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姦-
抓住腰間的男人雙手
卑猥地振動
滴垂著白濁液體的前端
蠻橫無理的散彈槍
含住幾要溶化的肉塊的嘴唇
吸吮著薔薇的前齒
手指拚命抓上佈滿汗水的肌膚。
「啊啊……嗯…唔…唔!」
「對,就是這樣……再來。腰再晃動得厲害些。」
「嗯……啊……啊!」
「看,再縮緊一些。再來,從最底端。還可以再深一點吧。看。」
「啊啊……唔!」
激烈扭曲的背。緩慢地用力揉搓的手指。因興奮而鼓起的Sausage,彷彿要擦上緊縮的場所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抽出。
「呼……唔…唔!」
無法承受這深沉的快樂似地皺起眉頭,嘴唇流洩出甘美的悲鳴。男人現在任由己意地挖掘著高耶的恥穴。從股間滴落的體液。連繫著兩具肉體的波動。
「拜託……住…手了……。…會死……!」
「不管死多少次都沒關係。」
男人在紊亂的喘息聲下,以帶著熱度的聲音說道。
「不管死了多少次,你都會再度重生。我會不斷侵犯重生的你。只要在這永劫的時間裡,生命與肉體存在的一天。」
無法成為謊言,
最惡劣的自私者。
將他人排除殆盡,相互愛戀。
激烈的獨占。
「這個怎麼樣?這樣比較舒服嗎?還是想再更濕黏一點?」
「……哈……嗯……啊」
「在什麼地方怎麼做比較舒服,用你的嘴說說看。說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喔。」
「……那裡、……啊」
「那裡……指的是哪裡?好好地說清楚。」
責難似地高耶搖頭。從眼角溢出了淚水。
「到底是想要什麼?這樣的淫亂著。想要我再舔你的那裡?還是想要我再多搓揉那裡一些?你總是喜歡那裡被舌頭舔呢。最能得到快感。太有感覺了所以厭惡的表情是那樣的淫蕩。讓人想把它吸吮到底呢……」
「住口……啊!」
「來,好好地看著。你這羞恥的東西這樣地挺立著。變得這樣鼓脹這樣長。幾乎快要脹破了。想要被解放地哀求著。想要全部解放出來吧?我會好好吸吮著你這羞恥的肉棒,所以抬起頭來好好地看著。我會像舔冰棒一樣地吸吮它的。」
「這個……變態…傢伙!……啊啊啊!」
獨占獨裁者。
狡獪的判斷,不知何時開始被渴求的嗜虐。
強姦女王。
猥褻的手段,不論何時總是被認同的反逆。
「"男人"啊,就算征服了弱於自己的事物,也不會感到喜悅的……」
「不……要……」
「比任何人都要榮耀高貴的你,因羞恥而苦悶愉悅的表情,是世界上最淫亂的。」
「那裡……啊…、不要……!」
舔舐著挺立乳尖的舌頭。卑猥的左手。無力排遣的情欲。發出灼熱的吐息、滴垂著汁液的野獸唇角,隱約浮出了笑容。野獸已經無法再隱藏自己感受到悅樂的模樣了。以手托起他的下顎,男人把臉湊近。
「舒服嗎?」
「…舒……服……」
「你再求我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的。用你羞恥的穴,再搾取多一點我的牛奶。」
「……啊……」
完全紊亂的呼吸。野獸更抬起了下顎,微微張開閉上的眼簾。轉過濕潤的視線,宛如囈語般地,野獸說話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沒有回答。
左手一瞬間強力地抓緊了肉棒的底端,野獸從喉中發出了甘美的悲鳴。
在極近距離凝視著,耳邊響起灼熱呢喃的聲音。
「是背叛你的,"伊斯卡利提的男人(注)"」
「……嗯……」
「不管我是誰……都已經沒關係了。」
爬上大腿的指尖
淫蕩的DOWN
吸吮著泛黑果實的嘴唇。
惱人的BREAK
銜入喉嚨深處、脈動的欲望
被天鵝絨般赤紅的舌頭追入盡頭、發射前的讀秒
濕濡地就此墜落而去……終點即是天國
崩解壞去的理性是被扼殺的知性
纏繞腰間的細長大腿
強烈的獨占
在耳邊慫恿的電波聲響
洗腦的信號
拒絕清醒的,永遠的夢境
──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已經沒關係了。
注:「伊斯卡利提的男人」,桑原水菜引用的典故是「Judas Iscariot」這個字,日文是「伊斯卡利提的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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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云仔 於 2014-10-31 18:51 編輯 ]