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目標007 消遣
致在英國做著SPA的媽媽,
您空手道強悍的女兒,又被禽獸打了,他使用的是拐子這種和他的性格一樣極品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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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的天空,碧藍的湖水,輕柔的風,白色的小船,自己穿著舒適的運動服站在甲板上,慢慢的伸開雙臂,享受著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感覺。
「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這個聲音是,母上大人?什麼,竟然有小偷敢偷到我家頭上,自己的眼中立刻燃燒起熊熊火焰,掰了掰手,清脆的骨頭聲再配上臉上鬼畜的笑,背景是大片大片的黑百合,整個人仿佛是從地獄來的惡鬼。
一把抓住那個小偷,狠狠的一個過肩摔,外加一個剪刀腳,全場就剩下小偷的慘叫聲。
自己站起身來,向不知何時出現的圍觀人群鞠著躬,「謝謝,謝謝,謝謝。」
突然所有的人都被吹飛,仿佛怪物般巨大的母上大人出現了,用三個手指將自己拎起,然後大吼一聲:「船越都,你的淑女禮儀呢?難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架嗎?而且還打一次輸一次,在這樣下去,我看不用你來英國了,你就在日本給我抄淑女守則抄到死吧!!」
「不要啊,母上大人,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自己淚流滿面。
巨大版媽媽桑說:「是麼,那這樣的話我給你找個老師,你要好好的接受淑女禮儀,出來吧,老師。」
看清來人後瞳孔瞬間睜大,自己支支吾吾:「雲雀?!!」
「這就是我給你找的老師,你要聽他的教導哦,不然,哼哼哼!」美豔的女人朝雲雀嫵媚一笑,然後瞪了自己一眼後離開。
自己仿佛木頭人一般扭動著脖子,然後看到雲雀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掏出泛著銀光的的拐子,薄唇微啟:「咬殺!」】
「啊啊啊啊!!!!」
船越驚叫著從床上坐起,雙眸驚恐的睜大,口中喘著出氣,好一會才恢復。
看了看四周,雪白的牆壁,淡紫色的窗簾,皮卡丘的被罩,還好還好,只是一個夢。
攤開手掌,上面全是汗水,身上也黏膩膩的不舒服,看了看表,才5:30,想了一下,船越還是起身朝浴室走去。
啊,真是糟糕,竟然做了那種夢,要是有誰把我在這邊總是打架的消息告訴母上大人,大概自己也就命不久矣了。
由於時間還是很早的緣故,街道上並沒有什麼人,這種寧靜的氛圍也令船越焦躁的心得到一絲平靜。好吧,從今天起要嚴格控制自己的行為,就算不能做淑女,也不能再傳出不好的消息,誰知道母上大人在日本還有沒有眼線,船越在心中暗暗說道。
遠遠地就看到校門口處站著一排飛機頭,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並中被不良少年攻佔了呢,不過話說回來,並中的確也是被不良少年攻佔了啊,只不過這個不良少年是站在飛機頭頂點的禽獸,雲雀恭彌。
這樣想著的船越突然感到一股離心力,伴隨著後背的痛感自己竟然飛了起來,然後3秒鐘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難以置信的回頭,就看見黑髮少年也是略顯驚訝的表情:「我感到一股邪氣,是錯覺嗎?」
雲雀恭彌,你這個魂淡!你是野獸嗎?啊,後背好疼!
「哇喔,你在這裡幹什麼,是想被咬殺嗎?」雲雀挑著鳳眼,語氣危險。
船越捂著後背留下海頻寬的眼淚,大哥,你剛揍完我就問我為什麼在這,我要是不在這你能揍得了我麼,你這樣就和上完了別人然後為人家菇涼為什麼不穿衣服有什麼區別啊魂淡!
現在是想動手也動不了,不僅僅因為那個夢,還因為雲雀這丫下手不知輕重,船越感覺自己身上的骨頭好像散架一般,啊,真是糟糕的早上!
拜早上雲雀所賜,船越這一上午都沒怎麼聽課,腦中全是那個夢境。
突然,教室變得嘈雜起來,皺了皺眉,少女看去。
「嗷嗷,別碰那裡。」
「是風紀委員嗎?」
「你還好吧,木村,要不要去醫院啊?」
打架?視線移到身旁的少年身上,少女感覺少年明顯一抖。
「呐,這是怎麼了?」
語氣比預想的好了不知多少倍,金井一愣,然後戰戰兢兢的回答。
「哦,也就是說那個木村帶領他的綠化社團部員公然挑釁雲雀的風紀委員會,他是腦袋進可樂啊還是昨天被門夾過啊?」船越輕勾起嘴角說道,雲雀那傢伙,打架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就連自己都被他送進醫院過,這些人現在還能出現在教室而不是太平間就該慶倖了吧。
「不是雲雀前輩打的,木村他們是被風紀委員打的,要是雲雀前輩出手,就該直接進醫院了。」金井擺了擺手忙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沒事了,謝謝。」說完船越又拿起鉛筆,在本子上畫了一個皮卡丘,哎,不知道你的十萬伏特能不能幹掉哥斯拉啊?!
「啊,沒什麼。」橘發少年眨了眨眼睛,半晌才回答道,雖然少女已經沒有看著他了,原來,船越也沒有傳聞的那麼可怕,她還會說謝謝。
午休吃飯的地方,船越等人沒有選擇天臺,而是一塊較為平坦的草坪。
「哈?你說什麼,我媽媽昨天聯繫你了?」
「是啊咳咳,那個,小都,你別搖了,我要吐了,停下啊啊!」
「啊,抱歉。」收回手,船越問道,「我媽昨天說什麼了?」
夾起一塊炸蝦慢悠悠的放入口中,千葉回答道:「沒說什麼啊,就是問了一下你的近況。」
「哦。」船越拿起一塊壽司放進嘴裡,恩,醬油似乎放多了。
「還有有沒有打架?」咽下口中的食物,千葉補充道。
「咳咳咳!!」接過花崎遞過來的茶,順了一會兒氣總算是恢復了,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毫無自覺性的某人。
「船越的媽媽怎麼了嗎?」花崎歪著頭疑惑的問道。
船越的眉毛抖了抖,抽了一下嘴角後故作鎮定的說:「沒事啊,只不過我媽媽去英國了。」
「誒?船越的媽媽在英國嗎,真厲害,為什麼船越你沒有跟著一起去呢?」
「因為我,我喜歡日本嘛,呵呵。」
「原來是這樣啊。」花崎笑了笑。
咽下口中的最後一口食物,千葉搖了搖手指說著:「NONONO。小都之所以不去英國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她的嗚嗚嗚。」
「呵呵,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哦,數學只有40分的天然呆千葉遠緒小姐。」緊緊捂著千葉的嘴巴,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終於把在自己嘴上作惡的某只手拿下,千葉惡狠狠的說:「真過分啊,小都,雖然我們都知道阿姨想讓你成為一個淑女已經不僅僅是一種願望了,那根本就是一種奢望了,但你不能騙彌生啊,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哪裡喜歡日本。」
「遠緒!」話還沒說完,千葉就插了一句:「昨天我可沒有告訴阿姨你最近和雲雀前輩打架的事哦。」然後現場保持了十秒鐘的靜默。
「你真是個好人!」一把抱住千葉,船越在心中感歎,真是太好了,不用擔心被罰了。
嬉鬧的三人沒有注意到遠處的某個視線。
reborn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又看了看電腦上的資料,哼,弱點是…嗎?
「船越,我想邀請你喝咖啡,今天剛剛空運回來的咖啡豆,很棒哦。」
看著面前對自己做出紳士邀請的小嬰兒,船越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誒?你不是上次和阿武她們在一起的那個小嬰兒麼?原來你也認識小都啊。」千葉看到reborn表情很是驚訝。
花崎也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好可愛的小孩子啊!
「恩?幹嗎要突然請我喝咖啡啊,我不是很喜歡的。」手指輕點著唇瓣,船越顯得很猶豫。
reborn靠近船越的耳邊,小聲說道:「今天下午第一節課是英語課。」
「你說什麼?!」船越的眼睛睜大。
「據說還有英語小考,不合格的人要一直罰抄英語單詞呢。」
「我答應你的話,我們去喝咖啡吧,遠緒花崎你們先走吧,到時候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看著上鉤的少女,reborn笑的十分開心。
「啊,reborn,我買到牛,雲雀!還有澤田!」船越興致勃勃的推開接待室的門,看見的是,站在窗邊的雲雀以及只穿了一件內褲的澤田,整個接待室內根本沒有reborn影子。
「澤田,你又爆衫啦,而且還,拿著一隻拖鞋?」船越感覺澤田的腦回路真的異於他人,「你認為你手中的拖鞋能敵得過雲雀手中的鋼拐?」
「哇喔,還有一隻嗎?」話還沒說完,澤田就舉著拖鞋朝黑髮少年沖過去,雲雀躲開後變成澤田站到窗邊,手上似乎還抓著什麼。
呵呵,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可以把你打成爛泥嗎?」說著雲雀就打算出手,但被一顆淩空而來的咖啡豆所打斷。
咖啡豆?果然啊,reborn你在了吧,你快出來啊,凶獸暴走了啊!你挑的什麼地方啊,早知道我就不如回去老老實實上課了,天知道她可是一點都不想見到雲雀啊!
正在船越糾結的時候,只聽到砰地一聲,然後少女驚奇的發現,接待室裡的其他人都不在了哎,真的誒,諾大的接待室就剩下了雲雀,和自己。
看著少年一步一步走來,船越只好硬著頭皮問一句:「那個,雲雀委員長,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看到少年給了自己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船越心裡就窩火,真是太過分了,但一想到自己隱隱作痛的後背,還有那淑女法則,少女愣是壓下心中的火,可憐的說:「你早上已經打過我了,而且我也沒幹什麼,你這樣啊雲雀你注意一點啊!」
「咬殺!」
看到深陷進牆壁的拐子,船越默默咽了口口水,這傢伙,戰鬥力又上升了,難道這傢伙是在刷怪嗎?打了多少個人以後能力可以提高百分之多少多少?
「哼,還有心思走神嗎?」少年的攻勢更加淩厲。
「我沒有嗷嗷!!」捂著自己被打的左手臂,船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雲雀,卻發現對手竟然沒有打算停手的打算,繼續攻來,而且招招瞄準臉。靠,雲雀,你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啊,毀別人容是你興趣啊!
終於,在自己被抽中肚子飛出去後,少年才漸漸收起淩厲的攻勢,漂亮的丹鳳眼掃了一眼在地上疼的咬著下唇發不出聲音的某少女,淡淡的說了句:「真是弱小的草食動物!」說完就又朝我少女走來,船越以為他又要打自己,萬般無奈地說:「委員長你還沒盡興啊,我實在是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委員長…啊,不好意思,兩位繼續。」說著梳著飛機頭的少年就要轉身離開。
船越和雲雀一起微愣2秒後,看著雲雀越來越黑的臉,船越在心裡為那位飛機頭祈禱了一下,果然,三秒後,接待室又多了一具屍體,而罪魁禍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後轉身離開,留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船越少女,與滿地的屍、體。
作者有話要說:
雀哥轉身離開的真相:滿地的屍體太礙眼了,沙發和牆壁什麼的也有損壞,還是等修好之後再回來吧-_-!
至於草壁想要退出去是因為船越妹子的話太有歧義了攤手
第8章 目標008 壞話
致在英國觀賞著畫展的媽媽,
您包著繃帶的女兒流年不順,說個壞話都會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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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上學路上的阿綱就不停的在朝肩上穿著西裝的小嬰兒抱怨道。
「啊,reborn,你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故意讓我們和雲雀前輩碰見呢!!」棕發少年一張臉完全的垮下來。
「真是十分抱歉,十代目,我昨天沒有保護好您,最後還被您所救,實在是不勝惶恐。」
看著在自己面前成90度角鞠躬的銀髮少年,阿綱感覺自己一個頭都要變成兩個大了,不停的擺著手說道:「啊,獄寺君,不要這麼說嘛,還有不要鞠躬啦。」
「不,十代目,作為左右手,我真是太失職了。」獄寺的臉上寫滿自責。
正當阿綱鬱悶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呦,阿綱,獄寺,早上好啊。」
「山本。」
「棒球笨蛋!」
阿綱和獄寺兩人出口的話語兩種截然相反的語氣。
「不過只有碰傷和擦傷真是太幸運了。」reborn睜著大大的眼睛,坐在阿綱的肩頭對說道。
「哈?你在說什麼啊?!」
「這是為了你們不沉浸在安穩生活中的實戰練習,鍛煉的話,實戰是最好的。」是錯覺麼?阿綱總感覺reborn的語氣似乎有一點高興?
「可惡,竟然被那種人給…」獄寺又陷入了自我唾棄之中。
阿綱現在已經無力去看獄寺了,抱著自己的頭,少年幾乎淚奔:「…怎麼辦才好啊,絕對被那人盯上了,啊啊啊!!」
輕輕拍了拍阿綱的肩,山本傻笑著道:「算了算了。不要介意啦,阿綱。」
「喂,你這傢伙,誰讓你和十代目這麼親密的,你太隨便啦!」獄寺拍下山本在棕發少年肩上的手,語氣無比惡劣,但又在偏頭的瞬間換上恭敬的表情,「這筆賬下次一定要算,下次會把他炸飛的,十代目。」
看著獄寺和山本兩個人平安無恙很是歡快(?)的鬥著嘴,阿綱的表情不禁變得柔和,卻又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一般,疑惑的看向自己肩頭的小嬰兒:「對了,reborn,我記得昨天好像是看到船越桑了吧,她最後怎麼樣了啊?」
reborn壓了壓帽檐,嘴角彎起:「所以才說你們只有碰傷和擦傷真是太幸運了。」
「哈?!」
阿綱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感歎自己昨天真是太幸運了。
「那個,船越桑,你、你還好吧?」少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這周A班和B班一起上體育課,所以阿綱少年在reborn的一個飛踹下去和以一米為半徑內完全真空狀態的船越打招呼。
船越冷冷的一個眼刀飛過,少年被驚得呆在原地:啊,好可怕!!啊,好想逃跑啊,reborn!
就在阿綱以為少女不會說話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少女乾脆而偏冷的聲音:「呐,澤田,」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少年立刻挺直腰板應道:「是!」
少女突然轉身正視著少年大大的棕眸,疑惑道:「你沒受傷嗎?」
「哈?恩,只有輕微的擦傷。」阿綱一愣,思索一下後還是坦白的說著,然後看到對面少女黑了半張臉。
「豈可修!那他憑什麼揍我啊!?,我明明什麼也沒幹,那個魂淡,果然是個禽獸,等嗶—我能戰鬥的時候,一定打的他跪地求饒!!」
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與紫色的妖嬈花朵相結合的詭異背景,阿綱連吐槽都忘了,默默的退後兩步,然後表情瞬間變得扭曲。
「怎麼了,聽到我說要揍雲雀一頓你就這麼驚訝啊,你平時不是也被他欺負的很慘麼,放心,到時候我會連你的份一起算上,好好回報一下他的哼哼哼。」
看到阿綱的瞬間變臉,船越還以為是自己的豪言壯語嚇到了眼前的少年,不過說真的,澤田少年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還是個學習運動樣樣不行的廢柴,真的是很像某種草食動物呢。啊不不不,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草食動物什麼的,是雲雀那個混蛋才會有的稱謂。
「不是啊,船越桑,不要再說了啊!實際上…」
「實際上雲雀那傢伙就是個禽獸,他居然大女孩子的臉,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臉有多重要嗎?我才那傢伙一定是被女朋友甩掉了,然後心懷怨恨,所以才會…」船越打斷少年的說話,開始自己的推斷。
而阿綱少年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心裡淚流滿面:船越桑你不要再說了啊,雲雀前輩就在你身後啊,我都看到他身上冒出的黑色氣體了,完了,我們一定會被咬殺的!
「阿綱,你幹嘛一副世界毀滅的樣子,少年,要對人生充滿希望,你看我被雲雀打了那麼多次,不是還抱有一定要揍回來一次的念頭麼。」說著少女拍了拍少年的肩頭,一副我看好你呦的表情。
「不是啊,我是想說,雲雀前輩站在你身後好久了,船越桑。」阿綱顫微微地舉起一根手指,指向少女的身後,至於臉上,則是一副恐懼無奈抓狂外加希望雲雀前輩揍了船越之後能放過自己一馬的僥倖糅合在一起的糾結表情。
「呵呵,少年,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哦,那只凶獸怎麼可能在我身後呢別逗了哇!」阿綱睜大了雙眼,頭上飛過兩隻烏鴉,呵呵,他剛剛看到的,是什麼?不要告訴他是少女前一秒還在皮笑肉不笑的對著他說話然後下一秒就跳到一米開外躲過了雲雀前輩揮來的拐子哇哇船越桑實際上你也是不遜色雲雀前輩的存在吧我相信你總有一天你會完成你那個宏偉志願的就算是現在臉上貼著OK繃身上綁著繃帶也那無損你的風采啊!
阿綱在那邊吐槽吐得開心,而這邊的船越則是躲攻擊躲得糟心。
「委員長,你放過我這一次吧。」一個側身躲過雲雀的攻擊,然後看著直接斷掉的小樹,船越感覺自己似乎喪失了語言功能,這丫還是人嗎?不,他絕對不是人,他是來自兇殘星的凶獸賽亞人!
「你不是要打得我跪地求饒麼,草食動物。」嘲諷的語氣配合上雲雀那種俊俏的臉,竟奇異的有一種相配感。
「冷靜啊少年,我說的是將來,我沒說現在啊,是將來時不是進行時啊!」話一出口,船越就在心中感歎,哇,要是我做英文的時候也能能把這些時態分得這麼清楚就好了。
「哦?我被人甩了所以故意打女生臉找存在感?」上挑的眼睛中射出的淩厲視線令船越無奈的歎氣。
「怎麼會呢雲雀前輩,有誰敢甩你啊?」船越在心中默默補上下一句:是根本就沒人敢要你。
「你不是對我非常不滿嗎?草食動物。」啊,你到底聽了多少啊,少女淚流滿面。
「雲雀你多慮了,我怎麼會對你不滿呢啊!」堪堪的躲過迎面一擊,船越抽搐著嘴角,天啊,她怎麼這麼倒楣啊?
「哼,你怎麼不還手,草食動物,你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
聽著少年的話,船越腹誹:大哥,我也想動手,但你沒看到我手臂上的繃帶嗎?這都是昨天你的傑作啊!
「有空隙。」話音剛落,船越就感到某個冰冷的物體貼上了自己的腦門,在昏過去的前一秒,少女腦中唯一的念頭:說你禽獸你還真是禽獸啊,你丫的的果然是被女生甩了吧!
睜開眼看到依舊是雪白的天花板,啊,又是醫務室啊,實際上自己每天不是上學,而是每天來醫務室報導吧。不過話說回來,醫務室什麼時候才會有新的校醫啊?
看了看在一旁坐著的花崎和千葉,船越知道了一定又是花崎替自己上的藥,唉。
「你醒了啊,小都,真是太好了嗚嗚。」千葉一看到床上的少女睜開眼睛,連忙撲到少女身上痛哭著,這算是什麼?
花崎走過來,輕柔的說著:「船越你都不知道當時的你有多嚇人,血流了大半張臉,有的女生看到甚至是直接昏了過去,不過還好沒什麼大礙,只是一些外傷,我幫你止了血,等一下記得去打破傷風的針。」
「外傷?你是說我破相了嗎?」船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某人,驚恐的問道。
「沒有,應該是不會留疤的,…只要注意一點。」
收到花崎不解的眼神,船越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媽媽非常討厭我在身上留疤,如果在臉上留疤的話,她能瘋掉吧。」
「是啊,阿姨希望小都能成為一名無比優雅的淑女,雖然那已經是願望了。」千葉無奈的攤了攤手,黑色的眼眸此刻看上去格外純良。
無力反駁的船越望著窗外火紅的夕陽,重重的歎了口氣,唉。
誒?不對啊,夕陽,她昏倒的時候看見的明明還是藍天白雲啊,她又睡了一下午嗎?
「對了,小都,這是你的書包,我幫你拿來了,等一下我們就可以直接回家了,哦,當然,你是直接去醫院。」千葉少女的話將船越心中最後一點希望打破。
天啊,自己每天來學校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第9章 目標009 小鬼
正在英國和一個個上流人士吃飯的媽媽,
您可憐的女兒不僅認識了一個奇怪的小嬰兒,還認識了一個更奇怪的爆炸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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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藍波,你家到底在哪裡啊?我們都已經在這饒了一個多鐘頭了。喂,藍波,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藍波!」船越看著身邊的這個爆炸頭小孩,無奈的歎了口氣,回想到一個半小時之前的事:
自己窩在沙發上,抱著皮卡丘外形的抱枕,美滋滋的看著電視。
【現在這款草莓大福是最新品,一盒只要1300元哦,好評發售中,您還在等什麼呢?】
自己看著電視中的美人咀嚼著大福,白白的皮,裡面是一層豆沙和整顆草莓,恩~好想吃。雖然自己是個糕點殺手,但這麼大的女孩,又有誰不喜歡吃甜點呢,想到這裡,自己預估了一下路程,然後穿著睡衣就出門了,再然後,碰到了某個小鬼。
想到這個小鬼,船越簡直有吐血的衝動,自己買完草莓大福,從可愛的售貨員手中接過找回的零錢時,售貨員朝自己笑了笑:「那個,請問一下,顧客,這個小孩子的費用也是您結帳嗎?」
「什麼?」疑惑的看了一眼售貨員,又順著售貨員攤手的方向看去,那是什麼啊?穿著奶牛裝的小鬼正開心的吃著不知怎樣得到的大福和泡芙。
嘴角抽了抽,這個小孩的髮型還真是有趣啊,但隨即又像想起什麼一般說道:「不,這個孩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不認識他。」
對面的女孩聽到這個顯然也很震驚,微張著嘴:「啊,怎麼會這樣呢?這個孩子明明是和你一起出現的啊,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弟弟呢。」
拜託,這種從髮型到眸色沒有一樣和自己相似的小孩,你是怎麼會錯認為他是我弟弟啊?船越在心裡默默吐槽。
「那,小弟弟,你是誰啊,你家大人呢?」售貨員半蹲,語氣溫和。
而站在收貨臺上的小孩子半晌才咽下口中的大福,看了一眼售貨員,說道:「你是誰,我是藍波;我是誰,你是藍波。」
重重的歎了口氣,售貨員少女苦惱地皺起眉,「這可怎麼辦啊,這孩子還吃了很多泡芙和草莓大福呢,誰來付這些錢啊。」船越聳了聳肩,看來是這個售貨員比較倒楣,不過和自己沒關係,自己還是趕緊回家吃大福吧,這樣想著,船越就要轉身離開,卻在邁步的瞬間感覺到右腿的沉重。
一低頭,果然,剛剛還在回臺上的奶牛小孩此刻正抱在自己的腿上,最令人無法忍受的是還有泡芙的殘渣在他的嘴角啊,當然,現在那些殘渣都已經蹭到了船越的睡褲上。
船越在奶牛裝小鬼把鼻涕蹭到自己褲腳的前一秒將小鬼提起,然後重重的甩飛出去,天啊,這個樣子的小孩完全是對有潔癖的船越的一個重大的挑戰。
看著小孩如同流星一般飛出,船越松了口氣,卻在回頭的時候看到了售貨員那詭異的笑臉,少女後退一步,發出無意義的呵呵兩聲,然後就被售貨員抓住了手腕。
「不好意思呢,客人,請你把剛剛那位客人的帳單結了吧。」
「豈可修!!!!」
不甘不願的結了帳單,船越在心裡默念就當是日行一善了,不過,那個奶牛小鬼也太能吃了吧?
就在少女在心中默默催眠自己這個月零花錢夠花的時候,她發現,不遠處那個翻牆的小鬼似乎很眼熟啊,爆炸頭,奶牛裝,不是剛剛的那個小孩麼?!
一個箭步沖上去,將小鬼揪起來,橘據年後的藍波回憶,當時自己好像看見了地獄來的惡鬼,嚇得一動不敢動,就只記得哭了。
被眼前的小孩弄得不耐煩的船越抓住小傢伙,問道:「你是誰啊,還有你家住哪裡?」少女的本意是弄清小孩子的家在哪裡,然後把這個小孩送回家,畢竟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在外還是很危險的,當然,最好他家的大人能把甜點錢賠給自己。
「從義大利來的藍波大人,五歲,剛剛看到了可怕的東西,最喜歡吃的東西是葡萄和糖球,啊啊哇哇!!」
看著邊哭邊拼命自我介紹的小孩子,船越歎了口氣,啊拉啊拉,貌似攤上麻煩了呢。
「藍波,剛剛不是走過這裡了嗎?啊,這裡是哪裡我自己都知道了!」船越看著周圍全是陌生的建築物,幾乎有想哭的衝動,主啊,我不奢求他們賠錢給我了,讓我回家就行啊!!
藍波缺額還是一副悠閒的樣子,去這碰碰,去那聞聞,船越的手鬆開又握上,握上又鬆開,終於把心中那股強烈想揍人的衝動壓了下去。
船越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溫柔,「藍波,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或者是你家裡人姓什麼,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恩~藍波大人…」藍波挖了一下鼻子,隨意道。
深呼吸一下,這是小孩子,不要計較,你要淡定,船越都。
「想起的話這份大福給你吃哦。」說著船越舉了舉手中的紙袋。
「哇!」藍波跳起來想奪紙袋,卻被船越一巴掌拍飛,撞到旁邊的電線杆上。
「啊啊啊!好疼好疼!藍波大人受傷了!」滑落到地上,藍波便開始嚎啕大哭。
「那個,藍波,你還好吧?」船越試探著開口,藍波臉上的紅印非常明顯啊。
「要~忍~耐!啊啊,好疼!!」邊哭邊從那蓬鬆的頭髮中掏著什麼。
然後,船越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孩子掏出一個半人高的圓柱形紫色不明物體,少女還來不及感慨那種東西究竟是怎麼掏出來的,藍波就鑽了進去。
砰地一聲,周圍冒出粉色煙霧,煙霧散去,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少年?那藍波哪去了?
「喲,好久不見了,十年前的小都姐姐。」一副紳士打扮的少年朝自己比了個手勢,而船越則是回頭看一看,確定沒人之後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說話?」
「是啊,小都姐姐,我是藍波,十年後的藍波。」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是在是在拍科幻片啊,還十年後,你怎麼不說十年前呢?」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船越一副你在騙鬼呢的表情。
「我這樣子說十年前也不會有人相信吧,這是借由我們家族的武器,十年火箭筒做到的,不過只有五分鐘。」攤手解釋了一下,十年後的藍波想,反正小都姐姐是自己人,說了也沒關係吧。
「誒?!五分鐘?那你快告訴我你家在哪裡啊?!」
看著突然沖上來抓住自己雙肩搖晃的少女,十年後的藍波翻了一下白眼,喊著:「不要再搖了,小都姐姐!」
「那你快說啊!」
「彭格列啦。」
「什麼?!」
「啊,就是沢田綱吉…」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煙霧。
船越呆呆的看著眼前粉色煙霧散去,坐在地上的奶牛小孩,嘴角不停的抽搐,還真是啊!不過,藍波剛剛說了什麼,沢田綱吉?!哼哼哼!
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莫西莫西,遠緒。」
「那個,reborn,藍波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啊?」阿綱抓著頭髮,求助的看向肩上的小嬰兒。
「我怎麼知道,阿綱,你可要快點找到他,媽媽很擔心呢。」
「啊,但是到底在哪裡啊?!」阿綱低下頭,無奈的喊道。
「我想我知道蠢牛在哪裡了。」reborn嘴角彎起,「看前面,阿綱。」
棕發少年抬頭,看見的就是爆炸頭的奶牛裝藍波,和船越同學?
顯然對方也看到少年,輕勾著嘴角,大步走到少年的面前,語氣和善:「這不是澤田嗎,正好我還要去找你的,喏,這個小鬼是你弟弟麼?」
「啊,不是,啊,算是吧。」阿綱快速的否定,但隨即又感覺不妥。
眼前的少女笑得更開心,朝澤田肩上的小嬰兒打了一個招呼:「reborn,是麼?介意先下來一下嗎。」
reborn微微頷首,回道:「當然,女士的請求我怎麼會拒絕。」說著就從少年的肩上跳到地上,然後,就在reborn落地的瞬間,阿綱少年飛了出去。
走到躺在地上的阿綱身邊,船越嘴角漾著一抹冷笑:「澤田,這是你弟弟在甜點店的花銷,還有記得賠償我弄髒的褲子,浪費的時間以及受到驚嚇的心靈,算你一個友情價,十萬元好了。」
「十萬?!」驚呼完這一聲阿綱又倒地不起。
「你果然很厲害呢,船越,真的不考慮加入我們的家族嗎?」reborn清楚的看見剛剛船越出拳的動作,穩准狠,且拿捏好了力道和位置,真的是很不錯的人才呢。
「你上次那麼坑我還希望我加入你的家族?還有,boss是澤田吧,我沒興趣讓一個廢柴來帶領我哦,至少要比我強吧。」船越看著眼前的小嬰兒,眼中是好勝的光芒。
頂了一下帽檐,reborn笑道:「比你強嗎?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