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初到
我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道明亮的白光。我正躺在一個不熟悉的房間裡,而不是我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旁邊的牆上有著長長的百葉窗,頭頂上,刺眼的燈光令我視線模糊,我正躺在一張很硬的床上,枕頭很平,空氣中有消毒水的味道,耳邊傳來煩人的嘟嘟聲。
我的雙手纏滿了紗布,鼻子裡插著管子,很不舒服。我這是在哪裡?
「貝拉。」有人握住我的手,很涼,我不禁打了個冷戰。我扭過頭,是個面孔蒼白的外國男子,一頭古銅色的蓬鬆短髮,五官英俊,一雙大大的褐色的眸子正擔心地看著我,他的臉離我很近,「我在哪裡?」我問,馬上發現自己的聲音竟很陌生,低啞的可怕。難道我遇到車禍了?可我只是在睡覺啊,這外國人是誰?我滿腹疑問。
「噓,」他制止我,「一切都過去了。」
「我出了什麼事?」這男人說話聲音真是好聽,中文說的真好。
「我差點就失去你了,」他低聲說道,聲音痛苦不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愛麗絲已經通知查理和蕾妮,蕾妮剛剛去買吃的東西了,一會就回來,你現在好好休息。」他輕撫我的臉。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掙扎著要坐起,怎麼全身都痛,一點都動不了。我是在做夢嗎?
「別動。」他用手把我輕輕按回枕頭上,「你剛醒,可能還沒清醒。我講給你聽。」他把下巴也放在枕頭邊上,「你被詹姆斯咬傷了,斷了條腿、四根肋骨、頭上裂了幾道口子,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瘀傷,而且失去了很多血,他們給你輸了好幾次血。我不喜歡他們給你輸血,讓你好長時間聞起來都不對勁。」他孩子氣的皺了下鼻子,他的鼻子可真挺。
他小心地把我纏著紗布的手握在手裡,小心翼翼,怕碰到我和一台監測器的連線。
這些對話怎麼這麼熟悉,怎麼像我最近狂愛的《暮光之城》中貝拉住院剛醒的那段呢?眼前這位也很符合吸血鬼愛德華的外貌,不過比電影裡的更好看,五官更精緻。
我決定試試,「愛德華?」
「嗯?」他溫柔地望著我,「很痛嗎?貝拉。」
天啊!我狂喜,我真的穿了,穿到我的大愛中來了。「不痛,只要你能在我身邊。」我決定好好享受這一切,太刺激了。
「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他的大眼睛看上去是那麼誠懇,「你不用擔心,一會由我來和蕾妮解釋,愛麗絲已經將一切安排好了。」他慢慢迎上來,嘴唇輕輕地碰觸我,很軟也很涼,我體驗到了吸血鬼的致命之吻,心狂跳起來,監測器瘋狂地大叫起來。
他趕緊縮了回去,直到監測器報告我的心跳重新開始了,他焦急的表情才鬆弛下來,「看來,我吻你似乎要更小心翼翼了。」他皺起了眉頭,「你母親來了。」
隨後,就是蕾妮的到來,愛德華幫助我過了這一關。當終於只剩我一個人時,我才長長地呼出了憋在胸中的這口氣。愛德華真的對我很溫柔,也很帥,可他那冰冷的觸覺真是讓我很難適應啊,貝拉很愛他,所以也愛他的冰冷僵硬,而我卻一直偏愛狼人雅各的熱情,憐惜他的愛情,我該怎麼選擇,是遵從這具身體對吸血鬼的愛戀,繼續走向成為吸血鬼的道路。還是重新選擇,撲向狼人的懷抱呢?如果重新選擇,那我結局又會是什麼呢?
經過考慮,我決定先按劇本走,畢竟離結局還很遠。
不出意外的,愛德華和查理給了我驚喜,拖著一條腿,穿著漂亮的小禮服,我參加了班級舞會,也和雅各進行了第一次會面。
02.舞会初见
雅各.布萊克,沒穿無尾晚禮服,而是穿了一件長袖白襯衫,打著斜條領帶,黑色的頭髮長長的,披散在肩頭,正穿過舞池朝我走來。
我迷戀地盯著他看,他還是青澀的少年模樣,臉有些嬰兒肥,皮膚是深褐色,很是陽光健康。
他看到愛德華時臉上明顯表現出很不舒服,但對我卻流露出愧悔的神情。
身邊的愛德華低吼一聲,我拉住他,「禮貌些。」
雅各站在我們眼前,臉上的尷尬和歉意更加明顯,好可愛啊,我感歎著。
「嘿,貝拉,」他熱情的微笑著。
「你好,雅各。」我也微笑著,他個子很高,快趕上愛德華了,我只到他的耳朵,他嘴唇很飽滿,超性感,盯著他明亮的眼睛,我的心跳得很快。
「我能和你的舞伴聊兩句嗎?」他禮貌地對愛德華說。
愛德華表情有些茫然,小心地扶我站好,退後一步。
「謝謝。」雅各很客氣。
愛德華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了我一會,轉身走開。
雅各把雙手放在我的腰部,他的手很大,熱度馬上透過衣服,我也想觸摸他,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相信嗎?我爸爸給了我二十塊,讓我來參加你們的班級舞會。」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信,有你喜歡的女孩嗎?」我逗弄他,示意周圍那些穿著繽紛禮服的女生,「有啊,可惜讓人捷足先登了。」他歎了口氣,盯著我,我有些尷尬,他太直白了,他也明顯很尷尬,「你看上去真漂亮,順便說一句。」他靦腆地說,我心裡很高興,抿嘴笑著,「謝謝。」
他臉紅了,「比利讓我來是要我轉告你,這些都是他說的。別生氣,好嗎?」
「我不生氣,不論是對你還是比利,你說吧。」我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
「嗯,這句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對不起,貝拉,他想讓你和你的男朋友分手。」他拿起一隻手,在空中比劃了對引號,「這是他說的哦,我們拭目以待。」他盯著我的眼睛,觀察我的表情。
我微笑著,接下來該是我生日會上被誤傷,然後愛德華離開了,我快能和這個可愛的小帥哥朝夕相處了,一想起這個我就很高興。「請你告訴他我謝謝他,他是為我好。」
他終於陽光地笑了,「你累了吧,我扶你到花園坐會好嗎?我有很多話想告訴你。」他看向我的腿。
我真的挺想答應他的,但愛德華替我拒絕了,「謝謝你,雅各,接下來交給我吧。」他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腰。
雅各愣了下,點點頭,「我想我很快還會見到你的。」
我笑著說,「當然。」
他對我擺擺手,「真是抱歉。」
「回見,雅各。」我對他短暫的出現有點戀戀不捨。他轉身離去。
愛德華摟著我,「我們去花園好嗎?這裡人好多。」
「好的。」我收回目光,順從地和他來到花園的小圓亭中,這是第一部的結尾了。
亭子裡有兩對情侶在隨著音樂輕舞,我不會跳舞,他將我輕輕抱起,踩在他的腳上,慢慢移動著,亭子被燈光裝飾的很美,望著他美麗的金眸,我有些沉醉在這浪漫中。
他歎了口氣,將我的頭按在他胸口上。我果然聽不到他有心跳,有點可怕,和雅各相比,他又硬又冷,「你在生氣嗎?」我仰頭看他,他美的像雕像,線條很硬。
03.生日
「沒有,只是他讓我有些惱火。他說你好看,那簡直是在侮辱,在我看來,用美來形容你都不夠。」他表情嚴肅。
我輕笑,「你在嫉妒。」
他緊緊摟著我,做了個旋轉,其他兩對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只剩我倆。「你會把我變成吸血鬼嗎?」我問他。
他的臉上有憤怒也有痛苦,很多情感交織在一起,月下看著他,他驚人的美貌。「你真的願意嗎?成為我這樣不老不死的沒有靈魂的怪物。」他呼出的涼氣吹在我的臉上,我不禁顫抖。
「愛德華,你是有靈魂的。」我認真的說,摟著他的脖子,這些日子的相處,我能深刻地感受到他對貝拉的愛戀和深情,他真的從心底去珍惜她,呵護她。可惜她已不在,現在他面對的是我這個冒牌貨。
「貝拉。」他低下頭,直到冰冷的嘴唇碰觸到我,「我和你在一起,這還不夠嗎?」
我知道我現在該對他表白我的愛意,劇本是這樣的,我該對他說我愛你,堅持讓他把我變成吸血鬼,可我不是貝拉,我沒有像她那麼愛他,我只有沉默不語。
他以為我在生氣,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我的唇,「聽著,我愛你,比這全世界都多,這還不夠嗎?」
「夠了。」我低聲說,環抱住他勁瘦的腰身。
該進入第二部了。
今天是九月十三日,貝拉十八歲的生日。今天晚上我會受傷流血,想起來就怕。我站在臥室的穿衣鏡前,注視著貝拉的臉。白皙的近透明的皮膚,深褐色的頭髮,大大的杏核眼,挺直的鼻子,粉嫩的嘴唇,這張臉很清秀,和以前的我沒半點相似之處。身高大概有167,很苗條,腿很長很直,胸部挺拔,這是個典型的美國女孩。
我歎口氣,打開衣櫃,貝拉的衣服不多,都有些男孩子氣,掏出格子襯衫和牛仔褲穿上,拿起書包和車鑰匙,書包裡有查理和蕾妮送給貝拉的生日禮物。
開著貝拉的黃色卡車,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忐忑,直到福克斯高中後面的停車場,愛德華如一尊美神大理石雕像般一動不動地靠在他的拋過光的銀色富豪轎車上。他真的很迷人,愛德華每天都會這樣等我。他的妹妹愛麗絲也在,她看上去很興奮,手裡拿著一個銀色的禮盒。
我下了車,向他們緩步走去,仿佛走向地獄。愛麗絲蹦跳著迎上來,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生日快樂,貝拉。」
如果說貝拉是害怕衰老而回避這個生日,而我則是恐懼受傷。「謝謝。」我抱抱她,她也好硬。
「禮物,你一定會喜歡。你要現在打開嗎?」她很期待。
「晚些好嗎?」我看著她黃褐色的眼睛,她會發現我的不同嗎?她的預見能力能看我的什麼未來?
「好吧,晚上來我們家吧,我們為你準備了生日宴會。」
我無奈地看向愛德華。
他微笑著,大大的金黃色的眼睛很動人,「七點我去接你,別掃大家的興,好嗎?貝拉。」他冰冷有力的手指輕輕握了下我。
「好吧。」我沒別的選擇。
「太好了,貝拉,晚上見,今晚會很有意思的。」她抱著我快速地親吻了一下,興高采烈地跑了。
我真的很想逃離今晚卡倫家的生日聚會,但我無法拒絕。
放學後,愛德華開著我的卡車送我回家,坐在家裡客廳的長沙發上,我們開始看電影,按劇情,接下來我們會有親吻戲。
04.吻来
他緊緊地把我抱在他寬闊但冰冷堅硬的懷裡,在我的耳邊呢喃著羅密歐的臺詞,他的嗓音如天鵝絨般迷人,讓人抗拒不了,指頭摩擦著我的胳膊,我們開始了關於為愛人而自殺的討論。他金色的眼眸充滿憂鬱,當他親吻我時,我感到他的嘴唇冰冷而光滑,帶著他一貫的溫柔,他努力使自己的毒牙和我的唇保持著安全距離,這種有節制的親吻讓我很惱火,他的唇色很紅,舌頭也一樣,可我無法碰觸到它。
環著他的脖子,急切地進行單純的摩擦,心裡隱隱有些悲涼。如果說剛穿來時我對他只是虛偽地應對的話,現在我已經有些動心。
我無法逃避的生日派對上,當接過那會割傷手指的禮盒時,我真的是很猶豫,但也只能狠狠心割傷滴下鮮血。然後就是被賈斯帕威脅,被愛德華用力推開,被割傷手臂,一切如約到來。
不久,在陰暗的樹林裡,當愛德華說完那長長的決裂的話時,望著他的背影,我的心居然會痛,雖然接下來我可以與我喜歡的雅各長時間的相處,而不用再顧及愛德華,但我此刻真的感受到了貝拉的絕望。難道愛德華也進駐到我的心中了嗎?
卡倫一家消失了,我的確傷心了一段時間,雖然比不上貝拉的時間長。不久,我的一切如舊,和學校的朋友交往,認真上課做功課,偶爾和女孩子們逛街,但我沒有像貝拉一樣嘗試著去涉險,當然也沒有見到過愛德華的幻影。貝拉會傷心四個月後去見雅各,可我已經等不及了,一個月後,我帶著兩台破摩托車來到布萊克家,下車時,我的心是雀躍的,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雅各很快地從木屋中跑出來,他真的非常高興,一把抱起我轉了好幾個圈,我摟住他的脖子。他又長高了不少,也健壯了很多,明亮的黑色眼眸配上深褐色的皮膚,性感得要命,他的嬰兒肥消失了,肌肉變得結實而堅硬,臉部線條硬朗了些,方方的下巴,雪白的牙齒,他真是太帥了。看著他飽滿的嘴唇開合著,我只想狠狠地親吻他。
「哦,貝拉,貝拉。」他大笑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他笑的時候嘴巴張得很大,嗓音變得低沉了,仍有些沙啞。
「你又長高了。」我緊緊地抱著他,「六英尺五英尺。」他自我滿足地宣佈著,「快進來,」他簡直就是抱著我進了木屋,和比利寒暄了一會,我如願地說服他為我修摩托車。有時候我有一種感覺,他會為貝拉做任何事,他是那麼單純和熱情,全身心地愛戀著貝拉。
我每天一有空就去找他,看他在車庫裡擺弄那兩台破車。他穿著格子襯衫牛仔褲,飽滿的肌肉將衣服撐得很好看,露出的手臂非常結實,長長的黑髮柔順地披在臉兩邊,其實我還是喜歡他後來變成狼人剪得短短的頭髮,但現在也不錯。
我坐在他身後,打量著他,他有條不紊地幹著活,甚至有些優雅。他才十六歲,比貝拉還小兩歲,看外表可真不像。我想觸摸他,於是伸手攏起他的長髮,他一愣,「貝拉?」扭回頭茫然地看我。我輕輕把他的長髮紮成個馬尾,沖他微笑著。他有些羞澀,「謝謝。」我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寬寬的肩膀上,臉離他很近。他仍扭著頭,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頰上,有多久沒這麼親密地接觸有溫度的身體了,我愜意地歎口氣。
「貝拉?」他的唇差不多快碰到我了,我能感到他的身體緊繃著。我在誘惑他。
「嗯?」我轉過頭,不出意外地輕擦過他的唇。直視他的眼睛。
他有些迷惑,唇微開,能看到他潔白的牙齒。
05.吻去
我想吻他,我想感覺他的熱度。輕舔我的上唇,他很快地親了我一下,只一接觸就離開了,盯著我的表情。見我並沒有生氣,他迅速地摟住我,將我按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捧著我的臉,急切地親吻我。沒一點技巧,很用力,開始只是單純地唇與唇接觸,隨後試探著用舌頭舔我的唇。
我的腦海裡似乎彭了一聲,「不。」他的熱情一如我的想像。
他的舌頭趁機鑽了進來,胡亂地交纏著,用力吸吮。他有好聞的麝香味,不同於愛德華的甜膩。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過了我,我們氣喘吁吁地抵著額頭,都微微出汗。我的唇好痛,他真不愧是狼人,牙齒很尖利。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摟著我的腰。
「哦,貝拉。」他抬起頭,眼睛異常的明亮,笑著,表情很滿足。我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抵著他的脖子,他把唇貼在我的額頭上反復輕啄。
我閉上眼睛,這是我第一次嘗試著突破劇情,按照我自己的意願進行,會出現什麼改變嗎?
「你還好嗎?」他輕撫我的臉,將我的下巴抬起,想看清我的表情,看我有些落寞,他緊張起來,「對不起,我太粗魯弄痛你了嗎?」
我搖搖頭,就這樣吧,窩在他溫暖的懷裡,我閉上眼睛。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下雨和功課忙,我沒有再去找他。第三天放學,在停車場,我和邁克一邊聊天一邊走向我的卡車,不意外地看到雅各正倚著車,微笑著看著我。「嘿,貝拉。」他迎向我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然後放開我,和邁克互相打量著對方,明顯目光不善。我給他倆做了介紹。
邁克和他握了下手,轉向我,「貝拉,晚飯後我去接你好嗎?」
「還是我去接你吧,比較方便。」我站在他倆之間,微笑著。
邁克點點頭,「晚上見。」擺手離去。
雅各輕哼了聲,向我伸出手,我順從地交給他鑰匙。讓他送我回去。
「他約你幹嘛?」他問。
我窩在座位上,有些疲倦地靠著,望著前面,「看電影。」中午我約了幾個朋友晚上看電影,邁克積極回應。
他緊緊地握著方向盤,表情很嚴肅。「這幾天為什麼沒來找我?」
我看著他漂亮的側臉,他又沒紮頭髮,有些看不清表情,天氣很冷,他卻只穿了件T恤,「功課忙。」
他踩了刹車,卡車停在了路邊,路上車很少,天有些暗了。我有點冷,緊了緊衣服,他看著我歎了口氣,一把拉過我摟在懷裡,他真暖和,我舒服地環住他的腰。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頂,「我很想你。」
他總是這樣,把自己的一切都敞開給我看,我心疼他的坦白,貝拉辜負了她,我不會。「對不起。」我抬起頭,撫摸他的臉,勾畫著他的輪廓,最後停留在他緊抿的嘴唇上。「晚上一起去吧。」
「不。」他盯著我,有些賭氣。
我被他孩子氣的表情逗笑了,「好雅各,陪我去好嗎?」
他很快屈服了,恢復到對我一貫的順從,「做餡餅我就去。」撒著嬌。
在他臉上印下一吻,「好。」
查理非常歡迎雅各的到來,比起愛德華,他更喜歡我與他交往。我做了餡餅和湯,他們吃的很滿足,飯桌上一片和樂。查理目送我們出門,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給我設下回家的時間,他真的很放心雅各。
和預期一樣,只有邁克如約和我們到了電影院,坐在黑暗的影院,兩個男孩分別坐在我的兩邊,手都放在扶手上,微張著手心向上。
我習慣性地歎了口氣,專心地看著電影。黑暗中,我的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抓住,是雅各。他的眼睛在微微的發光,我沒有拒絕,任他拉著放在他結實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