已經盡力了,西裡斯!」哈利和羅恩趕緊安慰道,雙胞胎也在一旁轉移話題。而我則是想著剩下的魂器,如果金杯已經被伏地魔融合的話,那麼就只剩那條蛇,以及......我看向和小天狼星笑著聊天的哈利,輕輕皺了皺眉。

  ......

  韋斯萊一家待到了傍晚,韋斯萊先生就帶著他們離開,韋斯萊夫人也跟他們一起。偌大的布萊克老宅剛熱鬧了一天又清靜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不怎麼願意出房門的主要原因,哈利昨天到之前,偌大的老宅經常只有我和小天狼星,當然,不算上克利切。說經常都算說多了,小天狼星也不會閑著,所以,很多時候就我一個人,要不是還有個克利切,我非得活活悶死不可。鳳凰社雖有會議,但也不是常常開啊!所以哈利的到來算是一個好事,至少我能找個聊天的,而不是一個人在房間裡亂想。

  其實我也沒有抱怨的資格,鳳凰社成員們每次來都是來去匆匆,滿面塵色,我除了做魔藥和煉金物品也幫不了他們多少,最好的就是不給他們惹麻煩,我想他們已經夠累了。

  他們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披著旅行斗篷悄無聲息地走進這裡,在那間暫時充當了會議室的房間裡短暫地碰個頭,然後在日出之前又匆匆離去。搞得像地下組織似的。

  「克利切,能幫我泡點茶嗎?」我喊道。

  「啪——」克利切瞬間出現,「好的,小姐,克利切馬上就去!」然後鞠了一躬消失了。

  「絲諾,最近過得如何?」哈利見這裡只有我們了,開始聊起天來。

  「不好,很不好,哈利,說實話,很高興你能來,弗雷德說我大多時候悶在房裡,是因為這棟房子很多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現在嘛,」我看了看哈利,「至少有個人可以陪我聊聊天了,你呢?」

  「和原來差不多。」哈利不願意提德思禮一家。

  「說真的,這個暑假其實我過的挺壓抑的,」我開始向哈利傾訴,「《預言家日報》幾乎每天都要報導有人失蹤甚至死亡,阿茲卡班的囚犯大規模地越獄,攝魂怪也已經加入了伏地魔的陣營,食死徒已經開始越來越明目張膽製造事故了。」

  「......會過去的,絲諾!」哈利有些語塞,看著絲諾眉目間的疲憊和陰鬱,找不到太多詞來安慰他。

  「啪——」克利切再次出現,「您的茶,小姐,克利切也給少爺做了一份!」他將茶移到了我們面前。

  「謝謝,克利切。」克利切鞠了一躬再次消失了,我慢慢喝了一口茶,緩解了一下心裡的那些煩心事。

  「抱歉,我似乎把自己不好的情緒傳染給你了!」我看著哈利的語塞趕緊轉移話題。

  「沒事,其實我和你差不多,只能看著那些消息,絲諾,其實你比我做得多,至少我的魔藥和煉金是幫不了鳳凰社什麼的。」哈利也猛喝了一大口茶,然後搖搖頭有些自厭地說道。

  「哈利,我的優點在後方,其實我很羡慕你的勇氣,因為你很有可能直接的面對食死徒,甚至是伏地魔。」哈利作為救世主,將來是要衝在最前面的,他做的可比我的危險多了,我也就是個搞後勤的。

  「你不也面對過了嗎?絲諾,其實我一直很想問問,那天你被人擄走後,發生了什麼?」哈利的綠眸看了過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不說的。」

  「被帶到伏地魔面前了,」我說了個重點,看到哈利的臉色變了變,「其實還得謝謝你,哈利,伏地魔當時知道你去了魔法部,才急匆匆的離開了,如果他再仔細找找的話,我父親那天未必有機會將我安全帶回來。」說到底,哈利幫我吸引了伏地魔的注意力。

  「唔,這算是誤打誤撞吧!」哈利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幸好鳳凰社成員來得及時。」

  「說到這個,我有些好奇,他們是怎麼那麼快收到消息的?」父親跟我說過,我被擄走後,他直接就被召喚了過去,就算是麥格教授也不可能那麼快就聯繫到大多數鳳凰社成員啊,甚是還有鄧布利多,最主要的是,我被抓還沒多久,伏地魔就被哈利引到了魔法部,就像是被人刻意引開一般,讓我順利逃跑。

  「不是麥格教授嗎?」哈利奇怪的說道。

  「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時間卡的太准了,就算當時我沒用人偶,估計還可以在糊弄一下的話,那麼伏地魔還是會被哈利在魔法部的消息引開,既然消息父親來不及傳消息給鳳凰社成員,那麼會是誰呢?我記得我曾經想過,鄧布利多是只老狐狸,鳳凰社裡都會出現間諜,那麼食死徒裡也許也不止父親一個間諜吧?那麼會是誰呢?一個食死徒,那天在場的人,一個足夠聰明,不引人懷疑地、不動聲色地通知鳳凰社的人。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會是,盧修斯叔叔嗎?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可是,他怎麼可能會做間諜呢?

  「絲諾,絲諾?!」哈利見絲諾出神了,輕輕喚道。

  我趕緊回神搖了搖頭,不管是不是他,我想救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事,想事情有點走神了,不早了,那麼,晚安,哈利!」我起身說道。

  「晚安,絲諾!」哈利微笑地說道。

  ......

  其實,仔細想想,是盧修斯叔叔的可能性是挺大的。畢竟現在伏地魔不是曾經的那個人了,我想當年盧修斯叔叔自己也已經意識到,他曾經意氣風發時追隨的那個人早就徹底消失了。現在的伏地魔只是一個靈魂不全的瘋子,為了瑪律福家族,盧修斯叔叔不可能不考慮其他的出路。

  這也許,是好事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過渡章哈~~~

  小凝要好好思考思考了接下去的劇情了,

  德拉科最難受的一年也即將到來了。

  各位看官大大收藏評論安慰安慰小龍咩~~~


☆、德拉科的逃避

  不管經歷再多磨難和痛苦,但我相信握著我的手同我走向未來的只會是你。

  ——德拉科瑪律福

  ——————————————————————————————————————————

  第二天,赫敏來了,羅恩也到了,啊~我想他是為了來看赫敏。

  「很高興你來了,赫敏。」我擁抱了一下赫敏,笑著說道。

  「我一樣,很高興,我總算可以來了,很多事要處理。」赫敏也笑著說道,但是突然她的表情淡了下去,「你們看了預言家報紙了嗎?盧修斯瑪律福被無罪釋放了!」

  「當然知道,只罰了點錢!」哈利有些諷刺地說道。

  「魔法部其他的食死徒呢?」我慢慢問道。

  「有幾個被關了,但還是有被釋放的。」羅恩憤憤不平地說道,「簡直就是包庇!」

  「伏地魔還在,魔法部的人沒那麼大膽子公然處置他的屬下!」我諷刺地說道,其實魔法部的人和福吉差不多,大多數隻會在後面撿漏,根本不敢和食死徒正面杠上。更何況,魔法部裡,肯定有食死徒的人。「這場戰爭要結束,沒那麼容易!」我揉了揉額頭,有些焦躁地說道。

  「看來情況不像我們想的那樣樂觀。」赫敏也有些擔憂地說道,「鄧布利多的做法是對的。他讓我把父母安置好。」

  「你怎麼做的?」哈利問道。

  「......將他們的有關我的記憶取走了,然後將它們暫時送到了國外去,這樣比較妥當,等戰爭結束了再接他們回來,如果......就讓他們待在那裡就是。」赫敏的眼睛有些紅。

  「沒有如果!」我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一定會贏,別擔心,赫敏,我相信不久就可以將他們接回來了!」我拉著赫敏的手安慰道。

  「是的,赫敏,我們一定會贏!」哈利和羅恩也堅定地說道。

  「我很抱歉,赫敏,都是因為我。」哈利有些痛苦的說道。

  「那怎麼能怪你?」赫敏直接搖頭,「伏地魔的存在,他們始終是危險的,與你無關,哈利,沒必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的確!」我點頭附和,伏地魔和食死徒本來就會殺不懂魔法的人,赫敏的父母也屬於那個範圍,即便赫敏與哈利沒多大關係,她的麻種巫師身份和她的父母還是會有危險。

  ......

  這段時間,赫敏和哈利的到來,為這棟房子添了不少熱鬧,再加上羅恩時不時跑來(為了赫敏),我心情好了不少,但是壞消息也有很多。

  「他變得更強大了!」小天狼星一次回來一臉陰沉的說道,「斯內普從標記上感覺到了。看來就像鄧布利多說的,他已經把金杯的魂片融合了。」

  「還有其他的魂器嗎?」羅恩問道。

  「我們還在找,我不應該只有一兩個了。別擔心,這場戰爭沒你們想的那麼艱難。」小天狼星自我安慰的同時,也安慰著我們。

  「小天狼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斯內普教授,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他很好!」小天狼星本想諷刺兩句,可看到絲諾一臉的擔心和思念,想到絲諾和斯內普的關係,也就把話咽下去了,「他讓我轉告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謝謝!」我感謝的說道。

  暑假過得很快,很快就要到尾聲了,這段時間裡,西裡斯和盧平會抽空教我們一些咒語,但是......父親沒在來個這裡了,究竟是風聲太緊,還是因為......他手上的咒語,我希望最好是前者。鄧布利多的人偶還差最後的幾步,但願,我用不到它。

  霍格華茲給他們寄來了信和書單。哈利的信封裡還裝著一個喜訊:他被選為魁地奇球隊的隊長了。

  「這樣你的地位就跟級長一樣了!」赫敏高興地大聲說道,「現在你也可以用我們的專用盥洗室了,還有其他所有的東西!」

  「哇,我記得查理戴過這玩意兒。」羅恩喜滋滋地端詳著那枚徽章,說道,「哈利,真是太酷了,你是我的隊長了,如果你能讓我歸隊,那可就,哈哈!」

  「恭喜,哈利。」我對哈利說道。

  「謝謝!」哈利看到這個好消息也難得的開心了起來。

  「我說,現在你們收到了這些,」韋斯萊夫人低頭看著羅恩的書單,歎著氣說道,「我們不能再拖延了,必須抓緊時間去對角巷。只要你們的父親不加班,我們就星期六去。沒有他陪著,我可不去那兒。」

  「媽媽,你真的以為神秘人會藏在麗痕書店的一排書架後面嗎?」羅恩壞笑著說道。

  韋斯萊夫人立刻就火了,非常生氣地說道,「如果你認為安全問題是一場兒戲,你可以留在家裡,我去替你們買東西!」

  「不行,我要去,我還想看看弗雷德和喬治的小店呢!」羅恩趕緊說道。

  「那你就趕緊提高認識,年輕人,免得我覺得你太不成熟,不能跟我們一起去!」韋斯萊夫人生氣地說著「回霍格華茲上學的事也是這樣!」

  羅恩轉身不敢相信地瞪著哈利,「天哪!我以後連玩笑也不能開了!」

  不過,在後來的幾天裡,羅恩變得很小心,再也不敢隨便亂說伏地魔的事了。一直到星期六早晨,韋斯萊夫人沒有再發火,但吃早飯時她顯得非常緊張。韋斯萊夫婦帶著孩子們都來到了布萊克老宅嚴正以待。比爾將幫哈利取的錢給了哈利。

  「我的呢?」羅恩立刻問道,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都是哈利的,你這傻瓜。」比爾說,「哈利,我替你從保險庫裡取出來的,目前小妖精們加強了保安,戒備森嚴,普通人取錢要花大約五個小時。」

  「謝謝你,比爾。」哈利說著把錢裝進了口袋。

  「他總是這麼體貼周到。」芙蓉含情脈脈地低語道,一邊撫摸著比爾的鼻子。她身後的金妮對著碗裡的麥片做嘔吐狀。哈利被玉米片嗆住了,羅恩使勁拍著他的後背。

  大白天秀恩愛,你們這刺激誰啊?我直接抖了一下,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白了那對情侶一眼!

  這是一個昏暗的、烏雲密佈的日子。當我們所有人裹著斗篷從房子裡出來時,魔法部的一輛專用汽車已經在前院裡等著了,這是專車接送的節奏?

  「幸好爸爸又能給我們派車。」羅恩美滋滋地說著,舒舒服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幸好有空間擴展咒,要不然這麼多孩子可不容易坐下。哈利三人,再加上我和金妮,位子足夠了。

  「你可別坐慣了,這只是為了哈利。」韋斯萊先生扭頭說道。他和韋斯萊夫人以及魔法部的司機坐在前面。司機旁邊的乘客座位很體貼地變寬了,像一張雙人沙發。「他現在享受一級安全保衛。到了破釜酒吧,還要給我們加強保安呢。」

  「至少我總算可以出一次門了,」我低聲地對赫敏說道,「我在老宅裡待了幾乎一個暑假!」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見到德拉科,一個暑假,除了開頭那幾天,他就再也沒回過我的消息,他也許,是想避開我。

  到達破釜酒吧後,海格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充當保安。我們穿過酒吧,來到後面放垃圾箱的陰冷的小院子裡。海格舉起手裡的粉紅色雨傘,敲了敲牆上的一塊磚,那裡立刻出現了一個門洞,通向一條蜿蜒曲折的卵石小路。然後跨過門洞,停下來四下張望著。

  對角巷完全變了樣兒。櫥窗裡原先陳列著咒語書、魔藥原料和坩堝,五光十色的,如今都看不見了,而是被魔法部張貼的大幅通告遮得嚴嚴實實的。這些令人生畏的紫色通告,大部分都是魔法部暑期散發的那些小冊子上的安全忠告的放大版,還有一些通告上印著被通緝的食死徒的黑白活動照片。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在近旁那家藥店門口猙獰地冷笑著。有幾扇窗戶被木板釘死了,包括福洛林福斯科的霜淇淋小店。

  「親愛的,我們的時間很緊。」韋斯萊夫人說著焦急地看了看一份清單,「我想我們最好先去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赫敏需要一件新袍子,羅恩的校服短了,手腕子露出一大截,還有,哈利,你肯定也需要買新衣服了,你長得太快了,絲諾,絲諾你也需要去買件長袍,好,大家快走吧!」

  「莫麗,我們大家都去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不太合適。」韋斯萊先生說,「不如讓哈利四人跟著海格去,我們可以到麗痕書店去把大家的課本都買齊,好嗎?」

  「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韋斯萊夫人煩惱地說道,顯然,她既希望趕緊買完東西,又希望大家不要分開,真是左右為難,「海格,你覺得——?」

  「別擔心,他們跟著我不會有問題的,莫麗。」海格安慰道,一邊瀟灑地揮了揮他那垃圾桶蓋般大的手掌。韋斯萊夫人似乎並不完全放心,但還是讓大家分開了,她跟著丈夫和金妮一起匆匆奔向麗痕書店,我和哈利他們則是趕往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

  許多路人的臉上都帶著和韋斯萊夫人一樣的煩惱焦慮的神情,不再有人停下來說話。買東西的人都三五成群地貼在一起,直奔他們要買的東西,似乎沒有一個人單獨購物。因為落單就可能面臨著危險。

  「如果我們都進去,可能會有點兒擠。」海格說,他在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外面停下腳步,俯身朝窗戶裡看了看,「我在外面站崗,好嗎?」

  走進小店後,第一眼看去,店裡好像空無一人,可是門剛關上時,我就聽見一排綠色和藍色的禮袍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是個小孩子了,你也許沒有注意到,媽媽。我完全有能力獨自出來買東西。」是德拉科,是他?我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摩金夫人的聲音傳來,「是啊,親愛的,你媽媽說得對,現在我們誰也不應該單獨出來閒逛,這跟小孩子不小孩子的沒有關係!」

  「你那根針往哪兒戳?留點兒神!」

  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他穿著一套漂亮的墨綠色長袍,貼邊和袖口都別著閃閃發亮的別針。他大步走到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片刻之後,他才從鏡子裡注意到店裡進了其他人,灰藍色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慢慢轉過了身。

  「媽媽,如果你不明白這是一股什麼怪味兒,我可以告訴你,這裡剛進來了一個泥巴種。」德拉科冷冰冰地說道。

  哈利和羅恩立刻抽出了魔杖指著他。

  「我認為沒有必要這樣說話!」摩金夫人說著從掛衣架後面匆匆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皮尺和一根魔杖,「而且,我也不希望在我的店裡把魔杖抽出來!」

  赫敏站在他們後面一點的地方,低聲說:「別,別這麼做,說實在的,不值得!」

  「哈利!羅恩!校外不能用魔法!」我拉住哈利,對他搖著頭。

  「是啊,就好像你們敢在校外施魔法似的。」德拉科譏笑道。

  「夠了!」摩金夫人厲聲說,扭頭尋求支持,「夫人,請你......」

  納西莎阿姨慢慢地從掛衣架後面走了出來。「把它們收起來,」她冷冷地對哈利和羅恩說,「如果再敢對我的兒子動手,我就讓你們再也動彈不得。」

  「是嗎?」哈利說著跨前一步,盯著那張光滑、傲慢的臉,那張臉儘管皮膚白皙,卻跟她姐姐,貝拉仍有相似之處。現在哈利個頭已和她一樣高了。「想找幾個食死徒哥們兒把我們幹掉,是嗎?」

  摩金夫人尖叫一聲,一把揪住了胸口。

  「哈利!停下!」我一把拉住了他的前進。

  「說真的,你不應該在這裡說這種話很危險,請你快把魔杖收起來!」納西莎看著那個阻攔的女孩,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和歉意。

  但哈利沒有放下魔杖。

  「看得出來,你做了鄧布利多的得意門生,就誤以為自己安全了,哈利波特,可是鄧布利多不會總在你身邊保護你的。」納西莎繼續冷冰冰地說道。

  「是,沒有你丈夫那麼厲害,直接逃脫了去阿茲卡班的懲罰,也許那裡還有位子為他保留著!」哈利回敬道。

  「你竟敢對我媽媽這麼說話,波特!」德拉科拔出魔杖吼道。

  「沒關係,德拉科,」納西莎用蒼白纖細的手指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將來的事沒人說得准!」

  哈利把魔杖舉得更高了,德拉科也舉起了魔杖。

  「德拉科!想想你們動手的後果!」我對他吼道,從剛才到現在,德拉科都沒看只是我的眼睛一回,讓我更加確信,他在躲我。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叛徒來發表意見,你不配!」德拉科惡狠狠地說道,我聽到這話,只是看著他,不語。

  「瑪律福,閉嘴!」哈利狂怒的說道。

  「哈利,別!」赫敏低聲說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往下壓,「考慮一下,千萬不能,你會闖大禍的!」

  「哈利,放下,有些人不值得你動手。」我硬下心腸慢慢說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將哈利的魔杖壓了下去。「瑪律福先生,瑪律福夫人,希望你們一切都像盧修斯瑪律福逃脫罪名那樣順利,不過我相信不會每次!」我帶著諷刺地說道。

  「我覺得會的,白小姐!」納西莎回道。

  「媽媽,這件衣服我不要了!」德拉科突然說道,他從頭上把長袍扯下來,扔在摩金夫人腳下。

  「你說得對,德拉科,」納西莎說,輕蔑地掃了一眼赫敏,「現在我知道是哪些社會渣滓在這裡買衣服了,我們到脫凡成衣店能買到更好的。」

  說完,他們就離開了,而那雙灰藍色的眼睛,也沒對我露出過任何情緒。

  德拉科,很好,你想躲我,也得看我願不願意!等回學校了,我看你能躲哪去!我深吸一口氣,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們買完衣服後,就和韋斯萊夫婦他們匯合了,「大夥兒都沒事吧?」韋斯萊夫人說,「袍子買到了?好吧,我們在去弗雷德和喬治的小店的路上,順便去一趟藥店和咿啦貓頭鷹商店——走吧,跟緊一點兒。」

  「我們真的不能待很長時間,」韋斯萊夫人說道,「只是抓緊時間在店裡看看,然後就回到車上。大家必須跟緊一點兒!」

  「哇!」羅恩猛地停住腳步,驚呼道。

  周圍店鋪的門臉都暗淡無光,被通告埋沒了,而弗雷德和喬治的櫥窗像煙火展覽一樣吸引著人們的眼球。普通的行人都忍不住扭過頭看著那櫥窗,還有幾個人顯得特別震驚,竟然停下腳步,一副癡迷的樣子。左邊的櫥窗裡五光十色,擺著各種各樣旋轉、抽動、閃爍、跳躍和尖叫的商品。  

  這裡的確很精彩,但是我沒什麼興趣,想到德拉科的行為,只會讓我更加確定那個任務伏地魔已經交給他了,納吉尼和哈利的魂器問題沒那麼容易解決,我想到鄧布利多的那只燒焦的手,還有那個牢不可破咒,就覺得一陣煩悶和痛苦。

  「我們的大股東在這裡一個人想什麼?」弗雷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開心,這裡可是笑話玩具店,每個人都會在這兒得到快樂,小絲諾,不管你現在有什麼煩心事,都先放在一旁,我帶你參觀參觀!」弗雷德不由分說,拉著我開始介紹那些有意思的商品,我也不好拒絕,只好勉強的笑著看著。

  但不得不說,有些東西的卻很有意思,鼻血牛紮糖,貨戲法魔杖,其中最便宜的一揮就能變成橡皮雞或褲子,還有一盒盒的羽毛筆,包括自動噴墨、拼寫檢查、機智搶答等品種......

  弗雷德帶著我介紹,不知不覺就看到了在為哈利介紹的喬治,他們正說得很開心。

  「我們打算全面進入黑魔法防禦術的領域,因為那簡直就是搖錢樹啊。」喬治興奮地往下說道,「太酷了。你看,隱身□□,秘魯進口的。如果你想快速脫身,用起來是很方便的。」

  「還有我們的誘餌□□,剛剛下架,看,」弗雷德也加入了介紹,對我和哈利指著一大堆怪模怪樣、黑□□頭鷹似的玩意兒,它們看起來就像是隨時準備逃之夭夭,「你只要偷偷地扔一個出去,它就會快速逃竄,鬧出很響的動靜,在你需要的時候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真方便。」哈利讚歎道。

  「給。」喬治和弗雷德每人抓起兩個扔給了我和哈利。

  這時有人來找他們倆去結帳。「哈利絲諾,你們想要什麼就隨便拿,好嗎?不用付錢。」

  「那怎麼行!」哈利直接拒絕道。

  「這裡不用你花錢。」弗雷德堅決地說道,揮手擋開了哈利的金幣。

  「可是,」哈利繼續試圖勸說。

  「我們的啟動資金就是你們借給我們的,這我們可沒有忘記。你們是我們的大股東,記得嗎?」喬治嚴肅地說道,「股東免費!你們喜歡什麼就拿去,如果別人問起來,別忘了告訴他們是從這兒弄到的。」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絲諾,你還是沒忘記瑪律福對嗎?」哈利擺弄那些東西時,突然開口問道,這個問題使我楞了一下。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你的眼神,」哈利直接地說道,「也許你自己都沒注意,瑪律福出現時,你的眼神幾乎一直都沒離開他。」

  「哈利,」我沉默了一下,「有些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謝謝你的關心,我會注意的!」沒想到哈利觀察得那麼仔細,我慢慢說道。

  「抱歉,絲諾,好了,看看這些有意思的東西吧!也許能幫到我們!」哈利見絲諾不願談了,便直接轉移了話題。

  「好啊!作為股東我要好好參觀一下自己投資的店不是?」見哈利不再問了,我也將注意力轉到了這些物品上。像隱身□□這種我倒是可以多帶幾個,這個對逃跑也許有一定效果。

  於是我就隨哈利開始認真參觀了起來,遇到可能有用的東西,我就會拿上幾塊,能派上用場就好!

  就在參觀的正興起的時候,哈利突然說道,「是瑪律福!」我一抬頭,只見德拉科一個人匆匆地走在街上。他走過雙胞胎的店時,還扭頭看了一眼。幾秒鐘後,他就走過窗戶。然後就準備離開了。德拉科這是要去哪?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還有可能把心上人惹惱哦~~~


☆、消失櫃

  幸福是要兩個人的一起努力,而不是一個人的孤軍奮戰。

  ——————————————————————————————————————————

  德拉科怎麼一個人,納西莎阿姨呢?他要幹嘛?我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那個方向,是翻倒巷嗎?

  「不知道他媽媽上哪兒去了。」哈利皺著眉頭說道。

  「看樣子他把他媽媽給甩掉了。」羅恩說道。

  「可是為什麼呢?」赫敏問道。

  不管為什麼,我都要跟去看看,要德拉科真是去翻倒巷,誰知道他會不會遇到一些危險?我直接就動了起來,卻被哈利拉住了,「別急!」哈利說道。

  他扭頭看了看,韋斯萊夫人和金妮正俯身看著那些侏儒蒲。韋斯萊先生欣喜地琢磨著一副麻瓜撲克牌。弗雷德和喬治都忙著接待顧客。在玻璃窗外,海格背對他們站著,監視著街上的情況。

  「快,快鑽進來。」哈利從包裡掏出他的隱形衣,說道。

  「這好嗎,哈利?」赫敏遲疑地朝韋斯萊夫人那邊望瞭望,問道。

  「快點兒!」羅恩說道。

  「不行,隱身衣罩不下四個人,」赫敏說道。

  「我不用,我用幻身咒就是,赫敏你進去吧!你們快點!」我跟自己扔了一個幻身咒,就直接走了出去。

  「絲諾,等等!」赫敏鑽進了隱身衣,三人趕緊一塊兒出來緊跟著,可是絲諾也不見了。

  「他是朝那個方向去了。」哈利儘量壓低聲音說話,以免讓哼著小曲兒的海格聽見,「快走。」

  我緊跟在德拉科後面,走過街道後,只見他左右張望了一下,便閃身鑽進翻倒巷不見了。見鬼!這傢伙還真是進翻倒巷!我趕緊跟了過去。

  翻倒巷今天似乎很安靜,這條與黑魔法密切相關的小街上空無一人。他們一邊走一邊朝窗戶裡張望,似乎每家店鋪裡都沒有顧客。看來伏地魔和食死徒也影響到這裡的生意了。

  德拉科進了博金-博克黑魔法商店,我記得那裡專門出售各種各樣兇險不祥的東西。果然,在那些裝滿骷髏和舊瓶子的箱子中間,德拉科似乎在和店主商量什麼,就在那個黑色大櫃子的後面。德拉科看起來有點興奮,店主博金先生是一個頭髮油亮、身材佝僂的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他臉上的表情很古怪,夾雜著怨恨和恐懼。

  「哎喲!」這聲嚇了我一跳。

  「噓!快看!他在那裡面!」赫敏低聲說道。

  「你們小聲點!」我低聲吼道。

  「絲諾,你已經到了?」哈利說道。

  「噓~安靜!」我小心地說道。

  「要是我們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就好了!」赫敏說道。

  「可以呀!」羅恩突然興奮地說道,「等等,該死!」他摸索著那只最大的盒子,結果把手裡仍然拿著的兩隻盒子弄掉在地上。「伸縮耳,看!」

  「做得好,羅恩!」羅恩難得靠譜一回。

  「太棒了!」赫敏說道,羅恩解開長長的、肉色的細繩,開始把它們伸到門縫下面,「哦,希望這扇門沒有被施擾。」

  「沒有!」羅恩歡喜地說,「聽!」

  「你知道怎麼把它修好嗎?」德拉科的聲音傳出來。

  「可能吧,」博金說,從他的口氣上看,他似乎不願意明確表態,「不過我需要先看一看。你為什麼不把它拿到店裡來呢?」

  「我不能,」德拉科拒絕道,「它必須留在原處。你只需要告訴我怎麼修就行了。」

  「唉,我沒有親眼看見它,恐怕很難說得清,可能根本就沒辦法。我什麼也不能保證。」

  「不能?也許這會讓你更有信心。」德拉科的聲音中帶著諷刺和威脅。他逼近了博金,大櫃子擋住了他的身體,看不到太多東西,只能看見博金神色非常驚恐。

  「要敢告訴別人,」德拉科威脅道,「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知道芬裡爾格雷伯克吧?他是我們家的朋友,他會時常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專心解決這個問題。」

  「沒有必要——」

  「這由我來決定。」德拉科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得走了。別忘了替我好好保管那東西,我會用得著的。」

  「你不想現在就拿走嗎?」

   「不,當然不想,你這個愚蠢的矮子,我拿著它走在街上像什麼話?你別把它賣掉就是了。」德拉科低吼道。「不許對任何人說,博金,包括我媽媽,明白嗎?」

  「當然不會,先生,我保證!」博金深深地鞠了一躬。

  接著,店門上的鈴鐺響了起來,德拉科大步走出小店,看了看四周,然後直接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恩小聲問道,一邊把伸縮耳的細繩收了回來。

  「不知道。」哈利努力思索著說,「他有個東西要修理,還有個東西希望店裡替他留著,他說『那東西』時,你們看見他指的是什麼了嗎?」

  「沒有,他被那個櫃子擋住了——」

  「你們待著別動。」赫敏小聲說道。

  「你想幹什麼?」羅恩問道。

  可是赫敏已經從隱形衣下面鑽了出去。她對著玻璃照了照她的頭髮,然後邁著大步準備走進店裡,我直接去除自己身上的幻身咒拉住了她,「回去,赫敏!你不瞭解這兒!我來吧!」

  我說著就將她推了回去,將黑色兜帽帶上擋住自己,直接走進了店裡,然後直接鈴鐺又一次叮叮噹當地響了起來。

  「歡迎光臨,請問你想要什麼?」博金問道。

  「我個人覺得,你這裡的東西能讓我看上眼的不多,不過我今天不是來買你的東西的,而是來賣東西的。」我用魔咒改變了自己的聲音,用了一位男子的。

  「是嗎?先生,你想賣什麼,可否讓我看看?」博金有了點興趣,一雙眼睛充滿了精光。

  我直接拿出了我做的一件煉金器,「相信我,如果不是時局動盪,我也不會賣它,」我冷冰冰地說道,「看看吧!這枚戒指,有你這間店大小的空間,而且可以抵擋三次惡咒!」不過這個是殘次品,我在心裡偷偷說道。

  「很精美的作品,」博金將鑲著綠色寶石的戒指拿在手裡仔細檢查著,「的確是件難得的寶物啊!尊敬的客人,就像您所說,現在時局動盪,這樣好的寶貝相信誰都會放在身上用來保命的,你真的要賣?」博金有些懷疑的問道。

  「這東西我不缺,」我故作傲慢地說道,「當然,也許對你這種見識寶貝不多的人是珍寶,不過,我現在需要一些錢,這跟你沒多大關係吧,如果你不需要的話,我可以找別的買家!」我直接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當然不,那麼您想要什麼價格呢?」博金有些諂媚地將戒指放到桌上問道。

  「呵,不愧是個生意人,怎麼,想問我的最低底線嗎?給你個機會,你來說吧!」我嗤笑一聲說道。

  「唔......一千加隆如何?」博金有些猶豫的說道。

  「嗤——!」我直接冷笑一聲,將戒指拿回來準備離開,「我不跟無恥之人做交易!」

  「不,別別別,尊貴的客人,請息怒,」博金趕緊出來向我鞠躬道歉,「只是開個玩笑,要不然一千五百......」

  「三千加隆!」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這是我的最低底線,阻擋三次惡咒,再加上空間,這幾乎可以救你的命和保存你的商品,你別告訴我這種東西你不會自己留著用?你自己的命連三千加隆都不值?」我帶著諷刺地說道。

  博金的臉瞬間變得有些紫,「尊敬的客人,我承認你是對的,但是三千加隆太高了!我拿不出!」

  「別跟我裝窮,你有幾斤幾兩凡是在翻倒巷來過的人都是有體會的,有不少人都被你宰過吧?」我嘲諷地說道,「三千,不講價,否則我就換別人交易。」

  「別這樣,先生,」博金開始有些焦急地說道,「現在這個時局都不容易,生意不好做,請您體諒,不如這樣,兩千加隆,您從我的店裡挑選一樣抵那一千加隆如何?」

  「......兩千五百,剩下的五百我挑,再商量這筆生意就作罷!」我沉默了一下,直接說道。

  「好吧!」博金咬了咬牙,「成交!我這就去拿錢,你先挑著吧!」博金去取錢,我則是在打量店裡的東西,按照剛才的位置,德拉科和博金,聊的東西應該是這個位置,我看向了那個大櫃子,是這個嗎?

  「您挑好了嗎?」博金拿著一個大布袋回來了。

  「暫時沒有,你這店裡我看的上眼的東西不多,」我略帶嘲笑的說道,「對了,這個櫃子是做什麼的,看上去有些古老。」我假裝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先生,這是消失櫃!」博金解釋,「有特別的功能。」

  「消失櫃,我好像有所耳聞,一件逃跑的好東西,」我沉思了一下,「就這個如何?」我敲了敲櫃子。

  「這,這恐怕不行,先生,這個已經被人訂下來,我不能毀約,這不利於我開店。」博金臉變得白了白,立刻拒絕了。

  「誰?誰敢跟我搶,大不了我跟他說,你倒是告訴我,」我直接拔出了魔杖故作兇狠的說道。

  「尊敬的客人,你最好不要知道。」博金冒著冷汗勸說我。

  「不要知道,好,那麼這生意我也不做了,如何?」我冷笑一聲問道。

  「別,好,好吧!請您保密!是,是瑪律福家的少爺,求求您保密,我答應了不說,但是為了您的戒指,我破回例。」博金幾乎有些哀求的說道。

  「那個小崽子?好吧,看在他父親的份上我就算了,你再給我推薦點別的吧!」我見消息到手,也就不折騰了。

  「好的,這款項鍊怎麼樣,很漂亮,可以去哄您的愛人,」博金給我介紹了一款紅寶石項鍊。

  「請問這種裝飾有什麼用?」我直接拒絕了,華而不實。

  「那麼這個呢?」博金給我看了一對戒指,戒指上灰藍色的寶石很美麗,就像——德拉科的眼睛,「可以送給你的戀人,求婚最合適了!不過沒什麼功效。」

  「就這個吧!可以!」我將戒指給了他,我接過了錢和那對戒指,「博金,你在這兒這麼多年了,應該知道翻倒巷的規矩吧?如果讓我知道今天的事讓一些雜碎知道了,你應該清楚後果,就算你有這枚戒指,我也一樣可以讓你比死還難受,你明白?」我直接放了狠話,然後將自身的魔力壓向了他。

  「我明白,當然當然!」博金被魔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留下了汗水,連忙鞠躬保證,「絕對不會的!請您相信我!」

  「這樣最好!」我直接大步出了店門,博金鞠躬將我送到門口。我出門後,身後鈴鐺又是一陣亂響,博金直接砰的一聲關上門,掛出了「停業」的牌子。

  「呼,總算搞定了!」我恢復自己的聲音。

  「絲諾,你......」哈利剛想說話被我阻止了,「回去再說!趕緊走吧!」我直接催促道。

  ......

  「哇哦!兩千五百加隆!絲諾,我真佩服你做生意的能力!」回到老宅後,羅恩有些欽佩的說道。「而且還把消息弄清楚了,真厲害!」

  「絲諾,」赫敏有些不舍,「那麼好的煉金物品啊!你做出來不容易吧?可以抵擋惡咒啊!」

  「哈哈哈——」我直接大笑了起來,然後看向他們,「你們還真信啊!那只是我做的殘次品,是,那戒指的確有我說的功效,但是上面的魔法陣有些不穩定,我估計最多只能維持三個月,三個月後,戒指就只有空間功能了,所以啊,我是賺大了!」

  「原來是這樣啊!」哈利三人恍然大悟。絲諾可真壞啊!

  「不過,瑪律福要那個櫃子有什麼用啊,消失櫃,你知道嗎?絲諾?」赫敏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東西自己好像沒有在書上看到過。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這東西在上次的戰爭中被人使用,當被食死徒攻擊的時候,只要進去就可以消失幾個小時,不過有些不穩定,因為你不知道它會讓你消失多久,而且你不知道他會把你傳送到哪?保不准你躲過一個食死徒,它就把你傳送到另一個食死徒面前了。」我將自己所知道的說了一遍。但消失櫃可以連接這件事我卻沒有告訴他們。

  「奇了怪了,那個瑪律福父親不就是食死徒嗎,他需要躲嗎?」羅恩首先奇怪的說道。

  「可是他說『別忘了把那東西替我保管好』,這又是什麼意思呢?」哈利也問道,「在我看來,好像那個打壞的東西博金還有一件,瑪律福兩件都想要。」

  「那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赫敏也有些糾結,扯著自己的頭髮。

  「我只是這麼想,我也不知道!」哈利洩氣地說道,「可是他肯定有什麼打算,我認為我們應該認真對待。他父親是個食死徒,而且,」哈利頓住話頭,眼睛盯著赫敏身後的窗戶,嘴巴張得大大的。他腦子裡靈光一閃,冒出一個念頭。

  「哈利?」赫敏用擔心的口氣說道,「你怎麼啦?」

  「不是你的傷疤又疼了吧?」羅恩也緊張地問道。

  「哈利?」我喊道。

  「他是個食死徒。」哈利慢慢地說道,「他和他父親一樣,也做了食死徒!」

  一陣沉默之後,羅恩哈哈大笑起來,而我的心卻顫了一下,哈利的猜測能力倒是夠厲害的!

  「瑪律福?他才十六歲啊,哈利!你認為神秘人會讓瑪律福加入?」羅恩覺得很可笑。

  「確實不太可能,哈利,」赫敏用耐著性子的口吻說道,「你怎麼會認為......」

  「他給博金看了什麼東西,我們沒有看見,」哈利固執地往下說道,「那東西把博金嚇得夠嗆。我知道那准是黑魔標記——他讓博金看清楚是在跟誰打交道,你們看見博金拿他多當回事啊!」

  「我說不準,哈利。」羅恩依然不願意相信。

  「是啊,我仍然認為神秘人不會讓瑪律福加入!」赫敏也反對。

  「哈利,這只是你的猜測,沒證據,別亂說。」我看向哈利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我不覺得我猜錯了!」哈利感覺出了絲諾的警告,有些惱了。

  「隨你怎麼想吧!我累了!各位晚安!」我說完直接回了房間。

  「哈利!」赫敏輕推了一下哈利,「你不該說的這麼直接的,你知道絲諾她......」赫敏有些不滿的看著哈利。

  「她忘不了,可這也許是事實,瑪律福就是食死徒!」哈利也有些生氣了,想到絲諾對瑪律福的維護,心裡就一陣不爽,直接向赫敏和羅恩道了晚安,然後也回房間了。只留下赫敏和羅恩面面相覷。

  ......

  「食死徒,德拉科,你真的已經被打上那個標記了嗎?」我躺在床上,雙目有些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突然覺得眼睛有些酸。終究,還是避免不了嗎?

  「德拉科,不管你要做什麼,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不僅是為了父親,也是為了你,我的愛人!」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也不讓你一個人去承受這一切。德拉科,你不會一個人孤軍奮戰。你,還有我。

  這是我感覺臉上有點癢,輕輕用手一撫,是淚。不過,我不需要它!

  作者有話要說:

  唉~~~有絲諾陪著小龍,相信小龍應該不會藏起來偷哭了,

  因為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承受了。


☆、六年級開學

  恒久的愛,是需要用一生來努力守護的!它需要用真心來呵護!用真情來打理!雖然,愛,總是讓你歡喜讓你憂;愛,總是讓你牽掛讓你愁。雖然,愛,有時也會讓你心痛不已,幽恨迷離,痛徹心扉!

  ——————————————————————————————————————————

  「絲諾,你?」赫敏第二天看著走下樓的絲諾有點擔心的問道。

  「怎麼了?」赫敏擔憂什麼?

  「你的眼睛?」赫敏指了指絲諾很紅的眼睛,看樣子都像是沒睡好。

  「沒事,昨晚有些沒睡好。」我要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絲諾,」赫敏張望了一下,見哈利和羅恩他們還沒下來,「昨晚的事你別介意,哈利他......」

  「我沒介意,其實哈利猜的也許是對的,只是我不願意接受罷了。」我溫和地說道,昨晚的事也怪不著他。

  「絲諾,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問問,你和瑪律福?」赫敏擔心的看著自己朋友,感情並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絲諾對瑪律福的感情一定很深,她可不是羅恩 ,會相信絲諾真的不在乎了。

  「我和他,如你們所見,不是早就分手了嗎?」我只是淡笑著說道,「但我也沒徹底忘了,不過我會盡力做到的,赫敏,謝謝你的關心!」

  「沒事,你不嫌我多管閒事就好,畢竟這是你的私事。」赫敏趕緊說道,她能理解,愛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

  很快,就要開學了,剩下的時間裡,我和哈利赫敏儘量避開了有關德拉科的話題,氣氛恢復了,也就沒什麼了。

  開學那天,還是坐著魔法部的車去的國王十字月臺,汽車剛到一停下,就有兩個身穿黑色麻瓜西裝、神色嚴峻的大鬍子傲羅走上前來,一言不發,左右掩護著我們走進了車站。

  「快,快,快穿過擋牆,」韋斯萊夫人說道,這戒備森嚴的架勢似乎使她也有點緊張慌亂,「最好讓哈利先走,和......」她徵詢地看著一位傲羅,那人微微點了點頭,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膊,領著他朝第九和第十月臺之間的擋牆走去。

  「我自己能走,謝謝。」哈利惱火地說,將胳膊從傲羅手裡掙脫出來。他推著手推車朝堅固的擋牆直沖過去,毫不理會那位沉默的陪同。我和赫敏他們也先後進了月臺,在擁擠的人群那邊,鮮紅色的霍格華茲特快列車正在噴著蒸氣。

  一行人一起走進車廂後,哈利準備去找空車廂,而我則需要去級長包廂,我就不信德拉科還會不去不成。

  「我們不能一起走,哈利,」赫敏滿臉歉意地說道,「我和羅恩先要去級長車廂,然後還要在走廊裡巡視一下。」

  「噢,對了,我忘記了。」哈利說道。「你們去吧,到時候包廂裡會合!」

  我和赫敏,羅恩一起到了級長包廂,可是德拉科居然不在。

  「瑪律福呢?」學生會主席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巡邏的時候會去找他一起的!」我回答道,等到學生會主席交代完事情後,我直接出了包廂和赫敏羅恩他們分開了,然後開始尋找起來,這個傢伙是徹底自暴自棄了不成?連級長的責任都想扔了?

  我巡邏的同時看著每個包廂裡的人,終於在一個包廂裡找到了他,他和佈雷斯,帕金森還有克拉布和高爾似乎在聊天,我深吸一口氣,直接敲起了門,然後直接打開了。

  「哦,看看誰來了,德拉科!」帕金森有些得意地說道。

  「去巡邏,除非你想承認你不是級長。」我沒理帕金森,直接對德拉科說道。

  「我當不當都影響不到什麼?倒是你,絲諾白,你要是不做,只會在斯萊特林裡地位不穩吧?」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帶著嘲諷看向我,冷笑的說道。

  「德拉科!」佈雷斯喊道,「這是你該做的!絲諾,好久不見!」佈雷斯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我對佈雷斯點了點頭。

  「我不需要,我今天不想去不行?」德拉科裝沒聽到佈雷斯的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也許某人還沒忘記自己已經被甩了?」帕金森一臉得瑟地說道。

  聽到這兒我直接笑了笑,「隨你便吧!我只是提醒你一聲,去不去隨你。順便說一句,帕金森,」我看向那個白癡女,一臉鄙視,「是我甩了某人,我不像某些人,」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只會倒貼,也只配倒貼!」說完也沒再看他們,直接巡邏去了。

  ......

  「德拉科,你非得這樣?」佈雷斯看著絲諾的背影問道。

  「我應該如何?」德拉科一臉好笑的問道,「不過一個分手的女人罷了!」德拉科壓住自己看見絲諾的激動,繼續嘲諷地說道。

  「就是,德拉科,那個女人不配!」潘西聽到這兒,臉色立刻由剛才的鐵青變得笑開了花。

  「是紮比尼學長嗎?」一個低年級學生敲了敲包廂門問道。

  「有什麼事?」紮比尼溫和的問道。

  「有人讓我把這張請柬給您!剛才我給一位斯萊特林女級長送請柬時,她告訴我您在這個包廂。再見!」說完低年級生就直接離開了。

  「我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佈雷斯看了看請柬,對德拉科點點頭,直接起身去了邀請自己的那個包廂。  

  ......

  白小姐:

  如果你能在C號車廂與我共進午餐,我將非常高興。

  你忠實的

  H.E.F.斯拉格霍恩教授

  我看著手裡的請柬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剛才給我送請柬的學弟告訴我佈雷斯也會去,我便改了主意,好久沒見他,正好。我巡完邏後,便直接去了C號包廂。

  「您好,教授。」我走進包廂後,看見了那位愛網羅學生的教授並對他打了個招呼。他穿著天鵝絨衣服的大肚子幾乎把車廂裡剩餘的空間都填滿了。他那明晃晃的光頭、那一大把銀白色的鬍子,都和他馬甲上的金紐扣一樣,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我還是覺得父親的黑色袍子英俊多了,這位教授可真愛享受!  

  「哦,歡迎歡迎你,白小姐,我聽說過你,未來的魔藥大師,我毫不懷疑西弗勒斯的眼光!」斯拉格霍恩教授笑眯眯地說道,他眼裡的精光讓我有些不自在,「坐吧,孩子!」

  我直接坐下了,不一會兒,佈雷斯就來了,他進來和教授打完招呼後,直接做到了我身邊。

  「絲諾,暑假過得如何?」佈雷斯看著有些消瘦的朋友,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佈雷斯。」我對他感謝的笑了笑。

  「你和德拉科到底怎麼了?」佈雷斯有些奇怪,德拉科對絲諾的態度太奇怪了,就像是真的想徹底斷了一般,這個暑假他們倆發生什麼了?於是低聲詢問道。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我可以告訴你問題是出在身上,一個暑假了他幾乎都不回我的消息。」我用只有佈雷斯聽得見的聲音對他說道。

  「需要我幫你問問嗎?」佈雷斯有些擔憂地說道,德拉科搞什麼鬼啊?

  「不必我能搞定,我會好好修理修理他!」我咬著牙說道。

  正當佈雷斯還準備說什麼時,這時那位教授為我們介紹著其他人,佈雷斯便停了還要說的話。然後,哈利和納威來了。

  「哈利,我的孩子!」斯拉格霍恩一看見哈利就跳了起來,就像是看見了稀世珍寶一般。「見到你太好了,見到你太好了!那麼,你一定是隆巴頓先生吧!」

  納威點點頭,似乎被嚇壞了。斯拉格霍恩做了個手勢,他們倆就在最靠近門口的僅有的兩個空座位上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好了,這些人你們都認識吧?」斯拉格霍恩問哈利和納威,「佈雷斯紮比尼,跟你們同一個年級,還有絲諾白小姐,你們肯定認識。」

  佈雷斯並沒有打招呼,哈利和納威這邊也毫無反應,挺正常的,一般來說,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同學都是互相仇視的。佈雷斯本身也不怎麼喜歡這位所謂的救世主。

  「這位是考邁克。麥克拉根,也許你們以前見過?沒有?」麥克拉根是一位頭髮粗硬的大塊頭小夥子,他舉起一隻手,和所有人打了打招呼。

  「這位是馬科斯貝爾比,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認識?」貝爾比身材消瘦,神色緊張,他不自然地微笑了一下。

  「這位迷人的年輕女士告訴我,她認識你!」斯拉格霍恩終於說完了。金妮在斯拉格霍恩身後朝哈利和納威做了個鬼臉。

  我和佈雷斯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語,這簡直就是拉攏飯,這位教授還真是名不虛傳。

  「好了,真令人愉快,」斯拉格霍恩滿意地說道,「一個更多地瞭解你們大家的機會。給,拿一張餐巾。我的午飯是自己帶的,我記得送餐車上的飯菜甘草魔杖的味兒總是太重,一個可憐的上了年紀的人,他的消化系統受不了這些東西。來點兒鵪鶉,貝爾比?」

  貝爾比吃了一驚,隨即接受了像是半隻冷鵪鶉似的東西。「我剛才正在對這位年輕的馬科斯說,我當年有幸教過他的叔叔達摩克利斯,」斯拉格霍恩對正在傳遞一籃麵包卷的哈利和納威說,「很出色的巫師,非常出色,他的梅林勳章絕對受之無愧。你經常看見你叔叔嗎,馬科斯?」

  我看著這位教授和每個人聊著,果然如此,這裡幾乎每個人似乎都是因為跟某個有影響的大人物沾親帶故才受到邀請的,我想著,就在這時他開始聊起了哈利。

  「現在,」斯拉格霍恩說道,他氣派地在座位上挪動了一下,像一個主持人隆重推出一位大明星一樣,「哈利。波特!從哪兒說起呢?我覺得,我們暑假的那次見面,我只是觸及了一點皮毛!」

  他沉思地端詳著哈利,似乎哈利是一隻肥墩墩的、美味多汁的鵪鶉,然後他說道。「『救世之星』,他們現在這麼稱呼你了!」

  哈利一聲不吭。貝爾比、麥克拉根盯著看。

  「當然,」斯拉格霍恩仔細看著哈利說道,「多少年來一直謠言不斷,我記得當年是啊,在那個可怕的夜晚之後,莉莉和詹姆......你死裡逃生,有人說你肯定擁有超常的力量!」

  佈雷斯實在沒憋住,輕輕地咳嗽一聲,顯然為了表示他對此感到懷疑和可笑。斯拉格霍恩身後突然傳出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

  「是啊,紮比尼,因為你太有天賦了,在裝腔作勢方面!」金妮生氣地說道。

  「金妮!注意你說話的分寸。」我對她說道,金妮直接將對佈雷斯的怒目而視換成了對我,我也懶得理她,自從她發現我和哈利之間似乎可能有什麼就一直這樣。

  「哦,天哪!」斯拉格霍恩快慰地輕輕笑了笑,「你可得小心點兒喲,佈雷斯!我經過這位年輕女士的車廂時,看見她施了一個絕頂精彩的蝙蝠精魔咒!我可不敢惹她!」

  佈雷斯只是一副輕蔑的神情。

  「總之,」斯拉格霍恩重新轉向哈利,說道,「今年夏天真是謠言四起。當然啦,誰也不知道應該相信什麼,大家都清楚《預言家日報》經常登一些錯誤消息,以訛傳訛——不過既然有這麼多證人,似乎不應該再有什麼懷疑,魔法部確實發生了一場騷亂,而你就在戰鬥最激烈的地方!」

  然後他聊起了有關哈利在魔法部的事,被哈利納威他們糊弄過去了。然後他漫無邊際地岔開話題,似乎回憶起了往事,整個下午,斯拉格霍恩又講了許多他當年教過的傑出巫師的趣聞軼事,然後我們接受他的邀請,加入了一個稱為鼻涕蟲俱樂部的組織。梅林在上,真希望快結束!

  足足折騰了一個下午,當然,趁著機會我也和佈雷斯好好聊了聊,不過我不想談有關德拉科的事,佈雷斯見我不願談,也就轉移話題,聊起他暑假有趣的事。然後,就快天黑了。

  「哎喲,天都快黑了!我沒注意他們把燈都點上了!你們最好趕緊回去換上校袍吧。麥克拉根,你有空一定要過來借那本關於巨尾獸的書。哈利,佈雷斯,絲諾,歡迎你們隨時過來。你也一樣,小姐。」他朝金妮眨眨眼睛,「好了,你們走吧,快走吧!」

  佈雷斯從哈利身邊擠到昏暗的過道上時,「絲諾,一會兒見!」,我對他點點頭,他便直接離開了,而哈利則饒有興味地望著他。

  「我去換衣服了,你們趕緊!」我直接去廁所換衣服了,被斯拉格霍恩這只『大蜘蛛』編的『網』纏了一下午,總算可以消停點了。

  順便在進校之前,我要好好想想怎麼修理修理德拉科!該死的,躲我這麼久,看我怎麼收拾你!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過渡章,各位看官表拍我!

  小凝努力碼字中。


☆、你還有我

  愛情使是非概念混淆不清;強烈的愛情和驕傲的野心都是沒有疆界的。

  ——————————————————————————————————————————

  換好衣服後,我直接下車了,到達學校後,每個人都會被查問一番,一些傲羅在學校附近仔細的巡邏著。但是我在查問的人裡看到了一個暑假我都沒見到的人——父親。

  「院長!」我有些激動的喊道。

  「白小姐,檢查完就進校吧!」西弗勒斯看著許久未見的女兒,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冷淡地說道。

  我看了看父親,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直接被他推進了學校,轉頭去檢查別人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眼睛有些發酸,但我不能,我將情緒穩定住,恢復了往日冷淡的神情,直接進了學校。

  進大廳後後,我直接朝我往常坐的位置走去,佈雷斯已經坐在那裡了。

  其他斯萊特林見到這位女級長後,也紛紛安靜了一下,在斯萊特林內部,大多數人還是很尊重這位女級長的,她是一個優秀的斯萊特林。她擁有斯萊特林的品質——謹慎和能力。雖說她的家世是瑕疵,但她的實力和天賦卻是有目共睹的,四年級成為勇士的時候大多數人都見識過了,再加上她的魔藥天賦,保不准就是下一位魔藥大師,沒誰會吃飽了撐的去招惹她,即便她和瑪律福分手了,但是看到她冷淡的神情和冰冷的目光,幾乎是沒人敢說什麼的。

  我做到佈雷斯旁邊,卻發現德拉科不見了,但我沒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過了一小下,德拉科便出現了,似乎還很高興。

  沒過多久,滿臉是血的哈利進了大廳,我想大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德拉科正在描述他怎麼砸爛了哈利的鼻子,博得了一陣刺耳的笑聲和掌聲。我只是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鄧布利多在教工餐桌後面站了起來,回蕩在大禮堂裡的說笑聲幾乎立刻就平息下來。

  「祝大家晚上好!」他慈祥地微笑著說,一邊張開雙臂,似乎要擁抱整個禮堂。而我注意的卻是他的右手,焦黑乾枯,毫無生機。禮堂裡一片竊竊私語。鄧布利多知道大家在議論什麼,他只是笑了笑,抖抖紫色和金色相間的衣袖,遮住了那只受傷的手。

  「不用擔心。」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好了……新同學們,歡迎入學;老同學們,歡迎回校!等待你們的是新一學年的魔法教育......管理員費爾奇讓我告訴大家,今年絕對禁止學生攜帶從韋斯萊魔法把戲坊購買的任何笑話商品。想要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的同學,像往常一樣把名字報給院長。我們還在物色新的魁地奇比賽解說員,有意者也到院長那兒報名。

  「今年,我們很高興地迎來了一位新的教師。斯拉格霍恩教授,」斯拉格霍恩站了起來,他那光禿禿的腦袋在燭光下閃閃發亮,穿著馬甲的大肚子在桌上投下一大片陰影,「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他同意重操舊職,擔任魔藥課教師。」

  聽到這兒,許多人都議論紛紛,斯萊特林裡的一些小蛇們也更是有些茫然。

  「與此同時,斯內普教授,」鄧布利多提高聲音蓋過了人們的議論,「將擔任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師。」

  「不!」哈利的聲音太響了,直接讓許多人都看向他,赫敏讓他冷靜了下來。

  老實說,我也不想父親教這門課,不管真假,教這門課程的人,的確都不會超過一年。

  父親坐在鄧布利多的右側,他聽見鄧布利多提到自己的名字時並沒有站起來,只是懶洋洋地抬了抬一隻手,斯萊特林則是集體鼓著掌,表示慶祝。

  鄧布利多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剛才公佈的消息有多麼轟動,他沒有再說教師職務的事,而是等了幾秒鐘,確保大家完全安靜下來後才繼續說話。

  「這座禮堂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伏地魔和他的隨從再次興風作浪,並且勢力在不斷壯大。」鄧布利多說話時,禮堂裡一片緊張的、揪心的沉默。我看了看德拉科,發現這時他有些心不在焉。

  「我需要格外強調的是,目前局勢非常危險,我們霍格華茲的每一個人都需要萬分謹慎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城堡的魔法防禦工事在暑假期間被加強了......特別要遵守熄燈後不得起床外出的規定。我懇請你們,不管在校內還是校外,只要發現任何異常或可疑的情況,都要立刻向教工彙報。我相信你們,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一定會約束自己的行為的。」

  鄧布利多的藍眼睛掃過所有的學生,然後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好了,你們的床鋪在等待你們,像你們期望的那樣溫暖和舒適,我知道你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好好休息,準備明天上課。所以,讓我們道一聲『晚安』吧。」

  像往常一樣,一張張板凳被推到了身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幾百名學生開始魚貫離開大禮堂,朝宿舍走去。

  德拉科這傢伙直接走人了,氣得我有點頭疼,我沒理會,直接引導著一年級新生到了學院,告訴了他們一些規則和事務後便讓他們各自去自己的寢室了。

  我回到自己的寢室將東西整理完後,發現快十一點了,差不多,我到公共休息室仔細看了看,發現的確沒人了,直接用咒語打開了旁邊德拉科的寢室門,走了進去。然後施了一個防竊聽咒,結果發現這傢伙居然已經睡了,我覺得有些想揍人,這混蛋是有多沒心沒肺?

  「咳咳!」我直接大聲咳嗽,德拉科聽到聲音立刻拿起枕邊的魔杖施咒向我打來,我直接避開了,然後將燈點亮了。

  「醒了?」我看見德拉科一向整齊的鉑金頭髮此時翹起了好幾小撮,臉頰有些剛睡醒的紅潤,使勁眨了眨眼,灰藍色的眼睛裡還有些迷茫,挺可愛的嘛!

  「你這個巨怪女人!誰准你闖我的寢室,懂不懂羞恥啊!」德拉科看清楚來人直接起身吼道。

  「羞恥?」我聽到這兒直接瞪大了眼睛,「我說,瑪律福先生,以前總是大晚上跑到我寢室的人,難道不是你嗎?你還好意思跟我說『羞恥』兩個字啊?」德拉科聽到我的話,蒼白的臉直接變成了粉色。

  「我們已經分手了!出去!」德拉科直接狠心的說道。

  「你是想真分手是吧?」我直接坐下,問道。

  「我以為,我一個暑假不理會你的消息,你就應該明白了!」德拉科看著眼前的的女孩,冷冷的說道。

  「理由?」我直視著那雙灰藍色的雙眸,要他解釋。

  「你我不是一路人,早就不是了!」德拉科面帶嘲諷地說道,「從你加入鳳凰社開始!」

  「誰告訴你的?」我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你不必知道,從你這麼做開始,我們就不可能了!」德拉科硬下心腸,背對著絲諾說道。

  「德拉科,你能騙別人,騙不了我,」我直接走過去抓住他,「別找其他理由,德拉科,我知道,知道你暑假到底怎麼了?」

  「別以為你很瞭解我!」德拉科甩開了我的手,惡狠狠地瞪著我說道,「叛徒!」

  「你和我分手,究竟是因為鳳凰社,還是因為你手上的那個標記?」我有些心痛的問道。

  德拉科瞬間臉變得更白了,眼神變得有些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離開這兒!」絲諾知道了?

  「德拉科!別把別人都當傻子,」我有些嘶啞的說道,「我不在乎的,那個標記影響不到什麼?」

  「我不需要,」德拉科聽到這兒,聲音也有些顫抖,「絲諾,」德拉科還是叫了女孩的名字,「我們分開吧!真的不可能了!」

  「不可能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我直接抓住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德拉科,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別什麼事都一個人扛,你還有我!」

  德拉科看著這雙熟悉的黑眸中自己的身影,還有自己愛人的語言,正想說什麼,但想起自己手上的標記,還有那個可怕的任務,德拉科都無法答應。

  「你不懂,絲諾,你幫不了我的!幫不了的。」德拉科雙目有些茫然,喃喃說道。

  「什麼幫不了,不就讓你......啊!」我直接撫著劇痛的嗓子喊了起來,「該死的梅林!」

  「絲諾,你......」德拉科看到我的臉色,趕緊對我施了幾個治療咒語,不過沒什麼用。

  「我沒事!」我撫著自己脖子嘶啞的說道,見鬼,我還是不能說出來嗎?「德拉科,相信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幫你,如果你不願意說,沒關係,讓我幫你就行,相信我,一定有辦法的!」

  「......你確定嗎?」德拉科終於下定決心,再次問道。

  「確定,德拉科,相信我!」我看著德拉科有些痛苦糾結的神情直接吻住了他,德拉科僵硬了一下,然後直接摟住了我,瘋狂的回應著。

  他炙熱的吻著我,我從他的吻中感覺到了他的痛苦,他的擔憂恐懼,還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甚至我聞到了血腥味,德拉科離開了我的嘴唇,將我緊緊抱在懷裡。

  「絲諾,絲諾,別離開我!」德拉科嘶啞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雙手緊緊地抱住我,似乎是想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

  「不會,德拉科,我永遠的會陪著你,我保證,我們都會好好的,你還有我!」我回抱住他,堅定地說道,「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幫你,相信我,有些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艱難。」不就是殺鄧布利多嗎?咱們不能殺真的,還不能殺一個假的嗎?人偶馬上就做好了,還派上用場的,不會有事的。

  「......我儘量!」德拉科終究還是沒將任務告訴絲諾,只是緊緊地抱著絲諾不再作聲,絲諾的存在讓德拉科慌亂很久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梅林,謝謝你將絲諾送到我身邊,『你還有我!』,德拉科想到這句話,堅定了自己的心,絲諾,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讓你和我一起墜入地獄,但是要我放開你向我伸出的手,我真的做不到,謝謝你,不願意放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繼續上學,並且找機會實施計畫啦~

  肉肉不會多,小凝在這方面還有些生疏,而且,小凝有些保守哦~

  未成年之前,某些事情還是算了吧!要是小龍真和絲諾發生了什麼,教授也會活撕了他的!


☆、無聲咒

  如果一個人沒有能力幫助他所愛的人,最好不要隨便談什麼愛與不愛。當然,幫助不等於愛情,但愛情卻不能不包括幫助。

  ——————————————————————————————————————————

  大禮堂的天花板瓦藍瓦藍的,飄著幾縷淡淡的浮雲,就像高高的、裝著豎框的窗戶外面的天空一樣。照常我指導完新生後,來到禮堂吃早餐。佈雷斯用他那雙招桃花的眼睛在我和德拉科之間瞄了瞄,尤其是注意到我的嘴唇,他唇邊掛著曖昧的微笑。看得我有點發毛。

  「搞定了?」佈雷斯挑了挑眉看了看我和德拉科的神色,有些調侃的問道。

  「當然啦!」我淡笑著說道。

  「恭喜!」佈雷斯繼續有些曖昧的說道,「還是你有辦法!」

  「謝謝!」我輕點頭回應,「看夠了吧!」我瞪了瞪他,他便收回了曖昧的眼神。

  這學期發放課程表的工作比往常複雜,院長發放的課程表先要確保每一個學生的O.W.Ls成績達到要求,才能讓他繼續學習他所選擇的N.E.W.Ts提高班課程。

  我倒不用擔心,反正我是全O,相信不管哪一個我都可以選,所以我很快決定了自己要學那一些課程的提高班,魔藥、魔咒、黑魔法防禦術、變形術、草藥學、算術占卜和古代魔文。

  德拉科和佈雷斯也選好了自己的課,不過他們都選了古代魔文,我和佈雷斯對視一眼,直接三人距離不太遠的去了教室上課。至於其他的提高班,就看他們怎麼選的了,反正這七科我都用得著。

  我得說,古代魔文的用處其實很大,對翻譯一些古老的魔藥配方和魔法陣有很大的作用,不過......

  這作業敢不敢再多點?「一篇十五英寸長的文章,兩篇翻譯,還要在星期三之前讀完這麼多書!」我聽著佈置的作業,眼角一陣抽搐,「殺了我吧!」

  「冷靜,絲諾,我相信你的能力!」佈雷斯拍拍我的肩膀,一臉與君共勉的神情,然後直接被德拉科直接拿書使勁一拍,拍開了,還瞪了我一眼。佈雷斯無語地揉著自己的手,直接暗裡翻了個白眼,醋罎子!我也只好和佈雷斯拉開點距離。省的某些醋罎子晚上我算帳。

  「走吧!去上院長的課,我相信絲諾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吧?」佈雷斯看著有些興奮的女孩一臉好笑的說道。

  「難道你不期待?也許我該讓其他同學知道此事?」我笑眯眯地說道。

  「哦不!」佈雷斯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你居然學壞了,絲諾!」

  到達教室後,父親讓所有人坐好,他已經在這間教室裡烙上了他自己的性格特徵。窗簾拉得緊緊的,只有蠟燭發出的微光,光線比平常更加昏暗。牆上貼了一些以前沒有的圖畫,許多畫面上都是遭受痛苦的人、猙獰的傷口和離奇扭曲的身體局部。同學們坐下後,誰也沒有說話,都扭頭望著牆上這些陰森恐怖的圖畫。

  「我還沒有叫你們把書拿出來。」父親說著關上教室的門,走到講臺後面面對著全班同學。「我有話要對你們說,希望你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那雙黑眼睛掃過一張張仰起的面孔,看了看我,又在哈利臉上停留的時間比別人略微長一些。

  「迄今為止,這門課程想必你們已經換過五位老師了。不用說,這些老師都有他們自己的教學方式和教學重點。在這種混亂的狀況下,我很吃驚你們竟然有這麼多人還勉強通過了這門課的O.W.L.S考試。如果你們都能跟上提高班的課程,我將會更加吃驚,因為它的內容要高深得多。」

  父親走下講臺,繞著教室走來走去,說話的聲音放低了。「黑魔法,」父親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繼續說道,「五花八門,種類繁多,變化多端,永無止境。與它們搏鬥,就像與一隻多頭怪物搏鬥,剛砍掉一個腦袋,立刻又冒出一個新的腦袋,比原先那個更兇狠、更狡猾。你們所面對的是一種變幻莫測、不可毀滅的東西。」

  的確,父親教過我很多這些咒語,它們的威力很大,但也十分容易致命,所以父親曾不止一次提醒過我可以學,但不要被它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對於力量過度沉迷,將蒙蔽一個人的雙眼。只有最聰明的人才能避免這一點,是巫師在駕馭魔法,而不是魔法在操縱巫師。

  「因此,你們的防禦,」父親稍稍提高了音量說道,「也必須像你們需要對付的黑魔法一樣靈活多變,富有創新。這些圖畫,」他一邊走一邊順手指指其中幾幅,「生動表現了那些受害者的情形,比如說,中了鑽心咒,」他揮手一指一個顯然在痛苦慘叫的女巫,「感受到攝魂怪的親吻,」一個男巫蜷縮在牆角,兩眼失神,「或遭到陰屍的侵害,」地上一攤血跡。

  「那麼,人們真的看見過陰屍嗎?」帕瓦蒂佩蒂爾用尖細的聲音問道,「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在利用陰屍?」

  「黑魔王過去使用過陰屍,」父親頓了一下說道,「這意味著我們應當假設他還會再次使用它們。好了,」

  他又繞到教室的另一邊朝講臺走去,黑色的長袍在身後擺動著,「我想,你們對於無聲咒的使用還很陌生。無聲咒有什麼好處?」

  赫敏立刻舉起了手。父親不慌不忙地掃視了一下看到沒有別的選擇,才生硬地說道。「很好,格蘭傑小姐?」

  「對手不知道你打算施什麼魔法,」赫敏說道,「這就使你佔有一刹那間的優勢。」

  「這個回答是原封不動地從《標準咒語,六級》上抄來的,」父親有些輕蔑地說道,他不喜歡太愛照搬書本的學生,就像做魔藥,「白小姐,補充!」

  父親突然點了我,我反應了過來,立刻說道,「無聲咒是施魔法時不把咒語大聲念出來,可以達到一種出其不意的效果。當然,不是所有的巫師都能做到這點的。這需要施咒者很強的注意力和意志力,而且對自身魔力的掌控要求極高,同時還需要和自己魔杖有極高的配合。」我將我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很好,斯萊特林加十分!」父親點點頭,「就像白小姐說的,這需要施咒者有很強的注意力和意志力,而有些人,」他的目光又一次停留在哈利臉上,「是沒有的。」一些斯萊特林在低聲竊笑,哈利的臉色變得不太好了。

  「現在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父親繼續說道,「一個試著給另一個施惡咒,但不許念出聲來。另一個試著擊退那個惡咒,同樣也不許出聲。開始吧。」

  我直接拽住了赫敏,沒轍,佈雷斯和德拉科一組去了。

  不過,很多同學誰也沒有不出聲地念過這個咒語。可想而知,接下來便是大量的作弊。許多同學在小聲地念咒語,只是不把聲音放大而已。我指導這赫敏應該怎麼做,並做著示範,赫敏也在試著不發聲施咒。

  這時候,父親正在看著哈利那邊,羅恩要給哈利施惡咒,臉憋得紅紅的,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擋不住誘惑輕聲念出咒語。哈利舉著魔杖,提心吊膽地等著擊退一個看來永遠不會發過來的咒語。

  「真差勁,韋斯萊。」父親皺眉看了一會兒,說道,「來,讓我做給你看。」

  說時遲那時快,他突然把魔杖轉向了哈利,哈利本能地做出反應,可他把無聲咒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大喊一聲:「盔甲護身!」

  他的鐵甲咒力量太大了,父親被擊得幾乎失去了平衡,差點撞在一張桌子上。全班同學都轉過頭來,看著父親掙扎著站穩腳跟,滿臉怒容。

  「哈利波特!你做什麼?!」我看到後直接吼道,然後被赫敏拉住了,但我直接推開了她的手,哈利,你欠揍是吧?

  「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們在練習無聲咒嗎,波特?」父親黑著臉,有些陰狠地看著哈利那一臉不服的表情。毫無疑問,父親生氣了。

  「記得。」哈利生硬地說。

  「記得,先生。你確定?」父親再次問道。

  「用不著叫我『先生』,教授。」哈利開口說道。

  幾個同學吃驚得抽了一口冷氣,包括赫敏。佈雷斯直接用『波特瘋了』的眼神看著他。

  「關禁閉,星期六晚上,在我的辦公室。」父親冷冰冰說道,「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我無禮,波特,即便是——救世之星。」

  下課後,我聽到了哈利他們的話語。

  「太漂亮了,哈利!」羅恩開心地咯咯笑著說道。

  「你真不應該那麼說的。」赫敏朝羅恩皺著眉頭說道,「你當時是怎麼了?」

  「他想給我施惡咒,你大概沒有注意到!」哈利氣衝衝地說道,「我在那些大腦封閉術課上已經受夠了這一套!他為什麼不另外找個人給他當試驗品?鄧布利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竟然讓他來教防禦術?你有沒有聽見他談黑魔法時的那種口氣?他喜歡它們!所有那些變幻莫測、不可毀滅的東西......」還沒等他說完,他感覺自己的頭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哈利氣憤地一回頭就看見了絲諾一臉怒容,哈利頓時噤聲。

  「不想學就別學!沒人求你學,你的禮貌時徹底沒了是嗎?」我聽到哈利的那番言論直接用書朝他那個自以為是的腦袋來了一下,然後氣憤地說道。

  「絲諾,你別生氣!」赫敏趕緊打圓場勸道。

  「沒你的事,赫敏,哈利,你不願意上我院長的課,我不介意你不來,如果你每次都這個態度!」我說完直接走人了。

  「哈利!」赫敏也有些頭疼的對哈利說道,「你真的做的過了!」

  「絲諾當然會維護斯內普,因為在她眼裡,斯內普做什麼都沒關係!」哈利有些氣憤地說道,絲諾只會維護她的父親!哈利承認自己這樣很不好,但哈利就是無法控制住對斯內普的厭惡,就像他對自己那樣。

  ......

  下午有魔藥課,我甚至有一種想提前做好藥劑,讓哈利得不到福靈劑的想法,不過仔細一想,還是算了吧,免得影響了一些事情。再說了,福靈劑我自己就會做,說不定那位教授做得好沒我做得好呢!

  下午我來到教室外面的走廊裡,看見只有十二三個同學來上提高班。除了佈雷斯和德拉科,來的人並不多,看來O.W.L.S成績要求挺高的。

  斯拉格霍恩人還沒露面,那個大肚子就已經先挺了出來。同學們魚貫走進教室,他的海象鬍子在笑眯眯的嘴巴上抖動著。  

  與往常不同的是,地下教室裡已經彌漫著蒸氣,充滿了各種古怪的氣味。斯萊特林學生坐一張桌子,拉文克勞學生也是一樣。這麼一來,哈利、羅恩和赫敏就只好跟一個赫奇帕奇坐在一起了。這是坩堝裡傳來一陣很好聞的香氣。

  這誘人的香味讓我想起了我最喜歡的蘭花清香,還有我最喜歡的中國菜的香味,讓人感到十分滿足,這,應該就是迷情劑吧,能讓人問到最喜歡的味道讓人不禁笑了出來。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德拉科聞到的味道則是我身上的藥香味,然後耳朵變得紅了起來。

  「好了,好了,好了,」斯拉格霍恩說。隔著許多熱騰騰的蒸氣望去,他那大塊頭的身形顯得飄飄忽忽的。「各位同學,請拿出天平、藥包,還有,別忘了拿出你們的《高級魔藥製作》課本......」

  「先生?」哈利舉起手說道。

  「怎麼啦,哈利?」

  「我沒有書,沒有天平,什麼也沒有,羅恩也是,因為,我們沒想到還能上提高班......」

  「啊,對了,麥格教授提到過這事,別擔心,孩子,一點兒也不用擔心。你們今天可以先用儲藏櫃裡的原料,天平也可以借給你們,這裡還有一些舊課本,你們先用著,然後你們可以寫信給麗痕書店。」斯拉格霍恩大步走到牆角的一個儲藏櫃前,在裡面摸索了一會兒,拿出兩本破破爛爛的利巴修.波拉奇所著的《高級魔藥製作》,和兩套暗淡退色的天平一起遞給了哈利和羅恩。

  我看著哈利手中的那本書有些發愣,應該就是父親的書了吧?屬於混血王子的書。自己曾經看過父親的魔藥筆記,但這本並沒有見過,不過也不需要,父親有時會直接指導我,並不需要看書。

  「好了,」斯拉格霍恩說著回到教室前面,他把已經很鼓的胸膛又往前挺了挺,馬甲上的紐扣眼看就要迸掉了,「我準備了幾種藥劑讓你們開開眼界,當然啦,只是出於興趣。等你們完成了提高班的課程,就應該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了。雖然你們沒有親手做過,但肯定聽說過。誰能告訴我這一種是什麼?」

  他指著最靠近斯萊特林桌子的那只坩堝。赫敏那只久經鍛煉的手搶先舉了起來。斯拉格霍恩指了指她。「是吐真劑,一種無色、無味的藥劑,強迫喝它的人說出實話。」赫敏說。

  「很好,很好!」斯拉格霍恩高興地說道。「現在,」他指著最靠近拉文克勞桌子的那只坩堝,繼續說道,「這種比較出名,最近部裡發的幾本小冊子上也重點介紹過,誰能?」

  赫敏的手又一次搶先舉了起來。「是複方湯劑,先生。」她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還有這裡的這種……你說,親愛的?」斯拉格霍恩說道,他看見赫敏的手又一次舉起,顯得有點兒驚異。「是迷情劑!」

  「一點兒不錯。似乎根本用不著問,」斯拉格霍恩這時顯出了由衷的佩服,說道,「我想你肯定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

  「它是世界上最有效的愛情魔藥!」赫敏說道。

  「非常正確!我想,你是通過它特有的珍珠母的光澤認出來的吧?」

  「還有它特有的呈螺旋形上升的蒸氣,」赫敏興趣盎然地說道,「而且,它的氣味因人而異,根據各人最喜歡什麼。我可以聞到剛修剪過的草地,嶄新的羊皮紙,還有,」她突然緋紅了臉,不再往下說了。

  「親愛的,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斯拉格霍恩問道,似乎沒注意到赫敏的不好意思。

  「赫敏格蘭傑,先生。」

  「格蘭傑?格蘭傑?你是不是跟非凡藥劑師協會的創辦人赫托克。達格沃斯-格蘭傑有親戚關係?」得,這只大蜘蛛又開始想要網人了

  「不,應該不是,先生。我是麻瓜出身。」

  「呵,對了!『我有一個最好的朋友也是麻瓜出身,她是全年級最優秀的!』我敢斷定,這就是你說的那位朋友吧,哈利?」斯拉格霍恩笑眯眯地說道。

  「是的,先生。」哈利說道。

  「很好,很好,給格蘭芬多的格蘭傑小姐加上當之無愧的二十分。」斯拉格霍恩親切地說道。

  赫敏喜滋滋地轉向哈利,小聲說道:「你真的對他說過我是全年級最優秀的?哦,哈利!」

  「得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羅恩小聲說道,他不知為什麼顯得有些惱怒,「你本來就是全年級最優秀的嘛——如果他問我,我也會這麼說的!」

  「嗤——她算年級第一,絲諾,這是當你不存在嗎?實力和能力誰第一大家心裡沒數?」佈雷斯聽後直接嗤笑了一聲,對我慢慢說道,哈利三人聽到後,都向絲諾看了過去,不過絲諾似乎在認真看書,沒做反應。

  我只是輕碰了一下佈雷斯,示意他安靜,佈雷斯聳聳肩不說話了。

  「當然啦,迷情劑並不能真的創造愛情。愛情是不可能製造或仿造的。不,這種藥劑只會導致強烈的癡迷或迷戀。這大概是這間教室裡最危險、最厲害的一種藥劑了——對,沒錯,」斯拉格霍恩嚴肅地說道,「等你們的人生閱歷像我這麼豐富之後,就不會低估中了魔的癡情有多麼大的威力了。現在,」斯拉格霍恩接著說,「我們應該開始上課了。」

  「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們這裡面是什麼呢。」厄尼麥克米蘭指著斯拉格霍恩講臺上的一隻黑色的小坩堝說。那只小坩堝裡面的藥劑歡快地飛濺著,它的顏色如同熔化了的金子,在表面跳躍著的大滴大滴液體,像一條條金魚,但沒有一滴灑到外面。

  「呵!」斯拉格霍恩又來了這麼一聲。「對了,那種還沒說呢。女士們先生們,那玩意兒是一種最為奇特的小魔藥,叫福靈劑。我想,」他笑眯眯地轉過身來看著發出一聲驚叫的赫敏,「你肯定知道福靈劑有什麼作用吧,格蘭傑小姐?」

  「它是幸運藥水,」赫敏興奮地說道,「會給你帶來好運!」

  全班同學似乎頓時挺直了腰板。

  「非常正確,給格蘭芬多再加十分。是的,這是一種奇特的小魔藥——福靈劑,」斯拉格霍恩說,「熬制起來非常複雜,一旦弄錯,後果不堪設想。不過,如果熬制得法,就像這坩堝裡的一樣,你會發現你不管做什麼都會成功,至少在藥效消失之前。」

  「那為什麼人們不整天喝它呢,先生?」泰瑞布特急切地問道。

  「因為,如果過量服用,就會導致眩暈、魯莽和危險的狂妄自大。」斯拉格霍恩說,「你們知道,好東西多了也有害……劑量太大,便有很強的毒性。不過如果偶爾謹慎地、有節制地服用一點兒。我這輩子服用過兩次,」斯拉格霍恩說道,「一次是二十四歲,一次是五十七歲。早飯時服用了兩勺。那兩天過得真是完美啊。」他神情恍惚地凝望著遠處。

  「這個嘛,」斯拉格霍恩似乎回到了現實中,說道,「我將作為這節課的獎品。」教室裡一片寂靜,周圍那些藥劑的每一個冒泡聲、沸騰聲似乎都放大了十倍。

  「小小一瓶福靈劑,」斯拉格霍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塞著木塞的小玻璃瓶,舉給全班同學看,「可以帶來十二個小時的好運。從天亮到天黑,你不管做什麼都會吉星高照。不過,我必須提醒你們,福靈劑在有組織的比賽中是禁止使用的,比如體育競賽、考試或競選。因此,拿到獎品的人,只能在平常日子裡使用。然後等著看那個平常日子會變得怎麼不同尋常!

  「那麼,」斯拉格霍恩說,突然變得精神振奮起來,「怎麼才能贏得我這份奇妙的獎品呢?好,請把《高級魔藥製作》翻到第十頁。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你們就用這段時間好好地熬制一份活地獄湯劑。我知道,這比你們以前做過的任何東西都要複雜,我也不指望有人熬出十全十美的湯劑。不過,做得最好的那個人將會贏得這小瓶福靈劑。好了,開始吧!」

  只聽得一片刺耳的擦刮聲,大家都把坩堝拉到了自己面前,然後是咣當咣當把砝碼放在天平上的聲音,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同學們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簡直觸手可及。、

  無聊,我慢慢地做著魔藥,做成功不難,但是得放慢速度,哈利做完之後,我就可以完工了。所以我做的很慢,但很穩定。

  「好,時間到!」斯拉格霍恩大聲說道,「請停止攪拌!」他剛喊完,我就直接做完最後一步,關了火。呼,搞定!

   斯拉格霍恩在桌子之間慢慢走動著,輪流檢查每一隻坩堝。他沒作任何評論,只是偶爾攪拌一下,或湊上去聞一聞。最後,他走到了哈利、羅恩、赫敏和厄尼的桌子旁。他朝羅恩堝裡那堆柏油似的東西苦笑了一下,又從厄尼熬出的那堝藍色混合物旁走了過去。看到赫敏的藥劑,他贊許地點了點頭。可當他看見哈利坩堝裡的東西時,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喜悅神色。

  「無可爭議的優勝者!」他對地下教室的全班同學大聲說,「出色,太出色了,哈利!天哪,你顯然繼承了你母親的天賦,莉莉當年在魔藥課上就是如此心靈手巧!給,拿去吧——我說話算數,給你一瓶福靈劑,好好利用!」

  「等等,教授!你好像沒檢查完吧?絲諾也做好了!」佈雷斯看到斯拉格霍恩直接忽略了自己的朋友,有些不滿,直接喊了出來。

  「哦?抱歉,我太興奮了,我看看,」斯拉格霍恩有些尷尬,趕緊走過來看了看,「唔,非常完美,一樣,不過......」看樣子福靈劑只有一瓶啊。

  「沒關係,教授,我是最後你喊停的時候才剛做完,哈利則是早做好了,我完成的比他慢,也該是他得到獎勵。」我搖搖頭說道。

  「好吧!不過,絲諾,你的魔藥水平一樣值得稱讚,不愧是西弗勒斯的得意弟子!」斯拉格霍恩見我退了一步,松了一口氣,趕緊誇讚道。

  下課後回學院的路上,佈雷斯有些無語,「幹嘛讓著那個波特?」

  「沒有讓,我今天不在狀態,所以做的慢了點,行了,不就是一瓶福靈劑嘛?我早就會做了,大不了我有空自己做一瓶就是了。」我擺擺手表示不介意,福靈劑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做。

  「德拉科呢?」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傢伙人呢?

  「他說他有事,先走一步了!」佈雷斯想到這兒,有些想不通,這個醋罎子居然捨得把自己的戀人單獨放後面提前離開了。

  我想到德拉科被伏地魔要求做的事,這傢伙不會是已經開始實施了吧?一個人跑去做什麼了?不行,晚上我必須問問他,就算他不願意告訴我,我也要盯著他,不然我怕來不及用我做的人偶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大哈欠!小凝努力中,

  請各位看官大大給個評論鼓勵鼓勵咩~~~


☆、同床共眠

  愛情是一朵生長在懸崖峭壁邊緣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須要有勇氣。愛是一種需要不斷被人證明的虛妄,就像煙花需要被點燃才能看到輝煌一樣。

  ——————————————————————————————————————————

  「我不能告訴你,絲諾!」德拉科看著眼前逼問自己的愛人十分頭疼,他很開心絲諾能永不放棄自己,可是這個任務德拉科不願拉絲諾下水。

  「所以你就一個人去做是嗎?那你之前答應我的話都是敷衍?德拉科,你怎麼就知道我幫不了你?」我看著躲避著我眼神的德拉科也是頭疼,德拉科要是不告訴我這個任務,我根本就沒法和他商量啊啊!

  「這是為了你好,絲諾,算我求你了。」德拉科看著不肯放棄的絲諾,索性想了一個主意。

  「你就是逞強!你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你根本就是在自以為......唔!」我還沒說完,就直接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被拽進了懷裡堵上了嘴,又用這招,我直接使勁推他。

  德拉科壓根沒在意,直接一手狠狠扣住我的後腦勺。一隻手狠狠抱著我的腰將我牢牢禁錮住,炙熱的吻在我嘴裡蔓延,像是要吸走我所有的氣息,慢慢地我有些頭暈了,德拉科的嘴唇才離開了。

  「絲諾,相信我,你只需要多多陪伴我就行,不要問了,好嗎?」德拉科用低沉而魅惑的聲線溫柔地問道,用那雙灰藍色的雙眸看著我,我看著他的雙眸險些失了神,這雙眼睛似乎更美麗了,這是最迷人的藍色,比清澈的藍天和深邃的夜空更迷人,讓人沉淪。

  「......好!」看來是沒法從德拉科這兒問出什麼了,以德拉科的性格,如果他不願意說,我就什麼都問不出了。算了,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在我不能直接說出這件事之前,我根本沒法和鄧布利多商量,必須有一個人的口告訴我。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晚安!」我溫和的說了一句,準備離開,可德拉科卻並沒有放手,我發現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灼熱,有些情緒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怎麼了,德拉科?」

  「......能留在這兒嗎?」德拉科突然慢慢問道,眼裡的情緒看著我有些害怕,德拉科他,他想幹嘛?

  「別想多,我沒想做別的,只是想聞著你身上的藥香味睡覺而已,我已經很久沒睡好了。」德拉科低聲說道。

  「我不是不願,但是明早我從你寢室裡出來,被人看到不太好吧?」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和德拉科分手了,要是我大早上從他的寢室裡出來,天知道會被人傳成什麼樣。

  「沒關係,」說到這兒,德拉科得意洋洋地笑了一聲,抽出魔杖,拉著我走到牆面處,在自己寢室的牆上似乎施了什麼咒,然後笑著對我說,「對著牆走試試!」

  我看著一臉有些得意的德拉科,慢慢向施咒的位置走了過去,然後我似乎穿過了牆壁,一睜眼睛,發現我站在自己的寢室裡,有些訝異,再想試試,結果直接......

  「你存心的!」我揉著頭瞪著一臉笑意的德拉科從牆壁裡走了出來。

  「我還沒有告訴你怎麼做,誰知道你真往還沒施咒的牆上撞啊!」德拉科好笑地替絲諾揉著頭。「這是我從母親那裡知道的咒語,可以連接男女級長的寢室!」

  「你早就準備好了!」我看了一臉笑吟吟的德拉科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好了,我去洗個澡換睡衣,一會兒就好行嗎?」德拉科點點頭,將咒語告訴了我。

  我穿好睡衣,剛出洗浴室就發現德拉科穿著睡衣坐在我的床上看著書,見我出來後,聳聳肩,「我還是覺得這裡的藥香味更濃,能讓我睡得更好。」一臉理所當然說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直接走過去躺好,然後熄了燈,「滿意了?好好休息吧!」剛閉上眼睛,德拉科就直接將我拉進懷中緊緊摟住了我,他的呼吸在我耳邊吹得我有些發癢,我也不介意,其實他身上也很好聞的,我這樣想著慢慢睡著了。

  德拉科似乎是覺得這樣很好,於是每晚跑到我房間來睡覺,別人不知道,佈雷斯可未必,這段時間沒少用曖昧的眼神暗中打量我和德拉科,搞得我一陣無語。

  六年級沒有課的那些時間,根本不像期待的那樣可以盡情地放鬆休息,而是必須用來努力完成老師佈置的大量家庭作業。不僅像每天都要應付考試似的拼命用功,現在要求教授要求我們使用無聲咒了,不僅黑魔法防禦術課,而且魔咒課和變形課也這樣要求。幸好無聲咒我用的挺嫺熟了,要不也未必應付得過來。

  這些倒是難不倒我,現在我頭疼的是父親總是避著我,我現在晚上去他的辦公室他也不開門,直接讓我離開,好好注意自己的學業,學業?學業哪有自己的父親重要?

  不過我今天似乎找到機會了,聽佈雷斯說今天哈利被父親罰關禁閉了,所以今晚父親辦公室一定可以想辦法進去。

  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我直接在父親辦公室門口等著,這時哈利來了,似乎很驚訝在這兒看到我,「絲諾?」我直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用眼神示意他進去。哈利點點頭,敲了門,然後父親開口後,門便打開了,然後我直接走了進去。

  「把腐爛的弗洛伯毛蟲從好的裡面挑出來,魔藥課上要用,不許用帶防護手套!」父親正低著頭在看什麼,並沒有注意到進來了兩個人,知道覺得太安靜了才抬起頭看見了我和哈利。

  「波特,離開這兒,明晚繼續禁閉!」西弗勒斯命令波特離開,心中暗歎一口氣,終究是快瞞不住了。

  哈利看了看我,我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離開,他向我點了點頭,便直接離開了。我對門施了一打防竊聽咒。然後我慢慢看向父親。

  「爸爸,您躲我夠久了,還要避我多久?」我慢慢向他走近問道。

  「我沒避著你!」西弗勒斯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低聲說道。

  「沒有?爸爸,您上課幾乎看也不看我,也不讓我進辦公室,您跟我說這不是避著我嗎?」我帶著一絲哭腔問道。

  「我只是怕影響你的學業。」西弗勒斯固執地說道,雙手收緊,幾乎要將指甲陷入肉裡。

  「您敢讓我看看您的手心嗎?您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儘管爸爸上課已經在上課時有意無意離我走得遠些,可我還是發現了,他的手掌上有微弱的魔力,我感覺得到!

  「沒什麼好看的!」西弗勒斯僵硬了一下,直接拒絕,「你該回去休息了!立刻!」西弗勒斯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直接趁父親說話的功夫去扳開父親手,父親捏得很緊,我似乎都聞到了血腥的問道,我直接用力扳開了,看到了他手心裡的三根若隱若現的三根光線,我直接慢慢癱在了父親腿邊,淚無聲的落下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西弗勒斯看著落淚的女兒,有些惱怒地問道,「是誰告訴你的,誰?!」

  「您是我的父親,我的至親,你認為你能瞞得住我嗎?」我大聲問道,「是誰?您為什麼事情立下的誓言?告訴我!」我抓住父親的手使勁問道,心裡卻在不斷請求道,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就能找鄧布利多商量了,說出來啊!求您!

  「你沒必要知道!」西弗勒斯硬下心腸說道,直接站起身直接將絲諾拉著起來,拽到門口準備打開門要她離開這兒,卻直接被推開了。

  「告訴我,爸爸!我要知道?是不是鄧布利多?是不是?」我假意問道。父親你快說啊,只要你告訴了我是誰和你立下了牢不可破咒,我就可以說出來了!

  「我說了你沒必要知道!」西弗勒斯沒讀懂女兒心中的請求,直接將絲諾推出了門,「不許在我門口鬧,你不想成為焦點的話。」關上門後,西弗勒斯對著門施了一個靜音咒,不管外面的人可能會說什麼,跌坐在沙發上,痛苦地將臉埋在雙手間,輕輕顫抖著,拼命地壓抑住自己的痛苦,對不起,絲諾!

  我愣愣的看著緊閉的門,拍了很多下也不見回應,然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直接跑回了學院,回到自己的寢室,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似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時我被人搖醒了,我看著眼前的德拉科,心裡莫名對他起了一陣火和一絲怨懟,都是因為德拉科,如果不是他,納西莎阿姨也不會逼父親和她立下了牢不可破咒!雖然我知道,德拉科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絲諾,你怎麼了?」德拉科看著絲諾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讓自己有些心驚,慢慢問道。

  「德拉科,我想一個人靜靜,讓我安靜安靜好嗎?」我壓制住內心那股錯誤的火氣,我怕德拉科再不離開,我恐怕會把這股火發到他身上。

  「好,你早點休息!」德拉科輕吻了吻我的額頭便直接離開了,德拉科離開後,我直接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揮到了地上,癱倒在床上默默流著眼淚。

  我就不信,找不到聽到的方法!還有,德拉科和父親的態度,也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食死徒的態度,我看得出來,德拉科對伏地魔給他的這個任務是抗拒的,既然如此,也許,盧修斯叔叔的態度也會有改變。看來,我需要找一個機會寫封信讓德拉科帶給盧修斯叔叔了。盧修斯叔叔的倒戈,也許能帶動更多的食死徒離開伏地魔的陣營!

  伏地魔的力量越小,那麼消滅他的機會就越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回來啦~~~

  求各位看官評論鼓勵咩~~~


☆、德拉科的第一次行動

  我不是愚蠢,只是執著了一些。執著的認為你是我的幸福。

  ——哈利

  ——————————————————————————————————————————

  那晚過後,我沒有再追問德拉科和父親有關任務和魔咒的事情,因為這兩個人有一個相同之處——嘴硬!想到這一點,看來最後的機會就是偷聽了。在圖書館裡我邊看書邊想著。

  「絲諾,明天一起去霍格莫德?」坐在一旁的佈雷斯寫完作業後,揉了揉手腕,沖我飛了個媚眼問道。我看見他的媚眼,眼角跳了跳。

  「你不和德拉科一起去?」這哥倆這回打算分開?

  「別提了,不知道德拉科怎麼了,變形術作業好像沒做好,所以明天他被麥格教授抓去關禁閉了!」佈雷斯想到這事兒有些好笑,難得一見的情況。

  「他不跟你去,你也不去和漂亮女孩約會?」這個佈雷斯,『花花公子』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為過,德拉科和佈雷斯比起來,德拉科是一個傲慢高貴的冰冷王子,而佈雷斯給人的感覺卻相反,他是英俊多情的溫潤王子,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一顰一笑都能讓一些女孩迷戀上他,不得不承認,這點上德拉科的確不如佈雷斯,不過想到佈雷斯換女友的速度......還是算了吧!德拉科要跟他一樣,不知道得招來多少花癡女。

  「有和斯萊特林精靈一起出遊的機會,我哪還會去約別人不是?」佈雷斯用桃花眼對我放電說道。

  「行了,佈雷斯,你這招對我沒用,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就你這換女友的速度,我不罵你是花心大蘿蔔就很客氣了好嗎?到底是什麼原因?」差點被電著,這佈雷斯。

  「怕你被其他人拐走了啊!」佈雷斯給我一個自己領會的眼神說道,得,明白了,德拉科那個醋罎子的吩咐。

  「好!」我點點頭,好久沒去霍格莫德了,最近忙那些課程不得了,正好放鬆一下吧!

  佈雷斯見絲諾點點頭,松了一口氣,想到德拉科對自己的交代和警告,就覺得一陣無奈,這麼愛吃醋還要我幫你看著。

  ———————————————德拉科的視角—————————————————————

  有求必應屋裡

  「佈雷斯,這次霍格莫德你陪絲諾去!」德拉科在接到麥格教授的禁閉通知後,直接對佈雷斯說道。

  「什麼?」佈雷斯瞪大自己的桃花眼,「你吃錯藥了?」這醋罎子居然讓自己陪他的女友一起去霍格莫德?

  「讓你去你就去,幫我看著絲諾,別讓一些癡心妄想的蒼蠅靠近她!」德拉科有些無奈,必須要想辦法讓絲諾暫時離開學校一段時間才行,要不然,自己才不想讓絲諾單獨去霍格莫德呢!所以才讓佈雷斯陪著她。

  「可以拒絕嗎?」佈雷斯有些糾結的說道,「我那天想跟一個女孩約會。」結果收到了德拉科的一個威脅眼神。

  「不行!那天你推了就是,再說了你女朋友那麼多,不差要約會這一個吧?」德拉科有些不優雅地白了他一眼。

  「嗯——,好吧!反正我也不吃虧,能和斯萊特林的精靈,霍格華茲的最美的女孩之一一起去霍格莫德『約會』,挺幸福的。」佈雷斯有些得瑟地說道,哼,讓你攪了我的約會,我氣死你個醋罎子!

  「佈雷斯,我鄭重提醒你,別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和做什麼不該有的舉動!只是讓你作為朋友和絲諾一起去,你要是敢有什麼過分舉動,你當心我讓紮比尼家無後!」德拉科眯起眼睛,有些危險的說道。

  「放心,我懂我懂!『朋友妻不可欺』嘛!」佈雷斯故作瞭解,依舊笑眯眯地點點頭,不再言語,可德拉科看著佈雷斯那招桃花的笑容,突然很想一拳重重地打在他怎麼看怎麼欠扁的臉上,省得他頂著這張桃花臉和絲諾一塊兒出去。

  佈雷斯離開後,德拉科拿出一個匣子,看著裡面的項鍊默不作聲,灰藍色的眼眸中慢慢下定了決心......

  ————————————————回到絲諾的視角———————————————————

  由於學校周圍的防範措施越來越嚴密,我本來以為不會允許他們去霍格莫德村了。不過學校似乎不願意放棄這個項目,也好。

  去霍格莫德村的那天早晨,我穿了一身白巫師袍,外面刮起了狂風,看著都很冷,所以我加了一件披風,對等在學校門口的佈雷斯笑著說道,「走吧!」

  美人一笑傾城,一向冷臉的美人真心一笑更是宛若冰山雪蓮突然綻放,迷人至極,饒是見慣了各種美人的佈雷斯也難得愣了一下神,趕緊回道,「好!」梅林,自己差點失態,看著身邊這位朋友,佈雷斯在心裡不禁有些羡慕德拉科的運氣,這麼美麗優秀的女孩可是十分難得的,不得不說,名花有主了,真讓人覺得有些遺憾啊!

  時局不好的原因,我和佈雷斯到霍格莫德村時,卻看見佐科笑話店被木板封死了,不過蜜蜂公爵糖果店開著門,我松了一口氣,總算還有地方可逛,可是......

  「等等,去三把掃帚吧!」我看糖果店裡的幾個人影時,改了主意。

  「好,聽公主的!」佈雷斯順著絲諾的眼神看到了蜜蜂公爵店裡的情況,表示瞭解。

  進入三把掃帚後,覺得暖和多了,我和佈雷斯分別點了紫羅蘭水和紅醋栗朗姆酒,坐下來開始聊天。

  「讓我猜猜,你是因為那三人組,還是躲著斯拉格霍恩?」佈雷斯了然地問道。

  「都有吧!不過主要原因是斯拉格霍恩,我可不想去參加他所謂的小型晚餐會,成為他的『收藏品』!」想到斯拉格霍恩那副政客的樣子,我不禁搖搖頭,「我拒絕了他三次了,你呢?他也請了你吧?」

  「三回,有次實在沒轍便去了一回,聽了他幾乎一晚上的讚美拉攏之詞,就好像我變得這麼優秀都是他的培養似的,實在是不想理會他!」佈雷斯想到斯拉格霍恩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可笑,幸好自己上學時的院長是斯內普教授,要不然,自己非得被這只大蜘蛛煩死不可!

  「理解,只要能搭上關係,他是不介意對任何人說參加他餐會的人都是自己的得意弟子,哪怕裡面某些人成績一塌糊塗,只要家裡有什麼大人物,他都不會放過!」想到斯拉格霍恩邀請的某些人,就一陣反胃,可是自己還是得去一次,為了偷聽。

  哈利他們也來了三把掃帚,他們似乎注意到了我,但看到佈雷斯,就只是對我點了點頭,我點頭表示回應,這時候我可不能跟他們聊。

  「我說絲諾,」佈雷斯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曖昧,「德拉科現在不在,我問你個事?」

  「什,什麼?」我看著佈雷斯眼神突然覺得脊背有點發涼,佈雷斯想問什麼?

  「那個波特,那個傳說的救世之星,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佈雷斯笑眯眯的說道。

  「咳咳——」我直接被紫羅蘭水嗆著了,「胡說什麼,佈雷斯!」我趕緊說道。

  「我可不是胡說,那個波特看你的眼神絕對不是看朋友,這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佈雷斯對情感問題還是很瞭解的,那個波特看著自己這位女性朋友的眼神和德拉科是一樣的,就是不知道,德拉科那個醋罎子知不知道這一點了。

  「所以?」我挑了挑眉說道。

  「沒什麼,只是好奇一問,」佈雷斯見絲諾不在意,也聳聳肩表示沒什麼,「我是擔心德拉科想多。」

  「不會!」我搖搖頭,我想哈利應該快忘了吧,不過沒多久發生的一件事狠狠地打了我的臉,讓我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亂猜。

  再待下去,天氣只會越來越糟糕。索性我和佈雷斯準備早點回去,所以喝完飲品後,便披好披風,直接出了三把掃帚往學校趕,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哈利他們似乎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我和佈雷斯剛出來不久,也開始往學校趕。

  路上被凍得硬邦邦的雪泥硌得我有些腳疼,風很刺骨,所以一路上,佈雷斯和我的交流不多,這時身後兩人爭吵了起來,風雪中聲音變得越來越響、越來越尖利了。我和佈雷斯對視了一眼,然後回頭一看,只見兩個女孩在激烈的爭吵。

  「這跟你沒有關係,利妮!」

  名叫利妮突然伸手去奪另一個女孩手裡的那包東西。那個女孩好像是格蘭芬多球隊的凱蒂?凱蒂使勁往回一拽,那包東西掉在了地上。

  一下子,凱蒂就升到了空中,她的姿態非常優雅,雙臂平伸著,像是要飛起來似的。然而,她身上有一些怪異,有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她的頭髮被猛烈的狂風吹得四下飄舞,但是她的眼睛緊閉著,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後面的哈利、羅恩、赫敏和利妮都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看著她。

  然後,在離地面六英尺高的地方,凱蒂突然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她的眼睛猛地睜開了,而她所能看見或感覺到的東西顯然給她帶來了可怕的痛苦。她一聲接一聲地尖叫。利妮也跟著叫了起來,她拽住凱蒂的腳脖子,拼命想把她拖回到地面上。哈利、羅恩和赫敏也沖過去幫忙。就在他們抓住凱蒂的雙腿時,她一下子落到他們身上。哈利和羅恩總算把她抱住了,但她扭動得太厲害了,他們簡直控制不住她。於是,他們就把她放到了地面上。她劇烈地扭動著,失聲慘叫,顯然認不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了。

  哈利看看周圍,看見了絲諾,趕緊叫道,「絲諾,請幫幫忙!」

  我和佈雷斯對視一眼趕緊跑過去,直接一個咒立停試了一試,可是沒什麼用,佈雷斯也試了幾個治癒咒,作用也不大,只好暫時壓住她。

  「你們待在這兒!」哈利在呼嘯的狂風中對我們幾個人喊道,「我去叫人來幫忙!」然後他將海格叫來了,凱蒂仍然躺在地上扭動、慘叫,我們幾人都在想辦法使她安靜下來。

  「閃開!」海格喊道,「讓我看看!」

  「她出事了!」利妮哭泣著說道,「我不知道是怎麼——」

  海格盯著凱蒂看了一秒鐘,然後一言不發地彎下腰把她抱起來,轉身就朝城堡的方向跑去。幾秒鐘後,凱蒂的尖叫聲就聽不見了,四下裡只有狂風的陣陣呼嘯。

  赫敏匆匆走到凱蒂那位號啕大哭的朋友身邊,伸出胳膊摟住了她。「你是利妮,是嗎?」那姑娘點了點頭。

  「這件事是突然發生的,還是——?」赫敏問道

  「那個包裹一撕開就出事了。」利妮抽抽搭搭地說道,指著地上那個已經濕透的牛皮紙包。紙包裂開了,裡面有什麼東西發出綠瑩瑩的光。羅恩彎下腰伸出手去,哈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來。

  「別碰它!」

  「別碰!」

  我和哈利同時喊道,這恐怕是什麼黑魔法物品。紙包裡露出一條華麗的蛋白石項鍊。

  「我以前見過它,」哈利注視著那東西說道,「它很久以前陳列在博金-博克店裡。商標上說它帶著魔咒。凱蒂肯定是碰到它了。」他抬頭看著利妮,利妮這會兒已經全身抖得無法控制了。「凱蒂是怎麼弄到這東西的?」

  「唉,我們剛才就為這個爭吵著。她從三把掃帚的廁所裡出來時,手裡就拿著它,說那是送給霍格華茲什麼人的禮物,由她轉交 。她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奇怪,哦,不,哦,不,她肯定是中了奪魂咒了,我當時沒有意識到!」利妮又哭得渾身發抖。赫敏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她不肯告訴我,我說她昏了頭,絕不能把這東西拿到學校去,可她就是不聽,後來,後來我想把東西從她手裡搶過來,後來——」利妮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

  「我們最好趕緊回學校去,」赫敏仍然摟著利妮說道,「這樣就能弄清她現在怎麼樣了。走吧!」

  「將這東西交給校長吧!」我突然開口道,梅林保佑,但願此事和德拉科無關。

  哈利遲疑了一會兒,把臉上裹的圍巾解了下來,他沒有理會羅恩的驚叫,小心翼翼地用圍巾裹住那條項鍊,把它撿了起來。

  「我們需要把這個拿給龐弗雷夫人看看。」哈利說道。

  回到學校後,佈雷斯打招呼後先離開了,我和哈利一起去見了麥格教授,辦公室濺滿雨雪的窗玻璃在窗框裡哢哢作響,儘管爐柵裡劈劈啪啪地燃著旺火,屋裡還是很冷。麥格教授關上門,快步繞到桌子後面,看著我們。

  「說吧,」她嚴厲地說道,「怎麼回事?」

  利妮結結巴巴地說開了,因為哭得控制不住,中間停頓了好幾次。她告訴麥格教授,凱蒂怎麼在三把掃帚酒吧去了一趟廁所,回來時怎麼顯得有點怪怪的,手裡拿著那個沒有任何標記的包裹;她們倆怎麼爭吵,因為她認為凱蒂不應該答應轉交一件不知名的東西;爭吵到最激烈的時候,兩人便開始搶奪那個包裹,結果包裹被扯開了。說到這裡,利妮情緒完全崩潰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好了,」麥格教授不失溫柔地說道,「利妮,你到校醫院去,讓龐弗雷夫人給你點兒藥壓壓驚。」

  利妮走後,麥格夫人轉向我們。

  「凱蒂碰了那條項鍊後發生了什麼?」

  「她升到了空中,」哈利搶在羅恩和赫敏前面說道,「然後開始尖叫,接著便掉了下來。教授,請問我能見見鄧布利多教授嗎?」

  「校長出去了,要到星期一才回來,波特。白小姐,是如此嗎?」麥格教授顯得很驚訝,說道,然後看向了我。

  「的確,應該是中了什麼惡咒!」我點點頭。

  「出去了?」哈利氣惱地重複了一遍。

  「是的,波特,出去了!」麥格教授尖刻地說道,「但是我認為,關於這件可怕的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都可以跟我說!」

  一刹那間,哈利有些猶豫。他好像很難對麥格教授推心置腹。而鄧布利多儘管在許多方面令人生畏,卻似乎不太可能對某個想法嗤之以鼻,不管這個想法多麼荒唐離奇。但是,絲諾在這裡啊!哈利看了看絲諾,但是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是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沒有工夫考慮太多了!

  「我認為是德拉科·瑪律福給了凱蒂那條項鍊,教授。」哈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然後避開了絲諾的目光。

  站在他一側的羅恩尷尬地揉著鼻子;站在他另一側的赫敏把腳在地上滑來滑去,似乎巴不得跟哈利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指控,哈利,」麥格教授驚愕地停頓了一下,說道,「你有證據嗎?」

  「的確!哈利,你最好拿出證據,我記得我提醒過你的!」我拳頭開始收緊。

  「沒有,」哈利說道,「但是......」他把那天他們跟蹤瑪律福到博金-博克店,偷聽到他和博金之間的那段對話告訴了麥格教授。「絲諾,你當天也在啊!」

  「但我沒看到他拿什麼東西出來!」我直接吼道。

  哈利說完後,麥格教授顯得有點兒迷惑。「瑪律福把一件東西拿到博金-博克店去修理?」

  「不,教授,他只是要博金告訴他怎麼修理一個櫃子,並沒有把它帶去。但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他同時還買了一件東西,我認為就是那條項鍊!」

  「你看見瑪律福離開商店時拿著那樣一個包裹?」教授問道。

  「不,教授,他叫博金替他保存在店裡!」哈利低聲說道。

  「可是,哈利,」赫敏打斷了他的話,「博金問他是不是想把東西拿走,瑪律福說『不』——」

  「因為他不想碰那東西,那還用說嗎!」哈利生氣地說道。

  「他的原話是:『我拿著它走在街上像什麼話?』」赫敏說道。

  「是啊,他拿著一條項鍊確實會顯得很傻。」羅恩插嘴說道。

  「哦,羅恩,」赫敏絕望地說道,「項鍊肯定是包起來的,他用不著碰到它,而且很容易藏在斗篷裡面的口袋裡,沒有人會看得見!我認為他保存在博金-博克店裡的那件東西要麼體積很大,要麼會發出很大的響動,他知道如果帶著那東西在街上走,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且我告訴你,那天我進去打量的時候,這條項鍊就在店裡放著,放在那裡,德,瑪律福他根本就沒買它!」我壓抑住自己的怒氣說道。

  「瑪律福可以通過郵購的方式——」哈利還想說什麼。

  「夠了!」赫敏剛想張嘴反駁,麥格教授就氣呼呼地說道,「波特,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但我們不能因為瑪律福先生光顧過那家可能賣出這條項鍊的商店,就隨隨便便地指責他。去過那家商店的可能有好幾百人!」

  「我也是這麼說的。」羅恩嘟囔道。

  「而且,今年我們加強了嚴密的安全防範措施,我不相信那條項鍊會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入這所學校!」麥格教授繼續補充道。

  「可是,」哈利還想繼續,被麥格教授再次打斷。

  「還有一點,」麥格教授以一種斬釘截鐵的口氣說道,「瑪律福先生今天沒有去霍格莫德村。」

  哈利呆呆地望著她,頓時泄了氣。「你怎麼知道的,教授?」

  「因為他在我這裡關禁閉呢。他已經接連兩次沒有完成變形課的家庭作業。好了,波特,感謝你把你的懷疑告訴了我,」她大步從他們身邊走過,「但是我現在要去醫院看看凱蒂·貝爾。祝你們愉快。」

  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別無選擇,所有人只好一言不發地挨個兒從她身邊走了出去。

  「我暑假跟你說的話你當耳旁風?哈利!」我直接憤怒地說道,這時赫敏說話了。  

  「絲諾,哈利,你們慢聊啊!」赫敏說完,然後強行把羅恩給拽走了,只留下了我和哈利兩人,附近幾乎沒人了。

  「我沒胡說,瑪律福他本來就可疑!絲諾,你就是袒護他!」哈利火氣再次上來了。

  「我再說一次,沒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哈利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那也不代表與他無關!絲諾,你還是忘不了他是嗎?」哈利突然很憤怒,絲諾寧願和佈雷斯一起去霍格莫德,也要避開自己?(話說,哈利你想多了吧?)

  「與你無關!」我再次說道。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你只會說這句,任何機會都不給我,我到底輸在他哪裡了?!」哈利有些狂怒地說道,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不甘心,然後做出了瘋狂的舉動。

  於是,之後發生的事就像我說的,打了我自己的臉。

  「我說過了,感情是不,哈利!」我驚訝的看著一把抱住我的哈利,綠色的雙眸中居然帶著一絲可怕的紅色,然後狠狠吻住了我,開始吮吸起來,我直接當場被嚇愣住了,反應過來直接狠狠一咬,然後趕緊直接一把將他推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啪——」哈利的臉上出現了一隻手掌印,哈利只是捂住臉,看著我不作聲。

  「絕不許再有下一次,否則,絕交!」我直接給了哈利一巴掌,怒吼道,準備離開,可這時哈利的眼睛卻突然閃出一抹報復的快意和高興,正當我覺得奇怪時,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道帶著殺氣的目光打在了我的背上,我直接一回頭,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睛,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德拉科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和哈利,灰藍色的雙眸中閃著恐怖至極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哦~小龍這回要發飆了~

  哈利啊,這回你可闖禍囉~


☆、德拉科的要求

  感情不需要諾言、協定與條件。它只需要兩個人:一個能夠信任的人,一個願意理解的人。

  ——————————————————————————————————————————

  德拉科慢慢朝這兒走過來,可每一步聽著我都是有些膽戰心驚的。拜託,德拉科你把你身上的殺氣收收行不行。

  德拉科聽佈雷斯說絲諾去了麥格教授那,就想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了那個該死的波特吻絲諾的畫面,霎那間,德拉科袖中的魔杖慢慢捏緊,一種來自心裡黑暗深處的話語在自己耳邊不停說著,殺了他,殺了他!德拉科覺得自己心裡的野獸快要控制不住了。

  「瑪律福,把魔杖收起來!」我見德拉科已經拔出魔杖了,趕緊有些驚慌地喊道,老天,這兩人可千萬別在這兒打起來啊!

  「不必,收起來做什麼?」哈利也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早就想和瑪律福再動一次手了,哈利現在也徹底失去冷靜了,只想在絲諾面前狠狠打一次瑪律福。

  「是嗎?沒想到救世之星喜歡別人不要的女人啊?」德拉科說的話差點沒讓我也拔魔杖,這混蛋已經徹底沒理智了。

  德拉科眼底的惡毒和殺意已經溢出來了,哈利看著瑪律福的眼神也知道,這次瑪律福是真的想直接殺了他,瑪律福這次對自己釋放的惡意比任何時候都要濃,冰冷惡毒的眼神看得哈利不由捏緊了自己的魔杖。

  「和你有關嗎?你不是都和絲諾分手了嗎?絲諾和誰在一起你應該沒資格管了吧?」哈利不客氣的回敬道,但哈利已經看出來了,瑪律福其實沒有忘記絲諾,就像絲諾從未忘記過他一樣,想到這點哈利幾乎壓制不住自己的妒忌和憤怒!

  「行了!你們倆,」我直接站在兩人中間,「哈利,你鬧夠了嗎?走,立刻,別逼我跟你翻臉!」我看向哈利,冷冷說道。你別在這兒火上澆油了!

  「絲諾,想想有些人究竟值不值得!」哈利綠眸中閃著一絲血色,說完看了看瑪律福,直接轉身離開了。

  「德拉科,把魔杖放下。」我說著將德拉科的手壓了下去,只見德拉科將看著哈利的殺意眼神轉向了我,看得我有些失措,「德拉科?」

  德拉科什麼都沒說,直接甩開了我的手,收回魔杖,平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眼睛有些發酸,我倒寧願他現在和我吵,跟我鬧。德拉科離開時身上散發的氣息沉靜而冰冷,沒有怒氣,可這樣反而讓我感到害怕,德拉科平靜至極的樣子,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能問問發生了什麼嗎?」佈雷斯看著將自己拽到有求必應屋,一臉頭疼樣子的絲諾,無奈的問道,這兩人又怎麼了?

  「我問你一件事情,佈雷斯,要是你的愛人被你很討厭的人給吻了一下,你會怎麼做?」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找佈雷斯幫幫忙吧!要不然,腦袋一團漿糊,晚上去德拉科那兒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暗裡整他個半死,讓他明白什麼是他不該妄想的!」佈雷斯答道,「你問這個幹嘛?」佈雷斯看著一臉糾結臉色的絲諾,突然腦袋一閃,明白了什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絲諾,「絲諾,你,你不會被誰強吻了讓德拉科看了個正著吧?」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將臉放進手裡。

  得,佈雷斯看絲諾這個動作也說明自己猜對了,梅林啊!以德拉科的脾氣沒當場殺人真是控制力了得了。「是那個波特?」

  「佈雷斯,我該怎麼辦啊?」我帶著一絲抓狂問道,天哪,這都什麼事兒啊,要不要這麼狗血啊,又不是拍苦情電視劇!

  「我說絲諾,這事恐怕有些難辦,」佈雷斯扶額說道,梅林啊,「首先你得知道德拉科肯定是發大火了,其次,這件事上我給不了你太多意見,就一個字,哄!告訴德拉科你愛他,你有多重視他,不過我提醒你,以德拉科的性格,這事他不會這麼輕易消氣的。」

  說實在的,就算德拉科真的要消氣,絲諾也絕對要花大功夫,吃虧的絕對是絲諾,佈雷斯反倒有些同情絲諾,明明被別人占了便宜,自己還得遭罪,但願她別被德拉科『折騰』得太慘,佈雷斯有些好笑地想著,然後同情地看了看感情智商很低的絲諾,願梅林保佑你,絲諾,德拉科那傢伙可不會放過這麼好讓你補償的機會,但願你別被那只『大灰狼』吃的渣都不剩。

  「我知道了,謝謝你,佈雷斯。」我有些低落的說道。

  「別想太多,德拉科他......」佈雷斯也不敢保證,「願梅林保佑你!我相信你和德拉科的感情!」佈雷斯說完便離開了。

  晚上十點後,我猶豫了很久,慢慢用咒語來到了德拉科的寢室,他似乎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看到我依然很平靜,「你不是打算投向救世主懷抱了嗎,還來這兒做什麼?」

  「德拉科,你別胡說行嗎?當時的情況如果你不知道就別亂想,我在乎的人只有你!」我走上前一步說道。

  「那你讓我怎麼想,我該說我什麼都沒看到嗎?還是說沒關係?」德拉科眼睛突然出現血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是,我是噁心的食死徒,那個波特是正義的化身,是救世主,所以你要選擇他是嗎?嗯?」德拉科有些惡毒地說著,然後直接將我狠狠壓在了床上,禁錮住我的雙手質問道。

  「我沒有!」我反駁道,「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德拉科,我早就說過,我愛的人只有你!」我看著德拉科的眼中恐怖的情緒,克制住自己心中的那麼害怕說道。

  「好,你說沒有是嗎?」德拉科突然笑得很邪魅,很魅惑。他將我的手壓制得更緊了,「那證明給我看如何?」

  「什麼,德拉科你......唔!」德拉科的眼神突然讓我有些害怕,我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剛想動,德拉科就重重的吻住了我,這個吻非常粗暴和野蠻,近乎蹂躪瘋狂,不斷吮吸著我的嘴唇,他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很快,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裡彌漫了出來,可德拉科沒有停。

  我只覺得嘴唇很疼和灼熱,可我動不了,只能任由德拉科的吻著,就在我以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他終於離開了我的嘴唇,我松了一口氣,可他下一句話讓我腦子瞬間炸開了。

  「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絲諾,向我證明你對我的心,我要你成為我的人,我才放心啊!」德拉科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地說道,聽得我心驚膽顫,德拉科他不會是想......

  我開始掙扎起來,不是不願,但我不許在這種情況下,不行!我開始用勁動著,可是我的手被他禁錮住了,見鬼!

  德拉科似乎沒注意到我的掙扎,直接加大了力氣壓住了我,再次吻了下來,不容我拒絕,梅林啊,我必須做點什麼,不然就麻煩了!

  德拉科可不想管,既然絲諾要自己相信,那自己就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自己要得到她,心裡的聲音不斷誘惑自己,只要絲諾成了自己的人,就不用擔心了。德拉科這樣想著,使勁吻著絲諾的同時開始解她的巫師袍,根本不管身下可人的掙扎,直接將絲諾的外衣扔開了。德拉科不由拒絕的撩起絲諾裡衣的下擺,撫上那滑嫩的肌膚,美妙的觸感讓德拉科不由發出一個低歎,然後繼續撫摸著,讓身下的人掙扎得更加劇烈了。真美妙不是嗎?德拉科心中興奮的想著。

  「停下,德拉科,求你!」德拉科的撫摸讓我緊張極了。德拉科離開我的嘴唇後,我有些無力地喊著,不過這似乎並沒什麼用,德拉科離開了我的嘴唇,似乎並不打算停止,只是換了地方,嘴角,臉頰都佈滿著他的氣息,然後他的吻慢慢下移,開始輕咬著我的脖頸,不斷吮吸著,呼吸漸漸變得有些粗重了。該死的,看來得來硬的!我想了想,用雙手輕攬住他的腰,這個動作似乎讓他更加興奮了,吻得更加重了起來。

  「力鬆勁泄!」一道光線沒入德拉科身體,然後頓時世界清靜了,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我動了動恢復了力氣,然後直接將壓著自己的德拉科推開了,梅林啊,幸好我的無聲無杖魔咒用的不錯!總算是讓他停下來了,再過一小下,指不定發生什麼!

  我看著床上動不了的德拉科似乎又有了動的跡象,趕緊施了個捆綁咒,將他扶正靠在床頭,然後就見德拉科眼中聚集著十分可怕的風暴。

  「別這麼看著我,德拉科,我不覺得我對你的感情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證明,」看著德拉科一臉的不滿和憤怒趕緊補充,「當然,我不是不願意,只是現在不行!成年之後再說!」

  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裡全是憤怒。混蛋絲諾,居然對自己施咒讓自己停下了,早知道自己就該在碰她之前也對她施個咒,讓她沒機會逃!還敢將自己綁起來?聽著絲諾說的話就讓自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成年?她是要憋死自己嗎?突然注意到絲諾那沒整理好的衣衫,還有若隱若現的肌膚,德拉科的眼睛深處的欲望再次聚集起來。

  我說完後,注意到德拉科視線,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衣服有些淩亂,趕緊整理好了,有些羞惱的瞪著德拉科這個色胚!我將外衣撿起來穿好,站起身看著一臉不滿的德拉科一陣頭疼,道歉歸道歉,這件事我絕不會這麼容易答應,我現在是有西方人的血脈,可靈魂到底是東方人,可沒這麼開放!十六歲就做這種事,我堅決不同意!

  「咒立停!力鬆勁泄!」我解開德拉科的束縛,又對他用了一個力鬆勁泄,然後德拉科無力地瞪著我。

  「到此為止,剛才足夠了吧?德拉科,我已經說了,我愛的人只有你,信不信由你,還有,以後沒我允許,你晚上不准再來我的寢室!否則別怪我把你趕出去!」我說完後沒看德拉科的臉色,趕緊回了自己的寢室,開玩笑,就沖德拉科今晚的那些行為,我以後要是再讓他隨便進我的寢室,那不是引狼入室嗎?我可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被人莫名其妙得『吃』的連渣都不剩。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脖子上那些印記後直扶額,見鬼,洗澡去!這順便也提醒了我,如果洗不掉,明早出門之前一定要用混淆咒!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哦~~~小凝說了未成年暫時不行,

  啊不過,讓小龍嘗點甜頭吧~~~

  不過後果就是別想輕易再進絲諾寢室囉~~~


☆、聖誕晚會

  為什麼我會如此癡情,為什麼我會情不自禁,為什麼我會忘乎所以?因為我的世界不允許你的消失,不管結局是否完美。

  ——————————————————————————————————————————

  「我說,絲諾,你昨晚沒事吧?」佈雷斯一臉調侃地說道,今天自己可是看到德拉科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啊,看來是沒得償所願!

  「你很希望發生什麼?」我看著佈雷斯那一臉蕩漾的表情,突然很想往他臉上掄兩拳,讓這丫的笑著這麼得瑟。

  「沒什麼?看樣子是解決了?」看來絲諾沒那麼容易拿下,德拉科你還有一段路要走啊!佈雷斯想到早上德拉科那一身冷氣外放的樣子,頓時樂得不行。

  「嗯,行了,你耶誕節有空嗎?」我直接問道。

  「我可以說沒空嗎?」佈雷斯小心翼翼地說道,他是真不想再摻和這兩人的事了,看戲是有意思,但是吃力不討好啊!

  「不可以!我沒記錯的話,這次斯拉格霍恩邀請了一些人去參加他的聖誕晚會,你陪我去如何?作為朋友一起去?」我可不想找德拉科,一來為了偷聽,二來,這段時間我看著他都有些心跳加速,還是佈雷斯吧!至於哈利?那更不可能了,除非昨晚的體驗我想再來一次。

  「......絲諾,你可以請德拉科啊!」佈雷斯趕緊甩鍋。

  「不,就你了,佈雷斯,求你了,幫我一回?」我雙手合十請求道。

  「好吧!不過,我要報酬!」佈雷斯對我眨眨眼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一瓶福靈劑!」我開出報酬。

  「成交!」

  ......

  聖誕那天晚上,我穿好禮服裙,稍微打扮了一下,然後和一樣身穿帥氣西服的佈雷斯一起往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走去。

  「但願某人別找我麻煩!」佈雷斯看著自己的朋友,想像了一下某個醋罎子的臉色,笑著說道。

  「放心!」我聳聳肩,然後便到了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

  不知道是本來如此,還是因為施了魔法,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比一般教師的房間大得多。天花板和牆壁上掛著翠綠、深紅和金色的帷幔,看上去像在一個大帳篷裡。房間裡擁擠悶熱,被天花板中央掛著的一盞金色華燈照得紅彤彤的。燈裡有真的小精靈在閃爍,每個小精靈都是一個明亮的光點。遠處一個角落傳來響亮的、聽起來像用曼陀鈴伴奏的歌聲;幾個談興正濃的老男巫頭上籠罩著煙斗的青霧;一些家養小精靈在小腿的叢林中吱吱穿行,托著沉甸甸的銀盤,把它們的身體都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漫遊的小桌子。

  「哦,好的,兩位,絲諾還有佈雷斯,你們到了。」剛進去,斯拉格霍恩便聲如洪鐘地叫道,「進來,進來,有這麼多人都要讓你見見呢!」

  斯拉格霍恩戴著一頂帶纓穗的天鵝絨帽子,與他的吸煙衫很匹配。他向我們介紹了一些有名的人,比如寫書的埃爾德沃普爾,還有他的朋友,一個吸血鬼,梅林啊!

  「我說,佈雷斯,我現在後悔來得及嗎?」我看著那個用眼睛瞄我的吸血鬼一陣雞皮疙瘩。

  「忍耐一下吧!來都來了,至少這氛圍不錯!」佈雷斯安慰道,並擋住了吸血鬼的視線。

  在其間,我注意到了哈利,他和盧娜一起來的,但我沒理會他對我的點頭,說實在的,自打上次那件事情後,我這段時間就沒理會過他,也暫時沒這必要。父親也在晚會上,他正被斯拉格霍恩拽著聊天,似乎在誇獎著哈利的魔藥天賦。哈利的魔藥天賦?得了吧,沒有父親的書,我相信他根本做不出來太高級的魔藥。我一轉頭,佈雷斯就不見了。我仔細一找,這傢伙和一個漂亮女孩聊得正歡呢!我不由扶額。不過沒過多久,我知道正事來了。

  德拉科被費爾奇扯著胳膊朝這邊走了過來。「斯拉格霍恩教授,」費爾奇呼哧呼哧地說道,下巴上的肉抖動著,金魚眼中閃著抓到學生調皮搗蛋時的那種瘋狂的光,「我發現這個男孩躲在樓上走廊裡,你給他發請柬了嗎?」

  德拉科掙脫了費爾奇的手,看上去氣急敗壞。「行了,沒邀請我,」他憤憤地說道,「我想闖進來,高興了吧?」

  「不,我不高興!」費爾奇說道,這話與他臉上的得意全然不符,「你有麻煩了!校長不是說未經允許晚上不許亂走嗎?嗯?」

  「不要緊,阿格斯,不要緊,」斯拉格霍恩揮了揮手說道,「耶誕節嘛,想參加晚會又不是罪過。這次就算了吧,下不為例。德拉科,你可以留下。」

  「謝謝,教授!」德拉科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斯拉格霍恩一擺手,說道,「畢竟,我教過你的父親。」

  「他一向對您稱讚有加,先生,」德拉科趕緊說道,「說您是他知道的最好的魔藥專家之一。」

  也許是我眼神的問題,我注意到德拉科的眼睛下面有黑圈,皮膚明顯有些發灰,這傢伙是最近都沒怎麼睡覺不成?還是沒睡好?(小凝:聞不到你熟悉的味道睡不著啊~~~絲諾:消失!立刻!)

  「我有話跟你說,德拉科。」父親突然說道。

  「哎呀,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說道,又打了一個飽嗝,「耶誕節,別太嚴厲!」

  「我是他的院長,嚴厲不嚴厲應由我決定。」父親冰冷簡短地說道,「跟我來,德拉科。」

  兩人走了,我趕緊跟上了他們的腳步,然後用了一個幻身咒,隱藏住自己的氣息。

  看到父親和德拉科進入了走廊上最後一間教室後,我趕緊趴在門口聽著。

  「不能再出紕漏,德拉科,要是你被開除......」

  「那事跟我無關,知道嗎?」

  「我希望你說的是真話,因為那事拙劣而又愚蠢,你已經受到懷疑了。」

  「誰懷疑我?」德拉科生氣地問道,「再說最後一遍,不是我幹的,知道嗎?那個叫凱蒂的女孩准是有個沒人知道的仇人——別那樣看著我!我知道你在幹什麼,我又不傻,可是沒用——我能阻止你!」

  停了一陣子,父親輕聲說:「呃……貝拉特裡克斯姨媽教過你大腦封閉術。你有什麼念頭想瞞著你的主人,德拉科?」

  「我沒想瞞著他,我只是不要您插在裡面。」

  這時,我注意到一旁有聲音,直接一抓,然後看到了哈利,哈利一臉驚訝,我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哈利點頭,趕緊把隱身衣再穿上了。我沒理他,偷聽最重要。我將耳朵貼在門上。

  「所以你這學期躲著我?你怕我干涉?你要知道,德拉科,如果換了別人,我多次叫他來我辦公室而他不來——」父親低聲說道。

  「關禁閉!報告鄧布利多!」德拉科譏笑道。

  又停了一陣子,父親冷冷的說道,「你很清楚我不想做這些事。」

  「那你最好別再叫我去你的辦公室。」

  「聽我說,」父親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我將耳朵靠在鑰匙孔上,「我想幫助你。我對你母親發過誓要保護你。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德拉科——」

  要就是這句話!我要聽的就是這句話!梅林啊,我總算聽見了,現在我的計畫終於可以開始實施了!我心裡默默流著淚,不容易啊!

  「看來你必須打破了,因為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這是我的工作,他給我的,我正在做。我有一個計畫,會成功的,只是時間比我預計的要長些!」德拉科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的計畫是什麼?」

  「你管不著!」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我已經有足夠的幫手,謝謝,我不是一個人!」

  「你今晚無疑是一個人,這是極其愚蠢的,在走廊裡遊蕩,沒有崗哨也沒有後援。這些是低級錯誤!」

  「本來有克拉布和高爾跟著我,可是你關了他們的禁閉!」

  「小點兒聲!」父親警告道,因為德拉科這時激動得提高了嗓門,「你的朋友克拉布和高爾這次要想通過黑魔法防禦術的O.W.Ls考試,還得多下點兒功夫!」

  「通過不了有什麼關係?黑魔法防禦術,是一個笑話,一場戲,對不對?好像我們中間有誰需要黑魔法防禦似的。」

  「這是一場對成功非常關鍵的戲,德拉科!」父親有些生氣地說道,「如果我不會演戲,你想我這些年會在哪兒?聽我說!你現在很不謹慎,夜裡到處亂走,被人當場抓住,還有,如果你依賴克拉布和高爾這樣的助手。」

  「不是只有他們,我身邊還有別人,更強的人!」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我可以......」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想搶我的功!我不需要你的説明,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解決一切!」

  父親冷冷地說道,「你說話像個小孩子。我很理解你接受任務之後的緊張,但你要明白,我不只是為了你!」

  本來我以為還會有什麼,結果就聽到腳步聲在門那邊響起。我趕緊閃到一邊,門已砰地打開了,德拉科大步朝走廊那頭走去,經過斯拉格霍恩辦公室敞開的門口,轉過拐角不見了。看樣子哈利也閃開了。

  父親慢慢走出教室,表情深不可測,仔細看了一眼我站的位置,我感覺他的眼睛仿佛看得見我一般,即使我知道自己用了幻身咒,父親沒說什麼,直接轉身回晚會了。聽到他徹底離開後,哈利脫下了隱身衣。

  「絲諾,你還在嗎?」哈利問道。

  本來不想理他的,不過似乎不太好,而且......我解除了自己的幻身咒。「有事?」

  「你剛才聽到瑪律福和斯內普,教授他們說的牢不可破誓言是什麼?」哈利有些尷尬地問道。

  「自己回去查查書,我還有事,我想回去參加晚會了,再見!」我直接說道,然後也往回走,離開之前要先和佈雷斯打個招呼才行。這時哈利突然叫住我。

  「絲諾,我很抱歉!為那天的行為!」哈利有些抱歉地說道,「但是我......」我直接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你的道歉我接受,哈利,但我要說的,在五年級醫務室那一次已經說完了,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見!」我沒等哈利再說什麼,直接小跑回了晚會。找到佈雷斯後,我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後便直接離開了。

  回答學院後,我趕緊寫了一封信,然後去德拉科寢室找到臉色有些不好的德拉科。

  「絲諾?」德拉科看著一頭汗水的絲諾有些疑惑。

  「德拉科,你耶誕節會回去一趟是不是?」得到德拉科肯定的回答後,我直接將信交給了他,「把信暗中給盧修斯叔叔看,相信我,他會明白的,你也別想著偷看,我設置了的,只有你父親可以看它。」

  「你想做什麼?絲諾?」德拉科有些不解地接過信。

  「你不要問,相信我好嗎?就像我相信你一樣!」我微笑著說道。

  德拉科看著絲諾的眼睛裡閃著迷人的光芒,下意識地點頭答應了。總歸絲諾不會害自己不是嗎?

  我見德拉科答應後,松了一空氣。回到寢室後,我將做好的鄧布利多人偶放在手裡,然後拿出一本母親留給我的魔法陣書,慢慢笑了起來,看來我需要找校長聊聊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計畫總算可以實施了,撒花撒花啊~~~

  小凝撒嬌打滾求收藏評論啊~~~


☆、幻影顯形

  親情是一股涓涓的細流,給心裡帶來甜甜的滋養;親情是一縷輕柔的陽光,讓冰凍的心靈無聲熔解;親情是一個靜靜的港灣,讓遠航的疲乏煙消雲集。

  ——————————————————————————————————————————

  看來也不是每件事沒能很順,鄧布利多也不知去哪裡了,一個耶誕節都沒怎麼看到他人,我就是想找他聊也不行,只能幹著急。

  看著母親留給我的書,我撫著其中一頁有些發愣,禁魔魔法陣,但這一個並不是徹底禁錮魔力的,而起的是削弱魔力的作用,一旦啟動,便能將特定之人的魔力削弱三分之一,這個也許能用在伏地魔身上。但需要好好的安排,並且這個魔法陣的刻畫所需要的魔力使用巨大,憑我一個人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所以我需要鄧布利多的幫忙!

  本以為六年級忙不到哪兒去,看當我看到公共休息室的佈告牌上大告示時,才發現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魔咒——幻影顯形。

  幻影顯形課

  如果你已經年滿十七歲或到八月三十一日年滿十七歲,便可參加由魔法部幻影顯形教員教授,為期十二周的幻影顯形課程。願意參加者請在下麵簽名。

  學費:十二加隆。

  我挑了挑眉,直接報了名,幻影顯形我只和父親學過一點,但並未學完,看來要費點兒功夫了。

  「佈雷斯,他人呢?」我看向簽名的佈雷斯問道。

  「不清楚,最近他的臉色非常不好,我得說,他可能是碰到什麼難題了!」佈雷斯有些好心的說道,順便把德拉科的名字也簽上了。

  「知道了,謝謝!」應該是消失櫃的問題,那是個魔法物件,要修好肯定不容易。現在暫時讓他折騰吧,等我和鄧布利多商量好之後,就幫他修。

  事與願違,鄧布利多出現的時間屈指可數,去他的辦公室好幾次我都無功而返,搞得我有些焦躁和脾氣暴躁。

  「我以為,是不是我最近沒陪你,所以你才脾氣這麼差?」德拉科晚上進入絲諾寢室後,看見一臉怒氣的女孩,有些得意的問道。

  我抽了抽嘴角,這家話還是那麼自戀,永遠都改不了,等等......「我不是說了晚上未經允許不許進我寢室嗎?」我反應過來,這傢伙大晚上穿著睡衣跑來,想幹嘛?我偷偷將魔杖捏在手裡以防『萬一』。

  德拉科看著一臉防備狀態的絲諾有些頭疼,「絲諾,我們是戀人吧?不是要占你便宜的人,戀人做那些事不是很平常嗎?你還要防著我?」這什麼眼神啊?好像自己是個流氓似的。

  「我說了,某些事成年才行,鑒於你之前的某些行為,我不許你在我寢室過夜!」只是單純的睡覺也不行,誰知道這傢伙半夜的時候會不會變成『狼』啊!

  「我以瑪律福的名譽保證,我只是來這兒單純休息,不做別的。絲諾,求你,聞不著你的味道我睡不好。」德拉科眨著眼睛請求道,灰藍色的眼眸裡帶著一絲疲憊,都有黑眼圈了,臉色變得更灰白了,看起來最近他真的是累壞了。我突然有點心軟了。

  「除了休息,什麼都不許做!」我看了看德拉科歎了口氣,答應了,看德拉科那疲憊的樣子,估計他就是想做什麼也是沒什麼力氣。

  幸好德拉科不知道絲諾的想法,否則說什麼都會把她給『就地正法』了。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力氣,畢竟沒那個男人會容忍別人說自己的不行,好吧,現在還是男孩!

  德拉科見我答應了,恢復了平時懶散的貴公子樣子,然後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我看著他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直接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後,德拉科好像已經睡著了,燈光下,他睡著的樣子像一個孩子,睫毛很長,加上他精緻的面容,就像一幅『燈下美人』圖。看著他的眼下的黑眼圈,我不由輕撫了一下,他的睫毛顫了顫,然後嘟了嘟嘴,還輕翻了一個身。我不由輕笑了笑,然後關燈休息了。

  進入二月,學校周圍的積雪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淒冷的陰濕。灰紫色的雲塊低低地壓在城堡上空,連綿的寒雨使得草坪變得濕滑、泥濘。結果六年級學生的第一節幻影顯形課就從操場移到了大禮堂裡,這門課被安排在星期六上午,以免耽誤常規課程。

  我們進入禮堂後,發現桌子都不見了。雨水敲打著高高的窗戶,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在頭頂上昏暗地旋轉著。我們集合在四位元院長和一個小個子巫師的面前。幻影顯形課的指導教師來自魔法部,他蒼白得出奇,睫毛透明,頭髮纖細,有一種不真實感,好像一陣風就會把他吹走。

  「上午好,」當學生們到齊了、院長們叫大家安靜下來之後,魔法部的巫師說道,「我叫威基·泰克羅斯,在接下來的十二周中將擔任你們的幻影顯形課指導教師,希望能幫你們為這次幻影顯形考試做好準備,到那時,許多同學也許已有能力參加考試。」

  「大家也許知道,在霍格華茲校內一般無法幻影顯形和移形。校長特地撤銷了魔法,將這一限制解除一小時,僅僅在大禮堂裡,讓大家可以練習 。我強調一下,不可幻影顯形到禮堂的牆外,誰要是嘗試誰就是不明智的。現在我希望大家各自站好,在身前留夠五英尺的空間。」

  禮堂裡一片混亂,學生們開始散開,撞到一起,叫別人走出自己的領地。院長們在學生中走來走去,幫他們排好位置,調解糾紛。

  他一揮魔杖。每個學生面前的地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老式的木圈。

  「幻影顯形時最重要的是要記住三個D!」泰克羅斯說道,「當前,就是你們面前的木圈裡面。現在請把注意力集中到你們的目標上。」

  每個人都在偷偷看著周圍,看大家是否都在盯著木圈,然後趕緊按要求做。

  「第二步:」泰克羅斯說道,「決心去佔據你所想的那個空間!讓想要進去的渴望淹沒你們全身每個最小的部位!」

  「第三步:」泰克羅斯喊道,「等我下令之後,原地旋轉,讓自己進入虛空狀態,動作要從容!現在聽我的口令!一——二——三!」

  我直接原地轉了轉,還好,只是胸口有些悶,不過看看四周,倒地的倒地,搖晃的搖晃,呃......

  「沒關係,沒關係,」泰克羅斯乾巴巴地說道,似乎他也沒指望有更好的結果,「擺好木圈,站回原位。」

  第二次嘗試並不比第一次好,第三次也一樣糟糕。直到第四次時才出現了一點刺激。有人發出一聲可怕的尖叫,大家驚恐地轉過身,只見赫奇帕奇的蘇珊博恩斯正在木圈中搖搖晃晃,可左腿還留在五英尺外的原地。

  院長們聚到她身邊,砰的一聲巨響,一陣紫色的煙霧散盡後,大家看到蘇珊抽泣著,腿被安上了,但她仍面帶恐懼。

  「分體,即身體某部分的分離,」威基泰克羅斯淡淡地說,「發生在決心不夠堅定的時候。必須始終把注意力集中在目標上,不要慌,要從容,像這樣。」

  泰克羅斯走向前,張開雙臂,優雅地原地旋轉起來,在袍子的飄旋中消失了,隨後出現在禮堂的後面。「記住三個D,」他說,「再來一次,一——二——三——」

  我試了幾次,有點感覺了,準備直接運用魔力再試試,聽到他的口令,我直接運用咒語進了木圈內,然後輕晃了晃後站穩了,仔細看了看自己,很好,沒有分體。

  「很好!大家看到了嗎?就像這位女同學這樣,她完成的很好,她記住了我剛才說的三個D的步驟!」威基泰克羅斯略帶贊許地說道。

  接下來的幾次我都成功了,大概把握到技巧是什麼了,看來不難嘛,多練練就是了,我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將大部分時間花在了禁魔魔法陣上,這可是用來對付伏地魔的,可馬虎不得。

  這段時間父親不在避著我了,偶爾也會讓我去他的辦公室和我聊聊,也好,他總避著我才讓我覺得心慌,我看著和德拉科相似的臉色,心裡使勁咒駡那個紅眼怪物。

  今天父親讓我給龐弗雷夫人送些魔藥,到了醫務室後,發現有些熱鬧啊!韋斯萊一家,哈利和赫敏他們都在,我將魔藥交給了龐弗雷夫人後,看了看病床上的羅恩,什麼情況?這傢伙訓練魁地奇的時候被砸到頭了?

  「這是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

  「韋斯萊他中了毒,幸好波特給他喂了糞石,及時送到這兒了,不然就麻煩了。」龐弗雷夫人解釋道。

  「中毒?」誰會去毒他啊?什麼情況?出於好奇,我留下聽了聽,原來是羅恩中了迷情劑,在服用解藥的時候中了毒。然後海格來了,似乎跟哈利議論了起來,我正準備離開,卻聽到了有關我父親的談論。於是我躲在一旁聽著。

  「我想他有幾百個主意,他那樣的腦子,」海格忠誠地說道,「可他不知道是誰送的項鍊,誰在酒裡下的毒,要不然早就抓住他們了,是不是?我擔心的是,」海格壓低嗓門,回頭看了看,「像這樣接連有孩子出事,霍格華茲還能辦多久。這不又像密室事件了嗎?會搞得人心惶惶,家長把孩子接出學校,然後董事會,董事會就會討論把我們關掉。」

  「不會的吧?」赫敏擔心地問道。

  「你得從他們的觀點來看,」海格語氣沉重地說道,「把孩子送進霍格華茲總會有一些風險,是不是?幾百個未成年的巫師關在一起,難免會有事故,是不是?可是謀殺事件性質不同啊,難怪鄧布利多那麼生斯內......」海格突然刹住了,蓬亂的黑鬍子間露出的那塊面孔帶著熟悉的心虛表情。

  「什麼?」哈利馬上問道,「鄧布利多生斯內普的氣?」鄧布利多生我父親的氣?他憑什麼?

  「我沒那麼說。」海格否認道,但他那惶恐的樣子是最有力的揭發,「看看時間,快十二點了,我得——」

  「海格,鄧布利多為什麼生斯內普的氣?」哈利大聲問道。

  「噓!」海格說道,看上去既緊張又惱火,「別嚷嚷那種話,你想讓我丟掉工作嗎?哦,我想你不在乎,是不是,反正你已經放棄了保護神奇——」

  「別想讓我覺得內疚,那沒用!」哈利激烈地說道,「斯內普幹了什麼?」

  「我不知道,哈利,我根本不該聽到的!我——唉,那天我從林子裡出來,聽到他們在說話,在吵架。我不喜歡引人注意,就偷偷走在後面,努力不聽,可那是一場激烈的討論,想不聽也不容易。」

  「說呀?」哈利催促道,海格那雙大腳不安地動了動。

  「嗯,我聽到斯內普說鄧布利多太想當然,也許他,斯內普不想再幹了......」

  「再幹什麼?」

  「我不知道,哈利,聽起來好像斯內普覺得工作太重了,就是這樣——但是,鄧布利多直截了當地說是斯內普同意幹的,沒什麼可說的。對他挺強硬的。然後又說到要斯內普調查他的學院,斯萊特林。咳,這沒什麼奇怪的!」海格見哈利和赫敏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下,急忙說道,「所有學院的院長都要調查項鍊的事!」

  「對,可是鄧布利多沒跟其他人爭吵,是不是?」哈利說道。

  「聽著,」海格說,一邊局促地扳著弩弓,嘎嘣一聲,弩弓折成了兩半,「我知道你對斯內普是怎麼想的,哈利,我不希望你去猜疑本來沒有的事情。」

  ......

  聽不下去了,看樣子,鄧布利多應該已經逼迫父親殺他了,我腦中突然閃過了幾句話。

  「那個男孩的靈魂還沒被完全糟蹋,我不願意因為我的緣故把它弄得四分五裂。」

  「那麼我的靈魂呢,鄧布利多?我的呢?」

  混蛋鄧布利多,這次你要是再不在,我就直接砸了你辦公室的門闖進去等著你!我想到這兒,我直接跑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等著,不過這一次,似乎鄧布利多不打算再『藏』了,我剛跑到那裡,鄧布利多的身影就從石牆後出現了。

  「絲諾,你找我有事嗎?」鄧布利多溫和的問道。

  「是,我找您有事商量。」我幾乎是咬著牙說道,看著這個可惡的老狐狸,想到他的所作所為,我就恨不得直接揍他一頓!

  「好,進來吧!」鄧布利多帶我進了辦公室,「坐,要來點蜂蜜茶嗎?」

  「不必,我只想來和您商量件事!」我見鄧布利多坐在椅子上,往嘴裡丟了顆糖,笑眯眯的看著我,示意我說,我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的青筋似乎蹦了蹦。

  「我希望您死!」我直接說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噗嗤~~大家被絲諾這話嗆著了嗎?

  終於到這一步了,小凝一直在糾結~~~

  不過總算計畫要開始了!


☆、她不配

  從那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

  ——————————————————————————————————————————

  「咳咳——」鄧布利多聽著我的話似乎被嗆著了,直接咳了兩聲,然後用藍色的雙眼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絲諾,我怎麼說也是你校長,你這麼恨我?」我去,一個一百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家沖我眨眼睛裝可憐,我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疼。

  「您這學期不就是準備這麼做嗎?」我開誠佈公的說道,「讓我父親親自動手,對不對?」我直視著這位老者的眼睛。

  「......是的。」鄧布利多沉默了一小下,回答道,他瞬間變得嚴肅,「我與西弗勒斯已經商量過了,這是最好的......」

  「最好的辦法?」我打斷他的話,「校長,鄧布利多!這真的是最好的嗎?德拉科的靈魂你不想把它弄得四分五裂,那我父親呢?他的靈魂就活該四分五裂,活該墮入地獄嗎?你回答我!」我紅著眼睛沖他吼道。

  「冷靜,孩子,你聽我說......」可鄧布利多看著紅著眼睛質問自己的女孩卻突然有些說不出話。

  「說什麼?說這是勢在必行,可是校長,您想過沒有,如果這個計畫真的實施了,就算戰爭結束了,父親還活著也洗不掉這條罪,即便這是您吩咐的,校長,你是要毀了我父親嗎?」我質問道。

  「絲諾,這麼做是為了讓西弗勒斯徹底得到伏地魔的信任,再加上我活不了多久了,這樣不是很好嗎?這是為了巫師界。」鄧布利多慢慢說道。

  「活不了多久?校長,您手裡的上的確嚴重,但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吧?你真的要放棄,您就沒想過找找救治的方法嗎?您是對抗伏地魔的一面旗幟,您要是真的死了,你覺得那些抵抗的人信心會失去多少,就憑一個未成年的救世主嗎?你覺得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的肩膀能扛得起那麼多嗎?!」我有些嘶啞的問道,不光是為了父親,還為了哈利。

  「即便不這麼做,我也最多只能再撐一兩年,這個詛咒,」鄧布利多抬起了那只乾枯的手,「我就算想找辦法也沒這個時間。」

  「所以我說讓您去死啊!您『死』了以後,不就有時間了嗎?」我重複了一次。

  「絲諾,你究竟想說什麼,直說吧!」鄧布利多看著臉色好點了的絲諾,開口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將鄧布利多的人偶和禁魔魔法陣的書拿了出來,告訴了鄧布利多我的計畫和打算。

  ......

  「你說,這個人偶煉金術製成的人偶可以代替我?」鄧布利多看著手上和自己神似的人偶,有些驚訝地說道。

  「沒錯,我的計畫已經告訴您了,我希望您活著,不管是為了我的父親,還是為了巫師界,您活著不是就可以做得更多嗎?我相信以父親的能力還能拖上一段時間,一定能找到辦法的。」我懇切的說道。

  「讓我假死可以,可是絲諾,這個禁魔魔法陣,你用來對付伏地魔我很樂意幫你刻畫,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削弱他魔力的同時,也削弱了其他人的魔力呢?」鄧布利多仔細看了看那個魔法陣發問道。

  「這點我想過的,這個魔法陣可以有針對性,只要將它設置為針對伏地魔的就行,需要伏地魔的血。」我想了想補充道。

  「伏地魔的血?」鄧布利多看著絲諾有些糾結,這東西現在估計自己都沒把握去取好吧?

  「這個可以用其他的來代替,哈利的血就行,您忘了嗎?伏地魔是用哈利的血復活的!」這點早就想到了,要是所有人的魔力都削弱了,那還打個鬼!

  「可是哈利......」鄧布利多繼續有些質疑的說道。

  「這個魔法陣可以單對一個人,只要設置成針對魔力高的那個就行,到時候它就會只削弱伏地魔的實力,哈利的魔力不會受到影響,哈利現在的魔力總不見得比伏地魔強吧?」我專門考慮過,怎麼會讓它有疏漏。

  「是這樣?真是太好了,」鄧布利多似乎松了一空氣,突然藍色眼睛裡的情緒又變了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絲諾,魂器還沒找完。」

  「校長,明人不說暗話,魂器還剩幾個,您不知道嗎?您不是已經讓哈利幫您獲得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記憶了嗎?剩下的魂器是什麼,您不知道?」我略帶諷刺地說道,哈利最近去了海格那一趟,聽說斯拉格霍恩也去了,看來哈利已經得手了,憑鄧布利多的能力會想不出來最後的魂器是什麼嗎?

  「是的,是的,七這個數字是湯姆最想要的,已經摧毀五個了,日記本,戒指,再加上三位創始人的三件寶物,還有就是伏地魔的那只蛇,他用納吉尼殺死了一個麻瓜老頭,也許他就是那時想到了把這條蛇變成他的最後一個魂器的。它可以突出斯萊特林的家世,增加伏地魔的神秘性。我想這可能是他最喜歡的東西了。他無疑喜歡把它帶在身邊,而且似乎對它有異乎尋常的支配力,這即使在蛇佬腔中也是罕見的。」鄧布利多仔細說道,但我覺得他是想避開最重要的事。

  「校長,還有一個,別再說您不清楚了,請告訴我,您打算怎麼對哈利?」我直接挑開了問道。

  「......你知道了?」鄧布利多眼中的情緒突然變得十分複雜,「你知道哈利就是最後一個魂器,這個魂器是伏地魔從來沒想過要製作的魂器,他使他的靈魂變得極度不穩定,以至於當年他殺死哈利的父母,還企圖要殺死小孩子的邪惡行為時,靈魂就自動分裂了出來。然後附在了屋中唯一的活物,哈利身上。」

  「校長,你會讓哈利死嗎?」我猶豫了一下問道,當我知道這是白問,這位老者將巫師界的和平看得重於一切,只要巫師界和平,他連自己都能犧牲,更何況是哈利?

  「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哈利,」鄧布利多閉上了眼睛,似乎瞬間更衰老了,再睜開眼睛時,那雙明亮的藍眼睛有些濕潤,「必須死!」他說的很顫抖,但十分堅定。

  「校長,我很好奇,如果父親知道這件事,您覺得他還會幫您嗎?」我想到父親的自以為的贖罪和內疚,有些痛苦的問道,「您利用了他那麼多年,如果他知道哈利是要死的,您覺得他還會幫你嗎?」

  「絲諾,看來你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了對嗎?」鄧布利多輕柔地說道,看著一臉質問的絲諾並未改變表情,「這是西弗勒斯自己答應的不是嗎?西弗勒斯想贖罪......」

  「贖罪?」我突然放聲大笑了出來,笑得有些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笑,只是覺得可笑,也覺得悲涼,我停下大笑,雙手放在校長的桌上,身體前傾,死死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睛,「校長,當年的預言,您真的不知道我父親在偷聽嗎?我父親當年可只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巫師啊,您一個最偉大的白巫師會發現不了他在偷聽?莉莉伊萬斯的死您真的沒責任嗎?您為什麼要將那件隱身衣借走?莉莉伊萬斯臨死之前使用的那個魔咒是誰教的?還有,她莉莉伊萬斯是梅林轉世,她高貴的很嗎?她既然加入戰爭,別人在戰爭裡死得,她就死不得嗎?就算我父親沒有洩露預言,校長您會不散出去?沒有父親,莉莉伊萬斯就一定能逃過伏地魔的追殺嗎?憑什麼全都是我父親的錯?憑什麼?!你回答我!」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有些癲狂的絲諾,沒說什麼,只是用悲憫的眼神看著她。

  我看著眼前這位老者,突然只覺得他殘忍,悲憫,你悲憫巫師界受到伏地魔的殘害,可是你對那些為了巫師界的和平付出許多,甚至付出生命的人有多殘忍?「校長,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巫師界,可是您對一些人,甚至是追隨您的人,有時真的太殘忍了!」我有些嘶啞地說道。

  「絲諾,你說的這些,我都接受,我知道,我所做的對你,對西弗勒斯,還有莉莉他們都是殘忍的,但是為了巫師界的和平,犧牲是必須的!」鄧布利多聽到絲諾對自己的質疑,他既欣慰又有些心疼,欣慰這個孩子聰慧,心疼的也是她的聰慧,知道得太多,看的太透,只會更加痛苦。

  「校長,您真的不愧疚嗎?我父親這些年的忍辱負重,你可以說是為了贖罪,那哈利呢?他的父母已經為了巫師界的和平付出了生命,哈利是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保下的孩子,你也要將他犧牲嗎?你不覺得太過了分嗎?」我深吸一口氣,穩住了自己情緒,慢慢問道。

  「我當然愧疚,絲諾,但我不悔!」鄧布利多藍眼睛中閃著愧疚和堅定,再次說道。

  「不管了,哈利的事情先放一邊,你先將魔法陣刻畫好吧!」我知道勸不動這位老者,就像他所說,他會愧疚,他會覺得對不起那些犧牲的人,但他絕不會後悔!

  「我知道,我會安排的,但是為什麼要將魔法陣設在高錐克山谷?」鄧布利多再次發問。

  「從哪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吧!還有,您假死的事請別告訴父親,他立下了牢不可破咒,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的好。」我說完後準備離開了,剩下的事相信鄧布利多會解決的。

  「絲諾,你,很討厭莉莉對嗎?」鄧布利多突然問道。

  「莉莉伊萬斯,是一個很美好的人吧?」我反問道。

  「是啊,莉莉就像一個太陽,讓每一個都感到溫暖。」鄧布利多想到當年那個鮮活美麗的女孩,也覺得可惜。

  「可在我看來,她就是個紅顏禍水,她是推我父親落入萬丈深淵的劊子手!」我直接轉過身看著那位老者,「為了她,為了她兒子的那雙眼睛,我父親付出了多少?如果沒有我,我甚至無法想像父親最後是怎樣的結局?他會不會完成一切會就直接赴死?所以,我討厭她,即便她再溫暖,可對我父親來說,她就是致命的毒藥!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消失在我父親的記憶裡!永遠!」我說完後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是,我恨她,莉莉伊萬斯,那個女人永遠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樣的感情,父親因為他毀了一生,父親一生都在贖罪,可是沒有父親的告密,她就一定會活著嗎?她就一定逃得掉嗎?她都死了,還要拖累父親的一生!

  莉莉伊萬斯,她不配!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凝可能想的有些過激,但是小凝一直是這麼想的,

  莉莉伊萬斯是像太陽,但是她是教授的□□,幾乎拖累了教授一生!

  所以小凝不喜歡她,從未喜歡過,即便她真的善良,她真的正義,真的偉大,

  但她真的不配!教授,真的不值啊!

  這時小凝一直想說的一些話,就借著絲諾說出來吧!


☆、修消失櫃

  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的精魂。最終誰都不是誰的誰、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感。

  ——————————————————————————————————————————

  和鄧布利多談完後,我冷靜了許多,這些話在我心裡藏了很長時間,總算說出來了。但我知道,我說的那些話有些傷人,鄧布利多為了巫師界他自己也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愛人,甚至是家人!但是,人是自私的,我真的不想做英雄,因為有的時候,英雄會失去太多。那些格蘭芬多一樣愛自己的家人,但是他們仍然願意去盡自己的力量,即便知道很危險,他們比失去親人仍然活著的人更加勇敢!但我不想,我做的這些只是希望我在乎的人好好的,我欽佩格蘭芬多的勇氣,但不絕對不會去做格蘭芬多的行為!

  我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仰了仰頭。我現在只能盡力做好自己能做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我相信——人定勝天!只是希望,到最後,死去的人能越少越好,得到幸福的人能越多越好。

  ......

  「你想修好它的話,我可以幫你!」我跟著德拉科進了有求必應屋,看著在那裡一個勁兒鼓搗消失櫃的德拉科,終於開了口。

  「絲諾?」德拉科一回頭,有些慌亂,看見自己的愛人就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你這段時間精神很不好的原因就是為了修好它,對嗎?」我直接走了過去,打量了一下那個古老的櫃子。

  「絲諾,我說過了,你不用幫我做什麼!」德拉科灰藍色的雙眸中露出了羞惱和擔憂。

  「不用幫你什麼?不用幫你修這個櫃子,還是,」我轉頭看向他那雙美麗的眼睛,「不用幫你殺鄧布利多?」

  德拉科頓時後退了幾步,眼中盡是慌亂,「你,你知道了?」德拉科有些嘶啞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說了出來。

  「絲諾,你......」德拉科頓住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櫃子是一件很古老的魔法物品,上面用魔文來保持使用壽命,但是似乎也有一些魔法陣的痕跡,」我不管德拉科的臉色,開始仔細檢查這個櫃子,「應該是一種特殊的空間魔法陣,甚至有傳送功能,要修好的話,我要回去查查......」

  「你不在乎?」德拉科看著絲諾的行為,聽著她說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然後打斷了我的話說道,「你要幫我?我要殺鄧布利多,你要幫我?!」德拉科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我嗤笑了一聲,扯了扯頭髮,「指責你不該這麼做,讓你完不成任務,然後讓你任務失敗,去接受那個人的鑽心剜骨甚至是索命咒?」

  「你應該知道這個任務意味著什麼!」德拉科的眼中出現一抹血絲,大聲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讓你有事啊!你對我來說更重要啊!」我上前抱住德拉科,「我說過,德拉科,別什麼事都一個人扛,有我在,你還有我!」

  突然,我覺得自己的肩膀有些濕潤了,德拉科,這是哭了嗎?我輕拍著他的背部,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抱著他。

  「謝謝,絲諾!」德拉科將頭抬起來看著我,輕吻了吻我的額頭,「抱歉,還是將你拖進來了。」

  「不必和我說謝謝,也不必說抱歉。」我看著德拉科,笑著說道,「相信我,德拉科,相信我的能力,不會有事的,你儘管去完成那個任務!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我拉住德拉科的手,故作神秘地說道。

  「......好!」 德拉科看著絲諾星辰般的眼睛,點點頭。

  「順便說一句,我需要好好和你再練習一下一些攻擊性魔咒,然後和你對對戰,好吧?畢竟你的任務物件是鄧布利多。」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見德拉科點點頭,我這才將目光再次轉到消失櫃上,並用眼神示意他解釋解釋。

  「這叫消失櫃,本來有兩個,是一對。他們是相互連通的,另一個我修復的差不多了,但是它們只能運送死物,不能運送活物,你能改進這點嗎?」德拉科敲了敲櫃子解釋說道。

  「用魔法陣改進一下,再結合魔文應該可以,不過我需要回去去查查我母親留給我的書,應該會有記載的,對了,這個給你!」我將母親留給我的一本魔咒書遞給了德拉科,雖說是中文,但是用翻譯咒,學起來應該不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魔咒書,有一些攻擊魔咒和其他有用的魔咒,也許能幫到你!」德拉科的學習能力我還是不懷疑的。

  德拉科接過後,沒說什麼,只是將我摟在懷裡,久久無聲。

  ......

  修消失櫃這事情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可不輕鬆。我以為修不了多久,誰知道足足折騰了將近半個月!

  「總算成功了!」我看著從櫃子中飛出來的小鳥有些興奮,不枉本姑娘最近查了那麼多的魔法陣和魔文書,我擦了擦汗,看著櫃子上已經完成的魔法陣和魔文微笑著。

  說起來,德拉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找不到人了,既然這個已經搞定了,現在就去告訴他吧!

  我離開有求必應屋後,回到學院沒看到他人,然後一陣議論傳進我的耳朵裡。

  「聽說了嗎?瑪律福和那個波特打了一架,都進醫務室了。」

  「誰贏了?」

  「不清楚,兩個都進去了!」

  我勒個去!我頓時一臉黑線,在心裡有些抓狂的罵道,我說怎麼不見人影,感情是去打架去了。我趕緊往醫務室去。

  ——————————————德拉科的視角——————————————————————

  德拉科最近心情好了很多,不必再隱瞞絲諾了,而且絲諾陪著自己一起修消失櫃,進展已經很明顯了。

  「有我在,你還有我!」想到絲諾的這句話,德拉科不由勾唇一笑,真好,幸好有絲諾。在修補消失櫃的這段時間,德拉科從絲諾給自己的魔咒書裡學到了一些很有用的魔咒,同時德拉科也對絲諾的母親有一絲好奇,東方巫師嗎?

  德拉科今天去有求必應屋時,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所以就來到了三樓的女生盥洗室,這裡幾乎不會有人來,德拉科躲在一個稍微邊側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跟蹤自己。

  盥洗室的門被輕推開,一個熟悉的人頭冒了出來,德拉科看清來人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早該猜到是這傢伙!德拉科暗中拔出魔杖,上次這混蛋占絲諾便宜還沒找他算帳,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粉身碎骨!」德拉科直接一個無聲咒砸了過去,被攻擊的人明顯反應不錯,他本能地拔杖自衛,躲開了這個咒語。

  哈利跟著瑪律福來到盥洗室,看看他想做什麼,結果感到咒語向自己打來,趕緊拔出魔杖躲開了。

  德拉科的魔咒稍稍打偏了一點兒,擊碎了哈利身後的壁燈。哈利閃到一旁,默念倒掛金鐘!魔杖點出,但德拉科擋住了這個咒語,又舉起了魔杖。  

  「別打了!別打了!」哭泣的桃金娘受到驚嚇尖叫著,聲音在瓷磚盥洗室裡迴響,「別打了!別打了!」

  砰的一聲,哈利身後的垃圾箱爆炸了。哈利試了個鎖腿咒,卻從德拉科耳後的牆上彈回,把哭泣的桃金娘身下的抽水馬桶打得粉碎。桃金娘高聲尖叫,水漫了一地,哈利滑倒了,德拉科扭歪了面孔叫道:「詛咒之箭!」

  「神鋒無影!」哈利在地上大吼一聲,瘋狂地揮舞著魔杖。

  兩道光芒分別打中了對方,兩人同時都受了重傷。

  德拉科的臉上和胸口血如泉湧,好像被無形的寶劍劈過一般。他踉蹌著向後退去,撲通一聲倒在積水的地上,濺起大片水花,魔杖從他軟綿綿的右手裡掉了下去,德拉科暈了過去。

  哈利也一樣,那道光芒打中他肩膀後,一陣劇痛傳來,哈利也暈了過去。

  「殺人啦!盥洗室裡殺人啦!殺人啦!」桃金娘不停地尖叫道.

  門在砰地打開了,西弗勒斯沖了進來,臉色鐵青。看到德拉科的情況臉色鐵青,跪到德拉科跟前,抽出魔杖,沿著被哈利咒語造成的那些深深的口子移動著,嘴裡念著一種唱歌似的咒語。出血似乎減輕了。斯內普擦去瑪律福臉上的汙物,又念了一遍咒語,現在傷口好像在癒合了。

  西弗勒斯看了看一旁的哈利,嫌惡地丟了一個治癒咒,將兩人立刻送到了醫務室。

  ————————————————回到絲諾的視角———————————————————

  走到醫務室門口,我聽見了龐弗雷夫人的說話聲,「西弗勒斯,波特中的這種魔咒需要解咒,否則根本沒用,你見過這種咒語嗎?」

  解咒?德拉科用了什麼咒語啊?

  「我沒見過,不過這種咒語應該有極強的詛咒性,」父親的聲音傳了出來,「只能暫時抑制住一下。」詛咒性?不會是母親書裡的那個詛咒之箭吧?

  想到這兒,我直接推門進去了,然後看到龐弗雷夫人,父親,還有校長也在,見到我似乎有些驚訝。

  「孩子,你有事?」龐弗雷夫人問道。

  我看了眼病床上還在昏迷的德拉科和肩膀不斷流血的哈利,有些愧疚,「我能試試嗎?這個解咒也許我知道。」

  「你,知道?」龐弗雷夫人很懷疑的看著我。

  「讓白小姐試試吧!」校長微笑著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走到哈利病床前,看了看傷口,血流個不停,我拔出魔杖對著哈利傷口念道,「詛咒消除!」一道白光射進哈利肩膀,哈利的肩膀停止了流血,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咒語,白小姐?」龐弗雷夫人很嚴肅地問道,「攻擊性很強,還帶有詛咒性!這是很危險的!」

  「波比,我想波特先生對瑪律福先生用了極危險的咒語,很像黑魔法不是嗎?既然如此,那麼瑪律福先生就是自衛!」父親冷冷的說道。

  「好了,西弗勒斯,波比,這也許只是男孩之間的小衝突,好好提醒一下就好不是嗎?」鄧布利多阻止了父親和龐弗雷夫人的訓斥,「好了,白小姐,我想你很忙,先離開吧!這裡我們會照顧好的!」鄧布利多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便直接離開了。

  時間快到了,我離開醫務室後,閉了閉眼睛。回到寢室後,我寫了一封信讓墨羽給鄧布利多送去,不久後,墨羽帶著一封信,還有一個門鑰匙回來了,我看了看門鑰匙,想必他讓我可以到達的地方已經刻畫好了防禦魔法陣了。

  也好,反正鄧布利多『死』後,我估計鳳凰社的人暫時也不願見到我了。不過希望鄧布利多已經部署好了。我慢慢捏緊了手裡鳳凰狀的門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要進入高潮了啊啊~~~

  鄧布利多要遭點罪了。

  教授也要暫時背背鍋了~~~


☆、鄧布利多之『死』

  人最大的困難是認識自己,最容易的也是認識自己。很多時候,我們認不清自己,只因為我們把自己放在了一個錯誤的位置,給了自己一個錯覺。所以,不怕前路坎坷,只怕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

  「德拉科,已經修好了。」我和德拉科看著消失櫃,我慢慢開口。

  「謝謝你,絲諾。」德拉科進行實驗後,看著飛出的小鳥很高興,同時臉色也有些緊張,這讓他的臉看上去有些怪異。

  「德拉科,你去做那件事的時候,需要我陪你嗎?」我看著德拉科,再次問道。

  「不必了,絲諾,你待在寢室就好,或者找一個安全沒人的地方!」德拉科深吸一口氣說道,自己不會是一個人去。「總之,不要亂跑!」

  「德拉科,聽著!」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說道,「計畫成功後,你立刻回瑪律福莊園,一分鐘都不要耽擱,明白嗎?」

  「絲諾?」德拉科有些不解。

  「相信我,完成任務後立刻離開學校,我相信瑪律福莊園暫時對你是安全的,答應我,答應我,德拉科!」我大聲說道。剩下的事,德拉科沒必要再摻合了,要他殺掉鄧布利多已經足夠了!

  「告訴我為什麼,你不說清楚我不會答應的。」德拉科看著要求自己的愛人問道。

  「你以為你殺了鄧布利多還能留在這兒嗎?一旦讓別人知道和你有關,你想過後果嗎?聽我的,完成後,立刻離開!」我強硬地說道。

  「那你呢?」德拉科反問道。

  「我知道我該去哪,放心!」我微笑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不論如何,你要好好的!」德拉科將我拉進懷裡,緊緊摟住我說道。

  「當然,德拉科,手伸出來!」我將德拉科輕推開,然後接過德拉科那只白皙的手,將我在博金那裡得到的戒指戴在了他的左手的中指上。然後我將另一枚戴在我的手上。

  「這是?」德拉科有些欣喜地看著那枚灰藍色的寶石戒指,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訂婚戒指,現在你就是我的未婚夫!」我笑著說道。

  「我想這應該是我來做!」德拉科突然有些羞惱,求婚是男人的事吧?絲諾怎麼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就等一切結束後,你向我求婚,如何?」我大笑著再次抱住了德拉科,德拉科也緊緊回抱住我。

  相信我,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哈利的視角———————————————————

  一天夜裡,在快熄燈回寢室時,哈利無意中聽到回學院的一個格蘭芬多學生說鄧布利多校長臉色很不好地去了天文塔樓,哈利有些擔心,於是披著隱身衣,偷偷一個人溜了出去,往天文塔樓走去。

  就在他快到的時候,突然透過樓梯的窗戶看到了一個標記,一個被人們視為噩夢的標記,懸掛在學校上空:那個綠得耀眼的骷髏,嘴裡吐出蛇信子般的舌頭,食死徒們無論什麼時候闖入一座建築物,無論在什麼地方殺了人,都要留下這樣的標記。

  哈利看著那個骷髏,恐懼像一個有毒的氣泡一樣膨脹著,擠壓著他的肺部,他已根本沒有心思考慮其他不適,趕緊沖到了天文塔樓,看見了鄧布利多校長一人,就著黑魔標記發出的昏暗綠光,哈利看見鄧布利多正用那只焦黑的手揪著自己的胸口。哈利正要上前,鄧布利多直接回頭看著他。

  「去把西弗勒斯叫醒,」鄧布利多有氣無力、但十分清晰地說道,「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叫他趕緊來見我。除此之外,什麼也不要做,不要跟任何人說話,也不要脫掉你的隱形衣。我在這裡等著。」

  「可是,」哈利想拒絕。

  「你發誓要服從我的,哈利,快去!」鄧布利多堅持說道。

  哈利匆匆跑向旋轉樓梯的門,但他剛握住鐵門環,就聽見門的另一邊傳來奔跑的腳步聲。他轉臉看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示意他在往後退。哈利退後幾步,一邊拔出了自己的魔杖。

  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人闖了進來,同時喊道:「除你武器!」哈利的身體頓時變得十分僵硬,他感到自己跌跌撞撞地退到塔樓的圍牆邊,像一座雕像一樣立在那裡,渾身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除你武器」並不是一個冰凍魔咒啊!

  這時,就著黑魔標記的綠光,他看見鄧布利多的魔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飛出了圍牆外,他明白了,鄧布利多用無聲咒定住了自己,他念這個咒語用去的一秒鐘時間,使他失去了保護自己的機會。

  鄧布利多背靠圍牆站在那裡,臉色慘白,但仍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或憂慮。他只是望著那個除去他武器的人,說道:「晚上好,德拉科。」

  「還有誰在這兒?」德拉科問道。

  「我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呢。你是一個人在單獨行動嗎?」在黑魔標記的綠光下,哈利看見瑪律福那雙淺色的眼睛又盯住了鄧布利多。

  「不是,」德拉科說道,「有人支持我。今天晚上食死徒闖進了你的學校。」

  「很好,很好,」鄧布利多說道,「確實不錯。是你想辦法把他們放進來的,是嗎?」

  「沒錯,」德拉科的呼吸有些急促,「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一直沒有發現!」

  「多麼巧妙,不過,冒昧問一句,他們此刻在哪兒呢?你好像孤立無援啊。」

  「他們碰到了你的幾個警衛,在下面搏鬥呢。不會耽擱太久的,我自己先上來。我要完成一項工作。」

  「好,那你就動手幹吧,我親愛的孩子。」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

  沉默。哈利被囚禁在他的隱形衣下,身體動彈不得。他眼睛望著面前的兩個人,耳朵專心地聽著遠處食死徒們搏鬥的聲音。在他面前,瑪律福只是呆呆地盯著阿不思鄧布利多,而鄧布利多竟然不可思議地笑了。

  「德拉科啊德拉科,你不是一個殺人的人。」

  「你怎麼知道?」德拉科立刻問道。他似乎也意識到這句話聽上去多麼幼稚。在黑魔標記的綠光下,哈利看到他的臉紅了。

  「你不知道我的能力,」德拉科說道,語氣變得兇狠起來,「你不知道我都做了什麼!」

  「噢,我當然知道。」鄧布利多和藹地說道,「你差點殺死了凱蒂貝爾和羅恩韋斯萊。整個這一年你都在想辦法殺死我,而且越來越迫不及待。原諒我這麼說,德拉科,但是你的做法很蹩腳,說實在的,真是太蹩腳了,我簡直懷疑你有沒有用心去做。」

  「我當然用心了!」德拉科激動地說道,「我整整一年都在忙這件事,今晚......」

  ......

  哈利聽著瑪律福說著他的那些計畫,還有提到斯內普是雙面間諜,聽到鄧布利多說瑪律福殺不了他。哈利很焦急,但是他還是動不了。

  「我沒有選擇!」德拉科說道,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更加慘白,「我非做不可!他會殺死我!他會殺死我的全家!」

  「我理解你的處境,」鄧布利多說道,「不然我為什麼在此之前一直沒有跟你碰面呢?我知道如果伏地魔發現我對你起了疑心,你就會被暗殺的。」

  「我知道你接受了那個任務,但我不敢跟你談起這件事,生怕他會對你使用攝神取念咒。」鄧布利多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終於可以開誠佈公地說話了,你沒有造成任何破壞,沒有傷害任何人,你真是很幸運,被你誤傷的那些人都活了下來,我可以幫助你,德拉科。」

  「不,不可能,」德拉科說道,他握著魔杖的那只手顫抖得非常厲害,「誰也不可能。他叫我做這件事,不然就會殺死我。我別無選擇。」

  「站到正確的道路上來吧,德拉科,我們可以把你藏在絕對安全的地方,比你所能想像的還要安全。而且,我今晚就可以派鳳凰社的成員去把你母親也藏起來。你父親我也會想辦法,到時候我們也會保護他的,站到正確的道路上來吧,德拉科,你不是一個殺人的人。」德拉科呆呆地望著鄧布利多。

  「可是我已經走了這麼遠,不是嗎?」德拉科語速很慢地說道,「他們以為我不等大功告成就會喪命,可是我還活著,而且你被我控制住了,現在拿魔杖的是我,你聽我的擺佈!」

  「不,德拉科,」鄧布利多平靜地說道,「現在是你聽我擺佈,而不是我聽你擺佈。」

  突然,一陣腳步聲嗵嗵嗵地上了樓梯,一眨眼間,瑪律福被潑拉到一邊,四個穿著黑袍子的人破門而出,擁到了圍牆邊。哈利仍然動彈不得,他懷著驚恐的心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四個陌生人:看來食死徒在下面的搏鬥中占了上風。

  「鄧布利多被逼到牆角了!」一個人說完便轉向壯實的小個子女人,她看上去像是他的妹妹,臉上也帶著迫不及待的笑容,「鄧布利多沒有魔杖,鄧布利多孤立無援!幹得漂亮,德拉科,幹得漂亮!」

  「晚上好,阿米庫斯,」鄧布利多語氣十分平靜,「你還帶來了阿萊克斯,太可愛了。」

  那女人惱怒地假笑了一聲。「你都死到臨頭了,還以為這些小玩笑能救你的命?」她譏笑道。

  「玩笑?不,不,這是禮貌。」鄧布利多回答。

  「動手!」站得離哈利最近的那個陌生人說,他四肢修長,灰色的頭髮和絡腮鬍子都紐結在一起,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很不舒服地緊緊勒在身上。他的聲音很古怪,是哈利從來沒聽過的:一種嘶嘶刺耳的咆哮。哈利還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沖鼻的怪味兒,混雜著泥土味、汗味,以及毫無疑問的血腥味。他骯髒的手指上留著長長的黃指甲。

  「是你嗎,芬里爾?」鄧布利多問道。

  「沒錯,」那人用刺耳的聲音說道,「見到我很高興吧,鄧布利多?」 芬裡爾格雷伯克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齒。鮮血滴到他的下巴上,他慢慢地、令人噁心地舔著嘴唇。但你知道我是多麼喜歡孩子,鄧布利多。」

  「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現在即使在月亮不圓的日子你也要咬人?這可真奇怪,你養成了這種吃人肉的癖好,一個月一次都不能滿足嗎?」

  「說得對,」格雷伯克說道,「讓你震驚了,是不是,鄧布利多?讓你害怕了?」

  「唉,坦白地說,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噁心,」 鄧布利多說道,「而且,我是有點兒震驚:這位德拉科竟然偏偏把你請到他的朋友們居住的學校裡來。」

  「我沒有,」德拉科喘著氣說道,「我不知道他要來!」

  「我可不願意錯過到霍格華茲來的美差,鄧布利多。」格雷伯克用刺耳的聲音說道,「有這麼多的喉嚨可以撕開,味道真好,味道真好啊!」「我可以把你當成餐後的甜食,鄧布利多!」

  「不行。」第四個食死徒厲聲說道。他滿臉橫肉,一副凶相。「我們有命令的。必須讓德拉科動手。好了,德拉科,快行動吧。」

  就在這時,下面又傳來許多人混戰的聲音,其中一個人喊道:「他們把樓梯堵住了,粉身碎骨!粉身碎骨!」

  哈利的心歡跳起來,這麼說,這四個人並沒有把對手完全消滅,他們只是突圍出來跑到了塔樓頂上,而且,聽下面的聲音,他們好像在身後築了一道路障。

  「快,德拉科,快動手吧!」一臉凶相的男人惱怒地說道。

  可是德拉科依然猶豫著,他還是下不了手,手甚至還有些抖動。

  「我來吧。」格雷伯克惡狠狠地說著就朝鄧布利多逼了過去,他張開兩隻手,露出了嘴裡的尖牙。

  「我說過不行!」一臉凶相的男人喊道。一道強光一閃,狼人被擊到一邊,撞在牆上,差點兒摔倒,臉上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哈利站在那兒,被鄧布利多的魔咒束縛著,心咚咚跳得像打鼓一樣,但竟然誰也聽不見,這簡直不可思議,只要他能夠動彈,他就可以從隱形衣下面射出魔咒。

  「德拉科,快動手,不然就閃開,讓我們,」那女人尖聲尖氣地說。然而就在這時,通向圍牆的門又一次被撞開了,斯內普攥著魔杖站在那裡,一雙黑眼睛迅速掃視著面前的場景,從癱倒在牆上的鄧布利多到那四個食死徒,其中包括氣勢洶洶的狼人,還有德拉科。

  「我們遇到難題了,斯內普,」體格粗壯的阿米庫斯說,他的目光和魔杖都牢牢地盯住鄧布利多,「這小夥子好像不能。」

  但是另外一個人念著斯內普的名字,聲音很輕很輕, 「西弗勒斯......」

  這聲音比哈利整晚經歷的任何事情都叫他害怕。鄧布利多在哀求,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斯內普沒有說話,他走上前,粗暴地把德拉科推到一邊。三個食死徒一言不發地閃到了後面,就連狼人似乎也被嚇住了。

  斯內普凝視了鄧布利多片刻,他臉上刻著深深的厭惡和仇恨。

  「西弗勒斯,請求你......」斯內普舉起魔杖,直指鄧布利多,眼底卻極為複雜。「阿瓦達索命!」他終究還是念了出來。

  斯內普的魔杖尖上射出一道綠光,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鄧布利多的臉膛。哈利驚恐的尖叫聲被憋在了喉嚨裡,他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望著鄧布利多被擊到空中。鄧布利多似乎在那閃亮的骷髏下停留了一秒鐘,然後像一個破爛的大玩偶似的,慢慢地仰面倒下去,從圍牆的垛口上栽下去不見了。

  —————————————————回到絲諾的視角————————————————

  我站在寢室窗口處,看著窗外水中倒映著的黑魔標記,默默無聲,就是今晚了,想必父親和德拉科已經在天文塔樓上了吧?也許哈利也在,不知道他現在是否能承受他將看到的一切。

  然後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遮住了一下黑魔標記,那,那是鄧布利多的人偶嗎?已經成功了?我貼近想要再看看。

  然後,我掏出魔杖,跌跌撞撞地出了寢室,城堡裡許多窗子裡的燈都亮了。可以清楚地想像裡面的情景,大家奔相走告,描述食死徒剛剛進來的情景,黑魔標記閃耀在霍格華茲魔法學校的上空,一定有人被殺了!

  橡木大門敞開在他們的面前,燈光照在車道和草坪上。慢慢地,穿著睡衣的人群疑惑地走下樓梯,緊張地向四周張望著,尋找在夜幕中逃走的食死徒留下的痕跡。

  我慢慢往人群集中的地方走起,撥開人群,走到前方,然後看到了地上的那個人,即便知道是假的,但我的眼淚依然慢慢地流了出來。

  鄧布利多雙眼緊閉,從他四肢攤開的角度看起來像是在熟睡。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明白,這位偉大的巫師已經『死』了。

  哈利在海格痛苦和震驚的呻吟聲中,走到鄧布利多躺著的地方,蹲在他的身旁。哈利伸手扶正那鷹鉤鼻上的半月形的眼鏡,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下他嘴角的血痕,然後低頭凝視著那張充滿智慧的蒼老的臉龐,努力地去面對這個難以接受的事實:鄧布利多再也不會對他說什麼了,再也不可能幫他什麼了。

  我無聲地看著這一切,現在還不是時候,對不起,哈利!

  知道很多人離開後,我想了想,再次有些搖晃地跑到了醫務室,然後聽到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沒有魔咒可以治療這些傷口,」龐弗雷夫人說道,「我已經試過我知道的所有魔法,沒有一種可以治癒狼人咬的傷口。」

  「但他不是在滿月時被狼人咬的呀?」羅恩說道,他低頭凝視著他哥哥的臉,好像能用目光使他的傷口癒合似的,「芬里爾·格雷伯克沒有變成狼形,所以比爾肯定不會變成一個真的,」

  他有點不確定地看著盧平。

  「對,我想比爾不會變成真正的狼人,」盧平說,「但並不是說一點變化都沒有。這些是魔咒的傷口。它們不可能徹底癒合,而且——而且比爾今後可能會有些狼人的特徵。」

  「不一定,」就當是暫時贖罪吧!我推開門說道,「東方的一個巫術也許可以!」所有人的視線轉向了我,其中一道最為刺眼,哈利的。

  「真的嗎?孩子,快!」龐弗雷夫人焦急地說道。

  我越過哈利帶著一絲血色的眼睛走到比爾病床邊,用魔咒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將血敷到他臉上,然後念動了咒語,母親這個用血的治癒咒應該有用,隨著冰藍色的光芒打在比爾的臉上,血慢慢融入傷口,臉上的傷痕也漸漸消失了。

  「有效了!」羅恩高興地叫道。

  「是啊,至少真的不會變狼人了!」盧平欣慰地說道。

  「鄧布利多他在哪兒?比爾是聽從他的命令迎戰那些瘋子的。羅恩問道。

  「羅恩,鄧布利多死了。」金妮說道。我聽到這句話,也慢慢轉過身看著他們。

  「不可能!」盧平狂亂地把目光從金妮轉向了哈利,希望他能否認,但哈利沒有,盧平癱坐在比爾床邊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  

  「他是怎麼死的?」唐克斯低聲問道,「是怎麼發生的?」

  「斯內普殺了他,」哈利說道。

  「你胡說!」我突然吼道,然後看向哈利,哈利也瞪了回來。

  「我親眼看見的,我當時在場,親眼看到的。我去天文塔樓找他,因為黑魔標記就在那兒,鄧布利多病了,他很虛弱,但我想,當我們聽到有人跑上樓來時,他已經意識到那是一個圈套。鄧布利多用魔咒把我定住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穿著隱形衣,然後瑪律福從門口進來,繳了他的武器!」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愣愣的聽著。赫敏猛然捂住嘴巴,羅恩歎息著,盧娜的嘴唇在打顫。

  「更多的食死徒來了,然後斯內普,斯內普下了手,阿瓦達索命咒。」哈利說不下去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謊!」我只能這麼說,因為我必須暫時隱瞞鄧布利多還活著的事實。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斯內普就是個混蛋,懦夫,畜生!」哈利紅著眼睛吼道,我聽到這句話直接向他撲了過去。

  「你給我閉嘴,哈利波特,你沒資格這麼說他,你不配!」我也紅了眼睛,你根本不知道我父親付出了多少,就算巫師界所有人都指責我父親,你也沒有這個資格!我直接拔出了魔杖對著他。我父親不是懦夫,他從來都不是,他才是背負最多,最勇敢的那個人!

  「停下!」盧平拉住了我。

  「別攔住她!」哈利也拔出了魔杖吼道,「你只會維護那個混蛋,就因為他是你父親,所以你就可以對他做的一切視而不見!」哈利這話將所有人震懵了。

  「絲諾她,是斯內普的女兒?」赫敏驚訝地說道。

  「是!」哈利說道。

  「哈利波特,你給我聽著,誰都有資格罵我父親,唯獨你沒資格,你給我閉嘴聽見了嗎?」我再次吼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母親還有你的眼睛,我父親這輩子怎麼會變得如此,哈利波特你憑什麼?

  「你們不要吵了!」金妮突然尖聲喊道,「聽!」在外面黑暗中的某個地方,鳳凰正在用從未聽過的方式唱著令人動容的淒婉挽歌。

  我聽著這淒慘至極的聲音,淚水再次流了出來。我看了看安靜的所有人,輕輕地說了一聲『對不起』,便跌跌撞撞離開了醫務室

  唐克斯本想抓住我不讓我離開,被盧平攔住了。不過我未注意到這些,差不多了,參加鄧布利多的葬禮後,我也該離開這兒了。我流著眼淚,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寢室。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哈欠,小凝努力中。


☆、鄧布利多的『葬禮』

  人生需要「歸零」。放下昨天,讓心歸零。將昨天「清零」,讓自己重新開始。不要讓昨天成為今天的包袱,輕裝上陣才能走得更遠。

  ——————————————————————————————————————————

  我在寢室裡坐了一夜沒睡,明明已經計畫好了一切,可是還是很慌。是的,在伏地魔沒有徹底消失之前,我這顆心恐怕是永遠放不下。

  我撫著手裡的鳳凰狀門鑰匙,想著鄧布利多現在應該藏起來了,我之前做了很多頂級的療養和治療魔藥,又從父親那裡拿了一些,我想應該足夠鄧布利多這段時間用了,但願他現在已經將最需要的那個魔法陣完成了。

  所有的課程都暫停了,所有的考試都推遲了。在隨後的兩天裡,有些學生被他們的家長從霍格華茲匆匆接走了。鄧布利多死後的第二天早晨,很多家長紛紛來到學校將孩子帶走了。在他們看來,沒有了鄧布利多的學校已經徹底不安全了。

  但有些學生不願意離開,他們想參加鄧布利多的葬禮,所以有很多男男女女的巫師擁到了霍格莫德村裡,接他們孩子離開的同時,來向鄧布利多作最後的告別。

  葬禮前一天的傍晚時分,一輛房子那麼大的粉藍色馬車被十幾匹巨大的、長著翅膀的銀鬃馬拉著,從天空中飛了過來,降落在禁林邊緣。低年級的學生們十分興奮,他們以前從沒見過這種景象。一位人高馬大、氣宇軒昂,黑頭發黃皮膚的女人從馬車裡走下來,一頭撲進了等在那裡的海格的懷抱。與此同時,魔法部的一支代表團,其中包括部長本人,被安排在城堡裡住了下來。

  大家都在籌備鄧布利多的葬禮時,我只是坐在黑湖邊,看著這裡六年不變的樣子,不,也許已經變了,是我自己沒有發現這它的變化罷了。

  不過這種情況下,我是不可能找到安靜的地方的,這不,有人來了。

  「絲諾!」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哈利的視角——————————————————-———

  「有我們認識的人死了嗎?」羅恩看到赫敏在流覽《預言家晚報》,便問道。赫敏被他故意裝出來的惡狠狠的聲音嚇了一跳。

  「沒有,」她不滿地說道,一邊把報紙紙疊了起來,「他們還在尋找斯內普,但沒有線索。」

  「當然不會有。」哈利說道,每次提起這個話題,他都要發火,「他們要等找到伏地魔之後才能找到斯內普,既然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能找到他。」

  「是這樣,我原來說的關於『混血王子』的話並沒有錯。」赫敏遲疑地說道。

  「你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嗎,赫敏?你知道我現在的感受嗎?」哈利扯著自己的頭髮吼道。

  「不不,哈利,我不是那個意思!」赫敏慌慌張張地說道,一邊左右張望著,看有沒有人在偷聽 ,「我的意思是,我說那本書原來是愛琳普林斯的沒有錯。知道嗎,她是斯內普的母親!」

  「我認為她不能算是美人兒。」羅恩說道,赫敏沒理他。

  「我把剩下來的舊《預言家日報》翻了一遍,發現了一條不起眼的告示,說愛琳·普林斯嫁給了一個名叫托比亞·斯內普的男人,後來又有一條告示,說她生下了一個......」

  「殺人犯。」哈利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這樣。」赫敏說道,「所以,我說得不錯,斯內普肯定因為自己是『半個普林斯』而感到自豪,明白嗎?從《預言家日報》上看,托比亞斯內普是個麻瓜。」

  「是啊,這就對了,」哈利說道,「他假裝自己是純血統,這樣就能跟盧修斯瑪律福以及其他人攀上關係,他就像伏地魔。純血統母親,麻瓜父親,為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想利用黑魔法使別人畏懼他,給自己取了一個夠威風的新名字,伏地魔,混血王子,鄧布利多怎麼就沒有?」

  哈利頓住了,眼睛望著窗外。他忍不住老是去想鄧布利多對斯內普的不可原諒的信任。可是就像赫敏剛才無意中指出的,他,哈利,也同樣受了欺騙。儘管那些隨意塗寫的咒語越來越殘忍,但他仍然不肯相信那個曾經那麼聰明、給了他那麼多幫助的男孩是壞人。給了他幫助,現在想起來,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揭穿你利用了那本書。」羅恩說道,「他肯定知道你那些知識是從哪兒來的。」

  「他早就知道,」哈利恨恨地說,「我使用神鋒無影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實際上並不需要攝神取念咒,他大概早在那之前就知道了,因為斯拉格霍恩總是念叨我在魔藥方面多麼出色,他不應該把他的舊課本留在儲藏櫃底部的,是不是?」

  「可是他為什麼不揭穿你呢?」

  「我認為他不想把自己跟那本書聯繫在一起。」赫敏說,「我想,要是讓鄧布利多知道了,他肯定會不高興的。即使斯內普不承認那本書是他的,斯拉格霍恩也會一眼認出他的筆跡。總之,那本書是留在了斯內普原來的教室裡,我敢肯定鄧布利多知道斯內普的母親叫『普林斯』。」

  「我應該把書拿給鄧布利多看看的。」哈利說道,「他一直想讓我認清伏地魔在學校時有多麼邪惡,現在我可以證明斯內普也是!」

  「『邪惡』這個詞太重了。」赫敏輕聲說道。

  「不是你一直在對我說那本書很危險嗎!」

  「我是想說,哈利,你過於責怪自己了。我本來認為王子有一種很殘忍的幽默感,但我怎麼也猜想不到他日後會成為一個殺人犯。」

  「我們誰也不可能猜到斯內普會,你知道。」羅恩說道,「等等,我們找不到斯內普,有個人也許知道啊!」羅恩似乎想到了什麼,一下跳了起來。

  「羅恩,你不會是想說絲諾吧?」赫敏想到醫務室裡絲諾的臉色,恐怕斯內普是不會讓她知道的,「她未必知道。」赫敏搖搖頭。

  「不試試怎麼知道,絲諾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兒不是嗎?斯內普很疼她,甚至可以把她從食死徒手裡帶回學校,說不定絲諾會知道一點情況呢?」羅恩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去找他!」哈利突然起身說道,一定要問出來那個混蛋的下落。

  「等等,哈利,我們陪你一起去!」赫敏趕緊拉著羅恩一起,開玩笑,之前在醫務室哈利和絲諾就差點打起來,要讓哈利一個人去,哈利要是說話再不注意點,兩人不打起來才怪。

  哈利沒反對,他們去絲諾經常去的地方找了找,終於在黑湖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坐在地上,背影有些淒涼和傷感。

  「絲諾!」赫敏開口叫道,絲諾的背影似乎僵硬了一下,慢慢站起來,轉過身。

  ———————————————回到絲諾的視角————————————————————

  「有事?如果是問我父親現在在哪的話,免開尊口,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看著身後的三人,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絲諾?還是你到現在還想維護他?」哈利激動地說道,「他殺了鄧布利多校長!」

  「我說了,我不知道,他離開之前,什麼話都沒給我留。」我看著激動的哈利,緩緩說道。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湖面,「哈利,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告訴你,我父親決不會站在伏地魔那邊!就算不為別的,別忘了,在食死徒下殺手的名單上,也有我的名字!」

  「誰知道斯內普不是為了讓伏地魔不殺你,所以才這麼做的!」羅恩氣憤地說道,然後被赫敏狠狠撞了一下。

  「不會,如果想讓伏地魔不殺我,根本不需要這樣,曾經就有食死徒試圖說服過我,讓我效忠伏地魔,說可以看在我的魔藥和煉金能力的份上饒過我,所以,」我轉過身看著神色各異的三人,「如果我父親真的投靠伏地魔,想保住我,他大可以直接逼著我向伏地魔效忠便是,根本用不著花這麼大的功夫去殺鄧布利多校長,沒必要!」

  「那你怎麼解釋他的行為?」哈利紅著眼睛問道。

  「哈利,你只顧著校長死去的憤怒,你有沒有想過,校長是何等精明的人,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殺?你別忘了,父親一直在為鳳凰社傳遞消息,也許,這是校長他自己設的一個局,一個以他的生命讓我父親徹底獲得伏地魔信任的局!」反正都快結束了,還是多少說一點吧!

  「不可能!」哈利一臉不可置信的搖頭說道,鄧布利多怎麼會這麼做?哈利絕不信。

  「校長要我給你帶句話。」我鄭重地說道。

  「什麼?」哈利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不必再回德思禮家了,他讓我告訴你,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保持冷靜,學期結束後,直接回你教父那裡。」這樣也好,省得到時要找哈利找不到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哈利質問道。

  「我只是個傳話的,信不信隨你,哈利,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用眼睛就一定能看懂的,校長葬禮後,立刻離開,這是鄧布利多要我告訴你的,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朋友的話,請你相信我!」我看著那雙熟悉的綠眸堅定地說道。

  「絲諾,」沉默的赫敏突然開口說道,臉色有些猶豫,「我想知道,你究竟站那邊,如果你的猜測是錯的,斯內普他真的站在伏地魔那一邊呢?」

  哈利和羅恩也一臉質問的臉色看著我。

  「我永遠站在鳳凰社這一邊,」我堅定地說道,「我相信,我的父親也一樣,哈利,相信我,我父親他永遠都不會站在伏地魔那邊!」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的母親,父親他永遠都不會幫伏地魔!

  「......我信你!」哈利緩緩說道,哈利慢慢握緊了拳頭,梅林,但願我這次的看法和信任是對的。

  「謝謝!」我勉強笑了笑說道。

  「絲諾,那你呢?」赫敏問道,「你去哪兒呢?」

  「放心吧!我有地方去的。」我苦笑了一下,「我想你們鳳凰社那裡也未必會再歡迎我去了吧?相信我,很快,一切就會結束的。」

  ......

  霍格華茲特快列車將在葬禮結束一小時後出發。我收拾好行李後,第二天來到禮堂,這裡的氣氛極為壓抑,每個人都穿著禮服長袍,而且似乎誰也沒有多少食欲,草草吃完早餐後,大家都緩緩往葬禮的地點走去。

  一半椅子上已經坐了人,這些人各式各樣,魚龍混雜:有衣衫襤褸的,有整潔體面的;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大多數人哈利都不認識,但有一些他是知道的,其中包括鳳凰社的成員:金斯萊·沙克爾,瘋眼漢穆迪,唐克斯——她的頭髮又奇跡般地變成了耀眼的粉紅色,萊姆斯·盧平——唐克斯跟他手拉著手,韋斯萊夫婦,還有芙蓉攙扶著比爾,後面跟著穿黑色火龍皮夾克衫的弗雷德和喬治。此外還有馬克沁夫人——她一個人就占了兩把半椅子,破釜酒吧的老闆湯姆,哈利的啞炮鄰居阿拉貝拉·費格,古怪姐妹演唱組裡那位毛髮粗重的低音提琴手,騎士公共汽車駕駛員厄恩·普蘭,對角巷長袍專賣店的摩金夫人,還有幾個人哈利只是看著面熟,如豬頭酒吧的那個服務員,霍格華茲特快列車上推小車的女巫。城堡裡的幽靈也來了,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他們,只有走動時才能辨認出來,在明亮的空氣中閃爍著虛幻的光芒。

  哈利、羅恩、赫敏和金妮依次坐到湖邊那排椅子的最後幾個座位上。人們在小聲地互相交談,聲音像是微風吹過草地,而鳥叫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人群還在不斷擁來。

  我看著這些流淚不止的人覺得挺諷刺的,真正為鄧布利多校長流淚的有幾人呢?他們哭的這麼死去活來,只不過是因為鄧布利多死了,沒有人再能對付伏地魔了,所以為自己而哭罷了,這一刻,我也為這位老者的付出感到有些不值。一群自私的人,只會躲在強者身後的懦夫!

  康奈利福吉經過我們身邊朝前排的座位走去,他愁眉苦臉,像往常一樣旋轉著他那頂綠帽子。麗塔斯基特也在,她那紅爪子般的手裡竟然攥著一個筆記本,還有多洛莉絲烏姆裡奇那只粉紅癩蛤蟆,烏姆裡奇那張癩蛤蟆的臉上裝出一副悲哀的表情,鐵褐色的鬈髮上頂著一隻黑色天鵝絨蝴蝶。不過我看得見她眼底的興奮。

  突然一陣音樂傳來,宛如另一個世界飄來的仙樂,這聲音有些耳熟,我仔細看著音樂的方向,看到黑湖中的聲影頓時了然,原來是它們啊!  

  就在陽光照耀下的清澈的綠色湖水中,就在湖面下幾英寸的地方,一支人魚組成的合唱隊用一種奇怪的、人們聽不懂的語言在婉轉歌唱,他們蒼白的面孔蕩漾不定,紫色的頭髮在他們周圍漂浮。它明明白白地訴說著哀痛和絕望。水裡那些情緒激動的面孔不斷吟唱著,他們是在為鄧布利多的離去感到憂傷。  

  海格沿著座位中間的過道在慢慢往前走。他在無聲地哭泣,臉上掛滿亮晶晶的淚水,他懷裡抱著的是鄧布利多的遺體,用綴滿金星的紫色天鵝絨包裹著。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無聲哽咽著,也包括我。

  一時間,那奇特的音樂,還有離我們如此之近的鄧布利多的遺體,似乎帶走了這一天所有的溫暖。哈利他們的眼淚也不停地流著。

  海格似乎把遺體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在順著過道往回走,一邊使勁擤著鼻子,發出吹喇叭般的響聲,有些人朝他投去不滿的目光。巨人格洛普就坐在那裡,穿著像小帳篷那麼大的夾克衫和長褲,那顆碩大無比、像巨型卵石一樣醜陋的腦袋低垂著,顯得很溫順,甚至善解人意。海格在他的同母異父弟弟旁邊坐了下來,格洛普重重地拍了拍海格的頭,使得椅子的四條腿都陷進了地裡。

  一個頭髮濃密、穿一身樸素黑袍子的小個子男人從座位上站起身,站在鄧布利多的遺體前。「高貴的精神」「學術成熟」「偉大的心靈」這些都沒有多大意義。無非是讚美鄧布利多的話,但和校長接觸過很多次,我只覺得他是一個智慧的『老瘋子』。

  左邊傳來了水花潑濺的聲音,那些人魚都冒出了水面,也在仔細地傾聽。鄧布利多精通人魚語,想必和這些人魚的關係很好吧!

  小個子男人終於說完,回到了座位上。突然,幾個人尖叫起來。耀眼的白色火焰從鄧布利多的遺體和那張桌子周圍躥了出來:火苗越躥越高,遮擋住了遺體。白色的煙嫋嫋地升向空中,呈現出各種奇怪的形狀:一刹那間,所有人仿佛看見一隻鳳凰歡快地飛上了藍天,但緊接著火焰就消失了,那裡出現了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墳墓,把鄧布利多的遺體和安放遺體的那張桌子都包在了裡面。

  無數枚箭像陣雨一樣躲向空中,引起了幾聲驚叫,但它們在離人群很遠的地方就墜落了。這是馬人們在志哀。他們哀悼完後,掉轉身體,消失在陰涼的樹叢中。那些魚人也慢慢沉入綠色的水底,再也看不見了。

  葬禮結束後,所有人都準備離開了,哈利三人向我走來,詢問我是否要一起去布萊克老宅,我搖頭拒絕了。

  「謝謝你們的信任!」我真心的對他們笑了笑,然後和他們每人擁抱了一下,哈利抱住我的時候,將我摟得很緊,並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但願我對你的信任是值得的,絲諾。」

  「會的,謝謝,哈利!」我明白哈利對鄧布利多的感情,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信任我,真的很不容易了。

  學校慢慢安靜後,我將行李收到手環裡,並用手環給德拉科發了一個資訊,「一切安好!」然後將鳳凰社門鑰匙捏在手心,輕聲念了『門托斯』,一陣難受的感覺後,我摔倒在了一個熟悉的地方,慢慢站起身。

  「下午好,孩子!」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快結束了,

  小凝很興奮啊,這是小凝的處女作,很開森啊~~~


☆、最後的魂器

  人生如寄,一切都將過去,沒有人能在歲月的蒼穹裡劃一道不滅的痕跡。不管你是意氣風發,還是平淡落寞,都將被搜羅在歷史的塵埃中。流雲過千山,本就一場夢幻。

  ——————————————————————————————————————————

  「下午好,校長。」我慢慢看向聲音傳來之處,看到了正在悠閒喝茶,一臉笑呵呵的鄧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鏡和明亮湛藍的眼睛依舊,看上去精神狀態還算過得去。

  這個屋子就是我當初離開孤兒院,還沒繼承我義母遺產之前住的那個小木屋,所以,鄧布利多和我商量在這兒碰頭,想必以他的謹慎,這裡已經佈置得足夠安全了。

  「唔,我猜事情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

  「的確,不過我想知道,您為什麼把您的魔杖留在那裡呢?您就不怕被別人拿走啊?」那可是老魔杖,三大聖器之一啊!不怕伏地魔拿到手嗎?

  「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如果魔杖不在,萬一被人發覺,一切不就白費了嗎?」鄧布利多又喝了一口茶,「說起來,絲諾,你的煉金術真的讓我歎為觀止啊!你忙了那麼久,喝點茶?」鄧布利多說著給我倒了一杯。

  「您改口味了?」我一聞,發現這是紅茶,而且沒有加糖,「您終於意識到吃太多糖不好了?還是你的牙又疼了,但是沒有父親給您做魔藥治牙?」我慢慢喝起了茶。

  「咳咳,別這樣想,我依然愛吃糖,不過我發現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鄧布利多嗆了一下說道。

  「高錐克山谷的魔法陣如何了,校長?」還是聊聊正事吧。

  「已經完成了,只需要將哈利的血帶入魔法陣,就可以了。」鄧布利多緩緩說道,笑眯眯的神色也漸漸淡了下來。

  「校長,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還有,哈利......」我突然說不出來了,我不確定,即便小說裡說哈利被伏地魔阿瓦達後活了下來,但也不能說一定沒意外啊!

  「其他幾個魂器,除了哈利和那只蛇,其他的都是死物,我不知道活物做魂器如何處理,我查過許多資料,但是沒找到這方面的記載。」鄧布利多歎了歎氣說道。

  「校長,其實也不用太悲觀,」我看著似乎更加蒼老的長者,緩緩說道,「不是還有預言嗎?預言裡不是說過,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那麼我想死的人一定是伏地魔,不是嗎?」雖然我自己對預言的準確性很懷疑。

  「是啊!只能這麼想了。」鄧布利多點點頭說道。

  「校長,哈利是魂器的事情,您要告訴他本人嗎?」我想著哈利被當成棋子這麼多年,總要讓他有選擇的權利吧?

  「你希望他知道?」鄧布利多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校長,您覺得讓哈利不明不白的死去,公平嗎?我知道您是擔心哈利無法去面對,可是,你怎麼知道哈利不會勇敢去面對呢?」我看著校長的眼睛問道。

  「......也許,你是對的吧!」鄧布利多看著絲諾眼中的質問和對哈利的信任,自己也許是真的老了。

  「您同意告訴哈利了?」我為驚訝地說道,我以為要勸很久的,沒想到校長居然答應了?

  「就像你說的,哈利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我欠這孩子很多。」鄧布利多眼神中閃過愧疚和悲憫。

  「我提醒您一句,這件事可別讓小天狼星知道,不然以他的性格,保不准會直接將哈利藏得嚴嚴實實的。」想到小天狼星那愛子成狂的傢伙,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

  「我理解。」鄧布利多點點頭,自己很瞭解那個學生,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一切,是絕對不會同意讓哈利去高錐克山谷的。

  「絲諾,」鄧布利多再次開口,「西弗勒斯的事,我很抱歉!」

  「沒關係,您是為了大局,但是校長,我希望,一切結束後,您能為我父親洗清這一切。」這也是我最希望的事情之一。

  「我會的,這也是西弗勒斯應得的!」鄧布利多慈祥地說道,看絲諾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孫女。

  「教授,您打算什麼時候這麼做,還有,鳳凰社有人知道您還活著嗎?」但願現在那些鳳凰社成員還能保持冷靜。

  「沒有,現在恐怕除了你,沒人知道我還活著。」鄧布利多眨眨眼說道,「至於時間,先讓哈利再休息幾天吧!」

  「好!」我淡淡地說道,也該讓哈利再休息幾天,畢竟我和鄧布利多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就意味著他要去面對那個人了。

  ......

  半個月後

  「我說,校長,您非要這麼無聊嗎?」我看著身旁隱身的鄧布利多覺得額頭的青筋直跳,「您就不能直接現身和我一起去布萊克老宅嗎?非要這樣嚇唬人?」

  「只是活躍活躍氣氛而已,絲諾,你不會不滿足我這個老頭子的一點小小的樂趣吧?」即便知道他隱著身,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在沖我眨眼。

  「當然,那麼,準備好,我啟動門鑰匙了!」我眼角再跳了跳,抓住他的手臂,對去布萊克老宅的門鑰匙念動了啟動咒語。

  一陣折騰後,我直接出現在了布萊克老宅,一睜眼,就看見許多魔杖指著我,讓我脊背有點發涼。

  「你這小丫頭還敢出現?」穆迪第一個粗暴的吼道。

  「我為什麼不敢出現啊?我又沒做錯事。」我撇撇嘴說道。

  「你父親殺了鄧布利多!你怎麼還能這樣無所謂!」唐克斯直接跳了起來,憤怒地說道。

  「所以,你們覺得我應該如何?一來就哭得死去活來的懺悔?還是拼命地說對不起?」我掐了一把鄧布利多說道。

  「那你來這兒幹嘛?來向我們示威?」小天狼星冷冷的說道,「就知道那個鼻涕精永遠都沒變!」

  「布萊克先生,我父親要是真是惡人,當初就沒必要救你出來,你估計到現在還是逃犯呢!」我直接頂了回去。布萊克聽到差點跳了起來,哈利和盧平趕緊把他拉住了。

  「絲諾,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盧平把布萊克按了回去,控制住自己的語氣,慢慢問道。

  「我說沒事,只是來逛逛您信嗎?」我繼續噎人。

  「我說你這個死丫頭是來找事的是吧?」穆迪氣的朝我走過來,「那好,正好抓住你,看看能不能把斯內普那個混蛋給逼出來,我就不信他不要女兒了!」然後朝我抓來。

  我趕緊往旁邊閃,然後大叫道,「行了,校長,您還玩!趕緊出來吧!再不出來我就要被你的成員給拆了!」

  大夥都被絲諾的這句話給震懵了,呆呆的看著女孩。

  「你說什麼?校長?鄧布利多校長還活著?」盧平有些激動地站起來說道。

  「真的嗎?」哈利也興奮得站起來說道。

  「真的。」一句熟悉的聲音傳來,然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大家反應千奇百怪。有的人嘴巴大得能塞一個雞蛋,就像羅恩;有的人使勁揉自己的眼睛,就像唐克斯和赫敏;當然有激動的,盧平和哈利是直接撲過去擁抱鄧布利多了。

  我注意到很多成員臉上是狂喜的表情,似乎還流下了熱淚。不過也對,鄧布利多對於鳳凰社成員來說,就是支撐這個『大廈』的頂樑柱,是整個魔法界的指路明燈,他的死讓人感覺巫師界的天塌了,現在知道他還活著,所有人自然喜不自勝。

  「非常感人的場面,不過我說,你們指著我的魔杖可以放下了嗎?」我看了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依然用魔杖指著我的人,直接翻了個白眼,「還有,能來杯壓驚茶不?被你們剛才的陣仗和表情嚇慘了,校長,您得給我道歉,本來直接和我一起出現什麼事沒有,您非要嚇唬嚇唬大家!」我抱著胸無語的說道。

  「當然,好吧,絲諾,我道歉!只是活躍活躍氣氛!」鄧布利多和哈利擁抱完後,笑呵呵地對我說道。我只給了他一個白眼,老頑童!

  「坐下商量吧!」赫敏趕緊拉著我坐到她旁邊,和羅恩對我微笑著。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給我解釋一下不能?」穆迪依然很疑惑,然後直接坐下詢問道。其他人也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和校長。

  「校長,您剛才害得我差點被修理,您來解釋吧!」我直接結果赫敏遞過來的茶,瞪了他一眼,一扭臉不說話了。

  「咳咳,好吧,我來解釋!」鄧布利多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著這段時間的事,以及這個計畫。

  ......

  「呼——這,這真是不可思議!」羅恩聽完所有的事情後第一個發出感歎。

  「絲諾,你怎麼不早說啊?抱歉,之前誤會你了!」哈利愧疚地說道。

  「沒事,你不是還相信我嗎?不然你現在會在這兒嗎?」我笑著搖頭說道。

  「哦!真了不起,女孩!對了,我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不好意思剛才那麼說你。」唐克斯頭髮和臉都變成了紅色,對我歉意地說道。

  「抱歉,小丫頭!」穆迪也有些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沒關係,人之常情,剛才我出現,你們沒立刻對我動手,還跟我說了話已經很客氣了!」我擺擺手說道,畢竟之前我父親『殺』了鄧布利多,他們對我的態度已經算不錯了。

  「這麼說,斯內普,呃,教授還是間諜?」羅恩看到絲諾的眼神,趕緊加了個教授的稱呼。

  「笨蛋!」赫敏直接氣憤地拿書狠狠朝羅恩的頭來了一下,「鄧布利多校長不都說了嗎?這是和斯內普教授商量好的,為了讓斯內普教授取得伏地魔的信任!你還問!」

  「那現在怎麼辦?那個什麼魔法陣已經刻畫好了?什麼時候行動?」小天狼星有些興奮地說道。

  「先不急,西裡斯,大家先準備幾天吧!畢竟最後一個魂器就是那條蛇,還需要好好部署一下,這也算就是最後一戰了。」鄧布利多搖搖頭,「等部署好一切後,會通知大家的。散了吧!哈利留下!絲諾你也來!」鄧布利多最後說道。

  其他人見狀,也就紛紛散去了。

  鄧布利多將我和哈利帶到了一個房間,然後布下了防竊聽咒,示意我們坐下來。哈利則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和鄧布利多。

  「校長,您說,還是我說?」我有些猶豫地問道。

  「孩子,我來吧!」鄧布利多慈祥地說道,眼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淚花,「哈利,首先我要和你說聲抱歉......」

  鄧布利多慢慢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哈利的臉色從一開始的疑惑,變為驚訝,再慢慢變得有些蒼白,不過沒有恐懼和要退縮的表情,我有些欽佩了,哈利的勇氣的確動人,不愧是格蘭芬多。

  哈利聽完所有的事情後,沉默了許久,慢慢開口說道,「所以。我和那條蛇是最後的魂器?難怪我能聽懂蛇語,還能和伏地魔的意識連接在一起,原來是這樣嗎?」哈利似乎有些恍然,癱坐在椅子上,自嘲地說道。

  「哈利,別這麼悲觀好嗎?」我拍著哈利的肩膀,安慰著他,梅林對我的這位朋友也許真的很不公平,從小失去父母,還成了魂器,比我還慘。至少梅林還給了我一個父親。

  「沒事,只是覺得自己的命運有些不可思議。」哈利緩緩說道,「謝謝您告訴我,校長!」

  「哈利,相信我,一定會找到別的辦法的,事無絕對不是嗎?你忘了,還有預言,我相信你和伏地魔之間,死的一定會是他!」我鼓勵道。

  「哈利,孩子,我很抱歉!」鄧布利多眼眶有些濕潤,這個孩子背負了太多了,也失去了太多。

  「我想靜靜可以嗎?」哈利再次說道。

  「當然,孩子。」鄧布利多起身離開,看了看我,我搖搖頭,鄧布利多輕點頭便離開了。

  「哈利,你......」我頓了頓,不知該說什麼。

  「絲諾,我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真的是不一般,幾乎每年我都得經歷些驚心動魄的事情,」哈利用手狠狠搓了搓臉,有些低落的說道。

  「哈利,有的時候,名聲越大,你要承受的也就越多。儘管我知道,你其實並不在乎那些。」我看著有些痛苦的哈利慢慢說道。

  「如果我不是救世主,是不是我的父母就還活著,是不是......」哈利突然喃喃說道。

  「哈利,」我狠狠搖了搖他,「哈利,你的身份是伏地魔他標誌的,錯不在你,而且以他的性格,就算他標記了納威,你覺得他就會放過你和你的父母了嗎?你別忘了納威父母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而且哈利,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如果一說,時光不會倒流,你不可能回到過去!你能做的就是努力殺了那個人,我相信最後活著的人一定是你!」  

  「是啊,沒有如果!」哈利仰了仰頭,將淚水逼回了眼中,再睜開,眼中充滿了堅定,戰爭不會因為自己的憤怒和不甘而停止,可就像絲諾說的,時光不可倒流,一切已成定局,自己唯一能做到就是殺了伏地魔,萬一還有辦法呢?何必這麼悲觀。

  「哈利,我相信你一定會活著!你做得到!」我看著眼中再次出現堅定的哈利也慢慢笑了,不愧是格蘭芬多。

  「我會的,就算我不是魂器,我也一樣會去作戰不是嗎?為了小天狼星,為了赫敏羅恩,還有我在乎那些人,反正註定我會和他對上,我相信死的一定是他!」哈利勾起嘴角,堅定地說道。

  「會的!哈利!」我贊同道。

  「絲諾,能問你一件事嗎?」哈利想了想開了口,「你和瑪律福,是假分手吧?告訴我真話好嗎?」哈利的綠眸看著我的眼睛。

  「是。」何必還要瞞著呢。

  「絲諾,我只是在想,當初先認識你的人是我,為什麼你後來會愛上他呢?你們是日久生情?別誤會絲諾,我只想問問你,分院帽說當初我也可以去斯萊特林,我只是想問你,如果,當初我進的是斯萊特林,和你早點成為朋友的話,現在站在你身邊的人會是我嗎?」哈利輕聲的問道。

  「哈利,說真的,我不知道,」這是實話,我對德拉科的感情並非是一見鍾情,而是四年的陪伴,慢慢才走到了一起,如果四年時間裡陪伴我的人是哈利的話,究竟會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是......「哈利,我剛才也說了,人生,沒有如果。現在我愛的是德拉科,這點永遠不會變!對不起!」

  「沒關係,現在我是徹底死心了,」哈利有些釋然地說道,當初進格蘭芬多不是自己的選擇嗎?就像絲諾說的,人生沒有如果。其實自己還擁有很多不是嗎?教父,朋友......

  「哈利,但我要送你另一句話,珍惜眼前人。」我見到有些釋然的哈利,再次開口。

  「會的,我相信,我也會尋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哈利笑了起來,「你的婚禮記得要請我啊!」

  「當然,你是我的朋友和戰友,當然會邀請你!」

  ......

  又過了一周左右,鄧布利多與鳳凰社的成員仔細商討多次,細細準備,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長斯克林傑倒是挺強硬的,他已經開始全面通緝伏地魔和食死徒了,並且表示一定會盡全力戰勝黑暗,這倒讓不少巫師對魔法部的態度好了一些。

  「哈利,準備好了嗎?」我慢慢問道,赫敏和羅恩也在一旁,沒想到哈利竟然告訴了他們魂器的事情,不過讓人敬佩的是,這兩人決定一起去,陪哈利一起戰鬥!

  「當然,謝謝你們!」哈利看著身旁的朋友們微笑著。

  鄧布利多已經提前離開了,他帶著哈利的血先去了高錐克山谷,赫敏和羅恩則是會和鳳凰社的人一起去。而鄧布利多已經將哈利到高錐克山谷的消息暗中讓伏地魔的間諜傳給了伏地魔,說哈利會偷偷前往那裡,在那裡祭拜自己的父母。

  「說什麼呢,你是我兄弟!」羅恩狠狠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說道,然後與赫敏,還有鳳凰社成員一起先行離開了。

  「哈利,準備好了嗎?」我再次問道。

  「好了!」哈利點點頭,對我伸出手,我抓住他了的手臂,然後對到高錐克山谷的門鑰匙念了一聲『門托斯』。

  門鑰匙啟動了,這一次,要到的地方,是結束黑暗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決戰的時刻到了,嗷嗷~~~


☆、114

  微風拂過,我仿佛看到父親微笑著站在面前,緩緩地撫摩著我的秀髮,他雖然不說話,但我卻讀懂了他那慈愛的眼神。在父親的目光裡我讀懂了一種博大的親情,那是一種江海般寬大胸懷,一種昇華的父愛。

  ——————————————————————————————————————————

  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一陣天旋地轉後,我和哈利到了一個屋子裡,看起來這裡已經廢棄了很久了。  

  「你們到了,孩子。」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來,「來得很及時,已經差不多了,你們都是勇敢的孩子!」我和哈利一轉頭,看到了門口的鄧布利多。還有小天狼星和盧平。說到小天狼星,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同意哈利來這裡的,儘管他臉上有些不滿,但沒說什麼,不過也不必去深究了。

  「好了,哈利,絲諾,西裡斯和萊姆斯會陪著你們去哈利父母的墓前,我去做最後的準備。適當的時候,我會出現的。哈利,絲諾,我還是要再說一次,你們都是最優秀的孩子,我相信一切,都會順利的。」鄧布利多拍了拍我和哈利的肩膀,將我們交給了小天狼星和盧平。順便回了回頭,「絲諾,記住你的任務。」見到我點頭,鄧布利多這才離開,我想到昨晚鄧布利多交給我的東西和任務,撫了撫手腕上的手環,眼中閃過堅定。

  「不遠處就是我曾經的家?」哈利走出屋子,看了看這四周。

  「是的,那時這裡的一切都很美好。」小天狼星和盧平的眼角都有些濕潤,想起了曾經的摯友,「好了,跟著吧!去見哈利的父母。」盧平拍了拍我們說道。

  這時,我們注意到一塊戰爭紀念碑時,這塊矗立在三人面前。在空曠的廣場上,紀念碑鐫刻著死難者的名字,顯得無比宏偉雄壯。就在我們經過時,紀念碑突然變化成一座雕像。

  三個人,一個長得像哈利,很高大,頭髮雜亂無章,戴眼鏡的男人;一個面帶慈祥的漂亮女人,懷裡緊抱著一個頭上光滑平整,沒有傷疤的孩子。哈利湊上前撫摸雕塑裡小時候的自己。兩人退後離開,紀念碑又變回原來的模樣。

  「快到了!」小天狼星有些嘶啞地說道。

  終於,我們找到了哈利父母的墓碑,純白大理石所做,使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辨:

  詹姆·波特1960-03-27~1981-10-31

  莉莉·波特1960-01-30~1981-10-31

  應克盡克,末敵已去。

  哈利變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百合花,輕放在墓碑前,他的眼淚抑制不住的落下來。長眠于地下的父母,不會知道他們的孩子長大了,過來看他了,孩子的心依然在跳動,離得這麼近,但是他們再也無法感知。小天狼星和盧平眼眶也漸漸變紅,默默無聲的看著自己好友的墓碑。

  不久後,哈利站起身,「走吧,去我曾經的家看看!」哈利說道,就算要戰鬥,也絕不能在這兒,他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自己父母的安寧!

  穿過墓地,就到了很大一片房子,其中一家最明顯,因為那是唯一的一座廢墟般的房子,赤膽忠心魔咒隨著哈利父母的死去自動消除了。那是哈利一家原先的房子的變成了廢墟。

  我們來到廢墟前,哈利握住大門的門把手,他們面前突然從地裡拱出一塊木制的標牌,看來哈利觸碰門把手起到了作用。

  上面金光閃閃的文字寫到:

  1983年10月11日,在那個難忘的夜晚,就在這裡,

  莉莉和詹姆·波特失去了生命。

  他們的兒子,哈利,也是現在所知

  唯一從殺戮咒語中生還之人。

  這所麻瓜看不見的房子廢墟

  被保留了它遭受破壞的原狀,

  成為波特一家永恆的紀念碑

  並昭示後人,摧毀他們家庭的

  那份史無前例的。

  在正文旁邊,滿是來這裡參觀的巫師流下的字跡,有用永不褪色墨水寫的,也有直接拿小刀刻的。不管是看上去幾天前留下的字跡,還是十幾年前暗淡的筆墨,所有的人說的話都是一個意思:

  不管走到哪裡,都祝你好運,哈利

  如果你看到這個,哈利,我們都在你的身邊!

  哈利波特萬歲!

  「很感謝他們留的話,至少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哈利微笑說道,心裡覺得很暖。

  「是啊!哈利,至少還有很多人在默默支持著你,即便他們沒有直接站出來。」我看著這些話慢慢說道。

  「是的,哈利,我們那一定會贏的,詹姆斯和莉莉也會欣慰的!」小天狼星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慢慢說道。

  「是嗎?不過可惜,他可能要留在這裡陪他的父母了,當然這很好,還有波特他們的朋友,他們不會孤單的!」伏地魔的聲音突然出現,我們直接拔出魔杖轉過身。

  那個紅眼睛,蛇臉的人出現了,然後就是不斷幻影顯形的聲影,一個個穿著黑袍的食死徒出現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這次沒帶面具,估計是伏地魔覺得這次他一定會贏,所以不想再隱藏了吧。當然,還有一個噁心的爬行類生物,那只蛇。

  「哈利波特,不得不說,你膽子夠大的,居然敢只帶這麼這麼點人就離開你藏身的地方,真是該為你的愚蠢鼓掌嗎?」伏地魔大笑說道,後面的食死徒也笑聲不斷。

  「蠢的是誰還不一定呢!」哈利用魔杖指著他們說道。

  「咦,這不是絲諾白那個小丫頭嗎?」伏地魔的注意力突然轉到我身上,「都現在了,你還不肯歸順嗎?看在西弗勒斯的份上,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願不願意為我效忠?」伏地魔的紅色眼睛看得我有些噁心。

  「抱歉,我不會跟著一個註定失敗的人!」我諷刺地說道。

  「真可惜啊!愚蠢的行為!連鄧布利多都死了,你還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就憑你身後那個還要靠你救的哈利波特?」伏地魔嗤笑一聲說道。

  「憑所有人的勇氣和感情!」哈利突然說道。

  「你就是個蠢貨,被鄧布利多所謂『愛』的理論洗腦了!『愛』只是個可悲可笑的東西罷了!」伏地魔繼續嘲笑道。

  「不,湯姆,愛是最偉大的力量,你不懂,所以你可悲!」鄧布利多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打斷了伏地魔的發言。

  「你居然還沒死?」伏地魔的臉色變得十分扭曲,「你還活著,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有些緊張,但願他現在別找父親的麻煩,不過現在伏地魔的注意力都轉到了鄧布利多校長身上,讓我松了口氣。

  「可能是運氣好,那道索命咒沒將我送到梅林處!」鄧布利多緩緩說道,「湯姆,這麼多年你依然沒變!」

  「不許這麼叫我,你所謂的愛才是可悲的!你的鳳凰社呢?他們拋棄你跑了?別忘了,一個連魔仗都丟了的人,又有何了不起的!」伏地魔扭曲著臉吼道,順便還將手中的魔杖撫了撫,慘白的手指撫著黑色魔杖的,看著十分滲人。

  但就像是打伏地魔的臉一般,他剛說完,一直隱身再附近的鳳凰社成員都出現了,穆迪,唐克斯,還有很多很多。

  「都來了,也好,就不必一個一個去,阿瓦達索命!」伏地魔話說到一半,直接對著我施了一個索命咒,然後被鄧布利多擋開了,隨著他這一聲施咒,所有人都動起手來。各種各樣的魔咒開始不斷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伏地魔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魔力被壓制住了一部分,雖然不多,可這對自己和鄧布利多交手卻有極大的影響,幾乎讓他有些吃力。

  「湯姆,接受現實吧,你不會贏的!」鄧布利多再次說道。

  「閉嘴,輸的只會是你!」伏地魔怒吼道,不斷扔出索命咒。

  我和其他的食死徒對上,直接用的黑魔法,神影無鋒,詛咒之箭,統統用上,對他們可不必留情,但我發現,父親似乎在離我不遠處,與人動手時,還順道會幫幫我,我說父親,您女兒沒那麼弱好嗎?

  但是,所有人都突然發現一個現象,大多數食死徒居然開始倒戈,將魔咒指向了自己的『同伴』,不斷給他們使絆子,伏地魔和忠心的食死徒這才意識到許多人叛變了!

  領頭的似乎是盧修斯叔叔,不過也對,魂器的事我已經寫信告訴他了,再加上鄧布利多還活著這件事,已經徹底讓他倒戈了,甚至還勸服了不少人和他一起。斯萊特林一向都是聰明人,審時奪度做得最好,他們明白什麼時候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當然,也或許是他們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伏地魔的殘暴了!既然他必輸,貴族們當然會倒戈,以免被他一起拖入地獄!

  「你們敢背叛我!」伏地魔在與鄧布利多交手時大怒道,怒氣使伏地魔的魔力突然大漲,咒語更狠了,扭曲的臉的不斷念著咒語,攻擊著所有人,甚至還對著忠心他的食死徒,他已經徹底瘋狂了。

  這是我注意到納吉尼就快爬到哈利身邊,此時哈利正在和一個食死徒奮戰,納吉尼張著大口似乎想咬他,你個噁心的蛇,收拾的就是你!

  我直接打倒一個食死徒,在納吉尼對哈利張口時,從手環裡拔出了一把劍狠狠將它砍成了兩半。沒錯,是格蘭芬多寶劍,這就是鄧布利多昨晚交給我的任務,正合我意,畢竟在小說裡父親就是被這條噁心的大蛇咬死的,我要親手殺了它!

  「納吉尼!」伏地魔感應到了自己的愛寵死了,情緒更加暴躁,魂器的破壞使他感到體內的魔力不斷破壞著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般,「你該死!」伏地魔將注意力轉向了我,不斷向我施著索命咒,偏偏這時鄧布利多被貝拉還有其他幾個食死徒纏住了,脫不開身,我只能不斷躲避著,接著,一道綠光直接朝我打來,我實在躲不開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我面前,擋住了那道綠光,可是他卻倒下了。

  「哈利!」我慘叫道,我看著倒在我面前的哈利怎麼會?哈利替我擋下了?這時所有人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都看向了這邊。

  鄧布利多眼角泛淚,小天狼星叫囂著『不可能』,赫敏和羅恩一臉不可置信。

  「看到了嗎,救世主死了,鄧布利多,這就是『愛』的力量?真諷刺啊!那麼我做件好事,送這個女孩去見哈利波特吧!」伏地魔瘋狂大笑後將魔咒指向了我,「阿瓦達——」

  「你敢!」這時突然有人吼道,「阿瓦達索命!」是父親的聲音。

  「除你武器!」

  「鑽心剜骨!」

  「魔咒改向!」這是我自己叫的,老天賭一把吧!

  從我魔杖尖射出的紅光,再加上其他人的咒語,直接將對準我的索命咒打偏了,我見狀再補了一擊咒語,「魂靈俱滅!」一道紫黑色的光打在了伏地魔身上,伏地魔直接慘叫了一聲,再次不斷扔著咒語。

  鄧布利多見此,和父親一起再對伏地魔施了一個索命咒,當兩道綠光沒入他的身體後,終於,這個不可一世的魔王,巫師界連名字都不敢提的人,他終於倒下了,扭曲的蛇臉上,兩隻血紅色的眼睛瞪得極大,還帶著死不瞑目的不甘和震驚。

  不少忠心的食死徒見狀,都紛紛逃跑,當然也有例外,貝拉見主人身死,不斷瘋狂的攻擊著所有人,「你們都該死!」她不斷攻擊著,最終死在了小天狼星的索命咒上,到底是一報還一報吧!當初她想殺了小天狼星,最終死在了他手裡。

  「結束了!」食死徒紛紛逃離的同時,鳳凰社成員還有姍姍來遲的傲羅開始追捕他們,可是沒有人在歡呼,因為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我流著淚跌跌撞撞跑過去,小心翼翼的將他翻過身,大勢不改,小勢可趨,哈利活著不是大勢嗎,哈利一定還活著!一定!

  我看著雙目緊閉的哈利,如同睡著了一般,他的綠眼睛是我見過最美的,我相信他還會睜開的!我將顫抖的手放在哈利的鼻息處,很小的氣息,可是是真的,還有氣息,我直接大笑出了聲,「活著,還活著!」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

  所有人聽到,反應過來後,都趕過來,鄧布利多和小天狼星他們跑的極快,幾步就來到了我身邊,鄧布利多趕緊對哈利施了一打治癒咒,然後,哈利美麗的綠眼睛慢慢睜開了,然後被幾乎喜極而泣的小天狼星扶了起來,哈利慢慢問道,「贏了嗎?」

  「當然,我們贏了,一切都結束了!」鄧布利多也大笑說道。

  「贏了!」「勝利了!」大家看到哈利活過來,在聽到鄧布利多這句話,都歡呼了起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不斷傳來,人們互相用力拍著對方肩膀,擁抱,哭泣,但這是喜極而泣!每個人的臉上都綻放著相同的喜悅,在夏日的陽光下,巫師界響起了徹底勝利的凱歌。

  我也撲進父親懷裡狠狠擁抱著他,父親手臂上帶著傷,但他也沒注意,他將我緊緊摟在懷裡,摸著我的頭髮,低聲說著,「結束了!」

  就在我放開父親時,突然我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道綠光出現在我眼中,它射向了父親,我腦子一片空白,直接一拉父親,擋住了父親身後那道綠光 ,一陣劇痛後,我耳邊聽著有人大喊『不』,然後在劇痛中徹底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大家沒想到吧?最後一道綠光並不是哈利的,而是絲諾的。

  如果我說這是結局,絲諾死了,大家會拍我嗎?


☆、西弗勒斯斯內普(五)

  古老相傳,母親給了我血肉,使我成長,而父親卻給了我骨骼,使我站立。父親給了我一種啟示,給了我教訓,給了我一種暫時無法理解卻收益終身的愛。而這種愛是父親一生的付出。

  ——————————————————————————————————————————

  殺死鄧布利多後,我很愧疚,可是毫無辦法,這是我答應他的,也是為了我的絲諾,可當我看到鄧布利多跌下塔樓時,我心裡的情緒複雜難辨,這位老者,這位了不起的人,他真的死在我手裡了嗎?

  我以為我一直十分厭惡他,厭惡他的算計,厭惡他愛吃糖的怪癖,厭惡他用絲諾威脅我......

  可是當我在瑪律福莊園受到伏地魔稱讚時,我沒有任何的喜意,離開後,我跌跌撞撞回到蜘蛛尾巷,為什麼我會難受?我拿出紅酒狠狠灌了一杯,可是記憶像是被打碎一般,它們不斷旋轉,迴旋,它們轉得很快,越來越快,快的幾乎要將我給吞噬。這些年和鄧布利多的相處和對話不斷在我腦海中翻湧著。

  鄧布利多這只老蜜蜂對我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完全的信任,很諷刺不是嗎?他一個格蘭芬多領袖竟然會完全信任我,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我知道,這是真的。

  我想到他曾對我的算計懷疑;想到他在莉莉死後,逼著我活下去;想到他告訴我絲諾是我的女兒;想到他那沒品位的衣服,還有那些傻乎乎的糖果......

  淚水終究是慢慢順著臉頰滑了出來,真是諷刺啊!我居然會為那個算計我的老狐狸,老蜜蜂流淚,我會為那麼厭惡的人流淚?真是笑話啊!

  可是又有何用呢?鄧布利多已經死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戰鬥到最後!不過老蜜蜂,放心,神秘人,不!是伏地魔!他很快就會消失!

  ......

  那個波特是傻嗎?這個時候想起去祭拜莉莉?這麼想死在伏地魔的魔杖下嗎?可是盧修斯只是神秘的對我笑笑,「西弗勒斯,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然後便什麼都不肯對我說了。只讓我到時候對忠心的食死徒動手便是,不過我突然覺得也許有好事快來臨了。

  我們到高錐克山谷後,我差點沒被嚇死,波特就算了,怎麼絲諾也在,鄧布利多,這就是你答應我的保護?我看著絲諾的身影暗罵道。

  不過我沒猜錯,的確有好消息,該死的老蜜蜂你居然還活著?我他媽的大醉一場,還哭了一場是為了誰啊?感情白喝白哭了?

  不過,謝謝,謝謝你還活著!之後便是一場大戰,我在處理那些該殺的食死徒時,順便送給敢對絲諾動手的蠢貨許多鑽心剜骨,我看誰敢動我的女兒!

  就在這時,絲諾殺了納吉尼,伏地魔注意力全到了他身上,拼命向絲諾施索命咒,可我偏偏被芬裡爾格雷伯克這個該死的狼人纏住了,我眼眶幾乎崩裂,看到一道綠光幾乎要打中了絲諾,這是,有人擋在了絲諾前面,綠光沒入了他的身體。波特?

  所有人看到波特的死都愣住了,是那個討厭的波特救了絲諾?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莉莉,對不起!我和鄧布利多擊殺了伏地魔後,看著絲諾流著淚將波特翻了過來,然後開始大笑,「活著,還活著!」然後波特被鄧布利多救醒了。

  贏了,一切都結束了!絲諾撲進了我的懷中開心地笑著,真好!可我錯了,絲諾一把推開了,我眼睜睜看著那道綠光沒入了她的身體,看著絲諾閉上了眼睛。

  「不!」我目眥盡裂,抱著絲諾痛苦喊道。  

  ......

  為什麼,為什麼最後會這樣,我看著病床上的絲諾,只覺得撕心裂肺,鑽骨剝皮也不及現在自己的心痛。明明該死的人都死了,為什麼絲諾變得如此?

  小矮星彼得!我咬牙切齒念著這個名字,我恨不得將他將再挖出來將他徹底碾成灰!誰會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廢物居然倒地裝死?在最後時刻施了一個索命咒!怪自己,徹底放鬆了警惕,這才會變成這樣。我直接殺了他又如何?鄧布利多還有臉攔著我?他的命比得上我的絲諾嗎?我直接送了他一打鑽心剜骨,然後直接一個索命咒了結了他!

  殺死小矮星彼得後,鄧布利多突然告訴我絲諾還活著,我有些懵,知道盧平推了我一把,鄧布利多再給絲諾施治療咒時,我顫抖的用手指觸了觸絲諾的鼻息,真好,還有氣息。感謝梅林!  

  可是到達聖芒戈後,卻讓我失望了。

  「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做醒不過來?」我極力控制住對這個醫師用鑽心剜骨的沖到,咬牙問道。

  「我理解您的情緒,但是,斯內普先生,請您冷靜,白小姐受到索命咒攻擊,雖然似乎有股力量擋住了一部分,可是還是傷害到了她的靈魂,所以她會處於昏睡狀態,但她什麼時候會醒,我也無法肯定。我們只能盡力治療她受傷的靈魂。也許等她的靈魂恢復了,白小姐就會醒的。」主治醫師看著即將暴走的魔藥大師,留著冷汗趕緊說道。

  「靈魂治療要多久?」我壓住火氣問道。

  「我們會盡力的!」醫師慢慢說道,然後離開了。

  我坐回到絲諾病床邊,看著睡著般的女兒一陣心痛,卻不知該如何?這時鄧布利多帶著一些人來了。

  我不想理會他,答應過我要好好保護絲諾,結果呢?把她帶到了戰場上!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鄧布利多輕聲說道。

  「我說了我不想聽你的抱歉!」一點沒錯,鄧布利多的抱歉就是災難!「出去!」

  「嘿,鼻,斯內普你說話注意點,變成這樣誰也不願意!」小天狼星看著有些憔悴的斯內普,也有些說不出話了,如果躺在那裡的是哈利,只怕自己的情緒會更激動。

  「到底什麼事,沒事就離開吧!」我直接說道。

  「斯內普教授,我們能看看絲諾嗎?」赫敏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必要!」我直接拒絕了。

  「別,西弗勒斯,孩子們是好意,讓他們去看吧!我來是希望你出席梅林勳章的頒獎典禮。」鄧布利多對哈利三人施了個眼色,哈利他們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對,便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了。我看了看,沒說什麼,「不去!我女兒躺在這兒,你讓我去慶祝?」

  「當然不是,西弗勒斯,梅林勳章也有你和絲諾的,你即便不在意你的,也要替絲諾領走不是嗎?你也不希望絲諾付出那麼多卻得不到所有人的稱讚和感謝不是嗎?」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

  「......」我看了看鄧布利多,不想再跟他多講什麼,「知道了!」

  ......

  快一周了,絲諾的靈魂治療的快完成了,可絲諾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我只是守在他身邊,和她聊著天。

  外面的巫師界已經為伏地魔的死亡樂翻了天,預言家報紙將那晚的戰爭登上了,將其稱為『最後的決戰』,還稱其為『給孩子們最好的暑假禮物』,所有人都在狂歡著,除了自己的絲諾,她本該和波特他們一樣接受巫師界的祝福和感謝,現在卻昏迷不醒的躺在這兒!

  「教父,您去參加頒獎典禮吧!我在這裡守著絲諾!」德拉科懇求道,德拉科自打絲諾出事後,除了被盧修斯留在莊園避了幾天防止逃竄的食死徒之後,就被放出來了,他一直陪著絲諾,我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兩個孩子的感情自己也是清楚。但不知為何,在我離開時,腦中卻無意識地閃出波特為絲諾擋索命咒的畫面,我直接甩了甩頭,即便如此,我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和波特扯上什麼關係!

  來到霍格華茲的禮堂,這裡已經被重新佈置過,還用了空間魔法,門大開著,以便讓許多人可以聽到看到裡面的場景。在鄧布利多和鳳凰社的強烈要求下,頒獎典禮在學校舉行,而不是魔法部,這點我也認同,那幫魔法部的傲羅是最後趕來收尾的,簡直可笑!想白得這種榮譽,他們也配?

  魔法部部長也換人了,是鳳凰社的金斯利,也好,這個人還算不錯。我坐好後不久,金斯利開始發言:「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們歡聚於此,是為了慶祝我們獲得了偉大的勝利和光明!」眾人都鼓掌歡呼,相互擁抱。他們終於等到今天了。

  我看著這些歡呼的人,只覺得可笑,只會躲在所有戰鬥之人身後的人,當然是最高興的。因為他們只經歷了恐懼,卻幾乎沒有真正在死亡線掙扎過。

  金斯利回顧著伏地魔和食死徒給巫師界帶來的傷害和不安,回顧著伏地魔第一次消失之前的殺戮和再次捲土重來掀起的風暴,「伏地魔給我們帶來了無盡的恐懼和傷害,無數人死去,多少人人失去至親......」金斯利緩緩地念著,他念著戰爭中死亡的名字,他念著抗爭到的人,是以所有人開始默哀。

  五分鐘的沉默帶著淚水和哽咽,人們為那些消逝的生命悲痛,金斯利念的那些名字有他們認識的,也有他們不認識的,但此時所有人都為他們哀悼,感謝他們的付出。

  哀悼完畢後,金斯利話鋒一轉,講述起了鄧布利多的領導,鳳凰社的拼搏,哈利波特這些年承受的壓力和付出,以及絲諾的魔法陣,盧修斯等人的反戈一擊,還有,我的間諜事蹟,這一定是鄧布利多做的,不過也許還有絲諾的影子。

  「今天我們可以再此相聚,得益于我們英雄的付出,是他們的不懼艱險,勇敢鬥爭,用他們的生命捍衛了我們的巫師界!為了讚譽我們的英雄,梅林爵士團即將授予我們的英雄梅林勳章,以表彰他們的貢獻和付出!」

  「現在我代表魔法部,授予阿不思鄧布利多,哈利波特,西弗勒斯斯內普,絲諾白梅林一級勳章!」

  我隨鄧布利多和波特走上台,金斯利為我們別上了金色的勳章,而絲諾的則由我代領了。看到人們對我歡呼,以及身上的金色勳章,我突然覺得其實活著很好。

  之後,格蘭傑,幾個韋斯萊,布萊克,盧平,還有許多鳳凰社成員獲得了梅林二級勳章,其他的一些為戰爭努力過的人獲得了梅林三級勳章,甚至包括那個坩堝殺手納威隆巴頓,因為他之前在魔法部的鬥爭。盧修斯倒是沒獲得什麼,不過我想他也未必稀罕,畢竟殺了曾經的主人然後得梅林勳章,我估計他自己都會覺得彆扭。

  我再次坐下後,盧修斯在一旁詢問我有關絲諾的事,「絲諾如何了?」

  「靈魂快治癒了,但是還沒有醒的跡象。」我低聲說道。

  「放心,西弗勒斯,我相信梅林是眷顧絲諾的,既然他讓絲諾在索命咒下活了下來,也一定會讓她醒來的。」盧修斯安慰道。

  「謝謝!」我感謝道,製作治癒靈魂的珍稀魔藥不易尋,盧修斯幫了不小的忙。

  「別客氣,我這也是為了我未來的兒媳婦,我可不想我的傻兒子失去未婚妻!」盧修斯笑著說道,我直接瞪向了他。

  「別這麼看著我,這可是絲諾向德拉科先求的婚,你可以看看兩孩子手指上的戒指,他們可是已經自己訂下了!」盧修斯頗有些得意,這個了不起的兒媳婦是跑不了囉!一級梅林勳章得主,還有極有可能是未來的魔藥大師和煉金大師,小龍不愧是自己的兒子,眼光果然是最好的!

  「我還沒同意,就別想!」我說完後,直接離開了,反正頒獎典禮快到尾聲了,絲諾的梅林勳章也已經領了,我直接離開了。

  回到聖芒戈後,我看到德拉科正拉著絲諾的手,而且兩人的手上都戴著一枚相似的藍寶石戒指,突然覺得有些手癢,想揍人!

  「德拉科,行了,你回去吧!」我直接想趕走他,結果德拉科一臉不接受,我的毒舌和冷氣一點用處都沒有。

  「教父,我知道您現在看我不爽,但我必須留在絲諾身邊,我希望她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是我,我沒陪她一起去戰場已經很自責了,我不會離開的!」德拉科堅定地說道。

  「你們的訂婚屬於自主行為,我不會同意!」我直截了當地說道。

  「沒事,我和絲諾約定過,我會向她再求一次婚,教父,您阻擋不了我一輩子的!」德拉科自信地說道。

  「......」我看著這個一臉自信和得意的教子,我只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直跳,然後直接用手狠狠敲了敲他的頭,「去給我弄杯咖啡來,還有去把絲諾要喝的魔藥拿來!」

  「好的!」德拉科笑得一臉燦爛地說道。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沒說什麼,再次坐到絲諾病床邊,「絲諾,睡了很久了,該醒了,我這個父親是不是很沒用,還要你替我擋索命咒,快醒醒好嗎?爸爸答應你,不再為難德拉科了,不反對你們了,只要你醒過來,爸爸什麼都答應你好嗎?」

  我輕撫了撫絲諾的額頭,這時我突然注意到絲諾的眼皮好像跳了跳,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看得很清楚,肯定自己沒有看錯。絲諾她,這是要醒了嗎?

  我趕緊讓人為絲諾進行檢查,他們給的回復是,如果眼皮在跳了,就說明她對外界的刺激有反應了,並且很可能很快就會醒的。

  我知道後幾乎狂喜,開始和德拉科輪流在絲諾身邊對她說著話。但是,德拉科想幹嘛?大晚上還打算留在這兒,我直接把他趕回去了,晚上還敢留在這兒,打什麼主意呢你?(小凝:我說教授,您這是想多了吧?絲諾昏睡著,小龍能對她做神馬啊?教授:阿瓦達!小凝被一道綠光擊飛到天邊。)

  絲諾,快醒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小凝先賣個關子,先給大家來點教授的番外滿足一下哈~~~

  各位看官大大猜猜絲諾是怎麼活下來的,

  又為什麼昏睡不醒呢?


☆、醒來

  幸福不用刻意追求,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幸福就會悄然降臨在你身上。但幸福同時也長著一雙翅膀,隨時隨地都會與你擦肩而過。所以,我們要把握幸福,即使它多停留一秒鐘也好!

  ——————————————————————————————————————————

  我死了嗎?我迷迷糊糊地慢慢睜開了眼睛,卻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這裡是,醫務室?不想啊。而且涼涼的掉在我臉上的是什麼?我使勁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這是雪花?

  我有些迷茫的看著這裡的一切,什麼情況啊?我不是中了索命咒嗎?怎麼回到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這裡是冰雪世界嗎?還是說,這裡是天堂?

  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彤雲密佈的天空飄落下來。雪花玲瓏剔透,潔白如玉,它像是天公派來的使者,又像是月宮桂樹上落下的玉葉。飛舞的雪花像煽動著翅膀的玉蝶,輕輕地飄飛著,落在枯枝上。這裡的一切,除了地上的雪,其他幾乎都是冰做的。

  「這裡是哪裡?」我好奇的看著這片潔白的世界,伸出手接著天空中緩緩地飄下的雪花。晶瑩的小雪花落在我的手掌心上,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它融化了。這裡就像一個冰雪世界,美的令人窒息。

  我慢慢走動,踩在雪上很涼,卻意外地覺得舒適。

  這個地方感覺好熟悉啊,我慢慢笑了起來,在漫天的飛雪和晶瑩剔透的冰晶裝飾中慢慢走著,走累了,便走到了一株由冰組成的樹下坐下休息,這裡真美啊,雪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之一,要是一直在這裡生活其實也挺不錯的。

  「欣賞夠了,就趕緊來吧,我等你很久了。」一聲動聽,卻極為冰冷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我瞬間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誰?」我到處看著,可是卻沒看到人影,我這是出現幻覺了嗎?

  「不是幻覺,孩子,我在不遠處的雪山上等你,快來吧!」聲音再次響起。

  雪山,我仔細看了看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座高聳的雪山,山頂上似乎在閃閃發光,是誰?不管了,看來想離開這裡,也許需要這位元神秘人的幫助呢?

  我慢慢向雪山走去,說真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說起來,現在不知道父親他們怎麼樣了,估計已經急瘋了吧,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

  終於走到雪上腳下後,我看著挺高的雪山有些糾結,這是要我爬上去?我剛想著,結果一個酷似電梯的冰築物體慢慢出現在我面前,哇哦!冰雪電梯嗎?

  我慢慢站上去,隨著它的上升,我將剛才看到的情景又從高空俯視了一遍,感覺就是不一樣,然後,我便來到了一座冰雪城堡前,城堡看上去很精美很霸氣。不過我說,但願不要出現小說中的狗血劇情,來一個什麼冰雪女神什麼的,我可沒有東西要和她交換啊啊!

  大門打開了,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在花園處看到了許多精美的冰雕,噴泉等等,看起來這裡的主人品味很高啊!

  然後我就在不遠處的一副冰桌冰椅旁,看到了一個白衣女人的背影,最主要的是,這女人貌似穿的是漢服啊,披著頭髮帶著一條白色的發帶,媽媽咪呀,聊齋啊?

  「是您找我嗎?」我算了算距離,才問道,以防萬一,方便我跑!

  「是我,本來以為你會壽終正寢才來到這裡,沒想到提前了!」白衣女人慢慢轉過身,我看到她的面容瞬間僵住了,肌膚似雪,眉目如畫,長髮和發帶隨著微風輕揚著,神色間冰冷淡漠,當真是潔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漠然的神色,讓人猜不到半分她的心意。

  很美,我說實話,妥妥的絕代佳人,但是......誰他媽能告訴我這女人為什麼這麼眼熟,簡直就像是長大後的我一樣!跟我少說也有八分相似,我這是穿越到未來了嗎?還是......

  「你是誰?」是我猜的那個人嗎?是她嗎?

  「不是都猜到了嗎?還問?」對方挑了挑眉說道。「我是你母親——白慕凝。」

  『我是你母親』,呵呵,她說的就像今天天氣很好一樣,你都消失這麼多年了,這突然出現是要鬧哪樣啊?

  「我說,白女士,如果我記憶沒出問題的話,您不是說我是你的錯誤,而且留給我的信上說『你我緣已盡,不會再有相見之期,望自珍重。』你現在這算是什麼,自己打自己臉嗎?」我壓制著怒氣問道。

  「冷靜,相信我,如果你不是受了差點致死的傷害的話,你是不會來到這裡的。」白慕凝表情未變,緩緩說道。

  我愣住了,「什麼意思?」

  「你來到這裡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你已經快壽終正寢,瀕臨死亡了;另一種就是現在的情況,你受到致命攻擊,我留給你的項鍊擋住了一部分然後將你帶到這裡了。還有,請叫我母親。」白慕凝皺了皺眉,再次說道。

  「......」我只是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突然,我想到了什麼,有些驚異的問道,「您,您是不是已經,死了?」

  「很聰明,反應真快,這裡只是我最後創造的一個意識,等你來了之後,這裡就會消失了。」白慕凝微笑道。

  「那您為什麼不告訴我您已經過世了呢?為什麼要說我是你的錯誤?」我有些不理解,讓我痛苦很有意思嗎?

  「有時候遺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恨,你自己算算,這麼多年,你想起過我多少次?與其讓你知道我已經離世了,然後隨時想起來難過,倒不如讓你認為我還活著,你也不會太難受。反正你的父親是個負責任的人,他會彌補你的。」

  「你就不怕我恨你?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事我傷心過很久?那你用為什麼要設置讓我還能見你一次呢?」我不理解的說道,「直接告訴我你離世了不好嗎?你為我做了阻擋致命攻擊的項鍊,又留給了我那麼多的書,既然在乎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已經說過了,與其讓你知道我死了時時想起難過,我寧願如此,至於為什麼讓你再見我一次,也許是為了彌補你的遺憾吧!絲諾,人生總會有缺憾,我只是希望在你離開人世之前,知道我是愛你的,讓你彌補了這個遺憾,並且,也不會讓你傷心太久。因為下一刻你就離世了。」白慕凝繼續說道。

  ......我能說我的邏輯碎了一地嗎?該說母親不愧是狐狸化成的人嗎?這思維方式果然與眾不同啊!正常人類在臨死前都會和孩子有說不完的不舍和愛意,我母親倒好,怕我想起她難受,直接說我是她的錯誤,要我用恨來減少想起她,這什麼神奇的邏輯啊?

  「母親,您的考慮,真......真有個性!」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了這句話,能說別的嗎?那不成我要說母親的腦回路有問題?當然,也許這是事實。

  「行了,我的腦回路沒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我沒必要非和別人一樣吧?」母親示意我坐下,我坐到了她的身邊。

  「母親,我能問問......」我剛想說話,然後被打斷了。

  「我和你父親純粹是意外,在懷著你的時候我就受了重傷,生下你後就無法在支撐住了,本來想把你直接給他,但是我怕他因為你是意外有的,對你不好,雖然只是猜測,不過總要預防,再加上你一定會去那所學校上課,那麼你遲早會遇到他的,到時候他知道了會對你充滿愧疚,然後會對你更好。」母親一下全說完後,我覺得自己陷入了石化狀態。

  我深呼吸了一口,反復念著,狐狸和人的思維不同,狐狸和人的思維不同,要不然我不懷疑自己可能會暴走。

  「母親,我能在這裡呆多久?」我好奇的問道。

  「不一定,你願意呆在這裡陪我最後一點時間也行,或者你現在就可以直接離開,看你自己!」母親揮揮手變出一套茶杯,然後泡起了茶。

  「我當然願意陪您,不過會有多久啊?」總不能說讓我在這兒呆個一年半載吧?

  「不會太久,最多不會超過半個月,或許更短,你的意識就會回到你自己的身體裡,到時候你就能醒了。」白慕凝仔細解釋了一下,然後開始喝起了茶。

  半個月,算了,這也是我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見到母親了,在這兒呆一段時間吧!

  ——————————————-——我是半個月的分界線————————————————

  「看來你說的那個小子真挺在乎你的,」母親挑了挑眉,「自從你的靈魂差不多治癒後,他就一直在你耳邊和你說話,你聽著很感動吧?」

  「的確。」我笑了笑,這段時間,我和母親相處得很愉快,母親教了我很多掌控冰雪的能力,還教了我許多魔藥和煉金的技巧,我過得很開心,不過,隨著父親和德拉科的聲音慢慢傳到我耳邊,我知道我快醒了,這裡也快消失了,母親,也是。

  「你最好讓你父親在多考驗考驗他,我這麼優秀的女兒哪能這麼容易被他娶回家?」白慕凝提醒道,可別太便宜那個要拐走自己女兒的臭小子了。這時,突然一切開始慢慢消失了,雪花,城堡,冰雕,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化為虛無。

  「母親!」我看著即將消失的母親慢慢流下了眼淚,「我愛您!一直!」

  「我也是啊,絲諾,我的珍寶!別難過,我們還會再見的。在另一個美麗的世界,母親只是提前去了,好孩子,要幸福啊!」母親嘴角慢慢笑開了,如同最美的冰山雪蓮突然綻放,如深夜最嬌豔的百合,在風中無聲微笑,她潔白的身姿是冰雪中那般耀眼的存在。我想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笑容。

  母親和所有的一切都化為虛無,什麼都沒留下。就像她出現那樣,突然出現,突然消逝。所有的一切都化為塵埃後,我突然感到一股力量拉扯著我,然後我的身體變得很沉,就像突然高空墜落一般,渾身一重,再慢慢睡了過去。

  「絲諾,快醒來吧,已經很久了,教父都說同意我們的婚事了,你再不起來他反悔怎麼辦啊......」我的天啊,這才多久啊,德拉科怎麼變成話嘮了,碎碎念了這麼久都不停啊?我聽著耳邊不停說話的人,覺得十分無語。

  「閉嘴......吵!」我低聲說道。

  「好好我不吵......絲諾,你醒了?」德拉科驚喜地說道看著一直昏睡不醒的愛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差點沒樂的蹦起來,「醫師,快來!」

  我剛睜開,就看到了一臉喜意的德拉科,然後就是被好好檢查了一番,被確診我已經靈魂徹底治癒了。

  「我爸爸呢?」德拉科喂了我一些水後,我慢慢問道。

  「教父他去處理一些事情去了,下午就回來。」德拉科溫和地說道,眼睛幾乎一直沒從我身上移開。看的我有些不自在。

  「德拉科,幫我個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去幫我弄些紙筆來?」我沖他眨眨眼。

  「什麼事?」德拉科打個響指,讓家養小精靈送來了。

  「一封能幫我爸爸當上霍格華茲校長的信!」鄧布利多校長忙了這麼多年,也該享受一下生活了吧?嘻嘻,但願那個德國的魔王能幫他治療痊癒,然後打包把他娶走!我陰惻惻的笑了笑,三兩下寫好信。「德拉科,讓家養小精靈走一趟吧!送到德國的......」

  「你真的確定這招能行?」德拉科有些不解,為什麼要送到紐蒙迦德的最高的塔里。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那裡關押著第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這跟教父當上霍格華茲校長有什麼關係?

  「保證沒問題!」我陰笑道。

  「德拉科,還有多久開學啊?」我還能再玩一段時間嗎?

  「大半個月!你有什麼計畫?」德拉科挑了挑眉問道。

  「當然有,陪——我——去——旅——遊!」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然,絲諾!我相信這段時間會很開心,最後一個學年也會非常精彩!」德拉科摟住我,輕吻了我的額頭,微笑著說道。「不過我更希望這個暑假裡,我們的訂婚宴已經完成了,如何?」灰藍色的雙眸帶著笑意和魅惑詢問道。

  「看你表現,旅遊滿意了我就答應你!」我昂昂頭說道。

  「遵命,我的女王!」德拉科大笑,狠狠吻住了我。

  窗外金色的暖陽照進來,時光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完結了,小凝很興奮啊啊~~~

  各位看官大大給個評論收藏鼓勵咩~~~


☆、大結局

  幸福常常是朦朧的,很有節制地向我們噴灑甘霖。你不要總希冀轟轟烈烈的幸福,它多半只是悄悄地撲面而來。你也不要企圖把水龍頭擰得更大,使幸福很快地流失。而需要靜靜地以平和之心,體驗幸福的真諦。

  ——————————————————瑪律福莊園———————————————————

  「絲諾!」就在我下床試著走走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傳來,父親一臉驚愣地看著我,我看著難得反應不過來的父親,直接噴笑了出來,然後直接跑過去撲到他的懷裡。

  「爸爸,我醒了,我回來了,沒事了!」我微笑著,輕聲說道。我相信一切的苦難挫折都過了,剩下的只會是幸福和溫暖。

  西弗勒斯僵硬的接住女兒,擁抱過後將她輕扶回了病床,並用眼神示意德拉科離開,德拉科微微一笑,對絲諾點點頭,然後便離開了,將空間交給了教父和絲諾。

  「誰讓你替我擋那一下的!」西弗勒斯突然開口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了,你讓我為了你活下來,可是你呢?你如果出事了,那我活下來的意義是什麼?承受失去女兒的痛苦?」絲諾差點死了啊,如果絲諾不在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堅持算什麼?還好,梅林眷顧!

  「我當時沒想太多,我是不希望您受傷,爸爸,都過去了,而且,我也算是因禍得福!」我想到那個冰雪世界的夢,慢慢勾唇笑了起來。

  「因禍得福?你告訴我福在哪裡?」西弗勒斯氣憤的問道,差點去見梅林,算哪門子的福啊?

  我再次微笑,將我做的那個夢,不,不是夢,將我這十幾天到的地方,還有發生的事告訴了父親。告訴了父親我見到了母親,知道了她叫白慕凝,知道她很愛自己,知道了我不是她的錯誤。

  「爸爸,母親讓我給您帶句話,她說,謝謝您會好好的照顧我一生,謝謝您承載了兩個人的責任,謝謝您給了她一個孩子,讓瀕臨死亡的她擁有了一個自己的血脈,即便這是意外,但她還是不後悔。希望您一生幸福。」我慢慢將母親說的話告訴了父親。

  「......我也一樣。」自己又何嘗不是,白慕凝,我慢慢念著這個名字。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孩子,再次給了我一份可以為之守護的溫暖和幸福。我會好好照顧絲諾,讓她一生幸福,願你在梅林處也永遠幸福!

  「爸爸,我想和德拉科在剩下的暑假時間去旅遊,而且,我答應這個暑假和他訂婚了......」我看著臉越變越黑的父親,聲音慢慢弱了下去。

  「你越來越能耐了,訂婚不問過我就自己訂下來了?」西弗勒斯咬著牙問道,好你個德拉科,你給我等著!

  「爸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昏睡的時候,你說過,只要我醒過來,你就不反對我和德拉科的事情了,斯萊特林最重承諾哦~」我笑眯眯地說道。

  「好,訂婚就訂婚吧!」西弗勒斯咬咬牙答應了,哼,只是訂婚而已,什麼時候結婚可就未必了!

  ......

  幾天後,我徹底康復,這時我接到了鄧布利多的鳳凰送來的一封邀請函,請我去單獨去高錐克山谷一趟,我挑了挑眉,告訴德拉科和父親後,便直接去了高錐克山谷,到達後,我發現哈利也在,還有另一個不認識的人,但我看到他的瞬間,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蓋勒特格林德沃,第一任黑魔王,因為我感受他了他身上的不凡。

  我走到他們身邊,看到了那塊墓碑,一塊深色的墓碑石上刻著:

  坎德拉鄧不利多,以及她的女兒,阿麗亞娜

  珍寶所至,心之所屬

  「校長?」我輕聲喊道。

  「孩子,你來了?哈利,你先去看看你的父母吧!」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看起來,哈利和他已經聊完了。哈利點點頭,向他父母的墓碑走去。

  「校長,您找我有事嗎?」我注意到校長被燒焦的那只手居然又有了正常的膚色,雖然不是全部,但是出現了,這就說明某人是有辦法救他的。

  「不是他有事,是我,我想看看那個給我寫信的孩子,順便和你道聲謝!」格林德沃開口說道,「謝謝你通知我阿不思受傷的事情。」格林德沃看上去雍容文雅,透著極為濃郁的貴氣,而且現在身上處處透著一股看透世情的灑脫,看上去十分迷人,所以我很好奇,他為啥會看上鄧布利多呢?

  「別客氣,我只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幸福。」我慢慢笑著說道。

  「絲諾,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鄧布利多突然問道。

  「就當時我聰明如何?校長,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慢慢看向校長,「您為巫師界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巫師界已經徹底和平了,您也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不是嗎?您和格林德沃先生的事我不敢說我完全清楚,但是校長,您和他已經錯過了五十多年了,懺悔了五十多年了,還要繼續下去嗎?我知道,也許那位鄧布利多小姐的死讓你們分崩離析,可是,你們真的要把這種遺憾帶到墳墓裡嗎?我想阿莉安娜也不會開心吧,再說,你們怎麼知道鄧布利多先生和鄧布利多小姐不會接受這一切呢?」

  我笑眯眯地把一封信遞給了校長,來這兒之前,無聊的去了去豬頭酒吧,見了見那裡的老闆,那位阿不福思會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哥哥嗎?更何況,自己的哥哥都愧疚了五十多年了,再深的恨意也會慢慢消除了,更何況,那位阿莉安娜小姐的畫像可是比阿不福思更期望他的大哥幸福啊!

  鄧布利多帶著一絲顫抖的打開信,看著裡面熟悉卻寥寥無幾的幾個字,「兩個老東西,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有空回來看看阿莉安娜!」鄧布利多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家人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詞語,阿不福思恨校長,但又怎麼會不愛他,不希望他幸福呢?

  「謝謝你,絲諾!」鄧布利多帶著感激地說道。格林德沃上前摟住他的肩膀。

  「嘻嘻,校長,我幫了您這麼大的忙,你是不是應該回報我啊?」我突然笑嘻嘻地說道。

  「沒問題,孩子你想要什麼,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我替他答應你!」格林德沃霸氣地說道。

  「校長,您和格林德沃先生錯過了這麼多年,應該把剩下的時光用在陪他,我想霍格華茲的教授能人輩出,我的父親,應該可以勝任校長一職吧?希望您寬恕我這個有點過分的要求啊!」我有些小心地說道。

  「不必寬恕,絲諾,本來我也就打算辭職了,讓西弗勒斯接任的,他會是一個好校長的。」鄧布利多並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西弗勒斯是一個嚴謹,能力強的人,這也是他應得的,相信他會將霍格華茲打理得很好的。

  「謝謝您,校長!不過格林德沃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我突然有點惡趣味。

  「什麼,孩子?」格林德沃問道。

  「您很英俊啊,為什麼您會愛上校長呢?」我看著一旁笑眯眯的鄧布利多,有些促狹的問道。

  「呵呵,孩子,其實阿不思他剃掉鬍子的話,還是挺英俊的!」格林德沃說道,還沖我眨了眨眼睛,這個動作幾乎和鄧布利多神似,我有些理解了,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啊!

  然後,校長和格林德沃提前離開了,然後我向哈利那裡走去。

  「你和校長聊完了嗎?」哈利溫和的問道。

  「聊完了,」我看向哈利,「謝謝你,哈利,謝謝你那天替我擋下了那個索命咒,不然我可能就沒命了,甚至還有我的父親。」

  「不必客氣,你先救了我不是嗎?當時你是為了殺想咬我的納吉尼,否則伏地魔的注意力不會轉移到你身上。」哈利微笑著搖搖頭。

  「哈利,你父母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我笑著說道。

  「謝謝,我相信會的!」哈利笑著感謝道,再次向自己的父母。

  ......

  幾天後,關押第一任黑魔王的紐蒙迦德突然燃起了大火,格林德沃魔王死于火中。鄧布利多校長辭職,霍格華茲校長由西弗勒斯斯內普接任,之後,便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有人說他去旅遊了,也有人說他隱居了,但並無人真正知曉。

  ......

  暑假我和德拉科開心地旅遊了很久後,完成了訂婚,不過訂婚後德拉科就直接被父親拎走了,美曰其名提高能力,讓他更配得起我,我在心裡默默為德拉科祈禱,願梅林保佑你啊!

  最後一個學年裡,所有學生都很開心,因為戰爭的陰霾已經徹底消失,學校有恢復了曾經快樂美好的學習時光,除了......七年級!

  天知道怎麼這麼忙,我和德拉科,佈雷斯幾乎在一段時間天天泡圖書館,在有求必應屋裡商量著N.E.W.T. 考試的內容,差點沒把人給累死。

  不過除此以外,我也確定了將來我的職業。

  「你要做未來的斯萊特林新院長?」德拉科驚訝的問道。

  「不可以嗎?這也算女承父業啊?那你以為我想幹嘛?成天呆在瑪律福莊園做瑪律福夫人研究茶和點心?」我白了他一眼,「怎麼?你有意見?」我眯起眼睛。

  「沒有!」德拉科趕緊說道。

  「我覺得挺不錯的啊!」佈雷斯笑著說道。「不過先把N.E.W.T. 考試完成了再說吧!」佈雷斯歎了歎氣說道。

  我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意!」

  ......

  我完成N.E.W.T. 考試後,一身疲憊地出了考場,終於考完了啊,累死我了!德拉科和佈雷斯還需要一會兒,我揉了揉肩膀,然後準備去黑湖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看到了熟人。

  赫敏瞄到了我,精神一振,興奮的朝我揮了揮手,這時我發現哈利和羅恩居然一臉慶倖,仔細一想就理解了,赫敏這個學霸每次考完試都會拽著他們對答案和思考題答得如何,都七年了,還是老樣子啊!我不禁輕笑著。

  「絲諾,一起去黑湖邊散散步?」赫敏邀請道。

  「好啊!」我笑著回應道。

  一路上有不少人和我們幾人打招呼,熱情的眼神射得人渾身不自在,即使快一年了我也沒適應,終於理解哈利總是被關注的感覺了,的確很累啊。

  「我理解你了,哈利,這種感覺的確會讓人很不適應!」我無奈地說道。

  「你得理解,絲諾,巫師界的八卦其實沒多少的。」赫敏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他們現在是恨不得將你和哈利的所有事情都挖的一清二楚,再加上你在暑假和瑪律福訂婚了,大家想不注意你都難!」

  「梅林在上啊!」我扶額叫道。

  「說實話,絲諾,你真要嫁給瑪律福?不在考慮考慮,追你的男孩子那麼多,要慎重啊!」羅恩在一旁說道,私下覺得瑪律福配不上自己這個優秀的朋友,而且哈利......羅恩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謝謝你的關心,羅恩,我想我已經確定了!」我笑了笑說道。「你們呢?最近如何?」

  「哈利已經準備搬家了,徹底離開德思禮家!」赫敏說道。

  「這很好啊!我相信這樣大家都很開心!對了,你們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了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和羅恩想做傲羅,赫敏想進魔法部工作,絲諾,你呢?」哈利好奇地問道。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他們,這讓他們很吃驚。

  「斯萊特林院長?這倒是個好職位啊,我以為你想留在瑪律福莊園專心研究你的魔藥和煉金呢!」赫敏有些驚訝地說道。

  「我在霍格華茲做教授,並不影響我繼續做這些研究啊!再說,霍格華茲是個很美好的地方,值得我留在這裡。說真的,將來某一天,如果做你們的工作做膩了的話,可以也來學校做教授啊,我相信你們也會如我一樣眷戀這裡的!」我看著陽光下霍格華茲美麗的風景笑。我不會離開這裡太久的,我希望像父親一樣,將這裡當做我的第二個家。

  「有機會,也許會的!」哈利三人看了看對方,笑著回應道。

  黑湖邊,陽光下,各個年級的學生歡呼著考試的結束,快樂的奔跑著,歡笑著。歲月靜好的畫面,有時候真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兩年後———————————————————————

  「我說德拉科,不至於吧?」我看著瑪律福莊園華麗的佈置和裝潢,而且還在繼續得佈置著,突然很想直接跑路。

  「這時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禮,當然要越隆重越好!我要給你最好的!」德拉科信誓旦旦地說道,然後抓住絲諾的手,防止她有逃跑的可能性。

  「嗯,那個,德拉科啊,我說是不是太早了點啊?」十九歲就結婚?太早了吧?我有些糾結。

  「貴族裡這已經算晚了!」開玩笑,現在絲諾的身價有多高?最年輕的魔藥大師和煉金大師,多少人盯著她呢!必須快刀斬亂麻,趕緊把婚結了吧,要不然,且不說那個波特,誰知道還有多少人要挖自己牆角呢!如果不是教父的頻頻阻攔,自己在剛畢業的時候就想拽著絲諾結婚了!

  「好吧好吧!」我有些無語看著不斷佈置著的瑪律福莊園,也不知道以瑪律福極愛華麗的性格,到底要折騰到什麼程度......我再次有想逃婚的舉動了!只不過還未等到我想完,我就直接被納西莎阿姨拽去試婚紗了。

  瑪律福莊園此時上下都洋溢著快樂的氛圍,賓客盈門,絡繹不絕。雖然瑪律福曾經追隨過伏地魔,但是在最後剿滅伏地魔和食死徒的戰爭中,也正是盧修斯瑪律福帶領倒戈的人給了剩餘的食死徒致命一擊,所以瑪律福家族功不可沒!因此,瑪律福家族繼承人的婚禮在巫師界可以說是大事了,再加上瑪律福繼承人即將娶的人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和煉金大師,更是梅林一級勳章得主,這讓許多感謝這位勇敢女孩的人們為這場婚禮送去了最真心的祝福,即便他們未必能到場親眼見證這場盛大的婚禮。

  瑪律福莊園的婚禮現場被佈置得極為奢華美麗,擺了兩溜鋪著潔白桌布的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點心和飲品,現場放著動聽的音樂,還帶著一些夢幻的白色輕煙,讓人感覺身臨仙境。莊園的一草一木都被家養小精靈精心裝扮,讓這座千年的莊園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變得更加美麗。

  許多古老純血家族的客人已經到了,還有德拉科和絲諾的朋友們,霍格華茲的所有教授。甚至還有許多鳳凰社成員,佈雷斯是伴郎,和哈利等人正在幫忙招待著來的客人們,而赫敏這個伴娘正在和新娘絲諾呆在新娘化粧室被化妝師們仔細地畫著妝。

  「看上去如何?」我對著鏡子仔細看著,有些緊張的問道。

  「非常漂亮,相信我,絲諾,你一定是同鄰人中最美麗的新娘!」赫敏看著絕美的女孩,經過打扮,更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那個瑪律福可真有福啊!赫敏在心中感歎道,同時也為哈利感到一絲遺憾。

  「謝謝你,赫敏!」我感謝道,多虧赫敏的安慰和幫忙,這段時間我才好了一些。

  「好了好了,美麗的新娘,時間快到了,走吧!別讓你的王子等太久了哦!」唐克斯激動地跑進來說道。

  這時父親進來了,赫敏和唐克斯看見,打了招呼後,主動和那些化妝師出去了。我看著父親一身黑色的禮服長袍,顯得極為高大英俊,看上去很威嚴,很精神。

  「爸爸!」我走上前抱住他,「我要嫁人了,您高興嗎?」

  「......高興!」西弗勒斯看著穿著婚紗,美麗至極的女兒,一向嚴肅的面容也柔和了起來。他的絲諾,他的珍寶,終於要嫁人了,自己『阻止』了德拉科兩年,這一天終究還是來臨了,即便很不舍,但是,這時絲諾去往幸福道路上必須要經歷的。幸運的是,牽著送絲諾的手,讓她走上幸福道路的人是自己,我答應過她的母親,會讓絲諾一生幸福。

  但是,真的不捨得啊!西弗勒斯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那麼美麗優秀,她已經徹底長大了,從一個十一歲的女孩,成為了現在美麗優秀的女子,今天她就要嫁給一個很愛她的人。自己應該高興才對,但是,心裡總有一種酸澀的感覺。

  「爸爸!」我注意到了父親的不舍,抓住了父親修長的大手,「我永遠都是您最愛的女兒,爸爸您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人之一!」我微笑著說道。

  「嗯。」西弗勒斯點頭輕聲說道,「走吧!」

  我挽著父親的手臂,和他一起慢慢來到婚禮現場,接受著賓客祝福的眼神和話語,賓客中有許多熟人,也有許多陌生人。但是只要是真心的祝福,我便很開心了。

  我突然開始偷偷打量現場的人來緩解自己的緊張,哈利,羅恩,赫敏,佈雷斯,韋斯萊雙胞胎,還有很多很多人,真好,朋友們都在!

  我注意到前方佈雷斯旁邊的那個人,慢慢勾起了嘴角。

  德拉科一身潔白高貴的禮服站在宣誓台處,微笑著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向自己走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真好,絲諾現在真美。

  盧修斯和納西莎在第一排座位看著自己英俊的兒子和美麗動人的兒媳婦,都一直笑著,心中感歎,不容易啊,西弗勒斯總算同意了,拖了兩年了都!不過,相信很快瑪律福莊園就會迎來第三代了吧?會嗎?會的!兩位家長心中堅定的想著。

  賓客們看著美麗至極的新娘緩緩出現,在音樂的伴奏下都熱烈地鼓掌,發出歡呼和祝福,人們看著那個穿著白色婚紗,美到窒息的女孩,都感歎她的完美,羡慕德拉科的好運!

  絲諾本來就幾乎可以說是同齡人中最美的女孩之一,加上聖潔的婚紗和精緻的妝容,幾乎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惹得不少男巫師推胸頓足,沒有早點遇到她,追求她。德拉科瑪律福,真是一個幸運的男子啊!

  西弗勒斯帶著自己的珍寶緩緩走到宣誓台,將絲諾交給了一直笑著的德拉科,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好對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我會的,我會用一生去愛護她,給她幸福!」德拉科鄭重的說道,然後從西弗勒斯的手中小心接過了絲諾,如同接過一個稀世珍寶。

  這時宣誓台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鄧布利多穿著一身白色的巫師袍,看上去很合眼緣。他微笑看著一對新人,令許多人驚訝。因為自從鄧布利多辭職後,已經很久沒有在巫師界露面了,沒想到他居然為這場婚禮做證婚人,看來瑪律福家族的地位會更加高了。不過大夥不知道的是,鄧布利多是絲諾請來的,希望這位最偉大的白巫師來見證這一切。這點倒是讓瑪律福家所有人十分驚訝,不過也很高興,這對瑪律福家族有百利而無一害。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們齊聚一堂,在這裡見證一對新人的美好姻緣,首先我以證婚人的身份向兩位新人致以最真心的祝福,我相信你們會幸福地走過美好的一生,現在,請新娘新郎宣誓吧!」

  鄧布利多首先看向德拉科,「德拉科瑪律福先生,你是否願意在梅林的見證下,與絲諾白女士結為伴侶,無論生老病死,貧困富裕,將會永遠愛她,珍惜她,永遠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德拉科毫不猶豫,堅定地說道,溫柔的看著身邊的愛人。

  鄧布利多慈祥的笑了笑,然後看向一旁的絲諾,繼續說道,「絲諾白小姐,你是否願意在梅林的見證下,與德拉科瑪律福先生結為伴侶,無論生老病死,貧困富裕,將會永遠愛他,珍惜他,永遠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我同樣堅定地回答道。

  「現在,請你們互相交換戒指!」鄧布利多看著這對新人,繼續宣佈下一個程式。

  德拉科輕輕抬起我的手,為我溫柔地帶上了那枚藍灰色的戒指,就像當年我為他戴上那樣,我也微笑著將另一枚戴到德拉科的手中。

  鄧布利多慈祥的看著我們,輕輕一揮魔杖,耀眼的光芒圍繞著我們旋轉,變為了金色,所有人都被這道耀眼的光芒刺得幾乎無法視物。

  「梅林,這是最高等的契約羈絆啊!這是梅林的祝福啊!」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種情況可是極少的啊!能親眼看到真是榮幸!

  「你們當真是天定的姻緣!好了,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鄧布利多的臉上充滿著欣慰的光芒,絲諾這個孩子值得得到所有的幸福!

  在所有賓客的歡呼聲中,德拉科慢慢捧住我的臉,慢慢吻住了我,我倒有些害羞,在這麼多人面前接吻,讓我的臉覺得燒了起來。德拉科吻得很溫柔,包含著濃濃的情意,讓我幾乎淪陷其中,有些暈暈乎乎的。

  在所有人的歡呼中,我擲出了一旁的花球,大家一哄爭搶,最後是赫敏得到了,想必她的好事也將近了!

  我看著台下的溫和的父親,摯友,還有身邊的摯愛,慢慢綻放了最大的笑容。在明媚的陽光和不斷飄揚的玫瑰花瓣下,我,絲諾白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親情,愛情,友情,我都得到了。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義母信上留給我的那些話:

  相信幸福,它也許有時會遲到,但一定會來。

  是的,我的幸福已經來臨。並且我相信,我的幸福,會持續到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完結嘍~~~

  也許略微倉促,不過接下來還會有番外的,

  希望各位大大喜歡啊~~~順便給個評論收藏做結尾喲~~~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小說是小凝的處女作,之所以寫它,也是為了圓自己的一個少年夢。其實羅琳阿姨寫的人物,每一個我都非常非常喜歡。

  勇敢善良的哈利,聰明好學的赫敏,魯莽義氣的羅恩,高傲彆扭的德拉科,默默堅持的教授,睿智瘋癲的鄧布利多......作為一位資深哈迷,其實我很佩服羅琳阿姨,將裡面的每一個人物都寫得那麼鮮活,那麼動人,仿佛他們就在眼前。裡面的每一個人物,我都會細細去思考,其實,從來的沒有絕對的善與惡,裡面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這樣才是最真實的。我更感謝參與演出【哈利波特】的所有演員,是你們讓我們有機會看到書中的場景,將那些人物演活了,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美麗的霍格華茲和巫師界!

  【哈利波特】這本小說貫穿了我最美好的童年和青春,它陪伴了我很多年,甚至還教會了我許多人生哲理。從我九歲開始讀這本書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在我十一歲生日那天,我也曾趴在窗邊看是否有貓頭鷹給我送信,但很遺憾,並沒有,但這不影響我對這部小說的狂熱與喜愛。直到現在,十一年了,其實這些年間,我看了很多的HP同人,少說有幾百本了,彌補了心中的不少遺憾,但我還是沒完全滿足,所以我決定自己動手,寫一部屬於自己的HP同人。

  這是我第一次寫小說,所以我希望小說裡的人物,每一個人都能幸福,這也是我寫它的初衷,也許我的文筆不好,很蘇,甚至很爛。我寫不出華麗動人,讓人心弦一顫的語句,但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終於完成了,也儘量做到了我的承諾,讓每一個善良勇敢的人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其實在小說裡,小凝最愛的人物還是教授,原本小凝是想寫教授那個時代的故事的。但無奈,小凝有自知之明,文筆功底不夠,所以我不敢寫,我怕我會將教授寫崩了,傷害到教授的形象,因為我怕我寫不出教授的深情與彆扭,寫不出他的毒舌,寫不出他的一切,不能講教授的形象刻畫得栩栩如生,所以我寧願以另一個人物來讓教授再次獲得幸福,沒有愛情,但是教授可以得到親情和友情,可以得到女兒的承歡膝下,在晚年的時候會有外孫們圍著他撒嬌,讓他享受天倫之樂,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幸福呢?

  但我還是會堅持下去,小凝知道也許自己文筆不好,但我以後有機會有時間的話,還是依舊會寫HP同人,魔法世界的夢,我會持續一生,我希望我能寫出更多我心中的魔法世界,讓小說裡的每一個人物都更加幸福。

  我相信終有一天,等到我的文筆功底足夠了,我會寫關於教授愛情的故事,我希望教授可以得到一個他愛的,也十分愛他的女子,和她一起牽手走過幸福的一生,希望教授的深情永遠不會被辜負,希望他能永遠幸福!

  還差最後一些番外,小凝可能會更得慢一點,請大家見諒,謝謝一些讀者這三個多月來的陪伴。也希望那些熱愛【哈利波特】的哈迷們,有時間的話自己也可以嘗試寫一下啊!寫出你心中的魔法界,寫出你心中的【哈利波特】。我寫同人的最終目的,也並不是希望小說得到說不清的讚美,或者是能吸引多少人來看。只是想圓自己的一個青春的夢罷了,只是希望能改變它的一些結局,讓小說裡的所有人都能獲得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更是讓自己得到心靈的滿足。  

  就像所有哈迷相信的那樣,我們只是沒有魔力的麻瓜,但是那個美麗的魔法世界是一直存在的,就在我們的心中,永遠!


☆、哈利番外

  愛情如同旋轉的樓梯,總有人會在同一樓層迎面走來,靜靜走過的成為了陌生的風景,懂得回首的成為了放在放在印象中的清茶,當香味隨微風拂過,嘴角也會烙下淺淺的印痕,跟著時空輾轉,直至開始學會了遺忘。

  ——————————————————————————————————————————

  我第一次看見絲諾,是在第一次坐霍格華茲列車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剛見到她,就覺得她很特別。其實我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有些緊張,怕她像其他人一樣盯著我的傷疤,不過她沒有,就像我只是普通的同學一樣,所以我便記住了她。

  分院時,分院帽告訴我斯萊特林會助我走向巔峰,推薦我去那裡,但我沒答應,一來我想去父母曾經的學院,二來,我討厭那個瑪律福,很討厭,他去的斯萊特林,我才不要和他一個學院呢!不過看到絲諾也進了斯萊特林後,我有些恍惚,不過也沒想太多,只是對她舉了舉杯,便移開了目光。

  不過後來的很多年,每當我想起分院這天的選擇時,我都經常會深思,如果,當初我入了斯萊特林,有些事,有些人是不是都會不同?

  後來,我和絲諾的接觸少了起來,畢竟她是斯萊特林,直到後來她和我們一起從巨怪手裡救了赫敏,我和她才慢慢熟悉起來。

  就像我初見她時候的那種感覺,她還是那樣,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普通的同學,似乎我並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很喜歡她看我的目光,在那雙美若星辰的眼睛裡,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因為她不帶有色眼鏡看我,所以我更想與她做朋友了。

  後來我和赫敏羅恩拽著絲諾一起闖關,導致她進了醫務室,我很內疚,但我還是想和她做朋友,一個隻將我當成普通人的朋友,真的很難得。

  「你要明白,朋友貴在精而不在多。那些不信任你,一有事就躲開你的人,你不必對他們付太多的感情,不值得,感情是需要給值得的人的。」二年級時,我被所有人誤認為是斯萊特林傳人,幾乎在只有寥寥幾人相信我的時候,絲諾安慰我別難過,一句『我相信你』,能讓我銘記一生,她讓我知道,我是一名格蘭芬多,一個要找伏地魔報仇的未來傲羅,還有波特家族的傳人。有蛇佬腔的天賦的巫師,更是一位優秀的魁地奇找球手!

  我的一生不應該理所當然被救世主三個字所控制!

  看著再次躺在醫務室的絲諾,我愧疚地沉思著,也許是不是應該離絲諾遠一點?她好像一接近我就會進醫務室啊?

  想到密室裡的驚險和失血過多的絲諾,我真心覺得我真是個事故體。那是我並未曾注意到,當絲諾遇險時,我有多緊張她。

  ......

  我,我有教父了,我有家人了,我呆呆著聽著鄧布利多告訴我一切,看著那個衣服不整,十分邋遢的人,卻並不覺得他不好看,他是世界上最最英俊的人!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梅林,謝謝你把他還給了我!

  知道這一切是絲諾的努力,我趕緊跑去感謝她,在黑湖邊,絲諾對我微笑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臉仿佛被火燒了一般燙的不行,這,是喜歡的感覺嗎?我看著絲諾的背影在心裡問道。

  後來,食死徒來襲,絲諾替自己擋了一擊,再度陷入了昏迷,在她昏迷期間,我差點沒被斯內普教授給撕了,他認為是我連累了絲諾,好吧,這是事實,但是我當時沒想太多,再加上知道他不願意認絲諾,我直接頂撞了他,然後被他關禁閉關到了學期末。

  ......

  又來了,我能不能消停一年!?為什麼每年我都要被捲入一些事情,當我聽到火焰杯裡出現我的名字時差點抓狂,這又是誰搞的鬼啊啊!然後,絲諾也被拽進來了。我能說我自己心裡有些竊喜嗎?因為絲諾的陪伴?

  ......

  格蘭芬多都是光明正大的,什麼時候要躲在黑暗裡偷看了?可是,我卻只能躲在這裡偷看,因為於他們兩人,我才是外人吧?我握緊拳頭,指甲陷入肉裡,可是都不及心痛。我看著接吻,把手離開的兩人,忍住心中的酸澀,直接跑回了學院。瑪律福!我咬牙切齒的想著,為什麼,絲諾會和他在一起?日久生情嗎?如果當初我進了斯萊特林,也陪伴在絲諾身邊,會不會現在和絲諾在一起的會是我?

  ......

  他回來了,墓地處,我看著坩堝裡爬出來的那個人,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了,血色的眼睛,強大的魔壓都在告訴我,那個殺我父母的惡魔回來了!可那時的我發現自己太弱小了,根本和他沒有一爭之力,最後還是絲諾將我救回來的。

  可是,之後的一年裡,所有人都認為我,絲諾,還有鄧布利多校長在說謊?說謊,事實擺在眼前,可那些人因為恐懼,寧願去相信神秘人沒有回來的假像,也不願接受事實,真是可笑!不過唯一讓我有些安慰的是,絲諾和那個可惡的瑪律福分手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還有機會?

  ......

  「小天狼星還活著!」這真是世界上最動聽的句子,我看著接受被鄧布利多校長治療後的西裡斯,知道他還活著,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感謝梅林!」沒人知道,在那道綠光沒入西裡斯身體時,我有多痛不欲生,那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最後的家人!如果連他都失去了,我真的就徹底是一個人了。那時我真痛恨自己的為什麼那麼衝動,甚至對絲諾都起了一絲怨恨,可是西裡斯被治療完畢後,這份怨恨便消散了,如果不是絲諾做的煉金物,西裡斯恐怕就活不了了。

  其實,我之所以會去救絲諾,除了因為愛慕絲諾,還因為我想幫她一回,這幾年,絲諾幫了我很多,可我所做的卻不多。絲諾可以提前加入鳳凰社,幫助鳳凰社製作魔藥和煉金器,我卻只能呆在布萊克老宅,什麼也做不了。所以我想為她,為鳳凰社多做點什麼。

  ......

  「我只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的摯友,可以並肩作戰的戰友!就算沒有德拉科,我今天也不會接受,因為我對你只有友情,如果我接受,這對你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哈利,你該睜大眼睛看清楚,你身邊有比我更值得你喜歡的人,比如金妮,她對你的感情很深。」

  原來,就算你和瑪律福已經分手了,我還是沒機會是嗎?你從頭到尾,就只把我當朋友,原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哈利,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從未戴有色眼鏡看過你,從未誤解過你,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也許只是你對我的感激,你也許是錯將這種感激當成了喜歡了,哈利,明示自己的心,金妮為了你願意和你一起闖魔法部,這種感情才是喜歡,才是愛!」

  感激?絲諾,我不是白癡,我不會連感激和喜歡都分不清楚!我愛你,和瑪律福一樣,而且我的感情未必比他少!可以不接受我的感情,但你不能誤解我對你的感情!

  「對不起,哈利!」對不起,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看著滿臉愧疚的絲諾,也知道自己沒資格在說什麼了,也罷也罷!感情終究是兩個人的事,是我自己單戀別人,又有什麼資格氣憤呢?除非連朋友都不想和絲諾做了。

  「哈利,你永遠,都是我的摯友!」是啊,摯友,只是摯友,不會再是別的了,淚水滑下的瞬間,我對絲諾的愛應該結束了吧?

  ......

  鄧布利多死了?那個對自己慈祥,對自己循循教導的長輩死了?哈利幾乎不敢相信,可是這件事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這不是夢。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在心中怒吼道,你這個叛徒,叛徒,你枉費鄧布利多那麼信任你,你才是那個最後裝模作樣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你!絕不會!即便你是絲諾的父親!

  ......

  鄧布利多校長還活著?我傻傻地看著那個再次笑呵呵的老者,直接撲上去擁抱了他,原來這只是校長和斯內普他,不,是斯內普教授設的一個局啊,人偶煉金術,絲諾,你的能力當真是讓人欽佩啊!有鄧布利多在,我們的勝利把握又加了不少。

  但就在我知道鄧布利多校長還活著的這一天,我卻知道了另一個噩耗。禍兮福所依,絲諾說的可真對啊!

  我拼命地對抗伏地魔,結果到頭來,我居然是最後一個魂器,這也就意味著我必須要死?真滑稽不是嗎?我這個所謂的『救世主』居然就是最後一個魂器,果然是『救世主』啊,犧牲自己的生命,給巫師界帶來和平,可不就是救世主嗎?我突然有些想落淚。

  絲諾安慰了我一下,我才慢慢緩過來,結果借這個機會,我又知道了一個讓自己難過的消息,絲諾和那個瑪律福是假分手?也對,就沖我上次吻了絲諾,他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就知道,他依然是愛著絲諾的。

  ......

  看到絲諾被伏地魔射索命咒的一瞬間,我什麼也顧不得想,直接擋在了她身前,綠光沒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只覺得一陣劇痛,然後暈了過去。然後躺了一會兒,直到被鄧布利多校長救醒後,聽到他宣佈勝利,我和所有人一起狂歡著,終於結束了,真值得高興不是嗎?可是,我們錯了。

  最後一道索命咒的綠光沒入了絲諾的身體,小矮星彼得,那個叛徒和懦夫,到死之前都還要早做個孽!被斯內普教授殺了活該!

  不過,也許梅林是仁慈的,絲諾活了下來,雖然昏睡了很久,但終究是恢復了,真好啊!一切都結束了。所有的人都會幸福的吧?

  ......

  不,還有一個頭疼的事,就是七年級的考試,差點沒被赫敏逮著折騰瘋,簡直比五年級的時候,還要恐怖啊!終於考完了,我和羅恩的半條命都沒了。

  「我寧願再去和食死徒打一回架!」羅恩考完試後抓狂的說道,「我不要考試啊啊!」

  「行了,羅恩,考完了,陪我對對答案!」赫敏如同女王一般說道,我和羅恩頓時僵硬了,都七年了!「絲諾!」聽到這話,我和羅恩如蒙大赦。

  我們和絲諾到黑湖邊去散散心,討論著未來的職業,絲諾說,自己會留在霍格華茲,在這裡當教授,因為她捨不得這個美麗的地方。我微笑著看著這個曾經深愛的女孩,她,將來會很幸福吧!

  ......

  「我願意!」終於到這一天了,那個美麗優秀的女孩終究是嫁人了啊。我看著宣誓臺上那個曾經的愛人,終究是徹底微笑著釋然了。

  「哈利,你還好吧?」羅恩看著自己的兄弟,臺上的人笑的得意,可台下的人卻是笑得失意啊!兩年的時間,哈利變得更加英俊成熟了,成為了一名實力強悍,優秀出色的傲羅,追求她的女孩無數,包括自己的妹妹,可是他還是單身,也許,羅恩看了看臺上那個美到窒息的女孩,歎了口氣。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同齡人中最優秀的女孩真的就是絲諾啊!哈利,還是沒放下吧!不過今天過後,哈利也只能死心了。

  我輕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我早就知道,我插不進他們的世界,可是我總是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只要他們還沒真正在一起,也許我還有機會。可是結局已經註定了,我是應該徹底放下了。」

  「哈利,金妮一直在等你啊!」羅恩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

  「我知道。」我會試試的,試著去愛上別人。不過,我想,終其一生,我心裡都會留著一個地方,會裝著一個最好的女孩。

  ......

  「哈利,快快,金妮已經準備好了!」作為伴郎的羅恩拽著我,要我趕緊趕往婚禮現場,我點點頭,然後趕緊走向了那裡,看到了打扮好的金妮。

  一轉眼,又已經兩年了,我漸漸接受了金妮對我的感情,她是一個值得我愛的女子,深愛著我,她會是一個好妻子,好伴侶的,我相信這一生我都會和她好好走下去。

  就在我快走到宣誓台的時候,我看到了台下的絲諾,她笑著,用祝福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看了看,目光便立刻離開了,然後微笑著走向穿著美麗婚紗的金妮。

  其實,就在婚禮的前一晚,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的夢。我夢見當年分院的時候,我去了斯萊特林,先一步和絲諾成為了朋友,先一步陪伴在了她的身邊。最後我向她示愛,她答應了。然後我們一起攜手打敗伏地魔後,巫師界和平後,我們便一起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她穿著美麗的婚紗,和我一起宣誓。就在我剛要說願意的時候,所以的一切都突然開始破碎,而絲諾再次對自己說了一聲『對不起』,便消失了。

  我睜開眼睛,眼角再次滑落了一滴淚,心痛得無以復加,只是一場美夢而已,夢而已啊!不過已經很好了,至少在夢裡我曾經擁有過。時間的確不能倒流,可是我很確定,如果時間真的可以倒流,那麼我一定會改變自己的選擇。可惜沒有如果。不過已經夠了,擁有這個幸福的夢,真的足夠了!

  算了,不想了,夢已結束,曾經對絲諾所有的愛與恨都該埋葬了。珍惜金妮吧,她才是我該愛一生的人!

  ......

  多年後,我做夠了傲羅,辭去了職位,突然想起來七年級時,絲諾說,如果做膩了自己的工作,就回到霍格華茲。我想到這個提議,微微一笑。在我辭職的同一年,我去霍格華茲擔任了格蘭芬多院長一職,教授變形術。就像絲諾說的,霍格華茲是最值得留念的地方。

  我看著我的二兒子阿不思,被分到了斯萊特林。而絲諾的小女兒,同樣被分到了斯萊特林。這個小女孩生得像極了當年的絲諾,黑髮黑眼,美麗動人,相信她一定也會是一個優秀的孩子。我看著一臉慈愛微笑的絲諾,也慢慢笑了起來,這時絲諾的眼神和我對上了,眼中盡是溫和。

  絲諾只是對我笑了笑,便移開了眼神,一如當年婚禮時那個祝福的眼神。

  我看了看斯內普校長,突然開始明白了他當年的心情。鄧布利多已經將斯內普教授和我母親的事情告訴我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斯內普教授會對自己的態度那麼奇怪了,因為我是他最愛的人和最厭惡的人生下的孩子。這可能就是身臨其境吧!想必斯內普校長當年看到我的時候,和我現在看到絲諾的女兒兒子,心情是一樣的。

  不過慶倖的是,梅林是仁慈的。因為這一次,再也沒有了離去和痛苦,有的只是幸福和溫暖。我看到斯萊特林的阿不思正在向我微笑著,我也笑著對他點點頭。

  每一個人都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我也一樣,我相信絲諾也是,所有的人都是幸福美滿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凝原本是想讓哈利像教授那樣不結婚的,可是仔細想想還是沒有這麼做。

  就像我之前說的,誰的青春不曾愛過一個人,只是遺憾錯過。或許,將這份愛埋在心底深處,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每個人的人生都要往前走,哈利也一樣,他會娶妻生子,和金妮幸福的過一生。

  至於自己曾經愛過的絲諾,哈利在多年後再偶爾想起,輕輕一笑便是。

  愛過,就已很美好,何必再深究?


☆、絲諾番外

  幸福不用刻意追求,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幸福就會悄然降臨在你身上。但幸福同時也長著一雙翅膀,隨時隨地都會與你擦肩而過。所以,我們要把握幸福,即使它多停留一秒鐘也好!

  ——————————————————————————————————————————

  「絲諾,是真的嗎?」德拉科十分欣喜地再次問道。  

  「你沒聽錯,我懷孕了,怎麼?這事很奇怪嗎?」我看著一臉呆滯的德拉科,眼角跳了跳,至於嗎?都結婚了,自己懷孕不是挺正常的嗎?

  「不,不是,我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我,我要做爸爸了!」德拉科反應過來,一臉狂喜,抱著自己的愛妻轉了一圈。

  「放我下來,暈啊!」我見德拉科這麼開心,趕緊喊道。

  「抱歉抱歉,還好嗎?難不難受?我去給你找醫師,哦,對了,趕緊,多多!」德拉科喚來家養小精靈,「將這件事情去告訴爸爸媽媽和教父!」

  吩咐完後,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將我扶著坐下,溫和的問我難不難受,緊張的我好像是一碰就碎似的,搞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沒事,才一個多月啦,還好!別這麼緊張!」我安慰道。

  不多時,盧修斯,納西莎和父親都趕來的,圍在我身邊詢問著我感覺如何,盧修斯尤為激動,瑪律福有第三代了啊,真好!這才結婚三個月就有了,梅林眷顧瑪律福家族啊!

  「還好嗎?絲諾?」父親有些緊張地說道。

  「我沒事,爸爸,不過我有些好奇,」我想到之前的小糾結,「你們說,這孩子出生會不會繼承我的狐狸血脈啊?繼承黑髮黑眼?」

  「......」這個問題倒是把所有人給問到了,因為這事誰也說不準,瑪律福的基因固然強大,可是絲諾是魔法生物血統,魔力也不弱啊,這事不好說。

  「不管如何,都是瑪律福家的孩子,絲諾,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注意養胎!」盧修斯反應過來,溫和地說道。

  「我知道。」我點點頭,德拉柯拉住我的手,對我微笑著。

  ......

  「德拉科,你至於嗎?至於嗎?」我看著魔藥室被封,煉金室也被封,差點起得跳起來,我是懷孕,又不是一碰就碎的娃娃,用得著把我的一切愛好都剝奪了嗎?

  「絲諾,這是為了你好!你現在不准接觸這些東西,等寶寶出生後,我就不攔你了好嗎?快,先坐下,教父給你做的魔藥你今天還沒喝呢!」德拉科小心翼翼地哄著自己的愛人,將她扶著坐下了,喂了魔藥。

  「好吧好吧!為了寶寶!」我只好妥協了,畢竟要為肚子裡的這個考慮啊。

  德拉科現在是除了要緊事以外,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我,恨不得把我變小放在手心裡,讓我又高興又無奈。

  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過按德拉科的說法,瑪律福家族幾乎都是代代單傳,而且都是男孩子。說實話,我倒希望這是一個女孩,遺傳我的雪狐血統,不過一切看天意吧!

  ......

  最後兩個月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行動十分不便,所以德拉科一家和父親直接將我送到了聖芒戈,因為擔心,另一方面,其實我總覺得孩子應該不止一個,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有早產的可能,所以還是呆在聖芒戈吧,以防萬一。

  我猜的也許沒錯,在八個多月的時候,劇痛就開始了,那時我正在看書,然後直接扶著肚子喊疼,納西莎趕緊讓我放鬆,然後扶著我走了幾圈,然後將我送進了產房。

  產房外,德拉科不停地踱著步,十分的焦急,盧修斯和納西莎也很急切,西弗勒斯則是一直站在產房前,準備醫師出來就直接詢問女兒的情況。

  雖說是第一胎,不過兩個小傢伙可能是心疼我這個母親吧!沒多久,第一個寶寶就乖乖出來了,鉑金色的的金色胎毛,紅彤彤的小臉蛋,還慢慢吐著口水。

  外面的四人看到寶寶十分喜愛,同時也緊張詢問著絲諾的情況,醫師說還有一個,所有人都很開心,盧修斯則說要告訴瑪律福的所有祖先,瑪律福總算有多個後人了,想必他們一定會高興壞了。

  不多時,第二個寶寶也出來了,也是鉑金色胎髮,不過幾天後,兩個孩子張開後,大家驚訝的發現,兩個孩子長得並不一樣,一個更像德拉科,另一個長得有六分像絲諾,而且眼睛的顏色也不同,大的是灰藍色,小的是和絲諾一樣的黑色。這是一對異卵雙胞胎啊!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家對兩個寶寶的喜愛,這是瑪律福家的未來啊!

  西弗勒斯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還有病床上微笑著和德拉科聊天的女兒,在心中再次感謝梅林對他的眷顧,讓他這個本該贖罪死去的人再次獲得了幸福和溫暖。

  ......

  起名倒不是什麼難事,盧修斯讓西弗勒斯和自己一人取一個。盧修斯是根據瑪律福家的傳統,以星座命名,給大的寶寶取名叫斯科皮。西弗勒斯則是為小的寶寶克拉倫斯,來自拉丁語,寓意頭腦聰明和能幹的意思。看來父親對和他有著一樣顏色眼睛的寶寶寄予厚望啊!

  名字不麻煩,麻煩的是姓氏啊!本來盧修斯打算讓兩個孩子都姓瑪律福,可是普林斯家族的那些老祖宗們不幹了,非要克拉倫斯姓普林斯,繼承普林斯家族,否則沒完!然後瑪律福家和普林斯家的畫像們就開始了瘋狂的爭吵,搞得我和德拉科頭疼。

  至於為什麼普林斯老祖宗會摻合進來,是因為兩年前,我和父親一起開啟了普林斯莊園,為了那裡古老的魔藥配方,然後普林斯家的畫像讓我繼承了普林斯,我以為他們只是想在我的姓名里加個姓氏,誰想到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至於父親,他其實是很支持克拉倫斯姓普林斯的,他自稱混血王子,就是為自己母親留給他的血脈而驕傲,所以他這次站在了普林斯那邊。

  到最後,瑪律福家族總算妥協了,讓克拉倫斯姓普林斯,將來繼承普林斯家族。我和德拉科也松了一口氣,其實我對這個問題不糾結的,反正都是我的兒子。不過這樣也好,每個孩子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族。

  ......

  兩年後,哈利結婚了,我去參加了他的婚禮,為他送上了祝福,真好,哈利終於放下了,相信他會永遠幸福的!我對著成為新郎的哈利微笑著,希望他能幸福!

  回到家後,德拉科有點不高興,一副『要人哄』的表情,我哭笑不得,直接抱住他親了一口,並告訴了他一個大消息。

  「絲諾,我相信我的耳朵沒問題。」德拉科有些驚異地看著愛人的肚子,又,又有了?

  「當然啦,怎麼,你不想要?」我狠狠擰了他一下,故作兇狠的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只是太驚訝了!」德拉科頓時笑開了,趕緊抱住自己的妻子哄了起來。

  ......

  不久後,我的第三個孩子出生了,這次是個女孩,令瑪律福一家驚呆了,要知道,瑪律福家族已經近千年沒有女孩出生了,不過,這次的孩子卻滿足了我的心願,因為她是黑髮黑眼,而且繼承了我的雪狐血統,擁有了控制冰雪水的能力,這令我十分開心。

  但我和德拉科商量了一番,讓這個孩子姓白,隨我的母姓,我母親愛我極深,我希望留住她的姓氏,德拉科猶豫了很久,終究同意了,這是妻子的心願,再說,就像絲諾說的,無論姓什麼,都是自己的孩子!

  女孩的名字是由我自己取的,名叫莎莉絲特,寓意最幸福的人,我相信我的女兒,她會是世間最幸福的小公主。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多年後,普林斯家族和懷特家族(『白』英文翻譯為『懷特』)也同瑪律福家族一樣,都成為了巫師界最頂級的貴族家族,懷特家族更是成了鼎鼎有名的煉金家族,和魔藥家族普林斯齊名。

  不過現在的我並不知道這一切。在瑪律福莊園的花園裡,我和德拉科正微笑地看著三個孩子在草地上玩耍,我靠在德拉科身上,和他談論著孩子們的未來和一切,這時我看到父親和盧修斯,納西莎在不遠處喝茶聊著天,我不禁慢慢勾唇一笑。

  藍天白雲下,柔和的陽光灑在我們所有人的身上,瑪律福莊園被溫暖,幸福的美好氣氛不斷圍繞著......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出世了,撒花撒花啊~~~


☆、西弗勒斯斯內普(終)

  親情是雨,帶走煩燥,留下輕涼;親情是風,吹走憂愁,留下愉快;親情是太陽,帶走黑暗,留下光明。親情是最偉大的,不管你快樂,沮喪,痛苦,彷徨,它永遠輕輕地走在你的路上,悄悄地伴著你的一生。

  ——————————————————————————————————————————

  「克拉倫斯,我說了多少遍,不許自己一個人單獨跑到魔藥室來!」我一臉無奈地將魔藥室裡的小傢伙拎了出來,放在了他哥哥身邊,「斯科皮,別光顧著自己看書,看著點你的弟弟!」

  看著這兩個小傢伙,我也是有些頭疼,絲諾真是瞭解自己,為了防止自己熬夜製作魔藥,直接把這兩兄弟的打包送來了,幸好沒把莎莉絲特一塊兒弄來,男孩子還好,女孩子我可不怎麼會應付啊!

  現在的我住的這個地方已經大變樣了,這裡用空間魔法擴大了好幾倍,同時這裡所有的傢俱和裝飾都被特意佈置過,看上去十分溫馨,同時很多地方都被軟皮墊包住,防止兩個小東西受傷。幸好絲諾派了一個家養小精靈來,要不然,自己非累死!

  暑假了,霍格華茲安靜了下來,我就索性回到了這裡,但絲諾唯恐我又熬夜,索性就讓這兩個小東西來治我!反正她就料定了我會為了他們而不做魔藥了。

  我暗歎了一口氣,算了,不做就不做吧!反正開學回霍格華茲後,有的是時間。多陪陪兩個小外孫也很好啊。雖然這兩個小東西看著調皮,但是那又如何呢?他們是絲諾的孩子啊,也是自己血脈的延續,看到他們,自己的心就軟的一塌塗地。

  絲諾的三個孩子,每個都有屬於自己的天賦,而且似乎他們的天賦又和他們的姓氏相合。斯科皮對數位很敏感,相信他在盧修斯和德拉科的教導下,他一定能很好地繼承瑪律福的家業;克拉倫斯對魔藥很有天分,現在才五歲,就已經可以分辨出很多魔藥藥材了,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魔藥大師;至於莎莉絲特,不用說,她繼承了絲諾的雪狐血統,將來一定是一位實力強悍的巫師,而且三歲的她似乎已經表現出了對煉金的興趣,看來,絲諾和她母親的煉金天賦也是後繼有人了。

  我坐在一旁,一邊讀著手裡的魔藥書,一邊看著兩個小傢伙,以防他們又溜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去。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波特家的孩子第三個孩子似乎也出世了,有些惆悵,波特那小子現在成了一個傲羅,能力很不錯,但是......

  他為什麼要把他的二兒子取名叫阿不思·西弗勒斯?用我的名字幹嘛?腦子被巨怪踩了?後來絲諾告訴我,這是為了感謝我,還說我是他見過最勇敢的人。嗤——,我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贖罪罷了,不過隨他吧,名字而已,我就不信他敢當著我的面喊他兒子『西弗勒斯』!他要真敢,我一定讓他知道厲害!  

  我想莉莉知道哈利的現狀,在梅林那裡,也會欣慰吧?

  說起來,不知道絲諾聽了誰的話,居然給自己張羅相親,非要給自己找一個伴,德拉科這個傢伙以一個勁的幫著絲諾,盧修斯和納西莎也在一旁一個勁兒地起哄,硬是讓自己去見那些他們認為優秀的女人,差點把我氣得抓狂!直到我威脅說要離開英國,他們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知道絲諾是為我好,想找一個人陪伴我,但我覺得沒必要。莉莉死後,我就沒再有過這方面的念頭了。再說,我已經有了絲諾,還有了三個可愛優秀外孫和外孫女,有他們的陪伴,我相信我的晚年不會孤單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更何況,以自己的性格,我估計很難有女人接受得了,還是別折騰別人了,總歸有魔藥做,自己也不會悶。

  絲諾和德拉科在這個暑假跑去中國旅遊了,說是要去看看絲諾母親的故鄉,去緬懷緬懷,莎莉絲特也交給了納西莎在帶,這兩個小鬼,還真會挑人啊!盧修斯則是在瘋狂的處理麻瓜界的產業,自從絲諾讓他見識到麻瓜的進步,他才意識到巫師界在某些地方的落後。只有發展才不會滅亡,所以盧修斯已經帶領著一些貴族開始在麻瓜界大肆發展產業了,將魔法,魔藥,煉金和麻瓜界的技術結合起來,讓瑪律福家族的財富翻了好幾番,地位也是日益提高。

  現在魔法電視,魔法汽車等物品已經快被巫師界所接受了,將煉金與麻瓜科技結合,這還是絲諾的意見,自從她成了煉金大師就一直在尋求突破,改造麻瓜界的物品使其成為魔法物品也算是一個練習方法吧!

  霍格華茲很幸運 ,在這場戰爭中沒有被波及,依然完好的屹立在那裡,依然是歐洲最大的魔法學校,不過我和鄧布利多,麥格商量後,決定擴大招生範圍,不再只招收英國的小巫師,而是開始招收全世界有魔力的巫師,身為斯萊特林院長的絲諾還提議,多開幾門課,來提高和創新學校的知識。

  絲諾認為,美國的小巫師創新能力強,還有其他國家都有各自的優異學科,建議學校也試著加幾門課,甚至自告奮勇,說如果可以的話,她很願意同時擔任煉金術或者魔法陣的教授,讓學生學會更多的知識,如今,煉金術,魔法陣,創新改造(將魔力用運到麻瓜物件中)等課程已經被提出,就等校董事會的通過了,想必不久就會開課了。

  血統問題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嚴重了,斯萊特林也進了一些混血,不過也只能是混血,麻瓜種依然是斯萊特林不可觸碰的底線。

  至於鄧布利多那個老者,梅林在上,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找到第二春,他也是能耐,梅林知道當自己看見那個第一代魔王摟著他的腰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是什麼表情。我看著鄧布利多已經恢復的那只手,看來是不用再操心了,這一對還有的是時間快活呢!

  至於其他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和幸福,盧平找了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女傲羅結婚了,布萊克那只蠢狗還是老樣子,納西莎正逼著他相親為布萊克家延續血脈,我得說,布萊克家族有他這個血脈才真叫悲哀......

  「外公,外公,教我認魔藥,我要看魔藥!」克拉倫斯拽著自己外公的衣角奶聲奶氣的叫道。

  我反應過來,看著一臉好學的克拉倫斯,十分欣慰,嗯,不愧是我的外孫,有未來魔藥大師的樣子!然後我看向了正在做書上數位遊戲的斯科皮,「斯科皮,看了多久了,跟我去認幾種魔藥放鬆一下!」然後我拿過斯科皮的書說道。

  「是的,外公!」斯科皮一臉正經的說道,不過奶聲奶氣的聲音打破了他學習德拉科的樣子,跟德拉科小時候一個德行,人不大非要學自己父親裝正經!

  我有些好笑的搖搖頭,然後一手牽一個,帶著他們往魔藥室走去,讓孩子們去認識點魔藥,總歸沒壞處,只是看看也好。不過還是別做魔藥了,這味道對孩子可不太好。

  兩個小孩的嬉笑聲和一個大人無奈的輕柔訓斥聲不斷響起,使蜘蛛尾巷某間冷清了三十年多年的屋子充滿了溫馨和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教授會很幸福的,

  絲諾和三個小外孫們將來要多陪陪教授啊~~~


☆、最後的番外

  成長的過程就是破繭為蝶,掙扎著褪掉所以的青澀和醜陋,在陽光下抖動輕盈美麗的翅膀,閃閃的,微微的,幸福的顫抖。

  ——————————————————————————————————————————

  斯科皮·瑪律福

  我叫斯科皮·瑪律福,是瑪律福家族這一代的長子,也是未來的瑪律福家族繼承人。我的爸爸是現任魔法部部長德拉科·瑪律福,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改革創新了魔法界的很多條例,受到許多人的敬仰。我的媽媽叫絲諾·白·瑪律福,她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煉金大師和魔法陣大師,也是霍格華茲的斯萊特林院長,有很多人都崇拜她,認為她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是巫師界公認的最優秀的女性之一。

  我為我能成為他們的兒子而感到無比驕傲!我現在即將就讀霍格華茲斯萊特林的三年級,今年,我的妹妹莎莉絲特也要入學。

  說起我的弟弟妹妹,我也十分興奮,克拉倫斯姓普林斯,魔藥天分極高,和我是雙胞胎,現在的他已經可以製作很多高級魔藥了,相信他一定會振興普林斯家族的!而我的妹妹,莎莉絲特,瑪律福家族的小公主。她繼承了母親的雪狐血統和煉金天賦,繼承了媽媽和外婆的姓氏,相信她會和母親一樣,受到巫師界的崇拜!三年級快開學了,想必斯萊特林又要多一個優秀的女孩了。

  至於我嘛,魔藥和煉金只能說略懂,在爺爺盧修斯的帶領下,我已經開始學著打理家業了,我一定會以身作則,成為一個優秀的瑪律福,給弟弟妹妹做好榜樣的!

  不過我很想知道,我未來的另一半會是怎樣的,會和媽媽一樣優秀嗎?不過後來我才明白,愛一個人,並不是她要優秀到什麼程度,而是你知道,和自己走過一生的人就是她,並緊緊抓住她的手,這便足夠了。

  克拉倫斯·普林斯

  我叫克拉倫斯·普林斯,普林斯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我的爸爸是巫師界的頂級貴族德拉科瑪律福,媽媽是巫師界最年輕的魔藥大師,煉金大師和魔法陣大師。

  我從出生就賦予了普林斯這個姓氏,不過我很開。,自從我三歲第一次接觸到魔藥後,我便愛上了這種感覺,就像外公說的,坩堝中冒出的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那是普林斯對魔藥流入骨血中的熱愛。我相信將來我會振興普林斯家族,讓他再現千年魔藥家族的風采。所以我從小就愛跟在外公身後向他請教魔藥問題。

  媽媽經常會和外公一起指導我做魔藥,這是我平常最開心的時候,因為我總能學到更多的知識。就像媽媽說的那樣,要創新才能進步,魔藥也一樣,要不斷改進,才能研製出更優秀的魔藥,而不是墨守成規,止步不前。

  爸爸說的很對,大哥斯科皮是鉑金王子,我是魔藥王子,當然還有我的妹妹莎莉絲特,她一定是將來的煉金大師!相信我們三人會讓父母賦予我們的姓氏在巫師歷史上熠熠生輝!

  莎莉絲特·白

  我叫莎莉絲特·白,在整個巫師界眼中,我是最幸福的女孩子,不過這也是事實啦!我有巫師界最優秀的父母,還有兩個疼我寵我的哥哥,就像我納西莎奶奶說的,瑪律福家的女孩是梅林的寵兒,天生就是該得到幸福的。

  今天是我進霍格華茲的第一年,分院的時候,我毫無疑問的進入了斯萊特林,接受了哥哥們帶領全體斯萊特林的歡呼,不過我總覺得有一道柔和的目光在一直看著我,我朝那裡看去,對上了一雙綠寶石般動人的眼睛,是格蘭芬多學院的那位院長,他看我的目光十分溫柔,見我看向他,對我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後挪開了視線。不過那雙眼睛可真美啊。

  隨後我就見到了一雙一樣的綠寶石眼睛,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真沒想到格蘭芬多世家的波特家族居然有人進了斯萊特林,不過為什麼他的名字和外公一樣呢?聽著有點彆扭啊,抱著好奇的心態,我開始接近他,瞭解他,直到最後,我便迷失在了那個美麗的綠色旋渦裡。

  當我告訴我所有的家人我和阿不思在一起時,差點把他們給嚇死。爸爸的反應是最大的,要不是為了維持貴族風範,我估計他會直接蹦起來,而且他堅決反對我和阿不思的事,還不停的咬牙切齒罵哈利波特無恥,讓自己兒子來圓自己的夢。

  後來我從爺爺盧修斯那裡知道,原來阿不思的父親在年輕的時候曾愛過媽媽,甚至還為媽媽擋過索命咒,可以說是爸爸的頭號大情敵,難怪爸爸一臉火氣,不過我愛阿不思,跟他父親可沒什麼關係,於是我開始請求媽媽的幫助。

  媽媽知道這件事情後,只是複雜的看了看我,但是隨後便微笑著答應了,說會幫我勸爸爸,但是要求將來有孩子的話,必須有一個姓白。我當然是點頭答應啦,我也希望母親的姓氏在巫師界永遠傳承。

  至於哥哥們,他們好好去修理了阿不思一頓,美曰其名看的是否配得上我,同情阿不思,但願斯科皮和克拉倫斯哥哥手下留情啊。

  總之不管怎麼樣,在經歷了許許多多的波折阻撓之後,我和阿不思終於在十九歲的時候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值得一提的是,爸爸媽媽去和阿不思的父母商量婚事的時候,爸爸和阿不思的父親直接動了一次手,狠狠打了一架。

  我問媽媽為什麼不阻攔,結果媽媽說,習慣了,他們從小都是這樣的,不打反而感情好不起來。這就是媽媽說的什麼『打是親罵是愛』?等等,好像有什麼亂入了......

  言歸正傳,總之我和阿不思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媽媽也是十九歲的時候嫁給爸爸的,我能說這是一種註定嗎?

  在家人的祝福,人們的歡呼,以及一大片玫瑰花雨下,阿不思和我一起宣誓,會相伴一生,永遠在一起!

  絲諾·白·瑪律福

  「孩子們會幸福的對吧?」每一次孩子婚禮的時候我都會這樣問一次德拉科,莎莉絲特的也不例外。時間過得真快,好像不久前,他們還在自己懷裡撒嬌,一轉眼,他們都長大了,都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傳奇,擁有了自己的幸福,我眼睛有些發酸。

  斯科皮和克拉倫斯分別娶了自己喜歡的貴族女孩,不過莎莉絲特的選擇讓我十分驚訝,我沒想到他會和哈利的孩子在一起。

  「當然!」德拉科再次回答道,不過想到會站在莎莉絲特身旁的人,德拉科頓時就不爽了,「但是如果她不嫁給疤頭的兒子,沒准會更幸福!」一想到波特的兒子拐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德拉科就壓不住自己的怒氣。那個波特肯定心裡樂開花了吧?他曾經沒有得到的,讓他兒子實現了!真是可惡!

  「好啦,德拉科,這是莎莉絲特的選擇,阿不思那個孩子挺不錯的,你就別再介意啦,兒孫自有兒孫福嘛!」我挽著德拉科,溫和的勸慰道。

  「哼,他敢對莎莉絲特不好,我一定讓他後悔出現在這世上!」德拉科繼續咬牙說道。

  「放心,阿不思都快把莎莉絲特寵成女王了!」阿不思的性子其實很像我的父親,不愛多言,只用自己的行動去表達自己的愛,莎莉絲特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好啦,快去吧!宣誓要開始了,去將莎莉絲特帶去吧,別黑著一張臉啦!」我輕推著德拉科,德拉科點點頭,吻了吻我,便去做自己身為父親該做的。

  婚禮進行曲的音樂響起,德拉科牽著莎莉絲特穿過鮮花堆成的拱門,向紅毯盡頭英俊的新娘走去,一如當年父親牽著我的手,走向紅毯盡頭的德拉科......  

  父親這次做了主婚人,他一身精緻的黑袍,看著那個綠眸的阿不思,想必心裡也有一些感慨吧?相似的話語再次響起——

  「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先生,你是否願意在梅林的見證下,與莎莉絲特·白女士結為伴侶,無論生老病死,貧困富裕,將會永遠愛她,珍惜她,永遠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阿不思堅定地回答。

  「莎莉絲特·白女士,你是否願意在梅林的見證下,與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先生結為伴侶,無論生老病死,貧困富裕,將會永遠愛他,珍惜他,永遠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莎莉絲特也堅定地回答。

  「我宣佈,在梅林的見證下,你們正式結為夫妻......」

  我和德拉科的手緊緊相握,看著一臉幸福的莎莉絲特,還有一旁同樣與妻子並立的斯科皮和克拉倫斯,我微笑著,慢慢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時隔多年,瑪律福莊園再次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承載著人們祝福的掌聲,也寓意著幸福的延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次是真的完結了,孩子們都長大了,都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小凝思索了很久,將莎莉絲特配給了阿不思,

  一來是希望莎莉絲特嫁給一個熟悉優秀的人,二來是因為小凝挺喜歡阿不思這個孩子的。

  謝謝各位看官的陪伴,如果喜歡本書的話,歡迎評論和收藏哦!

  祝各位看官大大都能得到幸福!
【連載文請勿回覆】

TOP

發新話題

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5-1-21 08:09

Powered by Discuz! 6.0.0Licensed © 2001-2014 Comsenz Inc.
頁面執行時間 0.095788 秒, 數據庫查詢 8 次, Gzip 啟用
清除 Cookies - 聯繫我們 - ☆夜玥論壇ק - Archiver - WAP
論壇聲明
本站提供網上自由討論之用,所有個人言論並不代表本站立場,並與本站無關,本站不會對其內容負上任何責任。
假若內容有涉及侵權,請立即聯絡我們,我們將立刻從網站上刪除,並向所有持版權者致最深切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