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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漫] 【家庭教師】就在夢中《骸綱》(BL注意)

【家庭教師】就在夢中《骸綱》(BL注意)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風﹏鈴 您是第2433個瀏覽者
一抹人影從床上倏地彈跳起來,可見其驚慌。

  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早上竟是被夢境驚醒的。摸了摸臉,還流了滿臉的淚。
  那,他是夢見什麼?會是什麼夢令他在夢中又喜又驚又怕?

  轉頭看了看窗外,天猶亮,魚肚白似的天空令人感覺有些抑鬱。抓起床頭放置的鬧鐘,才想起常常遲到的他,竟作出忘了定鬧鐘這種堪稱自殺的事。

  較短的時針指著三點在下面些的地方。這麼早起來綱吉也很驚訝,而且他的神智也很清醒,不似以往在床上賴了個老半天才起來。
  ”果然……是因為那個夢嗎?”他看著抹了淚的掌心,就這麼愣著。
  但那夢卻沒有在他的記憶上留下痕跡,徒留那還在心頭上的深刻感受,是如此悵然。
  
  ”既然想不起來就別想了。”綱吉一向是這麼樣的人,抓了抓他凌亂的棕髮,覺得現在他應該去洗個讓人神清氣爽的澡--反正天還早著的嘛。

  他站起來走向樓下,想起應該仍在睡夢中的母親綱吉小心翼翼的放輕腳步。

  走進浴室,他將衣物褪光後放置洗衣籃中。將溫度切成熱水後抓起蓮蓬頭就是往自己頭上一淋。

  自來水混著臉上及羽睫上的淚水,滑過他的身子落至地面,綱吉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


  「彭哥列。」
  那聲音是那麼令他熟悉戀眷。綱吉一顫,眼眶發熱,又流下淚。


  是,誰的聲音?

  又,是為誰流淚?

  那溫柔沙啞的嗓音,到底是屬於誰的呢?熟悉得令他又是痛心又是喜悅。
  悲喜交織,綱吉懷疑,他會不會因此崩潰?

  「……是………誰…?」一說起話,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如此哽咽,說話斷斷續續,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除了水聲根本沒有聽見其他聲音,綱吉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想想說不定是那個夢害的,他有幻聽了呢。淚不止,他勉強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容是苦的。

  「彭哥列。」

  又來了,幻聽。那沒有回盪在浴室裡的話語顯得一切都是虛假。

  不想聽不想聽……綱吉蓋住自己的耳朵,手中握著的蓮蓬頭滑落掉至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就連聽見淅瀝淅瀝的水聲他都覺得很害怕。
  地上不斷流動的水竟讓他想到從人體不斷噴流出的血液,他慌忙的移開眼卻發現自己似乎無處可逃,只好緊閉著雙眼拒絕去看任何一切。
  就這麼什麼也沒發生的過了一會,他才戰戰兢兢的拿開耳旁的手和睜開眼。
  看著地上透明的液體,他想起剛剛神經質的動作--怎麼會把水當成血看?真是瘋了。
  他按掉水,拿起蓮蓬頭放至架上。
  滿室的水霧,視線朦朦朧朧的,他想起了什麼又或者是沒想起了什麼。

   --啊,是功課……他寫完了嗎?他可一點也不想被留級。

  如果被留級的話,會…………

  會,怎麼樣呢?

  ”啊啊,還能怎麼樣,不就被留級很丟臉嗎?”他沒有細思他剛才一閃而過的想法,急忙的拿起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


  
  穿好衣服後他急忙的上樓跑上房,翻出書包裡的作業,才發現原來早就已經寫完了。
  鬆了口氣,他將作業放進書包內。
  「太好了……有寫完。」

  然後,他看了看時鐘。  
  五點多,還可以在稍微睡一下。

  這次沒忘了定鬧鐘。
  綱吉躺在床上輕閉上眼,他有點害怕入夢也有點期待。

  不知不覺中他又睡著,沉入夢鄉。



  夢著了什麼又或者沒夢到了什麼



  在一片開得燦爛的彼岸花海中,站著一個藍髮男子。
  花香濃郁撲鼻,差點令綱吉喘不過氣來。

  這是……哪裡啊……?
  彎下身去摸了摸身旁的花,觸感是如此鮮明,簡直像真的一樣。

  「彭哥列。」又是那低沉溫柔的聲音,綱吉驚慌的向聲源看去--似乎是那藍髮男子所發出的。
  「你還在等什麼呢?」那個人向綱吉伸出手,臉上的表情他看不真切,像在笑又或者不是。
  「過來這裡吧。」

  他迷惘的看著他伸出來的手,正想向前跨出一步的時候,卻聽到腳下似乎傳出溪水流動的淅瀝聲。

  「咦?」什麼時候這裡多了條河呢?綱吉疑惑的看著這條河。
  他記得他剛剛可沒看到呢,真奇怪。

  「……彭哥列?」他的聲音裡多了幾分的困惑,伸出的手臂有些遲疑的收起。

  他在叫的是誰的名字呢?彭哥列又不是他的名字……
  「你、你在叫誰呢?」他有些緊張的開口。

  「就是你啊,彭哥列。」
 
  「我才不是什麼彭哥列呢!我叫澤田綱吉!」聽著他彭哥列彭哥列的叫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氣,那怒氣燒灼了他的心他的喉嚨,他不由得大聲對他大吼,藉此撫平自己煩躁的內心。
  「……是,我親愛的綱。既然你希望我這麼稱呼你的話,就照你的意思吧。」那男人突然輕笑了起來,就連笑聲都是那麼迷人。
  「…那麼,你是誰……?」綱吉著迷於他醉人嗓音之中,就連彼岸花強烈的香氣也恍若無聞。

  隔岸的他顯然沒有理會綱吉的詢問。
  「親愛的綱……可以請你到我這裡來嗎?」

  「我……」沒有得知那男子的名字,他顯得有些失望,但綱吉對他親暱的稱呼感到迷醉,倒也不以為意了。
  「好…我馬上過去。」綱吉這次先是看了看腳底下,卻發現在他眼前竟是一片汪洋。
  「咦?!」他驚慌的抬起頭來看著對岸的男子,那人與他離得好遠好遠,他要怎麼樣才可以到她身邊去呢?
 
  看著對岸想過來卻又舉棋不定的綱吉,藍髮男子少了一開始呼喚他時,他所見到他的喜悅之情。
  「陪我。」那聲音是憂鬱而悲傷的。雖然隔的很遠,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依舊清晰,綱吉聽得依舊清楚。

  綱吉痛心,他最不願意聽見的就是這悲傷的語調,他目眶發熱,臉上流下兩行清淚。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用力的撇過頭去。
  他有什麼辦法呢?如果到他的身邊去說不定他會快樂些,但是他怎麼過得去……

  「你不來陪陪我嗎?」隔岸的男子微偏著頭,身影看來落寞單薄。

  「我……」他哽咽,喉頭火辣辣的,說不出話。他捂著嘴巴痛苦的跪下,依舊淚流不止。

  「……不要哭了。」那溫柔堅定的成熟嗓音近在呎尺,一雙溫熱的大手蓋住了他的眼窩,動作輕柔的拭去他的淚。
  綱吉渾身一顫。
  他就在他身旁?為什麼?
  
  「因為,只要綱吉希望我在你身邊,我就能過來。」他就像是知道綱吉心中再想什麼似的,回答了他。

  「那條河和那片海呢?」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用他有力的手臂摟住綱吉瘦小的身子。
  「那是你和我之間的隔閡。」

  「……」綱吉也沉默下來了。躺在他溫暖的懷裡,無論是心或他的身都發熱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六道 骸。」沒有像之前那樣不予理會,他回答了他的問題。

  「……嗯。」
  
  「你作業做完了嗎?如果被留級的話,阿爾克巴雷諾會發飆吧。」那抱著他的男人隨意找了個話題。

  「……寫完了。不過阿爾克巴雷諾是誰啊?」怎麼他又說了一個自己不懂的名字……

  「你就當我沒說吧。」他將下巴放在綱吉柔軟的棕髮上,輕輕摩娑著他的髮旋。

  「哦。」他有些悶悶的回答。

  就這樣在一片沉默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綱吉忽然聽到類似鈴鐺所發出的叮鈴聲,他疑惑的偏頭。

  「唉呀,看來你差不多要回去了呢,綱吉。」他放開抱住他的雙手,聲音有些惋惜。
  綱吉失了溫,只覺得沒有了他好冷好冷。
  他急急忙忙的站起來並且轉過身去尋找他的身影。在那剎那,他的褐眸對上一紅一青的異色眼。

  那男人有著漂亮的象牙白色皮膚,鼻子直挺,唇形優美、朱紅似血,眼睛很迷人,有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魅力。深藍色的髮絲隨意的散在他的頰旁,那頭如夜色般的髮絲自然的披散在他的身後以及肩上。站在彼岸花海間,就像是一幅渾然天成的畫。
  「我……」他急著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再見。」他揚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
  「啊,忘了跟你說。」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一頭霧水的綱吉眨了下眼。

  「我愛你。」
  
  「你剛剛說什麼?」明明離得這麼近,他卻聽不到他剛剛所對他說的話--他急得快哭出來了。
  骸沒有理會他的話,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這讓他看起來難以親近。
  然後,他轉身離開。



  「不要走……!」他又再度從床上跳起,嚇出了滿身的冷汗。

  ”叮叮叮叮叮……”他轉頭過去看,那竟是鬧鐘所發出聲響。
  他”啪”的一聲按掉鬧鐘,關掉那吵醒他美夢的罪魁禍首。

  「怎麼又哭了……?」他摸了摸臉頰。



  他是做了什麼夢呢?

  在遠處的屋簷上,兩個一大一小的人影目視著綱吉前去學校的背影。

 
  「……六道骸,你不要讓我們前功盡棄了。」穿著黑西裝的嬰兒對身旁的男子冷冷說道。

  只見一旁的男子一臉不以為意,輕挑的撇撇嘴角。
  「我只是不想讓他忘記我。」字字句句中皆有無法令人忽視的佔有慾。

  里包恩拉低帽簷,那藏在一片陰影底下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是白痴啊。」不是疑問的肯定句。

  「或許吧。」骸臉上輕浮的笑容緩了緩。那遠望著他離去背影的眼神,有迷戀有不捨、有太多太多情感。
  「一碰上他,我正常理智的思考都會被推翻。」他用右手支著下巴,換上一副打趣的笑容。
  
  「……不是你提議要他遠離這個世界?老去夢中找他,這樣他會很難忘懷吧。」嬰兒的聲音不急不緩,平平的語調向在談論天氣一樣。可就是這點讓人不知道他的想法。

  「反正他又不會記得那夢,我任性一下又何妨?」
  
  「那如果他想起來的話怎麼辦?你該知道你對他多有影響力。」隱約可以看到里包恩藏在影下,那帶著嘲諷的笑。

  「…………」他沉默了起來,眼神迷離。

  「你不是說『既然踏入黑手黨世界的他十年後會逝去,那就抹滅掉十年前的一切吧』。多冠冕堂皇啊,獄寺他們也忍著不去找他,接受他已經忘記他們的事實。」
  
  「……呵呵。」他閉起眼,輕笑。
  「話是這麼說,我還是無法忍受他忘記我,無法忍受到想乾脆毀了他。」六道骸舔了舔乾燥的上唇,手撫上了他光潔的額,遮住了他自己的眼睛。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浮現那種聖人般的想法,那不適合我。」仰起頭,他自嘲的笑。

  「……哼。」旁邊的彩虹嬰兒哼笑了一聲,用列恩變出的滑翔翼飛離了那。

  
  「唉呀呀……」他放下手,看著天際邊漸去漸遠的小小黑影。
  「這個嘛,不知道那個阿爾克巴雷諾會怎麼做呢……」他又微笑起來。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破壞這個約定的想法了,但是說那些話好像不太妥當。」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但從頭到尾都是那自在悠閒的表情。
  「今晚做什麼夢好呢?呵呵呵………」


  「雖然他一定想不起來。」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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